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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24
(十一点五分)这些事件在梦中发生时,往往能改变一个文明的方向。在死后,一个人可能把他的(前生的物质)生命视为一个动物,而他必须与之达成协议,这样一场战斗或接触有长远的后果,因为人必须与他自己所有部分达成协议。在这情形,不管这幻觉以他骑着这动物、与它做朋友、驯养它、杀死它或被它所杀作结尾,每一个可行的选择----(珍咳嗽起来,然后停下来,喝了一口啤酒。)都被小心地权衡,而其结果与他将来的发展大有关系。
为了鲁柏之故,你最好休息一下。
(“好吧。”)珍的嗓音现在相当粗哑而微弱;我相信在几分钟之内她就会被迫停止。在七年的课里,珍极少有任何声音上的干扰,这是几次中的一次。
(在十一点十一分我念资料最后的两段给她听,但她或我都无法看出这与她的嗓音问题有任何情绪上的关联。珍格外喜爱动物。也许赛斯的例子引起这反应,我想,但她此时似乎也不表同意。在十一点二十分继续,以比平时更大但较粗的声音。)
我们不久就会结束这一节。
这“生活象征化”可能被那些在他们活着时很少想到反省的人所采用。因之,它是自我检讨过程的一部分,在其中一个人把他的生活做成一个形象,然后处理它。但并非每个人都用这方法。有时一连串这种插曲是必要的-----
听写到此结束,给你俩以及在你们身边的可爱的怪物我最衷心的祝福。
(“晚安赛斯,谢谢你。”我们的猫威立,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打盹。十一点二十五分。珍很快地恢复了她平常的嗓音。)
第537节
1970年6月24日
(一位外市的商人,约翰巴克雷见证了此节。约翰如约带来了一卷录音带,在带上他概述了数年来赛斯给他在职业方面的意见,以及它们成功与否的情形。结果很好。
(当有见证人在场时,珍常是如此,她开始以快进、有生气的步调讲话。她的眼睛大睁而且很黑,她的声音比平时要大,就好象她由约翰汲取了额外的能量而立即用上了它。)
现在:晚安。
(约翰与我:“赛斯晚安”)
我们的朋友晚安。如果我给我的书作些口授,我希望你不在意。在我能抓住他(指着我)时我一定得抓住他,如果我想把我的书写完的话。)
(心情极佳地:)我们正在写些冒险故事。那么,继续吧。
鲁柏的一个学生奇怪在刚死那个时候的经验里有没有任何的一种组织。既然这是许多人心中都会有的疑问,我就在此谈谈它。
首先,从我到此为止所做的一切,你们应该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并没有“一个”死后的实相,而是每一个经验都不相同。不过,一般说来,这些个人的经验会落入某些范围。例如,对那些仍旧强烈地贯注于物质实相的人,以及对那些需要一段复原与休息时间的人,有一个最初的阶段,在这个层面有医院和疗养院,那些病人还没领悟到他们根本就没毛病。
在有些案例里,对疾病的概念是这么强,以致他们在世的岁月是绕着这个心理中心而建立的。现在他们又把病况投射到新的身体上,就象以前投射到旧身体上一样。他们被给予各种不同的心灵性质的治疗,而且告诉他们,他们身体的病况是来自他们自己的信念问题。
(九点三十二分。)其实有许多人并不需要经过这个特定时期。不用说,医院和训练中心以你们的话来说是非物质的。事实上,它们常由实施这必要计划的向导们在共同维护。如果你愿意,你可称之为群体幻觉。事实上对那些接触到那实相的人,那些事件是相当真实的。
也还有训练中心,在这儿按照一个人了解与感知的能力给他解释实相的本质。至少在最初对某些人仍用熟习的比喻,然后才逐渐让这些人把它放弃。在这些中心有某些课程,对那些选择回到人世的人给予一些指导。
换言之,他们被教会把情感与思想转译成具体现实的方法。在这里不象在三次元系统,在这种思想的开始与它们的具体化之间是没有时间之隔的。
所有这些或多或少在同一个层面发生,不过你必须了解此处我把问题简化了。例如,有些人不经过任何这样的时期,却由于他们在前生的发展与进步,他们已准备好开始更有雄心的计划了。
先前已谈到过这种发展。我有些读者也许没察觉他们自己任何的心灵能力,也许会以为他们注定要有个拖得极长的死后训练了。让我赶快告诉你,所有这种能力并不一定是有意识的,而且有许多是你在睡眠状态不知不觉时发生的。
现在我建议你休息一会儿,我们会回来。
(“但愿如此。”我开玩笑地说。)
我总是回来的,象个坏钱币,你没法甩掉我。
(“好吧。”九点四十二分到九点五十八分。)在死后你也许全然拒绝相信你真的死了,还继续把你的情感能量集中在你前生所知的那些人身上。
好比说,如果你曾执迷于某一个特定的计划,你可能试想去完成它。永远会有向导来帮助你了解你的情况,但你可能如此全神贯注而对他们全不留意。
我不在这一章谈鬼的问题,以后再另行讨论。现在我只说对物质实相大量的情感贯注可能阻挡你进一步的发展就够了。
当意识离开了身体,走开了有好一段时间,那么联系当然就断了。在“出体”的情况联系仍在。那么一个已死的人很可能完全误解了死亡经验而试图再进入尸体。当此人几乎唯独与他的肉体形象认同时,可能发生这种事。
这是不常有的。但无论如何,在各种不同的情况下,这种人将试图再度发动肉体机制,当他们发现了肉体的情况时,会变得更惊恐。举例来说,有些“人”在凭吊者走了很久之后,仍在尸体边悲哭,而没领悟到,好比说,在那些肉体有病或内脏已不能修复的地方,他们自己却是健康完整的。
他们就象是担心埋藏好的骨头的狗。至于那些没有把意识完全与肉体认同的人,就发现远较容易离开它。够奇怪的是,那些生前憎恨肉体的人反倒发现在刚死的时候他们很快被吸引。
(十点七分。)那么,所有这些情况按照所涉及的人而可能发生,或可能不发生。可是,在离开肉体之后,你将立刻发现自己在另一个“身体”里。这是与在“出体”时你用以旅游的同样的形体,让我再一次提醒我的读者,他们每一个人在每晚睡眠中都会离开身体一会儿。
这形体看起来象是具体的。但一般说来仍在肉体内的人看不到它。它可以做任何你现在在梦中所做的事,所以它会飞,会穿过固态的物件,它是由你的意志直接推动的,你想到哪儿就到哪儿。
好比,如果你心想,不知道住在纽约州普市的沙莉婶在做什么?那么你会发现你自己在那儿。可是,通常你不能操纵物质的东西,你不能拿起一架台灯或掷一只盘子。你一死这身体立刻就是你的,但你不是你将有的唯一形相。就此而言,这不是个新的形相,它现在就与你的肉体交緾,但你不会知觉到它。在你死后的一段时间内,它将是你所知觉的唯一身体。
(在十点十五分暂停)很久之后,在许多层面上,你终将学会按你有意识的选择而采取许多形相。你可明白以某一种方式来说,你现在就在这样做,将你的心理经验----你的思想与情感-------十分确实却不自知的转译为物质的东西。在你死后,当你想象你自己是个孩子的时候,你可能突然发现你具有那孩子的形相。所以,有那么一段时间你可以操纵这死后的形相,使它以你上一生任何时期的样子出现。你也许在八十岁去世,在死后想到你在二十岁时的青春和活力,于是就会发现你的形相依照这内在形相而改变。
大多数人在死后选择一个较成熟的形象,那通常会与肉体能力的顶峰时期相符,不论肉体的顶峰是在何时达到的。相反的,另一些人选取,当他们达成了最伟大的精神或情感的高峰时的那个形相,而不在乎美貎或年龄。你懂吗?
(“我懂。”)
因此,你会对所选择的形相感到满意,当你想与其他你已认识的人沟通时,你通常会用它。虽然在与生者作此种沟通时,反之你也许会用你想接触的那个人所认识的你的形相。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我将再与你接触。
(身为赛斯,珍指着坐在我身边的约翰·巴克雷。今天下午约翰曾参加一个和他的业务有关的聚会,在那儿有香槟酒供应,他现在有睡意……)
他是在梦境。
(“看来如此。”
(约翰微笑:“只是试想渐渐听懂你的话,赛斯。
(十点二十五分到十点三十七分。赛斯终于打断了珍、约翰和我在休息时的长谈。)
现在:我可以继续口授吗?
这些死后环境不一定存在于其他的星球上。它们不占空间,因此“所有这些在哪儿发生?”这问题基本上是无意义的。
这是你们自己对实相本质误解的结果。因此没有一个地方,没有一个特定的地点。这些环境存在于你所知道的物质世界之中而不为你们知觉。其实只是你们的感知机制不允许你调准到它们频率的范围而已。你只对一极为特定而有限的范围反应。如我以前说过的,其他的实相与你自己的实相共存。在死时你只是舍弃了你自己的物质行头,对不同的范围对准频率,并且对另一套设定反应而已。
(十点四十三分)由这另一个观点,你可以在某范围内感知物质实相。不过,的确有分隔它们的能量场。你全盘的空间观念是如此扭曲,使得任何真正的解释都极为困难。请等我们一会儿。
举例来说,既然你的感知机制坚持物体是固态的,因此它们坚持象“空间”这样的一件东西是存在的。其实你的感官所告诉你关于物质的本质是完全错误的,而它们告诉你关于“空间”的观念也是一样的错----对基本真实来说是错的,但当然跟三次元观念是符合的。(幽默地:)在活着时的“出体”经验中,遭遇到许多与“空间”有关的问题,在死后也会遇到。所以,在这些插曲里,“时间”与“空间”的真正性质变得更明显了。例如,在死后,经过“空间”不必费“时间”。“空间”也不以距离的说法存在。时、空都是幻觉。的确有阻碍存在,但都是精神或心灵上的阻碍。例如,有些经验的强度在你的实相里是以几里几里的距离来诠释的。
在死后你可能发现自己在一个训练中心。理论上说,这中心在物理空间来说可能在就你现在客厅的中央,但在你与你仍活着的家人----也许坐在那儿想你或看报----中间的距离与你所知的空间毫不相干。你与他们分离得比,比如说,假如你在月球上还要远。
理论上,你也许可以改变你自己注意力的焦点,离开那训练中心而看到这房间和它的住客;但是在你们中间的距离却仍然与里数无关。
(十点五十五分。)口授完毕。我怕我会使我们这儿的朋友睡着。(珍身为赛斯,指着约翰。他笑了。)
(约翰:“抱歉我给你那种印象,赛斯。”)
那是个真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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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我今晚该挨骂了。”)
现在: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约翰:“只是一般性的,没有任何特殊的----”约翰于是与赛斯聊了一会儿,课于十一点四分结束。
(我为这节的原笔录包括赛斯昨晚,一九七0年六月二十三日,在珍的ESP班上的谈话。赛斯在那节中也谈到组织----但是除了别的实相的组织,也还谈到在我们自己实相内的组织。既然那一课回答了珍和我常问的问题,我们把它几乎整个地包括在附录里。)
第10章 生活中的“死亡”情况
第538节
1970年6月29日星期一晚上9:07
晚安
(“赛斯晚安。”)
(幽默地;)现在:第十章(生活中的“死亡”情况)。(赛斯重复这章的标题以确定我的标点正确。)
如果你领悟到在你目前的存在里,遭到“死后经验”是个正常部分,你就不会把那种经验看成那么陌生或不可解了。
在睡眠和梦中,你涉入的存在次元,就与你在死后经验的相同。你不记得这夜夜探险的最重要部分,因此一般而言,那些你的确记得的部分,就好象是古怪或混乱的了。这只是因为以你目前的发展情形,你不能有意识的在一个以上的环境中操作。
可是,肉体在睡觉时,你的确有意识地存在于一个前后一贯的、有目的的创造状态,而你从事许多我告诉你在死后会遇到的活动。你只是把你注意力的主要焦点转向一个不同的活动次元,在其中你的确一直在持续运作。
(九点十五分)。现在,就如你对你的醒时生活有记忆,就如你保留了一大团这种记忆以便作每日的实质接触,就如这记忆的泉源提供你一种日复一日的连续感,同样,你作梦的自身也有一个同样大的记忆团。就如你的日间生活有连续性,同样的你的睡眠生活也有连续性。
所以,你有一个部分是知觉到每一个梦中遭遇和经验的。梦并不比你的物质生活更幻觉化。就你作梦的自己而言,你醒时具体的自己才是个作梦的人:你是它派出去的梦者。你的日间经验是它所作的梦,因此你是以一种极具偏见的眼光去看或想到你作梦的自己,把你的“实相”视为当然,而把它的视为幻相。
(九点二十分。)不过,对你的“存在”来说,梦中实相远比物质实相要天然得多了。如果你在梦境发现不到前后连贯的情形,是因为你把自己cui眠到相信根本没有连贯存在。当然在你醒来时你试着把夜的探险转译为实质的说法,试图使它们与你对实相本质的常常是有限的扭曲相合。
在某个程度这是自然的。你贯注于日间生活中是有其理由的,你把它当作一个挑战。但你本也要在它的架构内成长与发展,并扩展你意识的限制。要承认你在睡眠状态比醒时状态在许多方面更有效率和创造力是很困难的。而承认梦的身体不受时空限制而的确能飞,多少会令人感到震憾。假装所有这种经验都不是真的,而是象征性的,好比说,发展出复杂的心理学理论来解释梦要容易得多了。
简单的事实是,当你梦到你在飞时,你常常是真的在飞。在梦境,你多少是与那些“不贯注于物质实相中的意识”在相同的情况下运作,而那情况是它们的天然环境。所以,你许多的经验就与你在死后可能遭遇的完全一样。你可能与已死的朋友或亲人交谈、重游过去、问候老同学、走过实际存在于五十年前的街道、不花任何时间而游过空间、向导来接你、教导你、你教别人、做有意义的工作、解决问题、发生幻觉。
在物质生活里,在概念的孕育和它具体的建构之间有一段时间。在梦的实相里却非如此。因此可以说,在事先熟悉死后实相的最好方法就是,探索、了解你作梦的自己的本质,但是没有多少人想花这个时间可气力。
不过,方法是有的,而那些真的用这些方法的人,在死后当他们注意力的全部焦点都转向那方向时,他们不会感觉陌生。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九点三十四分到九点四十七分)
既然你有意识的记忆是这么强地与肉体内的知觉相连,所以虽然在睡眠中你离开了肉体,醒时的意识却通常还记得有这一回事。
在睡眠状态,你记得在梦中你遇见过的每一个人,虽然在你的日间生活里你可能没见过有些人。在睡眠状态中,你可能与完全住在世界另一部分的人有多年的密切交往,在醒时状态他们对你却是陌生人。
就如你日间的努力有其意义与目的,你的梦中探险也是如此,在其中你也达到你自己的各种不同目标。在死后经验里你会继续这些事。在你肉体存在背后的活力、力量、生命力与创造力,都是由这另一个次元中发动的。换言之,在许多方面你是你作梦的自己的一个有血有肉的投射。
不过,你所理解的那个“作梦的自己”,只是它自己实相的一个影子,因为作梦的自己是个心理的参考点。以你们的话来说,是一个心理的连续点,把你本体的所有部分都带到一块儿。对它更深的性质,只有发展最高的人才能知觉到。换言之,它代表你的整个本体的一个强力的统合面。就此而论,它与你所知的具肉身的你经验一样生动,“个性”一样丰富----事实上还更丰富些。
暂时假设你是个孩子,而我正试着做这件特定的工作向你解释发展到最高峰的**的你将是什么样子----在我的解释里,我说那**的你在某程度已是你的一部分,是现在的你的一个自然发展或投射。而那孩子说:“但我会怎么样?我一定要先死了才会变成这另一个我吗?我不想改变。如果现在的我不死,怎么可能变成不是现在的我的这个**的我呢?”
当我试着向你解释这内我的本质时,我多少处在同样的地位,因为你虽能变得在梦中知觉到它,你是不能真正赏识它的成熟或能力的。但它们却是你的,就跟那大人的能力属于那小孩一样。在梦境里,你除了学其他的事之外,你还学着如何建构你自己日复一日的物质实相,正如在死后,你学着如何建构你下一个具体的一生。
(十点七分。)在梦中你解决问题。在日间你(只)是有意识地知觉到你在睡眠中所学到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在梦中你定下目标,正如死后你定下下一生的目标。
且说,没有一样心理结构是容易以言语来形容的。只为了要解释一般所知的“人性”,就用到了各种各类的术语:原欲、潜意识、自我、超我;所有这些都用来区分组成具体人格的互相交织的活动。作梦的自己是同样的复杂。因此你可说它的某个部分处理物质实相,具体的操纵与计划;某部分处理保证肉身存活的更深层面的创造性与成就;有部分处理沟通,而与现在一般尚不知的人格更广博的成分打交道;有些处理你可称为“灵魂”或“整个的个人存有”,那个真正的多次元自己的持续的经验与存在。
灵魂创造肉身,而创造者很少会鄙视他的作品。灵魂创造肉体有其道理,创造具体的人生也有其道理,因此这些都不是要导致你厌恶世俗生活,也不是要使你对那些围绕着你的感官之乐无动于衷。任何内在的旅程应让你在现在所知的生活中,发现更大的重要性、美和意义;但完全的正确的了解,你现在便很可能对死后的景象、环境与经验变得相当熟悉起来。你会发现它们与任何你已知的世界一样栩栩如生。此种探索将完全改变你们先入为主的对于死后存在的阴郁看法。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二十三分到十点三十九分)
一般说来,如果你对物质实相相当的满意,在研究这些内在环境上就处于较好的处境。
如果你在生活中处处看到邪恶,如果它似乎超过了善良,那么你还没准备好。如果你心情沮丧,你就不该开始这些夜间的探索,因为在此时,不论你是醒时睡,你自己的心灵状态都容易感受使人不快的经验。如果你希望对善良与恶的观念是激烈的、无法转圜的,那么你还没有具备在这其他的次元中,从事任何有意识的操纵所必需的了解。换言之,在精神上、心理上、心灵上你应尽可能地有弹性,对新的概念、创造开放,而不过分依赖组织或教条。
你应是相当能干与富同情心的。同时在你的物质环境里,你应该是够外向到足以处理你现在的生活。你需要你所有的资源,因为这将是一个积极的探索和努力,而非消极的退缩,更必然不是懦弱的撤退。此书将近尾声时,会给那些有兴趣的人一些方法,以使你能有意识地探索这些死后的情况,同时对你的经验与进度能控制得住。
可是,此时我想多少更透彻地描写一下这些情况。在实质生活中你其实是看到你所想看到的东西,由可用的实相范围你感知某些资料----按照你对实相是什么的概念,而由你精心选择的资料。那些资料本来就是你创造出来的。
如果你相信人性本恶,你就不会体验到人的善良。你对它完全关闭。他们于是将永远对你表现出他们最坏的一面。当你认为另人不喜欢你时,你会心电感应式地使这事必然发生,而你也将把你的不喜欢投射到他们身上。
(十点五十四分)换言之,你的经验跟随着你的期望走。在死后与梦中经验以及任何“出体”的遭遇中,这个原则也适用。如果你执迷于恶的概念,那你就会碰上恶的情况。如果你相信魔鬼,那你就会碰见它。如我先前提过的,当意识不是针对着肉体时,它有更大的自由。再说一次,思想和感情不经过时间流逝就建构为实相。因此如果你想念你会遇上一个恶魔,你就会创造出这样的一个“心念形相”来,却不知它乃是你自己的创造物。
因此,如果你发现自己正以这种方式专注于肉体生活的邪恶上,那么你还没准备好去作这种探索。当然,是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碰上属于另一个人的“心念形相”的,但若你本来就不相信恶魔,你总会认识这现象的本质而不受其害。
如果那是你自己的心念形相,那么,事实上,借着问自己它代表什么,你把什么问题这样子具体化了,你还可以从它那儿学到点东西。你在死后也可能幻觉到同类的东西,把它用为一个象征,而经历某种天人之战。当然,如果你有更多的了解,那是不必要的。你将在你自己的了解层面上,解决你自己的概念、难题或两难之局。
现在,结束今晚的听写,我将结束此节,除非你有问题。
(“你知不知道昨天我跟珍说什么----有关我们周游促销《灵界的讯息》的事?你对此有任何意见吗?)
这点我以后再讨论。
(“好吧”))
不会过太久。那么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晚安,赛斯。今晚讲得很有趣。”)
我希望使你继续对我的冒险故事感兴趣。
(十一点二分。珍的出神状态曾很深。“他已把那章所有剩下的部分计划好了,”当她出来时,她说,“我能感觉到整段整段的资料全预备好了。但现在,它开始褪色,走了……”
(结果,我们没再问赛斯有关促销工作的事,他自己也没再提此事。《灵界的讯息》于一九七0年九月出版,我们是曾周游促销。)
第539节
1970年7月1日 星期三晚9:18
(在前天的课的结尾,珍告诉我赛斯已将第十章的余下部分计划好了。今晚,现在,她却说她一点都不知道赛斯将如何继续讲这一章。
(今天非常热而湿黏。暴风气候已酝酿了几小时,终于在九点左右开始下大雨,雷电交加。我们不知会不会上课,因为赛斯以前曾告诉我们闪电会干扰出神状态。但课却照常开始了;至少,赛斯显然没被打扰。)
现在,我们将继续口授。
死后的环境现在就存在于你四周。
你目前的情况及所有它的物理现象,就好象是由你们自己内部向外投射出来的一部连续放映的电影,强迫你只看到那些换位后的影象。它们看来那么真实,使你发现自己处于经常对它们反应的地位。
(在九点二十三分停顿。到现在暴风雨是如此喧闹,以致赛斯提高了他的音量。)
可是这些形相被用来遮掩了其他同时存在的十分有效的实相,并且你实际上是由这些其他的实相获得运作这物质投射的力量与知识。你能“把机器停下来”,可以说,停止那明显的运动,而把你的注意力转向这些实相。
首先,你必须领悟它们是存在的。作为我以后将给的方法的初阶,你不妨不时问问自己:“在此时我实际上意识到什么?”当你眼睛睁开时这样做,当它们闭起时也这样做。
当你的眼睛睁开时,不要视为当然只有即刻可见的物体存在。向好象无物的空处看,在无声中倾听。在无物的空间里每一寸都有分子的结构,但你教自己看不见它们。还有其他的声音,但你已制约你的耳朵听不见它们。在梦境你用你的内在感官,而在醒时你忽略它们。
(现在灯光暗了一两次。)
内在感官是为感知非实质资料而准备的,它们不被你投射入三次元实相的影像所欺骗。其实,它们也能感知实质物体。你的肉体感官是这些内在感知方法的延伸,在死后你就得依赖它们了。你在“出体”经验中用到它们。它们继续不断的在醒时意识之下运作。
(风雨大作之后,在我们这区发生了意外或火灾或两者皆有。几辆警笛尖鸣的汽车与卡车疾驰过两户之外的华纳街。我以为所有这些喧嚷会打破珍的出神状态,但并没有;她停了几分钟,又继续了。)
因此你甚至能对死后的知觉本质变得熟悉起来。
换言之,其环境、状况和感知的方法不会陌生。你不是突然被抛弃进“未知”之中;那“未知”现在即为你的一部分。在这肉体出生前它就是你的一部分,在肉体死后也是一样。可是,一般而言,有史以来这些状况大体上都由你的意识中被抹除了。人类对他自己的实相曾有各种不同的观念,但在上个世纪他似乎故意转过脸去不予理睬。这有很多理由,我们将试着谈谈包括其中的一些。
休息一下。
(九点三十七分,照开始的时间来说,休息来得很早。珍说:“情形不安定,我几次受到打扰。”她特别知觉到警笛声。她说她的出神状态是“悸动着”或如波浪般:她会进去很深,然后摆荡到接近她平常的意识状态。但就我所知,资料仍是一样的好,她讲话的方式也没改变。
(雨、雷、电不灭弱地持续着,噪音在全城来回肆虐。那暴风雨激烈到甚至这么坚固的大房子有时也会震动。九点五十二分,当珍再继续时,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大了,虽然步调较缓慢。)
于是在许多方面来说,你现在就是“死的”----与你将来所可能的一样的死。
在你忙于日常的杂务与营生时,在你正常的醒时意识之下,你也经常贯注于其他的实相,对你肉体的有意识的自己并不觉察的刺激反应,以内在感官来感知情况,并体验那些在肉身的大脑里甚至没有记录的事件。
在死后你只不过是知觉到了你现在忽略的这些活动次元。现在,肉体生活占了上风。到那时,它就不会了。可是,你也不会失掉它;例如,你会保留你的记忆。你只是跨出了某一个特定的参考架构。在某种情形下,你甚至可以以不同的方式去用那似乎给了你的岁月。
(十点一分)举例来说,我告诉过你,时间并不是由一连串一个在前面的“片刻”所组成,虽然你现在是以那种方式感知它。事件也不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它们是你按照你的期望与信念造成的具体化了的经验。现在你人格的内在部分就知道此点。死后你不再贯注于受时间和事件影响的肉身。你可用同样的时间与事件为原料,象一个画家用颜料一样。
(十点七分。我们这儿现在正下着一场非常历害的大雨。)
也许你的命有七十七年那么长,死后在某种情况下,如果你选择如此,你可以随意地经验那七十七年中的事件----却不一定是前后相续的。你可以改变那些事件。你可在代表你七十七年岁月的特定的活动次元中操纵。
如果你发现严重的错误判断,你那时可以改正它们。换言之,你可使之完美,但你不能以一个意识再进入那参考架构中,随着,好比说,当时的历史潮流而加入那群体幻觉出的存在----你自己与你“同代的人”应用意识的结果。
有些人宁选这个而非转生,或更正确的说,把它当作在新的转世之前的一种研究。这些人常常内心是个完美主义者,他们必须回去再创造,他们必须纠正他们的错误。他们用最近一次的前生作为一张画布,用相同的“画布”他们试着画一张较好的画。这是许多人在从事的精神上与心灵上的练习,需要极大的贯注,而并不比任何的存在更为虚幻。
现在你可以休息。
(十点十四分。珍的出神状态比刚才还要深,但她对只讲了这么短的时间感到惊奇;她以为她已出去较久了。到现在雨始减弱了一些。她说:“今晚仍是个奇怪的晚上。”在十点三十一分继续。)
你可能觉得你想“重温”生活中的某些旧梦,以便更了解它们。你的生活经验是为你自己所有的。这种旧梦重温无疑地并不陌生,在日常生活中,你也常常想象自己曾以一种不同的态度做某件事,或在你心里重新玩味一些事以获得更多的了解。你的生活是你自己个人的“经验----看法“,而当在死亡时你把它由群体的地球时间的范围里拿了出来,那时你便能以许多方式来体验它。要安定或永久性的,即使在三次元的实相中它们可能看来如此。
任何你在三次元存在中所知觉的事,只是一个更大的实相在那次元中的投射。你所意识到的事件,只是那些活动的片段侵入或出现在你的正常醒时意识而已。在梦境及在白天醒时意识之底层,你对这些事件的其他部分是相当清楚的。
(十点四十二分。珍的步调现在是相当的慢。)如果你想知道死亡象什么,那么你就要开始觉察当你自己的意识离开世间的活动时,它是个什么样子,你会发现它是极活跃的。常常这样做之后,你会发现你的正常醒时意识是非常有限的,而你一度认为是“死的”情况,似乎更象是“活的”情况了。口授完毕。
今晚由于大气的影响,情况有一些不稳定,但我们无论如何还是上了课。
(“我认为今晚的课很好。”)
不过,我们还是结束吧。在这种情况下对鲁柏有额外的压力,没有必要延长它。祝晚安。
(“也祝你晚安,赛斯。”十点四十六分。珍说她觉得没事。虽然她的出神状态今晚多少有些变化,她真正感到的唯一“额外压力”是在休息后有些难以回到出神状态。
(后来我们谈论珍最近的想法----如果每日上课一连六天,看看赛斯在如此武断订出的一段时期中能将他的书完成多少。看到书的一部分以那种方式产生会是很有趣的。不过,这想法从没实现过,虽则在三月里当在进行第三章时赛斯已表示过他愿意试试这样办。见第519节中,十点三十的休息时的注,以及赛斯接下去所说的话。珍在三月三十日的第521节后就不看这本书。现在是七月一日了。)
第540节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9 23:25
1970年7月6日星期一晚9:29
(“晚安,赛斯”)
我们将继续口授(停顿。)刚才形容的那种其他的存在和实相与你自己现有的共存,而在醒时状态,你对它们不知觉。其实,在你的梦里你常能感知这种其他的情形,但你常把它们卷入你自己的“梦的行头”里,在那情形,当你醒过来时你很少有清楚的记忆。
同样地,在生活中,你就与所谓的鬼魂与幽灵同住,并且就此点而言,对其他人来说你自己也看来象是幽灵,特别是当你在睡眠状态中放出你自己强烈的“心念形相”时,或甚至当你无意识地游出体外时。
显然鬼和幽灵的种类之多,就如人的种类之多一样,他们也和你们一样,对他们的境遇有的很警觉,有的不警觉。可是,不论是就人格或形体而言,他们并不完全贯注于物质实相中,这是他们最大的不同点。有一些幽灵是幸存的人由于留连不去的深度焦虑而放出的“念力形相”,它们表现出与你们日常经验中所常见的同样的强迫性举动。
好比说,促使一神困扰的妇人去重复一项行为----比如不断地把手洗了又洗----的相同机制出引起某一种的幽灵一再地回到同一地点。在此种情形,那举动通常是由重复的动作组成的。
为了各种理由,这样的一个人格还没学会消化吸收它自己的经验。这种幽灵的特征与被困扰的人一样----不过,有一些例外。整个的意识并不在场。这人格的本身似乎是在作一场恶梦,或一连串一再重复的梦,在梦中它回到了物质环境。那人格的本身是“安全且健全”的,但它的某一部分在解决尚未解决的问题,而以此种方式放出能量来。
(九点四十四分)他们本身是相当无害的。只是你对它们行为的“诠释”可能会引起问题。其实在生活中,在生活的情况中,你也偶尔在实相的其他层面以鬼魂的样子出现。在那儿你的“假象”引起一些评论,且是许多神话的依据----而你却不知不觉。
我现在是一般地说。再次的,在有些例外里记忆仍保留着,但一般而言,鬼和幽灵对他们给别人的印象,并不比当你相当无意识地在你很陌生的世界中出现为鬼魂时更有知觉。
思想、情感和欲望(合起来)创造了形相,拥有能量,(并且是)由能量造成。它将以尽可能多的方式显示自己。你只认识具体的肉身,但如此书先前提过的,你不知不觉地放出你自己的假象;这与灵体旅行或投射完全不是一回事,那是复杂得多的事。
你以灵体形式出现的实相比人间进步得多。你常常是因为迷失方向而被认了出来。你不知该如何操纵。(幽默地:)你不知道民俗。但不管你有没有肉体,如果你有感情或感觉,这些会有形相,它们会有一个实相。如果你很强烈地想一件东西,它会在某处出现。
如果你极想在另一个地点,你的一个假象将会被抽射到那个地方,不论它有没有被别人感知,不论你自己对它有没有意识到,或你的意识是否在它内。这对那些已离开你们的物质系统及仍在其内的人一样适用。
(九点五十五分)所有这些形相都叫做次级构造物,因为一般而言,人格的全部意识并不在其内。它们是自动的投射物。
那么,在主要构造物里,一个意识,通常在完全有知觉和警醒的情形下,采取了一个形相----非他“天生的”那个----有意识的把它投射,常常是投射到另一个实相层面中。即使这件工作也是相当复杂的,很少为了沟通的目的而这样做。
有其他容易得多的方法。我曾多次解释过,由一可用的能量场来构建形相的方式。你只知觉你自己的构造物。因此,如果一个“鬼魂”想要与你联络,他可以透过心电感应去做,如果你想做,你自己也可以构建那相应的形相。或者他在与你心电感应地通讯的同时,可以送给你一个“心念形相”。你们的房间里现在满是你不感知的“心念形相”,再说一次,你现在与你死后一样的是个鬼也似的现象。你只是对这事实不知不觉罢了。
你忽视某些温度的变化与空气的骚动,以为是你的想象,它们其实是这种“心念形相”的指示。你把常常伴随这种形象的心电感应的通讯抛到背后,你不愿所有那些线索,它们指出其他实相是十分有效地与你自己的实相一同存在,当你在一个存在中时,你被看不见却有效的证据所围绕。“生”与“死”这些字眼的本身就限制了你的了解,在本来没有障碍的地方树立了障碍。
你可以休息。
(十点七分。珍很轻易地脱离了出神状态。她今晚的情绪与往常略有不同。她的声音很轻,在态度与步调上几乎象是闲谈,虽然有时速度会变化。在十点十八分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有些已逝的朋友和亲人真的会来拜访你,由他们的实相层面投射进你的,但一般而言,你不能感知他们的形相。不过,他们并不比你在投射入他们的实相时----如你在睡眠状态中所作的----更象鬼,或更“死”。
可是,一般而言,在那些场合他们能够古籍你。你常常会忘了这种“人”是在各种不同的发展阶段,其中有些比另一些跟物质系统有较强的联系。以你们的用语来说,他会不会来拜访你与他已死了多久没有多大关系,而是与你们之间关系的强烈程度有关。
不过,如先前提过的,在睡眠状态你可以帮助新死者,完全的陌生人,去适应死后情形,虽然在早上醒来你不会知道这事。因此其他的人、陌生的人在你睡时可能与你沟通,甚至会在你一生的各个时期指导你。
对你解释你所知的生活情形已非易事,因此,跟你讨论你不知觉的复杂事件更是极其困难。
在这一章里我要说明的重点是:你对你死后将遇到的所有情形都已经熟悉了,而且你在某范围内能变得有意识地知觉到这些情形。(微笑,在十点二十九分停顿。)
这章完了。
现在:等我们一下。
第11章 死后的选择与过渡的机制
在死后,有无限的不同经验对你开放,全都是可能的,但按照你的发展,有一些经验比其他的可能性高些。非常一般性地说,有三种主要的范围,虽然例外和特例可能走别的路子。
你可能决定再投胎一次。相反的,你可能决定贯注焦点于你的前生,用它作为新经验的素材,如前面提过的创造你所知事件的种种变化,依你的选择来作些改正。或者你可能完全进入另一个“可能系统”;这与转世投胎十分不同。在这种情形,你将会超越所有“时间是连续的”想法。
有些“人”,有些人格,比较喜欢一种把过去、现在与未来围在一个似乎合逻辑的结构里的生活组织,这些人通常会选择转世。另一些人天生较偏好以不寻常的直觉方式来体验事件,而由联想过程来提供组织。这些“人”会选择一个“可能系统”为他们下一个主要努力的目标。
有些“人”只是发觉自己不喜欢物质系统,就这样脱离了它。不过,一直要等到所选择的转世轮回已经完成,这才能做到,因此只有那些经由转世而已在那系统中心尽情发展了他们能力的人,才能作这种选择。
有些“人”,已结束了转世,可能选择再进入轮回中作为教师,在这种情形,他对自己更高的本体总有一些认识。还有一种比较犹豫不决的中间阶段,存在的中间层面;比较来说,那是一个休息地带,也就是由这地带,最常有从亲人处来的通讯。活着的人在梦境投射时所拜访的也往往是这个层面。
(十点四十五到十点五十四分。)
不过,在选择的时间之前,还有一段自我检讨时期,你可以得到你全部的“历史”。你了解了“存有”的本质,而“存有”的其他比你“进步”的部分会给你劝告。
例如,你将知觉到你其他转世的自己。你与累世相识的人也会有情感上的牵连,其中有些关系可能会取代你在最近一次前生中的关系。可是,这里也是由你自己系统里来的人的会合处。
对迷失方向的人,会给予所有必需的解释。那些不知自己已死的人在此地被告以他们的真实情况,并且尽可能地帮助他们恢复能量和精神。这是一个研习和理解的时候。就是由这个地带,有些失常的“人”有了那些回到物质环境的梦。
可以说这是个系统与系统之间的交会场所。一个人在此地的情形和发展,比他逗留时间的长短更重要。这是过渡的一步,却是重要的一步。你在梦中曾到过这里。
现在,口授完毕。我想只是结束上一章而开始这一章。除非你有问题否则我就结束此节。
给你俩我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赛斯晚安。非常谢谢你。”十一点五分。)
第541节
1970年7月13日星期一晚8:40
(在七月八号没有如期上课。谭·摩斯曼----珍在出版社的编辑今晨来电话,说她的书《灵界的讯息》的第一版已由印刷厂送达出版社。他今天会寄一本给珍。
(今天下午,当我躺下时我给自己建议要有个投射经验,但没成功。然后,晚餐后不久,我有了一次象第八章第534节的课中所描写的视觉干扰。当它在进行时我告诉了珍。她又一次觉得很担心,但我却照旧地不觉惊慌。这情形持续了约半小时。
(在第八章中,赛斯说这是我画画而试图看到模特儿的方法。现在我既已有了心理准备,希望今晚能看到些真正好的东西,但并没什么发展。唯一的后遗效果是轻微的头痛,象以前一样,而这也很快就过去了。
(我想,也许这干扰是投射建议的一个延后了的反应。刚在课开始之前,我用摆锤卜卦问了几个问题----我心里并不确知应不应该用这技巧去探索非物质取向的资料。我通常用摆锤得到极佳的资料;现在我知道视觉干扰的效果,是来自我想去感知由一幸存人格所发出的心念形相的一个不成功的尝试。那么,这印证了赛斯所给的关于这眼睛现象的理由。通常我们用摆钟来得到刚在正常醒时意识之下的资料。
(我同时也知道并没有涉及我哪一幅特定的画,也没涉及我今天下午想投射的努力;我不认识那幸存者,摆钟未能告诉我那人是谁。
(有了这个解释,我想不必再问赛斯这件事了。我的确希望他会对此有所评论;但他没有…珍和我这次例外地都提前准备好上课了。)
现在,我祝你们一个早的晚安。
(“赛斯晚安。”)
继续口授:转世所牵涉的远比再经历一次肉体存在的简单决定要复杂得多。因此在我正谈到中间时期,就会考虑许多的问题。
当绝大部分的人想到转世时,他们以一种单线式的过程来想,在其中灵魂在每个接续的生活中使它自己完美。这是种极端的简化。这一个主题有无数不同的个人变奏。因此转世的过程可以许多方式来利用,在这休息的时候一个人必须决定他利用转世的独特方式。
(八点四十五分)。例如,有些人选择在某一生中孤立出种种不同的特性,然后几乎专门在这上面努力,可谓把某一生建立在一个主题上。由一物质世界的观点来看,这样一个人格看起来非常的一面倒,离一个发展均衡的人还远得很。
在一生中智能可能会故意地非常高超,他可以尽他所能地发挥那些心智的力量。然后那整个人格再彻底地研究这些能力,智能的利与弊被小心地衡量。这同一个人可能透过另一生专门在情感上发展,而故意少表现其智能。
再次的,他在人世间表现出的可能不是个发展得很好或很平衡的人格。特殊的创造能力也可能以同样的方式被专门化了。如果把这些人生看作是一般所谓的一系列的进步,那么你就会有许多问题得不到解答。无论如何的确是有发展的,只不过在这些发展如何发生的方式上,这些人有他们所偏好的选择。
(八点五十一分)藉由在某一生否定他们自己,好比说,智力的发展,人格也学到了他们所没有的东西的价值和目的。于是在他们内心便生出了要拥有它的欲望----举例来说,如果先前他们不明白智力的目的。因此在选择的时候,人格决定他们在下一生中发展的方式。
有些人会选择以较轻松的速度及更均衡的方式来进步。可以说,他们将促使人格的所有部分一同工作,甚至一再地遇见他们在其他的一生中所知的人。他们会颇和缓轻松地,而非以一种爆炸性的方式解决问题。他们象舞者一样地调整他们的步调。
在这段休息与选择的时候,你会得到所有的意见和忠告。为了许多理由,有些人的确在他们被劝告再转世的适当时间以前就转世了。这在短时期看来常常是很不幸的,因为尚未作必要的计划。但长远来看,由“错误”里仍能学到很大的教训。并没有时间表的存在,但一个人若等上比三个世纪还要久才转世是非常不寻常的,因为这使得他非常不容易认识环境,而且与地球的情感牵连已变弱了。
在下一生的各种关系必须订定下来,而这涉及和那些将牵涉在内的人作心电感应的沟通。那么,这是一个有许多投射的时期。有些人根本是独行侠,他对地球上的各个历史时期并没有任何强烈的感情就投胎了。还有些人喜欢和他们在过去某个特定历史时期同时代的人一同回来,所以有些集体的转生模式,在其中有许多人----都一同卷入于转世的周期里。
(现在,在九点二分时对我说:)你,举例来说,不是在那样的一个周期里运作的。现在:当然也有个人的周期,在其中家庭的成员可能一起转世,彼此之间采取了不同的关系,而你曾卷入几次这种的转世。
在转世存在中可以探究不同的深度。有些人选择“彻底的投入”。这些人格专修肉体的生活,他们对这个系统的知识最为广博。为了获得这些知识,他们需得活过你们的每一种种族----对大多数人是没有这种要求的。他们强烈的全神贯注于历史性的阶段。这样的人多半是英年早逝,却活得非常热烈,他们比大多数其他人经历更多的生生世世。换言之,他们在尽可能多的历史时期中回来,终于帮助造就了你所知的世界。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九点八分。珍的步调大部分时候都相当快。她的声音很安静。当她脱离了出神状态我们听见报童走上楼梯。我付了钱给他。
(几年前,在这些课开始之后不久,赛斯告诉珍和我,我们三个在十七世纪曾在丹麦活过。自那以后,我才想到我对那个时期的西欧艺术,包括仑布朗、弗尼尔、范戴克和鲁本等人的作品的兴趣并非巧合。现在我跟珍谈到,我很好奇我的艺术事业是否与我在丹麦那一生有任何关联。我也想知道我那时活了多长。
(在九点二十分以较慢的步调继续。)
现在:口授。反正,纵使在你还没开始你第一个转世轮回之前,你们就都是旅人。我尽可能简单的说就是,当你们进入物质的实相系统时,你们并不一定必然具有相同的背景。如先前说过的,人间生活是一个训练阶段,但我却希望你尽可能地忘掉你对“进步”的一般概念。
例如,好、更好、最好的概念能使你误入歧途。你是在学尽可能完全地存在。在一方面来说,你是在学着创造自己。当你在转世轮回中如此做时,你把你的主要能力贯注于物质生活上,同时在发展人类的品质与特征,在开启新的活动次元。这并不表示“好”不存在,或对你而言你不会“进步”,但你们对“好”与“进步”的观念是极度歪曲的。
且说许多人格在某些特殊方面有不同凡响的才能,这些才能可能在接下去的生生世世中一再地显现。它们可能被调节加减,以各种不同的组合被用到,但整个说来仍然是这个人的个人性与独特性的最突出的记号。例如,在全部的转世轮回中,虽然大多数人采取了不同的营生、职业与兴趣,就某些人来说,却有一条非常明显的连贯线。它偶尔会中断,但总是在那儿的。例如,他们可能几乎专门做神父或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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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25
在本书中将有更多专谈转世的资料,但此地我想指出,在两世之间的这个选择时期,有许多问题是利害攸关的,不只是建议有关投胎那样简单的一件事而已。
有时候,有些人格也许会被给予一个常规之外的休假,(幽默地:)可以说是抽空到实相的其他层面作一次去而复返的旅行。不过,这种情形并不常有。这种事也是在此时决定的。那些转世轮回已完而选择离开这系统的人,有更多的决定要作。
进入可能性的领域,可以与进入转世轮回相比。在一个完全不同类的实相中,将有一个持续不变的知觉焦点与存在。当作了这样一个选择之后,多次元人格中本就潜在而只略为被你瞥见的力量将被汲取和利用。
在可能系统里的心理经验与你所知的有相当的差异,但在你自己的心灵内已有对它的暗示。此处人格必须学着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来集合事件,而毫不仰仗你所知的时间结构。
(九点四十分)在这个实相 ,理解与直觉的能力终于合作得这么好,以致在它们之间鲜少区别,这是在别的实相里都没有的情形。那个决定过转世生活的你,与选择获得可能系统内的经验的你,是同一个“人”。不过,在系统之内的人格结构是十分不同的。你所熟知的人格结构只是你可用的许多知觉形式之一。
因此,可能的系统就象转世系统一样的复杂。我告诉过你所有的行动都是同时发生的;因此,一方面来说,你同时存在于两个系统里。可是,为了向你解释这牵涉到“作决定”,并且为了分别这些事件,我必须把它们简化到某个程度。这样说吧:“全我”的一部分贯注于轮回中而处理那里的发展。另一部分贯注于可能性而处理那里的发展。
括弧起来:(当然,还有一个可能系统,在其中没有转世轮回存在,以及一个转世的轮回,其中没有可能性存在。)人格的开放与弹性是极为重要的。朝向各种存在的门户可以是开放的,而人格可以拒绝看见它们。
另一方面来说,所有可能的存在都是开放的,而意识却能在本来根本没门的地方造出一个门来。在这个选择和决定的时候,有向导与教师来指出选择的余地,来解释存在的本质。所有的人格并非在同一个发展层面上,因此有高级班教师与“较低”层面的教师。
(九点五十一分)。但这并不是惶惑混乱的时候,而是具有伟大的觉醒与不可置信的挑战的时候。稍后在本书中将谈到神的观念,会增进你对在此章未说到的一些事的了解。
至于对那些选择将最近一次的前生事件重新组合,“混杂或配对”----好比说以新的方法再加尝试----的人,也会给予教导。在许多这些案例中,有严重的问题和某种的顽固僵化,加上前面提过的追求完美的特性。
他们将再一次经历人世的岁月,但不一定是以连续性的方式。个人可以选择任何方式来用那些事件; 改变事件,把它重映一遍以见对比; 有点象一个演员再次放映他演出的老电影来研究它一样。只是在这例子里,这演员当然能改变他的演出或是电影的结尾。他对那些年里的事件有完全的自由去处理。
但是,其他的演员们只是“心念形相”而已,除非几个同时代的人一同参与其事。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在最后的传述中有人搬进我们楼上的公寓。一旦脱离了出神状态,珍说她一直被头上的嘈杂所扰,但她“紧抓住出神状态”直到休息时。在十点十二分以同样慢的速度继续。)
现在:在这些情况下,那人格当然是有意识地操纵事件,并研究其各种不同的效果。这要求十分强烈的专注。
他已被告知与他共同演出的人的本质,举例来说,他明白他们是“心念形相”,并且是他自己的“心念形相”; 但再次的,“心念形相”的确拥有某种的实相与意识。他们并非让他任意摆布的纸版演员。因此,他必须考虑到他们,他对他们有某种责任。
他们的意识将会成长,而在一个不同的层面继续他们自己的发展路线。在某一方面来说,我们全都是“心念形相”,在谈及神的观念的资料中将进一步加以解释。可是,请了解我不是指我们缺乏自我自发的行动力、个人性或目的----在此同时要记住你的生活是由内而外的。那么也许这声明对你会更有意义。
现在在这个选择的时候,所有这些事都会被考虑到,而作了适当的准备,但作计划的本身也都是历炼和发展的一部分。因此,这过渡生活的每个点点滴滴都与被选择的时期一样的重要。换言之,你学习计划你的存在。你也在这些休息时期与你一再遇见的人结成朋友----也许,只在这过渡生活的时期。
你可以和他们讨论你在转世轮回中的经验。他们就象是老朋友。例如,教师们自己也在一个循环里。较资深的那些已经接触过转世与可能性系统,他们自己也正在决定他们本身经验的“未来的”性质。可是,他们的选择并不是你们的选择。虽然在以后的章节中我也许会提到可供他们选择的某些生存领域,在此我们暂且不谈。
现在等我们一会儿。口授结束。(在十点二十七分暂停。)
(我打呵欠。
(觉得有趣:)你还清醒吗?“(是的。)
那就等我们一下……我们给你两段分开的人生的资料。其一非常短暂,一六一一到一六三五。这是在丹麦。然后一六三八到一六七四。在其中之一,资料是如我(在几年以前)所给的,我是个香料商,云游四海。我也卖绘画颜料的东西。现在再等一等。(停顿。)
有一个画家的三人组。我们能得到什么算什么。发音很差。我们在找一个名字声音听起来象是M·A,然后是达米尔(我对语音的诠释)。我不知是否是马达米尔(做手势。)这儿大约有点与音乐和“皮尔金特组曲“的关联。你懂吗?
(“我懂。)
森林和木炭。煤炭的火。我相信,你现在在一间茅屋的地面上工作,涉及做木炭的最后过程。
(停顿很久。)
与范·艾尔弗有关,虽然我不确知到什么程度。
(我曾画了一幅范·艾尔弗的画像,他是个十四世纪(丹佛或挪威)的画家,赛斯由他那儿得到绘画技巧的资料。)
威督(拼音)这名字和一个那时经销绘画用品的德国公司,同时在染布与染衣服上很有名。
很难兜拢这些资料,而并不难得到它。
小范·艾尔弗。(城市是)乡村画家的销售所,但更多的画家专为富农和他们的田地与庄园画像。这些自然是挂在屋里最体面的位置。
可是,即使是较穷的农夫也由较无天分的画家那儿买他们的画像,许多无名之辈以接受免费食宿来抵价,而画得越发慢了。
(珍,身为赛斯,微笑而向前倾。)现在,你有一段时候是那种次等画家。不过并不是潦倒一生。你混得比只得到免费食宿要好些,便买了些地准备安顿下来。
不过,你有两个朋友仍继续旅行和作画,偶尔来造访你,你有些嫉妒他们。其中之一在当时渐有名气。他叫范戴克,但并非著名的那一个。你爱你的土地但也怪它,认为如果你没获得它你可能成为一个有名的画家。
你以为你会安顿下来在你的好农场上画画,但反之变成了一个农夫,而且是个好se的农夫。你要知道,这与你现在对金钱和财产的暧昧感觉有点关系。
Raminkin或ra-man-ken(两者都是我对拼音的诠释)是我所得的最接近的姓。H、E、I、M这些字母组成名字或与刚才所给的姓相连。(强调地:)你那时也画过我的像。
(“那很有意思。”作为赛斯,珍指着我给赛斯画的像;它挂在我后广播墙上,因此当她坐在她的摇椅里时是面对它的。)
你这次画得比较好。
(“那很好。”)
等我们一会儿。那是我最后的完全的转世,那次我转生是因我对海的爱恋而采取的,我当时怀着很强的心愿想把概念由一个国家散布到另一个国家。与我一同旅行的那些人也参与了概念的播种。我们在当时所知的世界中散播它们。
弗兰克·韦德是我的一个片段人格。他自己将继续转世,走他自己的路。我们有许多人留下片段人格象你们留下孩子一样。你懂吗?
(“我懂。”弗兰克·韦德是在一九五三年后期,课刚开始时我们最初得到的名字。
现在我祝你们晚安。
(“祝你晚安,赛斯,非常谢谢你。”)
哪天你必须用炭笔给我画一幅画像。
(“好的。)”
也许我甚至会现身坐着给你作模特儿,虽然只是短暂的。
(“好吧。”
(十点五十七分。珍的出神状态很深。对我们前世我们只收到很少的资料,为了各种个人的理由,我们宁愿在这件事上等一会儿。我们觉得有关丹麦的资料很有趣。虽然,到头来珍和我并不确知我到底是有两个短短的一生或较长的一生分为两个活动范畴。
(这跟着又使我觉得奇怪今晚的课是否与几年前的一课互相矛盾,在那节中赛斯说我在丹麦曾活到很老。珍那时是我的儿子。事实上并没有矛盾——只是我们这方的一个误解。在附录的第五九五节赛斯对这事说得更详细。
(我在此生也画了一大堆炭笔画。)
第546节
1970年8月9日星期三晚9:20
(赛斯在过去五周暂停了写书的事。其中两周是因为我们在度假,但其他时候我们都非常忙。在其余的时间里所举行的四课,大部分是关于九月四日珍自己的书----《灵界的讯息》----出版所引起的事,以及一个计划中的电台与电视的促销旅行。
(现在我们总算能稍微轻松一点了,我们极有信心赛斯会轻松地继续写第十一章,虽然珍有好一会儿没看它了。果然如此。)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将继续口授。
什么时候进入选择时间要看一个人从肉身生活过渡之后的情形与环境。有些人比其他人需要多花些时间来了解真正的情况。
如先前解释过的,其他人则必须丢弃许多阻碍性的概念与象征。选择时间可以几乎立即发生,以你们的话来说,或者它可以被延后一段相当长的时间,而在同时进行训练。自然,延缓选择时间的主要阻碍是一个人心里怀的错误概念。
在某些情况下,对天堂或地狱的信念可能同样的不利。有些人会拒绝接受更进一步的工作、发展与挑战的概念,而相信传统的天堂情况是唯一的可能。他们可能的确有一段时间住在这样一个环境,直到他们由自己的经验学到“存在必然要求发展”,而那样的一个天堂将会是枯燥无味、无聊透顶,真的是“死气沉沉”的。
那时他们就准备好进入选择时间了。其他人可能坚持为了他们的罪过他们将被掷下地狱,而国为这种信念的力量,他们可能有段时候真的遭到这种情形。可是,不论在哪一种情形下,总有教师在场指导,他们试着破解这些错误的信念。
在“地狱”的人常较快恢复神智。他们自己的恐惧激发了他们内心的解答的释放。换言之,他们的需要较快打开知识的内在门户。因此,他们的情况通常不象天堂的情况拖得那么久。
不过,两样情况都延后了选择时间和下一次的存在。在此我想说明一点:在所有的情形下,每个人都创造了他的经验。我不厌其烦的一再这么说,因为这是所有的意识与存在的基本事实。在肉身死后,任何一个人并没有他必得经验的一个设定的特别“地方”或情形或情况。
好比拿自杀者作为一类来说,并没有任何特定的“惩罚”为他们而设,他们的情形也不见得特别糟。他们被当作“个人”看待。可是,任何一个在此生没被面对的问题,就得在另一生面对,不过,这并不只对自杀者适用。
自杀者结束自己的生命,也许是因为他除了按照自己选择的非常特定的条件外,他拒绝生存下去。如果是这种情形,那么他自然需要重新学习。可是,许多别的人当在物质系统里时,选择了否认经验,他们肉体虽仍活着,也和自杀了没有两样。
(九点三十八分。)与一件自杀行为相关的种种条件也是重要的,还有个人的内在实相与体悟。我在此提到这点,因为许多哲学主张自杀的人会遇到一种特别的、几乎是报复性的命运,事实并非如此。可是,如果一个人杀了他自己,相信这个行为将永远消灭他的意识,那么这错误的想法可能会严重阻碍他的进展,因为罪恶感会使他的处境更为恶化。
再次的,还是有教师来解释真正的情况,并且应用各种的治疗法。例如,这个人可能被带回到他作决定前发生的事,然后给他一个改变决定的机会,引起一个“遗忘”的效果,使得自杀事件本身被忘了。只到后来当那个人较能面对和了解自杀这个行为时,才告诉他,他曾自杀过。
不过,这些情况也显然地阻碍了选择时间。不必说对世俗的过分执迷也有同样效果。在这种例子,这个人常会坚持把他的感知能力与精力的焦点对准人世。这是一种心灵上的拒绝接受死亡。这人明明知道他在你们来说是已死了,但他拒绝完成心灵的分离。
自然也有些例子是当事人没领悟到死亡的事实。他不是拒绝接受,却是没能感知到死亡。在这情形,这样的一个人也会过分执迷于人世,也许在他自己的家或周围困惑徘徊着。自然,选择的时间也必然延后了。
因此,过渡的方式是极为变化无常的,就如肉体生活的机制也是变化无常的。我所提及的许多阻碍不止在死后阻碍了进步,而且在你自己尚在人世时也一样。这点无疑应该加以考虑。对性别特征的过强认同也能挡住进展。如果一个人想到本体身分时过度强调他男性或女性的身分,那么这样的一个人可能拒绝接受在转世存在中会发生性别改变这个事实。可是,这种对性别的认同也在人世生活中阻碍了人格的发展。
你可以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
(九点五十三分。珍的出神状态很好,她的步调相当快,声音轻。但她不像昨晚当她为ESP班上课时那样活跃有力。在十一点十一分继续。)
一般而言,虽然刚才所提到的问题会成为阻碍,但总是有例外的。对天堂的信念如果不是一个执迷的信念就可以被用为一个有用的架构,作为一个运作的基础,于是乎一个人就往往容易接受所给他的新解释。
在许多例子里,甚至对审判日的信念也是个有用的架构,因为虽则并没有人会对你们“赏善罚恶”,但这个人因而有了作某种灵性上的审察评估的心灵准备。
那些透彻了解“境由心造”的人,困难最少。那些已学会了解梦境并在其中运作的人将最有利。对恶魔的信念在死后是极为不利的,就如在生时也一样。一种系统化的善恶对立的神学理论也是很不利的。例如,如果你相信所有的善必须被恶来平衡,那么你就把自己束缚在一个非常狭窄的实相系统里,而在其内含藏着极大的痛苦折磨的种子。
在这样一个系统里,甚至连“善”也变为可疑了,因为一个同等的“恶”必会随之而至。神佛对魔王,天使对恶魔----在动物与天使之间的鸿沟----所有这些扭曲都是阻碍。在你现在的实相系统里,你设立很大的对比与敌对的因素。这些在你的实相中被当作基本假设来运作。
它们是极端的表面化,大半是误用智性能力的结果。光凭智能无法了解直觉最确切知道的东西。智能为了试图使人世生活对它而言有意义,乃设立了这些敌对因素。智能说:“如果有善,必有恶。”因为它要干净利落地解释事情。如果有上升,必然有下降。一定要有平衡。可是,内我领悟到由大得多的观点来说,恶只是无知,“上升”与“下降”只是利落的术语,被应用到不知有此种方向的空间上。
(十点二十五分)可是,对这种敌对力量的强烈信念是极不利的,因为它阻止了人去了解这些事实----内在的统一与合一,互相的关联与合作等事实。因此,一个对这种敌对因素的执迷信念也许是最有害的元素,不但在死后也在任何的生存期间。
有些人在人世生活期间从未体验过这种敌对因素汇合时的和谐与合一感。这种人在过渡期后还有许多阶段得度过,而通常还有许多次其他的人世生活在他们“前面”。
即因你们个人地并集体地形成你们的人间生活,因此在选择时间之后,你们加入那些决定有大致同类经验的人。当准备作好之后,一个很密切的合作性冒险于焉开始。这些将随所选择的存在类型而变化。没有一个人的实相是与另一个人完全相同的,却有大体的分组。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三十四分。最先我以为他宣告休息是因为我们的猫威立在珍说话时跳到她怀里。她畏缩了一下,所以我以为它打断了她,但在脱离出神状态后,珍说她几乎不记得那事。她的步调又是蛮快的。在十点四十四分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简单一句话:你们可能认为,相信有“善”而没连带相信有“恶”,似乎是非常不实际的。可是,这个信念是你能有的最好保障,在人世生活期间与其后都一样。
它可能触犯你的理性,你由肉体感官得来的证据也可能大叫说那不是真的。但一个相信善而不信有恶的信念实际上是极实际的,既然在现实生活中它会保持身体更健康,保持你心理上免于许多恐惧和精神难题的干扰,带给你自在和自发的感觉,而你能力的发展在那种心境下也较易完成。在死后它可以把你由恶魔、地狱及强制性惩罚的信念中解脱出来。你将更有心理准备去了解实相的本质如其本来的样子。我了解这观念的确冒犯了你的理性,你的感受似乎也否认它。但你却应已领悟,你的感官告诉了你许多不实的事;而我告诉你,你的肉体感官感知的实相是你信念的结果。
你相信邪恶,你就必然会感知邪恶。你们的世界还没有试过那能使你们解脱的实验。基督教只不过是这主要真理的一个扭曲----我是指如你们所知的有组织的基督教。我在此不只是讲那些原始的教训,它们几乎从没被给过一个机会,在此书后面我们将再讨论其中的一些。
那个会使你们世界改观的实验,是运作于一个基本观念上;你们按照你们信念的本质创造自己的实相,而且所有的实相都是有福的,恶并不存在于其中。如果你们个人与集体地都遵循这些观念,那么你们的肉体感官所得到的证据不会有什么矛盾。它们将感知这世界与存在为“善”的。
这是尚未尝试过的实验,而这些是你在死后必须学习的真理。有些人在死后了解了这些真理,选择回到人间来加以阐明。世代以来都是如此。在由物质实相内所缘起的可能系统里,也是这样的。
有些可能系统与你们自己的系统完全没有关联,比任何你现在所想象的还要进步得多,在这些系统里,我已讲过的真理是众所周知的。在这些系统里,个人创造性地、有目的地创造实相,他们知道该怎么做,而让意识的创造能力完全发挥。
(十点五十九分。)我在此谈到这点只为了要指出,有许多其他与你们系统不相连的死后情况。当你在过渡期间尽你所能地学习了这些之后,你就准备好再前进了。不过,这过渡期本身有许多活动的次元和各种不同范围的经历。尽可能简单地说,可以看得出,每一个人并不“认识”其他每一个人。
世界上有各种国家或天然的分界,反之,你则有各种心理的状态。对一个在某状态里的人,另一个状态看起来十分的陌生。与这些在过渡状态的人们的许多通讯中,透过灵媒而来的讯息显得极为矛盾。“死者”的经验并不相同;情形与情况有所不同。一个在解释他的实相的人,只能解释他所知的东西。再次的,这种资料常常冒犯了理性,理性要求简单、利落的答案与相符的描写。
大多数从这些阶段与“活着的”亲人通讯的死者,尚未达到选择时间,还没完成他们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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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26
(十一点六分)他们也许还依他们的旧信念来感知实相。几乎所有的通讯都是来自这个层面,尤其是当他们与活人在最近的前生中有亲属关系存在时。可是,即使在这个层面,这种讯息仍有其作用。通讯起码能告诉活着的亲人存在仍在继续,而他们能用活人能了解的方式做到这个。
他们能与活人发生关联,因为他们的信念仍是一样的。在幸运的情况,他们能一边学一边把他们的知识传过来。但是,渐渐地,他们自己的兴趣变了。他们在新的存在中建立了关系。
因此,到了选择时间,人格已经准备好到另一个存在去了。以你们的时间来说,这过渡期可能持续几世纪之久。它也可能只持续几年。可是,这又有例外。有些案例中,一个人格很快地进入另一次的人世生活里,可能只在几小时内。这通常是不幸的,是由想要回到肉身生活的执迷欲望所造成的。
不过,一个负有伟大使命的人格也可能作这种快速的转生,他不要或丢弃了一个旧的肉体,而几乎立即重生于一个新的,以便完成一个已经开始的重要而必要的计划。
现在我们将结束此节,除非你有问题。
(“我想没有。”)
衷心祝你俩晚安。
(“赛斯晚安。”)
你应该在这儿参加昨晚的ESP课。你会喜欢的……
(“我会去读它。”当ESP班在我们客厅上课时,我正在画室打一节的记录。一如平常,班上有个同学录下ESP班的课,在几天内我们就有一个塍本。)----而且你也不必作笔记。(停顿)今晚我非常有力地与你们同在一起,如果你给你自己建议,那我就能帮你“出体“。要告诉你自己记住“经过”。
(“好的,我很想投射。”)
那么,过后再见。
(“赛斯晚安。谢谢。”十一点十八分。珍的出神状态一直很深,她花了较长的时间出来。在此节的后部我能很容易地感觉到赛斯的直接在场。
(珍告诉我“在课的尾巴处”,她由赛斯那儿收到这概念:我可以把一节课录音下来,那么在它进行的当中,我就可以自由地作一系列的她为赛斯讲话的素描。由那素描然后我可以给她画一幅油画。珍确信这概念来自赛斯。她以前从没想到过;就此事而言,我也从未想到过。
(在上床时,我试作赛斯所说的关于投射的提示,但在早上我无可奉告。如果我一直等到上了床再给自己提示,通常都有困难,因为我太快就睡着了。珍以较悠然的态度接近睡眠状态。)
第547节
1970年8月24日星期一 晚9:10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珍作为赛斯,以询问的眼光看着我。)除非你先有什么问题要问。
(“没有”)
在此我想再补充几点。如果在你们来说,你最后一次的轮回已经完成了,那这选择时间就多少会更复杂了。
首先你必须了解的是,你现在并不知你真正的本体,反倒与你目前的自我认同,因此当你想到所谓死后的生活时,你实际上是指你所知的自我的未来生活。在轮回结束时,你十分透彻地了解你的基本本体、你存在的内核是比你所有转世人格的总和还要广大的。
那时候,你可以说那些人格只不过是此时你自己的分段而已。在他们之间并没有竞争。从来也没有任何真正的分段,只是看起来似乎有分段,而在其中你扮演各种不同的角色,发展不同的能力,学着以新而多样化的方式创造。这些转世的人格继续在发展,但他们也了解他们的主要本体也就是你的本体。
因此,当轮回完结了,你拥有你所有前生的全部知识。那些资料、经验和能力就在你的手边。这只表示你实际地了解了你的多次元实相。我常用多次元这字,你要明白我的确是指那个意思,因为你的实相不只存在于转世的存在里,也还存在于前面提过的可能实相里。
所以,当选择的时候到了,可作的选择种类要比给那些必须再转世的人繁多得多。如果你有那种倾向和能力,你总有作老师的机会。但多次元的教学与你现在所知道的极为不同,它要求严格的训练。
这样一位教师必须要能同时教导所谓一个本体的各个不同部分。例如,且说有某个“存有”在十四世纪、在第三世纪、在纪元前二百六十年及在亚特兰提斯时代都有转世的片段体。一位教师即将同时与这些不同的人格接触,以他们所能了解的用语与他们沟通。这样的沟通要求他对这些时代的基本假设,及一般的哲学性与科学性思想的氛围,有完全的知识。
(九点二十六分。)那“存有”也很可能正在探索好几个可能的系统,教师也必须与这些人格连络接触。所必需的知识量与训练使这样一个教学、传播事业要求极高,但这是可走的一条路。学习这种资料的过程必然会对教师的发展与能力有帮助。对能量的巧妙操纵是需要的,还要经常的在各次元间穿梭旅行。一旦作了这样的一个选择,训练立即开始,总是在一位实际的专家领导下。这天职----因为它是个天职----会引导这样一位教师进入他以前甚至不知其存在的其他实相领域中去。
其他结束了转世而有一个不同的“总和天性”的人,可能会开始步入成为一个创造者的漫长旅程。在一个很不同的层面上,这可以比之为你们自己的物质实相中创造界的天才。
不用油漆、颜料、文字、音符,创造者代之以真实的次元----来实验,以尽可能多的形式---我不是指物质形式----来传授知识。你们会称之为“时间”的东西被操纵得好象一个画家操纵颜料一样。你们会称之为“空间”的东西是以不同的方法集合在一起的。
艺术于是被创造出来,用时间----举例来说----作为结构。以你们的话来说,时间和空间可以被混合起来。各个不同时代的美、自然的美、绘画和建筑,全都为这些初学者再创造出来,以作为学习的方法。他们最全神贯注的要务之一,就是创造出能在尽可能多的不同实相次元中造成影响的美。
举例来说,这么一件作品在你们的系统里看来是一个样,但它在可能的实相里也会被看到,虽则也许以一完全不同的方式----你懂吗?它是一项多次元的艺术,如此的自由与自然,所以它会同时出现在许多实相里。
这样一件艺术是笔墨难以形容的。这观念也没有相等的文字。可是,这些创造者也致力于对他们可及的所有各种实相层面中的人们提供灵感。例如,在你们系统中的灵感就常是这种创造者的杰作。
你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
(九点四十四分到十点。)
现在,这些“艺术形式”常常是实相本质的象征性表现。依照觉知到它的人的能力,它们会被给以不同的诠释。
在你们来说,它们可能是“活剧”。但是,它们永远是心灵的结构,存在于任何一个实相系统之外,但至少被许多人部分的感知到。有些存在于你可能称为星光层面的地方,你在睡眠状态中去探访时会感知它们。
(十点三分。我们的猫威立突然跳进了珍的怀中----正如它在上一节课里所做的。我本能地相当大声地跟它说话,怕它把珍吓得脱离了出神状态。我的声音使珍的眼睛闪动了一下,但她继续讲话。威立跳了下来。)
当你在半睡半醒时,或在其他的离魂时期,你现世的心智也感知到其他的“艺术形式”的点点滴滴。有各种不同的多次元艺术,所以创造者在许多层面中工作。整个“基督”的故事就是这样的一个创造。
(在十点六分停顿。我打了下喷嚏。自课开始后这不是我第一次打喷嚏。)
也有些人选择作医治者,当然这涉及的范围远比你们所熟知的医治要多得多。这些医治者必须要能与“存有”所经验的所有层面打交道,直接帮助那些为“存有”的一部分的“人”。再次的,这涉及一种贯通转世模式的操纵,此处又再次的涉及了很大的变化,医治者对有种种不同困难的“转世的自己”开始着手……
(我打了三次喷嚏。)你要休息一下吗?
(“我想不要。”虽然我花了一分钟来考虑。)
所涉及的医治永远是心灵上和精神上的,这些医治者总是等着帮助你现在所知的系统里的每一个人,并且也在其他系统里的每一个人。
在更大的范畴里,有更多训练的、高深的医治者处置广大人群的“心病”。还有一些人综合了教师、创造者和医治者的特质。其他人则选择特别适合他们自己特性的发展方向。
我建议你休息一会儿。
(十点十五分。威立又再度乱搞起来,因此我把它放在另一间房里,关上了门。珍说她曾被威立和我的喷嚏所扰。她对我向威立的“近似吼叫”有模糊的印象。她说我的能量今晚非常散漫,她感受到这点。我的确不在最佳状况。当她在十点二十五分又开始后,我仍在继续打喷嚏。)
可是,我并不想在本章讨论意识的继续存在或发展的目的。我只想说清楚进步的广大可能性是可能的,并且强调每个人都有完全的自由这个事实。
意识的发展是自然的属性,自然的阶段,并没有受到威逼。所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是天生具备在你所知的人格内的,即如**天生就在儿童内。
至于这些对死后事件的描写也许听来很复杂,尤其是如果你已习惯了一个关于天堂或永远的安息的简单故事,可惜文字无法描写我希望让你们了解的许多基本要点。不过,在你内心,你就有释出你的直觉而接受内在知识的能力。
在你读这书时,文字是要使你释出你自己的直觉能力。当你在读它时,你自己的梦将给你更多的资料,并且在你醒时仍在你心内,如果你对它们警觉的话。对你所知的生命并没有那么简单的结尾,“就”象天堂的故事。你有自由去了解你自己的实相,去进一步发展你的能力,去更泞地感受到你自己存在的本质原为“一切万有”的一部分。
(十点三十四分。)那是本章的结尾,也是本节的结尾,除非你有问题。
(“没有,我想没有。”我太累而且不舒服。)
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一个小注。你的一部分先前投射到你父亲所在的医院去了。鲁柏感觉到你有部分缺席了。你只是试想顺道看望他。在你心深处,你奇怪不知他现在是否知道他曾得过干草热。而就是好个引发了那无意识的投射。
无意识的自己是我们课的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即为此故鲁柏才感觉到这个缺席。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谢谢你。”
(十点三十九分。为了很明显的理由,课结束得比较早。赛斯关于我的无意识投射的资料非常有趣。象那一类的事件是很可能很容易地引起我的喷嚏。在我父亲、我自己和干草热之间有很强的关联。
(这是干草热的季节。虽则我现在不大受扰,在早年我曾深受其害。我第一次发作是三岁时。在差不多同时我父亲永远地摆脱了它。不久前赛斯告诉我,我父亲把他的干草热给了我,而为了我自己的理由我接受了那“礼物”。
(在那儿余下的时间里,我的病象逐渐地减弱了。)
第十二章 转世的人际关系
第550节
1970年9月28日星期一晚9:35
(从九月七日到十九日,珍和我作了七个城市的广播,电视宣传旅行,以推广珍的书----《灵界的讯息》。我们发现这个经验很具刺激性和教育性;赛斯在波士顿的电视上现身说法,很受欢迎。
(自我们回家后,举行了两次赛斯课----来回答问题及处理因周游而引起的其他事情。现在那些都办好了,珍很渴望赛斯再开始写他的书。
(卡尔与苏·华京斯参与了这一课。苏带来一张问题单,我们把它加在我们本有的问题单里。)
晚安。
(“赛斯晚安”)
也祝旅行的朋友们晚安。我们将开始下一章,叫作《转世的人际关系》。
在你所有转世的存在中,你一直在扩展你的意识、你的意念、你的感知、你的价值观。你挣脱了自设的限制,而在你学会脱离狭窄的观念与教条时,你精神上便有了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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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27
可是,你学习的速度完全看你自己:对善恶的狭窄、教条性或死板的观念会妨碍你。如果你不选择在精神上与心灵上有弹性的话,关于存在本质的过于狭窄的观念可能跟随你几世之久。
这些死板的概念的确可以象牵狗的皮带一样,使你被迫象被缚的小狗般绕着很小的圈子打转。在这种情形,也许在一组的人生里,你发现自己一直在与善恶的概念打仗,绕着一个困扰、犹疑和忧虑的圈子打转。
因为“物以类聚”之故,你的朋友和熟人也都会关心同样的问题。因此,我再一次告诉你,你们对善恶的许多概念是极为扭曲的,遮蔽了所有你对实相本质的了解。
如果你在心中形成了一个罪恶感,那它对你就是个实相,你必须去解决它。但你们许多人为了不充分的理由形成罪恶感,而你们没道理地为自己套上这罪恶感的鞍。在你们行动的次元里好象有各类荒唐的罪恶。让我告诉你们,恨一种恶的人只会创造出另一种恶来。
(九点四十五分)由你们的参考点内,你们常常很难知觉到所有的事件都是为达到创造性,或信赖你们自己天性中即兴的创造性。在你们的系统内,杀戮显然是个道德上的罪,但为惩罪而处死另一个人只加重了原先的错误。有个建立了一个教会----如果你要的话,可说一个文明----的有名人物一度曾说:“如果有人打你左脸,就转过右脸让他打。”不过,那句话的本来意义应该被了解。你应该给他另一边脸,因为你领悟到基本上打人的人只是打他自己。
那么你就自由了,而那个反应是个适当的反应。可是如果你没了解这个了解而心怀怨恨的给他另一边脸,或如果你出自一种假道学的优越感而给他另一边脸,那么那反应就一点都不合适了。
所有这些都适用于你转世存在中的人际关系上,并且当然也与你目前的日常经验极为相关。如果你恨别人,只要你让那恨在你心中燃烧多少辈子,那恨就可以把你跟他绑在一起多少辈子。在这一生及所有的来生中,你的注意力集中在哪些特质上,就会吸引那些特质到你的身上。如果你极关心那些你觉得别人加诸于你的不公平,那你就会吸引更多这种经验,而且如果这继续下去,那么它将会反映在你下一生中。不过在每世之间确实有“时间”来了解与沉思。
但是那些在此生不利用这种机会的人,通常在此生结束时也不会这样做。意识会扩展。它会创造。它会尽全力这样做。可是并没有在你自己之外的力量来强迫你了解或面对这些问题。
那么,说“当这一生过去了,我会回顾我的经验,而修正我的道路”是没用的。这就象一个年轻人说:“当我老了,退休了,我会去用我现在没去发展的那些才能。”你现在就在为你的“来生”布置舞台。你今日之所思,不管怎么样总会变成造就你下一生的料子。没有神咒可令你聪明,可使你充满了了解和慈悲,可以扩展你的意识。
(九点五十八分。)你的思想和每日的经验包含了那答案。在此生的任何成功,任何能力都是由过去经验中努力获得的,它们理当属于你。你曾努力工作以发展它们。如果你看看身边的亲人、朋友、熟人和事业上来往的人,你也可以看出你是个怎样的人,因为“物以类聚”,你们彼此吸引,由于非常基本的内在相似处。
如果在一天中不同的时候你花五分钟检查一下你的思想,一个月做好几次,你就的确会对你到此为止为自己安排的下一生是哪种生活,收到一个正确的印象。如果你不喜欢你所发现的,那你最好开始改变你的思想和情感的本质。
如你在本书后面一点会看到的,你能做得到。没有规定说在每一生中你必须再遇见你以前所认识的人。但由于同类相吸的天性,事实却往往如此。
你可以休息一下。
(“谢谢你。”我在开玩笑。
(幽默地:)因为你是我这么好的朋友,我不叫你一直忙着。
(“感激不尽。”
(十点四分。珍的步调很好,停顿很少。在休息时我们四人谈到上周六晚上的活动:我们跳完舞后,又在托比的酒吧与烤肉店享用辣香肠胡椒三明治来结束那个晚上。)
现在:我可比不过香肠三明治----但是你们现在并没有香肠三明治。我们继续口授吧。
你生在你现在这个家庭里也许有很多理由。但在你死后你也许发现与过去某一生的某个人有更强的情感关系。举例来说,如果你结了婚,而与你的配偶并不真正融洽,那么在死后你也许会发现一个过去的太太或丈夫在等着你。
常常,各种团体----军事团体、教会团体、狩猎团体----的成员会在另一生中形成家属关系,然后再以新的方式解决他们旧的问题。必须把家庭视为心灵活动的完形;家庭本身有一个主观的身份,这团体中却没有某个成员对些点有所知觉。
家庭都具有潜意识的目的,虽然家庭中的单独成员可能会追求这些标的却完全不自觉。可以说,这种团体事前在两次肉体存在之间便已设立。往往四或五个人为他们自己设定某一项挑战,而分配给每个成员不同的角色去扮演。然后在一次具体的存在中,演出这些角色。
内我对这些家庭完形背后隐藏的机制总是知觉的。那些曾被情感紧紧绑在一起的人,常喜欢在许多生中维持或紧或松的实质关系。不过,新的关系总是被鼓励的,因为你可以有向内生长的转世“家庭”。这些“家庭”有许多形成了实质的组织,那实际上是内在集团的外在显现。
先前我说到对于“对错”的死板观念,只有一个办法避免这个问题。只有真正的慈悲和爱,才能导致对善的本质有所了解,也只有这些品质能用以消灭对恶的错误而歪曲的观念。
(十点二十八分)简单的事实是,只要你们一日相信“恶”这个观念,它在你们的系统内就是一个真实的存在,你们总会发现它示现出来。因此,你们对它的相信看起来非常合理。如果你们带着这观念经过以后的世世代代,经过转世,那你们就增加了它的真实性。
让我试着阐明我试想告诉你们的。首先,爱永远牵涉到自由。如果一个人说他爱你,却不给你自由,那么你往往会恨他。但因他所说的,你又不认为你有理由恨他。这类情感的纠缠不清本身能导致好多生的持续纠葛。
如果你恨恶,那就要小心你对“恨”那个字的观念。“恨”会局限你,把你的感知弄狭隘。它的确象一面黑暗的玻璃,使你所有的经验都染上阴影。你将发现你恨的东西越来越多,而且把所恨的因素带入了你自己的经验。
举例来说,如果你恨父母,那你变得很容易恨任何父母,因为在他们脸上,你看到并投射了那最初触犯你的人。在接下去的生生世世中,你也可能被吸引投生在一个令你发生同样情感的家庭里,因为那情感即为问题所在,而非那些似乎惹起它的因素。
如果你恨疾病,你也许会给自己带来患病的来世,因为那恨把它吸引到你那儿。如果反之你感觉……
(十点三十五分。珍,身为赛斯,忽然中断了。我们的猫威立从假寐中醒来,跳上了她怀里。我把它抓起来,但它的爪子抓到珍的腿,使她脱离了出神状态。我把威立放进壁柜里。珍安静地坐着,然后继续口授。)
如果你扩展你的爱、健康与存在的感觉,那你在此生及来生中就被吸向那些品质;再次的,因为它们是你所专注的事。痛恨战争的一代(珍看着卡尔)并不会带来和平。爱好和平的一代才会带来和平。
不论为了任何主义、人民或任何理由怀恨而死,会吃上大亏的。你现在有各种机会以更有利的方式来重创你的个人经验,并改变你的世界。
在下一生里,你将以你现在的那些态度来做事。如果你现在坚持怀恨在心,你非常可能继续这样做。在另一方面来说,那些现在所获得的点点滴滴的真理、直觉、爱、快乐、创造力和成就在那时将有助于你,就象现在一样。
你明白了吗?它们是唯一真相。它们是存在的唯一真正的基石。象鲁柏有次说的,恨一个暴风雨或对它摇拳头咒骂是愚蠢的。如果你想到小孩子或土人做这种事你会发笑。把暴风雨拟人化而当它是个恶魔,专注于它的破坏性的因子,或那些在你看来是破坏性的因子,是无用的。
形式的改变并不是破坏性的。暴风雨的爆炸性能量是极具创造性的。意识不会被消灭。暴风雨是创造力的一部分。你们都由你们自己的角度去看它,但是一个人会感觉到在暴风雨内的创造力的无穷循环,另一个则将之拟人化当作是魔鬼的杰作。
透过你所有的生生世世,你都会以你自己的方式来诠释你所见的实相,而那方式会对你造成影响,依序也会影响他人。一个真的怀恨的人,立即让他自己变成了这样:他按照自己有限的了解去预先判断实相的本质。
在这谈转世的一章里,我特别强调“恨”这个问题,因为它的结果可能如此的悲惨。一个怀恨的人总相信自己有理由如此,他绝不恨任何他相信是好的东西。所以,他认为他恨得很公正,但这“恨”本身会把他据为已有,而生生世世地跟随他,直到他学到只有恨本身才是毁灭者。
现在你们可以休息一会儿。开始开聊吧,我会听着。
(“好的”)
你懂得我说的这些吗?
(“没问题,你为什么问?“)
(幽默地,向前倾:)你们是我的第一个读者。
(十点五十一分。休息时间在苏和卡尔的笑声中开始。珍的步调大半时间都很快。在十一点八分以同样方式继续。)
现在:我绝无意打断你们的有益教化的对话。记住你们所专注的话题,留待以后再谈吧。现在我们继续口授。
我想说清楚,去恨这“恨“也没有好处,你还是落入同样的陷井。
不论你能否感知到“恶“被化为创造力的方法,所需要的是:对生命力的本质的基本信赖,并且有信心,相信经验的所有成分都被利用去达到更大的善。你所爱的在此生与在其他生生世世中,也都会成为你经验的一部分。
该记住的最重要的概念是:没有人把任一生的经验抛在你身上。它是忠实地按照你自己的情感与信念而形成的。(身为赛斯,珍有力地传述这资料,她的步调快速。)由你的存在这个简单的事实里就可以明显地看出,爱和创造的伟大力量与能量。这就是常被遗忘的真理----意识与存在(的组合)继续下去并且吸收了那些在你看来似如此具破坏性的成分。
(在十一点十三分停顿。)如果你想念恨,恨的确很有力量,但你虽恨生命,你仍将继续存在。你们每一个人都曾订下约会,而后忘了它。它们是在你诞生入这个存在之前就签好字的,可以这样说。因此在许多情形,你所交的朋友,早在你于此生中遇见他们之前,已与他们很亲近了。
这并不表示在你目前的交往关系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你以前就认识的,而当然它也不暗示一张令人厌烦的唱片在一遍又一遍地重播,因为每次相遇以它自己的方式来说都是新的。请回想一下我所说的关于家庭转世的情形,而领悟到一个村镇可能也是由其他这样的村镇的过去居民所组成,当这团体在尝试不同的实验时,就可能这样做。
且说有些时候也有这样的变化:现在的某一城镇的居民可能是曾居于一六三二年一个爱尔兰小村的居民转生而来。他们可能是换到爱达荷州的一个镇里。
有些想由“旧世界”旅行到“新世界”的人,可能在“新世界”中转生,你们也必须记住前生的才能在此生也可供你使用。你收获自己的回报。有关这些事的资料常在你的睡眠状态中给你,有一种完形的梦,一种“根源梦”,过去生生世世中彼此相识的人现在藉它来沟通。
在这种梦中,给了一般性的“大众资料”,个人然后照他们所愿的去用它。好比说,当一个镇的团体成员们决定那个镇的命运时,就放出了发展的全盘计划。有些人总是选择诞生为某个团体的一分子----换言之,与过去同时代的人一起转生,而同时另一些人则轻视这种作法,而以孤立很多的姿态回来。
(十一点二十五分。)这是个心理上的感觉问题。有些人在这种情形比较更轻松、更有信心、更其他人合作。你可以拿下例来作个比方:**跟着他的幼稚班一直到高中毕业。在一个转世的情况,他会总选择与同伴们一道回来。可是,其他人就情愿由一个学校跳到一个学校,独来独往,比较来说,有更大的自由、更多的挑战,但没有别人选择的那种让人舒服的安全感架构。
在每种情形下,个人才是评判者,不但对每个接续的一生,它的时间、环境与历史日期,也对它整个的特性,和完成目标的方法。因此有多少个内我,就有多少个不同的转世方式,而每个内我会选择它自己具有个别性的方法。
这章既已开始。我就可以结束此节了。我有个感觉,我们无论如何都会有些额外的课的。祝我在这儿的朋友们晚安; 当你俩下次再出游时(赛斯曾助卡尔和苏作灵体旅行),我希望你们随身带着你们的记忆力----你(对我)也一样。
(“好吧。赛斯晚安,谢谢。”
(十一点三十四分。珍的出神状态一直很深,她的眼睛非常大而黑。她告诉我们:“赛斯仍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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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27
(现在我们四人之间开始了一个起劲的谈话。苏提起人口过多的问题。她奇怪怎可能如此:如果某一个数目的“本体”负责我们物质世界的创造,那么额外的人是由哪儿来的?我告诉她,按赛斯所说,组成本体的每一个人格能随它选择要多少次以肉体形象显示它自己。然后在十一点四十分赛斯打断了我们。)
现在,等我们一会儿。(停顿)首先,作为一个种族,以普通的说法,你们把自己认作是与其余的自然和意识分离的。
你们自己族类的幸存是你们最主要关切的事。对别的物类你们只考虑它们对你们有什么用而已。你们对所有意识的伟大神圣性,以及你们在其中的关系并无任何真正的观念。你们对那伟大的趔是越来越不了解了。
在目前的情况里,你们仍在继续那个概念----只管种族的幸存而无视其后果,以及改变环境以适合你们自己的目的的概念;这会导致你们不顾灵性的真理。
因此,在物质实相里你们正看见其结果。且说,那些回到人间来的人是为了好些种不同的理由而回来的。有些便是因为这种态度而被人世生活所吸引。他们是那些在你们所谓的过去为肉体存在奋争,而不顾其他物种的权利的人。他们因受他们自己欲望的驱使而回来。
人类必须学会尊重个人的价值。人类也在学它对其他物类的依赖,而开始理解它在物质实相的整个架构中的角色。
现在:有一些人在这个时代诞生只是为了要帮助你们了解真相。他们在逼你们面对问题,逼你们面对危机,因为你们仍有时间来改变你们的方式。你们正在努力解决两个主要问题,但两者都涉及了个人的神圣性,以及个人与他人及所有实体取向的意识之间的关系。
战争的问题早晚会教你们,当你杀了另一个人,基本上结果是你在杀你自己。人口过剩的问题会教你,如果你对你所居住的环境没有一种关爱之情,它将不再供养你----你们不配得到它。你懂吗?你们不会毁灭这行星,你们不会毁灭花鸟、五谷或动物。你们配不上它们而它们会毁灭你们。
你们在你们的参考架构内为自己设立这问题。除非等到你们确实看到你们自己有把“自然架构”撕破的危险,你们才能了解你们在自然架构内的角色。你们不会毁灭意识,纵使是一片叶子的意识你们也无法消灭,但就你们的情形而论,如果问题没解决,这些意识都将由你们的经验中消褪。
不过,这危机也是一种治疗法。它是你们因为自己的需要而设的一种教学方法。而你们现在就需要它,在你们的族类出发到其他的物质实相去以前。现在在你们还没旅游到其他世界之前,你们必须在你们自己的后院里学到教训。因此你们为了那个目的而把这问题惹到自己身上,你们会学到的。(在十一点五十五分结束此节。)
第551节
1970年9月30日星期三晚9:17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继续口授。
在每一生中,你应该检查外在的环境以便习知你内在的情形。外在即内在的一个反映。
你应了解你内我的天性,而表之于外。当你做到了这个,当内我对它自己的天性和能力变得比较明了时,外在环境应会好转。那么,理论上说,在每一生你会变得更坚强、更健康、更富有、更聪明,但为了许多理由,事实却并非如此。如我以前说过的,许多人格采取了各种不同的经验,也许在一连串的转生中都专注于某个特定区域的发展,而忽略了其他的。
没有意识具有相同的经验或给它同样的诠释,因此每个人各以他自己的方式利用转世的机会。比如说,性别的改变是必要的。有些人在每一生都改变性别。其他人则有一串的女性生活,然后一串的男性生活,或反过来。但全部的转世架构要涉及两种性别的经验。
若遵随一个“单一性别”的路线,能力无法得到发展。一定要有为母与为父的经验。当你到达那一点,即当你悟到你在形成你日复一日的存在以及你所知的生活时,你才能开始改变你自己精神上与心灵上的模式,因而改变你的日常环境。
(九点二十五分。)不过,这个领悟,应与一个对内我能力的深刻直觉知识齐头并进。这两个因素在一起,能把你从任何由前生而来的困难中解脱出来。你人生的整个结构将随这些领悟而开始改变,发展出精神上与心灵上的加速成长。
就你现今的人际关系、心态与经验而言,都有一个内在的逻辑。比如说,如果在某一生中你恨女人,很可能在下一生你就是个女人。你明白吗?只有以这方式你才能体会做女人的经验,然后做为一个女人去面对那些你过去所有的反对女人的态度。
如果你过去对病人没有同情心,那么你可能带着重病出生,也是你自己选择的,于是你发现自己遭遇到那些一度为你自己所有的态度。不过,这样的一个人生,通常也还会包括其他的课题。没有哪个人生虽只为一个理由而选择的,它也会提供许多其他的心理经验。
举例来说,患慢性病的一生可能也是一种磨炼方法,使你能用到你在健康良好的一生中所忽略的更深的能力。比如说,完美快乐的一生,在表面上也许显得极好,但它也可能基本上是浅薄的,对发展人格无甚助益。
可是,真正快乐的一生是深深令人满足的,应该会包含了自发的智慧与心灵的喜悦。换言之,我不是说受苦必然会导致精神上的成就,所有的病痛也不是只为这样一个目的而被选择和接受的,因为事实并非如此。
(九点三十五分)疾病常是无知和懒惰的精神习惯的结果。但是某种因其他的特性而必须对他自己采取强烈手段的人,可能采取这样的训练。在生生世世中有一个整体的人际关系的模式。然而这并不指你与同样有限的、熟悉的几个朋友去经历各个不同的人生,只是象换上了不同的面孔或服饰的演员一样。
一群人在各生中为了某种目的而相聚,又分离,也许会也许不会在一个不同的时地再聚。但是,再次的,这并没有固定的规则。有些家庭真的是他们祖先的转世,但这绝非惯例。深刻的关系多少会继续,而其他的就消失了。
我要表明的一点是:发展与求知的机会在这一生、这一刻就存在,就象将来也会有一样。如果你现在忽略了日复一日的发展机会,没有人能在你死后或两生之间强迫你接受并利用更多的能力。在死后经验中有教师在那儿,但在你现在的存在里,教师也在那儿。
有些家庭在某个特定的一世里相聚,不是因为在一个过去的存在中有很大的吸引力或爱,却是为了相反的理由。那么,家庭可能由过去不喜欢彼此的个人所组成,以密切的关系相聚,再为了一个共同目的而一同努力,学着较了解彼此,而在一个不同的情形下把问题解决。
每一代有它自己共同的目的。就是这个----使内在知识完美,使它尽可能忠实地向外具体化到这世界。世代以来如你们所知的具体景象的改变,代表在各个不同的时期里活在世上的每个人内心闪现过的内在形象。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九点四十八分。珍讲得一直很快,但即使如此,她说她的出神状态不如平常那样深。在我们公寓外的通道上人来人往的声音干扰到她。通常她不会注意到象这样的事。在十点五分继续。)
你没必要知道你自己的前世,虽然如果你了解这次你选择了你诞生的环境也许有益。
如果你现在仔细地检查自己的生活,你为你自己设下的挑战会变得很明显。这不很容易做,但却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如果你把自己由怨恨中释放出来,那么你便自动地把自己由将来任何的这类关系----或任何根植于怨恨的经验----中释放出来。
知道你的转世背景,却不知现在的你的真正天性是没有用的。你不能说:“这是因我前生所做的事。”而使目前的环境合理化,因为现在在你内心你就有改变负面影响的能力。你可能为了某种理由而把负面的影响带入你的生活,但这理由永远与了解有关系,而了解移开了那些影响。
你不能说:“穷人之所以穷只因他们选择了贫困,因此我不必去帮助他们。”这种态度很容易在你下一次的经验中使你吸引到贫困。
(十点十三分。再一次的,当我们的猫威立跳入她怀里,珍的出神状态被打断了。我再一次地把它放进壁橱里,同时珍给我一个无可奈何的眼色。事实上威立不常打扰我们;但我现在心中暗自记住以后我们要回到我们的老法子,而在课前把它放在另一间屋里。当一九六三年这些课开始时,威立曾惯于有强烈的反应。在十点十五分继续。)
即使在转世轮回结束时,每个人的成就也不一样。有些人拥有某种特质,在人类经验中找不到对等的。对各种不同的人,人世生活本身也有不同的效果。有些人发现“人生”是极佳的表达与发展的媒介,对他们很合适。他们有技巧以具体的方式表达自己,把内在感觉忠实地客观化。别的人觉得很难,但就是这些人可能在其他层面的实相里做得好得多。
有些“坚仞的灵魂”在物质实相中活得很健旺,而他们可能有困难适应其他非物质的活动区域。可是,在所有这些区域,深刻的心灵上或情感上的情况永不会被否定。在往世中很密切的朋友,如果他处在能这样做的情况,当你在梦境时会常常与你沟通,而你们的关系仍在继续,虽然你意识上不觉得。
在一无意识的基础上,对你过去所知的一个人的投生为人你会有所知觉。当然,你在梦中所遇见的陌生人,也往往是现在活着的人----同时代的人----你在前世中已认识的。
也有短暂的关系,接触了,然后作罢了。例如,任一生的一个配偶,也许代表或也许不代表某个与你有过很深的历久不渝的关系的人,你也同样可能因前生的极暧昧的感觉而与某人结婚,选择了一个不建立于爱上的婚姻关系,虽然爱可能会出现。
附带地说,双生子几乎永远涉及了一个具有极强烈----有时是执迷的----性质的历久不渝的心灵关系。我现在说的是同卵双生子。
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九分。显然今晚不怎么顺,珍又再一次在脱离出神状态时说,她知觉到在我们客厅外的往复脚步声。我曾希望她这次的出神状态深些。在十点三十七分继续。)
转世的目的也有很大的不同。我要强调转世是人所用的工具,他们每个人按自己的方式用它。有些人喜欢做女人,或对男人的生活更喜爱。虽然两者都必须经过,但仍有很大的选择与活动的范围。有些人在某一方面会有困难,而在其他方面相当轻松地发展。
因为挑战与环境是由人选择的,所以绝不涉及预定性。举例来说,有些问题可能被延缓好几生。有些人想要解决他们最严重的那些问题,也许在一系列相当折磨人的人生和夸大的环境里,把它们解决掉。
其他性情比较沉着的人则一次解决一个问题。也许中间还休息一段时间,这是非常有治疗作用的。例如,一个人可能选择一次问题极少、极美好的、令人满足的一生,作为集中了所有挑战的一生的前奏,或作为对困苦的前生所自采的报酬。然而,那些彻底享受物质媒介而不为之所迷的人的确是做得很好。转世的“法则”是个人随他的需要而加以改编的。
我建议结束此节除非你有问题。
(“没有”)
我最衷心的问候。
(“赛斯晚安”)
(“十点四十七分。珍的出神状态后来终于改进了。她说:“我刚开始感觉我在进入一个更深的境界,至少我什么都不觉得----但现在完全了----”)
第13章 转世、梦以及隐于自身之内的男性与女性
第555节
1970年10月21日星期三晚9:30
(自九月三十日以来,赛斯曾上了两堂ESP班的课;为我们的朋友约翰·巴克雷----他将迁往内华达州----上了一课;为珍和我上了两课,谈有关我们因这资料而在从事的工作;并且又一次在电视上透过珍讲话----这次是在我们重访华盛顿特区的一家电视台时。
(这个月初珍和我买了一本文选,包括了死于一九六一年的瑞士精神分析家卡尔·荣格写的一长段。当珍还没看完这一部分之前,赛斯就在十月十九日第五五四节中建议珍把那本书搁在一边:“暂时放下荣格。”但他并没有详加说明。无论如何这并非珍首次接触荣格的着作。
(留意赛斯如何从象荣格这样的资料“起飞”的方式是很有趣的事,他把它演绎开来,而将他自己的概念与诠释包括进去,如他在本章中所做的。
(下了一整天的雨。珍今天去看了“整脊师”,感到非常的放松----如此放松以致我必须问她想不想上课。她说她想要。她两眼半睁,当课开始时,她的声音非常温和,几乎是聊天的口气。)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开始口授。
(我想获知赛斯对珍的身体状态的反应:“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很好。不过有一点我要告诉我们的朋友:他最好别在下雨天去看“整脊师“。
(“为什么呢?”)
部分是因为那整脊师提到的肌肉反应,部分是因为在晴天身体的疗病机构运作得更有效些,在治疗后他会更快地复原。无论如何有一点好处:他这回按照医嘱休息了“整整一小时”;因为他觉得有此必要。
(“你是否宁愿放弃今晚的课?”)
我们上课没问题。不过为此今晚将是一堂短课,却是很好的一课。可是我想要对刚才那些声明详加解释。
当然这样的一次治疗引起了对脊椎的原子结构的操纵,其电性的反应会因气候与大气的情况而有所不同。在雨天,原子结构本身之内有更多的电阻----像是一种延迟的反应,在身体来说几乎不能察觉----可能在脊椎再平复到应该在的位置前会拖延一段时间。
在它们进入应在的位置的同时,还是有持续的活动。在晴朗的天气“反应延迟”的现象少得多,而受到刺激、扰动的原子能更快地平复下来。
现在:我们的下一章要叫作《转世、梦以及隐于自身之内的男性与女性》。
(到现在珍的步调加快了很多。)
如我先前提过的,每一个人都经历过男性与女性的生活。照例,对这些,你们并没留下有意识的记忆。为了防止一个人与他现在的性别过分认同,在男人内住在一个内在的女性化身。这在男性内的女性化身就是荣格所谓“女灵”的真义。
因此,在男性内的“女灵”,是“内我”所曾涉及的所有先前的“女性生活”在心灵上的记忆与认同。在这“女灵”内包含了对现在这位男性过去的女性历史的知识,以及对此人天生禀赋的所有女性特质的一种直觉的了解。
因此,这“女灵”是一个重要的保障,阻止这男人过分认同经由目前的背景、环境和教育而强加于他的文化上的男性特质。这女灵不但会影响个人,也影响到群体文明,柔化强烈的攻击倾向,并且在家庭关系中作了与女人沟通的桥梁,而当它透过艺术和语言而应用在传播和沟通方面时它也是桥梁。
因此,男人常梦到自己是女人。他作这种梦的特别方式,能告诉他许多关于他生为女人时的转世背景。男性与女性显然不是相反的,而是相合的倾向。女祭司、母亲、年轻的女巫、妻子以及有智慧的老妇----这些一般型乃是原型。只因它们是“根性”,象征性地代表各种不同的所谓女性特质,以及男人所曾经历过的各种不同的女性人生。
当然,它们也被女人经历过。然而,女人们不需被提醒她们的女性特质,但同样的,为了使她们不致与她们目前的性别过分认同,在女人内有荣格所谓的“男灵”或隐藏的男性。
同样的,这又代表了自己所曾涉及的男性生活----少年,祭司、富攻击性的“丛林男人”,以及有智慧的老男人。这些类型一般性及象征性地代表了目前这女人过去所活过的男性生活。因此,透过研究在其中出现了这些类型的那些梦,或在其中她们自己以男性姿态出现的梦,女人可以对她们前世做男人的生活学到很多。
经由所谓的女灵与男灵,目前的人格乃能汲取前世作为另一性别的存在所获得的知识、直觉与背景。举例来说,在某些情形,这女人可能做得过分而夸大了女性特征。在那种例子,男灵或在她内的男性便来帮她的忙,由梦境带给她一大堆的知识冲击,而结果带来补偿性的象男人样的反应。
当男人不论为何理由而过分认同他所认为的男性特征时,也会有同样的情形。女灵或内在的女人会促使他作补偿性的行动,引起一大股直觉的能力,带来创造性的成分以抵销攻击性。
理想地说,不加干扰的话,这些运作的结果应该是一个平衡的个人与群体,永远创造性地利用攻击性,就象它的确可能是并且应该是的样子。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分。“很好。”在珍脱离出神状态时我对她说。她说:“是啊,我能感觉到它是很棒,因为他还有许多要说的。”但她看来如此无力,眼皮沉重,如此眼神朦胧却放松,以致我怀疑她是否可能保持清醒继续下去。在十点二十一分以同样方式继续。)
现在:男灵与女灵自然在心灵上是高度充电的,但这心灵电荷的源起与内在的着迷,则是与这些拟人化的异性特征十分合理的内在认同的结果。
(步调较慢。)可是,它们不只在心灵内有一个真实的存在,它们还被“内我”以遗传式的密码资料深记在心----对过去心灵事件的遗传性记忆----转移到组成身体的那些细胞的遗传性记忆里。
每个“内我”采用一个新身体的时候,便将它所曾涉及过的以往身体的记忆强加于新的身体上,强加于它整个的遗传构成上。不过现今的特性通常掩蔽了过去的。它们是主宰性的,但其他的特性是隐性并且存在的,天生就在模式之内的。因此,现在身体的肉体模式具有自己过去肉体在遗传上的记忆,并且包含了其优点与缺点。(十点二十九分。珍揉揉眼睛,她说得很慢,常常中断。)
我将尽量予以简化。在身体内现在有许多看不见的层次。你可见的最上一层当然是代表目前人的先前的肉体形相。
可以说,它们被暂时搁置着。它们与现在身体的原子结构有电磁性的联系。按你们的思想方式来看,它们会是没对好焦点而不明确的。可是,他们是你们心灵遗产的一部分。你常可唤起先前身体的一个过去的长处来助你弥补目前的弱点。因此,身体不只生物性地带着它自己这一生过去情况的记忆,而且那些在先前的转世中,此人所形成的其他身体的记忆,也不可抹煞的与它实质地在一起。
女灵与男灵和这些内在的身体意象密切相连。这些身体意象在心灵上是高度带电的,同时也在梦境出现。它们为了阻止你与现在的身体过分认同,而有补偿和提醒的作用。
当然,它们是男性也是女性。当你生病时,在梦中你常会感觉你仿佛是有完全健康的身体的另一个人。这种梦常有治疗性,一个“老些的”转世身体来帮你的忙,而你经由对它的健康的记忆而汲取力量。
(十点四十四分)我们要结束这一节,下次再继续我们的资料,除非你有问题。
(“我没有问题。”)
那么,给你俩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一个美好的晚上。
(“赛斯晚安。非常感谢你。”
(十点四十五分。一旦离开了出神状态,珍说她现在与课开始前觉得一样好,甚至更好。她对这突然的结束感到惊讶。在课中她感到“完全被动”,而在课进行时,我听到她的步调越来越慢。)
第556节
1970年10月26日 星期一晚9:08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继续口授。
转世经验是“自己”这个架构的一部分,是活生生的心灵的多次元实相之一面。因此,这些经验不只会在梦境,也会在其他的活动层面里反映出来。
“目前的自己”这块衣料是与这些转世的“过去”交织在一起的,而从这些前世,“目前的自己”无意识地由它自己的仓库提取人格的特性、活动与洞见。往往前世记忆浮现到表面却没被认出,因为它们以幻想的方式出现,或被投射成艺术的创造。
举例来说,许多写历史故事的作家,是根据他们在那个时代的直接经验来写作的。这种例子代表了在目前的自己和无意识之间的一个极有用的融洽。无意识以这样一种方式把这些记忆带到了表面,使现在的生活更形丰富。这个人多半变得几乎是有意识的真正知觉到这个情况,刚在他知觉层面之下他知道他的可靠资料的来源。
在梦中这转世资料也同样常常被铸入戏剧的模中。在所有这些之下,女灵与男灵携手合作,再次的不是彼此对立的而是融合的特性。当然,结合在一起时,它们代表了心灵上也是肉体上的创造之源。
女灵代表了那个必要的最初“内向性质”,深思的、关心的、直观的、转向内的特性,创造力来自其中的向内贯注。
“被动”是对女灵特性的一个很差的形容词,因为它暗示了“缺乏行动”,而事实却远非如此。的确,女灵许可它自己承受别人的行动,但其后的动机是调整自己以与威力极强的其他力量一致的愿望和必要。因此,女灵想被卷走的愿望和相对的想休息的愿望一样强烈。男灵的特性则供给了攻击性的动力把那人向外送回到身体的活动里去,得意地举着由女灵特性所获致的创造物。
“全我”显然是这些特性的总和,还要更多。在最后的转世之后,肉体的、有性别的创造形式就不再必要了。换言之,你不再需要肉体上的生殖。简而言之,“全我”包含了男性与女性的特性,很精细地互相调节、混合,以使“真正的本体”于焉升起----因为当一组特性必须被强调超过另一组时,就如在你目前的人间生活中必须如此的,真正的本体无法升起。
(九点三十分。)为什么在你们的次元里采用了这种分离是有许多理由的。这些理由与人类选择如何去演化和用他的能力的特定方式有关。对此点我将再加说明,但它不属于此章。
男人的女灵或隐藏的女性自身投射到“他的”人际关系上是十分自然的,容许他不止对那些关系更了解,并且能与他自己做为其他女性的人生相关联。女人投射其男灵在男的亲人与朋友身上也是一样的。女灵与男灵的真相比荣格所假设的要深奥得多。象征地说,两者会合起来代表了具有多种能力、欲望与特性的全我。
它们一起充作一个与生俱有的、无意识的稳定因素,不但在个人上,并且在文化上运作于你们文明的面貌之后。
如你所知的“人格”无法被了解,除非把女灵与男灵的真正意义纳入考虑。一般说来,转世的模式是开放的,即在其内还有种种变化的余地。每个全我有它自己的个人特性。在指导大纲之内它可以按它认为合适的方式选择每一生的生活。可能有一连串没有打断的男性或女性人生。这样的选择有些缺点。
不过,并没有法则来强制在不同的转世里的性别发展,除了你必须接受两种性别的经验,并且发展种种不同的特性。这并不是说你必须经历同样数目的男性或女性人生。举例来说,有些人发现做为某一性别比另一性别容艾滋病展得多,他需要在他感到困难的那个性别上有更多体验的机会。
当选择了一连串单一性别的人生时,男灵与女灵在这种例子里就变得更重要了。男灵与女灵的原始模式来自尚未开始转世的全我。男灵与女灵随着个人的第一次的肉身生活一同诞生,而作为一个内在的模式,来提醒这人格它基本的统一性。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些象征后有强烈的心灵能量,以及他们能转移与投射这种如神般的物质的另一个理由。
(九点四十八分)男人渴求女灵,因为对深处的无意识而言,它代表了那些全我的其他特性,一方面潜隐不显,一方面又挣扎着想获释。这两者之间的张力,使得他以创造性来缓和攻击性,或创造性地利用攻击性。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9 23:28
其实,在这些象征与人类所卷入的奋斗之间有很深的关系。如你所知的你的意识,你们目前特定的这种意识,是由一种特别的张力,一种由全我的真正无意识里升起的特定焦点,所带来的“知觉”的一个声明。
(珍,身为赛斯,自九点八分课开始后讲到现在没有休息过,现在是九点五十四分。)
我知道你累了。
(“我没事。”)
真正的无意识并非无意识。相反的,它是如此极深的、无法形容的有意识,以致它洋溢出来。你所知的生活仅只是它在其中有意识的许多区域之一。在它所意识到的每一面,真的必须维持极大的力量与平衡,以使这特定的意识----经验与所有其他的分开。
(“九点五十八分”)你们的实相存在于一个特殊的活动区域,在其中攻击性的品质、向外冲刺的特性是绝对必要的,以防止你落回到你最近才由其中冒出头来的无限可能性里。但由这无意识的“可能性之温床”你得到你的力量、你的创造力,以及你自己那种既脆弱又有力的个人意识。
采用了两性的区分,来分隔与平衡这些最为必要却看起来相反的倾向。只有初级的意识需要这种控制。因此,女灵与男灵深嵌着与它们显然是相反的却必然是相成的倾向,它们在维护你们人类意识的特性上是非常重要的。
休息一会儿。
(“十点三分。仍在出神状态的珍安静地坐了一会儿。我则让手休息一下。在十点四分继续。)
那么,在两性之间有一种天然的紧张状态,建基于远比肉体的原因更深得多的原因之上。这紧张是来自你意识的天性,意识由女灵升起,但靠着男灵的“攻击性”而得以延续。我曾多少解释了其一对另一的着迷,是由于“全我”的内在知识的结果。全我努力奋斗以合一并成全为其一部分的看似相反的两种倾向,而获得它真正的本体和身分。
在转世轮回结束时,全我远比以前发展得多得多了。它在先前所不知的实相次元中体认、经验了它自己,而在如此做时,自然增益了它的存在。那么,这并不只是全我分裂为二,然后就又回到它自己的这样一件事。
“在十点十二分长长的停顿。”有许多关乎受孕的事应该在此处讨论一下。不过,这里又有活动的余裕和许多的变奏。通常在两世之间,你事先选择了你的孩子,而他们也选择你为父母。
(“十点十五分”)如果你将生为一个男人,那么你的母亲就成了启动你内在女灵象征的一个刺激,使你自己以前女性生涯的模式变为你这一生的一部分。如果你在过去已认识她,你的母亲在生你时会涌现一连串的梦,关乎你俩在一起的其他人生。
这些梦甚至可能没有被她有意识地记录焉但在很多例子它们是被记下来,然后又被遗忘了。她自己过去的男性生涯会帮助她与做为她儿子的你建立关系。在有些例子里,新的母亲可能觉得非常地具攻击性和紧张。有时这种感觉是由于男性气息启动了在她内的男灵,连带着因此而来的一股富攻击性的感觉。
你可以休息一下。真我们做得这么好时,我要把所有那些资料都传过去。
(“我认为它很有意思。”)
(十点二十二分。“哇----我真是出去了----我没法睁开眼睛。”珍说,正努力想睁开眼睛。在几次无用的尝试后,她又跌回她的摇椅里。我想她很接近睡眠状态。我叫了她几次,然后当她终于开始看来看去时,我建议她站起来做做运动。她把眼镜戴回去,站起来,开始四处走动。
(除了在我注明的地方以外,珍的步调一直相当的快。她对资料只有一个模糊的一般性概念。我告诉她我认为资料很棒,所有的都棒,特别是最后几页更好。
(结果这次休息就成了今晚赛斯书的资料的结束。赛斯然后给了我四页的资料。这儿珍的步调也很好。这一节生产出比平常多得多的资料。它在十一点十一分结束----完成了踏实的一天。)
第557节
1970年10月28日 星期三晚9:19
(我解释给珍听我的两个问题,并不一定期望赛斯今晚提到它。
(一、在第556节,赛斯说许多写历史文章的作者是从他们直接的前世经验来写的。我的问题是关乎一个假设的实验,好比说拿一百位这种作者来作个实验,把他们cui眠而不告诉他们实验的目的,一旦被cui眠了,就问他们有关前生记忆的问题。我猜想不知他们中百分之几的人会回忆起任何事,而这种试验不知可否提供转世的明证。
(二、当一个非肉体的人格决定第一次的投生于肉体中时,他有哪些可用的过程?最初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是否比较容易有野蛮的倾向?或在某程度更“有教养”?或究竟有没有涉及任何预定的模式?
(既然我对这些问题已好奇了一阵子,我想赛斯着作的读者也可能会有同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是,赛斯对第一个问题全没注意,而以一种最有趣的方式由第二个问题谈起。
(在今晚的课开始之前,我才在猜测说,如果这个月珍没在看那本包含了瑞士精神分析家荣格的一篇文章的文集,那不知第十三章会是什么样子。如我提过的,在十月十九日珍还没有时间看完它之前,赛斯建议珍把那本书搁在一边。见十月二十一日第555节一开始时的注。此后我们俩都没有再看那本书。
(在此章中突然出现了荣格的影响——虽然以赛斯自己的方式处理的。但在我们自己生活中的事件也曾影响了此书的每一章。每一章的特定形式都可能多少受到为此章而举行的课是在何时举行,以及它所谈及的主题本身的影响。于是,甚至干扰也有其作用……)
晚安。
(“赛斯晚安。”)
(欢喜而开心地:)我真高兴你赞同我的书。
(“我认为它很棒!”)
还有许多没说的呢!
(“太好了。”)
因为这是一件活生生的工作,所以我们利用那些在你们自己生活里发生的事,首先就是我本人促使鲁柏拣起那本(包括有荣格的文章)书的。
(“我没想到那一层。”我确知珍也没有。)
然后,在他看了这么多之后,我要他把书搁下等以后再说。(停顿)我们将继续口授。
(可是,在此刻赛斯要我暂且把笔记放在一边,说他很遗憾在课中我得那么忙碌地记录。我们聊了一会儿,非常愉快的交谈。珍的眼睛又大又黑,她的传述很活泼;很容易叫人感觉到赛斯就在身边。这插曲少于一分钟。在九点二十分继续。)
组合成胎儿的原子有它们自己那一种意识。独立存在于物质之外的易变的“知觉——意识”,按照它们的能力和程度形成物质。因此,胎儿有它自己的意识,即由组成胎儿的原子所组成的简单的构成意识。这在任一转世的人格进入它之前就已存在。任何物质之中——一个胎儿、一块岩石、一片草叶、一个铁钉,都有物质的意识存在。
转世人格,按照它自己的倾向、愿望与特性,并且带着一些预先植入的保障进入新胎儿。但是并没有定规说转世人格必得接管为它所准备的新形体,不管是在受孕时、在胎儿成长的最初期、或甚至在出生的那一刻。
其过程是渐进的、因人而异的,并且是由其他世的经验来决定;它特别依赖情感上的特性----不一定是由最近的前一生的自己,而是由许多过往的人生所导致的现有情感上的张力。
(九点三十二分暂停)有各种不同的入胎方法被采用。如果在父母与未来的孩子之间有很深的关系,如果他极渴望再与他们重聚,那么人格可能在受孕时便入胎了。不过,即使在这种情况,大部分的自我知觉仍继续在两次生命之间的次元运作。
最初,在这些情况之下他在子宫里的状态就象是作梦一样,人格仍旧集中焦点在两生之间的存在里。逐渐的情形反过来了,直到他要想对两生之间的情形维持清晰的集中变得更难了。
在这些当人格在受孕时就入了胎的情形,几乎无一例外的,在父母与孩子间有很深的前世渊源,或者有一种不断、几乎是执迷般的回返尘世的欲望----若非为了一个特定的目的,就是因为转世人格仍着迷于尘世的生活。这并非必然是不利的。这人格可能只是体认到它很喜欢肉体经验,目前是“心向尘寰”的,而觉得尘世的氛围是可供它能力成长的丰富次元。
有些人格在受孕时受到吸引而入胎,是由于一个看起来较无价值的动机----例如贪婪,或是有部分由没解决的问题所组成的萦绕不去的欲望。另外还有些从未全心投入尘世生活的人格,可能拖延一会儿才完全入胎,甚至入胎后还一直与身体保持一个距离。在天秤的另一端,人死前也与肉体留在一起直到最后一刻。无论如何,在婴儿的襁褓时期,人格的焦点并没有稳定的集中在肉体内。
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
(九点四十七分到十点。)
如我告诉过你们的,在所有的情形,决定是预先作好的。因此,当它所等待的受孕发生时,转世人格是知道的。虽则它可能选择要或不要在那一刻入胎,它仍是无法抗拒的被吸引到那个时间,以及那个现场。
偶尔,早在受孕发生之前,那个将会成为未来的小孩的人格会探访未来双亲的环境,这又是被吸引过去的。这是十分自然的。
在两世之前,一个人可能看到来生情景的闪现,不一定是看到什么特定的事件,而是体验到新关系的精髓所在,而在期待中提醒自己他自己设的挑战。这样说来,在你家中“未来的鬼”就与“过去的鬼”一样真实。
你并没有一个全空的物质的壳等着被填满,因为新的人格常常在里面或附近飞翔,特别是在受孕后,以后频率与强度更渐增加。可是,出生的震撼有几种后果,通常会把这人格可谓一下子完全拖进物质实相。在此之前,情况是相当的单调,身体意识几乎是自动地受到滋养,反应很强烈,却是在高度控制的情况之下。
在出生时,所有这些都突然完结了,“新的”刺激“被”这么快速的引进,是身体意识到此时为止从未经验过的。
(十点十分)它极需一个使它安定的因素。原先,身体意识由于和母亲在生理上与心电感应上有很深的认同,而得到滋养与支持。在细胞间的沟通远比你想象的要深沉。如果只考虑到身体意识,则其认同在出生前几乎是完全的。
在新的人格进入之前,胎儿一直认它自己为母体的一部分。在出生时,这种支持却遭到突然的否认。如果在这以前新的人格没有完全进入,它通常在出生时这样做,以稳定新的有机体。换言之,它安抚新的有机体。因此,新的人格按照它何时进入这次元,而以不同的程度体验出生的过程。
当它在出生那一刻入胎,它还是相当独立的,尚未与它所进入的形体认同,而是扮演支持性的角色。如果人格在受孕时或出生前的什么时间入胎,那么它就多少已与胎儿的身体意识认同了。它已开始指挥知觉----虽然不管有没受到这种指挥,知觉都已开始了----它将以最切身、直接的方式经历出生的震撼。
(十点十九分)这样的话,在人格与出生经验之间就没有距离。新进入婴儿的人格,做为一个意识,是闪烁不定的,因为在达到稳定之前还有一段时间。当这孩子,特别是幼儿,在睡觉时,举例来说,人格常常就离开了身体。逐渐地它与两世之间的情况的认同减少了,直到几乎它全部的焦点都定居在肉体之内。
显然有些人比其他人与身体的认同更完全得多。一般说来,对物质实相的集中焦点,有一个最适宜的时间,一段强化,与时间的长短无干,可以长达一周或三十年。从那以后它开始减弱,不知不觉地开始转移到其他的实相层面。
一个危机可能如此地损毁了这人与其身体的认同感,以致他暂时离开了身体,尤其是当危机发生在人生的最早期或最晚期时。于是他可能有几种反应:他可能离开得如此完全以致身体进入了昏迷状态,如果身体意识也受到震惊的话。如果震惊是心理上的,而身体意识仍或多或少正常地运作,那他可能回归成一个早先的转世人格。
在这种情形,这只是一个倒退,常会过去的。此地我们再度关切到男灵与女灵的问题。如果一个人格相信它在男性生涯做得很差劲,它可能会发动女灵的特质,采取一个它很成功的过去女性生涯里的特性。把那画面反过来,同样的事也可能发生在一个女人身上。
(十点三十分)在另一方面,如果这人格发现它曾与它现在的性别过分认同,以致深深地威胁了它的个人性,那么它也可能把相反的画面搬到显着的地位,做得这么过分以致又去与那相反性别的过去人格相认同。
在早年人格对身体的把持是很微弱的,但渐渐会增强。人格为了它自己的理由,可能决定选择一个在美观上来说不可爱的身体。他可能从不觉得与它有关系,而显然这一次的人生能达到他心中预存的目的,在这身体与在它内的人格之间总有一个基本的可感觉到的距离。
先前所说的那些在受孕时就入胎的人格,通常都非常渴望人间生活。因此,他们会更完全地发展,并且很早便显出他们个人的特性。他们抓住新的身体就已开始塑造它。对物质的控制是非常有力的,而他们通常留在身体内,不是在意外事件中立即死亡,就是在睡眠中死去,或死于急病。一般而言,他们是物质的操纵者。
(十点四十分)他们是感情用事的,他们常以即刻的、迫不及待的、明确的方式解决他们的问题。他们善用大地的材料,把他们的概念非常有力的转译成物质的形式。他们建造城市、纪念碑。他们是建筑师。他们关切的是形成物质并且照他们的愿望塑造它。
一般而言,那些直到出生那一刻才进入你们的存在层面的人,在那些特定的方面来说是比较没那么行的操纵者,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他们是平庸之辈或普通人。
至于还有些人则尽可能的地抗拒这新的人生,即使他们选择了它。他们多少必须在出生时在场,但他们仍能避免与新生儿有任何完全的认同。他们在那形体之内或四周飞来飞去,但半带着勉强,这种行为有许多原因。有些人格只是较喜欢“两世之间”的存在而已,而且对理论性的解决问题比必须涉及的实际应用要关心得多。另一些人发现人世生活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样满足他们的需要,而他们在另一个实相与存在的场所会有更大的进步。
(十点四十八分。)可是,因着他们自己的特性,有些人格较喜欢在他们自身与其肉体存在之间设下一定的距离。他们对象征符号要关心得多,而把尘世生活看作是极具实验性的,可以说几乎是以一种猜疑的眼光来看它。他们对操纵物质的兴趣,还不如对概念在物质之内出现的方式更为好奇。
一般来说,他们永远是对概念、哲学与捉摸不到的实相更感到自在。他们是思想者,于人于事总是有一点距离,他们的体型显示出肌肉的不发达。诗人和艺术家虽然也有一些这种天性,但一般说来是对尘世生活的物质价值有较深的赏识力,虽然他们有许多相同的特性。
所以,人对肉体的态度总是有所不同的,可能选择许多种不同的体型,但在全我方面总有一个笼统的偏好,并有主导全我的一些特征。因此通常所活过的各个不同的人生,还是有它自己的个人味道。
如果不讨论人格离开肉体的方式的话,几乎不可能谈人格何时进入肉体,因为所有这一切都与个人特性及对物质实相的态度有极大的关系。与来生有关的决定不仅可在两世之间的状态达成,并且也在任一生的作梦状态里达成。
例如,你现在可能已经决定你下一次投生的环境。虽然在你来说,你的新父母可能现在仍是婴儿,或在你的时间尺度下尚未出生,但仍能预作安排。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说得好极了。“)
(十一点。珍的出神状态一直很深,她很难让她的眼睛保持睁开。“我喜欢他这么做----让我完全出去。”她说,“但当我回来时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真是出去了。”
(这次休息就结束了今晚写书的口授。赛斯给珍和我几页的个人资料作为结尾。)
第14章 创始的故事及多次元的神
第559节
1970年11月9日星期一晚9:18
(十一月五日第五五八节的摘录包括在附录里)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来口授。我们开始下一章,名为《创始的故事及多次元的神》。(身向前倾,微笑但热切地:)你对那个题目觉得怎么样?
(“很棒。”)
就如任何人的“此生”是由那些超乎肉体所能轻易达到的隐蔽次元中升起的,就如它由无意识的源头汲取它行动的能量与力量,同样的,你所知的现今的物质宇宙也是由其他次元中升起的,它也同样在更深的实相界有它的源头,并由其中得到它的能量。
你所知的历史,只代表你们集中注意力于其上的一个单独的光而已。你诠释你在这其中看到的事件。并且你藉着你看到的丁点事物,就投射出你对可能发生的事件的诠释。你如此沉湎在你的专注里,因而当你对实相的本质感到不解时,你就自动把你的问题局限在你称之为物质实相的那小小的一刹那里。当你沉思“神”的形貌时,你不假思索地说它是“那一个光”的创造者。那个光是独特的,而如果你真的了解它是什么,你的确会了解真正的实相的本质。
你所认为的历史,只代表了无限可能性中的一条细线,只是你目前沉浸在其中的那个可能性而已。它并不代表你们的族类的全部人生,或肉体活动的总目录,也说明不了肉体生物的故事:他们的文明、战争、快乐、技能或胜利。实相远比你目前所能假设或理解的更变化多端,更丰富得多且无法形容。如你所以为的以及被你们的科学家所分类的“进化”,只代表了进化的可能路线之一,也就是你目前沉浸在其中的那一个可能性。
(九点三十五分)因此,还有许多其他同样合理、同样真实的进化性的发展,已经发生、正在发生或将要发生,全部在其他可能的物质实相的系统内。“可能的发展”之多变化的、无穷尽的可能性,永不可能出现在一个纤细的实相架构之内。
怀着绝妙的天真和充溢的骄傲,你想象你所知的进化系统为唯一的一个,以为具体地说不可能有第二个。但在你所知的物质实相之内,就有关于其他物质实相的本质之暗示和线索。在你自己的肉体形象内,就潜伏着其他没用到的官能,它们本来可以出头的,但在你们的可能性里却没有。我谈的都是地球上的发展,那么众多实相就群聚环绕在你所知的地球四周。
没有一条进化的路线是死路,因此如果在你们的系统内它消失了,它会在另一个系统中露出。生命与意识的所有可能的具体化都有过它们辉煌的好日子,并且创造出那些他们能在其中繁殖的条件,而他们的“日子:,以你们的话来说,是永恒的。
在这一章中,我现在说的主要是关于你们自己的行星与太阳系,但也可适用于你的物质宇宙的所有各面。那么你们只知觉到物质世界的一个特定的、微妙地平衡而又独特的部分。你不只是具有肉体的生物,形成血与肉的形象,嵌在某一个特定的时空里;你也是由某一个特定的可能次元升起的生物,诞生自非常适合于你自己的发展、充实与生长的那些现实次元。
(九点五十三分。)如果你如今对存有或全我的本质有任何直觉性了解的话,你会明白它已把你放在一个可以实现某种能力、洞见与经验的地位,放在一个你们这种独特的意识可以得到滋养的地位。在这多次元的环境里,你最微不足道的经验都会引起比你的脑子所能想象的更大回响。因为如果你强烈地全神贯注于看来似是实相的小得不能再小的一面,虽然你似乎是完全沉埋于其中,其实只有“自己”最“表面”的元素在这样地出神。在这里我不喜欢用“表面”这个词,但我还是用了它,以暗示“自己”还有众多部分贯注于其他地方----他们中有些就象你陶醉于你的实相里一样地陶醉于他们的实相里。
存有----真正多次元的自己----是知道它所有的经验的,而“自己”的这些其他部分----当然也包括你所知的具肉身的自己----在某程度都能得到这知识。“自己”的这些各个不同的部分终究(以你们的话来说)会变成完全觉知的。这觉知将自动改变他们现在看起来的本质,而增益了存在的多样性。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分。在今晚大部分的时间里珍的步调都颇慢。在休息时我打了个几哈欠。十点十五分继续。)
我们今晚的课会很短。
(“我没事。”)
既然我已开始了我们的下一章。不过,我还有一些评论,等我们一会儿。
(“赛斯接下去给了珍和她的ESP班的一个学生一些个人资料。)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9 23:29
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没有,我想没有。“)
我们的确开始了一些极佳的资料。衷心祝你晚安。
(“也祝你晚安,赛斯。”)
给你俩我最热切的祝福。
(“谢谢你,晚安。”十点三十四分。)
第560节
1970年11月23日星期一晚9:10
(近来珍除了为她的ESP班上了两次赛斯课外,都没上过课。)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因此,有许多可能的实相系统,是以物质的资料为主的。但这种物质的可能性系统只代表了一小部分。你们每个人也都存在于非物质的系统里。我先前曾解释过,你最微不足道的思想或情感不只显现在你自己的存在场所里,而且也显现在许多其他方面。
如你所知,你全部的本体只有一部分“现在”为你所熟悉。因此,当你思考一个至高的存有这个问题时,你便会想象一个男性人格,具有你自己所有的那些能力,并且特别强调你所推崇的那些特质。这个想象出来的上帝于是随着世代而改变,反映出人对他自己想法的改变。
上帝被看成是残酷而有威力的,当人相信这些是他们想要的特性,尤其是在他为生存的奋斗中所必需的。因为他对这些特性又羡又妒,他就把它们投射到他对神的意志上。因此,你按自己的意向铸造了你对神的概念。
在一个不可想象的多次元的实相里,对神的古老观念相对的就没有意义了。甚至这个名词——至高的存有----本身就是扭曲的,因为你自然就会把人性的种种品质投射上去。如果我告诉你“神”是个意念,你不会明白我的意思,因为你不了解在其中一个意念具有实相的那些个次元,你也不了解意念能创造与推动的能量。你不相信意念象你相信实物那样,所以如果我告诉你“神”是个意念,你会把它误解成“神”是不太真实的——浑沌、没有实相、没有目的、没有具有动机的行动。
其实,你自己的肉体形象,就是你对自己的意念在物质的特性之内的具体化。没有你自己的意念,你不会有肉体的形象,但你却常常只知觉到肉体。就是那个“对你自己的意念”的最初力量和能量才让你这形象继续活下去。那么,意念远比你了解的重要得多。如果你肯试着接受“我自己的存在是多次元的、我居住在无限的可能性里”这个意念,那么你可能对在“神”这个字后面的实相捕捉到些微的一瞥,而也可能了解,为何几乎不可能以言语来捉住对那观念的真正了解。
因此,“神”最要紧的是个创造者,并不是创造一个物质宇宙,而是无穷无量种的可能世界,比你们的科学家所熟悉的物质宇宙的那些要辽阔得多了。因而它不仅只单单地派了一个儿子去生活并死亡在一个小行星上。它是所有的可能性的一部分。
人们说过种种寓言,以及创始的故事。所有这些都是以尽可能简单的说法来传递知识的尝试,时常它们对那些除了在你们自己的实相系统之外并没有意义的问题给了答案。
举例来说:既没有开始,也不会有结束,但却曾有寓言告诉你们关于开始与结束的故事。只因为以你们对时间的曲解,开始与结束看起来似是不可分的、合逻辑的事件。当你学着把你注意力的焦点由物质宇宙转开,因而对其他实相经验到一些微小的证据时,你的意识会紧紧抓着老概念不放,使你不可能了解真正的解释。不过,在你的梦中,在一些出神状态,以及当你在过日子时,甚至时常在你日常的意识之下,你都可以得到多次元的觉察力。
这种觉察赋予个人经验多次元的丰富性,这多次元的丰富性并不存在于你肉身的感官世界之外,而是与之混合、存在其中并透过且包围它的。若说肉身生活是不真实的即是否认实相遍及于所有的表象,而且是所有表象的一部分。以同样的方式,“神”并不是存在于物质实相之外,却是存在于其中,为其一部分,就如它也存在于所有其他存在系统中,并为其一部分。
(九点四十六分)你们的基督形象象征性地代表了你们意念中关于“神”及它和基督的关系。有三个分开的个人,他们的历史混在一起,而他们被人合在一起认作是基督——因此在你们的记录里有许多矛盾之处。这些人全是男性,因为在你们的那个发展时期,是不会接受一个女性的对等者的。
这三个人同为一个存有的一部分。当时你们只能把“神”想象为一个父亲。你们绝不会想到用人的想法之外、世俗的关系之外的其他方式去想象一个神。这三个人做出了一出非常象征性的戏,由极有力的浓缩能量所推动。
(在九点五十二分停顿良久)可是,记录下来的事件并没在历史上发生。基督的被钉十字架是个心灵的而非实质的事件。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宏大的概念被演了出来。
(在九点五十五分停顿)举例来说,犹大在你们的话来说不是一个“人”。他是——就象所有其他的门徒——一个被基督人格所形成了、受祝福的、受造的“片段人格”。他代表自我背叛者。他戏剧化了每个人个性中的那个部分:以贪婪的方式贯注于物质实相,而否认了“内我”的那个部分。
十二个门徒中的每一个都各代表了属于一个人的不同特质,而你们所知的基督代表了“内我”。因此,十二门徒加上你们所知的基督(三位一体的那个)代表了一个俗世人格——内我——以及与人的自我相连的十二个主要特性。就象基督为十二门徒所环绕,内我也是由这些物质取向的特性所环绕,每一属性一方面被吸引向外,倾注于日常的实相,却又环绕着内我而运行。
(十点三分)因此,“内我”赋予门徒们物质真实性,就象你们全部的人世特性都是由你们的内在本质出来的。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寓言,被赋予血肉而活在你们中间----为了你们之故而作出的一出宇宙戏剧,以你们所能了解的方法表达出来。
教训被明白地表达了出来,既然所有隐在背后的概念都拟人化了。如果你不怪罪的话,我会说这就象是一出小地方的道德剧,在你们宇宙的一角演出。这并不表示它没有你们先前所假设的那么真实。事实上,此地所说的话应该明白地暗示了“神性”的更具威力的那些面。
(十点七分)当我讲得慢时,你可以在行间休息。
(“好的。”请注意赛斯还没休息过一次,珍的步调有时非常慢。)
三位基督诞生在你们的行星上,的确是在你们间生成了人。他们都没有被钉死。十二个门徒是由这三个人的能量----他们合起来的能量----而具体化现的。不过,他们接着被完全地赋予了个别性,但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清楚地在他们内表明所有的人与生俱来的某些能力。
(十点十二分)不同方式的同样的戏曾经演出过,虽然戏永远不同,却又永远是一样的。这并不表示在每一个实相系统里都出现了一个基督,而是在每一系统内,“神”的概念都以当地居民所能理解的方式示现出来。
这戏仍继续存在着。它不属于,好比说,你们的过去。只不过你们把它放在那儿而已。这不表示它总在重演。那么,这场戏绝非无意义的,而以你们的话来说,基督的精神是合理的,它是你们选择去知觉到的可能的“神”剧。还有别的戏被知觉到,但不是被你们所知觉,现在也有其他这样的戏剧存在着。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六分。珍的出神状态很深。在休息时,她的眼皮很沉重,睁不太开。“我知道他一直把我留在外面,直到我把那些资料差不多都弄过来了,才让我回来。”她说。一小时又六分钟,这是她最长的出神状态之一。我告诉她我认为这些资料非常好。
(在我们谈话时,珍回想起在传述时她有的一个意象,即使佐以手势她也没办法把它解释得很好。“像是基督做为一个中央支柱,有十二个球绕着他转,但同时又向外放光,”她说,“基督创造那十二个……”
(到目前为止,赛斯说了造成基督存有的三个人之中的两个名字——显然的,基督自己,以及施洗约翰[参看《灵界的讯息》第十八章]。在十点三十七分继续。)
现在:不论“钉十字架”有没有实质地发生,它是个心灵的事件,与所有其他与此剧相关的事件一样地存在着。
许多事件是实质的,但有些不是。心灵的事件与实质事件影响你们的世界一样多,这是显而易见的。这整出戏因着人类的需要而产生,它是由于那个需要而被创造出来,生长出来,但它不是源起于你们的实相系统。
(在十点四十一分停顿。)其他的宗教建基于不同的戏剧,在其中概念的演出是因应各种不同的文化所能理解的方式。不幸的是,这些戏剧间的不同常常导致误解,而被用来作为战争的藉口。这些戏剧也在个人的梦境里演出。神的化身人物首先在人的梦境里出现,于是准备了道路。
在灵视与灵感里,人们知道基督的戏剧即将演出,因此当它实质地发生时,人们就认出了它的本质。它的威力与力量然后又回到了梦的宇宙,经过物质的具体化增加了它的活力与强度。在个人的梦里,人然后再与戏中的主要人物相联系,而在梦境他们认识了它的真正重要性。
现在:神比所有它创造出来的可能的实相系统之总和还要大,它却又在这实相的每一个里面,无一例外。因此它在每个男人与女人里,它也在每个蜘蛛、阴影与青蛙里,而这是人所不愿承认的。
神只能被体验被感受到,而不论你知与不知,你都由你自己的存在体验到它。可是,它根本“非人”,它也非一个人格。你们对人格的概念太狭隘了,不足以容纳它的多次元存在的多重面目。
(十点五十五分)由另一方面来说,它是人,就在于它是每个人的一部分,而在它广大的经验里,它保有一个它自己做为人的“概念形”,你可与之有关联。它真正是做**身居于你们之中,因为它造成了你们的肉身,就在于它对那给你“私人的多次元的自己”活力与确实性的能量负责,这个“自己”又转而按照你自己的概念形成你的形象。
这私人的多次元的自己,或这灵魂,于是有一个永恒的确实性。它被“一切万有”的能量与不可思议的活力所维护支持。
(十一点)那么,你的这个内我不能被毁灭,也不能被减损。它分享了“一切万有”与生俱有的那些能力。因此必须去创造,就如它被创造出来那样,因为这是在所有的存在次元后的伟大天赋,由“一切万有”的泉源溢出的。
现在我们结束我们的课。
那一大团的资料先做为一个模型,我们将对它有所增益。我的口授完了。除非你有问题不然我将结束此节。
(我确有一两个关于珍和她的梦的问题。赛斯答复了之后,在十一点九分结束。)
第561节
1970年11月25日星期三晚9:55
(九点十五分正当要开始的时候,珍说她想我们恐怕会被打扰,或是会有访客。不到十五秒之后就有人敲门,原来是卡尔·琼斯。他在康乃狄克州一个小城的高中教一门课叫“内在与外在宇宙”,用珍的书《灵界的讯息》作课本。卡尔是在感恩节假期去尼亚加拉瀑布附近的路上顺道来访。)
晚安。
(“赛斯晚安”)
也祝我们这儿的朋友晚安;我会好好记住今晚你(卡尔)是面带笑容的。现在:我们将继续写书,因此(对卡尔幽默地:)你可以看到一个作家在工作——如果你喜欢的话,可说是一个真正为人捉刀的“鬼作家”。
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指认出第三位基督。不过现在我关注的是“一切万有”的多次元面貌。这样一种实相只能被体认被感受到。任何事实都无法忠实地描画出“一切万有”的属性。
这个实相与那些属性将出现在各种不同的确实性系统里,而与那任一系统的伪装资料协调一致。你对多次元的“神”的内在体验可以来自两个主要区域:一是经由领悟到这原始的推动力量是在你以感官所能感知的任何事物中;另一方法是了悟这原始的动机力量具有一个独立于它与表象世界的关联之外的实相。
所有与多次元的“神”的个人接触,所有正统的神秘意识的瞬间,都永远有一种统合的效果。因此,它们不会孤立所涉及的个人,反而会扩大他的感知力,直到他能体验到尽他所能最多的实相的其他各面之真实性和独特性。
(十点五分)因此,他会感到比较不孤立,比较不被隔离。他不会因那个经验而以为自己在别人之上。相反地,他会被一种悟解的完形席卷,而他了悟他自己与“一切万有”的合一。
就象实相的有些部分你不能有意识地感知,还有其他的可能系统你无法有意识地知觉,因而也有“原始神性”的一些面貌是你此刻仍不能理解的。因此,有可能的神明,每一个以它的方式反映一个基本本体的多次元面貌,这基本本体是如此伟大、如此耀眼,以致没有任何一个实相——形式或某一种存在能包容它。
(十点十分)我曾试着告诉你们一点关于你们自己思想之影响深远的创造性效果。那么,知道这一点,就能了解要去想象可以归属于“一切万有”的那些多次元创造是不可能的。“一切万有”这个词,可被用来指称包括所有那些可能的神明的所有示现。
你们有些人也许比较容易了解我所说的创始的简单故事与寓言。但是现在时候已经到了,人类应再向前迈进几步,以尝试理解实相的更深奥的面貌来扩展他自己意识的本质。你们已经长大了,超过听童话的时候了。当你自己的思想有一个形式和实相,当它们在你不知觉的其他实相系统里也有确实性的时候,那就不难了解,为何其他的可能系统也被你自己的思想和情感所影响----或为何可能的神明的行动不被其他存在次元所发生的事所影响。
现在你可以休息。
(十点十五分。珍的步调很好。在一次普通长度的休息之后,跟着有一段没记录下来的资料,主要是赛斯在回答卡尔的问题。不过,所提到的有几点事后我希望我曾写下来(当我没笔录时常常是这样子)。我后悔没记下来的一点是:赛斯声明说,凡当一个人强烈地想念另一个人时,“想念者”的一部分会走出去到“被想念的人”身边等等。
(接着有一次休息。卡尔离开了,继续他西向的度假旅程----最近我对珍周末过度的心灵工作----包括为访客举行的课----渐感担心。现在我们谈到这件事----并没期望赛斯来讨论它----而彼此同意她必须松懈这种课外的探险,不管那“诱因”是多么有趣。)
(在十一点十分继续。)
现在我有些话要说。你对周末的建议很好,鲁柏也准备照办。当你在上定期课的时候,偶然有位访客不致烦扰你,但这种拜访应事先约好。
在大多数情形鲁柏对这种事潜意识地知道,却很少把它带到意识里去,因此在他来说只是有一种不安宁的感觉。他觉得他会被打扰,但又不是有意识的觉察到这事,你懂吗?
其次我建议我们定期的课暂且在你们后面的房间(我画室所在的地方)里上,我有两个理由。其一是,在两道门关上后,你可以确知不会被电话所扰。别理它就是了。其二是,让大家知道任何想参加私人课的人,必须事先安排,不然你听不见他们敲门,也就不会应门。
不过,这个换到后房的想法,会有加强在你们自己心中这些定期课的私密性的作用。所有与其他人有关的工作,则在别的不论什么赛斯课里做。
后房的想法也可用作一个心理的布景,以从日常生活所关心的事及与他人的关系中撤退。我并不是说你不该有时允许某些特定的人参加私人课。不过,我也不强调每周应有两次定期课,现在我这样说因为我知道鲁柏可能并且愿意听我的建议。
在夏季里,后面的房间不一定有好处。在我们的工作里曾有自然的变化发生,整个说来鲁柏对它们处理得很好。我们上课时间的不平均是归因于一个事实:通常我们期待他上三课而非两课。
在ESP班我们往往会有即兴赛斯课,而如你注意到的,他会漏掉我们的下一课。他认为上两次课就已相当够了。我们的定期课将永远是资料的主要来源,它们永远是我们特别着重的。虽然如此,心灵班的课也达到一项重要的目的。它们是一个从属或分枝,但它们不应取代我们自己的工作。
目前每周不要有超过三节的课,直到我说要如此为止。如果我认为鲁柏不该有一节额外的课,可能你们看来只是因为我没有空。(我完全不如此认为。)不过,要记得我先前告诉你们的:有时候我是很直接地参与一节课,而有时候你们得到一节预制好的课。这是非常简化的说法,但你懂我的意思。
因此,在那种时候,利用“心理的桥梁”鲁柏就可以上课。我已把我所想的说得很清楚了。至于,他靠自己的印象而做的工作是一件全然不同的事,他并没有拉进来同类的能量。上课并没有由鲁柏那儿拿走了什么东西,而是他得对准在我们的课里他所用的那种能量,只不过就目前的环境和发展而言,一周三次就够了。
我们的两节课应该总是维持不变,在不汲干鲁柏的精力的情况下,总可以加上心灵班的课。不过,不应接电话。可以邀写信来的陌生人参加星期二的课。在某些情况,你们可以自己斟酌,在我们的课你们可以有客人,但这将是极少有的,如果你依照我所提出的大略程序去做,应不会有困难。
你有问题吗?
(“没有。”)
那么,我们将结束此节,或者休息,随你的便。
(“那我们就结束好了。”
(十一点三十分,结果这并没完。在短短的休息后赛斯又回来,我们对心灵班的课和其他事讨论到十一点五十分。
(赛斯倒的确作了个预言:珍将写一本关于心灵班的极佳的书,而将引得许多人去读“赛斯资料”,赛斯又说资料本身有一天将以逐节逐节的方式全部出版,这也是我的一个个人的目标。)
第15章 转世的文明、可能性、再谈多次元的神
第562节
1970年12月7日星期一晚9:05
(遵照赛斯十一月二十五日的建议,我们在公寓后侧我的画室里举行赛斯课,在那儿比较隐密却没那么暖和;尤其是当门关着时。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要继续口授,并且开始下一章。这章名为《转世的文明,可能性,再谈多次元的神》。
就某一方面来说,你们可说有转世的文明,就象有转世的个人一样。每个得成肉身的本体都在努力发展那些在物质环境中最能被滋育和成就的能力。他对他每次生存于其中的文明有其责任,因为他经由他自己的思想、情感和行动助成了这个文明。
他由成功中学习,也由失败中学习。你以为实质的历史是自穴居人开始一直继续到现在,但还曾有过其他伟大的科学文明;有些在传奇中言及,有些完全不为人知----但以你们的话来说现在全都消逝了。
在你们看来,你们做为人类彷佛只有一次的机会,来解决你们的问题,或被你们自己的侵略性、被你们自己的欠缺了解和灵性所消灭。就象你被赐予了许多次的生命来发展与完成你的能力,同样的给予过整个人类的也不只是你们现在所熟悉的这一个单线的历史发展。转世的结构在可能性的整个画面上只是一个小刻面而已。在其中你拥有所有你需要的时间,以发展那些在你离开轮回以前,所必须发展的能力。一批又一批的人们在各个不同的转世活动的周期里,遭到过一次又一次的危机,达到过你们的物质发展的水准,而他们不是超越了此点,就是毁灭了他们那个特定的文明。
在这情形,他们被给予了另一次机会,他们不只在无意识的层面知道他们的失败,并且也知道其背后的原因。于是他们在形成新的原始集团时,在心理上会比别人的领先一步。其他那些解决了问题的人类,离开了你们的地球而到物质宇宙的其他点去了。不过,当他们达到那种发展水准时,他们在精神上与心灵上都已臻成熟,而能利用你们现在对之一无所知的能量。
(在九点二十二分停顿。)地球对他们来说是传说中的老家。他们形成了新的种族和人类,在身体上已不能适应你们的大气状况。不过,只要他们一天居住于物质的实相,他们便还在轮回中。可是,这些人中有一部分发生了突变而早已离开轮回了。
那些已离开轮回的,已进化到他们原来就是的“精神体”,你懂吗?他们已抛弃了物质形体。这一群本体对地球仍有很大的兴趣,他们给它支持和能量。在某方面来说,他们也可被认为是地界的神明。
(九点二十八分。)在你们的行星上,他们曾涉及在亚特兰提斯之前很久的三个特定的文明; 那时,你们的行星本身事实上是在一个与今天有些不同的位置上。
(“你是指一个不同的“运行轨道”吗?”)
目前暂且用“位置”这个词。尤其是对你们所知的三个其他行星的关系而言。地球的两极倒反了过来---顺便一提,在你们行星的历史中有三段长时期是如此。这些文明都是高科技的;事实上,第二个文明在那方面比你们自己的要高明得多了。
“声音”受到有效得多的利用,不但是在医疗上或战争中,还被用来作为车辆的动力,用来运送物体。声音用来运送笨重巨大的东西。
(九点三十四分。当珍说到上面“战争”这字时,她的语调和面部表情有一种“你想不到吧”的意味。)
这第二个文明的势力范围主要是落在现在所谓的非洲与澳洲,虽然在那时不但气候完全不同,陆地的分布亦然。因着南北极位置的改变,大片陆块由于不同的引力而有不同的分布。不过,大致说来,这文明集中于某地区,它并未企图扩展。它是非常向内发展的,与一个大而无组织的、散居各处的原始文明同时共存于这行星上。
它非但未曾企图“文明化”其余的世界,而且还尽其所能的----它的能力有一个长时期都是相当强的----阻止任何此类的进展。
这个文明的成员大多是一个较早的成功文明的边缘团体,那个文明的大多数人已决定继续生存于你们物质宇宙的其他地区。可是,这批人虽然可以自由地进到其他的存在层面去,他们却特别迷恋尘世生活,同时也以为他们能改进他们曾参与过的最后一次的实验。
(九点四十二分。)他们不再有兴趣象一个婴儿期文明那样从头开始,他们的兴趣在别的方面。因此他们的知识多半是本能地具备的,这个特定的团体于是很快地历经你们所谓的各种科技性的阶段。
最初他们特别关心想发展出一种人类,能有种天生固有的免于“暴力”的防护装置。就他们而言,对和平的渴求几乎成了你们所谓的“本能”。身体的机能有些改变:当他们的心智发出强烈的侵略性命令时,身体不会反应。现在在心理上,你们在某些人身上还可看到这种遗迹,在他们想对别人施以暴力行为之前,他们会晕倒,甚或攻击他们自己的身体系统,因而阻止自己去施暴。
因此,这个文明不去干扰围绕在他们四周的土着。不过,他们确曾派出自己团体的成员去住在土人间,与之通婚,希望如此能和平地改变人种的生理。
他们把在你们的时代里被发泄为暴力的能量用在其他的追求上,但这能量开始反扑他们。他们并没学到如何应付暴力或侵略性,他们只是企图在生理上把“暴力”去掉,却发现这引起了新的纠葛。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二分到十点五分)
能量必须被允许自由地流过身体系统,以精神力量,或如你喜欢用心灵力量来控制与指挥。
身体上的改变造成了对整个系统的一种压力。创造性的机能和基础被扭曲成了侵略性意念----去付诸行动的冲动----而未被了解。以某种方式来说,呼吸本身即是一种暴力。他们把抑制力预设在人身里,结果成为一个互相控制的动弹不得的系统,在其中行动的必要冲刺真的变成不可能了。
一个过度讲究良心的、抑制性的身心状况于焉形成,在其中“人”这有机体的天然的求生需要在每一方面都受到了阻碍。在精神方面这个文明很有进步,它的科技极为活跃并且在向前推进,当它努力发展诸如人造食品之类,使得它不必在任何情况下为了求生而杀害动物。
(十点十三分)同时它试着不去破坏环境。它完全没经过你们的汽车和蒸汽发动的交通工具的阶段,而很早便集中注意力在“声音”上。这种声音是人耳所听不见的。
这个文明是叫作“鲁曼尼亚”(Lumania),这名字本身在传奇里流传下来,而在较晚的时候又被用到。
在肉体上“鲁曼尼亚人”是个非常瘦弱的民族,但在心灵上却是若非极有天分便是完全平庸。你知道,在某些人,预设的控制引起了在各方向能量的如许阻塞,以致于他们天生的高度心电感应能力也受到了伤害。
他们在自己文明的四周形成了能量场,因而把自己孤立于其他团体之外。可是,他们没让科技毁灭自己,而越来越多的人觉悟到这个实验并没有成功。有些人在肉体死亡之后,离开了,去加入以前那个成功文明的那些人,他们已移居到物质宇宙内的其他行星系统去了。
不过,有些大的集团只是离开了他们的城市,毁掉了原先封闭着他们的力场,而加入到许多较低文明的集团里去,与他们通婚生子。这些“鲁曼尼亚人”很快就丧亡了,因为他们不能忍受暴力,也不能对之以牙还牙。不过他们感到,也许他们的变种的孩子结果会较少暴力倾向,而却没有他们天生固有的抑制性的“控制神经”的反应。
(十点二十四分暂停一分钟。)这个文明实质上就这样灭亡了。有少数变种的后代稍后形成一个小团体,在下一世纪好象巡回者那样,在那一带与一大群动物结伴游荡。他们互相照应,而许多半人半兽的古老传说,就是由这些古老交往的记忆代代相传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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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29
事实上这些人做为第一个伟大文明的遗种,内心里永远保留着对他们来源的潜意识记忆。我现在说的是鲁曼尼亚人。这乃是在科技上他们跃进得那么快的原因。但因为他们的目的是如此单纯----避免暴力----而非,好比说,建设性的和平发展创造潜能,使得他们的经验非常偏颇。他们被这样的一种对暴力的恐惧所驱驰,以致他们根本不敢给身体系统自由表达它的机会。
(十点三十三分)这个文明的活力因此很弱----并不是因为暴力不存在,而是身体上能量与表达的自由,在某些特定路线及由外界自动地被隔阻掉了。就人间而言他们很了解暴力的邪恶,但他们否定了个人以他自己的方式学到这一点的权利,因此阻止了个人创造性地用他自己的方法把暴力转到建设性的领域去。在这方面自由意志被放弃了。
就如一个小孩自母胎生出后,有一阵子的身体对某些疾病有些抵抗力,同样的在他生后也有一段时期,他被保护免受心灵上的灾害,而且也为了使他心安,他仍带着往世生活与地点的回忆。因此有好几代鲁曼尼亚人由深藏在潜意识里的对过去文明的记忆所支持。但是,最后这些记忆开始减弱了。他们会保护自己免于暴力,却非免于恐惧。
因而,他们得遭受所有平常的人类恐惧,并且这种恐惧还被加强了,因为在肉体上,他们即使是对大自然也不能有暴力反应。如果遭到攻击,他们必须逃跑。“打或逃”的原则并不适用。他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走为上策”。
(十点四十一分。)他们的神的象征是男性----一个强大、身强力壮的男性形象,因此可以保护他们,既然他们不能保护自己。多年来他随着他们的信念而演化,在他身上他们投射了那些他们自己无法表达的特质。
很久之后他以老耶和华的身份出现,成为保护“选民”的“愤怒之神”。为了上述的理由,这些人对自然力的恐惧最初是极为强烈的,而在人们与滋养他们的大自然力之间造成了一种分离的感觉。他们不能信赖大地,因为他们不被许可去对抗其中的暴力而保护自己。
他们广博的科技和伟大的文明大半是在地下的。如此说来,他们是原始的穴居人,他们也是经由山洞才出得了他们的城市。洞穴并不只是无技艺的土人蹲在里面以求庇护的地方。它们常是通到鲁曼尼亚人的城市的门户。在这些城市被弃了许久之后,后来的未开化的土人找到了这些洞穴与开口。
在你们现在所谓的石器时代,那些被你们认作老祖宗的穴居人,常常不是在天然形成的粗陋山洞里,而是在洞后机械创造的甬道以及鲁曼尼亚人一度所居的被弃城市中寻求庇护所。穴居人所造的工具有些是他们找到的成品之变形仿制品而已。
现在你们可以休息一下----加件衣服保暖。
(十点四十四分。珍的步调从头到尾都相当舒缓。到现在画室已凉了不少----所以赛斯才那样说。在休息后有三张不包括在本书中的资料,课在十一点二十五分结束。)
第563节
1970年12月9日星期三晚9:15
(这节又在画室举行。快九点时我们如常坐待课的开始,但珍没有立刻“感到赛斯在附近”。她并没有特别累或在任何其他方面有何不快……)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再继续口授。
虽则,“鲁曼尼亚”的文明是高度集中的,在于他们并没有企图征服他人或推展到较大的范围,但是几世纪以来他们确曾布置了前哨站,由那儿他们可以冒出来**其他土着的踪迹。
这些前哨站是建立在地下的。从最初的城市和大片的殖民区当然有地下通道与哨站相连,是一个造得极为错综复杂而美丽的地道系统。因他们是个爱美的民族,地道墙上饰有彩画、素描,沿着这些内部支道还展示着雕刻。
有各种升降系统,有的载人,有的载货。不过,建造这种地道到那些前哨站----相当小型的、自给自足的社区----是不实际的;它们有些距离主要的商业活动区相当的远。
(九点二十一分)这些前哨站散在许多地区,但有相当数目是位于现在的西班牙和比利牛斯山区。设置前哨站有许多理由,但其中一个原因是山区中住着体型相当巨大的人种。鲁曼尼亚人生性胆小,他们不喜生活在前哨,只有其中最勇敢和最有信心的才被派往,而且也只是短期性质。
(后来加的注:赛斯没有给鲁曼尼亚文明的日期。不过,有意思的是在一九七一年六月来,约在这一节之后八个月,报上登了个故事——还附有照片——关于在很接近西班牙边界的法属比利牛斯山脉的山洞中出土的一个“庞大的”近似人类的头盖骨。
(这头骨至少有二十万年了,代表了以前没被发现的一个种族。现在考古学家假想有好几种原始人在当时活在欧洲。那时期是在“尼安德塔人”之前,正当最后一次冰河季的前一个冰河季的开始。法国南部一带以有许多洞穴闻名,轻易地由流水侵蚀石灰岩床而成。珍对古生物学没有研究。)
再说一次,这些洞穴被当作向外的门户,而往往看似为洞穴的底部却是用一种物质造成的,这种东西由外面看来不透明,而由内部看出去是透明的。当地土人用这种洞穴为天然的庇护所,鲁曼尼亚人因而可以没有危险地观察他们。这些人对你们的耳朵听不见的声音有反应。对暴力的特殊恐惧加强了他们所有的身体机能到一种可惊的程度。他们永远保持警觉和戒备。
(九点二十九分)这很难解释,但他们可以以精神力把一个“念头”沿着某些频率投掷出去——一种非常卓越的艺术——然后在一个特定的目的地把这念头以许多种方式转译出来,譬如,译成形状或色彩,甚或转译成某一种形象。以一种你们不能了解的方式来说,他们的语言极具排他性,只因其音调高低和频率的层次及间隔都是如此精确而复杂。
事实上,通讯是他们最擅长的事之一,而只因为他们深深地恐惧暴力,因而时常保持警觉,所以通讯能发展到这么高的地步。他们常以大家族聚合在一起,也是为了彼此保护。孩子与双亲之间的接触也是在一个非常的“骨肉连心”的层次,如果孩子稍有一会儿在他们父母视界之外就会感到极不舒服。
(九点三十四分)因此之故,那些管理前哨站的人们觉得他们自己处在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情况。他们人数有限而且多半与他们自己文明的主要区域隔离了。因此,他们发展出一种更伟大的震动或脚步,和最小的移动都会立刻被注意到。
常有所谓的窥孔通到地表面,由那儿他们可以观察外界,他们还放了摄影机在那儿,不但对地球还对星星摄取最精确的图片。
当然,他们对地下的天然气的分布有完整的记录,对内部的地层也有密切的知识,对地震及断层留心地**和预测。他们的降入地底下就如其他任何离开了地球的种族所曾有的一样的成功。
(九点四十分)如我告诉过你们的,这是第二个文明,也许是三个文明中最有趣的一个。第一个文明一般而言与你们自己的发展路线差不多,也面临了你们现在所面临的许多问题。他们大半位于你们称为小亚细亚的地带,但他们也向外扩散而旅行到其他地带。这即我先前提到过的民族,他们最后到别的银河系的别的行星上去了,而创建鲁曼尼亚文明的人民便是由他们而来的。
现在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三分,珍说她的出神状态不太好。她曾吸过烟而画室的空气不大新鲜,所以我们把通向公寓其他部分的门都打开了。我们通常把窗关着,因为赛斯的声音有传得很远的奇特能力。此外,今晚也很冷。在九点五十三分继续。)
在我们讨论第三个文明之前,我对第二个文明还想补充几点。
这与他们用图画来通讯有关,也与他们这种创造性的通讯所采取的非常排他性的途径有关。在许多方面他们的艺术要比你们的高超甚多,并且不那么孤立。举例来说,各种不同的艺术形式以一种你们几乎不知的方式彼此相连,而因你们对这观念是如此的陌生,以致我很难加以解释。
(十点整)例如,拿个非常简单的东西——好比说一个动物的素描来说吧!你看它只是一个视觉上的物体,但这些人却是伟大的组合者。一条线不只是一条视觉上的线,而且按照一个几乎是无限种不同的区别和区分,它也代表某些声音,而被自动转译出来。
如果他想要,一个观察者可以自动地先把声音翻译出来,在他还没管视觉影象之前。于是,在一张看来只是动物的素描里,可以提供这动物的整个历史或背景。在一幅画中,曲线、角度、线条除了它们明显的客观机能外,也全都代表了音调的高度、音色与音值的非常复杂的变化系列;或者,你喜欢的话,可说代表了无形的文字。
(十点七分)线条之间的距离被转译成声音的停顿,有时也是时间里的距离。在图画里的色彩被用作象是通讯里的语言;代表了差不多象你们自己的色彩所代表的情感上的层次。不过,色彩强度之明暗被用来作进一步的修饰与定义——例如,或是加强由线条、角度与曲线的客观价值已传达的讯息,及加强由已说过的无形文字传达的信息;或以任何方式予以修正。此处你了解吗?
(“是的。”在十点十二分停顿。)
这种画的尺寸也有其信息。在一方面来说这是种非常格式化的艺术,但就“细节”来说,它又许可极为精确的表达,就“题材”来说,它又容许极大的自由。它很显然是极度浓缩、精炼的。这技巧后来被第三个文明发现,有些模仿品的遗迹仍存在着。但诠释之钥已完全失落,因此所有你能看到的只是一张画,已失去了赋予它如此伟大的变化的那些多重感官的因素。它存在,但你们无法令它复活。
也许我应在此提及,有些山洞,尤其是在西班牙和比利牛斯山的某些地区,和更早在非洲的一些山洞是人工建造的。这些人且能以声音来移动巨物,如我先前告诉你们的,实际上用声音的高度控制来运送物体,这即是他们的地道原来形成的方法,这也是他们在原先山洞不多的地带增建山洞的方法。通常,在山洞壁上的绘画是非常格式化的情报,几乎象是在你们公共建筑前的标记,描绘出在某一区域的动物和生物的类型。
在你们通常所谓的历史上的早期穴居人,后来把这些画当作临摹的范本。
你要休息一会儿吗?
(“好的,我想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分。在珍说话时,我因她吸烟的烟气开始咳嗽起来。她说她知觉到此点,但虽然如此,她这次的出神状态甚至更深。不管外面气温如何,我们还是开窗让画室通通风。在十点三十三分继续。)
他们的沟通能力,因而也就是他们的创造能力,要比你们的更活泼、更有活力和更敏感。当你听见一个字,也许在你心目中知觉到一个相应的形象。可是,对这些人,声音自动地、即刻地造出一个令人惊讶的栩栩如生的图象,它是内在化的,因此并非立体的,但的确比你们通常的心象要生动得太多了。
再次的,某些声音被用来指示,在时间与空间中物体在尺寸、形状、方向与存在的久暂上,令人惊奇的微细差别。换言之,声音自动产生灿烂的影象。因为这个理由,很容易分辨所谓的内心景象与外在景象,因此当他们坐着谈天时,他们常常颇自然的闭上双眼,以便沟通得更清楚,享受随伴着任何语言交谈的瞬息万变的、瞬间的内在心象。
(十点四十一分)他们学得很快,而教育是个很刺激的过程,因为这多重感官的设备自动把资料印在他们心上,不是一次只能透过一种感官通道,而是同时用到许多种。可是,他们虽有所有这些长处,以及敏锐的感知,他们却有一个与生俱来的弱点。当然,不能面对暴力并且学会去加以征服,严重地妨碍了某种向外冲刺的特性。在这些地方能量被阻断了,因此他们确实缺乏一种有力的品性或“有力感”。
我并不一定是指肉体上的力量,但他们用了这么多的精力去避免面对暴力,因而,举例来说,他们就无法把普通的攻击性感受引导到其他的区域去了。
现在我将结束此节,或如果你喜欢也可以暂停一下再说。不过我仍建议你结束它。
(我点头同意。)我最衷心的问候,并祝晚安。
第565节
1971年2月1日星期一晚9:05
(在过去几个星期里,珍只为她的ESP班有过赛斯课以及两次私人的课,只此而已,虽然我好几次希望能进行赛斯的书。许多事使得我们把它放在一边:其他的工作、假日、想改变一下步调的单纯需要,旅行以及我父亲的病危……
(现在珍说在停工一阵后再重新开始口授她有些紧张。她的感觉与开始这本书前相似。这书她只读到第四章最前面,虽然我给了她第六章的摘录,让她读给ESP班的同学听。我确知无疑,当赛斯继续口授时,我们根本不可能觉察任何不连贯的痕迹。
(附带一提的是,我们已重回到客厅上课。)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今晚及星期三我们要回到我们的书,以后的每周一与周三也将继续写书,直到它完成。
现在口授。
我曾谈到一些有关鲁曼尼亚人的细节,因为他们是你们的心灵遗产的一部分。其他的两个文明在许多方面更为成功,但鲁曼尼亚人的实验背后之强大的意图却是极易变的,虽然他们未能在你们实相里解决他们所谓的暴力问题,但他们想要做到这一点的这种热烈的愿望,仍然在你们自己的心灵环境中回响不已。
因着“时间”的真实本质,鲁曼尼亚人照旧象以前一样的存在着。在心灵的大气里,常常有渗漏发生。这并不是偶发的,而是某种亲和性使得这种效应跳越了本来看起来相当分离的两个系统。因此在你们自己的与鲁曼尼亚人的文明之间就有这种的渗漏。
(九点十三分。)例如,好几种古老的宗教拣起了鲁曼尼亚人的凶神形象。在它们身上,他们投射了对力量、威力与暴力的观念。当“非暴力”不许可他们保护自己的时候,这个神是用来保护他们的。
可以说,现在就有一个“渗漏”正在形成,在其中你们会瞥见鲁曼尼亚人对艺术和通讯的多次元观念,但只看到它的一个粗浅的形式。
当然,因为可能性的本质,也就有那么一个实相系统,在其中鲁曼尼亚人对“非暴力”的实验获致成功,而在其中一种全然不同的人类诞生了。
(九点十九分)所有这一切在你们看来也许非常奇怪,只不过因为你对存在的观念是如此特定与狭窄。可能的实相与可能的人类和神明的概念对你们有些人来说显得十分的荒谬,在你看此书时,你却只是“可能的你”之一个。其他的“可能的你”自然不会认为你是真的,有些也许会愤怒地质疑你的存在。不过,实相之可能系统不只是一个哲学问题。如果你对自己实相的本质有兴趣,那么它就变成一件非常切身的、重要的事了。
就如鲁曼尼亚的一些个特质仍然存在于你们的心灵大气里,就如他们的城市仍然与你们现称为自己的土地的地区同时并存,因而其他的可能本体也与你现称为自己的这个本体并存。在下一章我们将讨论你和你可能的自己。
(一个附注:照赛斯所说,鲁曼尼亚人存在于比亚特兰提斯时代还古久之前,是我们这行星上三个高度科技性文明中的第二个。在第563节,赛斯提到他不久将讨论这些文明的第三个。这个资料一直没收到,若非因为赛斯此书的上两节相隔得那么久,这资料可能已传给了我们,我们根本忘了问他要这资料。)
第16章 可能的系统、人和神
(九点二十四分)现在我们开始下一章(可能的系统、人和神)
在你日常生活中的任何一刻,你对行动——有些是琐碎的,有些是极重要的——都有一个多样性的选择。例如,你可以选择打喷嚏,咳嗽或不咳嗽,走向窗子或走向门,抓抓你的肘,救起一个溺水的孩子,学到一课,自杀,伤害别人,或忍受侮辱。
在你看来,实相似乎是由你所选择的那些行动所组成的。那些你选择加以否认的就被忽略过去,于是没有选上的路子似乎是个“非行动”。但是,每个念头都实现了,每个可能性都被探索了。物质实相看起来象是由一连串的实质行动所构成。既然这是你对实相通常的判断标准,那么非实质的行为通常便逃过了你的注意、斟酌和判断。
(九点三十分)让我们举一个例子。在你看此书时,电话铃响了。一位朋友要你五点钟和他见面,你站在那儿考虑。在你心中,你看到自己(一)说不而留在家里,(二)说不而到别的土方去,或(三)说好而按时前往。现在在那一点所有这些可能行动都有一个实相。它们都是可能具体实现的。在你决定以前,这些可能行动的每一个都是同样的可行。你选择了其中之一,而由你的决定你使三者之一成为具体的事件。这件事恰当地被你接受为形成你正常生活的一连串事件的一部分。
可是,其他的可能行动仍旧一样的可行,虽然你没选择使它们具体实现,它们还是与你选择接受的那一件事同样有效地被实行了。如果在某个被拒的可能行动之后有很强烈的情感负荷,它甚至比你所选择的那一行为有更大的确实性。
所有的行为最初都是精神性的行为。这是实相的本质。那句话再怎么强调也不为过。因此,所有的精神性行为是有确实性的。它们存在而不能被否定。
因为你不接受所有这些行为为具体事件,你无法感知其力量与持久性。不过你的缺乏感知力却不能毁灭它们的确实性。如果你本想做个医生,而现在却在干另一行,那么在某个别的实相里,你就是个医生。如果你有在此地没用到的才能,它们在别处会被用到。
现在,再次的,这些概念对你们的精神血液来说可能似乎浓得不可能接受,因为你们习惯于连续性的思考模式和三次元的态度。
(幽默地:)你可以有一个三次元的休息。
(“谢谢。”九点四十三分到九点五十五分。)
且说这些事实并没否认灵魂的有效性,反而给了它无法度量的加强。
就此而言,灵魂可以被形容为一个多次元的、无限的行为,每一个微不足道的可能性都在某处被带进了确实性与存在;一个无限的创造行为,为它自己创造了无限的次元,在其中可能达到一种完成。
你自己的存在这幅绸帷根本非三次元的智力所能看到。可是,这些可能的自己却是你的本体或灵魂的一部分,如果你与它们失去了联系,那只因为你贯注于具体事件上而将之当作判断实相的准绳。
(十点一分。)但是,由你存在的任何一点上,你可以瞥视到这些其他的可能实相,而感觉到在你所作的那些实际决定之下,那些可能行动的回想。有些人自发地这样做,通常是在梦境里。此处正常醒时意识的死板假定常常会淡掉,而你会发现自己正在做你实际上排除了的那些行动,却绝没想到你已窥探进自己的一个可能的存在了。
如果有个别的“可能的自己”,那么自然有“可能的地球”,全都在走那些你没采用的路子。在清醒状态里,以一个想象的行为来开始,有时你可以沿着“没走的路”走上一小段。
回到我们先前的那个接电话的人。让我们假设他告诉他的朋友他不去。同时,如果他想象他作了另一个选择而同意赴约,那么他可能会经历一次次元的突然破裂。如果他运气好,而当时各种情况都正好,那么他可能突然觉得他接受邀约的整个确实性,就如他事实上接受了邀约同样的强烈。在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他可能真的觉得自己离开了家而在从事那些可能的行动——那些事实上他选择不去做的行动。
(十点十二分)可是,在那一刹那,那整个的经验会兜头扑向他。想象力会把门打开,而给他去感知的自由,但不会有幻象产生。这是一个简单的试验,几乎可以在任何一个环境下做,虽然独处是很重要的。
不过这样一个实验不会把你带得太远,而且那个选择了你所否定的行动的“可能的自己”与你所知的自己,在某些重要的地方是很不相同的。每一件精神性的行为都打开了一个确实的新次元。就某一种方式来说,你最微不足道的念头都孕生了新的世界。
这并不是一个枯燥的形而上的声明。它应在你心内唤起最强烈的创造力与臆测。任何生物都不可能绝育,任何念头都不可能死去,任何才能也都不可能被荒废!
(十点十九分)那么,每个可能的实相系统自然也就创造了其他的这种系统,而任何一个行为,实现之后,都会带来无限量的“没实现”的行为,它们也终究都会实现。且说所有的实相系统都是开放的,它们之间的分界是为了方便而武断地决定的,但所有实相全都同时存在,每一个都彼此支持并彼此增益。因此你的所作所为也都反映在你“可能的自己”的经验上,反之亦然。
按你开放与接受的程度,你可由你“可能的自己”的各种经验获得极大的好处,又可以从他们的知识与才能获益。你也常常十分自发地在梦境这样做,而在你看来象是一个灵感的东西,常常是另一个自己想过却没有实现的思想。你调准频率收到了它而把它实现了,你明白吗?
你曾斟酌过而没用到的概念,也可被其他的可能自己以同样的方式拣到。自然,每一个可能的自己都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你”,而对他们任一个,你就是那可能的自己;但透过“内在感官”你们全都知觉到你们是这个完形的一部分。
你可以休息了。
(十点二十六分到十点四十一分。)
现在:灵魂不是个完成了的作品。
事实上它根本不能说是个作品,而是“变为”的一个过程。“一切万有”也不是个已完成或未完成的产品。有可能的神就如有可能的人;但这些可能的神全都是你可谓“一切万有”的灵魂或本体的一部分,正如你的可能的自己全是你的灵魂或本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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