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0:55

(暂停。请注意赛斯在此处所说的标题与珍在上课前所说的标题间的异同之处。)

  “概念”(ideas)是一种有电磁性实相的东西,而信念则是你对这个世界的真相所抱持的一种强烈的概念。概念会引发情绪。因为物以类聚的关系,所以相同性质的概念就会相互集聚在一起,你再选择性地挑出一些与你自己特定的“思想体系”相契合的而予以接纳。

  自我设法维持住一个清晰的焦点与稳定,以便它能精确的将意识心导向它所要注意的方向,以及集中心神在那些表面上看来具有永久效果的各种实际显现上,我在第一章里说过,自我虽是“全我”(whole self)的一部分,它同时也可以被视为一种心理的“结构”,一种由一个人的整体个性中抽取的某些特性,再加以组合而形成的一种“表面身份”(surface identity)。

  一般来说,在一个人的一生过程中,这种组合可以容许他的多种倾向与能力比较容易的显现出来。若不是有这种组合的存在,一个人的种种潜能根本就无有出头之日,如果事情不是有这样的一个安排,举例来说,你这一生的兴趣永远都不会有改变的机会。

  那么,这个看起来好象永远不会有所改变的自我,实际上却片刻不停地在变,它不停地在“全我”*中抽取新的特性,也不断地在放下各种不再用得到的特性。若非如此,它根本就无法对一个人在整体性不断起落的各种需求与渴望有所反应。

  *注 广义地说,赛斯所谓的“全我”范围相当大,举例来说,“转世的”及“可能的”人格,只是所涉及的许多概念中的两个。绝对错不了的是,每上一课,都使我们对“全我”每一分、每一秒都不停地在开阔壮大这件事,更增认识。详情请见《灵魂永生》与《灵魂的讯息》。

  由于它与“我”的其它部分有着如此紧密的关联,所以在根本它不会有孤独或疏离的感觉,相反的,它一直在骄傲地扮演意识心焦点的引导者。从这个角度来说,它是个意识心的附属品。

  (十点五十一分。珍传述的态度十分专注。)

  基本上,自我很明白自己的性质与来由。它也是一个人心智中对外的那个部分,它会不停地向外看,然后以当时组成它自己的各种特性为基准来查验它在物质实相中之所见。它也能根据它对自己所抱持的各种概念而下判断。

  它是你的内我中最最以物质为导向的一部份,但是,它却并非未脱离你的内我。可以这样说,它坐在你与外界之间的窗台上。(为了强调而较大声:)它可以同时看向两方。它根据它自己的与你的需要对实相下判断。它决定要不要接受信念。然而,它却不能切断从你的意识心所传来的讯息——但却可对之置之不理。

  置之不理并不表示这些讯息就无法为你所获知,它们只不过是被束之高阁而已,既没有被消化吸收,也没有被纳入你今天所专注于其上的信念体系中。但是,如果你有心去找,它就在那儿。

  (十一点整)它并没有消失于无形,你也不必一定要知道自己要找什么才能找得到它,因为若真是非如此不可的话,你能找到它的机会就几乎等于零。你所需要做的只是下决心去检查你意识心的内容,明白它的确会有被你忽略了的宝藏。

  另外一个办法,是透过检查而认识到,你在外所遭遇到的实质效果,其实是以“资料”的方式存在于你的意识心里——而先前似乎得不到的资料将变得十分明显。要知道,那些引起你的困难的似乎看不见的概念,其实是十分明显可见的实质效果,而这些又将自动地把你带到最初的信念或概念藏身之处的意识领域里。

  再说一次,如果你对自己在想什么变得很能觉察的话,这些思想的本身就会给你线索,因为它们清楚地说出你的信念。例如,如果你老是钱不够用,而你检查检查自己的思想,你也许会发现自己经常地这样想:“我永远付不起这笔账,我从来与好运无缘,我永远是个穷鬼。”或许,你会发现自己在嫉妒那些比你富有的人,甚而更贬低金钱的价值,告诉自己有钱人并不快乐,最低限度他们精神上很贫乏。

  (十一点十分。)当你发现自己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你可能愤愤不平地说:“可是这些全是真的呀。我的确穷。我真的付不出帐。”或诸如此类的。你明白吗,在这样做的时候,你就把你对实相的信念接受下来,当作是实相本身的一个特性,因而那信念对你而言,变得透明而看不见了。但它却是你实质经验的肇始者。

  你必须改变你的信念,我会教你怎么做。另一个例子,你也许会在追踪自己思想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想你的困难是在于你太敏感了。发现这个想法后,你也许会说:“但这是真的呀,我的确是如此。我本来就是对小事情有很大的情绪反应。”但那是一种信念,而且是个限制性的信念。

  若你更深入地追下去,你可能发现自己在想:“我这种多愁善感其实还蛮不错的,它使我卓尔不群,”或,“这个世界配不上我。”这些也一样都是限制性的信念。它们会扭曲真正的实相——你自己真正的实相。

  (十一点十七分。)以上只是少许几个例子,说明自己的十分有意识的概念可能不为你所见,同时却一直都在那儿而限制了你的经验。

  我们一直在谈论“意识心”,因为它就是你在物质世界中一切活动的总指挥。我告诉过你(在本章之初)了解自我的重要性,自我是内我的最“外在”的部份,并没有被疏离,却是往外看向物质实相。用这个比喻来说,居于意识心的另一面的“我”的那部份,则不停地**心电感应的资料。要记住,实际上亦没有分割,我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便于讨论。

  自我试着把所有进入到意识心里的资料加以组织整理,因为自我的目的就在处理,任何一个时候,当“我”接触到物质实相后,浮现到表面来的东西。如我曾说的,自我无法切断来自意识心的资料,但是它可以拒绝去直接地贯注于其上。

  (十一点二十五分)用我们的比喻来说,心电感应式的讯息,来自“我”的更深的部分。这些部份的接受能力强得令人惊奇,以致于必须要有某些组织来筛选过滤这些资料。有一些根本与你无关,它是关于你所不知的人的资料。

  你是心电感应的发讯者,也是个收讯人。因为概念有个电磁性的实相,而信念,因为它们的强度,发出强烈的辐射。由于你自己的心理本质的组织性结构,使得相似的信念集结到一块儿,而你会心甘情愿地接受那些你本已同意的信念。

  因此,限制性的概念自动的就会令你去接受那些类似的观念。同样的,那些洋溢着自由、愉悦与自发性的概念也自动地把同类的想法吸了过去。人与人之间有着无休止的相互作用,其中充满了各种念头的交换,包括了意识上的与心电感应上的。

  再次的,这种交换乃根据你有意识的信念。在某些圈子里流行着一种说法,他们相信不管你有意识的信念或概念为何,你都会对心电感应式地收到的讯息有具体的反应。事实并非如此。(强调地:)你只会对那些与你有意识的概念相合的心电感应的讯息反应,它们与你对自己及对你的实相的看法相契。

  我还要加上一句,意识心本来就是自发的。它喜欢耍玩它自己的内涵,因此我并不建议你们一种严肃的精神训练,在每时每刻都检查你自己。我只告诉你们,在你们不满意的经验区域,你可以采用的反制方法。

  你要不要休息?

  (“好吧,我想我要。”)

  那我们休息一下。

  (幽默地:“谢了。”)

  (十一点三十七分。这一次珍的出神状态又是极深。她一点都不记得说了什么,也很惊讶又过了一个钟头。我告诉她我选择休息是因为我还在担心威立。

  (珍说她相信“赛斯可以同时写三本书,每本书一次一章,绝不会搞混。现在我感觉这整本书就在那儿,等着被说出来,被写下来。”她又说她忙碌的“梦中生活”显然是对这种情况做了许多准备,但我并没问她任何会开放出更多频道的问题。

  (“从(一九六三年)赛斯课开始以来,我从来没感觉有这么丰富的资料可以被取得。在这以前,我从没那么开放——有许多就在那儿的东西我却不能接受,因为它与我的信念不合。”她指向她的左方,“唔!现在在这许多题目当中,我偏偏能弄到谈考古的东西。绝透……”

  即使如此,珍还是怀疑她有没有能力为上一节前打电话给她的年轻科学家,取得那十分技术性的资料。当她正如此专心致志地制作这书时,她觉得与他的问题离得相当“遥远”。在十一点五十分再续。)

  请等我们一下,有关威立的。

  以一种怪异的方式,威立有点被它自己的行为吓着了。鲁柏不想因为工作而待在家里太多时间,他希望想出去就出去,他已决定要更常外出。现在他先把威立派出去当一个实验工具,而威立自己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威立爱往外跑,可是它并不习惯一天到晚在外面。它在某个程度觉得被放逐了。其实它只不过是捡起了鲁柏的强烈感受,以及他越来越强的热切的意愿而已。在某方面来说,这些并不是针对着威立而发的,但鲁柏却也知道这猫会感受到它们。

  你明白吗,威立一直是只“家猫”,而珍也整天待在家里写作。因此改变了习惯的是这只家猫而非另一只猫隆尼。

  到某个程度你们两个都默许了这件事的发生,门一直开着。你们所要做的,显然只要把门关上。你懂不懂我说这话的意思?

  (“懂。”)

  (家里的火炉自从上次在水灾时被毁后,到现在都还没修复,因为这附近的技术工人不足。家里每件东西都非常的潮湿并且发胀,尤其是门,胀得不易开关,因此我们就懒得去管它了……)

  现在请等我们一下。鲁柏正开始心痒想往外跑,但真正发痒的却是那只猫。

  (“难怪!”)

  你们的威立是安全的,只要对它表示你们的爱,同时帮它规律化它的进出时间。并不是说鲁柏需要规律化他自己的行动,只不过是他的分心或不耐使得那只猫作出过度反应而已。

  话分两头,鲁柏对多频道感觉到了,的确代表了一种进展,其实这发展早已是可能的;只是到现在才进入他的经验中而已。别忘了提醒他他在这方面及其它方面的成功,因为成功的感觉及事实可以并且将会延续下去。

  今晚的课就到这里。我下次一定会记得在正课之前后谈谈你的画。(较大声而开心地:)今天晚上我在第一号频道,给你我最衷心的祝福。

  (“谢谢你。”)

  晚安。

  (“也祝你晚安。”)

  (在十二点零七分结束。珍自出神状态出来后,一直想要形容一个显现,虽然它是看不见的,但却“正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象一个大大的椭园形的东西。”它是由一群能量组成,可以代表象赛斯这样的一个“人”,她说,但它却没有名字。它只就在那儿,珍并没感觉到它有想帮忙的意思。珍无法精确地形容这种现象,以及她自己对它的感觉,而我也很难把她所说的转译成文字。我在这儿把它记下来,是为万一将来有什么发展。她以前也偶尔有类似的知觉。

  (到现在,ESP班的学员正密切追随本书的进展,随时把每一章的资料加以实际运用,而不等到那一章的结束。珍和我也一样。看起来我们全都会跟着这本书一起成长。

  (几天之后的补记:这一节是在周三举行的。周五晚上我们家来了些客人,当珍在跟他们描述多频道的现象时,她发现她接上了一些赛斯所积压未讲的资料,是关于同侪团体及想要随俗的需要,赛期在周三那节里并没真的给我们这资料,现在也没有——珍反倒自行对这些问题发表了一些谈话。第二天早上,我要她尽她记忆所及地把这写下来。

  (珍写道:“我正告诉罗和朋友们关于在上一节课里我知觉到那些频道的事,突然间我开始抽出其中之一,是关于随俗和对个人表现的需要的一些资料。

  (“我发现赛斯早已收集好了一大堆的资料,就在那儿,包括对”随俗“与”独立特行“两者的生物学上的基础。就拿”变形虫“——一个单细胞的微生物——为例:我了解在变形虫内的“原生质”——物质生命的基础——代表了个体“向外发展”的特质。但是原生质却必须顺应它的环境——在这个例子里,环境就是变形虫的“身体”,当变形虫在“对刺激反应的个别性需要”指导之下而有所行动时,它的身体只能以一个整体单位的形式移动。

  (“当原生质在“自行”对刺激有所反应的时候,它还必须考虑到它所具有的细胞形式;因为细胞形式维护了整个单位的完整性。因此,当原生质要动的时候,它必须带着整个单位一起移动。

  (“在周三的课里,罗谈到同侪团体的事,而这只是一个被那些话所引出的有关话题的例子而已。就生物学的论点,及文化和历史的各面而言,赛斯资料还有好些可以说而没说出的呢。这同样的问题,还可以从人体的成长以及癌细胞的发展来谈,好比说,癌细胞逃脱了一个“顺应的模式”而在单位结构上强行加上一个“新”的模式……

  (“好了——在我要结束这笔记时,才刚得到最后那一句。那个想法对我而言也是新的呢!”)

  第二章 信念的流行病 (摘自《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

  虽然在这本书里我会指出一些私人与集体经验的不幸区域,但同时我也会提供有效解决的一些建议。“你注意什么,你就得到什么。”你的“心像”带来它们自已的完成。这些是古老的格言,但你必须去了解,你们的大众传播系统如何扩大了“正面与负面”的问题。

  也许有一阵子我会强调,作为个人以及作为一个文明的你们如何瓦解了自己的安全感受;然而我也会教你们如何加强对生物健全性和心灵理解的必要感受,以增益你们心灵和肉体的存在。

  你们的信念产生了无价值的感受。在把你们自己人工化的与自然分开之后,你们不信任自然,却常常把它当做一个敌人。你们的宗教给了人一个灵魂,同时却不承认其它的族类也有灵魂,然后你们的身体就被贬谪给自然,而你的灵魂则给了圣洁无瑕高高在上的看着它的创造物之上帝。

  你们的科学信念告诉你,你们的整个世界是意外发生的。你们的宗教告诉你,人是有罪的;身体是不可以被信任的;感官能引你走上歧途。在这信念的迷宫里,你的价值感与目的感失去大半。于是产生了一种普遍性的恐惧与怀疑,而生活太常被剥夺了任何的英雄气概。身体也无法对普遍化了的威胁反应。因此,身体在这种环境里,就会被置于不断的压力之下,而努力想去使那个危险明确化。身体天生是为保护你而行动的。因此,身体累积了很强的张力,所以在许多的场合里,一种明确疾病或者威胁性的情况就被“制造出来”,以使身体摆脱一个强到它快无法忍受的张力。

  我许多的读者都熟悉一己的冥想,那时注意力集中在一个特殊的区域。冥想有许多方法及许多思想派别,但是其结果都是一种非常容易接受暗示的心态,而人们在其中寻求心灵上、精神上与身体上的目标。你不可能没有一个目标而去冥想,因为那个意图本身就是一个目的。

  不幸的是,各种媒体的许多公共卫生节目和商业性声明,提供了你们一种最可悲的集体冥想。我讲的是那些在其中给了各种疾病的明细症候,在其中个人进一步被告以在心中怀着那些症候去检查身体。我讲的也是那些声明,它们也同样很不幸的点明,一个人很可能没有任何可被观察到的症候,而可能经验到的那些疾病,警告他们说,尽管他觉得自己身体很健康,这些悲惨的具体病痛也可能会发生。在此,那些宗教、科学与文化信念所助长的普遍性恐惧常常形成了疾病的蓝图,在其中,一个人可以找到一个特定的焦点——这个人可以说:“当然,我觉得无精打采或恐慌或不安全,是因为我有了这样的病。”

  因自我检查的暗示而引起的乳癌,比任何的治疗法曾治愈的乳癌更多(非常强调的)。它们涉及了对身体强烈的冥想,以及本身会影响身体细胞的不利心像。高血压的公共卫生倡导本身就提高了千千万万电视观众的血压(甚至更强调的。)

  因此,你们目前预防医学的概念引发了正好会导致疾病的恐惧。这些概念瓦解了每个人身体的安全感,增加了压力,也预先提供了身体一个明确详细的生病计划。但最要紧的是,这些概念增加了个人与身体的疏离感,而造成无力感与二元对立。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五分到十一点九分。)

  你们的“医药广告”也同样的会促进疾病。许多广告意在透过一个产品来减轻你的痛苦,但实际上却反而透过暗示而促进了病况,因而使你对那种产品产生需要。

  在这儿头疼药就正是一个适当的例子。任何医药指向的广告或公益倡导都从没有提到身体自然的防御力、健全性、活力或力量。在你们电视或收音机的广告中也不重视健康的人。医学统计处理的是生病的人,却不研究健康的人。

  愈来愈多的食物、药品与自然的环境状况被加进致病因数的名单里,各种不同的报告把乳类制品、红肉、咖啡、茶、蛋、鱼、脂肪加进名单里。但在你们之前的世世代代却曾设法靠许多这类食物活了下来,而它们在当时实际上被宣传为对健康有利。的确,现在人类好像是对他自己的自然环境过敏,且成了天气本身的受害者。

  没错,你们的食物是含有以前的年代里所没有的化学物,但在合理的范围内人类在生理上却能消化这种东西,也能有益的利用它们。

  然而,当人觉得无力,而又处于普遍化的恐惧中,他甚至能把最自然的大地成分转而为害他自身。你们的电视以及你们的艺术与科学都合起来成为集体冥想。在你们的文化里——至少——文艺界中有教养的人提供你们以“反英雄”为主角的小说,常常描摹个人没有意义的存在着,而他没有一种行动足以减轻困惑或痛苦。

  许多不知所云的小说或电影就是这种相信“人的无力”的结果。在那种情形下,没有任何行为是英雄式的,而人随时随地都是一个陌异宇宙的受害者。在另一方面,你们普通的、没有文化的、暴力的电视剧的确也提供了一项服务,因为它们以想象使普遍化的恐惧在一个特定情况里明确化起来,然后又藉由戏剧而获得解决。那些情节也许是样版式的或者表演得差劲透了,但以最传统的说法,“好”人胜了,个人的行动总算有效。

  (十一点三十分)这种节目的确**到这个国家普遍化了的恐惧,但它们也代表了大众化的戏剧。虽然知识分子不屑一顾,但在这戏剧中,普通人可以表现出英雄气概,简明的向一个所希望的目标去行动,而获胜。

  那些节目常常以夸张的方式描写你们的文化世界,而大半的解决之道的确是透过暴力。然而,你们比较有教养的信念却领你们到一个甚至更悲观的画面,在其间,甚至那些被逼到极端的人的暴力行为也失去意义。然而一个人必须觉得他的行为是“有效的”,所以他被迫采取暴力行动来作为最后的手段——而疾病常就是那个最后的手段。

  (停顿良久。)你们的电视剧,警匪片和间谍片是头脑简单的,然而它们却以一种你们的公共卫生广告所无法做到的方式减轻了压力。观众可以说:“当然,我觉得恐慌、不安全而且害怕,因为我住在这样一个充满暴力的世界里。”一般性的恐惧能(为它的存在)找到一个理由。但这些节目至少提供了一个戏剧性的解快之道。而公益广告却继续制造不安,那些集体冥想因而加强了负面的情况。

  那么,整体而言,暴力节目提供了一项服务,那就是它常常凸显出能够超越环境的个人的力量感。而公益广告至多只把医生引介为一个仲裁者:你应该把你的身体带去看医生,就像你把你的车送进厂修理某个毛病一样。你的身体被视为一个失控了的载具,需要经常的细查。

  医生就像是一个生理上的机械师,而他对你的身体比你知道得多得多。且说,这些医学信念是与你们经济与文化的结构纠结在一起的,所以你无法单单责怪医生或他们的职业。你们经济上的富裕也是你们个人实相的一部分。许多很热忱的医生怀着心灵上的了解去用医学技术,而他们本身也是他们的信念的受害者。

  如果你不买头疼药,你叔叔或你邻居可能就没生意可做,而不能养家餬口,因而也就没有办法去买你的商品了。你无法把生活的一个区域与其它的分开,集体的说,你们的私人信念形成你们文化的实相。你们的社会就其本身而言并不是一件与你们分开的东西,却是其中每一个人的个人信念的结果。没有一个社会阶层你不或多或少的影响到。你们的宗教强调罪恶。你们的医学界强调疾病。你们有秩序的科学强调混乱与无缘无故的创世论。你们的心理学强调人是环境的受害者。你们最先进的思想家强调人类对地球的凌辱,或贯注于将会突袭世界的未来灾害,或再度将人类视为星象的受害者。

  许多复辟的玄秘学派都推祟欲望的死亡、自我的灭绝,以便把物质元素变炼到一更精细的层面。在所有这些例子当中,个人清晰的心灵与生物的健全性受到蒙蔽,而无法把握当下这宝贵的一刻。

  人间的生活应是独特的、有创造性的、活生生的经验,然而在他们眼中,却变成只是一个更高境界的黯淡倒影。身体变得迷失了方向、被蓄意破坏了。在身与心之间清楚的沟通线路变得阻塞住了。于是个人及团体的,疾病与其它状况就产生了,那是意在把你们领入其它的了解里去的。

  (突然的:)此节结束。(“很棒的资料。”)

  我最衷心的祝福。

  第八一四节 一九七七年十月八日 晚上九点四十三分

  为了要重头开始——(在第八二一节里)谈妄想症的那些东西以后再说。当鲁柏几天前在写他某一本书的时候,他听到一个公益宣告,官方告诉所有的听众,流行性感冒的季节已经正式开始,而严重的警告那些老年人及那些有某种疾病的人立刻预约去打感冒预防针。

  那个官方人士附带提到,的确没有直接的证据把过去的流行性感冒预防注射与有些接种过的人碰巧患上的一种颇怪异的病连在一起。整体说来,那是一个十分有趣的宣告,其涵意跨越了生物学、宗教与经济学。“流行性感冒季节”以某种方式而言,是被心理学式制造出来的模式的一个例子,那有时候能带来一场“人工”制造出来的流行病。

  在这种宣告的背后有医学界的权威,也还有你们传播系统本身的权威。你无法质疑透过收音机而来的声音,因为它是不具形体的,而且一定对。

  再一次的,老年人又被“点名”了,很显然的他们好像比较容易患病。那种易病倾向是一种医学上的人生事实,可是它却是一个在人类生理实相中没有基本基础的事实,它是一个经过暗示而带来的事实,然后医生们见到身体上相当明确的结果,而后那些结果再被拿来当做证据。

  甚至今天在世界上有些孤立的地区,老年人并非疾病缠身的,他们的生命迹象也没有减弱,他们一直到死的时候都保持相当的健康。

  因此,你必须承认他们的信念系统是相当实际的,他们也没有被医学人士所围绕,在这本书的后面我们会回到这个主题。可是,在此地,你们有几乎可以说等于是一种促进疾病的社会计划——流行性感冒季。一种集体冥想,在其幕后有一个经济的结构;涉及了科学与医学的基金会,可是还不止于此,还有从最大的药商到最小的药房,从超市到街角的小杂货店的经济上的考虑—─涉及了所有这些因素。

  假定能对抗(伤风以及)流行性感冒的药片、药水与针剂都被很明显的陈列着,用来提醒也许错过了对那个将要到来的难关之宣告的人。电视广告带来一阵新的枪林弹雨,因此(好笑的)你可以从干草热季节过到流行性感冒季节而不致少了任何个人的药品。

  在六月的一声咳嗽也许被付之一笑,而很快的忘怀,可是在流行感冒季节的一声咳嗽就可疑得多了——而在这种情形下,特别是在一个不顺的星期当中,一个人也许可能想:“本来嘛,明天又有谁想出门呢?”

  你真的期待会病倒,它可以作为不去面对许多问题的借口。有许多人几乎有意识的觉察他们在做什么,所有他们需要做的只是对社会如此张扬的提出的暗示付出注意而已,体温真的上升了,关切使得喉咙变干。潜伏的病毒——到现在为止还没造成任何伤害——真的被激活了。

  (十点十分。)外衣、手套与皮靴的制造商也在大力推销他们的商品。然而,在那些行业里,至少他们的观念还比较健康,因为他们的广告常常强调有益身心的活动,而描写快乐的滑雪者及在冬季的树林里徒步旅行的人。不过,有时候他们会暗示他们的产品会保护你免于伤风和感冒,而且对抗你本质上的虚弱。

  整体而言,接种本身没什么好处,而它们可能还有潜伏性的危险,尤其当它们被用来预防一个事实上还没有发生的流行病时。它们也许有某个特定的效果,但整体而言,它们是不利的,扰乱了身体的机能,而引发了那些也许有一阵子都不会显现的其它生理上的反应。

  自然,那个流行性感冒季又碰上了圣诞季节,当基督徒被告以应该要快乐,并且祝贺他们的同胞(至少在念头上)快乐的回到童年自然的美妙。他们也被告以要向上帝致敬,可是基督教精神已经沦为一个纠缠不清的可怜故事,它的一致性已大半消失了。这样一种宗教变得孤立于日常生活之外。许多人无法统合他们的信念及感受的种种不同区域,而在圣诞节他们部分的认知到,存在于他们的科学信念与宗教信念之间的鸿沟。他们发现自己无法应付这样一个精神上与心灵上的难局,结果常常导致一种心灵上的沮丧,这种沮丧更被圣诞音乐和商业性的展示,及那个说人类是以上帝的形像被造的宗教性“提醒”,以及那个说如此被赐与的身体似乎无能照顾它自己而是疾病与灾难的天然猎物的另一个“提醒”所加深。

  因此,圣诞季在你们社会里携带着一个人的希望,而流行性感冒季则反映出他的恐惧,并且显出两者之间的鸿沟。

  医生也是一个个人,因此,我只是针对他的职业而言,因为他通常是在他与他的同胞共享的信念系统里尽他所能的做好。那些信念并非单独存在,却当然是与宗教和科学的信念缠在一起,虽然它们看起来可能毫不相干。基督教义传统的视疾病为上帝的惩罚或者是上帝所给的一个试炼,应该被冷静的忍受,而又把人看做是一个有罪的生物,被原罪所玷污且被迫以血汗工作。

  科学曾把人视为一个“不在乎你的宇宙”之一个意外产品,真的是没有一个“有意义的中心”的生物,在他身上,意识只是恰巧变得存在的一个肉体机制运作的结果,而在肉体结构之外意识是没有真实性的。至少科学在那方面是前后一致的。可是,基督教教义正式的要求“悲伤之子”要喜悦,而罪人们要找到一种儿童式的纯洁;而叫他们去爱一个有一天将毁灭世界,以及如果他们不崇敬衪就会罚他们入地狱的上帝。

  许多人被夹在这种矛盾信念之间,特别会在圣诞季节沦为疾病的受害者。在任何一个城里,教堂与医院常常是最大的建筑物,而也是唯一不必藉助都市法规而在星期日开放的建筑物。你无法将你私人的价值系统和你的健康分开,而医院常常由宗教所灌输给其子民的罪恶感得利。

  我现在说的是那些与社交生活和小区活动如此交织在一起,以致于所有基本宗教的健全感都已消失殆尽的宗教。可是,人的天性就是具有宗教情操的。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分到十一点十分。)

  口授:人类最强的属性之一就是宗教情怀,它是心理上最常被忽视的部分。你有一种生而具有的自然的宗教知识,鲁柏的那本《一个美国哲学家的死后日志: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观》把那个感受解释得非常好。那是一种被转译成文字的生物性的灵性。它说:“生命是一个礼物而非一个诅咒。”“我是在自然世界里的一个独特而有价值的生物,自然界随时随地包围着我,给我滋养而提醒我自己以及世界所来自的那个更大的源头。我的身体愉快的适合它的环境,而再次的,也是由那未知的源头而来,那个源头透过物质世界的所有事件显示它自己。”

  那种感觉给了身体乐观、喜悦及源源不绝的精力去生长,它鼓励好奇心与创造力,而把个人同时置于一个心灵世界与一个自然世界裹。

  组织性的宗教总是在试图去以文化的用语重新界定那一类的感受,但他们却很少成功,因为他们在他们的观念里变得太狭隘、太教条,而那个文化结构终于压过了在其内部更细致的成分。

  一种宗教愈有容忍性的话,它就愈近于表达那些内在的真理。不过,个人拥有一个私人的生物与心灵上的健全性,那是人的传承之一部分,而的确也是任何生物的权利。人无法不信任他自己的天性,而在同时却信任上帝的本质。因为“上帝”是他对他存在来源所用的字眼——而如果他的存在是被污染的,那么他的上帝也必然如此。

  你的私人信念与其它人的信念混在一起,而形成你们文化的实相。因此,医学界或科学家或其它任何团体的扭曲概念并没被强加在你身上,反之,它们是你们的群体信念之结果——孤立存在于各门不同的学问当中。举例而言,医生常常是极端的不健康,因为他们是如此的担负着那些特定的健康信念,以致使他们的注意力比没有牵涉进去的人更集中在那个范围。预防的概念永远是建立在恐惧上——因为你不会想要预防愉悦的事,因此,预防性医学常常引起那些它希望避免的疾病。预防的概念不只是继续助长了整个的恐惧系统,而且,再次的,为了预防一个尚未患病的身体患病而去采取一些特定的步骤,却常会引起一些反应,而带来如果事实上已得了病所会发生的副作用。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0:55

当然,一种特定的疾病也会影响身体的其它部份,那些影响尚未研究过。甚至尚未为人所知,因此,这种接种无法将那些影响纳入考虑。也有一些情形是在接种之后发生了变异,因此有一阵子人们真的变成了疾病的带原者,而能传染其它人。

  还有一些人,不论他们有没有接种,都极少生病,而他们对健康方面的事并不敏感。因此,我并不在暗示所有的人都会对接种有负面的反应,不过,以最基本的说法,接种也并无任何好处,虽然,我十分明白医学史会好像与我抵触。

  在某些时代,尤其是当近代医药科学诞生的时候,对接种的信念——如果不是被老百姓,那么就是被医生们所相信——的确拥有新的暗示及希望的伟大力量,但我恐怕科学的医学曾经引起与它曾治愈的同样多的新病。当它救了命的时候,它能够这样做是因为医生本身直觉的治愈性了解,或因为病人是如此的被他所做的伟大努力所深深打动,因而,也间接的信服了他自己的价值。

  请等我们一会儿……当然,医生也经常被许多不愿为他们自己的健康负责的人,以及恳求他们所不需要的手术的人所指挥。医生也被那些不想要痊愈的人造访,而用医生及他的医法作为再病下去的借口,说:“那个医生真没用”或“那种药根本没效”,因而为了一种他们无意改变的生活方式而去怪罪医生。

  医生也被夹在他的宗教信念与科学信念之间,有时候这些会彼此冲突,而有时候它们只会加深他的感觉:身体,若不去管它的话,会得到任何可能的疾病。

  你可以休息一下。

  11月20日

  3、暗示、心电感应与信念的组合(下)

  第六一七节 一九七二年九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一分

  (今天早上,当我们正在吃早餐的时候,珍和我听到一阵奇特的多重“吠叫”声从天上传来。我从窗口探出头去,刚好来得及看到一大群野雁从我们头上飞过,显然是南飞避冬。它们看起来飞得很低,队伍也不整齐,“人”字队形的尾巴,一长一短,差别很大;而在人字中间还夹飞着一小群,好象被保护着一样。

  (我觉得这个景象异样地动人,珍也有同感。我们赞叹这种移居的天生的规律,大声的雁鸣神气地显示出它们理直气壮的行径。我们看见别人的也为之动容,在楼下一间公寓修理地板的工人也跑到外面的车道上,凝视着天空。在我看来,这种迁徙又是大自然令人惊奇的变化与生机的另一个展现——提醒了我们那些常常被人类糟蹋掉的价值。

  (珍替赛斯所做的传述从这节一开始就进行得很快。)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继续口授……;因此,你会按照自己对实相本质的有意识的信念,对所有收到的资料反应。“我”的更深的部分并不需要把“自我”对时间的概念列入考虑,因此,“我”的这些部份也会处理通常逃过了“自我”的感知的那些资料,这些资料也许一直要等到到了“自我时间”的某一“点”时,才能被“自我”认知。

  自我对时间,时钟上的时间,相当认真,因为它必须非常直接地与日常的世界打交道。但即使是“自我”,到某个程度也明了时钟的时间只是“习俗”而已;但它却不愿意这种习俗被打破。

  它常常忽略由心灵深处传到意识心内的任何“千里眼”的或“预知性”的资料。偶尔,当自我认知这种资料很可能极有用的时候,那么它也就变得较为开放而加以认可——话虽如此,那也只在当这种资料与它对什么是可能与什么是不可能的观念相契合的时候。

  自我的观念其实就是你的观念,因为它就是你的一部份。如果你对危险或潜在的灾难念念在心,如果你对这个世界的想法主要是着眼在你肉体的存活上,一心念着所有那些可能威胁你生存的情况,那么,你很可能发现自己突然觉察到一些预知性的梦,梦中所预告的不是天灾就是人祸,再不然就是些谋杀或抢劫之类的事。

  “生命是这么脆弱,步步都是危险”这种想法在你心中变得这么的强,使得自我容许这些原本在“时间之外”的资料得以现形,因为你这种恐惧性的信念说服了你的自我,使它相信你必须随时处于警戒状态中。你预知的各种灾变,甚至与你完全无涉。然而,从所有这么多你可以得到的无意识的心电感应及千里眼的资料里,你偏偏会知道这一堆,而它的用处又只在加强你的“危机四伏”的观感。

  如果这些资料是在你的梦境出现的时候,你也许会说:“我很怕作梦,因为我的噩梦常会成真。”于是你又试图压抑自己对梦的记忆。其实,你真正该做的是检查你有意识的信念,因为它们这么强而有力,不仅使你一心挂虑着人世间的灾劫,还把你的内在能力也都用到那上面去了。

  (九点三十七分。)心电感应式的沟通无时无刻不在进行,而它之所以通常是在一个无意识的层次上发生,只因你的意识心是在一种“转为的状态”(state of becoming),它没法留住你所拥有的全部资料。举个例子,如果你有意识的念头比较偏向于“正面性”,你就将会对同性质的心电感应来的资料反应,纵使你只在无意识的层次上这样做。

  如我以前提到的(在第六一六节里),你也不停地放出你自己的心电感应式的思想。别人也就根据他们自己对实相的概念而对之反应。藉着把注意力集中在生机、力量与创造性的念头上,一个家庭能不断地加强它们的喜悦(较大声)、欢乐和自发性;或者藉着加强怨恨、愤怒及怀疑与失败的想法,(较低沉地)它也可以让它一半的能量白白溜走。

  (“我懂了。)

  (赛斯在上一段里巧妙又多少带点幽默的强调,是特为对我个人而发的,虽然他同时也是在写他的书。这涉及今天珍和我的一番讨论,而我的观点颇有些不怎么高明之处。)

  以上两种态度都有意识及无意识地加强了对实相的想法,不只就那个家庭而言,还包括所有那些与此家庭有所接触的人。

  你专心致志在什么上面,你就得到什么。除此之外,别无其它的重要法则。(此处赛斯一字不差地引用了他在一九七二年二月二十六日的一次临时课里所说的话,其时我们正在佛罗里达度假。)

  你也许很容易地看出别人看不出来的在他们自己心内的那些信念。读这本书时,你也许能针对你的朋友或相识的人,清楚地看出他们的想法乃是会局限他们经验的无形信念——却对你自己的无形的信念视而不见,理所当然地把它们当作是事实或是实相的特点。

  此外,你的感官资料也毫无疑问会加强你的想法。同时,你也会在一个无意识的层次上对内在的资料作“千里眼式”与心电感应式的反应,其实那些资料是在你十分有意识的观念的组织之下被“收集”过来的,而这些个观念所涉及的是你对“生存”的概念,特别是对你个人生存的概念。因此,你被牢牢地困锁在一个实质的情况中,而经过你感官所得的资料,又处处证实了这种情况的真实性——当然,这些感官资料非常令人信服,因为它如此美妙地,如此具创造性地,又如此积极地反映出你自己的想法和信念,不论你的信念是正面的或是负面的。

  在一个较大的角度来说,“正面”或“负面”没多少意义,因为实质人生的经验就是为让你学习。但如果你不快乐,那么“负面”这个字就是有意义的。

  (九点五十分停顿,今晚停顿的次数不很多。)我希望,最低限度,在我讲到这里的时候,读者诸君已经开始检查他们的信念,而也许能够看到一些本来一直被自己当作是绝对的真相而接受的无形信念了。

  且说,如果你对自己够诚实,你终究会找到我所谓的“核心信念”(core beliefs),就是对你自己的存在所抱的强大观念。许多个其它的附属信念,先前看来似乎彼此不相干的,现在也该很明显的现形为核心信念的分枝。只有在它们与核心信念的关系中,它们才显得有理。一旦你了解核心信念原来是错的,其它的也将消失。

  唯有“核心信念”才有足够的强度,能使你的感知集中在某个焦点,因而你由实质世界中,只感知那些与它相关的事件。同时,也只有核心信念的力量才能从你广大的内在知识宝库里,只抽出那些切合它的组织的事件。

  现在,且让我举个有关核心信念的例子。“人性本恶”是个概括性的信念,也是个核心信念。在它的周围会蹦出那些只会加强它的事件。在有这种信念的人的所闻所见中,不论是个人的或全球性的经验都只会进一步地加深这个信念。

  从所有可得到的实质资料中,不论是报纸、电视、信件,甚至私人谈话,他将只集中注意力于那些能“证实”那信念的资料,对别人疑心越来越大,更甭说他自己个人的没信心。这个信念会深入到他人生中最最亲密的区域,到最后,任何足以驳倒这个信念的证据“似乎”都找不到了。

  这是个无形的核心信念在最坏情况的例子。抱有这个信念的人会变得不再信任配偶、家人、朋友、同事、国家,或概括地说,整个世界。

  再举一个比较个人性的核心信念:“我的生命没有价值。我所做的事毫无意义。”抱有这样一个想法的人,通常不会认出它是个无形信念。相反的,他会情绪化地认为自己的生命没有意义,个人的行动毫无作用,而死亡是“最后终结者”;还有一大堆的附属信念与之相连,这些都深深地影响到他的家人,也连累到所有与他接触的人。

  因此,在开列你的个人信念的单子时,别放过任何信念。把它当成是别人的单子那样去检验它。然而,我并无意叫你们只特别写下负面的概念。认清你们那些快活的信念的存在,把你们的经验中那些成功、得意的因素考虑在内,是极为重要的。

  我要你们去捉住那种成就感,把它转译或转移到你曾碰到困难的地方。但你一定要记住,先有概念的存在,而后具体经验才随之而来。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O六分到十点十九分)

  你造成你自己的实相。这句话说多少次也不嫌多!会有一段时段,当你所有的信念可说“互相扯平”了。它们会彼此同意。

  你的概念也许十分局限性,也许错误,也许建立在错的前提下,然而它们的生机与力量却是十分真切的,而且似乎带来极佳的结果。

  且说,“财富即一切”这个想法固然极不正确,但是若一个人死心塌地的接受了它,他真的会即有钱又健康,而所有的事情似乎也颇能契合他的信念,然而这仍旧是对实相所抱的一个信念,因此,在他的经验里,必然有不为他所知的,无形的鸿沟存在。

  从外表看来,情况似对他极为有利,但虽然这人仿佛是心满意足,在表面之下,对自己“并不完满”的了解却时时啃啮着他。在表面看来,则一切平衡。

  因此,当你的信念有所改变的时候,你的经验与行为也会改变,你一方面在学习,同时一方面还会有些压力——创造性的压力——的存在。刚才所说的那个富翁也许突然醒悟他的信念会限制他,因为他一心不贰地专注于其上,以致财富和健康变成了他独一的目标。这个破碎了的信念也许会导致他生一场病,而生病会象是个负面的经验。但是,透过这场病,他很可能有机会看一看那些以前一直为他所拒的区域,从而大获饶益。

  接下去,这种在信念上的转换也许使得他开始怀疑自己其它的信念,而他了悟到,好比说,就财富而言,他会因为他的信念而颇有所成,但由那些因他的病而出现的其它更深的体验里,他学到,人生经验涵盖了以前不为他所知的实相的各种层面,而且那本也是他唾手可得的——并不须要靠原来把它们带来的那场病。一堆新的信念也许浮现出来。在同时,会有压力存在,但却是具创造性的压力。

  (十点三十一分。)现在再举个例子。你有意识的想法管制你的健康状态。你心心念念挂虑着疾病,你就会生病。既然你相信你是因为滤过性病毒、感染或意外而生病,那么你就必须去找在那个信念体系中运作的医生。而因为你相信他们能治好你,运气好的话你的毛病会得到纾解。

  然而,由于你并不了解是你的思想造成了你的病痛,因此你会一再地重蹈覆辙,新的症状又会出现,你又再去找医生。当你正处于一个改变信念的过程中——当你正开始了悟是你的思想和感受引起了疾病——那么有一阵子你可能不知如何是好。

  就大的方面来说,你明白医生至多只能暂时性的减轻你的痛苦,你却也许还不敢完全相信你有改变自己思想的能力,或者你也可能被自己这种大能力及其有效性吓倒,反而害怕起来。因此,在信念与信念之间,可以说,确有一段“压力期”,当你抛弃了一套信念,而正学习运用另一套的时候。

  但在这时,当你以你的思想来与你仿佛经验到的实相(健康状况,外在环境等等——译注)相比较相印证的时候,你涉入了《个人实相的本质》中最最有意义的层面。也许你需要一段时间才学得会如何有效地改变你的思想,但是,不管怎么说,你所作的这种努力,基本上就是极有意义的。

  事情的真相是:你的实相是你直接造成的。你有意识和无意识地对你的信念反馈。你从物质的宇宙及内在的宇宙里,收集那些似乎与你的信念相关的资料。

  那么,你就要相信你天生是个不受限制的生灵,生成肉身为的是尽你所能的把你本性中伟大的喜悦和自发性,具体的显现出来。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本章篇幅不会太长,因为前一章很长。

  (十点四十分。珍在本节中的步调一直比前几节快得多。休息时间很短。从十点四十五分起,赛斯给我好几页的资料,我没期望他会这样做。然后在十一点二十分他结束此节,留下这句话:“告诉鲁柏将来还会谈到成群的建立在[核心信念]上的思想。”)

  第六一八节 一九七二年九月二十八日 星期四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本节课是在《天地一沙鸥》的作者李察·巴哈和他的编辑依莲那·弗雷德的见证下进行。他们本来预定星期二到达,来参加ESP课的,但由于恶劣天气的延误,昨天才到。李察八月底的时候来看过我们一次,当时本书的第一章才开始。

  (昨晚,我们很晚才吃饭,饭后当我们留连在饭桌边,继续谈天时,珍传述了相当长而非正式的一节给我们的客人。李察把它录了音,并答应寄一份抄本给我们,以便我们以后可以由那资料中摘录一些附加在此节后。

  (今晚较早的时候,珍曾相当自发地大唱(苏马利)文的歌,可是现在当她开始替赛斯说话的时候,她的态度变得较为审慎了。)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继续口授吧。请给我们一点时间。(暂停。)“核心信念”就是你据以建造你的人生的那些信念。你对它们的存在是有意识地知觉到的,虽然你不常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在它们上面。因此,它们变得看不到了,除非你对你意识心的内涵开始有所察觉。

  要想认识你自己的观念和信念,象征性地说,你必须张开双眼漫步于其中。你必须看透你让你自己所造的那些结构——你把你的经验集结于其上的那些组织好的概念。

  要想看清楚你自己的心,你首先必须拆散你思想的结构,跟着思想走却不要加以批判,也不要把它们与你的信念架构相比较。

  经系统化组织起来的信念会收集并且留住你的经验,可以说,把你的经验“打包”起来;因此,当你看到某一个仿佛与另一个经验相似的经验时,你常常不予细察地把它纳入你的同一个包装好的系统里。这种信念常藏着意外的惊奇;当你揭开了某个信念的封皮时,你可能会发现它里面藏着本来不属于其范围的可贵资料。在一个标准的核心信念周围可能有“人造的概念群”,就象人造花一样。

  由于你的习惯,也由于核心信念本身的强度,核心信念常常会自动地吸引其它类似的信念。它们会附着在它上面。如果你没有审察自己的心的习惯,你可能会任这种被吸来的信念在原来的信念周围自行滋长,直到你再也无法辨认何者是何者为止。发展到最后,你所有的经验全都以这个“概念丛”(idea-growht)为依归。于是任何与这个核心信念看似不相干的资料,就不再被你消化吸收,而被丢到你心智的角落里,没被用到,而你也自绝于这些资料的价值之外。

  你心智的某些部分能容纳这些资料,把它库藏了起来。这资料不属于你通常思想的系统;虽然它们仍在你意识可及的范围内,你却很可能对它视而不见。

  (十点正。)通常当你看进你的意识心的时候,你总怀有一个目的,想找到一些资料。但若你把自己教得不再相信这种资料可以为你有意识地知道的话,那么你就不会想到在意识心里去找它,更有甚者,如果所有在你意识中的资料,全部牢牢的结合在某个核心信念的周围的话,那么你便自动地对那些与之无关的经验视而不见了。

  只有在你把一个核心信念当作是“生命的一个事实”,而非“对生命的一个信念”时,你才看不见它;只有当你如此全然地与它认同,而被它牵着鼻子走时,你才看不见它。

  现在举一个看起来完全无伤大雅的核心信念:“我是个负责的母亲(父亲)。”

  从表面上看来这个信念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如果你坚持这种信念而没加审查的话,你可能会发现“负责”这两个字负荷了不少东西,而且它还会收集其它的也同样没被你审查过的概念。你对“负责”有什么样的想法?从你的答案里,你会发现这个核心信念到底对你有利与否。

  如果负责是指:“我必须做个全天候的母亲,别的什么都不管了。”那么你可能有麻烦了,因为那个核心信念可能阻止你去用那些与你的母职不相干的其它能力。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0:56

你可能开始只透过那个核心信念去看所有的实质资料。你不再会以赤子之心或一个独立个体的没僵化的好奇心去看这个世界,却永远透过作母亲的眼睛去看世界。如此一来,你难免自绝于很多的实质经验之外。

  而根据这概念的强度和顽固程度,以及你是否愿意处理它,你又会心电感应式地吸引与这个僵化模式相合的无意识的资料。你可能更进一步地使你的人生变得更窄,任何种类的资料你全都看不到了,除非它触及了你作母亲(父亲)的生活。

  现在我们休息一下。

  (十点十二分到十点二十一分。)

  刚才所说的那个核心信念只是一类而已。

  你所抱持的某些“基本假设”其实也是核心信念。对你而言,它们仿佛是“定义”。它们如此地成了你的一部分,致使你把它们认为当然。你们对“时间”的概念就是其中之一。

  在你的心智里,你也许觉得搬弄一下“对时间的思考”是满有乐趣的事。你也许会发现自己在想“时间在基本上和我对它的体验并不一样。”然而,你根本上仍相信你生存在钟点和岁月里,一个星期完了,下个星期才来,你不由分说地被季节的奔流拖着走。

  毫无疑问的,你的实质经验加强了这种信念。因此,你以事件与事件间的“时间流逝”来建构你的知觉。这种作法本身就迫使你只专注于一个方向,而打消了你以其它方式去认知你生活中的事件的念头。

  偶尔,你会以联想的方式来想事情,一个思想很容易的导致另一个思想。当你这样做时,你也往往看到新的洞见。当在你的心里,事件跳脱了“时间连续”时,它们仿佛获得了新生一样。你明白吗,你已经打散了思想,把它们由通常的组织中放了出来。

  当你透过联想去了解你的思想时,你距离自由地检验自己的心智内容已经相当接近了。但是如果你放下了时间观念,而又从其它的核心概念去看你的心智内容的话,你仍然是在“组织”它。我不是说你永远不该去组织那些内涵,而是说你必须对你自己的构造物了然于心。你可以去建立或拆散这些构造物,但千万不要任你自己对你心中的家具盲目。

  你可以象被一氢旧椅子撞到足趾一样的,被你那放置不当的观念撞上。事实上,如果你把自己的信念设想成家具,会对你很有帮助,这些家具你可以重摆、改造、翻新,甚至全部丢掉或换新。你的观念也是你自己的,它们不该控制你。你有权决定你想接受那一些。

  那么,你就想象你自己在重摆这些家具。某些家具的形象会来到你眼前,问问你自己那些家具代表的什么概念。看看那些桌子彼此配不配;打开里面的抽屉看看。

  (十点三十五分。)这里并无神秘可言。你知道自己的信念是什么。你会看到那些信念群,是你自己决定要不要深入看看你的心,并且以你自己的方式去运作那些心象。把那些不适合你的想法丢出去。如果你接受这建议,在你心中找到这样一个概念,然后对自己说:“我丢不掉这个概念。”那么你必须了解你这个念头本身就是个信念。你大可以把这第二个念头丢掉,并不比丢掉第一个念头更难。

  当你碰到自己的概念时,你绝不至于束手无策。用刚才那个比喻,你无疑会发现一些出乎你意料的家具。因此不要只顾着看入自己意识内室的中心,你必须紧记去防备那些我先前提到的你“视而不见”的东西,那些明明可以“抓得到”,却又象是实相的一部份的东西。

  信念群的组织是以一种极具特性却又非常个人性的方式构成,因此在各种不同的组合里,你会发现有种模式存在,而你可以根据一个找到另一个。

  比如说,“做一个负责的母亲(父亲)”这个概念,很容易就把你导向与责任有关的其它心灵结构去,因此你按照那个概念的价值观来决定接纳那些资料。你也许甚至会认为,除了由作父母的立场外,由其它立场来看任何一个情况都是错的。

  因此,对“罪恶感”所抱的信念,会象水泥一样指导其它相似的核心信念凝聚在一起,而加强它们的力量。你必须了解,这些信念并不是死的概念,在你心里象是破坏后的破片一样。它们是心灵的东西,在某种意义上它们是活生生的。它们象细胞一样群聚在一起,保护它们自己的实效性和本色。

  象征地说,你们以类似的观念去喂养它们。因而,当你检验这种信念中的任一个时,你显然就威胁到这结构物的整体性;因此你有方法可以插入新的支柱,可以这样说——来支撑你度过难关。当你检查这整个核心信念的基础时,它并不一定必然得整个崩垮在你身上。

  现在:我在此暂且打住,休息一下。我们很快就将结束这一章,然后我们将开始下一章。(对伊莲娜和李察说:)我愿意对你们讲快一点,但我们需要笔录下来,所以非慢一点不可。

  (十点四十六分。珍的出神状态甚佳。我们很高兴在某些次书的口授时,有别人在场。这节余下的时间都给了我们的客人;赛斯的态度变得更快活,他的步调也快了不少。差不多在十二点半结束。)

  (补注:李察·巴哈一直觉得《天地一沙鸥》这本书并不是他自己写的。到如今那本书的孕育已广为人知:一九五九年某一天的深夜,李察正走过(美国)西岸附近的小运河边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海鸥乔那森·李文斯顿。”四顾无人,他吓了一大跳。在他回家的路上,当那声音启发了影像,而以三度空间的形式给了他那本书的大部份时,他更是惊讶不已。然后它嘎然而止。李察试着靠自己把它续完,却没成功。此后便毫无动静,直到八年后的一天,他突然醒来又听到那声音——它把书的后半部带了来。

  (谁写了这本书?李察并没号称他是作者。当他看到《赛斯资料》时,觉得珍的经验与他类似,就跑来看她或赛斯能否解释这个现象。当然,两人的经验中有相关之点,只不过在珍的情形,不止出现了一个声音,还出现了整个人格,赛斯,他然后在珍处意识改变的状态时,自己动口写书。因此,她和李察都对赛斯会如何解释这种现象极感兴趣。

  (除此之外,珍的小说《超灵七号的教育》也是在相似(却又不同)的情况下完成。她在本书的前言中,描写了所涉及的过程,连带描写了她的一些诗的创作过程。

  (对珍来说,这些意识状态全是同一种的高度加速后的创造性的不同层面,这些创造性最后超越了它自己而进入了我们还未能清楚地了解的实相层面。与这个问题有关的,还包括了自动书写、作画、唱歌及作曲等等。

  (以下是一九七二年九月二十七日晚上,赛斯对李察和其它客人所说的话的近乎逐字的引述:“资料不会自己单独存在。所有那些了解它、知觉它或创始它的人的意识,都与它连接在一起。因此,没有一种客观的、永远可得的资料库一样的记录,可让你向它调准频率而**到。相反的,那些在过去、现在或未来会持有这资讯的那个意识,象磁石吸铁一样把它吸了过去……这资讯的本身也希望向意识靠拢。它并非死的或不会动的东西。它不只是你想去抓住的东西,它也愿被你抓住,因而它就被吸向那些寻找它的人。

  (“你的意识会吸引那些已经与那些资料搭上线的意识。那是今晚我送你们的好东西之一!那么,当资讯被一个新的意识诠释之后,它就重生而变成崭新的了,就如《天地一沙鸥》这本书一样。

  (“你的内在部份,用那些你本来一直就有的能力,透过你自己这个存在的万花筒来诠释这资讯,用你自己的最佳部分,于是制作出穿着新衣的璀璨真理——但这新衣除了你自己之外没人能给它。现在我要告诉你:如果你认为《天地一沙鸥》是别人写的,那么你就否定了你自己的内我的卓越。

  (“这个真理是一个由外而来,送给你的东西,但它的原创性和独特性却是由你自己的内在部份所提供的,你那个内在部份到如今可能与你的有意识的自己离得这么远了,以致它看起来是与你分开的。

  (“在此也还涉及了其它的事——不只是一本书的诞生,还包含了内我的透过艺术而显现到物质宇宙里来的这种诞生。且说,这书的焦点和力量,一部份是来自那两种诞生,以及在其后的强度,这也是这书的出世带给世界这么大的冲击力的缘故。这两者在这本书上合而为一。你在寻找《天地一沙鸥》的作者,而我告诉你,他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我正在看着他。他也许不是你照镜子时所看到的那张脸,只因为你无法在镜子里看到你的真实自性。但我正在看这书作者所有能被看到的全貌,而你应该是最最了解他的人。在未来的岁月里,我会告诉你如何去认识他,更熟知他。

  (“在这一点上,鲁柏早已先起步了,因此我并没有扫他的兴。你自己的意识的确有“各种不同的层面”,而它们在完全不同的环境里运作,好比说,那些非物质性的环境。因此,在你里面的一些层面,它们知道许多其它各种的资讯,这些资讯是你现在有意识的层面得不到的……)

  (请注意,赛斯在此认可了珍关于“层面”(Aspect)的理论。她已开始着手写一本以此为主题的书,在其中,珍会以部份篇幅来探讨象赛斯这样的人物,他是哪里来的,他是怎么样的“人”以及其真实程度如何,除此之外,也会论及那些直觉性或启示性资料的“入侵“这回事。再一次的,请看她的序文。)

  第六一九节 一九七二年十月九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O六分

  (上个周末,珍和我去纽约州北部一个小城,去看望我的母亲,她和我弟弟一家住在一起。今早在开回家的路上,珍说:“有人正在写赛斯这本书,对这点我很有把握。我一直在收到其中一些片断。我想它是关于想象与信念,以及它们如何的相互作用——只是,还要比这个多得多。唔,”她高兴地加了一句:“知道有人在做这件事真不错……”)

  现在,我祝你晚安——

  (“赛斯晚安。”)

  ——除非你有什么特别希望我谈的事,否则我们就继续口授。

  (“没事,请吧。”)

  那么,请等我们一下……在你的主观生活中,想象也扮演了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因为它赋予你的信念活动力。你的信念能被转成实质的经验,是因为有各种驱动媒介的帮忙,而“想象”是其中之一。因此之故,你对概念和想象之间相互关系的了解,是极为重要的。为了要驱逐不适当的信念,而建立起新的,你就必须学会去用你的想象力,把“观念”在心中移进移出。然后,想象力的正确运用,就可以把概念推送到你们所想要的方向去。

  第三章结束。

  11月27日

  第四章 你的想象力,你的信念,以及你信念的来由

  (九点十二分稍停。)第四章:《你的想象力,你的信念,以及你信念的来由》。

  在实质生命中,你的意识心主要是依你实质的大脑的作用。不管你是在肉身内或肉身外,你都有一个意识心,但是,当你是以实质生命为导向时,意识心就必然是与实质的脑连线的。

  到某种程度,头脑使你的“心”(mind)保持一个三度空间的焦点,使你定位于你必须在其中运作的环境里。而就是因为心是那么地对肉身的脑效忠,所以,举例来说,你才会把时间知觉为一连串的“片刻”。

  你的脑把你的心所接到的资料传达给你的身体结构,因而你的经验是经过实质性的过滤,才自动的变成你这个有机体能了解的东西。(赛斯——珍敲着在我们之间的咖啡桌,强调地说着。)就因为这个原因,实质来说,在你身为人的这时候,你的“心”大部分要靠头脑的成长和活动。有一些资料是维持生命所必知的,必须由父母来教给孩子,传给孩子。你有一些与生俱来的一般性的基本假设,但是,由于你们每个人环境的个别状况如此的不同,这些基本假设必须在实际的考虑下加以实行。因此孩子接受父母的信念乃有其必要。

  “从父母处学习”这件事能够加强家庭的团聚力,当孩子最需要保护的时候。那么,这种对父母的信念的默认,在早期婴儿成长到孩童的期间是极为重要的。这样子分享共同的概念,不仅仅保护了新的后代远离父母眼中明显的危险,还提供了一个让孩子能在其中长大的架构。

  (九点二十七分。)这个架构提供孩子成长的余地,直到他的意识心能够自己推理,并且有它自己的价值判断为止。以后我会跟你谈到概念所由来的更大的层面,但目前我们暂且只就你所知道的这一生而言。

  因此,你们接受的信念,乃是你父母对于实相本质的看法。藉着榜样、交谈及不断的心电感应式的强化,你接受了这些信念。它们包括了对这个世界的一般性概念,以及对你和这世界的关系的概念;还有,你也从他们那儿承继了“我是什么”的观念。你对自己这个世界的看法是承继自你父母的概念。

  然而,在所有这些表面概念之下,你内心仍不可磨灭地带着对你自己的本体和身份、你的意义和目的的知识,但是在你成长的初期,他们小心翼翼地不让你与物质性的生存脱节。你由父母处收到这些导向性的信念,把你导引到那些他们觉得是安全的方向。在这些信念的庇护下,这孩子才能安全,满足他的好奇心,发展他的能力,而且把他全部的精力投入那被明确界定的活动范围内。

  (九点三十五分)所以说,这种对信念默认的态度十分有其必要,尤其是在一个孩子小的时候。但是,一个人却没有理由被孩提时的信念或经验所捆绑。有一些这种信念的本质是,虽然你看得出有些信念似乎很明显的是有害或愚蠢的,但是其它与它们相连的信念你却未必能这样容易的了解。

  举例说:你也许会觉得自己够蠢,居然相信过所谓“原罪”的存在。但是你却没那么容艾滋病现,你现在的许多行为是由对罪恶感的信念所引起的。关于你的信念与信念是如何彼此相连的,我们将有许多话可说,只因你们不习惯去检验信念。

  你也许会说:“我之所以会过重,是因为对我某些过去的事感到有罪的缘故。”你可能因而设法找出那有影响力的事件是什么,但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下,你的问题其实是出于对罪恶感本身的信念。

  你并不需要背负这样一个信念。我很清楚,你们这个文明的重要因素是建立在“罪与罚”的概念上。很多人生怕没有了罪恶感,人就没有了内在的纪律,而世界也将大乱。事实上世界现下就够乱了——并非由于你们没有罪与罚的概念,反而主要是因为你们有罪与罚的概念。但这一点我们稍后再在本书中作进一步的说明。

  那么,你父母所给你的早期概念,就构建了你的学习经验的本身。它们订定了安全的界限,让童稚的你能在其内运作。在你不知不觉中——因为你的与头脑相连的心智还没发展得那么好——你的想象力按照某些路线被固定了。

  (九点四十六分)大体上,但并非完全的,你的想象跟着你的信念走,你的情绪也是一样。这里面或多或少有某些一般性的模式。一个小孩受了伤就会哭,当他不痛就不哭了,而存在于这哭泣之后的情绪也就自动地转成另一种。但是,如果这个孩子发现,在事情过了之后他仍哭个不停,大人就会给他特别关注的话,那么他便开始延续那种情绪。

  打从一个孩子的最早期,他就会将自己对现实的解释与他父母的想法相比较。既然双亲比他大又壮,而又能满足他那么多的需要,他自然会试图使他的体验与他们的期望及信念一致。虽然,当一个孩子受了伤,他会哭或觉得难过,一般而言是件相当自然的事。但是,这种倾向透过信念能被延伸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于“长时间的孤单、凄凉感”竟被采纳成为明确的行为模式。

  在这后面所藏着的信念,就是“任何伤害不可免的是件灾难”。这样的一个信念,可以源自,比如说,一位过度操心的母亲。如果这样一个母亲的想象是跟着她的信念走的话——势必如此——那么她就会立刻在一个最不足道的威胁上,看到对她孩子的一个了不得的潜在危险。在这种情形下,孩子会透过母亲的行为,同时透过与她的心电感应,接到这样一个讯息,而按照那些心照不宣的信念作出反应。

  许多这类的信念其实就藏在意识心内,但一个没有检查他自己信念的习惯的成年人,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心里藏有这样的念头。这信念的本身并没有被埋起来,也不是不能为你所知,它只不过是没被揪出来而已。

  所以,如我先前提及的(例如,在第二章的第六一四节里),一个最害人的信念就是,以为你目前行为的线索,已被埋掉而通常是找不到的了。这个信念本身,就足以把你封闭于你自己意识心的内涵之外,阻止你在那儿找寻本来可找到的答案。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0一分。珍说她刚才进入了很深、很深的出神状态,现在她觉得“亢奋得象喝醉了一样。”在她传述时我所记下的时间,显出她是以良好的步调大步前进。珍朦胧地继续说:“在另一方面来说,我可以进入更深的出神状态,一直讲到天亮,我也可以马上倒头就睡,不省人事。”她对这种感觉背后的理由感到十分好奇。

  (现在我要描写一下在笔录开始后困扰我的一件事;这对信念是如何运作的是个很好的小例子。当赛斯一出现的时候,我便开始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一种不寻常的僵硬感,这种僵硬感干扰了字的自然成形。我费了很大的劲才能继续笔录,但我发现一方面要花心思想如何写字,一方面要试着专心听赛斯说些什么,真是相当的吃力。这种困难一直持续到休息时分。

  (我告诉珍,我想在课后用“摆锤占卦”(pendulum)的方式来找出这种现象的原因,因为我不想因为问赛斯这件事而打断了书的进行。[在这里我简单解释一下什么叫作“摆锤占卦”,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方法。我捏着悬吊着一个小型重物的细线,重物可以自由摆动。我心里问问题,然后按照摆锤是前后摆动或左右摆动,我可以获得“是”或“否”的答案。我用它来获取一些潜意识对那正在我通常意识之外的知识的反应,而常得到极佳的结果。]

  (当我们在谈论我们积压自的心理障碍的时候,珍说我们可以有个选择:我们可以得到关于它们的资料,或者继续写书。由赛斯那儿两个频道都是开放的,资料也是完整的。我们虽然想让口授继续下去,可是又极想对我们个人的问题知道得更多一点。多少心怀愧疚的,我们选择了后者——但当资料展现出来,我们很高兴我们这样做了。在十点二十分继续。)

  现在:这里是你所想要的资料。

  首先,资料就在你的意识心里。摆锤占卦是一种方法,可以容你看见,在你的意识中,却没有被纳入你已认可的信念系统的那些资料。我要你了解那一点,因为读者们没有那个机会,可以听到我亲自跟他讲话。

  信念本身的确是你有意识知道的。你对它颇为觉察,但你却没觉察到那些依附其上的概念。你的信念是你与你的母亲沟通不良。

  (赛斯说得很好。所谓的灵光乍现,我突然看到一直都在那儿的那个信念……还记得我说过上周末我们去探望我母亲和弟弟的事吗?)

  与这个信念铰在一起的另一个信念是:缺乏沟通是不对的事,而为了任何的错误你都应当受罚。当你为这书做笔录的时候,你在帮我们许多人沟通,可是同时你又感觉你无法与你自己的父母沟通。

  于是,这些个信念夹杂在一起,给你写字的手带来了一种紧张感。再简单不过,你想藉着这些课来表达你如此深信的这些概念,你却又为此感觉或相信自己有罪,当你无法向你的父母描述这同样的概念。

  于是,互相冲突的信念引起了沟通方法上的困难。手的动作就不如它本应有的那么自然平顺。同时你也相信你用写的比用说的沟通得好得多。你常写字条给鲁柏,轻松又优美的写出你发现难以说出口的事——那还是因为你的信念在作崇。

  (“说得好……”)

  因此,今天晚上,你藉着笔录转达我的话而触及别人的时候,你自觉愧疚,因为你相信你无法以语言触及你母亲。因此,沟通的方法变成跟你的信念缠在一起了。

  (笑着说:)我告诉你这些是为了让你看一看信念是如何作用的。

  (“我也确实需要你这帮助。”)

  你也还相信——(幽默地:)当我在跟你讲话的时候,如果你想要你可以在每个“信念”之下划线——你主要的沟通方法是绘画;而反之在此处你却在用文字来作为传播的方式。

  这个信念本来不会特别被扯进去,若非为了与上个周末有关的两个互相矛盾的从属性的当时信念。其一是,你应当如你当时那样的,在罗撤斯特以语言与你母亲沟通;其二是,你应当留在家里,藉着作画来触及外面的芸芸众生。

  反之,你回家后,却透过你的笔记来与世界沟通——这是个有意识的选择,但你对你意识心的其它内容,以及那些“相互冲突”的信念却未曾察觉。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我懂。”)

  当我把话点明了之后,这些信念变得显而易见,但它们的相对性给了身体意识混淆不清的讯息:要写又不要写。

  (十点三十五分。)对惩罚的想法,对它的信念,也参加了进来。你终于还是照你的决定去做——上这堂课——可是却又以你自己个人的解释来惩罚自己。

  你相信你母亲的状况与缺乏沟通有关。你弟弟告诉你她偶尔说话会结巴。于是你对一种适当的自我惩罚的诠释,就是使你的手动作不灵。我在这里试以一个简单的说法来使你了解其中的关连。

  因为你相信,你的表达方法主要是通过作画的手,而你相信你母亲的表达方式是说话,你就弄乱了你手的动作——而非,好比说,弄乱了你的言辞。你能不能在意识上了解我所说的?

  (“我能。”我一边写一边想,他说得真好。)

  且说,你在不同的时候做了那些有意识的选择,它们逃过了你的注意,但它们以有意识的觉察与抉择的方式存在。现在你有问题没有?

  (十点四十分。“没有。我只想有些时间来好好想想所有这些。”)

  再说鲁柏,最近他一直在设法认出一些他想要抛弃掉的信念。他一直把它们“弄松”,以致于它们在他的意识里激来荡去。他渐渐地觉察言到这些信念了,它们不再象以前那样看不见,其中有许多是他第一次面对的。

  你俩都应对那些有益的信念以及它们在你们生命中的重要性渐有所知。你们这种“知觉”不仅在程度上应该彼此不相上下,同时也应该是一种随时能警觉而存在于意识中的知觉,以上所说的应该列入本书中,因为这应该是本书内容的一部份。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0:57

今晚鲁柏一方面觉得累极了,由于他把你们共同的信念与你弟弟一家的相比较;又由于他以他自己的肉体信念(珍摸摸她的膝头)与他们的相比,而看出他自己信念的有害之处——但是另一方面当他把他个人的心灵的与创造的能力与他们的相对比,又觉得十分亢奋。结果(带笑地)是他觉得既累又亢奋。

  (今早)是我故意要让他觉察我正在为本书工作。对这书的一些概念进入了他的意识内,而在过去,因为他不相信这种“渗漏”(bleed-throughs)应当发生,所以它们不常出现在他的经验里。它们其实就在那儿,但他的信念不让他认出它们。

  偶尔我会给你们两位一些附带的资料,以供你们能随着某一章的发展而予以实际生活上的应用。重要的是,你们要明白你们在处理的是你们心中的信念——真正的功夫是在内心完成——而不去寻求立竿见影的实效。

  事情肯定而毫无疑问地会照着你对信念所下的功夫而发展。就象以前“坏”的结果来自坏的信念,你也必须相信,当你改变信念后,好的结果一定会随之而来。再说一遍,真正的功夫是在内心完成。只要你下了功夫,你便可安心等待其结果,但你切不可时常查看结果来了没有。你明白这其间的不同处吗?

  (“明白。”)

  你有没有问题?

  (“没有。我认为这一段很精彩。”身为赛斯,珍现在做了一个很不寻常的动作:她从摇椅中调头去望了望在她左后方放在隔间用的书柜上的时钟。)

  现在,我们先短暂的歇一会儿。之后,我会再加些书的资料,使我们更深入于此章,但我不会耽搁你们过久。

  (十点五十分。珍由她自称的“神游太虚”的深度出神状态回了来。我很高兴地告诉她,我的手已好多了,还有,赛斯已回答了她的问题。我把赛斯的话念了一遍给她听。在十一点0八分再续。)

  口授。(停顿)你的信念永远多少有所改变。以一个成年人来说,你做许多你小时相信你办不到的事。例如:也许你在三岁时相信过马路是件危险的事。到了三十岁,运气好的话,你该已摆脱了那样一个信念,纵然在你儿时这信念是很合适而又必要的。但是如果你母亲透过心电感应及言辞传给你一个对过马路的潜在危险的可怕画面的话,她便加强了那信念,那么你便会在内心带着那情绪上的恐惧,甚或还想象着可能的意外。

  你的情绪和想象力两者都跟着你的信念走。当某个信念消失了,那么你就不会再怀抱那同样的情绪,而你的想象力也转向其它的方向。信念自动地动员起你情感的和想象的力量。

  很少有纯理性的信念。当你检查你意识心的内容时,你务必要知道或认出,那些与某个特定概念相连的情感的或想象的种种内涵。要改变信念,可以藉以相反信念取代之的方法,这也还有好些不同的方法。其中一个特别的法子是“三管齐下”。首先,你要针对那个你想要改变的信念,生出一种与该信念所引起的情绪相反的情绪,此外,你要把自己的想象力转到与受该信念所控制的想象力相反的方向上。同时,你有意地向自己担保,那个不令人满意的信念只是对于现实的一个概念,而非现实本身的一面。

  你要明白,概念并非静止不动的,情绪与想象左右了它们的方向,而或加强或否定它们。

  (在十一点二十三分稍停。)你要以一种游戏的态度有意的“玩”自己的意识心,就象孩子玩游戏一样,在其中你有一阵子完全忽略所谓的现实,而“假装”你真心想要的才是真的。

  如果你很穷,你便故意地假装在财务上你拥有所有你需要的一切。想象一下你要怎样用你的钱。如果你有病在身,好玩地想象你已无病一身轻,看见你在做你想做的事。如果你不善与人沟通,想象你自己能轻轻松松地那样做。如果你觉得日子灰暗又无意义,那么就想象自己过得既充实又愉快。

  这样说可能听起来很不实际,但是在你的日常生活里,你经常把你的想象力和情绪为远较不值得的信念服务;而其后果十分显而易见——让我再加一句——又很不幸的“实际”得很。

  就如那些不令人满意的信念要花上一段时间才会具体显现在你生活中,所以你可能要等一会儿才看得见实际的结果;但是新的概念必然会与旧的那些一样长起来,从而改变你的经验。同时,这想象的过程也会使你与其它附带的概念面对面,而可能令你一时间怔住了。你可能看出你在哪方面同时抱持着两个十分相冲突的概念,并且还以同等的气力抱着它们。在这样的一个情形下,你是在将你自己的军。

  你可能相信你有权拥有健康,却又以同样的强度相信人类境况是天生的被污染了。因此你便会在同时试想要健康又不想要健康。或既想要成功又不想要成功,完全看你个人的信念系统如何——因为在本书稍后,我会点出你们的信念是如何的常常落入一个互相关联的概念的系统里。

  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

  (“很好,赛斯。”)

  (“快活地:)我很高兴你赞同。

  (“晚安。”)

  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同时对好的信念有个亲切的认识。

  (“谢谢。”在十一点三十三分结束。课一结束珍就两眼蒙眬,哈欠不停。而我的手现在已完全不僵硬了。

  (珍的ESP班的学员已把本书的概念付诸实行。很奇怪的,这使得珍多少有些不耐,因为她只能照赛斯至今所给资料的进度走。她发现自己居然有点妒嫉本书将来的读者,因为他们可以一气呵成的将本书精神贯穿起来,而做整体的运用。

  (第二天早晨,珍告诉我,她和赛斯“整晚都在写书,每次我醒来,口授或什么的都在进行。感觉上这种情形还相当地强迫性——有时几乎令人不快……”与书有关的这种情形以前也发生过。它们绝不是夜夜发生的,但我建议她在睡前告诉自己,不要觉察在睡眠中的这种活动。我们同时也预备问问赛斯,这是怎么回事。)

  第六二O节 一九七二年十月十一日 星期三 晚上十点

  (近晚时分珍接到由时代杂志(Time magazine)的一位资深编辑打来的电话。他希望在这个礼拜五、六左右能跟珍谈谈,因为他将为李察·巴哈写一篇封面报导。李察的书已经变成了全国性的热门话题。见第三章的第六一八节。)

  晚安。

  (“赛斯晚安。”)

  (幽默地:)我希望你也有时间(time)给我。

  (“我懂你的意思。没问题。”)

  那么我们就继续口授。(暂停。)你的信念造成情绪。现在却多少流行把情绪感受放在有意识的思想之上,意思是认为情感比有意识的推理要更基本,也更自然。这两者其实是焦孟不离,但是你有意识的思想大致上决定了你的情绪感受,而非其反面。你的信念生出了它所暗示的贴切情绪感受。长期的情绪沮丧并不会无缘无故地向你突袭。你的情绪并不会背叛你。相反的,你已经有一段时间有意识地怀着负面的信念,而且是它们又使你生出强烈的沮丧与消沉的感觉。

  如果情绪感受比有意识的思想更可信赖的话,那你又何需具有“觉性”,你压根儿就不需要清明的思想。

  此外,你也不为你的情绪感受所摆布,因为它们本来就应当跟随你的推理过程、你的思路。你的心智本来的目的就是为着要清楚地感知物质环境,然后它对环境所下的判断再发动你身体的机构,带来适当的反应。如果你对生存本抱着恐惧的信念,那么你就会有那些引起紧张压力的情绪反应。在这种情形下,你就需要检查一下自己的价值判断了。

  你的想象当然会煽动你的情绪,但它也忠实地追随你的信念。你怎么想,你就会怎么感受,而非其反面。

  以后我们会对cui眠这个问题有所评论。在此让我先提一提,就cui眠而言,你们经常不断地以你自己有意识的思想与暗示来自我cui眠,cui眠这个名词只不过是指一种相当正常的状态,在其中你集中你的注意力,缩小你的焦点到思想或信念的某一个特别的范围而已。

  你花了很大的力气集中在一个念头上,通常到了心无旁骛的地步。那是一种相当有意识的作为,而它本身也表现出信念的重要性,因为在cui眠术下,你“强喂”给自己一个信念,或一个别人——cui眠师——给你的信念;但你把你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那念头上。

  在此,就如在你的日常生活里,你的情绪与行为都跟着你的信念走。如果你相信你有病,那么事实上你就真的有病。如果你相信你是健康的,那么你就是健康的。有许多文章谈到“治愈”的本质,在这本书里也会谈到它,但是也有“治愈的逆转”,在那种情形,一个人对他的健康失去了信心,转而接受了他自己有病的概念。

  (在十点二十二分停顿)在此,信念本身会生出负面情绪,而这些负面情绪的确会带来一种身体上的或精神上的疾病。然后想象力跟进,对某一个特别的情况绘出可怕的心理图象。不必过太久,身体的资料就证实了负面的信念;我称这信念为负面的,在于它比一个身体健康的观念要有害多了。

  我在这儿提到这一点,只因在一个人的整体发展里,也很可能用一个疾病作为达成另一个建设性目的的方法。在这样的一个个案里,还是会涉及信念:这样的一个人必须相信唯有患病才是帮助他达到另一个目的的最好方法。

  其它方法对他而言似乎都行不通,因为各种个人信念已在他的经验中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也就是说,他看不出还有任何其它方法可能达到这同样的目的。在本书后面我还会更透彻地讨论这个问题。

  当然,一个信念可能依附着许多其它信念,而每一个都衍生出它自己的情绪的与想象的实相。举例来说,对生病本身的信念就依赖着“人是没有价值的”、“罪恶感”和“不完美”的信念上。

  心智不只怀抱着积极活跃的信念,它还包含了许多其它消极不活动状态的信念。它们潜伏在那儿,随时准备被你注意和召用;其中任何一个都可能经过你有意的动念而被带到跟前来。

  举例来说,假设你一向贯注于贫困、生病或匮乏上,你的意识心也还同时藏有健康、活力与富足这些观念。如果你把你的思路由负面概念转到正面概念上,那么你的这种专注就将开始改变现状。在你意识心的领导之下,深藏在你内的广大能量库的潜能都会被唤起而采取行动。

  因为你们作为生物具备有推理的能力,因为你们有这样变化多端的经验可供你运用,人类发展出推理的能力,而这种能力本来就是越用越会演进成长的。因此,你越去运用你的意识,它就越扩展。你越练习用这些能力,你就“越”有意识。

  一朵花无法为它自己作一首诗,你却可以。而在如此做时,你的意识回头转向它自己了。它真的变得比以前大了。生存在这样一个多采多姿的、丰富的环境——可能性之中,人类心灵需要并且也发展出一个“意识心”,以便随时随刻作出相当简洁明确的判断与评估。那么,当意识心成长时,想象力的范围也随之扩大。在许多方面,意识心可说是想象力的一个工具。意识心所具的知识越多,想象力所及的范围就越远。作为报答,想象力也丰富了有意识的推理能力以及情感的经验。

  (缓慢地:)你们都还没学会正确地或充份地用你们的意识心,以致于想象力、情感和推理力仿佛是分开的机能,甚或有时彼此为敌。再说一次,成熟的意识心,由外在世界也由内在世界接受资料。只有当你相信意识必须只对着外在情况调整时,你才强迫它自行与内在知识、直觉的“声音”及它所源自的深处切断。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八分。珍今晚的传述一直都很慎重徐缓,声音也没有什么表情。她的出神状态很深。结束这次休息就结束了今晚的写书工作。然而赛斯再给了珍和我五页的个人资料,而此节在十一点四十五分告终。)

  第六二一节 一九七二年十月十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分

  (上周星期赛斯透过珍说了五次话。星期一和星期三晚上除了讲书之外,另给了我们一些个人资料;星期二晚上在ESP课中又大放劂词;星期五下午则对时代杂志的编辑说了一番话——内容是佛洛伊德派心理学;然后在星期六晚上,又对我们的一群朋友不拘形式地谈到,当他在四世纪身为一个不足道的教皇时,意大利的一般生活情形。(赛斯第一次提到在他自己的转世生涯中当教皇的这一段是在一九七一年五月的一次ESP课中。见《灵魂永生》的第二十二章。)

  (星期六晚上的那一段,我只在客人散了之后,作了一点笔记。当大家在谈今日世界的人口问题时,赛斯出场了,他告诉我们,在四世纪时,就他所知,杀婴儿是一件很普遍的事。一个婴儿在受洗之前被认作是父母的财产,父母可将他任意处置而不会招致物议。

  (多余的孩子,对当时的经济情形、居住和食物供应上都是“极度的负担”,因此,在受洗之前,他们就被杀掉。可是,一旦孩子受了洗,他就变成了一个神圣的生命,拥有一个灵魂以及生存权……

  (赛斯又说,我们对那些古世纪的记录,就教会、洗礼及婴儿等的记载都很混乱。当天晚上论及的东西还更多,但我的记忆不够周全,无法确实的记录下来。)

  又来道晚安了。

  (“赛斯晚安。”)

  口授:我并没有轻忽“内我”的重要性。然而,它所有无穷无尽的资源全都任由你的意识心来取舍,并为你有意识的目的服务。

  (稍停。)你们对意识心的看法大体上分成两派。一方面有些人对意识心寄以过大的信赖——同时却误解了它的特性和功能——因此,对“意识——推理——心至上”这理论的拥护者就主张,人要充分运用自己的理性和智力,同时却不承认它们的来源是“内我”。

  因此之故,这些人期待意识心能独立作业,可以这样说,忽略掉那些本可为它所用的极为直觉性的内在资料。人们假定意识心不该觉察到这种资料。但任何一个人却又相当明白,直觉性的预感、灵感、预知的资料或千里眼资料常常会由心底浮现成为有意识的知识。通常它们会被推到一边不被理会,因为人家早已教你,意识心不应当赞同这种“无稽之谈”。因此,人家告诉你要信赖你的意识心,同时却又让你相信,意识心只能觉察来自外在物质世界的刺激。

  在另一方面有一些人则强调内我——那情感化的本体——的伟大价值,而牺牲了意识心。这些理论认为理智与普通的意识比一个人内在的“无意识”部份要差得太多了,而所有的答案全都不能为我们所见。(停顿)。这种信念的追随者把意识贬得一文不值,使它几乎仿佛是一个骄横的恶性肿瘤一样,长在人的心灵上——非但不能帮助反而阻绝了他的进步与了解。

  这两组人都忽略了心灵的奇迹似的统一性,亦即存在于所谓的“意识心”与所谓的“无意识”之间的那种精致自然的相互作用——当它们互取互予时的那种不可置信的丰富的相互作用。

  所谓的“无意识”只不过涵盖了你自己经验的极大部分,而那是你被教以不要去相信的。再说一次,你的意识心本来就是为让你看进外在世界以及看进内在世界的。意识心是为让灵魂得以用肉体方式表达的一个工具。

  (在九点五十几分停了一分钟)意识心是你评估俗世经验的方法,而你按照意识心对实相本质的信念来加以评估。它自动地导致你的身体以某种方式反应。我要不厌其烦地再度强调:你的实相,你的身体及其状况,你的个人关系,你的环境,甚至你们的文明与世界的整体,全都是你们的信念所造成的。

  你的信念自动地吸引与之相应的情绪感受,它们又经想象而更形强化;在此我不惜重复自己的话,因为这实在是太重要了:你的想象与感受跟着你的信念走,而非其反面。

  如果——且举个短短的无害的例子——你常常遇见一个人而心想:“他真令我头痛”,那么在你站起来与他接触时发现自己真在头痛的话,那绝不是巧合。然而,这个暗示是个相当有意的暗示(强调地),是你自己给自己的,然后并非象征性地实现,而是最实际最一板一眼地执行出来。换句话说,意识心发出命令而内我加以执行。

  今生今世,你是以物质为取向的。那么可以确定的是,你那有意识的、物质取向的心智本来就该担当起对物质实相的本质作出推论的角色。不然的话,你也不会有“自由意志”了。

  (十点十分)就西方文化而言,自从工业革命(约在一七六O年之后)以来,人们变得越来越相信在个人与世间万物之间少有关系可言。既然这不是本历史,我就不深谈在这想法之后的理由,而只点出,那是一种对先前的宗教观念的过度反应,至少以你们的话来说是如此的。

  在那个时候之前,人确曾相信他能藉由他的思想影响物质及环境。然而,随同着工业革命的到来,甚至大自然的各种成份要素在人们眼中也失去了它们活生生的素质。它们变成了可以被人分类、命名、分解与检验的东西。

  你不会去解剖自己宠爱的小猫小狗,因此,当人开始以解剖生物的方式去解剖宇宙的时候,他已然失去了对它的爱的感觉。对他而言,那被解剖的东西变成了没有灵魂的东西。只有在那种情形下,你懂吗,他才能检验它,而没有良心的不安,并且对那些抗议的活生生的声音充耳不闻(珍说这话时,声音暂时地变大变深了许多);因此在他对是什么令这些东西发生作用的极大的着迷之下,在他想了解,好比,一朵花的生命脉络的极大好奇之下,他忘了藉着嗅一朵花,细看一朵花,或观察它恬然自得的样子,他也可以学到什么。

  于是乎,他检验“死掉了的自然”。他以为,他往往必须杀生以发现其生命的真相。

  当你必须先剥夺一件东西的生命时,你再也不会了解是什么给了它生命,它是靠什么活着。因此,当人学会去把大自然加以分类、编号及解剖时,他不再感受到它活生生的性质,也不再感觉自己是它的一部分。这样做时,他已否认了他的传承到了相当重要的程度,因为,灵性(spirit)生在大自然与灵魂里,并且有一段时间住在肉体里。

  人的思想仿佛不再能对自然造成任何影响,是因为在他心里他不再视自己为大自然的一部份。以一种暧昧的方式,人一方面以一种很有意识的态度专注于大自然的外在景象上,同时结果却仍旧否定了他自己心智的有意识的力量。他变得盲目了,再也看不见在他的思想与他的物质环境及经验之间的关系。

  你想休息一下吗?

  (“不用。”)

  大自然于是成了他必须予以控制的敌手。但他私下却感觉他是在大自然的摆布之下,因为当他自绝于大自然之外时,他同时也自绝于很多他自己的能力之外。

  对意识心本质的大曲解于焉开始,随之而起的心理学派又把那些没被认识的或遭否定的力量归之于“我”的无意识部分。(强调地……)因此,意识心的非常自然的功能就被打入“地下”,而被摒除于正常的运作之外。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九分。)珍在课中心神走得很远,她的传述热切,往往说得很快。当她回过神来时,摇摇头说:“乖乖,也真是硬朗……一开始我真不知道他今晚要说些什么,然后我就看到他正准备了一大堆的东西要传过来,不说完是不会让我们歇口气的……”

  (在十点四十分以同样活跃的方式继续。)

  先写书,等告一段落后我有别的话要讲。

  (“行。”)

  请稍候……由于意识心受到如此的重视(同时却被剥夺了它许多的特性),以致产生了一种过度反应,在其中正常的意识反而被贬抑。

  在这种情形下,情绪感受与想象力变成了远远凌驾于意识之上的东西。被误置的意识(本具的)力量却仍被分配给了无意识,因而,你们又穷心竭力地想去达到那些仿佛在正常状况无路可通的意识境界。为了这个目的,人们使用麻药,建立宗派,各处充斥着各种密法和训练指南。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达不到的“内在知识或经验”,它全都可以为你的意识所知,并用来丰富你已知的实相,只要你了解它有此能力。再说一次,你有一个有意识的心智(意识心)。你能改变你自己意识的焦点。

  人们曾为了各种不同的理由,把专横的概念往自己头上栽。然而其中最蛮横无理的概念就是:认定意识心与人本身这存在的泉源完全没有关系,认为它已与大自然绝了缘,因而个人是在他无法控制的“无意识的驱策力”的摆布之下。

  于是人就产生了无力感。如果文明的目的是要使每个人都活得平安、喜乐、安全而富足,那么前面所说的概念对他真是没有什么好处。

  (在十点五十分稍停)当一个人觉得个人的实相与体验与外在世界之间了无关系可言的时候,那么他便失去了连动物都有的纯粹的胜任感和归属感。再说一次,你的信念形成你的实相,塑造你的人生以及它所有的状况。

  “内我”所具有的一切力量都能因你有意识的信念而被激发出来。由于你不相信你有意识的思想造成了你的人生,因此你对你的思想丧失了责任感。人家告诉你,不管你的信念如何,你是在无意识的制约(conditioning)的恐吓之下。

  下面一整句都要画线;只要你一天抱着那种有意识的信念,你就一天会把它当作事实来体验。

  (在所有这些段落里,珍的传述都是最专注而精力充沛的。我很容易感觉赛斯正透过她睁大的双眼直视着我。)

  你有些信念是源自你的童年,但你并不为它们所摆布,除非你相信你是受它们支配。由于你的想象跟着你的信念走,所以你可能会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你经常在你心中想象那些会强化你生命中的“消极的”一面的画面。

  这些想象出来的事件衍生出种种与之相应的情绪,随之自动地在你身体里带来荷尔蒙*的改变,或影响你待人处世的行为,或令你永远以自己的信念的观点去诠释事件。这样一来,日常生活的经验便仿佛越来越证明了你相信的事。

  *注 荷尔蒙是内分泌系统的无管腺体——肾上腺、胰脏等——所分泌出来的东西。这些复杂的化合物然后被体液带到其它器官或组织,在那儿它们有某种作用和效果。在此,赛斯不改其一贯的说法,仍说我们并不受此种“非随意过程”的摆布。

  唯一能自这种恶性循环中脱身的方法是,对你的信念开始变得觉察起来,觉察你自己有意识的思想,并改变你的信念,以使它们更与你所想要经验的那种实相一致。这样的话,想象和情绪自然会自动开始作用,而强化了新的信念。

  如我提及过的(在第二章的第六一四节里),重要的第一步是要了悟你对实相的信念就只是你对实相的信念,而并不一定是实相本身的属性。你务必要把“你”与“你的信念”分得一清二楚。然后你必须了悟你的信念真的会实质的具体化。要晓得,你相信什么是真的,在你经验中它就是真的。要想改变这具体的效果,你就必须先改变那原始信念——同时心里还得相当明白,老信念的实质的具体化可能还会维持上一段时间。

  然而,若你完全了解我正在说的话,你的新信念将会——很快的——开始在你的经验中显现出来。但你必须不去担心它们的现身与否,因为这担心会使你害怕新的概念不会具体化,因而这恐惧否定了你想达到的目的。

  我曾提到(在第六一九节里)一个游戏:你首先以游戏的态度,选择一个你想要具体化的念头,然后在心中想象它的发生。要明白所有的事件一开始都是精神性与灵性的东西,而它们将会以实质的方式具体显现出来,但不要一直不断地注意你自己,只要继续玩下去。

  (十一点十分。)其实你现在就在玩这游戏,你经常自动地把你的不论何种信念转译出来。然而,真正重要的是你首先须将你的信念分清楚。

  你不必在意识上猛力鞭策自己。想象力和情绪是你最有力的盟友,在你有意识的指挥下它们会自动地发生作用。你可以看出为什么检视你所有的信念是这么的重要,不论这信念是关于你自己的或对你实相的本质的;而任何一个信念,只要你让它去,就会把你带到另一个信念。

  现在:许多人曾主张,如果想象与意志力发生冲突的时候,永远是想象赢。我可要告诉你,如果你检查你自己,你会发现(更深沉更大声)想象与意志力永不会冲突。你的信念也许会冲突,但你的想象却永远跟着你的意志力、你有意识的思想及信念走。

  如果你还看不出这一点,那是因为你尚未完全地检视过你的信念。我举个简单的例子:你体重过重。你试过节食却没有效。你告诉自己你想减肥。到现在为止我说过的话你也都听进去了。于是你改变信念,你说:“由于我相信自己过重,我就真的过重,我且改弦更张,想象自己是在一个理想的体重。”

  但你发现你仍然吃得过多。在你心目中,你看自己仍旧过重,仍在想象那些糖果点心,而以你们的话来说,你向你的想象力“竖白旗”——于是你认为意志力根本无用,而有意识的思想也毫无力量可言。

  但假设你越过了这一点。在全然绝望中你说:“好吧,我且再深一层的来看看我的信念!”因为这是个假想的案例,所以你可以在无数信念中取其一。例如,你可能发现你相信你这人没有价值,因此不该看来具有吸引力。或者,体重是健康的表征,而纤瘦是危险的。

  或者你可能发现你觉得——并且相信——你是如此的脆弱,随时会受欺侮,因此你需要重量,以便那些人在把你推来挤去之前会多考虑一下。在所有这些情形中,这些概念将是你可以意识到的。你常常怀着这些想法,而你的想象与情绪都是与它们是一致的,而非冲突的。

  (身为赛斯,珍看着书架上的钟。)

  你想休息或就此结束?

  (“我们就休息一下吧。”)

  随你吧。

  (十一点二十三分。在我看来,珍甚深的出神状态似乎到了“滴水不漏”的程度,她的传述被极强的能量驱策着。她证实我的感觉说她没有受到任何些微的干扰,还说赛斯真的可以一口气讲到天亮呢。那显然仿佛是如此。

  (她坐着等我写完这笔记,以便赛斯可以回来。她说,赛斯准备了一些个人资料要告诉我们,讲完后如果我们还撑得住,他还会继续讲。

  (赛斯果然在十一点三十五分回来讲了一些话,在此略去。此外,赛斯和我还有一段未做记录的较自由的交谈;在课后,乘着记忆犹新,我把这讲给珍听,十一点五十二分珍安静的坐着;仍在出神状态,同时我简短的写了几行。然后珍在十一点五十五分继续讲授。)

  现在:你也许很穷,在听了我的建议后,你也许试着改变信念,说:“我的需要都已获满足,我非常的富足。”然而,你发现自己还是无法付清你的账单。

  在你想象中你可能看到下一张帐单来了,你却没法付帐。你说:“我一定会有足够的钱,这是我的新信念。”但情况一无改善,因而你想:“我有意识的想法毫无用处。”但是,在你检查你的信念之后,你可能发现你坚信你自己是没有价值的。

  你也许发现自己这么想:“我本来就无足轻重。”或:“有钱的人会更有钱,穷人只会越来越穷。”或:“这个世界在跟我作对。”或:“钱不是好东西,有钱的人都没有灵性。”导致穷困的信念为数甚多;你也许发现其中之一,使你不想有钱或害怕有钱。无论怎么说,你的想象和你的信念总是携手而行的。

  我再举个例子。也许你想记得你的梦。每晚你也许给自己适当的暗示要记住梦,但再醒来脑袋中依旧空空如也。你也许会说:“我有意想记住我的梦,但我的暗示没有效。因此在有意识的层面我想要什么根本不算数。”

  但是,若你更仔细地检视你的信念,你将会发现许多个可能信念之一,例如:“我不敢记得我的梦。”或:“我的梦永远不是愉快的梦。”或:“我很怕知道我梦到些什么。”或:“我是很想记住我的梦,但——它们可能会告诉我一些我并不想知道的东西!”

  在这情形,你的信念也渲染了你的实相,而你的经验乃是你有意识的心态的直接结果。以刚才提到的那种心态,你箝制了你的内我,故意地妨碍自己的经验,而又强化了你存在的负面部分。

  唯有藉着检查你自己的这些概念,你才能明白你自己的立场。我绝对无意于只强调那些负面性的想法,因此我建议你,注意在你生命中你觉得满意和做得很好的地方。看清楚你个人如何在情绪上和想象上加强那些个信念,而把它们带到实际的实现——了悟那些结果是多么的自然又自动地出现。抓住那种有所成就的感觉,并且了解你在别的地方也可用到这同样的方法。

  口授结束。

  (“好。”)

  此节到此为止,除非你有问题。

  (“没有,我想没有。这节很有意思。”)

  好说好说!

  (“谢谢你。晚安。”)

  (十二点0七分。当珍慢慢的脱离出神状态时,她宣布了下一章的标题,她刚收到它:“未来与你当前的信念。”她说:“但我想首先这一章还有一个小尾巴。”眼睛仍闭着,她又跌回了摇椅中。她又花了些力气才把自己弄醒到能爬上床的地步。

  (随后补记:珍在十一月里写道:“我把这当作是第五章标题是错了,但我知道它将是某一章……”然而,不仅仅这一章还没那么快结束;赛斯也从没用上珍建议的标题。)

  第六二二节 一九七二年十月十八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四十分

  “奇怪,我还在等课开始呢。”珍说这句话是在九点三十五分。到那时,我们已等了二十分钟了。我其实并不期待她今晚会开课——那么难道是我的信念影响了现实?她周一晚的课讲得长而热切,周二晚在ESP班她又整晚进出于出神状态。这是指约有三小时之久;还包括了“苏马利”。近来这阵子珍的精力很旺盛。

  (然后在九点三十八分她说:“终于我感觉赛斯到了。我们终究还是要上一课……”)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以口授开始吧。(静静地。)

  当然,你也把你的信念传播给别人。当客人到你家里来的时候,他们所看到的你家并不完全如你所见的一样,因为他们也是透过他们的信念的“滤网”来看它。然而,在你自己的环境里,你个人的信念仍占着最大的份量。

  (稍停。)有着相似想法的人会强化彼此的信念。当你突然决定想藉改变你的信念来改变你的环境时,你也许会遭到一些误解——按照情况的不同,你可能走上一个与你所属的团体完全不同的方向。其它人也许会觉得有必要维护当初你们大家都认为理所当然的想法。那时候你们的想法融合一体。每个人为了某些似乎合理的理由对实相抱着他自己的想法。这些信念附合了他们的需要。当你突然改变你信念,那么在这个团体里你便不再有同样的地位——你不再玩那个游戏。

  在这个团体里,你也许突然不再为其它的人提供你先前令他们满足的一个需要。这不只影响了亲密的行为,也影响了,比如说,社会的相互作用。

  (非常耐人寻味的,我们已经开始听说有这类的摩擦在发生中,尤其是当珍ESP班上的学员在练习这本书上的概念的时候。其它我们常见的人也告诉我们同样的插曲。)

  于是,当你由一组信念转移到另一组时,有段时间你可能会感到失落。然而,其它分享你的新信念的人,会被你吸引,而你也被他们吸引。关于这个我在本书后边还会再说一些,但这个道理可以说明,为什么当一个人突然决定节食减肥时,会遭到由家人或朋友所施的或明或暗的阻力,为什么一个定下新决心的人会为同事的嘲笑所困惑;为什么当酒鬼在努力戒酒时,老是受到人家公然的引诱,或暗中用计来逗引他又沉溺下去。

  当一个病人藉着改变他的信念而开始步向康复之路时,他可能很惊讶的发现甚至他最亲密的死党都突然的不乐起来,还提醒他他是身患恶疾的这个“实相”。

  因为信念形成实相而实相就是你经验的架构,当然,任何信念上的改变就会改变了那个架构,也就连带的引发了某程度的其它改变。原来有某种用处的“现状”已不再存在,新的因素被引进,而另一个新的创造过程于焉开始。因为还有别的人分享你的私人信念,因为人我之间的相互作用,于是你这方面在方向上所作的任何决定性的改变必然为他人所感觉到,而他们也将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反应。

  你现在正启程去经验你们能达到的最充实圆满之境。为达此目的,我希望你至少已开始检视自己的信念了。你可能想叫别人改变,要那样的话你便先由自己做起吧。我告诉过你(在第六一九节里)如何玩一种“想象游戏”,在其中你看见自己正按照新的、你想要的信念去行动。当你这样做的时候,观想你在以这新的方式影响别人。

  (十点0一分。)观想他们以新的态度对你反应。这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你正以心电感应的方式向他们送出内在的讯息。你在告诉他们,你正在改变你们的关系的状况与行为。你在向大家广播你的地位已经改变了。

  有些人类能在那个层面了解你。也有些人仍需要老的架构,如果你不干了,他也需要有人来补你的缺。这些人要嘛会从你的生活中退出,不然你就必须把他们由你的经验中剔除。

  再说一遍,如果你把你的日常生活想象成一幅不断改变的三度空间的动画,而你是作画的人,那么你就会了悟,当你的信念改变时,你的经验也就随之而变。然而,你必须完全接纳这个概念,即你的信念形成你的经验。扬弃那些不能带给你理想结果的信念。同时你将会常处于一种境地,就是得时时提醒自己,虽然面临着那些仿佛全然矛盾的实质资料,还有些东西是真实不变的。你也许说:“我生活在富足中,我无虞匮乏。”同时你的眼睛却告诉你,桌上堆满了未付的帐单。你务必要明白,是你制造出那些面对着你的“实质证据”,而你是透过信念那样做的。

  因此,当你改变信念的时候,“实质的证据”也将渐渐开始“证明”你的新信念,与它们以前证明旧信念一样的忠实。你必须要在你的想法上下功夫。虽然信念有一般性的类别,其后也有一般性的理由,但你必须对自己的信念有个人性的了解,因为没有两个人是完全一样的。旧的信念曾有它的用处,也曾满足过一个需要。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1:03

记得我先前举过的例,你可能曾经相信就其本身而言,“贫穷”比“富足”更有灵性,或是,你基本上就不值一文,因此之故,你就拿贫穷来惩罚自己。(见第二章的第六一四节。)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五分到十点三十分。)当然,按照你的精力、力量与热切程度,你也能帮许多人改变他们的信念。

  在你日常的实质生活中,你通常只关心改变你对自己的信念,然后再改变别人对你所抱的信念。你将发现在你内在些彼此冲突的信念,而你必须对这些信念了了分明。举个例子,你也许相信你想了解你的内我的本质——你也许告诉自己你想记住你的梦,但是在这同时却仍抱着“自已实在一钱不值”的信念,而十分害怕去记住你的梦,因为你在那儿可能会发现些什么你无法面对的东西。

  在这种例子里,悲叹说:“我是想了解自己,却又怕我不会喜欢我发现的东西。”是没有用的。你自己本身必须改变你的信念。你必须不再相信,“内我”是个充满了令人厌恶的、被压抑情绪的地牢。它的确藏有一些被压抑的情绪,但它也包涵了伟大的直觉、知识,以及你所有问题的答案。

  当你跟朋友交谈时,仔细聆听你自己所说的,以及他们所说的话。看看你们是如何的加强彼此的信念。看看你们的想象力是如何的常常在同一线上运作。如果你了悟到它们是显而易见的,这一切就变成非常明显公开了。

  在这个社会里,几乎每个人都听到过这老生常谈的自我暗示:“每一天,在各方面,我都是越来越好。”*说起来,那才是个最佳的暗示,由你有意识的自己给你本体的其它个部份。然而,这样一个暗示的结果仍然是跟着你有意识的信念走。

  *注 此地赛斯引用的是法国心理学家爱弥尔·库艾(Emile Coue)著名的“自我暗示”名句。库艾是研究“暗示”的先驱,在一九二0年代曾就这主题写过一本书。在那时,他的概念在欧洲广为人们接受,但在美国却没有很大的回想。事实上,他在美国的旅行演说因为报界的敌意反应而告失败。

  先前我用过:“我是个负责的父母。”作为信念的一个例子。(见第三章的第六一八节。)如果对你而言,这是指:“我花了极大的心力一定要我的孩子记得刷牙,吃得够饱,并且举止适度。”那么你就将以那种看法来诠释“越来越好”的暗示。

  如果这个信念对你而言是指,最好以那种方式来表达对孩子的爱,如果你觉得直接表达爱意是件窘迫的事,那么“越来越好”的暗示可能只加强那个信念。

  你可能在那方面变得越来越有效率。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为你自己检视你的信念,并且了解它对你有什么个人的意义,是极为重要的事。再用那个例子来讲,如果你突然开始明白了你的地位,而开始直接对你的孩子表达你的爱,也许你会发现他们相当惊讶,十分高兴却又很困惑。可能要过一阵他们才能了解你的行为,但正如旧的实相有种黏着力,新的也一样有。

  因而,你必须了解并且检查你的信念,明白是它们形成了你的经验,而后有意识地改变那些不给你带来你想要的效果的信念。在作这样的一个检视时,你将会觉察到许多对你有利的绝佳信念。去循迹追踪它们,看看你的想象与情绪是如何的跟着它们走。如果可能的话,回顾在你生命过程中,有哪些个转折点,当可以认得出的新概念到来而把你的经验转向有益的方向。

  概念不只经常在改变世界,它们还经常在造成它。

  第四章已近尾声。我且让你俩休息一下,下节课再来继续。给你们我最衷心的祝福。

  (“非常谢谢你,赛斯。”在十点五十四分结束。)

  第六二三节 一九七二年十月二十五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周一晚上没上课。

  (今天下午,珍开始有一种很强的松弛感。这种感觉一直延续到晚上。同时,她在晚餐前躲着休息时,收到了这本书书名的最后三个字:《个人实相的本质:赛斯书》。请阅赛斯序言末尾的注,我们在一九七二年四月十日的第六0九节收到序言。

  (珍说她并不想因为自己觉得“这么舒服、放松”而延误了正课。当我们在聊着一般性的健康问题时,我说不知道为什么在我们的社会里有这么多人戴眼镜。我在此提到这一点,因为在课中这个主题出乎意料地出现了。

  (在九点四十五分还不到一点的时候,珍告诉我我可以选择先听赛斯对眼镜的说法,或是先写书,两个频道都是开放的。当然,我选择了书。珍说:“奇怪,我知道第五章就在那儿,内容是有关“健康”和“声音”,内在的声音与外在的声音。”后来的事实证明她是对的,但在那一刻她无法就此主题做进一步的发挥。

  (房子一时嘈杂了起来:楼下一家公寓里,一个木匠正在一阵阵地用电锯做工,他在修理六月大水灾所引起的损坏。然而,珍替赛斯讲话的声音却颇安静。)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让我们继续讨论“内我”、“你有意识的信念”和“你最切身的实体创造——你的肉体形象”三者之间的关系。

  本章结束。

  12月6日

  第五章 不断在创造中的身体

  第五章(稍停。)<不断在创造中的身体。>

  如我说过的(在第四章里),意识心是内我的一部分;可以说,是那由内浮升到表面,而或多或少直接地接触物质实相的东西。

  你现在所关切的主要是物质取向的东西,以及内在实相在肉体上的具体表现。因此,意识心把你过一个有效率的日常生活所需的资料准备好,以备你不时之需。而那些和你在任一特定“时刻”认定为你的物质实相并不直接适用的资料,则不必保留在你稳定的意识里。

  (停顿,许多次停顿之一。)一旦你对这种资料——援助、情报或知识——的需要生出来后,那么它就即刻的到来,除非你自己有意识的信念造成了一个障碍。你的意识心所具有的这种细腻、精确而又集中的焦点在肉身生活中是十分必要的。你之所以能够“对准”某一特定范围的实质的活动,就是因为你有这种高度的选择能力。

  动物也以它们自己的方式拥有这选择的意识。它们也把注意力集中在非常特定的方向,从一个广大而一般性的感知范围里,选择性地知觉那些以一种有组织的方式“被认出”与“被接受”的刺激。

  就动物而言,能做这种必要的选择,是因为它们的意识心是与它们的实质大脑相连的。若非如此,它们就会因一种“焦点”不清晰的效果而无法在物质世界中生存,因此内我的某部分必须跑到本体的前台来。

  新的一句:因为你此生中的心智是与大脑及实质的有机体相连的,所以它会自动地对准肉身的实相,而理所当然的,它在某个程度便忽略了潜藏在任何特定的感知范围内的一些“非实质”的资料。理由很简单,它不容许这些无形资料进入它组织性的感知中,于是,就这样把它们挡掉了。

  这也是十分必要的。有一些资料对物质实相是“用不上”的。这种资料中又有一些被“无形界的生灵”所感知,他们把它纳入他们的实相系统,在那儿它的确自有其意义,但在此我们不必管它。

  只要你是个有形有质的人,那你总是会贯注于某些资料而排除其它的。然而,若你身处于其它种类的实相里,你也可能会忽略掉物质的系统,转而贯注于不为你现在的存在系统所认知的那些存在系统。

  在你目前的生活里,你的意识心负责评估物质实相,而内我所有的能量、力量和能力都在它后面为它撑腰,随它运用。它需要的任何资料都可以得到。它的工作就是用先前提及的精细焦点(见第二章)评估那个实相。意识或意识心,因为其特性,无法一下子接受太多的细节,太多的资讯。内我只传达给意识心它所要求或感觉需要的那些资讯。于是,到一个非常大的程度,有意识的信念就成了这种内在资料的伟大“解放者”,或成了它的“压制者”。你听得清楚我说的这些话吗?

  (“清楚。” 赛斯问这话是因为我们楼下的公寓爆出一长串的敲打声。十点十六分。)

  意识心的本身也在不停的发展和扩张中,它并不是件“东西”。它藉由经验以及它行为的效果来学习。而不论它想要什么结果,内我都替它办到。

  内我并不会不理意识心而让它不知所措,也不会把意识心与它自己存在的本原隔绝。既然意识心是内我的一部分,它显然是由同样的能量造成而充满了同样的活力,并且被创造的沈沉源头——所有生灵由之出现——所一再更新。

  你一定要了解意识心并没有与内我切断。内我维护这实质的身体活下去,正如它形成了身体一样。“灵”经常不断地转译成“血肉”,你的存在的这些内在部分以无穷的能量来继续创造这奇迹。但是不论在任何的情形下,你的内我都仰仗着意识心对身体状况及外界实相的评估,而形成与意识心的信念一致的你的形象。

  因此——再说一次--你透过你的信念形成实相,而你最切身的产品就是你的肉体。你对它的信念经常不断的输入到内在资料里。你在一个无意识的层面上,把形成你的细胞的那些原子和分子组织起来,形成你的身体。但其根据的蓝图则是由你有意识的信念制成的。即使面对着矛盾的实质资料或证据,要改变你的身体你必须改变你的信念。

  你们每个人都有一个身体,你们每个人也都有一个意识,你们可以把这些概念用在你的身体上来练习看看。就目前而言,我们把下面这个事实纳入考虑:一般而言,如果你是个已经长成的大人,你无法使你身高再增加五尺,因为有某些是你必须与之奋斗的物理定律。稍后我们将会对那些定律作更详尽的讨论。

  即使在那个范畴里,你也可以看起来高一些,并且让别人也如此感觉--在目前的情况下,那岂不正是你想达到的心愿吗?但除了某些以后会谈到的情况外,通常而言,透过对你的想法和信念的运用,如果你有病,可以变得健康,如果你过重,可以变得苗条,如果你喜欢也可以增加体重,或大大地改变你的肉体形象。

  你的想法和信念形成“蓝图”,你再根据那蓝图造成你的身体,不论你知道与否。你的身体是个艺术性的创造,它是在无意识层面被形成并且不断被维护的,但却与你对你是什么及你是谁的信念相当的一致。

  你可以休息。

  (十点三十七分到十点五十五分。)

  再继续口授:你无间断地给自己有关你的身体、你的健康或不健康的种种暗示。也就是说,你常常念着自己的身体。你向内我送出连续不断的信念及指令,因而影响了你肉身的形象。

  如我前面说过的,你的思想有一种非常确切的重要实相。信念是关于你实相的本质的一种想法,而这种想法是经过想象与情绪所强化了的。

  且说,思想一般而言都拥有一种电磁性的实相,但不论你知道与否,它们还有一种内在声音的价值。

  你知道外在的声音的重要性。它被用来作为沟通的一种方法,但它也同时是许多其它事物的副产品,而它影响到物质的大气。那么对我将称之为内在的声音(inner sound)的这个东西而言,也是一样的。这内在声音就是在你自己头脑里你思想的声音。此地我所说的并非你身体里的那些杂音,虽然你通常对这些也是听而不闻的。

  内在的声音对你身体所造成的影响甚至要大过外在的声音。它们影响组成你细胞的原子和分子。在许多方面,真的可以说:“你说出你的身体(you speak your body),”但这“说出”却是在内部的。

  建造“金字塔”的也就是这种声音,它不是你肉体能听得到的声音。这种内在的声音形成你的骨你的肉。这种声音与你在思考时所用的抽象字眼虽然是相连的,却又相当的分开。

  (在十一点零五分暂停。在此我要提一下,从去年十一月到今年一月之间,赛斯用了许多节课来说内在的和外在声音的一些意义及用处。那些资料对我们而言是崭新的,还包括了谈埃及人用“听不见的”声音来建造金字塔的资料;按赛斯所说,罗马人也利用这种声音来在巴贝克(Baalbek)竖立起庞然的、真正令人镇慑的海里欧波里斯城,在今日中东黎巴嫩。在本节尾请阅续注。)

  举例来说,你用那种语言对自己说话并没关系。声音本身则是由你的“意图”(intent)所形成,而同样的意图——我现在是用很简化的说法——对身体会有同样的声音上的效果,不论你用的是什么字语。

  (身为赛斯,珍在传述中停了下来。她显然对要说什么及要怎么说改变了主意。)

  但是你通常会以你自己的语言来思考,因此实际上你用的字语与你的意图混合了起来。那么,实际上两者为一。当你说:“我累了。” 精神上你不只对自己送出了好些个无声的讯息——我说好些而不说一个讯息,是因为这一般性的话已被拆散;在你觉得累以前,你身体的许多部分必先受到影响——并且除此之外,这讯息的内在的声音价值(sound value)也会恰以那种方式自动地影响你的身体。

  那么,在你发现自己觉得很累的时候,你该怎么办呢?这是在某个特定时刻你对自己身体实况的有意识的评估。你想改变它就不要去加强它。相反的,你在心里说身体现在可以开始休息而更新它自己。你把自己最初的判断视为当然,却不去再予强调,反之你建议执行一些补救的方法(积极地)。

  如果情况容许的话,你可以躺下来休息,或做任何看来适当的调整。如果那些都不可能,那么作几次这样的暗示——身体可以自我恢复——会对你有益。然而,一再的告诉你自己你很累只会加强那状况。

  这种对抗性暗示的内在声音价值会自动地开始更新你的身体。考虑“噪音污染”现在成了时麾的问题,殊不知“内在声音”也发生了同样的问题,尤其是当你内在的思想是自我矛盾、混乱不清时更是如此。

  (十一点二十三分。)这时候,南辕北辙而极为矛盾的指令便下达给了身体。你应该已经知道,身体的内在环境不断地在改变,而就是你在改变它。改变是颇为必要的,并且一般而言,身体的整体性平衡仍是维持住的。但是你所给的指令往往不清楚或没有好处,而你的信念又大半决定了你送往那个环境的资讯属于哪一类。

  内我永远在试图维持身体的均衡与健康,但是你自己的信念却经常在扯它后腿,让它用不上一半的力气来帮你忙。通常唯有当你处于极度困境之下时,当你明明白白看见你原先的信念与行为都不管用了时,你才对这份伟大的能量打开重重关卡。

  你随时都有能力来确保你的健康。我的朋友约瑟(赛斯这样叫我)在课前提出了与此相关的一点。他想知道为什么在这国家有这么多人戴眼镜。他在猜测,如果突然把眼镜这玩艺儿介绍给从来不知道它的人们,他们会不会发展出一种对眼镜的需要;答案是会的。

  许多人从小就戴上眼镜以矫正视力上的问题。在许多情形,不去管它的话,眼睛会改正它们自己。眼镜可能阻碍了任何这种的自我矫正,因为它提供了一幅拐杖,使眼睛对它产生依赖性,而更进一步地减弱了眼球的肌肉,反而使那毛病固定下来。当你相信只有眼镜能矫正坏的视力时,那就果真如此。

  相反的,你必须发现在身体的机能不良或机能障碍背后的信念,以及这个信念的原因,如果你做到了这个,你的毛病会自动地澄清。可是对大多数人而言,配眼镜反而容易些。

  我们口授到此为止。

  (“好的。”)

  我们将会谈到医药这一行业,但今晚已经太晚了……且说鲁柏在持续的松弛状态出现时,应该顺着它去,而后在平常的时候试着抓住他的精神状态。现在我祝你有个美好的晚上。

  (“赛斯晚安。非常谢谢你。”)

  告诉鲁柏他随时可以用我的能量,要他尽管放心大胆地去用。这样并不会否定或排除我的存在。这能量随时都可取用,他本来就有权利拥有它,我也有权利拥有它。所有的生灵也都有权拥有它。它只是在许多不同的时候以许多不同的方式出现罢了。祝晚安。

  (“晚安。”)

  (在十一点三十七分结束。珍还是多少觉得很松弛——“软软的,” 她笑着说:“从下午三点以后,我就无所事事,除了弄晚饭及上课。可是现在我觉得好得很呢。”

  (我们认为在她冗长而密集的心灵活动之后,这种松弛该是相当自然的。比如说,它星期一晚上就没上课,昨晚的ESP课中赛斯也没出现——而她已经取消了明天下午的写作课。

  (对十一点零五分谈到声音的注的补遗:在刚才提到的一九七一年到七二年的课里,也包括了许多有关声音的内在意义以及珍在“苏马利”方面的发展与应用的说明——再次的请参阅珍的序言。赛斯告诉我们:“苏马利有效地堵住了‘内在经验被自动地转译成日常生活的老套语言’这回事。” 它的功能之一就是教珍把她“内在的认知力”释放到一个程度,使她足以翻译 “说法者”(Speaker)的原稿而不致把它们扭曲到失去了原貌。

  (就与对“苏马利”一样,我们期待赛斯在这本书里也不时地谈到“说法者”。就转世的说法而言,“说法者” 是世世代代都从事教导工作的 “人”。在《灵魂永生》一书第二十章里,赛斯说道:“‘说法者’在存在的所有各层面,活动力都比大多数人强得多,不论那存在层面是有形界或无形界,醒时或睡时,在转世的过渡期间或在其它的实相层面……”

  (颇具讽刺意味的,许多非常古老的“说法者” 的“原稿”完全是口语的。因为当时的信念,它们没被写成文字。)

  第六二四节 一九七二年十月三十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继续口授。

  想要健康,你就要相信健康。一个高明的医生其实是个信念的改变者。他以一个“我是健康的”想法取代一个“我是有病的”想法。除非发生了这种信念上的改变,不论他用什么疗法或针药都不会有效。

  很不幸的,当人们开始变得喜欢给任何东西都贴上标签之际,他也开始制造极为复杂的“地图”,可以这样说,比以往更有效得多地将疾病分类。他致力于研究死掉的组织以了解置它于死地的疾病的性质。医生开始把人认作是带菌带病者——而以某种说法,这些疾病却是这些医生自己经由某些新的医药过程而创造出来的。

  从前的医生往往比今天的医生更直接地与病人打交道,并且了解信念的作用以及暗示的基本重要性。在他们的治病技术中,有许多是因其所具有的“心理震撼价值”而被采用的,在其间病人十分有效地“被洗脑”而放掉了他相信自己所患的那种病。

  今日的医药界则很可悲地为他们自己的信念所障碍。这些信念的运作像个架构一样,在其中“不健康”与“疾病”不但被视为正常,并且在其背后的观念还被强化了。在此处,就以在“精神分析”里一样,你们又玩起一个医生与病人都参加的躲迷藏游戏。(见第二章的第六一六节。)

  当然,双方都相信他们需要对方,在这后面有一种信念的心灵模式,在其中,病人往往把他在信念上认为自己所没有的知识与智慧的力量派给了医生。即使病人明知事实并非如此,他还是想要把医生认作是万能的。

  至于医生,则常把他自己与之挣扎对抗的无助感编派及投射到病人身上。这种交互作用,就在病人设法取悦医生,而至多也只由一组病症转移到另一组的情形下继续的进行。在绝大多数的情形,医生也“分享”了病人对疾病和身体不好的不可动摇的信念。

  尤有甚者,医药界更常提供了疾病的“蓝图”,而病人呢,则往往拿它们试来试去,看哪一个“合身”。这并不是说医药界往往没给人多大帮助和益处,而是在它运作的价值体系内,它的正面性影响大半被冲消了。

  由于医生如此为人尊崇,他们所给的建议和暗示就特别受到重视。这时病人的情绪状态,使得他很容易以比平常较不批判性的态度接受医生在此情况下所说的话。

  对“疾病”的命名和标签是一种有害的做法,它大幅度地否认“心灵”所表现在肉身内的天赋活动力和不断在变的特性。医生告诉你你有“某种病”,“它”莫名其妙地袭击你,也许袭击你最切身的器官。他们往往告诉你,你的情绪或信念或价值体系与围困你的不幸情况完全扯不上关系。

  (十点零八分。)因此,病人常常觉得相当的无力,任由任何可能路过的迷途病毒所宰割。事实却是,你甚至根据你信念的性质而选择了你要生哪一种病。只要你相信你对疾病是免疫的,你就真的百病不侵。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1:03

 这些全是相当实际的声明。你的身体有一个充满了能量与活力的整体身体意识,它自动地改正任何的不平衡,但你有意识的信念也影响这个身体意识。你告诉你的肌肉它们是怎么样,它们就相信自己是那样。你身体的每一个其它的部分也都一样。

  当你相信只有医生才能治好你的时候,你最好去找他们,因为在你信念的架构内,他们的确是唯一能帮助你的人。但那个架构本身就会限制了你;同时,虽然你的某个毛病可能被治好,你仍会以另一个去取代它,只要你的信念会令你有身体方面的问题的话。

  这情形也同样适用于一般所谓的“灵疗”( Spiritual healing)。如果透过心灵能量的集中利用,你的身体被这样一位“神医”治好了,你也会很简单地把那些症状去换些其它的症状,除非你改变你最初的信念。但是有时候,一位“神医”或医生,由于他治愈一个状况所显示的效果,会让你推断出,原来治愈的能量始终存在于你的内心,而这个领悟本身也许就足以让你全然改变你对健康的信念。

  在这样一种情况,你会了解你原先的病是为你信念所引起的。如果你有任何身体上的问题,你应反过来集中于你身体那健康的部分以及你所有的未被阻碍的正常功能。在那些健康的区域,你的信念正在为你效命。

  如我说过的(在上一节里),内在的声音极为重要。组成你身体的每一个原子和分子,都具有你听不到的它们自己在“音值”( sound value )上的实相。那么,你身体的每个器官也有它自己独特的音值。当什么地方出了岔的时候,内在声音就不调和了。

  由于你自己的“思想——信念”的内在声音的结果,这种不和谐的声音变成了身体那个部位的一部分。这就是为什么我说极为重要的是:不要对自己重复那些同样的负面暗示,因而加强了那些内在的声音。语言上的建议与暗示会被转译成内在的声音。而这内在的声音会穿过你的身体,多少以某种光穿透你身体同样的方式。

  你可以休息。

  (十点二十五分到十点三十五分。)

  现在:当你是一个有形体的生物时,那么你的感知能力必然大体上是物质取向的。但是,即使是你的身体也不只存在于你通常设想的范围内。

  你把你的身体看作是有体积,由骨头血肉组成的“东西”。殊不知它们也有你看不见的声、光和电磁性质的“各种结构”。这些全部与你所知的身体形象(image)相连。任何身体上的残障都会首先在这些其它的“结构”上显示出来。

  这声、光和电磁的模式会为这个你认可的肉体形象(form)带来力量与活力,它们比肉体要活泼得多,对你的思想和情绪的不断改变的模式也更为敏感,更会被影响。

  我告诉过你们,思想被转译成这内在的声音,但是,思想也一直试图具体显现它们自己。依照这样来讲,思想是“雏形的形象”,能量的收集者,它们建构起自己的“胚胎”似的形式,直到它终于具体的被转译出来为止。

  “心象”(mental image)因此是极为强有力的东西,它以一个清晰的画面把内在声音及其效果揉合起来,而终将求得具体的形式。你的想象力把驱动与推动的力量再加诸这个心象上,因此你会发现自己常常以一种内在视觉的方式在斟酌许多的信念。而所有这些信念都有心灵画面与之相连。

  这样的一个画面也许代表一个特定的信念,或代表好几个信念。当你在替你的信念拟一清单时,你会发现有些这类画面在你心中浮现。你要以看一幅你创作的画那样的态度去看它。如果你不喜欢你看到的东西,那就要十分有意识地改变在你心中的画面。

  这些画面只显现在你内心,但因它们早已成为你信念的一部分,你也会看到它们外显于你的经验中。

  (十点四十八分。)我举个简单的例子。你有个脚趾在痛。你不时会在心里十分清楚地看见它。你可能发现自己老是在看这脚趾,而你还可能会发现自己在人群中专挑那些走路不太对劲的人看。平常你大概不会注意到这些人,但是突然间,这世界好像充满了痛脚趾。

  我在这要讲的是一个信念已经变成了事实的情形。但是如果你继续这样去注意那脚趾,它不是不会好就是变得更形恶化。当然,在所有这些情形背后作怪的,就是惹起这场麻烦的那个信念;但是,一旦你已导致了一堆症状时,你就必须非常小心的避免再从那个地位去看你的境况。否则,当你那样做时,你就加上了内在与外在形象两者而更强化了那状况。

  那么,的确有你肉眼看不见的光,也的确有你肉耳听不见的声音。这些合起来而在精神层面形成你所知的肉体形象,因此,你必须由内而外的下功夫。再以作画来打比方,你的信念即你的调色盘。

  你的思想勾画出你具体感受的实相之轮廓。你的情绪感受赋之以光。你的想象把这些铸为一体。

  你的内在思想的声音则是你实际用到的媒介。然而,这远超过了只是个“比喻”,因为它以很简单的用语十分清楚地解释出,你的信念形成你的实相的方法。当你在宁静的时候,慢慢地在心里念或说出声 “唵……”(O-O-O-O-O-M-M-M-M-M)这个字,在加强你一般的身体状况上大用裨益。这声音本身会有一种天生固有的朝向“精力”与“幸福”的推动力,这点不久我会解释。

  现在——今晚就到此为止了。下一节我们再接下去。有问题的话我可以回答。

  (“没有……”)

  那么,我就祝你有个美好的晚上。

  (“彼此彼此。”)

  (较大声的:)并致上我最衷心的祝福。

  (“谢谢你。晚安。”在十一点零五分结束。自上次休息以来,所有赛斯讲过的话,珍一点印象都没有。)

  第六二五节 一九七二年十一月一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三十分

  (在课开始时,珍的传述悠闲而安静。)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身体对实质的声音反应的程度,远不如它对前者转译之后的“内在的声音”反应的程度。此外,像我曾说过的(在前两节里),它还会对那些没有“实质对等物”( physical counterparts)的其它“声音”反应。

  在染色体的结构中,有某些特质必须要靠特定的内在音值来启动。如果这种启动没有发生,那么潜藏在染色体中的“属性” 只有维持原状了。

  内在音值把繁复交织的“基因”及“染色体”两者都编在一起,而实际上组成了一连串的连锁式影响。

  我在这里慢慢地说,尽可能地以最简单的方式解释。

  (“我懂。”参阅第一章第六一零节里有关基因与染色体的定义。)

  这些音值真的彼此交织成一个电磁性的模式。这些声音自己交互穿插(作手势)而组成了这模式。体内细胞的活动也激起了一阵阵微细的“内在音爆”。(停了很久。)某些类型的光也对这电磁与内在声音的模式加以冲击。所有这些总合起来形成一个“原型”,根据这个原型,并由这原型中,肉体便形成了。

  现在:当你在心中创造出一个心灵形象时,它也是由刚才所说的同样的特质所组成的。那么,一个心灵形象也是被某类“光值”(light value)浸染的具有电磁特性的一个内在声音的模式。就某种说法而言,而且是个非常真实的说法,心灵形象是开端的物质(incipient matter);而任何这样组合的结构,结合了电磁、声和光的“值”的结构,就会自动地设法使它自己诞生成实质的存在或具体化。(停了很久。)那么,在这种心灵形象的性质与你的身体组合的方式上有一种明确的关系。

  (在九点二十五分停顿。)电子、原子和分子*全都有它们各自独立的内在的音值与光值。当讯息由你神经末梢跳过时**,也会产生明确的声音。这些东西非常难解释,但是,总而言之,的确有 “看不见” 的光及听不见的声音在影响你的身体,并且也组成了一个模式,而它们经常地在这模式周围显现。

  *注 这三者之间有着一个比一个复杂的进展。电子是一种带着负电的粒子,围绕着带着同样数目的正电的原子核运行;这两者合起来就是一个原子;一堆堆原子组合起来就形成分子。

  **注 赛斯在《灵魂永生》的第十九章里告诉我们:“分子结构发出它们自己的讯息,而除非你对准了频率去感知它,否则可能把它们诠释为无意义的噪音。”

  以你们的话来说,即使在你目前这一生中,你的身体也显然在不停地被创造,身体并非一个一旦被创造出来,就任之自生自灭的“机构”。与许多思想派系所认为的相反,你的身体并非在出生时被赋以定数的“生命力”,而后你越活“生命力”便越用越少,终至耗光。

  (九点二十八分。)你体内的原子和分子一直是真的死了又被完全取代的。每一刹那你都在实质地被创造,事实就是如此。身体对感官带给它的外界的声音和刺激有所反应。这些反应模式都可以很清楚地显示出来。然而,伟大得多的相互作用也同时在发生,而这些反应模式只不过是其中所有目前能被观察到的部分而已。

  举例来说,组成你细胞、血肉的原子和分子,并不会对你肉耳听到的声音或肉眼看见的光影反应。但是在危急的时候,你的整个身体必须能迅速地移动。你的内分泌系统必须极敏捷的反应,有时候完全地改变了前一刻的平衡。你的肌肉必须立刻处于警戒状态,而整个身体要有足够的弹性以便全面的应变。这包括了你每一个器官以至于最微小的部分。

  假设你正在马路当中,突然一辆汽车就快撞上你了,它好像无中生有地出现。“你”看到了这部车,但组成你的肠子、心脏、肌肉的那些细胞显然并没看到它。然而你整个身体的系统必须即刻被激发起来,“你”知觉到的资料必须立即被转译,使得你身体的每个部分都进入备战状态。

  这是靠把外界的刺激转译成一种内在的刺激,但是,迄今你们的科学家或医生所能追究到的,只是这资料的实质的肉体带讯者。他们没看到那更了不起的相互作用(突然大声得多地),也尚未了解这种讯息是如何被“解码”的真实故事——你可以休息。

  (九点四十分。珍进入了深深的出神状态,但很典型的,她很快就出来了。她喊道:“哇!他今晚将大有发挥呢!他现在让我们休息一下,只不过因为他有更多话要说,而且想一气呵成不被打断呢,我说不出他等下要讲什么,但我有个感觉……我想赛斯希望我对身体方面的事有较好的词汇。”)

  (以同样方式在九点五十七分继续。)

  现在:(顿了一顿。)身体里面的神经也是由前面提过(在这一章)的同样的“内在结构”所组成的:神经是“围绕”着,或不如说是“从”这些结构生成的。在这结构中,外来的资料被转译而分解成内在的方式。也就是说,它以前面说过的内在的声、光与电磁的模式被“解码”出来。

  它然后变成了可用的资料,变成了甚至连组成细胞的原子和分子也能用的资料。在进来的讯息被传达到它应到的目的地之前,这中间所发生的实质的“时间的消逝”(停顿,皱着眉)并不存在于这些其它的层面里。“内在的讯息”比实质肉体上的讯息更早一步到达它的目的地。

  等到这肉体有所反应时,“内在模式”已经反应过了,而这“内在反应”必须并且永远要比肉体对刺激的反应抢先一步,这个由内在的光、音与电磁特性组合而成的“无形身体模式”率先反应,并且事实上引发了随后身体上的反应。

  (缓慢的:)永远有这种对外在刺激的转译。被科学家观察到的那些“时间的消逝”当然是发生在肉体上的(向前倾,手蒙住闭着的眼),它是由于讯息跃过神经末梢*所需要的“时间”所引起的。内在的转译却是“同时发生的”。

  *注 此地赛斯说的是当神经刺激横越身体的神经系统时,它由一个神经原,或神经细胞,跳到另一个的方式。两个神经原之间的相接处叫做神经突触(synapse )。

  且让我们回头来看看那个几乎出车祸的情形。那件事,包括那辆车,它的驾驶,以及你自己那不确定的险境,全都以你肉眼看不见的“另一个结构”的方式存在着,而你眼能见的是一个实质的结构。那件事也同样是以刚才所说的方式存在着的,也就是说,它存在于由看不见的光、听不见的声音及电磁的模式所组合的一个实相里。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1:06

 在有意识的层次上,你对实质的资料反应,比如周围的噪音,也许是尖锐的刹车声,眼见汽车逼近的视觉震撼等等,但是,那个景象或事件的整个内在事实却即刻被我所谓的你的“内在感官”(见此节尾的注)所“认知”。内在感官对我说过的那些“内在的模式”反应。实质的资料经由神经来传达时,必然发生“时间的消逝” 。这代表了“感知的光谱”(spectrum of perception)的有时间性的那一端。

  由于你是有血有肉的生物,感知的内在层面就必须有它们在实质上的“对等物”。但,要不是有这些内在的网络,物质性的觉察和身体上的反应根本就不可能。

  在你用肉眼看见任何东西之前,你先透过了这些内在管道“看见”它。内在的感知发动了外在感知。当你经历身体移动或活动,或实际的事件或现象时,事实上,你是对一长“串” “内在的理解”的尾巴变得有所知觉而已。我是说,所有外在事件,包括你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所有的物体,所有的具体显现,全都是“内在结构”的对等“外在结构”,而内在结构则全是由内在声音及看不见的光所组合而交织成的电磁模式。

  (十点二十八分。)那么,在你有时间性的感知层面之下,每一个物体和事件都以这种方式存在,存在于彼此相互作用的模式里。在一个物质的层面上,你好像是与每一件“非你”的东西分开的,其实不然,但在你实际生活中却仿佛是如此,而成为一个你“想当然尔”的假设。

  (停顿。)在我所说的“内在层面”上,所有发生的事件和物体都是彼此相连的。其中的一个动作或改变就会影响另一个。你会认知某些这种改变而对之反应,好比在几乎发生车祸的例子里。但是,不管在意识上你对这种活动有没觉察,它会经由这些内在管道而改变你身体的内部环境。

  你的思想与信念有着同一类的内在实相,也能转变别人的内部环境,前面所说的那个危机状态是一个实际的事件,但它最初却是个心灵事件。那么,以你们的话来说,在它还没有实际具体化出来,被人看到并对之反应以前,它是存在于这个没有时间性的实相里。

  它是透过信念、情绪与想象而由内在实相被推送到外在实相里。因为你看不见信念、情绪与想象,于是这些特性对你似乎不像一件实物那么的真实。例如,在实质的层面,你只能看到一个情绪的后果,却无法像握住一块石头那样地握住它。

  你的“想法”代表你心灵的意图,它们滋生出情绪感受与想象,而触发内在的模式。它们是行动的动力(停顿),也是所有内在事件被外在化的途径。它们是成了形的受到指引的能量,是内在与外在的实相模式的有系统的表达。它们是所有实相从中而生的大创造力的一部分。在此,我又再度的辞穷,因为我所试想说明的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慎重地:)作为一个有形体的生物,想象与情感是你拥有最最浓缩的能量。任一强烈的情感在它内所带有的能量,远比,好比说,推送一枚火箭上月球所需的能量还要多得多。

  (很有力地:)举例来说,“情感”所做的不是把一枚实质的火箭推送出去,而是把“思想”由这内在实相向外推送,穿透了无形界与有形界之间的障碍,进入“客观的”世界——这可不是小事一椿,而是你经常在重复的了不起的事。

  你可以休息。

  (十点四十七分。“好家伙,我告诉你我刚才是出去了,真的。房子塌下来我也不会知道,我想……我又有那种感觉,好像进入得那么深,以致你变成了那东西的一部分了——像是你在东西的核心那样的感觉。”

  (“那是种很怪的向内集中的感觉。当我讲述的时候,有一种很棒的令人满意的胜利感,好像你在由东西的神秘性里抽取什么玩艺儿出来。我说不出来我到了哪儿或我做了什么。在这么久之后,我仍然感到讶异,这本书居然一出来就已全完成了。”她说,“通常我不喜欢讲书时有人在场。那时你把一切外缘都断绝了——别的人会使你对他感应,或因他而分心……”

  (对这最后的想法,不久前赛斯曾发表过一些意见。由一些删掉的一些资料里我抽出以下的话:“一般而言,书的传述最好由你俩单独做,或只有那些你们很熟悉,并使你们感觉轻松自在的朋友在场。这只因为你们会比较少些心灵上的干扰,并且鲁柏也比较容易集中在一个清楚的频道上。”

  (“别人的需要及愿望会自然地掺杂进来,” 赛斯继续说,“而你必须耗些能量去摒除它们。当然,目击者越有兴趣及越兴奋,他们自己的关切之情就越凸显出来。要鲁柏去挡掉这些额外的心灵干扰是很难的……然而,有陌生人在场的话,课往往成了私人性质的,因为他们自己的情绪反应在开始时是那么强烈……”

  (在此补充刚才赛斯讲到的内在感官:到现在为止,他告诉了我们其中大约九种,在《灵界的讯息》的第十九章可以找到它们的清单。将来还有更多呢。

  (结果这次休息发展成今晚讲书的结束。但是赛斯还是回来讲了些其它的东西,而这节直到十一点四十五分才告终。)

  第六二六节 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八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零六分

  (星期一晚上没开课。

  (昨天珍和我看了《时代杂志》(Time magazine)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十三日的封面故事,谈李察·巴哈和他写的《天地一沙鸥》。我们很为李察高兴。文章中也包括了赛斯资料的消息。见第三章中有关赛斯与巴哈及法拉第相会的经过。

  (不必在此详述日期及其它细节;但在我们得知原定于十月底刊登的这篇文章将延期刊出之前的好几天,珍已由一个生动的梦里知道了那个消息。她写信给李察告诉他这件事,也跟别人说起过。有关为了这篇文章而画的杂志封面,她的梦也相当正确。她形容道:“一张蒙太奇手法的画面,显示一个人有个部分像鸟的头或脸。” 实际上《时代》的封面设计了一只海鸥重叠显像于李察头上,把他的头遮没了一部分。)

  (星期一晚上,珍又作了一个鲜明的梦,梦里有赛斯资料、她自己及某一种杂志报道的故事。她把这梦记录下来,我们将看看结局如何。)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停了一下,然后幽默地说:)且说个题外话:现在,你看明白了,我可以在时代(Time)之内或时间(time)之外说话,请在“时代”之下画线。

  (“我明白。”)

  这个实质上活着的身体,它的活动和状况,是透过意识心的信念来指挥的。正如我在这一章里解说的情形,身体也还有一个“看不见的”对等部分,由电磁性及内在的声与光的特性所组成。

  这些看不见的结构,在肉体出现之前便已存在,在肉体死亡之后也还不灭。那么虽然你的身体状况在这一生是意识心来指挥的,但是身体在意念上或心灵上的模式则早在意识心与大脑连上线之前便已存在。

  “遗传基因”和“染色体”并不只是凑巧的会有你所需的精确地确定的密码资料。这资料是由内而外地铭刻在它们身上的。“本体身份”(identity)在“形象”之前即已存在。你可以说,完全存在于另一个次元的本体,播种在物质实相的媒介里,而后它自己的物质的存在再由其中跃出。

  因此,内我首先形成“无形的”身体结构,它“然后”再以血肉之躯出现。以你们的话来说,在这心灵播种发生的当儿,意识心显然尚未与大脑连线,你的大脑那时尚未成形。是意识心怀着对身体的“概念”而使它实质具体化。

  那么,意识的知觉并不依靠肉体的感知,虽然这个属性的确需要一个沉浸在物质形体中的觉察力。但是当具体的知觉是透过身体的设备来过滤的时候,你通常因那过程而对非肉体的那种知觉不觉察。因此,身体的一般架构、性质和特点,在它成形前即已存在。简单地说,你在事先选择你将居住和影响的是那一种肉体。你可能觉得,你对你所知的这个身体此生的状况都没有任何有意识的控制能力,更遑论在你出生以前的状况。人家早已告诉你,在你的思想与你的身体活动之间没有多少关连。

  (九点二十九分。)一个相信自己心脏有毛病的人,如果他这个信念不加检讨的话,终究会透过他的焦虑而影响了自己的“不随意”系统,进而对他的心脏造成肯定性的伤害。是意识心主导身体的所谓的不随意系统,而非其反面。没有一个意念能暗暗逃过你的知觉而影响你的不随意系统,除非它本来就与你自己有意识的信念相契合。再说一次,如果你认为自己健康,你就不会生病——但是也许你有别的想法令你相信自己有生病的必要。

  你并不知道身体如何执行它那些不随意的功能。意识心并不能处理所有那些资料,但是那些功能都像镜子一样,忠实地反映了你在有意识的层次上所抱持的想法与信念。

  如我也提过的(在第二章的第六一四节里),基本上,意识心并没有和“内我”断线,也没有和那些它可以得到的深层的内在知识之源脱节。就那一点而言,你那有觉知的心并不是个片面的东西;它代表了在任一个时刻,“浮现”到表层的内我的各种不同的部分。

  在你出生以前就选定的这个身体(理由稍后再讨论)的基本架构之内,你个人拥有完全的自由去创造一个全然健康的功能无碍的形体。然而,这形体的确是信念的一面镜子,它将确实的在血肉之躯里把意识心所抱持的那些意念具体显示出来。

  (珍的传述非常的认真,声音有点大。她倾身向前,用手指敲着我们之间的咖啡桌,她的双眼又大又黑。)

  那就是身体主要功能之一。那么,以它自己的方式,一个患病的身体也与一个健康的身体一样,在执行那个功能。身体是你最密切的“回馈系统”,随你的思想与体验而变,而在肉体中给了你你思想的对等物。因此,因为一个症状而生气是没有用的,也不必为了身体的情况而嘲笑它,它只是在尽它的责任,把你自己思想的肉体上的复制品给你看看而已。

  你的环境和你在物质世界的体验,也提供给你同类的回馈。为了同样的道理,痛骂你的环境或你在其中的经验,也和嘲笑你的身体一样的没有用。

  当我告诉你们像这一类的概念的时候,以你们的话来说往往好像理想的结果应该是完美——“人间天堂”——人人都是健康、富有而聪明的一种状态。

  (这时赛斯要我开瓶啤酒给珍。他说:“我还不想让他休息。”珍显然在一种非常深的出神状态。我们这房子变得嘈杂起来,但她完全无动于衷。相反的,她静坐着等我拿起我的笔记本……)

  然而,你们是在物质的存在里,正用你的身体作为学习与表达的媒介。你们每个人都是独特的。(停顿。)举例来说,你们有许多人为了个人的理由而做某些追求,那些追求并不能给他们的能力一个均衡发展,一个全盘的平衡;他们却选择了去表达与实验某些特质而排除了其它的。在物质世界里,这样的一条路并不会带给你任何像一个“平衡的完美画面”那样的东西。

  (九点五十分。)在本书里,以后我们会讨论你们也涉身其间的其它种类的“存在”;这些存在某些程度渲染了你现在所了解的,你此生的意图与目的。

  若不是你所有的信念,不只是那些“幸运的”信念,全部会具体实现的话,在实质的层面上你就永远不会彻底了解,是你的意念创造了实相。如果只有你“正面的”信念具体实现了,那么你再也无法清楚理解你思想的力量,因为你不会完全体验它的实质后果。

  意识心在你这一生以前就已存在,这一生之后仍然存在。在肉体的存在中,它和大脑交缠在一起,在物质生命中你世俗的知觉——你在这个特定的时空系统里的精确而稳定的焦点——就得依赖那个微妙卓越的联盟。

  (停顿。)那么,在你诞生之前,你对你将有的身体形成一个精神上的观念。这个形象以下面这方式“印”到物质里:你把自己调整到一个非常明确的实相层面。你造成一个可以生存在那个密集性区域的物质结构,一个有“确实性”与“有效性”的物质结构——在那些“频率”里能够活起来的结构(非常肯定的)。

  “自己”内那些仿佛有的区分就是在这儿发生的,因为在物质生命里,意识心必须与大脑相连,而那器官本身必须跟着时间成长与发展。因此你无法在物质层面上觉察你全部的意识。那个必须“等待”大脑的发展的部分,就是你在人生中称之为“意识心”的部分。

  其它部分则可称为“内我”。这个内我即使与大脑相连,它的全部仍然无法被表达出来,因为大脑必须藉身体的器官来过滤知觉。

  你现在可以休息。因为屋子里嘈杂不宁,我要把鲁柏留在出神状态久一点——这样比较简单。

  (十点零六分。珍长达一小时的出神状态真的变得很深酣了。“好家伙,我可真出神了。”她一面努力不让眼睛闭上一面说。最后她终于放弃又倒回摇椅里。她问我写厌了没有,我说没有。

  (她说:“那么,我想就再继续吧。” 她把眼镜摘掉。一会儿赛斯就回来了。他一回来珍的眼睛就睁得好大,而且再一次的她变得生气勃勃又亲切的样子。在十点十分再开始。)

  大脑因为它与身体的连线,乃必须与感官知觉所暗示的“时间的消逝”打交道。如果身体的内部作用要成为“有意识的”话,就必须处理时间上的顺序,这会使得向肉体对准的意识面对数量极为庞大的“数学的”演绎和计算,远超过它所能应付的。例如,当它在时空中操纵身体的同时,它还得对所有的肌肉、神经、器官、细胞、分子与原子的活动都有意识的保持警觉。

  因此之故,就发生了一个仿佛的区分,无形的意识心有一部分与物质的大脑相连,而也有一部分不与之相连。而“后者”形成了你所认为的身体的不随意系统。

  再说一次,有件事是很重要的,就是你得了解激发了所有实质反应的最初那个对刺激的无形的(nonphysial )反应。在“与大脑相连的意识范围”与“不与大脑相连的意识范围”之间有经常的交流与相互作用。意识的“更深层”的目的涉及了“循环”(circulate),有时候会上升到与大脑相连的“觉察”层面。由“我”的更深源头来的资讯,达到了与大脑相连的区域,就被按照“我”的最向着物质集中焦点的那个部分的信念加以诠释。

  到某些程度,这种内在资料,必然会被那最直接面对物质世界的“我”的那个部分的信念所影响。然而,那些个信念,也是经常不断地在内我的检查下。

  现在,我建议你到此结束——

  (“没问题。”)我说。这么早结束令我有点意外。)

  ——我们已经传过来相当多的资料了。因此(带笑地)你该满意了。

  (在十点二十七分结束。珍慢慢地从一个很深的出神状态出来。她最后说,赛斯突然结束此节,只因为她累了。结果这便是第五章的结束。)

  12月11日

  第六章 你信念的躯体与其力量结构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1:07

第六二七节 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十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一分

  (在过去几天里,珍接到了很多从全国各地打来的电话,也收到了一大堆的信,这些信与电话都是来求助的,他们希望赛斯或珍能够对他们的处境有所帮助。其中有部分所陈述的问题非常严重,严重的程度常常超过我们三个所能提供的任何合理[更别谈快速]的治疗法所能解决的。珍和我常常为了自己帮不上忙,可是又很为这些人的遭遇难过而觉得懊恼;除此之外,即使我们真的帮得上忙,可是,要帮到底的话,那么,只要有少数几个人,我们就完全没有时间做别的事了。在这种情况下,在珍来说,她只有尽力而为了。不久前她才接见了一位访客,那位客人在各方面都显示出在他身上有“第二人格” 的存在……)

  (今晚正当我们在等赛斯开课的时候,珍说现在有两个频道都是开放的,其一是有关前述那位访客的资料,而另一个则是本书正文。最后,她终于还是选了传书,因为她觉得这本书所能帮助的人,数量远大于自己凭一己之力所能做到的程度。)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第六章:〈你信念的躯体与其力量结构。〉以上是本章的标题。

  用一个很平铺直叙式的说法,你住在你的信念所形成的躯体里面。你的认知也透过了这个由你的信念所形成的躯体。你的信念可以叫你增加你能见的范围,也可以降低你的视野,可以提高也可以缩减你的听力,或你其它的感官功能。

  举个例子,如果你相信自己到了某个年岁之后听力会退化,它就会退化。你会愈来愈不用自己的这个能力,不自觉的把注意力转移到其它感官的运用上,以做为一种听力退减的补偿,渐渐的,你会愈来愈不依赖自己的听觉,到最后,你的听觉就真的萎缩了。实情就是如此,没别的话好说。

  身体方面的机能,就以上这种情形来说,完全是一种“习惯”。你只不过是顺着自己的信念,而忘了如何去正确的使用听觉。在听觉的运用上所需的各种细微控制与运用,都受到了你无意识的镇压。于是在身体上实质的恶化情形就真的随之而来了。听不到,并不是因为先有了机能上的毛病,而是机能上的恶化情形发生在后。

  同样的这种变化,几乎可能发生于身体的任何部分。可是,通常来说,闯祸的常常不只是一个信念。随着那个前面所说的“听觉会变迟钝”的信念,你可能同时另有一个“视力也会减退”的信念,而这两个信念又可能受到你另一个信念所强化——“人愈老会愈不中用,渐渐的会变得连日常生活都应付不了”。请注意,这个信念自动会有所作用,以确保自己真的会实际显现。(停顿。)在另一方面来看,若你的想法是:智慧随着年岁而增长;对自我了解的增加,会使自己年纪愈大,愈能心平气和;心智上的练达,更能令人洞彻世事,评估环境;在感官上也愈来愈能欣赏各种感触的可贵。如果你有这些想法,这些状况就真的会在实际生活中与你喜相逢,而你整个的身体,也会随着你的信念而常保康泰。

  再说一次,你一定要弄清楚,你的念头,或是你的思想,并不存在于虚幻中,好像没有实质的幻象或幻影,它们全都有着一种电磁性的实相。它们影响你的身体并且自动的会被你的神经系统所转化,变成你血肉中的东西,或你体验的东西。

  (九点三十六分。)你的“意识心”的目的是容你去评估物质实相,并且帮助现在身为有形宇宙的一部分的你,在茫茫人海中制定航向。前面所提到的,(比如说,在上节课中所提。)你整个这个人的其它部分,要靠你来执行这个任务。所有“内我”能运用的资源与能量全都因而集中了起来,根据着你“意识心”的要求而把结果带到了现实中。

  有效的“行动力量”,完全跟着你的信念走。相信自己的无力与弱点就等于是否定自己的行动能力。如果你不分好坏的就对所有临到头来的信念照单全收,即使在最好的情形,你也是让自己暴露在所有相互抵触的资料的弹幕之下,这一来,所有原先能清晰明见的力量与行动的方向就变得一片模糊。这时候,相互冲突的“要求”与“评估”就被送进了“内我”,而“内我”在有所警觉之下,会想尽办法来告诉你“情况不妙”,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性质相似的信念会聚集在一起,原因是你对自己的行为与感受有一种“寻求前后一致”的倾向。

  (停顿。)你一定要学会如何来直接处理自己的信念,否则你就会被逼间接的与你的信念打交道——你只是在一片糊涂中对之作出反应,而在实际经验中并不知那信念的存在。当你责骂一个自己很不喜欢的环境、状况、或处境时,基本上——以下这句话请划线——你并没有在行动上掌握自主,反而是几乎全然盲目的作反应。你是在对那些好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作出反应,并且永远是在对一个境况“反应”。

  要想能自主,你就必须要开始主动的对你想要让它实际发生的事情采取行动,(强调地)藉着先把它在你自己的生命内创造出来。

  你要做的是把“信念”、“情绪”、“想象力”全部结合起来,在心灵上制造出一幅你想要在实际生活中发生的图画来。当然,你所希望的结果尚未在实际生活中发生,真要发生了,又何需你去制造。因此,你不要因为实际的经验似乎处处显得与愿相违而先打退堂鼓,认为自己再怎么努力都是白费功夫,这种想法对你没好处。

  由于“念头”与“信念”都有这种电磁性的实相,所以,在尖锐对立的信念之间不断进行的交互作用,会引发出很多十分严重的“力量障碍”(power blocks),阻挡住内在能量向外的流通。有时候甚至会造成一种“两极化现象”(polarization)。比如说,未经消化的信念,未经检查的念头,全都会显得似乎自己有了生命一样。这些东西能极为有效的主宰你的某些活动范围。

  让你休息一下吧。

  (九点五十分到十点十分。)

  我们继续。不久前,鲁柏就曾亲眼见到“信念”所具有的性质与力量具体化了的示范。

  一个住在另一州的男人打了个电话给鲁柏,希望能和他约个时间见见面。不知是什么原因,鲁柏有一种想要一见此人的冲动,于是就定了个约会。这个人在太太的监护下,坐飞机来到了这里。

  这个人是个活生生的研究案例,显示出“相互冲突的信念” 在不予检查之下所产生的效果,那是当一个人纵容“意识心”否认它应负的责任之后所可能会发生的后果,亦即是当一个人变得连对自己的意识都害怕时的情形。这个人所显示出来的是上述情形的一个猛烈却又痛苦的“人格化”。

  这个例子里的年轻人,他自己的信念自行获得了生命而活了起来,相形之下,他自己就显得十分软弱无力。他从来就不曾试过去调停这些直接在冲突中的信念,直到他本身这个人格实际上已然相当的两极化了为止。

  (十点二十分。)你当时所面对的是一个可称之为“经典案例”的第二人格现象。我在这里对这件事花这么多笔墨,是因为它如此美妙的勾划出信念的本质与它所具有的力量,以及当一个人在不肯对自己的思想负责时,会发生什么冲突。这并不是一个常例——但是当“意识心”的内涵未被查检时,在实质上或精神上,这样的一个“分隔”多少便会发生。

  进门的时候,这个人全身汗毛耸立,充满了敌意,摆出一副准备战斗的样子。他认为向你求助的“需要”,完全是因自己的“软弱”而引起的。他一进来就怒视着鲁柏,眼光中充满了强烈的情绪,并投射出所有他能投射出的能量,以告诉大家他绝不会退缩,并且,若是有什么人能控制全场的话,这个人绝对是他。他说及一个远较“他自己”更为强的人格,他说就算是这个屋子里面有一百五十个人,“他自己”可以叫这屋里的人全部顺从他的命令。他说在他身上的这另一个人物是从另一个银河来的,以一个朋友的姿态来帮助他及保护他。

  他的命令下(他说),这个无形的朋友为他杀死了一个律师,因为照他所说,这个律师非但不能了解这个状况,还在言语中刺伤了“那个人”。为了方便,我们姑且称这个人为奥古斯都吧。

  为了鲁柏,我们暂且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分。自从上次休息之后,珍就开始间歇性的咳嗽。现在她愈咳愈厉害,使得赛斯不得不中断传述——这种事情很少发生。在珍休息的时候,我建议说如果赛斯回来,他最好谈谈在她的咳嗽背后的理由。他真的做到了。出乎意料的,赛斯所说的话记满了好几张纸。全部过程于晚上十一点四十三分结束。)

  第六二八节 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十五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九分

  (前一节课,赛斯开始讨论那个最近到我们家来过的客人——奥古斯都先生,这个人显示出一种有个“次人格”或“第二人格”在他身上出现的肯定迹象。今晚在我们等待开课的时候,珍说:“我知道赛斯打算称呼这个人的第二人格叫什么了:奥古斯都第二。”想到赛斯与赛斯第二*,我们觉得这种叫法很好玩。现在,珍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开始在出神中传话。)

  *注 读者若想知道赛斯与赛斯第二的因缘,请参看《灵界的讯息》一书的第十七章,与《灵魂永生》一书的第二十二章。在《灵魂永生》里,赛斯说:“赛斯第二与我的关系,庶几和我与鲁柏之间的关系相近。”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继续口授……

  话说从头,奥古斯都从一开始,在成长中就深信“内我”是个危险的家伙,人之所以会对事情有反应,是由于人对发生在内心的冲突缺乏控制能力的结果。(用手势加强语气:)他相信个别的人格并没有什么力量去了解自己,而自己则是很不安定地,孤独而无人相护地站着,脚下是万恶的深渊,而头上则是一个无法达到的、冷漠、公正但却没同情心的善。

  他在一个相反的世界里感到迷惑,彼此冲突的信念被不加判断地接受了。(停顿。)意识心永远试图使它的信念合理化,而把它们形成一种模式与顺序。它将尽可能的以理性的方式组织概念,而排除掉仿佛与它的整体信念系统矛盾的那些东西。

  奥古斯都曾被教以去害怕他自己的思想,去逃避自我反省,因此,那些使他惊吓的信念或者概念没有被面对,却一开始就被推到意识心的角落里去了。然而,在一开始,它们是相当无害的躺在那里的。

  当时间渐渐的过去,没被检查的、吓人的信念的数目开始累积了起来。概念和信念的确会自行孳生。在它们内有一个朝向成长、发展与完成的天生的动力。数年以来,两个相反的信念系统都愈来愈强,都在争取奥古斯都的注意。他相信作为一个个人,他是极端的没有力量,而不管他做了多少努力,他仍会一无所成,而不为人所注意。他感觉完全的不被爱,他也不觉得自己值得人爱。在同时,他让自己的意识心四处流浪,而为了要作一个补偿,所以他把他自己看作是万能的,看不起其它的所有人,而因为他们对他的误解,他反而能施之更大的报复。顺着这种信念,他的确有能力做任何事——如果他如此选择的话,他可以治愈人类的疾病,或为了要惩罚世界而不给它这种知识。

  现在所有这些概念对他而言都是相当的有意识,但他却把每一组分得开开的。再次的,意识心试图获致整体的完整性与统一,把它的信念排成某一种前后一致的系统。当彼此直接矛盾的相反信念被一个人持有了一段时间,而他没有做任何努力去使它们协调的话,那么在意识心本身之内就开始了一场“战争”。

  (在九点五十分停顿。)既然是意识心的信念管制着身体不随意的运作以及整个的身体系统,那么,矛盾的信念显然地建立了身体的不良反应和不平衡。可以说,在奥古斯都的相反的信念把它们自己列入了不同的阵营之前,身体是在持续的混乱之中;矛盾的讯息经常的被送到肌肉系统与心脏去,荷尔蒙系统摇摆不定。甚至他的体温也变化得颇为剧烈。

因为相似的概念的确彼此吸引,电磁性地与情感地两方面都是如此,意识心发现它自己有两种完全矛盾的信念系统,以及两个自我形象。(停顿。)为了保护身体的完整性,奥古斯都的意识心巧妙地把它自己分割了。对身体的分分秒秒的讯息不再搅和不清了。

  (缓慢地:)奥古斯都那个感觉强而有力,并且陌异的部分变得个人化了。当奥古斯都感觉受到威胁时,意识心就转换过去,把另一个信念系统接受为一种运作的过程,在其中,奥古斯都把他自己视为是万能而安全——但却是陌异的,因此他这一部分的信念以及这个特定的自我形象占有了他的意识心,而变成了我们在此将称之为“奥古斯都第二” 的那个人。当奥古斯都第二担当了领袖之责时,那么,身体本身不只是强壮有力,而且能做远超过奥古斯都第一所能做的一些身体上的技艺。

  (十点零一分。)你要明白,奥古斯都第二相信他的身体几乎是不可征服的,而按照这个信念,他的身体的确可以表现得好的多。奥古斯都第二相信他是个异乡人。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解释是——因为必须要有一个解释——他是个由其它星球,事实上,由另一个银河系而来的生灵。在这个情形,他的理由是十分清楚而简单的:他是要帮助奥古斯都第一,为了后者而去用他的力量,奖励奥古斯都第一的朋友而恐吓他的敌人。奥古斯都第一相当的深信自己需要这种帮助。

  这是意识心的一个分裂,但它不是在内我之内开始的。当奥古斯都第二取而代之的时候,他是十分有意识的,他只是透过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系统去看物质实相。送达身体的讯息一点都不矛盾,而身体是在极佳的控制之下。

  奥古斯都第一的情绪当然是他正在想的那些概念的一个直接的结果。身体所不能忍受的,是这种由狂喜的状态与力量到无力感与沮丧的低沉状态的一个不停的摇摆,因为它所引起的巨大改变。大部分的时间是奥古斯都第一在做主,因为他的无价值感,以你们的话来说,是他较早采取的概念;而更糟的是——那又被他与奥古斯都第二之间的对比所加强。奥古斯都第二有时候一来就待上一个礼拜。

  他说与做奥古斯都第一非常想说与做的事,那些是只要奥古斯都第一能有某一些的保护就敢去做的事。然而,奥古斯都第一在这个时候不是真的无意识,却是对“代替性的”活动与成就相当的觉察。再次的,它是一个躲迷藏的游戏,在其中,所谓的无意识的心智是相当的无辜。

  奥古斯都第二因此可乱喊乱叫、说谎欺骗、肯定他自己、显出他对同伴的轻视,而免掉奥古斯都第一任何的责任。

  你可以休息一下,我们待会儿再继续。

  (十点十九分到十点三十分。)

  现在:奥古斯都第二的本性并不恶,然而,在灵魂学的圈子里,他却无疑地会被诠释做一个邪灵或向导。

  他的本质是保护性的。那些被个人化的基本概念与信念,变成了他这个存在,他的形成是为了保护奥古斯都第一不受他幼时被给予的破坏性概念的影响,并且去对抗对无力感和空虚感的信念。就彼而言,它们是加在原先的概念之上的,但这仍是在早年发生的;因此,奥古斯都第二是由小孩对一个强而有力的生灵的观念里跃出的。

  那么,自觉软弱的感觉愈强,补偿性的有力的感觉也就愈强——但再次的,在有意识的层面并没有和解的企图。

  (停顿。)奥古斯都的母亲只注意到她的儿子仿佛非常的善变。奥古斯都第二并没有表现出是很明显的 “另外一个人格”,直到奥古斯都结婚以后,当作为一个父亲以及谋生的要求被放在他身上,而他无法应付时。

  他对自己的没有价值的信念阻止他去用他的能力,或甚至以任何的持久性去寻求一条有效行动的途径。就在那个时候,奥古斯都第二才开始对他自己——并且对奥古斯都的太太——肯定他自己。以他自己的方式,奥古斯都第二证明给她看,她嫁给了一个相当不凡的强而有力的男人,并且是男性与力量的典范;但这样做的话,奥古斯都第一也必须对她显出好像是奥古斯都第二的样子。这持续了一段时候,奥古斯都第一会首先发展出一个头壳欲裂的头疼,而后这个从外层空间来的外星人就登场了:奥古斯都第一所不是的一个仪表堂堂的男人。

  (停顿。)然而,此地这个“欺骗”带来了某种困难。奥古斯都第二不只是有很多的性对象,而且在对比之下,奥古斯都第一仿佛的确是非常的苍白。奥古斯都第二原先是想帮助奥古斯都第一。的确,当奥古斯都第二离开一段时候,而那种“异星情调” 也溢出了,波及了奥古斯都第一,给了他一些魅力,但是,这个对比是太显着的摆在眼前。奥古斯都第一——仍然是主要的人格——变得甚至更害怕了,因为他知道慢慢的奥古斯都第二在炫耀他自己而已经“活” 得超过了他本来的目的,而必须离去。

  (十点四十六分。)事实上,一旦奥古斯都第二明显地“占用”了奥古斯都第一的身体时,对全家人而言这都是显而易见的。他太太开始对他所说与所做的作笔记。在稍后,当这些事件被向奥古斯都第一复述时,其中的谎言与欺骗是显而易见的,那个“人格”幼稚的本质也是一样;然而,奥古斯都第二声称是全知的,来自一个在各方面都超越了地球的银河系。而在此,他正在做一些永远不会发生的预言,而且像一个老练的演员一样谎话连篇。

  其能量产生“替换的自我形象”的那个信念,然后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在物质实相里造出了它们自然的结果。奥古斯都第一——现在已经是**了——被迫到某个程度知觉到这些信念的本质,但当他在这儿拜访鲁柏时,他仍不肯检视它们。

  现在奥古斯都第二已经有两个半月没有出现了。奥古斯都是在一种难局里,因为他仍对自己的无力确信不移,而那个“他是万能的”矛盾信念,现在没有经由奥古斯都第二来表现。但它们必然会被表现;因此在这次会面时,奥古斯都第一——我们现在将简称他为奥古斯都——有一会儿带着他巨大的敌意透过来,瞪着鲁柏,告诉鲁柏他将毁掉任何伤害他的人。而在下一刻,出于他对妻与子的爱,那个请求帮助的哀恳又浮现出来了。在一句话里,奥古斯都会做一个声明,而在十分钟后,却以另一句话来让人很清楚的知道那第一个事实不是真的。

  此处,在奥古斯都第一与第二之间的两极性溶解了,因此,两个相反的信念系统肩并肩的运作。但奥古斯都却仍不肯检查他自己所说的话、他自己的想法,或看见对别人而言如此明显的矛盾。

  信念的本质与重要性如此生动地表现,以致鲁柏受到惊吓,而发现自己被迫采取一些复杂的心理的应对方法。那两个“人格”不再是分开的,却是合了起来。

  (在十一点停顿。)奥古斯都说:“藉着给他肺炎,我的朋友杀了一个反对我的邻居,他照顾我。”另外一个邻居有溃疡,而奥古斯都告诉鲁柏,当他用手触及他的邻居之后,那溃疡似乎就好了。因此他说:“我想要知道这个伟大的能力有多少是属于我的。”而他把眼光移开了一下:“也许我根本不需要我朋友的保护。”且说这点显然是有利的,在于奥古斯都开始感觉也许他不是无力的。然而,他自己的人格却必须去处理一个不再个人化的奥古斯都第二的显然令人厌恶的特性。

  他被遗以这样的问题:“如果我是如此的有力,那我怎么会又这么软弱,甚至不能养家糊口?如果我是这么伟大,我又为什么不能有效的利用我的精力?”

  因为奥古斯都的身体又再度的被关于他自己的非常矛盾的信念所左右了。在以前,当他是奥古斯都第二时,他的身体是强而有力的,而当他是奥古斯都第一时,却是软弱的。现在,作为奥古斯都,他是交替的强壮与软弱,而给身体的压力是很明显的。作为奥古斯都第二,他可以日夜不眠,而做出正常的人类很难做到的身体上的重任,因为他是在力量与气力是不可分割的概念下运作。

  要让奥古斯都第二消失,他必须有一些勇气。然而,因为对信念的清楚分隔不再存在,对他的太太而言,他甚至更难相处了。既然奥古斯都第二的特性现在已经“渗进来”到他自己的性格里,好比说,他现在会在以前只有奥古斯都第二说谎的地方说谎。

  那么,此地就有这样子的一个案例。在此,直接相反的信念在不同时候主宰了意识心,而每一个都以它自己的方式来运用这个身体。就身体而言,不管那一组的概念在作主,身体都存在有相同的力量;但实际地说,奥古斯都第一无法表现奥古斯都第二的技艺。

  有一次,奥古斯都在愤怒中由一个二楼的窗口跳了下去而没受伤——一次相当不平常的伟绩。然而,奥古斯都是如此的精疲力竭,他几乎难以熬过正常的一天。你有这么样的一个情况,在其中,一个个人透过信念,真的把他的力量与精力放一边,而只有当他完全的转变了信念时,才可以用到它。

  只因为奥古斯都第二孩子气的个性最后表现得如此的明显,以至于他必须要被舍弃。奥古斯都的太太左右了他的这个决定,因为很显然地,她对这位“朋友” 与她丈夫对他的意见不同,于是她的信念变成那新的基础,成为容许奥古斯都能以超然态度去看这个替换的自我形象的转折点。

  (幽默地:)你可以做一个替换的休息。

  (十一点二十二分,珍对于赛斯所说的一点也不记得。但一旦她由出神状态出来时——那是很快的,一如往常——她告诉我:“我可以知道赛斯对那个还有很多资料就在那儿,全准备好在等着……在课间,我通常对那个没有觉察,虽然有时我会梦到它……”)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1:08

(那是今晚写书工作的结束,在休息后,赛斯又过来讲了两页关于我今晚早一些提到的一件事。因此,记录下来的课在十一点五十一分结束。)

  (然而,在我把我的笔记本放在一边后,课又恢复了。在一个自发的交谈里,赛斯对于他自己的来源及创造性,以及珍的人格为什么能够使得一个赛斯的出现成为可能,传述了一些洞见。此外还有更多的东西。我没写下我们的对话,而如往常的,结果却希望我曾写下它——也许我们在以后会在一节课里面把它补回来。)

  (我总是发现这些资料似乎会飞走,除非我们以某些方式立刻的把它记录下来,我常常想,理由之一是因为在一节课里,珍不是唯一在出神状态里的人--那个接受者(例如我自己)以他自己的方式,也是如此。当在赛斯与他的听众之间的连系被切断了,那个资料到某个程度就“被留在” 那个共同的相会地带。)

  第六二九节 一九七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就如在一年的这个时期常发生的,我们开始错过一些平常的定时课。珍和我估计,从现在一直到一九七三年的一月,它们将不定时的举行;一部分是因为我们假日的活动——那是我们很喜欢的——但也因为这对我们而言,仿佛是一个自然的休息的时候——虽然珍计划照常的维持她的ESP班与写作班。)

  (这一节的第一部分被删除了,赛斯在九点五十九分恢复对第六章的口授。)

  在你们的社会里,没有一个真正适当的架构,在其中,像奥古斯都这种人能够被给予任何有效的治疗。

  一个精神分析师也许认为奥古斯都患了精神分裂症,而很恰当地给他贴上标签,但基本上,这种名词是没有意义的。如果经过一段时间,那个分析师能够说服奥古斯都,说他眼前的情况是由在过去的某个特定的压抑事件而来,而又如果这个分析师是一个直觉而善解人意的人,那么奥古斯都也许会改变他的信念到某种程度,因此,造成了某一种的“治愈”。于是,他会很方便地记得这样一件事,而当他重新经验它时,会表现出被预期中的情绪。很不幸地,在他目前因没有奥古斯都第二而无力的状况下,他也可能就只向他的另一个自我呼援,去给那个好医生瞧瞧,他可不是个可以被戏弄的人。

  那么,要做的事是去帮助奥古斯都面对他另一个自己的行为的含意,以使他能够接受它作为他整个本体的一部分。

  当奥古斯都第二在控制身体时,其化学的组成有相当的改变,与奥古斯都平常的荷尔蒙的状态显出很重要的不同。化学性的改变是由在运作中的信念的转移所引起的,而非其反面。

  (在十点零八分停顿。见第四章的六二一节讲荷尔蒙及信念的资料。)

  如果在奥古斯都第二之内作了化学性的改变,他会回到奥古斯都第一的人格,但这改变将是人工化的——非永远的,而且可能相当的危险。

  被化学性地压抑的倾向到某种程度藉着用药而被勉强的遮盖了。然而,问题依旧存在,而很可能会导致明显的自杀倾向;或在暗中隐藏的自杀倾向,从而,重要的身体器官会受到攻击。

  有时候,这种情形会在另一个架构内被处理,在其中,任何时候只要奥古斯都第二取而代之,奥古斯都就会被认为是被一个独立的“邪恶的”东西附身。现在,再次的,如果奥古斯都多少改变了他的信念,那么,甚至在那个架构内也可能达到某种治愈,但在同时,所涉及的危险与困难将会使这样一个治愈相对地不可能。

  如果一个医生他相信奥古斯都是附了魔,而后说服奥古斯都也相信“那个事实”,那么,他们联合的强力信念可能有一阵子有用。说服奥古斯都他是在一个邪灵的主宰之下,将是第一步。第二步,去掉那个入侵者,至少可以随着来到。问题是,在那个架构内行事时,自我结构更进一步的减弱了,因为奥古斯都第二所具有而通常被压抑的特性,现在被永远的否定了。那么,奥古斯都必须永远是“善的”,然而,他将永远感觉可能会再受到这样子的一个邪恶的侵略。如刚才所说的同样的结果也是可能的:自杀倾向或其它的自我毁灭行为的发展。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三分。“当我刚开始在出神状态里说话时[在一九六三年下半年],”珍说,“我一直觉得在一个时候只可以得到一个字,在那之前或之后什么也没有——但现在我感觉有一整堆的资料就等着被给出来。就像今晚早一些谈到“说法者”的东西一样。*愈来愈常常是像那样子……”在课前珍再次的觉察到由赛斯那儿有好几个管道可以得到资料。

  *注 珍在此说的是今晚的课被删除的部分,以及赛斯在其中讨论到我们在转译早期的“说法者”资料所必须做的工作:“说法者的稿子在你们的将来会给你,那将涉及相当多的工作——一种爱的苦工。”见第五章的六二三节之后的注,并且参考《灵魂永生》的第十七章。

  (在十点四十五分继续。)

  口授:很幸运的,人类的心与身比我们从来所认为的有多得多的弹性、韧性与创造性。许多像奥古斯都的案例从未为人所知,那些人治愈了他们自己。有时候这种治愈的完成是当这样一个人选择去经历一个创伤性的经验时——常常这人格的一部分相当故意地这样计划,同时,其它的部分则闭上了眼而假装看不到。这些事件可以看起来像是灾难或近乎是灾难,但它们却足以使整个的人格为了存活,而动员起来。在一个极为危险的紧张时刻,人格也许会把它自己再统合起来。

  这种“危机的统合”(critical-uniting)的插曲通常不会涉及长久的病痛——虽然它们也可能会——而是像很糟的意外之类的事件。例如,困难的本身可能被外在化成一个残破的肢体而非一个残破的 “自己”,而当身体被修复时,信念的必要的消化也发生了。

  在这种案例里,有各种不同的种类与阶段。每个个人都是独特的。有时候,其架构包括了另一种方法的治愈,在其中,这个人的两个冲突面各有一部分断开来,形成一个清晰的心理结构,而可以与其它的二者沟通,作为一个仲裁者,而协调每一方所持有的相反信念。

  这种情形进行了很多次,而主要的人格却还不明白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有时候自动书写,或者灵应盘会被用到。两者都是去发现不可见的有意识的信念——那是在某一个时候被你有意识的接受,好比说,而在另一个时候被故意地忽略——的方法。

  当人家告诉用这种方法的人,他们的写作是由一个恶魔或魔鬼或一个邪灵而来时,那么,这些看不到的信念就被推得更远了。任何深入心智的探查变得吓人而危险了,既然它可能导致更进一步的这种“侵略”。

  现在,这种侵略通常是先前不能被接受的信念——十分有意识却看不见而被藏起来的——的突然出现。然后,它们会突然以“异乡人”的样子出现。在大部分的例子里,附魔的观念使得它更令人不安了。常常,比较容易面对的概念是,对这种观念的责任必然属于另一个存有或生灵。在所有涉及像奥古斯都这类的插曲的例子里,问题是一个没被消化的信念。然而除了以这种比较激烈的行为来表现以外,这种信念也能透过身体的各个部分来表现。不幸的是,一种大半只管病症的医疗系统,只会鼓励一个病人去把这种信念投射在新的器官上,例如,在已经把其它的器官牺牲在外科手术里之后。

  解决之法是在意识心里——我无法对这点过分强调——以及在你所接受的那些关于实相的本质,尤其是关于你的存在的本质的信念里。

  虽然,最基本的工作必须由“个人”来做,但是,从各种不同的来源,包括由内与由外两者,永远可以得到帮助。你真的会诠释并且利用任何到你这儿来的资料,当作是有帮助的,而它也将极为有效--除非你的信念也许使你以为每个人都在与你作对,或你认为自己已无可救药,或你认为自己不配得到帮助。当然,其它这样子的概念也能够使你得不到帮助,但只要可能你将本能的去找寻帮助,并且利用它。

  你可以休息或结束此节。

  (“那我们休息一下好了。”)

  (十一点十五分。我选择休息为的是要看看珍是否仍要我问问赛斯她在课前所谈到的概念。她先前有些疲倦,但到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无论如何,她还是决定要放弃那些问题而结束此节。)

  第六三零节 一九七二年十二月十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六分

  (在差不多九点十五分的时候,珍和我坐着等课的开始。在九点二十五分时,她突然的告诉我,她刚 [收到] 我将要写的一本书:《透过我的眼睛》。她非常的惊讶--我也一样。在一开头珍说,她把她[由赛斯来?]的情报诠释为我将要为她自己的一本书写以那个为标题的一章。但随后她很快地了悟这个将是我自己的一个作品。)

  (这本书假设是要表达我对赛斯经验的看法,以及它如何的影响或改变了我对艺术、人生等等的概念。当珍告诉了我所有这些时,她宣布说赛斯马上就过来了——就我们定期的课而言,这是非常不寻常的。她把眼镜拿掉了……)

  现在:这本书的标题应该是:《透过我的眼睛》而它应是你自己的书,以你自己的方式谈及许多重要的范围。如你所知的,你的确有写作的能力。

  这本书应包括你对我们共同经验的看法——你自己对它的一个在哲学上的解释,以及它在你心中引起的问题,你对鲁柏作为珍及在我们的出神状态里的观察。其它的部分应该解释你自己对于创造力的概念,如你感觉它在你里面的样子——比较一下,当你由“普通的”灵感画一幅画,以及当你首先感知到导致一幅画的“心灵印象”,这两种经验之间的异同。应该包括一些插图,由一个最初的素描到一幅完成了的画。

  花点心思想想怎么样去做这个实验——在平常的意识状态与改变了的意识状态里观察颜色的本质。也注意一下你梦里的色彩。你应该探究你自己对于你所画的人的想法,以及为什么你虽然着迷于画人像,却常常不用模特儿的原因。

  这本书应该包括,我透过不同的管道给你的一些谈艺术的资料,以及你是如何的应用它。然后接着是实用的一节,主要是关于美术,但也涉及一些其它的艺术性区域,例如,灵感的本质及来源。

  我已给了你一个大纲,我确定你一定可以做到。此外,这本书写起来应该是很有趣的,结合了你写作与绘画的能力。这是个好题目,而这本书将可以卖得不错。你将能得到一个合约,可以先拿到预约金,而且写这本书又可以作为你画画的一个刺激。我在这儿耍了一点把戏。

  (“你有吗?”此处我想套套他的口风。)

  我的确有。因为就绘画而言这将助你越过你的一些关卡,而将会导致一个新的、自发的绘画力量(幽默地)。你也将把它认为是一件功德,而对你的经验作一个交代。我知道,光是那个动力本身就将十分的狡黠而自动的产生一些极佳的画作。你会想要去用那动力的。我不告诉你以那一种特定方式这将避过你现有的一些问题,或所涉及的是哪些问题。我建议你做一个企划、一个大纲或多少开始写上几页——好比说,写个一章左右。

  现在我们休息一下,而那就是我给你俩的一点小小惊奇。

  (“的确!谢谢你。”)

  (九点四十二分。“我是如此的惊讶,我连眼镜都还没戴回去呢。”珍在脱离了出神状态之后叫道。我们俩都没想过这样的提案,那并不是说我从来没想到过我自己来写一本至少部分涉及赛斯的书。)

  (“当在一节课里像这样的事发生时,我真的感到惊讶!”珍说,“它与我一径在想的或做的如此的不同。我现在就可以看到那本书的中央的一段,还有你的插画。我可以看见赛斯的画像在封底。”她指着她右肩后的一幅画——那张像曾附在《灵界的讯息》里--挂在我们客厅的墙上,正在她摇椅的后方。)

  (在九点五十八分以同样积极的态度继续。)

  现在:这本书将是稍后我要写的书的一个好广告--而如果你把我所告诉你的插入我现在正在写的这本书里,人们就将开始期待你的书了。

  (“那是相当的狡猾。”)

  因此把它包括在《个人实相的本质》里,因为在你个人的实相里,这本书是这样诞生的。

  今晚我有好几件事要做。鲁柏的一些问题将会在我们下一章里回答。然后,我会作一些其它的个人评论。

  12月18日

  第七章 血 肉 之 躯

  (在十点零一分暂停。我们的电话开始响。那声音透过了珍的书房和起居室间两道关着的门。我不喜欢打断上课,所以就让它响着……同时却一直感觉到不自在。在出神状态中的珍似乎没听见。

  (这些日子她接到愈来愈多的电话。现在当我们中的一个人拿起电话时,我们已有心理准备,我们可能在与美国任何角落的一个人讲话。例如,今晚稍早,珍接到一通从加州高山郡打来的电话。)

  口授:第七章:〈血 肉 之 躯〉。

  等我们一会儿……人常常走过了头,忘了概念有它们自己的生机和活力。这种人在本无界限的地方画地自限。他们把概念当作全然是精神性的东西,而与他们对身体的观念是分开的。他们以为概念住在他们的脑袋里。举例来说,谁会想象一个概念活在他们的手肘、膝盖或脚趾里?

  一般而言,人们相信概念与血 肉 之 躯没多少关系。身躯似为实质的,而概念则否。那些热中理性的人,常常不必要地把概念世界与肉体世界分开了。

  虽然身体的确是概念的活生生的具体化,而同时,这些概念也真地形成了一个积极的、有反应的、活泼泼的肉体。但身体却不只是个可被利用的工具。它不只是心灵的载具(vehicle),它是化作肉体的心灵。你把你的概念强加在它上面,而以你有意识的信念大大地影响了它的健康。但是,身体是由活生生的,有反应的原子和分子所组成。这些原子和分子有它们活在物质中的自己的意识,它们有种驱策力,使它们想存在并生存于它们自己本性的架构内。它们构成细胞,这些又组合成器官。器官拥有在其内每个细胞的联合的意识,而以它们的方式器官感受到自己的身份。

  器官有其目的——它们作为一个整体在这有机体内所提供的机能。这种意识的合作继续下去以使你有一个有活力的身体意识,它奋力维持它自己的平衡和健康。

  那么,身体这玩艺儿不该被视为某种形而上学的结果,却应被看作是有反应的血肉之躯的一个活生生的形态(gestalt)。换言之,你的身体是由其它活生生的存有(entities)组合而成的。虽然你组织这活生生的材料,它有它自己存在与完成的权利,你不是个被关在无生命的黏土里的灵魂。

  这个“黏土屋”当你离开它之后,不会立刻FB,它以它自己的速度分解。它不再被你宰治,它的原子、分子和细胞的生命被转译为其它活生生的自然形式。你的感知只是你所觉知的那些。甚至原子和分子也有它们自己细密的视野,而以它们自己的方式欣赏它们的环境。感动你心的那同样的力量也形成你的身体。

  形成你的概念的能量和生出一朵花或治愈你烫伤的指头的能量没有区别。灵魂并不独自存在于自然之外。它不是被丢进自然里。灵魂化为肉身既是自然,不论它是何种的具体化。肉体和灵魂一样地具有灵性,灵魂和肉体同样的自然。以你们的话来说,身体即活生生的灵魂。且说,灵魂可以活在许多形式里——有些是实质的,有些则否。但当你是实质的时,身体即为活生生的灵魂。身体经常不断地治愈它自己,那就是说,在身体内之灵魂治愈自己,身体常常比心智离灵魂要近些,因为它像花朵似的自动地生长,信赖它的天性。

  你可以休息。

  (十点二十七分。珍的步调很好。写书的工作告一段落。休息后,赛斯为珍和我传述了两页资料,而此节于十一点零一分结束。)

  第六三一节 一九七二年十二月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七分

  (今晚稍早的时间我们花在修饰圣诞树上面。现在做好了,多彩的小灯闪烁于树枝和垂悬的金属丝之间,于是我们准备上课。在我们客厅的窗下,一个木匠正兵兵乓乓地敲打一扇门框,他在修理上回洪水来袭[见第一章第六一三节]所造成的一些损坏。除此之外,在屋子里的捶打声透过地板传上来;但这都没持续很久,也没干扰我们的课。)

  现在——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0 11:10

(“ 赛斯晚安。”)

  ——开始口授:实体的生活之可贵,有许多理由,其一是,肉体如此敏锐地对思想反应,而却又如此富有弹性。有一些天生固有的指导方针,因此身体意识的本身一方面虽有时反映你的负面形象,却也会自动地奋力反抗它们。

  你们必须记住,你们永远住在一个自然的环境里——那也就是指,你们的思想本身就如,好比说,你们的头发一样的自然。作一个你们会觉得古怪的比喻,我把你们的思想比为“滤过性病毒”(viruses),因为它们是活的、永远在场的、有反应的,而拥有它们自己那种的活动性(mobility)。至少就实质而言,思想是被化学性地推动的,而它们旅游过宇宙的身体,就如病毒旅游过你们现世的形体。

  思想与身体相互作用,而变成其一部分,就如病毒一样。有些病毒有很大的治疗价值。肉体常常会对这些病毒撤除阻挡,知道它们会抵制在当时不那么有益的另一些病毒。

  所谓有害的病毒是一直都在身体内的。而其中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对你们有危险,虽然在你们体内你们一直带着微量的最能致命的那些病毒。病毒本身经过医生完全没怀疑到的变化(transformations)。如果一种病毒不见了,而另一种被发现,人们从未怀疑也许第一种变成了第二种;然而经由某些十分自然的改造,的确事情就是如此。

  因此,根据在任何一个时刻身体的条件、状况和需要,病毒可以是有益的或致命的。你们的确知道,一种病常能治好另一种;有时,不去管他,一个人会由一种严重的病而经历一连串与原来的问题似乎无关的较不严重的病。

  且说,在通常西方的学问范畴里,随着现代药物的引进,你们多少是在一种左右为难的局面,身体知道如何对付直接来自土地的“天然的”药物——不论是磨过或煮过的,磨成粉或蒸过的。一大堆各种的“人造的”药品给身体的天生结构提供了一个不熟悉的物事,而可能导致强烈的防御机制。这些防御常是直接针对那些药物而非疾病本身。这样一种情形意味你那时必须用另一种药来对抗刚才给的那种。

  (在九点五十八分暂停。)只要你们相信西方世界所演进出来的医学结构的话,我并不建议你们不去看医生,或不吃那类的药。你们的身体从一生下来就用这种药品,已经被调节而适于这种药了。是有不少伤亡,但这仍是你们所选的一个系统,而你们的观念仍然形成你们的实相。没有一个人是没作要死这个决定就死了的——而且没有一样疾病是被盲目接受的。简而言之,你们的念头可被看作是看不见的病毒、带菌者,像个火花,不仅在体内引发了反应,并且在你们所知的整个实质系统内引发反应。

  你们的念头就与你们体内的细胞一样的自然,也一样的真实。它们彼此互相作用,就如病毒一样。当你在这个实相里的时候,在精神、心灵和肉体之间没有界限。如果你认为有,那么你对肉体的灵性或你思想的物质实相还没有足够的了解。

  你可以休息。

  (十点零六分到十点二十九分。)

  现在:如我曾说的,思想是与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同样的自然。它们就如同情感一样的是自然的一部分,但如果你设定一个武断的分界——把思想看作是精神性的,而与实质的东西有所区分——那么你的身体可能比你的思想更真实地反映你的存在。

  在身体自发性的机能里,你看见灵魂的轻易的流动性,那“随着那本然的我而行”的特性,是对灵魂的内在自由的指标,却又指明其天生的方向感。身体实相的所有各部分,是灵魂的实相在肉体里的版本,就像外在宇宙的所有各区段“镜照”一个内在的宇宙,后者就与外在世界一样的活生生、自然和多变。物理现象只是所谓的自然之一部分,而所有的实相皆是自然的。

  以你们的话来说,可能性(probabilities)是生长原则的伸展和变奏,这生长原则在你们的日常实相里是相当明显的。这种生长是繁生在你们这个确实性(actuality)的特定范围之内,可被你们的感官观察到的一个自然的显现。再次的,其它种类的对那个原则的全然自然的显现也是存在的。有些只能在歪曲了的形式下被瞥见,因为有其它你们无法知觉的“自然”条件。可能性使你们涉及了一个丰富的心理的生长和发展,它是在你们“家园”内,但却是没法观察到的。任何一种的存在皆发生在自然的范畴内,而自然包括了灵魂。只是你们对自然的定义太过狭隘。

  死后仍活着是自然的,把身体还诸大地而(然后再)形成另一个是自然的。你的思想和病毒一样地迅速、有反应而活生生也是自然的。你拥有“可能的自己” 和“转生的存在” *也是自然的。

  *注 直到一九七三年的六月,我才完成了这个小注:赛斯在第十四及十五章讨论可能性,在第十九章讨论转世,虽然在此书的其它地方也论及这两个题目。亦见《灵界的讯息》与《灵魂永生》。

  当你把观念当作是精神性的,和自然分离的,那么你就觉得自己与自然本身分离了。当你把一个死后的生命想象作是不自然的,那么你感觉被分开、切断而感到困惑。你必须试着了解,在大自然(大写)内有不同种的自然。你的肉体生命——你的人性——是,以你们的话来说,依赖着当你不是(人)的那么一个时候 。你必须了悟在那个含义里,不存在(not being)就与肉体的存在一样的自然。你在生前和死后的存在就与你目前的生命是同样正常的现象。

  口授结束。现在你想休息吗?

  (“ 是的。”)

  那么我将再以另一条线继续。

  (十点五十五分。珍的出神状态很深。这房子早已安静下来了……在这些日子里似很不寻常。休息后,赛斯讨论我的画,并给了其它与此书无关的人一些资料。此节于十一点三十五分结束。)

  第六三二节 一九七三年一月十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

  (这个月来我们有一连串极美好的温暖日子,而地上没有雪迹。我们的圣诞树撤走了,虽然我们一直保持它到上个星期。珍又恢复了她所有的课。虽然在假期里我们就不同的事有些短的赛斯课,这是自十二月十八日起赛斯第一次写书的课……他那么轻易地恢复第七章的口授,又再提醒了我们他的不为我们的时间观念所动的这件事。

  (珍在灵异方面的工作导致了读者来信的稳定增加,虽然还不算过多,我们回信的速度却逐渐远远落后了。最近赛斯告诉我们他会口授一封信,我们可以将之寄给来信的人,附加上任何我们想加的私人注脚,但我们尚未得到此信。)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如众所周知,组合你们细胞的原子,就如细胞本身一样,都是经常在死亡而被取代。内脏的材料改变了,然而它们永远保持其形式。它们的本体没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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