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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41
(十点一分。珍的步调在一个缓慢的起步后加快了相当多。我告诉她这资料极精采。今晚的捰是在我们的客厅里举行,既然除了我们之外这房子是空的。在课开始前就开了冷气,但在休息时珍却觉得热,她说,在出神状态里她没感到任何身体上的不适。
(在休息时,我念了一遍有关三位基督存有----施洗约翰、基督与保罗----之间的关系的问题。在听了一会儿之后,珍叫我现在不要追问这件事;她建议我在本章结束时问这些问题,如果在那之前赛斯没有自动回答它们的话。在十点十三分继续。)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内在的神变成了外在的神。
人试着形成一个新的领域,想获致一个不同类的焦点与觉察。他的意识转了个弯,转到它自己外面去了,为了要这样做他越来越不贯注于内在实相上,而因此开始一个过程,内在实相只被当作它向外投射到物质世界的样子。
之前,人和所有其他生物明白他们内在的统一性,毫不费力地创出环境再去感知它。为了要开始这新的冒险,必须假装这内在统一性并不存在,否则这种新的意识总是要跑回它的家以求安全与慰籍。因此似乎必得切断所有的桥梁,同时当然那只是个游戏而已,因为内在实相永远在那儿。这种新的意识非得故意不去看它,才能开始维持一个独立的焦点。
在此我多少是以“历史的说法”来说给你们听的。不过,你们却必须了悟这过程与你们所知的时间完全无关。这种特别的意识上的探险,以前曾发生过,以你们的话来说将会再发生。
(此地赛斯在开个小玩笑,因珍近来写了些东西,她曾尝试性地名之为“意识上的探险”。)
可是对外在宇宙的感知于是就改变了,在那感知者看来它好象是陌生而与自己分离的东西。
(十点二十四分。)因此,“神”变成一个投射出去的概念,与个人无干,与“大自然”也分了家。它变**的正在浮现的“自我”之反映,带着它所有的光辉、野蛮、力量与统御的企图。纵然有其明显的不利,这个探险却是极富创造性的,代表意识的一个“进化”,丰富了人的主观经验,而的确增益了实相的幅度本身。
可是,为了要被有效地组织起来,内在与外在经验就必须表现为分开的、不相关联的事件。历史上来说,“神”的特性随着人的“自我”的改变而变。不过,“自我”的这些特性是被强烈的内在改变所维持的。
(珍,作为赛斯,说话时常常强调地做手势。自她休息后步调一直很快。)
内在特性这种最初的向外推进而形成自我,可以比拟为无数星辰的诞生——一件起源于主观层面与内在实相之内的事,而产生了不可测量的后果。
“自我”由内而生,因此必须一直夸耀其独立性,同时又不得不维持对它的内在根源的确信。
(在十点三十分停顿。仍在出神状态中珍不慌不忙地啜啤酒并点了支烟。然后:)
我们会有很棒的一章。
(“太好了。”)
“自我”对它的处境感到害怕,恐怕它会溶回到它所来自的“内我”。但它的出现给了“内我”一种新的回馈,“内我”不只可以由一个不同角度看看它自己;而且经由这个新角度,“内我”可以瞥见,它以前所不知的种种发展的可能性。以你们的话来说,到基督那时候,“自我”对它的地位已很笃定,因此投射出的“神”的画面也可以开始改变了。
“内我”是在一个不断成长的情况,因此,每个人的内在部分把这知识向外投射。这种需要——人类心理上与精神上的需要——要求内在与外在两方面的重大改变。本来被埋没的慈悲与了解的特质现在能露面了。它们不只是私人性的,并且是整体性地涌起,增加了一个新的原动力,并带来了一个自然的“新”方向——开始将它所知的它自己的所有部分召唤到一起来。
(十点三十八分)因此当“自我”认知它对内在实相的依赖时,人对“神”的观念开始改变,但这场戏必须在目前这架构里解决。回教教义基本上是如此暴烈,就正因为基督教教义基本上是如此温和。并非基督教教义没有混和了暴力,或回教教义完全缺乏爱,而是当心灵在其发展过程中与它自己斗争时,否认某些感觉与特性而强调了其他的,因而历史性宗教的外在戏剧代表并追随这些内在的渴望、奋斗与追寻。
(现在稍慢:)所有现在所给的这些资料必须与以下的事实一同考虑,即在这些发展之下有一种力量,其永恒的面貌与创造的特性是不可否认而又切身的。换言之,一切万有代表我们全体从之源出的实相。(停顿。几次中之一。)一切万有,按其天性来说就超越了行动、意识或实相的所有次元,同时却又是它们每个的一部分。
(十点四十五分)有一个面孔在所有面孔后面,这却并不表示每个人的面孔不是他自己的。我曾经谈到过的再进一步的宗教剧,在你们说来还未发生,代表了内在与外在戏剧两方面的另一个阶段,在其中露出的“自我”对它的遗产变得觉察多了。在维持住它自己地位的同时,它将能与自己的其他部分有大得多的交往,而且也提供给“内我”觉察的机会,那是“内我”靠它自己所无法获致的。
因此,“神明”的旅程代表人自己向外投射的意识之旅程。可是,一切万有是在每一个这种探险里的。它的意识、它的实相在每个人之内,也在人所创造的神明之内。最后那个辞用小写,而神明永远应该用小写的。一切万有才是大写的。
自然,神明获得了一种心灵的实相。我并不是说因此他们不是真的,我却多少是在给实相的本质下定义。在某种范围内以下的说法是对的:“小心你们所选择的神明,因为你们将彼此互相加强。”
休息一下。
(十点五十五分。步调一迳很快,我执笔的手感觉得到。如赛斯允诺的,这是很棒的一章。珍说她能感觉到他有时暂停一下以确定她在传达时选择了对的字。她说她那时仍是在出神状态,甚至还在说话,但赛斯会等着。在休息时她却不记得任何的资料。在十一点八分继续,冷气机仍开着。)
这样一种神明和人的联盟建立了某些“引力场”。一个执着于某个神明的人必然大半是执着于他自己的投射。在你们来说,有些投射是创造性的,有些是破坏性的,虽然后者很少被人认知为如此。
可是,一切万有的开放观念,却把你由你自己的投射中大大地解放出来,而让你与你所知实相背后的灵性有一个更有效的接触。
在这一章我还想提及其他贴切的几点。
世代相传下来一些古老故事,说是有各种的神明和恶魔守卫着所谓到其他实相层面与其他意识阶段的门户。灵界被整齐地安置好,标上了数字并加以分类。
在进入之前要通过考验,还有应当奉行的仪式。其实,这些全都是极为扭曲的说法。想要如此严密、精确地表达内在实相的任何企图洽谈室是失败的、极度误导的,并且以你们的话来说有时还很危险;因为你们的确创造你们自己的实相,并按照你们的内在信念活在其中。因此,也要小心你们接受的那些信息。
让我利用这一刻再说一次,并没有魔鬼和恶魔,除了你们的信念创造出来的那些以外。如前面提到过的,善与恶的效果基本上是幻觉。以你们的话来说,所有的行为,不管它们看起来是何性质,全是更大的善的一部分。我并不是说一个好的目的能使你认为的一件恶行成为合理。当你仍接受善与恶的效果时,那你最好还是选择善。
(十一点二十五分)我是在尽可能简单地说明这个。可是我的话语背后有深奥的复杂性。只有在你们自己的实相系统里,“对立性”才有意义。它们是你们的基本假设的一部分,因此你们必须把它们当作基本假设来看待。
可是,它们却代表了你们不了解的深奥的统一性。你们对善、恶的观念大半是来自你目前所采用的这种意识。你感知不到全体,只感知“部分”。“意识心”以一迅速、狭隘却强烈的光集中焦点,从一特定的实相界只感知到某些“刺激”。然后它把这些刺激放在一起,连续了所有相似的东西,而任何不被它接受为实相的一部分的东西,它都感知不到。
于是,对立性效果是欠缺感知力的结果。既然你们必须在如你感知的世界里运作,那么对立性将会显得是“存在”的条件。可是,这些因素是为了某些理由而被孤立出来的。你们在被教导,你们也正在教自己去处理能量,去与一切万有一起变成有意识的创造者,而发展阶段或学习过程之一,就包括了将种种对立都当作是实相来处理。
在你们来说,善与恶的概念帮助你认识存在的神圣及意识的责任。对发展中的“自我”而言,对立的概念也是必要的指导方针。“内我”对统一性的存在知道得很清楚。
口授完毕,这一章也快结束了,在本章结尾时问那些你们心里想的问题。
(“好的。”然而,在这章进行当中,赛斯自动地回答了许多我们对宗教的问题;我们本来把这些问题包括在第二十章的单子里。)
我向你们道晚安;并且(微笑地强调)昨晚我们表现甚佳。
(“你的确是不错。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一点五十七分。赛斯说的是珍的ESP班。如常常会发生的,我们录了一长段赛斯课。可以再补充一句:今晚赛斯也很棒。)
第588节
1971年8月2日星期一 晚9:01
(在今晚的课之前,珍和我各自记下了想问的问题。
(在这章的前头,第586节里,赛斯说,到了纪元2075年,第三位基督----保罗或扫罗----将会已演出了“基督再临”,自然会对宗教与世界产生了一个更深远的影响。珍认为不到一个世纪的一段时间却包含了这么多的戏剧性转变是太短促了些。她要我问赛斯是否她在传述时曲解了这资料。
(例如,这人格在何时出生才会有时间带来这么巨大的改变?我们假定有发生了一个扭曲的可能性。
(我的问题是关于基督存有的三个人格----施洗约翰、基督与保罗----之间的关系。在他们之间发生过何种心灵的相互作用?是否以强烈或特殊的方式发生?当他们一天一天地过活时,他们的梦与其他的心灵经验----除了记录下来的例子外----是否经常是不同凡响的?
(所有以下的历史性日期都是十分地概略的,但它们显示了在三个组成基督存有的人的人世生活之间相重叠的模式。
(施洗约翰生于西元前八年到四年之间,而死于西元二十六到二十七年。耶稣生于西元前八年到五年,而死于西元二十九到三十年。塔色斯的保罗(扫罗)生于西元五到十年,而死于西元六十七到六十八年。
(施洗约翰的母亲,伊莉莎白,是基督的母亲玛利亚的表姐。西元二十六到二十七年,约翰在基督开始其传教工作时给他施洗,他时年约三十。当时约翰已很积极的从事他自己的传教工作,常称他自己为“一个更高贵更强的人之先锋”。在他给基督施洗后不久,被黑洛德·安提帕斯囚禁在死海附近的马加鲁斯堡。
(基督与保罗是否曾碰过面还不能确定。在基督死了几年后保罗皈依了;在那之前他曾是一个狂热的迫害基督徒的人。约翰与保罗也不象是曾见过面。
(按照历史记载,基督存有的所有三个人都遭到横死。庞提阿斯·拉多下令在耶路撒冷附近把基督钉死在十字架上;希律下令砍了约翰的头;而保罗则在尼禄治下的罗马附近被砍头。
(《灵界的讯息》的读者曾请赛斯详细说明在那本书第十八章《神的观念》中所给的三位基督的资料。有些人想知道是否三位基督中之一可能曾是“正义教师”;这个人物早在西元后一世纪曾是犹地亚“狂热派”的领袖。在基督教诞生时曾有四种知名的犹太教派在那儿盛行。
(其他的问题是基督关乎本人的各种不同的名称。珍和我保存了这些问题,现在我们在课前看了一遍。在课开始时珍的步调比平时要慢很多。)
晚安。
(“赛斯晚安。”)
请等我们一会儿,我们就会继续。
在任何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一个宗教剧可能终于浮露出来作为外在的代表,但也有许多次要的戏剧----“投射”----没有全然被采用。自然,这些代表了可能的事件。它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取代那实际的外在戏剧。在基督的时代有许多这种演出,因为许多人感到内在实相的力量而对之反应。
换言之,有“可能的基督”以你们的说法在那时生活着。为了几个我不欲在此深入的理由,这些投射没能足够忠实地反映内在事件。不过,在大致相同的地区里,有二十来人对内在的心灵气候反应,而亲身感受到作“宗教英雄”的吸引力与责任。
(在九点九分停顿。)他们中有些太被那时期的痛苦与热诚所感染、羁绊而未能超越它。那些文化利用了他们。他们无法利用各种文化作为新概念的发射台,反而失落在那时的历史里。
有些追随着基督所用的同样模式,继续表演灵事迹与治疗,也有一群群的信徒,但却无法维持住那必不可少的心灵注意力的强而有力的焦点。
所谓的“正义之主”,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但他过分狂热的天性妨碍了他。
(在我所读过的有关这个主题书里,“狂热教派”的领袖总是被称为“正义的教师”。对包括了“死海经卷”的稀少记录的诠释,引起了争论,但看起来他或是在西元六十六年左右在耶路撒冷被杀的Menahem ben julah,或是幸存而继承了他的一个侄子。)
他的死板阻止了任何真正伟大的宗教性释放所必须的自发性。他反而跌入了乡土主义的陷井。如果他扮演好了那个可能的角色,他可以有助于保罗。他是基督存有里的保罗部分的一个可能人格。
(在九点十七分停顿良久。珍的步调仍相当慢。)
这些人天生就了解他们在这场戏中的角色,以及他们在一切万有内的地位。他们全都是极有眼通与心电感应的能力,能看到幻象及听到声音。
他们在梦中有所接触。保罗有意识地记得许多个这种梦,直到他感到被基督追逼为止。就因为一连串重复的梦,保罗才迫害基督徒。他觉得基督是在他睡觉时追逐他的一种魔鬼。
可是,在一个无意识的层面,他明白这些梦的意义。而他的“皈依”,当然只是一个追随内在经验的具体事件而已。
施洗约翰、基督与保罗都在梦境里相连,在基督尚未出生之前,约翰早已觉知基督的存在。
因为他特殊的责任,保罗需要最强的自我中心的力量。为此之故,他对他的角色远较少有意识上的觉察。自然,这内在知识在实际的“皈依”经验里爆发出来。
这资料是为了回答你们的问题。
(“很有意思。”
(在九点二十五分珍停了很久。仍在出神状态里,她点了只烟并喝了一点饮料。)
现在来回答鲁柏的问题:那诞生将在我所给的时间发生;在所给的时间内(西元二0七五年)发生。其他的改变大致发生在一个世纪的时间内,但其结果早在那时以前就显示出来了。
因为你们所谓的未来的可塑性,那个日期不能被认为是确定的。不过,所有的可能性都指向它的方向,因为内在的原动力已在形成这些事件。
除非你还有另的问题,本章就到此结束。
(“为了好奇之故,你能说出”正义的教师“是如何死的吗?”这是来信的人所问的一个问题。)
请等一会儿。
我所给的名字是正确的,虽然它本身是个译名。在一次战斗里,他把一个山洞当避难所,他与一小群人在那儿,被另一派的人所杀。杀人者带走了他们在那儿找到的某些文稿;但他们没找到其他的,而这些尚未出土。
那最后的避难所靠近大马士革。有一段时间“正义之主”试着隐藏在那城里。可是他的身分被发现了,他和一队人逃到大马士革与小得多的一个邻镇之间的山洞里,有一阵子那山洞曾被用作堡垒。他们在那儿被斩首。
现在你可以休息;然后我要开始下一章。
(九点三十五分。但珍并没有休息,只安静地坐着,仍在出神状态里。)
为那些有兴趣的人加一个小注。“狂热派”也分成两个主要团体,其一终于由另一主要团体中分裂出来。将来会找到的其他的文件,将会澄清有关历史时代的几件重要的事。(停顿)。保罗一生中有个短时期参加了一个“狂热派”团体。这是人所不知的。它没被记录下来。
(珍坐在出神状态这么久,以致我又开始问一个问题;但是她举起一只手叫我等。)
事实上,有一个时期,作为“狂热派”的一员他过着双重生活。不过,他转而激烈地反对他们,就如他后来转而反对罗马人而加入基督徒。在他皈依之前,他知道他有个目的与任务,而以他生命的所有热情他把自己投入他以为他找到了的不管什么答案。
现在你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分。珍的步调开始时很慢,在她的传述进行时增快了。她的出神状态很深,她说:“在赛斯开始讲圣经资料时,我真的出去了。”
(我发现赛斯的情报极为有意思。虽然在许多情形那时我法避免的,但珍说她情愿不知道关于赛斯将要讨论的历史时期的任何事。例如,她没读过有关“死海经卷”的任何东西,虽然我在几次不同的时候对她解释过一点点。她对圣经也不熟。
(自然,我们以前并不知道赛斯在谈宗教的一章里将如何提出他对第三位基督及相关事情的资料。我俩听到他宣称保罗与“狂热派”的关联都很惊讶。我们心中自动涌现了许多问题;但我们必须告一段落才行,因此我们勉强决定不去问那些问题。
(珍对圣经历史抱持了与她对她的一些其他能力一致的态度;她常告诉我,当她给一位素不相识的人解答一些疑难时,她感到自由得多。当她试着猜封起的信封里的内容时也是这样,她情愿不知道是谁准备的,或它们的来源等等。)
第22章 辞别和引介:由我自己的经验来看多次元人格的种种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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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41
(在十点继续,珍的声音,作为赛斯,与通常略有不同。也许是更抑制的,不是那么快活或那么轻松。)
现在,我们要开始下一章,我们将名之为《辞别和引介:由我自己的经验来看多次元人格的种种面貌》。
(“那些全在此章的标题里吗?”)
是的,用一个冒号分开这两部分。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
在历史上的基督时代,我在罗马是个名叫米兰尼鄂斯的男人。在那一生我主要的职业是个商贾,但我是个非常好奇的绅士,而我的旅游使我接触到许多种不同的社交圈。
身体上我是圆而壮的,举止上毫无贵族派头,而衣着上则邋遢惯了。我们有一种由某种干草做的鼻烟。我经常用它,常常溅了一些在我的袍子上。
我的房子在城西北部最热闹的地方,刚过了你们所谓的市中心。在我贩卖的货物里有驴子用的铃铛。这听起来可能不象是和很伟大的产品,但在罗马城外的农家却发现它们极有用处。每个铃都有一个特别的声音,而一个农家可以根据铃的声音,从无数相象的驴子中认出他们自己的。
(十点八分)在罗马城内,许多行业也用驴子来驮负重物,尤其在较低的行业里。铃铛只是我生意的一小部分,但它们令我着迷。由于我对它们的兴趣,我在乡间附近一带旅行得比任何一个谨慎的人所该做的更多。铃铛变成了我的嗜好。我的好奇心驱使我去旅行以寻找不同类的铃铛,并且导致我与许多本来不会碰到的人接触。
(十点十一分)虽然我没有学识,却很精明,脑筋也灵活。我发现在罗马城内或城外不同的犹太教派,都各用特殊的铃铛。虽然我是个罗马人也是一个公民,但我的公民身分对我并没什么意义,除了在我忙着日常生活时给了我最起码的安全。而在我的生意里,我碰到的犹太人与罗马人一样多,我在社会地位上比他们高不了多少。(这是此章中赛斯第一次的幽默点滴。
罗马人对当时在罗马城内犹太人的数目不太清楚。他们靠猜测。属于“狂热派”的驴子所挂的铃上有一个眼睛符号。(珍,身为赛斯,指着她的一只眼。)他们偷偷进城,躲开其他犹太人就象躲罗马人一样。他们很擅长讨价还价,常常使我亏得比我该亏的还多。
我从“正义之主”的一个叫雪拉巴的堂兄弟那儿知道有关他的事----
(“你能拼出那个字吗?”赛斯拼了,结果与我所写的相同。
(由以上几段里可看出赛斯将其肉身的位置由罗马移到了犹地亚,却没有说他如何或何时这样做的。我想要知道他搬迁的办法,但决定现在不再多插嘴。)
就我当时的猜测,雪拉巴是一个所谓“神圣”的杀手。我在耶路撒冷外的一个臭驴厩里和他说话的那晚,他喝醉了。就是他告诉我关于那眼睛的符号。他也告诉我那人,基督,被艾森斯派(Essenes)的人绑架了。我不相信他。而在他告诉我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基督是谁。
(在十点二十八分停顿。珍的步调一直很慢。据知,盛行于第一世纪开始时的“圣地”的四个主要犹太教派是Sadducees,Pharisees,Zealots,Essenes.)
比较说来,在基督活着时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他的存在。坦白地(也是幽默地)说,我知道有个人是主角,但我不确知是谁。在梦里,这情况终于被我和许多别人知道了。
一般而言,基督徒并不要罗马籍的皈依者。后来我是其中之一,而因为我的国籍,我从来没被信任过。我在那出戏里的角色只不过使我认识了它在世上的基础;在那时代作了个参与者,不论是多么微末的一个。在你们说来,许久之后,我会成为第三世纪里一个不重要的教宗,又重逢了一些我的旧识----而且----如果你容我幽默一下----再次地熟悉铃声(译注:天主教仪式中常用到。)
(赛斯首次在一九七一年五月十五日珍的ESP班上谈到他作为一个次等教宗的那次转生。那节约有十八个人在场,还录下了音,因此以下是逐字引用的。赛斯是在一种亢奋的、却有些不敬的情绪里:
(“----因为我在西元三世纪时是个教宗。我并不是个很好的教宗。
(“我有两名私生子(同学们哄笑); 一个潜入我私人书房的情妇;我养着一个魔术师,以备万一我靠自己弄得不太好的时候;一个管家,在我“雇用”她的时候年年怀孕;还有三个女儿,在我不肯要她们时入了修女院----而只有三行微不足道的文字谈到我,因为我的统治没有维持多久。
(“我有一个大家庭---我是说,我来自一个大家庭,而我雄心勃勃,如那时所有聪明的年轻人一样。我没去从军,因此没别的可干,只能参加教会。
(“有一阵子我不在罗马而在别处从事宗教工作。我写了两条教会法。这些都显示给你们看每件事都会有一些好结果。因为我是个如此好吃的人,终致死于胃疾。我的名字不是克里门(回答班上一个人的问题)。虽然克里门是个可爱的名字。
(“我本来是叫作普罗东尼斯。现在等我一下。姓不怎么清楚,而这不是我的教宗用名,而是我的----若你肯原谅这用语----贱名:Meglemanius三世,来自一个小乡村。
(除非我召来我在那时的自己,否则我对细节的记忆不是那么清楚。但就我现在回想起来,在没与我们的教宗朋友核对之下----你必须了解他已走了他的阳关道----我已经尽可能地接近事实了。我们在那时没有这么多卫士,但我们有许多价值连城的偷来的画和珠宝。这些珠宝和钱有一些用在你们所不知的远征上,那是与派到非洲的船和贸易有关的;而我这生的兴趣与我后来涉及一种薄荷科香料的一生(在一六00年代作为丹麦的一名香料商)有关。我喜欢嗅东西的习惯可回溯好几个世纪。
(“在那时有两兄弟强固地联合起来以控制意大利。也许我该说是两个男人,一个身份较高而另一个是他的大臣,我以教皇身分与他们论交;我也曾派军队到北方作战。
(“我们还没开始对赎罪券大力坚持,因此我没有赎罪券带来的外快。我既相信又不相信,就如你(对班上的一人)先前既相信而又不相信一样,而我很擅于瞒过我自己我信什么和不信什么。一个人的权位越高,越不容易在这种事上自欺。
(“我很喜欢我的第一个情妇,她叫玛丽亚。当时没有如你们现在所用的这种健全的法规,也享受不到如你们现在所属的如此安全可靠的ZF。
(“暗地里对我从小就被灌输的宗教信仰及“上帝”我的确是相信的。一直要到后来我才疑惑这么一位上帝怎会选我担任这样一个位子----就在那时我才开始起了疑惑。在那一生之后我有四生处境非常恶劣,为的是使我了解奢侈与贫穷、骄傲与同情之间的不同。在其他世纪里,我也有过机会走过做教宗时我所走过的同样的街道。做教宗的我轻快地触及这些街道;但身为农夫时,我背负重物踏着沉重的步子,直到我学到了我必须学到的教训,就如你们每个人也都要学你们自己的教训一样。”
(在写这些时,我们不知赛斯讲的是哪个教宗。当我在打这节的字时,我猜想不知道赛斯----珍说到第三世纪是否是个错误。“如果是如此,我那时反应不够快,没抓到错误;我本可立即问他的。”既然在去年五月的课中赛斯说到西元三百年,我个人认为更可能他当教宗的转生是在这日期之后,在第四世纪时发生。既然我们现代对时间的计算是建立于假设的基督诞辰日上,第四世纪包括了西元三0一年到四00年。《大英百科全书》在西元二九六到四0一年间列出十一位教宗与两位僭称的教宗。有些统治期很短,有些任期的日期不太确定或者是估计出来的。
(自然我们对讨论中的这次转生想知道得更多些。如赛斯已经指明的,此地有丰富的情报等着被发掘。这引起了一个珍常常面对的两难之局。在任一个时候,在可得的这么多的可能性中,到底该调查什么;然后,作了选择之后又如何找时间来做这研究。)
我的目的并不是要很详细地讨论我的往世,而是用它们来强调某些要点。首先,我曾经多次生作男人或女人,我也曾把自己浸淫在各种各类的职业里,但总是抱着学习的念头以便我能教别人。因此,我在人世生活里有一个坚实的背景,以作为我目前“工作”的先修科目。
我并没扮演任何崇高的历史性人物,却对日常生活家常的、亲密的细节----正常的为成功而奋斗、对爱的需要----变得很有经验。我知道父亲对儿子、儿子对父亲、丈夫对妻子、妻子对丈夫的无法言宣的渴望,而一头栽入亲密的人际关系网中。在你们有所谓的历史之前,我是个鲁曼尼亚人,而后来生在亚特兰提斯。
参照你们的历史而言,我在穴居时代回来,做一个“说法者”。其实我一直都是个“说法者”,不管我实际上的职业为何。我曾在丹麦作香料商,在那儿我认识了鲁柏与约瑟。我有几生是黑人----一次在现在叫作衣索匹亚的地方,一次在土耳其。
我做僧侣的几生是在我做教宗的经验之后,其中一次,我曾是“西班牙宗教裁判”的一名受害者。我做女人的经验变化多端:由一个平凡的荷兰老小姐到圣经里大卫时代的一名高级小姐,还有几回是有着一堆孩子的卑微母亲。
且说当我开始与鲁柏和约瑟接触时,我对他们隐瞒了我活过多生的事实。(微笑)鲁柏尤其不接受转世的事,而这种多重人生的经验会令他极为反感。
时代、名字和日期远不及那些经验本身重要,而我的经验是多到无法全列在此的。不过,我会留意,有一天把这些全都给你们。有些我在鲁柏的班上给过,有些,虽然不多----曾出现在《灵界的讯息》那本书里。
在一本专论转世的书里,我希望让我每一个先前的人格现身说法,因为他们自己的故事该由他们自己来讲。因此,你该明白,那些人格仍旧存在并且是独立的。虽然“我现在是什么”一度好象包含在那些人格内,我却只是他们的种子。以你们的话来说,我能记得我曾是谁;可是广义来说,那些人格应替他们自己说话。
也许此地你会看出一个相似之处,当你将这情形与在cui眠下的“年岁倒溯”相比。不过,那些人格并没被锁在“我现在是什么”的里面。他们照他们自己的方式向前进。他们并没被否定。在我来说,他们与我同在,但却是在实相的另一层面上。
休息一会儿。
(十点五十六分。珍说她真的出去了。如有时会发生的,在我们闭谈时,与资料相连的记忆与意象开始回到她中心。她体验到一种扩张感,和一大群人的印象。然后她记起了一个有脏干草的臭厩房,以及“三个人穿着很粗的布料做的肮脏棕色袍子”。
(珍在半出神状态里坐着,她“现在比在课间看到更多的东西”。就好象在她内有一点光集中于一个小地区。她看到油脂或一点蜡掉在其中的一件袍子上而弄脏了它。在厩舍里有长长的椭园形干草束,一捆堆在一捆上面“以保持其干燥,一直堆到了屋顶。每一捆都是绑起来的却没盖着”。
(现在她闻到很腐臭的东西,她不相信地说:“赛斯的货物里有某种肥皂----某种可怕的硷水与玫瑰水混合,”她的鼻子皱起来,“这是在某种纺织好的袋子里;两个相连的就如你丢在马背上的那种----我几乎可以看见它在我眼前。我可以画出它的形状,虽然没什么大不了。”
(她终于说:“好了----在你开始谈起它后,所有那些都现出来了。我没有任何大些的幻象,我不知道应顺着它走多远。当我看到那个双袋,那是所有我看到的----”
(现在珍显然比开始此章时轻松多了。她在深深地打呵欠,一次又一次,眼泪也流出来了。我建议结束此节,但她要继续。在十一点十九分重新开始。)
有好几生我都有意识地觉知我的“过去世”。有一次在做僧侣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抄写我自己在另一生里所写的一篇稿子。
我常常耽溺于对重量的喜爱,并且真的很胖。有两次我死于饥饿。我总是发现我的死亡具教育意义----以你们的话来说,是在事后。在两世之间追踪那“导致某次死亡”的想法与事件永远是一个教训。
我的死都没令我惊奇过。在过程中间我感到那不可避免性,那认知,甚至一种熟悉感:“当然,这种特定的死法是我的,别的都不成。”于是,即使是最古怪的情形我也接受,几乎感受到一种完美感。没有此死,此生不能适当地结束。
当死亡发生时,“内我”感受到它的自由而有一种极大的谦卑感,却又有一种极大的狂喜。我所有死亡补足了我的人生,因为对我而言似乎别无他途。
(在十一点二十九分长久的停顿。)如果我要的话,以你们的话来说,我可以重过那些人生的任何部分,但那些人格走了他们自己的阳关道。你了解我说什么吗?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9 23:42
(“是的。”)
在一个主观层面上,在我每一生中我都充当教师与“说法者”。在几个直觉性很强的人生里,我是觉察这个事实的。你尚不了解意识内里的重要性。除了你在每生中的客观角色外,你的转世的挑战也涉及到你的梦境,那些在你所知的日常世界之下起落的创造性节奏。因此我在几生中以这种方式变成极熟练的说法者与教师,对比之下,这几生的表面生活则很无趣。
在这种情形,我的影响、工作与关心的事比我平静的客观追求要广博得多。我给你这情报是希望帮你了解你自己实相的真实本质。可是,我的转世人生并没界定“我是什么”,而你的也没界定你。
现在,你可以休息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我们休息一下。”十一点三十五分。当我感觉珍也许想选择继续下去,就要求休息一下而非结束那节。这段说得很慢,珍知道她没有出去很久。
(在我们短短地谈了一下之后她说:“我不知现在怎么继续,我知道赛斯计划了什么,但我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去着手。”
(“怎么了?我不懂……”
(“他将要让赛斯第二透过来。”
(在珍的书《灵界的讯息》的第十七章里,对“赛斯第二”讲得很详细。这人物偶尔会在ESP班上说话,但相当少在我们的私人课里说话。在本书的口授开始前赛斯给的大纲里,他告诉了我们将会解释“赛斯第二”。 我们为第二十章所列的问题也有些是与“赛斯第二”有关的。我一时忘了这两点,才会感到惊讶。
(但现在,在十一点四十,珍不知是否要如我先前建议的结束此节,或是继续。她终于决定“这样安静地坐一分钟”,然后:“我不知要不要把它关闭——可能会再继续一个小时……”我告诉她我有兴致如果她也有的话。赛斯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继续。)
灵魂认识它自己,并不会为术语或定义所搅乱。我希望能藉由给你们看我自己的实相,而教你们你们自己实相的本质。
你们并没被限制在存在的任一类别或角落。你们的实相与我的实相同样无边无际,无法量度。我希望借着此书说明意识与人格的功能,而放大你们的观念。
我一开始就说过,我由一个我相当喜欢的女士之口传授这资料。现在且让我告诉你们,还有别的实相也牵涉在内。下面几段将由另一个人物来写,他之于我差不多就象我之于我透过她说话的这女士一样。
(在十一点五十一分停顿。我现在眼见在珍身上开始了一种转化,当我们熟悉的赛斯撤退而赛斯第二开始变成中心人物。同时我知道珍正自经历到一个“圆锥”或“金字塔”降到她头顶上的感觉。珍过去常告诉我,虽然她感觉赛斯以一种非常温暖有活力而友善的方法到来,她却感到她的意识走出了她自己去与赛斯第二会面——象一阵风升上烟囱似的升到隐形的金字塔去。她并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回来的。她的身体似乎被留下,没被带走。
(珍端坐在她的甘西迪摇椅里,她的前臂放在椅子扶手上,她的脚平放在地毯上。 这是个闷热的晚上;我们客厅的窗子开着,现在我开始意识到交通的噪音,我听见楼上公寓有人在走动。
(珍的眼睛是闭着的,但偶尔微睁。当她为赛斯第二说话时脸上有淡淡的笑容。开始她发出非常高的声音,非常遥远而正式,音量不大也没有什么抑扬顿挫。每个字都是小心而慎重的,几乎是文雅地说出。就好象是赛斯第二对声带或语句不熟悉,因而非常小心地以正确的方式用这些机制。两位赛斯之间的对比是不能再彻底的了。)
我们就是没有自己的舌头而说话的声音。我们就是你们所来自的那能量之源。我们是创造者,我们却也曾被创造。我们播种了你们的宇宙,如同你们播种了其他的实相。
我们并不存在于你们的历史里,我们也从不知人间的生活。我们的快乐创造了你们的世界所来自的狂喜。我们的存在状况使得我们之间的沟通必须假手他人。
语言的符号对我们没有意义。我们的经验是无法转译的。我希望我们的意图可以。在意识的广大无限的范围里,所有的事全是可能的。每个思想都有意义,你们的思想在我们看来就象光一样。它们形成模式。(每个音节都是这么小心地、分开地说出来。)
因为沟通上的困难,我们几乎不可能向你们解释我们的实相。你们只要知道我们存在就好。我们送出无量的活力给你们,并且支撑着所有那些你们熟知的意识结构。你们永不孤单。(停顿)我们一直在派遣了解你们需要的密使给你们。虽然你们不认识我们,我们却珍爱你们。
赛斯是我的参考架构、我们的参考架构里的一个点。他是我们的一个古老的部分(停顿)。我们是分开却又联合为一体的(停顿良久)。永远是精神形成肉体。
(凌晨十二点六分。此节到此结束。就如通常赛斯第二说话时的情形,并不宣告结束,也没有任何常涉及赛斯、珍和我的温暖以及情感上的交流。
(珍眼皮沉重。有好几分钟她很难让它们不闭上。在传述期间她在摇椅中没有改变位置,而她经历到了通常的圆锥效应。当一股嘈杂车声淹没了一两个字时,我必须请她重复一下。)
第589节
1971年8月4日星期三晚9:04
(今晚一反常例,我们早就准备好上课了。我告诉珍我希望赛斯会讨论她昨晚的一个梦。它涉及我俩而且是非常乐观的;我确信它是以象征性的手法来谈我们的工作。赛斯的确在此节结尾分析了这个梦,因此我把那资料由他写书的口授中删除了。
(在将近九点时,珍开始显出一种典型的样子,在坐着等时她变得安静多了,开始由低垂的眼睛向两旁侧视;她似乎警觉地等着某个心里的信号。然后她告诉我赛斯“就在旁边”,马上就要开课了。当她把眼镜拿开,把它放在前面的咖啡桌上时,她就在出神状态了。她的步调在开始时相当的慢。)
我们继续。有些种类的意识无法以具体的用语释明。那创始了你们刚才读到的那一段话的“人物”就是这样的一位。
如我提到过的,在那人格与我之间和鲁柏与我之间存在着同类的联系。但以你们的话来说,赛斯第二离我的实相远比我离鲁柏的实相要远。如果你喜欢你可以把赛斯第二想象为我的一个未来部分,但这里面所涉及的远比这要多。
我自己在此用简单的说法,试着使这些概念清楚些。在出神状态里,鲁柏能与我接触。在一种某方面与出神状态类似的状态,我能接触赛斯第二。我们的关系很难解释,在意识重重的网里我们关联的存在完形。
对此书的每一位读者而言,也都一样。因此,灵魂是无止境的。它不是个闭锁的灵性或心灵系统。我一直想办法让你们明白灵魂不是个分离的、与你分开的东西。它从没与你分开过,就跟神从没与你分开过一样。
没有必要创造一个分离的神,存在于你们的宇宙之外,并与之分离,也没有任何必要把灵魂当成是个遥远的存有。神或一切万有,是你最亲密的一部分,是你最亲密的一部分。它的能量形成你的本体,而以同样的方式你的灵魂也就是你的一部分。
(九点十八分)我自己的转世的人格、可能的自己、甚至“赛斯第二”现在都存在于我内,而我存在于他们内。以你们的话来说,赛斯第二是更高深的。以你们的话来说,他也是更陌生的,既然他无法象我这样与你们人间生活扯上关系,因为我在人世有深厚背景。
但是,我的经验仍然丰富了赛斯第二,而他的经验丰富了我到我能感知并转译它们为我自己所用的程度。以同样的方式,鲁柏的人格在与我的关系中得到了扩展,而我也由这经验获益,因为就连最好的老师也由每一种活动次元中学习。
广义地说,我的灵魂包括我的转世人格、赛斯第二及可能的自己。附带地说,我对我可能的自己与对我转世的人生都一样有知觉。你们对灵魂的观念根本就太过狭隘。我并不是真的在谈集体灵魂的观点,虽然也可以这样诠释。
灵魂的每一部分包括了全部——一个我确知会令你们吃惊的观念。当你变得对你自己的主观实相更有知觉时,你就会因而变得与你自己灵魂的更多部分熟悉。当你把灵魂想作是一个封闭的系统,你也就会那样感知它,而你就再也不会认识它更大的创造性与特性了。
(九点二十七分。)赛斯第二在你们来说的确在某个程度代表了我将要变成的样子,但是当我变成他现在的样子时,他又将是某种不同的东西。现在只有在相同的说法之下,鲁柏可能变成我现在的样子,但那时我将是很不同的另外什么了。
不论你们自己知不知道,你们每个人也都涉足在这同类的关系里。虽然对你们来说,转世的人生仿佛牵涉了过去与未来的事件,它们却是与你们自己目前的生活与意识平行或相邻的。相对来说,你们更大本体的其他面也都存在于这些附近或四周。
(珍做为赛斯很专注地说着,她的眼睛大睁而颜色很深。她在空中画了一连串大圆圈。)
对实相本质的答案,你们所寻求的对一切万有的亲密知识,就在你们目前的经验之内,不假外求。要找到答案,必须透过一个进入你们自己内心的旅行,透过你们自己以及透过你们所知的世界。
请等我们片刻。(在九点三十二分停了一分钟,眼睛闭着。)
我一度曾是十二个孩子的母亲。就教育而言,我是无知的,我一点也不美,尤其是在晚年,脾气狂暴,嗓音粗哑。这是在第六世纪的耶路撒冷一带。孩子们有许多个父亲。我尽可能地养活他们。
我的名字是玛莎芭。我们随处栖身,寄人篱下,最后全去乞食。但在那个存在里,肉体生活有比我所有的前生所知的更大的一种对比,一种敏锐性。一些面包皮对我比任何我前生尝过的蛋糕还好吃得多,尽管那些蛋糕上覆有多好的粮饰。
当我的孩子们嘻笑时,我开心极了,而不管我们多贫困,每个早晨都是个胜利的惊喜,因为我们没就此长眠,没给饿死。我故意选择了那一生,正如你们每个人也选择了你们自己的,而我如此做是因为我前面的几世享乐太多而令我太厌腻了。我太被保护了,使我再也不能清晰地把注意力集中在俗世能提供的真正了不得的肉体上的乐趣与经验上。
虽然我对我的孩子们叫骂,有时也怒骂大自然的力量。我却彻头彻尾被存在的高贵庄严所震慑,而且对真正的灵性比我当伴侣时学到的还更多。这并不表示贫困会导向真理,或受苦有益于灵魂。许多与我共享那些情况的人并没学到什么。它的确是指你们在事前就知你的弱点与力量在哪里,而每个人为了你们自己的目的选择了你们那一生的那种生活情况。
以你们的话来说我后来活过较富有的生活,而在我人格的完形里,那妇人仍活在我内——举例来说,孩子活在大人之内——她把后来的境遇与先前的人生相比,而充满了感激。她促使我更善用我的优势。
因此在你内,你的各个不同的转世人生在更大的方式说来是同时发生的。再用成年的比喻,就好象在你内的儿童是你自己的记忆与经验的一部分,但在另一方面却已离开了你,从你这儿走开了,好象你只是那个儿童变成的一个**。因此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人,已走了他们的阳关道,却仍是我的一部分,而我也是他们的一部分。
我仍活在赛斯第二的记忆里,就象一个他由其中跳出的自己。然而我现在这个自己却非他从里面跳出去的那个自己。只因你们对时间与意识的僵化概念,使得这些声明对你们而言似乎很奇怪;因为我再说一次:在一个较大的范围里,我能记得赛斯第二。因此,所有这些联系都是开放的。所有的心理事件也全都彼此影响。
你可以休息一下。
(对我,较大声地:)如果你对某事没能清楚了解,就请提出来——因为如果你不了解,那么读者也不了解。
(“好的。”九点五十五分。珍对赛斯曾讨论的那女人没看到什么影像。她记起在早期的课程里,赛斯怎么样谈到大半数的存有至少有三次转世人生——以及当她后来开始了悟到赛斯已活过许多世后她如何地感到“骇异”。现在,她觉得同时的“转世”生活的概念十分可以接受;这适合她情感上与理性上的脾性。当这些课开始时,珍特别被她所谓对转世的陈腔滥调所困扰,因为它们与善、恶、罚等概念的混淆在一起。
(现在她提到有一次赛斯在ESP班所讲的话,她说:“我全心同意赛斯的声明:转世是个迷思,就如它是个事实一样。”以下是在那一九七一年五月四日的课程里,赛斯讲的一部分:“因此你们对转世以及对所涉及的时间的了解,的确是个非常简化了的故事……转世就其本身而言,也是个寓言。好象对你们来说,你们很难了解你们活在许多实相里——以及许多世纪里——在同一个时间……”十点二十二以缓慢的步调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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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42
所有的存在与意识全是相互交织的。只有当你把灵魂想作是某个不同的、分离的、因而是封闭的东西时,你才会想到一位分离的神——一个好象与创造分开的人格。
一切万有是创造的一部分,但比创造之为创造还要多。有种不可形容的金字塔式的存在完形,它们的知觉包括的知识与经验在你们看来仿佛是很多其他实相。以你们所能了解的用语来解释,则是:它们的“现在”可能把你们星球的生与死包括在它们的时间的一刹那里。赛斯第二的存在是在一个这种意识银河的外缘。
(在十点三十分停顿)当赛斯第二说话时,鲁柏最初会有以下的知觉:他的意识随着一个内在心灵的通道,一个变活了的漏斗而向上拉紧,直到它根本无法再前进时为止。那时,在他来说仿佛他的意识经由一个无形的金字塔走出了他的身体,那金字塔的顶端是张开的,而且一直远伸到太空里去。
在那儿他好象与一些不具人格的象征接触,它们的讯息可以说是自动转译成了文字。他所到的那个点实际上代表在次元里的一个回旋面,一个在系统与系统之间的地方,它与能量及心理实相的关系远比与空间的关系更大,因为空间是无意义的。
在这种时候,我几乎总在场做一个翻译者。为了这种通讯,我对他们两个的实相都必须要有认识和理解。
(停顿良久。)赛斯第二所熟悉的是全然不同的一套象征及意义,因此,在这情形,要有两次转译——一次由我,一次由鲁柏。
我们希望,某些不能用其他方式传递的观念,能以这方法来传递。这种样子的实相与经验的混合,这些由一系统传到另一系统的讯息,不断地以各种不同的方式产生,以种种不同的扮像在你们的世界里出现——象是许多种不同的灵感。换言之,有人在冥冥中帮助你们。
不过,你们也在运用你们自己的能力,因为你们自己的个性大半决定了你们能接受多少帮助。当赛斯第二说话时,鲁柏所明显感受到的象征很合用,但向外也就是向内,因此意识也在向内旅行,就如他以为是向外旅行的一样远。
这种接触与知识每个个人都可得。一切万有对它所有的部分说话不是从外面用声音、小喇叭和号角,而是经由每个意识活生生的“灵魂质”来传递它的讯息。
现在,如果你要我谈谈珍的梦,我建议我们结束今晚的课。你可以休息,或我就开始梦的诠释,随你喜欢。
(十点四十五分:“你还是开始吧。”)
请等我们稍久一点(停顿)。
(赛斯于是对珍的梦传递了两页极佳的解释。这节在十一点五分结束。)
第590节
1971年8月9日星期一晚10:05
(今晚这节开始得晚,因为珍和我先去参加了为ESP班一个同学结婚二十五周年纪念所开的惊奇宴会,那是个很棒的宴会。
(今晚在晚餐桌上,我们在臆测赛斯给的关于他当教宗的那生的时间问题,他同时在一九七一年五月十五日的ESP班上以及本章的第五八八节里谈到过。当我在奇怪不知我猜赛斯当教宗的投生可能在第四世纪里发生是否正确时,珍说她“得到”西元三二五这一年。这看起来象是个认可。令我们更惊奇的是,赛斯在今晚的课里又增加了有关那生的资料。)
(“赛斯晚安”。)
是在三百多年。
(“谢谢你。)
为了你们自己的“启发”我再提供几个额外的小注。在那个时期以及之后的一段时候,记录常常是非常不可靠的。它们被假造了。有时会以一个人的名字代表一个包含好些年的朝代。
最初在位的那个人可能被暗杀了。另一人取代其位继续下去,就老百姓来说,好象没发生过变化的样子。下毒是常用的手段,甚至那些略微觉察实情的人也不敢明言。
记录上会显示是一个教宗的一个朝代,但一个、两个甚或三个不同的人可能曾任其位。政策上的改变——摇摆不定——是这种情形的一个线索。
现在等我们一会儿。(在十点十一分停顿。)也有些被称为“小教宗”的人,那些人在受一种很具野心的训练,而且被人巴结着。你懂吗?如果他们认真地竞选,拥戴他们的人会得到很大的报酬。附带地说,这些人的行为跟其余的老百姓比并不特别坏。只是他们的地位给了他们较大的活动余地。
当我回忆我那时的生活时,就联想起了三二五与三七五这两个时间。再说一次,名字和日期对我现在并没什么意义。在那一辈子,我学会去了解人们与他们的雄心之间的相互作用,那常存在于理想与实际行动之间的鸿沟。
你也必须了解在那些日子里宗教离不开政治,人人期望任神职者是个极佳的政客。我似乎曾在一个听起来象是Caprina的地方待过一阵子,也是在那一生。
(在十点二十分停顿很久。)一个兄弟或堂兄弟对我很重要。他结果陷于严重的困境,在对西班牙的某些走私生意上被逮到。
在那时有个秘密团体叫做“神之母性的信徒”。他们被认为是异教徒,好几次有人送上反对他们的陈情书。这与教会教条里“童贞圣母”的地位有关。
现在我们已讲完了这些注了,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五分。“我知道他在讲那些事。”珍说,然后补充说她只是随他去。她的步调一直相当的慢,但当她在十点三十二分继续时快了起来。)
现在:我们继续口授。
你们并没有命定要溶解到一切万有里。如你目前所了解的你人格的种种面貌将被保留。一切万有是个人性的创造者,并非毁灭它的方法。
我自己先前的人格并没有溶解到我里面,正如你过去的人格也没有溶解到你里面一样。全都活着而且充满活力。全都走他们自己的路。你将来的人格与你过去的一样真实。过一阵子之后,你们就不会再为这事操心了。在转世的架构里,你所想象的死是不存在的。
不过,我自己的参考架构已不再贯注于我的转世人生上了。我已把注意力转到了别的方向。既然所有的生生世世都是同时的,全都在同时发生,那么任何的分离全都是心理上的分离。我如我现在这样子存在,同时转世的人生——以你们的话来说——也仍然存在。但我现在并不关心它们,却把我的注意力转而集中在其他的活动区域里了。
(十点四十一分)不管人格是在一个身体之内或之外,它都会改变,因此你在死后会变,正如你在死前会变一样。以那种方式来说,若在死后仍坚持要维持你现在这样是很可笑的。就象一个孩子说“我会长大,但我永不会改变我现有的概念”一样。心灵的多次元特质允许它经验到无止境的次元。在一个次元里的经验不会否定在另一个次元中的生活。
你们一直试图把灵魂挤进对存在本质之太窄的观念里,使它遵循你们狭窄的信念。岂知,通往灵魂之门是开放的,而它导向经验的所有次元。
(十点五十分)可是,如果你认为你所知的灵魂是你自己的结尾或结论,那么你也想象你的灵魂是个有限的存有,单为它目前这一生的冒险所限,而在死后按照他在微不足道的几年里的表现而被盖棺论定。
在许多方面这倒是个轻松而安逸的观念,虽然对某些人来说,它所含的“永罚”的寓意可能相当可怕。不过,要暗示在“神圣创造力”的核心里的丰富华美,它是一个太过干净的概念。灵魂同时站在你所知的肉体生命的结构之内与之外。你并不会由于拥有一个永恒的内在意识而与动物和其他的生命分了家。这样的一个意识是在所有生物之内,也在所有不同的形相里。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五十五分,结果此节就此结束。)
第591节
1971年8月11日星期三晚9:02
(这又是一节短课,珍和我已变得非常习惯与赛斯书的制作一同生活;我们已变得期待着每一个发展。但现在……在我们等着到九点钟时,珍说“我几乎不想上这一课了,我真的觉得怪怪的——几乎是依恋的。我能感觉到——我知道——赛斯现在很快就要结束他的书了,也许在今晚,我猜我不想让它发生。”自赛斯开始最后两章的工作后,她也曾偶尔提起这种感觉。
(“赛斯晚安。”)
我们继续口授。(现在珍的步调颇快,她的声音很安静。)
我称这章为《辞别和引介》。辞别是我自己对你们说的,因我现在正在结束此书。引介则对每个读者都适用,因我希望你们现在能够怀有对“自己是谁”与“自己是什么”的更大了解来面对你自己。
因此,我想把你们引介给你们自己。
你们无法藉由遍访名师或博览群书来找到自己。藉由追随任何特定的专门化的冥想方法,你们也不会见到你们自己。只有由安静地内观你所知的自己,你才能体验到你自己的实相,以及那存在于这当下切身的自己,和那多次元的“内在本体”间的那些关联。
一定要有一种意愿、一种默许、一种愿望。如果你不花时间去检查你自己的主观状态,那么如果这么多答案仿佛都躲着你,你也无法抱怨。你不能把“举证责任”丢给别人,或期待一个人或老师对你证明你自己存在的合法性,这样的一个过程必然会引你落入一个又一个的主观陷井。
当你坐着读此书时,在你内的门户是开放的。你只要尽可能完全地体验你所知的这片刻——如它具体存在于这房中的样子,或存在于外面你所住城市街道上的样子。想象在这一刻时间里临在于全地球的经验,然后试着欣赏,那存在于这一刻却逃开了这一刻的,你自己的主观经验——把这个再乘以每一个活着的个人。
光是这个练习就会打开你的感知力,增加你的知觉而自动地扩展你对自己天性的欣赏。
有这种扩展能力的你,必然是个远比你先前想象的自己更有创造力与更具多次元的人格。我先前在这书里所建议的许多小练习,也会助你认识你自己的实相,会让你直接体验你自己的灵魂或存有的本质,并将使你与“你自己活力所源出的你存在的那些部分”接触。你也许会,也许不会与你过去的转世的自己或可能的自己碰面。你也许会也许不会当场捉住你自己正在改变你意识的层面。
不过,我大多数的读者一定会做成一些我所建议的练习。它们并不难,而且它们是在所有人的能力之内的。
可是,每个读者,应该多少以一种对他来说很新的方式感觉到了自己的活力,而发现扩展之路在内打开,那些路是他先前没觉察到的。这本书的本质、其创造与传述方法的本身,就应清楚地指出这个事实,即人类人格有远比一般归之于它的多得多的能力。到现在你应了解并不是所有的人格都肉体化了。如这本书就是由一个不具肉体的人格所构思所写,然后再具体化,因此你们每个人都能通达比那些通常被接受的还要更大的能力与通讯方式。
我希望我这本书多少给你们每个人引介了本来就是你们自己的“内在多次元本体”。
(较大声地:)我亲爱的朋友,那就是口授的结束,而此书已写完了。
(“很精彩,赛斯”。)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这是一个理所应得的休息。
(九点三十分。即使我们心有准备,这本书的结束仿佛还是突如其来。一旦脱离了出神状态,珍再度对赛斯书的完成表达了她奇怪的遗憾,虽然这正是我们一向努力的目标。她问:“他现在要做什么呢?你知道,我真不能相信事情已经完了。”
(我答道:“我们只有等着瞧吧。”对“赛斯课”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我们说了种种开玩笑的话,但我可以看出珍并不真觉得滑稽。实际上,赛斯自己的书对未来课的发展包含了这么多概念,我们的难题将是“首先去探索什么”——而我们将很难得的有机会在闲暇时来完成这些研究。
(最后珍告诉我:“我现在只是试着放松——我想,他有些东西要给你,关于那些圣经时代;耶稣被钉十字架的事……问题是,我知道赛斯将开始告诉你什么,但我弄不太清楚,听起来不对劲。”
(我说:“嗯,很高兴知道你话还没说完。”以下的资料包括在此,因为它补充了第二十一章里的赛斯资料。当赛斯开始了那章后,珍和我发现我们可能会变得对圣经历史相当有兴趣,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去学。在九点五十分以较慢的步调开始。)
现在:为了你们的教化:
基督,历史上的基督,并没被钉十字架……现在你一定要给我一点时间。(停顿)
他无意以那种方式去死,但其他人感到为了要在每一方面都实现那些预言,钉死于十字架是必要的。
基督并没有参与其事。(停顿)有一件犹大在其中扮演了一个角色的阴谋,一个欲将基督造成一位殉教者的企图。被选中的人被下了**——因而有帮他扛十字架的必要(见路加福音第二十三章)——而人家告诉他他就是基督。
他相信他是基督。他是头脑不清的人之一,但他也相信是他,而非历史上的基督,要来实现那些预言。
玛利亚来了,因为她替这个相信自己是她儿子的人满心忧伤,她出于同情而在场。负责此事的团体要它看来象是:某一特殊部分的犹太人钉死了基督,而绝没梦想到整个的犹太民族会被“怪罪”。
(在十点停顿)很难理解这件事,即使是我也难以解开这谜……坟墓是空的,因为这同样的团体将尸体运走了。不过,玛利亚·玛达莲娜的确在事后立刻看到了基督(见马太福音第二十八章。停顿很久)。基督是个伟大的通灵者。他于是使伤口出现在他自己身上,而且同时以肉体以及在“出体”状态出现在他的门徒前。不过,他曾试着解释所发生的事以及他所处的地位,但那些未参与阴谋者不能了解,而误解了他的声明。
彼得三次否认主(马太福音第二十六章),说他不认识他,因为他认出那个人不是基督。
“彼得,你为何舍弃了我?”这话,来自这个相信他自己是基督的人——被药麻醉者。犹大指出那个人,因为他知道这个阴谋,害怕真的基督会被抓到。因此他把一个众所周知自命为弥赛亚的人交给了当局——以援救而非毁灭历史上的基督的生命。
(十点五分。珍的步调现在快了不少。)
可是,象征性地,“钉十字架”这概念本身表现出人类心灵的意义和深深的的两难之局,因此钉十字架本身变成比当时发生的实际事件还要有大得多的真实性。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9 23:43
你要知道,只有头脑不清的人有危险或能够作这种自我牺牲或认为有其必要。只有那些仍为“罪与罚”的概念所困的人会被那种宗教剧吸引,而在其内发现他们自己主观感受的深切回响。
无论如何,基督凭其“眼通”能力知道这些事件多少会发生,以及它们会引起的可能戏剧。所涉及的那人的主观决定不能被动摇。他将被牺牲以使古老的犹太预言实现,而没人能劝止他。
(十点十分)在“最后晚餐”之中,当基督说:“这是我的身体,这是我的血。”他是想显示在所有物质之内皆有灵性。灵与物彼此相连,却又分开——而他自己的灵是与他的身体分开的,并且他也在以自己的方式暗示不应再把他与他的身体认同,因为他知道那死尸将不是他自己的。
这全被误解了。于是基督改变了他的行为方式,常常在“出体”的情况下显现给他的门徒(见约翰福音第二十、二十一章,马太福音第二十八章,路加福音第二十四章)以前他较少这样做。无论如何他是在试着告诉他们他并没有死,而他们选择当他是象征性地这样说。(停顿一分钟)。
他不再必要以肉身出现,甚至在那情况下是令人尴尬的。他就以念力使他自己离开身体。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谢谢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十点十七分。“噢!”珍说,当她脱离了出神状态之后,“没人会喜欢那种讲法,但我试着放松让它出来,因为我自己对那个时代有那么多的问题……”
(我询问珍,但她没留下任何影象,对刚给的资料她也没有可加的。以下短短的传述回答了在休息时我们讨论的某些点。在十点二十八分继续。)
现在:他知道没有那些伤口他们不会相信他就是他本人,因为他们如此确信他带着那些创伤死去(见约翰福音二十章)。那些创伤本是用来作为认明身分的一个方法,当他解释了真正情况时就不用了。
举例来说,他吃东西以证明他仍然活着(约翰福音第二十一章,路加福音第二十四章等),但他们以为这是表示灵魂也能享用食物。他们想要相信他已被钉死而又复活了。
现在,我要结束今晚的课了。我祝你们有一个美好的晚上。
(“好的。谢谢。”)
告诉鲁柏还会有别的书。我谢谢你的帮助、合作与耐心。
(“我一直很高兴做这件事。”)
下回我们将有次私人课。
(“好的。晚安,谢谢你。”在十点三十分结束。
(在最后两章里,赛斯差不多回答了我们本来为第二十章所准备的问题单上所剩下的问题。(注:马太、马克、路加和约翰福音大致上颇为一致,但在细节上则有许多不同。例如,在约翰第十九章,说到基督背他自己的十字架;在路加第二十三章,指明西利尼的西满替基督背十字架。在处理各种版本的福音的种种不同的观点上,曾经有人提出了许多复杂的问题与理由:它们可能是建立在“口述传统”及较老的平民文学或文件来源的基础上;福音是否来自对基督一生的一个目击者的说法“例如最近有人曾声称马克只是在他死了几千年之后写的”,福音是否应被认作只是在表达一个传统----基督的事实与他周围的气氛,而不管所有其他的事等等。)
(珍现在怀着很多预期与不少的紧张开始由第一页读赛斯的书,她为之惊奇不已。)
附录
赛斯花上三堂课及其他两课的一部分写这附录。它包括了对书中文本已论及的几个题目的补充资料,如交会点,圣经的时代与记录,物体作为象征,转世和意识的扩展。第五九二与五九四节特别吸引人,因为在课中发生的事件说明了口授的资料,并使之更凸显出来。
我们也加上了六节其他的课的部分内容。五次是ESP班上的课。其中之一是因为它与第九章对死后组织的讨论有关而被加进去;另一个包括对真正灵性的精彩描写。在余下的班上记录的摘录里,赛斯回答了读者心中可能有的问题。
这些课也显示出赛斯在与别人有个人接触时的样子。他对一位工程师解释“原子的脉动”,与一位护士讨论精神健康,与一位牧师讨论攻击性----全是班上的学员。第六篇是来自为一个学生所举行的一课中,在其中赛斯第一次提及说法者。
第592节
1971年8月23日星期一晚9:35
(因为我对基督的时代所知甚少,我花了好些时间来作必要的额外阅读,以便我能为赛斯课写适当的注,苏·华京斯----珍的ESP班上的一员,并且是我们私人的朋友----很帮忙;她借给我许多谈那段时候的书,使得我能对历史性的参考有把握。
(珍和我被近来的活动弄得很累,差点想错过这节,只是她不想打断我们已建立起来的节奏。苏在场做为证人。我们全都期待轻松的一节——可能触及涉及了我们三个人的目前的事,好比由一只病得厉害的猫,到我们上周五晚上的即兴“转世剧”。但我们确乎没预期赛斯继续谈他在书中开始的有关圣经时代的资料。)
晚安。(“赛斯晚安。”)
我该吓你们一下,说:“第一章”,但我不会那样做。我向我们这儿的朋友(苏)道晚安。你不久就能读我的书的完整版本了。(对我:)我有一些注可为你所用。
(“好的。”赛斯的步调颇快。)
请等我们一会儿。艾森斯派在希腊的一些神秘宗教里有很深的根,有一些艾森斯派设立了学校,而这些学校并不是表面上看来的那样。他们用了掩饰。在一个入门者能接近那内部的教义之前,必须先通过各种考验。(停顿)因此,除了通常所谓的那个艾森斯派外,还有其他的艾森斯团体。
(通常所知的艾森斯团体应是第一世纪之初基督时代在圣地的犹太教的一派。历史上他们被认为是一个和平的团体。)
如人们所知的艾森斯派是一个更大更古老的同志会的幸存团体,其中有一些存在于小亚细亚。他们努力渗透到国家性或团体性的文化里,因此,有某些基本的概念联合着艾森斯派,虽然他们常用不同的名字行于世。(停顿)有三个基本团体:一般所想的一个,在非洲的一个分枝,以及先前提及的小亚细亚团体。不过,在这些团体之间少有接触,内部的教义本身也逐渐显出了重要的变调。
他们办的学校常常假装在其他领域授以教育。陌生人将被留在这外围团体。有些上这种学校的人从不知那些内部的入门者,以及在伪装之下所进行的更重要的工作。
有些狂热派的会员最初曾是艾森斯派。艾辛派在他们之前。施洗约翰在所有重要的方面都可说是艾辛派;但一个以这种方式踏向前的人,就自动踏出了他的团体,你们的朋友约翰就是如此。
(在此赛斯幽默地提到了我最近对施洗约翰的兴趣。“狂热派”是一个远较激进而半政治性的犹太教派,也在第一世纪早期存在于圣地----如我从最近的阅读中发现的。
(九点四十六分。)于是,某些艾辛派的人对约翰的进展有些嫉妒。有一个时候约翰曾试图将各个分歧的团体合为一个同志会,但他失败了。这失败沉重地压在他心上。火很少是温和的,而施洗约翰就与保罗一样充满了火。
他是个远较温和的人,却以他自己的方式也与当时的任何其他主要人物一样狂热。他反对他所反对的事比他赞成他所赞成的事要强烈得多。你明白吗?基督是要传递那讯息,而约翰是要为它预先铺路。
约翰年轻时曾与一位表妹联姻。因为他想念这是有罪的,终其一生他逃避此事,不予承认。
且说,这些人就象风帆似地被他们所扮角色的能量所充满,但他们必得有他们那时代的人的性格特色。在基督能宣称他自己超越了自然的人类之前,他们必须在人前以凡人的样子出现。
这些纠葛是在那宗教剧的范围内必须要有的,它们是有创造性的,因为在它们内携有对你们来说在当时当地所能生长的唯一的种子。(较快活地:)喂,我们不必如此正式。书的口授结束了。
(“真的吗?”)
真的。
(“好吧。”)
你们可以问我一个问题,或休息一下,随你们的便。
(“那我们就休息一下。”
(对苏:)我常在梦中对此人说话,我不想占据你所有其余清醒的时间。
(九点五十六到十点)
记录常常被篡改;完全地假造,常常故意安插错误的记录。那时宗教即政治,它暗示对群众的控制与权力。统治者的任务就是要知道宗教的“风向”。那时以及后来,都有对事实的故意篡改。有些教派故意保留错误的记录作为掩饰,因此如果这些被偷了,那些强盗会以为他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在有些情形,伪造的记录----虚伪的陈述----已被找到了,同时在它们后面的真正记录却尚未被发现。
(停顿)你最好记住在哪一节里给了你这个情报。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要不了多久你也许会有理由要查核我刚才说的,因为会有似乎与先前记录矛盾——它们的确会如此——的记录出现,并且正是因为刚才所说的理由。
艾森斯派保留了几套记录来混淆那些“狂热派”,另一套来混淆罗马人,而他们十分小心地卫护着那“内圈”的一套真实记录,从那儿造出所有的事实。他们并不象其他团体一样狂暴,但却是一样的精明。
(十点六分。)可是,他们做下了记号来分辨种种不同的记录,真的和假的。(珍做为赛斯,停了下来,一只手拿到眼睛上。)现在,我不知道我们能否把这清楚地传过来……给鲁柏一张纸,我们一起来看看。
(这节是在我们的客厅里举行的,珍坐在她的摇椅里,面对着坐在沙发上的苏和我。我们的长咖啡桌在我们之间。在珍的左边有盏灯,在我身旁也有一盏灯。苏递给珍一张纸和一支笔,我则在继续记录。
(这时珍第一回在出神状态中写东西。她真的在画一些小的图形或符号,相当慎重地移动笔,眯着眼看纸。
(苏坐在珍的正对面,当珍把笔放下而开始为赛斯描写那些符号时,我做手势请苏把那些符数编号。珍差不多画了一分钟。描出来的符号如图所示,以赛斯---珍画出它们的次序编了号。
(第一个与最后一个符号,她试画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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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43
1号是试想画出2号的尝试,2号只是一个“作了副本”的记号,作了一个扭曲或篡改了的副本。中央那个(3号)是“一个扭曲少得多的副本”的记号,而最后的记号(5号)是“一个未经篡改的记录”。
这些是很差的版本。这个看来更象一条蛇,一条蟒蛇。
(当珍把纸举起来给苏和我看的时候,她指着最后一个符号,替赛斯加强语气地说。
(关于符号,在一九四七年学者开始获得现已出名的七个“死海经卷”。它们是在位于多半为干燥的昆兰谷或昆兰河床之上的山洞中找到的。这河床导向约一里之外的死海。在附近犹地亚沙漠的挖掘很快地露出一座修道院的遗迹,它在不同的时代,在西元前一八O年与西元后六十八年间曾被不同的犹太团体所占据。这昆兰居留地离耶路撒冷与伯利恒只有十五里。有些权威人士把它与和平的艾森斯派相连,同时另一些专家则同样强烈地把它与更富攻击性的“狂热派”联想在一起。
(在这节的几个星期之后,珍和我很感兴趣地读到,从昆兰发现的圣马可的“以赛亚书卷”包括了些卷缘的符号,到一九六O年代仍未被破解出来;这是按我们所查阅的参考资料最近的一版所说的。附图画出来的符号,有些与赛斯----珍画的那些不止有一点相象----尤其是最后的一个。)
除了最内圈的人外,任何人几乎都不可能分辨出现的某些版本。这些符号不会孤立地出现,而是以这样一种方式,使得只有那些知道如何找它们的人才找得到。它们不会在首页上闪着金光(幽默地)。也还有其他的线索,某些出现在原文中的其他记号得与这些一起研究才行。
(十点十七分)现在,在某些这种记录里,举例来说,日期记错的程度刚好可使得唯有精通此道的人才能认出一个不符之处。有些则会包括一个明显的错误,那些熟悉内幕的人会立即认出这记录是假的。
有些扭曲了的记录被认作是事实,当你了解到梵蒂岗还保存着其中的一些,真是令人好笑。在当时,教会相信这些记录可以伤害它。其实在这些特定的错误的例子里,这些记录反而可能对神职人员有助,但他们没有辨别真伪的见识。
现在你们可以休息一下。(对苏作手势:)她对我说得这么慢不大习惯。
(十点二十分。苏习于听赛斯在ESP班上更快的说话,在那儿是用录音机录音。我通常不给赛斯录音,而是直接用我自己的这种速记法逐字笔记;这在我后来把资料打字时省了不少时间。往往在我们的课里,赛斯仍说得快到使我一直得以最快的速度写。
(无疑的赛斯对梵谛岗保留了被篡改的记录觉得好玩,是由于他自己在某一生中短短地担任过教宗之职。
(现在当苏和我开始讨论珍在出神状态中所画的图时,赛斯回来了。)
因为这些对鲁柏是无意义的,所以就很难让他清楚地了解这符号。例如,它们该画得紧密得多,而非这样稀松。在实际上这些符号应出现为紧密集中的符号,线条也较粗。
(十点二十四分。在休息时,珍告诉我们,她不能以她在出神状态中所画的为本,再来重画那些符号的新版本。她说:“当我在画它们时,我脑海里相当清楚地看到它们。然而我现在却什么也看不到。”看着最后一个图,第5号,珍确实说了那蛇的尾巴应当是由较低的弯代表的。在十点四十五分继续。)
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在许多情形,记录被忠实地复制了,但名字被改掉以保护无辜者。
想想ZF和外交人员目前所用的语言,想想你们ZF所知与所告诉给人民的,中间的不同。常常当你在这种情况下听见一项否认,你立刻跳到正确的结论----就是在一个月左右会给同样的问题一个肯定的回答。
因此,文字除了用来透露也常用来掩饰。在文字的运用上,人们常常花了很大的力气以使知识不为多数人所知,而只给少数人。在圣经时代这更是真的。文学性的设计本身已成为形式化了的方法,表面上好象放任某种情报,同时实际上却供给错误的资料。在那些日子从来没有一个问题得到直接的回答(强调地)----只要是稍有学识的人都是如此。
直接回答一个问题表示你头脑简单,根本不会欣赏询问者的聪明才智,因为他很少问一个他真的想要得到答复的问题。这是极度仪式化的行为;不过,大家也彼此心照不宣。
换言之,你不了解如何适当的翻译许多这种记录,甚至当翻译本身是正确的时候也不见得有用。
你会叫整页的“死海经卷”为惊人的“伪作”,说实在的,既然整页整页,全不是真的。但这些都是在给情报之前为人所预期的夸张与润色。
(十点五十五分)各种行业或多或少也都有这种做法。这些记录若在错误的时机被发现,那是生死攸关的事。常常有所篡改只是为了要把读者导入歧途,如果这些书落在外人手里的话。
至于那些知道内幕的人从来就不必担忧,他们不会被误导。在他们看来,情报很清楚,而扭曲显而易见。那么“经卷”里就充满了这种保护性的扭曲。前面我所提及的符号只是所用线索中的一些而已。它们以许多扮象出现,有时还与签字纠结在一起。
这些人颇为偏爱密码;甚至字母在书页上的安排,都有它们的意义。各种不同笔划的轻重或浓淡就强调某些事上来说有其意义。甚至有某种方法处理一个在前面的字,因此那个字会是一个线索,指出下一个字是错的。当然,只有那些知道内幕的人才会认出这个线索,而其他的人会快活地消化了错误的情报。
对重要人物的描写也被改了,以保证他们的安全,而为了同样的理由,背景也常是假造的,这些都是生死攸关的斗争。有些假造过的记录,文稿上有毒药----的确是要命的读物。
(虽然加了幽默,赛斯----珍在给这资料时是非常强调而严肃的。步调很快。在十一点停顿。)
那时许多牵涉在内的人的确过着双重生活,在他们的村子里用一个名字,而在同志会里用另一个。在有些情形,他们比较世俗的身分从未被泄漏,除了对少数几个人之外。后来,当基督徒被迫害时,他们用了许多安全措施----尤其是那些相信他们有责任苟活到能眼见新的“使徒信条”找到沃土的时候。
举例来说,保罗,或扫罗似乎常在他其实不在的地方。传出了话说他将旅行到如此这般的一个地方,而在那儿又预植了他到达的故事,同时他反而旅行到一个全然不同的地方。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谢谢你,我们就休息一下吧。”
(十一点五分。珍的步调在传述时一直很快。“好家伙,他的确精力十足,”当她脱离了出神状态时说。“我感觉好象我真的穿墙而过……”在十一点十五分以戏谑的方式继续。)
现在,我不想耽搁了你们的美容觉。
(“谢谢。我需要它……不,我不需要。我已够美了。”)
我猜你把这个放在课里以备将来的历史家之用。
(“不,我不会。”虽然,很显然地,我出于习惯继续在写。)
你应该靠你自己再得到更多的转世资料。
(“我觉得现在能够得到它了。”)
它是很容易得到的。它也引发更多“出体”经验的活动。
(“那该是很有趣的。”)
我会让你们都去。(对苏:)我很高兴你参加了这节。
(苏:“我也是的。”)
你应该准备好去经历更多的“可能的实相”。(较大声:)我必须留点嗓子,因为明晚我们可能有一个班上的课(幽默地,对我:)你真的想能听到我在那边开讲,不是吗?
(“当然,我通常都能听到。”)
(我们的公寓被一个长廊分隔。当ESP班在客厅举行时,我通常在走廊另一边的一间房里打字。有时我能透过关着的门听见赛斯。
(对苏:)再说一次,我高兴你来了,祝你们两位都有一个美好的晚上。
(苏:“谢谢你。”)
(“赛斯晚安,非常感谢你。”)
(十一点二十分。赛斯所提关于我自己的转世资料,包括了珍、苏、我自己及其他数人自己制作的“转世剧”,通常是在我们周五的聚会上做。这对我们而言是个相当新的活动,既令人惊喜又很有益,是赛斯在ESP班上开创的一个实验之副产品。)
第593节
1971年8月30日星期一晚9:06
(八月二十五日周三的定期课没有举行。
(这份资料是在此节的第二次休息后来到。首先我们收到的几页是关乎珍的心灵能力的一个非常有趣的发展:她越来越能感知一位有益的“助手”——她喜欢这样称它——的能力……在此有许多可学的。
(本周之初珍收到她编辑的信,要她为赛斯书写个序及一个附录。她在想不知第五九二节是否合适,我告诉她我认为赛斯正是那样计划的,她先是很惊讶,然后就同意了。我们决定完全让赛斯来决定要为附录制作什么资料。
(当珍在十点三十分继续这节时,她的步调相当快,活泼而加强语气的。)
现在:写我们的附录。
世界上所有伟大的宗教都诞生于主要的“交会点”附近(见第五章)。
在这种位置,种种改变都有出现得很快的倾向,因为以很大的活力,概念和情感被推进成为具体的实现。概念象野火一样地横扫人群。心灵的气氛丰饶如沃土。
创造力从这儿轻易地涌出,因而这种位置并不一定是平静的,虽然它们应是“和平”可以成长的最好土地。然而,任何或善或恶的概念都这样强力的变成具体化,以致靠近“交会点”的地方,人类的矛盾感受更是明显。
有些尚未被你们的科学家所确定的效应,发生在这种地区;这些效应在亚特兰提斯时期却为人所已知了,也曾被鲁曼尼亚人所利用。就你们的仪器而论,靠近这些交会点,“空间”以一种奇异的方式,皱缩了一个观察不到的程度。
我曾有些读者也许熟习你们的科学家最近发现的太空中的“黑洞”与“白洞”。
(有些物理学理论家近来曾假定,当一个非常巨大的星球的核心火焰终于熄灭时,它们巨大的地心引力会导致它们如此完全地崩塌,以致它们真能把自己挤出于存在之外。一个“黑洞”于是乎被留在太空里,而周围的物质也可能消失到它里面去。
(科学家更进一步的提出,经由“白洞”,这些正在消失的物质能在别的地方出现,在我们的或在其他的宇宙里。在我们的宇宙里,并且宇宙和宇宙之间都有一种“物质的周转”,以保持平衡。)
这些点的性质多少有点相似。思想与情感的电磁特性——其生气——被吸过这可比之为迷你黑洞的交会点,而它们的能量暂时由你们的系统消失,然而,却被无限地加速,而又由你可谓之为迷你的白洞里回来——现在是经过浓缩而非常准确的被导回到你们的实相系统里。
这只是个比喻,但为了实用的目的是个不错的比喻。再说一次,虽然对你们而言尚不可观察到,在这些点周围有一种皱缩的效应,在那儿,看起来好象空间本身渴望消失到这一点里面。物理定律在这儿还有其他的扭曲。已有几件被观察到,但却被视为是贴切的讯号而忽略过去。(眼睛大睁,边作手势)原子与分子在接近这些点时活动会加快,但在原子与分子之间的距离却保持不变。那一点是很重要的。
(在十点四十五分停顿。)这些交会点也有给你们的系统额外能源的功用。因此,熵(译注:新译为能势波定律[热力学第二定律])不适用。那么,交会点实际上是额外的能量来源。无论如何,只有当浓缩的能量在你们的系统里累积起来时,它们才开放。我想把这概念弄得更清楚些。一个物质性的交通工具,好比说一艘太空船,绝对不能经过交会点进出于你们系统而幸存。
(在十点五十分停顿很久。珍的传递一直非常活泼。
(注:热力学的第二定律告诉我们,虽然在一个象我们宇宙这样的封闭系统里,能量的总和维持不变,能用来做功的能量的数量则经常在减少中。测量这不能用的能量的一个数学因子就叫作“熵”。赛斯从我们课的最开头时就坚持熵定律并不适用,而且并没有封闭的系统。)
在亚特兰提斯时代,有人利用这知识,经由集中而把某些思想加速,强调某些情感,再把它们由这些交会点送出去。因此就道路、建筑及这类东西来说,达成了很大的稳定性。这种计划是在对它们在各交会点间的位置经过周详考虑后才进行的。
在某种出神状态中,这种“把空间割成袋状的效应”可被知觉。
(“鲁柏能做这个吗?”
(我不认为赛斯听到了我;正当我问这问题的时候,我们开着的客厅的窗外突然透进一阵交通的噪音。然而,回答来得倒容易。)
这几乎可以比为一种以空气来填塞。
现在闭上眼安静地坐着,试着确定主要或次要交会点的最近似的方向。这儿有些对你有帮助的要领。
心中怀着这个目的,你会发现你的内在视觉会朝向室中某一特定方向,甚至于你的思想似乎也随着那同样的方向。一条想象的线会帮助你在任一特定位置正确地认出最接近任一特定交会点的地方。想象从你的内在视觉点向外拉出一条线,它来自你似乎在用的内在心眼。让这条线与随着你的思想仿佛流向的方向而由你头顶出来的一条想象的线相交。
于是,在这情形,由这儿与这儿,你有一条想象的线。有一个角度,然后两线相交。它们将无误地指向最接近一个交会点的方向。
(珍为赛斯说话时,为了说明这个,她以一手触眼,以另一手触头顶。她从这些点伸展她的手,直到它们在一臂之长的地方相会,略为偏向她的右方。当她面对我坐着时,我大致坐在她的南方,因此这指她指出我们客厅西边的角落。)
次要的交会点点弥漫了空间。例如,鲁柏将能告诉你在这屋里最近的一个交会点,有时这角度会较长,但这两条线将指向对的方向。因此,能量在那些区域最能效。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9 23:44
(停顿很久。)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我们休息一下。”
(十一点二分。在由一深沉的出神状态出来后,珍很安静。我大声的说不知最近的交会点是在哪里。这才由她那儿引出滔滔不绝的情报——她已忘记了它,直到我说的话提醒了她刚才发生的事。
(珍说在为赛斯说话时,她知道她所指明的两线在我们房间的西偏南角交会。她极断然地走到那一点去。它刚巧在我们的两个凸窗之间的墙内,在一个老式的、暴露的蒸气管后面。很可惜它挤在一个暖气设备与书架之间,不是个容易加以利用的地点。
(珍在屋内走来走去,说她觉得她的思想就只“偏向”那个方向。现在她已知交会点何在,她觉得不能想象她没有一向都知道它的位置。她说她不可能在精神上偏向于任何其他的方向。她背对着那点,快活地宣称她感觉那“两条线”由她脑后向那点延伸出去。在十一点十分继续。)
再用这黑洞与白洞的比喻:说得更清楚一点,白洞就在黑洞之内。你听懂了吗?
(“懂了。”)
电磁的特性被吸进黑洞,而加速到超乎想象的程度,在黑洞之内的加速与活动由其他系统吸进了不可置信比例(我跟赛斯核对过这个字)的额外能量。
这更大的加速就改变了所涉及单位的本质。同时,黑洞本身的特性也被这活动所改变。换言之,黑洞是个反过来的白洞。电磁的“物质”可以由同样的“洞”或“点”——现在成了白洞——再出现。
可是,这再出现又再次地改变了它的特性。它又再度变得“饿”了,而又成了“黑洞”。同类的这种活动在所有的系统里进行。因此,这些洞,或交会点,实际上是了不起的**,将能量本身重赋活力。
我们将结束今晚的这个资料。
(于是,在停顿了很久之后,突然就结束了。但赛斯又回来了。)
在交会点的资料后面加一个注,指明是附录。这不是我们的书(幽默地),这是我们书的附录。
(“好的。”)
对你们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赛斯,非常感谢你。”)
当你有时间录音时,我也会腾出时间给你。
(“好的,现在晚安。”
(十一点二十一分。在课后,珍再试赛斯找交会点的方法。她又再一次发现自己指向屋子的西偏南角。她说:“那次我得到一大堆东西。”意指她在出神状态之后收到一些额外的情报。“那些线形成三角形的或通气管的形状,里面含有能量。那就是为什么通灵者谈到金字塔形状——那些线使能量集中。”
(她喊道:“没错,那就是和赛斯第二接触时,我为何获得三角形效应的理由。只不过当我在一个赛斯第二的出神状态里的时候,交会点是在一个不同的方向,它由我的头顶上出去,远离了这房间与房子,进入一个不同的实相。)
(珍于是想到让她的ESP班的学员试赛斯的方法。她想看看他们是否会指出他们是否会指出与她相同的点。)
第594节
1971年9月13日星期一晚9:40
(上周只举行了一课,而那是个早已过了期的,答应给朋友的一课。
(苏·华京斯目击了今晚的课。她本想在课前离去,但在八点五十分的时候珍邀请她留下。苏意外的出席是个很好的例子,说明了自发性事件如何以一种非常富创造性的方式影响一节课——如后面所引用苏的笔记会显示出来的。
(一如往常,珍不知今晚的课会包括些什么。她说:“我希望是给附录的东西。”她的情绪好极了,甚至可说是很高兴的。这种特质也在此节中出现,表现在赛斯要求我用最正确的标点与分段时,他的滑稽的、过分啰嗦的态度。
(因我自己在画室工作的耽搁,我们开始得晚了。珍与苏在客厅里有说有笑,等我带着笔记本加入他们。珍的传述相当轻快,偶尔有一个很短的停顿。)
现在:我向你及我们的朋友(苏)道晚安。对你们之间的关系我有些有趣的评论,但我们必须为我们的附录工作,因此我们将继续那件事,其他的情报在它该来时就来了。
物体即为象征。
你们通常只把它们认作是真的东西,你们有时把思想、意象与梦想成是其他事情的象征,但事实却是,具体的物体本身即为象征。它们是代表内在经验的外在象征。
因此,有你们全都同意的集体的物质象征,也一样有私自的、个人的象征。
如你们所知的,物质生活的整个性质和结构,都是那些选择运用物质性象征的“存有群”所制作的一个象征性的声明。因此,“身体”是“你是什么”或“你认为你是什么”——而这可能的确是两件不同的东西——的象征。
(赛斯实际上为了最后一句的破折号作了一个啰嗦的幽默要求:珍的双眼非常黑,由我们咖啡桌的那一边倾身过来,轻柔地对我说话。)
任何身体上的病痛都是一个内在实相或声明的象征。你全部的一生是以身体来作的一个声明,写在你所了解的“时间”上。
新的一段。(非常安静地:)一旦你了解了物质实相的象征性本质,那你就不会再觉得是被它“陷”在里面。你曾形成了这些象征,因此你就能改变它们。当然,你必须学会在你自己生命里的种种象征的意义,以及如何把它们的意义转译出来。
要做到这个,你首先必须时常提醒你自己,具体的状况是象征性的——并非一个永恒的状况。然后你必须在你自己内心寻找那象征所代表的内心的实况,不论问题是什么,或你的挑战的性质如何,都可按照这相同的过程去找。
(九点五十分)因此,你切身的物质环境是一个内在情况的象征性声明。内在情况是不固定的,因为你永远在一个变为的状态。你独自不受干扰时,你会自动把自由移动的、自发的“内在事件”转译为物质实相,因而改变了你的环境,也改变了那些象征。
可是,如果你想象那环境或具体状况即为真实,那么你可能感觉被它所困,而花精力去打一只纸老虎。环境总是由内在来改变的,在内在与外在的情况之间有即刻的回馈,但改变物质环境的机动性、必要性与方法总是由内而来的。
新的一段。(又是一个非常安静的、带笑的、有礼的要求。我说:“赛斯,这次我比你要早得多了。”)
在此书中所给的概念,有许多在解决个人问题上都非常有用。如果这些观念被了解了,那么这个人应当了悟,他在物质生活的结构内具有“有目的地运作”的自由。你们有许多人这么惯于向外看——而接受物质世界为实相的标准——以致于你们没想到去向内看。其实,你们存在的整个架构是不断的由内向外流,而被投射成那些物质的象征,然后你又误将这些物质象征当作是真的东西。
(对苏,她坐在沙发上,我的身边。)我对细节也很在行呢。新的一段。
(赛斯大声而加强语气的幽了一默,因为在近几周来珍和我在校对此书时所做的工作,查核所有包括在内的我的注记等等。)
因此,内心的戏剧永远是那最重要的戏剧。“你一生的故事”是你所写的,是此书的每一个读者所写的。你们就是那作者。因此,你没有理由看了这戏而觉得被它所困。改变你自己情况的权力属于你自己,你只要去运用它。
对某些其他类型的意识而言,你们的物质实相很清楚地以它的象征性形式被了解了。物体,作为象征,帮助构建了你们生存架构的本身。然后你们才能十分自由地操纵那些物件。
你可以休息一下。
(“谢谢你。”
(十点.珍的步调相当的好。不过,她的眼睛常常闭着,那是颇不寻常的。
(当她脱离出神状态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知道这节是否包含有新的资料。我必须告诉她我不知道;我太忙着写字了。我也不能把所有赛斯的书记在心里,纵使我刚刚还在处理文稿。但是,珍说,她也不能够——而她才刚看完那整本书。
(注:当此课举行时,珍已完成了一半对赛斯书的序的最后草稿。
(苏说这资料对她很有意义,而她现在了解她今晚的不约而至并非一件“意外”。她在此还有更多可说的,特别是关乎她对珍和赛斯的印象,以及在这些课里所涉及的巨大能量。事情发展成:苏开始在课开始前以及课进行中间体验到并且形成了一些印象。
(苏的评论是这么的好,所以我请她把它写下来。她就在余下的休息期间写了。然后偶尔在课的其余时间加上一些。它们以稍经删节的形式呈现于此:
(苏写道:“当我在课前坐在这儿的时候,我获得了一个对赛斯的前所未有的印象。在我们谈话的时候,就象是珍、罗和我在某种熟悉的速度旅行,虽然这与运动毫不相干。当刚在课前赛斯来到附近时,好似珍内部的什么东西开始发动、旋转或加速,越来越快直到达到某个不可置信的另一个速度——那叫作“赛斯”的珍之意识的一部分。
(“在那一点,那速度正对,而事情不知怎的就“成了”。珍拿掉她的眼睛,就如她总那样做的。我几乎能听到这动作;然后那赛斯人格开始讲话。那“赛斯第二”的经验该是这速度的一个甚至更大的加速,在珍所描写的“金字塔效应”那一点达成。
(“甚至就在休息中间当我告诉珍这件事时,我都可以感觉这加速又开始了,当珍的意识准备继续这通讯时。那几乎是个从内到外的进入出神状态的过程,而当我几分钟后看着“赛斯”时,似乎珍的意识由她睁着的眼里冲出,超越了我对速度是什么的理解。我现在不得不觉得奇怪这通讯怎么可能退回成为文字的。
(“我这样说并不表示说我认为赛斯与珍是同一个人格;我的感觉是这个加速连接同一意识的两个部分,它们平常是如此的不同,以致实际而言是两个分离的人格。当我自己写作顺畅时,甚至热心地谈话时,我能认出这同样的加速感觉;但在赛斯的眼睛后面那广大、不可理解的速度的感觉要远超过那个。我能同时在珍和赛斯两人内非常清晰地感觉速度这玩艺儿,而我觉得我部分地被它们带着走。
(“当珍由出神状态出来时,再一次的,对我它是个几乎可以听见的经验——从一个高而轻飘的哀嘶慢下来到我们正常的“声音”或速度的一种感觉。感觉有一种极大的变化。就象是这加速的一部分是与一个次元相接,在那儿声音不止是一个“听觉上的”东西,而是个极妙的、极重要的感觉。快接近每次休息的结尾时,我能感觉它又开始了。”
(珍在十点二十五分以较慢的步调继续。)
我们的朋友苏的观察非常接近鲁柏的主观感觉——如他在休息期间告诉你的——的一个精采描写。
我要读者看看鲁柏的(序),在其中他将身为一个作家的他自己的创造经验,与那些他在我们课里的感觉相比。有几点他还不了解的,因此在这儿,我愿把它们弄清楚。(停顿了一下。)新的一段。
在我们自己的课里,他并没有意识地觉察正在做的创造性工作,正因为他已走出了意识心所能追随的范畴。他已将他自己的一部分投射到一个全然不同类的主观实相里,一个全然不同的活动次元里。
再谈谈他的“序”,他说他想念在自己的创造性工作中所遇到的那种追逐之乐。你明白吗?在我们的工作中那加速是如此的快而强,他不可能有意识地跟随它。所谓的无意识与这现象并没多大关系。不过,这现象却与在每个意识之内与生俱有的那些特性极有关系。这种能力极少被利用到极致。这些特性这么快地和他连了起来,以致大脑根本没有觉察到它们。
(在十点三十分停顿,许多中之一。)鲁柏的确一直拥有这能力到一个很强烈的程度。就转世来说,为了各种不同的理由,在他此生的早期部分,他一直不让自己知道利用这能力的那些方式。可是,在上课期间,这内在存有的所有特性都被加速:本知的、直觉的、创造的能力以远超乎你们所谓的“标准”的速度在作用。
不过,这却是一个意识本来的“存在次元”,当它不是肉体取向的时候。鲁柏有能力,而且也会更进一步地探索这次元,过去只是他的缺乏信心才使他未能前进。
这加速把他推到一个状态,在其中他能运作得相当好,同时超越了所有那些他个人会称为他自己的正常的心理实相。(停顿)
在这样一个状态他真的在用不可置信的力量,那是就“能量”而言;当他在学怎么用这能量,而直到他学到可以把它用上的其他目的之前。在许多情形下……当然,这音量也可用作他所接触到的那种活力的精彩示范。
现在你可以休息,做完你的笔记。
(“好的。”)
而我愿意“超人珍”休息一下。(停顿,指向苏:)此人在等他回来,以便她能感受到那个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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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45
(十点三十七分。苏坐在沙发边沿,密切地注视着珍由一很深的出神状态出来。她再一次谈论珍的“速度”的改变,她说:“有一种声音伴随着我所不能描写的那些速度。就象是在一个音乐即其实相的次元里——在那儿,声音不止是听到东西了。然后当你离开它时——”苏吹着口哨,模仿火车汽笛消褪于远方的“都卜勒”效应。
(当苏与珍问我关于此事的时候,我必须告诉他们我并没觉得任何不寻常的事,但另一方面来说,我在课中很少感到什么不寻常的事。集中精神于写字也帮助我把其他的效应关在外面了。好象我永远在写——正如我在这段休息时间里也大半都在写字。
(当我们在等赛斯回来时,苏又有所期待地注视着珍。“哇,那加速是太妙了!”她惊叹道;刚在回到出神状态之前,珍告诉我们她感觉椅子在她身子下面振动……在十点五十七分继续,时有停顿。)
在我们课里鲁柏有的许多经验,她事后都想不起来。因为“物体”就是象征,在某种频率的范围内存在好象实相一样,因此当然在那些不同频率的范围,也就有其他的实相;但在那儿“物体”就不是主要的象征了。
当鲁柏回来物质系统内时,在这样一种次元里的经验是极难转译的。在我这一方,也有必须做的调整。举例来说,我降下来好几个层次以便达成接触。
我然后再尝试作一种的确可说是创造性的努力,而鲁柏也参与其中——就是把这种内在资料转译成具体用语,并且把我能带来的这些其他实相——你们是其一部分——的那些线索带进你们的实相。
(在十一点停顿。现在赛斯以一种安静而觉得好玩的态度,常常给有关标点等等的指示。珍的眼睛常常闭着。)
由我自然的视角来看,你们的“物体”并不存在。当然你们内在的实相是存在的。且说,鲁柏在身体上也经过一些改变,虽然这些对他的体质来说大半是自然的。(幽默地:)在此生开始前他就注意到那个问题了。
他以一种不寻常的、并符合他目的的方式来利用神经的连接,他的脉搏正常。然而,“加速”在一个肉体的层面上开始,同时用到了荷尔蒙与化学素,然后从那儿跃过神经末梢。脑的两半边都开动了,现在就肉体来说,“加速”就是由那些神经的连接发起的,而它在身体上的效应被切断了。
许多失踪的个案可以多少以同样的方式来解释:当“加速”够强,又够突如其来的时候,就把这整个人格扫出了你们的系统。
现在为了我们朋友苏的缘故,我正在加快这“加速”作用,看看她是否能感知它。这常常在梦境里发生——当你似乎短暂地进入了一个令人惊愕的新次元时,那梦境本身就涉及了这样的一个“加速”。
(我一边写字,一边很快地看了一眼坐在我旁边的苏。她安静地坐着,注视着珍。珍的眼睛现在是张开的,她的步调较快,她的声音略为大了些。)
每个艺术性的创造多少都涉及了同样的原则,虽然是以一个较少的程度。现在,我不能再维持这额外的加速度了,否则我会说得这么快,使得我们的朋友没法记他的笔记了……
(随着最后一句话珍的声音突然变大了许多——一个苏和我常常目击的效应。不过,当她为赛斯说话时,这音量离她的潜能还远得很呢。在有些场合她的声音那么大,使我的耳朵都嗡嗡作响。我曾听过珍的非常大的声音效应,就带有如此响亮的尖锋,不可置信的一直维持了几小时之久,而在事后没有任何声嘶力竭的迹象。)
现在,不要记笔记……
(他又大又急速的声音很快地安静下来,赛斯向我解释他将在我们用录音机的一节里给一个“加速的好示范”。苏也可以参加,而希望我也能象她一样清楚地体验到这加速。这个插曲在十一点十分的休息时结束。
(当珍脱离出神状态时,苏又一次“强烈地觉察到珍的速度遽减”。她也有一些难以描写的视觉上的效应;为了把这些感觉抓住,她开始补充她自己的笔记,而这些在此节之尾被引用。
(“有时在ESP班里,我可以带全班去作一次真正的“加速探险”。如果他们去得成的话。”珍说。她用森林中的树木来作对照的例子,把它们的消极被动状态和加速相比,还有和她有时得到的“真的能够穿墙而过”的感觉相比。这儿有更多我没记下的。
(在十一点二十分继续。)
我很快就会结束此节。自然,我们的朋友今晚来此并非巧合,除了给你们为附录所需之情报,我所给的论物体与象征的某些情报毫无疑问也适用于苏。
(对我:)我为你难过……
(“为什么?”)
因为你一直不停的在写。
(“我没什么。”)
在此我可以对基督和门徒的宗教剧作一点补充。
就象鲁柏读过此书的主要部分后说的,那内在的戏才是那“真的”戏。基督变成了“那被钉死的人”,犹大变成了出卖者,虽然基督并没被钉死而犹大也没出卖他。因此,那真相就在那迷思里,那真相即那迷思。在这种情形,那些内在事件总是占优势的,不论实际发生的事实是什么,都只是那些内在事件的象征而已。
现在我向你们道晚安。
(“赛斯晚安。今晚听讲很愉快。”
(对苏:)我要让我的朋友鲁柏滑回来了。
(苏:“好的,晚安。”
(十一点二十五分。一旦脱离出神状态,珍没什么要说的。“我只坐在这儿,看你们这两只忙碌的蜜蜂。”她笑着看苏和我分别忙我们的笔记。
(苏写道:“在十一点十分的休息之前,当赛斯告诉我他正加快这“加速”看我能否觉察它时,我明确的感觉到更大速度并“看见”珍的身体改变了。它似乎变小了,好象我是经由望远镜倒过来的一端来看它。这又与“运动”连起来,好象那身体的频率也变了,而珍的身体正很快地掠过了我,纵使当它停留在同一处的时候。
(“然后,当珍在上一次休息中由出神状态出来时,我感觉好象在我面前的一个力量被放走了,因此如果我不小心的话就会摔倒。而现在在课完后,我又有同样的感觉。”)
第595节
1971年9月20日星期一晚9:01
(此节的第一部分是为帮助解决一位友人的个人难题,她将赛斯的情报录了音,然后在九点四十五分休息时离开了。
(在我们这部分的课,我有两个问题,我们期待赛斯的回答会包括在他书的附录里。第一个问题:按照赛斯所说,他、珍和我在一六00年代住在丹麦,我只是想弄清有关我活了多长的资料,如在第十一章第五四一节的末尾的注里所给的。
(第二个问题:赛斯是否想给他书的第一部与第二部订标题,如他给每章订标题一样?在十点五分继续。)
现在。
(“赛斯晚安。”)
你看吧,我必须说得慢一点。
在第十一章里,你在丹麦那一生的情报是正确的,除了有一处误解之外。那是一辈子分成了分开的两段——真的是被不同的兴趣、能力的贯注与生活方式所分割开的一辈子。
除开在那一章所给的情报外,在有关那辈子的某些过去资料有扭曲的地方。这些并不是被鲁柏对转世的感觉所引起,而只是把许多细节串成正确的特定模式时,所产生的结果。
举例来说,我所说的有些名字,适用于你们的朋友而非你们自己。不过,整个的画面,那一次人生的合法性,并没受到那个曲解的影响。我的确是个香料商人。你原先是个画家,却相当戏剧性地变成了一位地主,而一反你年轻时的作风。
当鲁柏还是个男孩时,他也曾涉猎画艺,而你憎恶此点,那时你已长得脑满肠肥。你要他进入更实际些的工作,你对你自己早年做为巡回画家的流浪很感羞耻。
此地,分隔是建立于,你想拥有产业的想法,相对于你的做一个画家的身分。在此生那也一直令你相当的不安。
(十点十三分。这讲得对极了。不论是为何理由,我在此生不顾所有的阻碍坚持做一个画家。
(在一九六六年一月十六日的第二二三节,赛斯说我在丹麦那一生叫作Larns Devonsdorf。我的太太那时被称为Letti Cluse。我的儿子——他现在就是珍——叫Craton。赛斯,一个有钱的商人、旅行家和世交,名为Brons Martzens。
在那节中鲁柏所给的我大概的旅程表是正确的。可是,在那节的其他部分则有一些扭曲。
(在十点十五分停顿良久。)当然,现在这么令你们关心的细节的确是重要的,但是以一个更大的角度来看,只有你们人生中深刻的情感经验才在“后来”被记起来。基本上名字和日期对“内我”是无意义的。因此在转世资料里,情感的重要性会较生动地透过来。扭曲要少得多。
你把你目前感到极重要的名字和日期看得很重,你坚持要得到那些资料,以增加前世所叙述的确实性,但这些却正是最先被遗忘,而且在心理上最没价值的事。
(十点二十分)因此,某些名字会立刻跃入眼前。你还坚持这些名字给整齐地排好,但是,“内我”在这方面常常感到很大的困难,因为名字根本就没什么关系。有意识的人和事,带着强烈的情感分量,会远较清晰的透过来。与情感性的事件相联的日期也能被回想起。前生是(微笑)象个必须被拼拢起来的纵横字谜,但在其中心却是这字谜所缘起的情感的实相。
(赛斯所以微笑是因为珍新近发展出对纵横字谜颇为强烈的兴趣,我也喜欢它们。我们一直在猜测我们的“迷上它”背后的象征性理由。)
许多这种对转世的叙述被自由的洒上许多人名和日期,只为了满足那些坚持要这些资料的人,因为否则的话,那些资料的情感上与心理上的合法性就可能不被接受。这适用于任何种类的转世资料,不论它是如何获得的。
那么,如果所说的一生在你们来说是最近的一生,细节也许比较容易回想,也远较精确。但甚至几世纪前的前生在细节上也可以很完美,如果它包括,譬如说,战役或非常重要的事件,在那种情形下因为在那时所发生的事,这个日期本身会在此人心理留下深刻的印象。
(十点二十九分。)任何负荷着强烈情感的经验都会伴随着一大堆的细节,但平常的日期与平常的名字则很少有意义。它们在你们自己的实相也很少有意义。基本上来说,人际关系是远较重要的,而这些你不会忘记。
然而,这些生生世世全盘同时存在。这点你不该忘记。不过,无用的行头则对那些种种的人格都不重要,不论是在“现在”或“那时”。你懂吗?
(“懂的。”)
转世的结构是沿着你现在所知的人生这同一条线建立的,它们会有相似之处。有些人比其他人对细节更感兴趣:你的某个特定的“先前的人格”可能很喜爱细节,在那情形你就会发现很丰富的细节。任一人格的特殊好恶也会与一个特定的转世插曲的描述有很大的关系。
对某个贫苦、无知、狭窄的人格探问有关他那时代的历史的深刻问题是没用的,他根本不知道答案。因此对任一生的“画面”,通常是透过活过那一生的那人的经验而来的。
(在十点三十五分停顿。)我再说一次:那些对他重要的细节会浮露出来。在我本身的例子里,我这么不贯注于对我自己的转世自己身上,而他们也已独自走了这么远,以致我很少有直接的感受。但既然我们(赛斯、珍和我)曾有过如此深的缘分,那些关系仍然是重要的,在你们来说我们目前的关系在那时就潜存着。对你而言,丹麦那一生就如这一生一样地存在着,“你”只是集中焦点在这个现实的画面里罢了。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谢谢你。”
(十点三十七分到十点五十分)
现在:转世的结构是个心理上的结构。你不能以任何其他观点来了解它。围绕着它建立的种种扭曲与误解可以说是够自然的,如果考虑到你对“时间的本质”仿佛具有的“实际经验”的话。
那些个人生的真实性、合法性和直接性的确与你目前这一生同时存在。在一生与另一生之间的距离只存在于心理上,而非以年或世纪的说法存在。不过,心理上的距离,可能还更广大得多。有某些前生,就如在此生中有某些事件,是你不愿去面对或与之打交道的。还有些情形,你的人格在某一生与另一生可能有很大的气质上的差异——因此你现在的自己根本无法与那一生的经验发生关联。
你会较强烈地被在某方面加强你这一生的那些“前生”所吸引。你了悟到你早期的记忆是很贫乏的。你们多半对孩提时期所过的日子鲜少有记忆。你利用到在那时所获得的知识,而虽然它是你的一部分,你却并没有有意识地觉察到它;因此你也没有有意识地觉察到其他的转世生活。(幽默地耳语:)新的一段。
在此书的前面,我在好几个场合提到“替代的现在”,而转世的生生世世的确就是“替代的现在”。在你与你的转世自己之间有经常的相互反应。如你的朋友苏所说,有“全盘的一直不断的活动。”
(十一点一分)换言之,那些自己并没有死。你对这个的了解一定很有限,因为你自动地以在一个时候只有一个生活经验的观点来看。并且以直线型的发展来看,以你们的话来说,一个“转世的自己”能知觉到你的环境,有时还透过你自己的人际关系而与别人相互影响。
某些“现在发生的事”的确能引发这种交互作用。不过,以十分不同的方式来说,重新投胎了的人格,虽与你交互作用或透过你来交互作用,在其他层面上它仍能有其他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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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45
(此处珍的传述颇为有生气又有把握,好象赛斯要她作手势以强调这资料似的。)
因为时间是开放的,当你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你也能影响你认为是过去的转世的自己,而偶尔在他们的环境中反应或对他们的环境反应。你在梦境通常会做这事,但这通常是在紧接着“醒时意识”之下的层面完成,在你从事日常的生活时被你抹掉了。
(十一点七分。)强烈的情感上的联想常能激发这种反应。(停顿)如一般解释的转世,以一生在另一生前面的说法,的确是个迷思;但这个迷思却让许多人能部分地了解他们不然便会摒弃的事实——当他们还如现在这样坚持“时间的连续性”这个观念时。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
(“我们休息一会儿,赛斯。”
(十一点。珍曾“走得老远”,如她常说的。她只记得资料开头的一两句。她今晚所有的出神状态都很深。离开这样一个状态要花较长的时间;她的双眼偶尔还会上翻等等。
(在休息时,我重复我对赛斯的书的第一部与第二部的标题的问题。在十一点二十四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我们不必分别命名这两部分。我曾想到让第一部特别处理内在与外在的直接环境,然后在第二部分导向赛斯与其感知力的较大实相。我就是这样做的,但这资料是如此地交织在一起使我觉得给过的分隔就已够了,而不想再加强一个划分的想法。
(微笑:)我虽还可以继续好几小时,但我建议你还是休息吧!
(“它会被珍惜的——我是指休息。”
(虽然我是有点累了,但显然赛斯能轻易地转移到一个状态里,那儿他的精力似乎不可穷尽。)
我祝你有一个最美好的晚上。
(“我认为今晚你给我们现场客人的资料(在第一次休息之前)很精彩。”)
的确不错,那是为她特地裁制的。
当讲完了附录,而你对此书的工作也结束之后,我会给你尽你所要的那么多节课——在合理的范围内——为你自己。并且用录音机。
(“好的。赛斯晚安,谢谢你。”
(十一点二十七分,她在休息几分钟后说:“蛮奇怪的,最后那回我真是出去了,但只有那么短的时间,以致我真的感觉到了从“这儿”到“那儿”又回来的“转移”。苏用的那个字——“加速”——是个好字眼……”见第五九四节。)
第596节
1971年9月27日星期一晚9:24
(晚饭后,珍和我为赛斯书做了一小时左右的校对工作,然后出去散步。是个温暖有雨的秋夜,天已黑了,非常的惬意。四处散布着潮湿的落叶。
(到八点半我们已回到家。我们坐在客厅里没开灯,因而我们可以很容易地看清外面。今天珍写完了赛斯书的序。这又提醒了她她自己的手稿——“物质宇宙即意念结构”——她在序中谈到的。她今天又读了一遍那篇稿子,仍然觉得极有兴趣,她再一次说终有一天她自己会把它发挥一下的。
(在我们谈话时不知不觉已过了九点。当我们终于准备开始上课时,我开了两个灯。珍想为赛斯书的附录想要更多资料。她说今晚客厅看起来似乎“不同”,意味颇深长,但她又说是个“很好的不同”。她开始以一种非常安静的声音为赛斯说话。她的步调颇慢,她的双眼常常闭着。
晚安。
(“赛斯晚安。”)
鲁柏在他的序里所提到的物质宇宙即意念结构,的确代表了我们第一次正式的接触,虽然鲁柏在那时并不知道这回事。
那经验发生在一个他能接受的架构里——也就是高度加速了的灵感。只有当他在经历对他而言仿佛几乎不可忍受的那么强的灵感之后,他的意识才离开了他的身体。如果反之他的习惯是把他导向,比如说,一般的祈祷的话,那么那个架构也可能为他所用。在所有这种例子里,有几种特质是很明显的:内省的能力,深度集中的能力,在沉思中失去肉体取向的自己之锐利边缘的能力,以及一种强烈的学习欲望。这些必须伴以内在信息,相信能直**到适切的知识。对那些相信所有的答案都已知的人,就没有什么探索的必要了。
这种情报,这种由灵感触发的写作,通常是出现在已被固定成形的人格架构内。因此这种知识出现于其中的那个范畴常常会有所不同。在有些情形,这架构本身是最后一次被用到,而最初由灵感而得的知识——这知识本身——脱离了这架构,而超出了让它出生的那范畴之外。
(在九点三十五分停顿,许多停顿之一。不过,珍的传述到现在却更有力了。)
最重要的是,在意识的扩展状态收到这种情报的那些个人,已经在他们自己内感觉到他们不止与地球本身,并且还与更深的实相有深深的联系。在有意识的层面他们常不觉察这个在他们自己内的基本特质。但他们不接受别人所给的答案,却坚持找他们自己的答案。
这些寻求也许显得不稳定。有一种微妙的不耐,一种神圣的不满,驱策他们向前,直到在他们自己人格内的边疆终于被打开。所获得的知识然后必须被这具有肉身的人格所整合,但是,这种样子的有效知识天生就会放出它的光而开出它自己的路。
由某些这种经验所发动的能量足以在一瞬间改变自己的一生,并且还能影响其他人的了解和行为。这是一个活动次元的知识侵入了另一次元。它们是能量很高而易变的。收到这种情报的人本身是它的一部分而不自知。他现在人格的整个“感觉基调”也直接的被他所收到的情报改变了。
按他对自己的“梦想”忠实到什么程度,他能得到千载难逢的扩展的可能性。可是,他得到的情报常常是与他先前持有的概念相冲突的。否则的话,这种经验的有时具爆炸性、侵略性的特质就没有必要了,因为就不会有阻碍了。
(在九点四十五分长长的停顿。)然后这种人格就常常必须学着融会他的直觉知识,学着改造知性的架构,使它强到能支持他的直觉知识。这种人格也常天生就有汲取不寻常的大量能量的能力,他们通常在一个相当年轻的时候就得学会不浪费精力。举例来说,在学到了这教训之前,他们可以看起来好象是同时向许多方向进行。
三十几四十出头的人常常会卷入这种事,只因在那时这种人格“想知道的需要”常常到达了顶峰。所需的行为模式已充分建立,精力也被导向了一定的方向,而这个人已有足够时间去了悟那些被普遍接受的架构与答案对他没有多少意义。
这种经验在它们最强的时候,能从私人的领域把直觉知识推出来以改变文明。那不可置信的能量永远是在最初的经验里,在它内含有浓缩的能量,所有其他的发展都由之而来。
涉足其中的人可以以许多方式反应。他必须经过很大的调整,还常常有行为上的改变。此人现在悟到他的确是一个活生生的各种实相交织成的网,而这变成了直接的有意识的知识。
(这当然正是发生在珍身上的事。在九点五十八分停顿。)
这种知识不仅需要更敏于反应也更负责任的行为,并且还牵涉到先前可能缺乏的一种悲天悯人之心。这种悲悯带来一种强烈的、挑战性的与热烈的敏锐性。许多人会感觉经验过不寻常而十分正当又强烈的意识扩展,但却发现他们自己无法把新知与过去的信念连起来,以造成处理这敏感性所必须的改变。的确,他们不够坚强来容纳这经验。在这种情形,他们试着把它关掉、否认、忘记它。
(十点五分。)另一些人则从不许它逃出它所源自的范畴或架构。于是他们无法脱逃,他们无法释放自己。举例来说,如果这情报最先由他们的“神”而来,他们就继续以他们特定的方式来想“神”,即令这经验与所给的情报应早已把他们带得远远超越了这样的一点。
(在珍为赛斯说话时,她的声音仍相当安静,但她的传递现在更快更热烈了,她用了许多手势。)
举例来说,鲁柏也可能造成同样的错误,要不是他的经验已把他带得超越了那促使它诞生的灵感架构的话。(停顿)那么,在他的情形,他被推进到新的观念里,因为他有排斥旧观念的见识,以及向前进的勇气。
这向前进使他涉入了(长久的停顿)我对“神的观念”的想法。在我们开课之前,他是如此地幻灭,以致他甚至不愿考虑任何有关“宗教事务”的问题。
(对我:)你累了吗?
(我们一直都没休息过,但我摇头表示不累。现在雨下得很大。除了那声音之外,我还听见有人在我们上面的公寓走来走去。)
其实这种经验或这种通到知识的门户是每个人都可获得的,而且每个个人都或多或少参与其间。它们以远非如此明显的方式出现,常是在似乎突然作成的直觉决定、有益的改变、直觉的预感里。常常,在人生的中途,一个人好象突然以一种具体的方式清楚地看见事情的端倪,而把他的事整顿好。例如看起来似乎朝着灾难走的一生突然“反败为胜”。这些全是同一经验的变奏,虽然是以较不明显的形式。
(在十点十五分停顿)在正常生活与日复一日的经验里,你可得到所有你需要的知识。不过,你必须相信是如此,以“向内看”以及“对你的直觉开放”,把你自己放在一个能收到它的地位,而最要紧的还是想收到它的欲望。
以几段以前我说起,象鲁柏这种人,他们自身就是他们收到的知识的一部分。这适用于每个人,每个读者。(停顿良久)。有一个很大的错误在世上运作:人们相信只有一项伟大的真理,它将出现而他们就会知道它。但一朵花即一真理,一个灯泡也是,一个白痴及一个天才、一个茶杯及一只蚂蚁也是。可是,在外表他们却少有相似之处。
(十点二十四分)真理即所有这些看似独特的、分开的、不同的实相。因此鲁柏是他所感知的真理的一部分,你们每个人是你们所感知的真理的一部分。
“真理”经鲁柏反映出来,而在某种方式变成了新的真理,因为它是被独特地感知到的(就如对每个感知到它的人来说,它都是独特的)。那样说的话,它不是更差的真理或更真的真理,它变成了新的真理。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六分,珍花了几分钟才离开出神状态。她的声音在大半时候保持安静,但已变成非常热烈。她完全不知道她已说了超过一小时的话。她说:“哇,他这回真的让我出去了。我也知道为什么。楼上的噪音开始令我心烦,因此赛斯把我放得甚至更深些。
(“然而我知道我会为附录得到一些谈“意念结构”的东西。”她继续道,“真是个愉快的晚上。”她对这节感到非常快乐。我认为她今晚对噪音很敏感是因为她不想在获得这特殊资料时受到干扰,现在楼上的公寓安静了。
(深度的出神状态的效果仍留连着,珍一再地打哈欠。她在房里走来走去,啜饮一罐啤酒并吸了一支烟。暖雨继续下着。我问珍是否想结束此节,但她选择继续下去,尽管她哈欠连连。
(在十点四十五分以同样方式继续。)
这种“新真理”的确仍可以是非常古老的,但真理并不是一样必须永远有同样的外表、形状、形式或大小的东西。因此,那些执着地保护他们的真理不被质疑的人,反而冒了毁坏他们知识的合法性的险。
再次的,那些对他们的答案如此确信无疑的人,将会缺乏那可引导他们进入更大的了解次元的“想知道的需要”。当然,任何合法的意识扩展其本身即为讯息的一部分。这人格发现它本身接触到活生生的真理,就明白真理只以那种方式存在。
在我用了“意识的扩展”这用语而非更常用的“宇宙意识”(停顿),因为后者暗示了在此时人类尚不可得的那么大的经验。(停顿)。与你们的正常状态对比之下,强烈的意识扩展其本质上也许显得是宇宙性的,但它们仅只略微暗示了你们现在可能达到的那些意识状态而已,更别说能开始接近一个真正的宇宙性的觉察了。
(十点五十五分)。在本书中所提出的概念,应该可容许很多读者扩展他们的感知与意识到一个令他们不敢相信的地步。此书本身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写的,以致凡有心学习的人都能受益。不止写出的字本身有意义,并且存在于字里行间的看不见的联系也有意义,而且对人格的各不同层面各有其意义。
(珍,在出神状态里,几次试想点燃一匣火柴,但它显然是太潮湿了。她最后不得不放下她的新香烟。)
任何直觉性情报的诚正端赖收受者的内在诚正。因此意识的扩展要求诚实的自我评价,对自己的信念及偏见的自觉。(在十一点一分停顿良久。)它带来一件礼物及一项责任。因此每个希望反观自心,希望找到他们自己的答案,希望赴他们自己“与宇宙的约会”的人,就应当对他们自己人格最隐密的作用方式变得非常熟悉。
完了(作为赛斯,珍向前倾,她的双眼睁得更大而相当的黑。)
(“好的。”)
那么属于我们的附录。你可以问问题、休息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那我们就休息一会儿。”十一点二分到十一点九分。)
这种自我认识本身就非常有益,在一方面来说也即为自己的酬报。不过,如果你不愿改变你的态度、信念或行为,或检查那些你认为是你独特的个性的话,你就不可能清楚地向内看。
换言之,没有检查你自己,你就无法检查实相。你不能离开你自己而与“一切万有”接触,你不能将你自己与你的经验分离。(停顿)你不能利用“真理”,它不能被操纵。不论是谁,凡是以为他在操纵真理的人其实是在操纵他自己。你就是真理。那么就发现你自己吧!
而现在,我要说晚安了(做为赛斯,珍拍拍她的膝盖,笑着。)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9 23:45
(此处珍的传述颇为有生气又有把握,好象赛斯要她作手势以强调这资料似的。)
因为时间是开放的,当你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你也能影响你认为是过去的转世的自己,而偶尔在他们的环境中反应或对他们的环境反应。你在梦境通常会做这事,但这通常是在紧接着“醒时意识”之下的层面完成,在你从事日常的生活时被你抹掉了。
(十一点七分。)强烈的情感上的联想常能激发这种反应。(停顿)如一般解释的转世,以一生在另一生前面的说法,的确是个迷思;但这个迷思却让许多人能部分地了解他们不然便会摒弃的事实——当他们还如现在这样坚持“时间的连续性”这个观念时。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
(“我们休息一会儿,赛斯。”
(十一点。珍曾“走得老远”,如她常说的。她只记得资料开头的一两句。她今晚所有的出神状态都很深。离开这样一个状态要花较长的时间;她的双眼偶尔还会上翻等等。
(在休息时,我重复我对赛斯的书的第一部与第二部的标题的问题。在十一点二十四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我们不必分别命名这两部分。我曾想到让第一部特别处理内在与外在的直接环境,然后在第二部分导向赛斯与其感知力的较大实相。我就是这样做的,但这资料是如此地交织在一起使我觉得给过的分隔就已够了,而不想再加强一个划分的想法。
(微笑:)我虽还可以继续好几小时,但我建议你还是休息吧!
(“它会被珍惜的——我是指休息。”
(虽然我是有点累了,但显然赛斯能轻易地转移到一个状态里,那儿他的精力似乎不可穷尽。)
我祝你有一个最美好的晚上。
(“我认为今晚你给我们现场客人的资料(在第一次休息之前)很精彩。”)
的确不错,那是为她特地裁制的。
当讲完了附录,而你对此书的工作也结束之后,我会给你尽你所要的那么多节课——在合理的范围内——为你自己。并且用录音机。
(“好的。赛斯晚安,谢谢你。”
(十一点二十七分,她在休息几分钟后说:“蛮奇怪的,最后那回我真是出去了,但只有那么短的时间,以致我真的感觉到了从“这儿”到“那儿”又回来的“转移”。苏用的那个字——“加速”——是个好字眼……”见第五九四节。)
第596节
1971年9月27日星期一晚9:24
(晚饭后,珍和我为赛斯书做了一小时左右的校对工作,然后出去散步。是个温暖有雨的秋夜,天已黑了,非常的惬意。四处散布着潮湿的落叶。
(到八点半我们已回到家。我们坐在客厅里没开灯,因而我们可以很容易地看清外面。今天珍写完了赛斯书的序。这又提醒了她她自己的手稿——“物质宇宙即意念结构”——她在序中谈到的。她今天又读了一遍那篇稿子,仍然觉得极有兴趣,她再一次说终有一天她自己会把它发挥一下的。
(在我们谈话时不知不觉已过了九点。当我们终于准备开始上课时,我开了两个灯。珍想为赛斯书的附录想要更多资料。她说今晚客厅看起来似乎“不同”,意味颇深长,但她又说是个“很好的不同”。她开始以一种非常安静的声音为赛斯说话。她的步调颇慢,她的双眼常常闭着。
晚安。
(“赛斯晚安。”)
鲁柏在他的序里所提到的物质宇宙即意念结构,的确代表了我们第一次正式的接触,虽然鲁柏在那时并不知道这回事。
那经验发生在一个他能接受的架构里——也就是高度加速了的灵感。只有当他在经历对他而言仿佛几乎不可忍受的那么强的灵感之后,他的意识才离开了他的身体。如果反之他的习惯是把他导向,比如说,一般的祈祷的话,那么那个架构也可能为他所用。在所有这种例子里,有几种特质是很明显的:内省的能力,深度集中的能力,在沉思中失去肉体取向的自己之锐利边缘的能力,以及一种强烈的学习欲望。这些必须伴以内在信息,相信能直**到适切的知识。对那些相信所有的答案都已知的人,就没有什么探索的必要了。
这种情报,这种由灵感触发的写作,通常是出现在已被固定成形的人格架构内。因此这种知识出现于其中的那个范畴常常会有所不同。在有些情形,这架构本身是最后一次被用到,而最初由灵感而得的知识——这知识本身——脱离了这架构,而超出了让它出生的那范畴之外。
(在九点三十五分停顿,许多停顿之一。不过,珍的传述到现在却更有力了。)
最重要的是,在意识的扩展状态收到这种情报的那些个人,已经在他们自己内感觉到他们不止与地球本身,并且还与更深的实相有深深的联系。在有意识的层面他们常不觉察这个在他们自己内的基本特质。但他们不接受别人所给的答案,却坚持找他们自己的答案。
这些寻求也许显得不稳定。有一种微妙的不耐,一种神圣的不满,驱策他们向前,直到在他们自己人格内的边疆终于被打开。所获得的知识然后必须被这具有肉身的人格所整合,但是,这种样子的有效知识天生就会放出它的光而开出它自己的路。
由某些这种经验所发动的能量足以在一瞬间改变自己的一生,并且还能影响其他人的了解和行为。这是一个活动次元的知识侵入了另一次元。它们是能量很高而易变的。收到这种情报的人本身是它的一部分而不自知。他现在人格的整个“感觉基调”也直接的被他所收到的情报改变了。
按他对自己的“梦想”忠实到什么程度,他能得到千载难逢的扩展的可能性。可是,他得到的情报常常是与他先前持有的概念相冲突的。否则的话,这种经验的有时具爆炸性、侵略性的特质就没有必要了,因为就不会有阻碍了。
(在九点四十五分长长的停顿。)然后这种人格就常常必须学着融会他的直觉知识,学着改造知性的架构,使它强到能支持他的直觉知识。这种人格也常天生就有汲取不寻常的大量能量的能力,他们通常在一个相当年轻的时候就得学会不浪费精力。举例来说,在学到了这教训之前,他们可以看起来好象是同时向许多方向进行。
三十几四十出头的人常常会卷入这种事,只因在那时这种人格“想知道的需要”常常到达了顶峰。所需的行为模式已充分建立,精力也被导向了一定的方向,而这个人已有足够时间去了悟那些被普遍接受的架构与答案对他没有多少意义。
这种经验在它们最强的时候,能从私人的领域把直觉知识推出来以改变文明。那不可置信的能量永远是在最初的经验里,在它内含有浓缩的能量,所有其他的发展都由之而来。
涉足其中的人可以以许多方式反应。他必须经过很大的调整,还常常有行为上的改变。此人现在悟到他的确是一个活生生的各种实相交织成的网,而这变成了直接的有意识的知识。
(这当然正是发生在珍身上的事。在九点五十八分停顿。)
这种知识不仅需要更敏于反应也更负责任的行为,并且还牵涉到先前可能缺乏的一种悲天悯人之心。这种悲悯带来一种强烈的、挑战性的与热烈的敏锐性。许多人会感觉经验过不寻常而十分正当又强烈的意识扩展,但却发现他们自己无法把新知与过去的信念连起来,以造成处理这敏感性所必须的改变。的确,他们不够坚强来容纳这经验。在这种情形,他们试着把它关掉、否认、忘记它。
(十点五分。)另一些人则从不许它逃出它所源自的范畴或架构。于是他们无法脱逃,他们无法释放自己。举例来说,如果这情报最先由他们的“神”而来,他们就继续以他们特定的方式来想“神”,即令这经验与所给的情报应早已把他们带得远远超越了这样的一点。
(在珍为赛斯说话时,她的声音仍相当安静,但她的传递现在更快更热烈了,她用了许多手势。)
举例来说,鲁柏也可能造成同样的错误,要不是他的经验已把他带得超越了那促使它诞生的灵感架构的话。(停顿)那么,在他的情形,他被推进到新的观念里,因为他有排斥旧观念的见识,以及向前进的勇气。
这向前进使他涉入了(长久的停顿)我对“神的观念”的想法。在我们开课之前,他是如此地幻灭,以致他甚至不愿考虑任何有关“宗教事务”的问题。
(对我:)你累了吗?
(我们一直都没休息过,但我摇头表示不累。现在雨下得很大。除了那声音之外,我还听见有人在我们上面的公寓走来走去。)
其实这种经验或这种通到知识的门户是每个人都可获得的,而且每个个人都或多或少参与其间。它们以远非如此明显的方式出现,常是在似乎突然作成的直觉决定、有益的改变、直觉的预感里。常常,在人生的中途,一个人好象突然以一种具体的方式清楚地看见事情的端倪,而把他的事整顿好。例如看起来似乎朝着灾难走的一生突然“反败为胜”。这些全是同一经验的变奏,虽然是以较不明显的形式。
(在十点十五分停顿)在正常生活与日复一日的经验里,你可得到所有你需要的知识。不过,你必须相信是如此,以“向内看”以及“对你的直觉开放”,把你自己放在一个能收到它的地位,而最要紧的还是想收到它的欲望。
以几段以前我说起,象鲁柏这种人,他们自身就是他们收到的知识的一部分。这适用于每个人,每个读者。(停顿良久)。有一个很大的错误在世上运作:人们相信只有一项伟大的真理,它将出现而他们就会知道它。但一朵花即一真理,一个灯泡也是,一个白痴及一个天才、一个茶杯及一只蚂蚁也是。可是,在外表他们却少有相似之处。
(十点二十四分)真理即所有这些看似独特的、分开的、不同的实相。因此鲁柏是他所感知的真理的一部分,你们每个人是你们所感知的真理的一部分。
“真理”经鲁柏反映出来,而在某种方式变成了新的真理,因为它是被独特地感知到的(就如对每个感知到它的人来说,它都是独特的)。那样说的话,它不是更差的真理或更真的真理,它变成了新的真理。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六分,珍花了几分钟才离开出神状态。她的声音在大半时候保持安静,但已变成非常热烈。她完全不知道她已说了超过一小时的话。她说:“哇,他这回真的让我出去了。我也知道为什么。楼上的噪音开始令我心烦,因此赛斯把我放得甚至更深些。
(“然而我知道我会为附录得到一些谈“意念结构”的东西。”她继续道,“真是个愉快的晚上。”她对这节感到非常快乐。我认为她今晚对噪音很敏感是因为她不想在获得这特殊资料时受到干扰,现在楼上的公寓安静了。
(深度的出神状态的效果仍留连着,珍一再地打哈欠。她在房里走来走去,啜饮一罐啤酒并吸了一支烟。暖雨继续下着。我问珍是否想结束此节,但她选择继续下去,尽管她哈欠连连。
(在十点四十五分以同样方式继续。)
这种“新真理”的确仍可以是非常古老的,但真理并不是一样必须永远有同样的外表、形状、形式或大小的东西。因此,那些执着地保护他们的真理不被质疑的人,反而冒了毁坏他们知识的合法性的险。
再次的,那些对他们的答案如此确信无疑的人,将会缺乏那可引导他们进入更大的了解次元的“想知道的需要”。当然,任何合法的意识扩展其本身即为讯息的一部分。这人格发现它本身接触到活生生的真理,就明白真理只以那种方式存在。
在我用了“意识的扩展”这用语而非更常用的“宇宙意识”(停顿),因为后者暗示了在此时人类尚不可得的那么大的经验。(停顿)。与你们的正常状态对比之下,强烈的意识扩展其本质上也许显得是宇宙性的,但它们仅只略微暗示了你们现在可能达到的那些意识状态而已,更别说能开始接近一个真正的宇宙性的觉察了。
(十点五十五分)。在本书中所提出的概念,应该可容许很多读者扩展他们的感知与意识到一个令他们不敢相信的地步。此书本身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写的,以致凡有心学习的人都能受益。不止写出的字本身有意义,并且存在于字里行间的看不见的联系也有意义,而且对人格的各不同层面各有其意义。
(珍,在出神状态里,几次试想点燃一匣火柴,但它显然是太潮湿了。她最后不得不放下她的新香烟。)
任何直觉性情报的诚正端赖收受者的内在诚正。因此意识的扩展要求诚实的自我评价,对自己的信念及偏见的自觉。(在十一点一分停顿良久。)它带来一件礼物及一项责任。因此每个希望反观自心,希望找到他们自己的答案,希望赴他们自己“与宇宙的约会”的人,就应当对他们自己人格最隐密的作用方式变得非常熟悉。
完了(作为赛斯,珍向前倾,她的双眼睁得更大而相当的黑。)
(“好的。”)
那么属于我们的附录。你可以问问题、休息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那我们就休息一会儿。”十一点二分到十一点九分。)
这种自我认识本身就非常有益,在一方面来说也即为自己的酬报。不过,如果你不愿改变你的态度、信念或行为,或检查那些你认为是你独特的个性的话,你就不可能清楚地向内看。
换言之,没有检查你自己,你就无法检查实相。你不能离开你自己而与“一切万有”接触,你不能将你自己与你的经验分离。(停顿)你不能利用“真理”,它不能被操纵。不论是谁,凡是以为他在操纵真理的人其实是在操纵他自己。你就是真理。那么就发现你自己吧!
而现在,我要说晚安了(做为赛斯,珍拍拍她的膝盖,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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