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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32
当然,“一切万有”可能在其中获致实现的次元远远超过你现在所能得到的。以一种方式来说,你曾透过你的思想与欲望创造了许多可能的神。他们变成了相当独立的心灵本体,在其他的存在次元里实现。这个唯一的“一切万有”所知觉的,不止是它自己的本质与所有意识的本质,它也还知觉它无限量的可能自己。由这里我们再谈下去的话,所谈的主题已无法以文字来描摹了,所有的话都变得无意义了。
“一切万有”的本质只能透过“内在感官”来直接感觉,或在一个较弱的沟通里,则可以透过灵感或直觉来感受它。这种实相之不可思议的复杂性无法以语言来诠释。
现在等我们一下。口授结束。
(在十点四十九分停顿。自休息后珍的步调慢了些,现在赛斯接下去给她一些有关她写作的资料。
(“谢谢”)
星期三我们将写书,若有个人资料则放在末尾。
(“好的。赛斯晚安。”在十一点二分结束。)
第566节
1971年2月15日星期一晚9:19
(上两周我们忙着我父亲的后事。)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要换换样子写写书,虽然在课结束时我可能会对你俩说几句。
那么开始口授:可能性是你看不见的心理环境的一个一直存在的部分。你就生存于可能的实相系统中,它不是个与你分开的什么东西。到某个程度来说,它就象是你目前活在其中的一个大海,你在它内而它在你内。偶尔你会在意识的表层上臆想,如果你作的是别的决定,而非你曾作的决定,那事情又会如何演变呢?好比说,选择不同的配偶,或在另外一个地方住下来的话。你可能猜测,如果你寄出了那封对你后来决定不寄的重要的信,结果又如何?而只有在这种小小的臆测里你才曾质疑过可能性的本质。但在你和所有与你有过关系的人,以及在作重大的决定时所涉及的人之间,有很深的关联存在。
(九点二十八分。)这些关联并不是如星云般模糊的,它们是把你们一个个绑在一起的极深奥的心理上的交互联系,尤其是存在于一个心电感应式的架构里,虽然这可能是在正常意识之下。可能发生却未实现的实质联系在实相的其他层面完成了。
你心中的隐形环境并非如你以为的那么寂寞,而你内在彷佛有的孤立感,是由自我的固执防卫而生。例如,它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要让你知道那些它认为与日复一日的日常活动无关的情报。
(九点三十一分)我不喜欢“求进步”这句话,然而以你们来说,作为一个意识,“进步”就是变得越来越知觉到你自己本体的那些其他的具体化。可能的自己就是要获知其他的可能的自已,而了悟到所有的都是“真正本体”之种种不同的显现。
这些“可能和自己”并没在某个超我中“迷失”、埋葬或被否定,没有自由意志、自主性或个人性。反之,本体就是他们,有完全的自由去表达所有的可能行动与发展,不但在这实相里,也在其他你所不知的实相里。
当你在你的目前这一刻坐着读这本书时,你正处于一个“可能性”的宇宙性之网的中央,而你最微细的精神性或情感性的行动都会影响它。
(在九点三十六分停顿)因此,你的思想与情感由你向所有的——不止是物质界的也包括看不见的——方向发射出去,而出现在你目前还不了解的次元里。且说你同时也**到由其他与你相连的可能性里来的这种信号,但由你选择在那些个可能行动之中你要使哪一个成真,或使它在你的系统里实现,就如其他人在他们的系统里也有选择的自由。
那么,你发出概念,也收到概念,但你并没有被迫去实现那些由其他可能自己而来的未实现的可能行为。且说,在你自己与其他可能的自己之间有种自然的吸引力,与能量的同时推进有关的电磁性关联。我这是指对你和在其他实相中的可能的你同时出现的能量;在所有的“你”之间有一种心灵上的关系,彼此有一种统一的、交感的、情感上的反应,这种联系在梦境中非常明显。
在那种状况下,自我的机能较为静止,在整个本体的各个不同部分之间,于是便有相当多的沟通。在梦中,你会对你本来也许会选择的可能的路子看到一眼。也许你以为这些只是幻想,其实你也许正在看确实在另一可能系统里发生了的那些事件之一个合理的画面。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五分。珍对只说了这么“一丁点”资料感到惊讶,她说她以为她“滔滔不绝”地说出了些伟大的新资料呢!在十点继续。)
然而,一件事可以被不止一个可能的自己所实现,而你会与某些可能的自己比与另一些更相像。因为你涉身于象这样复杂的一个“心理的完形”里,又因先前我说过的确实存在的心灵联系,你能借用一些你人格的这些其他可能部分的才能与知识。
那种联系造成了相当持续不断的“渗漏”。不过,一旦你知觉到可能的系统,你也就学会对我在此称之为“善意的侵入性冲动”有所警觉。这种冲动看似与你自己目前的兴趣或活动不相连;“侵入性”是因为它们很快地进入意识,带来一种陌生感,好象它们不是你自己的。这些事常能给我们各种的线索,比如说,你可能对音乐一窍不通,而某个午后你正在处理俗务时,却突然有去买一把小提琴的冲动。
(在十点六分停顿)这样一个冲动可能表示,本体的另一个可能的部分对那种乐器有天赋。我并没叫你跑出去买一只把小提琴,但无论如何你却可以在合理的可能范围内,把这个冲动付诸行动——租一把小提琴,或只是让你自己对小提琴协奏曲熟习一些等等。
要知道,如果这冲动是来自一个可能的自己,你会更快地学会这乐器。那么不用说,可能的自己当然也存在于你的“将来”如同存在于你的过去一样。沉缅于你过去的不愉快里是非常不智之事,因为可能的自己的部分或许仍卷入在那个过去里。对过去集中注意可能会有更多的“渗漏”与不利的认同,因为那个“过去”是你和由那特定源头跃出的任何可能自己的一个“共同背景”。
(十点十二分)沉缅于可能会发生疾病或灾祸的念头里也是同样的不智,因为你布下了负面的可能性之网,那本来是不必发生的。理论上你可以改变你所知的“自己的过去”,因为与可能性一样,时间也不是什么与你分开的东西。
过去以多种方式存在着,而你只经验到一个可能的过去。藉着在“现在”在你的心中改变这过去,你不只能改变它的性质,也还能改变不只是它对你的影响,还有它对别人的影响。
假设发生了某一特定事件令你非常困扰。那么就在你心中想象,不仅它被抹去,并且以一件本质上更有益的事件来取代之。现在这个想象必须要非常的栩栩如生,在情感上有确实的感受,而且要反复的观想。这并非自欺。你所选择去想象的事件会自动地是个可能事件,也确实发生了,虽然不是你在你“可能的过去”所选择感知的那个事件。
(十点二十四分)如果这过程做得正确,你的念头也会心电感应地影响任何与原事件有关的人,虽然他们可选择拒斥或接受你的这个新版本。
这不是一本谈技术的书,因此我不去深入的谈这个特定的方法,只在这儿提提。不过,要记住,以一种最合法的方式来说,许多没有在物质层面上感知或经验到的事件与真正感知与经验到的一样有效而且有意义,在你自己看不见的心理环境里也一样的真实不虚。
于是,以你们的话来说,你现在就在为无限量的将来的可能事件铺路。源自于你的那些思想、情感的性质,以及你依照你的习惯或特征而收到的那些思想与情感的性质会建立起一个模式,从而你会由那些可能的未来中选择某些事件,而让它们实际上变成你未来的经验。(停顿)
因为在各个“可能的自己”之间彼此有“渗漏”与交互关联,调准到“未来的事件”对你而言是可能的,假设有一件不幸的事,如果你继续你现在的方向便会碰上。举例来说,你可能作了一个关于那事的梦而吓得要死,结果使你避过了那事而并没经历它。如果是如此的话,这样的一个梦乃是由确实已经经历此事的一个可能自己那儿来的信息。
(十点三十分)那么一个孩子因此可能在一个梦里收到由可能的未来自己送来的讯息,这讯息具有这样一种性质,以致完全改变了他的一生。整个的本体“当下”就存在,所有的划分只是幻觉,因此一个可能性的自己能对另一个伸出援手,而经由这些内在沟通,你们所谓的各个可能的自己乃开始了解他们的本体本质为何。
现在这把我们引到了其他的探险,牵涉到整个的文明,因为就如个人有他们可能的命运,因此文明、国家或有居民的行星系统也一样。你所知的你们历史上的地球曾经有许多不同方面的发展,而有一个深深的无意识层面的联系来统合所有这种“示现”。
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即使原子和分子也对它们所曾经历过的种种形式保留了记忆,因而组成任一个文明的个人,在他们自己的深心,也都保留了对这民族过去在实相的另一层面时所涉及的实验与试炼,成功与失败的内在知识。
(十点三十九分到十点五十五分)
在某些可能的实相,如你们所知的基督教并没有盛行。在有一些里,男性并没做过主。在另一些里,物体的构成根本遵循着不同的路径。其实所有这些可能性就在你四周的空气里,可以这么说,而我尽可能忠实地描写它们,但我必须以你们多少熟悉的观念去谈。那么到某个程度,“真理”必须被滤过你自己观念的模式你才有希望了解它。
只这样说就够了:你是被其他的影响和事件所包围的。在这些里面,有某些是你在三次元的实相里感知到的,你把它们当作是真的来接受,而没了悟它们只是其他事件的一部分。在你的视野看不见的地方,你以为实相也终止了。因此,我再说一次,当你无事时,你必须训练自己在事件与事件之间、物体与物体之间检视,并且向内看看自己。特别要留心那看似没道理的事,因为它们常常是你看不到的较大事件的线索。
口授结束。
(赛斯于是短暂地回答了两个私人的问题。)
那么,如果你没有别的问题或评论……(我摇摇头。)我想在星期三结束这章。我最衷心的祝福及一个美好的晚上,当我们弄好了,我们就会谈谈你的事。
(“好的,非常感谢你。晚安赛斯。十一点六分。”)
第567节
1971年2月17日星期三晚9:14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继续口授。
物质的性质还没被了解。你们在某一“阶段”感知到它。现在尽量简单地用你们的说法说,在你们所见的物质之外还有其他形式的物质,这些形式是相当真实而生动的。对于那些对那个特定的活动层面有反应的人来说,它们是相当“具体”的。
因此,就可能性来说,你选择某些行为,无意识地把它转变成具体的事件或物体,然后再去感知它。但那些没被选择的事件也由你发出而投射成这些其他的形式。现在此地涉及了原子和分子的行为,因为再次的,这些原子、分子只在某一定的“阶段”才在你们的物质宇宙内出现。它们的活动只在某特定的震动频率的范围下才能被你们所感知。举例来说,当你们的科学家检验它们时,他们并没检验,好比说,一个原子的本质,他们只在探索一个原子在你们的系统里活动或出现在的特征。它更大的实相完全逃过了他们的注意。
(九点二十四分。)你们知道光有光谱。因此物质也有“谱”。与某些其他的比较,你们的物质实相系统不是很密实的。你给物体的长、宽、高的次元,其实才只开始暗示到一点可能有的各种不同的次元。
有些系统比你们的重得多或轻得多,虽然这不一定涉及你所熟悉的所谓“重量”。那么,可能的行动就进入了和你自己的系统同样确切、同样坚实的物质——系统里。你惯于单线式的思考,因此你把你所知的事件想作是完整的东西或行动,没想到你所感知的只是它们整个多次元存在的一小部分而已。
(九点三十分。)广义地说,是不可能将一个实质事件与所有那些可能事件分开的,因为这些全是一个行动的各种面目。同理,基本上不可能把你所知的“你”和你不知的可能的你分开。不过,在各个可能事件之间,总是有内在的通道;既然它们全是一个行动在其成形中的表现,那么在这些事件之间的次元就是个幻象。
光是实质的脑本身无法清楚察觉到这些关联,而其内在的对等者——心——有时则能感知到任一事件的深远得多的次元,经由突发的顿悟,或无法适当用语言形容的领悟。
(在九点三十五分停顿。)如我常说的,你所认为的时间是不存在的,可是在你们来说,如果原子的基本性质一旦为你所知,你就能了解时间的真正本质,在一方面来说,一个原子可以比作一个微秒。
看起来,一个原子好象稳定地“存在”了一段时间。其实不然,可以说,它是逐渐出现又逐渐消失,如此反复不已。它以一种极可预期的模式和节奏在波动。在你们的系统里,只有在这起伏的某些刹那,你们才能看到它,因此对科学家来说,原子似乎是稳定地存在着。他们不觉知原子有时候“不在”这儿。
(九点四十一分)在它们没投射到物质世界的那些时刻,波动之“不在”的一刹那,原子“出现”在另一个实相系统里。在那个系统里,原子在波动之“在”的一刹那被感知到,于是,在那系统里原子也(似乎)看来很稳定。有许多这种波动的刹那,但自然你们的系统对它无所知,也不知存在于它们之内的最终的行动、众多的物质宇宙和系统。
现在,同类的行为也在一个深沉的、基本的、秘密的、未被探索的心理层面发生。以肉体为依归的意识只对原子活动的一个相位反应,而对那个特定的存在“醒来”并反应了起来,但在其间还有别的波动,在这些波动中意识贯注在全然不同的各个实相系统上,这些个的每一个都“醒来”并反应,而却不觉察有什么东西“不在”,并且只记得他们对之反应的那一特定的波动。
现在你可以休息。
(九点四十七到十点六分)
继续口授。所有这些个波动其实是同时发生的。在你们看来似乎在“波动”之间应该存在着空隙,而我刚才的描述已经算是最好的一个了;但可能的系统全都同时存在,基本上,照这样说,原子是“同时”在所有这些其他的系统里。
现在我们所说的是绝快的脉动或波动,如此平顺而“短暂”,以致于你不会注意到它在波动,但由你们人间那端来看,也还有“较慢的”、“更广的”、“较长的”一些波动。
(十点十四分。)这些波动影响到全然不同的存在系统,而非任何一个与你们自己的系统密切相连的系统。这些种类的意识的经历对你而言极为陌生。举例来说,一次这种波动可以用上你们的几千年。这几千年会被经历为,好比说,你们时间的一秒,而其中发生的事件则只被感知为一个“当下片刻”。
那么,这类“存有”的意识也包括了很多的可能自己与可能系统的意识,而这些可能的自己与可能的系统都十分生动、清楚的被体验为“多重的现在”。这些“多重现在”能在无限个点的任一点被改变;所谓“无限”并非以一条无限的线那样存在着,而是指由意识的每一动生出来的无量的可能性及“可能的组合”。
(十点二十五分)这些有“多重现在”的“存有”,对你们的特定系统也许会感知,也许不会感知。他们的“多重现在”也许包括了“人间”,也许没有包括。也许你是他们的“多重现在”的一部分而未曾知觉。以远为狭义的说法,你的可能的实相即“多重现在”。(停顿很久)一个眼睛中有个眼睛,这眼睛中又有个眼睛,如此无限量重复的景象也许无可比拟。此章结束。
(在十点二十九分停顿。珍讲得很顺溜轻松,似乎毫不费力。我告诉她资料棒极了。我发觉象“一方面来说,一个原子可以比作一个微秒”这种声明特别的发人深省。
(在一个很短的休息之后,珍给了我们自己几页的资料。这节约在十一点二十五分结束。)
第17章 可能性、善恶的本质和宗教的象征性
第568节
1971年2月22日星期一晚9:19
(到了要上课时珍觉得很轻松而瞌睡,但她却不想错过一课。她开始以较平常慢的速度说话。)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
本章题目《可能性、善恶的本质和宗教的象征性》
基督教教义说到“基督升天”,自然是暗示向上直升到天堂,而灵魂的发展也常是以方向的说法来讨论的。进步假定就是上升,同时宗教性惩罚的恐怖——地狱——是被看成在所有东西之“下”的。
因此,以基督教的说法,发展是被看作只在一个单线方向的。举例来说,它很少被想成水平方向的。通俗的进化观念把这理论传布开,说人是由猿猴循单线方向逐渐进化而来。(幽默地:)基督其实也可以沿水平方向消失呀!
(在九点二十六分停顿。)“发展”这信息的内在意义是以当时人能了解的方式说出的,与他的基本假定一致。“发展”向所有的方向展开。灵魂并不是沿一连串的梯子向上爬,每一道梯子代表发展的新而更高的一点。
相反的,灵魂是站在它自己的中心,在同一瞬间向所有的方向探索,扩展它的能力,涉入创造性的论题里,每一个都是极合法的。可能的实相系统对你开示了灵魂的本质。它应当会相当地改变你们流行的宗教观念。为此之故,善与恶的本质是个非常重要的要点。
(九点三十分)在另一方面,十分简单地而以一种你目前不能了解的方式,恶是不存在的。可是,你显然面对着看似十分邪恶的事。人们且常说,既然有一个神,因此必然有一个魔——或如果有善,则必有恶。这就象是说因为一个苹果有上一半,它就一定有下一半一样——却对两者皆为苹果之一部分这个事实毫不了解。(停顿;许多停顿之一。)
我们回到我们的基本理论:你经由你的情感、思想与精神活动而创造实相。这些中有些被具体地物质化了,其他的则在可能的系统里实现了。似乎,在任一点,你都有一个无穷的选择系统,有些选择比另一些看来更好或更差。
你必须了解,每一个精神性行动都是你要负责的一个实相。那就是你在这个特定的实相系统里的目的。举例来说,只要你相信有魔鬼,你就真的为自己创造了一个魔鬼,并且那些相信他的人们也将继续创造他。
(九点三十五分。)因为别人赋予他的能量,魔鬼会有他自己的某种意识,但这样一个假想的魔鬼,对那些不相信他的存在的人和不因其信念而给他能量的人没有力量或实相。换言之,他是个最高级的幻象。如前面说过,那些相信有地狱并透过他们的信念而把自己指派到地狱的人,的确会经历它,但肯定不会以任何永久性的方式,因为没有一个灵魂是永远无知的。
那些有这种信仰的人,事实上对意识的本质、灵魂和“一切万有”缺乏一种必要的深刻信任。他们没有把心念贯注于他们认为是善的力量上,却是害怕地贯注于他们认为是恶的力量上。
(九点四十分)因此,这幻象是由恐惧与限制创造出来的。魔鬼这概念只是某种恐惧的集体投射——集体是因为它由许多人所投射,却又是有限,因为总有些人不信邪。
有些非常古老的宗教了解“魔鬼观念”的幻象性质,但甚至在古埃及时代,这种较简单而更扭曲的概念变得流行起来,特别是流行于群众之间。在某些方面来说,那时候的人没有魔鬼的观念就无法了解神的观念。
例如,暴风雨是非常具创造性的自然事件,虽然它们也能造成破坏。早期的人只能看到那破坏。有些人却直觉地了解到任何效果都是创造性的,不管它们表面看来如何,但很少人能说服他的同胞。
(九点四十七分停顿)光与暗的对比带给我们同一类的画面。善被看作是光,因为人在白天感觉比较安全。因而邪恶便被派给了夜晚。可是,在大量的扭曲之内,隐藏在教条之下永远有对于“每个效果在基本上都是一种创造”的暗示。
那么,并没有魔鬼在等着把任何人夺走,除非你们自己创造了它们,若是如此,则力量存在于你们内而不在假想的魔鬼内。“订十字架”与附带的戏在当时你们的实相内是有意义的。它由内在实相升起进入具体确实的世界,你们最深的直觉与洞见也源自这内在实相。
(九点二十五分。)那么,人类把这些事件带出来,因为它最能将“灵魂不可灭”这个更深的无形知识传达到物质世界。对其他具有不同基本假设的系统,这出特定的戏是没有意义的。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九点五十四分。珍的出神状态很好。她的传述也加快了不少,自然我也常常见到她对这种能量与活力的输入反应,这能量与活力看来是由珍之外的来源注入的。不说别的,当她在上课前精神若不是最好,她的改变就越发明显。……在十点七分继续。)
上升或下降,光或暗的象征对那些具有不同的感知机构的其他实相系统来说将是无意义的。虽然你们的宗教是围绕着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种子”建造出来的,它所用的象征却是由“内我”很技巧地选择出来,以配合这物质宇宙里那些你们认为合理的基本假设。其他的情报,例如在梦中的,一般来说也会以相同的象征给你们。不过,这象征本身只是为“内我”所用,它并非天生就属于内在实相的。
(十点十三分)许多可能系统的感知机制和你们的大不相同。事实上,有些是建立在你们完全陌生的知觉完形上。举例来说,你并没有了解到你的“自我”是集体意识的结果。那个最直接面对外在世界的意识,是依赖着居住于你身体的每一个活细胞内的微细意识,而一般言之你只觉知一个自我——至少在某一时刻。
在有些系统里,一个“个人”颇为觉知他有不止一个“自我”,以你们的话来说。他整个的心理组织就某种意识来说比你们自己的要丰富得多。你要知道,一个不明白这一点的“基督”不会出现在这样一个系统里。的确有你们不熟悉的知觉,的确有些世界,在那里你们对光的概念不存在,在那儿,就知觉而言,“人们”感到几乎无限层次的“热”而非“光”。
(十点二十一分。)在任何这样的世界里,“基督”这场戏绝不能象它在你们自己的世界里那样演出。那么同样的,你们的每一个伟大的宗教也莫不如此,都是因应你们而生的。虽然如我过去说过,一般说来,佛教的描述比较接近实相的本质。可是他们没了解灵魂的永远有效性,就它绝妙的不可侵犯性来说。他们也不能把握对灵魂的独特性的感受。但佛陀,象基督一样,诠释了他对你们自己的实相几乎知道的一切。还不仅是对你们自己的物质实相,也是对你们自己可能的物质实相加以诠释。
(十点二十八分)那些法门,在所有宗教背后的秘密法门,其意义就在引导人进入一个存在于象征和故事之外的了解境界,带他到他所知的物质世界之内与之外的内在觉悟。在古老的修道院里,特别是在西班牙,尚有许多未发现的文稿,说到在天主教的修会里有地下团体,当其他的僧侣在抄写古老的拉丁文稿时,他们则负责让这些密法继续下去。
从前在非洲和澳洲有些部落,他们从没学会写字,他们也知道这些密法,有叫作“说法者”的人,记住这些密法而向北传播它们,在基督的时代之前,甚至遍及了欧洲的北部。
(“你能否口授一篇那些“说法者”的文稿?”)
那是可能的,但要花很多时间并且要有最佳的环境。
(“好吧,我自然希望有一天能看到它。”)
随口说一句,有关的工作可能要花上五年,因为有好几种说法,领袖也不止一位,每个教给他们的人民不同的方向。因为这些团体之故,世界对接受基督教义而言,比人们所假设的要准备成熟得多了。那些概念已经“埋藏”遍及欧陆了。
(在十点三十六分停顿。“埋藏”是赛斯在这儿要的字,我问过他以确定没错。
(注:赛斯以前只提到“说法者”一次。这是在一九七0年十一月五日的第五五八节十分出乎意料地发生的。那一节是为几个朋友解决某些问题而举行的,其有关的部分放在附录中。珍和我觉得“说法者”的概念非常有趣。我们想多知道一些,可能把它当作一个将来的计划。)
不过,许多重要的观念已失传了。强调的是实用性的生活方法——很简单地——能被了解的法则,但它们的理由被遗忘了。
柱伊德教的僧侣(译注:古代高卢的赛尔特族所奉行的柱伊德教的僧侣,包括预言家、僧侣、诗人、法官、魔法家等)由“说法者”那儿获得一些观念。古埃及人也是。“说法者”比你所知的任何宗教都要早,“说法者”的宗教在许多分散的地区同时升起,然后由非洲和澳洲的心脏地带象野火般传过来。在后来阿兹特克人(译注:墨西哥中部的土着,一五一九年为西班牙人征服)居住的那个地带,当时有一个分开的团体,虽然在那时的大地陆块与现在有些不同,有些较低的穴居处当时偶尔会沉在水面下。
(十点四十一分。)各种不同的“说法者”群世代相传。因为他们被训练得这么好,使得信息保持了它们的真实性。可是,他们相信把说的话置于文字的形式中是不对的,因此没有把它们记录下来。他们也用到自然的土地象征,但很清楚的了解如此做的理由。“说法者”曾个别地存在于你们的石器时代里,而且是领袖。他们的才能帮助穴居人得以幸存。可是,在那些时候在各个“说法者”之间很少有实际的通讯,有些并不知其他的“说法者”的存在。
他们的信息尽可能地“纯粹”而不扭曲。但就因这缘故,世代以来,许多听到信息的人就把它转译成了寓言和故事。现在,大部分犹太经文仍带有这些早期“说法者”的信息的少许痕迹,但即使如此,扭曲也已隐蔽了信息。
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四分。珍说在我发问之后,当她谈到“说法者”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向回再向回再向回走”。
(此地要提一件有意思的事:目前有一件圣经参考资料在谈到以色列极早期的历史时,对“口述的传说”说了许多。“口传”比文字记载要早了好几世纪,也有助其形成。在这漫长的口述时期,为了各种理由而有许多的扭曲、佚失发生。近来的研究显示早期对“传统”的收集和记录要回溯到差不多纪元前十二世纪。这些随之导向圣经书籍的写作。在十一点二分继续。)
既然意识形成物质,而非其反面,那么思想存在于脑子之前,而当脑子灭后,思想仍然存在。一个小孩在他学会生字之前已能连贯地思想——但他不能以无形的思想在物质宇宙里留下他的记号。因此这内在知识是一直在那儿的,只是等着变成具体的示现——真正被赋予血肉。“说法者”是最先把这内在知识铭记在物质宇宙上的,使它在人间有形的显现出来。有时在几世纪里只有一、两个“说法者”活着,有时候则有很多。他们环顾四周就知道世界是从他们的内在实相跃出的。他们把这告诉别人。他们知道(停顿)那在他们身边看起来好象很坚实的自然物体是由许多微小的意识组成的。
他们了悟到由他们自己的创造性他们将概念形成为物质,而组成“物”的成分自身是有意识的、活的。因此对存在于他们自己与他们的环境之间的自然的融洽,他们知之甚稔,因而知道他们能由自己的行为改变环境。
那我就在此结束今晚的课,下次再继续讲“说法者”。
(“鲁柏或珍曾是个说法者吗?”)
鲁柏是的。
(“你呢?”)
我的确是。还有两个你们认识的。其一在ESP班的资料里(第五五八节中)提到过,另一个就是你自己。(这我确实没想到。)至于在转世过程里的“说法者”,在任一生中,可以用也可以不用他们的能力,或也可以不觉知他的能力。我祝你们晚安。
(“你也一样,赛斯,非常感谢你。”)
(停顿)你必须记住,当作一项附注,“说法者”有成千上万个。
(“好的。”十一点十三分,珍说她记得赛斯说我俩都曾是“说法者”。她有个快速的、几乎不予置信的反应:“哦,那是太恭维了吧。”然后她感觉到赛斯回来提到成千上万作为回答,这使得我俩都曾是“说法者”,而现在在制作“赛斯资料”这回事就不再有任何特别独特之处了。
(课后我在猜想是否赛斯资料本身即为“说法者”信息的一个扭曲的说法。珍说有此可能。事实上,她感觉,“说法者”的资料“可能更富诗意”。)
第569节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9 23:33
1971年2月24日星期三晚9:25
现在——
(“赛斯晚安。”)
口授:一般说来(微笑),以你们的话来说,一旦是“说法者”便永远是“说法者”。在某些生中,可能非常有力的用到这种能力,以致该人格的所有其他面都留在幕后隐而不显了。在另一些时候这些才能可能很胆小地被用到。“说法者”都拥有格外活跃的感觉及念力的投射。
他们能借由沟通给人更深的印象。他们能轻易地由内在实相转到外在实相。他们本能上就知道如何运用象征。在无意识的层面上他们极富创造性,不断在正常意识之下形成心灵的架构,以供他们自己与他人在梦中或出神状态中使用。他们常出现在他人的梦中,而帮助作梦中操纵内在实相。他们化身成作梦者可以与之发生关联的形象,可被用为桥梁的形象,然后用它作为门户,以助人进入与你们自己的意识隔得更远的那种意识。
(九点三十分。)神明的象征意义,譬如说,在奥林匹斯山上的神明这个想法,在冥河上的渡头——那类现象是由“说法者”创始的。因此,宗教的象征和架构必须不只存在于物质世界,也还存在于无意识的世界。在你们自己的架构之外是不需要象房子或居室之类的,但是在出神状态或梦与其他实相相遇时,却会常看到这种结构。它们是资料转变成对你们有意义的方式。
举例来说,在死后,一个人——一群人——也许还继续造出这些,直到他们觉悟这架构已不再必要了。因此,“说法者”的活动不限于在醒时的意义。他们全天候的同时在醒时与作梦状态中尽他们的责任。事实上,大部分最重要的资料是受训者在作梦状态中记住的,也照这样传递下去。这些未被写下来的资料,因此也可以说,是由进入他种实相的梦中旅行或实地考察旅行时,以画面加以说明的。这种训练仍在进行中。个别的心灵架构或故事架构可能有所不同。例如,“说法者”可能利用通俗基督教的“上帝”与圣者的形相出现,全都是非常栩栩如生的。那么,作梦者有可能发现自己在一个极宏伟的后宫里,或反之在一光华灿烂的田野或天空里。有些“说法者”把他们的能力限制在梦境;而在清醒时多半不知道他们自己的能力与经验。
(在九点四十分停顿。)
称这种梦或梦中的所在为幻象是无意义的,因为它们是对你们尚无法看到其真面目的确切的“客观”实相的描述。古埃及的宗教大半是建立于“说法者”的努力上,而他们花了很大的功夫训练“说法者”。可是,给予群聚的外在展现却变成如此的扭曲,以致那宗教最初的统一性终于败坏了。
可是,那时他们就在以之后从未再尝试的方式,努力画出内在实相的地图。在梦境与接近人世的一些其他存在层面里,在形相的创造及象征符号的卓越应用上,是真的有极大的个人的活动余地。但在另一方面来说,所有这些都在一个“客观的”确切环境里发生,那个环境具有使这种现象成为可能的特性——那么,那个活动场所有它自己的规则。“说法者”是熟习那些规则的,而常常当向导。有时他们在组织内工作,象在古埃及,他们透过庙宇工作而变得卷入了权力结构。不过,一般而言,他们是孤单得多的独行侠。
因为时间的真正同时性,当然,他们是透过他们各种各样的“示现”而在同时对你们的世世代代说话。举例来说,偶尔他们也从中介入,把一个人格的两个不同的转世化身彼此介绍。
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一分到十点四分。)物质实相内的法则说物体看来是固定而永久的,可是其他实相的法则往往就大不相同了。在那儿,精神活动的本质将遵循不同的路线,而所谓时间的“连续性”将不存在,但是经由运用不同的心理组合,感知组织将会存在。(停顿)
纵使你能感知它们,这种系统由外面来看对你们似乎是无意义的。你将无法观察到行动围绕着它发生的那些轴心点,于是那些系统的非常确切的法则,对你而言就会十分隐晦不明了。
“说法者”对许多系统里的法则都很熟悉。不过,广义言之,大多数的这些系统仍旧是与你们自己的这种实相有所关联的。内在宇宙多得数不清,而只有最高级的、发展到极点的完形意识才能觉知全体。那么,就这更大的范围而言,“说法者”必须被称为是“地方性”的。有种象是图表的东西,画出了许多附近的实相系统,我希望将来有一天能让你们得到这个。为了这样做,鲁柏必须更加强训练。有一些巧合点,在某种机缘下,可由这些点从一个这种系统进入另一个里。当然,这些个系统不需要在你所谓的空间里分开地存在。
(十点十九分。)这些点叫作“交会点”,在那儿一个伪装系统并入另一个。有一些“交会点”在你们的系统里有地理上的位置,但在所有的情形里,要进入“交会点”,必要的起步就是得“调准频率”,而这种进入只能在“出体”的情况中做到。每一个人在他的梦中对“说法者”所拥有的资料都能通达。在睡眠模式里发生的与正常意识邻接的意识状态,无法被你们的EEG收到——那个邻接的“走道”,你的意识经由那儿旅行。
(EEG或脑波探测器能在曲线图纸上绘出脑波模式。)
意识的以肉体为依归的那部分留在身体内,同时较高的直觉中心则被激发起来。自己的那个“缺席”部分不能由脑波模式来追踪,虽然在它离开与回来的那一点可能显出一个特殊的模式。可是,“出体”的本身无法用任何方法侦查到,画的线只显示在离开前的那一刻所显示的任何具特征性的模式。
其实这在每晚的睡眠中都会发生,它涉及了两个活动区域,一个非常被动,而一个则极端主动。在某个状况下意识的这部分是被动的,在接受情报。而在下一阶段当它透过行动来参与时,它是主动的——那时它透过参与和实例很鲜明的感知到所给予它的观念。这是睡眠里最受保护最隐密的区域,在这里也最具有恢复活力的特性,而“说法者”就是在这一个阶段里扮演教师与向导。
(停顿)然后,这资料在回来的时候常被自己的其他层面,如身体意识与潜意识,所诠释,把它变成对自己的这些区域有意义的梦。例如,一般性的教导可能被转译成涉及某一特定事件的实用性忠告。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三十四分到十点四十五分。)
睡眠有几个非常确定的阶段,而它们全都给人格各种不同的服务。它们也代表了不同层面的意识、领悟和活动。它们有一些身体上的变化相随,而有些变化是与年龄有关的。
在我们下一章里,我再详细地谈这些。至于目前,你们只要觉悟到,在意识由外在实相转移到内在实相时,会发生特定的步骤、确切的改变,而这些改变不是无目的的;并且知道,意识是由一条非常可预期的路离开而到达它的许多目的地,就已经够了。世代以来,“说法者”一直在教作梦的人在这些其他的环境该怎么做,也一直在教他们如何带回能对他们现在的人格有利的情报。一个人按照他的意图、当前目标和发展的不同,对这些旅行可以有不同程度的觉察。例如,有些人回想得非常清楚,却常常因为有意识的概念而误解了他们的经验。
很可能一个“说法者”在作梦时,去给另一个作梦的人帮助,那人在梦境的一个内在实相里有些困难。当然“守护神”的概念与此有极大的关联。一个好的“说法者”在一个实相里与在另一个实相里同样的有效率,他能在物质实相里创造心灵架构就象在内心环境里一样。许多艺术家、诗人与音乐家都是“说法者”,他们精力旺盛地把一个世界转译为另一个世界,他们形成存在于两个世界之间的心灵结构——而这个结构在同一刹那能被不止一个实相所感知。
(在十点五十七分停顿。)口授结束。现在你可以结束此节,如果你想问问题也可以。
(“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事?”)
没什么特别要说的。
(“好吧,那么就结束好了。”)
给你俩我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也祝你晚安,赛斯。非常感谢你。”)
鲁柏应该做他知道他喜欢的食物。是的,并且对他的伙食多操点心。告诉他,要以创造的角度去想食物及准备食物。他对食物最不关心,他因必要才吃。叫他多以创造性的角度去准备他所喜爱的好吃食物,强调一种被人忘怀的老模式。当他那样想时会比较喜欢烹饪。
让他以美食来怂恿自己,那样他才不会觉得他在强迫自己进食。他喜欢肉汁和洋芋,但为了你不喜欢所以没做。他会喜欢奶油的。那么,在此处有你们需要协调的地方。
一项小嗜好。在不同的情况下烹饪可以成为他的一个嗜好,因此就指望那个吧。这与我要他做的运动一样都是强调身体方面的。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十一点三分。”)
第570节
1971年3月1日星期一晚9:10
(与上一节一样,珍开始以一种不慌不忙却十分认真的态度说话。)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在醒时生活里也有各种不同的意识状态,你没对它们集中焦点而通常对它们相当地不觉察。每种意识状态都知道它自己的情况,而且各自熟习于一种不同的实相。
“你”目前有一种“一次只集中于一个”的意识,在于“你”把这些意识的其他阶段关在你的经验之外,但你全部本体的其他部分非常亲密地涉入那些阶段里。这些意识的其他阶段创造他们自己的实相,就如你创造你自己的。因此,实相是意识本身的副产品。如果你能变得知觉到这些实相,你可能把它们看成是人间的其他地方,而非完全不同类的活动所在的领域或场所。如果你深入探讨这些领域,你会被迫以你自己系统的基本假设来感知它们,例如,把温暖与舒适的感觉转译为温暖的庇护所或房子的形象,或将恐惧转译为恶魔的形象。
偶尔甚至在醒时,一个人格可能自动自发地换了档,可以这样说,突然发现它自己有一秒钟或几分钟在另一个这种领域之内,而通常会发生迷失感。也有些人经过训练而相当有意地这样做,但他们却常没了悟到,他们是以他们的“老家”意识的价值观去诠释其经验。
(在九点二十三分停顿。)所有这些并不如它看起来那么玄秘。几乎每个人都有意识上的古怪经验,而直觉地知道他们更大的经验是不受限于物质实相的范围内的。大半的梦是象你从一个你大部分已遗忘了的旅程带回来的有生命的风景明信片。你的意识已经再次地定位于物质实相了,而那个梦是个把更深的经历转译为可认识的形式的企图。梦中形象也是极度“密码式”的,是潜藏在梦底下的事件的信号,这事件基本上是无法破解的。
“说法者”帮助你构成梦,它们的确可算是一种多次元的艺术产品----存在于不止一个实相的梦,其效果切开了意识的各个不同的阶段,以你们的话来说,那些阶段对生者和死者都是真的,而在其中生者和死者都能参与。为此之故,灵感与启示才会如此常是梦的一部分。
当你心念不以物质世界为焦点时,你才能比较容易听到“说法者”,去转译他们的教导,去练习创造形象,并且被教以维持身体健康的方法。在睡眠之最隐密最被保护的区域里,在实相的许多层面之间的明显障碍消失了。比如说,你觉知到了一些可能的实相,于是你选择你想在你的系统里实现哪一项可能行动。在梦境你贯彻其他的可能行动以观察其结果。你们自个儿这样做,但你们也在全国性与全球性的层面集体这样做。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九点三十四分。休息来得早了一点。珍感到惊讶,因为她以为已经过了多得多的时间。我告诉她那些资料极有意思。在九点四十分以同样从容不迫的方式继续。)
意识在不同的层面或阶段感知到不同类的事件。为了要感知一些这种事件,你只需学会把你注意力的焦点从一个层面转换到另一个层面。伴随着这些意识的不同阶段有微细的化学与电磁的改变,而在肉体本身也有在荷尔蒙的制造上与松果腺的活动上的实质改变。
通常你由清醒状态滑入睡眠,全然不觉你经过的各种意识的不同状况,但其间是有几种阶段的。当然,首先,带着不同程度的自发性,意识向内转离开物质,离开了当时的忧虑与关注。然后在醒与睡之间有一个未分划的层面,在那儿你变作一个被动却开放的“收受者”,这时你很容易收到心电感应与千里眼式的信息。
你的意识可能彷佛在飘浮。有各种不同的身体感受,有时是胀大,有时是下坠。两种感觉都是某些“片刻”的特征,在那些片刻你几乎抓到你自己了,几乎对这未分划的地区有点觉知了,然后你又把自己在其间的一些体验转译成具体的。例如,胀大的感觉是心灵扩展的一个实质的诠释。下坠的感觉是意识突然返回身体的一种诠释。
(在九点五十分停顿。)这一段时间只能维持几分钟、半小时,或可以再回去。它是意识的一个缓冲的,有支持作用的与扩展的阶段,在这个时候所给的“暗示”是非常有效的。在这一段之后,可能发生一个作假梦的活跃状态。在“假梦”里,心智本身忙着处理那些经过前两个阶段仍紧抓不放的世间的关注。
如果这些梦过于剧烈,这个人可能会醒过来。这是一个鲜活、热烈却常很短的阶段。另一个不分明的层面随之而来,当意识更坚定地对准其他层次的通讯,这次很明确的会有声音、谈话或形象出现。也许这好几种现象在争取这个人的注意。在这一刻身体相当地安静,而这人会跟着这种内在刺激之一进入意识的更深层面,而把它接到的讯息形成一些浅梦。
在这段时间中有某一刻他会进入一个深深地被保护的睡眠区域,在那儿他是在到其他层面的实相或可能性的门槛处。在这一点他的经验将超出了你们所知的时间范畴。虽然只有几分钟过去,他却经历了好几年。然后他会回向人间到一个你们的科学家称为REM睡眠的地带(译注:REM即Rapid Eye Movement,指眼球快速转动,大作其梦的阶段),他用所获得的知识,在那儿创造出人世取向的梦。
(十点.)然后这周期会再重复下去。可是,即使在你醒时,也几乎有同样的波动和阶段发生,虽然你对它们甚至更不知不觉,因为那时自我的自己十分有意的去遮盖住这些其他经验的区域。
可是,在清醒的知觉之下也有精确的阶段在,并有同样的化学的、电磁的与荷尔蒙的波动。你根本没察觉你的意识在做什么,你自己连追踪它五分钟也做不到。只有那些有足够的决心去花旅历过他们自己的主观领域所需的时间与功夫的人,才能感觉到意识的次元之广。直觉上每个人却都知道他有一部分的经验总是逃过了他。当你突然想不起一个你应当知道的名字,在本质上你有同一种感觉:在潜意识上你是永远觉察的。
“说法者”的目的是要助你了解这多次元的存在,并且与它发生关联,而把它尽可能的带到你有意识的注意层面上。只有靠学着去感觉、感受或直觉地感知你自己经验的深度,你才能对“一切万有”的本质略见一斑。当你更为觉察意识如何在日常生活中运作时,你便能学会观察它,看它如何运作于这些其他较不熟悉的区域。可能的实相对你只是可能的,因为你对它们无所知觉。
(十点十一分。珍的出神状态很好。她今晚的传述没有变声的效果,只有短短的停顿与最少的手势,是那种似乎可以无限的继续下去的传述。在休息时我问赛斯是否要给他的书的前八章命题,象他自第九章起所做的一样。在十点二十分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意识的这些阶段全是你自己实相的一部分,对它们的认识用处非常大。你可以学习“换档”,由你自己的经验站开,而从清楚得多的角度去检查它。你可以准备好问题或难题,自我建议在你的睡眠状态里解决它们。你可以建议自己与远方的友人谈话,或传递你也许无法用语言传达的重要信息。例如,你可以在实相的另一层面达成和解,虽然你在这个实相做不到。
你可以主导你肉体的治愈,告诉你自己,在睡眠意识的一个其他层面里你可以完成此事,而你也可以向一位“说法者”求援,请他给你维护健康所需的任何必要的心理指导。如果你有特定的有意识的目标,而且你相当肯定它们是有益的,那么你可以建议它们在梦中发生,因为梦本身会促进它们在人间实现。
其实你无意识地做许多这种事。可以说你常回溯到过往而“重新经历”一件特定的事件,以使它有个不同的结局,或说出你希望你曾说的话。认识意识的一个阶段能在其他的阶段里对你有帮助。在轻度的出神状态里,如果你问就会得到梦中象征的意义。然后你可以用这些象征做适合你个人的“自我提示”。好比如果你发现在一个梦里喷泉代表恢复活力,那么当你疲乏或低潮时,想想喷泉。当然,在另一个实相层面,你将会创造出一个喷泉。
(十点三十五分。)在睡眠最被保护的区域里,你正在处理纯感性或知性的经验,与文字或形象都分离了。如我说过的,这些经验后来被转译为梦,必须回到意识里较熟悉实质资料的区域。在此发生了一个伟大的创造性的合成,与一个伟大的创造性的多样化,在其中造出的任何一个梦中形象,对“自己”的各个不同层面皆有意义——在某一层面代表你曾实践过的一个真理,而在另一层面代表这个真理当它更特定地应用到各种不同的经验或问题时。因此,会有一个蜕变,一个象征转成了许多象征,而“意识心”可能只感知到形形色色的梦影纷纷,因为内在的组织与统一是局部地隐蔽于意识的其他区域内,而好推理的心智无从追随过去。
可是,无意识和潜意识的区域对这资料比自我要觉察得多得多,因一般而言,自我只收到梦中资料的微量残渣。因此,“说法者”的真正性质是显而易见的。梦的制作与任一个人的客观生活的制作都是一样需要“成熟练达”的一件工作。
口授到此结束,本章虽然还没完,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停顿)别担心前八章的命题——我们会开始着手的。我们将结束此节,或如果你想问问题也可以。
(“我想不用了,赛斯。”)
那么给你俩我最衷心的祝福——告诉我们的朋友鲁柏试试今晚的资料里所给的建议。
连着做三个晚上。现在向你道晚安。
(“赛斯晚安。非常感谢你。”)
我很高兴你欣赏我的书。
(“我的确欣赏。”在十点四十分结束。)
第571节
1971年3月3日星期三晚9:17
(赛斯——珍今晚说话的速度不久就逼得我以非常快的步调跟着写以便跟上去。)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继续口授。
(“好的。”)
你也可由清醒状态的直接经验,来检查意识的这些不同阶段及心灵活动的波动。在下一章我们将让你对你自己实相的这些永远活跃的部分变得更有所觉。此章完毕。
(赛斯上次告诉我们他已接近此章的结尾,但我们当然没想到他会在下一节中以一两句话来结束。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何要选择这个方法。好象两节之间的空档对他不存在似的。
(今晚我本想问他这事,但很遗憾的一直没问。既然珍不看这书,她是没法在这种地方提醒我的,除非我刚巧跟她讨论过,而我也忘了那样做。)
第18章 意识的种种阶段、象征和多重焦点
下一章将叫作《意识的种种阶段、象征和多重焦点》。
不论你知道还是不知道,你意识的所有各面都聚合在你自己的人格内。
(停顿良久;在这一点步调还是很慢。)
显然意识能被转向许多方向,包括向内与向外的。你对你正常意识的波动有所知觉,更密切的注意会使这些波动中的有一些十分清晰。你不断地扩大或收缩你注意力的范围。有时你也许会贯注于一件东西几乎到了对其他所有东西浑然不觉的地步,因而你真的对你自己身坐其中的房间也不知道了。
你可能对一件记起来的事如此“有意识”,并且对它反应如此强烈,以致你相对的对眼前的事浑然不觉。你把所有这些意识的起伏视为当然,它们不会使你不安。如果你看书看得一时忘了你即身的环境,你不会害怕当你想把注意力转回到现实时,它会不见了。在一个白日梦里,你通常也不会担忧能不能回到现前这一刻来。
到某个程度。所有这些都是你的意识的流动性以及它能很容易的被利用的小例子。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象征可以被看成是你在意识的各不同层面的“知觉方式”的实例。它们变换的扮象可以作为路标。例如,火是一个具体化了的象征,因此一个真的火显然告诉你,你是在以你调整到肉体的意识去感知实相。
(九点三十三分)一个想象的火的画面,自动地告诉你,这儿已涉及了另一种意识状态。一个在脑海里看见的火,温暖却不会烧毁东西,则显然表示另一些事。所有的象征意在表达感受,那些永不能以文字来适当表达的感受。象征代表感受的无穷变化,而在不同的意识阶段,这些象征会以不同的方式出现,但它们却会永远伴随你。
不过,也有几种例外,在其中涉及了纯知识或纯感受而无象征的必要。意识的这些阶段是很少有的,而且很少被转译为正常的有意识的说法。
让我们拿一种特定的感受为例,追踪它,看它在意识的各不同阶段可能以什么样子被表达出来。(停顿)以一种喜悦的感觉开始。在正常意识,此人会以一种非常不同于他在低潮时的方式去感知切身的环境。喜悦之情改变了物体本身,在于感知者以光明得多的看法去看它们,以便以更清晰的方法创造出较鲜明的物体,于是环境之美以回馈的方式似乎更加强了他的喜悦。
(九点四十一分。)可是,他所见的仍是具体的、物质世界的物体。现在,假装他开始作白日梦而落入一个幻想里。物体、人物或事件的画面或象征来到他内心,也许是来自过去、或现在、或将来的想象,此时这喜悦在精神上以更大的自由表现,但是是以象征来再现的。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9 23:34
可以说,这喜悦延伸到将来,光明也照耀到过去,可能涵盖了比在那一刻能以具体方式表现的更大的范围。再来想象这个人由幻想落入一个出神状态或一个深睡中。(停顿良久)他可能看到对他非常具象征性的喜悦或兴致勃勃的影像。逻辑上说,它们之间可能没多少关联,但在直觉上这关联是很清楚的。他现在比在幻想状态进入了深得多的精神体验,而可能有一连串的梦,在梦中他能表达他的喜悦而与他人分享。
不过,他还是在与物质取向的象征打交道。现在既然我们在用这个讨论作为一个例子,我们就更进一步的继续追踪它吧。这个人可能形成非常快乐的梦中城市或人们,把快乐情绪的本身转译成对他而言很“恰当”的不管什么象征。洋洋喜气可能被转译成在嬉戏的动物、飞翔的人或极美的动物与景色。再次的,仍然缺乏逻辑性的关联,但整个插曲将被这情绪串连起来。
(九点五十一分)这同时,肉体会得到极大的好处,因为那有益的感觉自动更新并加强身体的复健能力。喜悦的感觉可能会导出基督、佛陀或先知的形象。这些象征是意识在各不同阶段的具特征性的变换场景。这经验应被当作是创造;意识在各不同阶段天赋的创造行为。
在超越这一点之后的那些状态里,象征本身开始渐渐消失,变得模糊而遥远。在此处你开始缩回到那种意识的区域,在其中象征变得越来越不必要了,而它的确是个少有人烟的区域。象征闪烁明灭,最后终于消失不见。意识离物质越来越远。在意识的这个阶段,灵魂发现它自己孤单地与它自己的感受在一起,剥除了象征与画面,而开始感知只有它自知的庞大实相。
它感受到直接的体验。如果我们用喜悦作例子,所有它的精神性的象征与形象最后都会消失。它们曾由“喜悦”浮现,也将离它而去,因为它们并非原始经验而是副产品。灵魂于是开始以几乎无法解释的方式探索这喜悦的实相,而在如此做时,它将学会以前它根本绝对不能理解的感知、表现与实现的方法。
(十点一分。珍的步调一直很好。我告诉她我认为这节棒极了。
(在休息时我们每人各提出一个问题。我要确定到现在为止,所给的关于“说法者”的资料是否对他们用什么方法接触在清醒时与作梦时的人,作了足够的探讨了。我要知道更多关于训练“说法者”的事,由谁来主持,以及他们的直觉与梦的经验。
(珍的问题则来自第十四章的第五六0节的资料:她想知道赛斯主张的组成基督本体的三个人中第三个人格的名字(在珍自己的书《灵界的讯息》的第十八章,赛斯给了这基督本体的成员:当然,包括基督本人,还有施洗约翰),我现在告诉珍我想赛斯预备在此书的后面更透彻地讨论这整个事情。
(在十点十九分以较快的步调继续。)
现在,在你们的种种象征中,物体是最明显的一种,而就是为这缘故你根本没了悟它们竟是象征。
在不同的层面,意识运用不同类的象征。象征是表达内在实相的一个方法。灵魂向一个方向工作时,它用它的意识,透过尽可能多的象征,透过活的、变化不定的象征意义来表达内在实相。于是每个象征本身多少自己都有意识、独特性和知觉。
在如此做时,灵魂继续创造出新的、可被探索的内在实相。而当灵魂向可谓相反的方向工作时,它自己剥除了所有的象征、所有的代表,而以不同的方式用它的意识学着探索它自己直接的经验。在它与经验之间没有夹着象征,它在一种价值完成中完美它自己,那是你目前所无法了解的,除了象征性地了解外。
不论你醒或睡,这些努力在继续着。可是,一旦你知觉到这些活动,你就可能在意识的不同阶段里抓到自己,甚至有时候——尤其是通过梦境——追随你自己的进展。在这一个时刻你的身体是你最亲密的也是最明显的象征。
(十点二十三分。)在大多数的意识阶段里,你会用到你具有一个身体的概念。当你在任一种“出体”经验里离开了你的肉体时,你实际上是在一个较它只稍微不那么具体的身体里离开它。这个身体“后来”也依次被舍弃而有个更不具体的身体,但“形体”的概念是个这么重要的象征,以致在你们所有的宗教性文学与来世的故事里都一直带着它。
在某一点它会与其他的象征一同消失。其实以你们的说法,在造作象征之前曾有一个时期;这时期与你们对实相的概念离得那么远,以致只有在睡眠的最受保护的区域里任何对于它的记忆才曾回来过。在你们看来,没有象征就只有“非存在”,但既然你们是如此的“着相”,这是一个最自然不过的推论。
(珍的传递自休息后就一直很快,而且继续如此。)
那些发生于死后的意识阶段仍然全在与象征打交道,虽然在它的运用上有大得多的自由,对它们的意义也有更多的了解。但在意识的较高阶段就不再需要象征了,而“创造”的发生完全不用“象征”。
显然你现在还无法觉知意识的那个阶段,但你可以把在醒时生活与梦境中“象征”对你出现的方式记下来,而学者把它们与它们所代表的感觉连起来。你会学到在意识的不同阶段某些象征会个别的出现,而这些可在你自己的探索中作为“认知点”。例如,当鲁柏在梦中将要离开他的身体时,他常发现自己在一个给他一些探索机会的奇怪的房子或公寓里。
永远是不同的房子或公寓,可是这象征永远是个路标,指出你已达到意识的特定的一点,并已准备好进入意识的另一个阶段。你们每个人都有对你非常独特而具同样功用的某些象征。可是,除非你努力去自我探索,否则你在意识层上不会了解这些象征性的指路牌。
(十点三十六分)有些这种象征会跟着你一辈子。有些在大转变时期也会改变它们的特性,当这些你无意识地与之熟悉的象征历经变形时,会导致某种迷失方向的感觉。类似的事也适用于你的日常生活。例如,也许狗对你而言是个自然的喜悦或自由的象征,但在看到一只狗遭横死的意外后,狗对你可能代表一些完全不同的东西了。
当然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例子,但类似的“象征的改变”也可能在梦中发生。就此而言,狗的意外可能是个梦里经验,然后那事改变了你在醒时状态对狗的“象征意义”之有意识的感觉。一个人可能以恶魔、不友善的动物、甚或完全稀松平常的无害物体来象征恐惧;但如果你知道你自己的象征意思何在,那么你不仅可用这知识来解梦,同时也可以把它当作路标,指出你已进入了它们常在其中发生的那种意识状态。
因此,在不同的意识阶段这些象征会变,而且这些改变并没有逻辑上的顺序。但直觉性的创造会改变象征,很相似于一个画家改变色彩的方式。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四十四分。在十点五十八分以同样快速的步调继续。)
因此,所有的象征都代表着内在实相,而当你象耍球的艺人那样把你的“象征”换来换去时,你是在玩耍、变换内在实相。任何你表现于外的行动都是在内在环境、在所有你涉及的内在环境里造成的。
象征是充溢着情感和意义的心灵粒子,那也包括了那些有很强的吸引与扩张特性的物体,它们代表未由直接知晓(此地我所谓直接知晓,是指未经“象征化”的即刻的认识与理解)所感知的内在实现与实相。
那么,在意识的各个不同阶段,即使象征也会有不同的表现。有些寻求稳定和永久性,象你们的物体,遵循物质实相的原则或基本假设;而有些则变得快得多,象在梦境里,这些是对感受的更即刻的、更敏感的指示。再次的,就如物体出现在物理环境中,意识的各个阶段似乎也有它们自己的环境,以供这些象征出现。
表面上看来非属稳定的“心理物体”在某个层面的梦中环境出现。那么,在物质世界和梦境的两种情形里,象征都遵循法则。如我先前说过的,再说一次,梦的宇宙与物质宇宙是同样的“客观”,在其中的物体与象征是梦中生活的同样忠实的代表,就如物体之于醒时生活一样。
因此,“象征”的性质,不但可用来指示你所处的环境,也包括你在其中的意识状态。当你在一个梦剧的普通范围内正常的作梦时,梦中物体在你看来是恒常不变的,你视之为当然。你仍然是定向于肉体的。你把醒时的象征投射到梦的形象上。
(十一点十分。)可是,在梦意识的其他状态里,房子可能突然消失,一幢现代的房子可能突然出现。在这个环境,“恒久不变”并非一个基本假设,逻辑性的顺序也不适用。
以这种方式动作的象征可以是你的线索,告诉你现在你在意识的另一个阶段,在一个全然不同的内在环境之内。感觉与经验不限于以“物体陷于顺序的时刻里”的呆板架构来表达。感觉自动地转换而以一种新的、流动的、即刻的方式表现。以某种方式而言,意识的调子加快了。
“实现”并不需要等几个小时或几天,经验也不受时间范畴的束缚。在意识的这个领域里,一刹那之间,一整本的书可以写好,或一个人一生的计划也可以透彻地被仔细审察。这特定的意识阶段是由许多次元组成的,而你们现在的时间即为其中之一。因而你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存在于它内,但只是那内在环境的一部分而已。你必须学认路,因为意识的状态与它们的环境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向外延伸,就象你的世界在空间里延伸。不过经由在睡前给你自己适当的建议,并不难在这个阶段觉察你自己。(停顿。)口授完毕。我们有个好的开始……
(“我认为它很好,非常的发人深省。”)
除非你有问题否则我将结束此节。
(“我的有关‘说法者’的问题怎么样?)
我相信那已经谈过了。
(“还有第三位基督的事?”)
那个“将会”谈到。(半幽默地:)要是你有任何相讨论的事,尽管发问。(较大声而更强调地:)我最衷心的祝福,我很遗憾昨晚你没在我们的ESP班上课。
(“我也觉得遗憾,赛斯,但你知道我很忙。谢谢你,晚安。”
(十一点二十四分。今晚步调又很快。我的手好酸了。)
第572节
1971年3月8日星期一晚上9:40
(这节开始得晚,因为今晚饭后,我们去了国税局。不过,珍喜欢出去走走并与人交往。她以很好的步调开始。)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将继续口授,稍晚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到某程度这种“象征的变化”也可以在醒时意识的不同阶段观察到。当你在休息,眼睛闭了,但醒着的时候,你的“心眼”常会看到一些形象和画面。有些会是实质似的具体东西。比如树木、人或房屋的形象。其他的则仅是瞬息万变的似乎由一个形状流入另一个形状。一般而言,甚至那些可辨认的形象也会很快地被其他的取代,象是个不断改变形状的万花筒。
这些内在画面可能在你看来没有什么条理,而确乎在它们与你一瞬前甚至一小时前的思想之间没什么联系。到某个程度它们看来与你无干而且非你所为。可是,它们常常代表了当意识多多少少由世间的刺激转开时所显示的特征。当意识的状态改变,象征的形式就随之改变。
(在九点四十八分停顿。)在这状况下你看到影像,代表那些刚在你开眼之前所经验的,或稍早时你心中最重要的思想或感觉。你的眼睛一闭上,你的思想与感觉便由这种象征方法来表达它们自己。因为这些影像看似与这些思想与感觉在逻辑上没有直接关系,你认不出它们是你自己的,你也无法把它们跟它们所代表的意思连在一起。
在此我只是十分简单的讲。(停顿)想象地你能比实际上更自由的表达这感觉。在白天早先所感到的某个特定的恐惧,比如说,失掉工作的恐惧,当你闭上眼时可能就被转译为一串似乎不相干的象征,却无论如何全是与那一个恐惧相连的。
你可能在很快的一连串画面里看到地上的一个深洞。它可以被显然很穷而且来自另一世界的一个街头顽童代替。一具棺材也许会出现,或一个黑皮夹飞过空中。你可能看到一个酷寒、晦暗的冬天景色。久已忘怀的一本旧书中的一个人物可能出现又消失。在这些画面之间可能有一堆相反的象征,代表你的希望——一朵春花、一满桌食物、一套新衣,任何对你意味着“丰盛”的征兆。可能失掉工作的念头根本没有出现过,好象你已忘了它。
(九点五十七分。)可是,透过象征的应用,你的情感得到了充分的发挥,每个影像随着隐藏在意识之下以致你毫不知觉的那些情感——情感之池——起落。无论如何,它们会自动引来这些影像。你由内省可以把这些影像与其来源连接起来,但它们常常会被你忽视,不为你所觉。
如果你让自己更久的闭眼躺着,那象征会继续改变它的特性,也许失掉它的一些视觉特征而在其他方向加强。例如,你可能以为你闻到一个特别的、你不喜欢的气味(再跟着我们假设的情况)。相反的,你可能把恐惧转译为一种恐怖的身体上的感觉,而突然觉得你在跌落,或什么讨厌的东西触及你。
任何这类特性不断在改变的象征,应使你警觉到你的意识状态已改变了。如果在此处你让你自己渐渐进入睡眠,你极可能会制造两三个象征这种恐惧的梦,而你也在梦的范围内考虑与尝试可能的解决办法。当然,“可能失业”这件事可能永不会以它的本来面目出现在这任一个梦里。
不过对你的无意识来说,这个问题已成立并交给了它,在随后的深深被保护的睡眠区域里,“内我”那些更高的中心被许可发挥作用,而来协助人格的三次元取向的那个部分。这个较解放的自己于是制造出一群梦,在其中以一象征的梦中情况来说明这解决之道。
(十点十一分。)最后而更明确的诠释是在梦快醒的时候作的,那里象征变得越来越明确了。因此象征作用有其远较狭窄的一面:你越接近清醒的意识,象征就变得越有限而狭窄。在某一特定的物质环境里,“象征”若越是唾手可得,在作为一个醒时生活一辈子都具有特性的象征上,它就越没有价值。
到某个程度,一个象征越精确,它所能包含的意义就越少。在被保护的深睡时期作成的最重要的梦里,象征是够浓缩的,所以它们能被分解,用在一连串表面不相干的梦里作为“连接物”,保持它们最初的力量而仍旧以不同的扮像出现,在接下去的每一个“梦的层面”里变得越来越明确。
就当你在忙着过日子时,你的意识也在波动,如果你养成观察你的心智状态却不加诠释的习惯。你可捉住自己以这些不同的方式“制造象征”。你所遭的每一实质事件都在你的心灵内被分门别类地储存起来,变成一组明确的象征。这些“象征”并不代表这经验,它们包含了这经验。以你目前的一生来说,这些代表你个人的“象征银行”。
(在十点二十分停顿。)在你白天的象征与你作梦的象征之间有很大的统一性。当然,许多象征以一种神奇的“速记”方式负荷着远比一个经验更多的经验,因此一个象征会唤起不止一个特定经验,也还包括了那些类似的经验。因此,你个人的象征银行便牵涉到极多的个人的联想,而这个银行在梦境的运作与在醒时一模一样——但具有更大的自由。且以你们的话来说,不但向过去的事中“提款”,也向将来“提款”。
因此,在梦境,你用到更多“象征”,因为你觉察过去与将来的象征。这些象征的强度不同;通常它们群集在一起。那么这种多次元的象征会以许多方式出现,而非仅是可见的影像。它们不仅会影响到你自己的物质实相,而且也影响到所有你所涉及的实相。以某种方式来说,你所知的象征只不过是更大的象征之末端而已。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八。珍的出神状态一直很深。她极端的放松。她偶尔提起,在出神状态时她常不知自己的眼睛是睁是闭。我告诉她,她几乎总是直视着赛斯说话的对象,并且她在某个范围内,身体动作和声音效果变化相当大。在十点四十三分继续。)
现在:继续口授。当我谈到你个人的“象征银行”时,我是想指明这个银行是你的,自你出生之后甚至出生之前。对你来说,它包含着你“过去世”的象征(又对你来说,你今生再把象征加存进去)。可是,这个“象征银行”必须被催动。例如,在你出生时你有视觉上的影像,那是内在的视觉影像,在你第一回睁眼的那一刹被你催动的“象征”。这些是你的学习机制。你一再尝试正确地运用你的眼睛,一直到外在影像与内在模式一致为止。这是极重要的,而还没被你们的科学家所了解的。
“睁眼”这动作催动了内在的机制。如果眼睛本身有点毛病,好比说,如果它们是瞎的,那么那特定的机制那时就没被启动。这人为他自己的理由也许选择了要生而眼盲。如果那些理由改变了,或如发生了内在的心灵发展(停顿),那么肉眼会被治愈而内在的机构也被启动。象这一类的变化多得不胜枚举。可是,内在的象征银行,就象是个提款户头一样,除非你去“提款”,否则它不会发生作用。如我在这书里早先提到过的,你在学会语文之前先会思想,但你在你“心灵的”指端已有过去生生世世的经验来指导你。
(在十点四十九分停顿。)那些好比说连续两次生于同一国的人,第二回学说话要快得多。有些婴儿在学会新的语文之前会用前一生的语文来思想。所有这些都与象征的应用有关。
“声音”本身就是个象征。你了解到,由某一“静默点”,声音开始而越来越响。你所不了解的是,由那同一个“静默点”——那是你的“非感知点”——声音也开始而越来越深入于“静默”,却仍然有意义且具有与你所知的声音同样多的变化,而这些也都是“象征”。没说出的思想有个你听不见的“声音”,但在实相与感知的另一层面它却听起来非常清晰真切。
(十一点整)再说,站在那儿的树木也是一个你感知不到的声音。在你梦中,尤其是超越过能追忆的梦,有些意识的区域,这些声音在那儿自动被感知,而转译为视觉影像。它们的作用就象是一种“速记”。如果给你某些声音,你就能重创你的宇宙如你无意识地知道的一样,而任一多次元的象征都能包含你所知的所有实相。口授结束。(停顿。)现在我要说几句话。
(接着有一、两页的个人资料,在十一点六分结束。)
第573节
1971年3月10日星期三晚9:37
(这课派蒂·密豆顿在场,她昨日由加拿大渥太华开车来艾尔默拉上珍的ESP班。在一九七0年九月当我们在为珍自己的书《灵界的讯息》作宣传旅行时,在宾州费城结识派蒂。
(今天派蒂详告珍关于她以一简单的、似瑜珈的技巧,所做对“制约训练”的研究。在一个“脑动电流描记器”的监督下,她学会了“打开”她的阿尔法脑波,使脑电面上显出阿尔法波来。这使得她达成某种放松却觉知的状态,在其中感知与感觉维持着理想的平衡。
(这种“阿尔法技巧”被认为有许多医学上的潜能,虽然并不确知这状态是如何产生的。每个从业者都有他自己的解释与对它的“感觉”。赛斯在本节开头给了“阿尔法”一个短评。
(派蒂热心地告诉我们,赛斯在第十七章的第五六九与五七0节中谈到“意识的种种不同阶段”的资料与她近来的研究密切吻合。此外,她的评论与情报与目前这一章如此配合,使我开始奇怪是否她现在来访并非“纯属巧合”。我们并未与她通信。
(注:派蒂看了赛斯书的最近几章,但珍没有。不过她俩曾讨论过那资料。)
现在。
(对派蒂打趣道:)我不认为你学我的声音学得很象,我的声音可没那么难听吧……我有几点要说。
“阿尔法状态”是个门槛,是介于人格的肉身取向的部分与内我之间的初步状态。鲁柏常把他自己推过这状态而到达更深的状态,而大致来说对它不甚熟悉。
照他的特性,当他离开身体时他也是这么做,几乎不在阿尔法的门槛处停顿而是由那儿起飞。
我想先作些口授,虽然后来我可能有些评论,所以请等一会儿。
(在九点四十二分停顿。)现在:就肉体而言,“色”、“声”、“香”合起来给你主要的感官资料而组成你的肉体官能。可是,在别的层面,这些是分开的,因而嗅味有一个视觉上的实相,而,如你所知,视觉资料也可以以别的感官知觉来感知。
象征可以聚合或分飞,可以分开或统一的被感知。即因每件事对你而言有自己的象征,所以你对它们有你独特的组合方式。这些象征可以用许多方式被转译或感知:例如,象一串音符,象几种感觉的组合,象一连串的意象。在意识的种种不同阶段,你会以不同的方式去感知象征。于是,“整个多次元象征”在那些别的意识状态也有其实相,但在实相的其他层面也都是如此。
(九点四十五分.)你们好象以为你们的思想是秘密的一样,虽然到现在你该知道并非如此。例如,不只你的思想透过心电感应的沟通而明显易见,而且有时候在你不知不觉中它们也形成了你可称为“假象“的东西,就在你平常感知的物质范围“之下”或“之上”。
因此,就好象你的思想以物体的样子出现在其他实相之内----它们本身是活的,有活力的,在别的系统里长出来,就如花或树在物质系统里好象无中生有地长出来一样,可以说,这些“假现象”然后在某些别的系统里被用为“原料”。它们是在你帮忙播种却不感知的实相里既有的“自然现象”,创造的原料。
以这样的方式来说的话,那么,你的思想遵循着法则。它们的行为与活动也遵循法则,你们并不了解这些法则,虽然你称你的思想是你自己的。于是它们被其他类的意识操纵,如同一直变化不已的自然现象,不与你相干。在这种系统内的固有意识对这现象的起源并不知道,也不知你自己的实相。它们把它们感官所接受的证据认作是实相,就如你们大多数人一样。他们不会想到这现象是源自它们自己的系统之外。
好比说,如果我对我的读者作了同样的声明,我会被指控为是说:物质实相是宇宙的丢弃物所组成的。
我并没有那样说,在刚提到的案例里也没这样暗示。在你们的系统里你们直接参与物质实相的形成。你们的自然现象是个人、群众与集体的思想、感觉与情感的具体化。在这方面来说,你的系统比刚才说的那个要较富创造性。在另一方面,在这些其他系统之内,有个强大而革新的“集体意识”正在发展。在其中个人的身分和本体感是保持了,但在个人之间许可有更大的内在活动,有一个大规模的“象征联营”的创造性jiao流,更方便由其中提取精神上与心灵上的象征。即因如此,这些人更清楚地认知创造性形象与他们对大自然所感知的资料之间的关联。他们故意改变与变化他们对自然所感知的资料,并且拿它来做实验。
(在十点停顿)所有这些都涉及了以一种最亲密的方式来运用象征。在你人格的某个层面,实相系统是关闭的。你的思想、形象与感觉,因此改变了在一些其他系统里的自然现象。
不过,在那些系统里发展出来的革新模式也可以在你自己的系统内多少被感知。系统与系统之间有经常不断的渗漏。在你种种不同的意识阶段你经过了可以与许多这些系统相关联的区域。有些你所经过的阶段对别种意识是天生固有的领域,而在你经过这些时,你会发现自己以属于那个层面的特性之方式来运用象征。
现在,你可以让指头休息一下。
(对派蒂:)如果你想一个美好的念头,你可以令一朵花在那儿(在客厅里)长出来。
(十点三分。珍的出神状态很好,她的步调很快,声音安静。在休息期间,当我们三人在尝试“阿尔法状态”的时候,珍猛然发现她自己已投射了出去。
(一株雄伟的西科梨树,比二层楼还高,本来长在我们公寓西边的那一片地上。我们常由客厅的窗子欣赏它。去年那邻屋的房东,一位专业人士,把树砍掉了,腾出地方来作停车场。珍说她似乎利用阿尔法状态作为投射基地,进入过去而进入该树;她发现自己有那么一会儿在它的一丛丛叶子里,向外窥视……
(在十点二十四分继续。)
现在:象征在其形式上应该是流动而变化不已的。而有些可能被用作局限原创性经验的窗子,因此成了欺瞒而非照亮、启迪的方法。当这发生时总是涉及了“恐惧”。
“恐惧”被带进意识的各个阶段充当造成变形的镜头,隐蔽了所有象征之自然的次元(深、广等),充当对自由流动的一个阻挡与妨碍。具有爆炸性的象征可用为释放的原动力,把那些被关的东西放出来。没有自然界的暴风雨你们全会发疯。
很少有人了解象征的侵略性本质,也不了解侵略性与创造性之间的关系。这些绝非相反的特性,而若没有一种侵略的冲击,象征将缺乏其高度活动力。它们会存在于一种永久不变的环境。
就是意识的创造性与侵略性这两面使它能利用象征,能经过经验的各个层面,而思想的侵略性把它自己推入----虽然为你所不知----你不了解的实相。
侵略性与被动性两者都在“生育象征”的背后,因为两者都需要。它们两者也都在“死亡象征”之下,虽然这点没被了解。当侵略性与创造性的比例不适当时,当意识太过偏向此方或彼方,当“象征”对你所居的特定心理环境而言,不是流得太快就是太慢时,就产生了“迟钝”。
(十点三十二分。)于是就发生了许多停顿。尽可能简单地说,有一个几乎不可思议的一刻,一个“空无”发生了,一个象征被困于动与不动之间,一个“悬而未决”的时候。当然这以许多方式被转译与反映出来。在这种时期,就各方面来看,事实上某些象征可能失去了意义,脱离了个人的经验,只留下“迟钝”的空隙。
这种空隙十分真实地存在于许多系统。你在许多层面碰到它们。例如,你可能发现自己在经历一种意识状态,在其中似乎无事发生,没有心理的景致或可认识的象征发生。这些不仅在心理上或心灵上存在,而且以空间来说,也存在如“空白的区域”。这空间最后可能会有新的象征填入。如果你感知够敏锐,有时你能捉到自己正遭到这样的实相的状态,在其中无物出现,而除了你自己的意识外也没有明显的别的意识的踪迹。
这种空白点可以被播种以新的象征,而常被用作通道,经过它插入新的创造性概念与发明。因此,这些空隙被别人认出,而被看作黑暗的空间。它们也代表了对那些探索内在实相的心灵旅行者的无阻力区域。它们代表不拥挤的区域,但也是开放的通路,自身不活动而被动地等待着。有些象征也是这样被动地等着被催动。
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们代表未来的经验,目前还潜伏着。因此这些“迟钝”的空白点到某个程度是具有创造性的,就在于这些其他的象征可能游进它们内而被看到。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我们会再回来。
(十点四十三分。大多数时间珍的步调又是一直很快。我写得手快吃不消了。以同样的样子在十一点十二分继续。)
我们即将结束口授,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阿尔法层面是未区分的。如果你要的话,你可用那儿的能量。它是源头或水塘,在那儿能量的库藏存以备用,存在于较内的自己与外在的自己之间。从人格的较深层面,符号与预兆都进到这个区域里来。
因为它处于这样的境地,它在操纵人体上又有些特别的用处。当你们正在学的时候,自发性在此是极端重要的。你在进入阿尔法状态之前的意识大半决定你将有那种经验,它自动地把你的注意力集中于那些特殊区域。
心中没有目的地在那些区域涉足一番也是很有益的,因为此处你可能会得到你无意中要的不论什么必须的情报。当你学着探索这地带,你可用它作为其他活动的发射台。在这样做时,你把你的肉身托付得很安全。
当你的意识离开身体的时候,阿尔法状态为你维护身体的良好状态。当然不论怎样它都会这样做。可是,对前世的答案处于一个更深的层面,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从阿尔法状态去“钓钓”看,看能不能钓到它。
(派蒂:“只是随便地?就象丢一根线到水里那样?或者是否可能给它一些指引?”)
你可以给予指引到某个程度,但你必须从阿尔法状态中寻求指引,从那些较深的层面里要求它。或者,经过更多的训练你也许可以亲自进入那些区域。这就更直接了。
(派蒂:“我能否只靠尝试这些不同的状态而发现我自己?”
(微笑:)你知道你能,否则你不会问我这问题。
(派蒂:“那个回答很好。”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9 23:34
(接着有两页多的资料给派蒂。之后,因为我的右手真的麻了,我把笔记本放在一边,参加派蒂和赛斯的即兴讨论。赛斯的能量与活力似无穷尽----他的步调甚至加快了。在十一点三十七分之后此节结束。我们全都累坏了。)
第19章 替代的“现在”与多重焦点
第574节
1971年3月17日 星期三 晚9:26
星期一没上课,因为珍需要休息。今晚的课开始前她也非常瞌睡与放松,但她要上课。不过,一旦她开始为赛斯说话,她的态度就变得相当活泼了,她的声音也变得非常清晰而精确,而稍微有点大声。)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继续口授,开始下一章,称为《替代的“现在”与多重焦点》。
让我们以你所知的正常醒时意识开始。离这只一步之遥就是你们全都曾不知不觉地滑进去过的另一个意识层面,我们将称之为“A-1”。它邻接于你们的正常意识,与它微微地分开;但在其中却可出现非常明确的效果,那在你的通常状态是不存在的。
拿你已熟悉的物质资料为基础,许多能力在这层面可被利用,而且目前这一刻也可以以许多不同的方式体验。在你的正常状况你看见肉体。在“A-1”你的意识能进入别人的肉体而治愈它。你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感知你自己的肉体形相的状况。按照你的能力,你可以清澄而警醒地,有意识地由内部操纵外面的物质。
“A-1”可以被用为一个侧台,可以这么说,由那儿你能由一较清明的立足点来看实际的事件。当你在用它时你可以暂时免受身体上的压力,而用那自由,你又可以再去减轻身体上的压力。似乎不可解决的难题常常——却非一定——能解决。在此时你给自己的建议有效得多。并且你较容易形成形相,而它们也有更强的活动性。因此,“A-1”只有一侧步之遥,却是重要的一步。
(在九点三十三分停顿。珍已发现她很能应用“A-1”作为一个“侧台”。对她这是个很自然的方法。如她所说:“在我脸颊右边就有个小人形,我可以派这小小的我到各处去,也可以叫她做事。”当别人要求她时她曾经以这小型的自己进入别人的身体,去检查各种的疾病、它们的原因等等。尝试我自己在这方面的技巧,我曾经可以进入譬如说珍的膝盖里去。
(在我给珍描述第十章的第570节之后——该记住是赛斯建议我如此做——珍对这些可能性的兴趣开始增长。一周后派蒂来访,带了她关于阿尔法状态的情报,我的进展也因而加快了。)
你可以把“A-1”当作一连串导向意识“更深”状态的步骤的第一步,也可把它当作一连串邻接步骤的第一步。意识的每一个更深层面也可用作导向其邻接层面的第一步。“A-1”是很容易进入的,当你倾听你喜欢的音乐,当你沉醉于一种令人愉快的安静消遣,你就能感受到那不同的感觉。它也许由你自己身体上具有特征的线索伴随着,也许你以某种样子轻扣手指,也许有一种特定的手势,你可以瞪视或作梦般的向左或右看。
这种身体上的线索的任何一个,都可以助你区分这种意识状态与平常主宰性的那种意识状态。你只需认知它,学着把握它,然后进一步实验运用它。一般而言它仍是肉体取向的,因为其能力通常是导向于内在的感知以及操纵物质或物理环境。因此你可以由平常所无的各种独特立足点来感知“现在这一刻”。
你可以感知你的肠子或你的手存在的此刻的实相;经过练习,你也能体验在你肉体内同时存在的当下片刻的内在宁静与骚动。这使你生出无量赞赏与惊欢,并且与组成你身体的活的肉体物质有一种统一和谐的感觉。经过练习你能变得直觉性地觉察你的内在肉体环境,就与觉察外在物质环境一样。
(在九点四十三分停顿)练习得更多,你自己心智的内容会变得唾手可得。你会看到你的思想象你的内脏一样清楚。在这情况你可以透过你会认知的象征而象征性地感知你的思想,例如看见混乱的思想象一堆杂草,而你于是就可以将之丢弃。
你能要求你心中思想的内容被转译为一个强烈的形象,象征性地代表个人的思维与整个的精神景致,然后取出你不喜欢的而以更积极的形象取代。这并不表示这内心景致必得永远全是阳光普照,但确指它应是很平衡的。
一个黑暗而抑郁的内心景致应使你警觉,使你立即着手改变它。以上这些成就都不是我的读者所做不到的,虽则任一个人可能发现任一特定的伟绩要比另一个更难些。你也必须了解我是以实际的方式说话。例如,以刚才所示的方法,你能改正一个身体上的情况。不过,如果事情如我所说,那么藉着检查思想的内在景致,你在此便可发现起先导致肉体疾病的来源。(停顿)
情感和感受也可以同样方式来审查。它们看起来不同,流动性要大许多。例如,思想可能以固定不动的结构,如花或树,房子或风景出现,感受则会更常出现在水、风、气候、天空等的流动变化和色彩的改变里。那么,藉由向内看进身体,任何肉体疾病在“A-1”这状态里会被感知而发现;然后藉由改变你所见,你可能发现自己进入你的或别人的身体,象一个很小的人,或象一点光,或根本没有任何实体,却知觉到内在的身体环境。
(九点五十四分)那么,你以你想到的不论什么方式去改变任何需要改变的地方——藉着把身体的能量导向那个方向,藉着进入那肉体而把需要调整的某些部分整顿一下,藉着推拿脊椎的某一段等等。然后由这“A-1”意识的邻接台,你以你认为是你特性的不论什么方式,感知你自己或他人的抽象思想模式。
也许你感知思想模式好象常在你或别人心中看到的快速闪现的句子或文字,或象印成文字的黑色字母。或许你听见那些字或思想被表达出来,或你看见先前提及的“景致”,在其中思想象征性地形成了一个画面。
这将显示给你思想怎样引起身体上的疾病,以及涉及了哪些思想。然后应该对“情感模式”做同样的事。这可被感知为猝发的、在变动的暗色或明色,或仅只感觉到一特定的强烈情感。如果它很强烈,一种情感能以多种这样的扮象被感受到。在思想与情感这两个例子里,你都以极大的信心摘除那些与疾病相连的。这样子,你在思想、情感和肉体三个层面都做了调整。
“A-1”也可以被用作创造、贯注、研究、消遣、休息与冥想的一个伟大的架构。你可以发展出你自己在这个状态的一个影象来帮助你,把它想象作一个房间或一个令人愉快的景致或平台。自然而然地,你就会为你的“A-1”状态找到自己的象征。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分。珍的出神状态很深,而我写字的手可证实她讲话的快速。她说,尽管她在课要开始前很瞌睡,她却“澄明清澈的感觉到赛斯的存在”。她的确说得格外清楚。她同时还知觉到赛斯正在说的话,通常并非如此。
(这资料是赛斯如何以一种原创性的方式发展一个概念的又一个例子。最初我奇怪他的“A-1”状态是否只是重复派蒂给我们的阿尔法资料,但很快地显示出他只是用阿尔法作一个起飞点。他已然大大的超越了它。
(在十点二十一分以同样的快速方式继续。)
现在:这状态也可用作跨向意识的下个状态的一步,导向一个更深的出神状态;无论如何,却仍然与你了解的实相系统相关。
或者它可用作导向意识的一个邻接层面的一步;因此,离同一层面上的正常实相两步之遥。在这情形它不把你导入对“现在这一刻”的更深的审视与感知,反之却进入一个我将称之为“替代的现在这一刻”的觉察与认知。
你将离开你所知的现在。这导向了此书先前提到过的探索,也就是进入了可能性。当你试想解决与将来的安排有关的问题、会影响到将来的决定、以及事实上在其中必须对将来做重要决定的任何事件,这种状态是极为有利的。在这状态你可能尝试不同的替代性的决定与一些可能的结果,不是只去想象它而是以相当实际的方式。(停顿)
这些可能性就是实相,不管你作哪个决定。例如,就说你有三个选择而你必须选一个。你利用这个状态选了第一个选择。“替代的现在”是你作那选择的时刻。作了选择之后,这“现在”被改变了,而你十分清楚地感知到它改变的方式,以及由这改变,哪种行动与事件会流进属于那特定的“替代的现在”的将来里。
(十点三十分)对这选择之外的其他每一选择你也做了同样的事,全都从那种意识状态的架构。在每个案子中,方法是相同的。你作了决定,然后你变得知觉到不论是哪个选择在你体内的实际效应。你以我先前谈到的自疗方式进入你的肉体。以非常的敏锐你能看到这决定会有什么样的肉体上的影响——肉体的情况是否维持一样,在它内是否有一种极健康的感觉,还是有些重大的毛病在开始萌芽了。
以相似的方式你探索精神与情感方面,于是你把注意力转“向外”,朝向由这“替代的现在”所导致的环境。事件会出现在你脑海里,你可能很强烈地经历这些,或只是观看它们。它们可能变得如此生动而你一时忘了自己,但如果你维持与这意识层面的接触,这很少会发生。一般而言,你非常明白你在做什么。
按照当时的情况,你可以同样地做以发现这决定对其他人的个别影响。然后你回到正常意识,经过你用作开端的“A-1”状态。休息一会儿之后,回来作第二个决定,再又作第三个,以此类推。当然,你然后在你的正常意识状态,由你收到的情报与经验再作你要的决定。
(十点三十五分)名称没多少关系。为简明起见且叫这意识层面为“A-1-a”。
你明白吗,与此相类还有一个“A-1-b”,仍然由一个可用为许多其他目的的“替代的现在”开始。
(停顿)一般人不是那么容易进入它“A-1-b”,而它所处理的是:“团体的现在”、集体的可能性、种族事件、文明的动向。它对从政者与政治家会是最为有利的,它也一样可被用来探索可能的过去。此时它则对比如说获悉古老的废墟及消失了的文明有用,但只在当这些资料存在于那特定的可能过去时才行得通。
下一相邻的层面该是“A-1-c”了,这是刚才说的那个的延伸,在其中有更大的行动自由、机动与经验。在此你对所感知的事件多少有些参与,超过此点不必要再深谈这些情况,因为一般而言你不会涉及它们,而它们所导向的实相与你自己的甚少关联。它们是离得太远的意识状态,而在平常的状况下,这是你目前的意识在那特定方向所能走到的最远的地方。
第一个状态“A-1-a”,对你是最实际最容易的,但通常在你愿意踏出邻接的下一步以前你必得对“A-1”有相当的了解和感受,不过,在它的限度之内它容许很大的扩张。例如,利用它,你可发现如果“我做这个或那个”会发生何事。记着,这些全是邻接的层面,水平地向外推出。
(十点四十七分)现在,直接在“A-1”之下,你将有“A-2”,用到上下方的比喻,那是个稍微深一点的层面。它比“A-1”稍微不那么肉体取向。你仍极度的清醒与觉察。以你们的话来说,这状态可用以探索在你所知的可能系统之内的过去。
在此你会知道转世的过去,如果某些个人的疾病不能由“A-1”解决,你也许必须进入“A-2”去发现它在过去世的来源。这状态由一较缓的呼吸模式而明白的显示出来,并且还有——除非给了别的指示——多少稍低的体温与较长的阿尔法波;一种较慢的频率。
不过,此时你与环境仍有关,并对它有知觉。为了更大的效率,这可以被挡掉,但不是必要的。例如,在许多案例里眼睛可以睁开,虽然闭着也许更容易些。此地感受性加速,不必一定得遵循“A-1”所给的方法,而“过去的你”的精神面、肉体面与情感面都会出现。
(十点五十五分)依照在这状况的此人的特性,它们可以以不同的方式被感知到。这可用来发现一个观念过去的渊源,或找到遗落在那儿的任何东西,只要它是在你的可能系统之内。
直接位于其下的是“A-3”。你在这儿又有一个延伸,是与群体问题有关的——地壳的变动,你所知的你们行星的历史,对居住其上的种族的知识,动物的历史,瓦斯与煤层,以及扫过这行星而改变了它的各个时代。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五十九分。珍的出神状态又是非常好。她曾体验到许多形象,但现在无法诉诸语言。我写字的手瘫了,因此之故我们没继续,纵使我极想继续。
(珍说,赛斯心中已有了其他的“方向”,涉及到右与左;虽然他还没借比喻而大大深入这些地区,他却已都计划好了。她可以“看见”这些方向,它们是与可能性有关的。
(珍告诉我如果继续下去的话,赛斯本要说到派蒂,密豆顿上周的来访是从一九七0年九月我们在费城结识她时就已萌芽了。赛斯知道当他进行有关意识的种种阶段时,她极有可能会在此。这证实了我自己对她的来访时间的猜测;见第十八章第五七三节前面的注。
(这并不是说派蒂到这儿来是命定的。自由意志永远在运作。她只是“收到”这是一个见我们的好时候的念头,而选择要作那次旅行。赛斯然后用她的关于阿尔法的情报作为他自己谈“A-1”,”A-1-a”,”A-2”等资料的一个推动力。)
第575节
1971年3月24日 星期三晚9:05
(与她近来几节中的紧张方式相较,珍今晚的传递有很长的部分是安静而放松的。)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继续口授。
“A-4”把你带到一个层面,低于物质之形成,这是概念与观念在其中可被感知的一个层面,虽然它们的表征不会出现在你所知的现在的物质实相之内。
许多最深的灵感来自这个层面。这些概念与观念有它们自己的电磁性的本体,不过在这个意识层面上却出现为“象征性的风景”。这很难解释。例如,那思想不以假象出现或僭取任何的假具体化,他们却被脑的一部分----那些看似没有用到、科学无法解释的部分----活生生地感觉、感知和收到。
这些概念与观念显然是来自意识。可是,他们代表一些初期潜在的发展,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在物质实相里发生。所涉及的这个人特有的兴趣和能力,与他认知这意识层面里的实相的程度有很大关系。
(在九点十六分停顿。珍,作为赛斯,停了好一会儿,因为一辆救火车高鸣警笛驰过这房子。)
不过,在这儿可得的资料代表了许多可能系统的建筑材料。它是个开放的区域,许多其他的次元都可以进入。常常在睡眠状态可以得到这些资料。完全的革新,震撼世界的发明——这些可谓全在这巨大的库藏里等着。强烈的个人的“信仰改变”常是来自这层面的影响(停顿)。
其实任何一个人都能经过这些层面而维持相当的不为所动及不知不觉,也能无所见地旅行过此地。个人的全盘性的目的与特性会决定他感知与了解的品质。所提及的资料在所说的每一个意识层面都有,但它必须透过有意识的欲望或强烈的无意识的欲望而被找出来。若非如此,那么可得的礼物与潜能就依然没被用到,没被争取。
(九点二十五分。)意识的种种状态其实也是彼此相混的,很显然的,我用“深度”的说法只为方便讨论。这些状态始自自我或醒时意识——即贯注于外在实相的外在自己,它们是宽广的,更象是供探索的平原。因此,每一个意识状态也向很大的邻接区域开放,而按照你的兴趣与欲望你可采取许多的“通路”。
就如你日常的醒时状态感知到一整个全是物质资料的宇宙,因此这意识的每个其他状态所感知的实相是同样的复杂、多变而生动的。为此之故,才这么难解释在任一个意识层面中可能的经验。(停顿良久。)
“A-5”打开了一个次元,在其中,至少在理论上来说,能接触任一个人格的生命意识。这牵涉到不仅是与以你们的话来说已过去的“人”沟通,并且与将来的“人”沟通。这是个极少达到的意识层面。比如说,它不是大半的灵媒所用的层面。它是个会面的地方,在其中由任何时、空、或可能系统来的“人”都能彼此以大家都清楚了解的方式沟通。
既然过去、现在与将来并不存在,这是个水晶般的清明的意识沟通的层面。当然,那些涉入其中的人对他们自己的背景与历史都有极佳的知识,但在这状态他们还拥有一个广大得多的眼界,在其中私人的与历史的背景被看作是一个更大的可知全体的一部分。
(九点三十五分)在这个层面上,讯息真的是闪过数世纪,由一个伟大的人传到另一个。“未来”对“过去”说话。伟大的艺术家一迳都能在这层面上沟通,而当他还活在世上时,他真的有许多时候是在这个层面运作。只有他们人格的最外层部分屈从于历史时期的指挥。
对那些已达到了这状态并善加利用之人,沟通是最清晰不过的。你们必须了解这种沟通是双向的。举例来说,里奥那多·达芬奇也知道毕加索。有些伟大的男人和女人不为世人所知,他们同代的人忽略了他们,他们的成就也许被误解或实质上被失落了,但在意识的这个层面他们分享这些交流、沟通,而在存在的另一个层面他们的成就被承认了。
不过,我并不是在暗示只有伟人才能分享这种意识的沟通。(停顿)到这境界来的人,必须具有一种非常的纯真,因此,在这条件下,许多在人世说来最卑微的人也分享这些沟通。有一个没完没了又最有意义的对话在整个宇宙间进行。(停顿很久。)在你们的过去与你们的未来的人对你们现在的世界都有所参与,而过去曾遭到和未来会遭到的问题在这层面被讨论。这是沟通之心脏。人们多半是在睡眠的一个被保护的深沉层面,或在一个突然自发的出神状态中接触到这层面。这种接触的发生产生了巨大的能量。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七分。珍觉察到她的步调在大半的时间里都相当慢。在十点五分以较快的方式继续。)
现在,如果想把在任何这些意识状态里所收到的情报保持在你记忆里的话,则必须先把它诠释给正常的醒时意识。
在许多例子里,就清醒的自己而言,这些记忆仍旧是无意识的,但这经验本身却能完全改变一个人生活的结构。而不论“自我”是否对它们有所觉察,透过这种内在的沟通和启迪,本会招致灾祸的航线能被避开。
在这些个不同层面的经验可能以象征来诠释。它们可能以幻想、小说或艺术作品的方式出现,而有意识的自己并没悟到它们的来源。且说在任何这些意识的不同阶段,其他的现象也能被感知——例如,“心念形相”,能量的展现,来自个人潜意识的投射及来自集体无意识的投射。其中任一个或所有这些皆可能会采取象征性的形式,而依据当事人的态度以有益的或威胁性的模样出现。你们应该把它们看成是十分自然的现象,其意图常常是中立的。
通常它们是一种“雏形”,活动性是由接触到它们的人赋予的。因此,它们活动的性质将是由这人格向外投射到那个相当被动的具体形相上。碰到这些形相的人只需把他的注意力转开就可以可以“撤销”这现象。这并不表示这现象不是真实的,只不过它的性质是属于另一类和另一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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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35
它自己也有一些能量,但却需要由感知者来的附加能量才能发生任何的交互关系。如果这样一个具体化看起来有威胁性,那你就祝它平安而撤回你对它的注意力就好了。它是由你对它的贯注,并按照你贯注力的强度与性质,汲取其主要的动能。在你旅历过这些意识层面时,你一定不可随身携带人间的基本假设。尽你可能地把它们舍弃,因为它们能令你误解你的经验。(停顿)。
在“A-5”之下,还有一些其他的觉察层面,但在此有一个层面会并入另一个的更大倾向。例如,在下一个层面,以你的话来说,你可能与从未以肉体化身显现的各种意识相沟能——在你们的现在或未来这些人格都没有一个物质的实相,但他们却以“守护神”与“监护人”身分与你们的实相系统相连。
几乎所有从这层面来的经验都将以“象征”来代表,因为若非如此它们对你将毫无意义。这些经验多少都与非物质性的生命、非肉身的意识与形式,以及独立于物质之外的意识有关。这些经验对你永远有支持性。在这儿常常涉及了“出体”的经验,在其中投射者发现自己在一个不同于尘俗的或一个极美且壮观的环境里。
环境里的“东西”都是源自投射者的心,都是他的概念——例如,他对死后生活的概念——的象征。一个或几个“说法者”会以投射者最能接受的任何一种扮象出现,不论是“神明”、“天使”或“使徒”的扮象。这是由此层面而来的经验的最大特征。(停顿)
不过,按照投射者的能力与了解,可给予他更彻底的讯息,可能他能相当明显的看出来,“说法者”的确只是那些更伟大的本体的象征。有些人能更清楚地了解这讯息,那么非实体的“说法者”的真正本质就能让他晓得。
于是他可能更深地投射到那环境里。同时在这状态可看到历史性的过去与未来的伟大景色。所有这些意识层面都充满了各种各类通讯的交织网,而涉足其中的人能照他的目的去追寻其脉络。
(十点三十三分)分子结构散发出它们自己的讯息,但除非你对准了频率去感知它,否则很可能把它们诠释为静电杂音或无意义的噪音。以上所说的这些意识层面的任一个你都可以在一瞬间通过,而对它没留意;或,至少理论上说,你也可以花掉一辈子的时间探索任一个层面。
例如,你可能对前面三层毫不知觉,却在第四层有几次十分确实的经验。对那些知道它们是什么及如何去用它们的人,那些阶段是在那儿的。许多人十分自发地找到他们自己的路。至于在水平方向上的其他邻接层面,使你涉入种种替代的实相,每个跟你自己的离得更远。这些实相中所牵涉到的许多系统,在其中你所知的生与死根本不发生,你感受那儿“时间”象是重量一样;这些系统中的基本假设与你自己的如此不同,以致你只能把任何经验当作幻想来接受。
为此之故,你较不易向那些方向旅行。在有些层面里面有些天生固有的阻碍。举例来说,由你的宇宙投射到一个反物质宇宙是最困难的。即使你思想的电磁结构也会受到反面的影响,但理论上,从一个这种意识的邻接层面你却是可能投射过去的。
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二分。珍的出神状态一直极佳,她的传递还更快了。在十点五十五分继续。)
通常你在梦境自动自发地落入而游历这样的意识区域,早上只记起一个奇妙的梦。就如身体一样,意识必须利用它所有的部分与活动。因此,当你在睡觉时,你的意识把自己转向许多这种方向,不管它愿意不愿意,常常感知到它在各不同阶段所能得到的实相之点点滴滴。这多少也在你正常的肉体焦点之下发生,甚至于当你在从事你的醒时活动时也一样。我所说的替代的现在,并不只是感知一个客观现在的替代方法。有许多替代的现在,而你的注意力只集中在它们之一。
不过,当你让你的注意力动摇的时候,你可能常常落入一种状态,在其中你暂时对另一个替代的现在看到几眼。全我——灵魂——知道它在所有这些系统中的实相;而你,作为其一部分,正向着同样的自我觉察与发展的状态努力。
当你熟练了之后,在你睡时你不会不由自主的被卷进其他的意识阶段,却能了解与指挥这些活动。意识是灵魂的一种属性,一个能被转向许多方向的工具。你不是你的意识,它是某种属于你和你的灵魂的东西,你正在学着用它。依照你对意识各个层面的了解与利用到什么程度,你也将学会了解你自己的实相,而“有意识的你”才会变得真正地有意识。
那时你能感知物质实相是因为你想要感知它,心知它是许多实相之一。你却不因为无知而被迫只单单感知到它。
(十一点二分)口授完毕。现在你可以问我你有的任何问题,或是结束此节。
(“我希望你在书中谈谈珍和我今晚在晚餐桌上所讨论的问题,关于当你在对一群人说话时——把我们每个人当作在这时空的个体而集中焦点时——你实际上看到什么。”)
我会留意包括这点。我的感知在本书的先前几章谈到过,但不只是以那种方式……
(在一九七一年二月九日的ESP班的赛斯课里,赛斯给了关于他感知的特定面貌的极佳讨论,就是我以下所说到的。自那以后我一直想请他在他自己的书里对这点再多说一些。此地是那次赛斯课录音的节录:
(“现在(幽默地):没人问我当我进入出神状态是怎么个样子。进入一个出神状态只是强烈地把焦点集中在实相的一个非常明确的区域。因此,我把我之为我的一部分抛掷或投射到此,因为我能利用“我的人格”的范围远大过你能利用的范围。我能有意识地这样做,但如我提到过的,当我在这儿时,我却仍觉得很难对着你看而与你在这一刻里认为的“你自己”建立起关系;因为我看到的是“复合体”。因此我需要某种训练瞄准在你所熟知的时空里的你。
(你们觉察到的是在某个暴风雪的晚上坐在这房间里的自己,而班上有些人在场,有些人缺席,还有些新人在此。可是我却对你们自己的那些内在部分熟悉,你也知道它,但自我性的自己把它藏而不露,因此我必须经常的提醒自己:“哦,对了,我们的威尼斯大林女士(赛斯对一学员的昵称)认为她在这特定的小时坐在这特定的房间里,穿着一件蓝衣裳。”
(“但你要知道,我却觉察到在几个不同的存在里的几个不同样子的威尼斯女士,全都在同时发生。我必须记住她不知觉到这些,而当我对她说话时,我必须用在这特殊时刻对她说来合理的一个称呼。”
(“到某个程度,我就象是由你自己的一个层面到你自己的其他层面的一个沟通者,因为我提醒你你是什么。今晚你们花了很多时间沉溺在对“死亡”的思虑里。说起来,我倒有好多次是个非常有生气的尸体;然则,你们也都一样。你自己的内在部分对这点知道得很清楚。你由坟墓走开的次数多得你都数不清——你们中很多人还的确将由更多的坟墓走开。那么,你为何还要在这个时刻去操心要将你自己的存在合理化?”
(赛斯的传述现在快了不少,而我们活泼地就刚才所引用的主题交换看法。我并没试着记录这段对话。)
我确信当你读我的书时会喜欢它。
(“我现在就喜欢它。”在我们又交谈了几句之后:)
现在我要向你道晚安……
(“赛斯晚安。非常感谢你。”十一点五分。)
第576节
1971年3月29日星期一晚9:17
(从三月二十六日到二十八日,珍在艾尔默拉星报的人事栏内登了一则启事,声明她意欲开办一个“创作班”,这是她想做很久的事。因此之故,今天她一直接到电话,而在九点我们坐等赛斯课开始时又接了一个。
(赛斯有所置评,虽然我们并没请他赐请。)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就帮助他人而论,鲁柏在他的ESP课能做得好得多,或再另增一堂ESP课都有用得多。我并不是叫他不要开创作班。他可以随他所喜的做。无论如何他都会用到相同的概念,只是方法不同。打电话来问创作班的人只是用它来作个藉口而已,他们感到一种向多方面发展的需要。
(够奇怪的,关于写作班的小启招来不少问ESP班的电话。人群为后者而云集令珍很关切,因为在这公寓里已经挤不下了。她告诉我当她考虑这问题时,她感到“又惊又喜”。)
现在,请等我们一下。(停顿)你关于降神会的建议及鲁柏对其他实验的建议——这两者都是最好的。
他的定期班不能再扩充了。有实际上的限制。可是,还有其他较不具体的限制,与所涉及的人们的交互反应有关。还有其他你们没想到的可能性。
(在九点二十七分停顿很久。)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我们即将继续口授。待会儿你可以对那资料发问。
在此伯意识的各个不同层面,可能显得与日常的醒时意识离得非常远似的。这其间的分隔是十分武断的。这些种种不同的阶段,全都代表在你自己灵魂内与生俱来的不同属性与方向。它们的线索与暗示、即使在你所知的意识里也出现的影子与反映。那么,即使正常的醒时意识,对所有其他存在的痕迹也即非毫无所知,也不是完全缺乏其他种类的知觉。只因你通常以有限的方式用你的醒时意识,以致你不是经常地接触到这些线索。
它们永远在场。你跟随它们的话,就能给你对那些其他方向及那些我们曾说过的其他层面有一点概念。例如,常常看似不相关联的象征或影像会出现在你心中。通常你会忽略它们。如果你反过来接受它们而把注意力转向它们,你们就能跟着它们现几个其他的层面,比如说,至少很容易到达“A-1”与“A-2”。
(九点三十五分。)在你如此做时,那象征或影像可能会变,因而你看不到,好比说,在最初的印象与下一个间有多少相似处。可是,它们之间也许有非常重要的直觉上、联想上与创造上的联系。通常事后回想一下会让你看到为何一个影像会溶入另一个中。一个单一的影像可能突然开放成一幅全然抽象的风景,但如你不承认刚刚位于现在知觉之下的那些最初的线索,你对这些就都不会知道了,只要你愿意去看,就可看到那些最初的线索几乎是透明的。
替代的焦点只是一种状态,在其中你将你的意识转向其他非习惯性的方向,以便感知十分合法的,与你自己的实相同时存在的实相。你必须改变你的知觉去感知任何实际上不是为了物质形式而设的实相。这多少象是由你的眼角或心角的“余光”看出去而非向前直看。(停顿)
用替代的焦点,经过练习以后,你可能感知在任一指定空间中已填满,或以你的话说将填满它的不同的物质组成物。在某些梦境你可能探访一个特定的地点,而后感知这地点好比说在三个世纪以前与五年以后的样子,却从未明白那个梦的意思。对你而言,似乎空间在某一刻只能被一个特定项目填满,而那一个必须挪开来才能让位给另一个。
其实你只是以这种方式感知而已。当你用“替代的焦点”的时候——你就不必要通常卫护、指挥及限制你感知的那些基本假设,你可以自你所知的这一刻走开,又回到它而发现它还在那儿。意识只是假装屈从于时间的概念,在其他层面它喜欢与这种观念游戏,而由发生于时间范畴之外的事件上感知到伟大的统一性——例如,它可以混合来自不同世纪的事件,把历史的和私人的环境摘出时间架构之外,然后藉由检查它们而找出和谐与接触点。
其实,你在睡眠时甚至也这样做。如果你没在醒时这样做,那是因为你把你的意识控制得太紧了。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八分。步调很快。在十点五分恢复。)
现在,如我在此书里稍早曾提过的,虽则你的“正常醒时意识”对你似乎是连续的,而你通常并没觉察到空白点,无论如何它却有许多的波动。到一个很大的程度它只对它自己及它自己的感知有所记忆。于是,在正常的意识里,似乎好象没有真正的其他类的自己,也没有其他的区域或层面。当它碰到“空白点”而“回来”时,它挡掉了曾发生过“不作用的时候”的觉察。
它忘掉了那个“踉跄”。在它作为它自己时它无法觉察替代意识,除非用什么方法使它从这“健忘症”中恢复。
(十点十三分。在课前我们忘了把我们的猫——威立——放到另一个房间,现在它跳进珍的怀里,因此我必须把我的笔记本放下。当我抱它回画室时它打着呼噜,珍在出神状态中耐心地等。)
它在实相里跳进跳出。有时它走了,而你却没觉察到。在这种场合你的注意力集中于别处,在你可称为“微梦”或“幻象”的境界里,或在相当超过正常焦点之外的思想的联想性和直觉性的过程里。
在这空隙里,你的确以非正常醒时的意识感知到其他类的实相。当你回来时,却断了那根线。正常醒时假装从来没有任何间断。这种情形相当有规律的发生,只是程度不一,而按照你的活动,由每小时十五次到五十次不等。
在种种不同的时候许多人的确逮到了他们自己,因为那经验是如此生动以致它跃过了那空隙,可以说,那时候感受是如此强烈,甚至令正常醒时意识也觉察到它。这些偶尔发生的经验对肉体的意识是相当必要的。它们被如此巧妙又如此细密地织入了你的觉察之网,以致为你的心灵与感觉的氛围渲染了色彩。(停顿)
正常醒时意识织出织入于这广大无垠的支持性之网。你的内在体验是如此复杂,几乎无法以言语形容。正常的醒时意识,虽然它自身有记忆,显然并不是所有的时候都保有了所有的记忆。有人说过去事件的记忆掉回到潜意识里。它并没有过去,而是非常活的,我说“活的”是指生活着而且活动着,虽然你不集中焦点于其上。
你人格的内在部分对你所有的梦也都有记忆,这些全同时存在,可以说悬挂着,象高悬在一个黑暗城市上的灯,照亮心灵的各个部分。这些个记忆系统全都互相连接、交相辉映。其实以同样方式,你对往世生活的记忆也全都相当完整,全都在整个的记忆系统里作用。
(在十点二十三分停顿)在意识的“空白点”或某种起伏波动的时期,这些记忆系统常被感知。一般而言,带有自己记忆系统的有意识的心智不会接受它们。当一个人格了悟到这种其他实相存在,而意识的其他经验是可能的,那时他便发动在他自己内的某些潜能。这些改变在心智内以及脑内的两种电磁连接,甚至改变了感知的机构。它们把能量的库藏合在一起而建立了活动的途径,让有意识的心智对这种资料增加它的敏感度。有意识的心智不再被它自己拘束。它经过了一个相当大的蜕变,负起更大的机能。它将渐次地感知到以前对它关闭的一些内容。它不再需要害怕地感知那暂时的“空白点”,作为“不存在”的证据。
刚才提到过的意识的起伏常是十分微小的,却非常的重要。有意识的心智很明白它自己的起伏状态。当一旦它被引导去面对这个时,它并没发现“混乱”,或者是更糟的“不存在”,却是找到了它自己的能力与力量的泉源。这人格于是开始用它自己的潜能。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五分。虽然她的出神状态很深,珍对她话说得较慢有所觉察,她说这是因为赛斯要她一定要用对字。她也有过许多的影像,但现在已说不出来了。她只能说象是“记忆形成的照明系统”等等。我告诉她我认为这资料很丰富而发人深省。在十点四十七分继续。)
在幻想的时候与意识在创造的时刻,两者都代表进入这些其他区域的极佳道路。在意识平常的富创造性的状态,日常的醒时意识突然为来自这些区域的能量所支持。光是醒时意识不能给你富创意的状态。的确,正常醒时意识对富创意状态可以跟对空白状态一样的惧怕,因为它能感到那个“我”被丢到一旁去了,它能感到能量的上冲,那是它无法了解的。
起伏的低点正就是这种经验产生之处,因为正常意识暂时在衰弱状态而正在休息期间。其实,整个肉体机构都经历这种正常的、通常相当被忽略的起伏。这些期间也在起伏,随着与特有的人格有关的节奏而波动。在有些人,这种“波动”比较长而缓慢,其内的山谷是渐渐倾斜的;在另些人则反是。
在有些人,这种谷底状况较为明显,超乎标准之外。如果那情状没被了解,那么这人可能发觉他不容易与外界事件发生关联。如果他在那状况下能够感知意识的其他区域,他也许会发觉自己在更大的困境——没了解到两个实相系统都是合理的。
(十点五十五分)这起伏也有如季节变迁一般的改变。来自意识的任一层面的事件全都反映在所有其他的区域里,每一个按照那特定层面的特性而实现出来。就如一个梦象是丢进梦的意识之池的一粒石子,它的涟漪遍及各个层面,因而任何出现在这池中的行为也各有它自己的扮像。而替代的焦点容许你感知任一行为的众多表现,感知某一思想的真正多次元的实相。它丰富了正常意识。
不论你觉察与否,你在这些其他层面都是很活跃的。你不止在实际生活里及梦境里学习,也在这些你对之无记忆的“内在的存在”里学习。特殊性质的创造能力或治疗能力常以这种方式来训练,只在这之后才浮出成为物质世界的确实性。
在这些次元里,你未来的思想与行为就如它们已发生了一样的真实,也一样是你发展的一部分。你不仅是由你的过去,也是由你的未来及替代的存在所形成,这些伟大交互作用是你灵魂架构的一部分。因此,你能改变你由任何这些其他意识层面所了解的“现在”。
口授完毕,已很接近本章的结尾了。
(在十一点四分停顿。赛斯给了珍一些关于她的写作班与其他事情的个人资料。在十一点十二分结束。)
第577节
1971年3月31日星期一晚9:13
(今天下午珍开始她第一节的创作课。)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开始口授。
这些意识的种种层面中的任何一个都能作为正常的代理意识,而由那特定立足点来看实相。
因此,在其他系统里的其他类的“人格”,以他们自己独特的观点也瞥视到物质实相。可以说,由这角度窥视它,你不会认出它是你自己的老家系统。从某些这一类观点看去,你们的物质很少甚至没有永恒性,而同时在另一些不是你们自己的其他观察者眼中,你们自己的思想却是有形有象的。
在旅游过自己的各种状态时,这些其他人格会尝试获得一些焦点而感知到你的环境,试着使他们大体上不熟悉的资料显得有些道理。既然他们中有许多人对你们的时间概念并无所知,他们会发现很难了解当你们看事件时,在事件与事件之间是看到时间间隔的,他们也不会感知到你加于你的正常环境上的“内在组织”。对其他那些也触及可能性的地区而言,你们的系统显然是个可能的系统。
(九点二十分)即因这些其他系统与你的邻接,因此你的与他们的也是邻接的;那么替代的焦点容许其他实相的“人格”感知到你自己的实相,就如至少理论上说的,替代的焦点也容许你瞥入他们的存在。
此章结束。
现在我给你一项作业,并且也给你一个参与我的书的机会,你可以用此节剩下的时间来做一个极佳的问题清单,在下一章《问题与答复》中提出来。
如果你已有人家想问的一些问题,当然一定要把它们包括进去。但这些问题应该是你们想问的而非我提出的问题。这样它们对读者才会比较切题。
然后在下一节把这些问题给我,随你喜欢一次提出一个或两个,我会回答。你可以把问题按标准分组,但不必一定如此。如果好几个问题恰属一个大主题之下,这就会是个挺方便的处理方法。
(“鲁柏可以问问题吗?”)
你俩可一同开单子。你不一定得在下一节就列好全部的单子。一个答复可能会费好些时间。
(“那正是我在想该怎么办的事。”)
那么,我建议你俩开始工作。
(在我写字时电话开始响。珍仍在出神状态但似没被打扰。我觉得有些不耐,让它响到停止。)
我就在这儿不走,来给你们一点灵感。
(九点三十分。这是几年来最短的一节。我还在惊奇于这么快的结束;我甚至没跟赛斯道晚安。我已开始在想我们是否该问我们认为别人会感兴趣的问题,或只是我们自己自动自发想起的问题。
(珍查了在一九七0年一月十九日第五一O节里赛斯为此书给我们的大纲,他果真曾列出《问题与答复》这一章。我已忘了。不知为了什么原因我现在感到不安;也许我认为以这种方式干扰此书的流畅不是个好主意。
(珍自第四章第五二一节后没读过赛斯的书;尽管受到诱惑,她总觉得不去担心它比较好。我们不认为她没看它会妨害她提出问题。除了她自己对本书口授内容不完美的记忆之外,当然她还曾接触过它。我给过她两小段念给她的ESP班听。最近她与派蒂·密豆顿讨论了一下这本书;而有时我也谈到过它,虽然并没参考已打好字的资料。
(在课结束的一小时内,我们已列出了十五个问题。我们还要为四月五日星期一的课开列一张更长的单子。)
第20章 问题与答复
第578节
1971年4月5日 星期一晚 9:30
(如赛斯在上节指示的,我编好了为这章的一张问题单。它并不完全,但令人惊奇的,已经有了五页打字纸与约五十二个问题。我提出了许多问题,但也与珍商议过。这单子包括了苏·华京斯以前提出来的许多有趣问题中的一些,我也把这些存了下来,和那些我们自己及他人对有关各种老课程所提的问题一起。我们认为,所有的问题都有一种无时间性的特质。
(今天稍早我曾告诉珍,我怕这些问题对本书并不十分有代表性,而要编组一个真正恰当的问题清单需要对每一章有密切的研究。当然,我们并没这样做——部分由于时间限制;部分因为珍不想那么有意识地涉入。我们只能希望,凭着直觉这会是个适当的清单。
(几乎已成惯例,我们在九点坐下来等课开始,但赛斯不象平时那样准时出现。当时间过去,珍说她想她是因为这些问题而有些紧张;在晚餐后她看过它们。为了较有私密性,这节在我的画室举行。终于,珍取下了她的眼镜。)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幽默地:)就以你们精彩的问题清单开始。
(“哦,首先让我读给你听单子开头的一段:这里面有些问题也许与你预备在以后几章中要谈的主题相关。若是如此,请我们知道,我们就把它跳过去不在这章考虑。”)
一言为定。
(“好吧。这儿是第一个问题:你说过你会告诉我们有关第三位基督的事。还有,我们需不需要对属于基督存有的其他两人——基督自己与施洗约翰——知道得更多?”)
现在暂不谈宗教的问题。
(“那包不包括说法者的资料?”我打算问几个关于说法者的问题。)
不——只是有关世界宗教的问题及那些关于第三位基督和有关的题目。
(“好吧,第二个问题:珍在替你说话时,说有成千上成说法者的声明是正确的吗?或是扭曲了的?”见第十七章,第五六八节。)
它没被扭曲。“说法者”按照他们自己的个性而被赋予不同才华,有些比另一些能力要大得多,但他们全都在内在资料的传播上扮演一角。因此,以你们的话来说,有些“说法者”会比另一些要有成就得多。举例来说,真正重要的“说法者”的数目比所给的数目要少得多。
伟大的“说法者”还不到三十个。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九点三十五分停顿。珍的步调相当慢。)基督存有是一个。佛陀是另一个。这些“说法者”当他们没有肉身时与有肉身时一样活跃。基督存有在出现为所谓基督“人格”前有过许多次转世;佛陀亦如是。
最伟大的“说法者”不只是转译与传播内在资料,并且和你们物质系统相连的其他说法者比起来,他们还更深入这些实相的内在领域。于是他们增益了基本的内在资料。最伟大的“说法者”不需要大多数人所必须的密集训练。他们独特的特性组合使这成为不必要的。(停顿,许多次停顿之一。)
在另一层次上,爱默生也是个“说法者”。
一个名叫毛本都(我的拼音)的人……
(“你要不要把它拼出来?“)
M-A-U-B-U-N-D-N,在纪元前十四世纪的非洲。在所有各种的存在状态中,“说法者”比大多数人都更活跃得多,不论这些存在状态是物质或非物质的,醒或睡的,在两世之间或在实相的其他层面。就象某些肉体资料是由遗传因子的结构所传递,因此这内在资料也是以密码方式保存于那“说法者”所居住的不论哪种心理结构之内;但是远比其他人格要容易取得。不过它常常需要“触机”才能释放出来。这种“触机”可以在醒时或梦境中发生,而它们的用处是打开知识的库藏,并使过去的训练可以被用上。
我知道你有个关乎第一个“说法者”的问题。
(“是的。第四个问题:是否可以指出第一个说法者的名字,或形容他?)
较广义地说,并没有第一个“说法者”。想象你在同一刻想身在十个地方,而你真的把你自己的一部分派到这十个地方的每一处去。想象你可以把自己分身到那十个方向,而十部分中的每一个都是有意识,警醒而有知觉的。
你——作为十个的你——在这十个地方的每个地方都会觉察到你的存在。不可能问十个中哪个最先到,除了说那决定拜访十处的起始者开始了一切。“说法者”就是如此的,同样他们也不是在他们可能出现的某时某地起始的。
你还有其他“说法者”问题吗?
(“嗯,那带来第三个问题,即你已开始谈到的说法者资料的原始来源是什么?它由何处何时而来?”)
“说法者”资料的原始来源是每个人本自具足的关于实相本质的内在知识。“说法者”就是要保持这些情报活在世间,要负责不让人把它埋在内而阻塞了它,要把它——这些“法”——带到有意识的自己的注意之下。
换言之,他们说出内在的秘密。实际地说,如此书稍早提到过的,在有些文明里,他们扮演一个远较重要的角色。有时他们是一直有意识的、自我中心地觉知到这些情报,就是在那时它被记住了。他们悟到它在一个无意识的层面是永远可以得到的。
可是,他们利用记忆把情报印在肉体的大脑上。无论如何对他们而言,在内在与外在存在之间一直都有很大的交互作用,就如今日也有的一样。在梦境所获得有意义情报在早晨被记住了。一个说法者在梦境帮另一个复习功课。在另一方面,恰当的物质资料也在梦境由一个传给另一个,两种状态都被高度利用。(停顿)
你还有更多说法者的问题吗?
(“第五:门徒中有“说法者”吗?)
我相信那已回答过了。
(“是的。”看在九点三十五分的资料。我这么忙着写字,以致没悟到这问题已被考虑过了。)
他们能,而且的确在这样做。你俩都正在被在两世之间的其他“说法者”训练,这发生在你们的梦境里。那些说法者自己所达到各自的效率显然程度各不相同。
(当然,以上的资料引起更多的问题:好比说谁在训练我们?我们在前世认识他们吗?等等。我不知该怎么办,就没问问题……)
他们的工作大部分是在非实质的状态下完成的,尘世的生活有些象是很重要的实地考察旅行。
(“第七:你在这书中会谈到赛斯第二吗?”)
我的确会。我们现在暂且不谈那个。
(在此赛斯与我有个对话,我不必把它记下来。赛斯说这章的目的是换换口味,不再长篇大论的口述。它也是设计来叫读者想想他自己的问题。“那么我猜你也要等会儿再管第八个问题:你是否为赛斯第二的灵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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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36
也等以后再谈。
(“第十一:在第十七章里你说在珍能传述一篇“说法者”的稿子之前,她需要更多的训练。而即使在那时,所涉及的工作也可能要花上五年时间。是哪一种训练?”)
我那时说的是特指你会称之为一篇古老的“说法者”稿件的东西,而我以为你指的是那个。
(“是的。”)
即使那原始的语言已经经过转译,鲁柏对它所用的字句还是有很多不熟悉的。甚至在基本观念上也有不同。欲维持翻译的纯粹,各种不同的内在感知训练是必要的。这些语言有的是和图画而非文字打交道。在有些资料里那些象征符号有多重次元的意义。经过鲁柏来传递这种情报会是个极艰巨的任务,但是有可能的。常常文字是隐藏在图画内的,而图画又隐于文字内。我们谈到稿子,但这些大半都没写下来。
有一些是写下来了,但是在晚得多的时候,有部分存在地下和洞穴里——在澳洲、非洲的一些部分,及比利牛斯山的一区。
现在我建议你休息一会儿。
(十点十二分。珍的步调加快了不少,好象她已失掉了某种紧张。她说现在她对“问答”这种形式觉得自在多了。我也是的。画室凉了不少。珍说她在出神状态时不冷,但现在觉得冷了。
(我告诉她在单子上面下一个问题是第九号,是和赛斯在经过她说话时的感知有关,这是从1971年2月9日的ESP班得来的灵感;那一课的摘录包括在第十九章的第五七五节里。同时我想到另一个说法者的问题,我把它写了下来。在十点四十分继续。)
现在两个问题你要我先答哪一个?
(“我们就叫这个第十一—a:那么你是否同意这些赛斯课是对珍和我的说法者训练,被提升到了一个有意识的层面?”)
它的确是的。以你们的话来说,当一个人到了他最后一次的肉体生活时,这内在情报必须被有意识地认知(停顿),那么此人格的所有部分在他死时就熟知它“内在情报”了。如此则此人格不再会不管他愿不愿意就被卷回到另一次尘世生活去,不然的话,那种状况是很可能发生的。
他自己那个有意识的肉身取向的部分变得熟识了内在情报。到某个程度,他有意识的感知到“思想的实相”是物质背后的创新者。于是这样一个人在死亡那一刻便能了解种种幻觉的本质,而了了分明的进入下一个存在层面。而那些被带到有意识层面的情报于是便传下去给他人,而能实际地被认知与应用。
现在,下一个问题。
(“第九:你告诉过我们,你将详谈当你经由珍对满座屋子里的人说话时,你感知到什么。在那节ESP课里,你说到你自己进入了一个出神状态,以及你为了要在我们的时空里对准我们所需的努力。”)
我对一个房间里的人们的感知与他们对自己的感知非常的不同;我可以知觉他们的各种前生与来世的人格,却无法知觉他们的可能自己。
我“看见”他在转世时所采取的各种面貌。在你们来说好象你在看一组迅速移动的画面,全都代表一个人的各种姿态。在与房间里的那些人沟通时,我必须记住限制我的评论而只贯注在这个特定转世的“现在自己”身上。
我自己看这个集锦影像,它并不显现在珍的眼睛上(停顿),她的眼睛没有必要的多次元深度的感知力。不管我是否透过珍的眼在看,我清楚地看到这集锦影像。我用她的眼睛因为它们替我把焦点缩小到这个人所知觉的“现在自己”身上。
这样子与你们的系统沟通需要极大的努力与更大的辨识力,按照这通讯者与物质系统“距离”的远近而异。好比说,我的基地就不在物质系统内。我必须在一个精准时间,在你贯注于其上的时空这精确点进入你们的实相,这需要准确性,而这时就用得上“辨识力”了。
我可得知在屋里那些人现在与未来的经验,就与他们现在的经验一样的真。因此我必须记住什么是他们认为已发生了的,或尚未发生的,因为对我两者为一。可是,这些活动的模式也是一直在变的。例如,我说我知觉到他们过去与未来的行动与思想;实际上我知觉到的却是永远在变易与变化的模式,包括了在未来与在过去的。
(十一点。)有些我看到在未来与这些人明明有关的事情,可能不发生在你们的物质系统里。它们存在为可能性,为潜在的,已在思想里实现却未转变成明确的具体形式。我告诉过你没有事情是注定的,我必须对准一个在你们来说的将来日期,而探索它所有的细节分支才能确定我早先在你内看到的可能行动哪一个后来会实现。
沟通方法可能有很大程度的不同。一个以物质实相为基地的通讯者,好比说,在两世之间的“人”,会发现在许多方面更容易与你们沟通。不过,他能够给的情报也会因他的经验而受到限制。无论如何,我确有一个人间生活的记忆,在把你们的精神资料转译为物质形式时,这自动的对我有帮助,举例来说,此地利用鲁柏的感官也有很大的帮助。有时我看见这房间和这些人像他看见的一样,或不如说象他的感知机制所见的一样。
在这种情形我转译或读那资料。而后象你用一个电脑的资料一样的利用它,那有没回答你的问题?
(“棒极了。”)
你可以问下一个问题了。
(“第十:你会不会告诉我们在这些课开始前你接触珍的一些方法?”)
在较早的一章里我已提到一些。作为珍,她大半的训练在梦境里发生。她常在“出体”的情形里去上课,最初是由各种不同的“说法者”来教导。所获的情报常经由诗而被带到有意识的层面(在十一点十五分停顿很久)
有密集的训练她向内对准焦点;一个外在环境逼她向内找寻答案,以及一个很强的宗教背景,在其内最初的成长得以发生。那就够了。
(在我大略察看下面第十二、十三、十四三个问题时,停顿了很久。)
如果这是转世的资料,现在先不谈。
(它是的。我跳到第十九个,一个我几乎懒得写下的问题:“当你不透过珍说话时,你有兴趣感知我们的日常生活吗?它是否可能?”)
我并没养成观察你们的习惯。可是,我们在我们的心理完形里是相连的,因此我对你那方任何强烈的感觉,或任何一种强烈的反应都有所知。这并不是说我必然觉察你生活中所有的事,或我总是把从你那儿收到的感觉分解成明确的细节。
(在十一点二十五分停顿。)因此,我大体觉察你们的情形。如果任何事扰乱了鲁柏,他会自动地发给我关于它的讯息。在我提到过的限制内,我对你们生活中的未来事件是知道的(停顿)。我对你整个灵魂的活力比对你早餐吃了什么要关心多了。
我想那该答复了你的问题。
(“好的。那很有意思。我不知是要求休息呢或是结束此节?”)
我大概要一起处理关于进化与片段体的问题,我建议它们等到下一次。你可以结束此节或休息,随你的便。
(“那么我猜我们还是结束了吧,抱歉这样说。”)
今天问题很好,我就知道它们不会错的。
(“我本来有点担心。)
我希望你现在放心了。
(“是的,我非常高兴。”)
我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赛斯,非常感谢你,晚安。”十一点三十分。)
第580节
1971年4月12日 星期一晚9:13
(星期三的第五七九节是为一对夫妇,他们有个孩子有严重的问题。这个家庭住在另一州,我们从前从未见过面。后来我们得知赛斯的资料对他们很有帮助。
(今晚的课开始前,我跟珍讨论了两个我希望赛斯会予以考虑的问题。我们同时也想要一些个人的资料。这课还是在我的画室举行。
(“赛斯晚安。”)
现在:你要开始问问题呢或是要个人的资料?
(“先来个问题好吗?”)
那就问吧。
(“第二十:如果每件事都存在于现在,怎能经由不断的创造与扩展而予以增加?或换个方式说:如果我们是不断地在创造,“一切万有”现在怎能以完事的样子存在?”)
“一切万有”并没完成与结束。
(停顿很久。珍的步调时快时慢。)
在你们三次元系统的一切都是同时地发生。每件行动创造了它自己的其他可能性,或其他的行动,由永不静止的宇宙的无穷能量而来。答案是“全部”比其部分之总和为多(停顿)。
“一切万有”同时地、无止境地创造它自己。只有在你们特殊的参考架构之内,在“同时”而却“无穷尽的”行动之间似乎有一个矛盾。这主要是与你们的时间观念,以及“延续”的概念所造成的扭曲有关,因为“延续”对你们而言,是以在一个时间架构内继续存在为先决条件——预设了有“开始”与“结束”。
存在于那参考架构之外的经验并不靠你们所说的“延续”才能存在。并没有“完美的结局”,并没有已完成的完美,凡超过了它的更进一步的经验就为不可能或是无意义的。(停顿很久)“一切万有”是无限与无穷尽的同时行动的源头。每件事都是同时发生的,却没有你们所谓的“开始”也没有“结尾”,因此在任一既定点也没有你们所谓“已完成”的东西。
(九点二十五分)你们对发展与成长的概念,还是在暗示一个朝向完美的单线行进,因此对你们而言,你们会很难想象无所不在的这种秩序。一个完成了或结束了的“神”或“一切万有”终究会闷死了它的创造物。因为完美预设了一个点,超过了那点,发展是不可能的,而创造力也到了尾声。
如果那样就会有一种秩序,在其中只有命定论可以作主,每一个部分都照一个特殊的秩序配合起来,没有自由去改变给它的模式。其实,秩序的确是有的,但在这种秩序内是有自由的——创造的自由,那即“一切万有”的特性,保证它的无止境的变为。
在那无止境的变为里,有些你会称之为“已达完美”的情境,若非在其中伏有创造性,则所有的经验都会命定的嘎然而止。但这伟大的复杂性并不是很难处理的;事实上,它是与一粒种子一样的简单。
(九点三十二分)“一切万有”是无穷尽的。以一种你现在还不能了解的方式,无限性就藏在“同时的行动”之内。
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很久。)一切万有在它自己卑微的部分之内也是“活的”,例如它甚至在一个“分子”里也是有觉察。它赐与它所有的部分——或它的“创造物”——它自己的能力,于是那些能力又转而变为灵感、推动力、指南与原则,然后这些部分再用它寻求更进一步地创造他们自己、他们自己的世界与系统。这是豪爽而慷慨地赠与的。
(在九点三十七分停顿很久。)这些“创造物”以种种不同的方式利用这些力量与能力。在你们自己的例子里,人类是经由利用这些礼物而形成他的实相的。他在学着有效地、妥善地利用它们。他利用它们以存在,它们形成他的实相的基础。在那架构内,人类个人以致全体也许看起来好象在犯错,在给他自己带来不健康、死亡或孤绝,但他仍在用那些能力来创造一个世界。
人类藉由观察他的创造物而学到如何更善用这些能力。他藉由看见他工作的物质具体化来检查他内在的进步。这工作、这实相仍是一项创造性的成就,虽则在任一既定时间,以你的话来说,它可能绘出一个悲剧或不可言说的恐怖。
(“嗯,那么你正导入了下一个问题。第二十一:你对世上的痛苦与受苦怎么解释呢?”许多人问过我们这个问题。
(九点四十三分)。我的确正要解释这一点。举例来说,一幅关于一次战役现场的伟大的画会显出画家的能力,当他在它所有的可怖戏剧里把那不人道却又太人性的战争情状全都投射进去的时候,画家是在用他的能力。同样的,当人创造了一次真的战争时,他是在用他的能力,而它们是很明显的。
画这样一幅景象的画家可能为了几个理由而这样做:因为他希望透过描写这种“惨无人道”来唤醒人们看到其结果,使他们畏缩而改变他们的方式;因为他自己是在一种如此病态与混乱的状态,以致他以那种特别方式运用他的能力;或是因他着迷于“毁灭”与“创造”的问题,以及用创造力去描绘毁灭的问题。
在你们的战争里,你们是用创造力来创造毁灭,但你们却无法不具创造性。
(九点四十八分)疾病与痛苦并非由“神”或“一切万有”或一个外在因素硬推到你身上的。它们是学习过程的一种副产品,由你所创造,它们本身是相当中立的。在另一方面来说,你自己存在的本身,你们地球的实相与本质,你在其中有这些经验的整个存在,也都是你们所创造的,应用我刚说过的能力。
疾病与痛苦是创造性能量误入歧途的结果。可是,它们是创造力的一部分,它们并非,好比说,与健康和活力来自不同的来源。受苦对灵魂没有好处,除非它教给你如何停止受苦。那才是它的目的。
在你们特定的活动层面里,老实说,没有一个人能充分或彻底地用他们可利用的全部能量,或完全具体化你内在感觉到的本体,那是多次元的。这内在本体正就是那蓝图,你终究会比照着它来判断你的实际行动。你努力去尽可能地表现在你内的全部潜能。
(九点五十八分)在那架构之内,是可能在健康的身体内有健全与健康的心智,有一个健全的星球。仅只为维持你们的星球与你们的存在,所释出与用到的创造性能量是不可想象的。你们可用的能量其量之大,足以给你们在其利用上有极大的活动余地。
我提到过在你们系统里的每个人都在学着处理这创造性的能量;既然你们仍在这样做的过程中,你们常会误导它。那些活动所引起的纠结混乱自动把你带回到内在的问题。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分。这结束了赛斯书的资料。个人的资料用掉了余下的时间。在十一点六分结束。)
第581节
1971年4月14日星期三晚9:16
(四月八日星期四的晚上,有三位来自纽约州罗彻斯特的女生到访。她们很有兴趣谈论珍的书《灵界的讯息》。她们也给了我几个问题请赛斯在他自己的书里答复,如果他愿意的话。珍和我在课前很快地把它们看了看。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就以你们谈到的第一个问题开始吧。
(由M.H所问。她的问题是建立于一个理论,凑巧我也听到过:有一群科学家假设有一类次原子的粒子可被加速到达光速,因为当它接近光的速度时它的质量会变成无限大;但科学家绕过了这阻碍,只声明这个假设的粒子有一个想象的适当质量——非静止质量,它的速度从来没有低于光速过。于是M.H问:“这些超光速的粒子是否与赛斯在《灵界的讯息》的附录里讨论的电磁能量或EE单位相同或相似?”)
从前我告诉过你们物质或形体有许多等级,那是你们没感知到的。在你们说来,这种构造的粒子当中,有许多运动得比你们的光速还要快。
其实,你们的光只代表一个比你们所知光谱甚至更大的光谱之一部分而已;当你们的科学家研究其性质时,他们只能调查侵入三次元系统的光。当然这也同样适用于对物质或形体结构的研究上。
的确有由这种超光速粒子组成的一些宇宙。以你们的话来说,这些中有些与你们自己的宇宙分享同样的空间。你们只是不会感知这种粒子为“质量”而已。当这些粒子慢下来到一个程度时,你们的确体验它们为“物质”。
有些这种粒子激烈地改变它们的速度,而有时以你们的较慢速率出现,通常是以循环的方式。有些这类粒子的内部涡动比循轨道运转的部分速度要大得多。从每个意识散发出来的“情感的电磁实相”自发地形成EE单位,就如,举例来说,气息由肉体自动地呼出。
(九点二十七分)那么EE单位乃是意识的散发物。思想或情感的强度决定这单位本身的特性,当到了某种强度时它们就被推进到物质实现。不论对你们来说这有没有发生,它们会以微小的物质粒子的方式存在——好比说象是“潜物质”或“假物质”。
有些这种粒子会落入超光速的集团,而在那架构内有可被感知的活力。那么这些超光速粒子自然存在于它们自己的那类形式内。这种单位有许多等级和极多种类,全都存在于超乎你们感知可及之外。不过,把它们这样子全堆在一起来谈是会招致误解的,因为在所有这些之内有伟大的秩序。
(九点三十三分)虽然你们不体验它们为“质量”,但对某些这种单位的存在,你们并非全然无所知觉,你们把它们有些诠释为事件、梦中事件、所谓的幻象;而有时某些范围的这种单位被你们诠释为“穿越时间的运动”。
它们全都放出某种“气氛”或反映,而渲染了你们所知的人间事件。你自己的感觉也有一些被推进到这种系统内的一个实相里去,在那架构内采取了它们自己的质量与形状。在创造与维护你们正常的实相时,你将你的日常醒时意识如此集中,以使它在必要的范围内变得有效率。你想要将之具体化的“概念”与“感觉”,在它们自己内带着会把它们置于适当范围的“机制”,那范围是在为了具体发展所必需的电磁场之内的。
(在九点四十分停顿。)不过,你的意识也有能在其他场所创造实相的配备。在某些梦中或“出体”的经验里,你自己的意识移动得比光速还快,在这种情况下你能感知到某些这种“质量或物质”的其他形式。
EE单位其实就是实相的最初形式:会自动孕育生长的种子,适于不同的环境,有些在物质的架构内出现,而有些完全不顺应它的先决条件。且说某些实相系统是由超光速粒子组成的一些中心所圈成,这些粒子的速率开始朝向边界韵律化的渐渐减慢,以你们的话来说经过了很大的距离,直到实际上外圈的较慢粒子到某种程度囚禁了中心的质量,虽然它们动得快得多,却是在一个有限的区域之内。
(九点四十五分)如你们现在可以看出来的,这种单位的行为形成了任一既定系统的“特定伪装”,同时那外围活动有效地建立了内在本体感与外在的界限。一般而言,简而言之,这些全是你认为的“物质”的各种不同的样子,不过,同样的情形也适用于负物质或反物质,不管怎样那是你未曾感知的。但在这种系统内活动的等级也是同样的多种多变。
可是,基本上没有系统是封闭。能量由一个自由地流到另一个,或不如说是彼此渗透。只是伪装结构给人封闭系统的印象,而惯性定律并不适用。它只在你们自己的架构内显得是个实相,并且是因为你们狭窄的焦点。
在其他系统内这种“物质”的持久性与相对的稳定性变化相当大,而以强度来决定所有这种显现的力量。不可见的EE单位形成你们的物质,代表任何物质粒子由之出现的必要而基本的单位。
(九点五十二分)它不会被具体地感知到,你们只见其结果。既然意识能旅行得比光还快,那么当它没被身体的较慢粒子所囚禁时,它能变得觉察某些这种其他的实相。不过,未经训练它不会知道如何诠释它所见的。肉体的大脑自动把思想或情感形成肉体器官能用的适当范围与强度的EE单位。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九点五十六分)珍的传述在较快与较慢情况之间交替,但她的出神状态一直很深。当我告诉她这资料对这问题是个很棒的答复时,她说:“我只知道我在好远的地方……”
(关于超光速效应的一个注:在这节之后的星期日,纽约一家主要的报纸报导太空人曾观察到,一个类星体的两部分显然以十倍于光速的速度彼此分飞。这是个惊人的发现,一个按照物理定律不可能的发现。
(quasar-guasi-stellar-radio sources----是光与无线电波特别强力的来源。大多数科学家相信它们存在于我们可观察的边缘。如果是这样的话,它们是如此之远以致它们的能量要费时兆亿年才能达到我们。在十点二十分继续。)
那么,这些EE单位是物质的心灵建材。现在:你可以接下去问下一个问题。
(“第二十三:你有没有与任何其他的人接触或透过他说话,象你与珍这样?”)
没有。但如先前在此书提到过的,我可的确在其他的实相层面与某些人接触。
(赛斯停下来。因为我问他由M.H来的第二个问题:经验到“内在振动性触觉”是否类似看到一个神光?译注:由构成万物之EE单位发散出之“光”或“气”,克里安照相可显示。)
*罗注:“内在振动性触觉”是我们的“内在感官”之一。赛斯在《灵界的讯息》的第十九章列出了这些感官。改写于下:用这感官,一个站在一条典型的街上的观察者会有这样的经验:他会“变成”在他注意力范围内他所选择的任何东西:人们、树木、昆虫、草叶。他会保留他自己的意识,而多少以我们现在感觉冷热的方式去感知种种感觉。这感官象是“神入”或称“同理心”,但更生动得多。
不。“内在振动性触觉”是个较远个人性的经验,更象是“变成”你所感知的东西的“一部分”,而非象看一个神光(停顿)。
(“准备好我问下一个问题了吗?”)
我在等着。
(“第二十四:当你要来的时候,珍从来没有阻止你通过吗?”)
有几回在特殊的状况下我表达了我愿意来的意思。我对那些状况比鲁柏知道得多。有些这种状况发生在我们课相当早的时候,当鲁柏对自发性的出神状态有些担心时,因此在使她明白我在场之后,我便顺着她当时的决定去做。在有一些场合某些条件不太好,通常鲁柏在他那方对这些有负面的反应——亦即,这干扰是那种会扰乱他而非我的情形。
(许多节以前,赛斯告诉我们,他有一个狗的人格片段体仍在地球上,然而他不肯告诉我它在哪儿:“第二十五:你还有任何一种具体的片段体在地球上吗?”)
现在没有。我的狗已去了。
(“第二十六:动物是人类的片段体吗?”)
(微笑:)这是个好问题,你最好给我一点时间来解释清楚。
(十点三十分)以某一种方式来说,你是你的“存有”的片段体。你却当自己十分的独立,而非被抛出去的二手货;因此狗与其他动物不只属于人类这方面的迷路的心灵能量的显现而已。
动物有不同程度的自觉意识,的确就象人那样。可是,在它们内的意识与你们自己的一样合理与永恒。并没有什么规定阻止一个人格把他自己能量的一部分投入一个动物的形体里。这并不是灵魂的轮回,它并不表示一个人能转生成一个动物。它的确是指人格能把他们能量的一部分送进形形色色的形体里。
(十点三十五分)举例来说,也许转世轮回对某一个人已结束了,但在他内心对他过去常常涉足的地球上的自然界有些许眷恋之情。因此,他可能用这种方式投射他意识的一个片段体到一个动物身上。这样做之后,他便以一种对那动物来说很自然的方式去体验地球。那么,一个人并不是个动物,他也没侵犯,好比说,一个动物的身体。
他仅仅把他的一些能量加进动物现在已有的能量,把这活力与该动物自己的相混。不过,这绝不指所有的动物都是这种片段体。如任何养宠物的人都知道,动物有它们自己的个性与特征,并且有感知它们所能及的实相的独特方式。有些动物鲸吞经验,靠着与友善的人类接触,它们的意识能不可量度地加快,而对生命的情感上的涉入得到了很大的发展。
意识的机制仍保持一样。它们不因动物或人类而变。因此对任何一个个别的意识的发展,或任何一个本体的成长并没有设下任何限制,不管是在身体内或不具身体的两种意识,都找到它自己的范围、它自己的层面。那么,一只狗在其他的存在里并不限定是只狗。
再说一次,在一个本体能操纵一个复杂的具体有机物之前,意识的某种水平是必要的,要有某种知识,某种对能量组织的了解。
(十点四十五分)如你所知,意识有一种很大的维持个别性的倾向,但同时却又要加入到完形里去。一个动物意识在死后可能与其他这种意识形成这种完形,在其中能力被集合起来,而这共同的合作,使得譬如说一个“物种的改变”成为可能。
不过,在这些与其他的案例里,天生的个别性并没有失掉,却保持着不可磨灭的印记。意识的天生性就是必须改变,因此身分也必须改变——并不是一个身份把另一个遮住了,而是建于其上,同时每个接下去的一步都被保持而非被丢弃,你要知道。
在这种交互关系中,每一步,或每一个身分,都被所加进的其他人的感知不可丈量地丰富了。如先前提到过的,思想包含它们自己的电磁实相,不论你能否感知,它们都有形状。那么,随着你的每一“念”,你由自己送出形状与形象,对那些身在它们被推进的实相系统里的生灵,这些形状与形象可以是十分合法的实相。
以同样的方式,其他系统里的人格能送能量到你的系统里。既然这种事件不是从你的系统里发源的,你就不了解它们的重要性。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五十四分。珍的出神状态又很好,她的传述变化不定。今晚赛斯书的资料到此结束。余下时间被牵涉到我们自己与他人的事用掉了。在十一点二十分结束。)
第582节
1971年4月19日星期一晚上9:20
(在课前我们把一封珍在1971年3月16日由Mrs.R.收到的信看完。她的儿子于1970年6月28日失踪了。珍在4月4日写信给她,答应很快就给她一些消息。)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开始你的节目,首先你为我准备了什么?
(“可否先答复Mrs.R.的信?”身为赛斯,珍伸手来拿信。)
把信递给我。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眼睛闭着,珍往后靠在摇椅里,折起来的信在她右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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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38
这男孩到过好几个地点,在医院有一个短短的停留。他的肺似乎有问题。我相信他去过底特律,(停顿)也去过佛罗里达州,靠近一个以P开头但名字很长的小城。
他心里也非常想念加州。三十六。(停顿)他有个工作,似乎是在个工厂的地方,在一个相当暗的环境,有一列列我假定是机器的东西,还有处理过的大窗户以使阳光不会很亮地照进去。
或是这样或是那地方一半在地面以下。“乔治”之名与他有关。也许是个朋友。我相信他还发了个电报,或是给某人,或他将发电报给他母亲。
与两个年轻女人有关(停顿很久)不过,做母亲的会听到他的消息,那就是我到目前所知的一切。
(以上资料以很爽朗的步调传递了。我们无从知道对象Mrs.R这种问题,赛斯的答复会有多长。不论是什么长度——一、五或十页——我们在我把此节打字后立刻送一份副本给写信的人。我们要求一封回信,来看是否可能核对这资料。在这案例里,我们没听到Mrs.R的消息。
(第二十七:一般所认为的“进化”是一件事实或是非常被扭曲了的事?
(关于这个问题,在八天后的ESP班赛斯对达尔文及其进化论说了以下这些话:
(“他把余年花在想证明进化论上,但它却没有真正的确实性。它只在一个非常狭窄的观点里有确实性;因为意识的确使形体进化,而形体并不使意识进化。所有的意识的确同时存在,因此它不是象那样进化发展的。进化论是按照你何时进入这画面,以及你选择要观察什么,以及你决定要观察哪部分的戏剧而立论。其实,反面才比较对,就是说已进化的意识把它自己化入许多不同的模式里,而如雨般降落到实相里。意识并不是来自偶然地被散布到全宇宙或散布到许多宇宙的原子与分子。意识的到来并不是因为无生命的物质突然跃升成活动与歌曲而载欣载奔起来。意识首先存在,而进化出形体,然后再由其中开悟显示它自己。
(“其实,如果你们全都对我一再说的时间与存在的同时性真的付出注意力的话,那么你们该已知道,进化论就与圣经的创世纪一样是个美丽的故事。两者都相当方便,两者都是说故事的方法,而两者在它们自己的系统内也似言之成理。但是,在较大的方面来看它们不可能是实相……不——任何形式的物质。不论它多强而有力,都不可能自我进化成为意识,不论再加进去其他什么物质也无用。没有意识,则不会有物质在宇宙里四处浮游,等着另一个成分来给它实相、意识、存在或生命之歌。”
(班上一位同学:“每一小点物质都已有了意识吗?”
(“的确,而且意识在先。你是相当对的。我谢谢你提出这个问题。(微笑)有许多提出问题的方式。[译注:问题与物质为双关语]
(九点三十分)冒着一再重复自己的危险,让我声明基本上如你们所知的时间并不存在,而所有的创造是同时的。(好笑地:)那应回答了你的问题。
(我说:“我早已想到了那个。”如我在第一次休息时告诉珍的,关于“时间事实上是同时的”这知识,当人问某一类问题时会令人混淆;这知识已回答了一半的问题,但我们要这问题余下一半也被考虑。)
我们将详尽地说明。
(“好吧。”)
地球上的所有年代,在你们来说“过去的”与“现在的”两者都存在,“将来的”年代也一样的存在。“现在”,你可以把它写成大写的现在,在你想来是现在的时间,有些生命形式正在发展中,但他们不会实体地出现,直到你们到达了你们的将来。你了解吗?
(“了解”)
可是,他们现在存在,就与恐龙现在存在一样的肯定。你只选择把你的注意力集中于一个极为特定的时空座标的场所,接受它们为“现在的实相”,而把你们自己关闭在所有其他实相之外。我特别要指明,复杂的生命形态并非先前较简单的形态之结果。广义来说,它们全部同时存在。
在另一方面来说,必须要比较复杂的意识组织才能形成、进入比较复杂的物质结构而赋之以生命。所有结构皆由意识形成。以你们的说法来定义,一个片段体是一个不如你们自己那么发展的意识。自然界的有生命的部分都是你们自己创造力的结果,是你们自己能量的投射和片段;是从一切万有到你这儿而又由你这儿出去的能量,象你形成你自己的形象一样,它也形成它自己的形象。
(在九点四十二分停顿)既然你不觉知未来,也不了解生命向所有的方向散布,那么你必须假设现在的形式一定是建基于过去的形式。你们对那些不支持这学说的证据真是置之不理(微笑,诚恳地:)自然我不只是指你个人而言,约瑟。
换言之,没有所谓单线的发展。被作为一个物类的你们,投向外的片段成分当然也增益了你的物质实相,因为若没维持这么好的平衡,若没这合作,你们这种特定的环境是不可能存在的。
我常常告诉你们,你们对自己的观念那么局促,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你们的身份感、自由、权力与爱会不可限量地加强,如果你们能了解,“你们是什么”并不是以你们皮肤为界,却是继续向外,一直到那似乎不具人性的、或异已的物质环境。
由生物学上你很容易了解,以肉体而言,你是地球与其中每样东西的一部分。你们由同样的元素造成,你们呼吸同样的空气。你不能留住你吸进的空气,而后说:“这是我自己,充满了这空气,我不要让它走。”不然你会很快的发现你其实并没那么独立。
你与你所知的地球在生物学上与化学上是相连的;但既然它也是由你自己投射出的心灵能量自然而然形成的,既然你甚至与四季都有种心灵的交互作用,那么这“自己”必得在一个远为广大的范畴被了解。这样一个范畴会让你分享许多其他形态的生活经验,去追随你只微微理解的能量与情感的模式,去感受一个世界意识,在其中你有你自己独立的部分。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四分,我告诉珍她以一种快得相当多的步调传述了对我的问题的这个极佳的答复。在十点四分继续。)
我答完了上个问题,所以继续吧。
(“第二十八:我画过任何说法者的像吗?”)
你的确画过。一是卡尔苏·华京斯买去的一幅画(我们曾半开玩笑地叫它“摩西”);一张是我的画像(停顿);一张是你尚未画完的——即教务长(赛斯对Tom.M,ESP班的一个成员是的友善称呼)最近问到过的一个女人的画像。以及你的蓝色男人(停顿)。那即是给你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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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39
(在第十七章赛斯告诉过珍和我,我们俩都曾是说法者,既然我没画过任何自画像,我无论如何是不会被包括在这名单里的,但赛斯的确忘了提及我替珍画的像。我没抓住这省略,因此我也没问这事……
(当赛斯告诉我,我画了一张说法者的像时,我将之诠释为在组成那位说法者的存有的许多个人格里,我对其中之一对准了频率。
(在赛斯课开始后,我开始了一系列的人像画,而在意识的层面我并不“认识”这些人。最先我不大了解画他们的灵感由何而来;我只把想画他们的冲动付诸行动。当我脑子里想着别的事的时候,对这引起画像的念头便自发地来到,我总是感到惊奇。有时我真就看见一幅幻景,十分清楚地在我面前而且是综艺色彩的。这幻景呈现的或者是已完成的的画,或是那个要被我画的人。有几回我明知那主角已死。显然,画像中说法者的像不多,而且我也没有一次悟到我是在画这样一个人。
(我最近画完了赛斯提到的蓝色男人。我画了一个现代衣着的男人,但事实上,赛斯很乐的告诉我,主角是个女性的天眼通,在十四世纪住在君士坦丁堡,我自己的知觉在无意识上的扭曲使得我画了个男人身形。赛斯给了她Ianodiala的名字。这幅油画画得很成功,是以蓝色与绿色画成的。
(在早年我全没猜疑到灵感资料会有这种来源。现在我相信它们是时常存在于无意识层面之中的那些东西之一;但为了要把创造行为的潜能扩展到极致,我很想见到别人学会在一个故意的、有意识的基础上培养这种幻象与感知。在我看来这会有很多好处,在这方面有许多可学的。
(“你现在要不要交待有关“死海经卷”与Yahoshua的问题?”这是关于一封珍在四月十二日收到的信:与《灵界的讯息》里的赛斯的第三位基督的资料有关。)
我们把它留到我们谈宗教的那一章来讲,在其中我们会回答你们其他相关的问题。
(第五十二:在一九六八年八月十四的第四九一节,你说:“分钟与小时也有它们自己的意识。”你没有详细解释。)
(微笑:)而现在你要我详加解释。
(“嗯,我也不知道。我在猜想是否这个问题太复杂了,你无法给我们一个简捷的回答?”)
那等我们一会儿。(停顿)你们所感知的“时间”是侵入你们自己系统的其他事件的一部分,常被诠释为“在空间里的移动”,或为“分隔事件的东西”——如果不在空间里,那么不用时间的观念就不可能加以定义。
其余分隔事件的不是“时间”,却是你们的“感知力”。你们“一次一件”地感知事件。相反的,你所看到的时间是心灵上对经验的一种组织。一件事看起来的开头与结尾;看起来的诞生与死亡,只是经验的其他次元,就如高度、宽度、重量。相反的,当一个“终点”是一个特殊经验——或若你喜欢宁称之为“人—事”的一部分时,看起来你彷佛在朝着那个终点生长。
(十点二十六分)那么我们在谈的是多次元的实相。全我或存有或灵魂永不能以三次元的形式完全地具体化,但它的一部分却能被投射入那个次元,在时间上伸展到这么多年,占据了这么多空间等等。这存有把这整个事件,这整个的人-事与其时间因素,或你们所谓的“年纪”只看作是另一个特性或次元。不过,这“人——事”并没被切断,只是它的更大的实相不能在三次元内展现而已。反之,它是由你感知不到的、在物质的强度范围之上或之下的原子与分子所组成——而所有这些以它们自己的方式都拥有意识。
以更广义的说法,分与秒也并不存在,但在时间或你视为的时间之背后的那个实相,那“在时间外的”事件,是由那些也有某种它们自己的意识的单位所组成。它们形成你们看来似为时间的东西,就如原子和分子形成你们看来是空间的东西。(停顿)
这些是动得比光速还要快的单位,侵入、侵犯到物质却从未具体化的极佳能源。它们在其他的系统会受到不同的诠释。到此完了(微笑)。
(十点三十五分。那只是书的口授完了。这实际上是一次休息。赛斯以有关其他事情的几页资料作结。在十一点十六分结束。)
第583节
1971年4月21日星期三晚9:30
(昨晚,星期二,当珍在客厅上ESP课时我去睡了。那时差不多是十一点三十分。在我躺着假寐时,我提示自己在早晨我会记得我的梦而把它写下来。够奇怪的,我并没有提及“灵体投射”。
(我睡得相当不安稳,在ESP班仍在进行时我醒了好几次。最后,我模模糊糊地觉得听到班上成员的车子开离房子隔壁停车场的声音。然后我睡着了。珍后来说她是在十二点四十五分上床的。
(我知道的下一件事就是我在我们黑暗的浴室里飞翔。我是在一种无身体的状态而一点都不烦心。
(浴室在我们公寓的中央;客厅在它的一边,卧室与我的画室在另一边。为了不让我们的猫威立晚上上床,我们把它放在客厅而关上浴室靠那边的门。现在我发现自己悬在那门的前面,无法穿透它。
(我没感到惊惶或恐惧。我灵体的眼睛看得见。在我右方一些微弱的光线由一扇开着的窄窗透进来。开着的门则在很深的暗影里,但我知道我在它前面。虽然在我身“后”的卧室里,我的身体仍躺在珍旁边睡着,我没为它操心。最先我没悟到我是在投射——好比说我没有想到命令自己穿过门进到客厅去。但慢慢地我才知道我是在自己身体外,在这非常舒服的无重量状态。对我实际离开我的身体而移进浴室来这回事我则完全不记得。
(在我颇不寻常的投射里,这是第一次没有恐惧的因素在场。然则我相信我认为门不能被穿透这个平常的有意识的概念使我被挡住了。在遭到这关着的门所造成的“此路不通”后,我又睡着了一会儿。当我再变得有知觉,显然在几分钟后,我发现自己刚刚浮在躺在床上的我自己肉体的上方。
(我恰巧是平躺着睡,两臂搁在身侧。我的灵体在差不多同样的位置,也许在六寸之上。我的情况是出奇地稳定、舒服;我觉得很清醒,知道我在做什么而十分自由且无重量。我听见自己在打鼾,对此事没十分注意——尚未。我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我甚至记起好几次读过当一个人投射时,他知道那情状和作梦状况的不同。这一点现在我可以直接体证。我非常高兴。
(这次我有个不同类的幻象。我好象特别注意我的双腿,悬在我肉体的腿之上。我兴冲冲地摆它们,抬上抬下,享受它们拥有的自由与轻快的美妙感觉。我知道我肉体的腿无法那么自由地运动,虽然它们很健康。我灵体的腿感觉相当像橡皮,它们是如此地松弛而有弹性——不知怎的,从我面向下的位置,我可看见它们颜色很淡而从膝盖以下是半透明的!
(既然我的投射似乎是如此稳定,我开始想它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机会。再次地,我不觉害怕,只是自信满满的。我想这是一个做点什么事的大好时光。这才是个很好的冒险时机,我告诉自己我愿意试任何事——到某个别的实相去看看、撞穿门进入客厅、到屋前的街上逛逛……
(在这段时间珍一直躺在我身旁。她后来说当她上床时,我正鼾声大作。我的注意力现在开始改变其焦点;我才第一次真的听见自己的鼾声。我对刚在“我”下面我肉体的头发出的声音之大惊奇不已。当我醒时我不可能仿造出那声音。
(我好几次十分有意识的、故意的企图“开始行动”,由我的身体走开,却不成功。我发努力并没打破这投射;我只是仍暂在我本来的地方飞来飞去。然后我有了个主意:我要用我打鼾的声音作为一个起动力,送我一飞冲天而进入别的实相,把我的肉体远远留在床上。
(我故意开始“更”大声地打鼾——如果还可能更大声的话。我要建立起一个庞大的“声音——起动力”,用它作推进力,虽然我不知道这该如何发生作用。奇怪的是,我满喜欢躺在我肉体上方的感觉,以及我能用后者来发出声音这两件事。在此这暗示了一个双重意识,因我对两个身体都有知觉。
(要不是我听见我的鼾声声量真的增加了,就是我对它更历害地集中焦点。不管怎样,我的主意却不管用。我还是不知道到底我会不会成功地起飞,因为现在珍对我说:“亲爱的,你在打鼾。翻个身。”就象当她听我找鼾听得不耐烦了时常做的。我清楚地听见她。我立即停止打鼾,但没动。我不记得重回到我的身体。最后我轻轻推她,费了些劲才告诉她发生过的一些事。她认为我听来好象仍在出神状态。
(我觉得好象可能会再投射,因此在珍安静地躺在我身旁时我一再尝试。我并没成功,虽然围绕着整个插曲的很舒服的氛围仍非常确切地留连不去。这投射虽然很小,却似如此轻易、自然,使我奇怪为什么它不是件经常发生的事。我一直都知道有比我能够完成的多得多的可能性----刚在我当时的能力之外有美妙的可能性,如果我能打破那----障碍。我完全没感到任何恐慌,我完全没看到或感觉那“灵体的银带”,最后我睡着了。
(这次经历引起了一两个问题。我将之加进第二十章的单子中:一、我自己的投射是如此的愉快,但更重要的是它包含了这么多潜能,以致令我奇怪:为何西方人没对这些能力知道得更多?二、为什么西方人没培育它们、利用它们?我希望赛斯今晚会加以评论。)
晚安。
(“赛斯晚安。”)
恭喜。
(“谢谢。”)
下面的话是对你说的:你选了那个时候试做那实验,可以说你是有备无患的,因为一旦你被吓着了,你很清楚鲁柏就快要来睡觉。不过,你已准备好再试一次,选了个缓慢而容易的方法,安适的环境,也使得它容易做些,因此在你真的做出任何太冒险的事之前,你能对那感觉变得熟悉一些。
(“我在珍上床之前试过这样做吗?”)
没有。你在她没来前开始试,但直到她来睡时你才成功。人对时间的感觉,在身体外与在身体内可能相当不同。你知道有了一次成功的经验你会自由得多,因此你选择了最好的情况。
你的确有可能离开公寓。不过,打鼾也算是给鲁柏的一个信号,你知道他会叫醒你,这是打鼾的原始动机。你明白,如果你不喜欢这实验,它就会被中止。可是,同时你又觉得很高兴而决定用那噪音作一个推动力,但接着就发生了鲁柏对鼾声的通常反应。
你现在应会发现你自己记起来好几次这种经验。
(当我由我的笔记打好这一节的字时,是四月二十五日,星期日。自从四月二十一日起我就一直满怀希望等着另一次的投射,却落空了。在另一个不同的场合我有一次相当小的“出体”,其后几乎有两周之久尾随着一连串不完全的投射,或包括这种现象的扭曲成分的梦。这很奇怪,尾随在地震后的余震差可比拟。)
现在来回答你的问题:西方人选择了他的精力向外贯注,而大大忽略了内心世界。社会与文化各方面,甚至连宗教方面自童年起都自动抵制了这种经验。在你们的社会,会“出体”完全没有任何社会利益,倒有许多反对它的禁忌。
(九点四十分)当然,这是所有涉足于那文明的人的共同选择。在大家都达到中庸与了解之前也有些平衡存在。有些人选择转世到外在取向的社会,以补偿它过去活过的极为内省式的人生,那时他对物质的操纵很不在行。你明白吗?人们学到内在实相与外在实相两者都必得了解而予以建设性的利用。
当然不论你记不记得,在睡眠状态都经常发生投射。当有某种理由要忆起它们时,当涉及到一些功续或明显的成就时,好比在那些认为利用梦与投射是非常有利的社会里,你就会记起那些投射。
举例言之,如果你目前在经历一种生活,在其中你选择特别强调人体的旅运上面,那么经由飞翔的梦,模糊的记忆,你可能被激励而努力于好比说飞机或火箭的发明。但如果你确实了解你自己的意识的确能神游于体外这个事实、那么朝向人体载运工具发明的推动力就不会那么强烈了。那么,你还有什么问题?
(“第五十三:在一九六八年八月十四日的第四二九节,你说有些人格可以同时是几个存有的一部分。”)
我曾多次提到此事。“自己”并没有界限,它的发展也没有阻碍。一个人格可能“最初”是某个存有的一部分,而独立发展出十分不同的兴趣。它可以靠自己走一条孤独的路,或反之它可以把自己攀附于或被吸引到另一个志同道合的“存有”那儿去。原来的联系不会被切断,但新的联系建立起来了。
(在九点四十七分停顿。“第四十六:在《灵界的讯息》的第十九章你给了一个“内在感官”的名单。还有没有更多你还没有告诉我们的“内在感官”?)
的确还有。不过,它们是与那些潜在性的、平常在你们这特定系统里不会遇到的经验有关(停顿)。
几乎任何细胞都有能力长成为任何既定器官,或形成身体的任何部分。它有能力去发展成感官器官,而实际地说,如果这细胞变成一个手肘或膝盖,那这能力就不会被发展,但它是在那儿的。这不仅适用于你们自己的物类,在许多例子里也适用于物类与物类之间。在所有的生物里,有些基本单位有能力形成动物或植物的生命,有能力发展在任一这种生物中固有的感知机制。
因此之故,理论上你是可能由一只青蛙、或一只鸟、或一只蚂蚁的眼中看世界的。在此我们谈的是肉体的感官。在意识向一个特定的伪装系统对准频率时,“内我”通常所应用的感官之外,也有潜伏的“内在感官”。不过,有些内在感官是无法以具体方式来表达的,只有用比喻来暗示它们的性质。在本书中没有必要讨论它们。它们属于一本特为讲座内在的感知方法的书。
(“第五十五:这问题是来自你对第十一个问题的答复,当我问你关于珍为了要传递古老的“说法者”手稿之一所需要的训练。你说那些古老语言有些涉及了图画与象征符号。当她在出神状态里,以你的帮助她能否画出一些图画----字或象征?我只是好奇,想知道她能不能画出一个近似“说法者”的语言?”)
这是可能的。
(“那会是非常有趣的。”赛斯停下来,所以我问:“她现在能不能试?”)
这不是时候。(停顿)在这些图形之间有许多被扭曲的内在关联。“母”(MU)文明用了些象形文与符号。在你们查核你们的问题时,我建议休息一下。
(“好吧。”
(十点.珍和我看了看所剩的一些问题,但因为她似乎累坏了,我建议我们结束课的这个部分,余下的课给了个人的资料。在十点五十八分结束。)
第584节
1971年5月3日星期一晚上9:35
(除了ESP班外,珍上周没作心灵方面的工作。)
晚安。
(“赛斯晚安。”)
我将回答与转世或宗教无关的问题。
(我们刚在课前谈到那些主题,虽然我没计划在今晚问及它们。“第五十八:除了你在一九**年五月四日的第五十节里所给 “内在的宇宙定律”之外,还有其他的吗?)
有的,但既然我在这本书不包含那些,我在另外一个时候会把它们给你。
(我问这问题是因为我认为在上节课里赛斯对第四十六的答复触及了那些命题之一:“无限可变性与变化定律”(The Law of Infinite Changeability and Transmutation)。虽然,鉴于他现在的答复,我没再更进一步地追问这事。
(“第四十四:如果你以前没能透过珍来说话,你会试着透过别人这样做吗——或不管怎么样你正在如此做?”)
我也曾透过他人说话。你明白吗?“这次”的安排早已经做好了。的确鲁柏不必非得接受这安排不可。如果那样,这资料也会被给出,但以不同的方式。
那我就不会以这种方式说话,因为这工作需要某种特殊的融洽,而所涉及的人那方面要有确切的特性。透过另一人,资料可能以一简单得多的方式给予,但我要它尽可能不被扭曲并且完全的多次元性。如果鲁柏不能参加,这资料会给一个以你们的话来说还活着的说法者,他也是涉及创造工作的。
目前还活在你们系统里的人,除了你们自己之外,没有一个在过去我与他有很大的融洽性的。这样一个说法者会大半在梦境收到资料,而把它写在一系列的论述与小说化的叙述里。
可是,若鲁柏未曾接受这工作,极可能他会选在另一生中来完成这个任务,如果那样的话,我就会等他。不过,决定权总在于他,而如果他根本不接受,也会有其他的安排。
(对我:)至于你则早已预见你在这些课及我们工作中的角色,多年前你所画的一幅画清楚预示了你心灵的努力之发展。这画你卖掉了,它在现在我的画像所挂的地方挂了一阵子。那是一幅约瑟的画像;换言之,即你当时直觉地感知到你自己的内在身分。你没在意识层面上觉察到这关联,但你却有意识地觉知这幅画对你的强烈冲击。
(自然我知道那幅画。那是一九五四年在珍和我还未结婚前,我在佛罗里达画的。我有它的照片,心想哪天再重画一次。当然,这意指我只是画一幅那旧画的新版本。不可能真正地复制它。然而我并不后悔卖了那张画。)
它也代表你那追寻的、在创造性上没满足的部分,在寻找更进一步的了解与知识。存在于你和鲁柏之间的奇特关系也是一个先决条件,同时你的准许与接受也是必要的。
如果你一直不肯参与,这课程就不会开始。你们曾与同一个“存有”相连,虽然你已由它跳开了,但内在的关系加增了可用的能量。可以说,你有助于稳定那电路。你也发动了最初的能量与原动力来帮助鲁柏自己的能量与动力。
这种工作不只使得选择一个个人成为必要,而且也是一个必须考虑到许多其他因素的努力。例如,我们知道鲁柏需要你的支持,就如我们也知道这工作本身会有助于你自己的创造能力。
所有这些是在你们还没开始这特定的一生之前,由你俩,也由我决定的。甚至鲁柏理性上的质疑与常有的很深的“勉强”感觉也事先就知道了,而被改装成有助于所涉及的工作。
这资料并不是要给“天生的信徒”,而是给聪明的人们,并且是给一个会质问它的“灵媒”,他不仅为他自己去质问,也为了所有那些与他有同样疑问的人。因此,当鲁柏渐渐有所了解,当他继续发展,他不仅为自己,也为那些追随他的冒险的人赢得了胜利。但我们也需要一个平衡,因而你先充当这样一个人,直觉地认知内在情报的价值及资料的重要性,虽然你对这类概念并不熟悉。
(十点)在深得多的层面鲁柏那方并没有“勉强”,不然他的能力不会以这种方式发展。他在开始的批评同时也可作为是在安抚有第一次经验的“自我”,保证它不会被推到一边或在任何方面受到损伤。
做为“灵媒”所需的特性非常象一个具有强烈创造性的人所需的一样。一个坚强的、肯予支持的“自我”是必要的,尤其是在开始的阶段。在严重的人格困扰可能随着伟大的创造力同时发生的时期,自我是被创造能力的力量吓坏了,害怕自己可能被它压碎。
在这种情形下,自我太僵化,而不随着此人的整个创造性经验一起扩展。当然这能发生在“通灵术”这种事上,就如能发生于任何其他的这种创造活动上一样。不过,在此例中,鲁柏的自我逐渐开始放松它的僵化,而在一个渐进的过程里,容许整个的人格——包括它自己——扩展。
现在暂且结束口授,还有一个私人的注。你可以看出以上的情报在何处与鲁柏接上了关系。如你目前所读的书里说的话,把“肌肉铁甲放松”这个主意很不错。
你可以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将继续此节。
(十点九分)珍的出神状态很深,她的传述很快。她说当赛斯说到一九五四年的画时,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它,包括它宽宽的、老式的金框。她告诉我最先她已忘了框的样子,但现在却正确地描写出来。自然在我们对它的重要性还未有任何有意识的觉察前这画已卖掉了。这不仅是在课开始前,而且是在我们甚至还没怀疑这种可能性之前。课的余下部分从记录中删去了,在十点二十八分结束。)
第21章 宗教的意义
第585节
1971年5月12日星期三晚9:35
(在课开始前,珍和我看了一遍为第二十章所列的单子上余下的问题。她说:“我希望赛斯快说论宗教和转世,把它们弄完了算了。”我们早已发现珍对那主题很敏感,特别是宗教;她在年少时在那方面受过严格的训练。不过,与那相连的,她自个儿发展了一股很强的、真正的宗教倾向。她很明白这种早年的环境留下了它的记号,虽然她在十九岁时就已离开了她的教会……
(多少令我惊讶地赛斯今晚开始了第二十一章,但我不久便知道他并没把我们的问题留在后面不管。此节又是在我的画室里举行,因为地方相当小,珍决定不吸烟。今天下了一整天的雨,此时还在下。)
晚安。
(“赛斯晚安。”)
如我说过的,对宗教与转世的问题在适当的时机会得到答复。在本文进行中我也会处理你们几个其他的问题。因此我们开始下一章,叫作《宗教的意义》。
在“全我”之内永远有内在的觉悟。每个人心内均理解“所有存在的意义”。对“多次元存在”的知识不只是在你现在有意识活动的背后,而且每个人内心也知道,他有意识的生命是依赖着一个更大的确实的次元。这更大的次元无法在一个三次元的系统里具体化,但对这更大次元的知识由“存在”的最深心处泛滥流出,向外投射,改变它所触及的一切。
这“泛滥流出”的知识以一种非比寻常的光辉与强度,浸染了物质世界的某些成份。以你们的话来说,那些被它触及的东西,会被转化成比原本更多的某个东西。这内在知识企图在物质景观之内为它自己找个安身之处,把它自己转译为具体的方式。那么,每个人在他自身内都拥有这内在知识,并且以某种方式他也寻求在世上证实它。
(在九点四十五分停顿,附带地,以上的一段是对一九六三年九月由珍自己的心灵启发所流出的结果的一个绝佳的小小描述。她的超越经验导致她的文稿------“物质宇宙是意念建构而成”,而随之又导致这些课。见她给本书的序言。
(一个小记:现在我看见珍在出神状态中点了根烟,觉得很好玩。)
外在世界是内在世界的反映,虽然绝非完美的反映。内在知识可比为关于家乡故土的一本书,被一个旅行者随身带到一个陌生的国度。每个人天生就有一种渴望,希望他自己能“体证”这些真理,虽然他看到在这些真理与他所生活的环境间有很大的不同。
每个个人都在进行一出内在的戏剧,一出“心灵剧”。在某方面来说,这剧的本身是个心理现象,因为每个物质取向的自己都感觉被孤单地推入一个陌生的环境,不知它的来源或目的地,甚或它自己存在的理由。
这是“自我”的两难之局,尤其是在它的早期状态。它向外找寻答案,因为这是它的天性:在物质实相之内操纵。可是,它也感觉到,它与不在它辖治之内的自己的其他部分有一种深刻而历久不渝的联系,那是它所不了解的。它也觉知这“内我”拥有它自己的存在建立于其上的知识。
以你们的话来说,当它长大时,它向外求证这内在知识的存在。“内我”以它的支持来扶持“自我”。它将它的真理形成“自我”能处理的物质取向的资料,然后它把这些向外投射进入物质实相的范围。“自我”看到这些真理如此被具体化后,发现自己较易接受它们。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9 23:40
如此,你们常碰到一些事件,在其中人被伟大的启迪所触及,与人类的群体隔绝而被赋予极大的力量----一些历史时代与其他的相比之下显得灿烂得超乎自然;先知、天才与帝王,以比人类伟大的比例显现出来。
(十点)其实这些人被其他的人选了出来,以向外显示所有人直觉地知晓的内在真理。这儿有许多层次的重要性。在一方面来说,这种个人由他们同伴那儿收到他们的超自然能力与力量,容纳它并在物质世界展示它给所有的人看。他们扮演那受祝福的“内我”的角色。没有肉体的“外衣”,那“内我”实际上无法在物质实相里运作。不过,这能量是由“内我”而来的十分有效的投射。(停顿良久)
于是被它这样触及的人,以某种说法,实际上的确变成了他似乎是的人物。他在外在的宗教剧里以一个不朽的英雄身份出现,就如“内我”是内在的宗教剧的不朽英雄。
(十点八分)这种神秘的投射是个持续不断的活动。当一个伟大宗教的力量开始减弱,而其实际的效果越来越少时,那时那内在的戏剧再度加速。因此,人类最高的渴望又将投射到人间的历史上。这些戏的本身会有所不同,因为你要记住,它们首先是在内建立起来的。
这些戏会被形成,以对任一既定时刻的世界情况产生影响,因此它们是以最能给民众印象的象征与事件来表达的。“内我”很巧妙地做到这个,因为它精确地知道什么能给“自我”深刻的印象,以及哪种人格最能充当在任一既定时间的信息之化身。那么,当这样一个人出现在历史上,他就被直觉地认出来,因为路早已铺好了,而在许多例子里宣告这样一个来临的预言也早已给了人了。
这样子被选的人并不是恰巧出现在你们中间,他们不是随便被选的。他们是自愿承担起扮演这角色的责任的人。在他们出生后,他们对他们的命运有或多或少的觉知,而某些触发性的经验有时可能会唤醒他们完全的记忆。
他们十分清楚地是在充当“一切万有”的人类代表。既然每个人是“一切万有”的一部分,你们每个人也都多少充作那同样的角色。但是在这样一个宗教剧里(停顿良久),那位主角对他的内在知识要有意识得多,对他的能力更为觉知,更能利用,并且极为喜悦地熟知他与所有生命的关系。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五分。在休息之后,赛斯----珍传述了五页极佳的资料,有关我的绘画与相关的题目。此节在十一点三分结束。
(珍知道赛斯已开始了他谈宗教的一章后,松了一口气同时又非常好奇。我最后终于给了她这资料的一个副本,以回答她所有的问题。她这么喜欢它以致把它念给了ESP班听,她对此书的一些先前的段落也这样做过。)
第586节
1971年7月24日星期六晚9:01
(这是自五月十二日以后的第一节定期课,在这长时间的后面有许多因素:珍对休息的绝对需要,我们想要加以处理却搁置了很久的困难与问题,与其他人一起做的一些事,一次度假,以及又多租了我们公寓走廊对面的几个房间。不过,在这期间珍有时上了ESP班的课,并在那格式内赛斯也给了几课。
(珍较喜欢赛斯就由他这章中断的地方开始----我确信他有十足的能力做到的。她笑道:“但我不在乎他做什么,只要我们上课。”她因为口授的中断多少有些紧张,虽经我的一再保证。虽然她还有大部分没看过,她却极希望看到赛斯完成他的书。
(此节在我们的老卧房里举行,这房间现在清干净后成了我画室的附带部分,我们非常喜欢所获得的多余空间。)
现在:晚安。
(微笑:)欢迎回来----现在等我一会儿,我们将以重拾我们论宗教的一章来开始。(停顿)
善与恶,神与魔,拯救与咒诅的概念,只是更深的宗教价值的象征;如果你愿意,也可谓为宇宙价值,那是无法被转译为物质人间的说法的。
这些概念变成了我所说过的这些宗教剧的极有活力的主题。演员可能一再地“回来”扮演不同的角色。因此,在任一既定的历史性宗教剧里,那些演员可能已经在你们过去的历史场景中出现过,今日的先知即过去的戏里的叛徒。
可是,这些心灵的存有是真的。说真的,他们的实相不仅包括了他们自己本体的核心,也还被俗世的观众所投射的思想与情感所加强,而这出戏就是为那些俗世观众而演出的。
(九点五分)心灵上或心理上的认同在此极为重要,而且的确是所有这种戏的核心。在一方面,你可说人与他自己蓄意创造的神明认同。不过,人不了解他自己的发明才智与创造力量的卓越品质。那么,若说神明与人彼此创造,你就甚至更接近真理了;但只在你对你的定义很小心时才是如此----因为,到底神明与人的区别何在?
神明的属性是在人自己内天生就有的那些,被放大而变成了强有力的活动。人相信神永生不死。人也永生不死,但他们已忘了这点,就只记得把这特性赋予他们的神明。那么,显然地,超乎这些俗世历史的宗教剧-----那似乎一再重现的神明与人的故事----之外,还有灵性的实相存在。
(九点十分)剧中演员的背后,还有更有力量的“存有”,他们已颇超越了“角色的扮演”这回事。那么,这些戏本身,那横扫过世世代代的各种宗教----其实只是影子,虽然是对人有帮助的影子。在善与恶的架构之后,是一个深远得多的精神价值。因此,当所有的宗教在试图抓住“真理”时,必会有相当大的程度害怕它会永远逃过它们。
只有“内我”在休息时、在冥思中,可偶尔看到一眼边些无法具体表达的内在实相的一部分。这些价值、直觉或洞见是按照每个人的了解程度给他的,因此关于它们的故事常会有所不同。
例如,在一个宗教性的历史剧里的主角,在意识层面上也许明白,也许不明白这种情报是怎么给他的。但是也许在他看来他的确知道,因为一项教条的来源,其意义会以这主角所能了解的说法解释给他听。历史上的耶稣知道他是谁,但他也知道他是组成一个“存有”的三个人格之一。到一个很大的程度他也分享其他二人的记忆。
我提过许多次的第三个人格,在你们来说还未出现,虽然他的存在曾被预言为“基督再临”(Second coming----马太福音第二十四节)。这些预言是以那个时代的通行文化而言的,因此虽然这预言已把舞台准备好了,但他造成的曲解很可叹,因为这基督不会象预言一直在说的,在你们世界末日时来到。
(九点二十分)他不会来奖赏正直的义人而把作恶者扔到永远的地狱里去。不过,它会开始一个新的宗教戏剧,会维持住某些历史的连续性。可是,就如以前那一次一样,“他是谁”不会被普遍地知道,不会有全世界都信服的光荣宣告。在他来临时基督教将是一团糟,他将回来重整基督教,并建立一个新的思想体系,当世界迫切地需要的时候。
(九点二十五分)到那个时候,所有的宗教都将在严重的危机里。他将颠覆宗教的组织----而非统合它们。他的讯息将是关于个人与“一切万有”的关系。他将清楚地说出一些方法,使得每个个人与他自己的“存有”能达到一个亲密接触状态;“存有”在某个程度是人与“一切万有”的中间人。
到西元二0七五年,所有这些都已完成。
你在此可作个注,预言家诺斯特拉达默斯(Nostradamus)把罗马天主教会的解散看作世界末日。他不能想象没有它的文明,因而在看他后来的许多预言时你们心里应有这个准备。
基督的第三人格的确会以一位伟大的通灵者着称,因为就是它将要教导人类来用他们的内在感官,唯独内在感官使得真正的灵性成为可能。当转世的记忆浮升到意识的表面时,杀人者与受害者将互换角色。经由发展这些能力,人们将会对“所有生命的神圣性”有切身的认识与珍视。
有几个在那个时代之前诞生的人,会以不同的方式重新唤起人们的期望。有一个这样的人已经生在印度靠近加尔各答的一个小省份里,但终其一生他的传教活动似乎都保持为比较地方性的。
另一位将生在非洲,一个黑人,他的主要工作将在印尼完成。以你们的话来说期望早已设立,而将会被新的先知所加强,直到基督的第三个人格真的出现。
它将把人们领到这么多世纪以来宗教所依赖的象征背后去探究其真意。它将强调个人的灵性经验,灵魂的开扩性,而教人们认识他自己实相的多次元面貌。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谢谢。”)
(九点三十七分。赛斯幽默地谈到休息,因为步调大半都很快,少有停顿。珍的出神状态很好。我必须比平常更辛苦地作笔录,因为我久未练习;我同时发现我一时已忘了一些我自己的速记方法所用的符号。
(在休息时珍读了一下《灵界的讯息》的第十八章的一部分----原本来自一九六九年七月二日的第四九一节----然后宣称她认为那里谈到的三位基督及今晚赛斯所给的情报有个矛盾。此地是有问题的那段,从“神的观念”那章的第三一六~三一七页:
(“从前有三个人,他们的人生在历史上变得混淆起来而被混在一起了,他们组合起来的历史被认作是基督的一生----他们每一个在心灵方面都有极高的禀赋,都知道各自的角色,并且甘愿接受它。这三个人是一个“存有”的一部分,在同一个时代获得了“人身”。不过他们却不是生在同一天。这“存有”为何没以一个人的身份回来是有理由的。其一,一个存有的全部意识对一个肉体的载具来说是太过强烈了。其二,这存有要一个非如此不能得到的更具多样性的环境。
(“这存有一度生为施洗约翰,而后他又以另两种身份降生。其中之一涵括了大多数有关基督的故事所论及的那个人格----以后我再告诉你关于那另一位。在这一个存有的三部分之间经常有沟通,虽然他们生死异时。人类由它自己的心灵库藏中,从可资应用的、已个人化的意识的联合库藏中徽召这些人格。)
(我也开始觉得奇怪。我们一直以为造成基督存有的三个人格已经活过又死了,但现在赛斯却在谈到关于第三人格在下一世纪回来的事。该怎么解释呢?我们并不懊恼,但是我们的确感到不安,当课在九点五十七分继续时。)
现在:让我们继续。
在历史上的第三位人物,在你们说来已诞生了,而且是整个基督人格的一部分,自己承担起一个“狂热分子”的角色。
这人有卓越的能量与力量与伟大的组织能力,但是他的无心之过使得一些危险的曲解永存下去。对那个历史时期的记录是分散而互相矛盾的。
那么就历史上而言,这人是保罗或扫罗。他的责任是来建立一个架构。但它应是一个意念上的架构,而非法规上的架构;是人的架构,而非团体的架构。在此处他跌倒了,而将来他将以刚才提及的第三位人格的身份回来。
不过,照那方面来说,并没有四个人格。
(“我懂了。”)
那么扫罗费了很大的劲把他自己建立成一个分开的本体。好比说,他的特性好象和历史上的基督有相当的不同。他是在一个强烈的个人经验中“皈依”的----这件事是为了要使他着重个人的角度,而非组织性的角度。但他早年生活里----不是作为一个青年时,而是更早时----的一些功绩被归给了基督。
(十点五分)所有的人格都有自由意志,并且也自行解决他们自己的挑战。扫罗也不例外。不过,如我们现在对事件的了解来看,这种在组织方面的“扭曲”在历史的架构里也是必要的。因此,在另一个层面扫罗的倾向是被了解的,它们也有其用处。不过,也就是为了这个理由他将再度出现,这一次是来毁掉那些扭曲。
其实他自己并没创造这些扭曲,再把它们推到历史的实相上。(珍停下来,一只手举到她眼上。)他根据他发现自己被迫承认的某些事实而创造了它们:在当时的那个世界里,若想把基督教的概念与无数的其他学说与宗教划清界限,若想在互相敌对的派别中间维持住它,则必须要有俗世的权力。他的工作就是要形成一个有形的架构;而甚至在当时他也很害怕这个架构会把概念扼杀,但他别无他法。
(“为什么有保罗与扫罗两个名字?”)
人们叫他这两个名字。(停顿)。可是,当第三个人格在历史上重现,他不会被称为老保罗,却将在它内带着所有那三个人格的特性。
(珍又停下。“我能问一个很蠢的问题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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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40
(随后赛斯和我有一段短短的交谈,因为说得太快没记录下来。我很想知道这基督存有的三个人格是否以及何是以人身相会。看起来在他们之间应有卓越的心灵交互作用,而我想对这个多知道一些。珍作为赛斯,礼貌地倾听我这摸索性的问题。)
很容易看出你对圣经一无所知----
(“真的。”)
----因为对那些熟知圣经的人,这会是相当明显的。
保罗试图否认知道他自己是谁这回事,直到他的“皈依”经验之后,以寓言的说法,他代表了“自己”的天人交战的一个部分这个部分,与他自己的知识作对,并且是极为专注于俗世生活的。他仿佛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先反对基督然后又赞同它。但这内在的“激烈”总是在的,这内心的烈火以及他试着去隐藏了那么久的对事实的认知。
他代表的那部分是为了要处理物质实相与其操纵的,因而这些特质在他内就很强,而多少支配了他。当历史性的基督“死了”之后,保罗就得把灵性的概念具体实践出来,他得继续下去。可是,在如此做时,他种下了一个“组织”的种子,而这个组织将会使那些概念窒息。他在基督之后逗留,“恰”如施洗约翰在基督之前来到。你要知道,这三个人在一起延展了有一段时期。
约翰与历史上的基督各自演出了他们的角色,并且对自己所作所为感到满意。唯有保罗在最后未感满意,因此那将来的基督会围绕着他的人格而形成。
这些人格为其一部分的那个“存有”,你们可称为“基督存有”的那个“存有”,是觉察到这些问题的。俗世的人格则对它们无所觉知,虽然在出神与超越的“狂喜”的时候他们得知了许多事。
保罗同时也代表了人的好战天性,那必须与人类在当时的发展一同纳入考虑。当下一位基督人格出现时,你们所知的人性里的那种好战特质将全然改变其性质,并且将被扬弃,因此保罗的在场是很适当的。
(十点二十七分)在下个世纪里,人的内在本性随着这些发展,将把它自己由过去的许多束缚中释放出来。一个新纪元真的会开始----并非一个人间天堂,却是一个较健全与公正的世界,在其中人较明白他与地球的关系,以及他在时间这范畴这内的自由。
现在你可以在时间之内休息一会儿。
(十点三十分。大部分的时候珍的步调又都很好,但她很轻易地出离了出神状态。她对赛斯已点明了基督存有的第三位人格松了一口气。虽然她说她没为这资料挂心,我却知道她平常更在乎想得到它。
(在休息时我们讨论的是关于我想读者也许会有兴趣的几点:其一是赛斯用在保罗身上的“狂热者”的指称。最初我以为他会说在保罗、扫罗与狂热派----在西元第一世纪时在犹地亚的犹太宗教的一个分支----之间有了关联。那时“圣地”被罗马人占领,而保罗是个犹太人又是罗马公民,近来我在一本谈“死海经卷”的书中谈到这些支派,而对我自己对这经卷与这支派的兴趣颇感困惑;但在今晚听到赛斯所言之后,我假定他不会对这些题目说得太多。
(另一个问题是关于下一世纪里第三位基督出现的国家和他的名字。同时,赛斯能否或肯否对已生在印度的宗教人物,及将生在非洲的那位黑人提供任何资料?)
(当我们在休息期间继续谈天时,珍告诉我,她已知我所问问题的答案。这些答案来到她心里,她说她并没得到这情报的确切字句,但感觉到它而必须加以转译:
(一、赛斯把“狂热者”用在保罗身上的意思,是对他的气质的一个描写----而非涉及“狂热派”的。我后来加的一个注:然而,将会谈到更多关于保罗与狂热派的事。
(二、那个在下个世纪将眼见第三位基督出现的国家----其名字与日期----现在还不会给我们,但可能在以后会给。她说,赛斯曾故意地抑制自己不要更加明确。这是为了防止大众对生在某特定国家、似乎符合他所给的描写与日期的人有过度的反应。那样就会非常不公道而且令人误入歧途。
(三、为了同样的理由,赛斯在这时对于印度的宗教人物,与未来将在印尼工作的非洲人也不再多说。
(在十点五十分继续。)
现在:让我们继续。
鲁柏刚才给你的答复是对的。
我想澄清某些点。这随着“基督再临”而来的“新宗教”将不是你们所谓的基督教,虽然基督的第三位人格将创始它。
这人格将提及历史上的基督,将认知它自己与那人格的关系;但在他内这三人组合将形成一个新的心灵“存有”,一个不同的“心理形态”。当这蜕变发生时,在人类的层面也会创始出一个蜕变(强调地),因为人的内在能力将被接受与发展。
其结果是一种不同的存在。你们现在的许多问题是来自灵性上的无知。没有人会卑视来自另一族的人,当他自己认识到他自己的存在也包括了这种会员地位。
(十点五十五分)没有一个性别会被认为优于另一个性别,在社会里的任何角色也没有优劣之分,当每个个人都知觉到他自己在社会的许多层面与许多角色中的经验。一个无限制的意识将感觉到它与所有其他“有情”间的关联。(停顿)。意识的连续性将变得很明显。由于所有这些发展的必然结果,社会与ZF的结构将会改变,因为它们是建立在你们目前的信念上的。
人类人格将收获到现在看来似不可能的好处。一个无限制的意识将暗示多得多的自由。从出生开始,儿童将被教导以“人的基本身分并不依赖身体”,以及“你所知的时间是个幻象”。孩子会觉察它许多个过去世,也将能认同在你们说来它将会变成的老人或老妇。
(十一点二分)那时青年人就可得到许多所谓“随年岁而来”的教训,但老人却不会失去他们年轻时在灵性上的弹性。这点本身就很重要。但为了现实的理由,未来的转生将仍会被隐蔽一段时间。
当这些改变发生的时候,在脑内新的区域会被发动,以便实际地处理它们。那么,在肉体上绘制脑子的地图将是可能的,在其间往世的记忆被唤起。所有这些改变是灵性上的改变,在其中宗教的意义将逃过组织的束缚,而变成个人生活中活生生的一部分,在那儿心灵架构而非物质架构形成文明的基础。(在十一点五分停顿,眼睛闭着)
人的经验将会如此扩展,以致在你们看来人类种族似乎变作了另一种。这并不表示不再会有问题。但的确表示人将有远较博大的资源供其运用,而且也预设了一个更丰富与远较多变化的社会架构。不论男女都会发现“四海之内皆兄弟”,他们之间不仅以今生的关系相待,而且也包括了前生的关系。
家庭关系也许会出现最大的改变,在家庭内将空话现在所不可能有的情感上的互动。意识心将更觉察到无意识的资料。
我把这些资料包括在这谈宗教的一章里,因为你们必须了悟,你们许多问题的根源正在于精神上的无知,而你们唯一的限制的确是精神方面的限制。
(十一点十四分。)我先前提到的在第三个人格方面的蜕变,将有如此的力量与威力,会从人类本身之内唤出这种同样的特质,这些特质是一直都在的。它们终究会突破肉体感知力的重量面纱,以新的方式扩展那感知力。
现在,人类缺少这样一种焦点,而第三位人格将代表那个焦点。附带地说,在那场戏里将没有“钉十字架”这回事。那个人格将真的是多次元性的,明白它自己所有的转生,它将不把自己限定一种性别,一种肤色,一个种族。
(十一点二十分)因此,前所未有的,它将突破对人格的俗世观念,解放人格。它将有能力随意的表现这些不同的效果。将会有很多人害怕接受他们自己实相的本质,或被示以真正本体的幅度。
为了鲁柏所提到的几个理由,关于他将用的名字或诞生的地方,我将不再提供更多详细的情报。太多人也许会被诱惑在时机未成熟时就跳进那形象里去。
所有的事情并不是预先注定的。不过,为了这个“显现“所作的架构已在你们的可能系统里建立了。这第三位人格的显现将直接地影响现在所知的原本的基督历史剧。在这“显现”和那历史剧之间有而且必然有相互的影响。
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我们休息一下吧。”)
(十一点二十五分。我先了休息是指望可能有更多的情报会透过来。珍说她记不起自上次休息后的任何资料,在出神状态中她没有时间消逝的感觉。
(我俩都累了,也都饿了,所以我们考虑过结束此节,而在我们弄点东西吃时一边看看电视上的旧悬疑片或恐怖片。然后我想起赛斯尚未给他的书头八章的标题。他在第十七章里曾叫我们别担心此事。他能否现在给那些标题,或珍必须先看一遍那些早期资料?虽然说起来似乎不可能,但从她早在第四章停止一节一节地看此书后,已经过去了一年多。在十一点三十九分继续。)
在对你们的两个问题回答一、两句后我就向你们道晚安了。再次的,鲁柏今天下午已由我处收到了这个:当我偏离了最先所给你们的大纲时(在一九七0年一月十九日的第五一0节里),我就会给章节的标题。不然的话,那些在大纲里所作的声明仍然适用。如果你想要的话,你就可以自己把标题加上去。我插入了许多本未提及的章节,所以从以后就用那些标题。
现在,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有的,但我想我们以后再问吧。”)
(幽默地,眼睛大睁而非常黑:)你不来上ESP课,因此你不可能很想念我。
(“我是常常想念你的。”)
我们也将有一节私人的课,并继续我们的书。我想念我们的私人课。
(“我也是的。”)
为了你自己的自由,有些晚上你们还是可以录音并与我谈天,不必记录。
(“那就是我拿录音机去修理的原因。”)
那么,我最衷心地祝福,晚安。
(“赛斯,非常谢谢你,和你谈话很愉快。”)
那永远是件乐事。
(我对这幽默的加重语气发笑。“晚安。”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结束。)
第587节
1971年7月28日星期三晚9:17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继续口授。
当然,这外在的宗教剧是不断在开展的内在精神性实相之不完美的代表。这些各种不同的人格,在宗教历史里的神明与先知----他们吸收了居住在某一段时间的人们所抛出的集体的“内心投射”。
这种宗教剧贯注并指挥内在实相中必须以物质来代表的那些面,并且希望能澄清它们。(停顿很久,眼睛闭着)。这些戏不仅出现在你们自己的系统里,也有很多投射到其他的实相系统里去了。不过,宗教之本身永远是内在实相的外在表象。其实只是原始的精神存在才赋予物质存在以意义。以最真实的说法而言,宗教应包括人在寻求意义与真理的本质时所有的追求,性灵上的追求不可能只是某些孤立的、专门的活动或特性。
外在的宗教剧的重要性和价值,端赖它忠实地反映内在而私密的精神生活的本质的程度。只要一个人感觉他的宗教表达了这种内在的经验,他才会觉得它是恰当的。可是,大多数的宗教就其本身而论,把某些类别的经验设定为可容许的,而否定其他的。他们限制了自己,把“生命的神圣性”的原则只应用在你们自己的族类上,并且常是应用在其中非常有限的集团上。
(在九点三十分停顿)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教会能表达所有“个人”的内心体验。从来没有任何教会发现它自己能有效地消减其成员的内心体验----它只是表面上看似做到了。被禁止的经验只会被无意识地表达出来,积累力量与活力而上升,形成一个相反的投射,从而形成另一个更新的外在宗教剧。
这些戏本身的确表达了某些内在实相,而对那些不信任和内我直接接触的人,它们被用作表面上的提醒者。他们会把象征认作是实相。当他们发现不是如此时,他们觉得被出卖了。基督以“父与子”的说法来讲,因为以你们的说法,在那时候,这是所用的方法----它说这个故事以解释“内我”与这“活在肉身中的个人”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新的宗教真的会惊吓任何人,因为其戏剧已然主观地在人心中演过了。
当然,我所说的对佛陀与对基督一样地适用:他们两个都接受了人们的“内心投射”,而后试着具体地代表这些。可是,他们比那些投射的总和还要多。这点你们也应当了解。回教则远远不及。在这例子里,投射是以暴力为主的。他们的确近乎是经由“暴力与流血”来受洗及与神沟通,相比之下,爱与亲情变成是次要的了。
在这些持续的外在宗教剧里,希伯来人扮演了一个奇怪的角色。他们的一神概念对他们而言并不是新的。许多古老的宗教相信超越所有其他之上的一神。不过,这个在所有其他之上的神却远比希伯来人所追随的神要温和。许多部落相信----相当正确的----充满在每个生物之中的“内在灵性”。而他们常说到,好比说,在树里的神明,或花中的精灵。但他们也接受一个涵盖整体的“灵”的真实性,这些较次要的精灵只是它的一部分,而全都和谐地一同工作。
希伯来人构想了一个督导神,一个愤怒、公正而有时残酷的神;于是,许多支派否认除了人之外其他的生物还拥有内在灵性的概念。早先的信仰则为内在实相的一个好得多的代表,在其中,人观察自然,让自然说话而透露它的秘密。
(九点四十五分)然而,希伯来的神代表了一个极为不同的“内心投射”。人越来越知觉到“自我”,及一种凌驾自然的力量之感,而许多后来的奇迹是以这样一种方式表达,以致“自然”被迫以不同于常态的方式来行动。神变成了人反抗自然的同盟。
早期希伯来的神变成了人的“脱了缰的自我”之象征。神的行为跟一个被激怒的孩子完全一样----如果这孩子有那些力量----以雷霆闪电与火来对付他的敌人、毁灭他们。因此人正在露出的“自我”带来了情绪上与心理上的难题与挑战,与“自然”的分离感更增加了。“自然”变成了对付别人的工具。
在希伯来的神出现之前不久,这些倾向已很明显。在许多古老的、现已被遗忘的部落宗教里,也有向神氏求助,使“自然”与敌人作对的事。不过,在此时之前,人觉得是“自然”的一部分,而非自其分离。“大自然”被认作是他自己的一个延伸,同时他又感觉自己是大自然的延伸。那样说来一个人不能把“自己”当作攻击自己的武器。(停顿)
在那个时候,人跟马、树、蜘蛛的精灵说话谈心,知道在其背后的内在实相里,这些沟通的本质是被知道与了解的。在那个时候,人们不象你们现在这样怕死,因为大家都了解意识的周而复始。
在一方面,人渴望走出他自己之外,走出他的心理存在所居的架构之外,去尝试新的挑战,走出一种意识模式而走入另一种。他想要研究他自己意识的过程。在一方面来说,这意识指远离那给他宁静与安全的“内在自发性”。在另一方面,在他来说这提供给他一种新的创造性。
在我谈那点之前,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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