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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9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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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点继续,珍的声音,作为赛斯,与通常略有不同。也许是更抑制的,不是那么快活或那么轻松。)
现在,我们要开始下一章,我们将名之为《辞别和引介:由我自己的经验来看多次元人格的种种面貌》。
(“那些全在此章的标题里吗?”)
是的,用一个冒号分开这两部分。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
在历史上的基督时代,我在罗马是个名叫米兰尼鄂斯的男人。在那一生我主要的职业是个商贾,但我是个非常好奇的绅士,而我的旅游使我接触到许多种不同的社交圈。
身体上我是圆而壮的,举止上毫无贵族派头,而衣着上则邋遢惯了。我们有一种由某种干草做的鼻烟。我经常用它,常常溅了一些在我的袍子上。
我的房子在城西北部最热闹的地方,刚过了你们所谓的市中心。在我贩卖的货物里有驴子用的铃铛。这听起来可能不象是和很伟大的产品,但在罗马城外的农家却发现它们极有用处。每个铃都有一个特别的声音,而一个农家可以根据铃的声音,从无数相象的驴子中认出他们自己的。
(十点八分)在罗马城内,许多行业也用驴子来驮负重物,尤其在较低的行业里。铃铛只是我生意的一小部分,但它们令我着迷。由于我对它们的兴趣,我在乡间附近一带旅行得比任何一个谨慎的人所该做的更多。铃铛变成了我的嗜好。我的好奇心驱使我去旅行以寻找不同类的铃铛,并且导致我与许多本来不会碰到的人接触。
(十点十一分)虽然我没有学识,却很精明,脑筋也灵活。我发现在罗马城内或城外不同的犹太教派,都各用特殊的铃铛。虽然我是个罗马人也是一个公民,但我的公民身分对我并没什么意义,除了在我忙着日常生活时给了我最起码的安全。而在我的生意里,我碰到的犹太人与罗马人一样多,我在社会地位上比他们高不了多少。(这是此章中赛斯第一次的幽默点滴。
罗马人对当时在罗马城内犹太人的数目不太清楚。他们靠猜测。属于“狂热派”的驴子所挂的铃上有一个眼睛符号。(珍,身为赛斯,指着她的一只眼。)他们偷偷进城,躲开其他犹太人就象躲罗马人一样。他们很擅长讨价还价,常常使我亏得比我该亏的还多。
我从“正义之主”的一个叫雪拉巴的堂兄弟那儿知道有关他的事----
(“你能拼出那个字吗?”赛斯拼了,结果与我所写的相同。
(由以上几段里可看出赛斯将其肉身的位置由罗马移到了犹地亚,却没有说他如何或何时这样做的。我想要知道他搬迁的办法,但决定现在不再多插嘴。)
就我当时的猜测,雪拉巴是一个所谓“神圣”的杀手。我在耶路撒冷外的一个臭驴厩里和他说话的那晚,他喝醉了。就是他告诉我关于那眼睛的符号。他也告诉我那人,基督,被艾森斯派(Essenes)的人绑架了。我不相信他。而在他告诉我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基督是谁。
(在十点二十八分停顿。珍的步调一直很慢。据知,盛行于第一世纪开始时的“圣地”的四个主要犹太教派是Sadducees,Pharisees,Zealots,Essenes.)
比较说来,在基督活着时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他的存在。坦白地(也是幽默地)说,我知道有个人是主角,但我不确知是谁。在梦里,这情况终于被我和许多别人知道了。
一般而言,基督徒并不要罗马籍的皈依者。后来我是其中之一,而因为我的国籍,我从来没被信任过。我在那出戏里的角色只不过使我认识了它在世上的基础;在那时代作了个参与者,不论是多么微末的一个。在你们说来,许久之后,我会成为第三世纪里一个不重要的教宗,又重逢了一些我的旧识----而且----如果你容我幽默一下----再次地熟悉铃声(译注:天主教仪式中常用到。)
(赛斯首次在一九七一年五月十五日珍的ESP班上谈到他作为一个次等教宗的那次转生。那节约有十八个人在场,还录下了音,因此以下是逐字引用的。赛斯是在一种亢奋的、却有些不敬的情绪里:
(“----因为我在西元三世纪时是个教宗。我并不是个很好的教宗。
(“我有两名私生子(同学们哄笑); 一个潜入我私人书房的情妇;我养着一个魔术师,以备万一我靠自己弄得不太好的时候;一个管家,在我“雇用”她的时候年年怀孕;还有三个女儿,在我不肯要她们时入了修女院----而只有三行微不足道的文字谈到我,因为我的统治没有维持多久。
(“我有一个大家庭---我是说,我来自一个大家庭,而我雄心勃勃,如那时所有聪明的年轻人一样。我没去从军,因此没别的可干,只能参加教会。
(“有一阵子我不在罗马而在别处从事宗教工作。我写了两条教会法。这些都显示给你们看每件事都会有一些好结果。因为我是个如此好吃的人,终致死于胃疾。我的名字不是克里门(回答班上一个人的问题)。虽然克里门是个可爱的名字。
(“我本来是叫作普罗东尼斯。现在等我一下。姓不怎么清楚,而这不是我的教宗用名,而是我的----若你肯原谅这用语----贱名:Meglemanius三世,来自一个小乡村。
(除非我召来我在那时的自己,否则我对细节的记忆不是那么清楚。但就我现在回想起来,在没与我们的教宗朋友核对之下----你必须了解他已走了他的阳关道----我已经尽可能地接近事实了。我们在那时没有这么多卫士,但我们有许多价值连城的偷来的画和珠宝。这些珠宝和钱有一些用在你们所不知的远征上,那是与派到非洲的船和贸易有关的;而我这生的兴趣与我后来涉及一种薄荷科香料的一生(在一六00年代作为丹麦的一名香料商)有关。我喜欢嗅东西的习惯可回溯好几个世纪。
(“在那时有两兄弟强固地联合起来以控制意大利。也许我该说是两个男人,一个身份较高而另一个是他的大臣,我以教皇身分与他们论交;我也曾派军队到北方作战。
(“我们还没开始对赎罪券大力坚持,因此我没有赎罪券带来的外快。我既相信又不相信,就如你(对班上的一人)先前既相信而又不相信一样,而我很擅于瞒过我自己我信什么和不信什么。一个人的权位越高,越不容易在这种事上自欺。
(“我很喜欢我的第一个情妇,她叫玛丽亚。当时没有如你们现在所用的这种健全的法规,也享受不到如你们现在所属的如此安全可靠的ZF。
(“暗地里对我从小就被灌输的宗教信仰及“上帝”我的确是相信的。一直要到后来我才疑惑这么一位上帝怎会选我担任这样一个位子----就在那时我才开始起了疑惑。在那一生之后我有四生处境非常恶劣,为的是使我了解奢侈与贫穷、骄傲与同情之间的不同。在其他世纪里,我也有过机会走过做教宗时我所走过的同样的街道。做教宗的我轻快地触及这些街道;但身为农夫时,我背负重物踏着沉重的步子,直到我学到了我必须学到的教训,就如你们每个人也都要学你们自己的教训一样。”
(在写这些时,我们不知赛斯讲的是哪个教宗。当我在打这节的字时,我猜想不知道赛斯----珍说到第三世纪是否是个错误。“如果是如此,我那时反应不够快,没抓到错误;我本可立即问他的。”既然在去年五月的课中赛斯说到西元三百年,我个人认为更可能他当教宗的转生是在这日期之后,在第四世纪时发生。既然我们现代对时间的计算是建立于假设的基督诞辰日上,第四世纪包括了西元三0一年到四00年。《大英百科全书》在西元二九六到四0一年间列出十一位教宗与两位僭称的教宗。有些统治期很短,有些任期的日期不太确定或者是估计出来的。
(自然我们对讨论中的这次转生想知道得更多些。如赛斯已经指明的,此地有丰富的情报等着被发掘。这引起了一个珍常常面对的两难之局。在任一个时候,在可得的这么多的可能性中,到底该调查什么;然后,作了选择之后又如何找时间来做这研究。)
我的目的并不是要很详细地讨论我的往世,而是用它们来强调某些要点。首先,我曾经多次生作男人或女人,我也曾把自己浸淫在各种各类的职业里,但总是抱着学习的念头以便我能教别人。因此,我在人世生活里有一个坚实的背景,以作为我目前“工作”的先修科目。
我并没扮演任何崇高的历史性人物,却对日常生活家常的、亲密的细节----正常的为成功而奋斗、对爱的需要----变得很有经验。我知道父亲对儿子、儿子对父亲、丈夫对妻子、妻子对丈夫的无法言宣的渴望,而一头栽入亲密的人际关系网中。在你们有所谓的历史之前,我是个鲁曼尼亚人,而后来生在亚特兰提斯。
参照你们的历史而言,我在穴居时代回来,做一个“说法者”。其实我一直都是个“说法者”,不管我实际上的职业为何。我曾在丹麦作香料商,在那儿我认识了鲁柏与约瑟。我有几生是黑人----一次在现在叫作衣索匹亚的地方,一次在土耳其。
我做僧侣的几生是在我做教宗的经验之后,其中一次,我曾是“西班牙宗教裁判”的一名受害者。我做女人的经验变化多端:由一个平凡的荷兰老小姐到圣经里大卫时代的一名高级小姐,还有几回是有着一堆孩子的卑微母亲。
且说当我开始与鲁柏和约瑟接触时,我对他们隐瞒了我活过多生的事实。(微笑)鲁柏尤其不接受转世的事,而这种多重人生的经验会令他极为反感。
时代、名字和日期远不及那些经验本身重要,而我的经验是多到无法全列在此的。不过,我会留意,有一天把这些全都给你们。有些我在鲁柏的班上给过,有些,虽然不多----曾出现在《灵界的讯息》那本书里。
在一本专论转世的书里,我希望让我每一个先前的人格现身说法,因为他们自己的故事该由他们自己来讲。因此,你该明白,那些人格仍旧存在并且是独立的。虽然“我现在是什么”一度好象包含在那些人格内,我却只是他们的种子。以你们的话来说,我能记得我曾是谁;可是广义来说,那些人格应替他们自己说话。
也许此地你会看出一个相似之处,当你将这情形与在cui眠下的“年岁倒溯”相比。不过,那些人格并没被锁在“我现在是什么”的里面。他们照他们自己的方式向前进。他们并没被否定。在我来说,他们与我同在,但却是在实相的另一层面上。
休息一会儿。
(十点五十六分。珍说她真的出去了。如有时会发生的,在我们闭谈时,与资料相连的记忆与意象开始回到她中心。她体验到一种扩张感,和一大群人的印象。然后她记起了一个有脏干草的臭厩房,以及“三个人穿着很粗的布料做的肮脏棕色袍子”。
(珍在半出神状态里坐着,她“现在比在课间看到更多的东西”。就好象在她内有一点光集中于一个小地区。她看到油脂或一点蜡掉在其中的一件袍子上而弄脏了它。在厩舍里有长长的椭园形干草束,一捆堆在一捆上面“以保持其干燥,一直堆到了屋顶。每一捆都是绑起来的却没盖着”。
(现在她闻到很腐臭的东西,她不相信地说:“赛斯的货物里有某种肥皂----某种可怕的硷水与玫瑰水混合,”她的鼻子皱起来,“这是在某种纺织好的袋子里;两个相连的就如你丢在马背上的那种----我几乎可以看见它在我眼前。我可以画出它的形状,虽然没什么大不了。”
(她终于说:“好了----在你开始谈起它后,所有那些都现出来了。我没有任何大些的幻象,我不知道应顺着它走多远。当我看到那个双袋,那是所有我看到的----”
(现在珍显然比开始此章时轻松多了。她在深深地打呵欠,一次又一次,眼泪也流出来了。我建议结束此节,但她要继续。在十一点十九分重新开始。)
有好几生我都有意识地觉知我的“过去世”。有一次在做僧侣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抄写我自己在另一生里所写的一篇稿子。
我常常耽溺于对重量的喜爱,并且真的很胖。有两次我死于饥饿。我总是发现我的死亡具教育意义----以你们的话来说,是在事后。在两世之间追踪那“导致某次死亡”的想法与事件永远是一个教训。
我的死都没令我惊奇过。在过程中间我感到那不可避免性,那认知,甚至一种熟悉感:“当然,这种特定的死法是我的,别的都不成。”于是,即使是最古怪的情形我也接受,几乎感受到一种完美感。没有此死,此生不能适当地结束。
当死亡发生时,“内我”感受到它的自由而有一种极大的谦卑感,却又有一种极大的狂喜。我所有死亡补足了我的人生,因为对我而言似乎别无他途。
(在十一点二十九分长久的停顿。)如果我要的话,以你们的话来说,我可以重过那些人生的任何部分,但那些人格走了他们自己的阳关道。你了解我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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