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9 23:46

(“好的,赛斯。非常感谢你。”)

  当环境许可时,我们仍将有我们自己的课。

  (“没问题。我猜是在这儿完成之后。”)

  最衷心的祝福。

  (“也祝福你。谢谢,晚安。”

  (十点十六分。当珍终于由另一个很深的出神状态出来时,她说:“啊,我觉得真快乐,但我想我差不多只够气力爬上床了。”她又在打呵欠,而且非常的放松。可爱的小雨还在继续下着。)

  ESP班的课

  1970年6月23日星期二

  (当录下此节时,有十六名珍的ESP班的学员在场。在这课里——此地稍微节略了——在他众多问题之中,赛斯讨论了在我们现在的实相里的组织。见第九章的第五三七节的有关死后组织的资料。)

  在任何时候,如果你想要组织那就会有组织。你构造你自己的存在,而且任一特定时间,你都会选择具有完全如你所需的那么多组织的那些实相。

  在这个实相里,你非常“凑巧地”强调那将你们连结在一起的所有相似处;你把它们造成一个模式,而非常“凑巧地”忽略了所有的相异处。从一个广大的感知领域里,你选择把你的注意力贯注于某些特定的区域,而忽略所有其他的。因此就这小小的区域来说,你们间有完全的协议。你无法感知的广大区域则完全不困扰你,而你也不问关于它的问题。但它却是存在的。

  我以前曾说过:如果你能集中注意力于这些相异处,只是注意那些你能感知却没感知的相异处,那么你会惊讶人类竟然能形成任何关于“一个有组织的实相”这种概念。(做为赛斯,珍看看玛丽和阿尔特坐着的沙发。)我现在看着你们两人之间的地方。当其他人看着这儿坐在讲究的蓝沙发上的我们的朋友时,他们看到一个道地有组织的画面。这儿有一个人(手指出去),那儿有一个人,中间留有空间。这画面是蛮平衡的。它显得完美而有组织。

  可是,在我们的两位朋友之间的空间却并不是“空”的。你们认为它是“空”的,因为你们看不到在那儿有什么东西。画面看来非常有组织。可是,只要你一旦了悟这画面是不完整的,那你们必然会开始问新的问题,而关于“完美的组织”的老概念就消失了。

  如你所知,你们并不感知在这房里到处游走的原子和分子,也看不到充满了我们两位朋友之间的空间的原子和分子,也不知那些力量——力场——的存在。既然他们坐在沙发上,那沙发的作用就是联合他们。他们到底坐在什么上?即你们感知为实体的“虚空”。

  其实,若没有你们特有的肉体感官,你们不会感知沙发为实体。与你们有不同感知机制的意识,对我们现在已出了名的蓝沙发并不知觉。你们造成这组织。你们的思想感知一个组织。你们执行这组织,而真的是创造了它。

  (由一位同学来的问题:“我们全都创造相同的组织而看见相同的沙发吗?”

  (对玛丽和阿尔特:)我有把握你们两个人都大致同意你们是坐在一张沙发上。你们并没感知相同的沙发。你们只感知你自己的“意念结构”,却看不到别人的“意念结构”。心电感应地,你转换你的意念以与你所知的别人的想法合作。你们彼此同意沙发在这儿。一点不假的,确在你们的物质系统内——因我知道这是下一个问题——你们能丈量你们的沙发。我随时准备有人会拿只尺来量它,然后对我说这沙发是这样长:这怎么能说它不是同一张沙发呢?

  可是,在你们的物质系统内,仪器本身就是扭曲的,自然它们会与所量的东西同意。没有理由不如此。心电感应地你们全同意物体所放的地点,以及它们的尺寸。

  你们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来运用原子和分子,你们把你们的概念移置到它们上面。你们以某种特定方式感知它们。我并没在怪你们,在我的时代,我也曾那样做过,这里面自有很好的理由。但事实是物体并不是实质的,除非当你相信它是的时候,而“组织”是由你内心移置到外在之上,而非由外在移置到你身上的。你形成了你所知的实相,纵使这桌子支持住你的手臂,而你能靠在它上面写字,我仍要告诉你桌子不是实体的。

  只要你能在上面写字,这并没什么差别,只要你能坐在你的蓝沙发上,它也没什么差别。但当你离开你的实质系统,而肉体的感知不再是定规的时候,那时你就必须学习新的“基本假设”了。

  “基本假设”即那些在任何实相系统里,你们所同意的定律。举例来说,你们“同意”什么物体是实质的——它们到底是或不是并没什么区别,只要你们对这点同意。你们的意识应该在一个身体内,你们死也不愿被发现你的意识在你的身体外面。那是个禁忌!其实,事实是你的意识并没被囚禁在你的身体之内;但只要你相信它是的,再次的,你就死也不肯被人发现你的意识在身体外面。而当你真的发现它在外面时,的确将会有些惊愕。

  还有其他你当作是实相的基础基本假设。在实相的其他层面,也有其他的基本假设。这些都是你用以辖治你的经验的仿佛成立的定律。想到纸不是实体,而笔也不是的话,那我们的记录者还做得真不错呢!你们能用“虚空”做出来的东西实在可惊!

  (休息和讨论。)

  你们真的是多次元的人格,如我以前说过的。你们发展到某一点的时候,你们会越来越觉察你们本来面目的真实本质。举例来说,你的一部分对你们刚才讨论的“脉动”就非常的觉察,它也觉察到“记忆”的脉动性质。当这脉动是在这物质实相之内时,那时你们,如你们所知的你们自己,有对“这个存在”的记忆。当这脉动是在另一次元中的时候,就有对“那个存在”的记忆。其实你们整个本体有一个部分有这两者的记忆。整个的人格结构居住在许多次元里,并且是同时的。

  你们对任何心理学概念还处在最开端的地位。你们对你们现在是什么根本就不了解;而就如我以前说过的,当你问我有关死后生活的问题的时候,你自动地转移——如果你肯原谅我这么说——这“无知”到下一个领域里。因此,有时我不知如何回答你们的问题。你们正在学习认识你们自己,以你们现在进行的速度,那还得花你们相当的时间!

  现在:当你正确地了解如何用“心理时间”的时候,那么你就多少能学着改变你意识的本质与焦点。你能把它转向许多方向,你也能把它自物质实相转开而贯注在其他的方面。这并不指你的肉身会孤独无助地被留在此,它的真意是指你将开始探索你自己的实相,以及你在其中存在的那些其他的实相。

  不过,你必须甘愿承认有其他的次元而你存在于其中。你也必须对你的血肉之躯有信心——相信当你回来时它会在这儿,我向你保证它会的。别无他法——我再重复一遍——别无他法可以获得关于其他实相的亲身的情报,除了经由对你自己意识的探索与操纵之外。

  当我跟你们说话时,我极少用象“爱”这种字眼。我没告诉你有一位“神”在一扇黄金的门的另一边等着你。我也不会为了使你安心而告诉你:当你死了,“神”会以所有它的无上慈悲等着你,而你的责任就到此为止。因而就如我昨晚在最后一章里所说的,我对懒惰者没有提供希望,因他们不会找到永远的安息。

  可是,经由在你们自己内心的游历,你将会发现你的意识与其他意识的统一性。你将发现把“意识”赐给所有的东西的那“多次元的爱与能量”。这不会令你想要躺在那众所周知的慈怀里安息,反而会激励你在“创造”这件工作上做得很好;而你的确会发现并感受到那种“上帝临在”的感觉,因为你将在分子之舞的背后,也在你自己内与你的邻居内感觉到它。这么多人所想要的是一位走过大街,对大家说:“主日快乐。我就是我,追随我吧!”的“神”。但“神”是巧妙地隐藏在它的创造物内的,因此它即一切,而一切即它;在认识万物的时候你就认识了它。

  (休息与讨论)

  你们对“心理时间”讨论了很多。我并不光是指我教的冥想方法。我的确是指你们主动去做的主观活动与探索。你们懂吗?我很高兴!

  实际上,你现在就与“神”同在。没领悟到这点的,正是你自己。你明白吗?你曾相信过许多故事,象征性地说,它们是非常重要的。如我先前说过的,它们在你们的生活与你们的发展中有其地位,但有些时候你们必须把它们放下,而没有它们,有一阵子你们也许会感到孤独。

  (问题:那么我们是需要那些信念作我们发展的一部分啰?纵令我们后来把它们舍弃?)

  是的,纵令有些象我自己这样的人将会到来而拿走了慰藉人的毛毯——因为虽然早先它们帮助你成长,过了一会儿它们却会阻碍你的发展。不过,事实仍然是:要找到“神”你并不是非死不可,“一切万有”就是当下,而现在你就是“一切万有”的一部分。如我常告诉你们的,你们现在就是一个“灵”。现在,发展的大道就是开放的。如果你想的话,现在你就能出发并探索非物质的环境,但我看不到任何学生冲进那隐形的门口!

  现在我将结束我们的课。但我希望你们都仔细地读我所说过的话的副本。偶尔,当你没有其他事可做时——没有更好的事可做时——那就试试,试着感觉你意识的脉动里的空档,试着跳过那空隙!

  我问你们全体道晚安。

  (十一点二十五分。)

  ESP班的课

  1970年6月23日之前

  (这是珍的一个学生所保留的,是几节不是遗失了就是没完全录下来ESP课之中,所剩的残章断简,见第九章。)

  真正的灵性是一件喜乐而且入世的事,与大人的假正经不相干,与冗长的话和充满悲愁的面孔也不相干。它却的确与在你内的意识之舞有关,以及在你心里的心灵探险的感觉有关。

  那就是灵性的意义;而如我以前告诉过你的,如果我能的话,我愿在屋里跳一下快活的舞,好让你明白你的活力并不倚赖一个肉身形象。它既不倚赖你的青春,也不倚赖你的身体。你的活力摇铃且歌唱,响彻这宇宙,响彻你整个人格。使得所有的创造成为可能的是一种喜乐感。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9 23:46

因此当你拉长了脸时不要以为你是富有灵性,当你为你的罪而贬低自己时不要以为你是灵性。在你们系统内的季节来而复往,不论你以为你是罪人或圣人,太阳仍照在你脸上。宇宙的活力就是创造性、喜乐和爱,而那即灵性,那就是我要告诉我的书的读者们的。

  现在,如我答应过你们的,休息一会儿……

  第558节

  1970年11月5日星期四晚9:50

  (这段课的摘录包括赛斯第一次提及“说法者”以及他们在转世过程中的作用,补充了第十七章的“说法者”资料。

  (这节的缘起是因仑·华及他的太太葛莉丝——ESP班的学员——要求赛斯帮忙解决一个涉及他们家庭的难题。在就那情况讲了一些非常有趣的资料后,赛斯在十一点十五分左右热心地谈起“说法者”的资料。所有我们在场的人都很惊讶,如赛斯用到的“说法者”这术语,在当时对珍和我与对仑和他的家庭而言,都是没听说过的。)

  我们已认识好几个前世曾为僧侣的人。现在(对仑):在早于基督时代的一生,西元前一二OO年时,在东方,你是一个属于密教传承的团体里的一员,你们是流浪者,足迹遍及小亚细亚。

  你们在脑袋里带着讯息和法律,那是在一个已几近于被遗忘的时代给予你们这类人之一的。这些是“道德律”。它们源自亚特兰提斯时代。在那以前,这些“则律”是来自另一星球种族所给的。这种族与亚特兰提斯的起源有关。这些讯息被演为文字和语言,而在亚特兰提斯的时候被记载下来,但在那之后它们则是以口传方式传下来。

  你们的人从他们的长者那儿学到那些“则律”,他们被称为“说法者”。你是个“说法者”。这是为何你觉得这么容易称别人为你的兄弟的原因。现在:特别是在你管辖之下的三个人(在仑担任监督的制造业工厂里),是那最初的一组人的一部分。你的太太、你的儿媳与你的儿子(这晚全在场),也是那组人的成员。不过,你的太太与你的儿媳那时是兄弟。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

  你在一个大动乱的时候旅行过小亚细亚,不论你到哪儿去,你都说法——那是指你说到伦理道德,你花了十二年的训练来记住这些道德律。

  且说后来艾森斯派的人也牵涉了进来。我对那个字没有把握。

  (艾森斯派是在基督时代活跃于圣地的犹太四支派之一。他们是一个和平、爱深思默想的团体。圣经里没提到他们。如果赛斯指艾森斯散播“说法者”的道德律在,好比说,西元一世纪,那么这当然是比仑在西元前一二OO年晚许多世纪的时候。

  (仑的太太,葛莉丝:“赛斯,我们在那时有没完成我们的目的?”)

  在那一生中,有的,你们必须给我一点时间。在那团体内有混乱、歧见。对回想到的字眼的意义有歧见。那团体变得分裂了。这团体的一部分旅行到我们现称为巴勒斯坦的地方,另一些人在下个世纪里移居了,而出现在南欧。

  有关(B-A-E-L)(拼出来)有个主要的扭曲。有个团体聚集在一起,把BAEL当作他们心目中的“神”。你(仑)是和另一个团体在一起。在丛林中有一个城市——M-E-S-S-I-N-I(拼出来)是我所能作的最接近的翻译。在小亚细亚,在那儿那时留有一个过去文明部分片段。一个新城市被建立起来而后来也消失了。可是,当老的讯息再一次以写下来的符号来表示时,就在岩石上留下了字迹。但你的同胞已消失了。而你直到现在才又找到他们。

  (十一点二十七分。珍的出神状态曾非常好。她很难睁开眼睛,然后又很难保持它们睁开。她说,当在给这资料时她看见了形象,但现在却无法对我们描写。

  (在十节课之后,赛斯告诉珍和我,我们也曾是“说法者”,虽然他没说到日期或国家,或是否珍、仑和我也许在重温建立在另一个也许非常古老的时候的友谊。在我看来,至少在这一生,仑和我以相当奇特的方式相连:我们几乎同龄,许多年之前我们在靠近艾尔默拉的同一小城里长大;我们知道彼此的家庭——我们却没见过面直到一九七O年……

  (可能是反映他早先的“说法者”习惯——那可能在一个主观层面还在继续——仑活跃于业余的教会工作,并对圣经与有关主题所知甚多。他对赛斯的一些资料详加解释,我后来则由各种参考书上查核其中部分资料。珍由于实际上对所说的历史时代毫无所知,对赛斯资料是如此发人深省非常高兴。

  (赛斯——珍拼出的神的名字BAEL。大多数来源拼为BAAL,可能发音如BEAL。AKKADIAN形式的BEL则是用在古老的米索不达米亚。BAAL——主——是古老的闪族的一些当地神明的名字或头衔。在基督诞生的好多世纪之前——按照叙利亚的楔形文字记载,早到西元前一四OO年——BAAL崇拜出现在叙利亚和以色列。就赛斯对仑提及西元前一二OO年,以及在他的团体内对BAAL信仰的冲突来说,这日期非常有意思,BAAL最常是指生殖力之神,它用石头做的形象可能是代表阳物的。按照正统以色列信仰,BAAL或自然崇拜是偶像崇拜,是对任何道德价值的否认。

  (在我们谈论我们都毫无所知的MESSINI城时,赛斯回来了一下下:)

  (RAMAH是几个巴勒斯坦的城镇通用的名字,在希伯来文的意思是“高”。圣经用典把这名字与有些崇拜仪式中的“高地”相联。这些地点,以色列人排斥为不道德的,并且威胁到以色列的信仰,包括了不合法的崇拜对象——BAAL的圣柱为其中之一。我由课后的研究中发现所有这些情报,在那时我们对这些一点都不知道。在十一点四十八分继续。)

  以你们的话来说,并且只有以你们的话来说,基督的来临本就是基督再临。(停顿)以那种说法——再次的,这很重要——只以那种说法,它在亚特兰提斯时代出现,但除了几个幸存者还记得外,记录被毁了,也被遗忘了。

  现在,再次地以那种说法,它是个一再出现于你们的物质实相之内的存有,但它只在两次被认出来。一次是在亚特兰提斯,一次是在带着所有那些扭曲世代相传的基督故事里面。因此它出现又复出现,有时让人认出他有时则否。如我曾告诉你们的,它并不是“一个”人格,却是个高度发展的存有,有时以他自己的一个片段体出现。

  在你们来说,神把它自己永恒地织入了你们的时空结构中,一再地诞生入血肉的世界,为其一部分同时又独立于其外,就如你们也全是它的一部分却独立于它之外。

  现在:既然我们这儿的小朋友(仑的媳妇雪莉)在担心我吵扰了邻居(非常大声地),我将作个我希望是温柔的微笑,并祝你们一个温柔的晚安,连同我可以给的祝福。

  (在十一点五十五分结束。珍的出神状态又很深,她花了一些时间才从里面出来。她说:“哇,我现在觉得那能量如此强烈,流过我,载着我走……)

  (课后仑按照圣经马太福音解释基督再临。他也告诉我们耶稣在马太、马可与路加福音中好几次预言他自己的死亡与复活,以及导致门徒们的不安与误解。甚至在他被钉十字架之后,复活了的耶稣在种种不同的场合也没被认出。)

  ESP班的课

  1971年1月5日星期二

  (这节随着班上讨论转世与可能性之后而来,赛斯的评论和学生们的问题显示ESP班的课的互相调适的特性,并表明了它们的范围。)

  现在:古老的罗马还存在,同样的,埃及与亚特兰提斯亦然。你们不但形成你们所认为的未来,你们也形成过去。人家一直在告诉你们简单的故事,而它们也是很动听的故事:但如果你们没准备好听到更多的事,你们不会在这房间里。

  你与所有你转世的自己,或人格,并没被囚禁在时间里。在你所认为的你现在的自己,以及你过去的和未来的自己之间有经常不断的相互作用。若非如此,那我不会在此说话,因为我并不是鲁柏的过去的自己。每个人格都是自由的。时间在所有的方向都是开放的,否则象“可能性”这样的事不会存在。因此,你现在所采的行动可以帮助一个所谓过去的人格;而所谓未来的人格也可插足进来而在你疲惫的路途上扶持你。

  同时,你现在的行动可以影响未来的人格,就如影响到过去的人格一样。你必须试着伸展你的想象力来感觉这些实相,因为光凭知性你无法理解,“心理时间”是你感知这些事实的最好方法。

  你能感觉那些你未必能用语言形容的东西,因为你比你现有的大脑要多。我不是个诗人,但如鲁柏的一首诗说的,将大脑想作你围绕着“内我”所形成的一个网。这网帮助你在一个时空世界里操纵,而且就如任何蛛网那样的混沌、不稳又脆弱——也在一个同样不稳的平衡中。你形成这个网,然后感知世界,但你的观点非常小,而你感知到的花园则非常的亲密。然而,你有远较广大的感知能力。我要你了解你的“内我”或“灵魂”的本质,因为它是实相的一个焦点,由它涌出了别的实相。它并不是囚禁在日或周或月甚至世纪的小小盒子里的。

  现在我让你们全都休息一会儿,我在一个“非时刻”之内就回来。

  (在休息时,一个学生,想要知道赛斯是否为珍人格的一部分。)

  鲁柏没法象我这么容易地回答你。我们最初是同一存有的一部分。我沿着我自己的路而他沿着他自己的路演化。因此我们俩都是独立的。

  (J.S:“换言之,一个存有的所有部分都在演化?他们是否如“一个整体”那样发展?”)

  我演化以形成我自己的存有,鲁柏也将如此,但在你们来说,他尚未到那阶段。当然,在另一参考架构他已达到了。他也涵盖了他自己那些较未发展的部分,因他们全如“一个整体”存在。他自己的所有部分对这通讯皆有所知,只在你们来说,我能被认作——我曾告诉过鲁柏此事——是他将来的“第六个自己”;但这只是要让你们明白这概念,因为他将不会变成现在的我。那是不可能的。我是我自己。

  有某些答案是不能诉诸语言的,却必须直觉地了解。但我存在并能通讯这个事实应该显示给你,以简单的说法,你人格的其他“较高面”有时候能予你帮助。

  (J.S:“你一直在教转世这门课吗?”)

  (微笑:)我真不知拿你怎么办。早在当今这一代迷上了大麻以前,我们已学到香料能做什么。我们在大海上吸OREGANO薄荷而飘飘欲仙。(在一六OO年代)我们把香料带到丹麦;我们的确有些愉快的旅游。我们远探非洲南岸。我是个相当讲究美食的人。

  所有你所谓的过去现在就存在于你内,你能重新捕捉到你的记忆而发现你的过去。你并没被囚禁于时间里,除非你相信你是,而世上没有比“信念”更重要的东西。如果你相信你只存在于此生的范围内,如果你相信你命中注定要死或灭绝,那你在此生就不会用你的自由。在你的“过去”显出来时你否认它们的能力,但除你自己之外,没人把这枷锁强加于你。要了解你多次元的自己就是要去用它。

  (J.S评论说赛斯不大给预言。)

  我并不是谨慎,而只是很实在。当你了解实相的本质时,你就了悟对未来事件的预言基本上是无意义的。你可以预言一些事件而它们也可能发生,但事实上在每一刻你都在创造未来。

  在你们来说,时间是可塑的。大部分的预言是以非常扭曲的方式作出来的;它们可能把公众导入歧途。不仅如此,而且即使当这些预言者全盘失败了,对“真理”却并没有帮助。实相并不是以那种方式存在的。你能把频率调整而感知某些可能性,从而预言“它们将会发生”,但自由意志却永远在运作。没有一位高居在一座巨大的象牙塔里的神说:“这在二月十五日的八点五分将要发生。”而如果神都不预言,那我看不出我自己如此做的道理。

  (ANNIE G:“那么对于预知性的梦你以为如何?”)

  有些是全然合理的。不过,常常是一个梦所涉及的暗示性导致了那事件,因此当这梦成真时看起来仿佛你曾经看入一个已然存在的未来。反之,是你形成了那事件,没悟到在你睡眠的时候它才肇端。这问题无法回答只因有太多的枝节,但从这个实相的一刹那,你不仅形成且改变了未来,而且也形成并改变了过去。在“可能性”的运作里这点非常重要,因它意指你改变并影响所有的事件,而且你们的书都是一种好看的小说,只告诉你你对“过去”的目前概念。

  (SALLY W :“我要怎么样改变我的思想方式来使我的家人健康,而不是使他们生病?”)

  回到这儿,我们有个从听众来的问题。(微笑:)你必须了悟你并不是独自形成事件,而是涉入一个合作性的冒险。那么通常你不应独自为一事件负责,因为他人也参与其创造——为了他们自己的理由。这问题不是在一个晚上就能回答得了的,但每个意识却都有它自己的防卫系统与它自己的活力;你应当信赖你自己的。

  经由你们所不知的方法,心灵感应地你们通力合作以形成你们所知的物质实相。你们织出一张张心灵实相之网,它然后再结合成物质实相。你们并不一定是独自在织这些网,而是共同的。你的思想与其他人的思想互相交织。你对你自己的思想负责。你需要学习思想与情感的威力,但这应使你充满了创造的喜悦。你一旦觉悟到你的思想形成实相,那你就不再是事件的奴隶。你只需要学会那些方法就行了。

  (S.W:“但我不知道怎样学那些方法。”)

  你在这儿就学得到。你将由阅读及倾听你的“内我”来学习。这些方法千百年以来就已知;不只是如你所想的千百年,却是如你所知的这地球的一辈子,甚至在那之前——当磁极是相反的时候,当天上还有其他的星星,当这些星球并非你所知的星球的时候。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9 23:47

你可以休息一下。

  (TERRY B:你从哪儿弄到OREGANO?你以什么方式吸它?)

  是从印度群岛来的,它是干的。

  (在休息时讨论到的问题之一是关于人类肉体的“永恒”程度。)

  在我们自己的课里,我曾解释了一些在班上未提过的事,以下就是:在这一个你似乎存在于这宇宙的片刻,你却并不存在于其中。原子和分子有一种脉动性质是你不常常感觉到的,因此在你看来好象是持续存在的原子或分子,反之却是一连串你无法记住的脉动。

  物质是非永恒的。你只是感知它为持续的,因为你的感知机制并没有觉察那脉动的装备。现在,我是对我们这儿的朋友(ART O,一位工程师)说话。因为他的背景,他对我在设法解释的东西也许能理解一些。

  (ART O:)“这些脉动在我们来说是否极快?”)

  它们的确是的。但在某种情况下,“内我”舍弃了它通常对肉体感官的倚仗,就会对这些在你看来似为空无的时刻有所觉察。

  你的意识以同样的方式起伏,它一下在这儿一下又不在这儿,但物质的自己只贯注于那些在物质实相里的片刻。可是,因为意识起伏,你自己的“其他部分”对那些当意识不是贯注于“物质实相”的时候有所记忆,而这也是你的整个存在的一部分。

  这远不及它听起来那么复杂。举例来说,不管你记不记得你的梦,你的某一部分,在cui眠之下能记起在你一生中所作过的每一个梦。因此你的某一部分也记得那些当你不贯注于物质实相里的那些非时刻,当你的存在是全然在另一个实在的次元里时,而你在感知我将称之为——以你的参考术语来说——非间隔时间的时候。我比较喜欢非间隔时间这名词多过于“非时刻”。

  它的确就在这一生里;而同时这些“非间隔时间”在其他的时间次元里是一段时刻。

  (Jim H:“这可不可以与灯塔的旋转灯光相比呢?”)

  可以,如果你喜欢这样比喻。

  (Art O:“我想到的比喻是有关电磁波的。一种整流过的载波,我们能觉察的“间隔时间”是正波而“非间隔时间”是负波”。)

  这就是我为何针对你说的原因。

  (Art O:“脉动除了正负两者外,还有没有更多的?”)

  有的,而全我对所有这些实相都有所知。你们全知道你们自己及你们的弱点与失败,那为何假设你所知的自己是你唯一的自己呢?我这样说并无不友善之意。的确,你一定想到过你还没用到的才能,与你最深的存在相连的其他实相也还没在你所知的存在中表现出来。

  (对Art O:)我要你想想我所说的“非间隔时间”的暗示。

  (J.H:“一个非间隔时间对我们存在的另一面会是个间隔时间吗?”)

  正是,而他们不会感知你们在这儿的存在,因为对他们而言,它会是个“非间隔时间”。

  (J.H:“这会不会是对“我们所有的人生都同时存在”的钥匙?对非时间的钥匙?”)

  的确如此。某个晚上我会告诉你,你该改变你对“人生”这字的观念。这是我对一些相当重要的资料所给的第一个暗示,不论是在我们的私人课里或是在班上都是第一次。只要想想当你用“人生”这个字时你指的是什么,就明白这用语是如何的狭窄了。

  我将结束我们的课。但我有一个短评。我以前说过:你们将来再也不会比现在更“死”。现在如果你了解那短评而思考它,你就会了解今晚我所说的背后的许多事。

  (Art O:“那么我们过去也从不曾比现在更“活生生”?”)

  那是正确的——只不过在你现在涉及的生活里,你并没有贯注在你活力的全部潜能上。

  (J.S:“曾有过MU这个大陆吗?”)

  有的。现在,我告诉你们记住你们的梦。在你们的范畴里,我再告诉你不只要记着你的梦,并且要学会在梦的半中间醒过来,而了悟你能在它们之内操纵。它们是你的,并非什么被推到你身上而你对之无能为力的东西。

  (J.S:“我们在用我们的存在象我们用梦一样吗?”)

  我所说过的话适用于你刚才说的话。在某个范畴内你所称为“物质实相”的是个梦,但在较广义的范畴来说它是个你创造出来的梦。当你了悟你形成了它时,你就进入你的“全我”的记忆里。

  而当你了悟你以同样方式形成了你一生的事件时,你就将学会控制你全部的意识,不论它在此生以何面目显示它自己。透过所有这些你必然会了悟你并不是无能为力的。你还要记住,这一生是个经验的次元和真实的次元,即使相比之下,它只是在一个较高层实相里的一个梦,在那层面你有较广大的意识。

  ESP班的课

  1971年1月12日星期二

  (此节的第一部分有关班上的一位同学和她不愿更深入的内观她自己的态度。)

  她非常适当地在班上代表了你们每个人在某种程度都有的感觉,涉及时雨你们的“内我”……她以一种夸张的方式让你们看到她的感觉,因此当她说话时,她不只在替她自己说话,也在替这房中的每个人说话,连鲁柏在内。

  (对那人:)你的确替班上做了一项有用的服务,但我期待你态度的改变。因为当你开始向内看自己,你将为别人立下一个好榜样,而你也一定会那样做。

  (在休息时珍念了有关诺斯提派的一些资料的摘录。随之有对上周的课里赛斯介绍的资料——关于原子与分子的脉动本质——的讨论。这接着又导致大家去思考所谓飞碟现象之可能来源。)

  一个小注:在某些方面,这些脉动代表了在你们某些飞碟事件里所发生的事,因为你们并没有象你们认为你们看到的那种交通工具。我现在说的只是某些案例,也就是当你们有来自其他实相的拜访者的时候。

  事实的真相是:你们有一个想要彼此交换伪装实相的企图。进入你们的星球的生物无法以他们的原形出现在它内。既然他们的原子构造与你们的不一样,为了使接触成为可能,就必然得发生扭曲。因此你们就碰上了某一套的感官资料,然后你们便试想理解发生了什么事,但你要知道,这感官资料表示这事件已经被扭曲到某个程度了。你们常看到的具体交通工具乃是你们对实际上在发生的事件的诠释。

  你明白吗?我们在这儿的朋友很可以以“不明飞行物”(UFO)的样子出现于实相的另一面而吓着那儿的居民。你们忘了意识才是唯一真正的交通工具。你的意识也没有任何一部分是囚禁于你内的,它以一种面貌或另一种面貌具体化。我用“具体化”这个字是为了使你能了解,但它是扭曲的,既然它会使你们以为是一种物质性的显现。但如你们所知,所有的实相却都不是实质的。

  举例来说,理论上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扩散你的意识而变成屋中任何一件物体的一部分——或飞开去,把你自己扩散到太空里——而没离开你的“本体身份”。这在你们来说是不实际的,但你们许多人却在睡眠中这样做以恢复精力。意识就其天性而言本就背负着感知的重任。这是你们习于想到的那种意识。在你们来说,你不能想象它没有感知;但意识仍能是有生命与活生生的,却无你们所谓的“感知”。那一句的最后部分很重要。

  (对Art O:)现在,我坐在那边的亲爱的科学家朋友,原子与分子对你可能显得很微小,却也背负着它们的意识与责任的重担。然而却有一部分的意识能快活地以一种没被它们的本性所限的方式去感知;它能游戏似的感知,将感知当作是它自身的创造性的一面,而没有责任。以某种方式来说,甚至那在你周围的空气也以它自己快活的意识歌唱。它从不知道常常压迫你的那种意识的重担。(对大家说:)在你们来说,你们这么怕死,以致你们连一秒种也不敢关掉你的意识,因为你们怕如果你们真把它关了,说真的,谁又会在那儿把它再打开呢?

  (Art O:“在这意识的扩散上是否涉及:“整个存有”?或只是我们现在所知的部分?)

  这就是银河形成的方式。也就是宇宙扩展的方式,他就是“存有”形成的方式。现在,那就是你的答案。仔细玩味一下这几句话吧!

  我很高兴今晚你们在思考,你们全体——那就是我要你们去做的。意念并没有实质性,除非你将它们化为已有。把意念当作朋友或敌人都行,跟它们争执或爱它们也好,但一定要运用并体验它们,并且不只是以你的知性,也以你的感受。

  (Bert C:问到与自己建立关系及与他人建立联系的问题。)

  除非你能对自己诚实,而变得有意识地觉察你自己,否则无法诚实地与别人建立关系;因为你将会把你自己的恐惧与偏见投射在他们身上。你无力帮助他们,因为你在自己心内有太多不安全感。现在,个人的与群体的,你们形成你们所知的物质实相。要改变你的世界你必须改变你的思想。在每一天的每一刻,你都必须有意识地觉知你对自己说的是实话,因为那就是你投射出去的实相。

  (Bert C:“听起来光是完成那件事的头一半就象是一辈子的任务了,在你能开始与他人建立关系之前。”)

  的确是的。不过,心电感应真的存在。那么别人对你的所思所感大部分也都有所知觉。

  (Bert C:“知道我真正的感受而不管我可能有意识地投射出什么?”)

  真正的感受并不一定暗示暴力或攻击性的感觉。它们也暗示埋藏在你自己的恐惧之下的爱与接受的感觉,和那些你不敢在物质实相中表达的感觉。

  (Bert C:“那我想我了解了,即我意识的所有这些不同层面都在和人沟通——不只是被我有意识地表达出来,也还心电感应式地和人沟通。)

  的确如此。当你向外投射你的意念时,你常表现出好象它们不是你的,却属于别人的样子。因此你理应了解你的意念和感受是什么,而不被它们惊吓。

  (J.H说起发现一个人在工作时睡着了。Jim解释他有关于这事的意念与感受,想知道他怎么才能改变它们。)

  你的确可以改变它们,但不要否定你自己想扭那人脖子的那部分。你这么害怕这想法以致你立刻把它抵制了。让我们来想想看,你怕“恶比善更有威力”这个概念,你也很怕你的一个偶然飘过的暴力念头却比善的活力更重要而有力。至少你还觉察到那想法。假设发生了以下的事,即在你来说你已进步到你不再觉察到那种感觉的地步——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9 23:48

(J.H:“我是不会自动想到这家伙有什么好的,我也不会压抑负面的想法而不觉察我所感受的。”)

  当然,因而你的肌肉紧张起来,肾上腺素的产量也增加了。你想扭他的脖子,但你说:“我的好小子,上帝保佑你。希望你快乐又长寿。”

  心电感应地,我们的好小子完全清楚你的感觉,你却与你的感觉分了家。在你现在的灵性进度来说,你只是在想象你想祝他好运。肌肉却已在你的身体里收缩起来,因为你不承认你真正的感觉。

  假设三周之后我们又有另一次邂逅,我们可怜的无知工人又在他工作时睡着了。我们的好牧师经过,他看见那懒鬼躺在地板上小睡,他想:“我真想踢你,让你知道你在哪里。”但又想:“哦,不,我不能有这种违反基督徒精神的想法。暴力是错的。”因此甚至在他对自己承认他的感觉之前,他已隐藏起了任何对自己的攻击性的承认,而弯下腰说:“我的好汉,希望你长寿而快乐。上帝祝福你的人生。”他沾沾自喜的想着:“我一天天地更有灵性了。”

  同时,他的肌肉收缩了十倍,因为在它们背后的思绪被否定了,肌肉乃不可能有活动的机会。我们可怜的工人再次潜意识地觉察这个企图,但只到某个程度而已。

  三个月之后,你经历了一个真正倒霉的日子。你对什么事都看不顺眼,而现在你发现我们的朋友又在地上躺着;也许这次他在你要他完成的一个比较重要的工作上睡着了。(幽默地:)即使是在一个幻想中,我也不敢指控你做了这样一件举动,但这次你真的是疯了。再次的,为了要有灵性——那并不是真的有灵性——你理应否认你的真感受,而再次说:“上帝保佑你,你平安地去吧。”

  这次,那心灵的安全活瓣受不了了。现在最好的是你突然冒起火来踢他一脚。最坏的则是你又一次抵制了对那郁积的、完全自然的、现已准备要爆炸的攻击性的承认——因而你放出了一个与所有曾发生的事件完全不成比例的“心念形相”。这“心念形相”给你的朋友带来严重的伤害;而所有这些全是因为你害怕你的一次偶然的攻击性思想比住在你们每个人之内的生命力还要更有威力。

  (Jim H:“在一开始,在我们还没加重挫败感与附带的情绪负荷时,你会不会建议我们采取一个行动?好比这样跟他说:“喂,快醒醒,这样是不对的。虽然我自己可能也做过这种事,但这真的让我不高兴。我们必须起来动手做事了。”在那个层面上对他说实话会不会阻止了这些情绪负荷呢?”)

  会的。不过,最重要的事是承认这种感受为合法的,有它自己的存在领域,承认它是你自己的一部分,然后选择你想怎么对付它的方式。你不能把别人当作你的出气筒;生气只是一种沟通方法。

  (Jim H:“我不想把我的愤怒针对着他或我。一来,我不想踢他。二来,我也不想在某些方面伤到我自己。)

  最开始并并没有气到要踢他。这个念头存在,但还没强烈到会带来身体上的反应的地步,即使你已完全地承认了。你懂吗?

  (Jim H:“懂。我想学会如何处理这种感情,而不去试图压抑它们。”)

  首先你应该承认这感受存在为你自己的一部分,在自我的层面。不论何时当你把你的感受对你自己关闭掉的时候,在你来说,你的活力就减少了。那么,尽你所能的,以你选择的不论什么方式用语言沟通这些感受吧。利用愤怒作为沟通的一种方法,往往它会导向你没想到的结果,而且是有利的结果。

  你必然了解我对你的例子作了我对别的例子同样的处理,所以请不要被触怒。你明白,我不要你们任何一个人把这概念用作抚慰你“滴血的心”的表面化的绷带……因此你不如我故意说的那么坏。你也许有所指出的那种倾向,但每个在场的每个人也都如此,包括鲁柏在内。

  (Jim H:“在那情况里你如何对“坏”下定义?”)

  我不对“坏”下定义。当我用那个字时是照你们自己的定义。你们有个想法:“好”是温和的,而“坏”是暴烈的。这是因为在你心中暴力与破坏是同一回事。用这个比喻的话,那么柔和的声音便是神圣的,大的声音便是恶毒的;一个强烈的欲望就是坏的欲望,一个淡淡的欲望就是个好的欲望。你变得害怕把想法或欲望投射出去,因为在你心底你认为有威力的东西就是邪恶的。

  (Jim H:“我在这儿的第一晚,你说:“我们还会常常见到你。”好象颇为肯定的样子。我常常奇怪你为何这样确定?”)

  因为我知道你为何到这儿来,而且我知道你的太太也会来。我并不是说没有自由意志的存在。我只是对这个可能性的领域作了一个简单的声明而已。

  (J.H:“对我而言,那暗示了一个对我们生活的预知。”)

  在你们来说的确如此,但那种知识你们也能得到。我不在单单一个晚上连一个题目也无法清楚地讨论完,更别说一百零一个题目了。不过,关于你早先所作的一个短评:你在几乎你所有的生生世世里,都曾很强烈地卷入你所谓宗教性的努力里。而你其余的前生也一样以宗教性的热诚卷入相反的努力里,以你们的话来说,但我们稍后再谈那个。神圣的灵魂翻了个面成了耽于肉欲的,让我们这样说。

  你总是卷入有关“善”与“恶”的问题,你在埃及的两个文明里活过两次。在其中之一,你在这儿的朋友(Bert C)也在内。今晚要详谈那一生是太晚了,此外,你俩都还未到能由它获益的时候。那也不是个只为叫你听得愉快的迷人故事,而是当你们能了解它时,会对你有帮助的故事。

  我反而更关心你们大家对今晚鲁柏所念的资料(谈诺斯提主义)的反应。至于说如果在你们看起来好象是一个学员在独占一节课的话,那就记住我以前说过的:一个人所说出的问题即许多人未说出的问题。

  对你们许多人来说,好象你们一生下来就已沾染了罪恶。(对Jim H:)在你有一次前生里,你不但衷心相信这点,并且还以此教人。

  如鲁柏会这样说的,你在这儿的“贱内”(Jim的太太Jean)在那一生完全不赞同你的想法。不过,在那时她是个男人,而你是个女人,一个女祭司。你的朋友也是(Bert C)。在那生,做为一个男人Jean对你的人格有一种扩展的影响,但你非常偏爱仪式和对法术的信仰,也执着于存在本身即为邪恶与错误的概念。你的确是现在被称为诺斯提派的一员。

  (诺斯提主义是一种精选的宗教与哲学系统,统合柏拉图主义、东方学、基督教义与二元论的特色。它包括了基督教以前的时期与后来,而采取了好几种形式。但在所有的派别里,它的中心教条都是说:知识——诺西斯——才是由物质的桎梏获得解脱的方法,更胜于哲学或信仰。

  (Jim H:“我现在如此强烈地反对诺斯提主义就是为那原因吗?因为我已越过了那一点?”)

  还不止此,却也因为你在你自己内心感觉到对那信仰仍有一些同情。你一面在放你自己自由,也一面认出在你心灵内还有一个偏向那方的倾向,因此不论何时你听到这种概念你就大肆挞伐攻击,没悟到你却是在猛攻你自己。

  (Kathy B:“我对这诺斯提的文献有相似反应是否也是这个原因?”)

  你在那时是个男人,而且是他的一个朋友。其实几乎所有到这班上来的人在某一个时候都从事过这种努力。你们全曾在某他班级同过班,虽然不一定是同我在一起。因为你们长久以来的兴趣,某些观点将对你们许多人造成很强烈的震撼。联想不仅在一世中运作,而且在你们来说在两世之间也在运作。现在说出的字和辞将启动了你们的记忆,如果你们允许它的话,那些记忆会变得活起来的。

  (对Art O:)即使坐在那边的我们的“非洲之神”也能忆起他的前生,只要他肯允许他自己那样做。

  (Art O:“那一生是否我现在喜爱非洲音乐的原因?”)

  它是原因之一。另外的理由与你有音乐倾向的另一生有关。

  现在我就要祝你们大家晚安了。

  (对Mart M:)不过,对我们这边的朋友,我有一个讯息,很简单的几句话。当你不知道做什么好时,放松,告诉你自己你的其他部分的确知道;他们会接管。让你自己休息一下。提醒你自己现在的你在许多方面就是个非常成功的人。成功不必一定要牵涉到伟大的才智或崇高的地位或庞大的财富;它乃是与内在的正直有关的。记住那一点。

  现在,我祝你们全体晚安。

  ESP班的课

  1971年2月9日星期二

  (这节课也包含了赛斯所给的,已摘录在第十九章第五七五节里的非常有趣的资料,关于当他在对一群人说话时,他自己的知觉状态。)

  现在我的确有些话要对这个人(苏·W)和那个人(Jim H)说,并且也多少是对你们所有的人说。你们并不需要为你们的存在辨护。好比说,你们并不需要用写作或传教来为你们自己辨护。存在就是它自己的最佳理由,根本不需要辩护。只有当你了悟此点,你才能开始去利用你的自由,否则你会太过卖力的去试。

  这也适用于我们的朋友鲁柏。如果你变得过于坚决的想为你的存在辨护的话,那么你就将开始关闭你生命的一些区域。对你而言,只有那些代表安全的存在理由才有意义,而其他的区域将开始消失。你不必以任何方式辩护。

  如果你们每个人,每天花上十分钟,对你自己的实相开放自己,就不会再有“自我辨护”的问题,因为你将了悟你自己本体的奇迹似的性质。我以前在班上说过,你永远也不会比现在更“死”,也不会更“活”。在生活里,你可以和你认为的任何死尸一样的死——甚至,对照之下,还要更死得透些。

  当我到这儿来说话的时候,我集中我的能量,但却不是朝着这房间,把它当作一个目的地,因为以你们的话来说这房间对我并不存在。以你们的话来说,这房间甚至对你们也不存在。你们假装同意它存在;我们并不在时间或空间的任何地点相会。发生于此地的真正相会,和这个房间或你们以为自己是的人并不相干。你们知道你们幻觉出这房间,在此你们与当你们在心理时间里一样,都是在出神状态里。我只是要你们了悟,如果此生是个出神状态,那么你就可以把你意识的方向转去感知现在就存在的那些更大的实相。你们能觉察你们自己更大的本体,就象我一样。你就坐在你自己的奇迹内却还在要求一个奇迹。我要打开的就是你的“心眼”。

  如你们自己也知道的,你们只接受那些在此时适合你目的的建议、想法与成见。因此,你并不在你前生的任何一种神经病的掌握中,也没有来自此生的任何你不能克服的恐惧。我没说你必然会克服它们,但那却是在你能力之内的。

  按照你的了解,你作你自己的决定。你不可能被一个你不了解的恐惧由实相的一个层面追逐到另一个层面。你在此生也不能被来自你早年或所谓的前世的恐惧所威胁,除非你如此彻底的相信恐惧的本质而允许你自己被它征服。你的每一个人格都可以从实相奇迹似的库存中,自由的接受与发展那些你想要的经验与感情,而摒弃那些你不要的。

  让我给你们一个更具体的例子,你们每个人可以你自己的方式去用它。假设一种最坏的情况,即你在此生有以下的背景:你很穷,你是个少数民族的一份子,你不是知识分子,你是个女人,你身体有一项严重的残障,你一点也不美。虽然你在一个所谓的前生中为你自己设下这些挑战,并不表示你不能用你所有的勇气与决心去解决这些问题,你设下它们预期你会解决它们。你设下它们并不是把它们象磨石般绑在你颈项上,而在事先希望你会淹死。

  你所需要做的只是觉悟到你自己的自由。你形成你所知的实相,不是奥秘性的、不是象征性的、也不是哲学性的那样做,也没有哪个超灵替你形成它——你也不能把那重任放在那儿。在过去你们曾集体的及个人的,为了你个人实相的本质——那些你的确不喜欢的方面——而怪罪一位上帝或命运。

  人格被赋予了最伟大的礼物;你得到的正就是你所想要的东西。你由“虚空”中创造了属于你自己所有的经验。如果你不喜欢你的经验,那就观照你内心而改变那经验。但也要明白你要为你的喜乐和胜利负责,而创造任何这些实相的能量是来自“内我”。你怎么样用它就看你个人的个性。

  (在休息时,班上的人讨论命运与宿命的问题。)

  哪天晚上我希望我们坐在这边的女士跟我谈谈宿命论。

  (Bernise M:“我希望你讲给我听。”)

  你并非“已编好程式的”。没有一件事是因为它必得发生而发生。你现在有的每一个想法都改变了实相。还不只是你所知的实相,而是所有的实相。没有一个你的行动会使一个将来的你必然以某个特定方式行动。有好些活动的“库藏”,你可从任何活动中汲取或选择不汲取。

  (B.M:“我们是否作“即刻的”决定?好比说,我今天在想洛杉机地震的事。一个人走出去在街上被一块落下的砖块打死了。整栋楼里就这一个人走出来,这是什么造成的?”)

  这个特定的人在一个你们会称为“无意识的基础”上,对将发生的事是相当清楚的,他并不是注定要死。在你们来说,他为了自己的理由,选择了死的“时间”与“方法”两者。

  (B.M:“不管是谁在选择,他命定了要死。”)

  不是命定的。他选的。没人替他选择。

  (B.M:“但他在事前作了这个决定。”)

  在什么事以前?

  (B.M:“在他被杀死以前。”)

  他知道他已准备好到其他的活动层面去了。他无意识地四处寻找方法而选择那些马上就可以用的。这个特定的人,三天前已做好了计划。并没有涉及“宿命”。只因一枝树枝掉下来,并不表示它命定要以那特定的“方式”或“时机”掉下来。在“自由选择”与“宿命”之间有很大的不同。

  (Jim H:“提到那生为少数民族的女人时,你先前不是说,在我们来说,这儿由一个先前的人格设下了挑战。”)

  由那个“全我”。

  (Jim H:“是当那先前人格回到“全我”那里作一段时间的重新评估时作的决定吗?”)

  再次的,你们必须了悟,我们为方便之故才说到“区分”存在。可以说,在同“时”,这个人投生入一少数民族,而在一完全不同的时代它也许生下来就富有、安全而贵族化。它正在找出经验与扩展有不同方法。你懂吗?

  (J.H:“我了解。我以为你也许是指那挑战是由“全我”所设。”)

  的确。要记住,我们在谈的是你“整个的本体”。那个目前只觉察它的一部分的只是你自己;而你又坚称这一部分为“你自己”。你即那个作这些决定的自己。

  (Bert C:“这个生具这么多似不可克服的障碍的可怜人,如果她在自我层面有意识地说:“我不干了。早知道我就情愿生为贵族。”她有什么办法可想吗?”)

  可是,“内我”了悟有些潜能在那儿,那是在其他环境之下不一定会在的——那些才能不只能帮助现在这人格,还能帮助其他的人,甚至一般的社会。

  你们争论的重点是被情绪上的障碍带来的,而那是由用语的不同而引起的。就好象你选择了在贫民窟工作?一天。如果你选择这样做而后对你自己说:“我为什么要选择在贫民窟工作?我情愿在第五街工作。”就会很可笑。你明白你选择的理由,你整个的本体明白那个理由。你瞒住目前的自己,以保证这目前的实相不是个假装的实相。

  一个试着穷上一天以学习贫穷是怎么回事的有钱人学不到多少,因为他无法忘怀他可以使用的财富。虽然这一天——或一年或五年——他与穷人吃得同样糟,住得同样破,他知道他有他的大厦可回。因此你瞒住自己这些事,以便你能与当前的境况建立关系。你忘记你的“家”,以便你能带着丰富的经验回到它那里去。

  “意识”不常由“平衡”造成,反而是由精妙的“不平衡”造成,而在某程度觉察所以能集中正是这种不平衡所引起的兴奋状态的结果。在这种状态永远不可能知道所有的元素,因为新的元素永远在被创造出来。我说的并不是物质元素,而是“意识的心理特性”,因为即使是那些特性也是在继续出现与改变。

  你现在就不是十分钟之前的你。无论是生理上、心理上、精神上或心灵上,你都不是同一个存在,而十分钟后你又会不同了。如果否认这点就是试图把意识强挤入它永远脱身不得的某个僵固的形式,也就是对意识运用规则,来造就一个非常整齐的心理景观。

  (现在赛斯的声音真的开始隆隆而出。)

  现在我希望你们再次了悟你们可得到的能量。如果鲁柏能用,你们每个人也都可以你们自己的方式来用它。我要你们打开你们在自己心灵内所树立的障碍;这声音只用来作一个象征,代表了当你利用那些你们天赋的能力时,你们每个人都可得的能量与力量。

  你们应该听到你们自己对我声音的回音,那是你们自己的能量与喜悦的一个象征。忘掉你那个偶尔会畏缩的自己,相反的,记着你自己这存在的神奇本质,它即使在当下这一刻也正经由你的指端歌唱。那才是你们在寻找的实相。充分的体验它吧!你们需要象我这样的一个死老头来告诉你们生命是什么吗?我真该替你们惭愧呢!

  现在,我祝你们晚安,我给你们一切我能给的祝福。祝你们在体内和体外旅游时,都很宁静、喜乐而平安!

  (全文完)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0:31

让我们看看我们的生活究竟为什么是这样子或者那样子,请看赛斯如是说《个人实相的本质上》。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0:36

个人实相的本质(上)

  作者:Jaen Roberts;译者: 王季庆,王育盛

  个人实相的本质

  个人实相的本质... 1

  珍 序... 1

  赛斯自序——个人实相的制造... 6

  译序... 12

  第一部 你与世界的交会处... 13

  第一章 世间生相... 13

  第二章 实相与个人信念... 25

  第三章 暗示,心电感应,与信念的组合... 42

  第四章 你的想象力,你的信念,以及你信念的来由... 66

  第五章 不断在创造中的身体... 85

  第六章 你信念的躯体与其力量结构... 102

  第七章 血 肉 之 躯... 114

  第八章 健康,好的和坏的思想,以及[恶魔]的诞生... 121

  第九章 自然的恩宠,创造的架构,以及你身心的健康。意识的诞生。... 135

  第二部 身体即你自己独一无二的活雕像... 146

  第十章 自然明觉与藉外力的明觉,穿上化学衣服的灵魂... 146

  珍 序

  这本书能在我的名下出版,我深引以为荣,虽然我并不完全了解这本书的制作过程,或我在其中所扮演的那个将这本书“写”出来的角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本书的创作过程中,我从未有意识的参与过,我所做的只不过是每个星期“出神”两次,以赛斯这个人的身份,或者“代替”赛斯,以一个中间人的身份,将这本书“说”给我先生听,而由他记录下来。

  虽然如此,我还是认为这本书是“我的”作品,因为我深信若不是有我这个人,加上我特有的能力居中传递,这本书根本就不可能问世。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本书的产生其背后所涉及的东西极多,例如,连我自己都要将原稿看过才知道它里面在说些什么;所以,这本书又不能说是“我的书”。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看法简单来说就是:通常我们的着眼点几乎完全放在我们所认为的“真实”世界之中,但是,问题是“实相”(reality)有这么多个。藉着转换我们意识的焦点,我们就能张望一下其它的实相,而所有的各种实相则又全都是“实相”(reality)在各种不同的情况下所显现出来的不同景观。在我看来,想要以某一个实相为标准来形容另一个简直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一种困扰中,总是希望能以我们这个世界中“是非题”的二分法标准来替赛斯这个人物做一番定位。我究竟应该把他当作是一个一般有精神信仰的人心目中所认为的那种“精神导师”好呢,还是把他列为科学界所解释的——他只是我自己性格中另一面的显现。这两种解释对我而言,都没有抓到痒处。

  如果我说:“喂!大家不要搞错了,赛斯不是你们所以为的那种精神体。”那么,人家马上会把我的话当作是我在供认原来赛斯只不过是我性格中的另一面。更有些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超灵”的人会以为我在故意抹杀赛斯的地位,不肯让他们受到这个超然的精神体的帮助。

  事实上,我认为我们在正常生活中所自知的自己只是一些更高层的自己在三度空间中所作的显现而已,我们从那些“自已”中取得了我们的生命与能量。他们的“实相”根本无法为我们的生物形态架构所包容,但是却不断的经由我们这些个体的作用而转译出来。

  象“精神导师”这种说法也许只是以上这种观念的一种简化、方便而象征性的代表,我并不是说“精神导师”不存在。我的用意只是在阐明“精神导师”这个观念应该值得我们去做更进一步的探讨,因为这个名词所真正代表的意义可能与我们所想象的要差得很远。此外,如果我们过于执着这个名词,先入为主的把一切启示性的领会都当做是外来的启发,或是穿凿附会的把不包括在这种范围之内的其它异像也都列入这个范围,那么这种“精神导师”的观念反而会变成了一种限制。

  当我试用以上这种观念来解释赛斯的存在,老是在怀疑他是否是一个“精神导师”时,我反而受到了某种程度的限制,自封于赛斯那更大的实相之外,自闭于他那存在于广大想象力、无边创造力、比所有一切具体世界要大、也根本无法为唯事实是问的世界所容纳得了的实相之外。就拿赛斯跟我们开课这件事为例子来说吧,他的独特个性的显现我们能看得到,但是这些东西的来源我们却观察不到。相同的情形,任何一个人的来由在这客观世界里都不是“显”的,也都是一个神秘的谜。我的工作就是去扩大这个世界的范围,开阔大家对这个世界的观念。

  赛斯书或许只是我自己意识中的某一个属于另一度空间而又不把注意力放在人世间的“层面”,加上其它某些用人间言语解释不出来因素而生产出来的成品,在其中,造就出“赛斯”这了不起的心灵作品,它“真”的程度比任何所谓的“事实”还要“真”。赛斯所存在的地方,也许只是某个在事物的安排上与我们人间习惯不一样的层面而已。

  我并不是说,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不必把从赛斯书所学到的那一套应用到这个世界来,事实上我自己就一直在如此做,而赛斯写这本书的目的,就是在教我们,如何去有效地应付我们的日常生活。我要在此特别强调的是:当我们在看这本书时,一定要注意不要随便望文生义,或是断章取义妄下断语,或自以为是,否则我们便犯了一个错误:硬把多度空间性的东西强塞至三度空间,而妄以人间所谓的真、假来限制与评判事物。

  不管在直觉上或是情绪感受上,我们所了解的事情往往都要比我们在理性作用下所能知道的要多。如果我们硬是要把一种启示性的讯息,或是像赛斯这样的事件,用我们自己那种有限的观念去把它“框”起来,就等于是强要以编号三来解释一朵玫瑰,或是硬以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情来互相解释一样。

  想想也很有意思,一个根本不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却能藉着他所显示给我们看的一个事实——其它实相确实存在——来帮助我们过一个更开心、更充实的生活。在这本书里面,赛斯说明了我们的生活经验是可以改变的,改变之道在于改变我们对“自己”以及对物质性生命的“信念”(beliefs)。

  对我而言,“赛斯资料”已是一种不再需要以人间基础去评判的源源而来的神奇理论了。以一种莫名所以的方式,这些理论活了过来,藏于赛斯理论中的观念也变成了一种象是有生命的东西一样。我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也由于此,我个人的实相也为之大大开阔,我因而开始对我们的生命所由来的更广大的内在层面略见一斑,也更因而学会了其它感知的方式,这些认知方式不仅使我能看到一些其它崭新的“世界”,更能够帮助我以更有效的方式去应付我们今天的世界。

  当赛斯在进行这本书的时候,我自己的生活在完全始料未及的方式下受到了无可计量的饶益。在赛斯叙述这本书的时候,常常发生一些与他所述内容相呼应而令人心神大为动荡的事件,而我的创造力与心灵能力也发展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新境界。

  比如说,在赛斯快要开始本书的着述时,我发现自己步上了一个新的征途,这种迈进被我称之为“苏马利”(sumari)的发展。“苏马利”的意思是指在某种程度上有着相同整体特性的一个“意识族系”。我和这一家子意识的交通,需要用一种特殊的“言语”,但这种“言语”却不是我们一般所认为的言语。我猜想这种言语的作用就象是一种心理与心灵上的架构一样,使得我可以不受一般人间言语的囿限,而表达出或是藉以传达出,恰恰存在于我以一般言语所能表达范围之外的内在感受与资料。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0:46

这种苏马利的发展在赛斯进行本书的同时不断的扩大。有好多种不同层次的意识状态牵涉到这种苏马利的发展里面。比如说,在某一种状态中我可以写苏马利的诗;而当在另一种意识状态中时,我可以把我所写的苏马利诗翻译出来;更在另一个不同层次中,我可以唱苏马利的歌,显现出远超过我平常秉赋或背景的音乐素养及表现。这些歌也可以被翻译出来,但是这些歌在本质上所表达的是“情”,而歌词的本身是否能为人听懂倒在其次。又在另一度不同的意识状态中,我还可以收到一些资料,这些资料想来应属古“说法者”(speaker)所遗存的手稿,而这些资料在后来也为我所翻译了出来。赛斯说“说法者”就是老师,有些有形,有些无形,而所有的说法者在千古以来都不断的在扮演一个将内在知识解释与传达出来的角色。我先生也能写苏马利言语的东西,但是却翻译不出来,非得靠我来为他翻译不可。

  在赛斯持续进行本书的着述时,我完成了一全篇诗稿的创作,诗名为《在时光中,灵魂与必朽的我之间的对话》(Dialogues of the Soul and Mortal Self in Time)。在这首长诗中,我根据赛斯在他的书中所提示的建议发展出了很多我自己的信念,而这个发展又催生了我另一首诗(说法者)的问世。就我而言,我自己的这些经验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天地间本来就有一个蕴藏着丰富知识与创造的宝脉,每个人都可以根据他自己能力的不同而自这股宝脉中获得不同程度的收益,这股脉流所存在的地方就正在我们平常意识的表层之下。我深信这本来就是我们人类遗产的一部份,任何一个真正有心向自己内心去探寻的行者,都能或多或少的进入到这层宝脉而有所收获。

  《在时光中,灵魂与必朽的我之间的对话》以及《说法者》这两份诗稿,与我所写的某些其它苏马利诗,已由Prentice-Hall Inc.出版公司合并为一册,并将于近期内出书。我认为它应属本书的姊妹作,因为这本诗集说明了当赛斯在叙述《个人实相的本质》时在我自己的个人世界中发生了些什么事,同时也显示了创造性的动力是如何的向四面八方迸发而进入到一个人格所有的领域中。赛斯在写书时常常引用到我所写的这些诗,以及触发这些诗的那些个体验。有很多这种“触机”的情形是由于我拼命的想要搞清楚,到底他的世界与我的世界之间有些什么关联,或者内在体验与外在经验之间究竟有什么理路可循而发生的。

  除了这些之外,我在赛斯进行本书的同时还发现自己突然在写一本小说,书名叫做《超灵七号的教育》(The Education of Oversoul Seven),本书颇有自动就写出来的味道。书中的主角是超灵老七,是一个已经圆满成就了他自己境界的“人”。在那本书进行的时候,我只要在心里说:“老七,该写下一章了吧?”然后,我就发现自己飞也似的接着写出了下一章。该书还有一部分内容由我的梦境而出。

  我心里明白书中的那位七兄和他的老师赛普茹(Cyprus)确实以某种方式存在着,但是他们存在的实相却不是我能以一般俗世真假的角度去描写形容的。比如说,这本小说里包含了很多苏马利言语的诗,以及部份的说法者所留下来的手稿内容。当我在唱苏马利语的歌时,我会有一种与赛普茹产生认同的感觉,可是赛普茹应该只是一个虚构的人物。另一方面,我又发现:当我在受到个人考验的时候,我还可以把自己调整到老七的方向而向他求援。

  我在碰到事情的时候,喜欢毫不保留的全力以赴,喜欢尽情的、在不受拘束的情况下去释放自己的能力。但是矛盾的是:当我在尽情施展的同时,我又常常会在理智上为自己这么受直觉的驱使而觉得羞愧,又有时候在对这种情形做了一番理智上的解释之后自己觉得很不好意思。而我对这情形也并不想自己骗自己。我想,这种忽而直觉,忽而理智的掺杂状况,其背后一定有它的理由。

  我终于渐渐了解到直觉与理智两者不管是对我自己要做的工作,或是对赛斯所做的工作都相当重要。也许,我这种不肯向“自我安慰式的答案”妥协的态度反倒导致了我往这方面去作更深入的探讨,同时,还在相当程度上帮助了我将赛斯而非一个疯子“带”到这里来。

  这种苏马利的发展,以及与《超灵七号的教育》及本书相关的经验为我带来了一大堆疑问,使得我不得不向更大的领域去寻求解答,以搞清楚到底这当中发生了些什么事。这种追寻又令我开始了另一本书《层面心理学》(Aspect Psychology)的着述。在那本书里,我希望能替大家对“人的个性”这个问题做一番注脚,也希望我的立论能大到足以将人类心灵的真相及各种行为的解释都涵盖在里面,这本书预期可以在一九七五年内完成。在本书《个人实相的本质》中,赛斯也常提到。(译注:Aspect这个字一般来说应译作“外观”或“面”,但是在珍用到这个字的时候,她所指的意思是“在主观心态下,或从主观角度看去所得到的心灵上的、或视觉上的回映。”因此,以某种角度来说,又可以说是一个“事实”,但并不一定是代表“本来如是”的真面貌。)

  我在这里只能说:我们活在一个一切以具体事实为基准的世界里,而这些具体事实却来自一个更深的“创造性”领域。真要说来,所谓的“事实”其实就是在我们的经验中活起来的“虚构”(fiction),所有的事实皆是如此。那么,赛斯这个“人”就跟你、我一样的真,只不过他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跨在两个世界上。我希望《层面心理学》也能够助我们将这个“事实世界”与其所由生的丰富的内在实相连接起来,原因是这两个世界都包括在我们的经验与感受里面。

  《个人实相的本质》这本书不仅仅大大的铙益了我的创作生涯,还同时考验了我的信念与想法。我知道赛斯的理论和许多为人们所接受的宗教上、社会上、或科学上的教条相冲突,但是我还是毫不保留的完全赞同赛斯的理论。对于那些将赛斯的理论实际运用到日常生活上而产生了疑问又写信来询问的人,本书无疑是最佳解答。此外,我还想念本书肯定的能帮助许多人处理日常生活中的各种难题及事件。

  赛斯主要的理论在于——我们个人的实相是我们根据自己对自己的信念,以及对其它人的和对整个世界的信念所自造出来的。根据这一点延伸下去,他说明了所谓的“威力之点”并不在前生,也不在后世,而在“当下”。他强调“个人”具有“有意识行动”的能力,并且提供了绝佳的练习方法,这些方法告诉了我们如何将他的理论活用在任何的生活情况里。

  本书的主旨非常清楚:我们并不是任凭我们自己潜意识摆布的东西,我们在面临外力的时候也不是毫无自主之力。“意识心”指挥无意识的活动,而所有“内我”的力量全都在“意识心”的控制之下,这些力量要怎么用完全根据我们自已对“实相”这两个字抱着什么样的观念而定。赛斯说:“我们是一群躺在[生物性](Creaturehood)怀抱里的[神]。”我们被赋予了能力将我们的思想与感受实际显现,然后从这些显现中形成自己的经验。

  赛斯第一次提到要写《个人实相的本质》这本书是在一九七二年四月五日的第六O八节里,当时我和罗才刚刚将他的前一本《灵魂永生》(Seth Speaks:The Eternal Validity of the Soul)的稿子校对完毕,而他正式开始传述这本书的时间是同年的四月十日。传述刚开始,我俩的“个人实相”马上就被突如其来的艾格尼丝台风带来的水患所干扰。由于这次的事件,本书的进行被耽搁了好一阵子,个中详情请看书中罗注。

  发生在我们生活中的各种事件常常被赛斯信手拈来作为某些更重大的问题的例子,而我们那次水灾的经验,结果变成了赛斯所讨论的“个人信念与灾劫”这个题目的滥觞。另有几次,我们生活中的一些情况被他引用成资料的来源——一个有趣的转折。

  很早以前,从我们与赛斯开始有所接触之初,赛斯就管我叫“鲁柏”,而称罗为“约瑟”,因为他说这两个名字代表了我们更大的“我”,而我们目前的身份是源自那更大的“我”。在本书中,赛斯仍然沿用他一向对我们俩的称呼。

  同往常一样,发生在我们课中所有的资料仍然由罗以他自己发明的速记方式做记录,尔后再打字整理出来。对罗来说,这比用录音机录下整个的过程,重放,然后再打字整理,要简单得多。罗常常在记录中不时记下时间的流逝,以显示出赛斯在说到某一个题目时总共享时多长。赛斯在口述他的着作时随时不忘说明哪个字要在底下划一条线,哪个字要加括号,什么时候要用括号。此外,他也没忽略掉其它标点符号的使用。

  本书应该可以帮助每位读者了解自己个人经验的本质,进而去用这份知识改造自己的日常生活,使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开心,更具创造性。

  珍·罗柏兹谨识

  于纽约州艾默拉市

  一九七三年十一月六日

  赛斯自序及译者序

  赛斯自序——个人实相的制造

  第六O九节 一九七二年四月十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分

  (两个礼拜以前,珍提起说好象赛斯又要开始写另一本书了,她这个想法是有天晚餐后“就这么出来了。”当时我们对这件事并不当真,因为我们在上个月底才刚刚完成了赛斯上一本书《灵魂永生》的校对工作。我们根本就没想到他真的会这么能干,马上就可以接着进行另一个大计划。珍自己也根本没有动过任何有关这种计划的念头,也没有想到过任何主题或是赛斯能写的书的标题。附带一句:《灵魂永生》以及另一本于一九七O年出版珍自己写的书《灵界的讯息》(The Seth Material)在本书中会一直经常的被引用到——时报公司已出版。至于说“赛斯”这个“人”则是珍在出神状态中登场的主角。

  (一直到了上星期三,在我们定期的赛斯课里,赛斯才证实了珍所预期的事情,但是却没有提到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开始着书。以下是赛斯说的话:

  (现在,鲁柏[赛斯称珍为鲁柏]的感觉很正确。我们确实是在准备写另一本书,而中间的这一段时间是特为留给你,让你休息休息用的。

  (“这些书把我的资料一气呵成,而在某种有纪律的架构下展现给读者……如你现在也已知道的,你得花不少时间整理你的笔记,因此我等了一阵子。

  (“鲁柏对这件事情的感觉相当清楚,也少不了会有一番阵痛的感觉,他一直在猜想这一次我又要写些什么,而这本书又会是怎么样的一本书。这样的一本书可以以一种平常而又轻描淡写的方式在你们正常与我聚会的时间里写出来,不仅可以增长你们自己的见解,将来还可以帮助很多其它人。我建议我们尽可能以一种最单纯的方式来进行这本书的着述;我的意思是我们在着书的“机构”上采用一个最精简的过程。你懂不懂我的意思?”

  (我回答说:“懂。”然后我们在当晚所讨论的话题,就转到别的题目上面去了。

  (现在回到今天晚上:当我们坐在这里等今夜的赛斯课时,珍说:“我觉得赛斯已经完全准备妥当,我已经感受到那股快要开始的冲劲了,也许写书就是今天……”在这之前,她并没有特别将心摆在这件事上面——或至少我不记得她说过多少有关这件事的话。

  (透过珍而出的能量一直到现在还令我觉得震憾,尤其是当我在念及这个小女人体重还不足九十五磅的时候。在她同意之下,赛斯的确能以非常有力的方式透过她而展现。虽然她现在说话的情形只是一般普通状态,但是我想要说明的是:当她在替赛斯说话的时候,她的音域明显地降低,但是音量却多少更强,并且带着赛斯慎重从容却独特的腔调与节奏。珍现在摘下了眼镜,把它摆在我俩之间的长几上。接着,她的眼睛变得更黑了,她已完全进入了出神状态。)

  (“晚安,赛斯。”)

  今夜的这一篇小品可定名作<个人实相的制造>。

  经验与体会是“心智”、“精神”、“有意识的思想与感受”以及“无意识的思想与感受”的产品。这几样东西加起来就形成你个人所知道的实相。因此,你并不会受到外来的、不可抗拒的、或是强加于你的外界环境所左右。由于你太过将自己与组成你生活经验的那些实质事件连接在一起,使得你往往很难分辨,彷佛是发生在外界的事件和令它们发生的那些思想、期待、或渴望。

  如果在你最切身的思想里有着非常强烈的负面特质,而这些负面性的因素又真的在你与更充实的生活间形成了障碍物,你还是经常的视而不见,一迳看了过去而不知有这些障碍的存在,直到有一天你真正认识到它们是障碍为止。话说回来,甚至是障碍也都有其存在的理由。如果这些障碍是你自己造的,那么就只有你才能决定是否要将它们辨认出来,并且找出它们之所以能存在其背后的理由与情况。

  你自己有意识的“思想“就是最佳线索,足以导引你去发现,在你生活中的各种障碍究竟因何而来。你对自己思想熟悉的程度实际上比你自己“所想象的”要差了一大截。这些思想常常就象水从紧闭的指缝中溜走一样的逃过了你的注意,它们里面带有足以滋养你整个心灵的养份——同时还太常带有足以淤塞住“经验”与“创造力”等管道的烂泥与渣滓。

  如果你去细细审查一下自己有意识的思想,你会发现这种审查可以告诉你很多关于你自己内心深处的心态、意图和期望,并且还常常导致你去直接面对自己的挑战及难题。你的思想,在经过你细细的探讨之后,会让你明白你到底走向何处。它们会清清楚楚的点明一个真相,那不是:所有存在于世间的事事物物原来全都是先存在于思想及感受里。除此之外,别无其它法则。

  (九点四十分。)你之所以会有一个“意识心”(conscious mind)的存在,其背后大有道理。要知道你不受“无意识冲动”所支配,除非你有意识地默许这种情形的发生。你当前的各种感受与期望永远可以被拿来当作检查自己进境的工具。如果你不喜欢自己现在的境遇,你所要做的就是去改变自己有意识的想法与期盼的性质。你务必要去改变那些透过你自己的思想而送到自己的身体、朋友或是生活中相关的人的各种讯息。

  以你们的话来说:每一个念头都会有一个结果。如果一个念头习惯性地被重复,则仿佛变得多少具有一种永久性的效果。如果你并没有不满意于这种“效果”,那你就不太会有想要查验一下这个念头的想法。但是一旦当你发现到自己在深受生活中的种种难题所煎熬的时候,你就会开始疑惑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在这个时候,你也许会怪别人、怪自己的际遇;若你相信有轮回的话,你也许还会怪自己前世不修;你也可能认为若不是上帝就是魔鬼,二者之间总有一个,要为你的境遇负责;甚至你也可能会“认”了,将一切归诸“命”,从而逆来顺受,把一切横逆当成自己生命中的“不解缘”。

  也许,你终于对“实相的本质”有了一知半解,而哀叹说:“我相信是我引起了这些不幸的结果,但是我发现我没办法使它好转。”

  如果情形真是如此,那么不管到现在为止你自己跟自己说了什么话,你仍旧没有真的相信自己就是自己种种际遇的创造者。但是,若是你一旦真的了解了这个事实,你马上就可以着手去改变那些令你恐惧或不满的境遇。

  (九点四十九分停顿了一分钟。)没有人强迫你要用那一种特别的方式去思考。在过去也许你已经学会了老是将事情往坏处想,你也许会相信悲观性的想法比起乐观性的想法要来得实际些。你甚至会跟很多人一样,认为悲怆会令人高贵,是非常具有灵性的一个迹象,一种脱俗的征象,或是一种做为一个诗人或是成为一个圣贤之类的人物所不可或缺的精神装扮。这种观念可说是集谬误之大成,再也难以找到比这个距事实更远的想法了。

  在每一个生灵的深处都藏着一种永不止息的冲劲,想要寻求能力的尽情发挥、胸怀的开阔、以及乐观进取的去突破那些表面上似乎存在的种种障碍。没有一个意识会答应任何一个要将它束缚住的想法,即使是最微小的分子内的意识亦然。它们都渴望着经验及新的生命形态。那么,甚至连原子也都不断的在寻求去加入新的结构,或是去追求一种新的意义。原子、分子的这些行动及切望本来就是它们的“本能”。

  “人”天生就有一个有意识的心灵——“意识心”——而“人”又把这个“意识心”赋予了身为人身的自己,去主宰自己所创造的东西的性质,形状与形式。因此,所有存在于人心深层的渴望、不自觉的深层动机,以及未曾言宣的驱策力全都上升到表面来,等待着“意识心”的认可或不同意,并且等待着它的指挥。

  “意识心”有主宰这些东西的全权,只有在当它“弃权”的时候,它才会让自己被“负面性的感受”所支配。也只有在它拒绝承当它的责任的时候,它才会觉得自己好象被事情牵着鼻子走一样,对发生在周遭的事物也好象有一种无力感。

  现在我们休息一下。

  (“谢谢。”)

  (十点正,珍很容易就回过神来。“我有一种感觉,”珍说:“赛斯刚刚说的这一段好象是第一章的开始。”她这个印象是由于赛斯把今晚所说的内容称做“小品”的缘故——这是赛斯第一次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他的文章。事后证明珍所猜测的对了一部分。十点零七分继续。)

  现在开始。那些光只倡导“正面性的想法”的书籍虽然有时候有益,但是这些书通常都忽略了“负面性的感受”、“侵略性”或是“受压抑的感觉”所具有的“习惯性”。这些感受通常都只被扫到地毯下面去了。

  写那些励志书的作者鼓励你做人要往光明处想、要具同情心、态度要坚强、要乐观进取、要保持开心及热心等等,却没有教你如何从困境中自拔,也无从知道你到底被困于那一种恶性循环的心态中。那些书固然有时很管用,但是却说明不了“思想”与“情绪感受”究竟是如何的造成了“实相”。那些理论也没有考虑到“我”这个东西的各种多度空间性的“面目”,更没有考虑到每个人虽然遵循着明确的常规,却终究得找到如何使这些常规适应他个别的境况的法子,再跟着做。

  如果你的健康情形不佳,你可以设法补救。不满意自己人际间的关系?你可以改善。穷困?你可以令自己置身于富足的环境中。

  不管你自己知不知道,你曾经怀抱着决心踏上今天所走的路,你运用着各种资源,去追求那一度你认为合理的目的或理由。你也许会说:“我看不出“生病”对我有什么意义可言。”或是:“一个破碎的婚姻关系绝不可能是我自己有意去找的。”你也可能会说:“那有人会自讨苦吃,在这么辛苦的工作之后所追求的反而是贫苦?”

  如果你生来就穷困或是一出生就带病,这种情况在表面上看来当然是外来的横逆,其实不然,这些情形还是多少有改善的机会。

  这并不是说努力和决心就不再需要了。我这话的重点是在点明你并不是无力去改变事情,而每一个人,不管他的地位如何、情况如何、身体状况又是如何,他个人的经验、体会全都在他自己的掌握中。

  你眼中所见与心中所感的,全都是你自己预期会看到和会感觉的东西。你所知的世界就是一幅由你自己的期盼所显现出来的画,而整个这个人间世就是你们每一个人个别的期待总合之后的具体化。就跟小孩是从你们的身体组织而来一样,这个世界乃是由你们共同创造而成的。

  (十点二十六分小停了一会儿,然后赛斯微笑着以轻柔的语气继续说道:)我写这本书的目的是要帮助你们每个人解决他自己个人所面临的困难。我希望能藉由告诉你们:你们个人的实相是如何由自己所一手造成的,以及解释给你们听要如何才能转逆为顺,而达成我的心愿。

  简而言之,我不会掩饰所谓的“负面性”的思想及感受的存在,但是也不会忽略你足以处理这些东西的能力。因为负面的思想和感受全都在你自己的掌握之中。而我们有方法利用它们作为进一步“创造”的跳板。我绝不会告诉你你应该去压抑或忽略那些想法或感受。我会教你如何认出你经验中的负面思想与感受,去找出它们哪一个失了控,以及如何去处理那些看起来好象是在你控制之外的想法与感受。

  我所要说的那些方法个个都需要你去努力,去集中心神才能办得到。它们也会向你挑战,而把最有益的那种意识的扩展和改变带到你的生命里来。

  我不是一个有形体的“人”,但是,在基本上,你们也不是。只不过你们现在的感受及体验是很“具体”。你是一个将自己的期待带到具体形式里的“创造者”。这个世界的意义就在作你自己的“参考点”,而所有外在的显现其实也就是你自己内在渴望的翻版。你可以改变你自己个人的天地,而实际上你一直也都在这样做,只不过是行焉而不察罢了。你所真正要做的只在于如何去有意识地运用自己本有的能力,去细察你自己的想法与感受的性质,然后把那些你基本上赞同的想法、感受投射出来而已。

  你的这些想法与感受在进入了这个世界之后,就合成为你所切身相关而又非常熟悉的种种事件。我会教你们一些如何去认识自己实相的本质,以及如何方能照着自己的意思去改变那种实相的方法。

  (声音转大:)口述告一段落。

  (“好家伙,你用这种方式来展开新书的着述,可真诈得很啊!”)

  (和悦的说:)这是本人的绝招。以后我会告诉你本书的章回以及其它有关的资料,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书中的大意。

  (“我想珍一定会想要知道的。”)

  让我先简单的说一下好了,请等我们一下……

  (珍还在出神中,双眼阖上,一只脚搁在茶几边上,坐在摇椅里不停的前后摇动。这次停顿从十点三十七分开始,停了良久。)

  这本书主要在解释个人的实相是怎么形成的,重点在:要如何做才能将自己所不喜欢的处境予以改造的种种方法。

  希望这本书避免掉许多励志书籍过度乐观的弊病,而激起读者心内一种热切的渴望,想要一探“实相”的特性,即使是只为求解决他自己的问题。我所要告诉你们的那些方法绝对可行,绝对实际,而且也全都在每一个人的能力可及范围之内,只要你真正关切那些生而为人就必然会有的困难。

  书里面将反复阐明一个事实,那就是所有的治愈之所以能够发生,乃是因为当事人已经接纳了一个基本的“事实”。这个“事实”是:其一,物质是由那些赋予它生机、活力的“内在特质”所形成的。其二,物质的结构随“期待”而来;其三,“物质”随时都能被改变,改变之道在于唤起在所有意识之内与生俱来的创造能力。

  请将我今天晚上所说的作为我的序言。祝你晚安。

  (“非常感谢你,也祝你晚安。”

  (全段于十点四十七分结束。今晚珍替赛斯所做的传述算是相当平静的,但是速度却不慢,说不慢是与我以独门速记功夫做逐字记录的速度相较而言。珍一回过神来就说:“我想我弄到了书名的一半,书名是《个人实相的本质》(The Nature of Personal Reality),在这个名字之后接着的是一个引号或是冒号之类的,在引号或冒号之后还有一个尾巴,但是那部分我没有收到。我忽然觉得倦极了。”珍说,接着她笑着说:“刚刚那句话可别记录进去。”

  (事后补记:本书名字的后半截我们直到六个月后才知道。当天是一九七二年十月二十五日,正是本书从第四章进行到第五章,举行第六百二十三次赛斯课的那一天。那天晚上珍在晚饭前小憩的时候,这本书的全名突然在她心中浮现——个人实相的本质:赛斯书(The Nature of Personal Reality:A Seth Book)。

  (事实上我们后来根本就没问赛斯要过本书的大纲,因为在书一开始之后我们就发现这个决定给了珍在可能范围内的最多的自由。)

  译序

  王季庆

  赛斯这本《个人实相的本质》的译稿,经过长达六年的“蕴酿”,终于与读者见面了。

  喜爱“赛斯书”的读者们,曾来信催促我快些把他的其它作品译好。有人抱怨说,怎么译一本赛斯书比十月怀胎还要漫长。且听我把译这本书的曲折过程慢慢道来吧。

  一九八五年我收到王育盛由美国的来信,说他和我一样都是生命真理的追求者,看了我译的第一本赛斯书——《灵界的讯息》后,赞叹我译书之举功德比造七级浮屠强胜无量倍。他并且告诉我,他当时已开始译《个人实相的本质》这本书。我心喜有人为赛斯书共同努力,视为同道。当年夏天我乘赴美之便,去拜访了他和胡英音夫妇,秉烛夜谈,一见如故。

  其时我已出版了《灵界的讯息》及《灵魂永生》两本赛斯资料。我便另外选译了《心灵的本质》,也于一九八七年出版。八八年我问老王《个人实相的本质》译得如何了,他说搁置下来了,我便说那我来接力吧。他交给我五章多的译稿,我接译完第九章,就因积极进行“新时代系列”的筹划和翻译工作,而暂停了此书。后来他又把稿子要了回去。直到九0年我催问他情形如何,他说没空再续,我便再度向他要那原稿,他也慨然让我全权处理。

  于是,去年暑假我便邀因赛斯而结缘的年轻朋友许添盛来助我一臂之力。因为他对赛斯理论的认同与热爱,也成了驱策我集中精力去完成此书的重要因素。

  《个人实相的本质》原书有五百一十页,老王译到一百二十三页。去夏我由第十章开始,一边看原文一边思考玩味一边口授,而由许添盛笔录下来。但他的参与亦不止于笔录。首先,他随时不忘以“读者”身份提醒及要求我尽量用较适合中国语法的句子。赛斯书的英文,原本就相当的严谨紧密,句子冗长复杂,即使对美国的读者而言,也不是可以如“行云流水”般阅读下去的,珍也提到过,他的“文字”与他在ESP班上用到的聊天的口吻是大不相同的。因此我仍保留了他这种“论文式”的风格,而未加以“稀释”或“诠释”,句子结构仍是相当紧密的,但我认为这是其“本来面目”。正如珍说她完全照赛斯口授成书,既无“增润”,也无“减损”。我也是完全尊重原着,认为“翻译”不是“解释”或“译述”。不过因许添盛的力争,使我格外努力使文字更通畅明白。其次,前三本赛斯译着,许添盛已读得烂熟,而把它吸收了解到一个程度了,因此,碰到书中文意难解之处,我也跟他反复讨论、斟酌,务必弄清原意。许添盛和我这样一周工作六天,一天有时做到十小时,如此全速全力进行了两个月,终于译完全书,后来我再一个人把前头的九章重新修正。

  此外,书中有关珍的诗作的翻译,承女诗人翔翎相助,特此致谢。

  这本赛斯书可以说是最精采最实用的一本谈人类心理学的书。不同于坊间一般倡言“正面性、积极性思想”的书,赛斯更进一步,领我们直探更深层的心理本源。他强调“信念”的重要性。“信念”令你产生某种“思想”,“思想”令你产生某种情绪,而后“思想”与“情绪”由内向外地造成了你的身体状况、你的人生经验、你的“个人实相”。外在的一切因为是由你内在信念创造出来的,因此永远符合你对实相的信念,因而你会理所当然地对其背后的信念视而不见,每个人的“盲点”就是由此而来。因而“觉察自己”是最重要的。他也提出了一些很实用的如何检查自己的信念,如何脱离自造的困境的方法。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0:48

这本书虽然因赛斯的“苦口婆心”而相当的长,但在翻译途中,叫苦之际,我们也往往为了他某个精辟的见解,真的禁不住“拍案”叫绝!就只为它是如此的精采绝伦,因此所有的苦都是值得的,正如书中珍和罗对他们传述赛斯书的这个工作,说是“A labor of love!”对我们而言,何尝不是如此?

  一九九一年

  11月11日

  1、世间生相

  第一部 你与世界的交会处

  第一章 世间生相

  第六一O节 一九七二年六月七日 晚上九点十分 星期三

  (从四月十日赛斯完成了本书的序言一直到今天为止,这期间发生了一些事,其中最重要的是珍的母亲在卧病多年后终于过世了,这些事使得我们不得不把赛斯课暂搁一边。纵然如此,珍自己的ESP班以及写作班还是维持了部分开课;她也仍在继续写她在本书(珍序)中提到的那本小说《超灵七号的教育》。

  (然而,在这整段期间,我们仍期盼着参与赛斯新书的着述。当我们进行赛斯的前一部书《灵魂永生》的期间,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珍一直都在避免阅读该书的内容,理由是为了想要避免自己有意识地卷入其中。但是,最近珍笑着告诉我,这一回她要在每节一完成之后就看,还要现学现用。她以前对“制作”赛斯书的不论什么不安现已减至最低了。我对她新的开放心态大加鼓励。

  (我还是会照往常一样,在课间记下珍的各种不同的意识状态,但那只是一个有兴趣的观察者的侧记。她所进入的各种实相和人格,其真正的变化和深度,则完全为她所独自拥有,无法诉诸文字。)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开始口授。第一章名为:《世间生相》(The Living Picture of the World)。

  世间生相皆由心生。你眼中所见的世界就像是一幅立体的画,每个人都在作画过程参与了一 手。画中的每样色彩,每根线条全都是在心灵中先画好了才显现于外的。

  然而,在这例里,作画者本身就是画的一部分,而出现在画中。外在世界无有一理不是源生于内,也无有一动不是先发于心。

  意识的伟大创造性本来就是你所承继得的遗产,但这份资产却非纯属人类所独有。每一个生灵全都拥有这份能力,而在至高与至微间、至大与至低间,原子、分子和有意识与理性的心智间, 样样都存在着一种发乎自然的合作,也正是由于这种合作才构成了这个活生生的世界。

  形形色色的昆虫、鸟兽都从事了这项合作,造就了大自然的环境。这种合作之自然与必然, 就像是你对镜呵气,镜面必然也会形成一层雾气一样。所有的生灵都在“感觉基调”(feeling-tone) 中创造出这个世界,而世界也就是你们的意识的自然产品。感受与情绪因而能以某些特定的方式在世间显现。思想出现,而在现成造好的温床上滋长。四季跃生,由古老的感觉基调形成,有其深厚、不变的节奏。它们也是所有生灵与生俱有的那创造力的产品。

  这些古老的创造潜能,至今深深地埋藏在所有生灵的心灵深处,由它们里面,个别的模式及新的分化的明确蓝图得以出现。

  (九点二十九分。热切地:)地球的“身体”可以说有它自己的心或灵魂(随你喜欢哪个用 语)。按照这比喻,高山、大海、山谷、河流以及所有大自然的景象无一不由地球的灵魂涌出,正如所有的事件以及所有制造出来的东西,皆无一不由人类的心灵或灵魂中显现是一样的。

  每一个人的内在世界都与这个地球的内在世界相连。“精神”变成了“血肉”。于是,每个人都有一部份的灵魂与我们所谓的这个地球或世界的灵魂密切相连。

  一枝草、一瓣花,不管它是多么的渺小,全都知觉这个连系,不必推理就知道它的地位、它的独特性以及它生机的源头。构成世间一切事物的原子及分子,不管它所组成的是一个人体、一 张桌子、一块石头或是一只青蛙,也全部知道深藏于自己这个存在之下的那种创造力,它伟大的默默的冲力,而它们的个别性就浮在这上面,清楚、明确、不可轻侮。

  同样的,人类中每一个人从他自己灵魂的那个极古老而又永远常新的泉源中升起,胜利地呈现其特殊性。自己(self)由无知而升入有知,不断地为自己带来惊喜。比如说,就在你读我这些话的时候,你所学到的知识有一部份是你有意识所知而马上可用的,而另一些则是无意识的,但即使如此,无意识的知识在其无知中仍然是有知的。

  就算当你自己没体认到时,你其实向来都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像是你的眼睛知道它看得见,虽然它看不到它自己,除非是利用反映。同样的,你所看见的世界,反映出你是什么,所不同的只是这不是反映在镜子里,而是反映在一个立体的世界里。你投射出你的念头、感受和期盼,然后再把这些东西当作外境一样地认知回去。因此,当你以为外界的东西在观察你的时候,其实是你由你投射物的那个角度在观察自己。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六至十点零九分。)

  你就是你自己的活生生的画像,你把自己心目中所以为的自己投射出去变成了血肉之躯。你的感受、你的思想,不管是有意识的或无意识的,每样都改变了、形成了你今天这个具体的形象。 你要了解这个还不算太难。

  但是,想要了解所谓的“外在”的境遇也是在同样的方式下由你的思想及感受所形成,或是, 想要了解那些似乎是发生在你身上的外来事件,原来也是由你内在的心灵环境而发动,就不大容 易了。

  你身体的胖、瘦、高、矮,或是健康与否,全都不是偶然。这些身体的特征无一不是心灵的呈现,也全都是你自己向外丢到自己这个形象上的结果。我讲这话不是在寻你们开心。要知道你 们并不是昨天才生的。以那种说法,你的灵魂更不是昨天才生的,而是早在有“年代”之前就已存在了。

  你一生下来就有的那些特征,是有其原因的。内我(inner self)选择了它们。即使在今天,你的内我仍然可以大幅度地改变很多你自己的特性。你出生的时候并不是一张白纸,你个体的特性始终都潜藏在你的灵魂内,属于你个人一部份的你的“历史”,也深深地铭刻在你无意识的记忆里,它不但蛰居在你的心灵里,还以一种被“解码”后的方式存在于你的遗传因子与你的染色体*中,并且充满了畅行在你脉管里的血液。

  *罗注:万一读者记不起染色体是什么东西的话,我可在此略做解释,染色体是一种极为微小的东西,在细胞分裂时,细胞核中的原形质就分离成为染色体。染色体带有遗传因子,是决定一个生物所有遗传上的特性的“蓝图”。我会不时在正文中附上我的注脚以解释赛斯所说的内容。原因是赛斯常常会以这种标准定义作为起点,然后发展到他自己要说的境界里去。

  当你的灵魂透过你而表现它自己时,你所知道的、所警觉到的,以及所参与的各种实相其实远比你所以为自知的要多得多。你那个在白天运作的意识,亦即是你那个“自我”(ego )意识,就像一朵花一样的从你自己实相的那个“无意识”的温床中滋长出来。你自己虽然并不知觉,但这个自我自行显现,然后再落回无意识中,接着再从“无意识”中新生出另一个自我来,就像从春天的大地上所开出的一朵新花。

  (十点二十七分。)你今天的这个自我和你在五年前所有的那个自我并不是同样的一个,但是你自己并不知道有这种改变。换句话说,那就是你今天的自我是从今天的你里面生出来的。它是你的“存在”及“意识”的活动的一部份,但正如眼睛看不到它自己不停在变的颜色和表情,也不觉知它正随着它自己原子结构的改变而不停地生灭,你也不自觉“自我”原是不断地在变,死而复生。

  在实质情况中,虽然组成细胞的东西本身不断地在改变中,但细胞却仍然一直保留着它的本色(identity)。细胞按照它自己本然的模式再造自己,然而它永远是不断出现的“行动”(action) 的一部份,甚至在它自己大量死亡之际,它仍然是活的、有反应的。

  被冠以各种各样名词的心理结构也是如此。名词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藏在这些名词之后的结构。这种心理结构也一样的在倏生倏灭的变化中保持着它们的本色、它们所特有的模式。

  眼睛生自身体的结构,自我生自心灵的结构。它们都看不到自己,但却都在从里向外看——一个向外逸离了身体,另一个却逸离了内在的心灵而投向了外在环境。

  富创造性的身体意识造出了你的眼睛。富创造性的内在心灵造出了你的自我。你的身体根据它那了不起的“无意识的”知识的神奇智慧造出了你的双眼,而你的心灵则为你带来了“自我”, 而像眼睛有物理性的感知一样,自我有心理性的感知。眼睛及自我两者都是一种用以专注于感知外物的产品。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六分到十点四十三分。)

  下面我所说的不属本书的正文。

  鲁柏在刚刚(休息时)所洞察到的东西很正确。在这本书里,我将更深入于“无意识”与“心 灵”的本质,从而带出一些具无上价值的观念。

  自从鲁柏开始写《超灵七号的教育》这本小说(在一九七二年三月抄),他就无意识地,又部份有意识地,对有关“意识”和“人格”这方面的问题,诸如,自我意识所扮演的角色,更激起 了好奇心。

  人类至今所知仍极为有限。你们的心理学家还无法思考灵魂的事,而你们的宗教领袖也是既不能、亦不愿以心理的角度去理解灵魂,甚至连最起码的程度都谈不上。换句话说,就是“形而上学”(metaphysics)与“心理学”还没碰头。

  现在;如我常常告诉你们的,我是我自己,而不是鲁柏。如你们所知,我和鲁柏间有着相当的关连*。鲁柏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了解他自己创造力真正的本质。很少人了解此点。所有这种现象,都必然有心理方面的理由——事实上,任何一种现象也都如此。当然,从某些角度来说, 鲁柏的书就是他的孩子。他的心灵的创造力非常强。当我透过他说话时,我所表现出的“我”,部份而言,也很像是一个小孩的诞生那样深奥而无意识的现象。在他心目中,“超灵七号”的情形也如此,只不过方式不同而已。

  *罗日后补注:在《赛斯资料》及《灵魂永生》这两部书中,赛斯都谈到过一些有关他、珍和我三人之间的一些前世的关连。这些个人方面的资料不属本书内容;但在本书的第十九章中,赛斯却以一个更客观的角度,谈他对“转世”、“时间”等等的观念。)

  这些“孩子]并不具血肉,不在时间和自然力量的掌握之中,却是永恒的,比它们的父母懂得更多;它们是由人心灵中跃出,半具人性半具神性的神明。这时候,作父母的既惊喜于自己后代的青出于蓝,却又不免带有几分羡妒。

  如果鲁柏的书对他而言是他的子女,那么他对我的实相的表达,说起来就更活生生、更立体了。举例来说,他曾几度怀疑自己是否得了“精神分裂症]。暂且不论我在本质上是个独立于他之外的人以及一些其它的问题,他并不了解在那个层面上,他创造出一些在“时间]之外的人,并在他自己意识心的领导之下把它们组织起来,为它们指定了一些极为实际也极为重要的工作,然后再一一付诸实现。

  鲁柏这种极为独特的创造力,如果他想要,足以让他能以很少人能办得到的方式来一探意识的本质、心灵以及创造的奥秘。他自己安排了这些足以让现在这种结果发生的条件,进而使我的实相的某部份变成了他自己的实相的一部份,而“仿佛是赛斯的这个东西”便被创造了出来。

  在那个层次之外,我仍然有我自己独立的实相。

  关于这些问题我以后还会说明,我会加上一些补充,以便让这些论点有个自我圆满的机会。

  (“你说的话很有意思。”)

  如果鲁柏能把他所遇到的困难当作是一种考验的话,那么他所能得到的结果会更好。今天的话到此为止,祝你晚安。

  (“彼此彼此。谢谢你。”)

  有空来上上课吧。

  (“好。”在晚上十一点结束此节。珍ESP课的时间固定在每周二的晚上。由于我天性比较喜欢独处,所以我通常在周二的晚上把周一的资料用打字机打出来,或者整理信件和档案之类。

  (在这里回答一下一个被问过很多次的问题:为什么我宁愿用笔做记录而不使用录音机?在赛斯于一九六三年刚开始透过珍讲话的初期,我们的确试过用录音机,但是不久之后,我发现根据我的笔记来打字要比边听录音带边打字快得多。

  (时间上的节省很重要,因为我们白天的功夫已全部花在写作、画画与应付紧凑的日常生活上,而晚上又要进行各种心灵上的工作。(纵然如此,我还是不得不修改我的工作时间表,以腾出额外的时间来处理这些稿件。现在我的日常计划是上午画画,下午誊稿。〕

  (例如,赛斯透过珍对我讲话的速度比起珍在上课时要慢,除此之外他还不时的会在标点符号上加以说明,以方便我的记录。在这种情况下,记下来的初稿本身就巳经非常精确,最多只偶尔做点修正即可以出书。此外,我认为这种高品质的产品是在这种方式下得来的这事实的本身,即已对这课程说明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第六一三节 一九七二年九月十一日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分

  (自六月七日阅始了本书的第一节课以来,珍一直都热中于《超灵七号的教育》那本书的着述。除此之外,她还订定了一个长程计划,准备写一本暂名为《层面心理学》(Aspect Psychology)的书。等到我们刚打算回到本书的着述的时候,突然于六月二十三日发生了一次大水灾。

  (这一次洪水为患的程度打破了我们这一区有史以来的记录。整个这次的水患是由热带风暴艾格妮丝所引起的,很具讽刺意味的是,这个飓风在佛罗里达沿东海岸不稳地攀缘而上后,威力就已灭除而不成其为飓风了,但是她的锋面却宽达数百里且挟带了数日不歇的豪雨。这个风暴在维吉尼亚角一带突然又获得了新能量的补充,出人意表地反扑内陆,当她滞留于纽约及宾州一带的时候,一场不可避免的洪水就发生了。快要天亮的时候,有关当局做了最后一次的呼吁,要求我们一带的居民疏散,可是我们俩却决定留了下来。我们这个决定显然有着深层的象征意义,可是我们至今对它仍未能完全了解。距我们住处仅一街之远处就是流经市中心的祈梦河,可是由于我们公寓位在二楼,而且房子也造得很结实,所以我们以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们的左右邻居全都撤离了,只剩下我们这一户,变得静极了。

  (挟带着表土而散发出一股令人快要窒息的汽油味儿的污水开始在院子里漫涨,先是一尺,然后三尺…….五尺……珍和我发现自己正在经历着一个急遽变化的新世界,虽然到目前为止赛斯还没如此说,但我确信这种经历绝对是我们之所以要留下来的原因之一。我们以喝点酒及做些轻度的自我cui眠来消灭我们的紧张,但是当我们眼看着洪水爬上隔壁那幢老红砖房子的时候,我们的“新世界”威胁着要转成一个真正恐怖的经验了。我们的决定是否正确?

  (到现在,就算是我们想跑也跑不掉了。我要珍试着集中心神来感觉一下事情到底会有什么样的演变。珍说:“当你真正害怕的时候,想要冷静下来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她开始镇定下来。慢慢地,她进入了一个相当松驰的状态。她告诉我说水势会一直漫涨到近晚时分才会打住,院子里的水会深达十尺左右,达到隔壁一楼窗子一半的高度,真令人难信。她说只要我们固守在屋子里,就不会有危险。当她说到祈梦河上的华纳街铁桥也会被冲毁之际,她听来颇为震惊的样子,我也听呆了,因为那座铁桥距我们住处不足半条街之遥。由于房子的阻隔,从我们这儿看不到那座桥。

  (在珍“**到”这个讯息之后,我们稍微放心了一点。于是我们吃了一点东西,玩玩牌同时也不时地跑去检查一下水位。几个钟头过去了。洪水终于停止上涨,与珍所预测的,时间不到十五分钟,而高度差不及三寸。当我们回房去睡时,洪水已经开始快速地消退。第二天早上我走到华纳街桥去,桥已被毁;好几截桥面都已被冲掉了。

  (与当地大多数的人比起来,我们算是幸运的。车子虽然完了,但是我们还有地方可住,重要的是我们所有的画作、文稿、记录,包括五十二大册的赛斯资料全都安然无恙。由于生活工作的需要,我们的住处占了两户公寓,所以我们能有多余的空间可以收容一对受灾的夫妇。天气变得很冷,雨又下个不停。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的日常工作变成了为灾民服务,此期间虽然珍重开了她的ESP班,也于七月初完成了《超灵七号的教育》这本书,但是本书却一直被搁一边。

  (在八月里珍就洪水之事举行了一节赛斯课,在其间,赛斯才有机会稍稍触及了一下我们个人涉身于其中的种种背后原因。然后在八月底及九月间,我们家里来过好几批与心灵工作有关的客人,其中之一就是鼎鼎大名的理查德·巴哈——畅销书《天地一沙鸥》的作者。

  (当珍决定回到本书上的时候,她很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会为此而有点紧张。可是当她一旦替赛斯开始讲话后,整个事情就变得非常平顺,就好像这中间三个月的间隔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请你等我们一下(轻柔地),我们马上就开始口授。

  (“好的。”)

  你在物质世界中所获得的经验、体会全都是从你心灵的核心向外流出来的,然后你再回过头来感知这些经验。发生在外界的各种事件、情况与状态实际上为的是作为一种活生生的回馈(feed-back)。因此改变自己的心灵状态,你就自动地改变了外界的具体环境。

  舍此之外,没有其它可行的方法以改变具体的事件。以下的方法可能有所帮助:如果你想象在自己里面有个小天地,你在这个小天地中以具体而微的心灵形式创造了一切你所知的外界环境。简而言之,你根本原来就一直在如此做。你的念头、感受及心象可以被称为一种“雏形”的外界事件,因为无论如何它们就会一一具体化而进入物质的实相。

  甚至连那些在你生命中看起来似属永久不变的情况,其实也一直在随着你对它们态度的改变而改变。你所感受到的种种外界事物没有一椿不是由你自己内里所引发的。

  当然,你与其它人之间的交互作用的确存在,但是,其中仍然没有一件事是你所不肯接受的,也没有一桩事不是被你的想法、态度或感情所吸引而来。这个法则适用于你生命中的每一个领域。

  用你们的话来说,这个法则还适用于生前死后。你们所拥有的这个可以创造自己经验的能力是项最最神奇的秉赋。

  这一生中,你们所正在学习的就是如何去掌握你们可用的取之不尽的能量。整个今日世界情况,以及在这个世界中每一个个人所处的地位与境况,就是当人类形成这个世界时,人类自已本身进步的具体显示。

  (九点二十四分。)创造之喜悦从你心中流出,就如同你呼吸一样自然,一样不费力。你外在经验的最最细微的部份,全都出自这种创造之欣悦,你所有的感受全都有一种“电磁性的实相”(electromagnetic reality),它向外流出,影响了大气本身。它们因吸引力的作用而聚集在一起为某一些“事件”与“情况”造势,最后可以说“结合”成了实质的物体或是在“时间”中的事件。

  感受及思想中有些被转变成你们称之为“物体”的构造;对你们而言,这种东西存在于一种你们叫作“空间”的媒介中。另一些则被转变成叫作“事件”的心灵结构,而这种结构在表面看来则似乎存在于一种叫作“时间”的媒介里。

  “空间”与“时间”二者都是基本假设(root assumptions),叫它们作基本假设是因为人对两者都肯接受,同时还假设他的实相是根植于一连串的时间以及一个有深度的空间。就因此你们的内在感受就转译成了时、空的说法。

  甚至,一椿事情或是一样东西于时、空中存在的久暂,完全凭它们所由生的念头或情感的强度来决定。虽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在空间中存在的“久暂”和在时间中的“久暂”并不是同一回事。我现在的话都是以你们的角度来说的。在空间里,昙花一现的东西或事情在“时间”里却可能会经久不散。比说,在空间中早已消逝的事事物物常能深印在你的记忆里而保留它的强度与重要性。这样一种事件或物体,并不仅只会象征性地存在你的心中或记忆中——它们的的确确会继续存在,以你们的话来说,而成为一种“时间事件”。

  而只要这些事物继续存留在你心中,它的实相也就不会消灭。我们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我们告诉一个孩子不要再玩洋娃娃,而他却不肯听话。然后,这孩子有意或无意的把这娃娃给弄坏了,最后终于不得不把它扔掉。在这种情形下,只要这孩子或将来的**一天没有忘怀,这娃娃就依然活生生地存在于时间中。

  (九点四十分。)如果这个娃娃原来是摆在柜子上的,而这个印象还一直很生动地存留在这个孩子的心中,那么即使在原来摆娃娃的空间换上了其它的东西,这个空间还是依然保留了原来这个娃娃的“印象”。因此,能激起你反应的不仅是你眼前直接能看得到的,或占据了空间的东西,还包括了虽然在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已经在时、空中消失了,但是你还是在受着它影响的事与物。

  基本上,你的经验与体会,是你透过了你对你自己,以及对实相的本质的信念而由自己所创造出来的。想要了解这一点,你可以换一个方式,从了解“你的经验就是根据你自己的期盼而被造出来的”这个事实去着手。所谓的“感觉基调”就是指对自己和生活大体上所抱持的感情态度,而在一般情形下,这些心态左右了经验与感受的很大的范围。

  (稍停。)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之所以有它的特性,就是因为你的“感觉基调”为它带来“整体的情感色彩”,就是如此。你就是发生在你身上的那些事。固然,你的感情状态往往是短暂的,但在这些情绪的下面,却存在着些你所独有的感觉的品质,就像是深沉的音乐的和弦。你日复一日的感觉虽会有起有落,但这些特征性的感觉基调仍然藏伏其下。

  这些感觉基调有时候会升到表面上来,但这种浮升是以很缓慢很缓慢的节奏发生的。你不能称这种“感觉基调”是“正面性”的或“负面性”的,因为它们根本就是你这个“存在”的基调。它们代表了你经验中最最内层的部份。这并不意指它们是有意在躲着你或有意不让你去发现的东西。只是说,它们所代表的是一个核心,而从这个核心里面你形成你的经验。

  如果你已经变成了不敢面对自己的情感,或是不敢表达感受,或者,你已经接受人家教你的,把“内我”当成是一个不合礼教的冲动的储藏所,那么你可能已经养成了否定自己这个“深层韵律”的习惯。你可能假装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甚或试图驳斥它的存在。但它代表了你最深沉最具创造性的冲动;去抗拒它就像在强大的激流中逆游一样。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七分到十点零六分。)

  那么,这些“感觉基调”是遍布于你的存在的。

  它是你的灵性与肉身合一时,所采取的一种“形式”,从这些“感觉基调”,从它们的核心中,你的肉身浮现出来。

  你所经验到的每一样东西,都有意识,而每一个意识都被赋予了它自己的感觉基调。你心目中的地球之所以有其今天的面目,其中存在着一种了不起的大合作,因此,所有存在于这地球上的个别的生命构造,全都是由存在于每一个原子与分子中的感觉基调而生。

  你的血肉是响应你的这些内在心弦而生出来。山、河、大地、岩石、树木等等生出来,成了地球的血肉之躯,它们也是响应深藏于活生生的原子与分子中的内在和弦而生。由于这个创造性的合作的存在,使得所有“物质的具体化”这个大奇迹都能这么顺顺当当自自然然地成型,其自然的程度令你在意识上根本就察觉不到自己在这其中扮演了个什么样的角色。

  (十点十六分。)因之,这个“感觉基调”就是你的姿态与气质——音色——专为你的实质经验效力的你的那份能量。它流进了一个身为物质性存在的你,又把你在这个四季运行、有空间有血肉及时间的世界中具现出来。然而它的根源却又相当独立的在你所知的世界之外。

  只要你一旦能感觉到你自己内在的音调,你就能觉知它所具有的力量、它的强度以及它的韧性,同时在某种程度上,你还能顺着它一同进入到更深一层的境界。

  人生经验其不可置信的丰富情感和多姿多彩,也就是这内在感觉基调的具体反映。它弥漫在你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里,在整个的内在方向里,在你感知的品质里。它充满了,同时也照亮了你生命中的每一个个别的“面”(aspects),同时还大幅度地左右了你所置身在其中、令你信服的主观的氛围和环境。

  它就是你这个人的“体性”(essence),亦即是你这个人的“精髓”。虽然它的涵盖范围极为辽阔,但是在细节方面它却并不具有“决定性”。(停顿。)它只为你的经验这件大“风景”着色。它就是你对你自己的那种感觉,不可穷尽的。

  换句话说,它所代表的是你以纯能量的方式所表现出来的自己,而你的个人性就是从那纯能量里生出来的,它所代表的正是你自己的“你”,而这个你是“仅此一家,别无分号”的,绝无复制品的。

  这个能量来自“存在”(being)的核心,来自一切万有(All That Is )所代表的永不枯竭的生机与活力之源头。它就是“存在”,在“你”内的“存在”。因此,“存在”所有的能量与力量就得以透过你的而集中,而反映在你的人生方向里。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五分至十点四十七分。)

  你的“感觉基调”虽然是你所独有的,但它却是以某种方式表现,这种方式是为所有那些将注意力集中在人间的生灵所共享的。因此那样来说的话,你就跟所有其它的生灵以及自然的有生命的结构一样,全都是地球的产物。因此当你有肉身的时候,你并不在大自然之外,你就是大自然的一部份。

  树木、岩石全都有它们自己的意识,并且,它们分享着一个“形态意识”(gestalt conscious -ness),就如你自己身体中有生命的组织,也是一样。(译注:gestalt,心理学名词,意指一个整体的、不可分的结构或模式,具有明确的特性,同时带有一种整体的经验。既不能以整体中的部份来划分,亦不能简单地归纳成一种个别小单位聚集而成的总和。简单而言就是一种“形态场”。)细胞与器官也全都有它们自己的意识,以及一种形态意识。因此,“人类”除了个人有个别的意识之外,也一样的有着一种形态的或集体的意识,只不过在个人而言,这种意识几乎根本就察觉不到罢了。

  人类的集体意识自有它自己的一个“本体”(identity)。你虽然是一个独特的、个别的、独立的个人,但你还是那个本体的一部份。你所受到的唯一限制仅止于你选择了物质实相,因而把你自己置于它的经验范围内。当你有物质性的肉身时,你就得遵守物质定律或假设。所有的这一切造成了一个肉体的表达架构。

  在这个架构里面,你有着完全的自由去创造自己的经验,创造自己个人生命中的每一个环境, 以及你们那活生生的世间万相。你的个人生命,以及你个人生活中的经验在某程度助成了这个世界,如它今天为世人所知的面貌。

  (十一点。)在这本书里,我们将会谈到你自己的主观世界以及你在多种事件的创造中所参与的部份,包括个人的与共同的事件。在我们继续谈下去之前,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先要明白,那就是“任何的物理现象中全都有着意识的存在”这个事实。此外,极重要的是你要能知道自己在大自然中所处的地位。大自然是一个从内向外被创造出来的东西。有所自知的生命也同样的是一个从里向外由自己里面所生出来的东西,同时,还是被赐予的。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由于你自己本身就是存在的一部份,所以,以某种方式而言,那个透过了你而活着的生命,就是你所给予你自己的。

  (停顿。)重起一段:你的世界就是由你自己一手所创。真理就只有这一个。明白这个,你就明白了创造的奥秘。我一直在提到“你”,在这里,请别把这个你和你通常所认为的“你”弄混了。你通常想到的你只是自我(ego),而自我只是“你”的一部份而已:自我可以说是你这个人里面具有某种专长的部份,直接跟你的意识心(conscious mind)的内容打交道,所最直接关切的只是你经验中的物质部份。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0:53

 自我是你的更大的本体中的一个很专门化的部份。它是从你里面生出来的,专门用来与更大的“你”所过的生活打交道的东西。如果意识心容许自我跟它一起逃跑,自我可能会有被切断、孤单、害怕等种种的感觉。意识心与自我并不是同一码子事。自我是由一个人的个性中各种不同的部份所组成——它是各种特性的综合,恒处变化中,却又以单一的模式去行动——它是一个人个性中,最直接与世界打交道的那个部份。

  (十一点十八分。以非常缓慢的进度继续……)意识心是一个绝佳的感知“工具”,是属于你内在知觉状态的一种功能,但是,在我现在所说的这种情况下,它转而向外投向了五光十色的世界,使得灵魂能够透过它向外看。若是纯让意识心自行作用的话,它感知得清楚得很。

  以某种说法,自我可说是意识心用以感知的眼睛,或藉以观察物质世界的焦点。话虽如此,在整个一生中,意识心自动地改变其焦点。你的自我,虽然在它自己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却一直在改变中。唯有当你的意识心在它的方向上变得僵化了,或当它在某些方面让自我越俎代庖的时候,才会有苦难、困境的发生。在这时,自我允许意识心在某些方向发生作用,而在其它方向阻挡了它的觉知能力。

  因是之故,你所知的实相是你从一个“更大的你”里面所造出来的。你是否愿意以一个欢欣而生气蓬勃的态度来进行这种创造全在于你。你是否愿意去清理你的意识心,以使更大的你所具的更深的知识能在有血有肉的世界中得以喜悦的表达,关键也完全在你。

  (十一点二十五分。)本章结束。口授结束。

  现在:本书可以帮助很多人找到自助的方法,要比鲁柏个人能力所及的,以及我以个别应对的方式所能帮助的人数量要大的多。你应该把上门求助的人的名单整理一下,告诉他们将有此书的问世。

  (主意不错,打电话及写信来求助的人数量之多令珍根本无从应付。)

  那么,鲁柏不需要觉得必须为上门求助的人举行赛斯课;人们必须自己去解决自己的困难。

  现在,祝你晚安。

  (“谢谢你,赛斯,也祝你晚安。能够再回来上课的感觉真不错。”)

  如果你有疑问,现在可以问我。

  (我呆了半晌,看看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只问了赛斯一个问题。我问的是赛斯对最近发生的一件事的看法。最近有一位年轻科学家从西岸来看我们。当时珍以身为赛斯及她自己的双重身份成功地调准到某些技术性的资料上,做了一个很好的起步。可是在我看来,珍若想要在如此专门化的工作上尽情的发挥,则势必要花上极大的功夫及好几年不断地努力才行。)

  那次访问的效果甚佳,尤其是对鲁柏而言。至于科学方面的问题我们以后会谈。为了让鲁柏保持信心,我会让这本书的传述规规矩矩地开始。若有必要,我也会从传述中岔开转而论及其它的问题。但是,无论如何,我们现在的主要工作还是在这本书上。

  你们所碰到的那次水灾,在以后说到自然灾劫那一段的时候,会被提出当范例来讨论,这样子别人也容易懂一点。

  现在真的要跟你道晚安了。

  (“再一次的谢谢你,赛斯。”)

  (十一点三十二分结束。)珍很快的就从绝佳的出神状态中回转过来。她说:“我很高兴赛斯又回到他的书上来了。”接着,她说:“听起来有点可笑,我甚至一直在怀疑,为什么在那么多的干扰之后,口授还不开始,会不会是因为我自己的态度在其中作祟。现在我觉得好多了。这本书就跟前一本《灵魂永生》一样,可说实在是两本书合成一本:所说的不仅是个人实相的本质,还涵盖了当本书在进行期中围绕着珍所发生的各种状况,以及她对本书内容所抱持的许多观念与想法。

  (我对赛斯打算将我们遇灾的那一段列入本书的讨论范围觉得很高兴——我一直在担心,那一段被其它的事情挤到一边而被忘记掉。)

  第二章 实相与个人信念

  第六一四节一九七二年九月十三日 星期三晚上九点卅六分

  (在耽搁了这么久之后,写书工作居然又恢复了稳定,珍为之大为高兴。这些天来,她的精力“旺盛”。前天上了这么长的一课不说,昨天的ESP课比前天的还长,除了正课以外还加上了“苏马利”(见珍序〕讯息的传递。到今天已经是连续的第三天了。

  (可是珍说她并不累。唯一令她觉得有点不舒服的是过度的潮湿,她一直都对天气非常敏感。今天很热,晚饭后下了一场雨。我们在课前偷闲出去到附近散了个步才回来。)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回到书上。第二章:<实相与个人信念>。

  你的经验像一块布,而这块布是你透过了你自己的信念与期盼织出来的。你心目中对自己以及对实相的本质所抱的观念,样样都影响到你的思想与你的情绪。你把你自己对实相所抱的信念当作是一项真理,几乎连问都不问,因为每样事情看起来都这么的顺理成章。对你而言,这些事情其本身就是一种事实的“声明”,明显得连审视一下都是多馀的。

  因此,你就对这些事实予以全盘的接受了,极少想到去怀疑一下。你把所有的这些当成是实相本应有的特性来接受,根本就不认识这其实只不过是你自己对实相所抱的信念而已。

  (稍停。)常常,这种信念看起来如此地无可置疑,如此地是你的一部分,因此你从来就不曾对它们的确实性产生过任何怀疑。这时候,你的信念变成了一种“无形的假设”,但它们依然形成并渲染了你的个人经验。

  举例来说,有些人从来就不曾对自己的宗教信仰提出过疑问,一味地把自己的信仰当成真理来接受。而另一些人在碰到有关宗教方面的问题时,反而会比较容易认出存在于其中的这类内在的“无形假设”。可是,只要这些一旦脱离了宗教的范围,他们“明眼”的程度还是有限得很。

  (九点四十五分。)大凡人在碰到宗教、政治或类似的问题时,都比较容艾滋病现自己所抱持的信念。相较起来,精准地抓住你内心深处对你自己是谁、是个什么这些问题的最深层的信念,就难得多了。尤其是当你想要找出这些信念与你的人生之间有些什么关连之际更是如此。

  很多人根本就搞不清他们对自己及实相的本质有些什么样的信念。其实你自己有意识的想法就会给你绝佳的线索。比如说,你常常会发现自己在排斥某些进入你心里的念头,原因是这些想法与你平常所接纳的观念有冲突。

  你的意识心始终不懈的在试着提供你一个清楚明晰的画面,可是你却经常的让你那先入为主的观念障碍住这些情报。近年来有种观念颇为风行,那就是把一个人在个性上所遇到的各种问题与困难一概归罪于“潜意识”。这个观念认为,这些问题的发生是由于某些不可解而强烈的早年感受积存在潜意识的结果。就美国而言,就已经有好几代的人在这种观念下长成,一心以为潜意识是自己个性中一个不可信赖的部份,里面充满了负面的能量,深锁着一些最好弃之为快的不愉快回忆。

  (九点五十四分。)这些人在深信“意识心并没有什么大能为”的情况下长大,总以为**的经验早在他的孩提时代就已经先定了型。这种观念的存在造成了一种假性的分野,人们学到他们不应该觉察到潜意识所提供的资料。

  由于这种态度,通向内我的门户就被一一的紧闭了起来。只有在冗长的心理分析下才能、或才应该被再度打开。正常人觉得他最好别沾这种领域,因而当他把自己的这些个部份切除之时,也障碍住了内我所自然流露的欢悦。到最后,人迷失了,觉得自己与真正的自己脱了节。

  “原罪”(original sin)的观念虽然并不高明,既谬误又害人,但同时,它至少提供了一些比较简单的“解脱”方法,比如说:人可以经过“受洗”而获救,或可经由祷告、圣礼或其它的某些仪式而找到救赎。(新约马克福音第一章第一节之十一所说的就是一个例子。)

  若与前者相较,“潜意识不是个好东西”这种观念就更难处理,因为在这种观念的笼罩下,根本就容不得有任何简单的解脱之道。在少数几条可行的出路中,每一条都得花上好多年的心理分析,那是只有很有钱的人才有特权去体验的。

  当“潜意识不是个好东西”这观念变得很强的时候,对灵魂的观念就飞出窗子去了。因而就有无数的人活在一个既容不下“灵魂”又被极不可靠的“潜意识”压得死死的世界中。这些人把自己看作是一个脆弱而又孤单的自我,危险而毫无保障地航行在“不由自主的过程”的惊涛骇浪上。

  (十点零五分略停片刻。这些课显然并不如一般所以为的那么“灵性”。仍然在出神状态中的珍点上了一根烟,在自己的啤酒喝完之后还伸手来拿我的杯子*。)

  *注 不久以前珍自己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有节制的情况下,适量喝一点酒对课的进行倒是蛮相配的。烟也有同样的效果。在后来看到的文章中说烟、酒二者都有抑制中枢神经的作用。在课程进行的时候,珍是在将烟酒导致的自发性与她自然的灵力合在一起了。有一点要加以说明,珍并不在课开始时饮酒,而是等过一阵才喝。

  约莫在同时,许多才智之士开始警觉到,有组织的宗教里所谓的“神”、“天堂”或“地狱”其实全都只不过是些带有童话意味、扭曲了的、偏谬的说法而已。可是,即使如此,这些人并没有地方可以求援。

  在这种情况下,要他们去向内寻求也像是有勇无谋之举,因为他们一向被教以这个内在本就是他们问题的根源。那些付不起精神分析费用的人,就更努力地去设法堵住源自“内我”的任何讯息,理由是他们深恐被自己野蛮的幼稚情感所吞没。

  话说回来,首先,你们要明白,人真正的自己并不受任何限制,也没有任何分割可言,虽然为了说明上的方便,有些地方我会使用“自我](ego)这个名词,原因是你们还多少能明白在你们心目中它的含意。其实你们的确可依赖你们自己那个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无意识的部份。你们后来会明白,你们可以在意识上变得越来越清明,因而把越来越多的你自己的其它部份也带入到意识的范围里来。

  (十点十二分。)你一刻不停的呼吸、成长并进行无数极为精确而纤细的各种活动,而并不知道这些工作究竟是如何完成的。你人虽然是活着,可是在你的意识层面上,你并不知道这种身体的知觉的奇迹究竟是如何在一个有时间、有血肉的世界里维持下来的。

  你自己的那在表面上看来似乎并不具意识的部份,从空气中抽取了原子、分子来造出你的形象。你的唇舌动了,就说出你的名字,可是,你的名字是不是属于在你唇舌中的原子、分子所有呢?(稍停。)这些原子、分子一刻不停地在游移,造成细胞、组织和器官。你唇舌所说出的名字怎么可能属于它们呢?

  它们既不会读又不会写,可是它们却能发出复杂的语音让你与其它和你一样的生灵沟通,从简单的感觉表达到最繁复的讯息交流。它们是怎么做的?唇舌中的原子、分子并不懂它们所说出的言语的句法。通常,你在开始说一句话的时候,你一点都不晓得自己要怎样完成这一句话,但是你却极有信心,知道你所说出的会是一句有意义的话,而自己所要说的意思也会不费功夫的流出。

  所有这些情形之所以会发生,其原因在于你的内在部份是自发地、欢愉地、自由地运作;这些情形之所以会发生,是因为你的内我相信你,常在甚至当你不信任它的时候。你生命中的这些无意识的部份,即使在你对它们的本性和机能有着极端的误解下,并且在你基于自己的信念而对它的种种强烈干扰下,它还是运作得惊人的好。

  人人都经验到一个全然属于自己的、跟任何其它人都不相同的实相。这个实相从你的思想、情感、期盼以及信念所总合的内在风景里跳到外面来。如果你一心以为你的内我只会跟你作对而不会帮忙,那么你反倒是在扯它的后腿,在妨碍它的功能;或换一种说法:你就是在强迫它根据你的信念而改变它的行为。

  “意识心”本来就是为了让你在世间能够明辨自己的处境。但是错误的信念却往往障碍住了他明辨的能力,因为他的视界会被那些因自我(ego)的作用而生出的信念蒙蔽。

  我建议略作休息。

  (十点三十一分。珍从深度的出神状态回来。她说由于天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闷,所以她觉得好多了。我告诉珍今天晚上的资料在我认为可以说得上是珍与赛斯合作之下的最佳产品,用语简单,可是意境深远。珍听了大为高兴,说她对本书的传述已经不觉得有什么压力了。)

  准备好了没?

  (“好了。”当珍除下眼镜开始替赛斯说话时,我正在完成我的笔记。时间是十一点五十三分。)

  你的信念可以变得像堵墙一样,把你重重包围起来。

  首先,你必须认知有这一重围墙,你一定要先看到它们,否则你不会悟到你是不自由的,只因你无法看出围墙之外。(非常断然地:)这重围墙将代表你经验的极限。

  然而,有一个信念可打破知见上的假障,这是一种扩展性的信念,它会自动地穿破那些虚幻和抑制性的障碍。

  现在,分开来写:

  自己并没受限制。

  上面这句话说明的是一个真相。你信它也好,不信也好,它就是存在。第二个观念是:

  自己是既无界限,也没有分割的。

  你所经验到的“界限”与“分割”完全是错误信念的结果。再下一个观念就是我说过很多次的:

  你的实相乃由你自己一手所造。

  如果你想要了解自己,想要知道自己是什么,你可以学会跳越自己对自己所抱持的信念,而直接地感受自己。我要各位实际去做的是静心坐好,闭上眼睛,试着去感觉我早先提到过的你自己内的那个深藏的“感觉基调”(在第一章第六百十三节)。这件事并不难做。

  你对它们的存在所具有的认识,可以助你认清它们在你内的深沉节奏。你们每一个人都将以自己的方式感觉它们,所以你们不需要去操心它们应当是什么样的感觉。你只需告诉自己,它们确实存在,它们是由生成你的血肉之躯的伟大能量所组成的。

  然后,就让你自己去体验。如果你习于静坐冥想之类术语的话,在做这椿事情的时候,试着忘掉它们。任何名词都不要用。放下一切的观念,感受自己的存在,感受自己生命力的活动。别问:“这样做对不对?”“我的感觉正不正确?”“我用的方法是不是有错?”这是本书教你的第一个练习。你不要用别人的标准。这个练习没有任何标准,你自己的感觉就是标准。

  我也不建议任何时间限制。这个练习应该是一个很享受的经验。任何发生于这种练习中的感受,你都要把它当作是自己所独有的经验来接受。这个练习会让你与自己有所接触,会把你送回给你自己。每当你感到紧张或沮丧的时候,花一点时间去感觉一下自己内在的“感觉基调],你将发现自己安居于你自己存在的核心,无忧无惧。

  当你试了这个练习几次之后,再进一步就是去感觉这些深层的节奏以你为中心向所有的方向放射,真相其实正是如此。这些深层的节奏会以一种我以后会设法解释的方式,透过你的实质肉身电磁性的向外辐射:就如它们形成了你的实质形象一样,它们也造就了你所知的环境。

  (十一点十四分。)我已经告诉了你:你真正的自己(self)是没被限制的,但是你必然会以为你的自己只及于你的皮肤与空间相会的地方,你只在你的皮囊之内,就是如此。然而,你的环境也是你自己的延伸。它仍是你经验的“实体](body),结合而成实质形式。你的内我造出了你所知的物体,就像它造出你的眼睛、你的手指一样的自然而必然。

  你的环境是由你的思想、情绪、信念所化成的具体图片。既然你的思想、情绪与信念在时空中流动,因此你就影响了与你分开的实质情况。

  试从一个物质的角度来回观你身体的蔚为奇观的架构。表面看来,你的身体就和任何其它物质结构一样的坚实;但是当你抽丝剥茧的往里探究的时候,就越明显地看出在身体内,能量采取了个别的形状(以器官、细胞、分子、原子、电子的形式),每一层都比上一层更不实质化,每一层都以神秘的形态组合而形成物质。

  (十一点二十五分。)你体内的原子不停的在来回穿梭,肉身之中不断的有着各种大大小小的活动与骚动。这时候看起来实质得不得了的肉身,原来是由快速移动的粒子--它们通常是彼 此相互绕着在打转--所组成,在其中,能量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不停的在转换。

  在你身体之外的“空间”,其基本构成的材料与组成你身体的材料相同,所不同的只是“比例”而已。这个“空间”与那个你叫它作“身体”的东西之间,有着持续不断的各种实质的“交换”行为在发生,这种互换包括了化学性的交互作用以及各种基本的交换。若无这种互换,你们所谓的“生命”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人不呼吸就会死。在你们的肉体觉受中,“呼吸”是你们最最切身,最最不可或缺的一种,而它必须要从“所谓的你”之内向外排到“看来似乎不是你”的外界空间中去才行。实际上,一部份的“你”不断地离开你的身体,与外界的自然元素相混在一起。你们都知道,当肾上腺素分泌到血液中去的时候,你会受到刺激而准备好有所行动。但另一方面,肾上腺素并不仅只停留在你的体内,它会以另一种方式,在变形之后被你投入空气中而影响了大气的成份。

  任何的情绪都会释放出荷尔蒙,而这些荷尔蒙会离开你如同你的呼吸离开你一样;换句话说,你就等于是不停地在释放出这种化学物质到空气里去而影响了大气。

  那么,实质上的暴风是由这种交互作用而起的。此处我再一度地告诉你,你的实相就是你自己造成的,而这其中包括了你们的气候--那是你们每个人个别的反应汇集而成的结果。

  关于这一点,我以后在书中还会有更详细明确的说明。(罗补注:赛斯确如其言地在第十八章中做了说明。)在这里,我要强调的是:你们来到这个世界,是要学习与了解,你们的能量在转译成“情感”、“思想”与“情绪”之后,引发了所有的经验。这是没有例外的。

  一旦你了解了这点,你所唯一该做的就是学着去审查你自己的信念的本质,因为你的信念会自动地使你以某种模式去思想与感受。是你的信念在领导你的情绪,而不是你的情绪在领导信念。

  我要你们从几个地方去认识你们自己的信念。首先,你务必要了解你所接受为真理的任何观念,其实都只是一个你所抱持的信念。然后,你必须进一步地告诉自己:“即使我相信它,它也未必是真的。”希望你在明白之后,进一步的能做到把所有的那些暗含基本限制的信念远远抛开。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四十分。珍很惊讶地发现原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差不多有五十分钟之久。刚才,珍的传述变得起来越有劲、热烈,今天的课又变成了那种场面--当珍-赛斯看来似乎可以一直说到三更半夜都不会累。我也在其中获得了一份能量的感染。珍原来打算就此结束的,但是由于我还愿继续,使珍改变了主意。于十一点五十六分再续。)

  现在:往后我们将讨论你们为什么会有这些信念,现在呢,我只要你们去“认识”你们自己的信念。

  我将要列出一些令人自限的错误信念。如果你发现自己同意其中任何一项,那么你就应当知所警惕,认知这正是你个人必须加紧努力的地方。

  1.人生是苦。

  2.身体是个次级品。作为一个灵魂的工具,它自然是下贱而污染了的。

  你可能觉得肉身先天上就不是好东西,至于肉体的欲望更是糟之又糟。基督徒可能认为肉身是可悲的,以为灵魂是“降”到肉体里去--“降”这个字自然是指由一个较高较好的情况落入到较差较糟的。

  东方宗教的信从者也常会以为,他们有责任去否定肉身,去超越它,而进入一种无欲的境界。(例如,道家的“无”。)他们所用的语汇虽不同,但是他们仍相信世间经验是不可取的。

  3.我是无助地面对我无法控制的情况。

  4.我之所以无能为力,原因是我的性格、个性早在孩提时就已定型,过去的境遇决定了一切。

  5.前生的际遇主宰了一切,我无能为力,因为今生我对前世发生的事情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必须受报应,或自我惩罚以求赎罪,谁叫我前世作孽。自作终归自受,自己造了“业” (karma)* ,只好逆来顺受。

  *注 在佛教与印度教里,“业”是一个人在前世所作、所为、所思的总合--因此,在下一生, 一个人前世所造的业就决定了这个人的命运和方向。在赛斯眼中,所有的轮回转世全都存在于同一瞬间,所以在施、受、取、舍间并无先后,而是一直在彼此相互取予、相互影响的。那么“来生”也可以改变“前生”,所以一般定义中所解释的业便不能适用了。

  6.基本上人心险恶,人人都在谋算我。

  7.真理只站在我这边,别人都没道理,或,真理只能在我这个团体里才能找到,别处 门儿都没有。

  8.我的精力、健康会随着我的年岁增长而消退,而走下坡。年纪越大越不中用。

  9.我的存在乃因我的肉体而有。当我的肉体死亡的时候,就是我意识灭绝的时候。

  以上所列的错误信念,只是略举荧荧大者而已。再下来,我列出的是与你们更切身的信念的更明确的清单,你很可能自己就有这种毛病。

  1.我身体很弱,一向如此。

  2.钱这个东西总是不怎么好。有钱人不免贪婪,比起穷人来,他们的精神境界总要差一些。有钱人难免势利,也比较不快乐。

  3.我缺乏想象,没什么创造力。

  其次:我永远不能做我想做的事。

  其次:大家都不喜欢我。

  再其次:我很肥。

  (“那该是第六条。”)

  对。第七条:我运气总是不好。

  (十二点十五分。)以上所说全都是大部份人多具有的谬见。有这些谬误信念的人总是难免会冤家路窄地处处与他的信念碰头。因此,实质资料似乎强化了你的信念,但实际上是信念创造了实相。我们将试着助你们打破这种局限人的观念。

  首先,你必须了解没有人能替你改变你的信念。也没有人能把某种信念逼你相信。可是,靠着知识和实行,你就能自己为自己改变。

  放眼看看你的四周,你整个的环境都是你信念物质化了的结果。对哀乐、健康或病痛的感受,也全都因你的信念而起。如果你相信某种状况是会为你带来不快,那么它就会如此,然后你的不快又更加强了这种状况。

  在你内,你有能力来改变你对实相和对自己的观念,而创造一个个人的活生生的经验,一遂自己及他人的心愿。我要你在觉察到自己信念时,把这些信念逐条写下来。以后你会发现这单子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要休息还是结束,悉听尊便。

  (“嗯,我想还是结束吧。”)

  (在十二点二十五分结束。我俩现在都觉得比课开始前舒服多了。)

  11月14日

  第六一五节一九七二年九月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二分

  (今天我们已经有过一次赛斯课,只不过比较短就是了。午后不久,我们收到一封信,信中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在我们喝酒庆祝的时候,赛斯加入了。

  (后来在吃晚饭的时候,珍接到一个长途电话,是一个在八月间来过我们家的访客打来的。很遗憾的,珍必须告诉他,虽然她对当时所讨论到的那个科学计划仍旧很感兴趣,可是她实在抽不出时间去弄它。事后,当珍在饭后洗盘子的时候、心里还一直在念着这件事,突然,她心中闪过一个由赛斯传来的很有意思的讯息,赛斯说她应该放下这心椿事而“采取一种如如不动的态度”。

  (到九点钟的时候,珍已经做好了一切正规课的准备,可是我们却不晓得赛斯在这个电话事件之后会讲些什么。然而,到了九点三十分赛斯还没出现,珍也有点坐立不安了。可是在九点三十二分当她除下眼镜开始替赛斯说话时,她的声音依然保持平静,节奏悠闲,双眼常常闭上。)

  口授。

  (“赛斯晚安。”)

  你有意识的信念主宰了你身体的功能,而不是身体功能主宰了你去信什么。

  你的内我采取了对实质世界有意识、集中于实质的“意识心”,让它作为你在你所知世界里运作的一个方法。意识心是特为配备好来指挥外在的活动,处理你在醒时的各种经验,以及监督实质性的工作。

  于是,它把对实相的本质所抱的信念回馈给自己的各内在部分,这些信念主要就依赖意识心对当前实相的解释。意识心决定目标,而内我则运用它那无尽的能量和所有的才干将之付诸实现。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0:54

意识心的可贵之处就在于做决定及定方向。可是它所扮演的角色却是双重的,它能评估内在及外在的状况,它能处理外界的资料,也能处理由自己的内在部份来的资料。它绝对不是一个闭锁的系统。

  生而为人,就必须在这种意识的运用上,有细密的辨识力。许多人都不敢面对自己的思想,也不愿做省察的功夫。他们接受人家的信念。这种行为把内、外两方面所提供的资料全都给扭曲了。

  在直觉性的自己和意识心之间,原本无战事。表面上看来这件事好像存在的原因,是因为你拒绝去面对“意识心”为你所开放的全部资料。(停顿。)这样做,有时候似乎较易逃避在自省后所必须常常面临的自我调整。但是,逃避的结果却会使你收集了许多二手货的信息。这些信息中有些是相互矛盾的,由于这种矛盾,你对身体与对内我所发出的讯号也不顺畅、不清晰了,变成互相抵触的乱糟糟的一堆。

  这种情形一旦发生,马上就触动了你的各种警报系统。这时,若不是你的身体不能正常运作,就是你整个的心境会受损。这种反应实际上都是最好的警告,告诉你必须有所改变了。

  在同时,内我会传送一些洞见与直觉到你的意识心,去助它擦亮眼睛。但是如果你相信内我是危险又不可信赖的,如果你害怕作梦或任何闯入性的心灵讯息的话,那你也只会别过头去而无视这种援助的存在。

  (九点五十分。)更有甚者,若你坚信横逆之来不接受也不行的话,那么光是这种坚信就足以打消了一切解决问题的机会。

  我再重复一遍:你的整个经验架构就是由你的观念以及你的信念所造出来的。你可以从你的意识心中找出自己的信念以及其产生的理由。如果你接受“人类各种行为背后的理由永远长埋于过去中,不管是哪一生”这种看法,就永远没有改造自己经验的机会,除非你改变那个信念。

  我现在所说的多少是关于正常的经验,以后我们会讨论一些较特别的范围,诸如生来即有的残疾之类的情况。

  你对“自己的实相是自己一手所造”这个道理的了解应该能够助你解放自己,对你的成功和愉悦,你自己要负责。固然,你可以改变自己生命中不为自己所喜的地方,但你却一定要为你的存在负责。

  你的灵魂结合了肉体而存在于肉体中,是为了要经历一个无比丰富的世界,是为了要协力创造一个有色有相的实相。你的灵魂生于肉体中,是为了要丰富感官知觉的神妙领域,是为了要体会能量被造成具体形态时的感受。你在这里是为了要透过身体来享受、来表达、来运用自己。

  在这里是要帮助意识的伟大扩展。你不是为了替人类的苦痛号哭而来,却是当你发现你不喜欢它们时,透过在你内心的喜悦、力量和活力来改变它们,你要做的是尽可能信实而美丽地在你的身体中创造你的心灵。

  意识心让你能从内往外,向物质性的宇宙看,而看到你的精神活动的反映。意识心让你去感知和评估你们个人的和整体的创作。

  可以说,意识心就像是一扇能让你自内往外看的窗子——向外看,感知你内心世界的果实。这扇窗子本来清晰明亮,一尘不染,可是你却常常让自己那些谬误的信念为这扇窗子蒙上尘雾。你的喜悦、活力以及成就没有一样是外来的,其发生也没有一椿是因为外界的因素而掉到你头上来的。它们全都源自你的信念所导致的内在事件。

  (十点零六分,赛斯——珍陷入深思中,停顿。)有很多文章都说到“暗示”(suggestion)的本质和重要性。近期来流行的说法之一是,你随时随地都受到暗示的支配。其实,你自己有意识的信念就是你所接到的最最重要的“暗示”。也就是说,你接受或拒绝所有其它的概念,是看你相信它们是否是真的,而那是根据一天大部份时间在你心中不断进行的自说自话——你自己给自己的暗示——来决定的。

  一个外来的暗示之能否为你所接受,端视其是否能吻合两个条件而定。首先要看这个暗示与你心中对实相的本质所抱持的一般性看法是否有冲突,其次则要看这个暗示与你对你自己这个人所抱有的特别想法是否相契合。

  那么,如果你正确地运用自己的意识心,你就要检验临到自己头上来的那些五光十色的信念。总而言之,你不再会无可奈何地照单全收。如果你能善用你的意识心,你还可以觉知从自己内在所传送出来的直觉性的概念。但若是你不去审查从外界传来的各种资料,或你根本忽略从内向外传出的各种讯息,那么再怎么说你也只能算是一个处于半清醒状态的人而已。

  (十点十三分。)因此,很多谬误的信念就由于你的不予查验而被你不予分辨的全部接受下来。这时,你就给了你的内我关于实相的一副假相。既然意识心的机能是为评估实质的经验,内我是没有办法做好那件事的。若你的内在部份该承当起那份责任的话,那你根本就用不着有这个意识心的存在。

  (特别强调地说:)可是一旦内我的警觉性被唤醒的时候,它马上就会采取某些自我改正的措施来设法弥补这种偏差。在情形特别严重而失去控制的情况下,内我甚至会绕过意识心的防区而直接向你其它的活动层面中放射出能量以解决当前的困难。

  比如说,内我会设法避过你那爱穷理的心灵里的死角。它也常常会由许多彼此冲突的信念的弹幕里,筛检出那最具鼓舞性、能增生气的一套,而以当时好像是一种启示似的灵光乍现的方式,把它送上前来。这种灵光乍现的情况能够使你改变你的一贯行为而采取一种新的行为模式。

  你务必要了了分明自己那爱穷理的心里面到底包含着些什么东西,找出其暧昧之处。要知道,不管你心中有着何种的信念,它们的确都会具体化的实现。你的存在这个奇迹是无法逃避它自己的。你的思想就像花一样,开成了你生命中的“事件”。如果你认为人世本恶,那么你所碰到的事件就似处处见恶。宇宙中没有意外,就算是在你所认为的人世生活中也一样没有意外。你的信念就跟花一样确然地在时间与空间中生长。当你对我所说的这些有所了解的时候,你甚至还能感觉到它们的生长。

  现在让你歇歇手,休息休息。

  (十点二十九分至十点四十四分。)

  好,继续口授。

  基本上意识心充满了好奇,态度也十分开放。除此之外,它还具备查验它自己的内容的能力。由于上一个世纪的心理学的理论,使得许多西方人都相信意识心的主要目的就仅在抑制“无意识”的资料。

  反之,就像我在本章前面所提到过的,意识心的功能也在于“**”以及[转译”那些从内我传达给它的各种重要资料,在不受干扰的情形下它做得非常好。它**及转译各种印象。可是,问题却发生在,人们教它“只”接受从外界传来的资料,而对内在知识设下重重障碍。

  以上这种情形造成了个人对他所具有的“全部力量”的一种否定,更有甚者,还使得他有意识地把“自己”与“自己这个存在的重要源头”切断。这些状况特别抑阻了创造性的表达,使有意识的自己摒弃了本来可有的源源不绝的洞见和直觉。

  这时候,思想与感觉好像分了家。创造力和理解力原是一对兄弟,此时却陌如路人。意识心也失去了敏锐。它把大堆本可有的内在知识由自己的经验中切除。在“我”(self)的里面也显出一种虚幻的“分割”假相。

  在完全没有受到干扰的情况下,“我”原是浑然天成,自成一个单位,虽然是一个永远在变的单位。意识心聆听各种内在和外在的声音,联合“我”由有形与无形的来源所收到的知识、而能形成信念。然后,对信念的自我检验与其它的活动就自动开始——自然、简单、根本就毫不费功夫。然而,意识心一旦接受了其中有相互矛盾的一堆信念时,你就必须要花一番气力,将这些矛盾一一予以揪出。

  你们要记住,就实质资料而言,即使错误的信念也似乎没有不妥之处。其原因在于,你在外界的经验其本身就是你的信念向外具现的结果。因此,即使你的感官告诉了你某一个信念明明白白是个真理、你还是要从根本处下功夫,下功夫的对象是形成了你的各种观念的原始材料。于是,要想改变你的经验或其任一部分,你都必须先改变你的观念。既然,你一向以来始终不断的在根据自己的观念创造自己的实相、那么,结果就自然而然地跟着来了。

  (停顿。)你一定要确信自己能够改变自己的信念,你一定要愿意去尝试。你可以把一个狭窄的观念比作是一个重浊的颜色、而把你自己的这一生比作是一幅受其损伤的多度空间的画。你改变你的观念就像一个画家改变他的用色一样。

  画家并不会硬把自己和自己所用的颜色混为一谈,他清楚地知道这个颜色是自己挑的、把颜色涂在画布上也是自己之所为。你就像这个作画者,“观念”是你的用色,“个人实相”是你的画布。你决不是“你的观念”,更不是“你的思想”,你是那个去体会这些观念与思想的“我”。如果一个画家工作一天之后,发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油彩,他可以简简单单地把油污洗掉,因为他知道沾上手的是什么东西,可是如果你一心以为那些狭窄的思想就是你的一部份,因而是永远跟你连在一起的话,你根本连想都不会想到要把它洗掉。反之,这时候你就会像是一个患了失心疯的画家一样!说:“我的油彩就是我的一部份,它们染进了我的手指,我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自然而然地觉知你的思想与你去检验一个思想之间,并没有矛盾,虽然好像是有。发乎自然这回事并不需要在盲目的情形下才能办到。当你不加分辨地把所有临到头上来的资料统统照单全收,把它当成是自己的东西时,你并不是有“自发性”的。

  (十一点十分。)如果你真能自动自发的话,许多的信念都会为你自动的扬弃,而不造成任何伤害。可惜你非但没有这样做,反而经常地变成了这些有害信念的庇护所。

  先前已经被你接受的各种限制性的观念会像一张束缚性的网一样,专门收集其它类似的资料,使得你的心智渐渐地堆满了残砾。当你是自发的时候,你能接受自己心智的自由的天性,而你的心智也仍然会自然地在它们收到的资料中自发地做去芜存菁的工作。可是当你拒绝让它去做这件事的话,你的心智就会开始变得杂乱了起来。

  苹果树开不出紫罗兰,因为苹果树十分自动地知道自己是什么,以及它自己的本色和存在的架构。(停顿。)你有一个意识心,但是它只不过是你心智的最最表面的部份而已,你的整个心智为你所开放的程度远比你能想象的为大,因而,你所具的知识可以更多得多地被带入意识里,而为你所觉知:可是,一个错误而限制性的信念,对你的天性而言,其含糊暧昧就如同一株自以为是紫罗兰的苹果树一样。

  它没法开出紫罗兰,而当它在如此尝试时,又作不了一棵好的苹果树。要知道,错误的信念就是那个在先天上就无法与你的内我的基本状况相合的信念。因此,如果你相信自己是身不由主受外境控制的话,你就是怀抱着一个错误的信念。若是你认为你目前的境遇非一己之力所能改变的话,你就怀抱着一个错误的信念。

  在你童年环境的发展进程里,你也插了一手。你选择了那环境。可是这话的意思并不是说你就理应受到那些际遇的支配。我说这话的用意是在点明:安排了那些挑战的是你自己,为的是克服它,订定目标的是你,为的是达成它;布置好经验的各种架构的是你,为的是让自己能籍着成长、了解及完成某些能力。

  (十一点二十九分。)你的形成自己经验的这种创造能力现在仍然在你内,就像他从来就在你内那样,从你一出生就有,在你出生之前也一样存在。你为这一生也许选择了一个特别的主题,一个特定的条件架构,但是,在这些条件之内,你还是有去实验与去创造的自由,从而改变情况和事件。

  每一个人都为自己选择了一个个别的模式,以便让自己能在这个范围内创造这个个人的实相。即便如此,在这个界限之内,还是有无数的可行方向以及无限的可用资源。

  内我一股劲儿的在一条充满刺激的道路上勇往直前,一路上在不断学习如何将自己的实相转译成物质性的方式。那么,意识心是非常能干地将自己的注意力调准到物质实相,可是它却常常目迷五色,而生出了种种错觉,误将本来是“果”的世间万象当成了“因”。这还不打紧,因为“我”的较深部份永远都在做提醒的工作,告诉它并非如此。但当意识心接受了太多的错误信念,特别是当它一口咬定内我是个危险的东西时,这种提醒服务就被它关掉了。在这种情形发生的时候,意识心就会觉得自己遭到了环境的痛击,觉得渺小的自己在无可抗拒的大环境下,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在这同时,它原应安身立命于其上的深深的安全感也全然丧失。

  这些错误的信念必须被连根铲除,以使意识心能再度的对自己的本源有所觉知,并对它可用的通往各种殊胜力量的内在管道开放。

  (十一点四十分。)可以这么说,“自我”(ego)是意识心所生出的一根旁枝。意识心就象是一具庞大的照相机,而自我则在指挥这个照相机如何取景与运用焦点。若不去干涉它,你那个本体(identity)的各个部份会自动的升起,造成自我,打散,然后再造个新自我。在这整个过程中,它还始终维持一种奇妙的自发性,也始终保持着自己整体一如的感觉。(见本书第一章。)

  “自我”所显现出来的就是对身处这个世界中的自己所具有的“物质形象”所抱持的“观念”。因此你的自我形象并不是无意识的。相反的,你对它相当的清楚,虽然你常常会选择排斥或接受某些自己对“自我形象”所生出的想法。谬误的信念会造成一个僵化的“自我”,它坚持将意识心只往单一方向运用,而更加歪曲了它的感知。

  你往往会有意识的把某个可能会改变你的行为的观念或想法埋掉,因为这个观念或想法似乎与你已有的限制性的观念不合,我要你们在碌碌终日之际,细听自己那连续不断的念头,你到底在给自己什么暗示与观念?不要忘了,所有的这些都会一一的在你的个人经验中具现出来。

  许多相当“限制性的想法”会在“善”字的伪装下逃过了你的审查。比如说,如果你嫉恶如仇,或痛恨那些在你看来似为邪恶的东西的话,你可能觉得自己这种品德蛮高尚的。但如果你专注在“恶”上或是一心集中于“恨”的时候,你就在制造它们。再如,你家境贫寒,你也可能会以贫穷为是,转而瞧不起那些有钱人,告诉你自己“钱不是好东西”的观念,这一来反而导致你穷上加穷。再比如你有病在身,你可能会发现你自己念念不忘你的凄惨境遇,对身体健康的人又恨又妒,同时又悲叹自己的情形——因而经你的思想使病况更长存下去。

  若你长住于限制中,你就会处处碰到限制。你一定要先在自己心中创造一个新的画面。你所建立的这个新画面不可避免的一定会与你感官所告诉你的画面有所冲突,而这些相异之处正是你要去下功夫改变的地方。

  憎恨战争并不会带来和平——这又是一个好例子。只有热爱和平才能真正带来和平。

  你可以休息,或者结束此节,随你高兴。

  (“那么我们就到此为止。”)

  (十一点五十六分。我笔记还没来得及记完,珍就从绝佳的出神状态回来了。课中发生些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她惊叫道:“我的天哪,都快十二点了。”最近她心灵活动的能力一直都很强,说真的,她根本就可以一直继续下去,可是我却怀疑她明天会累。明天晚上她还要开ESP课,后天又有赛斯课,大后天还有写作班。)

  第六一六节一九七二年九月二十日星期三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九点二十分,当我们坐待赛斯开讲的时候,珍告诉我她刚收到本书第三章的标题,标题好像是《心电感应与信念的收集》或《观念的收集》,可是她并不确定到底是那一个。我们将会知道她猜得到底有多接近。到九点二十五分的时候,珍说:“马上要开始了,我能感觉到……”她点了一支烟,眼看向侧边低处,看样子她已经全神转向了内部,做好了一切与那位非常熟悉的“能量人格原素”会合的心灵准备。以上那个名词是赛斯对自己的称呼。)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回到书上。

  我很清楚,我所告诉你们的话里面,有很多地方与你们的信念有相冲突之处,尤其是对那些认为比较地说意识心是无能为力的,或是那些认为问题的答案是藏在底下的人而言,更是如此。

  很显然的,意识心不是一个“东西”,而是一种“现象”。它永远不停地在变。它可以被自我集中或转向无限种方向,它既可以看到外界实相,又可以转而向内,观察它自己的内容。

  在意识心的活动里,有各种等级和波动起伏。它的弹性远比你所认定的要大。(停顿。)自我能完全地把意识心用作感知外在或内在实相的一种方法,而它感知的必与它的信念一致。因此,并不是某些答案不是公开地摆在那儿备人取用,而是你常常把自己设定在一个你相信的行动的方向上,任何与你当前信念有所冲突的资料一律被你列入排除之列——你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举个例子,如果你病了,必有其原因。要想彻底地恢复而不患上新的症状,你就必须要找出生这个病的理由。你可能并不喜欢你的病,但是这个病却是一个你所择定的“路线”或“方向”。只要你一天认为这个方向有其必要,这些症状就会一天留在你身上。

  生这个病的原因,或许是由于某一个特定的信念,或是多个信念复合在一起的结果。

  当然,这些信念对你而言会像是一个事实,而不像是信念。你一旦了解是你造成你的实相之后,你就得开始去检验一下这些信念,即藉由释放自己的意识心,让它自由自在地审察它自己的内容。

  (九点四十分。)以后在书中我还会对健康与疾病这个问题做更详细的说明,但是在这里,我要特别为你们说明一点——通常“心理分析”只不过是一场躲迷藏的游戏,在其中,你不断地放弃自己对自己的行为与处境的责任,而把事情发生的根本原因分派给自己心灵的某一个部份,这个部份又是藏在“过去”的黑暗森林里。然后,你给了自己去将这个秘密找出来的任务。在这样做时,你永远都不会想到在自己的“意识心”里去找找看,因为你已先入为主地认为所有的深层的答案藏得很深——并且,你的意识心非但帮不上忙,反而会不断地在你寻找的途中布下迷雾。于是,游戏就一直玩了了去。

  如果你在这个自欺的游戏中有所醒悟,而改变了自己的信念,那么任何适当的“被遗忘掉”的事件都将被你用为一种触媒剂。每个都很好用。

  (九点四十五分停顿片刻,今天停顿的次数很多。这时楼下开始响起了震耳的热门音乐,连我脚下的地板都在震动,可是珍在出神状态却似乎一点都没受到干扰似的。)

  然而,你的那些基本信念总是藏在你的意识心中,也一直都是你各种作为的原因。你只是未曾怀着这种悟解——即你的信念未必是实相,却常是你对实相的观念——去检查意识心的内容。

  在这同时,在“心理分析”的游戏里,你又被灌输了一个设定好了的程序,使得你深信“无意识”既是这样黑暗的秘密之根源,就不能被赖以为任何创造或灵感的苗床。如此,你又否定了你自己的内在部分在你的意识层次上所能提供的协助。

  (九点五十分。)通常,当你真的去细查自己的“意识心”的时候,你是透过或以你自己的已构成的信念去看的。明白“你的信念未必就是实相”,可让你觉知所有你在意识上所能获得的资料。我并不是要你们一有空就那么卖力地细查自己的思想,以致反而挡了自己的路,可是除非你觉知你的意识心的内容,否则你只是个行尸走肉。此外,我还要强调的一个事实是:你的意识心在先天上本来具足“**内我所传出的资料”与“**外界所传回的资料”的双重功能。

  我不是要你们去压抑自己的思想或感觉。我所要求的是你们要知道自己心里有些什么感觉或思想。我要你们了解,造成了你们的实相的就是这些东西。同时我还要你们去将精神集中在那些能为你们带来理想结果的思想或感觉上。

  如果你觉得所有这些都很难做到,你也可以细察你的物质实相的所有各面,心理要明白你的实质经验和环境,都是你的信念的具体化。如果你发现自己触目所及尽是充溢的活力、健康、效率、丰盛,而所接触的处处是笑脸的话,那么你大可放心地告诉自己:自己的信念是有益的。若在你眼中看起来这个世界很美好、而你也认为大家都喜欢你、那你也一样可以放心:你的信念是有益的。可是若你放眼望去所看到的是病痛、消沉、匮乏,一个充满了痛苦与邪恶的世界,那么你就该假设你的信念有了差错,而开始省查它们。

  我们以后会讨论到群体实相(mass reality )(即共业——译注)的本质,但是在这里,我们只详论个人的处境方面。我在这章里所要说明的重点是:你的有意识的信念是极为重要的。同时我要说明的是:你绝对不受任何不可知事件或不可知的前因所支配。

  本章结束。我们略作休息。

  (“好极了,谢谢。”)

  (十点零一分。在休息期间发生了一些事情。在我们没正式进入第三章之前,我希望在此时对事情的发展顺序讨论一下。首先,珍轻易地从深度的出神状态中回了过来,说她几乎没听到音乐声。其实乐声到现在还一直从楼下隆隆地传上来,但是她却并不把它放在心上,只一迳说她感觉有点怪怪的,可是又没办法说出个中详情。

  (在我们略进点心的时候,我问珍认不认为最近我们那只老猫威立的怪异行为,可能会是对我们心灵状态的反应?它这种行径以前也发生过,但近来没有。这个月初威立染上了跳蚤,怎么治也治不好,它变得喜欢整天整夜的待在户外。它也掉了磅,而我们的另一只猫隆尼则似乎从来都没有染上威立的那种困扰,即使是现在它仍是一样懒洋洋的无动于衷。

  (威立现在仍在外面,屋外正在下小雨,已经下了两个钟头了。在晚饭时,它就怎么都不肯进屋来,真好像屋内是个禁区一样。现在,我由后楼梯下去,一边绕着房子叫它,却不见它的踪影。在楼下进门口我碰到了珍。从一楼那家住户传出的音乐声在那里听起来格外的震耳。

  (由于音乐的引发,一回到家我就跟珍谈起了有关那些年轻人的各种“同侪团体”(peer groups)的事。我们喜欢热门音乐,还常常为之起舞;它活泼有劲儿。我还相信当课间我们在屋里听到音乐时,珍还利用了它的能量。在谈论中,我评论说很多年轻人都有的那种显然是以抗拒潮流来顺应潮流的价值观。珍也谈起了她在高中和大学时,也有类似的、强烈的这种兴趣。但是我显然选择了不去受那些因素影响。我本来一向也就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

  (我说不知道赛斯是否会愿意在今天写书告一段落后,对威立的行为作一番评论,珍接口说:“我说我今天晚上为什么老是觉得怪怪的。现在我终于搞清楚是什么理由了。原来是我同时从赛斯那儿收到三个不同的频道……”

  (“这些频道甚至还有方向,”她坐在摇椅中,指着她的右上方:“这边这个频道是有关这本书的,”然后她指着她的右下方说:“这边,现成的,是有关赛斯对你、我以及威立之间的评论,也有前几天你问过我的有关那幅你刚画好的画的资料。”

  (“而这个方向”珍指着她的左上方说:“则是有关刚才你所提到的年轻人的同侪团体的问题——包括为什么年轻人会觉得与他们的同侪相认同有这么重要,这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以及为什么我对这件事会有这样的感觉而你又会有那样的感觉。乖乖!这里面还包括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每一个观念都有一大堆的资料,全等着传送呢……有一阵,我真的被搞糊涂了,而现在我能清清楚楚的分得出来哪一个是哪一个,赛斯已把它们准备得好好的。”珍大笑说:“现在你点罢,你要哪一个频道?你不会在一个题目上得到两句,又换到另一个题目……”

  (“我还是识相点,不开口的好。”我开玩笑说:“回到书上来如何?”我想这样做也许可帮她控制一下频道的“增殖”,直到我们对这发展知道得更多再说。赛斯的这种能耐其实早都埋好伏笔,我曾多次眼见赛斯对一个团体中不同的人讨论各种不同的主题,即使他们对珍而言全是陌生人,所不同的是这一次珍自己的能力有了新发展而已,显然珍现在进步到了能够在意识上获知有这种成堆成堆的、已准备好了而随时都能被“放”出来的资料。我回到书上的建议,立刻为珍所采纳。

  (“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好像我被预先“写好程序”(prog rammed)一样,事情就有点像是我同时需要有三幅嗓子才能应付得了的样子,真是奇哉怪也。错不了,我收到的是声音;如果我能同时以三声道发音,我便可以把这三个题目同时说出来。现在我得要挑那个对的频道使赛斯回到书上;几乎像是,若有人现在跑来提出一个问题,我马上也有现成的答案似的。”)

  (“每一个频道都清楚得不得了。没有静电干扰,彼此之间也没有“渗漏”(bleed-through)。啊,又来了一个”,珍指着她的左下方——“这个新的频道里面是所有这些现象的解释。”珍又笑了:“就叫我作J-A-N-E电台吧。”)

  11月20日

  3、暗示、心电感应与信念的组合(上)

  第三章 暗示,心电感应,与信念的组合

  (十点十七分。赛斯以幽默的姿态回来了。)

  现在回到书上。第三章:(暗示,心电感应,与信念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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