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1 22:14

《个人实相的本质下》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1 22:17

 作者:Jaen Roberts;译者: 王季庆,王育盛

  个人实相的本质(下)

  第十一章 意识心作为信念的载具。与健康和满足有关的信念... 1

  第十二章 恩宠、良心和你日常的经验... 17

  第十三章 善与恶,个人与群体的信念,以及信念对你个人及社会的影响... 26

  第十四章 哪一个你?哪一个世界?你日常的实相是特定可能事件的表现... 40

  第十五章 哪一个你?哪一个世界?只有你能回答。如何把你自己由限制中释放出来... 47

  第十六章 自然cui眠,出神状态 是出神状态是出神状态... 56

  第十七章 自然的cui眠,治愈,以及身体症状的移转进入其他的活动层面... 65

  第十八章 内在与外在的风暴。创造性的“破坏”。日子的长短及建立于生物性上的意识之自然伸展能力 76

  第十九章 能量的集中,信念,及当下的威力点... 86

  第二十章 梦中景色,物质世界,可能性与你的日常经验... 97

  第二十一章 肯定,爱,接受与否定... 103

  第二十二章 肯定,对你自己人生实际的改善,以及对信念的新结构... 117

  第十一章 意识心作为信念的载具。与健康和满足有关的信念

  (九点十二分。)

  现在进行下一章,题目是:〈意识心作为信念的载具。与健康和满足有关的信念〉。

  (停顿。)你个人信念的本质与你在任何一个时候会有哪种情绪有很大的关系。你之所以会感觉自己富攻击性、快乐、绝望或意志坚定,是按照那些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和你相信它们与你的关系,以及你自认为是谁或认为是什么而造成的。除非你知道你的信念,否则你不会了解你的情绪。而你似乎毫无道理的觉得自己有攻击性或不愉快,或如果你没有学习倾听在你自己意识心内的信念,你的情绪,也似乎毫无原因没头没脑的爆发出来,因为信念会发动它们自己的情绪。

  例如,沮丧最通常及最大的原因就是,你相信意识心是无能的,不论是面对硬推在你身上的外在环境,或者是面对从内而来的压倒性的强烈情绪。

  心理学、宗教、科学——所有这些藉由剥夺意识心指挥的能力,而将意识心视为自己的非亲生子,出多多少少的增加了你的困惑。(停顿。)“积极性想法”的学派试着弥补这情形,但带来的却是更多的坏处而非好处,因为他们企图把一些信念强加于你身上,而那些是你希望拥有的信念,但在你目前困扰的情况下却没有的。

  许多这种哲学使你怯于去想那些负面性的思想或情绪。在所有的这些情况里,你情感的经验和行为的线索就在你的信念系统里;在其中有一些比另一些较明显,但所有这些你都可以有意识的得到。如果你相信自己没什么优点,而充满了自卑和罪恶感,那你可能按照个人的背景及你接受这些信念的心理背景,而以几种不同的方式去反应。比如说你也许非常害怕攻击性的情绪,因为别人好像强得令你不敢有报复的念头。或如果你相信所有的这种想法都是错的,你就会去压抑它们,而更加深了你的罪恶感——那将引起在你内更多的攻击性,而更加深你个人的无价值感。

  (九点三十四分。)现在如果你被激怒的时候,你看到一本书教你去深思“善”,且要把你的思想立即转向为爱和光,那你就是在自找麻烦。因为这种作法只会使你对你自己的自然情绪更为害怕。你不会比以前更了解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你只是把它们隐藏得更好一些罢了。而如果你没有准备好的话,在这种情形下,你或许就会生病。

  在这种情形下,你愈想做个“善”人,在你自己的心里,你就变得愈自卑。你可以问你自己以下的这些问题:你对你自己,你的日常生活,你的身体以及你与别人的关系认为如何?把答案写下来或录在录音机里,不论你怎么做,总之以某种方式把它们客观化。

  当你感觉有一种不愉快的情绪时,花一点时间去弄清楚它们的来源。其答案要比你原先认为的容易得到得多。在这种时候,你要接受这种情绪是你自己的,不要把它们扫到看不到的角落,而忽略它们,或试图以你认为是好的念头来取代之。

  但是首先要觉察你情感的真面目,而经过一段时间,当你变得对自己的信念更明白之后,你将看出它们如何自动带来某种情感。一个对自己有把握的人,不会被每一次别人对他的藐视所激怒,而他也不会记恨。然而一个对他自己的价值没有信心的人,在上述的情况下,就会暴怒起来。你的情感的自由流动,如果没有受到阻碍,永远会带你回到引起你情感的那个有意识的信念。

  你的情感总是会改变你身体的化学平衡及体内荷尔蒙的量,但只有当你拒绝去面对你的心时,才有危险。去了解你自己的意图,和去面对你自己经验的真面目,对你都有很大的益处,因为这会让你产生一些有力的情绪和继续探寻的动力。

  (停顿。)没有人能为你做这件事。也许你相信精神的健康意指永远开心,有决心而且为人着想,从不哭泣或表现出失望的样子,单单以上那个信念就可以令你否定十分自然的人类经验的层面,而阻塞了本可涤清你身心两者的情感之流。但是如果你确信情感是危险的,那么那个信念本身就会使你对所有的情感产生恐惧,而如果你又表现出任何不是最“合理的”镇定行为,你就会变得几乎是惊惶失措了。

  于是你就会以为自己的情绪或情感是非常不可预料的、极为有力的,而必须不计一切的去压抑。这种扼杀自然情感的企图一定会产生负作用的。如果你要怪的话,就要怪信念本身而非那个情感,上面所说的任何一个情形会使你与自己内在的平衡感失去联系,而你本有的自在就受到了干扰。

  休息一会儿继续。

  (九点五十四分。珍的出神状态极佳,就我记录的速度而言,她传述的速度是有点快。赛斯所说的资料,特别是九点三十四分前后的,与在课前不久所发生的一件有趣的事有些关连:珍好像懒懒的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而那本书是个著名医生所写的有关“自助”的论文。珍随便翻了一下,对书中所谈的差劲的建议非常不以为然,而生气的把它丢得远远的。

  (在休息的时候,我大声的猜测说,不知珍选择那本书是否因为她直觉的知道,赛斯今晚将谈到这类的题目——或者是赛斯在这事发生之后,就利用来以一个鲜活的方式表明他的论点?但是珍自己也不知道,说她四、五年来都没有看过那本书,而我也没有,但是我却记得在买那本书的时候,我们对深信不疑……

  (在十点O五分以同样的速度重新开始。)

  意识心的功用是要把我们的能力和意识心对实相本质的信念调整到同一个方向,而我们的能力是相当可观的,因为它包括了你的创造力最深层面,以及你只略有所感的深藏于意识之下的力量。

  你不能以意志强迫自己快乐——同时却相信自己没有权利快乐,不配得到快乐。你不能告诉自己把攻击性的念头释放出来,如果你同时相信放它们自由是错的,所以在所有的情形下,你都必须对自己的信念知道得一清二楚。

  再次的,如果人家告诉你“心灵”是好的,而你自己也是必须在所有方面都是完美的,但是同时你却相信自己的身体是不完美的,那你就永远会处于矛盾中。

  如果你认为,灵魂因为和肉体结合而失去其高贵,那么你就不能享受你自己的受宠的感觉,因为你相信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你的信念将主宰你对各种情绪的诠释。例如许多人相信发怒永远是不好的。但是某些情况下,发怒可以是最令人亢奋和最具治疗的情绪。于是你就能了解多年来你都是在相反的信念下使自己的情绪龟缩了,那么在怒气中你就会起而反抗那些信念,而真正的开始一个自由的新生活。正常的攻击性基本上是一种自然的沟通方法,尤其是在社会生活中;一个让另外一个知道他已经越了界的方法,因此也是一个阻止暴力——而非引起暴力——的方法。

  动物的自然攻击性是以最大的生物本能去运用的,在一方面是已经仪式化了,而在另一方面却又是一种全然的自发性,而在动物之间,这样的信号是被了解的。动物自然的攻击性有各种不同的程度、姿势和意义,那些全都是一连串的沟通,而在这种的沟通下,彼此的意图就非常的清楚了。

  大致上,在任何一个战斗发生之前,动物已经有一连串非常复杂的象征行动。然而攻击行为的展示大半会阻止一个实际战斗的发生。人类对于攻击性则有非常情绪化地矛盾态度,而他对攻击性的信念,也引发了许多群体和个人的问题。

  (珍停下来,仍然在出神状态里,她取了一支烟,却发现火柴用完了,我说:“等一下我去给你弄火……”我很高兴有机会走动一下,因为珍的步调一直很快。)

  他和我都谢谢你。

  在这本书中,我们将触及这些问题,在你们的社会中——其实在别的社会也有点——对攻击性自然的沟通已经被破坏,你们把暴力和攻击性混淆了,而不了解攻击性的创造活动或它可以被作为阻止暴力的一个沟通方法。

  (在十点二十八分停顿。)给我们一会儿……

  出生也是一种攻击性行为——一个“自己”以伟大的推动力从母亲身体内向外冲刺而进入一个新的环境,任何的创造性的概念都具攻击性。暴力并非攻击性,反之,暴力是对情绪的一个消极的投降,而这个情绪我们没了解或估量,只是惧怕它而同时却又去追求它。

  暴力基本是一种对全盘性情绪的投降,在所有的暴力里都有很大成分的自然情绪——是创造性的反面。(停顿。)例如在战争里,杀人者和被杀者都被卷入同样的ji情里,但这种ji情并不是攻击性的,而是其反面——一种想毁减的欲望。

  要知道那种想毁减的欲望是由一种无力感所引起的绝望感觉所造成的,攻击性导致行动、创造力与生命,而不导致破坏、暴力或全盘性的毁减。让我们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假设在你们的社会里的一个相当平凡的环境中有一个好人(停顿),他被教以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有攻击性,但他相信是指打架,而身为一个**他不喜欢打架——因为他不能打他的上司,虽然他也许想这么做。而同时他的教会也许告诉他,当他不高兴时,他必须再让一步,而必须做一个温和体贴的好人。

  他的社会教他这种温和的性情是女性化的,他一生都在试着隐藏他以为是攻击性的——暴力的——行为,而试着去做一个善体人意的和善的人。这种样板当然是不真实的,是和男性与女性被扭曲了的观念有关的,因为他也试着如此地善体人意以致压抑了正常的愤怒的许多表达方式,而那本可用来做他和上司或家人之间的一个自然的沟通方式。

  所有这些被抑制的反应都在寻求释放,因为攻击性情感的表现在身体本身内建立了自然的平衡,同时也作为和别人的一个沟通系统。当他的身心受不了时,我们的朋友就很可能以暴力的行为反应,他可能突然发现在和别人打架,而最微不足道的事也可能变成一个触机,他可能严重的伤害了自己或别人。

  通常动物在这方面是比较自然的。因此你的身心本来相当可以处理攻击性,只有当攻击性自然表现被切断时,暴力才会发生。在这种暴力里,你感觉自己非常的强而有力,就是因为被压抑的能量突然被释放的结果,但是那么的话,这个人就永远为这个能量所左右了,——沈没在其中(原文如此),而消极的被它带着走。

  对自己情绪的恐惧比它们的表达能造成大得多的伤害,因为这个恐惧的强度会愈累积愈多,而接着强化了恐惧背后的能量。

  现在你可以休息。

  (十点五十二分,“跑出去好远……我想我们将有更多有关动物和攻击性的资料……老天啊!赛斯还在这儿,我刚刚得到了下一句。”她笑了起来,但我的手很痛,所以叫她等一下,珍继续说:“我感觉怪怪的,因为我的一部分已经在课里面了,而同时我其他的部分仍在这儿休息……”十一点O五分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因为你有意识心,所以在表达攻击性的方式上你有很大的空间,但是动物的遗传仍旧维持它们的本然面貌。皱一下眉是一个自然的沟通方法,意思是:“你把我惹火了”,或者是:“我生气了。”如果当你想皱眉头时,你却告诉自己要面露微笑,那么你就在干扰自己自然的表达,而拒绝了和对方的一个适当的沟通,告诉对方你真正的感觉。

  当一个人总是对你微笑,那个微笑可以像是个面具,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到底跟他有没有沟通,同时,说话的声音有它们自己的模式,而自然的攻击性应该会改变声音的音调。

  身体常常表现出许多身体语言,全部都是一种创造性的与人沟通的方法——作为各种不同程度的示警。每一个身体语言都是自动的,却又是仪式性的,随着它自己的意义所产生的一个肌肉的动作,而这些动作在生物的层面上就可以被了解,而且全是建设性的——意在唤起别人的反应而达到一个更好的了解,一个权利的平衡。当你有意识的思想干扰了这种过程,你的麻烦就大了。

  动物的行为模式比起你们的要更受限制,在某方面却是更自由而更自动的表达——但却更窄。原因在于一个动物所遭遇的事情没有你们的广,(停顿。)除非你欣赏你的生物性,否则你就不能欣赏你的灵性,这不是说你要超越自己的生物性,而是说要由对它全盘的了解而向前演进,这两者是有所不同的。

  你不能藉着否定肉体的智慧与经验而获得灵性或一个快乐的生活。由观察动物,你们可学到比由一个上师或牧师——或由我的书——学到更多,但你首先摆脱掉“我的生物性是可疑的”这个观念。你的人性并不是由你的拒绝动物的传承而升起来,却是建立在它的延伸上。

  (十一点二十五分。)当你藉着切断自己的生物性而显出你的灵性时,你就变得不再是一个喜悦的,满足的自然生物,而离了解真正的灵性还远得很。许多说他们相信思想的力量的人,他们却对思想这么害怕而加以抑制,避免任何看来负面或是有害的想法,因此连最微细的“攻击性的”表现都被遏阻了,这些人认为思想能够杀人——就好像被这样一种冲动所指的对象没有一个强而有力的保护自己的能量,也没有天然的防卫力。

  此地常常为了不同的理由,你发现一个隐藏而扭曲的有力感,它说:“我是如此的有力,我可以用我的念头杀死你,可是我却拒绝这样做。”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念头是那么有力的,如果光是念头就可以杀人,你们就不会有人口过剩的问题!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天生的能量和保护,你只要接受那些符合你自己信念系统的概念和想法,不但如此,你还有其他的天然保险。除非他想死,否则没有人会死。如果他想死的话,显然他自己的理由比你要他死的理由要好得多。

  (停顿。)有时候你以为自杀是不名誉的,消极的,而战争是攻击性而有力的,其实两者皆为消极的和扭曲的攻击性,以及自然沟通途径没有被用到或了解的结果。你认为花是温柔美丽又“善良”,但每一次一个新的苞开放时,有一种喜悦的攻击性的迸发,那几乎不能说是消极的,而是积极的向外伸展和一种无畏的勇气。若没有攻击性,你的身体就不能生长了,因为体内的细胞会陷在惰性中,攻击性是创造力炫丽迸发的基础。

  现在:这是口述的结束,而这些资料将会与转世的资料一起谈到。

  (近来我曾问珍她是否认为赛斯在此书里至少会短短的论及可能性,自从我们第六三九节里收到他说关于我们的猫——隆尼——的死的资料,我就对这一点非常的好奇。〔随后附注:赛斯果然没有食言,见第十四及十五章。〕

  (现在赛斯作了一些关于ESP班的成员能如何的按照这一课的资料写下他们个人的信念而加以讨论的建议。)

  那么在稍后我会给一个进度报告。

  (“好的。”)

  祝你们晚安,并且叫鲁柏给你看他最近的报告。

  (“好的!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一点四十分,珍一再的打哈欠,她说:“我觉得累死了,而同时却又能量充沛。”赛斯所提到的报告是珍对她自己信念的一些探讨,我的手都写痛了。)

  第**三节 一九七三年二月二十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分

  (自从上一课之后,我们两个都忙得不得了,我只打了一页的字,而现在我们俩都记不得其余赛斯讲的部分了,珍笑道:“既然当赛斯传过来时,我是在出神状态,我可以说我没有听到,那么那就是我的借口,你的又是什么?”我什么借口都没有。当我们等课开始之前,我读了几页笔记给珍听。)

  晚安。

  (赛斯晚安。)

  今天鲁柏接到一个年轻女人的电话,姑且称她为安琪亚。她是一个可爱的年轻金发女郎,我想用她做为一个极佳例子,来谈有意识的信念如何影响你的情感和行为。

  安琪亚年约三十出头,离了婚,有三个小孩,她打电话告诉鲁柏今早她失去了工作,但还不止此,在一个礼拜之内,她都是被卷入非常负面的情境及不愉快的遇合,一个她曾交往的年轻人开始躲避她,一个推销员当着一大群人的面使她下不了台,而最近情形终于导致她失去了工作。

  她告诉鲁柏说她觉得自己是个很差劲的人,无法应付同事或这个世界。

  当然在那段时间她都是心怀这种信念,而那些信念都无意识的透过她的身体表达了出来——透过手势、表情和声调,她整个的身体都在预期挫折,而在那些时日不管发生了哪些事都会在那种心态下被诠释(热切的)。

  所有进入她身心的资料都被经过筛选,估量而精选出那些会附和并加强她信念的资料,与之相反的资料或事件就大半被忽略或被扭曲成刚好适合她的想法。

  有意识的信念把你的注意力集中起来导向一个方向,继而指挥你的能量,因此你能很快地把概念带入你的实质经验。而那些信念也是一种屏障,把有些你不能接受的资料丢到一边,而同时维持你原本信念的整体性,因此安琪亚没有看见——或忽略——冲着她而来的微笑,或鼓励。而在某些情况,她甚至把一些可能是有益的事情看成是“负面的”——这些于是又来加强她对自己是很差劲的那个信念。

  在电话里鲁柏提醒安琪亚她自己基本的独特性,以及她正在透过自己的信念创造自己的实相这个事实,鲁柏加强安琪亚暂时忘记的一些概念——在其中特别提到她自己真正的价值这个事实;而因为鲁柏相信安琪亚的价值,而安琪亚也知道这点,所有这个正面的信念升了起来把别的推到一边去。

  在今天白天的时候,安琪亚已经可以看到两种信念,而明白这是她对自己所抱持的两种相反的概念。她相信自己是独特而且是好的——而同时她也是差劲和坏的,在不同的时候其中一个信念会渲染她的经验而把另一个完全排除了。就在这课以前,安琪亚又打了一通电话给鲁柏——她了悟到由于没有诚实的处理她自己有意识的概念,而造成了那些情况。

  她曾想离开原先的工作而另找一个,但却不敢付诸行动,因此她创造了一些情况而使得离开工作这个决定似乎已非她所能作主;看起来似乎她是那些善妒而不解人意且没有感情的同事的受害者,以及一个不肯支持她的上司的受害者。

  (在九点四十二分停顿。)现在她了解到她不是一个受害者,却是那些情况的发动者。在那段时间里,她的感受忠实的反映了她有意识的信念,她陷入自怜与自责中,而这些引起了身体的虚弱。鲁柏在和她第二次谈话的时候——给了她一些非常好的劝告,解释给她听她能使这种感受变得有益的方法。每个读者,也可以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利用这个方法。

  鲁柏劝安琪亚接受这些感受为“感受”——不去抑制它们,却是怀着“它们是对实相的一种感受而已”的了解去随顺它们。那些感受本身是真实的,表达了对信念的情绪化反应。例如下一次当安琪亚感到自己差劲的时候,她应该积极的去体验那个感受,明白即使她感觉到自己很差劲并不表示她真的很差,她应该说:“我觉得很自卑。”而同时了解这个感受并非一个对事实的声明,而是对情绪的一个声明,这样子显然是对她比较有效的。

  这样子的去体验你的情绪,与接受它们作为是对你自己的存在的一个事实的声明是不同的。安琪亚应该问她自己:“我为什么觉得自己这么差劲?”如果你否认情绪本身的有效性,假装它不存在,那么你就永远不会被引导去质问其后的信念。

  (在九点五十六分停了很久。)我只不过给你点时间休息一下你的手……可是你没让它休息——

  (我开玩笑的说,我有啦!我把这些写完就把笔放下来,而珍以赛斯的身份严肃的看着我。)

  在这一刻安琪亚相信她的生活必然很困难,人家曾经对她说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是一个非常困难的情形,特别是带着孩子的女人。她相信一个新的伴是几乎不可能找到的,人家告诉她孩子需要一个父亲,而她同时又觉得没有男人想与带着孩子的女人扯在一起。

  三十出头的她觉得仿佛青春易逝,而依照这种想法,她无法想像如果再过几年还有谁肯娶她。因此她的信念把她置于一种危险的状况,只要改变那些信念,危机就不存在了。而且身体也会停止这种压力反应,而几乎立刻的,外在的情况就会随之改变。

  同时所有的信念都会为对方所知悉,不只是透过相当无意识的身体语言,而且是心电感应式的。你永远会试图把你的概念和自己的外在经验连起来。(停顿。)所有你内在自己拥有的能力都会被用来将你的信念形象具体化,不管它们应该是什么。因而,“适当的”情绪会被发动,把存在于你意识心内的身体的状况带出来。

  (较大声的:)现在你们可以休息。

  (“谢谢你。”)

  (十点O三分。珍说她今天的出神状态很深,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但当我对是否要在书中用这些资料表示怀疑时,赛斯就赶快回来了。)

  这些资料是帮助那个年轻女人的方法,对其他人也有帮助。给安琪亚看这一课,没有问题的。有许多年轻女人都碰到过这种情形,而这个资料可以帮助她们解决她们先前不觉察的难局。她们不认识鲁柏,但可以藉着这本书学到东西。休息一会儿。

  (“好吧。”)

  (十点O六分,当我说我正希望以赛斯这种方式对我的评论反应,珍笑了起来。在十点三十三分以较慢的速度重新开始。)

  我用安琪亚这个例子,是因为这么多典型的西方信念都在她的经验中出现——那些信念如:变老是很恐怖的事情!没有一个男人在身边女人就相当的无力;理想上生活应该是很简单的,实际却极为艰辛。所有这些概念都是来自一个基本的信念,那就是有意识的自己无力去形成及支配它的经验。

  很幸运的安琪亚正努力的在调整自己的信念。然而目前虽然她告诉自己年龄不重要,她仍然相信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吸引力与日俱减。因此她觉得并且表现出比较不具吸引力——当那个信念仍在当家的时候。她够幸运能够把她的实质经验和她的信念核对,而她够聪明可以看到她大有进步的地方。但是让我们来看一看,这些信念当中的一些在一般人身上看到的样子是如何。

  那些最试着去做“好”的人,想要做好是因为他们对自己基本的价值没有把握,而那些谈到他们具有年轻的身心的人,这样做是因为他们很怕年老。同样的,许多叫嚷着要独立的人是害怕他们基本上是无助的。在大多数的例子里,这些相反的信念,是相当有意识的被持有,彼此却被分得很开,因此它们就没有办法被协调。

  (十点四十五分。)既然你的情绪跟着你的信念而来,不同的信念引起不同的一群情绪。有时候,某一情绪看来似乎没什么道理,如果你没容许它们与你以上中所可能持有的一些相反概念自由地连接起来时。

  一个人可以看起来非常开放而且敏感,例如在读这本书时,任何一个读者也许会说:“我的问题是我太情绪化了。”但是在做了一些自我分析后,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发现一些区域,在其中他们只表达了某一个程度的情绪没有被彻底表达。

  (停顿。)没有情感把你带到一个死胡同,情感是永远在动的,而永远会导入另一种情感,当它在流的时候改变了你整个身体的情况,而那个情感互换是应该要被有意识的接受的。你的情绪永远把你导向对你的信念的一个了解,如果你没有加以阻碍的话。情感的种种状态永远是行动的原动力,应该要实际表达出来,而每一种都建基于自然的攻击性上。

  在你们的社会里,在创造力和攻击性之间的联系没有被了解,对于“真正的攻击性”的误解能够引起对所有的情绪的恐惧,而使你把自己和自然的一个最好的治疗法切断。

  自然的攻击性提供电源给所有的创造力,许多读者念到这儿会吓了一点,因为他们相信爱才是原动力,而爱是与攻击性相反的。爱与攻击性是没有这种人工的分界的。自然的攻击性是创造性的爱向前冲刺,它是爱在其中被发动的方法,它是爱藉以推进自己的燃料。(强调地:)攻击性的精义与你们所认为的暴力毫不相关,却是与“爱”藉之以不朽并且被创造性的更新的力量有关。

  (十一点O一分。)当你以别的方式去想攻击性,那你就落入扭曲的观点,在其中把力量给了负面的成分——而被视为具威胁性、错误、或甚至被给予像邪魔般的含意。相反的“善”被视为是软弱的、无力的、消极的而非常需要保卫的。

  因此你会害怕任何强而有力的情感,而对自己的真实的一面感到害怕。到一个很大的程度你会被导致不能接受你自己的存在的力量和能量,你将被迫稀释你自己的经验。这种信念有一种很强烈的压制的特性,会引得你关掉强而有力的情感,藉着立刻认它们为负面的。

  你会自动地开始压抑任何可能带来有力的情感的刺激,而因此拒绝给你自己你需要的回馈。只有当你害怕你的情绪时,你才会被它们所控制,它们是你的存在的运转,与你的更改携手而行。但当你觉察自己意识心的内容,而且对你的情感不公平,你就有麻烦了。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一分。珍很快脱离出神状态,她说:“我多少有点心不在焉。”但我告诉她,资料还是如往常般的令人振奋。如有时候会发生的,珍在传述的时候被公寓里发出的一阵子噪音所扰乱,我也是一样。在休息时,我们仍有点不高兴。

  (我们一直坐到十一点二十六分,直到珍决定不值得再试着恢复上课,她说:“吵死人了,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第**四节 一九七三年二月二十八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O五分

  (我们换个花样要珍的书房上课。

  (在过去几天珍觉得她由赛斯那儿收到一些这本书“将来”的资料,她对它们作了一些笔记,其中有一个我们感到很好奇的名词“桥梁信念”。

  (在课快开始以前,如平常一样珍告诉我赛斯就在附近。但她接着说:“我感觉到在我头上有一股能量之流——不是一个圆锥,不是那么确定的东西,只是它就在那儿,在我的身体之外。我感觉到一种不比寻常的自由的滑动,就好像我喝了三杯酒……我想我知道赛斯要讲什么。我的手也觉得很轻,非常的平滑,好像它们旋转过如丝般的水。我并没有“出体”(out-of-body),但……”

  (坐在摇椅里,珍把她的眼镜拿下来,闭上她的眼睛,然后……)

  晚安。

  (赛斯晚安。)

  鲁柏的确由我这儿收到一些资料,藉着另外一个方法我给了他一些将来的资料,可以说是为了让他事先运用。

  对他而言那些资料似乎“就这么来了”,但还没有准备成字句,反之他收到概念而将它们诠释后转为字句再写下来,那些材料是和我们所谈的题目有关的,我现在要以我自己的方式把它给你们。

  我常常说身心关系是一个系统,思想对这整个系统而言就与身体的细胞一样的必要。鲁柏正确的诠释了我给他的一个比喻,在其中我将思想比拟为个别的细胞,而将信念系统比拟为身体的器官,那是由细胞所组成。器官显然在身体内是固定不动的,虽然在它们内的细胞死而复生。

  信念系统就与身体的器官一样的自然而必要,信念系统的目的是帮助你指挥你的“生物性存在”的机能。你对你的器官内细胞的生灭没有意识上的知觉——你不去管它的话,你的思想也同样自然的在的信念系统内生生灭灭,而理想的说,思想自己会平衡,维持自己的健康并指挥你的身体,因此天生的治疗会发生。

  你的信念系统当然会吸引某一类的思想,而这些思想后面,就带着一串情感上的经验。一大串稳定地释放出充满了恨与报复性的思想,应该引你去找那些使它们获得力量的信念。

  然而你不能够藉着忽略“思想是有效的引起你的经验”的这个事实,或藉着把思想归入一个表面的乐观主义的地毯下(非常热切地),而找到那些信念。这种习惯性的不愉快的思想会带来同类的实质经验,但你要检查的却是你自己的信念系统。

  (九点二十分,珍闭着眼坐着不动过了不只一分钟。)

  你所碰到的“负面的”的主观与客观事件,就是为了要使你去检查你的意识心的内涵。以它们自己的方式,那些充满恨和报复性的思想也是自然的治疗工具,因为如果你跟随它们,接受它们作为自然情感的一部分,它们将自动的领着你超越过它们自己而变成其他的情感,把你从恨带入那看起来好像是恐惧的流沙里——那是永远躲在恨的背后的。

  藉着跟着你的情感走,你把你的情绪、精神和身体的状况统一了起来。当你试图反抗或否定情感,你把自己与你的存在的实相分开了。像刚才教你的那样子的去处理你的思想和情感,至少把你稳稳的扎根与当下的经验的完整性,而容许经验天生的流动和自然的创造力推向一个治疗性的解答。

  当你排斥这种情感,或者对它们感到恐惧,你就阻止了情感持续不断的流动,因为你建立了水坝。任何情感如果你诚实的去体验它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不然的话,你就阻塞了你整个系统的自然流动。

  当你面对恐惧,并且感受到它在身体上引起的感受以及与它同行的思想时,恐惧便自动地带来它自己的解除。在这障碍背后有意识的信念系统将被照亮,而你将觉悟到,你所以有某种感受乃因为你相信一个概念,而这种概念会导致引起此种反应,并使之合理化。

  (九点三十四分。)如果你习惯性的否定任何情感表达,到那个程度你就变得不只与你的身体,而且也与你的有意识的概念疏离了。你会把某些思想埯埋起来,而穿上生物性的胄甲来阻止你实际的感觉到它对你的身体的影响。在每一个例子中,答案总是在你个人的信念系统内,在那些你在心底深处所持有的概念,一开始的压抑也就是从这些强烈的概念而来。

  如果你发现自己在一种精神的狂乱中,没头没脑的乱窜,试图去压抑一个进入你脑海的负面的念头,那么问一问你自己为什么这么相信你最微细的“负面”想法的伟大破坏力。

  身和心在一起的确显示了一个统一的、自我调整的、自我的系统。在其内每一个问题如果诚实的被面对,都会含有它们自己的解答。每一个病症——精神的或肉体的——是对在其后的冲突的解答的线索,而在其内含有它自己的治愈的种子。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四分。珍说在传述时,她并没觉察赛斯在说什么,却“知道”赛斯在谈这周早先她自己收到的资料。在十点O一分以较慢的步调开始。)

  的确不错,爱、乐观与自我接纳的习惯性想法比相反的思想对你要好些;但,再次的,你对自己的信念自动的吸引与你的概念一致的思想,在爱里有与在恨里一样多的自然的攻击性,恨是这样一个正常力量的扭曲,是你信念的结果。

  如鲁柏事先为他自己所收到的资料里所说的,自然的攻击性能净化并且非常有创造性 ——且是在所有情感之后的冲击力。

  有两种方法可以助你了解自己有意识的信念。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与你自己有一系列的谈话,把你在各个不同的区域的信念写下来,而你将发现,你在不同的时候相信不同的事情。常常会有显而易见的矛盾。这些代表那些调节你的情绪、你的身体状况和你的实质经验的彼此相反的相信。检查这些矛盾,然后那些看不见的信念将会显出来,它们把那些似乎不同的心态统一起来。看不见的信念只不过是那些你完全觉知却宁愿去忽略的信念,因为它们代表某一些你到现在为止还不想去处理的争执的区域。一旦你决定去检查你的意识心的全盘内容,它们就相当可以被触及得到。

  如果对你而言这个方法像是太理性了,那么你也可以由你的情绪向回溯去找到你的信念。不管怎么样,不论你选哪一个方法,其一就会把你导向另一个,这两种方法都是需要你对自己的诚实,和跟你自己目前的实相在精神上、心灵上和情感上的一个很实在的接触。

  (十点十二分。)就如安琪亚那样,你必须接受你的情感的有效性,而同时了悟到情感是与某种的问题或情况有关,而不必然是对你的实相的一个事实的声明。“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差劲的母亲”或“我觉得我是一个失败者。”这些是情绪化的声明,而应该如是去接受,但不要当它是一个事实。然而你要了解,虽然情感作为情绪有它们自己存在的价值,它们却不一定有关于事实的声明。你也许是一个非常好的母亲,同时却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你也许在达成自己的目标上非常成功,同时仍认为自己是个失败者。

  藉着认为这些区别并从头到尾跟着你的情感走——换句话说,藉着顺着这些情绪——你会被领到它们背后的信念。这不可避免的会导致一连串的自我发现,而其中每个都会把你导向更进一步的创造性的心理活动。在每一个阶段你都会比你从未有过的更接近你经验的实相,当意识心对它自己对事件发展的影响变得愈来愈觉知的时候,就会受到很大的益处,它就不再害怕情感或身体,把它们当作是具威胁性或不可预料了,却感觉到自己是卷入于一个的统一里。

  情感不会再觉得自己像养子女一样,只有穿着最漂亮的才被承认。它们不需要争取表达的权利,因为它们将会完全被承认为“自己”家庭的一分子。现在,再次的,你们有些人会说你的困难是你们太情绪化,太敏感了,你也许相信你太容易被动摇,但是事实上,在这种情况你是在害怕你的情感,你认为它们的力量是如此之强以致可以淹没所有的理性。

  (十点二十七分。)不管你好像有多开放,你总会接受那些你认为安全的情绪,而忽视其它的,或者在某一点把它们止住,因为你不敢再跟着那些情绪下去。(停顿。)当然这种行为将遵循着你的信念。(停了很久。)例如,如果你已经四十多岁,你可能告诉自己,年龄是无意义的,你喜欢与年轻人相处,你的思想很年轻,你只接受那些看起来符合你对年轻这个概念的情绪,你变得关心年轻人的问题,而接受你认为是乐观的,赋予你健康的想法。也许你认为自己相当的情绪化。

  然而在刚刚那些想法底下,你非常的明白——如你的确应该的——自己生理的实际状况,然而你坚决的忽略你的外表,好比说三十岁以来的任何改变——而在如此做时就看不清你做为一个在时空中的人的价值了。

  你将压抑任何有关死亡或者是年老的思想,因而把十分自然的感觉挡掉了,而那些本来就是要引你越过早些年的岁月。你否定了身体实际的状况,及它在时间中的焦点,而欺骗了自己,没有去体会那些自然的生理上的、心灵上的和精神上的流动过程,而那些流动是要把你带着越过它们自己。

  你可以休息。

  (十点三十七分到十点五十四分。)就以上所讨论的而言,由我们赋予“老”或者“更好”这些字眼所暗示的内涵就引发了一个问题。在你们的文化里,你相信年轻就是有弹性、机警和警醒的,而“老”通常被认为是一个耻辱:僵化的、跟不上时代的、凋残的。如果你拼命的想维持年轻,这通常是为了要隐藏自己对老年的信念,以及与之相连的情绪。(停顿。)不论何时当你拒绝接受你生理上实际的经验,与你在二十岁时所遇到的同样必要,你在改变中的形象本来就是要告诉你某些事,当你假装“改变”没有发生时,你就阻塞了生理和灵性的讯息。

  在老年时,身体是在为一个新的出生做准备。发生在灵魂,心和身总和起来的事件涉及了不止是一个的季节的过去,而是为了另外一个季节的开始做准备。这个情形包含了所有那些带着你度过所需的支持,不止是以一种接受的心情,而且是以一个很大的向着新经验攻击性的冲力去度过。

  因此拒斥你的时间中的实相,其结果是使你卡在时间里,而对它执迷。接受你在每一个时间里完整的自己,容许身体一直运作到它自然的结束,在良好的状况里,不被那些关于年龄的扭曲而看不见的观念所局限。如果你相信青春是你的理想,而拼命想保住它,同时却相信老年必然带来的那种衰弱,那么你就引起了一个不必要的难局,而按照你心中的消极的想法使你更快老化。

  每个人必须检查他自己个人的信念,或者从不可避免的会导向这些信念的情感开始。在这个区域如在所有其它的区域一样,你们那些精通文字的人,可以用写作的方式写下自己的发现的那些信念,或者把你们的或情感的假设列下来,你也许会发现它们相当的不同。

  如果你有身体的病症,不要逃避它。感觉它在你身体内的真实性,然后让那些情绪自由的跟着来。如果你让它们流动,它们就会带你到造成问题的信念。它们会把你带过你必须面对与探索的自己的实相的许多面。这些方法把你本来抑制的自然的攻击性释放了出来。你也许觉得被情感所淹没了,但是信任它——再次的,它是你存在的自然之流,它会唤起你自己的创造力。跟随它,它就会找到问题的答案。

  鲁柏在他的《对话》那本书中,有一个极佳的例子,就在于在其中他容许他的情感升起,虽然一开始他有点害怕。不是每个人都能写诗,但每个人以他自己的方式都是有创造性的,而可以像鲁柏一样跟着情感走,不管他是不是会写出一首诗。

  鲁柏会知道我讲的是哪一首,等一下把它写出来。

  你必须了悟你的意识是有能力的,它的概念是中肯的,而你自己的信念影响并形成你的身体经验。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七分。珍觉得非常的惊讶,她已经在出神状态里有关半小时之久,她以为过了几分钟。此地是赛斯所提到的诗集中的一段,珍在五天前写下的。在这个摘录中,必朽的自己告诉灵魂说:

  “但现在

  我的身体颤抖,呼吸沉重。

  古老的怒气

  由我的脚趾隆隆上升。

  一个阴沉凝重的黑洞

  自我的腹部升至咽喉

  把它的重荷卸在我的舌头上

  我的舌头变得沉重如铅

  带着未曾说出、未曾哭诉的事情,

  早已为我的心所遗忘

  却在我的血里凝聚。

  未曾说出的母音与音节的

  惨淡塑像,

  我应已抛弃的形象,

  都由我的唇际倾倒而出。

  细节融合在一起

  冰冷、沉重的一大块

  出生时活了起来

  而悲鸣着,

  急奔

  进宇宙。

  各种形状与颜色,

  黑色和紫色

  与天际景色的

  伟大活动画面相混

  而在其中迷失

  又被拯救。

  而现在我感觉到你,即使在我的怒气里,

  壮丽而可怕的,

  由我的肉体中浮现

  以暴风狂云般的

  正义,

  蹂躏了风景

  却带来了清新,

  使残骸全力飞扬

  而释出新的球根

  它们曾深埋潜藏

  于下

  而我的怒气正好

  把球茎及你我

  一起举起

  穿过压抑的冻土,

  在巨大的自由漩涡里汹涌

  爆发如夏日雷电,掠闪

  急奔过原野,

  欢欣地发怒。”

  (然而在休息后没有再写书,赛斯回来为珍传述一页资料,而此凶在十一点三十四分结束。)

  第**五节 一九七三年三月五日 早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分

  (晚餐后,珍开始显出一些要进入意识的改变状态的样子,她开始谈她“丝般”的皮肤,以及她的毛衣贴在背上的一种舒服的感觉。在上节之前她也有相似的感觉,只是程度稍差一点。现在她敏锐的听觉已经把声音扩大了——当她打开一盒香烟时,玻璃纸的沙沙声,当我和我们的猫——威立——讲话时,我声音的特质,还有我在翻报的声音,她不只一次的说:“文字几乎不足以表达我的感觉,因为太平庸了……”

  (她的情形使我想起去年她达到的几个超越的状态,因此我建议她就顺着感觉走。珍说她情愿要上课。她走到客厅去看书,发现她拿起来的杂志变得“重些”。一般而言她在日常的东西里看到的美提高了不少。她本来计划把沙发转过来,以便可以看到街灯,反之,她发现自己在欣赏沙发本来面对的书架。到现在,她的声音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更醇厚的特质,愉快而低缓。

  (有一会儿她只是坐在那儿,赞叹她周围的东西。我们的猫威立跳进她的怀里。珍告诉我,它变得特别的美:当她摸它时,它的皮毛是如此惊奇的平滑而活生生的。珍灵感一动,用她另外一只手同时摸威立旁的空气——而发现那个触感几乎同样的丰富。

  (我们吃了一些点心,然后珍移到她的摇椅里,当我们在等赛斯的时候,她满怀惊奇环视室内,她的眼睛比平常深很多,珍说:“每件事看起来都好棒:你,这个房间,威立,但我想我可以有一课,我想要……”在课的后半段,赛斯对她这种扩大的觉察状态有一些评论。)

  晚安。

  (“赛斯晚安。”)

  当你检查意识心的内容时,也许好像你在不同的时候持有那么多不同的信念,以致你无法把它们融会在一起。然而它们会形成清楚的模式,你会发现一组的核心信念,别的信念都围绕着它们。

  如果你把这些核心信念当作是行星,那么你其它的概念就绕着行星运行。可能有一些“看不见的信念”,也可能有一、二个看不见的核心信念。顺着这个比喻说,这些看不见的核心信念就会躲在更亮更明显的“行星”之后,然而却可以藉着它们对你和在你的“行星系统”内其它可见的核心信念的影响而显出来。

  举例来说,当你研究你自己的概念时,你似乎无法回答的问题,就会使你怀疑是否其后有这种隐形的核心信念存在。让我强调,它们是可以有意识地得到,你可以用先前(在上一节)提及的办法到它们,由你自己的情感开始,或由那些变得最容易触及到的信念开始。

  (九点五十分。)这个题目导向我将称之为“桥梁信念”的东西。而再次的,鲁柏为他自己利益在事先收到了关于这题目的一些资料。(见上一节前的笔记。)当你检查你的概念时,你会发现即使一些显然彼此矛盾的也有其相似处,而这些相似点可以用来连接信念之间的空隙——即使是那些看起来最相反的信念。因为你是持有那些信念的人,可以说你会以你将会认出的某种特性给它们盖上戳记。这些特性本身会露出来作为桥梁信念,它们包含了很大的动力和能量。当你发现它们是什么时,就能在你自己之内找到一个统一点,从那儿你可以较客观的看你自己其它的信念系统。

  (停了很久。)与这些桥梁信念相连的情感可能真的令你吃惊,但站在这些有统一作用的桥梁上,你可以自由的让这些情感很快的流过去,感觉它,但也许你头一次觉察到你信念中的那些情感的来源,而不再怕被它们席卷而去。

  要告诉你这样一个经验的情感真相是不可能的,你必须自己去发现。这种桥梁信念常让你感知到今晚所提及的“看不见”的信念,而这些对你显出来会好像是一个启示。然而,再想一下,你就会了解是另一个信念把那个遮住了,但你永远是对它有所觉知的;而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而言,它的不为你所见,也是因为你视它为当然。你不把它当作是对实相的一个信念,却当作是实相的本身,而从不对它质疑。

  安琪亚从未怀疑生活对一个女人比对一个男人而言更为艰难的这个“事实”,(见第**三节。)当她检查她的信念时,这个逃过了她。然而这个看不见的信念影响她的行为和经验,现在她了解它了,可以把它当作一个信念去处理,而不把它当作是一个她无法控制的事实。

  (在十点O五分有一分钟的停顿。)在梦境,你也许会获知你的桥梁信念。如果这样子的话,这个有意识的知识可能在白天突然的冒出来,随着这样一个有意识的了解,在你自己内将会感觉到一个和解,虽然梦本身未被有意识的记住。在梦里可以用到不同的象征符号,每个人在这方面都会不同。然而当这种梦被记起时,常常会涉及个人的象征符号——比如说安全的过了一条河、或一个海洋、或以桥连接一个山涧。

  (停顿。)在这种时候也可能有很强烈的情感性的内容,比如说终于胜过了心理的混乱,甚或从死亡中复活。你可以向自己建议让这种桥梁信念露出来,有意识的概念本身代表一个对意图的声明,彼此融会得很好的各种核心信念不会给你互相矛盾的自我形象。现在在这二才者之间有所不同:一个是自由地实验并且享受不同样式的衣服的态度和行为,另一是发现自己“失落”在想改变你的外表、态度与行为的一种强迫性心态里。后者常常涉及相反的核心信念,它们把你交互的拉向不同的方向。

  常常被夸张的相反情感也会很明显。一旦你了解了这个,就不难看看你的信念,把这些指认出来,而找出一个桥梁来统一仿佛的矛盾。

  你可以休息。

  (十点十七分。珍的出神状态非常深,她没有听见楼下偶尔冒出的修理地板的声音。

  (她的非常舒服的改变状态在休息时仍继续,“感官的资料真丰富,每件东西都有这样子一个奇妙的统一……”珍解释说,当我写字的时候,我手的动作与经过这房子的汽车声是相关的;她的摇椅所发出地有节奏的噪音与在她手掌下她长裤的触感有感官性的相连;当她用一个手指沿着裤子的褶皱向下滑时,就产生了“放大了的长音”。当她起来时,她的上半身特别的松。

  (在休息时我们听见楼下一位老邻居,玛格丽特叫她的猫,苏西。珍说这让她想起了一条鱼,她有一个滑稽的意象,玛格丽特的大嘴把她的呼叫像水波一样的传过空气,把苏西包裹住拉它回家。

  (珍想她是正在经验她自己对桥梁信念的实验结果,既然她事先收到那资料,因此我问她赛斯是否会对她的个人反应有所说明——她说:“好了!我在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1 22:18

这儿等着。”她闭上眼睛。她十点四十三分继续。)

  自从这本书开始以后,鲁柏就在实验他的信念,而以他自己的方式用那些方法,如每一个读者也必须要做的。

  当我们开始时,他很难相信在意识心里可以得到那么多的答案,而当他接下去发现这个正是如此时,不禁大吃一惊。在此我要用他作为一个例子来显示,一个桥梁信念如何出现以融合似乎完全相反的概念。不管持有是的是哪一个信念,这同样的过程都会发生。

  (停顿。)鲁柏是有决心的、坚持的、固执的,有极大的能量;创造性的、直觉的、并且他的意识天赋就有极佳的弹性,他把生活建立在自己是个作者这个核心信念上。

  他透过这个信念看他所有的经验,把它们连在一起;他鼓励那些可以加强这信念的冲动而阻止那些不加强的它的。现在因为这个特殊的气质可以说他把自己所有的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你们那些做同样事情的人也把你们自己以一个特定的方式去看,不管那是什么。你们会主要地把你们的经验沿着一条特定的线去组织,它可以是你的性别角色或职业角色。你也许首先将自己当一个妈妈或爸爸或老师或编辑或一个男人中的男人。然而你会强调某一个特质在所有其他之上——你的运动天分或灵性的倾向或不论这是什么。

  且说这种集中是非常好的,如果原先的观念随着你的经验继续扩大,而它的本身又没有给你很大的限制。你也许主要的把自己看作是个母亲,最初那可能只涉及在家照顾你的孩子,但如果你对自己的概念一直是这样局限的话,那么它也许会排除掉你作为你先生的太太的身份,否定你其他的许多兴趣而阻止你的人格在其他方面扩展。

  以同样的方式,如果你的核心信念强调你的灵性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切断了必须的肉体感官的表达,那么它就变得有限制性,而最后甚至扼杀了它本来想要表达的那个灵性的经验。

  当鲁柏在实验他的信念时,发现自己和两个相矛盾的核心信念面对面,他的“写作的自己”追随一个信念,在其中写某一类东西是被容许而且是好的。他训练自己拒斥任何相反的动力,而从小就把他的生活顺着这些方向建立起来。

  在灵异经验开始之后,他发现自己想写那些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并且创造性的用那些资料。然而他先前对他自己是个作家的信念与这些新的渴望相冲突,因为除了小说以外,他不把任何东西当作是一个作家的工作,而诗是唯一的例外。

  他接着在生活中造出两个区分,一个是“通灵者”,而另一个是“写作的自己”。写作的自己斜眼看待任何不由他早先所熟悉的那种灵感而来的任何创作性资料——而坚持那些创作性资料必须来自鲁柏的每天五个小时的写作时间之外,当然这些信念产生了它们的情绪,因此当鲁柏被别人认为是一个通灵者时,他就会生气。

  无论什么时候当两个有强烈冲突的核心相遇时,这同样的难局也可以在任何读者的经验里发生。要知道鲁柏也相信他的灵异工作,并且对它有完全的承诺。他发展了一些身体病症,而为贯彻他的信念,他正在想办法解决这些病症,他自己看见了它们是如何完美地反应出他对自己的内在形象。

  (十一点十二分。)我给他有用的资料,但这些只有他自己可以感觉到,并且要旅行过他自己的信念系统才能为他所用。当你了解实相的本质,以及你在形成它时所扮演的角色,那么你就不能再期待别人为你解决你的问题,而了悟你自己的信念是你自己必须加以混合、配制的丰富的创造成分。如果你认为某种食物对你有帮助,那它们就会有效——因为你的信念使然。如果你相信医生,那他们就会帮助你。

  如果你相信治愈者,那他们就能帮你,但所有这些助力最后只是暂时的。鲁柏已经了解了这一点,他接受他形成自己的实相这个事实,而这个事实有些表现在肉体上的层面,使他深深的不安,他也了解(停了很久。)他不能把我当作拐杖。

  《对话》(见第十章第六三九节。)已经完成了,这本书代表了“自己”透过一个问答形式的一个变动,鲁柏藉着它认识且面对了许多不同的信念。每个读者,不论有没有涉及艺术性的成就,也可以利用同样的方法把个人的信念客观化成对话的形式。这在梦境里也经常发生,当你给自己自然的创造性很多自由,常常有一种梦,你在其中是两个分开的人,或是彼此陌生或是熟悉,一个问另一个问题。

  鲁柏“事先”收到桥梁信念的那天,他觉得忽然真相大白了。写作的自己发现他愈来愈被阻碍,因为他有限的信念而无法利用绝佳的资料。他如此防卫式的集中在自己的资料上,以致阻碍了自己的创造之流,同时鲁柏的那些“不可被接受的”层面却快乐的继续创造其他的书,甚至不包括自己的在内。

  鲁柏发现自己在与先前的写作的自己讨价还价,而突然说“我在干什么?”

  他看见他把自己当作是个作家的核心信念真的是非常有限制性,他以前并不明白这点。因为以前他已经有意识的知道它,却让它维持着隐而不显的样子。他了悟到写作面和灵异面每一个都想写作,而这就是那个桥梁信念。

  用到这个桥梁信念,他现在才开始触会新的可用的能量。他明白他自己就是抱持所有那些信念的人,而他不再只完全认同于一个核心信念,那个认同就是先前阻止了他自由移动和扩展的原因。

  (停顿。)那个最先的信念意思是他以精神性的说法来看他的世界,大致把一个作家与概念认同,把他的身体作为一个工具,而不把它当作是一个活生生的有机体,但是生物性的经验必须透过肉体而来,因此今天晚上感官被容许了自由,但这个经验是被他的心灵敏感度所放大的。

  如果你把自己主要认同一个实质的生物,那么顺着你的信念,你可能阻塞了心灵的或情感的层面。在此情形下,研究你的信念将引你在精神与心灵的路上有更多的体验。但所有的都是互相牵连,你不能忽略任何一个而不损及其他。

  现在你可以休息。

  (十一点三十七分。珍说她出去的很远,但她知道赛斯谈到她,在休息时她的“狂喜的感觉”——除此之外她不知道如何形容——继续着,像波浪一样的流过她,她对她的衣服贴着皮肤的感觉极度敏感。“我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有时候几乎无法忍受——”

  (一个路过的汽车声从她的腿往上跳,经过她的身体直到她的指尖;在屋子某处的水流声,使她充满了兴奋。珍想继续课,非常努力的把她的反应减低,她点了一支烟坐在摇椅里,闭上眼睛。在十一点五十五分继续。)

  鲁柏也看到“他相信他必须以写作来使他的存在合理化”这个信念,这是因为他不信任他的本体在时空里存在的基本权利,这些老的信念还没追上他较新的信念。

  在我的读者之中,许多人也有同样的“去为存在辩护”的不自然的需要,而各种不同的核心信念被建立起来,以隐藏这个内在的不安感。你可能藉着生育来“使你的生命合理化”然后把你的孩子栓着,永远不愿让他们走。或者你也许用职业来取代。但在所有这些情况,你必须逮住这种不必要的概念,面对你的生物的实相,而明白你显然在宇宙里面有跟一只松鼠、一只蚂蚁或一片树叶同样多的地位。你对它们生存的权利没有疑问,为什么要怀疑你自己的?

  (较大声,带着笑:)而那就是我们ji情的一课的结尾,你可以删去那个字。

  (“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二点O二分。珍说:“即使当赛斯在讲话时,那种感觉也发生了好几次。”她的丰富的感官反应还在继续。在课结束后约一小时,床单摩擦她身体的感觉“几乎让她受不了”,这个经验一直到第二天还有些许的痕迹。

  (后来加的一个注:关于珍的知觉的弹性的熟读炙,见第十三章第六五三节的长注,以及已经的第六三九节。)

  第**六节 一九七三年三月七日 星期三 晚上十点二十八分

  (就在昨天,珍收到一个女人的信,她描写她在几年前开始对全人类有一种特殊的超越的“爱”的感觉,她的极深的情感仍在继续,虽然她控制得很好。然而,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关于此事,而知道我们是否可以问赛斯这件事的意义。此外,她最近收到一个医学上的判决,说她一、二年之必然会死。

  (珍除了感觉同情以外,她还发现这封信唤起自己一些灵异的经验,而叫我把这封信放在我们的赛斯笔记本里,请赛斯回答——我们感觉赛斯的回答,很多人都会有兴趣。为了同样的理由,第十二章的课后,我们包括了一个本地居民对某一套信念的经验。

  (在晚饭后,珍觉得疲倦,因此我没有叫她上课,然后差不多九点,一个邻居无法打开她的门,而叫我们帮忙。当这件事解决了之后,珍的精神又来了,而令我惊奇的说,她想要上课,她开始非常安静的为赛斯说话。)

  晚安。

  (赛斯晚安。)

  当你容许你的情感自发的流动,它们永远不会呑没你,而总是让你神清气爽的回到“逻辑性”的意识心的思想。

  只有当你把它们拦阻住,它们才显得是与理性相冲,或把你整个人压倒。然而,极为重要的是,你要了解你的意识心指挥的力量,不然的话,你就会相信你永远是被你所无法控制的条件和情况所主宰。

  再次的,虽然意识心本来就应该藉着你的信念指挥你的经验之流,而将之具体化。但实际的机构是被自己的其他部分自动的做好。你必须确实的信任你的新的信念就与你旧的信念一样,是完全有效的。

  (停了很久。)你可能觉得,仿佛你的宗教信仰与你的健康或日常经验没什么关系,你们那些离开了有组织的宗教的人,也许觉得相当的不受那些你认为是不好的信念的影响,比如说原罪的负面暗示等等。然而,没有一个人在那方面是没有任何一种信念的,的确对于无神论的信仰也是一种信仰。

  在下一章里,让我们更深入探讨你们对善恶及自己的道德的概念,并检查你的概念反映在生活中的方式。

  此章结束。

  (“好的。”)在十点三十八分暂停。

  现在,给那个女人一对小简,她的信在你那儿,给我们一会儿……

  没有一个男人或女人有意识确定的知道,哪一天在这生中是他的最后一天。有生有死就是现在灵魂在肉体中表达的架构。在生与死之间含着俗世的经验,你看它是发生在一个既定的时段内,经过不同的季节,并涉及在空间范围内独特的感知——与其他人类的相遇,全都或多或少的与你分享这由自己与时空的交会所成的世界。

  那么生与死有它们的作用,加强并且集中你的注意力。以肉体的角度来看,因为死亡的存在,生命仿佛更可贵。也许因为你不知道,死亡可能在哪一年或什么时间发生,对你来讲似乎更好过一些。当然无意识地每一个人都知道,却隐藏那个知识。

  通常人为了许多理由隐藏这个知识,但个人死亡的事实是从没有被忘记的。似乎是很明显的,但在这个架构里,现在,若没有对死亡的知识,那么,对生命和对于地球这个实相的完全享受将是不可能的。

  在这一次的存在里,你被给予一个从所未有的更完全的机会去研究人生并体验它。它的强度与灿烂,它的对比与相似,它的喜悦与悲伤都在这儿为你所感知。你的眼睛已经被医生的宣告打开了。

  现在我告诉你:那个强化,为你所了解并被欣赏,而人生和生活的经验被无条件的接受,就能在这一生给你带来另一个诞生。在其中,医生的宣告没有了意义。就心灵而言,对你所下的死刑宣告,是对人生的另一个机会。如果你能自由的接受生命,带着它所有的条件而感受它所有的层面,单就是那个,就可以使你心灵的和肉体的自己恢复生机。

  你信里所写的经验在好几个层面都有其重要性,而当然它的意思是要在事先澄清和保证,因为你知道将在发生的事件。那个经验是要在情感上与心灵上的告诉你,每一个个人的伟大意义,显示在每一个人类内的可爱的灿烂,而让你知道自己和灵魂的完整性,超越过彻底毁减的可能性而存在,就如你自己继续存在一样,不论你选择哪一条路——在两年内死亡,或再继续的话许多年。换句话说,你将继续存在,并且在你所感觉到的那个爱之内得到成全。

  你以前无意识地感觉到你在飘荡,而人生乏味。在事件的表面下,你感觉到不满足,感觉你有很大的勇气,却从来没有机会去用到。没有“英雄式的”插曲激励你到一个更完全的了解,没有一个真正的动力把你举起来,或者把刺激带入你的日子里。因此无意识地你选择一个情况,在其中突然产生了一个危机,激励起心与灵魂所有最伟大的成分,因此它们必须努力去了解,去感知,去获胜。因此你会做到那些,以对你最重要的,不管是什么方式,而你将学会更多,而且更满足,比起若干那些情况没有被发动还要更好。

  这并不意味你以前没有其他可选择的路,你选择了今天这种的情况是因为在过去的存在里,你是这么怕死,而试着不去想它。而这一次,你把它摆在你注意力的最前方。

  在你存在的整个的结构里,这一生是一个灿烂的、永远独特而可贵的部分,但只是一部分,从其中,你带着喜悦和了解露出,不论你明天死或者几年以后再死。对生和死的选择永远是你的。

  然而,生与死只是你的永恒的、变化无穷的存在的两面。感觉并且欣赏你自己存在的喜悦吧。许多人活到九十岁,而从没有欣赏他们存在的美到那个程度。你曾经活过,你将会再活,而你的新生命,以你们的角度来说,是由旧的之中跳出来,并且在旧的之中生长,而包含在它内,就如在花中已经包含了种子。

  不管我们在哪里,我们都是一个旅行者。而作为一个旅行者,对另一个旅行者,我向你致敬。回答完毕。

  你可以休息。

  (十一点十一分。但结果这个并非是个休息,反之,赛斯决定再开始进行第十二章之前,给珍和我一页资料。这次休息结果是由十一点二十二分到十一点四十分。)

  第十二章 恩宠、良心和你日常的经验

  现在:给我们一会儿做书的口授,我们要开始下一章,题目是:〈恩宠、良心和日常的经验〉。到现在为止,我会相当频繁的提及恩宠的状态(譬如在第九章的第六三六节里),因为虽然它有许多的层面,但实际的说,它是你们感觉幸福感与成就感的原因。它是你们存在的一个条件。你们每一个人可以用你们自己的话来说以下的这事,但常常好像是你的良心告诉你,你已经“失去了恩宠”,而有一些内在的、神秘的、喜悦的支持感,不再护持你了。不幸的是,如你所认为的良心,是一个不值得依赖的向导,透过父母、老师与神职人员的口对你说话——也许都是很久以前说的,而他们每一个人对你或对全人类所谓的是与非,都有他们自己的概念。

  (十一点四十五分。)当然那些人是相当容易犯错的。而当你是一个小孩子时,大人好像是个神一样,他们所说的话这么有份量,因为你是如此的需要他们的支持。作一个小孩,在你的意识心尚未能形成自己的信念以前,你十分有必要接受别人的信念。

  你为你自己的理由接受那些观念。那些既定的信念代表概念的心灵与精神的布料——这些就是你可以拿来运用的原料。在青春期有一些信念将被轻易而即刻的放弃,或被改变,以适合扩张中的经验模式。然而,有些其他的信念仍会维持下来,也许某些成分被改变了,例如这个信念也许被修正来适合你的新形象,同时主要的模式仍维持下变。

  让我们来想一想“原罪”这个概念,在你们全体的观念里,它所采取的所有那些多采多姿的形式,以及这些对你们的行为与经验所产生的种种影响。

  (十一点五十五分。)这个观念的本身远在基督教开始之前就已存在,而在世世代代的文明里,以不同的方式被传述。在意识这方面来说,它是一个故事,象征性地代表你们这整个民族类里意识心的诞生,以及“自我负责”的出现。它也代表了自己与对象的分离——“批评与估量的自己”与“被批评被估量的对象”之分离。它代表了意识心以及坚定地定向的个人,由那所有意识来自的“存在的基础”露出来。

  它描写出新的意识看见自己独特而分离的由生命之树演化出来,因而能检查生命之树的果实,能第一次看见自己是与别的生物——好比说那个在土地表面爬行的蛇——不同。人类以一种与众不同的生物出现,现在,以你们的话来说,当他这样做时,便十分有意的以一种新的方式,把他自己与地球的身体分开了。他的一部分非常自然的渴望那必须被放弃的原始的(较大声的)“知道未知状态”(Knowing unknowingness),在那个状态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既定的——不需要批判或区分,而所有的责任是生物性地被注定的。

  他看他自己好像是升到了蛇的上面,蛇是一个无意识知识的象征。然而,蛇永远让人觉得迷惑,并且吸引人,即使,象征性的说,他必须站在蛇的头上,而由蛇的知识中升起。

  随着这个意识的诞生,就对这个行星的果实有了有意识的责任,人变成了看管者。

  现在那就是口授的结束。要不要把下面的当作是书的一部分,随你的便。

  (十二点O七分。两个月以前一个好友有了牙痛和下巴的毛病——因此瘦了内磅——为了以下的理由。)

  当你的朋友开始读关于健康食品的书时,他就给了他自己,关于信念是如何作用的一个极佳的例子。如果他现在明白了这点,这个经验可以是无价的。

  如果某些食物是好的,那么其他的食物必然是坏的。如果他在吃了某一项东西之后有了一个病症,那么他就避免吃那些东西。在他看那本书之前,他不会有那样子的概念。

  因此拒绝食某些食物就变成躲避某种信念的一个象征,因此有这么一会儿,当他没有吃这食物的时候,信念也没有被面对。人们一直在持续不断的,以很多这类的方法在这样做。在你们朋友的情形,当他了悟他可以吃那些食物,意谓着他了解他能面对在自己内的那些信念,如他现在正开始去做的。

  他有这么长的时间拒绝那些食物,就是他仍然没有面对他的信念的一个象征。随着现在每一次的胜利——在你与鲁柏的帮助下,有好几次——他显示给自己,信念而非食物才是重要的,而加强了他的独立与自由。

  他看过一本书,讨论以脚部反射区的按摩来影响身体的健康。现在,在这种“治疗法”当中,给予身体自然的体恤,是非常有益的,因为身体的权利被纳入考虑,而没有健康食品所带来的对与错的价值判断。

  在这本书里,我将会谈到更多关于健康食品的事。例如,你的食物愈少被污染,你就愈健康,但如果你相信身体自己的智慧不能处理你平常所吃的食物时,情况就不一样了。自然的按摩是很有价值的,尤其是由一个怀有治愈意图的人来做。它不会解决内在的问题,它本身并非答案,但能暂时性的促进放松。

  所提到的反射区的确存在。如果维持住适当的内在态度,这种按摩可以是很有效的。那时它只是用来使身体与那些深深的放松感相熟悉,那是心智不让身体有的,而这个可以是一个非常好的学习过程。

  现在你可以结束这节或休息,随你的便。

  (“那么,恐怕我们必须结束了。”)

  那么我祝你晚安——

  (“我也祝你晚安。”)

  给你我所有的祝福。

  (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二点二十五分,珍说如果我们同意,赛斯是完全准备好要继续的——这章的其余部分“就是那儿。”也有关于我们自己的更多的资料在那儿等着我们去问,但……)

  第**七节 一九七三年三月十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七分

  (上一课我只打字打了一半,因此,我把其余的从我的笔记念给珍听。刚在今晚的课开始以前,珍带着无心的幽默说:“我开始从赛斯那边得到东西,但那是关于我们的,我不要那个,我要有关书的资料——”但赛斯的确带来了一、两页与我们今天的一个讨论有关的资料,在九点五十的一次停顿之后,他继续对第十二章的口授。)

  现在给我们一会儿……口授:蛇是在动物里最深的知识的一个象征,蛇也包含了在某些方面升过它自己之上或超过它自己的原动力。例如,夏娃,而非亚当,先吃了苹果,因为是人类“直觉的成分”——在那个故事中以女性来表现——将带出这个起步(initiation);只有在事后,自我——由亚当来象征——才能得到他的新生及他必须的疏离。那么知识之树的确提供了果实——以及“善与恶”——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任何选择的可能,以及自由意志。

  也有其他的故事,一些没有传下来的故事,在其中亚当和夏娃一起被创造,他们是在一个梦中分裂男性和女性的。在你们那个特定的传说里,亚当先出现,而女人由他的肋骨被创造出来,象征着即使由这新的动物中,直觉的力量也必须露面,这个直觉的力量将永远必须走到前面来——因为若没有那个发展的话,以你们的话来说,人类就不会获致自我意识(self cons-ciousiess)。

  那么善与恶只是代表了选择的诞生,一开始的选择只是就存活而言,在早些时候,光是本能就可以供给为了存活所需的一切。更深一步的说,还有另一个意义,反映出所有那些显然的区分,那些区分是发生在当一切万有仿佛把它自己的一部分由它自己分离,把它的全能分散成为存在的新模式,那些新模式记得他们的来源而渴望的往回看它,而同时仍然在他们自己的独特的个人性里感到光荣。

  (十点O六分。珍在她传述时非常的热切,)“堕落”、反叛的天使,以及变成魔鬼的领袖,撒旦,所有这些故事都是在一个不同的层面谈到同一个现象。撒旦代表——就那个故事而言——一切万有或者神的一部分,可以这样说,走出它自己之外,而降到人间,与神的造物——人——在一起,提供人们自由意志与选择,那在“先前”还是没有的。

  (停顿)因此,你把那个威严的成分及力量给了撒旦,尘世的特质常常用来形容他,且他是被以动物的形象来描写的,因为他当然也与新的人类意识将自其中跃出的直觉的俗世属性相连。

  就简单的生物的作用来说,你们现在是一种不再完全依赖本能的族类,却仍旧带着所有自然的求生的欲望,并且在人类种族之内,出现了一个能做决定和分辨差异的心智。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十六分到十点三十分。)这种新的意识,带着记忆的打开的镜子,在镜子中过去的喜悦和苦痛可以被忆起,因此,对于死亡的了解变得比动物所感受的要更为切身。

  在这个迷惑的新心智里,一个联想可以触动对一个过去极大苦痛的清楚记忆。在起初那个心智有困难把一个记起来的形象与现在这一刻分开,人的心智于是挣扎着去包含许多的形象——过去、现在与想像中的未来的形象——并且被迫在任何一刻把这些串连起来。一个广大的加速发生了。

  很自然的,某些经验仿佛比另一些更好,但是人类的新能力使他必须做出尖锐的区分。在帮助形成这种分别的基础上,“善”与“恶”,“比较想要”或“比较不想要的”是一种无价的助力。

  想像力的诞生创造了最大的可能性,而在同时把极大的威力放在这个生物性的种族上,其整个的肉体结构现在不只要对目前的客观情况反应,而且也要对想像中的情况反应。同时这个种族的成员必须像任何其他的动物一样,去应付自然环境。想像力对人类有所帮助,因为一个人能预期其他动物的行为。

  (十点四十分。)以另外一种方式,动物也拥有一种“无意识的”预期,但它们不必觉察到这个预期。再次的,善与恶以及选择的自由,给了人类帮助,例如,恶的动物就是自然的掠食者,如果读者记得在本书先前对自然的罪恶感所说的话,就会有所帮助,它有助于了解由这个自然的罪恶感所发展出来的后来的神话及其变奏。(见第八章第六三四节及其他的部分。)

  当这个心智在发展时,人类这个种族可以传给其后代。前辈的智慧和律法。当然这在现在的社会仍还进行,当每一个孩子承继了他的父母对于实相本质的信念。除了所有其他的考虑之外,这也是动物的一个特性。只是动物所用的方法不同罢了。

  然而,那个加速在继续着。对于是非的概念,永远是一个指导性原则,而后被个人化的诠释。因为如先前提及的(在上一节里)与存活的联系,其背面有很大的情感负荷。例如,一开始小孩子必须被给予一个掠食动物是“恶的”的印象,因为它会杀人。今天一个母亲可能不经意的对小孩子说汽车也是“恶的”。

  因此,早期对信念勉强的默认,有一个生物上的重要性,但是当意识心达到成熟时,意识很自然的会去质疑那些信念,并且就那些信念与自己环境的关系而重新加以估量。许多我的读者也许对善与恶的某种概念,那是非常有阻碍性的,因为它们可以是穿上新衣的旧信念。你也许以为自己相当自由,却发现你抱持的概念,而只是给了那些旧概念新的说法或集中注意力在其他面而不知觉。

  你的日常经验与你对个人价值的概念密切相关。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谢谢你。”)

  念给鲁柏听我早先所说的笔记。

  (“好的。”)

  (十点五十五分,赛斯讲的是他在书的口授前给我们的个人资料,因此我现在念给珍听。那是关于我们可以增加自由感的方法,可以日起有功,我觉得这个方法很棒。在十一点二十三分继续。)

  你也许很能看透传统基督教义的扭曲。你也许已经改变了你的概念到这样一个程度,而对你现在的想法和以前的想法感到少有相似之处。例如,现在你也许相信佛教或其他东方哲学的理论。

  在任何那些思想系统与基督教义之间的不同是如此明显,以致其相同处大半被你所忽略了。你也许追随佛教的一派,在其中非常强调否定、抑制肉体及禁欲。当然这些成分也是十分基督教式的特性,但它们也许看起来较容易接受、有异国风味或更合理,因为它们来自一个异于你们童年教育的地方,因此你可能由这一个跳到另一个,高呼着解放,而觉得你自己相当的脱离了老的限制性的概念。

  教人去否定肉体的哲学最终必然归结于宣扬对自己的否定,而建立起对自己的轻蔑。因为虽然灵魂是隐藏在肌肉与骨头里,其目的却是要体验这个世界,而非去否定。

  所有这种教条用到了人造的罪恶感,而自然的罪恶感被扭曲来达到这个目的。不管怎么说,那些虔诚的信徒被告知以世俗的经验是有偏差的。因此,做为一个在肉体内的自己,你存在的本身就被认为是恶的。

  这一点就足以造成不好的经验,使你排斥你自己经验架构的基础本身。你会把身体当作是一件东西,一个很好的工具,但其自身却非你的存在以物质形式的一个自然的、活生生的表现。许多这种东方学派也强调——就如许多心灵的学派也一样“自己的无意识层面”的重要性,而教你不去信任意识心。

  捏盘的观念(见第九章第六三七节)以及天堂的概念是同一张画面的两个版本,在前者中,个人性失落在无区别的意识的极乐里,而在后者中,仍然有意识的个人则一直在作盲目的崇拜。两者都不了解意识心的作用,或者意识的进化——或者更大的物理学的某些层面。能量永远不会减损,宇宙扩张理论*对心智与对宇宙同样的适用。

  *注:“大爆炸”理论假设在一百到一百五十亿年前,所有的物质——或能量——是集中在一个伟大原始的“原子”里,这个庞然巨物爆炸,而我们今天所见的仍然扩张中的宇宙,就是那次爆炸的结果。这个理论另外的一个说法谈到,一个悸动的宇宙是所有的物质——能量不断的膨胀与崩溃所形成的。

  (十一点四十三分。)然而,这些哲学能导致你对自己的身心都有一个深深的不信任,人家告诉你,心灵是完美的,因此你就试图达到那个相当不可能达到的完美标准,而失败更增加你的罪恶感。

  然后,你试图更进一点的放逐你自己身为一个动物所有的独特享受,而否定你肉体的“多愁的灵性”,以及你强烈的世俗倾向的存在。你试着摆脱非常自然的情感,而看不到它们伟大的灵性的实质的流动。(停顿。)在一方面来说,有些读者可能对这种问题不太在意,却仍然非常的确信人类情况的悲惨,而贯注在所有“较黑暗的”面上,看这个世界的毁减愈来愈迫在眉睫,而没有真正的去检查是哪种信念唤起了这些感觉。

  他们也许发现自己很容易去责备那些明显的狂热者,那些狂热者大声呼求上帝的惩罚,而希望世界在硫磺与灰烬中毁减。然而他们自己也许同样的确信人类基本的无价值,因此,当然也确信他们自己的无价值。在日常生活里,这种人会集中注意力在负面的事情上,把那些事积存起来,而不幸地造成个人的经验确也如此,那似乎相当的加强了他们原先的想法。

  虽然是以一个不同的方式,他们却仍然是对地球经验的价值和完整性同样的否定。在有些这种例子里,人把所有人性中的优美加以放大而向外投射为一个神或“超级意识”,而同时所有较不可爱的特点都被留给了人。

  因此,个人剥夺了他自己许多的能力,因为他不认为那些能力是自己的。而当别人表现出那种更高超的能力时,他就大为吃惊。

  你可以休息或继续,随你的使。

  (“那就休息好了。”)

  (十一点五十七分。我告诉珍,如果她想结束此节,我也没意见,她选择等等看,在十二点十二分继续。)

  到某个程度,这些信念在文明与在时间里都顺着某一个节奏互为消长。

  心智就是一种制衡系统,就如身体一样。因此,那些看来极为负面的一套信念也有其益处,可以用来对抗其他的信念。例如,有一段时候,西方的文明强调一个理性思考的扭曲面,因此目前对于自己其他部分的强调有其意义。

  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类,带着他们自己的问题和挑战而来,而这个与国家性的和世界性的信念很有关系,那些信念被大家发动而成为主宰性的。当然那些信念是一个背景,在其中各种不同的经验在被测试。这也同样适用于宗教以及政治与社会的情况。在个人与他选择为自己环境的整体信念系统之间,永远有一个交互作用。

  有一种信念相信生病是由于一个道德上的错误而产生的,而另一个相反的信念则是疾病可以使人高贵,提升人,而且在灵性上是好的。这种价值判断极端的重要,因为它们将反映在你与任何疾病的经验上。

  现在:那是口授的结束,以及这一课的结束。衷心的祝你俩晚安。

  (“谢谢你,赛斯晚安。”十二点二十二分。)

  第**八节 一九七三年三月十四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五十一分

  (在一九七二年九月二十五日上第六一七节的那天,我写了一个注,描写珍和我如何看见并听见野雁南飞的景象,非常的不可思议且令人感动。在六个月之后的昨晚,一个自然的节奏性周期完成了:在我们上床时,我想我听见了向北迁移的野雁的叫声,虽然珍没有听见。然而我在差不多四点的时候醒来,在那个安静的时刻里,清楚的听到它们的飞翔。然后今天清晨,当我在画室里作画里,同样的节奏透过了一重细雨,飘然而上。

  (在今天晚上的黄昏之前,我第一次实际的看见了野雁。当我正在忙这本书时,听见了另一次飞翔的声音与交通的噪音相混,我打开了画室的一扇窗,外头仍在下着小雨,一株巨型的桃树长得这么近窗,几乎伸手可及,而透过枝杆,我看到不很平衡的人字队形,在云层之下向北飞去,而且一路的发出叫声……

  (昨夜珍上了一次非常长的ESP课,还有苏马得。我以为她今晚也许不想上赛斯课,但到了九点半时,她说她准备好了。我们换个方式,在珍的书房上课,她说:“我先前觉得很兴奋,但现在已经过去了,而我只是很放松。”

  (昨晚的课对于有关动物的梦有了一些新的资料,我们在下周的课程会得到一个副本,那些课是录了音的;然后在那周之内,一个热心的同学就做所有的工作,把录音带腾写成文字,然后,再复印。

  (珍今晚的步调很轻松。)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就你们所认为的健康和疾病而言,有太多的层面,甚至在一本以个人实相为主题的书中也讨论不完,因为身体在个人实相里扮演着如此重要的角色。

  健康与疾病都是身体试图维持稳定的证据。人与动物的整体健康模式有所不同,因为动物和人的实质经验差异性很大,以后对这个题目还会说得更多。然而,就整体而言,在动物里,疾病扮演一个“给予生命”的角色,并且在物种之中及在物种之间维持平衡,因此保证所有涉及的生物未来的存活。

  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动物对这个事实是相当的明白。它们之中有一些甚至透过你们曾称之为“集体自救”的方式,带来它们自己的毁减。在那个层面,动物了解并且永远明白自己和那个深层的生物性联系永远没有切断,在其中,它们知道在自然之链内自己的延续。

  人给了他自己这个种族丰富的心理活动,却否认其他的动物也有,有多少不同的物种,就有多少华美与不同的心理活动。健康与疾病的周期循环被各种不同的动物感觉为身体的节奏,甚至对它们而言,疾病在另外一层面也有救命的特质。

  举个例子吧,本能是相当正确的,引导野兽到那些可以找到适合生存条件的疆土;而甚至对它们而言,身体的健康就代表了“在适当的时间活动在适当的地方”的一个实质证据,身体的健康加强了动物的受宠感,这是就以前所提到的方式(见第九章第六三六节)。

  (热切的。)动物了解疾病有益的教育性,而循着自己本能的方式去处理。在一个自然的情况,这种处理方式可能涉及由一个疆界到另一个疆界的大规模迁徙。在这种情形下,少数同伴的疾病可以使整群的动物迁到安全的处所,以及一个新的食物供应处。

  人是非常依赖语言的,因此很难了解其他的族类。因为其他的族类是用一种不同的概念丛(idea-complex),在其中,没有涉及如你们所以为的思想。但有一个同等的东西存在;打个比喻,就好像是“概念”不是由藉着内在视象所加强的句子结构所组成,却是经过触觉与嗅味组成的精神性模式所组成——换言之,那是一种思想,但是,是在一个与你们完全不同而你们很陌生的架构里。

  (十点十五分。赛斯重复最后的两句,以确定我正确的写下来。)

  用这个比喻来说,这种“思考”存在于本能的架构内,而你们自己以言辞表达的思想,是可以闯出于那个架构之外。此处涉及了你们与动物之间的一个主要的不同。而就自由意识来说,有其重要的意义。

  那么,动物了解疾病的“有益的”指导成分。它们也理解压力本质,那是对肉体活动的一个必须的刺激。甚至在观察一只猫的时候,你会注意到它奇妙的完全放松,然而它也会对刺激有即刻的全然反应。因此被人类关起来的动物就会打架,以提供它们自己必须的、促进健康的压力。

  (因为今夜相当的暖,所以我们开了扇窗,现在我把头偏向窗子倾听,很微弱的,在雨声之上,我又一次的到了野雁声。)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去听你的野雁?

  (“不要……它们反正一分钟就过去了。”)它们的声音比我悦耳多了。

  (“它们的确迷人,但,”我开玩笑的加了一句,“你也是的。”)

  (颇严肃的:)谢谢你的赞美。

  那么,动物不以善、恶的说法来想疾病。疾病本身在那个层面上是生命存活过程的一部分,也是一个制衡的系统。当人这个特殊的意识出现时,就涉及了其他的问题,人类对自己生命的有限性比动物的感受更深。

  (停顿很久。)随同这个特殊的自我意识的成长,就带来了在别的动物里面潜藏的明确成分之外在化、放大、及强化,例如,强烈的情绪活动的“个人化”达到一个新的程度。前面所提到的(例如在第八章的第六三五节)“反省的停顿”的出现,以及随着情绪的强化而来的记忆的开始绽放,导致一个情况,在其中这个新的族类的成员在现在想来死者,及那些致他们于死的疾病。他们变得害怕疾病,尤其是瘟疫。

  人忘记了那个教导与治愈的成分,反之贯注于那个讨厌的经验本身。到某个程度,这是相当自然的,因为这个新物种的发展就是要改变它意识的本质而去追随一个实相,在其中,本能不再被“盲目的”追随。并且以强烈的个人焦点,将肉体的经验个人化。而那些经验先前是采取一种不同的模式。

  你可以休息。

  (十点三十分,在休息,珍说她觉得:“非常的放松,昏昏欲睡,可是不累。”她在出神状态时,听到了野雁的叫声。

  (珍有意识的觉察,她可由赛斯那里同时收到好几个频道的资料,这种情形以前也发生过。我们只需要决定,在休息之后要哪一个题目的资料:

  (其一是:与人类相比,动物的概念结构是如何作用的。

  (其二是:利用动物——好比说老鼠——在涉及注射的实验里,在把药物实际用在人身上之前。〔珍现在加上一句,人的心理实相与动物的有如此大的不同,而不可避免的会表现出非常不同的各种反应。〕

  (其三:开始珍自己的资料,是有关她放松状态。

  (我们选择了第一个,因为它延续了这一章的主题,关于珍与赛斯的这种多重频道的第一次经验的描写见第二章的第六一六节的注中。在十点五十八分,以同样不慌不忙的态度继续。)

  人有一个远为多的余地,而按照有意识的信念来形成自己的实相,即使当这些信念的基础是深藏在生物界“无意识的本质”时在,人的“我是”(l am)〔似乎〕是与自然分开的——为了发展他这类的意识所必要的一个特性——把他导入了价值判断,而也使得与其他物种的“深深的内在确定性”有点分离了,而这个分离是必要的。

  因此,疾病被体验为“恶”的。一个人病了,就可以置整个部落于险然地。而同时,当人类心智发展时,狡猾与记忆变成了非常有用的存活工具。在某些社会或部落里,老弱的人会被杀掉,使那些身体好的不致因为花太多心思去照料他们,而使整个团体有危险。

  然而,在其他的社会或部落里,老人因他们随着年龄而累积的智慧受到了尊重,这在那些死亡率高的部落里变得非常的实际,历史就靠着这些老人对过去事件的记忆,而这个团体的延续感也是在它的最老的成员的手中,靠他把记忆传给了其他人。

  一个患过很多疾病却没死的人被认为是一个哲人,因为这种人常常观察动物以及观察自然本身的治疗法。

  在某些时代,物种之间的界限还没有完全划清,人和动物混在一起,而彼此学习。人的想像力使他成为一个伟大的“迷思”(myth)创造者。如你们所知的迷思,代表了心理活动的桥梁,而相当清楚的指出感知和行为的模式,经过它,人类旅行到他现在的情况。“神话”(mythology)连接起在“本能知识”与“概念的个别化”之间的空隙。

  当一个动物病了时,它立刻开始弥补这个情况,而无意识地它知道怎么做。它不用去花脑筋想你们所谓的善或恶,也不去怀疑它做了什么才落到这步田地,也不认为自己是比人家差。它自动的开始对它自己的治疗。

  然而,一个人需要处理另外一个层面,一个创造性的新领域,及各种信念不同的组合。他必须检查他对自己的概念,因为他们正在肉体中具体化。再次的,这个情况有极大的复杂性,因为这个情况仍然是身体要维持平衡的一个健康的努力。全面而言,还必须考虑到世界的情况——即人类在这个行星上的地位,在其中,好比说,人口过剩的问题将带来死亡,以保证新的成长。

  (十一点二十分。)然而,在那种时候,活着的人也在这种决定中插上了一手。再次的,因为你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生物,你的信念管制你的实相,一个动物无意识的知道它是独特的,并且在存在的蓝图中有其地位。它的恩宠感(sence of grace)是天生的。你的自由意志容许你有任何信念的自由,包括那个说你是“没有价值的”、“没有存在权利”的信念。

  如果你误解了神话,那么你也许会相信人推动了恩宠,而他存在的本身就受了诅咒。在这种情形下,你不会信任自己的身体,或容许身体“自然的”自疗(self-therapy)模式。

  以你们的话来说,为了要让意识可以发展,必须要有自由让人个别的或整体的去探索所有的概念。你们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存有,向着你们自己的发展成长。因此你们的每一个信念有它自己的独特的来源和情感模式。因此,为了你自己,你必须向回溯,旅行过你的信念和自己的情感,直到理性上与情感上,你了悟到你自己的完整及你在时空中完全创始性的存在。

  这觉悟会给你带来有意识的知识,那是和动物无意识的理解相对的东西。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三十分。珍说:“我有一种奇怪的,混合着疲倦与兴奋的感觉,就好像我喝了不少酒,我知道喝一点在这些课里会有帮助,但如果喝多了就不管用了。”今晚她啜饮了一些酒。

  (珍说还有很多讲到动物里的自然治疗的概念,她开始自己去对这些资料对准频率,而不是透过赛斯的一个频道去得到它。久远以前,人类不只是观察动物,而且去找它们帮忙。这跟惊吓治疗(shock treatment)有关,她很惊奇的说。例如:在一次战斗之后,若有人在一种惊呆的状态,那个“动物医生”(animal medicine man)就故意的去吓那个人,使他产生情绪上的反应,而把他带出那个惊呆的状态。

  (珍说:“我想这些动物医生是猿类祖先的一支,不是像我们所想像的那种猿,却是在动物和人之间的一个桥梁,身高和我们差不多,而不是四尺高。我看见直行走的动物——多毛的,有着发亮充满了同情心的眼神……”

  (珍告诉我,她可以更深入那些资料的细节,但因为那会完全偏离这一章,所以我们勉强决定不再去追那些资料。这使我想到了种族的记忆以及我们对半人半兽、鸟或爬虫的神明的那些古老传承。在十一点五十分继续。)

  现在:不管怎么说,一个动物不需要良心。

  然而因为你们本质上的伟大弹性,人类需要一个架构,在其中,我以前曾提到过的那个所谓的“正常的,健康的罪恶感”的分支才能够被考虑。

  你们所认为的良心,常常是由外而来的是非感,那是在你们年轻的时候灌输给你们的。一般而言,这些概念代表了你们的父母用他们自己的信念,把“自然的罪恶感”加以扭曲的观念。

  (见第四章第六一九节,以及这一章的第一课。)无论是个人的或集体的,你们为了一个自己的理由而接受那些概念。因为在任何一个特定的“时代”,人类对于他所创造的那种特定的世界经验,会有一个很强烈的概念。

  因为你们有自由意志,所以你们就有了处理信念及按你的欲望选择个人实相的责任与礼物、喜悦与必要。我先前(在第九章第六三六节)告诉你,你们不可能失去恩宠的状态。然而,你们每一个人必须在理性与情感上接受这个事实。

  虽然这也许像是一个极端乐观的说法,但是不管怎么说,基本上而言,没有“恶”的存在。这并不表示你不会碰到一些看起来是“恶”的现象。但是当你们每个人单独的旅游过自己意识的各个层面时,你会了解所有相信相反的东西,其实是一个朝向着创造力的极大“驱策力”的不同面貌而已。

  口授结束。在我们下课前,有一个私人的小注。

  (颇为出乎意料的,赛斯在这里离了题,对于我们今天收到的一封信和一些照片,给了半页的资料。然后带笑的:)

  现在我可以再继续一会儿。

  (“那么就谈一谈野雁吧!”)

  我也想这么做呢!现在给我们一会儿。

  (停顿。)因为它们本能的知识,它们吸引了你,并且它们代表了内在的自由,而人是正处在有意识的把内在的自由客观化的过程中。野雁也提醒了你,你们自己很深而明确的动物性,而藉着它们的飞翔从你内唤起了那个知识,那就是你正在从动物性跃入了你只稍稍觉察的现实层面里。

  它们的那种既单纯又复杂的迁徙是完美的,然而,身为动物之一,你们的旅程是远为不可预知的,打开了可能性的大道,在其中,你的意识与自由意志容许你在那个你创始而后居住的世界里,就变成有意识的创造者。

  (好玩地,更大声的:)这样可以吗?

  (“是的,很不错。”)

  那么我祝你们晚安,并且给你们俩最衷心的祝福。

  (“非常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二点十三分。珍仍然觉得又兴奋又疲倦。注:近来她在写她的小说——《超灵七号的教育》——的续集,)〔见珍的序言及第一章〕,非常贴切的那本新书叫做《超灵七号的进一步教育》。)

  第**九节 一九七三年三月十九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七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好,现在是“作家时间”。

  (“好的。”)

  (停顿很久。)在任何一个特定的时代,会有不同的“信念气候”弥漫于全世界。例如,有一些会像低气压一样聚焦在某个地区。有一些通常是地方性的,其他的则像伟大的季节性风暴,扫过所有的大洲。

  记住,概念是与气候一样的自然。而它们也是遵循着一些模式,并且服从着某一些定律,就好像那些实相的气候一样。不幸地,没有一个人以这样的角度去检视精神实相本质。你诞生在某一些“群体信念”的中间,而那些群体信念按照你出生的国度而有所不同。就如当你进入你的身体时,你进入了身体所处的实质环境中,因此在出生时,你也进入了一个丰富的心理环境。在那个环境中,信念与概念也都同样的真实。

  当你更能熟悉的用你的意识心时,那么你自然会检视那些环绕着你的信念,即使当你在质疑并常常迁出你自己的本地环境之外时也是如此。你可能移居到另一个地方,而那里的流行的概念和当地天气一样都适合你得多。

  不管怎么样,对于你自己、你的身体和生活,你总是会带着某一些倾向和看法。这些当中有许多将会直接或间接的与古老的迷思及你祖先的信念相连。例如,你对善与恶的概念当应用在健康与疾病上是非常重要的。(停顿。)很少人能够避免在这种地方下价值判断。如果你把疾病当作是一种道德上的耻辱,那么你只是把一个不必要的特性加在任何一个健康不佳的状况上。

  这种判断是非常简化的,而忽略了人类动机与经验的伟大范围。如果你很固执的认为“上帝”只创造善,那么任何身体上的缺陷、疾病或残缺就变成对你的那个信念的一个污辱,或威胁了它,而使得你的生气且愤恨。如果你生病了,就会恨你自己不是你应该是的样子——不是一个按照完美的上演的肖像所创造的一个完美的身体形象。

  另一方面来说,你就会把受苦和圣德、孤独与纯洁混淆起来,而且把对身体的否定当作是灵性化的,而且是一个神圣的记号。在这种情况下,你甚至可能故意去得病来对你证明自己灵性的力量——而且让别人也如此的认为。同一类的价值判断也可以适用于人类活动的任何区域,而当然会引起社会的回应。而那些回应会更加强流行的信念,转而再影响到个人。

  你也许相信财富是美德的结果,是来自“上帝”的直接祝福。结果,贫穷就变成缺乏道德的一个证据。“上帝”使这么多人贫穷,显然没有一个人有勇气敢去改变这种状况——这种理论常常被用到。那么按照这个信念,穷人就跟病人一样爱到鄙视。

  穷人或是病人到底犯了什么罪呢?人们常常都有意无意的问起,而把你带回到对惩罚的信念,那是与自然的罪恶感的观念无关,却与对自然罪恶感的扭曲有关。这也和对圣经的误解有关。如你们认为的基督,只是说你们形成了自己的实相,他也试着超升出那个时代的概念系统之上,然而即使是他,也必须要用到那些概念系统,因此,罪与罚的暗示扭曲了他所给的讯息。

  你们有的人有另外一个相反的信念,那就是贫穷是一种美德,而富有是一种罪,而且是灵性上的缺陷的一个证据(见第二章第六一四节)。在你们的社会里,这个信念可以一直回溯到圣经,以及基督常常和穷人而非富人相处。然而在所有的这些情形,都是一种以偏盖全的道德判断,涉及了罪恶感,个人的经验反而被遗忘了。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分到十点十九分。)

  这种批判性的评价也被用在颜色上,白色常常被认为是纯洁,而黑色则被认为是不纯洁;白色好而黑色坏。

  这当然也涉及了对种族的考量,而你必须了解,你现在的种族就是你在这个时空里,选择出生在其中的那个种族。你们每一个人曾经是不同种族的一员,因此,以历史的角度而言,你们每一个人也都曾经分享过身属不同种族的利弊。

  这时不适宜对种族的重要性作一个冗长的讨论,然而每一个种族都是极有意义的,代表全人类整体的一个不同面。因此,每一个种族对于人类的心灵有一个象征的意义。任何一族所经历的外在经验与结构可能会变,但内在的象征仍然会维持着,而且人在创造性的与之奋斗。

  你的种族,及你对自己种族的信念,你对其他种族的信念以及一般人对种族的看法,都会影响你的日常经验。简单的说,如果你把上帝以人的角度来看,你就会把它投射成属于你自己的那族。如果你是属于少数民族,或是黑人,那么你就可能陷在矛盾的信念里。

  不可能把你日常经验的任何一面与你的信念及你置于其上的判断分开。信念到头来就是你的是非观念,而它们涉及了你所有的态度,关于疾病与健康、贫与富、种族关系、宗教冲突以及更重要的是你的切身的每日心理实相。

  让我们更进一步的探讨,当你自己一个人或与人相处时,这些主题与你的关系。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1 22:18

(真挚地:)此章结束。

  第十三章 善与恶,个人与群体的信念,以及信念对你个人及社会的影响

  给我们一会儿。

  (“好的。”在十点十一分停顿。)

  第十三章。

  以下不是这章的标题——而是个图表。

  (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由赛斯的话中整理出以下的图表。)

  (一)

  失去恩宠的状态 恩宠的状态

  ┃ ┃

  疾病 健康

  贫穷 财富

  黑色 白色

  非基督徒 基督徒

  另一组(二)

  失去恩宠的状态 恩宠的状态

  ┃ ┃

  美国人 印度人或东方人

  困窘的富豪 自傲的穷人

  白皮肤 棕色皮肤

  冷漠无情 伟大的神秘思想

  灵性的疲乏与瓦解 宇宙性的了解

  再另一组(三)

  失去恩宠的状态 恩宠的状态

  ┃ ┃

  年老 年轻

  僵化、精神与心灵的无知 直觉的了解

  无知 知识

  丑陋 美貌

  脑力的瓦解 理解力

  失去活力 体力充沛

  槁木死灰 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

  本章标题:〈善与恶,个人与群体的信念,以及信念对你个人及社会的影响〉。你弄清楚了吗?

  (“清楚了。”)

  在这一章我们将讨论一些目前流行的信念,涉及你最切身的行为,也涉及了社会的暗示。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五十四分。我问珍有没有什么事烦她,因为今天晚上这屋子不是很安静。她说没有,她的出神状态很深而没有被干扰到。

  (她现在与我一同检查那些图表,看有没有排错,在十一点O三分继续。)

  我把许多人所持的和相反概念的大纲列在这儿——全都涉及善与恶的概念,这些概念被应用在它们不属于的那些领域里。

  这个图表使某一些对比看得很清楚,我只是想在开始进入下一章之前,把这些信念清楚的表列出来。(很高兴的:)所以,今晚就可以放你假了,因为我们的确做得很好。将来我们会谈到尚未谈过的社会性的信念。

  那么我就祝你们晚安。鲁柏在其他的题目上也做得很顺,那也是这节这么短的另一个原因。

  (“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一点O六分,在我还没有写完以前,赛斯已经走了,在走之前他谈了一下珍和我自己正在做的一些其他的工作。珍说她现在累了。)

  第六五O节 一九七三年三月二十二日 星期四 晚上九点五十分

  (这节开始得晚,因为我们在试昨天买的一套高品质的立体音响。珍要这个音响是为了她的“苏马利”。当我们在店里时,我一时冲动就买了一只表,那只表不只有指示时间还有日期的功能,为了某些理由,我觉得指示日期的功能很有趣。)

  晚安。

  (“赛斯晚安。”)

  我很高兴你现在一看就可以知道日期了。

  (“我也是。”)

  你将会常常用到那一套音响,而且是用在你现在没有想到的用途上。

  这些简单的图表只代表了从“道德价值”的观点所见的一些普通的信念,你对善恶的概念不只影响了你和别人在一起的行为,而且也影响你在社区里及在世界上的活动。

  用这个图表,许多人相信作为一个基督徒、白色、富有及健康极佳是“善”的,而且是道德上的优越。现在虽然它没有出现在这个图表里,“男性”这个字眼也可以加进这个为人偏爱的属性的单子里。

  那么,人是透过那个信念系统来看这个世界。如果你相信那些信念,你会觉得那些特点是上帝所赐的。按照你执着那些概念的热度,你会发现它们把你包住了,因为以一个很有限的方式,它们会界定你对善的观念。抱持这种信念的人常常是所谓很有“宗教情操”的人。强调类似信念的国家,派那些传教人员去使那些异教徒——因此也是比较差的——改信基督教。

  有这种感觉的人,当他们与不同种族、信仰或肤色的人处在一起时,会非常的不舒服。当他们在处理社区事务这类的事情时,虽然他们本该热心友善,可是却会非常顽固且保守。他们把贫困当作是没有得到上帝的欢心的一种表现,因此,他们就有一个倾向,对这种事采取不干预的态度,而让上帝自己去处理。他们似乎带着同情的谈到别人的困难,但却同时认为那个困难是因为那些人天生低贱的结果。

  这些人可能各种年龄都有,也可能来自任何一种经济背景。现在如果你刚好是基督徒,而且是男的、白人、美国人,富有而健康,至少在你自己的信念架构之内,你可以用“无疚”的眼光来看自己。然而,你的基础的确是非常的不稳,但至少你暂时的安栖其上。你会注意到我把“基督徒”还有“美国人”加到了我们价值系统里,然而如果你持有这一组的信念 ——而你差了一点——就是说如果某些方面你并没有符合——那么即使在那个系统里,你也是有问题。

  (十点O五分。)这里面有些成分比另一些的背后更具情感的因素。一个拥有这种信念的天主教徒或犹太人显然有些格格不入,而当他把自己和那些完全符合条件的人相比时,就会有一种罪恶感。一个接受这样信念系统的黑人就真的是问题大了,如果他恰好又是个穷的黑人,那他就是在双重的危险中。

  在那个信念图表里,疾病、贫穷、到某个程度“女性”、非基督徒的观念、及一个非白人的种族传承,全都多少被认为是错的。

  在这个系统内,若有任何其他信念侵入,就会被认为是一种威胁。种族的问题与宗教的争执将会由这些信念的立足点而被合理化。我有些读者,可能认为他们自己非常的开通,相信,譬如说,转世是由一连串的生命所组成,然后就用那个观念去将“相信别的种族是比较低劣”的这个信念合理化。他们也许会说,既然一个人在这一生中选择了他自己的难题——例如说决定生为黑人,或贫穷或两者皆有——那么 “业力”正在作用,所以这种问题不应该经由改变法律或习俗来加以调整。

  (见第九章第六三六节,有一些关于业力、转世以及赛斯对“同时的”时间的概念。)

  看一看第二个图表右边的那个,你会发现在这种情形和这种国家的人,他们的思想比较开通,但如果你了解他们是在某个方向上有成见,就如第一组的人是在另外一个方向上有偏见一样;那么你就会发现他们也不是那么开通。

  在那个第二组的系统中做个白人、美国人、富有或即使在经济上过得去的人,都是错的。所有的在基督教义中的扭曲在此是很明显的,当然第一组的人会对之视而不见。然而此地富有与白皮肤不只是坏,而且显然是道德败坏的表征。如果第一个信念系统把钱和财产看作是上帝的祝福,那么第二组的人就把物质的拥有当作是心灵FB的证据。

  此地,异国的东西被浪漫化了,被抬举了,如画般的东西被当了真,黑皮肤或棕皮肤变成了灵性完美的准则,而贫困不只是一种骄傲,而且常常被用来作为一个攻击的利器。遵循这些信念系统的人认为,他们是对的,他们的生活方式,在社会上的人际关系以及政治的倾向都与“白色——富有的”伦理刚好相反。

  现在如果你刚好是黑色、棕色或贫穷的人,而相信这个系统,你至少在里面会觉得很安全。反之,如果你是一个富有的白种人,却持有这种信念,你就会认为自己实在很差劲,而尽你所能的去表现出你是多么的异国情调、开通并且表现得多么像黑色或棕色的人。同时你却仍然是白色、相当富有并且也许偷偷的执迷于基督教。

  无疑的,你会把偶像及印度念珠非常有品味的展示出来。

  我们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七分到十点四十五分。)

  当然,第三个图表可以横贯前两个信念系统。在前面的两组里,有许多的余地,例如你可能在那两组中有与你概念相关的一个、两个或三个偏爱的特性。但你对年龄的概念没有留给你这样自由,因为你们所有的人迟早——以你们的话来说“如果你幸运的话”——将接受老年。

  许多人相信现在是一个灵性与(或)物质正在走下坡的时代,也是一个所有那些好不容易才赢得的成熟的属性慢慢消失的一个时代,而伦理的功能就像是从心智的思考性的手中流失的沙粒。

  如果在第三个信念系统里,生命被看作是美好的,那么青春就被视为是皇冠上的那颗宝珠,从那个巅峰起就没有更进一步的旅程,除了走下坡之外。老年人不再被给予智慧的特征,而却被人当作是恶的、坏的、不为人所喜的或者是可怕的,对那些人来说衰老似乎是生命的一个自然而不可避免的结尾。

  如在这本书中早先提前的(在第十一章第**四节),许多心中相信这种信念的人,却试图不去承认它,而拼命的想要年轻。年轻和年老各有它们的地位,而在你们人类的社会里,两个都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你们习于以遗传的说法来思考。从肉体角度来看,而且是以一个与你所想像的不同的方式,遗传是很重要的。然而,某一些世俗的经验是依赖着时间的长度,是心智在很长的岁月里与它的经验嬉戏的一个结果。

  有一些十分自然而明确的技能被发动了,那是很少被你们科学家所知觉,更谈不上了解的。当身体里面的心智清楚的看见它在地球上的时间接近了尾声时,精神与心灵的加速便发生了。这种现象在很多方面很像在青春的经验,因为都有一个创造活动的大涌现,随之就带来了很多的疑问,并且在为一种全新的人格和成长在做准备。

  (珍非常强调的说着,并且有很多的手势。)要不是为了你们目前的信念系统强迫老年人用它来诠释他们自己的经验的话,这个现象本来应该是十分明显的。许多意识扩展及精神和心灵成长的例子常常被你们诠释为衰老之象。在老人的主观经验——尤其是在“衰老”地状况——与那些涉入意识扩展(不论是自然的还是用药引发的)的其他年龄的人之间,有很重要的关系,却没有被科学家所发现。

  (十一点O六分。)任何这种感觉立刻被老人压了下去,因为怕被诊断为“老耄”。然而这些经验影响大脑的右半球,而把能力释放出来,以多少和青春期相同的方式。

  那么当时候到了,一个人开始越过世俗的生活,而打开了觉察的层次,那是当他们仍卷入于正常的**生活的强烈的以物质为导向的焦点时,所不能够做到的。很不幸的,通常这个人没有可以支持这样一个扩展的信念系统,身心两方面的治疗被否定了。药常常被用来作为抑制剂,遮蔽了看来好像是扭曲的视象的清晰性。然而这却是你生命中最具创造性而可贵的层面之一。反之,在你们的社会里,你们使老人自己觉得很无用。当然,他们自己常常也是这么认为,而他们在这种环境下的经验,完全没有让他们准备好去面对那个主观的经验。

  没有老师去指导他们说,老年是人生的一个非常具创造力的部分。在老年与童年之间的关联,常常被以一种贬损的方式提出来,但是这个人却是在那么一个同样具创造性的状况。当然,我现在是一般性的来说,因为你们的生活条件如此的扭曲了自然的情况。

  甚至所发生的化学与荷尔蒙的改变也是对那个时候的心灵成长有所助益。因为你们的信念系统使得老年人本来可以得到的喜悦肯定被否定了。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七分。珍在一个非常深而活跃的状态中,她如此的贯注于这些资料,而对别的事物都浑然不觉。她说:“天啊!我觉得赛斯正在进入一些真正的好东西——一个全新的老人病学,我真的进入了那种感觉。动物性无意识中已经知道了所有这些,但进入有关老年的资料是这么的奇怪,”她很惊奇的继续说:“我们的社会完全没有想到那样的事,我觉得非常的兴奋。”

  (珍和我对这些资料至少在情感这一方面都有了准备,我的父亲在一九七一年二月去世,是他住在一个县立“养老院”三年之后。他被诊断为老人病。在那段时间里,他大半是在不同份量的镇定剂之下度过的。听了今晚的资料之后,我不免觉得他失去了他“自然传承”的一部分——不论他有没有自己决定这条路,或是被迫如此,或两者皆是。我想,赛斯会说我的父亲选择了他一生中所有的环境,而这样的老年的一个“剥夺”一一个可能结果的具体化。但虽然我同意,我还是希望情形不是如此……

  (对在十一点O六分的资料的一个注:脑子包含了两个独立的半球,彼此并排且中间有一个共同的基础相连。通常只有一个半球是主宰。每一个半球是由一些区或脑叶所组成,那些都有特殊的功能。从每一个半球发出的脑波模式常常不一样,组成每一边的不同的脑叶所发出地也不一样。然而没有两个脑子是相同的。

  (现在珍发现她只剩了一支香烟,所以她轻松的说:“好吧,那么我们的课只好短一点了。”在十一点三十五分继续。)

  口述:(停了一分钟),就某一方面而言,在你们有限的参考架构内,“幻觉经验”(Psychedelic experience)无法解释——这种“若有所悟”的现象并非不能解释,只因你们目前的信念系统给了你们太大的限制。

  因此不论在什么年纪,一个启示是很难跟别人讲的。然而,当你在比较老的年纪时,没有一个人会对这个现象感到兴趣,但是就如在青春期时一样,它就在那儿——那个最伟大的创造力,可能露了出来,却没有被认出。这段时间对个人及对人类可能比任何其他的时间都要有利,如果它被认出来是怎么一回事的话。

  所发生的奇特化学变化常常导向更大的观念与经验,但是这些是与你所想的那些实际的运用无关。那么有一个板机被发动了,而发生了一种原动力,在其中,人格把他自己由“时空取向”中释放出来,而不必再以“**的”方式去参与。

  再次的,那时人格以最纯粹的方式来看经验的本质。在有一些早期的文明里,这是在一个自然的架构里发生的(停顿),在那些文明里,老年人的身体被照应了而他们所说的话被非常注意的倾听。

  对“老年的智者”的概念和类似的传说在此一样的适用,就如对有力量的妇人的神秘观念一样。在老年人自然的老化过程里,如果不去干预的话,老年人就会相当了解他们自己的“幻象”,而身心和心能合作是非常好。

  现在(较大声的:)此节结束。我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

  (“谢谢你,赛斯晚安。”十一点四十九分。)

  第六五一节 一九七三年三月二十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六分。

  (我们在珍的书房里上课,因此她可以坐在她的新录音系统的双扩音器之前。但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能把那些机器操作得很好。)

  晚安。

  (“赛斯晚安。”)

  你们对年龄的信念——就像每件别的事情一样-—将形成你们的经验,而你们的群体信念将影响你们的文明。以你们现在的社会所持有观念来说,男人和女人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害怕年老。如果青年期被认为是生命幸福与成功的缩影,那么老年就被视为其反面,是一个失败与FB的时间。

  以你们的话来说,这些与你们对有意识与无意识心智两者的扭曲概念有关。一般而言,在西方社会,意识心被认为在青年期开始发挥本领,那个时候的“自己”是由童年的无意识的背景中升起,而达到他批判性的觉察和辨识。对于“区别”与“不同”的了解被认为是意识的最伟大的特点之一,因此,它的那些层面被重视。在另一方面,意识的同等重要的消化、组合与相连的特性被忽视了。在学术性以及许多根本非学术性的圈子里,都把理性当作是批判性的作用。因此,你愈能下诊断,就会被认为是愈有理性。

  在西方的**期,意识最密切的贯注于一个活动的特别地区及实质的操纵里。从童年期心智就被训练去用它好辩的、分别的特性,在所有其它的之上,而创造性也只被容许流过某些非常有限的被接受的管道。

  当一个人年纪大了——而且退休了,好比说——那一类“特别的集中”其焦点就不再那么说有就有,心智实际上变得更是它自己,可以更自由的去用它更多的能力,被容许溜出那个限制区之外,而去消化、欣赏和创造。

  然而,正就在这个时候,这个人就被告以要小心任何这种意识的不集中,而认为那一类的行为是精神衰退的一个征兆。那些追寻群体信念的人会发现,他们对他们自己的意象改变了,而害怕他们的年龄本身或在时光中的存在出卖了他们。他们视他们自己为剩余物质,是他们较好的自己的一个晦暗的遗迹。而在他们自己的价值判断系统里,他们因为他们在时空中的持续存在这件事本身,而自认有罪。如果他们以前曾经信任自己身体的健全,如今也不再如此了。他们开始演出由别人写作的戏剧——然而,那是经他们所默许的。

  你可能看不出那个情形与你对颜色的信念有任何关联,然而两者是密切相关的。

  我要让你们休息一下,听听你们的录音。

  (十点O五分,我们把录的音放来听,然后做了一些调整,在十点二十三分继续。)

  现在:你们将白色看作与聪明的意识、善、和青春相等;而把黑色是与无意识、老年和死亡相等。

  在这个价值系统中,黑色种族被惧怕,就好像基本上老年被惧怕一样。譬如说,黑人被认为是原始的,被认为有创造性的音乐才能,但有一个很长的时间,这些是“地下的”活动:他们创造出可被接受的音乐作品——但是他们自己却不被容许进入可尊敬的国家音乐厅里。

  因此,在你们的社会,黑色种族代表了你们所认为的自己的那个混乱的、原始的、自发的、野蛮的无意识的部分,是“高尚的美国公民”的底面。

  那么在一方面,黑人是受压迫的,可是在另一方面,作为孩童他们又很被宠爱。总是对黑人有一种很大的恐惧,怕黑人这个种族会逃离他们的枷锁——得寸进尺——只因为白人如此害怕内我的本质,并且他们认出了他们这么拼命的试图在他们自己内扼杀的力量。

  有时候,像个人一样,国家也会有人格分裂症。因此有一种交互作用,在其中黑人表达了就整个国家而言的某种倾向,而白人表达了其他的特性。

  两个团体对他们的角色都有一种默许,以较大的角度来说,当然每一个在其他的时与地曾属于其他的各族;或更正确的说,在同时的存在里,一个扮演另一个的角色。

  就如在老年一样,黑色指明了对那种无意识力量的一个回归。现在所有这些到此为止都是从美国和西方的立场来看,这是我许多的读者所涉及的实相。然而在其他的“地下的”信念系统里,黑色被视为伟大的知觉、权力与力量的象征。当这个进行到一个极端时,就产生了魔鬼崇拜,在其中不太被了解的创造力与活力的力量,以扭曲的形式冲出;于是意识的底面被抬举了,而其他的、白色的、“有意识与客观的”价值被贬损了。

  然而在这两种系统里,老年人都被否定了他们独特的力量与智慧。因此这个文明及在其中的个人,受到了损失。

  (觉得有趣的:)我的朋友鲁柏啤酒喝光了,因此我让你停一下。

  (十点三十七分到十点四十八分。)

  所有这些也都与你们关于清醒与作梦状态的信念相连,白人熟悉白天,而黑人则熟悉作梦的状态。再次的,此处有光明之神与黑暗王子或撒旦的古老联系——全是在不同的发展阶段所做的分别,也与现在的意识的来源有关。

  再次的,世代以来,地下的哲学曾试图把两个观念统合起来,当它在打击就历史而言的当代的观念时,却常常由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譬如说,在这些哲学里有一些把日光视为是苍白的,当与光照梦境的真正灿烂知识相较而言,那么黑色就是秘密知识的象征,那个秘密知识是不能用正常的意识找到的,也不是能够在日光下被审视。

  而此地就会出现黑色魔术师的故事;而再一次的,年龄也加了进来。因此,有智慧的老男人或女人的传说就进入了民间故事里,死亡被以善恶、黑白这种价值判断来看——意识的毁减被视为是黑的,而它的复活则被当作是白的。

  明觉之光被体验为是白色的,它却常常出现去描写灵魂的黑暗,或去照耀夜晚的黑暗。因此对你们而言,这两个彼此依附,而被你们用自己的信念去改变它们的内涵。

  在许多古老的文明里,夜晚及其黑色是被尊敬的,而夜间意识的秘密也被探索,而找出了彼此的关系。在其中,这种知识被有意识的用在白天。意识的两个似乎分开的层面混合了起来,而有了艺术与文明的开花结果,那在你们现在是几乎不可能想像的。而在这种文明里,所有的种族都欢喜的各得其所,而各种年纪的人也都因他们各别的贡献而受到尊敬。

  在这种社会里,在这一章里所讨论的有限的价值判断并不适用。个人——或种族——并不需要采取某个特定的角色来演出人类特性的不同部分,每一个人被容许做个独特的人,还有这句话所暗示的一切。

  这并不表示人类已从恩宠的状态落入仿佛一个较低的情况,而的确表示你们已经选择了使机能与能力多样化,可以说把它们孤立了起来,为的是去学习与了解甚至去发展它们特异的本质。

  有办法去融合你的内在知识,包括了对光明与黑暗、好与坏、年轻与年老的互相矛盾的价值,以及用这些准绳去以一个最实际的方式丰富你自己的经验。这样做时,你不只是提升了自己也提升了社会甚至是整个世界。你也会认出你必然存在于其中的那个恩宠状态。现在让我们来看看那些方法。

  现在你可以休息,当等会儿鲁柏在那儿检查机器的时候。

  (十一点O一分到十一点十九分。)不只在个人也是在群体的经验里,必须要尝试在经验的仿佛不同的层面里找出其关联,也去统合光明与黑暗、意识与无意识等等。如在我早先的书《灵魂永生》里所谈到的,你们在清醒与睡眠状态之间做了很大的区分(见那本的第八章第五三二节),它们被清清楚楚的分开,而没有做什么努力去把两个连在一起。因为工作的关系,你们许多人会觉得去改变你们的睡眠时间很不实际,然而,你们有一些人能够这样做,而你们那些对这件事真的有兴趣的人,至少可以偶然达成某一些的变化,那可以容许你远为有效的把你的睡眠和你的醒里活动连接起来。

  你们那些能够做到的人会发现,一个略微改变的安排,将会对你非常的有利。我建议你一次睡足六个小时,不要更多,如果你觉得还需要更多一点的休息,那么可以加上最多两个小时的小睡。

  (停顿。)许多人会发现一个五小时稳定的睡眠时间是相当的充足,需要的话就加上一个小觉。然而,一个四小时的睡眠是理想的,而由觉得自然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小睡来补足。

  在这种情形下,两种意识状况之间没有造出很大的人工的分界,而意识能够记忆和融合它的梦的经验;而在梦里,自己也可以更有效的用它的醒时的经验。

  常常在老年人里,可以发现这种现象自然的产生,但是那些在四小时后自动醒过来的人,因为他们的信念使他们认为自己害了失眠症,因此不能适当的利用他们的经验。然而,在一个简短了的睡眠计划中,意识与无意识两者会更远为有效的运作,而对于那些涉及“创造性”工作的人,这类的时间表会带来更大的直觉和可被运用的知识。

  顺应这种自然行为的人会觉得他们自己有更多的稳定性。当然在我提到的一般性的模式之内,每一个人将找到他自己特定的节奏,也许你需要做一些实验才会学到最大的平衡,但活力之流会被提高。

  的确,在你的生命的某些时期,这个模式会有它们自己的起伏。按照你自己的节奏,较长或较短的睡眠时间自然的发生。透过这种练习,你所认为的意识将会扩大。一般而言,八小时或更长的睡眠时间是没有益处的,在更大的方面来说,那对人而言是不自然的。

  (十一点三十七分。)有一种化学反应的妥协,或不如说是反应的化学节奏,那是在短些的睡眠期间有效得多。你们许多人睡得超过了那些你们最大创造力和警觉性的那段时间,那个时间是意识与无意识最完美的集中而合而为一的时候。意识心常常被睡眠所弄昏,正当它可以从无意识得到它最大的益处时,而且可以在你所知的世界里得到最有意义的平衡时,在这种情形,你梦境的美和明觉可以清楚的在意识心里显现,而能用丰富你的实质生命,并且你经验里的对比情况将以它们统一的清晰呈现给你。

  现在,(友善的:)那是口授的结束,除非你有问题,否则这节也要结束了。

  (“呃……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事实上我相当累了。)

  那么我就祝你晚安——我建议你们两至少试一试我们提供别人的这些主意,你们可能会很惊奇哦!

  (“好的!”)

  我给你们俩和那个机器最衷心的祝福。

  (“谢谢你,赛斯晚安。”)

  (在十一点四十三分结束。珍的出神状态很好。她听见大约十分钟前录音机自己关掉了,但没听见其他外面的声音。

  (我们通常晚上睡六小时,然后再睡个半小时的晚午觉来补充。珍也常打断她晚上睡觉的时间,而自发的醒来,然后起来一小时左右。)

  第六五二节 一九七三年三月二十八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三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开始,在你们的睡和醒的模式的这样一个改变,会非常有效的把你看自己个人世界的方式改变了,因而也改变了你对实相的一般观念。

  到某个程度,你所认为的有意识与无意识的活动会有一个自然而自发的混合,这个本身就会带来,对存在于自我与自己的其他部分之间的交互作用的更大了解。无意识不再被认为与黑暗或与未知的可怕成分相等,它的特性改变了,因此那个“黑暗的”品质会被看作事实上是光照着有意识的生命的一部分,同时还提供给正常的“自我取向”的经验更大的力量之源。

  在另一方面来说,有一部分平常的行为如果本来看起来是不透明的,不清楚的或黑暗的——举例来说,像那些未被了解的具个人特征性的行为——可能因为这个的改变,而突然变得相当的清楚,那时,无意识的阴暗而就会变得光彩耀目。

  障碍被打破了,而建基其上的某些信念也被打破了。如果无意识不再为人所害怕,那么那个象征它的种族也不再被害怕了。

  从我建议的醒与睡的节奏中,也还会带来许多其他的自然与自发的理解。无意识、黑颜色与死亡全都有很强烈的负面含意,在其中内我被害怕;梦境也不被信任,而常常暗示了死亡或邪恶的想法。再次的,改变醒、睡的习惯却可带来一个转变,而使得以下的三件事都变得很明显:梦包含了伟大的智慧与创造力,而无意识是的确相当的有意识,以及事实上在梦境可以保留个人的本体感。那时人们就不再有那个“以死亡为象征的自我毁减”的恐惧。

  而其结果是,其他依赖这种相反观念而存在的个人信念,也就自动的被打破了。

  (九点三十分。我看见一个很大的黑色带翅的蚂蚁爬到珍的摇椅的背后,靠近她的头。下一秒它爬到她的颈子上了。珍在口授到一半的时候跳了起来,本能的把那只蚂蚁扫掉后又迷糊的坐回摇椅里。她最后说:“只要一只小虫就够我受了。”当她休息了一会儿,点了一支烟,又回到了出神状态。)

  你有没有听清楚?

  (“我大声的把最后一句念出来。”珍——赛斯继续下去。)

  当你发现你在梦境与你在醒时一样的警觉、有反应,而且理性,你就不可能在老的架构中继续运作了。这并不是指在所有的梦中,你都能达到了那一种的觉察,但在所建议的醒睡模式之内,这种情形可以常常被达到。

  (十分有力的:)达到了某一个有益与自然的情况,在那之内,意识和无意识的心智会合了。不论你的睡眠模式是怎么样,这种情形都会自发地发生,但却是很短而很少被记得的。这种最佳的状况这么短的原因,是因为意识是长时间的在昏睡状态。

  动物随着它们自己自然的醒睡时间,而以它们的方式从这两种状态中得到比你更多的益处,并且更大的效率用到那个益处——尤其是在身体天生的治疗系统那方面。它们完全知道什么时候去改变它们的模式为较长或较短的睡眠时间,因而调节它的肾上腺的产量,而管制所有身体的荷尔蒙。

  在人类也和营养的观念有关,就你们的习惯来说,身体在晚上真的被饿了很久,然后在白天又常常被喂的太饱。在梦里所给的重要的治疗性资料,本来是应该被记起来的,却没有被记起,是因为你们睡眠习惯使你掉入你所认为的无意识里太久了。

  身体在比八小时少得多的时间里就可以得到休息与更新,而在五小时之后,肌肉本身就渴望活动。这个需要也是要醒来的一个信号,因此,无意识的资料与梦的资料可以被有意识的融合。

  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五分到九点五十五分。)

  你们许多人对于实相本质的错误观念,是直接的与你放在你“睡时与醒时经验”及“你有意识与无意识活动”之间的分界有关。实际上不存在的那个相反的两方似乎发生了,迷思、象征与合理化全部都变成了必要,为了去解释在两个看起来如此不同的世界之间的那些似乎的分歧,还有似乎的矛盾。

  有时候个人的心理机构被启动了,表现为神经病或其他的精神问题,这些就把内在的挑战或两难之局带到光天化日之下,那本来可以藉由有意识与无意识的实相的妥协而很容易的解决——

  (十点O一分,我们又被打断了——这次是被电话。我接了它,然后珍脱离了出神状态就接了过去,她和一个女人谈了大约五分钟,那个人住在两小时车程远的地方,想来参加ESP班。)

  口述:(悄悄的。)

  (“好的。”)

  在自然的身心关系里,睡眠状态好像是一个伟大的连接者,一个诠释者,而容许有意识与无意识的资料自由的流动。在所建议的那种睡眠模式里,建立了最有益的条件。在这种条件下,神经病与精神病根本就不会发生。而在这个系统里意识自然的来与回的余地里,外在的难局和困难在梦的环境里被解决了,而内在的困难也能透过实质的经验象征性的解决。

  在关于我的这种明觉可能会在醒时的世界清楚的出现,而同样的,关于有意识自己的无价资料也可能在梦境中收到。在两种情形里都有一种心灵能量自发的流动,以及适当的荷尔蒙反应。举例来说,你不会因为压抑而使这些能量阻积了起来,而你也不会害怕情感和其表达。

  在你们现在的信念系统里,你们以一种暧昧的眼光来看无意识,常常产生了一种对情感的恐惧。那么,情感不但在醒时的生活中常常被阻挠,而且在梦中也尽其所能的被检查;它们的表达变得非常的困难,产生了很大的能量阻塞,那在你们来说,可以形成神经病或者甚至更属害的精神失常的行为。

  对这种情感的抑制也干扰到神经系统及其治疗的功能。这种被压抑的情感,以及有关无意识的这种扭曲的观念之后的整个情感负荷,形成了向外对别人的投射。在你周遭会有那些人,你将会把所有那些带着情感负荷的吓人的情感或特性投射到他们身上。而同时,你会被这些人吸引,因为那个投射代表了你的一部分。

  就这个国家而言,这些特性就会被向外投射到敌人身上。在一个国家之内,它们可以被导向任何一个特定的种族、信仰或肤色。

  (在十点二十四分停了很久。)你们的睡眠模式并不是无缘无故发生的。它们不是你们的科技或工业习惯的结果。反之,它们是那些引起你们去发展一个科技的、工业的社会的信念的一部分。它们出现在当你开始愈来愈将经验分类,而把你自己看作与你自己心理实相的源头分开的时候。在自然的环境里,动物虽然在晚上睡觉,但是仍然有部分的警觉,以防掠食者与危险。而在哺乳动物脑子天生的特性里,有一个伟大的平衡,使得在睡眠中,身体可以完全的松弛,而同时意识被维持在一个“部分悬着,消极却警觉”的状态,那个情形容许了对“无意识”的梦的有意识的参与和诠释。这个状况也给了身体更新的机会,但身体并没有躺着不动那么长的一段时间。

  (停顿。)哺乳动物也会改变它们的习惯,来适应你们强加在它们身上的那些条件。因此在实验室所研究的行为,不必然与这些动物在自然状况所表面的相同。

  单独来看这句话,可能会使人误解,当然动物这种行为的改变本身也是自然的。动物的意识与你们的不同,就你们的意识来说,必须有一个更细微的辨识力,因此无意识的资料才能够被消化。(停了很久)然而,所有人类的发展都潜藏在动物的脑子里,而许多你没有深觉知的属性也潜藏在你们自己的脑子里。这些潜能所需的生物性途径已经存在了。

  (非常积极的讲出来:)再次的,在你们目前的信念里,意识被以一种很狭窄的说法,与你们对理性行为的观念画上了等号:你把这个认为是精神成就的巅峰;由儿时“未区分的”知觉生长出来,而在老年时自觉得可耻的又回到了那个未区分的知觉状态。如我所建议的这种醒睡的模式,会使你与心理行为的伟大创造性的富有精力的部分——那个并不是完全没有区分的,而只是与你对意识的一般观念有所不同——相熟稔,而这在你的一生中都在运作着。

  举例来说,你所认为的“时间的扭曲”的自然经验,在儿时与老年同样都会发生,代表了你基本的“时间环境”(time-environment)十分正常的经验——比你们这么熟悉的钟表时间要正常多了。

  因此,我所建议的模式会把你带得离了解你的实相近得多,而帮助你打破那些造成个人的与社会的分界的信念。

  你可以休息。

  (十点四十六分。珍笑着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出神状态,虽然有虫子和电话。”而后在十点五十六分:“赛斯又差不多准备好了……”)

  长时间醒时意识的持续活动,到某个程度,与你们自然的倾向并不符合。

  这把你由先前所提过的“有意识与无意识的资料自发的协商”切断了。而就“清醒太久”而言,必然造成了某种的改变而使得那个拖长时间的睡眠变得必要了。(热切地:)身体被否定了它所需要的经常的休息。有意识的刺激过了头使得融合变得很困难,而在身心关系上加了一个很大的压力。

  经验的两面开始采取了完全不同的行为特征,无意识变得跟意识愈来愈了陌生了,而围绕着无意识所造成的那些信念,以及所涉及的符号被夸大了。未知的东西似乎具有威胁性,而且会变坏。代表未知的黑颜色与邪恶就有了很强的的联系——被认为是应该避免的东西。自我毁减在梦中或睡觉时似乎是一个永远存在的对你的威胁。那么在同时,你就变得怕那通常由无意识里露出的所有那些灿烂的、创造性、自发的、情感的涌出,而把它向外投射到敌人、其他的种族或信仰上面。

  性行为显然会被那些最怕他们自己的感官本性的人认为是败坏的,而把性行为归之于原始的、邪恶的或无意识的来源,或甚至企图在这方面检查他们的梦,而不使自己回忆起。然后他们就会把最大的性的放纵投射到他们选择来代表自己被压抑的行为的那些团体身上。如果性就等于是邪恶,那么那些团体也当然会被认为是邪恶的。

  如果这样一个僵化的团体成员相信年轻人是纯洁的,那他们就会否认性经验在儿时的是地位,而改变他们自己的记忆去适合他们的信念。

  如果一个年轻人相信“性”是好的,但老年是坏的。那么他就会发现不可能把活力充沛的性生活当作是一个较老的人经验的一部分。在梦境,同属这个年轻人的小孩与老人同时存在,而使得这个人对于他生物性一生的全部范围相当觉知。

  (十一点十二分。)在其中,小孩与老年人的智慧两者都是可以得到的,从“将来的经验”而来的教训也唾手可得。在身体里有十分自然的肉体机构为这种交互作用而设,然而,你目前的醒睡模式建立起了人工的疏离,因此否定了你自己许多本来可以得到的这种利益。再次的,你对于善与恶的概念和你的睡醒模式密切相连。

  你们那些无法实际地在睡眠习惯做任何改变的人,由改变你们在我们所讨论的范围内的信念,也能获得一些益处。学习去回忆你们的梦,而且当你们方便的时候稍作休息,而随后立即记下那些你可以记得的梦中印象。

  你必须放弃你认为无意识活动是令人厌恶的这种概念,你必须学着去相信你的本性是“善”的,不然你不会去探索你自己实相的其他的状况。

  当你相信你自己的时候,你也会相信自己对梦的诠释——而这个会导致你更大的自我了解。你对善与恶的信念变得更清楚。而你就不再需要以夸张的方式把被压抑的倾向投射在别人身上。

  口授结束,而且这节也结束了。

  (“谢谢你。”)

  我对你们俩最衷心的祝福,叫鲁柏讨论一下他的笔记。

  (“好的,赛斯晚安。”

  (在十一点二十四分结束,赛斯说的是珍今天为她的长期理论性作品层面心理学所写的一点东西。见她对此书的序以及第三章的第六一八节。)

  第六五三节 一九七三年四月四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三分

  (这个周末,罗勃•门罗和他的太太南西来看我们,他们住在维吉尼亚中部的一个农场上。罗勃是《魂游体外》(Journey Out of Body)的作者,这本书珍和我认为是这一类书中最好的。除了其他的事情以外,他要告诉珍关于the Mentronics Institute的事,那是一个研究机构,他建在自己的农场上。这个机构被“一群家伙”用来研究各种不同的灵异活动。那么这些“家伙”将是医生、超心理学家、精神工医师和其他的科学家。

  (赛斯在四月一日星期日晚上透过来了,与门罗夫妇有一个很长的录了音的讨论,星期一晚上再碰面。然而,从星期一早晨开始,珍开始有另一个强烈创造性灵感的爆发——一个历时好几个小时清楚的超越状态,她在星期天下午我们的客人还没有到以前,就有了这样的预感。此处我将描述一下这个现象,包括一些珍对这件事的记述相当长的摘录,以显示当这本书在写作途中,珍自己其他的心灵活动。同时,这种知觉也给了这本书一些洞见。

  (她写道:“星期天下午在客人来之前,我开始读一本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活在一八O三~一八八二年的诗人与哲学家〕的书。我看到了其中一篇叫〈诗人〉的论文,谈到说法者那些用他们内在的能力来“说出自然的内在秘密”的人。这篇论文给了我很深的印象,似乎和我自己的写作与灵异有所呼应;当然我想到赛斯在〈灵魂永生〉的第二十章里所描写的“说法者”。〔按照赛斯所说,爱默生也是一个说法者!〕然后,门罗夫妇就来了,我们有一个热闹的晚上。赛斯过来了,等等。

  (“当我第二天早上坐在桌边时,突然之间我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最强烈的、最生动的灵感,一整天我都被它带着走。我发烧般的写个不停,激动却很快乐,结果是一篇长达九页的诗,叫做〈说法者的对话〉,这也许会继续变成一本书。我在三月初写完的那一本诗集〈在时间中,灵魂与必朽的自己的对话〉就是这样开始的。

  (“当我在午后写完了这首长诗后,我愈来愈无法描写自己的感觉,也没法打字了,以下是最后的两段:

  那些“说法者”存在吗?

  他们堂堂宏伟的生命跨越了我们的,

  透过他们的眼瞳

  我们望到一个宇宙

  但所有我们所知所见

  只是如此具有压倒性威力的

  一项计划的细节

  以至,现在,当我写作时,

  我变得软弱

  并哭诉道我所感觉到的

  未能以我的文字表达

  它们无法容纳

  这种内在的证据。

  那留给我的鸿沟是如此硕大

  以至那未曾说的成了全部——

  而在那儿

  我所无法掌握的

  正是我之为我及你之为你。

  我的思想疲弱

  如我呈杯状的手

  无法抓住这些意义,

  但我们的生命却像

  我指尖的影子。

  因此我们是被别人

  派出来的,

  那些宏伟庞然的亲戚

  在一个如此广大的家庭里。

  而其中

  每一个成员

  却都沐于恩宠中。

  (“当我挣扎着写这些诗时,我主观的意识扩大了很多,我又再叫罗。我开始感觉到说法者“宠然的生命”(massive lives)而我觉悟到自己已经超越了诗句而进入了实际体验。那个灵感现在指挥我的知觉,因此当我环顾四下时,世界已经有了改变。当这些发生在我身上时,我们所认为的“主观的生命”变成“真实而客观的”,而就被我们以看正常实质生活的眼光一样的去看它。”

  (“这永远不是一个可以完成的过程,但内在资料的向外具体化是一个精彩的——虽然有时候会令人不安的——经验。

  (“从我坐的书房桌旁,我面对着我们小厨房的窗子。我可以看过树顶——我们住在二楼——而看到下一条街道。那不是三度空间的,但却是生动的,我……看见……感觉到……庞然的形象站在我所看见的街景边缘;而且也在世界的边缘。当然,我的眼睛是睁开的。用我的内在视觉,我感觉到那些形象之中的一个,坚实而不可思议的庞大,可能弯下身来用他巨大的脸庞看进我厨房的窗子……虽然我也明白了所有这些只是我对我所收到的印象的诠释。

  (“在同时,相反的,我对房间的知觉也有了转变,在里面的每件东西,虽然就我的眼光来看,仍维持它们的尺寸,却变成缩影般的小而可爱,像一个玩具般的世界模型——但却是一个真实而活生生的世界。我的房间是在无数的玩具房屋中的一个。我非常的兴奋却不安,试着顺着这种现象,却仍维持某一种“仿佛”的距离,因此我不致于完全失落在那个经验里。

  (“罗建议我小睡一会儿,因为门罗夫妇大约一小时后就会来了,当我试着睡觉的时候,从许多念头里,跳出了一个令我吓一跳的念头:“我们是在“上帝”内。我们从未外化!”但这些话也难以解释我对这个概念情感的与主观的参与感。因为我突然感觉在上帝内就好像在屋子内,我们所想像与所知的每件事都是在其内的。根本没有外面。

  (“我觉得有一点“幽闭恐惧症”……我的视觉又再以一种奇怪而平顺的方式改变了,因此,我看见的每一件东西都是在它自己里面的一个,而且重重相套,永无止境。我突然觉得自己渺小起来了,但几乎即刻有一种最怪的奇妙安全感,而我了悟到既然我们在上帝之内……我们真的是用“神本身”来造成的,因此,是永恒的。

  (“我下一个感觉就是这种“在内的性质”(inside quality)是如此不可思议的广大,因而,在它里面有所有可能的、不断扩张的“空间”;只有一个在内的能够拥有那些经常扩张的特性。

  (“这些概念每一个都像情感上的启示,伴以各种身体的感觉及视觉的改变。在此,其他的经验也开始了,我以各种不同的程度失落在其中。有一个是关于我的身体的变得巨大 ——并非好像很巨大,而是巨大这个感觉的本身。我实际上就是很巨大的躺在那儿,我扩大了一点,升高了一些……”

  (珍然后经验一整串涉及巨大这个观念的各个面的事情。虽然对她的身体而言,这些完全是“真的”,她也知道它们是内在实相象征性的诠释。我们认为她涉及了赛斯所描写的细胞的记忆,如以下她的描写所证实的:

  (“……下一件我知道的事就是我回到了床上,我又变得又重又大,而且一度感到害怕,我放在枕头上的左手已经变成了一只鹰爪。我的眼睛是闭着的,但就肉体的感觉而言,手的确变得如此。我感觉手里奇妙的,它试着像鹰爪般的去抓。我感觉……最怪的一种……胄甲,那是陌生却坚硬而有劲的爪子,取代了我们所谓的肉。然后我的肩膀和整个背的上半面开始变成一只大鹰,扑着翅;它涌出的力量与陌异的感觉令人吃惊……

  (“在一个无法描写的过程里,又发生了另外一个改变,这次我是一只恐龙。我的意思是,我真的是。当站在一个大平原上,仰立起来,发出粗重而得意的吼声。在老鹰与恐龙之间有一个相似性,在于身体的胄甲或不知何物的那种奇怪的粗糙……这些都是我所经历的阶段——或者至少是我身体里的某些细胞所记得的——但就我而言,这种切身感是非常栩栩如生……

  (“罗叫我,然后去旅馆接门罗夫妇。我觉得开心极了,却筋疲力尽。我开始起来着装,仍旧觉察那种“在上帝内”的感觉。外面的鸟开始叫了,我整个人呆住了:那些鸟就是神在唱歌!这不是一种象征性或艺术性的感觉——而是一个突然明白的事实!

  (“即使当我发现自己笑出来时,它们甜蜜无比的歌声仍在我的耳际……我给“说法者”的诗打了一天的字,而新染指甲油的边已经剥落了,我现在把它们补一下。不管在上帝的里面或否,我都很能够以如此世俗的方式来想事情,当我走进客厅去替客人做准备时,那个房间也是一个“在内的在内”……”

  (珍的这种超越经验又持续了几天,她也回想起一些没有写下来的细节——通常这些回忆是被我们日常生活的平常事件所触发。

  (在星期一晚上我们没有上课,反之,珍用她“自己的”能力去对罗勃所画的一个机器的图对准频率:那是他在一次出体经验中所看到的。有关物理的问题就来了——“费米间隔”(Fermi gap,与某种电子的移动有关)等等——而珍后来画起了她自己的图来。她很喜欢这样子的用自己的能力。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1 22:19

(今晚九点二十二分时,珍说:“我觉得赛斯就在我身边,在一分钟之内我就可以准备好了。很奇怪,但当我坐在这儿等时,我感觉到很多的颜色和很大的期待,我常常如此——几乎像是当我写了一些很好的诗时那种高飞的感觉,好像在星期一……”她的眼镜拿下来了。)

  晚安。

  (“赛斯晚安。”)

  你们对睡眠、梦或任何意识的改变的态度,全都多少被在你们西方社会里有关善与恶的信念所渲染。这些是由老的、清教徒的工作伦理——“魔鬼为空间的手找到邪恶的工作”——而来。

  这种想法本身带来了一个全面性的态度,而对休息不表赞同,并且对梦也没什么好感。白日梦与甚至意识轻微的改变也是一种道德上的缺失。这种概念以无数的方式在你们的社会上,以及在那些善与恶价值并不明显的领域反映出来。然而积极的运动被认为是好的,却常常被拿来与消极性的直觉活动对比,而认为后者是坏的。

  你们坚持一个可以实质展示的物质产品,就此而言,梦或白日梦不被视为是建议性或有生产力的。

  年青人被鼓励攻击性的去面对人生,但这指的是竞争性的。它也暗示并且只以一个外在方式提倡个人意识的方向。不只是意识被贯注于外在的世界,而且在那些限制之内还更进一步的集中于某些特定的目标,而其他的倾向都不被赞同。

  这种人被训练去认为,意识的任何改变或任何似乎“消极的”活动多少是危险的。例如一个艺术家能被容忍——只有当他的作品卖得很好时。在这种情形下,人们认为那个画家只是比大多数人发现了一个更狡猾的赚钱方式。

  只有当他的画获得了名或利,这个作家才被容忍。诗人则很少被容忍,因为通常他的天分是得不到名利的。

  作梦的人,不管他的年龄、职业或家庭背景为何,是被认为最糟糕的,因为仿佛他甚至没有一样技艺来作为他道德懒惰的借口。抱着这种信念的人们将发现极难了解他们本身的创造力。在梦里完成的工作和在那儿遭遇的许多经验他们也无法看到。他们对作梦的人或世界上的理想家少有敬意,而会是第一个去攻击那些在同辈中表现出这种倾向的人。

  但是无论如何,每个个人的内在部分不会被那些信念所影响。的确,那些概念会反映在他们的日常经验中,而看起来似乎非常的合理。然而在其下,内我对发生在梦中的伟大冲击性的创造力却相当的明白,并且了悟到个人能量的来源与这种对善与恶的本质的表面观念无关。

  休息一下。因为这是本章的结束。

  (“好的。”)

  第十三章完

  第十四章 哪一个你?哪一个世界?你日常的实相是特定可能事件的表现

  (九点四十三分,珍不知道第十四章讲些什么东西。她说:“我只是在等……”在九点五十一分她说:“事实上,在我的脑子里没有任何对赛斯或其他事的概念。”我们继续等,外面开始下着微雨,车子嘶嘶的穿过街道,我们听见楼下一间公寓的电视声,虽然并不大声。最后在十点O一分继续。)

  口授,第十四章:〈哪一个你?哪一个世界?〉

  (在出神状态她的眼睛闭着,坐着不动大约一分钟。)

  继续题目:〈你日常的实相是特定可能事件的表现〉那就是全部的题目。

  (在十点O六分停了很久。)

  脑子可以被称为心智的实质的副本。藉由脑子,灵魂与智力的功能可以和身体相连。透过脑子的特性,非实质根源的事件转变成了实质有效的事件,那么就会有一个明确的过滤和集中的效果在运作。实际来说,你的确透过你有意识的信念形成了实相所采取的面貌,那些信念被作为过滤与指挥的原动力,把某一些非实质的“可能事件”由其他的分开而带入了三度空间来实现。

  其他的可能事件也同样可能会变成你的实质经验。你对自己的那些信念,会形成你的自我形象,而后会对你认为什么是可能或不可能下定义。因此,你由那些非实质的可能事件只选出那些你觉得能符合你的。

  因为心理的与心灵的结构,所以在你存在的丰富构造之内真的是有无穷尽的变化,你可称之为“可能的自己”。在一个或另一个实相里,这些全部都会被经验到。然而,在你目前的存在里,你只会用那些你相信你所拥有的心理特性,因此,人格是不能被下一个定义的。

  身体的实相构造追随着你的信念,因此,所有身体的感官资料将忠实的反映出那些指挥它活动的信念。以某种说法来说,cui眠只是改变信念的一个练习,而很清楚的显示出感官经验的确是顺随着期待。

  你目前所认为的那个“自己”,只代表了你存在的可能状态之一,露出进入了实质的经验。那个自己然后指挥肉体的生活和身体并界定所有的感官资料。当你对自己的概念改变了,你的经验也随之改变。

  甚至切身的身体经验也会改变。你可能会说“你就是你”,但哪一个你才是你?以最个人性的说法:每一个个人创造了他自己的世界。当你动物性的生物设备主宰你们的群体经验到某个程度时,就会达到一个同意,但也只是顺着某些一般的路线而已。

  (在十点二十七分停顿。)你所感知的整个私人经验形成了你的世界。但你居住的是哪一个世界?因为如果你改变了自己的信念,因而改变你对实相个人的感受,那么那个世界——仿佛是唯一的一个——也会改变。你的确一直在经验信念的改变,而你对世界的知觉也随之而有所不同。你似乎不再是你以前是的那个人。就是这样——你不是你以前是的那个人,而你的世界已改变了,这不只是象征性的。

  你常常会掉入“衰退”里,在其中你事实上把你的意识拉了回来,可以这么说,而以一种较少的方式来体验生命。在这种状态下,你似乎没有直接的体验自己,而真的就在你所认为的清醒状态之中,你以最机械化的方式来活动,随着习惯走,而对于感官的刺激变得比较不觉察。

  在这种情形下,你的信念通常失掉了它们的锐利,你给身体的指示也不太清楚,而世界看起来好像模糊了。这常常是一个有很深的无意识活动的时候,是当新的潜在可能特性在等待良机的时候,可以这么说,等着出现。

  你可以休息。

  (十点三十七分到五十五分。)

  以你们的话来谈,可能的事件被带入实现,是藉由利用身体的神经系统而透过意志或有意识信念的某种强度来达到的。

  这些信念显然还有另外一个实相,除了你所熟悉的那个之外。它们吸引并且把某些事件带入存在,但另外一些则没有被带入存在。因此,它们由无穷的各种可能事件里决定要经验那些事件。你似乎是在你世界的中心,因为对你而言,你的世界是在灵魂与肉体的意识相交的那一点开始。

  (在十一点O四分停了很久。)给我们一点时间……

  以表面的说法,你所拥有的“我”的感觉,是经常露出的“可能身份”(probable identities)的结果,它在时间中有其连续性,那是经由身体的装置与身体天生的神经反应的间隔所造成的。你只记得你的本身的那个实质实现的部分——那些被带入肉体模式的部分。(带着手势,而且有力的:)这是“实质的脑”集中却有限的行为的一种结果。因为在你们的世界里,有效的存活行为必须依靠对时间的反应。因此,神经模式的活动造成一个“现在”的幻觉,在其中你的意识显得集中而警觉。

  以某种方式而言,“将来的事件”现在就已经存在了,但它们太快了。它们跳过神经末梢太快了,而你尚未能实质的感知或经验它们。

  神经冲动拥有比医生或生物学家所假设的更远为不同的实相。当你现在在想时,“过去”仍在发生,那个“慢呑呑的东西”(drag)仍在跃过神经突触(synapses),但是,再次的,没有被实质的记录下来。过去的事件仍在继续,你只有意识的以你肉体的结构经验到事件的一部分,但这结构本身则记录了整个事件。

  以这样一种方式,细胞维持它们自己的记忆,虽然你不感知它,并且身体能觉察到所谓的将来事情,虽然通常你不会有意识的感觉到这个。(突然非常热切且快速的:)然而,在心灵活动的其他层面,你是可以得到这种知识的。但只有当你把你的经验从由时间来启示的神经结构中分开时——而你可以藉着各种意识的改变(这常常是十分自然的发生)做到此点。

  许多这种状况比任何正常的有意识的质疑可以给你对你“非肉身实相的本质”一个远为直接的经验。哪一个你?哪一个世界,你可以到某个程度为你自己发现其他可能的你,那是你存在的一部分。

  (十一点二十分。珍说当她在出神状态时,她不知道传述得这么慢——当我问她时,她却似乎忆起这些起伏。她认为赛斯是“试着把资料以一种让那些不太熟悉这种事的人也能懂的说法来说,同时也要让一个医师感到兴趣——那不是件简单的事。还有一推关于神经突触与神经元等之类的东西他没有放进去……”

  (在两个神经细胞或神经元之间的连接称为突触。〔见第九章第六三七节。〕这些日子里,珍从科学家那儿收到较多的信,他们很多人问很有意思的问题,那是有关在这章里所谈到的东西。在十一点四十五分以较快的速度继续。)

  它们代表了你的“不是在实质层面上的经验”。我亲爱的朋友鲁柏。(短暂地较大声)在第一本《超灵七号的教育》的小说里,对这个给了一个比喻。你知觉某一个事件为“现在的”,是因为你的信念透过神经突触而让那个事件进来,并且吸引它,然后它似乎变成了过去。然而,你只实质的对它的一部分对准了频道,那个过去的事件继续存在,有它自己的“将来”,而你按照你把哪一个可能的行为拉进你下面一个经验里,来决定你对它感知与否。

  因此,过去的确有它自己的过去、现在与未来。从某一个过去的事件,你只会将它的一个特定的未来具体化。但事件本身继续着,而有它自己的次元——或者不如说是一个多重次元,那是你也拥有的。

  举例来说,你可以深究细胞的记忆,然而你却只用记忆回溯所记得事情的一个被承认的顺序。但是从现在的你来看,在你过去的一些成分与你的成分同样都是不可预料,在你的过去就与你的将来一样,都有创造性在等着你。但想要去利用这种经验,你必须学着去改变你的信念,并且到某个程度逃开你习惯用的那种特定的、狭隘的的有意识的焦点。

  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这一课——

  (“请便。”)

  ——或者结束也可以,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但如想继续,就休息一下好了……有一些课可以继续较长的一段时间。

  (十一点五十五分。珍困惑的说:“我们不是刚刚才休息吗?”我把这个情形解释给她听,这些课不一定常常是这样子的。在十二点O五分继续。)

  给我们一会儿。肉体的结构本身包含了你会称之为“意识进化所必须的先决条件”——并且甚至在某个限度内也包含了经验的组织的必要先决条件,那是以现在对你而言仿佛是十分陌生的方式。

  感官资料可以以不同的方式去组织。有机构与途径的存在,能使得你相当可能的去看见声音,或听见颜色,虽然这不是你们这个时候所采用的习惯。

  (停顿。)以某种方式,时间的间隔可以被跃过。就如当一个“过去的”嗅味或景像可以突然以现在的生动性被知觉,虽然你会说它已经在过去发生了。在特定的情况下,一个记忆也许也会突然的变得比目前这一刻的事件更真实,因而跑进你目前的经验,就如它一次发生时那样的有效,甚至仿佛盖过了目前的事情。

  如果你的肉体的结构没有天生的机构容许它这样做,或如果在某种情况下,神经细胞突触之间的正常间隔不能以一个不同的方式被跃过,这就不能发生了。以同样的方式,一个将来的经验,也能在你的“现在”被实质的感知到。现在在你通常的意识之下,你不知觉到你实质的身体也可以对将来的事情反应,就如它也可以对过去的事情反应一样。在这种情形下,最初的非实质事件的强度已强到足够去打破正常的神经模式。

  如果你觉知到这样子的一个将来的插曲,你就会被迫以一个有意识的人的身份去对它反应。无论如何,不论你对这种行为的理由知道与否,你肉体的结构仍然会反应。然后,将来的事件可能照它的时间顺序发生,而你会透过记忆认出它来。在那个情形下,你对那个曾经是将来的“现在”的反应将因仿佛的过去记忆而改变。

  然而,以你们的话来说,那件事也许根本不会发生。因为也许它是升自一个可能的过去,那一度是你的现在,可是,你却从那儿岔了开去。这就是为什么通灵者的预言常常似乎没有得到证实的理由之一。因为在每一个点你都的确有自由意志,透过你的信念去改变你的经验。

  你的信念是形成你目前经验的枢纽。

  现在,口授结束。此外我还有几句话要说……

  (十二点二十分。赛斯现在为珍和我传述了两页的资料,而课在十二点三十七分结束。

  (那些对可能性有兴趣的人,还可以看《灵魂永生》第十五、十六、十七节。)

  第六五四节 一九七三年四月九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晚安,并且口授开始。

  (“赛斯晚安。”)

  以你们的话实际来说,当你把可能的事件想作是潜在的将来事件,它们似乎比较合理。

  虽然你会这么想,但是事实仍旧是,在你个人的先前经验之内,有“仍然能够发生”的可能过去事件。一件新的事真的仍然能在过去诞生——在“现在”。

  这极少大规模地在一种你能够感知的方式下发生。

  然而,在现在的一个新信念可以在神经的层面上去引起“过去”的改变。你必须了解,基本上,时间是同时的。现在的信念的确可以改变过去。在有一些治愈的案例里,例如,在癌症或者任何的其他疾病的自发性消失里,是因为做了某一种改变,而影响了过去的细胞的记忆、基因的密码或神经的模式。(只是改变了细胞的记忆吧,过去的很多事实是无法改变的。但是,什么是事实呢?有时记忆就是事实吧?只改变人类自己的吧,其他的物质不可能改变吧。比如一把椅子过去坏了,就不会在现在重新恢复原来的样子。

  我尽我所能简单的来解释。这种例子里,有一个在某一时间存在的深层生物性结构被达到了;在那一点,可能性被改变了。而那个病况在你们的现在——但也在你们的过去——被抹掉了。

  (在十点O一分停顿。)对健康的一个突然或强烈的信念,的确能“逆转”(reverse)你的病,但以一个非常实际的方式来说,它是对时间的一个“逆转”。在这种情形下,就细胞而言,新的记忆被插入而取代了旧的那个。这一类的治愈常常以一种自发的方式发生,当人们摆脱了那些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有的病。

  学习不止是由活细胞传给活细胞——你们的生物学家已经发现了这一点——而且也是透过身体目前的肉体实相而传下去。有时候,整个改变了对过去细胞的讯息,但那些细胞对你们而言已经不存在了。

  以差不多同样的方式,你对一个特定能力的强烈信念会从现在回溯到过去。而在那儿,(作手势)引起必须发生的改变,使得这个能力在现在变得很明显。

  这也是在国外所做的一些实验,所以有那些结果的理由,在其中发生了加速的学习,当在cui眠状态下或其他情形时,一个现在的人被说服他是,好比说,一个伟大的画家或一个语言学家。这目前的信念启动了在每一个人之内的“潜在的”能力。*

  *注 赛斯似乎是说苏联人所做的“人工的转世”,见《在铁幕之后的灵异发现》(Psychic Discoveries Behind the Lron Curtain-by Sheila Ostrander and Lynn Schroeder, Bantam Books)。

  (停顿。)那个存在在过去的生物性的结构因此被影响了。以前没有的经验被输入了有机体,那是一种程式的重写。当然,你现在不可能去检查,那些存在于现在又同时存在于过去的细胞结构(非常积极的)。科学上你只能探测那些出现在“你的现在”的效应。当你今天改变了自己的信念,你也重写了过去的程式。对你来说,“现在”是你的行动、集中与力量之点,而由那个意志之点,你形成你的将来和过去两者。若了悟到这点,你就会了解到你不是被一个你无法控制的过去所掌握。

  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分,珍说:“赛斯讲得很慢,所以我能把资料弄对。但生物学家不会接受的……这相当麻烦。”

  (在十点三十五分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虽然你目前有意识的信念决定了你目前的经验,虽然在你的感觉里你的肉体只在目前这一刻实质的存在;但是在这两者之下,你的身体和你的意识不断改变的成分在时间里是相当的自由。它们存在在一个多重的次元里,那是理性意识还未能处理的。

  这不是想要去稀释“推理心”的功能或自然能力。因为推理的力量容许你以一个高度明确的方式去把经验集中起来,而且是以伟大的有目的的注意力指挥能量。(停顿。)以你们的话来说,这种行动就正在自动的改变“理性意识”的本质——它就是如你所认为的正在一种演进的状态。

  你的意识不是你拥有的一个东西,你的个人性也不是一个有限制的东西。如果你问:“在所有这些里面,我的个人性是什么呢?”或“我是哪一个“我”?”那么你就自动的把你自己想作是一个有确定的界限的“心理存在”,而那些界限必须要不顾一切的加以保证。你也许说:“我以前是生在某一个城市的某一条街的一座房子里,而没有一个跟现在的相反的信念可以改变过去的那个事实。”然而,如果在现在,一个过去的事件能够在你的神经结构内被改变;那么就是说,基本上没有一件事情是不能改变的。(记忆是改变了,可以,事实呢?真正的事实,不能算改变吧,或者说,在“我”自己的记忆改变了,那么,别人可以证明,你的事实还是生在某一个城市这个事实。)

  在你实际的经验里,桌子就是桌子。虽然物理学家相当明白物体的外表在某些方面来说只是一个海市蜃楼。在你经验的层面,许多印象被接受而且十分实际的被应用,就如你那个坚固的桌子一样。你看不见组成它们的原子或分子;因此,以同样的方式,但以一种不同的说法,事件似乎是如桌子一般的“坚固”。

  然而,在另外一个层面,事件的这个仿佛的坚固性崩溃了。哪一个你?哪一个世界?对于疾病的一个突然的、现代的信念实际上会回溯到过去,在那个层面会影响到这个人,而在细胞的过去经验里嵌入那些生物性事件的开端,然后那些事件似乎又会产生一个现在的疾病。

  (在十点五十九分停了很久。)给我们一点时间……

  细胞的记忆能够在任何一点被改变。目前的信念能够把新的记忆——心理上与身体上的——嵌入过去。将来绝对没有在基本的层面上被预定。这并不表示有时候将来不能被预言,因为实际的说,你常常会照着可能性的某个路线继续,那是可以“事先”被看到的。

  当然,这种预言能影响可能性,而加强一个信念的目前路线。医生们常常怀疑他们应不应该告诉绝症人他们的死期将至,这是一个很大的争论。在某些案例,这样的一个预言可以使死亡成为一个事实——同时它的反面能使病人对自己有活下去的能力信念获得重生。

  然而,没有一个人会死,只因医生告诉他他将会死。没有一个人是如此的被另一个人的信念所摆布。一般而言,每一个人知道他的挑战与全盘的计划以及他死亡的时间,但即使是这种决定也可以在你们的“现在”被改变——整个的身体可以一种通常医学的说法不可能预测的方式重生。(见第五章第六二四节。)

  你由你目前的焦点统御你的经验,在那个焦点里一方面你的信念直接的与身体及物质世界相会,而在另一方面又与你由其中汲取能量的那个看不见的世界相交。这适用于个人、社会、种族与国家,而且适用于社会性的、生物性的与心灵的活动。

  在日常的实际经验里,试着对似乎是次要的能力——那些你认为是潜在的——集中精神一会儿。如果你持续的这样做,用你的想像力和意志,那么那些能力在你的目前会变得突出。目前的信念,会重新改写而改变过去的经验。并不只是过去的、被遗忘的及无意识感知的事件会以一个新的方式被放在一起,而在一个新的主题下被组织起来,而且是在那个过去(哪是现在不可感知的),对仿佛是过去事件的整个身体的反应会改变。

  (虽然有很多的停顿,却非常有力的:)你的欲望或信念真的是会回溯进时间里,教会神经新的把戏。在那个过去的明确的重组将发生在你们的现在,而容许你以一个全新的方式来行动。

  (在十一点二十一分,一分钟的停顿。)因此,学到的行为不只改变了现在与将来,也还改变了过去的行为。做为一个理性的意识,你的力量集中在现在,提供你创造力的一种机会,那是你只模糊的学着要去了解的。当你真的学会了,你就会自动的开始欣赏不只是你们族类的也是其他族类的多次元的本质。那么你所认为的“片刻”就会是一个创造性的架构,透过它,你——那个非实质的自己——不断的形成肉体的实相;而经由那个进入地球存在的窗户,你形成肉体实相的将来和过去。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三十分。“老天,”珍说,在她离开了一个极佳的出神状态之后,她说:“我有一个感觉,我们在得到一些新的东西。我记得我在想“太棒了!赛斯。但我希望人们都能读它,而且照着做……”在十一点四十七分继续。”

  现在:纯就身体而言,当组成肉体的原子、分子、细胞与器官的集合形态意识(gestalt consciousness)达到某种强度巅峰时,你们所认为的“对自己的意识”便由中升起。

  (停顿。)你所知的那个“奇怪的”实质取向的自己,在实质范围里有它自己的实相。但即使以实质的说法来说,它的实相是比对它的全体所做的任何分析能显示的还要多,它然后再指挥身体的活动,而在那方面来说,是依赖神经的活动。

  然而,组成身体形态(gestalt)的意识心灵结构,并不依赖身体。因此,你所经验到的你只是这个更大本身的一部分。

  在睡眠的某些阶段,你会使神经的结构暂时停止作用,而感知到一个多次元的经验,然后再试图尽可能的来转译它,使它成为能够被你实质地消化的刺激——因此你常把这些转译成可以被你的身体结构了解的象征形象。

  举例来说,许多次这种象征形象被用来作为“内在的视觉上的模式”,在视觉上它们常常与细胞的内在建筑以及行星有相似之处。那么你梦的形象是以生物的方式来结构的,在它们之后的经验使你接触到你的非实质实相的最深部分,而无意识再把这些替你转译为,可为你所认出地形象与形式。

  以同样的方式,你的无意识也从一个本来无法区分的实相迷宫和活化场(field of activation),替你转译成你日常生活里能认出的东西和事件。

  你现在是根植在你的动物性里,这个天赋使你可以经由你的身体去感知一个独特的生活经验。因此,当我提及可以容许你去感知除了你自己之外的其他实相领域的支持时,我要你们明白,这些应该是用来加强你对那动物性的享用,并且丰富你的肉体以及心灵的表现。

  在你肉体存在灿烂光辉里,灵与肉是绞缠的。

  口授结束。

  (十二点O五分。但是一课还没有完全结束:赛斯继续给了我和珍一页关于我们工作的资料,因此十二点十五分才真正的告一段落。)

  第六五五节 一九七三年四月十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六分

  (今天珍写了两首诗——其中一首有几页之长——她说可以放在将来想出的一本诗集《说法者的对话》里面。见第十三章里四月四日的第六五三节前的注,描写她如何在意识的改变状态下写出原始的《说法者》的长诗。今天她“那充满灵感的工作环境”与那次经验包含了类似的成分。)

  晚安。

  (“晚安,赛斯。”)

  那么你的神经活动构成你有意识的经验,你的动物性整体的节奏,自动的带你到休息的时段和强烈集中精神的时段。

  日与夜构成了一个你的经验得以在其内发生的架构,提供意识心所需的刺激与松弛,而容许对事件适当的消化。如前所提及(在第十三章第六五一到六五二节),但即使如此身体的构造有天生的机构可以去改变这样的一个安排,使得更多的资料可以被处理。

  通常要处理当天的事情就已经让人够头大了,更别说要处理下周的事。所以在事件的顺序里,可能行动的实相常常对你隐而不显。(停顿。)但是这个更复杂的实相是你个人动物性的一个永远存在的特性。除此之外,以你们的话来说,你活过不只一次,在你每一次的“转世”存在里,你都面对与可能性同样的关系。在每一个案例里,意识心的本质也都建立起它认为是它自己的“身份领域”(territory of identity)。这提供了一个清楚的焦点,在其中“目前的”行动可以被考量,然而“每一生”都是同时的。

  (在九点五十分停了很久。)一次死亡只是灵魂的一夜。你是其一部分的那个更广大的“存有”(entity),追随着你的进展就如你每日追随着你自己的进展那样的容易。通常大多数的人每天在同一个城或同一个房子里的同一张床上醒来,但显然当你醒来时,你还是在同一个世纪里的同一个人。以那种说法,“存有”每一日在一个不同的世纪里以一个不同人的身份醒过来,每一个人生在它的经验层面恍若一日。它带着那每一个“自己”的记忆与同时的经验。

  (在九点五十五分有一分钟的停顿。)给我们一点时间……

  一个形相(form)基本上是非实质的。你所看到的形相只是那一个能够在你们的实相系统之内有效的活动或具体化的部分。因此,存有以它自己的方式拥有那个你可以认作是将来的神经结构的东西。

  你自己的形相,是在那个更广大的形相之内,是较短暂,却没有失落,没有受限制,也没有被预定。你形成宇宙的一角,而这个宇宙本身则又是另外一部分。在这个之内,一个人的行动与信念会影响到全部的宇宙。

  (在十点O三分缓慢的:)每一部分都极为重要。无论如何,在最小的和最大的,蜘蛛网与蜘蛛,人、存有和星星之间都有经常的沟通——而每一个织着它自己的可能性之网,其他的宇宙则继续的从其中跃出。

  你可以休息。

  (十点O五分到十点十八分。)

  哪一个你?哪一个世界?

  所有这些似乎与你日常的信人经验没多大关系,然而其实是密切相连的。因为以个人的与群体合作的方式,你的确能创造所有可能世界中“最好的”那一个。

  一个伟大运动家的表演,对人类天赋就有却很少用到的能力提出了证明;而伟大艺术有的作品则显示了潜藏在整个种族里的那些其他的属性。然而他们仍只代表单线的设计。在你们所知的人类经验内藏着所有的模式,而会指向某个“完全发展了”的人类。在其中,所有天赋的倾向会被充分的发挥而开花结果。

  你们会有这么一个人,他在他自己内表现了人类所知的所有那些伟大的能力。按照他自己独特的气质——艺术家、数学家、运动家、发明家——所有人的殊胜品质都在他身上得到成就。情感的实相将被用到最大的极限,而任何一种人类的品质和特性都会被给予全部的自由。

  那么智慧与愚蠢会被看成是一事的两面。在这样一个人里面,宗教和科学都不会被教条所阻碍。以同样的方式,追随你自己的“迹象(trace)”经验和特性,你可以发现那些属于你的“可能的能力”,而且到某个程度,你也能发现“你可以将它们实质具体化的那些可能行为”的性质。

  在你目前的经验里有“你可自己”的迹象,不如即使在每一个个人里,都有那些少数几个人所显示,且如此灿烂地发展的,所有伟大的才能的记号。这些迹象可以被带到你的经验里来丰富你的人生,但无论如何,在无意识的层面里,可能的自己已经是这样在做了,在那儿,他们形成了你选择目前经验的基础。

  下一个简短的一章将要提供一些方法,那会让你利用到一些更大的选择,把那些到目前为止仍然是“潜在的”事件与经验带入你的日常经验。当然,在每一个个别的案例里,每一个人的选择将有所不同。我却可以把一些与你自己的可能实相密切相连的知识带入你的目前生活。

  那么,在一个有意识的基础上,你可以藉着把可能性的丰富的资料拉进来,而学会使你生活的领域加深。此章结束。

  休息一下。

  第十五章 哪一个你?哪一个世界?只有你能回答。如何把你自己由限制中释放出来

  (十点四十一分到十点四十七分)

  我将开始下一章,或者你们可以早点结束,随你们的便。

  (我说:“那就继续吧!我没什么问题。”虽然我有一点累。)

  第十五章(哪一个你?哪一个世界?只有你能回答。如何把你自己由限制中释放出来。)

  给我们一会儿。(停顿)既然你有意识的信念决定那些带给你个人经验的无意识的作用,你的第一步就是去扩大那些信念。

  这本书里所给的观念应该已经多多少少在教你那样做了。在你自己主观的实相之内有所有那些[没有被走的路] 以及[没有被用的能力]的痕迹。你也许把自己认为主要是作个父母,或主要以你的工作或职业的角度来看自己。现在,尽你所能的忘掉你看自己的正常和熟悉的眼光,而重新来考量你的身份。

  写下或列举所有你的已知的身与心的能力,不论它们有没有被发展,以及所有那些朝向特定活动的倾向——甚至那些只露出一点端倪的——以及那些很鲜明地出现在脑海中的倾向。

  这些代表了各种可能的特性,而从它们之中你的选择了发展成为你特定主要兴趣的那些。因此,由这些属性里,你选择了你现在认为是你最基本的实相的那些。

  (十点五十九分。)那些方向里的任何一个,如果你追随它的话,都能丰富你所知的存在,又转而打开了现在你没见到的那些其他的可能性。你对自己所持的主要的形象,到一个很大的程度,也使你的心智对这些其他可能的兴趣与身份关闭了。如果你以一个多次元的自己来想,那么你就会了悟到你有比你已用的多得多的表达与成就之途。这些可能的成就将永远潜伏在那儿,除非你有意识的决定把它们带入存在。

  不论你感觉到你有什么才能,只有当你决定去发展它们的时候,它们才会被发展。下决心的这个行为然后就启动了无意识的机构。身为一个人,不管你的健康、财富或环境是如何,你都有一个你可以从中选择的很丰富的可能经验。你必须有意识的明白这点,而为你自己的人生去攫取方向。即使你说:[我愿听天由命],你也是在做一个有意识的决定。如果你说: [我没有能力指挥自己的人生],你也是在做一个有意的选择——然而这种情形是一个很限制性的选择。

  (停顿。)经验之路绝没有定下来。没有一条路不能通到其他的路。在任何时候,你都可以够得到可能行动的深脉。你的想像力极有价值,容许你把自己向这种路途开放;然后你可以用想像来帮助你把这些带入存在。

  如果你很穷的话,你是由许多不涉及贫困的可能实相里选择了那一个——而那个不涉及贫困的可能性还是在那儿的。如果你选择了疾病,再次的,还是有一个可以被发动的可能实相,在其中你选择了健康。如果你很寂寞,就表示有一些你在过去拒绝去结识的可能的朋友,但他们仍然在那儿等着你。

  (十一点十四分。)因此,在你的心里观想那些可能的能力或事件发生了。当你这样做时,你欲望的强度会把它们带入你的经验中。再次的,在自己的周围没有界限,真的有许多其他的“可能的你”。你可以汲取他们的能力,就如他们以自己的方式汲取你的一样。因为你们全是密切相连的。

  你必须了悟你的确是一个“可能的你”。你的经验是信念的结果,而你的神经结构使得某一个焦点成为必然。因此,其他与你有意识的假设相反的经验,就仍维持为潜在的。改变信念而任何的可能自己——在某些限度之内——就可以被实现。

  现在那是口授的结束,今晚到此为止。(微笑,较大声:)我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并道晚安。

  (“晚安,赛斯。非常谢谢你。”

  (于是在十一点二十二分此节突然结束。)

  第六十五节 一九七三年四月十六日 星期一 晚上八点十四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带着笑:)可能的口授:你必须要了解的是,在你每一次的生命里,每一个事件都“一度是”可能的,那么由一个行动的既定范围内,你选择将被实相具体化的那些。

  在个人的和集体的方式下都是这样运作的。假设今天你家被偷了,然而在昨天这个偷窃只是无数的可能事件之一而已。我选择这个例子是因为涉及了不止一个人——受害者与小偷。(停顿。)为什么你的家会被洗劫,而不是你邻居的家呢?无论如何,透过你有意识的思想,你吸引这样一个事件,而把它由可能性带入了事实。这件事将是一个能量的聚集——转变成一个行动——而被自然造成的信念所带来。

  你也许确信人性本恶,或者没有一个人能免于受到别人的攻击,或人主要是被贪婪所驱使。那么这种信念会吸引它们自己的实相。如果你相信你有任何值得失落的东西,那么你就自动的相信另外一个人会由你这儿把它拿走,或尽他们所能的去试着那样做。以你自己的方式,你送出一个讯号给恰似这样的一个人。在基本的层面上,你们“坚决的信念”将是十分相似的,但是一个人看他自己是受害者,而另外一个人当自己是侵犯者——那即是你们会对同一套的信念做不同的反应。然而,你们两个都是必要的,如果那种性质的罪是要被犯下的话。

  (九点二十分。)你们两个人的信念都在实质的生活中得到了合理化,而反而更加强了那些信念。对小偷的恐惧吸引了小偷的到来。然而,如果你认为人是邪恶的,那么你就会常常没有办法把它当成一个“信念”而加以检查,而会当它是实相的一个状况。

  所有你现在的经验汲取自可能的实相。在你的一生里,任何事件的发生,透过你的动物性和你天生对时间的认知而来到,那大半是你的神经结构的一部分;因此通常有一个延缓,一个时间的空档,在那个时候,你的信念导致了具体的实现。当你试着去改变你坚定的信念,其目的的是为了改变你的经验,你也必须首先停止你已经建立的动力,可以这样说,你正在改变那个讯息,而同时身体却习惯平顺的、毫不起疑的对某一套的信念的反应。

  有一个稳定而平稳之流,在其中透过神经的结构,有意识的活动带来了事件,而建立了一个熟悉的反应模式。当你藉由努力去改变那些有意识的信念时,那么就必须有一段时间让神经结构学着对新的、你较喜欢的情况适应。如果信念是一夜就改变了,那么就只需要一个比较少的时间。

  以一种说法来说,每一个信念可以被看作是一个强而有力的电台,它只把它对准频率的那些讯号由可能的范围里拉过来,而把所有其他的挡掉。当你建立一个新的电台时,可能有那么一会儿,会由旧的电台传来一些静电杂音或渗漏(bleed through)。

  那么,任何你有的能力都可以被“更清楚的带进来”,被扩大,而由“可能的”成了实际的。但在这样一个例子里,你必须集中你的注意力在那个你想发展的属性上,而非,譬如说集中注意力在你至今都没能好好利用它的这个事实上。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九点四十四分到十点O一分。)

  一个画家在他的一生中,完成了一大堆的作品,然而每一幅画只是各种“无穷尽可能的画”中的一个具体化,一个集中了就“显现”。选择资料所涉及的实际工作,仍然是按照在画家有意识的心智里的信念——关于他是谁,他是多好的画家,他是那一类的画家,他归属于那一种学派,他对社会以及他在其中角色的概念,以及美学与经济的价值,以上我只是列举数例而已。

  (停顿很久。)在你所涉及的任何事件的“实现”里,也是和以上的情形相同,那就是:你创造你自己的人生。对画家而言,内在的形象极为重要,他试着将它们投射在画布或画板上。再次的,你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画家,而你内在的画面变成其他情况或事件的模型。一个画家用到他所受的训练,而调配颜色使他的画成为一幅具有血肉的艺术品。在你心中的形象把所有适当的情感的能量与力量吸过来,然后赋予那些形象血肉而变成实质的事件。

  在任何时候你都可以改变你人生的画面,只要你悟到它只是你由无数个可能的画像里创造出来的你的画像之一。然而你自己的“可能的画像”的独特的外貌将仍是你的特性而非其他人的。

  你也许想要实现的能力、力量等等,以你们的话来说,那已经是潜在的了,并可为你所用。假设你不健康而希望自己健康,如果你了解可能性的本质,你就不需要假装去忽视你目前的情况。反之,你将了悟它是你已将之具体化的一个可能实相,认清这个事实之后,你就可以开始那个把一个不同的可能性带入实质经验所要的过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吗?

  (十点十九分。)藉由这个集中精神在“你要的是什么”上,你就可以做得到上面所说的。但不要感觉在你所想要的和你现在所有的之间有任何的冲突,因为其一并不与另一个矛盾;每一个将被视为日常生活中一个信念的反映。就如需要一些时间来建立你目前不健康的形象一样,因此,也需要一些时间去改变它。但对目前不健康的情况集中精神只会使你病得更久。

  每一个情形都与另一个同样的真实或不真实。哪一个你?哪一个世界?在你选择为你动物性的一部分的某些架构之内,你有相当大的选择自由。除了你对它们的信念之外,你所认为的过去以及你所认为的潜意识,与你眼前的经验没什么相干。对你们每个人而言,过去包含了一些喜悦、力量、创造性与璀璨的时刻,以及不快乐、也许绝望的、慌乱与残酷的插曲。你眼前的信念将像一个磁石般的启动所有这种过去的问题,不论是快乐的或悲伤的。你将由你以前的经验里的选择所有会加强你有意识的信念的那些事件,而忽略那些无关的;后者可能甚至仿佛不存在似的。

  如此书提及的(例如在第四章),露出的记忆会打开身体的机构,将过去与现在会合在某种和谐的图画里。这是指所有那些片段的记忆会拼在一起,不论它们是愉快的或不愉快的。

  过去与现在这样子的结合,使你易于有相似的将来事件。因为你把自己准备好了来接受未来的那种情况。现在“改变”十分实际的改变了过去与将来两者,因为你的神经组织,对你而言,“现在”显然是过去与将来可被改变或当行动变成有效的唯一的一点。

  以最贴切的说法,你的过去与将来是被你现在的反应所修改的。改变是在身体内发生,在神经系统内的电路被改变了,而你不了解的能量在比意识深得多的层面上寻找新的联系。

  你目前的信念主宰着事件的实现。每一个人时时刻刻的在形成创造性与经验。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五分到十点五十九分。)

  现在:你必须了解你的“现在”是你的肉身和物质与心灵相会的一点。因此,在你当前的一生里,“现在”是你的威力之点。如果你觉得过去比现在更有力量的话,那你就会充满了无力感,而否定了自己的能量。

  做个练习:眼睛睁得大大的坐着,向周围看看,而了悟这一刻代表你的“威力之点(Point of power)”,从那儿你可以影响过去与将来的事件。

  你眼见的现在连同它切身的实质经验,是在其他的这种“现在”的行为的结果。因此,不要被过去或将来所威吓,完全没有必要让你现在的实相里你不喜欢的那一面被投射到将来去,除非你用现在的力量去那样做。

  如果你现在学会把握住这种有力的感觉,你就能够以你选择的不论什么方式,最有效的用来改变你的生活情况——再次的,这是在那些由你的动物性所设定的限制内。例如,你一生下来就是一个肢体残缺的人,你在现在的力量无法自动的在这一生把残缺的肢体重生出来,虽然在其他的实相系统里,你的确是个健全的人(见赛斯的前言及第二章第六一五节)。

  如果你了解了我所说的原则,外在的情况永远可以被改变。疾病可以被消除,甚至那些似乎是不治之症的——但只有当在它们背后的信念被抺去,或改变到足以使它们在身体上特定性的焦点效果能充分的被释放之后。你所想像的现在,并且在实际可行的说法里,就是那一个点,在那儿你由所有可以被具体化的那些事件里选择你的实质经验。当你的信念改变时,你的实质环境也会自动的改变。当你的知识增加了,你的经验就使你的人生更丰富了。这不必然表示在任何一方面那些经验就已平衡下来,或者不再有起伏了。每一个心愿都预设了对于一个缺憾的承认,每一个挑战也预设了有一个要征服的阻碍。比较具冒险性的人常会选择较大的挑战,因此,在他们的心里,他们想成就的与他们目前状况的对比看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在每一个情形,威力之点是现在,而从那一刻你选择哪一个你及哪一个世界。一个国家的经验是由在其中每个个人的选择所累积的结果,所以当你选择你自己的境况时,你会影响在你的国家和世界之内的每个人。

  (在十一点十五停顿。)在许多“土着”文化里,一个人完全不以他的年龄来考虑,而年纪多大是不重要的。事实上,一个人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年纪有多大呢!忘记你的年纪——青年、中年与老人都一样——对你们全都很好。因为在你们的文化里,在那方面有很多的信念会给人限制。青年被否定了它的智慧,而老年被否定了它的喜悦。

  去假装忽略你的年纪,或因为你害怕你的年纪而装作年青并不是答案。(见第十一章的**四节。)再次的,以你们的说法,你们的实相与威力之点是在你目前的经验。对这一点的了悟会让你在任何年纪可汲取存在于你过去或“将存在”于你未来的物质与知识。你的年纪是可能的〔同时的〕。

  虽然时间基本上不像你“所知的”那样存在,你的神经系统却迫使你把你的人生看作是一边串片刻。作为动物的一份子,你生下来而由年轻慢慢变老。然而动物在那方面的经验却不受那么大的限制。它们对老年没有什么信念,不会自动的关闭它们的能力。因此,不去管它们的话,虽然它们跟所有生物一样都会死,但它们不会以和人同样的方式衰退。

  举例来说,你不了解你自己和宠物之间的沟通,它们以自己的方式诠释你的信念并对之反应。那么,它们会反应你的概念,因而它们变得“易受影响的”,而它们在自然环境中是不会这样的。当然有更广的说法,那就是它们与你的关系是自然的,但它们天生对于“动物威力之点是在现在”的了悟,到某个程度被它们自己的接受性及对你们的信念的接受性所瓦解。一只小猫和一只较老的猫待遇不同,猫会对这种制约反应。以同样的方式,你对年龄的结论在你的经验中会变成事实。就此而言,如果你能说服自己,你是年轻或年老十岁,那么这也会忠实的反映在你个人的环境里。

  如果你是二十岁的话,你可以汲取你想像你在三十岁时的智慧。

  如果你是六十岁,你可以用到在你想像中你现在已经没有但在以前有的体力。所有这些同样也会实质性的与生物性的表现在你的身体内。

  哪一个你?哪一个世界?如果你是寂寞的,那是因为在你承认时间的这现在这一点,你相信你的寂寞。从所谓仿佛的过去里,你只汲取会加强你情况的那些记忆,而把它们投射到将来。当身体对一个寂寞的情况反应时,你藉着化学的与荷尔蒙的反应淹没了你的身体。你也否认了在现在的时刻内的你自己的行动之点。

  维他命、较好的食物、医药的照料可以暂时的使身体恢复活力,但除非你改变了自己的信念,否则身体很快的又会被你的沮丧感所淹没。在这样的情形下,你必须明了是你造成了自己的寂寞,而下决心藉着思想与行动去改变它。行动是实质移动的可以见到的思想。

  这就是口授的结束。给我一点时间,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十一点三十七分。赛斯相当突然的开始给我一页资料。那是关于我对绘画与年龄的一些狭隘的态度,非常观察入微,而我惊奇的发现那些概念根本一直就在那儿,此节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结束。

  (珍说:“自从上一次休息之后我什么都不记得。”当课在进行的时候,她的说话和态度愈来愈有力。现在我俩都感觉既放松又有活力。我谈起想出去喝一杯啤酒,后来想一想,觉得太晚而没去。

  (珍非常喜欢“威力之点”这句话,觉得非常发人省思。在课后她讲了好几分钟,希望赛斯以此作为这标题,她甚至讨论要加在题目,却并不是真的想这么做…..)

  第六五七节 一九七三年四月十八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O五分

  (在近来的夜晚,珍觉察到她由赛斯那儿收到资料,而且向我口述。她说:“我醒来觉得很困惑,它常常是我们还没有达到进度的那些资料,而我说“嘿!发生了什么事?”有时候只是给我的讯息。但无论如果我知道曾经有口述的进行,而你曾经在做笔记。然后我又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仍在床上。……”她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验,例如见第四章第六一九节后的注。)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我要你把我将给你的这句话独立成行,并且用较大的字体使其突出,并且画线。“好的。”

  当下的就是威力之点

  实际来说,上面这句话是在此书里最重要的句子之一。而且是在你所了解的时间架构之内有效。如先前提及的(在十四章的六五三节),你由目前灵与肉的交接点,按照你的信念由可能性中选择一件事而将之具体化。

  那么,所有你身体的、精神的与心灵的能力是集中在“现在的”经验的灿烂焦点里。你并不在过去或先前信念的掌握里,除非你相信你是。如果你充分理解你在“当下”的力量,你就了悟在那一点的行动也改变了过去、过去的信念及你的反应。

  换言之,我是在告诉你,你目前的信念就像是对整个人格所下的一个指令。按照你目前对实相的观念,你同时还组织且重组过去的经验。

  当然,将来——可能的将来——也会以同样的方式被改变。向回看去找那些目前问题的根源,只会使你养成从你的过去只寻找负面插曲的习惯,而阻止你把它当作是愉悦、成就或成功的来源。(非常热切的。)

  你是透过对目前的不满而在结构你早先的生活,因而加强了你的问题。

  那就好像你正在看一本历史书,它只讲人类的失败、残酷与错误,而忽略所有人类的成就。这种作法能导致你以一个错误的方式去用你自己的历史,因此它给你一个关于你是谁及你是什么一个非常扭曲的画面——这个画面然后画出你目前的状况。

  (在九点二十一分停顿。)那些习惯于这种作法的人——经常的检查“过去”以发现“现在”出了什么毛病的人——常常错失了问题的重点。反之,他们经常加强了他们想逃离的负面经验。他们最初的问题就正是这同类想法所引起的。许许多多令人不满的情况就归因于,个人在他们人生不同的阶段开始感到害怕,怀疑他们自己,而开始集中于负面的观点。

  在某些方面,情形可能相当的不同。很大范围的生活也许没有被某种态度所触及,而其他的却有。一个人可能极为健康,完全无病,然而因为某种经验而开始怀疑他自己与人相处的能力,因此他开始看入他的过去——心里怀着他不能与人相处的信念——而后在先前的行为里发现各种理由去支持这个概念。

  反之,如果他旅游过自己的记忆,而试着去找另外一种证明,那么在那同样的过去,他会发现他跟人处得很好的例子。你目前的信念将现在在你面前“游过”的记忆组织起来——而后你所记得的将似乎使那些信念合理化。

  当你试着改变你的信念时,心里要怀着这个新观念去看进你的过去。如果你患了病,记住你没病的时候,在你的生命中去找寻你健康的证明。你的生命本身就是“健康就在你内”的最佳证明!

  在几乎所有有关目前的缺陷的案例里,在那个特定的区域有一个重要的主题:这个人曾经教他自己去强调“负面的”观点,不管为了什么理由。

  (在九点四十分停顿。珍对整个段传述是尽其所能的有力,而没有用到很大的音量。)

  我曾常常的说,信念导致实相,没有病症会就这样子的消失,除非“理由”被确定了 ——但这种理由比你们目前关于因与果的概念要深得多。它们涉及了每一个个人切身的哲学价值判断。在个人生命中的缺陷之明显原因之下,还有其他影响深远的信念,而每个人会用他个人的经验里的那些成分去支持它们,这对任何一种严重到足够成为问题的缺陷或阻碍都适用。

  你被教以你是在先前的事件的掌握之下,因此,你对寻找个人困难的根源的概念是去检查过去,只是去找你在那儿做错了什么,或在那儿发生了什么错误,或在那儿做了什么不当的诠释!再次的,不管你被教了什么,威力之点都是在现在:而再次的,你目前的信念将被用来组织你的回忆。

  例如,那些记忆可以被用来达到任何的结论,就如统计学可以被利用一样。当你在检查过去的记忆时,你可能会选定一个或两个记得的事件,而把它们当作是你现在行为的理由。如果是如此,那你是已经准备好要去改变你的目前的信念与行为模式,而只是用那些事或过去的习性做一个刺激或者动机罢了(见第二章的六一六节)。

  在现在藉着夸张“我的毛病在那里?”这个问题而把它们投射到将来,只会引你创造更多的限制,并且加强原有的那些。

  哪一个你?哪一个世界?这些问题应在你所了解的“现在”藉着“你行动的力量是在现在而非过去”的这个了悟来回答。改变你世界的任何一面的唯一有效点,就在藉着神经的冲击到那个奇迹般的心灵与自己的瞬间连接。

  你需要休息吗?

  (“不要。”在九点五十六分停顿,然后热切地:)那么,我亲爱的朋友,要去掉这些讨厌的限制,你必须从现在去重组你的过去。不管你的近况如何,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1 22:20

你要把过去当成一个丰富的泉源,看进它去找你的成功之处,然后去重组它。当你探索过去而去寻找错误的所在,那么你对你做对的地方就变得盲目了。如果你这么做的话,过去只会反映你现在面对的困难。

  对你而言,其他的事件真的变成不见的。既然基本上,过去,将来是同时存在的,那么你在同时也正危险地沿着同样的路线去构筑你的将来。

  一个人可以从一个心理学家跑到另一个心理学家,从一种自我治疗跑到另一种自我治疗,而永远问同样的问题:“到底哪里出了毛病?”这个问题本身变成了一个样版,而你会透过它去看经验,而它自己则代表了所有身体和心灵的限制的一个主要理由。(见第五章第六二四节。)

  而迟早一个人在某些个人的领域会停止集中于什么是对的,而开始对特定的“缺陷”集中并放大。然后带着所有好的企图去找各种解答,但去全都建立在有些事是错了的前题上。

  如果继续这样做的话,对负面的贯注会逐渐的渗透到其他先前未被污染的经验范围。

  休息一下——好好记住这一节。

  (“好的。”

  (十点O五分。珍的出神状态非常深,我告诉她,除了相信这资料的确是棒透了之外,我无话可说。在十点十分六分以同样快的速度继续。)

  因此,你不是在过去信念的掌握里。在另一方面来说,你愈快开始对新的信念采取行动就愈好,不然的话,你在现在就没有信任它们。如果你很穷而想有更多的钱,并尝试对富足维持信念——同时仍面对现在这个贫困的事实——你必须在你的生活里做出一些象征的动作来表示你愿意接受这样的一个改变。

  虽然这听起来很蠢,但你应该给出去一点钱,或者以不论什么适合你的方式表现出仿佛你的确有比你真的拥有的更多的钱。你必须对你的新信念反应,因此,你身体的神经都会得到了这个新的讯息。

  你习惯性的因你信念的结果而以某种态度来表现。现在如果你有意地改变某些习惯,那么你也就把那个讯息传达给了神经系统。然而原动力必须由你而来,并且是在“现在”。以一种非常真实的说法,这表示改变你的观点,这观点即你用以看你的过去与现在并想像你将来的那特定的视角。

  你必须在你自己内寻找就正面的经验而言“你要的是什么”的证据。心里记住这个,再去检查你的过去。从现在的威力之点来想像你的将来,在这种方式下,至少你没有在用过去来加强你的缺陷,或把它们投射到将来。把你要什么与你有什么做一个对比是很自然的,而在如此做时,很容易变得对自己失望,但在过去里面去找错误对你并没有帮助。然而,一个被正确利用的五分钟可以大有好处。在那一小段时间里,集中在这个事实上——威力之点是现在。确定你情感的与心灵的能力是经由肉体而集中焦点的,感觉并“住”在此点,而用五分钟把所有你的注意力只导向你要什么,你可用观想或在心里对自己说——看哪一个对你最自然:但在那个时间不要集中在任何的缺陷上,只集中在你的欲望上。

  (十点三十分。)用你所有的精力与注意力,然后忘掉它。不要去检查看它没有有效,只要确定在那段时间你的意图是清楚的。然后以某个方式按照你自己个人的情况,做出一个与你的信念或欲望相合的实质姿势或行为。那么一天至少一次,以一种实质的行为来显示你对你在做什么有信心。这个行为可以是非常简单的,如果你是很寂寞而感觉大家都不需要你,它可以只是你向另一个人笑一笑。如果你很穷的话,它可以只是买一件比你通常愿意买的贵十元的东西——按着信心去做,即使是一丁点也好,那么那个十元总会再回到你的生活中:但要做出好像你有比你真有的要多。

  就健康而言,它涉及了你一天一次的,不管以什么方式,做出好像你没有病的样子,但“那个对现在的信念”被加强了五分钟,再加上这样一个实质的行为之后,有时候会真的带来惊人的结果。

  然而,只有当你停止看进过去去找“毛病何在”,而停止加强你的负面经验时,这种效果才会发生。(从传统的观点来说,所谓的吃一百个豆也不嫌腥,说的是,应该在过去的失误或错误中吸取经验教训,而现在这个观点是不去管过去的经验教训,只管乐观的往前看。)这些同样的原则可以被用在你生活的任何领域里,在每个里面,你都是由各种可能的事件里选择。

  你们那些相信传统转世观念的人,可能犯下利用或怪罪“前世”生命的错误,而把它们按照你目前的信念组织起来。相信你被一个过去所摆布已经是够糟了,但认为你自己无助的面对其他世的无数的先前错误时,将更使你自觉无药可救;有意识的意志被剥夺了它的行动力(这是因为,传统的说,事情总是有理由的,比如,生病了,人们会千方百计的去找理由,诸如,环境、饮食、遗传等等,但是,一个人的命运,大部分人无法在过去找到理由来解释,所以,人只有往前推了,否则无法说服自己。)。然而,这些“世”是同时存在的,它们是你自己的其他表达,而彼此影响,但每一个意识的自己在他自己的现在都拥有威力之点。

  (十点四十五分。)就是为了这个理由,“前世的资料”才这么常被用来加强目前个人的社会情况——因为就像在这一生的过去一样。这种记忆也是透过现在的信念而组织起来的。

  如果这种资料是由另外一个给你,好比说,一个通灵者,那么那个人也会有拣选那些对你现在很合理的“前世”的倾向,而——常是无意识地——很精确的顺着你的信念去组织它们。当然,这个可能不太明显。(强调地:)如果一个人相信他基本上是没价值的,他会忆起或人家会给他把那个概念合理化的那些次生命。如果他认为他现在必须为他的罪补偿,那么那个信念将吸引曾加强它的那些世的记忆;这将是极为“组织好”的回忆,而遗下所有那些不适合的东西。

  如果一个人相信他受到欺负,而被困于一个人俗世的境遇中,不被赏识,那么他会从自己或别人那儿收到资料而显示在其他世里,他得到过很大的荣耀——因此加强了他的信念及他现在被视为当然或者更糟的境遇。

  我这是些一般性的说法,因为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方式去加强信念。如果你认为你病了,极可能前世的资料将显示你犯了罪,而现在正在作补赎。不论你选择那一种方式,你永远会为你的信念找到适当的强化。

  对实事最好的说明是:你现在形成你的实相——藉着肉体和灵魂的交会,而以你们的说法来说,现在是你的威力之点。

  你要不要休息?

  (“好的。”

  (十点五十五分。珍的出神状态极佳,传述稳定而语气时有加强,她热心的说:“乖乖!这整个东西就在那儿,当资料这样子来的时候,我很喜欢。我也知道那资料往那儿走——进入转世的自己及“力量”这玩意儿。在那边”——她指向她的右方,指出现在可由赛斯那儿得到比一个更多的频道——“有些关于我们怎样才能应用这些东西的资料,如果我们向赛斯要的话。”

  (她又说:“嗯!我刚记起赛斯昨晚在〔ESP〕班上给了一些像这样子的资料……”我也忘了,在差不多半夜十五分我在帮她整理客厅时,她跟我提起过。但要到下礼拜二我们才能看到那个录音带的腾稿。

  (在十一点O七分赛斯回来了。)

  你们每一个转世的自己都拥有一个肉体,就像你们一样。每一个都有它自己的“威力点”或“连接的片刻”,在其中,它也由它所能得到的可能性里,以一个直线性的具体化出每日的生活。

  我会为那些对这种事情有兴趣的人在另一本书里再加以解释,存在于你及你“转世的自己”之间所有这些“现在威力点”有一种“巧合”。就细胞的“记忆”而言,甚至有生物性的连接(见十三章的六五三节)。因此,在你自己的时间与空间里,你可以透过你目前的信念吸引被这些其他的自己所共享的对某种经验的倾向。因此,在这个多次元的威力点里,有一个经常的交互作用。因此,以你的话说,一个具肉身的自己可以从所有其他的自己那儿,按照它自己的明确的、局部的信念而汲取所有它要的能力。

  (停顿。)这些自己是在动物性里你自己的不同副本,正在体验身体的实相;但同时,你的身体本身把“经验的同时性”关闭了,这并不指你在别的层面不能感知那经验的同时性。但一般而言,事件必须好像是在一个系列里出现。

  以相当真实的个人和种族的说法,过去仍在发生中。而你按照你的信念,从现在创造它。一个被切掉的阑尾,不会在身体上重现,因为有某些架构是被接受的,而天生存在于你们的动物性里。然而,甚至在细胞的层面上,也有大得多的自由。

  口授结束。

  (十一点二十一分。现在赛斯的确给珍和我一页如何把这一课的资料加以利用的方法。我们计划在周五晚上的聚会里谈谈这一课。在十一点三十八分结束。

  (一个注:我自己的灵感是:在赛斯所说的转世的威力点、细胞记忆及调和交会点(coordination point)之间确实有关联。在《灵魂永生》的第五章里,赛斯说过:“这些调和交会点的作用是一种可以让能量的管道,并且像由一个实相到另一个实相的“弯曲”(warp)或不见的路程。它们也像是变压器,提供大半的能量,那些能量使得创造成为连续性的——以你们的话说……这些点侵入于你们所谓的时间和空间上……”也见《灵魂永生》附录的第五九三节。)

  第六五八节 一九七三年四月二十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三分

  (昨天珍开始以“苏马利”写一首相当长的诗,她称之为“银色兄弟之歌”(the Song of the Silver Brothers),她在一种“正常的”意识状态里开始写,而在一个意识改变了状态下结束,她说“沉浸在一种高度的内在集中的状态”。在工作进行中,她发现自己实在是同时在写两首诗,因为在“苏马利”的每一句之后,她写下它英文的副本。而通常她在过了一阵之后才会译“苏马利”,在它出来之前,可能已过了几天、几周或几个月。

  (今天下午当珍回到这首诗时,她那升高了感觉又以一种相当加强的形式回来了。最后她在三点三十分叫我,那时我正在画室里作画,她念《银色兄弟》给我听。她仍未结束,“但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说了好几次,表情颇为困惑。““苏马利”来得这么快,我简直没时间把它写下来——更别说译成英文——就已经进入下一个观念……

  (“在同时,我正在“活”这些概念,它们不再只是字句了,天啊……”她头点了下来,她变得愈来愈松弛了。“有时候我写下的诗——即使当它是好诗时——也没有办法与我的感觉相比——它太弱了。我甚至由旧的字眼里造出新的,譬如,由“fossil”造出“fossiling”……我还想写更多,但我太亢奋且太累而无法继续……”最后,她什么都不要,只想睡觉。

  (附带的说,昨晚珍在睡眠中又忙着赛斯的书,口授我们实际上还没有达到的资料。)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cui眠术的任何一次好的演出将清楚的显示“威力之点”是在现在,以及信念主宰你的经验。

  在cui眠术里并没有魔术。你们每一个人都经常在用它。(见第四章六二O节。)只有当给了它特定的过程,以及当它由正常生活中拿开时,cui眠的暗示才似乎是如此的玄秘。结构好的cui眠只让对象充分利用集中的力量,因而启动了无意识的机构。

  然而,在组织好的过程中出现的扭曲,以及施术者的误解,使得这个现象似乎的确表现了一个不同的面貌。对象同意接受cui眠师的信念。既然心电感应存在(如在第三章中描写的),所以这对象不止会对语言的命令反应,并且会对施术者未明言的信念反应,当然这样就“证明了”cui眠师关于他的职业是什么的理论。

  cui眠术以浓缩的形式清楚的显出,在正常生活里你的信念影响你的行为的方式。各种的方法只是把你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一个特定的范围,而排除了任何分神。

  (在九点五十四分长久的停顿。)那么,你的信念就好像一个cui眠师,只要给了你特定的指令,你的“自动的”经验就会与它符合。可以造成实在的一个暗示是:“我创造我的实相,而当下就是我的威力之点。”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信念的效应,你就必须改变它,因为对外在的情况本身的操纵无法释放你。如果你真的了解在现在你的行动与决定的力量,那么你就不会被过去的事件所cui眠了。

  把“现在”想作有许多源头的经验之池,以你们的说法来说,被来自过去与将来的支流所注入。有无数的这种支流(可能性),而你透过你的信念去选择它们,来调整它们的流量。例如,如果你经常的集中在你早年的背景是有害与负面的这个信念上,那么只有这种经验会由过去注入你现在的生活中。你说:“但我的人生是充满创伤的。”因而加强那个信念是没有用的,你必须多少调整那个坚信,或最好完全改变它——不然你永不会逃开它的效应,这不是指对你自己“说谎”;但如果似乎对你而言,你的背景里没有喜悦、成就或愉快,那么你现在是在对你自己说谎。你已对“负面”贯注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任何别的事似乎都不可见了(见十一章**四节)。在现在你cui眠了自己,不把过去看作曾经验的那样,而是现在在你目前信念的光里,它显出来的样子。

  你已经重新构筑了它,因此当我叫你去重新结构你的过去,我不是在叫你做一些“你不曾做的事”。再次的,cui眠只是一种集中注意力的状况,在其中,你贯注于信念之上。大众化的表演使大家相信对象必须睡着或完全的放松,但这却不必如此,唯一的先决条件是对特定的输入资料密切集中到排除了任何别的事。因此,下达的命令是一清二楚的,没有收到冲突的资料,也没有相反的讯息。

  (十点十二分。)把多余的资料排除,以及焦点的变窄,是两个最重要的成分。松弛有帮助只因为身体的讯息也被平抚下来了,而心智不必再去管它们。

  许多信念原先都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被接受的,并没有任何正式的导引,却是在适当的环境下发生的。一段时间的恐慌会引起立即的、加速的贯注,而所有的能量都立即动员起来,同时通常却很少有放松的现象

  第十六章 自然cui眠,出神状态 是出神状态是出神状态

  给我们一会儿。

  (在十点四十六分停顿。)第……

  (“十六。”)我说,当赛斯――珍犹豫的时候。

  (微笑而逐渐更大声更低笑:)十六章 题目:“自然cui眠,出神状态是出神状态是出神状态。”题目结束。(译注:此处赛斯是仿名作家Gertrude Stein)的名句“A rose is a rose is a rose”)。

  实相之后的的实相是什么?实质生活是一个幻象吗?是否有某种明确而坚实的实相,而你自己的只是它的一个阴影?

  你的实相的确是幻象的结果,如果这样说你是指它只是你的感官所显示的出来的图画。当然,实质上你的存在是透过感官的感知。那样说的话,肉体的生活是一种“出神”的生活,其注意力的焦点大半藉着感官对它们知觉的实相的信任而集中起来。但是那个经验是那个实相现在所给你的影像,因此,以另一种说法,地球上的生活是实相的一个版本——却非实相的全体,而只是它的一部分。地球生活的本身是你藉以感知实相的一个途径。为了要探索那个经验,你把你的注意力对着它,而用所有你其他(非实质的)能力作为辅助物和附加物。你cui眠你的神经和身体内的细胞,因为它们将照你的期待来反应,而你意识心的信念多少被自己的所有部分所遵循,一直到最小的原子与分子。你一生中大的事件,你与其他人的交往,甚至包括你体内最微小的实质事件的惯性作用——所有这些都遵循着你有意识的信念。

  (十一点O四分。)再次的,如果你患了病,你也许会说:“我并不想生病。”如果你很穷,“我并不想穷”。或如果你不被爱,“我并不想寂寞”。但为了你自己的理由,你开始相信疾病比相信健康更多,相信贫困比相信富足更多,相信寂寞而非亲密。

  你也许由你父母那儿接受一些这种概念,它们的影响也许还包围着你,或你也可能已改变了你生命里一个特定范围的信念;但如果你利用在“当下”行动的力量,每一个都可以改变。我并不是说你们每个人必须或应该是健康、富有而聪明的,我只是对那些在他们的生活里有令他们不满的地方的人说。那么,以一种方式来说,你给你自己的暗示经常的像信念那样的运作,而反映在你的经验里。

  你们有些人只是猜精神怠惰而不去有意识的检查你所收到的资料。许多人惯于“否定”由别人那儿来的负面建议,反之,拼命的去维护正面的肯定信念,这样做实际上是因为他们是如此完全的信服负面信念的力量是比有益的那些要强。

  你们每一个人在自己的生活里都会找到惯性的思想模式。那个模式是被因之而来的行为支持——制约的行为——藉由那个模式你又继续的加强负面的看法,贯注其上而排除了与之矛盾的资料。因而透过自然的cui眠把它们带入经验中。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四分到十一点二十九分。)

  许多人认为cui眠师有很大的力量,然而,不论什么时候,当有另外一个人对你全神贯注的注意,可以说,你就是一个cui眠师了。

  不论什么时候,当你自己全神贯注时,你就同时是cui眠师和对象。你一直都在给自己“cui眠后”(post-hypnotic)的暗示,尤其是当你把现在的情况投射到将来时。我要你们铭记在心的是:事实上所有这些都只是遵循着心智的自然作用,而希望你去掉把cui眠当作“魔法”的这种念头。

  那么,一天最多用五到十分钟自然的cui眠术作为接受所想要的新信念的方法。在那段时间内,尽量生动的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句话上。一再的重复它,而同时在这个时候把心仪贯注于其上,试着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去感觉这句话——那就是说,不要让妄念进来,但如果你的心坚持要跑来跑去,那么就把心的意象导到与你的声明现一条线上。

  那个重复——口念或心想——是很重要的,因为它启动了生物性的模式,并且反映了那个模式。不要用力。这个练习不应该与早先所给威力点的练习一起做,一个不应该与另一个相撞,却应该在一天不同的时候来做。

  (十一点四十分。)然而,在那个期间,切记你是把现在当作威力点而去看入新的信念,并且切记这些一定会被具体化。当这个练习做完了,不要“住”在上面,不要再去想它。你已经用到了一种浓缩式的自然cui眠术。

  你也许需要实验一下,为你的讯息找到适当的字眼。但你起码需要三天才能透过它的结果而知道有没有效。如果没有效的话,你也许需要换一换字眼。当你对那句话感觉对的时候,就继续用它。除上以外,你的注意力应该是完全放松的,因为这需要时间。你也许立刻经验到戏剧性效果,但即使是这样,你仍要继续的练习。

  必须给内在管道一个新的模式,而你对这样新的模式也会有一学,那可以作为你自己的个人指标。不需要练习超过十分钟,事实上很多人也会发现自己很难做超过十分钟,因为花较长的时间只会加强了所涉及的困难。

  这是此节的结束。

  (“好的。”)

  附上我的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

  (“谢谢,也祝福你。晚安。”在十一点五十分结束。)

  第六五九节 一九七三年四月二十五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八分

  晚安。

  (“赛斯晚安。”)

  自然的cui眠是无意识对有意识信念的默认。在精神贯注的期间,所有的妄念都被摒弃了,然后所想要的概念被植入了(在正式的cui眠里)。然而在正常的生活里也发生了同样的过程;主要贯注的区域然后就控制了你在生物上与精神上两方面的经验,而产生了相似的情况。

  让我们来举一个简单的例子,用在童年时你常被灌输的一个正面的信念。一个人被告之以他长得很漂亮,身材的比例很好,并且有一个讨人喜欢的个性。这个概念生了根。而后,这个人在所有各方面的作为也都符合这个信念,但也有一群将要的信念环绕着这个主要的信念长了起来。

  这个对个人价值的信念把对别人的个人价值的信念也拉到它的身边,因为其他人给我们那个幸运的看他们最好的一面,而他的人生也就经常的在加强这个观念。虽然他隐约的觉察有一些人比另一些人“对人更和善”,他主要的切身经验却容许他看到在别人里与在他自己里最好的部分。这变成了他看生活的重要的角度之一。

  与他的概念不合的资料或是刺激是一个将要的问题,他知道这的确存在,虽然对他个人关不适用,但他了悟到那个问题对别人却是个事实。他并不需要证明他自己,因此他比较容易公平的接受同时代的人。

  也许在有一些区域他明白自己并不够好,却因他相信自己基本的价值,所以他可以接受这些欠缺为他自己的一部分,而不感到威胁。他将能试着改进他的情况,而不必在同时把自己击倒。

  现在,这么说来,就容貌而言,一样一样来比的话,他也许和那些相信他们自己不好的人差不多而已。因为对他自己的漂亮的信念是这么重要,所以别人也将同样的方式对他反应。举例来说,一个人可以有天生的美貌,但这个美却对别人或对她自己不明显。原因在于这个人不相信她具有美貌,而减损了她实际五官的美,因此,那美貌真的变得不可见了。

  那么,你的信念就像cui眠性的焦点,你经由你们全都沉湎于其中的正常的内在“自语”而经常的加强它们。

  ((九点三十八分。)这种内在的“自语”就像一个cui眠师的经常的重复。然而,在这个例子里,你是自己的cui眠师。很少人只有一个主要的贯注区域,通常都涉及了好几个,但这些代表了你用你的能量的方式。一个把他自己的价值视为当然的人,不需要再怀疑这一点,而他跟着而来的经验也会是自然的。在你自己人生的许多领域里,对那些你满意的地方你不需要再努力了,因为你有意识的想法与贯注带来了你喜欢的结果。只有在你生活中那些使你惶惑的部分,你才会突然开始怀疑发生了什么——但此地自然的cui眠也同样容易并且自然的在运作,而你有意识的念头也自动的在产生实质的效果。因此,在这些领域你必须了悟到,你就是那个cui眠师。

  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三分到九点五十分。)

  无意识接受由意识心来的那些命令。

  在每一个人的经验里,有一些他觉得满意的领域。然而,当你发现自己有不满意的地方时,就自问一下:你在那个特定的经验范围里所下达的命令是什么?且说,那个结果似乎没有遵循你有意识的愿望。但你将发现,它们的确遵循你有意识的信念,这两者可能相当的不同。

  你也许渴望健康。(停顿。)当你渴望一个与你现在的信念相反的事,就永远有冲突。你的信念将会产生符合它的特色的适当感受及想像。如果你想要健康,却不断的以你的健康不佳这个现在的信念来与之抗衡的话,那么,这个信念本身就被建立起来对抗你想要健康的渴望,而引起额外的困难。在这样的一个情形下,你似乎在要求那不可能的事,因为渴望和信念没有统一,却是分开的。

  在正式的cui眠里,你与cui眠师有一个协议:有这么一会儿,你愿意接受他对实相的概念,而非你自己的概念。如果他告诉你在你面前有一只粉红色的象,那你就会看见并且相信它在那儿,而且按照他所给的暗示去行动。如果你是一个很好的对象,而你的cui眠师是个很好的从业者,那么,如果他告诉你你被灼伤了,那么你的皮肤可能真的会起水泡。

  (在十点O三分长久的停顿。)你能够表演那些你原本会认为自己不可能做到的那种身体上的技艺——所有这些都因为你自愿的某些信念暂时的放到一边,而让你自己接受其他的信念。不幸的是,因为“暗语”被认为是必要的,大家就认为意识心被cui眠了,而它的活动也暂时停止了。可是真实的情况却恰恰相反,它是被贯注、被加强、被变窄到一个特定的区域,而所有其他的刺激都被截断了。

  这种有意识的贯注的强度使得阻碍减少了,而讯息直接的达到无意识,而后被付诸实行。然而,这个cui眠师是重要的,在于他扮演了“权威”的直接代表。

  以你们的话来说,信念最初是由父母那儿收到的——如先前提过的,这个与哺乳类的经验有关(见第四章六一九节)。那么这个cui眠师就成了父母的代替者。在治疗的案例里,一个受了惊吓的人会因为在你们文明里的信念,而使他不向自己而向一个权威的人物求助。

  (十点十分。)甚至在原始社会里,巫医和其他自然的治疗者,已经了解威力之点是在当下,而他们利用自然的cui眠来作为帮助其他的人去集中他们自己能量的方法。所有的手势、舞蹈及其他的过程都是一种“惊吓治疗”(shock treatments),把对象吓出了他习惯性的反应之外,因此,他被迫贯注于现在这一刻,所导致的“失落方向感”只是动摇了目前的信念,而把那个固定的架构移去了。然后,这个cui眠师或是巫师或巫医或治疗师立即把他认为对象需要信念嵌入。

  在这个范围内,将会包括那些涉及了治疗者自己的概念的附带概念图。在你们的社会里,cui眠常常会涉及“回溯”(regression):病人会记起并且重历过去的一个创痛经验,这个然后会显得是现在离题的原因。如果cui眠师与对象都接受这个原因的话,那么在那个层面就会有进步。

  如果这个文化的观念包括巫毒(voodoo)或巫术,那么,人们就会在那个范围里去看这整个治疗的情况,而发现一个诅咒,然后用现在的威力点,医生就可以把它反转过来。

  然而,在正式cui眠范围之外,以上所说的也同样适用。以最大的了解和同情,让我说西方的医学本身以它自己的方式是最不文明的cui眠设计。教育受得最高的西方医生想到在一个原始巫医的草棚里一只难被牺牲了,会感到全然的丧胆与恐慌,然而却会认为一个女人把两个牺牲给癌症是十分科学而不可免的。医生根本看不出有别的法子,而的是,病人也一样。

  (停顿。)现在的西方医生——我们承认他是以最大的困窘来告诉他的病人他快死了,而使病人觉得自己的情况是无望的。而当他读到一个使用巫毒的人把一个诅咒施于某个无辜的受害者身上时,却会以责备与强烈的憎恶来反应。

  在你们这个时代,医学人士再度的带着极大的优越感来看原始的文化,而严苛的批判那些他们认为被巫医或巫毒控制之下的村民;然而,透过广告和组织,你们的医生使得在你们文化里的每一个人相信你们每六个月必须做一次健康检查,不然,你会得癌症;而你也必须有医药保险,因为你将会生病。

  因此,在许多的例子里,现代的医生是已经忘记了他们的技艺而能力不足的巫医——是不再相信治病力量的cui眠师,而他们的暗示带来了预先诊断出来的其他疾病。

  你被告以去找什么〔症状〕——你就与在一个小村子里的土着一样的受到了诅咒,只是你失掉的是乳房、阑尾及你身体的其他部分。当然,医生遵循他们自己的概念,而在那个系统里,他们认为自己完全有理——而且很人道。

  没有一个职业比在医学界里,你更直接的面对你信念全面的冲击,因为医生不是最健康的,却最不健康的。他们成为他们如此衷心赞同的信念的俘虏,他们的注意力是在疾病上,而非健康上。

  你可以休息。

  (“谢谢你。”)

  (幽默地:)我们的下一本书将会是A•M•A的推书单上。

  (十点三十四分,珍的出神状态极佳。有关赛斯在十点十分以后说的话,我们希望读者参考这些课:第二章六一六节;第五章六二四节;第十四章六五四节。在十点四十八继续说。)

  换言之,你们的医生也是他们自己信念系统的受害者。

  他们经常用负面的暗示来包围自己。当疾病被视为一个侵入者,而毫无理由地强加在健全的自己的身上时,那么,一个人就仿佛是无能的,而意识也会被视为是一个附属物。病人有时候被迫把他的器官一个又一个的“奉献”给了自己以及医生的信念。

  (停顿。)幸运的,你们有对“按摩脊椎疗病术”(chiropractic)、健康食品及甚至江湖郎中等其它的“地下”信念。这些全提供了一些其它的系统,在其中,健康方面的问题可以被解决。至少在这种案例里,没有给有害的药,而身体的完整性没有被更进一步的伤害。

  再次的,按摩脊椎治疗者也是一种cui眠师。不幸地,他们却尝试在医学方面获得尊敬,因此,强调他们工作的“科学”面,而对直觉的成分和自然的治愈轻描淡写。“江湖郎中”所碰到的都是那些已经没有希望的人,那些病人了悟其它信念系统的无效和不足而无处可去,才来找江湖郎中。有一些“江湖郎中”是不谨慎不老实的,然而他们很多人拥有一种直觉性的了解,而可借着信念刹那的改变而使病人“痊愈”。医学界喜欢说这种人阻止了病人寻求适当的治疗。事实上是这种病人已不再相信医生的信念系统,而因此不能再被医生所帮助了。

  对一个医生而言,所有这些会像是全然的旁门左道,因为疾病将永远被看作是身体里的一件客观的东西,而应该被客观的诊治或切除。但是一个感觉“他没有心”的人是无法被最熟练的心脏移植手术所救,除非那个信念先被改变。

  在其它的方面,一个认为他自己很穷的人,不论他如何努力去赚钱,或者人家给了他钱,他都会把钱遗失或滥用或做错误的投资。一个已把自己cui眠到一种寂寞状态的人,会感觉非常的孤独,即使他被一百个朋友与赞赏者所围绕也是一样。

  (十一点O二分)所有这些在你的日常生活中对你代表了什么意义?而你又如何能利用自然的cui眠去改善你的经验?

  在那些你不满意的地方,你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或者你的意志麻木,或那个情形仍在继续——纵然你以为你的心意不是如此。然而,如果你能注意自己的相当有意识的念头,你将发现,你正是贯注于如此令你心惊的那些负面的看法。你正十分有效的cui眠自己,因而加强了那个情况。你可能很惊吓的说:“我怎么办呢?我正把自己cui眠到我的过重(或寂寞、不健康)的情形。”然而在你生活的其它面,你也许把自己cui眠到财富、成就、满足——而在这些地方你并不抱怨。所涉及的问题并无两样,都是同样的原则在运作。在那些正面的生活情况里,你对你的原创力很确定,在那个地方没有怀疑,所以你的信念变成了实相。

  现在:在那些不满意的方面,你必须了解这个:那里也没有怀疑。你是完全地被说服你是有病的、或穷的、或寂寞的、或心灵野味的、或不快乐的。

  那么,其结果一样也容易而不费力的跟着不断出现,以这里所说的方式而言,自然的cui眠在一个情形和另外一个情形里运作得都一样好。

  那么,你该怎么办呢?首先,你必须了悟你即cui眠师,在此处就与你生命中其他正面领域一样,你必须采取主动。不论你信念的表面理由为何,你必须说:

  在某一段时间里,我原暂时的把我在这个区域的信念搁置,而有心的接受我要的信念。我愿假装我是在cui眠之下,而我自己既是cui眠者也是对象。在那段时间里,愿望和信念将是一体的,不会有冲突,因为我是有心的这样用。在这段时间,我原完全的改变旧的信念。虽然我安静的坐着,在我的心里我愿假装,我要的信念已完全是我的了。

  在你做以上的练习时,不要想到将来,而只要想现在就好。如果你过重,当你在做这个练习时,就把你认为的理想体重嵌入。如果你相信自己不健康,那么就想像你是健康的。如果你是寂寞的,就反过来相信你是被友情的温馨所充满。要了悟你正在使用你的创始力去想像这种情况,此处,不要与你正常的情况相比。用观想或字句——不论哪一个,对你最自然的就可以。再次的,不需要超过十分钟。

  如果你老实的去做,那么在一个月之内,你将发现新的情况会在你的经验中实现。你的神经结构将自动的反应,而无意识也将被唤起,发挥了它伟大的力量,而给你带来新的结果。不要试着做得过了头,例如,整天在担心这个信念有没有用。这样只会造成你把你有的与你所要的相比。当这个练习做完以后,就把它忘了,然后你将发现你有符合这些新近被嵌入的信念的冲动,然后,那就看你要不要对之反应或忽略它。

  (停顿。)原动力必须来自于你,而你必须要尝试这些练习,才会知道有没有用。现在如果你健康不佳,而有个医生,那么你最好继续去看他,因为你仍依赖着那个信念系统——但用这些练习作为补充来建立你自己的内在健康的感觉,并且保证你不再受医生给你的任何负面暗示所影响。要利用你对医生的信念,既然你有医生。

  你可以休息。

  (十一点二十六分。珍的出神状态非常好,步调快而明确。在休息期间,她却开始有点睡意了,因此这就成了此节的结束。)

  第六六O节 一九七三年五月二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七分

  (星期一晚上没有上课,珍和我花了几天时间去旅行。

  (在上星期三的课之后,第二天早上珍说:“真的,我想我整晚的睡眠中一直在做书的工作,只是我听到的是自己而非赛斯的声音。我甚至想到,起身把那些东西写下来,只是我不认为那个方式真的有用。我只是希望当我们真的上课时,会得到所有那些好东西......”这个睡眠状态的效应令人惊讶的持久。虽然在星期四晚上当她再度遭遇它们的时候,它们多少就变少了一些,但直到周末,它们才慢慢的完全消失。珍在事先获得书的资料的一个先前经验——关于桥梁信念,在第十一章**四节里已经有描写了。她下一次在夜晚涉及到赛斯会讨论,如他在一段日子以前曾答应的:一是在这个地区一九七二年六月的大洪水,以及我们在其中的角色;见第一章六一三节的注。二是天生残障,如赛斯在本书的过程中偶尔提及的。

  (昨晚珍在ESP班上非常的活跃,特别是当她在以“苏马利”说话和唱歌的时候。近来在歌里面显出了一个新的,更复杂的次元——现在常常歌词和音符都是短而快的,当它们在音阶上敏捷的上下飞跃时,让我想起一种口语式的缩写。在同时,又好像珍只以一副声带而试着在同时传达好几个声音或念头。

  (在课间赛斯评论说,这个最近“苏马利”的发展,将助她为她在前言里提到说法者的非常古老的“手稿”——大半是口说的——解码。然而,赛斯并没说这个转译将如何被达成。要找关于说法者与“苏马利”的更多的注,请见第五章六二三节。)

  (“赛斯晚安。”)

  口授:在所谓的制约与强迫性行为(compulsive action)之间有一个确定的关联。

  此处“cui眠后暗示”与经常的每日“制约”都在作用。现在举个例来说,假说有一个女人,她觉得自己被迫每天洗手二十到三十次,那很容易认为这种重复的行为是“强迫性”的这个事实。但当一个男人每次吃某种食物,他的胃溃疡就会让他不舒服时,那就很难去觉知这个行为也是“强迫性”与“重复性”的这个事实。

  这是个自然的cui眠能给你们的身体系统带来一个反而影响的绝佳例子。以一种说法,重复的行为密切的涉及了在“文化活动”层面的信念,这种行为通常代表这个人感觉到迫在眉睫的“邪恶”,而努力去避开。那么,虽然去了解重复性质的外在行为的本质是容易的,而去以同样的方式看许多身体的病症就困难多了——但这里也涉及了一大群对某个刺激的一再发生的反应,在它们之后常有同类的“强迫性”。事实上,以它们自己的方式,症状常就像是重复的神经式的“样式”,它的意义是要保证患病者不去面对那些更怕的东西。

  (在九点四十二分停顿。)那就是为什么在与健康和疾病打交道时,信念系统是如此重要的原因。每一个系统用些“行头”——手势、药品、治病法——那是治疗者和病人共享的信念的外在展现。

  例如,在干草热的情况里也是如此。就此而言,在大多数其他的不适(dis-eases)里,也是一样。

  自然的cui眠与有意义的信念给了无意识适当的指示,它们然后很负责的影响身体的机构,因此,它以与这些信念和谐的方式来反应。因此,你制约了你的身体去以某种方式反应。当然,要处理这个并非一个简单的问题,因为不适的最初暗示就是因为另外一个信念才产生的。在西方运用的正式cui眠里,你可以回溯而发现暗示第一次给你的地方,如果你和你的cui眠师都相信转世的话,其根源也许会在另一世被发现。

  在两种情形里,如果这个治疗是有效的,那么你可能会放弃你的症状——如果你和你的cui眠师两个人暗地里都相信那些“坚信”的情况与架构是症状的原因。

  但在这个之后还有更多的问题;因为如果你不相信你自己身为一个人的价值,那么,你就会继续得到其他的的症状,而那也必须以同样的方式——也就是用其他的“过去事件”来作为那个情况的借口——除非,如果你幸运的话。如果你不这么幸运,而你的疾病恰好又涉及了你的内脏,那么,你也许结果会牺牲了一个又一个器官。

  借着了悟到你的威力之点是在现在,如在前所提及的,所有的这些都是可以避免的。当然,你不只是在个人的信念内,却也是在你多少承认的那个群体信念系统之内运作。在那个组织里,对大多数人而言,医药保险变成了一个必要,因此,我并不建议你取消它。不论如何,让我们再更进一步的看看这个情况。

  你在对一个你确定会降到你身上的疾病预先付款。你现在在为一个患病的未来做所有的准备。你押宝在疾病而非健康上,这是最糟的一种自然cui眠。然而,在你们的系统内,保险却的确是有必要的,因为对患病的信念是如此弥漫在你们精神的大气里。

  许多人只在保了这么一个险之后,才开始生病——对那些人而言,这个行为本身象征性的代表对疾病的接受。甚至更不幸的是为老年人特别保险,它预先的把对健康与年龄的所有最样版的与最扭曲的概念详细的列出了。在人们选择了保险与他们随之陷入的疾病之间有极大的关联。

  (十点O二分。在赛斯讲这些话的时候,珍的传述一直是最强调而快的,并且伴承了许多的手势。)

  比这个甚至更糟的是那些建议——怀着最好的目的——关于和疾病预防有关的特殊的健康区域。此地我特别想谈其中两项。

  其一是防癌的文宣以及电视上“公共服务”的宣传,在其中给了癌症的七个危险信号,再次的,不幸的,在你们的信念架构之内,这对许多人而言几乎变成了必要——特别是为那些多少与这个病先前打过交道的人,他们对这种病的恐惧几乎是非理性的了。这些文宣与宣告变成了强烈的负面暗示,按照自然cui眠的本质——成为一种制约的过程,你明白,你们在那儿寻找特别的症状,并且在恐惧的原动力下检查你们的身体。

  对那些已经在这样一个方式下被制约的人,这种过程可以引起癌症,那本来是不会发生的。

  这并不表示那些人不会因别的病而病倒,但它的确表示这种方法把对疾病的信念规格好而贯注于特殊的症状上。这么说来,一点都不奇怪你需要健康保险!疾病并非强加于你身上的一个外来的东西,但只要你相信它是,那么你就会照那样的去接受它。而你也会觉得无力与之对抗。

  我要说的第二个健康的问题是关于老年人的。退休的概念通常落入了同样的模式,因为隐藏在它们之内是那个信念:迟早在一个明确的年纪,你的力量将开始衰退。这些概念通常被年轻和年老的人同样的接受。年轻人相信了它们,就自动地开始对自己的身与心有了渐进的制约,而时候到了。就会收获到那个“结果”。

  尤其是在你们的社会里,一个人的整个心力都用在追求金钱上,这种信念会带来最屈辱情况,特别是对男人而言,因为他常常被告以要把他的男性雄风与他赚钱的本事画上等号。那么就很容易了解,当他推动了赚钱的能力时,他感觉到被“去势”了。休息。

  (十点十五分。珍笑起来:“我有一个感觉,我们真做得不错。”的确——但她几乎立刻脱离了出神状态。她的步调一直很好。在十点二十九分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一般而言那些提倡健康食品或自然的食品的人,也接受一些与你们的医师所持的大致相同的信念。

  他们相信疾病是外在条件的结果。很简单的,他们的口号就是这句话:“你吃什么,你就是什么。”这些团体中就有些人也赞同多少缓和了那些观念的哲学概念,而承认“心”的重要性。但是,常常带有一些非常负面性的强烈暗示,因此,除了某些被接受的食物外,所有其他的食物都被认为对身体不好,而会导致疾病。人们变得对他们所吃的食物害怕,吃东西这件事于是成了争执的焦点。

  食物于是被附上了道德价值的判断,有的被看作是好的,有的被看作是坏的。症状出现了,并且十分直接的被认为是吃了禁食单上的食物的自然结果。但是,至少在这个系统内,身体没有被用来治疗的各种莫名其妙的药物所侵犯。然而,身体可能被剥夺了非常需要的滋养。除此之外,健康与疾病的整个问题也被简化了,而每样食物也都要被仔细的审查。“你是你想的,而不是你吃的”——到一个很大的程度,你对你吃的东西怎么想要重要得多了。

  你对你的身体、健康与疾病怎么想,将决定你的食物如何被利用,以及你体内的化学作用如何处理食物,譬如说,脂肪或醣类。而且,你准备食物的态度也极为重要。

  就身体上而言是真的。但再次的,一般而言,你的身体需要某种养分。但在那个模式之内,仍有很大的余裕,身体本身有令人吃惊的能力去利用代替品。如果你相信疾病的话,那么世界上最好的饮食计划——就任何人的准备而言——也不会使你健康。

  对健康的信心可以帮助你利用一个“贫乏”的饮食到一个可惊的程度。如果你确信一个特定的食物会带给你一个特定的病,那么它就真的会如此。看起来好像某种维他命会预防某些疾病,当然,当你在那个架构之内运作时,这个信念本身的确有效。一个西方的医生可能给在其他文化里一个当地小孩维他命针剂或药片,这个小孩不需要知道给了他哪一种维他命或他患的病的名字,但如果他相信那医生与西方医学,他的病情的确会改进,而从此以后,他就需要那种维他命了。而且其他所有的小子也是一样。

  再次的,我不是说:“不要给小孩维他命。”因为在你们的架构里,这已变成了“必须的”。你们将发现更多的维他命去治更多的病,只要这个用维他命来治病的系统有用,它就会被接受——但问题就在于它的作用不是很好。

  如果你自觉萎靡,而恰好读到关于维他命的广告或书本,而被它所影响,那么你的确会受益——至少有那么一阵子。你的信念会让维他命对你生效,但如果你坚持你健康不好的状况会持续的话,那么维他命所代表的相反暗示也不会长期有效的。

  (十点五十三分。)有关香烟与**的“公益宣告”也是一样。吸烟会致癌的暗示比吸烟实际产生的效果要危险多了,而能使得那些本来不会被如此影响的人得癌症(非常热切的)。

  有关**、大麻与LSD的那些用意很好的公益宣告也可以是能伤人的,因为它们把克药的人们所能有的经验预先结构好了。在一方面,你们的文化公开的指出服药所可能发生的那些常被夸大的危险,而认为这是很决普通的;而在另一方面,又把药当作是一个治疗的方法。此处,这个危险变得有点像一种“入会仪式”(initiation rites),在于完全的被接纳入那个会之前,你必须面对丧失生命的可能性。但那些涉及土着的入会仪式的人,对他们在做什么要比你们明白多了,他们了妥到一个信念的架构,而对那个信念架构内的结果——成功——是相当的有把握。

  所有这些都涉及了自然的cui眠。

  让我们回到那个有溃疡男人的例子里,他暗中相信某些食物会让他的胃以某种特定的样子反应,然而,有一种药可以让他止疼。只要这个药有效,宽就更说服了他,而最后他肠胃的问题就只能够以这种方式得到纾解。

  那么,药变成了一个相反的暗示,但却全是这同样的cui眠过程的一部分,建立在他对他原本那个病的信念上。虽然药给了暂时性结果,但他需要药的这个事实加强了他对它的依赖性。如果他对他的健康不佳的信念没有被阻止的这样继续下去,这个药就不再能成为一个适当的治疗办法了。那么似乎唯一合理的办法就是不去吃那些会带来胃溃疡的食物。然而,每次这样做的时候,这个人就愈来愈对这个cui眠的暗示认命了。

  他完全相信,如果他吃了禁食的食物之后他就会生病,而事实上也是如此。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放弃那个信念——去了解正是这个信念本身透过自我cui眠的作用而建立了制约过程。

  威力之点是在当下。你必须彻底的了解这一点,然后才能把握你的人生,而开始在所有的生活区域里为你益处用到自然的cui眠法。它现在已经在你的生活中你觉得满意的那些部分使你获益了。

  在所有的这些情形里,不要把你的主要的注意力集中在你的最不满意的那个经验的范围里是非常重要的。这样只会变成一种cui眠暗示的加深而已。只提醒你自己你其他的成就,这本身就会以一种建设性的方式来作用,即使你没有做其他任何事,这种把注意力集中在下面的作法自然会把的能量由问题拉开。它也建立起你自己的价值感与力量——当你提醒自己你在经验的其他场面有不错的表现里。

  任何时候,当你试着为自己摆脱一个验局时,要确定你别反而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上面。这个举动切断了其他资料的到来,而更加强你对你的困难的贯注。当你把那个贯注打破时,问题就解决了。

  (停顿。)让我们再来举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你的体重过重是个身体上的事实,它让你伤心,但你完全的相信它。你开始了一系统的节食计划,全都建立在因为你吃太多了所以你过重这个概念上。反之,你吃得太多是因为你相信自己是过重的。你实际所见的画面完全符合你的信念,因为对自己过重的信念制约了你的身体,而恰恰使身体以这样一种方式去表现。

  于是,以最奇怪的方式,你的节食只加强了那个情况——既然你节食是因为你如此深信你过重的情况。你将继续以同样方式利用你的食物——并且吃得太多,直到你改变了你的信念。暂时的体重增加并不不会持久,你整个的行为模式会按照所给的强烈的cui眠暗示而作用,那么你的外表和经验当然永远会加强你的信念。

  (十一点三十九分。)因此,你必须心甘情愿的搁置那个信念。用在这章所给的练习,你必须做一个有意的努力去嵌入一个不同的信念;以这个新方式来利用自然的cui眠。在看过此书之后,如果你了悟你自己的价值,那么,在目前的那个了悟就能速写掉也许会把你吸引到那个情况的任何过去的关于你没有价值的概念。

  当然,如果你体重不足,这也一样的适用。你可以有一阵子吃一大堆东西而只增加了几磅,或为你的不汔东西找各种的借口。人家可以给你吃最补的食物,你却仍胖不起来。你并不是因为你吃得不够或没有好好的吸收而体重不足。反之,因为你相信你体重不足你才吃得不够。

  多少的食物都不会够,直到你改变了你的信念。

  应该用如刚才给的那些过重的人的同样的方法。在每一个安全里,身体的制约是透过自然的cui眠而建立的,而每日的行为与体内的化学作用平顺的追随着你的信念。

  此处也涉及了价值的概念以及先前提及的威力之点。在任何一个区域,只借着对你一天中所有的有意义的念头付出更多的注意力,你就可以得到伟大的线索;因为每一个念头都是一个微细的暗示,而会变更你的行为模式而影响了你的身体。

  给我们一会儿。

  (在十一点四十七分停了很久。)下一章。

  第十七章 自然的cui眠,治愈,以及身体症状的移转进入其他的活动层面

  (在十一点四十九分又一个长久的停顿。珍的步调戏剧性的突然缓慢下来。不可解地她现在花了六分多钟来传述第十七章的标题。)

  〈自然的cui眠,治愈,以及身体症状的移转进入其他的活动层面〉。那个就是题目。

  (十一点五十五分。现在她的步调开始加快。)有些人病了几年,却突然好了,然后投入某种伟大的有益的努力里,在其中他们的问题就消失了,而维持了一个新的稳定。常常这个代表了症状由身体向外进入社会结构的一个象征性的“移转”(transference)。

  我将结束此节,我只想把题目以及方向给你们。

  (十一点五十七分。“好的!”

  我对鲁柏有一个小小的却重要的私人建议……

  (这个占了半页左右,而这一课在十二点O三分结束。珍对于她传述的第十七章标题所花的时间感到非常惊讶,她无法解释。在出神状态中,她只觉得“一个短短的等待感”。

  (关于在这一课前的注,有关于上周珍对赛斯书的夜间作业:当她在这一节后去睡觉时,同样的效应又回来了——但这一次她决定做一个实验。她第二天早上写道:“当我醒过来时,我感觉我“有”整个的四或五章“全在那儿”——只要我能想个办法立即把它们眷录下来。我在三十五分起来,想要写下每件事——却发现它们大半就这样消失了。

  (“等我到了我的书桌时,所有那些细微之点以及修饰平滑的文句都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几个概念。显然这个资料必须透过上课的形式——然后那个形式再自动的转译它……?”

  (只留给了珍一页左右片段的笔记及两个可能的标题。虽然她并不知道赛斯会不会在他的书里用到这些,但这仍是发人深省的资料:“有一个“力量之章”: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力量的心灵领土”那是不可被侵犯的,”她写道:“……没有疾病或其他的情况被容许侵犯它……以力量的角度来想比以缺陷的角度来想要好得多——生命、行动、言辞的力量等等。人们把这个与他们施展在环境或他人之上的力量相混淆,然后奇怪为什么施展力量没有用……

  (“然而每个人最终必须了悟:你不能在一个区域放弃力量而没……最后威胁到内在核心或力量的心灵领土到某个程度。在任何的区域你相信自己“无力”的这个信念会在其他的地区建立起它自己的可能性——它就像负面的暗示那样的运作。”

  (以及:“有一章谈到个人的“有效的个人实相”——关于一个人一生的个人目的以及由你的身体所设的天生限制;就健康、疾病、穷或富、能力等等而言,你生下来是选择了哪一些。”

  (以及:“如人们所说的,信心和信念可能移山——但也能引起自然的灾害。”

  (珍和我在课后第二天的早餐时,讨论上面的资料,这引得我念给她听赛斯在十一点二十五分所讲的东西,那是关于信念和体重的关系。然后在午餐之后,珍自发的写下由下一段开始的资料;她把这个资料当作赛斯谈体重资料的补充。她后来说:“当我在做这件事时,我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我感觉我这些概念是被嵌入的,但却是由我执笔。”这个作品很接近赛斯表达的方法;我们想它可能是由她昨晚的努力而延伸出来的,来看看她靠自己能做些什么“书的工作”:

  (“一九七三年五月三日,星期四下午在书桌旁,有关赛斯的书: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1 22:20

(“节食的确可以暂时的作为你作主并且可以抓住那个原动力的外在记号;作为这种记号,因此节食就变得重要了。然而,常常一个不成功的节食模式发生了,那么,就会变成一系列的东风压倒负面暗示。这个抗拒力是来自信念冲突的结果,你认为自己过重,而接受它为一个事实。所以在那个信念的面前去减轻重量的步骤变得不合理了,而且是“不实际的”或甚至是不可能的。

  (“同样的情况也适用于体重不足的状况。在每个案例里,经常的注意磅秤变成了另一个负面不去吃的努力被肥胖的人抗拒一样的。不但这些反应会发生,而且相反的倾向也会发生。对不吃的贯注以及由它产生的紧张反而会引起食量的增加。而体重不足的人愈想吃得多,可能实际吃得更少——而相信自己体重不足的这个占了上风的信念使得前者被诠释为不可能的。

  (“最好的方法就是:停止所有的这种努力,却立即的开始如这章所指示的去改变你的信念。”

  (“那些减肥团体的治疗法会成功——至少暂时地——的理由是在于对于自己的价值的信念被强调了,不幸地,体重被攻击为“坏的”或“恶的”;象征性的道德判断参与了进来。所以这个治疗很少有长期的效果,因为从那以后,任何增加的体重就更充满了负面的意义。”)

  第六六一节 一九七三年五月七日 星期一 晚上十九点四十九分

  (明天是珍的生日……)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我不是暗指所有的社会工作者都是被个人的问题所驱策。在另一方面而言,说真格的,许多的这种问题是因着心意的改变而变成了挑战,然后被用作造成社会改变的原动力。

  在这种情形下,难局被投射到自己之外,而后被看作是一个可以被操纵的外在情况。这的确涉及了一个“魔术般的”改变,然而,这不可以被解释为所有的创造行为都是来自个人的问题或神经质,事实上,恰恰相反。当然,就这个人而言,这种投射到外面的问题永远不能真的被解决,因为它们的根源没有被了解。

  (九点四十五分。电话响了,珍作为赛斯向电话作手势。)

  没关系,你可以去接。

  (可是只响了一下。我们等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这一课。)

  既然根源没被了解,在社会结构里的任何外在操纵都不会很有效,那么,所涉及的这人人的就会在每一个问题里面看到那个困难被个人化了。因此,甚至在社会架构的改进对这个人的感知都会是“不可见的”——而没被注意到。与这个困难相效,这些改进将看起来如此 的微不足道。

  如果你贯注于个人的疾病上,同类的反应也会发生,而后发现任何的进步都不重要,因为你注意力的伟大焦点是放在负面的层面上。

  一个突然的皈依能使一个人完全的摆脱身体上的病症——任何一种的皈依。在那个一般性的名词之下,我包括了唤起一个强烈的情感以及卷入新的情感,加入一个组织或者一种归属感。这可以涉及宗教、政治、艺术,或只是掉进爱河里。

  (停顿。)在所有的这些区域里,不管问题的性质或原因为何,它多少被“魔术般的”转移到另外一个活动面,而这是由自己所投射出去的。巨大的能量阻塞被移走了。一个曾相信自己是邪恶的人,现在也许反过来看世界或有其他信仰或政治联盟的人为邪恶的。他于是感觉自己摆脱了问题本身,但却完全准备好去攻击在别人内的问题,并且怀着伟大的自以为是而理直气壮。

  (九点五十五分。)此地,我在这种皈依经验与真正的神秘的了解*——它也可能在一刹那间来到——之间做一个区分。然而,神秘的开悟没看见一个敌人,并且没有傲慢、攻击或自我合理化的需要。

  *注此处一个明显的例子是使徒保罗在纪元后三十六年,耶稣死后几年,在去大马士革的路上的的依。

  (停顿。)爱情——如它常常被经验到的——允许一个人有一段时间从另外一个人身上得到自我价值感,而至少暂时的让另外一个人认为他是善的这个信念,胜过了他认为自己缺乏价值的这个信念。再次的,我在这个及一个更大的爱之间作了一个区分,在后者里,两个人明白他们自己的价值,而能够给予及接受。

  (十点O一分。)当我把鲁柏留在出神状态时,你可以休息或者给他拿一点啤酒来。随你的便。

  (我说:“我去拿啤酒。”因为珍进行得不错,而我想继续下去。身为赛斯,珍安静的等着我,直到我从厨房回来。)

  再次的,你造成你自己的实相。当你看这个世界、社会团体、政治团体、你的朋友,你的个人经验——这些全由你的信念而被吸入你的活动领域里。自然的cui眠——如在上一章所解释的——引你去找出会认可你的信念的那些情况,而避免会威胁它们的那些情况。

  你会尝试将一个问题向外投射,来使你自己自由。如果你这样做,那么那个待解决的问题将仿佛永远在你之外,无法被解决而却更放大。让我们看看涉及一个我将称之为蒂宁的女人的情况,她今天由西边的一个州打电话给鲁柏。我们借她的来看看一个可能发生的困境。

  (停顿。)蒂宁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中年女性,她有几个已经长大的孩子,而且经济情况也不错,拥有所有金钱能够买到的东西。她几乎是在一种狂乱的状态下打电话给鲁柏——她说她极渴望能得到帮助。因为她已给鲁柏写过好几封信,鲁柏对她的也是知道的。蒂宁坚信她受到了诅咒,被cui眠了,而且落入另外一个人的控制之下。

  她曾经找过一个又一个的通灵者,也试过“自动书写”。她很少看到她的丈夫,因为她的丈夫整天忙着自己的事业。不同的“通灵者”会告诉她,她将成为一个灵异导师,而给了她各种秘语及技巧来避开“邪恶的”影响。

  (十点十三分。)鲁柏正确的感觉出在这个女人的生命里有对热情、刺激与原创力的需要。很明显的,蒂宁成天坐在她可爱的家里,无事可做;她没有做任何努力去真正的面对她的情况,却找别人代她去面对,因而,加强了她的无力感,使她感觉她在这一刻没有力量。

  这是涉及了你心灵的与生物的本质两者的最严重的一种放弃;你比一个陷入可怕情况的动物更感觉到自己是掉在陷阱里,而你否定了自己行动的能力。那么,那个被压抑了的力量本身转移了,在蒂宁的情形里,它被放在别人身上了。如果她不能够自己做决定,那么这另外一个人能借着长距离的cui眠强迫她行动——不论她想不想这么做。

  且说,这另外一个人具有的并不是蒂宁自己没有的力量。(停顿。)蒂宁衷心的相信善与恶;因此当她确信她是在恶魔力量的掌握里时,她就开始祈祷。然而,就如鲁柏所指出的,祈祷的本身只是对“邪恶是如此有力的概念”的一个软弱的投降。祈祷并不是建立在任何对善的力量的真正信念上,而是建立在一个迷信的希望上,即——恶的力量存在,那么善的力量也一定存在。

  在听到关于自动沟通的事之后,鲁柏解释说,这些只是下意识被压抑的成分找寻必须的出口罢了。他建议蒂宁找个工作,不要再去看通灵者,而去肯定她自己的个人性并负起她自己行动的责任。蒂宁相信其他人对待她的样子很奇怪,因为他们都被cui眠去这样做。如果有人对她皱眉她就认为这是cui眠暗示的结果。所有这些,你们有些人听起来会觉得匪夷所思,但是对某些人而言却是再真实不过了。但不论任何时候,当你把自己经验的成分派给了外在的来源,你真的就在做与蒂宁所做的同样的事。

  她感觉某种仪式或食物会挡掉这个邪恶的cui眠暗示。然而,你们许多人吃维他命不也是确信这能把你救离各种疾病吗?在蒂宁的信念系统内,她十分理性的做事——而在你的信念系统里,你不是也认为自己“理性”吗?

  你对疾病的实相坚信不疑,疾病也许不像蒂宁相信“邪恶就是要来威胁她”那么恶毒的来“追杀”你。但问题却是一样的。

  (十点二十九分。)如果你相信你每次站在罅缝风里,你就会得伤风的话,你就是在用自然的cui眠。如果你认为你必须被每个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话,那么你就会像蒂宁——她相信她必须做这个“cui眠师”告诉她去做的事。在她的情形里,蒂宁放弃了行动与原创力的责任,却因为一个人必须要行动,而把其理由派给了别人。鲁柏也把这点指了出来。蒂宁向我要求忠告,而再次的,鲁柏相当正确的说:“你必须学着不去依赖别人,去用你自己的常识。你必须停止试着用一个象征与另外一个对抗,而看看你自己的人生和你的信念。”

  那么,你能把你的难局或你的能力向外投射而进入其他的活动途径。但你不能解决你的困难或正确的利用你的力量,直到你了悟到是你形成你自己的实相以及你的力量是“住”在这一刻。

  你可以休息。

  现在:蒂宁小心地选择将在其中发生这些冒险的领域。当她的小孩长大了,她感觉到孤单,不再被需要了,被否定了她先前在其中照顾她家庭的充满活力的生活方式。因此,她这个人的伟大精力——先前被她的小孩所耗费——没有了出口。

  现在她的生活虽然困难,可是却很刺激。她是一个女英雄,与善和恶的宇宙力量战斗,她是这么重要,以致另外一个甚至想要控制她。甚至动物也在寻求刺激,而对存在感到一种热情。所以,以一种误导的方式,蒂宁仍在给她存在的一个必然需要表达的机会。

  鲁柏也提议她去找一个心理辅导员。直到她准备好把她已有的信念去和那些可以容许她完成她自己的能力的信念交换时,她才不会再有困难。

  然而,蒂宁的身体非常的健康,而且是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她没有选择一种会危及她的健康或美貌的情况,她也不涉及任何的外遇。反之,她选择了灵异这个挑战场,因为她感觉,首先,这个挑战场是与众不同的,并且充满了各种的神秘。在那儿所遭遇的任何困难,会自动地有一种幻惑的魅力与不凡。她愈被有同样信念的其他人所鼓励,她就涉入的愈深。

  (十一点五十九分。现在注意赛斯如何开始发展珍在上一课之后在睡眠状态所收到的一些资料。请参看珍在那儿的笔记。)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我称之为“力量的心灵领土”的东西。这代表了一个不可侵犯的领域,在那儿,一个人坚持维持他的主权,觉察他自己的独特性和能力。这个心灵的区域将不计代价的被保护,而在那里的确对于所有的疾病或缺陷都有免疫力。心灵的其他部分也许会成为难题的战场,但只在这个主要的领土没有被波及,那么这个人就不会真正在关键性的方面感受到威胁。

  那么虽然蒂宁谈了半天的绝望,然而她却是选择好她冲突的场所,她将避免任何一种对她美貌的毁损或严重的健康问题——这对她而言要危险得多。因为不同的的个人特性,另外一个人将维护,好比说,他心智品质的不可侵犯,而借身体的疾病来解决挑战。另一个可能选择极度的贫困,而把他自己未解决的冲突投射进那个情况当中。另外一个人可能选择酗酒。

  在这些情形里,如果一位精神分析师或朋友试图转换他冲突的区域,他就可能会有一些惊惶的感觉。例如——酗酒者对他所选择的战场很熟悉。一个生病的人如果突然好了,他就必须去面对那个先前被忽略或以疾病加以个人化的难局。

  当蒂宁被否定那个她曾选择来支持她的架构,她就必须面对她曾投射到那儿的问题。但所有的内在困难借着了解“是你形成你自己的实相以及你的威力之点是在现在”(带着强调)就可以被解决。

  (十一点O九分。)不去面对困难——它们实际上是挑战——的习惯,可以变成一种“瘾”。在某一个地带的无力感可以被转移到其他的地方。当经由自然cui眠而发生了此事时,那么甚至力量的心灵领土也会受到攻击。此处,一个人会变得彻底的被激惹、被威胁而也许第一次了悟到信念的本质以及他的困难。此地你有一个以创造性的方式而言的“生死挣扎”。结果,有些人就会在中年发生了一些奇迹式的痊愈或改变。

  所有这些都与生物的结构密切相连,那个生物结构的本意就是要遵循意识心对实相的诠释。给我们一会儿……

  (从十一点十四分开始,珍坐着一动也不动,也不讲话,这样子超过了一分钟。)

  如我以前说过的,你的思想即实相,思想直接的影响你的身体。你们仿佛是非常文明的,因为你们把生病的人送到医院里,而使病人在那儿能受到照顾。当然,你们所做是把一群对疾病充满了负面信念的人孤立在一起,信念的传染性散布了开来。显然,病人在医院里是因他们病了,而病人与他们的医生都在这个“前题”下努力。

  (见上一章的六五九节,它也包含了对这类资料的其他参考。)

  (非常热切的:)生孩子的女人也被放在这同样的环境里(指医院)。你们也许认为这样很人道,然而,整个医院的系统却是被安排成好像生产不是健康而是疾病的结果。

  与健康有关的在这种组织里被有效地阻塞了。病人被聚在一起,而被否定了他们正常和自然的生活条件,包含了那补偿性动机,即——有时候如果给他时间“独处”的话,他就可以自己恢复健康。

  在医院的这种孤立已经是很不幸了,如果再加上想要帮助他,却常没有了解病情就给了他药的这种情形,就是更不幸了。心爱的人只被容许在某些场合探访病人,因此那些最希望他们复原,最接近他们,最爱他们的人被有效的阻止做出任何自然的建设性的行为。

  (十一点二十三分。)实际上,病人等于是被关进监狱,他们被强迫去贯注于他们的病情。所有这些更是加诸于任何其他抹煞人性的措施——例如,过分拥挤的状况,以及对人类私密性及尊严的否定——之上。

  这样会使病人自觉无力,被那些常常没有时间或精力来表示亲切,或以他能了解的说法来解释病情的医生与护士所摆布。因此,病人被迫把他自己的有力感转移到医生或护士身上,而又加深了他的悲惨情况;而这又再加强那引发他病情的无力感。

  更有进者,病人也得不到阳光、空气与土地的自然要素。而“熟悉感”的稳定力也被收回了。现在,在你们那一套的信念之下,在严重的情况时,你的确多少必须要到医院去才行。此处,我不是说许多医生与护士没尽其所能的去帮助病人痊愈,而的确治愈也会发生——但不是因为这个医疗系统,而是即使在这个医疗系统下,病人也“居然”会复原。在许多案例里,一个病人对医生的信心使他振作了起来,而重新唤起了他对自己的信心。但就如在动物里有自然的治愈过程,因此,在你们人类也有。

  (十一点三十二分。)以你们的说法,疾病常代表了一些没有被面对的问题,而这些难局包含了想要把你们导向更大成就的挑战。因为身与心在一起运作得这么好,其中一个曾试图治愈另一个,而如果不去干涉的话,就常常会成功。身体对健康有它自己的信心,而对你们来说,那是属于无意识的。

  你是你环境的一部分。你形成环境,然而借着你与物质世界的交付,使那个形成你及环境的能量在你们每一个人之内“活”了起来,而微笑本身发生了愉快的记忆、神经的联系与荷尔蒙的作用。微笑提醒了你,你的动物性。

  老巫医在自然的环境下工作,而利用它的伟大治愈能力,以一种创造性的方式来运用大自然实际的与象征性的特性。

  (停顿。)然而,在你们的医院里,你把病人从他们的自然环境里“提”了出来,而常常否定了他们动物性的安适,在医院里也很少涉及情感。(长久的停顿。)老年人在他们想逃离老人院像壁橱一样的小房间的努力中,常常以他们的方式显得比那些囚禁他们的亲人或社会更为神智清楚。因为他们直觉的认为“自由的需要”,而他们感觉到与土地的神秘的一体感的缺乏,而这个感觉是他们被去拥有的。(见第十三章的六五O节。)

  设于广大土地上的小医院,在那儿除了那种卧床不起的病人外,其余的人都有自由,这将远超过你们现有的医院。但在你们建立的那种系统里,除了那些最有钱的人之外,这样的一种环境是不可能的。

  你要休息吗?

  (“我想我要。”)

  (十一点四十四分。此次中断就是为了要让我休息。在传述时,珍已了悟到赛斯是在详谈一些她“自己的”资料,那是在上一节的末尾所描写的。今晚又是那种状况:当珍在一个极佳的出神状态内时,她的精力与这个资料两者都似乎是无穷无尽的。而大半的时间,她的传述比平常要快,非常的热切而生动。

  (我念了一些资料给她听。我们有许多问题,但决定不要干扰到课的进行。在十一点五十五分继续。)

  在许多的动物团体里,生病的动物把自己孤立起来休息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内,它也可以自由的去找出对它的健康最有利的自然环境。它跑来跑去找某一些药草,或者和躺在某些河边的湿泥里。她常常会受到同类的帮助,但却分文不花。

  如果,它被它的兄弟所杀,这并不是一种残忍的举动,却是对这个生物已不能没有痛苦的活下去的一种天生的了解;这涉及了一个十分自然的“[安乐死”,在其中“病人”也予以默许了。

  在你们的社会里,这样的一种自然的死亡是非常困难的。而且因为你们的权力结构而使得这种事几乎无法提倡。然而,没有一个决定要死的人能被医学界所救回来。以你们的话来说,在更深的层面,想要存活的十分正常的渴望使得一个人迟早必须离开他的身体。当那个时候来到时,这个人就会知道,而心灵的伟大活力也不再想被一个受苦的身体所囚禁了。

  然而,此地的医学界常常小心地去用每一个技术上的进步来强迫“自己”留在他的肉身之内——当然灵魂与肉身会自然的分开时。有正常的连环性的机制让“自己”来准备死亡,甚至化学的相互作用也会使这个在肉体上更容艾滋病生——以你们的说法,爆发出来的一种加速会把这个轻易的推出身体之外。而药物常常会阻碍了这种事的发生。

  某些类的药品的确会有帮助,但是在你们的医院里所给的那些药只会把意识“麻醉”得失去了它自己的了解,并且抵制了那些为了要有一个容易的“过渡”的身体机制。当然,在你们的监狱里,你们在做同样的事,把有相同信念的一群人孤立起来——否定了他们所有自然的刺激,因此,相似的信念就有了更大的传染性。你们把这些人由与他们心爱的人正常接触里,以及成长或发展的所有的一般环境里分开。

  现在那是我们的结束。告诉鲁柏在他的班上继续的用这本书,如他一直在做的。我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并祝你晚安。

  (“非常的谢谢你,赛斯晚安。”十二点O七分。)

  第六六二节 一九七三年五月九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四十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大半的罪犯不管是在监狱或监狱外,都会有一种无力感,并且会因之而产生一种怨恨,因此,他们借由反社会的行为——常常是暴力的行为——去向他们自己证实自己的确是很有力量的。

  那么,他们渴望自己强而有力,同时却相信自己缺乏个人的力量。他们已被制约了。而更进一步的自己制约了自己,去相信他们必须为任何的利益战斗,而攻击就就了一个求生的方法。既然他们如此的相信别人的力量以及他们自己相比之下的无力,他们就会感觉到被迫采取攻击性的行为,而用几乎像是防卫性手段来对付那将要施之于他们的更大的暴力。

  他们感觉孤立又孤单,不被赏识,而且充满了愤怒。在许多的情形里——虽然并非所有的——这种愤怒经常透过一个稳定的一连串的社会罪行表达出来。不论他们是有没有犯重大罪行的人,以上所说的适用;因此,那些没有被了解的攻击性的表达对他们而言并没有帮助。

  就罪犯的例子与他们信念系统而言,攻击性有一个正面的价值,它变成了他们求生存的一个条件。许多其他可能缓和这种行为的特性被减低到最少,而可能被他们看作是危险的。他们相信——

  (九点五十二分,电话响起来。)

  你可以去接,我无所谓。

  (我接了电话,同时珍脱离了出神状态。那是一个住在纽约市的女性朋友打给珍的,也涉及了职业性的事情。因此,她们的对话一直延续到十点四十七分,而我们也没有再回去上课。这使它成为记录上最短的一课,虽然〔未经查核〕我记得有一个更短的,自发的课,那是在几年以前的一个圣诞节……

  (这是一个好机会描写珍最近的她所谓的“精神恍惚的事件”,或者是意识转变状态的经验。时间,五月十一日,星期五,大约凌晨十二点三十分。地点:在我们所偏爱的一个跳舞场所的外面,离我们公寓有几条街之远,在华特街上。

  (一等我们走出了门,珍就开始谈到这温暖的夜晚是超乎想像的美丽。我们走向我们的车。小雨初停,每样东西看起来都是洗过而清新的。因此,我花了几分钟才明白她的知觉的确已越过了那清新的表象之外。她走走停停,又重新的赞欢那些我们十分熟悉的景物:疾驶而过的汽车,街灯与霓虹招牌,房子,以及那个我们刚离开的商场看后边的河坝之后安静缓流的雀门河。

  (第二天早上,珍写道:“我突然被一种刹那的喜悦捕捉住了,夜晚的色彩几乎震慑了我——它们是如此的灿烂的发光,而且是壮观的。这是第一次当我在外面走路的时候有这样子的经验;我发现我的身体移动得更快,更容易,而且更自由。这种现象是刹那时发生的,它是如此的快乐,有好一会儿我睡不着。后来,我希望我曾叫罗开车兜风再回家,因此,我就可以延长它,但我们两个那时都没有想到这样做……”

  欲知珍其他的意识转变状况的经验,请看第十一章第**五节,以及十三章的六五三节。)

  第六六三节 一九七三年五月十四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O九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停顿。)我把鲁柏的卷发弄到后面去…….

  (身为赛斯,珍把她的头发弄到耳朵后面。每回她低下头的时候,她的头发就掉到前面来。)

  因此,你们把罪犯孤立在一个环境里,在其中拒绝给他任何的补偿。监狱的整个架构——连带着它的铁窗——是对受刑人关于他的状况的一个经常的提醒,而且加强了他最先的困难。

  他被否定了任何正常的家庭生活;整个的精神是集中在手边的问题上,并且所有的其他刺激也被有意的减到最低。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典狱官们和与他们的犯人一样,都是持有同一套的信念——两边都强调力量的概念,而每一方都相信另外一方是敌人。

  守卫确信被监禁的人是地球上的糟粕,而必须不计一切的被压制。两方面都接受人类的攻击性与暴力是求生存的方法这个观念。虽然在许多监狱里,他们已经试图提供一些职业训练了;但是受刑人的精力通常是被用在令人厌倦的、无害的工作上。

  然而,受刑与官员都认定了现在在铁窗之后的人大半会一再的回来。被关的人把他们个人的向外投射到社会上,而社会也还给他们这个“礼物”。以同样的方式,人们常常认为某些特性是犯罪的或邪恶的,而试图把那些部分由他们自己活动的其他区域隔离出来。这常常涉及了“力量”及“缺乏力量”以及围绕着以上任何一个模式的态度。

  记得这本书里早先提到的奥古斯都的例子里(见第六章以及第八章六三三节),奥古斯都感觉无力,而以攻击性与暴力的说法来看力量,因此,他把他自己的那一部分孤立出来而投射到一个“第二个自己”。只有当这个“第二个自己”发挥作用时,他才能够展示力量。然而,因为他的基本观念是把攻击性与力量视为一体,于是行动的力量自动的变成了攻击性的力量。而此处,攻击性也被视为与暴力相等。

  (九点二十四分。)现在,那是一个对问题的“转移”得相当独特的方式。行动以及对行动控制的需要对有意识的人而言是最重要的,因此,奥古斯都实际是由他自己创造了一个有力量的角色,从那儿他至少暂时可以运作。他必须假装得了健忘症,才能把这种设计瞒过自己。只要你把力量与暴力画了等号,那么你就会觉得必须管制在你行为中正常的攻击性;而把力量视为暴力。你到某个程度会害怕去行动,于是你会认为善与无力多少为同义词,把力量视为邪恶。你不想去面对在你自己内的这种“邪恶”,于是把它导向外而转移到其他的区域。

  作为一个社会,你们也许把它投射到罪犯身上。作为一个国家,则投射到别的国家身上,作为一个个人,你也许把这个力量投射在一位雇主,工会或社会的其他任何阶层上。然而,不论你选择哪一区域,与你已向外投射的力量相比,相对的,你会感觉到软弱。不论何时,当你发现自己在一种情况,在那儿,与另外一个人或令你害怕的情况相比,你感觉软弱时,你必须明白你是遇到了被你否认的你自己的力量。

  (九点三十三分。再次的,赛斯开始将五月三日清晨珍写的在睡眠状态时收到的资料加以扩充,见在此章六六六O节末尾珍写的笔记。)

  基本上,力量并不暗示优越于别人之上。例如,有爱的力量,以及去爱的力量。两者都暗示了伟大的行动与活力,以及与暴力了无关系的一种攻击性的动力。然而,许多人因为害怕去用他们自己的行动力,把力量看作等于是攻击性——意指暴力,所以他们有身体上的病症或者碰到了不愉快的情况。(见第八章的六三四节。)

  这种感觉唤起了罪恶感。(作手势:)那些最公开主张死刑的人感到他自己才真的该处死,以补偿在他内他不敢表示的攻击性(暴力)。

  那么,那些被处决的罪犯或杀人犯是为他社会里每一个成员的“恶”而死,而一个魔术性的转移发生了。

  (停顿。)“爱”是被自然攻击性的所有成分所推进,而爱是充满了力量的;却因你们在善与恶之间作出了这样子的分别,而使得爱显得软弱,而暴力却强壮。这反映在你们活动的许多层面上,例如,“魔鬼”变成一个有力的邪恶人物。(强调地:)恨被视为比爱要有效率得多。在你们社会里的男性被教以,把他平常不敢表示的所有那些反社会的态度以攻击性加以个人化,而罪犯的心为他表达了上面所说的这些。因而,以社会而言,就有了这种暧昧的态度,在其中,背叛者常常浪漫化了。

  侦探与他的罪犯是带着同样面具的不同版本。跟随着这种概念,结果形成了隔离,在其中,无力的病人被孤立了;罪犯被关在一起;而老人被放在老人院里或在某个种族的文化聚集区与他们的同类在一起。在此全涉及了个人问题的转移及信念。

  (在九点四十六分停顿了很久。)罪犯代表了个人自己所害怕的与没有面对的攻击性。就个人而言,这些恐惧被隐藏了起来,而公然的表达它们的那些人就被关了起来。对狂暴的人强制的监禁常常导致一个暴乱,而私人对正常的攻击性的隐藏常常带来心理上的暴乱及身体症状的爆发。

  在所有这些例子里,很少人对在其下的基本问题作一个了解。而社会的隔离可以说只累积了压力,因此,那些有相同信念的人被放在那些只会永远延续基本原因的情况里。

  不知不觉地,病人常常把他们以一种健康的方式来行动的力量送给了医生,而医生也接受了这种委任——既然他们分享了同样的信念架构。因此,显然的,医生需要病人就与病人需要医院一样的迫切。如你们所知的社会,并不了解正常攻击性的本质,而把它当作是暴力。监狱及执行法律的机构需要罪犯就如罪犯需要它们一样,因为他们在同样的信念系统内运作。每一个都接受暴力为一种行为的方式与求生的方法。(停顿。)如果你不了解你创造了你自己的实相,那么你把所有的善归之于一个个人化的神,而需要一个魔鬼的存在以解释那些惹厌的实相。因此,如现在在西方社会里存在的教会需要一个魔鬼,就与一个神一样。

  你可以休息。

  (十点到十点二十一分。)

  你自己对这些问题的态度会让你对自己了解很多,而影响到你自己个人的实相。

  如果你把力量与年轻视为相等,那么,你将孤立老人,而把你自己所排斥的无力感转移到他们身上,而他们似乎也会成为你幸福的威胁。如果你同意暴力即力量,那么,你就会以很大的报复心去惩罚罪犯,因为你将把人生看作是个权力斗争,而将精神贯注在暴力行为止。这可能会把这种事情融入你的个人生活,因此,你会碰到暴力——因而更加深了你的坚信。(停顿。)如果你接受恶比善更更有力量这个基本概念,那么,你的善举就因你自己的架构而没有多少成效;因为你派给善举如此少的行动力量。

  选有许多从属的信念与这些坚信相连。它们可以全都以这样一种方式作用,以致你否定自己去用你的能力——而这又转而导致你把它们向外投射到别人身上。

  例如,如果你接受“知识是坏的”这种想法,那么随着那个信念的结果,所有你去学习的努力将会徒劳无益,或带给你很大的不适。你将不会信任任何得来容易的知识,因为你感觉到你必须要付出代价,而为任何智慧的获得来补赎。基督教基本主义对圣经的诠释常常导致这种结论,因此,对知识的追求本身——它有个天生的生物性的原动力——变成了一个禁忌的活动。

  于是,你必须把智慧投射到别人身上,而在你自身则排斥了它,或者在个人价值上得一对对一个难局。

  (在十点三十六分停了很久。)长久以来,和尚、神父及宗教组织已变得与其余的人类隔离开来。他们曾交替地被尊崇与被害怕,被爱与被恨,他们的知识受到嫉妒,却又被人们以迷信的敬畏来看。

  巫毒术士以及治疗者,巫医及神父都被人家尊崇,但因为所涉及的权力与知识,而也被人以某种恐怖的眼光来看待。治愈别人或诅咒别人的人对许多人而言,都暗示了一种知识的力量。对那些虔诚的被基督教基本主义抓住的人而言,宗教的力量是一件吓人的事。正常的攻击性被视为邪恶,因此,在自己内被隔离了起来——而且也在外面随处可见。

  (停顿。)有些人在他们自己的生活之内造出了人工的区分,在其中,在某个地区行动是安全的,但在别的地方却是危险的。举个例子,如果你相信财富是邪恶的,你就会自动地把可以带给你财富的任何能力扼杀了。在他们本身被接受为好的那些才能,只因它们的成就可能会导致财务上的成功而被压抑了。

  (十点四十六分。)那么,你的信念在你如何处理个人的力量的方式上是极为重要的。自然而富攻击性的冲刺、成长及对活力的集中焦点。你愈感觉到无力,你愈无法利用你自己的治疗能力。然后你被迫把这些向外投射到一个医生,一个治疗者,或任何外在的力量上面。如果你自己对医生的信念“有用”而你的症状也治好了,在身体上你也得到了宽适,然而,你对自己的信心却受到了更进一步的侵害。如果你没有作出有效的努力来处理你自己的问题,那么,那些症状将只会以一种新方式出现,而同样的过程又将会再重新开始。你也许对你的医生失去了信心,同时仍对整个医界维持信心,而由一个医生跑到另一个那里。

  但身体有它自己的完整性,而疾病常常只是一个不平衡的自然信号,一个身体的讯息,而你应该去倾听它,而随之做些内在的调节。

  当这种重新调整永远是从外面来做的时候,身体天生的一贯性就濒于险境,而它与心智的密切关系也被混淆了。更有进者,它自然的治疗力量变纯了。本来应该跟随内在刺激的天生的令反应开始的触机,反而被“外在的”方式所激发了。

  个人的信心愈来愈被转移到一个外在的力量上。这通常表示没有给必要的自我质疑的内在对话所需的时间,而本来可以发生的自我治愈却由对另一个人的信心而带来,然而,它的效力并不是能维持很久。

  (十点五十九分。)此处,我主要讲的是西方的文化。然而,在一些其他文明里,尤其是在你们所认为的过去,巫医在被所有的人接受的一个自然的范围里运作。巫医虽然替病人——他似乎暂时的无法如此做——发却了自然的力量,然后却把病人还给了他自己的来源,而且重新唤他自己被埋葬了的力量感,那就是肉体生命的来源,也就是力量与行动的感觉。当一个人感觉无力时,他会死。

  再次的,威力之点是在现在,当你非实质的自己与肉体的实相相会时。光是对那个实事的认识就能重振你的生命。

  你可以休息,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那休息好了!”)

  (十一点五分到十一点十九分。)以你们的说法,身为一个族类,你们是在一种进化的状态。这个经验的一部分包括了对外在事件的一种自然的着迷。你们正在发展意识的特质,那以它们自己的方式而言,是你们所独有的,就如你们的环境也是一样。一个很强的焦点是必要的,既然你涉入于一个学习的过程里,在其中,所有在这个情况里天生的成分都会被探索。

  然而,在这整个过程里,在梦境里,你永远与你的实质经验人中跃出的实相保持联系。如你对时间的了解,你终能把你内在的理解与你肉身的自己融合在一起,而在一个有意识的基础上形成你自己的世界。像我的书这样子的一个东西就正是要帮助你去那样做。

  你愈变得涉及了复杂的实相有机体,你就把愈多的能量向外投射,而你就变得愈被“外在的”展现所迷。在其自身,这是一个自然的学习方式,你的内在生命被转译成肉体的实相,当你感知它并与它发生关连时,你开始首先置疑它的来源,而后质疑它的意义。

  (停顿。)这会把你带回到你自己,以及对你自己能力的一个认识。你现在无意识地创造的东西,有一天你们的族类将有意识的创造。意识的无限能力变成个人化了,贯注于一个特定的实相上,然后再被扩张。你们自己世俗的创造物增益了你们用之造成它们的那个能力。你经由你的创造来学习。被导向物质的心智,利用最伟大的力量与能量的来源,连同创造力的无限面貌,因此,每一个实质的日子的确是绝对的独特的。所以,你不能期待你环境的任何部分维持不动,你身体的状况也经常是在一种流变的状态。

  (十一点三十五分。)你们的社会结构里,由最大的大都会到最小的农场,从最富裕的地区到最穷困的贫民窟,从修道院到监狱,都反映了个人自己的内在情况,以及你们每个人所持有的个人信念。

  如果你正确的应用威力之点(如在第十五章六五七节里所描述的),你将感觉到借由与你肉身的交会,非实质的能量被转译成有效的个人力量。你可以有意识的、有目的的去用那力量,来改变你的个人经验,因而至少部分的改变了社会的结构。这种练习可以帮助你意识的演进,而也会以你意想不到的方式来帮助你。对你自己力量的默认将自动使它流过你的经验,也会启动你的梦境生活,并且对你清醒的实相提供额外的、有帮助的推动力。你不再需要把你的威力感转移给其他人。然而,早先在本书所给的所有的练习是先决条件——它们是必须的,因此你才会如何用威力之点。对个人情感的认识及对信念的逐一了解——所有这些都会扩大你对自己的认识。

  (十一点四十四分。)例如,如果你恨你的父母,你没有办法用威力之点来告诉你自己是爱他们的,而更早的练习将会帮助你了解那个憎恨的理由。

  你不能用威力之点来控制别人,因为你自己的信念会自动的套住你。无论如何,你必须觉察自己的力量,而相信你配得到它。在这本书前面的许多章就正是为着说服你,你自己的价值而写的,你被告以去体验你的情感而非否定他们,因此,在任何的时间不要用威力之点去否定你的情感实相的企图。

  当你了解自然cui眠的本质之后,你将自然的表达你的情感,而它们的压抑不会再带来爆发性的反应,它们将来来去去。对力量的管道也将更清楚的打开。对你自己意识之流的注意是极为重要的,光是这个将助你看到,在哪个一个区域你在否定冲动或给你自己导致无力感的指令。

  威力之点的练习是要使你熟悉你自己的能量以及你指挥它的能力。自然cui眠的练习(在上章谈到。)容许你在指挥与集中那个力量上有更大的效率。

  你们每一个人必须由你们自己的实相之点做.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你觉得充满了愤怒,那么,不要说:“我充满了平静。”而期待好的结果发生,如此做的话,你只会掩盖了你的感觉,而抵制了你的能量与力量。如果你非常生气——那就打一个枕头而体验那个怒气,但却不要对他人施暴。把怒气释放出来直到你精疲力竭,如果你老实的这样做,你将明白暴怒的理由,那常是相当明显的,你只不过不想面对它们罢了。

  在几乎所有(这类的)例子里,你的情感代表了你本身的一种无力感,你把力量授权给一个情况或一个个人,而对比之下,感觉到自己的努力无效。那么,如果如此的话,就用威力之点以感受到你自己的能量是借由你的经验涌出。对你自己力量的认识会把你由所有的恐惧里释放,因而,也由所有的怒气里释放。

  (更大声的:)此节结束。

  (“好的——”)

  (衷心的:)那么对你们俩祝晚安——在你们的威力之点也要我们的威力之里。

  (“谢谢你,赛斯晚安。”

  (她告诉我赛斯很快就要谈到我们的信念对我们环境的影响,而解释我们人类的精神气候是如何的为我们的外在“天气”负责。赛斯用一九七二年六月在我们这儿所发生的大水,做为资料的焦点,因为我们在艾默拉市亲身体验到那个灾难〔见第一章六三一节的笔记〕。珍又说,赛斯将说到,作为一个族类,我们已习于把自己想作是在自然之外——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我们已忘怀了我们真的是它的一部分。)

  第六**节 一九七三年五月二十一日 星形三 晚上九点三十分

  (上星期三没有上课,以使珍可以休息,赛斯把今晚的第一部分用在给珍的资料上,然后当休息时间在十点O七分结束,才开始写书。)

  口授开始:在每个个人与他的社会之间有一点经常的取和予;任何特定文明的区分与特性将是在其内的人民——如他们与彼此的关系以及他们怎样的看他们自己——之整体特性的一个完善的外在代表。

  外在的世界是内在个人世界的复制品。成就、战争、难题与公共设施全是“在事件之后”,即是,它们是个内在的存在的一个外在的行动。在某种条件下,水可以变成冰,以同样的方式,内在的事件可以以相当不同于原来的形式而出现在物质实相里。

  作为动物,你是自然的一部分。思想、情感与信念变成实质的、被客观的感知和现象。就如,譬如说,水变成冰或一只毛虫变成蝴蝶那样的自然。你不只是透过信念、思想与情感的转移而形成你们文明的结构与社会的设施;但在这个自然的交换里,你也在相当密切的层面上帮助实质环境本身的“心灵制造”(psychic manufacture),连同它所有伟大的猛不可挡的变化,却又有季节性的稳定。

  巫医可能跳一个求雨之舞,因为他们了解存在于自然的所有部分之内的天生的关系。你被教以相信信心可以移山,然而,你们许多人却发现你极难接受自己与环境的关系。你的信念(常常与你的渴望相反)引起了战争。你的情感代表了在你认为是纯粹的自然现象——好比是气候——之后的内在实相。

  (十点二十五分,珍在五月三日曾在她的笔记里触及这个资料,它们被附在六六O节里;而再次的,在上一节之后也有。)

  天然灾难(像地震或水灾)并非由自然的某种成分与它自己的其他成分为知而产生的。你的情感与潮水有同样多的自然的有效性,而它们有它们自己那种的吸引力——心的确可以移物。在一个降神会上,在受控制的条件下,操纵一个戒指,只是心与物伟大的交互作用的能力的一个最简单的示范。你们每一个人在每一场暴风雨、每一股新泉、每一次洪水,地震与夏雨的创造上都参与了一脚。

  一场战争是当情感和信念在一个层面上相互作用所带来的一种自然事件。一场自然的灾害代表在一个和录同层面上的同类现象。你在这些情感与信念里的角色,将把你放在这些事件之内你自己的“自然的”地位。

  此章结束。

  第十八章 内在与外在的风暴。创造性的“破坏”。日子的长短及建立于生物性上的意识之自然伸展能力

  (十点三十二分停顿。)下一章〔十八〕:〈内在与外在的风暴。创造性的“破坏”。日子的长短及建立于生物性上的意识之自然伸展能力〉。

  (“那些全是在标题里吗?”)

  第一句:你的实相独立存在于你肉体取向的意识之外。但当你是一个动物时,你必须经过你的神经结构与你肉体的活动来诠释你的知觉。这之中的确有各种的记忆,因此,当你需要它的时候,正确的资料便唾手可得。而其他的资料则很少有意识的被需要,但是对自己的无意识部分而言,它必须永远的被得到。生物性的说,你的肉体取向意识所及的范围和能力是直接的与你们日与夜的长短相连,当然,也与季节相连。就身体而言,当思想发生的时候,身体内有化学的反应产生,而记忆就“骑”在那个化学反应的平顺流动上。以这种说法来说,你们的行星以它的精确的夜与日的时间表,而生出了一个恰好适应它的动物意识。以其他的说法,夜与日代表了你们的意识借着自然现象而实质具体化的内在节奏,因为你们还没准备好去感知更长的日子。例如,你们的神经系统在一个拉长了三或四倍的日子的节奏里,会产生极大的困难。

  (十点四十四分。)你身体和你意识的节奏遵循着你们行星的模式。然而,这行星的本身是由原子与分子组成的,而每一个原子与分子都有它们自己那类的意识;而实质的结构就由它们的“集合形态”与累积的合作组织而——由意识——形成。

  以你们的说法,当这个形成发生的时候,在内外的实相之间有经常的协调。情感、感官知觉、“我是”感(I am-mess)、观念和信念的生长与所导致的动物族类的外在显现及矿植物的出现同时发展——随之又有辅助性的神经结构的生长以及维护所有这些所需要的精确的实质形成物,好比山、谷、海等等。

  广义的说,这些事件是同时发生的,然而,为了要使它易于了解,我是以你们所谓的时间来谈的。

  你们的情感就和树木一样都自然的是环境的一部分。情感对天气有很大的影响,举例来说,在癫痫和地震之间有很大的关连性,在那儿,伟大的能量与不稳定碰了头,而影响了地球实质的特性。

  休息一下。

  (十点五十五分。这在第一章的六三一节里,赛斯就在作这样子的一个声明:“你们的情感有电磁性的实相,这个实相向外升起而影响了大气”。但在那个时候我们对这种概念之后的暗示没有很注意。在十一点六分继续。)

  “信念”是“有自我意识的心智”的形成物,就好像在另外一个层面,房子也是如此。

  信念指挥、产生、集中、并且驾驶情感。那么,在这个范围里情感就被拿来和山、湖与河相比。概念与信念带来了那些显然是人造的结构,暗示了有自我意识的心智以及彼此相关的社会事件之“汪洋”。

  (缓慢地:)情感仍然依赖着你们的神经结构,以及神经结构对物质世界的冲击。一个动物会“感觉”,但它也不会“相信”。你们的情感连带着它们化学的相互作用有——除了它们对你有主观的实相之外——电磁的性质,就如你的思想的确也有一样。但你的身体必须排除化学的多余物,就好像土地必须清掉多余的水一样。有我在此将称之为“鬼影”(ghost)的化学物——那是你们到现在为止还未能知觉的正常化学物某些面,在那儿,达到了某种“阀值”(threshold)之后,化学实质就被改变成纯粹的电磁性质,而释出了直接影响实质大气的能量。

  (十一点二十分。)正如你的身体是在一种经验的变动与化学的交互作用状态中,大气也是一样。在另外一个层面,大气反映存在于身体之内所有的心灵的、化学的与电磁的特性。

  在流过你血管的血之流与流过大地的风之流之间少有不同——除了对你而言,仿佛一个在内而另一个在外。然而,两者都是同样的相互关系与运动的展现。你们的行星就跟你们一样,也有一个身体。就如你们的血流遵循着某种预设的模式,而风也一样。那样说的话,你们是在地球的身体内。就如在你们身体内的细胞影响身体,同样的,你们的身体也影响到地球这个较大的身体。在任何一个当地的范围里,天气忠实地反映了个人的情感,而整体的天气模式则遵循着情感的更内在节奏。

  (十一点二十八分。)那些住在地震带的人,被吸引到这样子的一个地点,是因为他们对外在环境,与他们自己的十分私密的精神与情感模式之间惊人的关系有个天生的了解。

  在那边,你可以找到那些有精力旺盛的人、不稳定且“过分的”急躁而有极强的创造和发明能力的人。然而,那些人需要把他们自己与实相的一个强烈刺激或冲击相对抗,而常常会对社会的现况有极大的不耐及寻常的活力。这种人过着一种高张力的生活,而集体性的排出非比寻常的大量的我所谓的“鬼影化学物”。

  这种情感的非实质的物质是不稳定的,而影响到地球结构的深层电磁性的健全。显然地,也有地震发生在无人居住的区域,但在所有的情形里,根源是要在精神的属性而非在外在的属性里找到。(停顿。)地震常常与很大的社会变迁或不安的那段时间相联,而且断层也是由这种地点开始,而向外延伸。然后它们可能影响在另外一个洲上的一个一般来说无人居住的地区,或者一个岛屿,或引起地球另外一面的海啸,正如一次中风也许影响到离最初的伤害很远的一部分身体。

  (在十一点三十八分停顿。)你不需要一个自我意识的心智才能“感受”,而在过去,地震以同样的方式代表了物种的情感模式——意识的不稳状况发现了自然现象,更进而改变了意识的状况以及物种的状况。

  以你们来说,意识是与物质结合的,而它的任何经验是借着相互作用而实质的具体化。例如,在暴风雨心灵的风暴之间有很大的相联性,而在情感与思想两者的不稳的电磁特性,大脑处理它们的能力,以及大脑排除多余的东西的需要之间,也有很大的相关性。你不只是对天气反应,而且是你帮助来形成它——甚至当你吸进空气而后再吐出去时。大脑是你所不了解的一个电磁关系之“巢”。以某种说法,大脑是被控制了的风暴。

  (十一点四十五分。)从大脑涌出概念就与闪电一样的自然。当闪电击中大地时,它改变了大地,而借由你的思想对大气的冲击,也改变了大气。你们生而具有的,伟大的整体的内在信任,形成了实质地球整体的可靠性的基础。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1 22:21

你的身体住在地球里,就如你住在你的身体里一样。你天生对自己的存在有一个信心,它自动的指挥你个人的肉体适当的作用,这提供了必要的稳定性特技,而使得你的意识可以嬉游其上。而透过它,意识能有效而有创造力的运作。最小的原子有它自己那种天生的健全,而所有它的组织与改变都是建基其上。因此,一般而言,在地球的身体之内有一种集合形态式的永恒性。

  (在十一点五十四分停了很久。)然而,在所有这些里面,永远有变化,就像以线性的方式去体验时间,则任何一个事件必然会“打掉”另外一个。以你们的焦点来说,一件事的发生“需要时间”。只因你采信别人的话,你才知道许多你并未亲身感知的事发生了。因此,以你们的说法,“改变”是明显的。身体被改变了。

  现在你们可以休息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那休息好了。”

  (十二点O一分。在休息时,我们在猜由一个电脑化的全球研究——好比说,一直往回延伸到我们有记载的历史之初——我们可以学到些什么。看看在地震与世界各地伟大的“情感的与社会的剧变”的时期之间,可以发现什么关系……在十二点十分继续。)

  现在:在有意识的层面之外,仅只是身为动物,我们对将要来临的风暴、洪水、旋风与地震等等,都有相当的觉知。

  身体本身感受到许多的暗示和信号——气压的改变,地磁定向平衡的不同,还有皮肤能觉察到的细微的电性的变异。在那个层面,在自然的灾难还没发生以前,身体就常常准备好了,而防御也被建立起来了。

  然而,有许多与个人特定的有关的其他因素也在作用,而在此处有些其他的心理条件也参加了进来。住在受地震威胁的地区的人,都明白他们那儿常会发生地震。不管他们怎么说,他们需要并且享受那经验的刺激与兴奋;环境本身的不可预料性能够唤起他们的行动。在这里面有许多不同的态度与特性都适用。因此,很难一概而论,但为什么一个被卷入在可怖的自然灾害里永远是有理由的。

  (停顿。)在许多的例子里,有些人在事先发生了一个对境况的近乎有意识的了解。在其他的情形里身体事先的预知在梦里反映了出来,因而改变了日常生活而使得这个人逃过了一劫。有些人改变了他们的计划,而在灾难发生的前一天离开了城市,而其他的人则留了下来。

  这些都不是“意外”。按照一个人对他自己、他的实相及他在其内所扮演的角色的信念,无意识的资料因而被容许进入意识之中。没有一个人是未经选择而死于一个灾难中的。然而,永远有一些有意识的认知,虽然那个人也许骗他自己而假装它不在那儿。甚至动物也在事先感觉到它们自己的死亡,而在那个层面上,人类也是如此。

  (十一点二十三分。)那些想要利用他们对这样一个事件的无意识预感的人,将会利用那预感——救他们自己而去涉入。如果他们不相信这种事先的警告,而否定有意识的知识,但是,却仍相信他们自己的整体的安全性的人,将会采取一个无意识的行动而避开那灾难,却不知道为了什么理由。还有一些其他的人,会为了他们自己的理由,而选择去经历那个灾难。

  无论在心灵上、精神上或身体上,他们是如此成为这个事件的一部分,就如,好比说,在洪水里扫过一个城市的水一样。他们将利用那个实际发生的灾难,就像一个人为了挑战、成长或了解而“用”一个病症一样——但他们将选择他们的灾难就如他们将选择他们的病症一样。因此,他们会对这个架构有所知觉,而灾难是不会无缘无故的被扔在他们身上的。

  他们也许不会有意识的去接受这种情报,但如果他们知道如何检视自己,他们即会发现到,自己的信念正就表示了这样子的一种情况。(停顿。)一个严重的病,可能被一个人所用,而使自己和生死的力量作最亲密的接触,去创造一个危机,以便动员被埋葬了的求生本能,去生动的表现出伟大的对比之处,而唤起他所有的力量。

  因此,一个灾难可以有意识的或无意识的被利用——按照每个人的个别情形。

  (友善的:)此节结束。

  (“谢谢你。”)

  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而我将会谈到你们所遭遇到的那次洪水。

  (“好,赛斯晚安。”

  (十二点三十六分。今晚珍的出神状态和传述都很深而稳定,“赛斯只是为了我们而停下来。”她说,当她戴上眼镜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更多的资料就在那儿。我打赌我可以睡一个小时而重新再开始另一节,我们不会这么做的。”当我在想要试一试的时候,她笑了,“但当我感觉资料来到的时候,我很恨去停下来……”

  (关于赛斯对“你们的洪水”的参考,请见珍在上一节末尾的评论。)

  第六六五节 一九七三年五月二十三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四十一切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再次的,没有意外,没有一个人没准备去死而在任何的状况下死去。这个对自然灾害及其他任何的情况都一样可以适用。

  你自己的选择将决定你自己死亡的方式,以及你死亡的时间。我们现在所讲的是在此生你所知道的信念,而把任何可能由其他的存在里渗漏过来的信念留到以后再谈。但不论你接受了什么样的信念,也不论为了什么理由,你的“威力点”是在现在。

  了解这一点,要比你变得过分关切如迷宫似的“过去的理由”重要得多了,因为在一个负面的探讨里,你会变得这么的迷失,以致你忘了这些信念在当下就可以改变。为了各种不同的理由,你持有一些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加以改变的信念。例如,许多人年经轻轻的死了,因为他们强烈的相信老年代表了心灵的一个衰退,而且是对身体的一种侮辱,他们不想活在他们相信他们将活在的那种状况下。有一些人真的是情愿死在另外一些人会认为是最可怕的环境下——被海洋的怒潮卷走,或在地震里被压扁,或被飓风打得血肉模糊。

  在医院里慢慢的死去,或是去体验一个疾病,对上面所说的那些人将是不可想象的。这有些是和每个人的气质有关,以及和十分正常的个人差异和偏好有关。比一般所以为的要多的人对他们自己将致的死亡都有觉察,他们知道却假装不知道。但那些死于灾难的人选择了这个经验——这个戏剧,甚至当它发生时的恐怖。他们情愿在炽烈的知觉里离开此生,为他们的生命战斗,在这个挑战来临的时候,去“打仗”而非默从。

  (九点五十四分。)天然灾害所拥有的那个被释出了的力量,即是逃过人的纪律的自然而伟大的奋发能量,而由它们这种特性也提醒了人们他自己的心灵;因为以它们自己的方式,这种深奥的事件永远涉及了创造力的诞生,甚至是由大地的腹中升起而改变了土地的面貌以及人的生活。

  个人的反应遵循着这个内在的知识,因为虽然人害怕自然的“脱缰”的力量,而试着来保护自己,但是,他同时却又沉迷在其中并与之认同。(停顿。)人变得愈“文明”,他的社会结构与作为就会把他和自然的密切关系分得愈开——就会有更多的天然灾害,因为,私底下,他感觉到与自然认同的伟大需要;他自己将施魔术而把自然弄到地震、旋风与洪水里,因此,他可以再一次的不只去感受它们的能量,而且也感受到自己的能量。

  (停顿。)与任何自然力量的全部能量的一个伟大的遭遇,会使人去面对他自其中跃出的不可思议的“潜力”,这是任何其他的事都无法办到的。

  对许多人而言,一个自然灾害提供给他们,对自己的动物性与这个行星相连这个事实的第一次个人经验。在这种情形之下,那些感觉自己不属任何事,不是任何组织或家庭或国家的一部分的人们,能在一刹那间了解到他们与大地的“朋友之谊”,他们在其上的地位及地球的能量——借着对这个关系的突然认知,他们就可以感觉到自己行动的力量。

  (十点O九分。)在一个相当不同的层面上,暴乱也可以达到同样的目的。在那儿,不论为了什么理由,能量的释放使得一群人对非常集中的活力之存在首次有了切身的认知。在他们先前的生活中,他们也许没有找到那活力。

  这种认知可以使得他们——而常常的确如此——去抓住他们自己的力量,而以一个强力的创造方式去用它。一个自然的灾害,或一个动乱都是能量之“浴”以它们的方式而言,都是有力而极为积极的——纵使它们有明显的破坏内涵。以你们的说法,譬如说,刚才那些理由绝不要用来宽免那些开始暴乱的人,因为那些人将在他们自己有意识的信念系统内运作,在其中,暴力就会引起暴力。然而,即使在此仍然有个人的差异存在。暴乱的煽动者常常在寻找能量的展现,那是他们不相信他们自己所拥有的。他们点起而开始了一个“心理这火”,而就与任何纵火者一样,都被其后果吓呆了。如果他们在自身内了解并能体验力量与能量的知,他们就不需要这种“战略”了。

  (在十点十九分停顿。)就如种族问题可以在许多层面上获得解决——借由一个动乱或一个天然灾害,或两者的综合,按时在心理层面上情况的强度而定;而就如身体的病症可能是对助力或承认的一个恳求,因此,自然的不幸事件被一国的部分成员或世界的一部分所利用,而去由其他的部分来获得援助。

  显然地,许多暴动是十分有意识的被煽动起来了。然而,无疑的,上千的甚至数百万的人不会有意识的决定使一个飓风或一个洪水或地震生。首先,在意识的层面上,他们不会相信这样一件事是可能的。在这种情形下,虽然有意识的信念扮演了一个角色,但是,在一个个人的基础上“内在工作”仍然是无意识地被完成,就如身体产生病症一样。病症常常好像是外来的,而让身体受苦,就如自然的灾害仿佛是外加于地球的身体上。突发的病痛被认为是吓人而不可预料的,而把受罪的人看作是个受害者——也许是被一种病毒所害。突来的旋风或地震也被同样的看待,而被当作是气流和温度或断层的作用。其实,两者的基本原因是一样的。

  (十点二十七分。)那么,“地球的疾病”有许多的理由,就与身体的疾病是一样的。到某个程度,对战争也可以这么说,如果你把一场战争当作是一个小小的发炎;那么,一场世界大战就将是一场大病。战争终将教会你们去尊重生命,而天然灾害也将是提醒你不可忽视你们的行星或你们的生物性。同时,这种经验本身——即使是被“破坏性”的应用时——也提供了与你的存在的深能量的接触。

  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一分。珍由一个极佳的出神状态很快的出来,她的传述是以一种活泼的步调来进行的。今晚屋子里是特别的安静,所以我们可以听见微雨声。在十点五十六分以慢得多的速度继续。)

  现在:天灾的发生来自情感层面上的因素要多于来自信念层面上的因素,虽然如此,信念仍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因为一开头是信念引发了情感。

  一群人的“整体的情绪的调子”或者“情感-层面”,经由他们的身体和环境的关联,引起了外在的物理条件,而发动了自然能量的猛袭。(在第一章六一三节里,赛斯描写了感情基调)按照群体的情绪状况,各种多余的东西被实质的累积了起来;然后以不同的形式,它们被扔进了大气里。先前所提及的“鬼影化学物”,在此扮演了一个角色,而情感的电磁性特质也是一样的“真实”,而你们集体的情感影响了能量之流,而它们的力量——就自然现象而言——可以在一个暴风雨里十分清楚的被看到。暴风雨是经历暴风雨的人们,内在情感状况的局部的外在具体化。

  就如你的有意识的信念决定了你身体的状况,而且就如你的身体是在一个无意识的层面上(虽然随着你的信念)被维护一样,因此,天灾也是信念的结果,这些信念产生了情感,而后自动的被转而成为外在大气的状况。

  (十一点O九分。)那么,按照你个人的信念,你处理那个实质的难局(天灾)就它们以那种方式表现出来的样子。心里怀着自己的目的,你们将个别地对那个天灾反应。你们自己独特而极为私密的信念帮助带来整体的情感状况。你的情感所流入的那个“情感能量之池”仍是由不同的电荷所组成的。但一般而言,所有那些参与者的个人贡献将落入一个有条理的模式当中,而给那个风暴推动力和方向,也提供了在其后的“电荷”与力量。

  (停顿。)如在这本书里先前提及的,鲁柏和约瑟两个人都卷入了一个大洪水的情况中(一九七二年六月),因此,我将用那个例子,特别是以这个区域来讲,虽然洪水本身所侵害的范围要大得多。

  就本地来说,有一些大家共同的信念:艾默拉区域在经济上是萧条的,被认为是纽约的一个穷乡僻壤的地带,然而,情况却还没有糟到可以得到危机补助的地步。工业已经迁走,而人们也失业了;维持生计的老路已经被连根拨起了。当地也没有令人振奋的领导人物,而各种各类的人都感觉不安、沮丧而无路可去。

  都市更新计划拆掉了穷人的房子,毁掉了老的、已经建立好的邻里单位,而这常常涉及了社会的分隔,因为,这些穷人是黑人与“较低阶层”白人的混合。然而,较有钱的人坐在市议会里,而无家可归的穷人没办法起新的房子。透过各种的操纵——全都在地下——不让穷人进入到“较好的”社区之内。

  富人与小康的人感觉受到威胁的原因,是由于他们现代化与进步,而改变了以前的社会状况,因而,释出了穷人的能量。中产阶级从市区移到郊区,带来了税收平衡的一个改变,而城里的商人就开始受害了。当地的人对于这个区域并没有很大的团结感,或者作为一个文化的或自然的整体身份而对自己有一个整体的骄傲。

  (十一点二十九分。)有过一些种族的紧张情况,也有一些对于将发生而并未发生的暴乱的暗示。一个做了一段时间的非常能干的市长被对手击败了。为了许多不必在此讨论的理由,政治因素也加了进来。关心政治的人感觉他们的实力并不强,因此无法期待与联邦ZF有效的沟通而改进他们的现况。因此在这种情形下,一种无力感生了出来。

  就文化而言,这个区没有它自己的身份感。虽然它一直努力的去找某种特色的展现,但是,它看见ZF的经费经过了它的身旁而到经济更萧条的地区去了。这些人有个人的梦与希望,而群体地,这些代表了在许多层面上的,对于区域性的进步的远见。而同时,挫折感却也一再的增加。年轻人和老年人、传统的与非传统的人之间有些小小的冲突。有些城里长大一辈的人反对市公园里的长发现年——相当琐碎的事,然而,却点出了在辈份之间价值感的分裂及误解。

  你可以休息。

  (十一点四十分到十一点四十七分。)多少到某个程度,这些同样的问题存在于直接卷入那个特定洪水里的所有(东岸的)地区。

  就本地而言,你们虽然是一个萧条的区域,但却还没有在那种可以吸收大批联邦基金的危机状况里,而非常不稳的社会和经济的状况与一种无力感结合了起来。

  (停顿。)若非发生了洪水,也可能发生灾难性的社会动乱。然而,因为所涉及的独特的、特异的与特殊的“感觉基调”,其所引致的情感的紧张被释放,而自动的变形进入大气里。一个天灾提供了许多答案。例如,雀门河就在附近,而流过商业区的心脏地带。

  再次的,所有这些都涉及了被洪水所影响的其他地区。正如某些土人跳求雨的舞,而有意识的把雨带来,这是有意的指挥无意识的力量。因此,在这些不同地方的人们相当自动地在做同样的事,只是没觉察到所涉及的过程罢了 。

  因此,他们透过无意识的意图及透过以生物性方式动作的情感状态的自发释放——因此,多余的的荷尔蒙与化学的反应直接影响了大气——来给云“下种”(seeded)。

  不久以前,当地的宗教组织为了一个大规模的复兴做了计划,而追随那个孚众望的宗教团体的人都签名加入了那个计划,而对这件事做了相当多的宣传。再次的,这并不是个意外,这是基督教基本教派在另外一个层面上想解决问题的一个尝试——借着一个宗教上的认同、皈依与热忱的注入。

  然而,这些计划建立于其上的信念,与民众的群体信念并不相合,因此,那个尝试失败了。那个计划是建立在对洪水事件的预知上。为复兴派组织而举办的游行被洪水所吓跑了,而根本没有举行。

  (十二点O二分。)在那个层面上,许多宗教团体的人都说这个洪水是上帝的旨意,或者人们都因为他们的“逾越”而受到了惩罚。以它自己的方式,洪水是一个宗教的事件,因为它团结了不同的团体的人们——他们并不永远有最人道的意图——和社区。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洪水也被用来孤立某一部分的人,并且突显出他们的难题——以一种暴乱所无法办到的方式。

  它也使得一些人谦逊了不少,至少暂时的否定了他们社会地位的安适及财产,而把他们带到与其他不同背景的人面对面的相处,不然的话他们是不会认识那些不同背景的人的。

  像这样子的危机提供了对实相一个清楚的“注目”在其中,曾经隐藏的东西突然变得太过显明了。在许多情形里,穷人得了救,因为大半的老房子与公寓幸存了下来,而较新的牧场式的房子则不能承受水的猛击。然而,大学仍然发现许多空无所有的人聚集在它的门口。那些除了打打桥牌之外没有更高目的的妇人们,结果与比她们更赤贫的姊妹一同并肩为生存而挣扎。许多失去了住处的穷人,在他们自己内发现了令他们吃惊的领导能力。

  (十二点十一分。)城中心区看见它的内在问题——那是一直知道却隐藏的问题——被实质的具体化了。城中心区是在一个近乎毁坏的情况,而需要彻底的帮助。市ZF突然面对了一个与会议室不太有关的实际情况。危机将人民团结了起来,而无望感也摊了开来给大家看,因此,就可以因而采取行动了。

  有些老人背负了对年龄的负面信念,而他们在求生的刺激之下 发现了自己伟大的活力及更进一步的目的。还有一些曾因“财物是极端的重要”这个信念而盲目与迷失的人,发现他们自己一无所有。他们悟到私有财物的相对的不重要,而在他们自己内感觉到自少年以来未曾经验的“自由的蠢动”。

  你要休息吗?

  (十二点十七分“不要。”然而,珍的步调一直很快。)

  (停顿。)一个地区所隐藏的“病”是每一个人都轻而易见的。人们从各地起来帮忙,“朋友之谊”终于胜过了社会结构。被视为当然的生存模式在一天的时间之内就被十分有效的扯垮了。而每一个涉入的人多少会看到他自己与他到此为止的生活性质的一个清楚的个人关系,并且感觉到他与社区的亲属关系。然而,还不止于此,每一个人感觉到大自然的持久的能量,而甚至在洪水的仿佛的不可预测性里被提醒了自然伟大的永恒稳定性,正常的生活即是建基其上的。

  水的力量使得每一个危机自然的依赖性有个切身的认识,而使他对那个认定了这么久的价值关系开始质疑。这样一个危机自动的强迫每一个人去质疑“价值”,而去做即时的选择,那将提供他,他先前看不见的认知。

  休息一下。

  (十二点二十六分到十二点四分。)

  因此,那个洪水实质的具体化了这个地区的内在问题,而在同时释出了陷在无望感里的能量。

  这个地区变成了注意力的一个心灵的与实质的焦点,从而吸引了其他的能量。每一个涉及的人都有他自己参与的理由,而透过群体创造的架构来解决私人的目的与难局。

  许多过去的信念在当下这一刻都自动的被打破了。久已被埋葬的创始与行动的能力在无数的个人里被释放了出来。联邦基金也立即被导向了这个地带,可以说,聚光灯对着这个部分打开了。(停顿。)许多寂寞的人被迫,或毋宁是强迫他们自己进入一种情况里,在其中,与人建立关系是必要的。既然这个不是本书的主要论题,我对这些相关的问题就不再加以深入了。

  然而,目前要谈的就是鲁柏与约瑟在洪水里的经验,因为他们的参与将对许多其他人都有用处。

  现在,(带笑而较大声:)此节结束。我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赛斯,谢谢你。很好——我们将期待那个资料。”在十二点四十八分结束。

  (在我由我的笔记打出这节资料以前,珍和我讨论我们该不该以涉及艾默拉与雀门都的明确名字,日期与事件来补充赛斯的相当盖括性的本地资料:这个资料至少将涵盖在一九七二年六月二十三日大洪水前后的数个月的时间。最后,我们决定无此必要——因为赛斯在这本书里已经把他的论点讲的很清楚了。

  (然而,我们认为情感的状况与我郡里的天气之间的关系做一个透彻的研究将是非常有趣的。当然,关于地理的限制与时间的问题也必须考虑,但如果这个研究有任何启发性的话,它可以扩大而包括,譬如说,纽约州然后宾州——而最后则到美国整个的东部滨海区。因为导致这场水患的热带性暴风“艾格妮斯”的确是巨大无朋。

  (关于这一章以及下一章的水患资料,我们再一次的介绍读者参考第一章的六一三节。)

  第六六六节 一九七三年五月二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一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微笑地:)现在你们想知道在洪水时你们为什么留下来吗?

  (“是的,非常想。”)

  ——任何的神秘可言,其理由及习惯全都十分有意识的可为你们所得。

  现在口授:鲁柏与约瑟一直视他们自己为在与自然及与宇宙的一个一对一的关系里,他们做事的动机都是个人性的。以某一种话来说,就是独行侠。他们躲开大的团体。

  无论如何,许多人都觉得惊奇,在洪水的期间这两个人竟然留在这儿。对一些人而言,这种举动似乎十分的有勇无谋,然而,以另一种说法,鲁柏和约瑟是相当的有准备。自从猪猡湾之役之后,他们存了一小间的储存食品,包括了装在老酒缸里清水,蜡烛及一个干电池收音机。但是他们并不是在“期待”一个灾难。*

  *注:在一九六一年四月一九古巴的流放者在古巴的猪猡湾登陆,想要推翻卡斯楚政权,最后却失败了。接着在一九六二年十月美国与苏联之间的对垒,是因为苏联设在古巴的飞弹而引起的。再一次的,手边储存一些补给品似乎是一个好主意。

  在鲁柏接触到通灵的工作之前,他写了一篇短篇小说,在其中,描写了核子毁灭的发生。为了参考,他读了一些有关求生方面的资料。后来在猪猡湾之役发生的时候,就买了必要的补给品。居家的是这样子的,就是说那些程序几乎是自动的被维持着,那是一件当然的事。一直都存有蜡烛、食物与饮水,对这些补给品并没有特别的强调,然而,当洪水来的时候,至少在那方面,鲁柏与约瑟发现他们自己如果需要的话,已准备好可以不需来自外在世界的帮助而活下去。

  所有这些都与过去有意识的决定有关,以及对在洪水的时候已不再存在的过去那个情况反应。然而,反应的模式很清楚,他们已经决定在他们自己的“领土”里一起去面对任何的大危机。

  (在九点四十三分停顿。)那个导致他们留下来的信念,在那方面来说,并无改变。此处与大自然的一对一的投入感是非常的强。那么,他们是要在一个个人的基础上去碰碰运气。且说,他们也习惯于独自工作,甚至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如此。在他们艺术的工作与心灵的工作里,他们已经习惯去信任他们自己。而他们过去曾经在外面露营,并且至少有一次是在非常原始的环境里。(在下加利福尼亚半岛。)

  这个经验更加深了他们与自然亲密的关系感,而鼓励他们顺着自然走的倾向,在它的范围之内求生,而非与它战斗。有着这样一套的信念、态度与背景,他们留下来的决定是非常可以预料得到的。

  他们知道在他们住的房子里,还有一个三楼可以用。因此,他们计划把我们的稿子、鲁柏的稿件及约瑟的画搬上楼,如果有此必要的话。也涉及了其他的因素,当然,其中之一是,他们是住在二楼。这危机把他们许多的心态带入了决定性的知觉里,而情况的确变得如此严重,以至于有一阵子,他们的确为自己的生存感到恐惧。

  (九点五十一分。)在那短短的时间里,他们清楚而灿烂地在象征性的焦点里看见生命的情况;因为他们是孤立的,而差不多十尺高的水正在迅速的上升,带着烟雾的臭气,而且那些烟还可能是可燃的。他们没有告诉任何的官方的人他们要留下来的决定,反而关上了所有的窗帘,因此,别人将不会觉察到他们的存在。在他们害怕的时候,从外面来的帮助就变得不可能了。

  直升飞机无法降落,他们发现自己孤单单的与赛斯资料、他们的画和鲁柏的其他手稿在一起。他们曾用一种温和的自我cui眠来产生一种镇定而减低任何的慌乱,但却是约现在瑟建议“调准频率”去发现对他们个人的处境,他们能知道什么。

  现在,因为他们的知识与性情,他们就开始玩纸牌——使他们去分散他们有意识的注意力——并且喝酒为减少紧张。然后鲁柏进入了一种意识转变的状态,而十分正确的预见了他们的情况。只离半条街远的桥将会塌掉,但只要他们不慌张,不要想试图离开的话,他们就会是安全的。

  这危机在五点就会过去,虽然新闻界并不知道这点。一旦他俩得到了这个情报,他们就觉得更轻松了,而那个至少曾威胁到他们的怀疑就消失了。

  (十点。)除了观察这实际的现象之外,他们没有别的事可做,他们仍然看着水的上涨,心里却知道他们是安全的。鲁柏需要这个经验,为的是对他自己的能力再增信心。他们两个人都需要得到一个保证,就是那些自然的,而且可以被用在个人和自然的交往上。鲁柏也发现他曾把自己放在一个地位,在其中,他低估了肉体实质操纵的重要性。但鲁柏和约瑟都是非常用脑的人,因此,他们找出这个身体与物质现象的相会,而按照他们的信念去解决困难。

  现在,那些对团体有很大信心的人,他们主要是和别人在一起做事。那些人立刻离开了家,去找与邻人相伴的安慰。鲁柏与约瑟发现他们自己在危机中的态度,清楚的描写出他们心灵的态度。而他们被引导去问,为什么他们选择独自面对这洪水。

  换句话说讲,洪水的“水”变成了代表时间的“水”,也是代表现象世界变迁的“水”。

  不顾所有个人的困难,他们仍然站稳了自己的立场,而最后水退下了如鲁柏曾预言的。他们也被迫面对了事后的余波。当其他的房客回到他们的公寓时,鲁柏亲自去帮忙。他做一些相当劳力的工作。鲁柏和约瑟两人开放了他们的两间公寓,让一对夫妇在其中一间暂住下来,同时,他们自己则挤在另一间里面。此处,他们发现自己在一种他们所不习惯的与别人的每日亲密接触当中。这种特殊的情况,给了他们一些清楚而重要的洞见,那是无价的。这也使得他们明白,透过他们自己的关系,他们仍然可以与别的人交互影响。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七分。“我也在得到一大堆其他的东西,但并不属于这本书的内容,因此,赛斯就没有讲了,”珍告诉我,“那是关于我们在洪水时所碰到的人的资料。”因为她在转述时,一直是十分稳定的,我开始臆测一些有趣的问题:她是否可能“同时”由赛斯那儿得到两条管道:如果是的话,所涉及的过程又是如何呢:或甚至如果她的知觉是在两者之间交替,为什么这没有干扰到她说的话?

  (她说:“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得到它的,我猜是在两者之间吧!但那也没有说明什么。”实际上,到底涉及了多少的管道呢?因为珍又说她还有有关她自己的情报可以得到——再次的,“在中间……”她没办法说得更清楚。在十点四十分继续。)

  在洪水退了之后,有一小段时间有急切的电台广播:诊疗所设好了,叫大家一定要去打破伤风针。

  再次的,鲁柏“对准频率”而改变了他的意识状态,而被告以不要去打针,而约瑟也不要去。给了他们无意识的知识以及个人自己身体的状况。只要不去打针的话,两个人都是安全的。在这种情形下,虽然身边其他的人都跑到医药中心去,只有鲁柏与约瑟直接的与权威的电台声明作对,而保持了他们的立场,等于说他们把自己的生命拿来下注。只在一小时后,电台的宣告突然的改变了;人们被告以他们不需要打针,而的确那个注射可能会引起严重的反应。

  再次的,鲁柏与约瑟获得了必要的信心,而将可把这用在其他的方面。在太多而且太个人化的无法数计的方面,他们生活的情况对他们变得清楚起来了。他们并不喜欢有好几个星期住在一个寒冷而湿透的环境里,他们并不渴望所有涉及的不方便之处,可是却为了自己的理由而选择成为这洪水的一部分。

  就在洪水发生的前几天,有人提供鲁柏一个在巴尔的摩的电视访问,但是却被鲁柏拒绝了。*他们的汽车浸在水里,由鲁柏的课而来的收入也没了,但是这些副作用是跟鲁柏与约瑟有意识的信念、习惯与作法相当一致的选择。

  *注:珍对打电话给她的节目制作人说:“我很抱歉,但我无法上你的节目。我有个这几天必须要留在艾拉的非常强烈的感觉。”而当她听到自己这样说明,她觉得十分不解……

  (十点五十分。)这同样的也适用于另外所涉及的每一个人。在一个象征性的层面上,当然,生命的出现。事实是,你们的社会常把你们卷入一些琐碎的烦恼和问题,那是不能把你全部的力量带出来的;灾难常常用来使人与大自然相遇,在其中你被推到了极限,而使得你能体验到你自己本体的伟大力量和范围。

  在一个极度物质化的社会,推动了一个价值不斐的家及其他的财物是一件非常实际并具象征性的事。因此,许多人会去追求那种经验。(停顿很久。)许多也发现他们自己以一种他们不知道自己拥有的英雄气概来反应。社区的团结感诞生了,还有一种先前不存在的很深的相依为命的感觉也出现了。

  战争常被用来作为一种情感上的刺激。对那些自觉孤单、无力与孤立的人,战争以一种戏剧化的、兴奋的、有所归属的感觉为他们提供了逃避。

  一个社区的大火除了有别的意义之外,还以它自己的方式有同样的作用,而一个局部的或区域性的灾害也一样。你们意识心的本质要求改变与戏剧性的意义,和一种威力感和热望,而以这些为背景来评判个人的方向。一个“完美”的社会,理想化地说,曾提供以上所说的那些特色,借着鼓励每一个人把他的潜能用到极致,去沉溺在他的挑战里,而当他试着以他自己独特的方式伸展他创造潜能的力量时,曾被他伟大的自然的兴奋带领前进。

  (在十一点O六分。缓慢地:)那么,当这种机会被否定了,就会有暴乱、战争与天灾。一种有力量的感觉是任何动物的权利。在此,我所说的力量是去创造它行动的能力,而且应要有些效果。一只被练得太久的狗常常会变得很凶恶。而一个相信他的行为没有价值的人,就会去找些他能用到他的行动力量的情况,却常常不去担心这个行动是否有一个建设性或负面的影响。

  你没有办法正面的行动,如果你根本不能行动。

  (停顿。)那么,你不了解你自己能量的本质,或你指挥它的能力。好比说暴风或旋风正如战争一样,是被愤怒的人们所带来的,而它们只是同样现象的不同版本。

  洪水代表了一个群体心灵的病症投射到了地球之上。以一种十分自然的方式,所有参与的人不但选择了那个情况,并且帮助了那个仍在继续(在十一个月之后)的“治愈”过程。但你不能把你自己与地球的身体及其状况分得比你与你自己的身体更开。

  虽然,也许你看来仿佛并非如此,但这些全是创造性的程序,并且是矫正性的。(停顿很久。)你们直觉的感觉到在你个人的主观情绪和天气之间有一个伟大的关联。但你却把它的意义归之为,你在对十分独立于你自己之外的外在实质事件反应,其实才不是呢!

  当你由这的一个地区迁到另一个地区,那是因为你已改变了,因此,你会被有同类信念与需要的人所吸引,因此,也被全然不同的自然情况所吸引。而后,你将叛帮着贯彻你旅行到的地方的“具特性的”气候。

  (有力地,并带着微笑:)休息一下。此章结束。

  (十一点二十三分。)

  第十九章 能量的集中,信念,及当下的威力点

  (十一点三十六分。)下一章〔十九〕:〈能量的集中,信念,及当下的威力点〉。

  能量的集中是追随你的信念,而许多本身并非负面性的信念在经过分强调之后,会导致那些确然看起来是负面的结果。

  对你们那些发现自己在你不喜欢的情况里的许多人,这个资料是极为重要的。为了几个理由,我会以鲁柏来作例子。你们许多人都有一个倾向,相信任何有像鲁柏这种能力的人,就应该没有问题或挑战了。鲁柏常常说:“我有些读者期待我完全的健康、富有而聪明,而真的不再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感情。”而他讲得很对。

  你们有些人在寻找一种“和平”之境,那儿有一种的至乐,而所有的问题都已回答,所有的困难都已解决。你们有些人以为这个多少会奇迹般的替你达成 。如果你承认你自己存在的力量,你就知道它一直是在寻找创造与经验的更大的领域,在其中,新的挑战是天生固有的——因为所有的问题都是挑战。

  在鲁柏的例子中,他以一组的概念与信念开始,而当达到极端时那些概念和信念却只变成了一种限制。(见第十一章的**五节。)在你们自己的经验里,你们许多人也许发现自己以如此的能量集中在活动某个范围内,以致你忽略了其他的方面,而把它们当成是一种限制。

  (在十一点四十六分,缓慢地:)鲁柏的情形涉及了在这一生的一个情况。你们有的人也许发现自己集中在存在的实质面上,它们本身是十分合法的,但却排除了其他重要的成分。广义而言,这种对特定区域的贯注可以涉及整个人生境况。以转世来说,你在事先选择,好比说,集中你的注意力在某个区域而不是另一个区域;你也许为自己选择一个不能正常行动的身体,或一个赶不上一般标准的心智。

  因此,你生下来的情况就是,不管你是选择了什么方式的残障,你在那方面就不能适当的操纵。如果你已经决定了一种情况,其中涉及了一个重要器官的缺陷或失效,因而带着一种严重的疾病出生,好比说,那么,就在那个范围里,你将在这个肉身的实相内去经验这个特殊的焦点。然而,这件事将有一个理由,而那个理由将藏在那些你留着让你自己自由而开放的去追求的那些能力里。

  (停顿。)不管你的情况如何,你都是为了一个理由而选择它的。如果它涉及了一个在肉体上不能被改变的情况,那么,你就是选择了它来作为一个架构,以便以集中的方式加强和利用你其他方面的能力。要点并不在于集中在你的缺点上面,却是在追求那些你已有的能力上,因为你人格的伟大能量将会被导入那些其他的途径。

  现在,那是口授的结束。一个个人的小注……

  (赛斯为珍讲了几行,然而描写了一个我可以帮她改善她自己信念的方法。)

  你听清楚了吗?

  “是的——如果我做得到的话。”

  (较大声,语带幽默:)你能的。那么,我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赛斯晚安。”)在十二点O五分结束。)

  第六六七节 一九七三年五月三十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六分

  (在上一节之后,五月二十九日的凌晨,珍在睡眠状态有了涉及书的工作的最生动的经验,虽然这个包含有与早先的经验里面所描写的相似的成分,但是新的概念与问题也产生了。

  (“事情已经开始溜走,”珍在第二天早上说道,“我在为赛斯说话,在讲了一本书的序或很早的一章。它是这么真实,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而把罗吵醒了。

  (“然后我想:当我在睡的时候,我不想给真正的书的课——因为谁会把它们记下来呢?除非罗也同时在睡眠中做笔记。我知道我们现在是在讲赛斯书的第十九章,而这个让我弄不清了,我怎么可能会在讲较早的一章呢——或者这是不是为一本不同的书的工作呢?”

  (当珍正在醒转的时候,珍问了我几次,她是否真的睡着过。我回答“是”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为是我先醒了过来。在今晚的课以前,珍说她希望赛斯能解释这件事,但令人惊奇的——虽然,的确收到相当份量的个人资料——这件事却没被提到。

  (我由我的笔记里念给珍听六六六节的最后一页,因为我还不有打好字。)

  口授:今天下午鲁柏在练习意识的转变。同时,她让收音机轻柔的开着。摇滚乐的节目被一个与印地安那波里斯快车大赛有关的插播所打断,一个驾驶已经受到严重的伤害(在星期一):而因那件事以及恶劣的天气(在星期二)被延期的比赛终于在今天开始。

  在他进行的时候,电台继续的插播,而鲁柏听到已发生了另外一个非常严重的意外。除此之外,一个男人——非驾驶员——被一辆快速赶到现场的救护车撞死了。然而,那个受害人也是与赛车有关的。

  (那是一个赛车队的工作人员。一个后加的注:在这个意外里,所涉及的驾驶员在一个多月以后也死了。)

  (九点三十二分。)当他恢复了“正常的”意识时,鲁柏发现他自己对所涉及的极大的暴力以及这种人把他们自己放在其中的整个情况惊诧不已。(当他在作意识的替换状态的练习时,他常常让收音机开着,以供他作为一个参考点。)

  在上一章的一些资料中,应有助于解释那种可以说天生有暴力倾向的人生架构的理由,而暴力的确变成了一个挑战的主题,透过它实相被感知。这个情形是很危险的,却是被那些涉及的人所选择,而并非强加诸他们身上的。以多少同样的方式,整个生命的主题被选择了,而这对一个旁观者而言可能看起来是不可理解的、愚蠢的、或甚至是疯狂的。

  (九点三十八分。)这些终生的组织也许涉及了一生下来就有的严重残障。从外面看来,仿佛不可能有任何人会选择这样的一个背景,这样的一个极为受限的或甚至是痛苦的情况而活在其中。从那个观点来看,天生残障或任何一种的终生疾患都是没有道理的。

  你也许会说,没有人是愿意在人生中带着残障起跑的,但事实显然并非如此。个人常常会选择这种情形,就为的是把它当作是一激励,而许多伟人也会这样做。但这并不表示这种残缺是必要的。在任何一个时候,当一个人了悟到他的威力之点是在当下时,他就不需要用一个障碍来考验他自己,或把他集中在他认为的正确方向上。

  你同时活在许多人生中。你常常把这些想作是转世的存在,一个接着一个。如果你病得很严重而相信你的症状的原因存在于前世,而你必须要“忍受它”,那么你就不会了解你的威力之点是在当下,而你就不会相信自己有恢复的可能性。

  再次的,即使所谓不可治愈的疾病也能被治愈,只要它不涉及在动物性的范围内不可能的重生。

  以你们的说法,不论哪一种天生残障,都是在这一生以前就选择好了。而这样做是有许多不同的理由(正如在这一生人们选择生病是一样的,不管时间的长短)。那就是某个心灵的架构被建立了,而经过它,一个人“事先”决定去经验一个整个一生的情况。在我其他的作品里,对这个曾给了一些资料。

  一个曾有好几生强调“知性成就”的人,也许故意的决定了一个人生,在其中他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而他“先前”曾否定的情感则被容许一个完全的表现。

  (九点五十四分。)既然所有的存在都是同时的,这只意味它在此生中强调了某一个方向——你可以说牺牲掉别的——而设立了一个似乎限制性的参考架构。另一方面而言,所涉及的这个人也许把它看作是一个最具奖励性和扩张性的经验。在其中,情感被容许了通常被否定的自由。按照每一个人的特征,有些人格较喜欢“成就”与“发展”遵循一个平稳路子的人生经验。而其他人则要求一个极大的对比。后者之中也许有些人在一生中穷得可怜,而在另一生中穷奢极侈,又在另一生是一个知性的巨人、一个伟大的运动家、而后一个完全的残废。那么,个人的不同就决定了他选择哪种人生境况。

  在许多情形里,不是那个无能的人而是他的家人在发出疑问,并且不能了解——譬如就像在严重智障儿的情形。但在所有的例子里,当然不但在事先儿童选择了他们的父母,而且父母也选择了他们的小孩。

  在这样的一个情形,从双亲的立足点也可以获得一些成就。在那种情形下,所有涉及的人永远都有成长的机会,以及有不寻常的创造性的可能,那就是为什么他们选择了这个架构。对仿佛的悲剧——比如在任何时候发生的意外或严重的疾病,这同样也适用。

  (在十点O三分,非常强调地:)例如在一个个人的基础上,一次严重的病代表他采取了一个特别的高度强而有力的焦点,在其中,某一方面的通常经验被有意的切除,或否定了;于是生命内容的本身就必然沿着其他的方向被放大。以多少相同的方式,这也适用于那些诞生在极度穷困或在仿佛最不幸的家庭情况里的人。这一生的挑战就天生的在问题本身或是由其中跃出。常常地,虽然并不永远如此,一个奇特的个人成就,就正因这种固有的困难而导致的(热切地)。

  现在,这个成就不必一定涉及,好比说,某些伟大的艺术品或发明,或政治的领导地位,虽然它也可能会。通常,这个导致成功的活动代表了对这个人格的一个挑战,而他是就心理的创造性及经验的整体的充实性而建立这个挑战。那些涉及入的人,好比说,家人,也必须“事先”对这个情况有一种默许。通常,特别是在精神或身体的天生残障的例子里,这个无能的人将接受那个角色,不止是为了个人的理由;他也将是为了整个家庭的理由而选择那个角色。

  因此,非常聪明的父母也许发现他们生了一个智障儿。如果他们把很大的价值放在知性上,而牺牲了情感,那么这个小孩也许会为他们演出他们自己那么怕的情感的自发性。

  (十点十五分。很奇怪的,虽然珍在那么深的出神状态,而且说了那么多的话,她却还记得一句——赛斯说当她在处理意识的意识状态时,她用收音机来作为一个参考点。这是一件很明显的事,但我们俩以前都没有想到过。

  (珍在写作的时候也常听收音机,她现在开玩笑地说,她必然是用它来作为“在实相之间的一条救生索”,在十点四十七分以同样的热切的方式继续。)

  一个天生的残疾是明显的,而建立了某种不穷容忽视的情况。

  许多一般性的疾病也到某个程度涉及了家庭这个团体。然而,病人的主宰性信念总是最重要的。团体的情况将包括了家庭其他成员的默从。

  现在要了解,在不寻常的成就的案例里,同样的事也可以适用。在那些例子里,这个成就者的信念主宰一切,然而,除此之外,他也许也在演出他家庭的成员,或与他相关的团体的未实现的热望。这种相互的关系永远有它的理由。

  (停顿。)许多社会性的极大的对比有着同类的内在意义;此处,一整群的个人选择特定的生活情况,在其中,好比说,贫困与疾病占优势,而同时,世界的其他地区(或任何一个国家)则享受最高的上的科技上的进步、财富与繁荣。分别而言,每一个人对选择这样子的一个联盟都具有其私人的理由。但在另外的层面上,透过贫富,科学的成就或落伍的对比性的焦点,相反的两面就昭然若揭了。科技的进步被追随为一个主要的焦点,而自动地显露出它的利弊。

  一个追求这条路的国家就像是这么一个人,而他主要的追随一个严格的“客观的、男性的”外在取向的途径,这是就你们西方的情形而言。在你们的国家,某种价值被加以强调,特别是在最近,而这些属性是为了个人与集体的理由而被追求,却也牺牲了其他的。然而,世界上的部分也同意这种行为,而那些世上的其他部分则采取了全然不同的道路,因此,在你们的经验里,地球社会将显示千变万化般的不同焦点及其结果。

  (在十一点O五分停顿。)在一个小得多的范围里,并且以不同的程度,任何的部落、城镇、家庭或团体也会显示同样的倾向,而从这共享的经验里,每一个人都可以学习和成长。

  反之,一个人可能会选择伟大的才能,而透过它来感知实相,并且以它来集中所有的经验。这个将被当作一个惊人的焦点,但因它的天性,它常会排除掉许多人觉得相当正常的其他经验。有一些极有才气的艺术家也许拒绝了知性上的成熟,而把天生的情感物质以这样的强度用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这个艺术家虽然在艺术上有所有他的自发性的表达,却不能与人有任何恒久性的亲密来往,因为更改与情感本应是天然的一对。

  另外一个人也许选择把焦点集中在知性的成就上,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他排除了所有与人之间真正的亲密关系,而虽然他可以接受一个恒久的关系,但却不能体验他人也许能由一个短得多的邂逅里体验到的情感的丰富性。因此,你们每一个选择——以你们的说法,在事先——那种架构,而透过它来与这次的人生境遇搏斗。这适用于个人也适用于团体。

  那些相信转世的人会问:“前世的信念又如何呢、而即使我忘掉罪的概念,我是不是仍必须遵循因果律呢?”(见第二章六一四节。)

  既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同时的,你现在的信念当然可以改变你过去的信念,不论它们是来自这一生或“先前的”一生。“存在”是开放性的。现在因为你们进行式的时间概念及其所导致的因果信念,所以我明白这对你们而言是很难了解的。但在你们动物性的能力之内,你们当前的信念能够改变你们的经验——你们可以用同样的方式重组你的“转世的过去”就如你可以在此生重组过去一样。(如在第十五章六五七到六五八两节里所解释的。)

  (带着手势:)在这页的中央。

  威力之点是在当下

  你所体验到的“现在”也代表了你与所有你其他存在的心灵上的试金石。你对某些事件具有有意识的觉察,却无意识的觉察多得多的事情,而你多少正学着把它们带入有意识的焦点。

  这同样也适用于所有你其他的“转世的自己”,他们是无意识地觉察你的有意识的经验,正如你是无意识的觉察他们的一样。

  然而,相互的作用是经常的在所有你转世自己的“当下”进行的,并且是创造性的。你汲取“他们”的知识,就如“他们”汲取你的一样,而这当然也适用于你曾认作是将来的“自己”。你有一个巨大的“资讯和经验之池”可供汲取,但你必须按照目前的有意识有信念去利用它。如果你了解威力之点是在当下,那么,你就会有一个听你指挥的无穷尽的能力与能量的领域。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二十七分。珍在十一点四十一分回到出神状态,而为我们自己及别人传述了几页资料。我们今晚的工作在十二点十七分结束。

  (我也许可以加一句:赛斯在第七六三一节里讨论到与可能性有关的转世;在第六三六节讨论到“反省的一刻”与转世的关系;以及在第十五章的六五七节谈到当下的信念与转世的关系。)

  第六六八节 一九七三年六月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二分

  (六月四日星期一的课里没有涉及书的口授,那一课是为一位由西岸来访的科学家而举行的。他的问题中有一些是关于地震预测,那是他电脑的协助下正在研究的。有意思的是,刚好在我们客人到达的一星期之前,赛斯完成了第十八章关于我们对环境的心灵的创造〔当然也包括了地震〕。然而,这个约会自五月九日就定好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缓慢地:)你必须记住,只有在你们自己的三度空间生活系统里,开始与结束才是真实的。

  然而,以你们的说法,你存有的能量是存在于你的系统之外,而侵入其上,在时空的某一点变得实质的“活了起来。”你自己的能量在你所了解的“时空连续”(Space-time continuum)里跃入跃出,而当它这样做的时候,它的经验变成实质的了。于是,在那个系统之内,它留下一个生命之迹之前,但事实上整个的“图形”(chart)——由所有个别的生命之迹所组成——是同时存在的。

  (停了很久。)既然这些分支或生命之迹每一个都来自你的“存有”,所以它们在心理上及在电磁能量的模式上都是相连的。想一想这个比喻:首先,先认定你的确是多次元的,因为就实质动物性的特质而言,在一个时间内,你只能感知到这么多自己的经验;三度空间系统自动的专长于“时间前后”的效应。

  好比说,你同时存在于七个不同的世纪里,然而,你肉体存在的正常经验模式阻止了你以动物的方式对所有其他的人生有任何整体性的视野。

  (九点二十六分。)再次的,真正发生的是:你存有的能量在七个“片刻点”*(moment points)侵入三次元的系统内。而在每一个点之中,你就会经验到看起来仿佛是孤立的一生。然而,刚刚在这些交会点之前,有一个或多或少的统一及对齐在它们之上的那个整体有个概括的认识,这个整体就代表了那个多次元的存有,而这存有是与各个分别的生命之迹分开,可是却又是它的一部分。譬如说,你在十七世纪有一个“存在”连带它所有的能力与挑战是那过去一生的结果,但事实上两者是同时存在的。十七世纪并未死去。你追随着一个单纯的历史模式,而且也追随某一种行动为实相,而如此完全的与这些认同,以致它们成为所有你感知的一切。然而,可能行动也永远在发生中,并且也与你恰好选择而因之体验的那个一样的有效。

  *注:赛斯首次讨论他的“片刻点”的理论,是在一九六五年四月和五月之间的一组四堂课里,也连带讲到了转世与梦的宇宙。在一五二节里他说道:“鲁柏是其一部分的那个“全我”是极富弹性的。这个全我的各个部分比大部分的人有多得多的弹性,向内并向外延伸〔它〕在同时包围了更多的“片刻点……”赛斯在一个非常简化的解释里说,他能透过这些“片刻点”之一而进入珍的“心灵的理解”的范围内。

  你“转世的自己”就与你有一样多的“可能的自己”。你在当下的信念与行动改变了“他们的”经验,就如他们每一个在他们的当下里也改变了你的经验一样,如果你把这些“转世的自己”看作是一个“存有”,那么,这种彼此的影响就变成十分的自然的。全我被所有他自己的“理解”所改变。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九分到九点五十五分。)

  “存有”的每一部分都是独特而独立的,而透过它(指每一部分)自己的信念决定在它切身的生活境况中,它要接受哪一些影响。事实上,伟大的奇迹是,每一个意识——不论它的层次为何——是它自己,而非其他,即使当它在没完没了的交互作用的关系中,它可能是另外一个的一部分时——就如一个城市是一州的一部分,或一个人是家庭的一部分一样——也是如此。

  就你所了解的人格而言,每一个人选择了他自己的能力以及人生的挑战,那么,在当下,每一个人都有无限的机会可以去汲取存有的能量,以及存有所有其他部分的了解与力量。(停了很久。)那么,不用说,任何一个人就都有一个伟大的艺术家,或运动家,或政治家,或哲学家所拥有的潜在能力。在动物界里,有一个很大范围的能力;这些也许很少被用到,但它们是在那儿,作为一个可以在那个系统里表达的实际理想。以同样的方式,每一个人也以潜在的方式拥有他的“存有”的能力。这些也被用作实际的理想,但是是和动物在一个不同的范围内,因为你不只有一个人生,而是有其他的世纪及许多其他的存在可以“玩”的。

  你常常在一些情况里表现得很卓越,而那是在肉身层面的你所完全不知觉的。虽然如此,这些成就仍然会透过你目前的焦点来运作,既然肉身的你只觉察到可能事件的一条线,因此,许多梦的事件的意义就逃过了你的注意力。但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1 22:22

你在梦里做的事,常常与你在白天做的一样的有效,而且在梦境你与“转世的自己”也可以相遇,并相互的影响。

  (十点十一分。)实际上,我宁愿你把它们想作是“同时的自己”。在梦中,你与自己的这些其他部分之间有一个伟大的资讯交换。你的大脑自动地把这种资料转成以现世的你而言所能够接受的方式,因此,许多你重要的、记得的梦的经验,当你记起它们的时候,是已经转译好了,不然的话,你是完全不会懂得它们的。

  在许多例子里,当作梦时你神游于三度空间之外,但你的经验而后必须以实质的方式被忆起,否则,你对它们不会有记忆。你明白,甚至是你的梦也必须经过那个“现在这一点”——心灵与肉体将会的那点——而来。作梦的确代表了一个开放的管道,透过了这个管道,你超越了物质的环境。在某些梦境里,在脑子里有一些尚未被发现的奇异的改变,那是一种加速,这种加速十分真实的把意识推出了它通常的时空连续,而进入它所来自的那些其他的实相。

  这些即被用为“统合之点”(point of unity),在那儿,所有各个不同的“同时的自己”相会;而实质的话,在此涉及了某种性的节奏。

  (十点二十分。)现在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我想不要。”可是今晚我不太敏锐。)

  就如你们的太空船在出发到月球以前,必须等待最有效的整体条件是一样的,因此,换言之,也有与能量有关的节奏。实际地说,这是指对这些在梦境的沟通,某些时间比其他的时间更为有效。个人而言,它们常涉及了明觉与突然的有利的决定。集体而言,它们暗示了伟大的历史性的改变。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四分到十点三十五分。)

  这种资讯的交换代表了一段时间,在其中,灵魂与肉体在最有利的情况下相会。有个人的变化,却也有整体的模式。个人自己的能量经常的由存有而来。因此,灵魂与肉体就不只有一个交会点,却是至少有经常的一系列交会点,就如你们曾这样想像的。当能量侵入在三度空间系统上时,因为它的特性,就会有起伏不定的波动——但永远涉及你的现在。

  这些循环在几个点相交会,因此,在每两千年这样一段时间里,在所有的区域,你们的确有主要的变动。为了其他的理由,而且在一个较小的范围里,在每二十五年的一段时间里,八月这个月又是非常重要的。而在这之内,对个人而言,每个七年的一段时间是很重要的,这些只是描写灵魂与肉体和时间交会时冲击最大的节奏。

  以实质的说法,涉及了潮水方面及地理方面,但这些是与意识由之组成的“能量”的曲线有关的“效果”。这些节奏以其他的方式被完美且具体而微的反映了出来。任何一个晚上的第七个梦是最重要的——并非(较大声,微笑)有人在数,告诉读者我幽默地说这句话。

  然而,因为没有被了解的某种节奏,一个最伟大的能力可能常常被带入实质的表达。以某种说法,你可以说,一个存有的能量被分散,以某种角度击中时空连续,而永远会再弹回来。但这个能量即使当它侵入成为实质的存在时,它也永远与它自己保持接触。

  (十点十七分。)以你们的说法,能量在梦境里弹回来,但是,它永远必须经过你们所认为的“现在”这个窗户。

  (停顿。)这个能量的跳回到“它自己”里去,就是梦境的意义,在其中,从事了基本上是“非肉体的”经验,然后透过大脑被诠释为一个梦,然而,你最深的梦涉及了非物质的理解。你的梦虽然被很清楚,却已然是大脑的一个转译。那资料随即进入了你的“现在”,而在身心两方面渲染了你的生活。

  那资料也自动的按照你的信念而被改变,以使你至少能够了解它到某个程度。以能量的说法,把你们自己想作是“粒子”,而把你们的经验想作是“波”。当这波流过这粒子时,会给每一个粒子它的感觉。当你具有肉体的时候,你是一个粒子。当波弥漫了粒子时,这个粒子形式就决定了你的经验。但你更大的朴实 能够以如此有限的方式来表达。

  休息一下。

  (十点五十五分。再一次的,珍为赛斯的传述稳定而有力,她告诉我:“我不真的记得我说了些什么,然而,我的确感到在这个资料里,我们已经超过了我们以前所达到的深度。如果物理学家能了解的话,这将会引起科学上的革命,即使像我们人这样子的有限,我想我们已经透过赛斯而抓住了一些极为重要的概念……”

  (雨刚停,温度很高,为了要松一口气,珍在休息时离开家散步了一会儿。在十一点二十分继续。)

  现在:就如在你们的活动范围里,把火箭或太空船送到月球,有些时间是更有利的一样。因此,也有巅峰的期间,那是当自己与灵魂(或者存有)重合时——当沟通在最好的时候。

  所有这些都是经由你“现在”的这个窗户而发生。再次的,就能量而言,你存有的活力侵入于三度空间的实相里,而形成一个粒子,那既是你现在的“这个人”。但这个粒子也以有节奏的模式从地球折射开。这也对你自己的其他部分在时空连续的其他点发生,但每隔一段时间,你们就会相遇,可以这样说。你们的每一个“现在”在相遇时会被充了电,而充满了潜能;而你的存有——它本身是有意识的能量——也被你的各种经验及它自己的“过去”组合了的与放大了的力量所丰富。

  因此,在每一个“自己”之内形成了最高点。而这些被作为吸引力的“最高点”,在现在被打了开来,而透过它,这个“存有”被放大了的潜能可以流过。然而这些可能看起来像是反覆无常的能量,可以用“太阳黑子”来做比喻。心理上来说,发生了伟大的发酵,而常常所涉及的个别的人格会顺着新的方向去组织他们自己。

  就个人而言,这时,人类会发现他们自己觉察到更大的“明觉”,这时他们也会做出突然的决定,而体验到新的力量。现在,就社会而言,这样一个时间已经不远了。然而这也许会反映在一段似乎不安的时期,在其中,隐约可以见到新的创造性逐渐呈现。那么,就你们的社会组织而言,就会有极大的全球性的改变,但这些将把你那个实质具体化了的私人的内在的时觉反映出来。(更有力地:)你对你的内在自己信任得不够,也没有了悟到那个酝酿中的创造性的发酵。反之如果你信任了又了悟了,那么就可以省掉自己很多麻烦。

  下面这句话,是我对你个人出是对本书的读者而说的:你们现在的任何一点都是一个具有潜在的伟大的“创造性改变”的一点,但因为我所说过的那个“节奏”,会使得改变较容易以某种循环发生。

  (突然地:)口授结束,此节也结束。我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

  (“赛斯晚安,非常谢谢你。”十一点四十分。)

  第六六九节 一九七三年六月十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分

  (今晚是非常的热,而且潮湿的令人很不舒服,但珍不想错过这一课。我们换了一下口味,改在珍的书房上课,而把所有的门窗都打开了。

  (在课前,我们再次地说,希望赛斯至少对珍最近在梦里所做的书的工作有所评论。这件事是在五月二十九日的凌晨发生的,而且非常的生动,见此章六六七节的附注。然而,再次的,为了不论什么理由,赛斯又没有提到它,而我也忘记提醒赛斯这件事了。在课当中,很容易忘记问特定的问题——甚至当我事先列了一张单子,我也会忘记。

  (然而,好像为了要加深我们的困惑,赛斯的确有谈到珍昨晚才获得的梦的资料,结果这是和第二十章有关的……

  (今晚珍的步调相当慢,她的声音很小。)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因为力量与行动之点是在你们所了解的这个“现在”,因此,每一天就好像那种透过它不同的窗格你可以看到许多景色的窗。

  每一天的窗可以被开关,但它是被你目前的心理经验所框起来的,甚至当它是关着的时候,光线仍然可以照透过它,而照亮你每日的生活。以具体而微的方式,每一天以它自己的方式包含了所有你自己的“同时的存在”的线索。现在的自己并非存在于孤立中。

  那么,在任何二十四小时的期间内,所有你其他的经验的痕迹与面貌,会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出现。你们每一个人在你们目前的自己之内都包含了你们其他的“身分”的各面——有些可能非常明显,而其他的却只略微看得到一点点,例如,在另外一生当中你所贯注于其上的能力可能被此生的你认作是你现在也拥有的,但却没被好好的利用。

  对某种成就的模糊的渴望也许是一种线索,而其所需的特性在所知的自己里也是天生就有而未被训练的。以它自己的方式,二十四小的期间代表了两者:整个的一生及许多生的合而为一。象征地说,在二十四小时内,当你与肉身调准的意识达到了它没有休息而能舒适地处理的刺激的极限时,你就“死了”。因此,就时间而言,当你达到了那一点,即你对着地球调准的意识没有“更长的休息”已不能够处理更多的资料,而且也不能把它们组织成一个创造性的有意识的整体时,你正常的肉体就会死亡。

  (九点五十六分。)因此,可以说,每一天都是一次的“投生”,但不只是象征性的-—因为透过灵魂与肉身的交会,每一个自己每日都会反映它的“转生的”或“同时的自己”。

  在一个你可能认为更实际的层面上,这也适用,也就是说,每一日在其自己之内都持有对目前问题的答案。因此,如果你觉察到一个特定的问题(挑战),你就可以确定它的解答就与问题本身一样,都是在那儿并且可以为你所得(热切地:)解答只是问题的另一面,而也许是你所没有贯注于其上的那一面。甚至在那儿还会有你该采取的正确方向的清楚线索——这些将“已在”你的经验之内,却因你这么贯注于问题上,而没有认为它来。

  这个对任何一种的难局都可以适用。

  (停顿。)虽然你是一个个人,而且有自由意志,但是,你却也是另外的你的一部分。你只是现在不与你更大的自己认同罢了。你有你自己独特的特性,而你更大的“存有”也拥有它自己的“原则性”,然而,会有一个你可把它想作是家庭成员间的相信性这样的东西存在,因此,整体而言,你与你其他的自己常常选择同类的挑战——即使是以不同的方式。

  以它们自己的方式,那么,你多次元存有的其他部分也是涉及在与你自己多少相信的经验里,虽然,外表看起来情况也许完全不同。他们的经历是潜藏在片刻点的窗户里——片刻点只是你与你所知的实相目前的交会点。

  再次的,你“同时的自己”的探险在你自己的意识里会出现为“痕迹”、为概念或白日梦或不连贯的意象,或有时候甚至为突然的直觉。它们可以被汲取,被拉出来以帮助你了解目前的问题。

  你可以休息。

  (十点十分。珍说:“这是所有这些课里少数的几次之一,当我甚至在出神状态时也觉得热。”

  (她一直在她的椅子里动来动去,但她的传述已经加快到她平常的稳定步调了。在十点二十八分继续。)

  这并不指你必然会有一大堆的转世情报,和对“前”世的即刻的认知,或经验到任何这种入侵的资料。但的确是指在你自己的生活里,这种资料会自动地以亲密的方式出现,但却藏在你自己的理解架构里,甚至是无阻地经过你有意识的念头,而你却没有注意到。

  许多画家不知不觉地画出他们的“同时的自己”的画像*。而许多母亲发现自己有时候感觉比她们自己的子女还要年轻,或差点要用不同的名字叫他们的孩子。想去尝试你以前没试过的活动的冲动,也许的确是由你存有的其他部分来的讯息。

  *注 我感觉我就是这样的一个画家,要找相关的资料可见《灵魂永生》第二十章五八二节的注。直到在一九六三年这些课开始以后,我才悟到我内在的模特儿与坐在我面前的模特儿一样的有效。的确,我常常以更清楚的看见前者,但我早期作为一个商业画家的训练与工作——在一九三九年纽约开始——使我相信画家只应与他可以客观“见到”的东西打交道。有许多年我忽略了那个事实,以及当我在小学时我会非常快乐而自由的用“想像的”人或地的图画来画满我的黄色练习本……

  根本就没有如你所想的“时间”,只有一个所有的事情都在其中发生的“现在”。在细胞本身之外,有奇迹式的浓缩的情报,而那是科学家所无法感知的,因为它们存在于实质的仪器的范围之外。以它们自己的方式,细胞的理解力包含了对你们所谓的可能性的一个广大的认知,而以闪电般的操纵来作用,在其中,这些可能被斟酌与被反应——因而被改变了。

  (十点四十二分。)在你们的“现在”,对肉身调准的意识心不能处理那些庞大的可能性,而同时还能维持一种身份感。然而,在你们日常的念头里,就有有意识的痕迹,那就是这种知识的一个心理上的代表。

  你常常不信任自己的想像力,而认为它是在处理一种不能被称为事实的现象。因此,你人工的来形成一个情况,在其中,你必须画出整个的图形。例如,如果你太有想像力,你也许不能适当的处理实质的生活。然而,这只适用于你目前在其中运作的文化媒介里。以你们的时间来讲,最初正是那个想像力以它自己的方式把你们与其他的动物分开,而使你们能在你们的心中形成那些“后来”可将之外在化的实相。

  因为你现在如此的不信任自己的想像力,所以你不了解它在“解决问题”与“创造性的表达”两方面所给你的伟大线索。许多十分正当的转世回忆会以想像的方式来到,但你并不信任它们。

  你有很大一部分的问题都可以颇为轻易的借助你的想像力来解决。

  (在十点五十分停顿。)常常当你想到所有你可能做错的事时,你就无意地用它去延长了“负面的”境况。然而,你可以非常建设性的运用它来改变过去、现在与将来。你现在就可以这么做,去自由的想像一个你在里面感到快乐的情况。一开始你的想像力也许好像很愚蠢,比如说,如果你又老又穷又孤单,而却把你自己想作才二十岁,既富有又被朋友与爱慕者围绕,这可能仿佛非常的可笑。

  的确,如果在这样一个很愉快的练习之后,你看看四周,而把你所想像的与你所有的相比,那么,你可能比先前感觉更糟。然而,你必须了解这个想像的世界真的存在——但不在你所知的实际世界里。然而到某个程度按照你在它之内的自由,这样子一个练习将自动的更新你的身体、精神和心灵,而开始把在你所知的实际世界里任何可能的同行物拉到你身上来(强调地)。

  现在,用年龄来作一个例子,对你而言,你可能仿佛正处某个年龄,而在你的主观经验内,它必然是至高无上的,而不管你的年龄为何,你到某个程度是不能体验任何其他年龄的经验的。然而,在一些同时的存在里,你非常的年轻,而在其他的里,你却非常的老。可以说,你身体的细胞有些是全新的——新鲜的生命在你身体里再生,以你们的话来说,这是真的;不只是直到你死,而且甚至是到死后。那里,你头发和指甲仍会生长。那么,就与活在你存有的现在内的经常不断的新能量认同吧!(非常热切地)而且了悟在所有的层面上你与你自己的更大的本体在心理上和生理上都是相连的。

  你可以休息。

  (十一点O四到十一点二十四分。)

  现在:不论你目前的情形如何,答案都是在你自己的渴望与能力之内的。常常你会压抑或压制你经验的某些层面,为的是要用其他的——用那些可用的经验将自动的把你从其他领域的压抑里释放出来。

  也许有些实际的情况涉及了无法改变的天生残障,在那儿,经验必须沿着非通常的途径而集中,然而,即使如此,那些可用的才能与特征将会打开经验与成就的远景。

  当你以我曾建议的方式来运用你的想像力时,你要故意的以一种游戏的态度去这样做,而明白只有在所谓实际的说法里,想像与事实之间才能有不一致。在你们的实相里,把那个不一致视为当然,然而,常常你天马行空的“傻乎乎的”似乎不真实的想像会带给你的问题相当实际的解答,因为如果你把这个练习做得很好,你将会自动的把自己由你曾视为理所当然的限制里释放出来。

  即使如果一个直接的答案没有出现,“更新”的本身仍然会开始指给你一个正确的方向。举例来说,如果你是一个婚姻不幸福的女人,你可以开始想像你有一个很好的追求者。现在:也许一个气宇轩昂的人不会出现,但如果你正确的做这个练习,你将自动的开始感受被爱,因而值得被爱,而且“可爱”,而在以前,你却觉得被拒绝、无价值,而且自卑。这种被爱的感觉将改变你的实相,而把爱吸引向你。你会表现出被爱的样子。而后你的配偶可能会发现你展示出那种最令人欢喜的特性,而他自己可能会跟着改变。

  在另外一方面,你可能把另一个男人吸向你,因而找到了改变的动力与理由,而结束了一个名存实亡的婚姻。因为你的想像力是超越时间的,它是达到你自己本体的最伟大的点金石之一。

  当然,你必须要能区别想像的世界与实际的世界的不同,才能够有效的操纵。物质实相是由想像跃出的,而想像是追随着你信念的路径。

  在刚才给你的练习里,你用信念来在任何一个区域造成改变,然后让你的想像力自由的沿着那些已定的路线发挥。这样一种练习会自动的达到更多的效果,打开了感知的窗户,而让自己的其他部分的知识与经验进来。当这个光与能量流过时,它会被你自己心理的实相所染色,就如透过彩色玻璃的阳光一样。这只意谓,其他次元的资料将常以普通的装扮出现——透过一个直觉的预感、一个实然的念头,或某些你已然想到而还未付诸实行的解决方法。

  你要休息一下吗?

  (十一点四十五分。“不用了。”虽然我的确给了珍一杯酒,当她仍在出神状态而举起了她的空杯时。)

  你细胞的多次元知识通常不是可以为你有意识的得到,它们也不能把那知识变成心理学的术语而为你所知悉。然而,这种想像力的练习,就好像一个板机一样,可以把你更大实相的其他层面的情报吸来给你,而把那情报集中在手边的特定问题上。然后那情报就以你自己的经验能了解的方式出现。

  这样一个练习本身就会创造性的改变可能性,因为,你不再把这个问题当作是一个不变的具体事实,这是一个心理的与心灵的动力,可以改变你习惯地对你的身体及其细胞的构造所送出的讯息,那么,你就能创造性的在经验的数个层面里操纵。

  就拿刚才给的那个例子来说说:那想像青春的老年人,将在这种练习中重新发动某种荷尔蒙与化学的改变,而真的变得年轻些了;而感觉被拒绝的那个女人,当她想像自己被爱时,也做了同样的事。

  这样子的练习也会在自己内发动了所有它的无意识的却相当合法的经验,而由其他同时的人生里引出相似的插曲。在另一个存在里,这个老人是很年轻,而不被爱的女人,是的确被爱的。借着想像力的运用,这些无意识的实相可以变得被打开了。每一天是进入每一生的一个窗户。

  你可以休息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那么休息好。”

  (十一点五十九分。晚上凉快了一点,而珍觉得好些了,虽然她说当她在出神状态时,房子里的噪音曾干扰她,这种情形通常很少发生。

  (在休息时,我提醒珍我们要赛斯讨论她在五月二十九日和书的工作有关的梦的经验,但我刚这么说,她就开始描述她昨晚的梦,而我刚才忘了这回事了。

  (昨晚也是很热,而珍睡得很不好:她不断的醒来,觉得有关“梦中景色”(dream landscape)的资料“就在”她面前,而奇怪她是否可以在其中旅行,“好像爬过篱笆由一个后院到另一个去”那样。而在同时,她知道所有这些地点都是一个庞大的梦中风景后部分。珍就说她所知,这些资料并非来自赛斯,而在回想的时候,仿佛很明显的,那是为第二十章做准备。

  (“赛斯已经升火待发了。”当我们在讨论她的梦的资料时,珍现在这样说。因此,在十二点O三分继续上课。)

  第二十章 梦中景色,物质世界,可能性与你的日常经验

  现在:给我们一会儿……

  (耳语:)第二十章:〈梦中景色,物质世界,可能性与你的日常经验〉。

  (在十二点O六分停了很久,)因为你们是有肉体的动物,所以,即使是你们的梦也必须透过你们肉体的实相来转译。你们集体的透过我所曾描述的方法来造成一个物质实相,然而,在其中,每一个经验都是独特的。

  以同样的方式,你们每一个人帮助形成一个整体的梦的世界,在其中,有一些一般性的协议,但在其中的每一个经验都是原创性的。梦的世界有它的范围,就如实质的世界一样。在醒时的世界里,要有一段时间信念的具体化才会变得明显。在无限的可能行动里,通常只有一个能被实质的体验的。

  梦的世界被用来作为一个创造性的情况,在其中,可能的行动即刻的被具体化,而以实际的或象征性的形式呈现出来。然后,由这些当中你再选择最适合来具体表现的那些。作梦还有许多其他重要的理由,但此处我们只把范围限定在这个特定的问题内,并且设定在“梦中景色”上。

  又因为你似乎期待梦中经验就应该像是日常生活,所以你觉得这么多的梦都混乱不堪。例如说,正常来说,一棵树不会变成一只孔雀,但如果你记得这样子的一个梦的事件,在早晨看来它分显得是无意识的。

  现在够了,我们将结束此节。

  (“好的,赛斯晚安。”在十二点二十三分结束。

  (关于赛斯早先谈梦、梦的象征与治愈等等的资料,请见第十章六三九到**一节。)

  第六七O节 一九七三年六月十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五分

  (我们俩都期待对今天早一些我们所问的问题能有一些私人的资料;珍已经“知道”赛斯今晚会给我们了,但首先她想要一些对第二十章的书的口授。她的传述安静而稳定。)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先口授:你的情绪与情感在梦境有更大的流动性。你也许在一刻感觉自己像一棵树那样的生了根,而在下一刻觉得自己是一只美丽的孔雀,在那种情形下,你将感知那树变成了一只鸟。

  你的情感离开了实质事件对它们通常的每日的吸引力之后,将常可以形成它们自己的景色,而利用作梦为它们创造的媒介。我解释过存在于你们的感情及信念与像天气这类实质情况之间的伟大关系。(见第十八章。)以差不多同样的方式,在创造梦中景色里,你也个人地扮演了一个角色。它也是你的感情与信念在一个不同层面上的结果,而虽则它不能被实质地感知——如你们地球那样的以山岳、陆地来呈现,来被你们的仪器所检查——但它是以同样正当的方式存在。

  (停顿。)这并不指梦可以用任何既定的〔一般性的〕象征符号来予以解码。就如你是透过个人的感情与信念来创造并经验你每日的生活,因而,这同样也适用于梦的实相。

  然而,在梦中,你的思想与情感变得“即刻地”活了起来,如雨后春笋般乱冒,而且一出来即已形成。当然,梦的世界也是以能量的方式存在的,只是在一个以实质来说不很明显的范围内。你们大部分的内在的创造工作与计划是在这个层面完成的。在梦与醒时经验之间,必须有一些区分在,而这个区分只是为了使你可以在每日生活的较窄的焦点里操纵。

  (九点三十五分。)然而,对那个现在存在于你的醒时与睡时生活之间的广大的分离,并没有什么伟大的理由。如我先前提及的(例如在第十三章六五二节里),这个区分大半是对实相本质上,以及对人类由主观的资料中将客观的资料分离出来的习惯上,你们个人的与集体的信念所造成的结果。

  当你决定去操纵你的环境时,你就把自己与环境分开了。既然你是它的一部分,这也导致你试图把自己与你自己的主观实相分开。把你正常地有意识的“我”带入梦境,而且对你有利,是十分可能的。当你这样做时,你将明白那个作梦的“我”和清醒的“我”都是同一个,但是却在完全不同的环境里运作。因此,你变得与你先前所不知的经验与知识的尝试熟悉了起来。你获得了一个真正的弹性,及对你自己存有的一个扩大的觉察,并且打开了在你的清醒的和作梦的实相之间沟通的管道。这是指你比以前要更能好好的利用无意识的知识,而且使得无意识也能认识你目前的实质情况。

  这样的一个过程能使你与你一直在否定自己所拥有的那个智慧接触,而帮助统一你整个的生活情况,而实际的每日目的把你的能量释出。甚至去尝试这样一个冒险的决定也是有益的,因为,它自动的预设了有意识的自己这方面的一个弹性的态度。

  如果,你害怕你的梦,你就是在害怕你自己。

  就如你现在的情形,连带它所有的挑战、喜悦与问题是以一个浓缩的形式包含在你的每一日里,这对你的一生也同样的适用。那么,每一个晚上的梦提供了你创造性的丰富花圃,而在你面前百花齐放的展现,在其中,你将不只可以找到任何的问题,而且还可以找到它们的答案。

  现在,以实质的说法,可能要花些时间,你的意识心才会接受或认知在梦中所给的一个诊断。它可能稍后以不同的形式,好比说,以一个预感,或突然的直觉,或一个行动的冲动而来。如果你不信任自己,你可能会忽略这种动力或没有好好的利用那些答案。

  开悟了的意识心永远会对这种讯息非常的警醒。你也可以越过这个而直接的进入梦的情况本身,要求某一种的梦或某一种的解答,因而,可以说,缩短了本来可能需要用的时间。

  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三分,剩下来的课被用在珍和我所要求的资料上,然后在十一点三十五分结束。)

  第六七一节 一九七三年 六月二十一日 星期四 晚上八点五十八分

  (既然这一周我们错过了两堂正规的课,所以珍决定今晚上补上一课。她想尽量保持她在书上的通常的动力。又是一个很热的晚上,而她的传述是不慌不忙的。)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一句题外话: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连续不断的以不论多少天来完成这本书。

  (“是的。”)赛斯是说我们可以每天都上课。珍和我今晚上稍早也曾谈到这件事,却没有对它太认真。虽则实际上,我们不会再有任何多余的时间可以挪出来;这本书在十月就必须完稿,而在那之前还必须做很多工作才能把它完成。)

  口授:一般而言,如果你不相信你能在梦境变得有意识,那么,相对地那件事变成了不可能,因为它将和你对实相的概念相抵触,因而阻止了那必须的开放与接受。

  新的一行:虽然你的信念的确构成了你大部分的梦中活动,但这也还涉及了其他的问题,只因你觉察的焦点不是精确地朝向物质实相,却只是模糊地关心它。

  (九点O四分。)再次的,思想与念头也有它们自己电磁的有效性。在醒时的生活里,你在“事实”的世界里测试你的概念。当然,“事实”也只是被接受的一种虚构(fiction)而已,但这些概念必须合理而且合于被接受的“故事”。

  (“虚构”是赛斯在此要用的字,当我打断了课去问他的时候,他这样说。)

  在梦境,你容许自己有更大的自由,在这个更可塑的架构里来尝试某些概念与信念。因此,你可能接受在梦境里开始的新的信念,而知性上或情感上的了解只在“稍后”才到来,在作梦时,意识心本身是远为宽大而好玩的。它可以容纳这更大的自由,因为它明白的知道它不需要在日常的生活里考验这个理论。它非常乐意向内看“内我”的那些经验,而看看它能为它自己的用途找到些什么,很像一个探险者在处女地上寻找资源。

  (九点十五分。)向地球调准的意识必须在时空范围之内运用,因为只有在这个架构里它才可以清楚的来感知事件。在梦境,意识大半忽略了时空的关系,然而,它仍是稳定的建立在身体的肉体机构上,于是梦是实质的被经验的。你感知自己奔跑、讲话、吃东西,在相当实质的活动里——除了它们不是被躺在床上的身体所做出来的。

  它的取向仍然是对感官资料非常生动地体验,而却再次的,是以一个不透明的角度。换言之,在大半的梦里,资料仍然是按照肉体生命的观点来接受与诠释的。而这也是那些最被记得的梦。

  越过了这个还有很少被忆起的经验,在其中,你的意识通常与肉体生活取向的认同已经消失了。(停顿。)你认为的形象是建立在你自己的神经结构上以及你对它们的诠释上。当你想到死后的生活时,譬如说,你想像所有的感官在完整的运作,虽然也许是在一个非实质的身体里。就彼而论,没有形象的感知似乎是不可能的。然而,在某些的梦的情形里,你却进入了一种觉察的状态而与那种感官资料离得相当远。并没有涉及所谓的形象,虽然稍后为了转译的缘故它们也许会被无意识的制造出来。在那些情形里,你才近乎对完全不以身体取向的你的意识有一个了解。

  (九点二十七分。)在你的日常生活里,你可能突然知道某些事,却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并没有觉察到任何特定的形象或感官印象。那个知识只是就在“那儿”,这种活动就近乎你自己意识的“知晓”,当它没有涉及任何一种的通常的感官刺激时。它只是“知道”。那么,在那些某类的作梦状态,你也以同样的方式知道,你体验到没有与肉体联合的你的存在。

  那一类的梦的觉察能够真正地更新你的生命,虽然最初的冲击会被忘记,而在醒前整个事件通常会被转译成形象。这种梦的事件可以被称为对基本的存在的体验。在这些梦里,自己或意识真地旅行回到了他自己的能量之源。在另外一个层面,原子也拥有这同样一种的知晓。

  (缓慢地:)这种理解可能好像与你的日常生活没什么关系,尤其是因为它们很少被忆起,而且又是只以转译了的方式被忆起;但它们却可以提供你额外的能量——当你最需要它的时候。

  在紧张的时期,对身体调准的意识常会暂时地舍弃了它通常的取向,而让它自己落回到它本身的存在之源,在那儿,它知道它会得到更新,而且真的可以得到重生。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分。珍说今天下午在她自己谈理论的书《层面心理学》里才刚用到赛斯在九点O四分所给的一句话:“只不过是一种被接受的虚构……”;她曾写了一些非常像赛斯在九点十五分所说的概念。

  (在九点五十六分继续。)

  当你是与肉身相连的时候,你必须以感官的方式来诠释经验,甚至那些在梦中的经验也是如此。有时候你的意识可以漫游到其他的区域,但那些事件然后必须以某种方式被转译成实质的。

  在醒时的生活里,你只感知到那落入你的时空连续里的事件之某部分,在梦里,你可能对事件能有较大的一瞥。例如,你可能看见在你的时间里必须占据某个空间的物体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常常这样子的一个梦会被认为是无意识的,因为在你的“事实层面上”,一个物体的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样子不能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同样的空间里。

  (非常转注的:)无论如何,这个空间并不是同一个,也不是同样的。它只对你显得是如此转译了。

  空间本身以你所不了解的方式加速,而你只是没有对准那些频率而已。在空间的任何一点也是在你所认为的时间里的一点,那是你还没有学会去打开的一个门。*

  *注赛斯在《灵魂永生》的第二十章五八二节里有一些与这个类似的资料:“你们所感知的时间是侵入于你们自己的系统的其他事件的一部分,而常被诠释为在空间里的移动……”那节以及第五八一节也包含了一些有关赛斯所提到的电磁能量(EE)单位、它们的各种速度,以及我们把它们诠释为事件,梦的事件,“需要花时间的移动”等等的资料。

  以差不多同样的方式,你的大脑是一个门户,它可以触发你的心智的活动。那么,你的信念就必须要为你所启动的大脑的区域以及其所导致的心智的非实质的活动负大半的责任。

  实际的焦点提供给你一个壮观的、专注而专门化的实相。然而,如果没有梦的活动,你将会——相对地来说——被关在里面,而在面对仿佛如此坚实的实相时,害怕去尝试新的观念及直觉的了悟。

  (十一点十分。)梦境提供你一个初步的舞台,在其中可以创造的形成一个基本的假设,而后在一种游戏的方式下试试看它成不成立。你有过而回想起来的梦,以及它所导致的对许多问题的解答,仍然只代表了梦的活动的表层。追随你自己进入你的梦是一件很迷人的事,而在那儿,你在梦的范围里才能对你自己意识的作用有所觉察。要如此做之前,你必须相信你自己存在的健全性。如果你不信任你醒时的自己,你也不会信任你作梦的自己,而你梦的景色也将会显得对你有威胁性。你相信梦是不愉快的这种信念使得它们真的如此,或者你最多也只能记得吓人的梦中事件。

  (十点二十分停了很久。)然而,如果你相信你不作梦,你就会压抑它们的记忆——但你还是会作梦。那些丰富的经验就会因为你的信任而不会形成你有意识的生活的一部分。

  你的梦与你的醒时生活一样,都是私密性的。然而,也有一个群体的醒时经验以及一个群体的作梦经验,在其中,每个个人找到他自己的角色,而接受或拒绝事件。以你们的话来说,人类在任何既定的“时间”都在梦境里同时的把一些问题解决,而后那些解答才会被实质的具体化。在梦境,因为比较不受时空的限制,所以会有较大的整体的视角;许多在近距离里——如它们在实质世界里被启动的——显得很差的解答,在较长的距离里,将会被视为非常的富创造性。

  那么,私人的与群体的两方面,人类都把梦的世界用作是一个初步的活动场所。而所有在你们的真与假的世界里被实质接受的“事实”,都是来自这些“幻想的”实相与可能的梦的事件。

  (十一点二十九分停顿。见第十四章赛斯谈可能性的一些资料。)

  在梦里体验的可能事件,在实相的其他领域是相当的“合法”,但是在你们的世界里就变得不成立了,而同类的事件当它实质的在你们的世界里实现时,就成了真的。

  新的一段:首先,你们的战争是在梦的世界里发生而分出输赢,而你们历史的实际演出只是追随着可能性中某一个系列的细线。对你而言,某一个战争是由某一方赢了或输了。在你们对事件的“吝啬”(幽默的轻语)理解里,好比说,一场战事只能有一个确定的结果,而也会有某些坚固的事实——在那一个地方,那一天发生的战事,有多少人参加了,而结果是谁胜了,之后会有历史性的条约的签订。但是在远为广义的说法里,有一个相当超越了你们对所涉及的时间或地点的概念的一个大得多的事件,而你只感到其一小部分或一个角落。

  (十点三十五分。)可以说,最初的战事是发生在一个梦的层面上,然后私人的与集体的,人类才决定事件的哪一个部分要以实质的方式来实现。然而,即使是在那些被实现的公认结果里,也是十分明显的,赢家也常是输家。

  这整个的事件超越了任何真或假的判断,一个整个的事件连带它所有的可能性显然不能适合你们目前的参考架构。

  再次的,在梦里,你处理可能性而决定那一个将变成你们实质的“真事”。在梦中,在个人和全人类两方面,你们都有很大的自由。在梦中,每个人决定他自己的命运,而运用这个梦的资料十分有意识的选择,他将实质的化并且体验哪一个插曲。

  你会由你的梦中接受到那些大半与你的醒时有意识的信念相符的资料。如先前所提及的,在梦中和醒时之间有一个相互作用,可以说,在其内,新的信念可以被拿来尝试。在那方面而言,你完全不会为你的梦所摆布。

  你没有了解到存在于醒时与梦中经验之间的伟大交互作用,是因为你被教以去相信在这两者之间有一个实质上并不存在的人工障碍。借着在睡前建议梦给你问题的答案,你会自动地开始把你梦的知识利用一个更大的程度,并且打开到你自己更大的创造性的门。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七分到十一点O五分。)

  现在:我有一个小注给你,或者我也可以继续口授。

  (“那就讲讲那个注吧!”

  (赛斯让我难以下决定,一方面我想要书的口授继续,但我也确信他出其不意的离题将会很有意思。它的确是非常的有趣:在长达几页的的资料里,赛斯讨论我的母亲在她的耄耋之年,最近与可能性打交道的经验,这涉及了我妈妈的复杂家庭背景,在此略过,但珍和我决定把赛斯资料中较一般性的部分包含在此,我们想这会对别人与老人的关系有所帮助。

  (见第十三章六五O节关于下面所要讨论的“心灵的加速”。赛斯在那一课里也评论过大脑半球。)

  ……你的母亲是在体验一个思想的与直觉的加速,以及到目前为止一直被压抑的一大堆的刺激。她是十分清楚的在感知可能性,但把它们与实际的世界混淆了起来。然而,这只是当她实质的工作已完成后才发生的,而非,譬如说,当方向的混淆会扰乱她自己的任何必要的重要实质目的时发生的。

  有明确的物质性的改变,在非常集中的实质生活里所没有用到的大脑的那一部分被启动了,就如他们在婴儿期以及某种阶段的青少年斯时也被启动了样。这些改变是在每一个人里个别地被启动的。

  我说可能性被实现了(在第十四章的六五三节里)……她实然对她的(想像的)事件开放,而当它是一个事实。因为你们是时空取向的,而她对可能性的实现,暂时地被接受为物质实相,所以这在你们认为日常经验里就造成了一个空隙。

  她必须在你们的时间顺序里体验这种事件,而对他人而言,这并不适合。我给你们这个资料不只是为了你们个人,而且也是因为它可以做一般性的运用。与可能性的格斗使你的母亲能够判断她这一生实质生活的境况,可以说,为了她的下一个探险,而在事先作准备。

  她的行动本身就可以被用来做为整个家庭的一个学习模式。不论她看起来如何,在她那方面并没有一种对感官印象的迟顿,而是一种“倾注”。对精神集中的困难的确是由此而来,但事实上,她是集中在别的地方。

  (在十一点二十五分停了很久。)她的独立感被重新激起,而这终将使她想要离开她的家人——不再依附她的“男孩们”(我的两个兄弟和我自己)——而它们也被用作对她先前没有实现的成长的一个推动力。

  她终将想要离开她的身体,但她并不是因为懦怯而不走——而是在挣扎着想使自己自由。还有更多的……在一方面这个家庭对待她像小孩一样是被她所接受的,因为这提供了她想要独立的动力,以同样的方式,就如一个小孩想长大而离开家是一样的。因此,你母亲的独立性被唤起了,就某方面来讲,她是想要离开她曾实在地形成的她的“人生之屋”,而找一个新的努力方向……去重新开始。如果她是一个青少年的话,她所说的话就会看起来很合理了。但她也想要开始一个新生活。

  (轻快的:)现在:那就讲完了,我希望你们的心多少安了一些,你可以结束这节或休息一下再开始?

  (“那么,我想结束好了。”)

  我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赛斯晚安,谢谢你。”十一点三十三分。)

  第六七二节 一九七三年六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七分

  (一九七三年六月二十三日星期六是被热带性风暴艾格妮斯所引起的洪水的第一周年。

  (我们的区域仍在复原当中,当然,珍和我对于我们在这个洪水里的经历是如何打断了这本书第一章的进行记忆犹新,见第六一三节的注〔附带的说,在那节里我提到了艾默拉的华纳街桥被毁;那个老铁桥在离我们公寓半条街的地方横跨雀门河,现在正在进行修复的工作——非常嘈杂的工作还要进行一年〕,在第十八章里赛斯解释就整体而言艾格妮斯的情感上的来源,以及我们每个人在其中的行为。

  (珍的传述相当的慢,在课间她的眼睛大半闲着。)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目前,人类对于梦的内在世界,及他在其中的角色,或它对他日常有意识生活的影响,没有多少知识。

  就正当你进入仿佛对物质实相相当的无意识的睡眠状态时,意识的许多最有力量的层面正在作用。在你现在所经验的时间范畴里,你将不可能去处理可有的那么一大堆的知识。要想在你非常特定的范围内适当的动作,一个几乎无限量的资讯必须立即的被消化,并计算其可能性,而维持你甚至不觉察的某种平衡。

  潜在地,你的意识是有能力来做伟绩的,但这工作不能以你那强烈的执着于时空关系的意识的那一部分来做。你认作你的“意识心”的那个东西,是被给予估量每日生活的“事实”的重任,它然后形成对实相的信念,而这些信念再被用在梦境而作为主要的尺度之一,可以说以启动某些可能事件而非其他的。

  (九点三十七分。)在梦里你用你的信念像探照灯一样,找寻其他适合你对实相概念的事件。你的坚信帮助你由那些你不关心的行为里过滤出可能的行为——当然是以梦的样子出现。

  (缓慢地:)然而,既然你不只是一个实质地贯注的动物,所以其他的问题也在作用。你在自己内在对整个存在的浓缩的知识。而这个资料不能以任何完整的形式出现在于实质的脑相连的意识里,因为多重次元的实相根本就无法表达,在梦境,当意识对实质的关切晦暗不明时,多重次元的自己可以以梦的形象及幻想闪现,那将象征性的表达了你更大的存在。

  如果你有意识的信念引起你很大的痛苦,从这个来源可以收到相对的有益的信念。你的存在——即为“你自己”的那个更大的意识——与时空交会;它在许多的〔片刻〕“点”里将同时的生成肉身。(见第十九章六六八节。)你将称这些进入三度空间存在的“浸入”为一个生命,而有它自己的“自己”,而你是其中之一。

  (在九点五十三分,缓慢地:)每一自己必须以世俗的方式来体验他自己,但每一个自己却也是他更大的存在的一部分,是他不断的来自的那个能源的一部分。在梦里,你的能量向你本来就是的那个存在“悸动”回去。

  (九点五十六分。)以一种说法,每一晚你都透过大气及你所不觉察的进入点来回的旅行。再次的,在你的睡眠里,你的确神游过那些在生与死之间的广大距离。你所认为的你的意识超越了这些跳跃,而保住他自己的持续感。所有这些都与能量及意识的悸动有关,而在某一方面,由另外一个视角来看的话,你所认为的你的生命,是光线的一个明显的“长度”。

  (十点正。)在你忆起来的那些梦的底下,是意识的那些经验,而它们只以扭曲的形式偶尔出现。这些以非实质的方式表达了你与你自己的存在的关系。此处,你恢复了精力,而你相当的逃开了任何有意识的信念。从这个层面,个人的与集体的理想被形成了。

  (十点O五分。)这种活动常常在通常的梦之下进行。到一个小得多的程度,它一直在进行。因为它代表了你现在的意识骑于其上的基础。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O九分。在十点二十八分以同样缓慢的方式继续。)

  你生在其中的物质实相,并不如它显得的那样坚固或预先决定或明确,反之,有一个丰富的“交互作用场”存在。你的意识必须集中在一个特定范围的频率内——在它甚至还不能感知物体之前,更别说固体了。在睡眠里,你的意识在不同范围的强度之间起伏,真的流入又流出物质的集团,而由较可塑的“物质前”的阶段形成物质在你们的世界将要采取的最后形状。这同样也适用于事件,在于有一些会被结晶成实质的形式,而其他的不会。你自己存在的深层部分对那些你自己独特的目的与意图有所觉察的,那么,你无意识地在你内有一套蓝图——对那些你想要具体的那特定的一种的物质实相。你即那建筑师。

  然而,有个制衡的系统存在,因此,在某些梦里可以让你觉察到这些蓝图。它们也许在你的一生中以一种特定性质的梦一再的出现——启示的梦;而即使你不记得它们,当你醒来时,你的目的也会更坚定了或突然的变清晰了。

  (在十点四十二分,从容不迫地:)当你在处理你的信念时,找出你对梦的情况到底是作何想法,因为如果你信任它,那么就因你有意识的合作,它可以变成你的一个甚至更重要的盟友。

  如果你想要解决一个争论的话,那就告诉你自己你在梦里将这样做。在那儿,你可以自由的对那些若非如此可能会躲避你的人说话。许多的和解都是在那个层面发生的。如果你在梦里要剥离对任何问题的解答,它就会给你,但你必须信任自己,而学着去诠释你自己的梦。除了自己去开始而处理你的梦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做到这一点,因为这个将唤醒你直觉的能力,而给你你所需要的知识。

  因此,你对梦的价值的信念可以增加它们实际的有效性。

  此章结束。

  (一个注:那些对意识的起伏的资料有兴趣的人,可以参考在《灵魂永生》里的以下的课,在第十六章五六七节谈到原子的渐入与渐出于我们的系统;在第十九章五七六节谈替换的现在;以及在附录里的一九七O年六月二十三日的ESP课中谈到在我们现在的实相里的组织。赛斯在那儿说到:“但实质是,物质并不是固态的,除非当你相信它是的时候……”)

  第二十一章 肯定,爱,接受与否定

  现在,给我们一段长长的时间。

  (十点四十五分,身为赛斯,珍只休息了一会儿,点了一支烟,啜饮一罐啤酒,而眼睛闭着坐在摇椅内,把脚靠在咖啡桌上摇动。)

  第二十一章:〈肯定,爱,接受与否定〉。那就是标题。

  现在:肯定是指对你自己及你所过的生活说“好的”,而接受你自己独特的个人性。

  (停顿。)那个肯定表示你宣告了你的个人性。肯定是指你拥抱那个为你所有而流过你的人生。你对自己的肯定是你最伟大的力量之一。你有时候可以相当正当地否定经验的某些部分,而仍确认你自己的活力。你不必对使你深感不安的人、问题或事件说“好的”。肯定不是指对任何降到你身上的事有一个谈而无味的软弱的接受,而不管你对它的感受如何。就生理而言,肯定意味着健康。你随顺着你的人生,了解是你形成了你的经验,而强调你是有能力这样做的。

  (十一点正。)肯定并不是指闲闲地坐着,说:“我什么都不能做,因为一切都是在命运的掌握里,只有听天由命了。”反之,肯定是建立在你了解到没有一个别的意识是与你自己的相同,你的能力是为你独特所有,而与别人都不一样。它是对你在肉体中的个人性的一个接受,基本上,它是一个心灵的与生理上的必要,而代表了你对你自己的非凡的完整性的尝识。

  (觉得好玩地:)一个原子可以照顾它自己,但原子本身有点像是驯养了的家畜;当它们加入了身体的生物性的家庭,到某个程度,就变成在你统御之下的友善的猫或狗。

  就如动物检起了它们主人的特性,细胞也极受你的行为和信念所影响,如果你肯定你实质存在的“正当”,那么你就帮助了在你体内的细胞与器官,而在无意间仁慈地对待了它们。如果你不信任你肉体的天性,你也会把这种感觉辐射出来,而不论你采取了那些保健的措施。甚至就像动物一样,细胞与器官也知道你不信任它们。以某方面而言,你使抗体对与你作对,只因你不确认你的肉体存在于时空中的正当性。

  现在:你可以休息或结束此节也可以。

  (“那就休息好了。”

  (十一点十分到十一点二十九分。)

  有时候借着说:“不”,你可以十分适当的肯定你的独特性。

  个人性容许你做决定的权利。以你们的话说,这是指说“好的”或“不好”,永远的默许就是暗含了你在否定你自己的个人性。

  “我恨。”一个说我恨的人起码在说他有一个“我”能够去恨。一个说:“我没有权利去恨。”的人却没有去面对他自己的个人性。

  一个知道恨的人也了解在那个感情与爱之间的区分。动物自己的模棱两可、对比、相似与肯定容许了它情感的自由流动。(停顿。)许多人否认他们认为是负面情绪的经验,而试图肯定他们认为是正面的情绪。他们不容许自己动物性的幅度,而借着假装不去感觉他们所感觉的。他们否定了他们自己经验的完整性。

  (十一点三十七分。)情绪跟着信念走,它们是情感的自然而不断变化的状态,而每一个都是在一个能量与活动的自然流动里导入另外一个——丰富而多彩多姿,给意识的性质带来了变化。人格的这种状况可以单单的与颜色相比,亮的与暗的,那永远代表运动、生命与变化的能量之强烈模式。

  去拒绝之它们是无用的,它们与肉身调准的意识知道它自己的一个方法。它们不是破坏性的,一种情绪不是善的,而另外一种也不是恶的。

  情绪就只是情绪。它们是意识的力量的要素,而充满了能量。当不受干扰时,它们可以汇入一个存在的“力量之海”。如果你肯定一种情绪而否认另外一种,你就会建立起一个障碍。你试图把你认为的负面情感藏在你心的密室里,就好像在过去,他们把发疯的亲人关在密室里一样。所有这些都是因为你不相信你在肉身里的个人性的一些面。

  肯定是指接受你的灵魂如它在你的动物性里的样子,我先前也提过这个,(在第七章,第九章等等,)但你不能否定你的动物性而没有否定你的灵魂,你也是不能否定你的灵魂而没有否定你的动物性。

  这是此节的结束。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3-11 22:22

(十一点四十三分。“非常谢谢你。”赛斯继续对珍和我今天下午讨论的一些信念加上半页的资料,而我们事先并没想到请他加以评论。在十一点五十六分结束。)

  第六七三节 一九七三年六月二十七日 星期二 晚上九点三十八分

  现在:口授。(缓慢地开始)不去管它的话,恨并不会持久。

  常常,恨是爱的近亲,因为怀恨的人被很深的引力吸引到他所恨的对象。恨也可以是一种沟通的方法,但它从不是一个稳定的、经常的状态。而如果你不去干预它的话,它就会自动的改变。

  如果你相信恨是错的,是恶的,然后发现你在恨某个人,你可能试图压抑那情绪,或把它转过来对付你自己——对你自己的发怒,而非对别人。在另外一方面,你可能假装它并不存在,在这种情形里,你就把那洪流似的能量阻碍了起来,而不能把它用在别的目的上。

  在它的自然状态里,憎恨有一个有力的激发特性,可以启动改变与行动。不管人家怎么告诉你,憎恨并不是会发动强烈的暴力,如这本书先前谈过的,暴力的爆发常是一种天生的无力感的结果。(见第十七章六六二到六六三节。)

  许多出乎意料的犯下重大罪案、或突然的杀人,甚至造成大规模死亡的人,常常有一个驯良的历史与传统的态度,而被认为事实上是品行良好的典范。在他们的天性里,所有自然的攻击性的成分都被否定了,而他们任何暂时性的憎恨的情绪也都被他认为是错的和恶的。其结果却是,这样一种人终于发现很难表达最正常的“否定”,或违背他们被给予的传统的与被尊重的行为法则。就反对意见的表达而言,他们不能跟人做到,好比说,甚至连动物都能做到的沟通。

  (九点五十分:)

  心理上,只有一个巨大的爆发能放他们自由。他们感觉如此无力,而这更加重了他们的困难——因此他们试图借着以暴力来显示伟大的力量,而来解放他们自己。有一些这种个人,譬如说,模范儿子,他们甚至很少对他们的父母回嘴,被突然的派去作战,而被给予“自由行动权”(carte blanche)在战斗中去释放所有这种情感;而我是特别的在说上两次的战争(一九五O年到一九五三年的韩战以及一九**年到一九七三年的越战。)而非第二次世界大战。

  在这些战争里,攻击性可以被释放,而法则仍被遵循。然而,这些个人必须面对他们狂暴地释出累积的恨意与攻击性的恐怖。看见这些血淋淋的结果,他们变得甚至更为惊恐,更被这个他们想作有时似乎会驱使他们杀人的可怕能量所震慑。

  当他们回到了家乡,行为的法则又变回到适于平民生活的那种,而他们再次的尽可能严厉地钳制他们自己。有一些人会表现出像小老百姓一般的行为,甚至以夸张的方式表达情感的“奢侈”也突然的被扼杀了,而无力感也相对的增加。

  (在九点五十九分停顿。)给我们一会儿……这不是专谈战争的一章,然而,的确有几点是我想要说的。引起国家之间开始打仗的也是一种无力感。这个与他们“实际的”世界情势或别人会派给他们的力量没什么关系,而是与一种整体的无力感有关——甚至有时候不论世界的统御权在那一方。

  在某方面,我很遗憾这不是讨论第二次世界大战(一九三九年到一九四五年)的地方,因为它也是一种无力感所爆发成的一种大规模的大屠杀。如刚才所说,在这些个人的情形里,他们私下也是在遵循着同样的路径。

  给我们一会儿。我只想指出——不进入任何细节地——在美国二次大战后有很强的全国的努力,把退伍军人的精力导入其他的区域。许多自觉无力而参战的人在战后被给予了一些优待——他们以前所没有的奖励、教育和利益。在他们自己眼中他们被给予了得到权力的方法。他们在家乡也被接纳为英雄,而虽则,有许多人显然感到幻灭,但在整个国家的整体情绪里,退伍军人是受欢迎的。

  (在十点十一分停顿。)我现在是在对我们正在讨论的这个战争的一个一般性的评论,显然是有例外,然而,大多数卷入其中的人都会有他们的经验中学到一些事。他们回过头来反对暴力的概念,而每一个人以他自己的方式认出在战斗中,他们在个人的心理上模棱两可的情感。

  政客们告诉他们,这将是最后的一场战争,而讽刺的是,那些穿制服的人竟也大半的相信了。(我,罗伯•拍兹也是其中之一。)那个谎言没有成真,但它几乎变成真的了,因为虽然那些退伍军人失败了,但他们“设法”带大那些不会心甘情愿去打仗,而会对它前题质疑的孩子们。

  以一种很怪异的方式,这使那些的确参加下面两场规模较小的战争的人,更加的“为难”,因为国家并没有支持任何一个。在参战的个人这一方的任何无力感,就如以前那样,被给予了表达的机会。虽然这一次是一个比较局部的大屠杀里,但法则的本身却变得比较不稳了,这个释放甚至在行伍里也不像以前那样的被接受了。到了上一次战争(越战),这个国家反对它与赞成它的变得一样多,而在它结束之后,人的无力感又增强了,这是回国的军人那方面发生暴力事件的理由*。

  *注:那么,按照赛斯所说的,那种无力的感觉和在一度作过战俘的美国军人中特别高比例的暴力有很大的关系。例如,ZF对那些在二次大战期间在远东区作过战俘以及在韩战作过战俘的人所做的研究显示出,这些人在一九四五年到一九五四年之间所有的死亡当中,有百分之四十是谋杀、自杀或意外的结果。

  至于越战:在一九七三年一月的停战之后,北越释放了超过五百名的美军战俘。因为这个战争在美国的不得人心,所以ZF官员现在害怕这些人中会有很多相信他们的受苦是白费的。在他们之中,已经有人自杀了(到七月为止),而许多自从他们被放出战俘营之后,已经经过至少暂时的“紧张反应”。

  那么,不去管它的话,恨并不会爆发成暴力。恨带来一种力量感,而发动了沟通与行动。以你们的说法,它是自然的愤怒之累积;在动物中,可以说,它会导致一个面对面的对抗,而引起战斗的姿态,在其中,每个动物的身体语言、动作与仪式都会用来传达一个危险的处境,而此时一方或另一方就会退出。这可能会涉及咆哮或吼叫。

  (十点二十五分。)力量将会有效地被表示,但只是象征性地。这一类动物的对抗很少发生,因为所涉及的动物将必须忽略或越过许多较小的初期的愤怒或一开始的小对抗。每一个都是要使他们的地位清楚,而要避免暴力的发生。

  此处还有一点:基督叫人送上他另外一边脸颊,(例如,在马太福音的第五章的三十九节),是一个避开暴力——而非接受它——的心理上的巧妙办法。象征地,这代表了动物对敌方露出它的肚皮。(身为赛斯,珍拍拍她的腹部。)那句话是象征的意思。在某些层面,失败的姿态才会带来胜利与存活。这并不是指一个说:“再打一次”的殉道者卑躬屈膝的行为,却代表了一个在生物上的贴切的声明,一种身体语言的沟通。给我们一会儿……(轻柔地:)它聪明的提醒了那个攻击者精神健全的动物的“老的”沟通姿态。

  现在:爱也是导致行动的一个伟大煽动者,而利用了能量的发电机。

  你们可以休息。

  (十点三十五分,在这个非常潮湿的夜晚里,珍的出神状态非常深。现在她告诉我,她在为这本书讲第二次大战的资料时,她曾对另一个从赛斯来的、没有说出的频道相当的觉察。

  (那个完全是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珍带着些惊讶的说,而包括了对那个战争的起因以及国家有没有直接地卷入其中。那个资料甚至考虑到战争后全世界的社会由于科技的加强应用而流出的后果。珍指着她的左下方:“所有这些是从那边来的。”她花了差不多十分种的时间来描写那些资料所包含的一些范畴,而反覆的说,她希望我们对它能有个记录。而在同时,虽然那资料是可以得到的,但我们却不想把这本书搁在一边,而去得到它。

  (她对这个“可能的频道”的觉察,提醒了我在第十八章的六六六节里,她曾经得到的一个类似的现象。但现在,〔那时也一样〕当我问她怎么能够在作书的口授的同时还能由赛斯那儿感知到一串主观的资料,她也没办法回答。见第二章的六一六节里她与多重频道的第一次接触。

  (在十一点O一分继续。)

  现在:爱与恨两者都是建立在你自己经验里的自我认同上。如果你完全没有与一个人认同的话,你根本不会费事的去爱或恨他。因为相对而言,他们并没有“触及”到你,而他们也没有引起你很深的情感。

  恨永远涉及了一个很痛苦的与爱分离的感觉,而这个爱可能被理想化了。在任何一个时候,你对他有强烈反感的人,是因为他没有达到你的期望,而你的期望愈高,似乎他们差得就愈远。如果你恨你的父亲或母亲,那就正因为你期望这样子的爱。一个你对他没有任何期望的人,你永远不会恨他。

  那么,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恨是一个回到爱的方法;未受干扰地表达了的话,恨的作用是要传达存在于与所期待的之间的一个分离。

  因此,爱可以很轻而易举的包含了恨,恨也可以包含爱,而且被它所驱策,尤其是被一个理想化的爱(停顿)。你“恨”把你与一个你爱的对象分开的东西。就正因为你爱一个对象,而如果它没有满足你的期望,你才会如此不喜欢它。你可能爱你的父母或母亲,但如果他“她”好像没有回报你的爱,否定了你的期望,那么你可能“恨”他(她),因为你的爱使得你期待更多。这个恨的意思是要把你的爱再得回来,它的本意是要使你传出一个讯息,而声明你的感觉——可以说澄清误会,而把你与你所爱的对象带得更近。那么,恨不是对爱的一个否定,却是想得回它的一个企图,以及对把你与之分离的境况的一个痛苦的认知。

  如果你了解爱的本质,你也就能接受恨的感觉。“肯定”能包括这种强烈情感的表达。给我们一会儿。

  (停顿。我打了个哈欠,被赛斯抓到了。

  (觉得好玩地:)我想这些资料不致那么无趣吧?

  (“它真的是很有趣。”)

  那些告诉你要超越到你的情感之上的教条或思想系统,可能会误导——甚至,以你们的说法,有点危险。这种理论是建立在认为是在人的情感本质里有些东西天生的会造成不安、低贱或谬误,而同时灵魂永远被描写为镇定的、“完美的”、被动的与无情的。只有最崇高的、鼓乐的觉察才是被容许的。然而,灵魂最主要的是一个能量、创造与行动的泉源,而正就是要透过永远变化的情感来显示它的特性。

  (十一点二十二分。)你信赖它的话,你的情感就把你领到到心理上与心灵上神秘的了解状态、镇定的宁静。你跟随它的话,你的情绪会引起你到一个很深的了解,但你不可能有一个肉身的自己而没有情绪,正如你不能有一日却没有天气一样。

  在个人的接触里,你可能十分觉察到对另一个人的一份持久的爱,而仍然承认对他会有恨的时候,当有一种分离存在的时候,你恨那个分离,因为你知道有爱的存在。

  (缓慢地:)以同样的方式,是可能对人类有博爱的心,同时,有时候却恨他们,就正因为他们似乎这么常常的不值得那种爱。当你对人类发怒,就是因为你爱他们。否定恨的存在于是就是否定爱。那些情感并不是相反的,而是不同的面而且被不同地体验到。到某个程度,你想与那些你对他们感情很深入的人认同。你不会爱一个人,只因为你以部分的与他结交;你常常爱一个人,因为这个人在你内唤起了你对自己的“理想化了的”自己看到了几眼。

  (在十一点三十四分停顿。)你爱的人把你内最好的部分吸了出来,在他的眼中你见到了你自己的“理想的”自己反应,因为你也可以见到你在你爱的人里他的潜在的理想的自己。这是一个奇特的“远景”,而由那些涉及的人所共享——不论是妻子与丈夫或父母与孩子。这个远景是十分可能看出在实际与理想之间的不同,因此,在爱的上升期间,实际行为里的差距被忽略而被认为相对的不重要。

  当然,爱是永远在变化的。没有一种〔永恒的〕很深的相互吸引的状况,在其中,两个人是永远投入的。作为一种情感,爱是活动的,而能十分轻易的变成愤怒或憎恨,又再回来。

  然而,在经验的结构里,虽然爱不是稳定的,却可以是主流的;而倘若如此,那么,永远会有朝向理想的一个远景,以及因为那些自然地发生在已实现的与远景之间的不同而生的一些懊恼。有一些大人当他们的一个孩子对他们说“我恨你”时,他们就会很沮丧,而小孩常常很快的就学会了不要这么诚实,但是小孩真正在说的是:“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坏?”或者“是什么站在我们和我对你的爱之间?”

  这孩子的敌意是建立在对他自己的爱的一个坚定的了解上。而被教以相信恨是错的父母,却不知道怎么样去处理的一个情形,惩罚只会加深了这孩子的问题。如果一个父母表现出恐惧,那么这孩子就会有效的被教以去害怕这个愤怒与恨,因为在它们面前,强有力的父母竟然也会畏缩,然后小孩子被制约了去忘记这种本能的了解,而去忽略在恨与爱之间的联系。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四十九分到十二点O六分。)

  现在:你常常被教以不只是去压制恨在语言上的表现,而且被告以怨恨的思想就与怨恨的行为一样的坏。

  你变成被制约了,因此你感觉愧疚,甚至当你默想去恨一个人的时候,你也试图把这种想法藏起来而不让自己看到。你也许这么成功,以致你在意识的层面上真的不知道你的感觉为何。那些情感是在那儿,但它们对你却隐而不显,因为你害怕去看。到那个程度,你是与你自己的实相分开了,而且和你自己爱的感觉失去了联系。那些被否定的情绪的状态可能会向外投射到别人身上——一个战争里的敌人或一个邻居。纵令你发现自己恨这个象征性的敌人,你也将发现一个很深的吸引力。

  一个恨的引力将会把你们连在一起,但这个引力最先是建立在爱上的。然而,在这种情形里,你加强并且夸张了所有那些与理想之间的差距,而把注意力主要的集中在它们上面。在任何一个特定的例子里,所有这些你都可以有意识的得到。它只需要一个诚实的与坚决的企图去变得觉察你自己的情感与信念。甚至你充满怨恨的幻想,不去理它的话,也将使你回到一个和解而释出爱。

  一个想像打自己的父母或小孩,甚至打到死的这个想像,如果被贯彻始终的话,会引致爱与了解的眼泪。

  现在:我将结束我们的话课。我对你俩最友善的祝福,并祝晚安。

  (“谢谢你,赛斯晚安。”十二点十七分。

  (稍晚加的一个注:在把这一课与赛斯早年的一些课相比较后,珍定了一个声明,附在此处。

  (“在上面这些谈到恨的话里,以及这本书的其他地方,赛斯比他以前所曾有的更深入于我们情感生活的本质,例如,他较早对恨的评论是他在必须考虑那些参与那一课的人的了解层面而发。一个这样子的例子是《灵魂的讯息》里,当他对我ESP课的一个学生所做的宣告反应时,赛斯把这个学生对于恨的传统概念视为当然,然后他再由之回答出:“你不能把恨合理化……当你咒诅别人,你就咒诅了你自己,而那咒诅会回到你身上。”这个回答必须参照先前的谈话来考虑,在其中,这个学生试图把暴力合理化,而作为获得和平的一个方法,赛斯主要的考虑是要反驳那种观念。

  (“在这本书里,赛斯领着读者越过了传统对善与恶的概念,而到了一个了解的新天地。但甚至在这些更深的层面,恨也没有被合理化,因为与它的一个诚实的面对,会使得这个人回到它真正建立于其上的爱。

  (“在用到咒诅这个字时,赛斯并不是说骂脏话,而是把恨意导向另外一个人。直到这个人和他自己与他的情感达成了协议之前,恨还会再回来,因为它是属于那个发出恨的人,而非别人。赛斯在第十一章,较早的指导里,对处理情感的方式提供了一个架构,在其中,恨可以被面对及了解。在这个范畴里,也很重要的是,赛斯经常的提醒对“正常攻击性”的表达,可以防止愤怒累积成为怨恨。”)

  第六七四节 一九七三年七月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三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带着很大的幽默,两眼又大又黑。)你的友善的“宇宙作家”现在将开始口授。

  (“很好。”)

  “肯定”意味着接受你自己奇迹似的复杂,它意味对你自己的存在说“好的”,而默认你的作为一个在肉体中的“灵”的实相。你在自己的复杂性的架构之内,你有权利对某些情况说“不”而去表达你的愿望,去传达你的感受。

  那么,在你永恒的实相的伟大之流里,会有带着你走的一个整体的爱与创造之流。肯定是在你的现在接受你自己作为“你是”的那个人,在那个接受之内,你也许会发现到你希望你没有的特质或苦恼你的习惯。你必须不期待做一个“完美”的人。如先前提及的,你对完美的概念是指一种完成了的境界,超过了那个,就没有未来的,是没有这样的一种境界存在的。(例如,见第五章六二六节。)

  “爱你的邻人如你自己。”把这个转过来,而说:“爱你自己就如你爱你的邻人一样。”因为你常常会宽以待人而严以责己。有些人相信在他们所认为的谦虚里,有伟大的优点及神圣的美德。因此,对自己觉得骄傲似乎是一种罪,而在那个参考架构里,对自己的真正的肯定是不可能的。真实的自傲是对你自己的完整性与价值的怀着爱心的承认,而真正的谦虚是建立在对你自己这种挚爱的看法上,而再加上这个认知,即你住在一个宇宙里,在其中所有其他的存在也都拥有这个不可否定的个人性与自我价值。

  假的谦虚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它常常掩蔽了一个扭曲的、吹了气的、被否定的自傲,因为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的接受否定个人自我价值的理论。

  假的谦虚能够引起你去撕下别人的价值,因为,如果你不接受你自己的价值,你也不会在任何其他的人里面看到它。真正的自傲容许你去感知你的同类的完整性,而让你帮助他们用他们自己的力量。举例来说,许多人把帮助别人变成了一个浮夸的表演,而鼓励别人依赖他们。他们相信这是一个十分神圣的、有德行的做法。其实,他们反而是不让别人认识并利用他们自己的力量与能力。

  (九点四十分。)不管人家是怎么告诉你的,自我牺牲不是美德。首先,它是不可能的。自己成长与发展,而不能够被消减。通常,自我牺牲是指把自己这个“负担”丢到别人身上,而使它变成他们的责任。

  一个妈妈对她的孩子说:“我为你放弃了我的一生。”是无意义的,以基本的说法,这样一个母亲相信——不管她说的是什么——她并没有那么多可以放弃的东西,而这个“放弃”给了她要的一种生活。

  一个小孩说:“我为我的父母放弃了我的生活,而一心的去照应他们。”是指“我害怕去过我自己的生活,也害怕让他们去过他们自己的生活。因此,在“放弃”我自己的生活时,我获得了我想要的生活。”

  爱并不要求牺牲。那些害怕去肯定他们自己的存在的人,也害怕让别人为他们自己过活。你把你的小孩绑在你身边对他们并无帮助,但当你鼓励你年迈的双亲他们的无助感时,你也没有帮助他们。透过你的动物性所给你的一般的沟通本能,如果自发地和诚实地被遵循的话,会解决你们许多的问题。只有被压抑的沟通才会导致暴力,爱的自然力量在你内是无所不在的,而正常的沟通方法永远是要把你带到与你的同类的一个更大的接触上。

  (停顿。)爱你自己,并且给你自己一个公正的礼遇,而你也将会公正的对待别人。当你说“不”或否定时,你这样做永远是因为你的心与情感里,一个现在的状况或一个被建议的状况离某些理想还远得很,这拒绝永远是对某一件被认为——至少——是更好的东西的反应,如果你对完美没有太僵化的概念,那么,平常的否定就有一个十分实际的目的。但永远不要否定你自己的目前的实相,只因你把它与一些理想化的完美相比。

  完美是不存在的,因为所有的存在都是一种“变为”的状态。这并不是指所有的存在是在一种变成完美的状态,而是在一个变成“更是它自己”的状态。所有其他的情感都建立在爱上,而它们多少全都与爱有关,而全都是回到它以及扩展它容量的方法。

  现在在整个这本书里,我故意地避免“爱”这个字,是因为各种的诠释常被放在它上面,也因为有很多常常藉着它的名而犯的错误。

  你要休息一下吗?

  (九点五十九分。“我想不必了。”)

  你首先必须爱你自己——在你爱别人之前。

  藉着接受你自己而喜悦的做你自己,你完成了你自己的能力,而只是你的在场,就可以使别人快乐。你不能够恨你自己而爱另外任何人,因为那是不可能的。反之,你会把所有你以为你所没有的特质投射到别人身上,在口头上赞美他们,而心中却恨那个人,因为他有你所没有的那些特质。虽然你声称你爱那个人,但你会试图去颠覆他存在的基础本身。

  当你爱别人时,你给他们,他们天生的自由,而不怯懦的坚持他们必须永远的来照应你。在爱里,是没有分别的,在孩子对父母,父母对孩子,妻子对丈夫,哥哥对MM之间的爱是 没有基本上的不同,而只有爱的各种不同的表现与特质,然而,所有的爱都予人肯定。它能够接受由理想远景的歧出而不加以定罪。它不比较被爱的人的实际状态与你预见的潜在理想状况。

  在这个远景里,那个潜能被视为是“在场的”,而在实际与理想之间的距离并没有造成矛盾,因为它们是共存的。

  现在:有时候你想你恨人类。你也许认为人们——与你共享这个地球的其他人——疯狂。你也许对你认为的他们的愚蠢行为,嗜血的方式,以及他们用以解决问题不适当与短视的方法大发脾气。所有这些都是建立在你对人类应该是怎么样的到理想化观念上——换言之,你对你同类的爱上。但如果你贯注与那些不怎么理想的各种情况上的话,你的爱就可能会迷失。

  当你以为你最恨人类的时候,事实上,你是陷入爱的两难之境。你在把人类与你对他的怀着爱心的理想化的理念相比,然而,在这种情形下,你忘记了实际涉及的人们。

  你把爱放在这样的一个层面上,以至你把自己与你真实的情感分开了,而不承认那挚爱的情感——你不满的基础。因为你害怕你所爱的——在这个例子是指人类全体——不能够配得上你的爱,因此,你否定了这个情感的冲击,而在你的经验里你就感受不到多少的爱意了。因此,你是集中在理想的“离题”上。如果反之,你能容许自己把实际上在你不满后面的爱意释放出来,那么,光是它就可以让你看见现在大半逃过了你的观察的在人类里的可爱特性。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四分。珍一个小时长的传述都很稳定、有力而且不受这非常潮热的夜晚的影响。然而,她一离开了出神状态便感到很不舒服。在十点三十九分继续。)

  没有比假的谦虚更浮夸的了。

  许多自以为是真理寻求者与富于灵性的人都充满了它。他们常常用宗教的术语来表达他们自己。他们会说:“我什么都不是,但上帝的灵流经我,而如果我做了任何善事,那是因为上帝的灵,而非我自己的,”或“我自己没有能力,只有上帝的力量才有能力。”

  (专注地:)现在,以那种说法,你即上帝力量的彰显。你不是没有力量。正好相反,透过你的存在,上帝的力量加强了,因为你是它的一部分。你不是它决定透过你显现的一团不重要的、无害的粘土。

  你是它彰显为你的那个人。你与它一样的合法。

  如果你是神的一部分,那么它也是你的一部分,而在否定你自己的价值时,结果你也同样的否定了它的。(停顿。)我不喜欢用男性的“他”来形容上帝,因为“一切万有”不只是所有性别的来源,而且是所有实相的源头,在其中的一些里,你们所认为的性别并不存在。

  当身体在跳舞时,“肯定”就在它自发的动作里。许多自认为十分有宗教情操的常上教堂的人,还不如有些常光顾跳舞场所的那么的了解爱或肯定的本质,后者当他们随着自己身体的动作而舞时,他们是在礼赞身体的天性,而享受自发的超越。

  (十点四十八分。)真正的宗教不是压抑性的,就如生命本身也一样不是。当基督说话时,他是在他那个时代的范围里谈话,以你们的话来说,他用的是在历史上的一个特定时期的一个特定的民族能听得懂的象征与辞藻。

  他是以他们的信念作为开始,而用他们熟悉的话语来试着把他们导入了解的更自由的领域。

  随着每一次“翻译”,圣经已经被改变了它的意义,因为它是以当代的语言补充诠释的。基督谈到“善灵”与“恶灵”,是因为这些代表了人们的信念。(相关的资料见第十二章的**七节。)以他们的话,他显给他们看“恶灵”是可以被征服的,但在那时这些是被人们接受为事实的象征——有时是十分“正常的”疾病与人类情况的象征。

  (在十点五十五分停顿了很久。两眼闭着。)爱你的邻人如你自己是一个反讽的声明,因为在那个社会里没有一个爱他的邻人,却打心底不信任他。因此,基督大部分的幽默皆并没有被领会。

  在“山上圣训”里:“……温驯的人将承继大地。”这句话大大地被误解了。

  基督是指:“你形成你自己的实相,那些思想平和的人将发现他们自己不受战争与反对的波及,他们不会被它触及,他们将逃过而真的继承了大地。”

  和平的思想——尤其是在混乱当中——需要很大的精力,那些能够忽略战争的实质证据而有意地去想和平的思想的人胜利——但在你们的用语里,温驯这个字已变得是指没有骨气,不够好及缺乏精力。在基督的时代,对于温驯的人继承大地的这句话暗含了肯定、爱与和平的富含精力的运用。

  (在十一点O二分停顿。仍然在出神状态里,珍拿起了一支新的烟,发现她用完了最后一根火柴,于是她指向我们客厅的桌子。)

  请你把鲁柏的打火机拿来好吗?

  (“好的……”)

  如我在《灵魂永生》里提及的,基督的存在是太大了,而无法涵容在任何一个人,或就彼而言,在任何一个时代里,因此你们认作是基督的那个人并没有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见《灵魂永生》的第二十一及二十二章。)

  那时也没有涉及自我牺牲的概念。那个神话变得比那个实质事件更“真实”,当然那也是许多所谓的重要史实的情形。但甚至是那个神话也被扭曲了,上帝并没有牺牲它挚爱的爱子——藉由允许那个儿子具有肉身。“基督”渴望被生于时空时里,去骑在动物性上,以便以领袖的身份来服务,而且去把某些真理转译成实质的说法。

  你们每一个人都死后犹存。被钉死的那个人毫无疑问的完全了解这一点,而他什么都没牺牲。

  (“在《灵魂永生》里,你说犹大安排了一个代替者来代替基督本人被钉在十字架上——”

  这个“代替者”是一个仿佛迷惑的人,但在他的迷惑里,他明白每个人都会复活,他要自己担当作这个知识的象征。

  被称为基督的那个人并没有被钉死在。然而,在这整个戏剧里,什么是实质?什么又不是?这之间并没有多少分别——因为更大的实相超越了事实而创造了它们。你有自由意志,你能够如你所愿的去诠释那个戏,因为它是为你而演出的。它的伟大创造力量仍然存在,主要的概念是肯定具有肉身的存在——你所知道的你——并没有因死亡而被毁灭。这个甚至在那被用到,是因为那个时代的性别取向的缘故。但超越过这个,基督人格说:“……上帝的国是在你内。”(路加福音十七章二十一节。)

  以某种方式,基督人格是意识演进的一个彰显,领导人类超过当时暴力观念,而改变了一直到那时候还流行的行为。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八分。珍只记得赛斯曾谈到基督,并且引用了一些圣经上的话。她对这两者都知道得很少——或对于圣经本身。作为一个例子,她不认为“上帝的国是在你内。”是来自圣经,但我在稍后很轻易的在好几个版本里找到耶稣的这句话。

  (许多人曾写信或打电话给我们,询问赛斯谈关于基督、圣经的事件与时代的未出版的资料,但事实上所有这种资料不是已经逐字的印出来了,就是被提到过了。除了《灵魂永生》及此书之外,请见《灵魂的讯息》的第十八章。

  (一个稍后加的注:然而,更多的资料是可得的,只要我们肯投资收到它所需要的时间。赛斯在七月中旬结束了他在这本书上的工作。不久之后我在一本旅游杂志上看到了有关耶路撒冷的附了图的文章,我们保留它以备可能的参考,伴随着这文章的照片之一,是一个双页的彩色的在沙漠背景里的整个城的空照图;珍和我觉得这图是如此的令人兴奋,我把它裱了起来以便随时可以研究。耶路撒冷干燥的环境加上它不可思议的复杂与活跃的历史背景,使得我们对似乎一直由那儿散出而现在仍在继续的宗教的创造性的神秘力量重新省思。

  (在九月三日的一堂私人课里,赛斯讨论到耶路撒冷对某一部分人类的持续的不断的吸引力其背后的理由。这些包括了可能性,地理与涉及了过去,现在与未来的不寻常的交互作用,而基督现象的某些面也被解释了。然后在下一节——那是有关其他主题——赛斯出乎意料地附加了这个:“无论是现在或当你要它的时候,你都可以有对耶路撒冷或基督更多的资料,当你要它的时候,你可以有“基督之书”……”但在这个时候我们还没准备好开始这样的一个努力。

  (在十一点三十分,以同样有力的方式继续。)

  就时间而言——如你所以为的演化——正在露出的意识已经达到了一个点,在那儿,它如此的喜欢区别与不同,以至甚至在一个小小的地理区里,多样的团体、教派与国家都集合了起来,每一个都骄傲的肯定它的自己的个人性与价值在别的之上。以那种说法,在一开始,人类正露出的意识需要自由去分散它自己而变得不同,去为不同的特性开始一个基础,而肯定个性化。然而,到了基督的时代,必须要有一些统一的原则,藉着它,这种多样化也将体验到一种统一感,而感觉到它的一体。

  基督是人的正露出的意识的象征,在他自己内持有对人类潜能的知识,他的讯息本来应是超越过时代地流传下去,但这个诠释常常没有被做到。

  基督用到在那时适用的比喻(如在所有四福音书里所描写的)。他用祭司作为权威的象征。他把水变成酒,然而,许多认为他们自己十分神圣的人忽视在婚宴上的基督所做的,而认为任何含酒精的饮料使人堕落。

  他与娼妓及穷人“为伍”,而他的门徒们简直不能称为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然而,许多自认为有宗教情操的人最不肯放的就是名望与社会地位。基督使用当时的地方语言,而以他自己的方式公然的反对教条式的概念,以及那些假装是神圣知识的宝库,而其实却只关心名与利的寺庙。然而,许多自认为是基督追随者的人,现在转而反对那些基督自己认为是兄弟姊妹的流浪者。

  他肯定个人的实相超过了任何的组织,同时仍明白有一些系统是必要的。他整个的讯息是:外在的世界是内在世界的显现,而“上帝的王国”被实质具体化了。

  的确有失去的福音,那是在那个时代别的国家的人所定的,是关于基督不为人知的生活,也有关于没有圣经里提到的插曲。这些形成了一个相当分开了的知识架构,那是可以被与当时的犹太人有不信仰的人们所接受的。那些讯息是以其他的说法所讲出来的,但再次的,它们反映了对自己的肯定,以及自己在肉体死亡后继续的存在。爱永远是被强调的。

  (十一点五十二分。)“四福音书”之一是假造的——那是说它是在其他的之后写的,而事件被扭曲了,以使它显得其中有一些事是发生在与它们真正发生的完全不同的范畴里。不管怎么说,基督的讯息仍是一个肯定的讯息。

  (当珍在出神状态里,我疑惑的抬头看她时,她停了下来,“我是想问哪一部福音是伪造的,因为我们必然会收到关于那一点的问题。”)

  它不是马克或约翰福音。有些特别的理由,所以我不想现在加以详述。

  (我说:“好吧。”虽然多少有点勉强。)

  (停顿。)在那个时候,基督以一些一直影响后世的方式来统一人的意识。基督的意识并非孤立的。我现在是以你们的话来说,因此,这同样的意识也孕生了你们所有的宗教,而透过这各种不同的架构,不同时代的人们可以表达他们自己而成长。在所有的情形里,宗教是以当时流行的信念开始,而透过当代的格言说出来,而后被扩展。现在,这个代表了人类演化的灵性的一面。当这个种族成长与改变时,心灵与精神生活的“概念架构”远比身体的层面重要得多。

  (突然间较大声地:)那就是此节的结束,我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赛斯,非常谢谢你,那真是有趣极了,晚安。”在十二点O二分结束。

  (在课后,珍尝试了一个短短的实验,我把对福音所知的一点点内容解释给他听,而建议她试着去以通灵的方式来决定那部“伪造的”福音是马太还是路加福音。很快地,珍并没有花太大的力气就说:是马太福音。她并不知道为什么得出这样一个答案,而她也没想要发现更多——她说她不认为她的声明必然是由赛斯或透过赛斯而来的一个回答。大家都认为马克福音是最先写的。

  (以下所给的所有日期都是大略的:许多圣经学者都认为福音是在西元六十到一百年间写成的,比基督在西元二十九年的死亡要迟了很久。各种近来的宣称的证据都趋向于把马克福音〔赛斯肯定那是真的〕的写作推回到西元三十五年那么早——当然,离基督生活的那个时代要近多了。)

  第六七五节 一九七三年七月四日 星期三 晚上十点二十分

  (这个下午珍我和开车经过艾默拉附近峻峭的、非常青翠的园外;这阳光普照的一天可以说几乎近于完美。然而,当我们在九点二十五分坐着等课开始时,我们的客厅里却很热。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在晚上我们可以听见差不多一条街外非常刺激的炮竹声。

  (当我们在等上课的时候,珍开始进入一种超越的或加强了的意识状态。我开始记下她的经验,但却因为她讲的课的速度太快了而遗漏了一些她的叙述。她的手获得了一种丝绒般的舒适的“内在平滑”,然后她又感觉到那些熟悉的“巨脸”在向下窥视我们的宇宙——而且也带着相当的怀旧,她笑起来说。〔见第十三章六五三节的长注,那是描写她在四月二日的各种改变了的感知状态,在那些片段之一,她感觉到巨人站在我们世界的边缘。〕现在珍说,由他们巨大的视角,这些观察者可以同时看见由加州到俄国在我们世界里发生的每件事——像太空人回望我们一样……

  (“我最好回到课里来,但我似乎在期待些什么。”她高兴的继续说。她在摇椅里坐直了起来,倾听并且把一些东西连了起来,“当我听到汽车转过街角时,透过我的胃,我听到那些令人震颤的声音。而那些炮竹听起来是空气里的“皱纹”向所有的方向散开……车子声真是迷人——它对我的头和耳朵起了作用,在里面。而当我现在倒我的啤酒时,有那么一刹那,我感觉到自己大得像个巨人。

  (“当我向“赛斯第二”*调准里,我变得更大——我的感知能力放大了,以便能得到那个经验……现在,我觉得当我闭上了我的眼睛,整个的地球就在我的头里面。你不了解它,直到你闭上了你的眼睛。我希望我能把这些诉诸语言;但你必须了解,在身体外的事件就与那些在身体内的是同样的事件——它神经的行为以及所有它的化学活动……而因为内在与外在是如此美妙的同步化了,所以每件事情将永远的符合。

  *注珍偶尔为“赛斯第二人格”说话;而那个观念是与“巨大尺寸”的现在有关的。

  《灵魂永生》的第二十二章包含了对“赛斯第二”更多的资料。在五八九节里的一部分赛斯告诉我们:“……在那个人格与我自己之间有与存在于鲁柏与我自己之间同类的联系。但以你们的话来说,“赛斯第二”与我的实相的距离远比我的更远得多,如果你喜欢的话,你可以想像“赛斯第二”是我的一个将来的部分,但所涉及的要比这多得多。

  (“欧,当然!”她喊道:“如果某些东西在你的头里面死了,也许是个细胞,那么在外在世界里也会有一些东西死去;一只昆虫,一个人。有一些我无法解释的即刻的相关性,新的诞生也是同样的方式。炮竹的声音就与体内的事件所发出的声音一样。那就是为什么赛斯是对的:一个外在的事件就是一个内在事件。但我必须要回到课里来了……

  (“在那外面有一个令人着迷的丰富。”珍朝着打开了的窗户点头,“在季节的变化与思想的长度之间有一个令人着迷的关系,那是没有人意识到的。思想在一个内在的层面留下了痕迹,你可以给你的思想做出图表,而它们会与季节的变化,与海潮以及月亮的盈亏相合。但所有那些仿佛外在的事情只是我们身体节奏的显现罢了。”

  (十点O五分。“我的确想有一课,只是这个太有趣了——它让你觉得这么棒!但我想抽根烟而转成赛斯。”珍做了一些努力去逐渐的使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在同时,她坚持今晚的“启示”的发生是有理由的。它们也的确如此,如我们很快就学到的。

  (“现在我感觉到一个“大赛斯”在近旁,”她微笑道,“而我正在试着把他缩到上课的尺寸。如果他像现在这个样子透过来,他的声音将会这么强大,而把世上所有的每件事都掩盖了。当然,我知道那只是一个比喻……而现在我觉得——强到我必须提到它——我的腿一直长,长到穿过地板,而我的头也向着天花板生长……”

  (她叭搭一声坐回到摇椅里,而两眼闭着。好像是收到一个信号一样,一阵疾风把窗帘扫了进来,纸张沙沙作响的在房间里挪动,炮竹的爆声由小突然地变大了。客厅令人很舒服的凉快了下来……而珍终于真的把赛斯带下到可以控制的尺寸。她拿下了眼镜。)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那么“肯定”意味着对你自己独特的个人性怀着爱心的接受。它也许涉及了否定,在于你拒绝接受他人的憧憬或教条,为的是更清楚地感知并形成你自己的。

  这种肯定将领你到你自己的内在发现去,并且由你存在的最深部分吸引你所需要的那特定一类的资讯、资料或知觉。对你自己怀着爱心的接受将容许你浏览你的信念,就如你可以浏览乡野里变化的景色一样。一个愈鼓励你利用你的能力与活力的信念,那么就愈具肯定性。

  鲁柏今晚知觉的改变程度非常大,而这是肯定与否定两者的某种例子。他一直强调他自己独特的创造性与直觉性的过程。在如此做时,他否定了许多别人所相信的观念。他接受了这个信念,即任何的意识都可以与通常不被感知却被忽视的经验与实相有某种直接而密切的接触。

  他明白即使就物质世界而言,也存在着许多不同的体验方式。因此,他拒绝所有告诉他事实并非如此的观念。这个信念的本身就能容许他去用那些能力,而就如肌肉的愈用愈有弹性,心灵的直觉力量也是一样。

  (在十点三十二分停顿。微风仍间歇的鞭入房间……)

  腿会跑而跃过一片土地,它们本身不能诠释在它们脚下的实相。脚对被它们踩碎的蚂蚁并不觉察,它们可能感觉得到那些草或人行道或道路,但草的本身或蚂蚁的独特的个别感受却不为脚所知,而脚是卷入于它们自己的实相里,只关怀那些与它们作为脚有关系的东西。

  然而,心智可以诠释脚与腿的经验,而藉着想像地用那些感官资料,也可以多少的感知得到蚂蚁的实相。且说,当心智在驰骋时,它有时很难把它的活动向大脑诠释,因为所向无敌通常对其他实相的关心仅止于它们侵入的那一部分而已。

  现在,鲁柏的心智比他的脑对其他的实相有远为多的觉察,但他有意识地相信“他自己与他的感知的更大的实相”。而脑也拥有这个信念,因此,它把自己向着心智的活动尽量的开放。因为它这样做,所以到了某个程度,某种直觉的心灵的及“知性上广阔的”经验能被肉体感觉到。这种情形里,高度的精神与心灵的活动反映在身体的经验里,而提供了一个有益的统一。

  此处我回到“广阔的”这个词,来形容存在于你也许可以称之为一个加速行动范围之内的心智与直觉的活动。正常的知性——因着信念而如此精确的定向,以至于不可避免的形成了一种单焦点的感知——是有限的。

  (十点四十五分。)对自己某一种的肯定能容许大脑对这些感知的更广阔的方法对准,而那些方法是心智自然的特色。为什么这种样子的肯定必须先发生是有很好的理由,大脑(以及整个的肉体系统。)是要保证你肉体的存活,而追随你对实相的有意识的信念。在你的信念与活动之间永远有一个和谐的使之统一的联系。有些人在某些区域极有自信,而在其他的方面却非常的胆小。生活的某些面也许被忽略了,甚至在有一段时间里会被拒斥,同时,却贯注在其他的地方。不会用你的广阔的心智,直到你在自己内肯定了它的实相,而且直到你准备好去处理那些,在那时将多少变得可以有意识的得到的额外资料。但广阔的心智是透过你的动物性来运作的;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代表了意识的潜在能力,那多少可以是正常的作用。

  有些与生俱来的生物性的结构,可以为了接受这种讯息而被启动,而它们一直是你们作为一个族类实质天性的一部分。它们不会在一个个人基础上被触发,直到你自己的信念容许你感知你自己的经验的多次元层面——或至少去接受这个可能性。

  (停顿。)如今晚鲁柏的插曲所表示的,即使正常的感官资料也于焉达成了一种多次元性,这是一个相当无法描述的丰富性。这个自动地提供了一个生物性上的学习过程,在其中,感官能以一个较自由而较深的方式被利用。虽然这种情形还没有经常不断的发生,但它们已足够改变普通的经验了,那个丰富溢出而盖在正常经验之上。

  (十一点正。)你不必对所谓的神通有任何的了解。许多人用到广阔的心智及其感知,把它视为当然,而没有了悟到他的自己的感知与别人的有多么不同。

  鲁柏对下面这件事觉得很好奇,那是与上面所说有关的:生理上。你在你自己内携带着你们演化的遗迹,以你们话来说,那是身体上的退化器官或其他早已被丢弃的属性。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

  以同样方式,你在肉体内已携带着那些尚未完全被作到的;那些组织是——以你们现在的说法——指向将来的演进。而对广阔的心智的利用涉及了这些。世代以来,有些个人曾经体验到这另外一种觉察,虽然永远没有达到它最完美的形式。

  (在十一点O五分长久停顿,眼睛闭着。)用到广阔的心智的经验,可以化解在其他层面发生在知性与知觉之间任何仿佛的冲突。不论到什么可能程度,这个身体的组织通过感官资料的一个新的混和来诠释那个统一,因此,实质地,这个资料就很合理了。

  一个人在其一生中能转入广阔的心智运作二到三次,却没有知觉到它,而会有一些后来他发现难以诠释的经验。在这所流脑的肯定是“超越”的那一类,在其中,有一会儿,一个人肯定他在肉体里的实相,而在同时,又声明了他自己不受肉体的限制(微笑:)——而明白了这两种情况同时地存在。发生了一个双重的感知,在其中,广阔的心智被启动了。说到“启动”,我是指身体的组织突然地觉察了〔广阔的心智的〕存在。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四分。珍的传述大部分都很流利。“但我今天真难进入上课的状况”她说,“因为我听那些声音听得好起劲。然而,我很高兴我还是上了课……”她的改变的意识状态仍在流连。“甚至现在,我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也是这么棒,而我的手感觉真的液化了,几乎像水一样……”

  (风静了下来,我们没再听见炮竹的声音,只有平滑地驶过的车声。我用全麦面包给珍做了一个花生酱三明治。当她拿起三明治时,她盯着它说:“几乎好像是你必须选择你咬进这个三明治,或你拿着它的手,或在手下面的你的膝盖——并不是因为你迷失了方向,却只因为每件事件都是一体的。当你对那个变得觉察了,那么你就要面对了做有意识的选择的必要。”

  她变得真正的被面包的质感所吸引,那个面包在她嘴里的感觉——她说:“当我把这个面包掰开时,我知道它发出了我没有听到的声音,因此,我用刚刚转过街角的车声来代替它,我觉得在我咽下喉咙的面包与车声之间有一个很强的关系……”

  (在十一点五十一分,非常安静地继续。)

  现在:当广阔的心智适当地而且完全地在你们所谓的时间里被利用地时候,它将大大地丰富了人类的生活次元,而把身体带入一个现在不可能有的更大的和谐。

  就神经系统而言,有一些未被释放的潜在的板机可以被触动,当它们被发动的时候,如你所知的你与时间的实际经验将会被改变。按你看来,人类那个时候将如此的不同,就仿佛是全然不同的另一种。如鲁柏有一次说起的,你们〔现代的〕通讯系统已经扩大了在某一段时间内一个私人的意识心所能得到的资讯,而这个是发生在一个纯粹的实质层面。

  你必须处理与消化在其他地方发生而现在可得的资料,那是在先前的世纪里有一个普通人能够觉察的。在远距离发生的事件于是变成了一个当下的知识,在一个事件与你对它的觉知之间的时间间隔被缩短了,即使这件事可能发生在世界的另一边。

  喷射机旅行搅乱了你们对时间的概念与经验,而在如此做时,也改变了你们对它的观念。但在身体的机构之内,有尚未被用到,也没有被认出的板机,那将容许你们——作为一个族类——去有意识的处理时间的更大的感知,正如你们现在处理对空间的更大的感知一样。

  (十二点O二分。)以一个非常有限而摸索性的方式,这个透过电脑的应用而被暗示了,在那儿,你们试图去估计“未来的可能性”,而在你们的目前照着去做。心智比任何的电脑在这方面都要做得好得多。如果它相信这点,那么大脑的某些部分就会被开启。大脑将对心智的知识变得更为觉知,而未来事件的可能性也将会变得可以有意识的得到。

  现在,大脑必须整理这些资讯,以使向肉体对准的机构能够清楚地维持它时间上的“现在”。当人类第一次发展了一个“反省”的暂停,如在这本书早先提及的(在第九章六三五到六三六节。)在他学会去区分一个生动地忆的过去事件,与一个目前在经验的事件之前,他的确要经过一个最初的“方向迷失感”。成长中的意识必须为实际的行为来做这种的区分。去利用将来的可能事件,实质的大脑将被迫扩大它的作用,同时使个人与力量的现在片刻或现世的有效性保持一个清楚的关系。“肯定”永远涉及了对你当下的力量的承认。广义而言,“否定”就是对那个力量的放弃。那么“肯定”就是默认你——作为一个在肉体内的心灵——去形成动物性的物质实相的能力。

  你能藉着改变你的过去而改变你的现在,或你能由将来来改变你的现在,(见第十四章的六五三到六五四节。)然而,即使是这些操纵也必须在你实际体验到的“现在”发生。许多人曾经偶尔因着一个“未来的”可能自己的劝告,而改变了他们现在的行为,却根本不知道有过这么一回事。

  假设你在年轻的时候,心里有一个特定的目标,而你朝着它努力,可以说,你的意图、意象、欲望与决心形成一个心灵的力量,而被投射到你的“未来”。你把你自己的实相从你的现在送到你以为的将来去。

  现在:比如说,在某一个阶段,你有一些决定要做,而不知应该怎么办。你也许感觉你有偏离你的目标的危险,然而,为了一些其他的理由,却强烈的感到要这样做。在一个梦或一个白日梦里,你可能在心中突然地听见一个声音,那个声音以很确定的方式告诉你,“以你最初的心意向前进”,或者以其他的方式,你也许收到同样的情报——藉着一个冲动或一个心象或只是突然在知道该做什么。而这个发生在你现在。

  (十一点二十一分。)换言之,你投射到将来的那个自己从一个你仍能创造的可能的实相给你送回一个鼓励。然而,那个集中了焦点的自己是由他的现在运作,而在你自己的将来的某一天,你可能发现自己怀恋的回想在你自己的过去的一刻,当你不能决定谨言慎行如何做的时候,却采取了正确的路径。

  你也许想:“我很高兴我那样做了。”或“知道我现在所知的,我是多么的幸运我做了那样的决定。”而在那一刻,你就是那个“一度”对过去的那个人说鼓励的话的那个“未来的自己。”可能的未来赶上上了实际的现在。

  对你自己的早先的肯定投射到未来,使得这样的一件事成为可能。以同样的方式,对你自己和你自己的健全性的接受,在你现在的一刻,改变你的过去与将来。

  (有力的:)本章结束。

  第二十二章 肯定,对你自己人生实际的改善,以及对信念的新结构

  (马上在十二点二十五分:新的一章的标题〔第二十二章〕〈肯定,对你自己人生实际的改善,以及对信念的新结构。〉

  此节结束。

  (“好的。”)

  (觉得好玩地:)我试着在一节末尾给你下一章的标题,因此,鲁柏可以知道我在做什么,那给了他信心。对你们道晚安。

  (“非常谢谢你,赛斯晚安。”在十二点十八分结束,珍的改变了的感知仍在继续。)

  第六七六节 一九七三年七月九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二分

  (在九点十五分我们就准备好要上课了。再次的,这是一个非常热的晚上。我们的风扇开着,但是用低速,以使它不要太吵;实际上我们很少用它。我把第二十二章的标题念给珍听,而一边在想,它所指的主题表示赛斯快接近于结束他的书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如果你对自己有一种怀着爱心的尊重,那么,你就会信任你自己的方向。

  你将接纳目前的地位——不论它是什么,当它是那个方向的一部分,而了悟到所有你需要的创造性的要素都可以由它而来。做你自己,并且信任你自己的完整性,你将会自动的去帮助别人。去重复这样子的一个建议,“我是一个有价值的人。我依赖我自己及我的完整性”,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如果在同时,你害怕你自己的情绪,而不论什么时候,当你抓到自己在一种你认为的负面心态里,你就变得不高兴了。

  正如恋人们在他们的所爱里,能够看见那个“理想”,却又对某些不足或某些由理想的偏离十分的觉察。因此你也能,爱你自己,而了悟到你所认为的不完美反之是向着更完整的“变为”的一种摸索。你不能爱你自己,而同时却恨那流经你的情感;因为虽然你并非你的情感,但你这么经常的与它们认同,以至于在恨它们的时候,你就在恨你自己。

  用你的意识心及其逻辑。如果你发现你觉得自己没价值,那么不要只试着把一个更正面的信念置于其上,反之,找出你第一个信念的理由。如果你还没有如此做的话,就把你对自己的感觉写下来,要完全的诚实。如果另外一个人以同样的话来告诉你,那么你又会怎么说呢?

  检查一下你所写下来的,而了悟到它涉及了一套的信念。在“相信你没有价值”与“事实上你没有价值”之间有一个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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