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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124429951

这个帖子并不是直接和艾滋病有关,但是和心理健康有关,请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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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5 13:52 | 显示全部楼层
动。以这种方式,它保持免疫系统的清晰。那系统永远在运作。到某个程度,那是身体分辨自己与非自己的一个办法。

  (9点1分。)以某种方式,那系统也使得身体免于浪费精力,以保持生物上的健全性。不然的话,就会像是好像你不知道你自己的房子从哪儿开始或结束,因而试图让整个邻里都试图暖和。所以,有些"被病毒引起的"不适被身体接受为受欢迎的扳机,以发动来清理那系统,而这个用于你们现在的不适。

  不过,永远还涉及了更多的事。因为被你们认作可传染的那些病毒,的确多少代表了在生物层面上的一个沟通,它们是生物性的声明,真的是在生物上达成的社会性沟通。而它们有许多种。

  (声音仍很轻,速度却不慢:)当一个臭鼬被吓著时,它放出一股很臭的气;而当人们被吓著时,他们有时也会以相同的方式反应,生物性的对环境里他们认为具威胁性的刺激反应。他们放出一大股"臭"病毒--那是说,他们事实上从他们自己的身体内收集并且动员那些有潜在伤害性的病毒,生物性的触发或启动它们,而在自我保护下把它们放到环境里去,以击退敌人(有力的)。

  以一种方式而言,这是一种生物性的侵略。不过,病毒也代表了当事者正在摆脱的压力;那是一种声明。在战争或不得了的社会动乱里,当人们觉得害怕时,那声明常常以一种很强烈的方式被说出。

  现在,你们的朋友曾经去看奥林匹克运动会(上个月在纽约的宁静湖),而他被他在看那运动的全景时感受到的了不起的身体活力所充电。〔因为那个以及其他个人理由〕他无法宣泄他感受到的强烈能量,所以他为了摆脱它、保护他自己,而掷出他威胁性的生物姿势:那些病毒。

  (一笑:)你们的身体有好一阵子没有收到这种好东西了,所以它们与兴致勃勃的用这种东西做扳机,来重新激发免疫系统。

  许多人看过奥林匹克运动后也有像你们的朋友的这种反应,因为他们不知道如何利用及释放自己的精力--就好像与这种成就相比时自觉很不如。

  (在9点17分停顿。)在身体之间有各种各类未被注意到的生物上的反应,而它们基本上是社会性的,是在与生物上的沟通打交道。再次的,以一种说法,病毒是处理或控制环境的一种方法。这些是自然的相互作用。既然你们是住在一个世界里,在那儿,整体而言,人们是够健康而能透过劳力、精力及概念而有所贡献,所以健康是主宰性的部分--但在所有的肉体之间有生物上的相互作用,那是健康的基础,而这机制包括了并未被了解的病毒的相互作用,以及甚至生病的期间。

  所有这些都关系到人的意图及他的了解。不过,当然,那同样的关系不仅存在于人类的身体之间,也存在于人和环境里的动物及植物之间,并且就整体而言,那也是产生了物质经验的活力之无穷尽的生物上沟通的一部分。

  给鲁柏的一个关于维他命的提示:服用二或三周是最有效的,那样它们就能有刺激并且提醒身体的作用。然后停用二或三周,因而身体能随之靠自己生产那些你提醒了它你想要的元素。维他命的任何长期服用整体而言对你并无益处,因为你太轻易的给了身体它需要的东西,因而身体靠自己产生这种东西的能力就变得迟缓了。你懂了吗?

  ("懂了。")

  (9点27分。)等一会儿……某些"疾病"有避免其它疾病的作用,而身体本身是它自己绝佳的调节者。

  显然,当你信任那些能力时,它们运作得很好。可以说,身体的系统知道什么疾病正在酝酿,而常会事先建立对抗的方法,把你体验为某种疾病的东西给你--但实际上却是阻止另一种病况的一个声明。

  在都市里有很大的交通流量,而身体在一瞬间知道如何跳开一辆驶近的车子。在身体的内部环境里有大得多的交通流量。在你无法想象的那么短的时间内得做一些决定--一些几乎还没开始前就已结束的反应;当身体对其内在实相反应,并且对从外在环境来的所有刺激反应时,那些反应快到你无法感知它们。身体是一个开放的系统。虽然在你看来身体仿佛如此坚实。但在它和世界之间有经常的化学反应、电磁性的调整、平衡的改变及关系的变化--在身体及每个其他实质事件,从行星及日月的位置,到最小的砂粒的位置,到任何一个人的肠子里最小的微生物,它们之间的关系所发生的改变(热切的)。

  所有这些调整都是在没有你有意识的注意下做的,然而,却与你整体的目的及意图相符。

  此节结束。

  ("谢谢你,那真是太好了,晚安。")

  我给你俩最衷心的祝福。

  (9点53分。"天啊!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珍说,"但我觉得所有那些东西都在一个好大的圆里,而我非把它弄出来不可。当我那样做时,我觉得很高兴,而当我不需要那样做时,我也很高兴。"所以我再一次的眼见它的发生:珍事先觉得很糟时,她仍成功的上了一课。虽然她的声音仍然喑哑,但当课进行时她的转述却增加了活力与强度。就像是她从赛斯那儿得到一股能量似的--然而,一旦上完了课她就宣布她想上床休息了。)

  注一:赛斯最先在1964年1月26日的第十七节里提到病毒,那时我请他评论一下我们的狗米夏,及珍从她兼差的艺廊门房那儿得来的一对小猫不久前的死亡。当时我44岁,珍34岁,而以通俗的说法,我们都仍在奋斗中--不只在学习关于我们及世界,并且也在那世界里寻找我们的创造方式。赛斯对我问题的答覆不仅令我们有些惊讶并且悲伤,而且还打开了一些洞见:

  "刚刚在那些动物死亡之前,那环绕著你们个性的特殊气氛是破坏性的、短路的、并且充满了内在的慌乱。我并不想伤害你们的感情,但我遗憾的说,那是在你们层面上的一个自然现象。事实是,那些动物是收到了你们情绪的感染,而按照它们较微小的能力替它们转译了那情绪。

  "当然,病毒及感染是有的,它们永远在场,它们本身是片段体,没有伤害意图的奋斗中的小片段体。信不信由你,对所有这种病毒及感染,你们都有一般性的免疫性。理想的说,你们能无惧的和它们居住在同一个层面上。只有当你给予无言的同意时,这些片段体才能在你身上造成伤害。到某种程度,像家庭宠物这种较微小的依赖性生命,是依赖你们的心灵力量的。没错,它们有它们自己的,但无形中你们加强了它们的精力与健康。

  "当你们自己的个性多少是平衡的时候,你们在照顾这些生物上根本就没问题,并且实际上还以你们的创造及同情力量的余渣去加强它们的存在。在有心理压力或危险的时候,你十分不自觉的保留而不给予这强烈的强化。

  "在猫的死亡里,两只猫都遗传了那杀死它们的怪病,那是由一种病毒引起的。在第一只猫的情形里,你们还能加强它的力量并且维持它的健康一阵子,随后,你们自己需要那份能量了。因此,第二只猫几乎没享受到这种强化,而很快就完蛋了。

  "那狗的病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但无论如何,你们也没法维持它的健康许多年。当然,我想澄清的是,动物无疑的的确有精力维持自己的健康,但一般而言,这会被动物在情绪上依附的人之活力强烈地加强。事实是,当你们的狗最需要那额外的情感活力时,你们没办法给它。你们并不需要自责,那是你们无能为力的。

  "像人一样,动物感觉到它们什么时候是个累赘,而那只狗感受它是个累赘,而也是个令人讨厌的东西。我情愿你没问我这个问题,但既然你问了,且既然你俩都爱那只狗,这问题就值得回答。"

  米夏是一只混种的谢德兰牧羊犬,是我们养的最后一只狗。它的确是我们的一个良伴,即使现在,当我在16年后写到它时,我仍然感觉到对它的强烈情感。

  第九〇七节 1980年4月14日 星期一 晚上8点47分

  (我们很难相信珍在上一回的定期课,3月6日的第九〇六节之后,已过了五周半了。这期间她只在4月9日上了一次私人课。

  在组织起赛斯书时,我大半的决定是关于把什么放在一边,而不是要把什么包括进去。关于4月9日的课我也有同样受限制的感觉,在其中赛斯谈到艺术的创造:不只是由"自然的人",而且也是由其他地球上的生物--对了,还有花儿〔注一〕。

  虽然珍一直在享受许多段时间的放松,但她也有因全身僵硬及行走困难〔她的"症候"〕而起的阵阵忧愁。但她终究摆脱了感冒的最后阶段,而感觉到一股想上课的精力。她自己的写作也一直进行得相当好。

  今天珍重读了本书的最近几节;她想在今晚恢复写书的工作,而一整天都从赛斯那儿收到东西。她偶尔告诉我点滴的资料,但我并没记住。珍在8点20分就叫我上课,她说:"关于回到书上,我仍觉得紧张……"

  她说了给第六章的第一句话时,我立刻就想起她今天下午正确的说给我听过,说那是赛斯会开始这一节的方式。)

  (耳语:)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

  (幽默的:"好吔!")

  (缓慢的:)第六章。现在:任何对基因遗产的真正讨论,必然也会引起涉及自由意志与决定论(注二)的问题,而到某个程度,那些议题也会导致关乎推理心本身的性质问题。

  如你们所熟悉的推理是在时空范围内,并且是以一种特定方式作用的精神或心灵过程的结束。那么,到某个程度,推理--再次的,如你们所熟悉的推理--最缺乏可得的知识的结果。因为答案不在你面前,你才试著去"推理出来"。如果答案在的话,你就会"知道",因而就不用质疑了。

  人类的与物质的推理心是一个独特现象。(停顿长久。)它依赖著有意识的思考及解决问题的方法,而它是个自然的人类进展,且是在其自己活动架构里一个令人啧啧称奇的精神发展。

  你们的科技是那推理心的结果之一:不过,因为缺乏一个更大的、切身的知识领域,"推理"才必要。思想是精神活动,按照时空的尺度来规范的,所以思想像是只按照某种尺度建造的精神性构造。你们的思想使你们成为人。

  (在8点59分仍旧缓慢的:)可是,其他的生物有它们自己那种的精神活动,它们也有对实相不同种的切身感知。不过,所有的族类都是被它们在情绪状态里的参与所联合起来的。不只是所有的生物族类都有情感,而且全都参与了情感实相的次元。人们认为只有人有道德感,只有人有自由意志--如果自由意志真的可能的话。当然,"道德"这字眼有无穷尽的暗示,然而,动物们有它们自己的"道德",它们自己的社交礼法,它们自己与所有其它生物无懈可击的平衡感。(停顿。)它们有充满爱意的情感关系、复杂的社会(注三)。而且至少以某种说法--一个重要的说法--它们也有它们的艺术与科学。但那些"艺术与科学"并不是建立在你们所了解的推理上。

  动物也拥有独立的意志,而虽然我在此是强调动物,然而,这同样也适用于任何大或小的生物:昆虫、鸟、鱼或毛虫;也适用于植物生命;适用于细胞、原子或电子,它们拥有与它们存在条件相符的自由意志。

  存在的条件大半由基因结构决定。那么,自由意志的作用当然必须符合基因的完整性。基因结构使得实质有机体成为可能,透过有机体生命才能被体验;而到一个很大的程度,那结构必须决定在世界里可能的那种行动,以及意志能够被有效表达的方式。

  海狸没有去结蜘蛛网的自由。(停顿良久。)在人类里,基因结构大半决定了像身高、眼睛颜色、发色、皮肤色这种身体上的特征--而当然,更重要的是决定了手指及脚趾的数目,以及其它你们族类的特定身体属性,一个人无法用他的自由意志去像一只鸟那样的飞,或去做人体没有配备去做的身体上的行为。

  可是,在许多方面,身体是配备好去做得比你相信的要好得多--但事实仍然是,基因结构限制了意志。基因结构及染色体讯息,事实上包含了远比你能用到的多得多的资讯,举例来说,那基因资讯可以以无数种方式组合起来。(停顿良久。)族类在任何可能的状态下都照顾自己,所以,基因讯息也携带了无数的扳机,而如果必要,那扳机会改变基因的组合。

  可是,除此之外,基因讯息还以这样一种方式印在密码上,以致在那些讯息与任何一个个人的目前经验之间,有经常的相互作用。那是说,没有一个基因事件是不可避免的。

  现在,除了这身体的基因结构外,还有一个心灵资讯的内在库存,那以你们的说法,会包含那个人"过去的"历史--转世的历史。这提供了一个心灵特征、倾向、能力及知识的整体库存,那是这个人的遗产的一部分,就如基因结构是身体遗产的一部分一样。

  举例来说,因为那转世的结构,所以一个极聪明的人可能会生自一个白痴家庭。音乐才能可能就此完整的出现--

  (9点27分,我们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一跳。)

  休息一下。

  (一个以前参加珍ESP班的好朋友打了我们没登在电话薄上的号码,问一些有关神通的问题。当然,珍被震出了出神状态,当我挂上之后,我们奇怪为什么这么清楚我们常规的朋友,没有想到我们可能在周一晚上这个时候上课。

  然而,在9点30分珍恢复上课,就好像未曾有过任何中断一样。)

  因此,音乐能力可能以伟大的技术性圆熟的出现,而不受限于基因上的家庭背景。而再次的,特性的转世库正是这类事件得以发生的原因。那内在的转世心灵结构,也触发某些基因信息而忽略掉其它的,或触发了基因讯息的某些组合。当然,实际上--说我笑了--所有的时间都是同时的,因而,所有转世的人生都是同时发生。

  (停顿。)也许比喻会有所帮助,一个演员将他自己投入角色里,甚至暂时的忘却他自己,但在一个比那戏剧更大的范畴里,却仍以他自己的样子活著并且运作。戏中的角色在演出时仿佛是(创造性的)活生生的,他的感知为那架构所局限;然而,要演那个角色,演员却汲取他自己人生的经验。他将他自己的了解、同情心及演技集中在上面。而如果他是个好演员,那么,当戏演完时,因为演出了那个角色,他变成了一个更好的人。

  现在,在转世存在的较大架构里,你选择你的角色或你的人生,但你说的话及你遇到的情况,却并非预先决定的。纵使当你在过你的人生时,"你"也活在一个较大的活动架构内,而在时间里的你与时间外的你之间,有一个难以想象的互动。

  (停顿良久。)在时间内的你采取了一个推理心,它是你为你人生戏剧的目的而用的一种创造性的心理面孔。在我们比喻里的这心理面孔有某些正式的、仪式性的特色,所以,在思想上与心理上,你倾向于只看到在那戏的正式结构里可得到的那些资料。举例来说,你无法看进未来或看进过去。

  你依据推理定出你的位置,不然的话,在一个物质架构里,你的自由意志将会没有意义。因为可做选择的数目是如此的庞大,以致你无法在时间内下决心去行动:这么多创造的机会,唾手可得的更大的知识,你会被这么多刺激所淹没,以致你真的无法有具体的反应。而你们现今特定的那种文明、科学及艺术就不可能达成--且不论其瑕疵,它们仍是推理心伟大成就及独特产品。

  没有推理心的话,画家就没有作画的需要了。因为他精神视像的直接性,会是如此的即刻且令人眩目,如此在精神上圆满自足,以致不需要去试著实际画出它来。所以,我从无意贬低如你们所了解的推理心的品质或卓越。

  可是,你们利用推理心时已变得如此专门化,如此的偏爱它,以致你们倾向于用推理心作为唯一的尺度,来判断知性生活及检查所有其他类的意识。你们大半到处都被其他类的意识所围绕,你们大半忽略了它们的确实性,也无视于它们在心灵上与你们的手足关系--尤其是那在动物王国里的意识,它们处理另一种形式的"知晓",却与你们分享深刻的情感经验的实相,并且天生就能觉察生物与心灵的价值,但却是以你们有偏见的检查所无法得知的方式。

  到某程度,那情感实相在做梦的时候在其他层面也被表达了--就像你们自己的实相也是一样--在其中,动物和人一样,都参与了一个庞大的合作性冒险,那有助于形成你们的生命首先必须存在于其中的心理氛围。

  口授结束。除非你有问题,否则此节也结束。鲁柏现在可以放松了(带著幽默)。

  ("好的,我没有问题,这资料很棒。")

  (10点1分。课一结束比利和咪子就跑出去玩了。)

  注一:以下是4月9日的课之摘录(附带一句,我们并没要求这课),赛斯讨论了珍和我作为艺术家的个人功能,以及在我们选择的可能实相里,艺术的一般性作用。一如往常,赛斯加上了他自己的更深广的洞见:

  "不论什么程度的所有生物,都有它们自己对美学的欣赏。许多这种生物将它们的艺术如此完美的融入生活里,以致几乎无法将两者分开:举例来说,蜘蛛的网或海狸的坝--而还有数不尽的其他例子。这根本不是'盲目的本能行为',却是秩序井然的自发技艺的结果。

  "艺术并非只有人类才能从事的特定的事,虽然人喜欢如此相信。首先,艺术是一个自然的特性。我试著横跨你们的定义--举例来说,花朵以某种方式视它们自己为自己的艺术创造,它们对自己的色彩有一种美学上的欣赏--当然,与你们对色彩的感知不同。但在最基本的艺术的说法上,自然寻找超越它自己,纵使那些说法可能也包括了十分实用的目的。那么,自然的人是一个自然的艺术家。以一种方式,绘画是人去创造的自然企图,以对他自己实相做出一个原创却有条理的、精神却实质的诠释--而更进一步的为人类创造了一个实相的新版本。"

  大声的对我说:"你仍在学习,你的作品仍在发展中。如果事实不是如此,那你不是很不幸吗?任何真正的艺术家对已完成的作品永远有一种艺术上的不满,因为他永远觉察到在他感受到的理想及显现之间的张力及拉扯。以某种说法,艺术家是在对一个感受到却永未清楚表明的问题或挑战寻找一个创造性的解决,而那是一个事实上永远休止的冒险。以一般的说法,这必须是个没有清楚表明目的地的冒险。以最基本的说法,艺术家无法说他要到哪儿去,因为如果他事先知道的话,他就不在创造而在复制了。

  "真正的艺术家是投注于他自己和宇宙的一个内在工作里--一个他做的选择,而艺术家真的常常背弃了被认可的知识途径。而更有进者,明白了那点之后,他常常不知如何估计他自己的进境,既然他的旅程没有可被认知的创造性目的地。就其本质而言,艺术基本上是要将不论哪里的艺术家置于与宇宙和谐之境,因为艺术家汲取的创造能量,乃是生育由之浮出的同样能量。"

  注二:个人意志是说人不受逼迫,而有自由去选择与他特定的道德及理想一致的一些行为的哲学立论。决定论则是相反的理论,说每件事,甚至个人的行径,也是被一个人意志之外的条件所决定的。

  世代以来,哲学与宗教的思想家曾创造好些涉及自由意志与决定论的各种复杂概念,所以,这两种理论都不像表面看来的那么简单。举例来说,人很久以前就把自由意志的观念与他能否故意选择"恶"的问题连在一起,现今仍是如此。在上帝的全知全能面前,人是否自由?人仍然在与这个问题奋斗,不知道那些特质是否引起事件或能不能引起事件,以及事件是否涉及了命定。与决定论相反的,是人一直在为其个人责任奋斗的概念--相反于全然被他的传承所控制,他能根据他自己历史的复杂模式,来形成思想与行为的新合成。

  很奇怪的,对珍和我而言,决定论作为一个观念总像是少了什么似的--因为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显然人类设定了决定论在其内运作的那些界限,然后又反抗它,我们又为何如此呢?换言之,在共同及个人的尺度上,虽然它们可能很广大,但我们的确创造了共同与个人的实相。

  我想要补充的是,即使就宗教决定论的概念而言--比如,说人无法知道上帝的意志,或人是相当依赖神圣的恩典--以那种说法,我们仍在创造我们对上帝的本质的有意识的概念。所以,再次的,我们有一个运作于我们的官能与智力界限内的决定论:那是另一种架构,我们在其内不断试图了解"生命的意义"。

  注三:见《群体事件》第五章谈物质文化与文明的资料。

  第九〇八节 1980年4月16日 星期三 晚上8点49分

  (今天早上我给珍看我正在画的油画人像,那是随著赛斯在4月9日的私人课里为我讲了谈艺术的资料之后,我在一周前开始画的我那想象的男性头像之一。我跟珍解释说,虽然它 还未完成,但那幅画像包含了我已经知道会在下一幅里更进一步发展的改进。一旦我开始以某一个模式画幅画,它就变得多少固定在那个表现里了;如果一个人要完成那实质的画,这是不可能避免的。那些感受到的、额外的改进,必须等待下一个努力;那么,在现在与未来之间的一个创造性张力就被建立了--一个我常常感觉到的,一种想跳到下一步的不耐,纵使我仍在绘目前的这幅。我请赛斯今晚评论这幅画,如果他肯的话。)

  (耳语:)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如先前提及的,推理心代表了人类在时空范畴里的思维活动。

  再次的,推理心涉及了尝试错误的方法。它设定了假设(停顿),而其存在本身是依赖著可得知识的贫乏--那是它寻求去发现的知识。

  在作梦状态,推理心的特性改变了,而由一个清醒的观点来看,它的活动可能看似扭曲了。可是,实际发生的却是,在作梦状态里,你被提供了某种直接的知识,而那常常显得超出了普通说法的范畴。那直接的知识并不是按照你心智的推理部分所了解的架构组织起来的,因而,在梦里你多少遭遇到大量你无法分类的资讯。

  那资讯也许不会符合你们可被认知的时间或空间。事实上,有许多重要的议题与作梦状态相连,那可能涉及某类的基因启动:动物这方面的资讯处理,文明化元素的嵌入或再嵌入--而所有这些也与做梦的转世层面相连。

  我以前没触及过某些这类主题,因为我想在人类起源,及人做为一个族类在历史上出现的较大范畴里呈现它们。我也想提出某些要点,当梦侵入并且形成文化的环境时,强调梦的重要性。梦有时也有助于显出一个个人或一组个人所采取的有利途径,因此,有助于澄清自由意志可被最有利的导向之方向。所以,我希望涵盖所有这些题目。

  (停顿良久。)首先,让我们暂时回到推理心及其用处和特征这题目上。就推理心而言,它仿佛必须在它自己之外寻找资讯,因为它是与身体感官一同运作的,而那些感官只给了它有关在任何既定时候环境的有限资料。今天的肉眼无法看到明天早上到来的黎明,今天的腿无法走过明天的街道,所以,如果心智想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或在肉体感官领域之外现在正发生什么,那么,它必须试著籍推理去从它可得的资讯演绎。它必须依赖观察,然后随之做出它的推理。以一种方式,它必须先划分,然后再得到结论。对于那从实质上可得的部分所无法感知的整体,它必须试著推断其性质。

  (9点10分。)孩子们从数手指开始计数。后来,不用手指了,但计数的概念保留了下来。有史以来,一直有人思维里显出极可惊的数学伟迹,而几乎是在片刻之间达成的。有些人若活在你们的世纪里,会将电脑比下去(就好像现在有些人的确将电脑比下去了)。在显出这种成就的大多数例子里,它们是发生在根本太年轻而不可能学过科学性的数学程式的孩子身上;常常这种伟迹是为那些在其他方面被列为白痴的人所呈现的,他们没有能力做知性上的推理。

  的确,当涉及到一个小孩的时候,他越深入去用推理心,他数学能力的发展就越差了。其他被归为智能不足的儿童〔或**〕,能够说出任何过去或现在的日子会落在一周的哪一天,而其他人在从事林林总总的重任时,能够保有从任何既定的时间算起所发生的事的精确记忆。再次的,有些孩子有极高的音乐造诣及熟练的音乐技巧--在得到任何一种进一步的教育协助之前,就有所有这些成就。

  且说,这些儿童有的继续下去,变成了伟大的音乐家,同时,其他的则在半路上失去了他们的能力。所以,在这种例子里,我们在和什么打交道呢?我们在与直接认知打交道。我们在与心灵的自然感知打交道,至少当我们在以人类的说法来说时。我们在与自然的直接认知打交道,如它存在于人经验到的推理心之前及之后的样子。

  这些能力有的在那些被归为智能不足的人身上显出来,只因为推理心的所有力量都没被启动。在这种情况的儿童,推理心在所有各层面都还没充分发展,所以,在一个特定领域,直接认知以其璀璨的能力显现出来。

  直接认知是一种内在感官,以物质的说法,你可以称之为遥感(remote sensing)。你的肉体及你物质的存在,是建立在某种直接认知上,而它即推理心本身的作用的由来。科学家喜欢说动物透过简单的本能行为运作,没有意志力:蜘蛛织网,海狸筑坝,鸟做窝,都不算是成就,因为按照这种推理,这种生物不能不这样做。蜘蛛必须织网,如果它选择不织,它就无法存活。但以那同样的推理--当然,我不附从它--你应该也补上说,人在他的智力上也没有功劳可言,因为人必须思考,而他不得不这样做。

  有些悲观的科学家会说:"当然,因为人跟动物同样都被它们的本能所驱使,而人之声称他有自由意志只不过是个幻想。"

  (9点33分。)可是,人的推理心连带其逻辑与演绎,以及观察的迷人能力,是建立在(停顿)一个直接感知上的--一个推动他的思想,使得思考本身成为可能的直接感知。他思考,因为藉由思考他才能知道如何思考,纵使思考的真正过程对推理心而言是个迷。

  (停顿良久。)在梦里,推理心放松了它对感知的控制。从你们的观念来看,那时你几乎面对了太多的资讯。当推理心在快醒来而重组其能力时,它试图捉住它能捉住的,但其推理之网根本无法保有那么多的资讯。反之,资讯却在心灵的其它层面被处理了。梦也涉及了一种心理上的视角,那是没有具体的对等物的--所以,这种问题是最难讨论的。

  就物质的存在而言,以及就非常依靠清晰可见的行动之感知的自由意志之利用而言,推理心是极为必要的、有效及合理的。可是,在较大的存在架构里,推理心只不过是组织资讯的无数方法之一,如果你喜欢的话,你可以称推理心为一个心理性的档案系统。

  你做梦的自己拥有逃过你注意力的心理次元,而那些次元有连接基因与转世系统的作用。再次的,你必须了解你所知的自己只是你较大身份的一部分而已--这身份也在你自己之外的历史时代里实质化过。你也必须了解,精神活动是最有力量的。一般而言,你从你自己的视角体验你自己的梦(停顿良久),我只不过试著给你一种梦情境的一幅画面,或给你看你通常不觉察的梦活动的一副画面。

  如果你正有一个梦,在其间,从你自己的视角你仍是你自己,那么,另一个转世的自己也许从他的视角有同样的梦--当然,在其中你扮演一个次要的角色。在你的梦里,那转世的自己也许出现为一个次要的角色,且相当的在你注意力的边缘。而如果那梦包括了关于一曲戏或一个发明的概念时,那么,那戏或发明可能出现为在两历史时代的一个具体事件,其程度则要看活在那时间里的那两个个人诠释资讯的能力。但世代以来,文化不只是以物质的方法传播的。能力与发明并不依赖人类的迁徙,但那些迁徙本身却是在梦里所给的资讯本的结果,那些梦告诉人类的部落在哪儿可以找到较好的家园。

  (较大声:)口授完毕。

  ("好的。")

  (9点55分。)请等我们一会儿……直接认知:你知道你所知道的东西。

  (对我:)你的知识知道如何透过你学到的技巧流露出来,去用那些技巧,并且变成它们的一部分。因此,一张画就以一种自发的智慧出现了。那就是你正在学的东西,那就是那幅画显示的东西,那就是你在的地方。

  到某个程度,每个视像、每个主题,如果你容许它的话,它都会在技巧上自己做细微的改变。你的冲动就与你的色彩一样有深浅层次,它们应该与你的笔触浑然为一。所以,在每一点油彩里,你主题的概念几乎被神奇的包含在内了,而那就是你在学的东西,或不如说,你在学著利用你的直接感知。

  此节结束。

  ("谢谢你。")

  祝你晚安--并且告诉我们的朋友(珍)在心态上要更游戏些--我说,努力用功(很幽默的)去游戏。

  ("赛斯晚安。")

  (10点1分。)

  注一:稍微回想,这便变得很清楚,但我想,说明珍对赛斯资料的表达显然是她直接认知的结果是很重要的。因为她必须以文字做线性的传述,那是要花时间的,所以,她无法像那些数学天才计算出数字,或音乐家写出音符,一样的清晰直接。从1963年尾赛斯课的开始以来,我即察知珍传述赛斯资料的速度,而开始在每节里记录所涉及的时间。我现在认为,我自发的开始那样做,是反映了我自己对她的直接认知的直觉性了解,且远在我俩知道如何描述它之前。而当珍即席的为赛斯说话时,她的传述甚至更快。当她在ESP班上替赛斯说话的那些年里还要更快--有时甚至快得令人咋舌。

  当然,还涉及了更多的东西。我读到过数学天才爱他们的数字,并且在一个常常不确定的世界里依赖数字的可靠性。珍对文字有一种深爱。可是,文字可以是非常捉摸不定的工具,且由一种语言到另一种语言就会有所改变。虽然透过赛斯资料珍本就传达了深刻的意义,那意义却继续在转译成的其他语言里发展。这种心理性的成长,以及所涉及的许多挑战,使得她的作品与精神计算机的数字或音乐家的音符有所分野,因为后两者不需要翻译:例如那些和善的数列,在任何语言里都有相同的总和。在珍自己的直接感知里,她是在与通常离这种可靠性与接受性相当远的感受及概念打交道。

  那么,不论赛斯是谁或是什么,在珍的许可之下,他将他的资料加入珍的推理心所拥有的资讯里--因而,提供那资讯给其他人的推理心。

  第九〇九节 1980年4月21日 星期一 晚上9点5分

  (中午珍在小睡之前收到了一封信,那位男士解释说他娶了一个手有基因性畸形的女人,他们刚生了一个女儿,也有这同样的"毛病"。那个人显然从阅读赛斯资料那里学到了很多,而透露出关于他和他太太一开始为什么选择结婚的洞见。然而,他仍表达了忧伤,并且问:"为什么?"他被必须每天与一个所谓的畸形妻子住在一起的挑战所困扰,而现在又加上了一个女儿。珍预备告诉他说,他和他的家人其实比他们所以为的要过得好得多。

  在珍午睡时,珍有个小小的出体经验,她一醒来就描述给我听。然后,这个下午她从赛斯那儿收到说,在新的一章里赛斯将会解释,除了其他原因,身体的畸形是在我们族类的基因库里所包含的极大范畴的能力的显现,而我们保留这种弹性,为的是万一需要很大的改变时可以派上用场。她还说,我们基因上的条件也与我们转世的模式相连。那么,为了让我们的族类在许多不可预期的方面保持适应性,那可能造成所谓的残障的属性是需要的。珍还说了更多,但在那时候我没有把它写下来。她以为赛斯今晚可能会评论来信者的情况。)

  (耳语:)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现在:人类在生命里与物质实相的第一次接触,是他对他自己意识的体验。

  他觉察一种不同的存在。首先,他接触到他的意识;随后,他接触到世界--因此,当然,我在说的是,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比你们通常在人生里所熟悉的意识架构更大的身分。

  当你出生时,你了解你有一个新的意识,你探索其分支,它是你存在于肉身里的主要证据。基本上,每个人必须透过直接接触来面对现实的经验。当然,这接触是透过运用肉体感官来感知及诠释物质资讯而发生的。不过,那些感官的利用就依赖著你意识的本质,而那意识透过运用自己的属性,来察觉它的力量与行动。

  那些"属性"就是想象、创造、心灵感应、千里眼和做梦的能力,以及逻辑与推理的机能。你知道你做梦,你知道你思考,那些是直接的经验。(停顿。)任何时候你用仪器探索进实相的本质时,不论那仪器多么精密,你都是在看一种二手的证据。举例来说,做梦的主观证据,比一个关于扩张中的宇宙、黑洞、甚至原子及分子本身的证据,要远较"令人信服"且不可推翻。虽然在许多方面,仪器的确可以是非常有利的,但它们给你的却仍只是二手而非一手的探查工具--而它们远比思想、感受与直觉的主观属性,更扭曲了实相的本质。

  (9点21分。)所以,人类意识没有发展出可用以检查实相本质的最好及最适当的"工具"。就因为你们用了其他的方法,才使得很多证据不为你们所见--那些证据会显示出物质宇宙以与你们所设想的十分不同的方式存在。

  你们被教以不去信任你们的主观经验,那是指你们被告以不要去信任你们与实相之最初的及第一手的联系。

  转世的证据是十分可得的,有足够已为人们所知并且被列表的例子来证明转世的事实;而除此以外,还有在你私人生活里心理上一直看不见的证据,只因为你曾被教以不要贯注在那个方向上。

  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死后的生命的事实。所有这些都涉及了直接经验--为个人所遭遇的插曲非常强烈的指涉了对死后生命的假设;但那假设从未被你们已确立的科学当真。举例来说,对转世与死后生命的证据,比对黑洞的证据要多得多。(好笑的:)很少人曾看过一个黑洞来支持那最一般性的声明,然而却有数不清的人曾有指涉了人格死后尤存的私密的转世经验或接触。

  那些经验是很平常的,它们曾被各种时代的各种人报道,而它们代表了一种常识性的知识,那是有名的大学的学者所不屑的。在这整本书里,我们将常常谈到大多数人以某种方式接触到的经验,它们却没被已确立的知识所认可。所以,在这整本书里,我会透过基因学、转世、文化及私人生活,来谈到梦的种种不同的特性。我们也会考虑在个人的价值完成里有关自由意志及其角色的事。

  第七章 基因学及转世。天赋及"缺陷"。广大的基因及转世规模。资优者和残障者。

  (在9点34分停顿。)请等我们一会儿:下一章(七):<基因学及转世。天赋及"缺陷"。广大的基因及转世规模。资优者和残障者>。

  (停顿良久。)你们人类,生为一个族类,包括了白痴及天才,愚人及智者,运动员及畸形人,美人及丑人,以及其间的所有种种不同的人。那么,有真的无穷种类的基因文化在运作(热切的),而每个都有它们的位置及理由,并且每个都切合那整个画面--不只是人的实相的画面,并且也是包括了所有自然的地球实相的画面。

  你们的宗教概念常常告诉你们,天生畸形是父母的罪投在孩子身上的结果,或涉及了一种叫做"业障"的惩罚。以生物学的说法,人们谈到来自好的种或坏的种,而甚至那些标示也暗示了道德判断。

  转世的整个概念也曾被其他的宗教观念大大的扭曲了。转世并不是一个由罪与罚组成的心理竞技场。再次的,在你自己既定的特性下,你在你生命的状况里是有自由意志的,人类了不起的才能和适应性,是依靠基因的精确性与基因的自由之间令人惊异的互动。人类之非常具特征性的属性,那可靠性与完整性,是依赖经常的制衡,及人类可以据之度量他自己不同特性的存在。

  人类也永远处于在其基因库里保存上百万的特性的过程里,那些特性在种种不同的偶发事故里可能会用得上。而就彼而言,当然,在许多种的病毒与人类及其他族类的健康之间有一个联系。

  创造性改变的可能性必须永远存在,以保证人类的弹性,而那弹性可以以许多方式显现--以你认为是畸形、天生残障的情况,或和任何假设的身体标准不同的变形。你们全都看起来相当相似,一般而言,都有一个头(好笑的),两只手臂,两条腿等等。这种不同或变形,在某个层面是非常显而易见的,比如说,你可能有比你该有的更多或更少的手指,或一双手有两个拇指,或其他任何被认为是畸形的状况。

  (9点52分。)也有精神上的状况:不像其他人那样用推理心的所谓智障者。再次的,也有身体上或智力上非常有天赋的人,他们有时仿佛在资优程度上离凡人那么远,就如白痴在另一端一样。所以,当我们继续下去时,我希望给你们看所有这些情况在个人与族类的发展上所扮演的角色。

  在一个较小的活动层面,这种差异当然会为你所忽略,你并不知道你是否有任何不好的基因,除非它们的效应显现了出来。事实上,在微观的层面并没有所谓符合标准的东西,而根本无法以安全的肯定去预测任何基因因子的发展。你可以做集体的预测,并且整体地做某些判断,但因为还涉及了其他的因素,所以,任何特定的基因因子无法就其发展被精确的预测。这是因为其活动也涉及了不在你们的任何计算里显现的关系。

  当你透过你人生的经验,运用你的自由意志,并且经常做新的决定,你的思想、感受、欲望及意图,还有你的转世知识,调整了那个结构,将某些潜在的特性带入实现,而减弱了其他的。

  口授结束(有力的)。你有问题吗?

  (10点4分,"对于珍今天中午小小的出体经验你想说些什么吗?"

  珍的意识离开了她在卧房里睡觉的身体,而旅行到屋子后边她的写作间里。她在那儿碰到了也在出体状态的我,而我们有一次非常生动的谈话。事后她坚称我也是出了体的,虽然我并没有关于这样一件事的有意识记忆。我们推测那时我正画完了上午的画,而在浴室水槽边洗我的刷子--我每天做的例行公事,一个可以让我心灵的一部分自由去从事其他冒险的工作。然而,既然当她睡时我是醒的,因此,我们猜测那些同样的习惯性清洁工作,也足以占据我的心神到令我不觉察我的另一部分在搞什么。)

  请等我们一会儿……那出体是一个态度改变的结果,而也因为鲁柏身体的放松才使之成为可能。他在练习使用他的意识,容许他自己更大的自由。在那时,你心神的一部分在漂浮。

  现在,当人们贯注于其他事情上时,他们可能摇动脚,或涂鸦,或敲桌子,他们也在以同样的方式练习他们的意识--以他们的心智涂鸦,以这样一种方式放松他们自己,游荡开去更新他们自己--而你俩都在那样做,但可以说,鲁柏捉到了他自己的尾巴。

  你俩都在屋子里神游,而鲁柏在他心思在的地方捉住他自己--只不过他的肉体不在同一个地方。因为这是像一个精神上的涂鸦,所以色彩还不完全,画面还没有完成。

  整个的对话是使得那事件看似合理的一个企图,一个替画面著色的企图。

  此节结束。

  ("谢谢你。")

  你俩都做得很好,祝你们晚安。

  ("赛斯晚安。")

  (10点10分。)

  注一:一下两首诗是珍为我去年的生日写的,它们很适合放在这儿。

  总觉得

  我是一直认识你的,

  然而你每天都令我惊讶

  以你这个人的新版本,

  然后再为我所记忆

  我在心里鼓掌

  说:"当然。"

  而你又在变成

  一个新的版本

  那是我前些一向认识的!

  还有:

  这个私人的可能性

  并非那么坏

  当你考虑到

  要到达这儿

  我们必须旅行过的

  大众的世界:

  分子等待

  在侧翼

  寻找

  精确的

  时空

  跃入,

  细小的

  意识束

  在几世纪后

  重聚,

  由我们曾参与的

  上百万

  其他形式里

  找出我们自己--

  只重组

  我们所要的

  为罗和珍。

  第九一〇节 1980年4月23日 星期三 晚上9点6分

  (多明尼加共和国位于西印度群岛中希斯旁纽拉岛东部,是个非常贫穷的国家。昨天,珍和我重读了我去年九月里归档而就忘了的一篇文章:在该国的某个村庄周遭的区域里,38个女孩在青春期开始时变成了男孩。这了不起的身体上的改变,是从一百多年前的一位共同祖先所携带的一个基因"缺陷"衍生出来的。这些男人的精子数目很少,而可能无法以正常的方式生育。然而,珍和我认为这稀有的集体事件--这类事件唯一的记录--与有关包含在我们人类广大的基因库里上百万的变化之赛斯资料相符。那么,为了不论什么神秘的理由,我们整体的意识想要并且需要这种特殊的"基因文化"。见上节被做为这章开头的那部分。

  然后,今天我们读到,在一个贩卖动物给医学研究用的公司,科学家如何繁殖了一种没有胸腺的无毛实验鼠。胸腺有助于身体创造出对外界感染的免疫力。举例来说,科学家常将无胸腺鼠用于癌症的研究里,因为那些老鼠不会排斥移植过来的肿瘤。〔老实说,这些动物对任何一种疾病都如此敏感,以致他们必须被养在无菌的状况下。〕这篇文章令珍觉得非常不舒服,而她跟我提了好几次〔注一〕。)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停顿。)如果在你们之中没有白痴,那么,你们很快就会发现,天才也不见了。

  再次的,那些你们认为是你们族类特征的人类能力,是依靠著无穷尽的变化的存在,那出现在集体里,以给你们常常显然相反的状态。那么,你们所认为的平均智力,是因为经常的变数之活动而存在的一种状况,那些细微的变化在尺度的一端给了你们白痴,而在另一端给了你们天才。

  两者在维持那精神活动较大的"标准"上都是必要的。我在这儿为了你们的方便而用"标准"这个字,虽然当它被用来作为心理学上的测量尺度的时候,我并不同意那个字的通俗用法。所以,基因系统并非封闭的,基因并不只是持有资讯而与身体活生生的系统无干。那么,基因结构并不像一些已设定好的,非常复杂的机制那样存在,"盲目的"开始并运作,以致它一旦被启动后就没有机会再修正。

  尤其在你们自己的族类里,在人类基因系统、环境及文化活动之间,有一个了不起的相互作用--而我所讲的文化活动,是指包括了你们政经世界等的独特活动领域的有关事件。

  (停顿。)基因事件并非像决定论那样无可转圜。它们代表了朝向某种身体或精神活动的强烈倾向,某种生物上的偏好,它们倾向于某些而非其他的事件的启动,所以,几率是"偏向于"某个方向。(停顿。)那么,基因事件的确是事件,虽然是在一个与你们习惯认定不同的活动层面上。

  我们在谈的是染色体的讯息。这些讯息并不是被写在染色体内,就好像字被写在纸上那样。但是,讯息及染色体是一个活的单位,那讯息是活的(热切的)。我们谈的是一种生物上的楔形文字,在其中,细胞的物质结构本身就包含了一个肉体--形成它们自己--所需的所有知识。这的确是生物形式的知识,并且在生物上做出最清晰的活生生的声明。

  (9点27分。)带著基因包裹的细胞,像所有的细胞一样,会对刺激反应。细胞会活动。它们生物性的觉察所有身体的事件。以无法言明的方式,细胞也觉察在生物层面被感知的身体的环境。我们以前曾说过,每个活细胞多少都透过一个内在沟通系统与每个其他的活细胞相连,因此"被设定的"基因活动,可以被环境里的条件所改变。

  (停顿良久。)举例来说,我并不只是在说基因活动能透过像核子意外这种事而改变,却是说非常有意的改变也能在基因行为里发生。因为以你们的说法,基因结构不仅让人类为任何偶发事件做了准备,并且也藉由触发人类在任何时候需要的那些特征及能力,藉由为这种未来的发展预留余地来做准备(全都十分有力。)

  你们的基因结构也对你们有的每个念头、你们的情绪状态、及你们的心理气候反应。以你们的说法,这包含了与人类可能的未来能力相关联的人类具体历史。你选择你的基因结构,以令其适合人类的挑战及能力。你选择你的基因结构,以令其适应你已选择的挑战与潜能。(停顿良久。)这基因结构代表了你物质的参考点、你身体的架构;它是你个人身体上的属性;它是你物质上与之认同的部分,充满了你自己的身份。你的身体像一艘最好的船,是你为了一个绝佳的挑战性冒险事先选择了的--一艘你个人指定的船,它是配备好来尽量做出你个人性的一个物质性的显现。

  有些人在开始这样一个冒险时,的确会坚持要一艘绝佳的船,具有最顶尖的设备,配备著华丽的舱房及宴会厅。其他人则想要多得多的兴奋和多得多的热情,而订购了一艘较不华丽但却驶得更快的船。有些人会替他们自己设定一个目标,考验他们的驾驶技术。这可能是个简单的比喻,然而,每个人心怀自己的意图及目的,而选择了身体这活生生的船。

  (停顿良久。)在物质实相里,生命是游戏的关键--而那游戏建立在价值完成上。那就是说,每一种生命形式寻求它感受到在其生活架构内的所有能力完成及绽放,且知道在那个别的完成里,生命的其他每种族类也会受益。

  (9点45分。)我绝无意贬低天才毋庸置疑的价值,或他们对生命品质的伟大贡献--但再次的,生命的品质也因白痴的存在而受益。不只因为为了基因的理由尺度的两端都是必须的,并且也因为白痴本身并不被大自然认作是失败或缺陷。那些说法是人类的判断。藉由调节了推理心有时可能对人类活动的强烈支配力,白痴也扮演了他们的角色。

  白痴也常能在他自己的实相里体验一个更自由、更慷慨且更忠实的情感状态之流,不被理智有时严厉的支配所阻碍,而这种调节性的倾向,在基因的运作是很重要的。

  我在本书的稍后会再谈到这个题目。

  迄今,大略来说,自从基督教的诞生以来,你们用到的推理心,都将其推理能力限制在一个非常狭窄的实相范围里。推理心大半只以符合它自己标准的生命来看生命的价值。(停顿。)那是说,你们所用的推理心,认为只有能推理的动物才有了解生命价值的能力;其他形式的生命则几乎像是不用考虑了,它们的价值只以它们对人类的用处而被考虑。但人的生命显然依赖著其他生命族类的存在,而那些族类跟他分享某些价值。生命是神圣的--所有的生命--而再次的,所有的生命寻求价值完成,不仅是身体的存活。

  鲁柏读到关于发展一种没有胸腺的老鼠的文章。既然胸腺在维持身体对疾病的抵抗力的必要过程里是非常重要的,那么,这些特定老鼠没什么抵抗力。它们为了实验的目的而被繁殖和出售。这种做法的意图,是为了促进人类生命的品质,为了研究疾病的性质,并且希望将所学到的东西运用在某些人的身上。老鼠不被认为是人类,它们并不是,所以,像任何动物一样,它们被认为是可以弃置的,可以为了一个好的人道目的而牺牲掉。

  (停顿良久。)也许,一开始推理心的偏见可能逃过了你们的注意,因为无论如何,老鼠与你们自己的族类离得很远。(较大声:)不久之前也有犹太人为了同样的目的被牺牲了,而其推理大半相同,虽然在那个情形里你们是在与你们自己的族类打交道。

  (10点5分。)不过,犹太人被认为几乎不是人。而无论何时,当关系到这种对你们自己族类的残暴行为时,你们就沉迷在同类的扭曲推理中。因为犹太人被认为不是人--或至多也不过是人类的缺陷品--他们被认为是在"改善人类基因"的祭台上可被合理化的祭品。你无法藉由毁灭任何其他种类生命的品质,来改进你们自己生命的品质。并没有基因上的优越种族。首先,将人类划分成"种族"的本身,就是建立在整体的相似性画面里可笑的微细区分上。

  鲁柏对他读到的文章感到激愤,而他义愤填膺的说,这种做法在生物上是不道德的。我通常避免用"道德"或"不道德"这种字眼,因为定义因人而异。可是,那做法的确涉及了生物上的侵犯,一个违背大自然的流动及意图的做法。在其中,一种生命形式被迫违背自己的价值完成,而就因为这种涉及了其他种生命的态度,才使得犹太战时集中营的恐怖成为可能。

  口授结束(较大声)。你有问题吗?

  (在赛斯问完以前我已摇头说没有。)

  那么,我祝你晚安。

  ("谢谢你,这资料非常好。")

  ("带著幽默:")自然啦!

  ("好吧,晚安。")

  (10点14分。见注二与赛斯在本节里对基因的讨论相关的一些评论。)

  注一:珍和我都对医学研究里的动物实验有显然的暧昧感受,并且也为之困扰。我们也认为其他大多数人,不论他们知道与否,也有这种复杂的感受。是否我们自己的肉体生命曾被从动物实验所获得的那些知识所挽救--也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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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在出生前?我们并不知道。我们真正知道的是,如果一个人与一个支持伤害性及重复性的动物研究的哲学隔离的话,会较容易接纳它。

  不过,如果让我们选择的话,我们现在会放弃来自动物实验的"好处",纵使因为缺乏随之而来的知识,可能使得我们未来的福利受损--并且假定在危机时我们共同的决心也没有减弱!追随这样一条路,实际上会非常困难,因为在我们的社会里,来自动物研究的结果是如此普遍!我甚至认为要脱离它们,人必须住在野外做一个隐者才行。在实验室里利用动物,是将人类的目标与价值强加在其他生命形态上,纵使现代的科学方法被假定是与价值无干的。当然,因为这种研究是以进步和实际的共同好处为名而进行的--而让我们记住,那进步也应用在其他动物的治疗上。我们认为这本书的每个读者都会从动物实验里获益,并且仍旧如此--其中有的实验是最残忍的,以人几乎没怀疑到的方式,更别说清楚的知道--而每个人都获益于在国内家家户户都能找到的医学、化学、美容与娱乐的产品,在其研究里都用到动物。

  注二:一般而言,科学仍以机械的、决定论的或化约主义的说法来看我们的基因系统,因此,证据正被累积起来以支持那个整体观点。那就是说,在这个时候科学并不需要去寻求涵括了意识、意图及基因学另外的、更大的或更令人不安的参考架构。真的,我很少看见意识与基因学一同被提到,除了好比说,当意识的品质可能被与像智障的基因"缺陷"相连的时候。

  我也不认为已成立的科学很快就会对赛斯的这些概念感到兴趣:在我们的基因系统、环境以及像政治和经济这种文化活动之间有互动发生;或我们的基因系统对我们的思想及情绪反应--更别说会对未来的可能性有任何基因上的计划!我不知道那些因素如何能在实验室里被测量或操纵。当然,科学能容许赛斯的概念在科学架构之外有它们自己的实相,因而摆脱它们。

  不论你承认与否,基因能为未来的偶发事件做准备的这个概念,与非常有力的进化理论相冲突。那些理论说,进化性的、基因性的改变,只透过天择及突变而发生(虽然任意或随机的突变一般被认作是大自然的错误)。在这儿有许多未被解决的挑战,我甚至能见到赛斯在本节里的资料会被科学摒弃为旧的、不被认可的拉玛马克理论的另一个版本(拉玛克〔1744~1829年〕是法国的博物学家,他宣称一个有机体的结构及作用之某些修改,可以因环境的因素而发展出来,而这些"后天的特性"可被遗传。拉马克的研究曾遭广泛的误解,但它仍有价值,而进来曾被用于一些了不起的学术研究里,以显示就科学的说法,进化如何能透过天择及突变之外的方法发生)。

  第九一一节 1980年4月28日 星期一 晚上8点55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基因系统是个内在的、生物上的及"宇宙性的"语言。

  以你们的说法,那语言道出血肉--而在人类所有的种族里,它平等的道出血肉。并没有较差或较好的种族。且说,梦也提供你们另一种宇宙性的语言,一个多少统一了所有人的语言,而不论其物质环境或国籍或联盟。

  不同种族的分类,只不过使你们组织起"大同"中的"小异"--你们曾为种种不同的目的而用到的"小异"。那些目的常常令你们过分夸张团体之间的不同,而缩减了人在生物上的统一。

  (停顿良久。)个人性最重要的面向是那些主观的特性,它们一方面将一个人与另一个人区分开;而在另一方面,每个都像闪闪发光的心理镶嵌拼图,给那人类由之而出的较大模式分别的、精美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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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于黎明与午间之

  浓密的思维森林里,

  当午餐魔术般地放在我面前。

  主啊,让我记起从前的感受

  当我是如此新鲜

  以致我想我是早晨的一部分。

  我不想入睡

  因为害怕世界会消失

  但新的日子来了又来。

  旧的日子逐一溜走,

  却永远被补充。

  主啊,让我记起从前的感受

  当我以鼻磨擦早晨的空气

  想著我可以摇动一片远处的树叶

  正如我摆动自己的耳朵及足趾。

  我想我引起雨落下

  正如我眼中落下的泪

  濡湿我的面颊,

  而我的思想转变成云

  环绕在我头顶。

  --一九七四年九月

  (我并没想到四年前珍就在臆想离开物质实相。若我知道,我会觉得困惑--至少在一开始是如此。那时她四十七岁,我则大她十岁。在一九八○年四月我发现这诗时,珍在那时写说,她藉由触及我的手臂而从我这儿汲取力量,她触及了我的心:)

  (当与罗*太阳开车时的灵感)

  一天

  我正走过世界,

  几乎决定不再停留,

  当我看见你站在那儿,

  在时间里先我十年

  在空间里却如此靠近

  所以我伸手

  触及你的手臂

  --一九七六年四月二十六日

  (译注:珍此诗以太阳为罗的姓,表示视罗为她的太阳--能源。)

  ("我太太有这么多精神上与肉体上的挑战,她还能写一首对大地谦逊致谢的诗,真了不起!"

  那是我发现这首诗时的第一个念头。那时,珍以一种深深的、直觉的及心灵的天真爱著物质生命--而她仍然如此。我不知道她怎能比在这儿更清楚、简单而美丽的表达那尘世之爱。然而,对我而言,这首诗也包含了许多其他层面的意义:)

  给大地的信

  我已淋漓尽致了

  你的血的甜蜜传承,

  就像其他的生灵

  我,也生自

  你的力量与慈善

  受赐享有你的本质

  让我谦卑地致谢吧

  因为你的爱之滋生

  从不知偏私

  --一九七六年

  (这首她一年前所写的诗里,珍不仅在谈她的工作转成不可避免的文学的、物质的形式,并且也重申她的信念,及她个人化的意识在她肉体死亡后还会活著。然而,正如在这个系列里的第一首诗中,在约四年半后她仍在想著她的死亡。我现在明白,既然她选择了她一辈子的挑战,那么,这种想法在珍为她自己创造的实相里将继续扮演一个主要角色:)

  我一直在将我的人生转成文字

  有一天它会完全住在

  写下的名词及母音里,

  干净的段落

  蒸馏自神秘的生命岁月。

  甚至在死亡之前

  我计划我心思的安息之所

  仿佛在思想的成品里

  升起了第二度生命

  没有眼、手或血肉

  却超越了

  在大脑的小范畴,

  自给自足,终于真的活了

  像个心灵的气球

  通过未被探索的天空

  终于走上了安全之路

  当抓著气球的手

  放它走了。

  --一九七九年四月十七日

  罗序

  当我一旦发现《梦、进化与价值完成》将会长到必须分两卷出版时,我开始想我该如何综合珍、赛斯和我贡献给卷一的所有资料。我有一个滑稽的想法,就是如果我真的照我想做的样子去做,这序就会与卷一一样长!然后,我觉悟到,根本不需要给卷二一篇长而详尽的序,之后我就松了一口气。

  真正需要的是,读者在深入卷二前先好好的读读卷一,没有别的更好方法去了解那第一本书的复杂主题了。不过,藉由在此提出赛斯--珍、我自己以及我们在Prentice-Hall的编辑谭*摩斯曼的三段小资料,我可以有助于启始这个过程。然后,我会补充我自己一些后来的评论。

  在珍和我完成了卷二之后,谭写了一封信给出版社的主管。当珍和我努力的准备这本书的出版事宜时,谭及出版社的其他人曾非常耐心地等了好几年;在那段时间里没有一个人曾对我们施压,要我们赶快完成那工作。我们对那份自由深为感激。谭在信中热心的推荐这本书的出版。我认为他非常利落地交代了我制作这本书的方式的目的。

  "这本书值得我们等这么久!它事实上是三本书合在一起,其中两本是赛斯迷一直在等待的,而第三本则是个未预期的红得。"

  "由赛斯口授的稿子--《赛斯书》的核心--本来就够好,但罗又加了一个详细的、令人伤感的报告,描述拥有这么多心灵与创造资源的珍为何陷入身体上如此深的痛苦(读者来信频频询问这个问题)。只说罗关于这点做了一个完整而谨慎的报告就够了,而结果--虽然不一定是很轻松的读物--回答了赛斯读者一直在问的不易回答的问题。"

  "赛斯资料也不只包括了书的口授,还有关于珍的病情很多中肯的私人资料,以及其他平行的课。所以,归根结底,珍*罗伯兹书迷将被给予赛斯系列中最好的书之一,本书提出且答复了赛斯整个作品的意义的切要问题。"

  "我对这本书的热情,只被珍的受苦及罗茫然寻找出路的必要记录所冲淡--所以,这书不只带有一丝悲剧的气息,但却应该不致令珍的读者却步。他们知道那些'事实',而现在渴望知道那故事。事实上,如果可能的话,我这本书能尽速出版。"

  最后,谭*摩斯曼写道,我在本书里的某些关于珍的个人挑战的描写是'令人伤感的'。当然,谭说得对,它们是令人伤感的。它们击中我们对疾病及残废,甚至对死亡的恐惧,使得我们有意识的面对那些可能性;而在同时,它们又完美的反映了我们同样深的内在需要及渴望。在本书里我尽可能清晰的报告珍与她身体症状的奋斗。我也要求每个读者最佳的洞见及最深的了解,纵使那些物质并不容易被唤起,但在我看来,要了解赛斯资料是怎么回事,它们是必不可少的。

  我很久以前就发现,珍了不起的创造能力是如此的与她个人的挑战密切相连,以致它们是不可分的。我俩都从来没兴趣只弄出一系列的"神通书",而没有那些在我们一辈子里累积起来的所有人性的、切身的细节,那丰富了分分秒秒、日日月月,且创造了我们浑然整体的一生。我也相信,以一般的说法,在世上每个活的存有,都在从事这样一种充实的过程,而为独特的个别目的裁剪它。显然,以更大的说法,珍和我相信地球--的确,宇宙本身--是活的。

  我的确觉得,那充实的一部分涉及了一个全球性的(并且可能是宇宙性的)治愈行动,而且每个生命形式都有所贡献--至少在地球上,我们自己造出来的这重要力量,在一个无穷尽的重生的伟大合成里支持著我们。然而,我还没读到过任何有关这个的东西,至少没看到有用这种说法来写的。我们人类应该研究全球治愈这整个题目,因而,我们能用所获得的知识把我们导入思想与感受的新领域。

  以她自己创造性的方式,珍做的就是这个;她身体的症状是她个人及我的奋斗,以及我们共同的不完整知识的路标。以她的成功与失败,珍为许多人带路,纵使她和我还在试著学到更多。然而,即使有我的帮助,我太太所走的旅程仍是极端寂寞的。由这全球性的治愈过程跃出的形形色色意识,必然真的是没完没了的--永远具创造性、永远向前看。

  第八章   当你是你所是的自己。想像力和理性的世界,以及暗涵的宇宙

  第九一五节  一九八○年五月十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分

  (如珍最近在日志里写的,她身体上的症状已"完全缓和了"。看到她能更轻松的走路真是令人欢喜,虽然一次只是走几步,而且她得靠张桌子或顺手的东西来支撑。)

  现在:口授。新的一章(八)。请等我们一会儿......

  <当你是你所是的自己。想像力和理性的世界,以及暗涵的宇宙。>

  (停顿。)你所在的时间决定了你所在的地点。(停顿良久。)空间在许多方面比你所认为的要"更具时间性"。当然,我说的不是通常的时间观念或连续性的片刻,却是在说你们的空间在其中发生的某种活动的次元。

  (九点十五分。)只要我们试著以一种新方式来解释你们世界的起源,就会带来在这种讨论里通常不会出现的许多题目。你们所知的世界是从一个内在的、更广的次元领域浮现成确实性的。那么,它是被一个仿佛隐形的架构所支持。

  在超越某些层次之后,要以粒子的说法来说几乎是无意义的,但我暂且要用"隐形的粒子"的说法,因为你们会比较熟悉。那么,隐形的粒子形成了你们世界的基础。可是,我谈到的隐形粒子有将它们自己转形成质量或褪掉质量的能力(注一)。而我所谈的隐形粒子不只拥有意识--并且每一个都是在其内包含了造成无穷尽的完形之潜能。每个这种隐形粒子在其内包含了(停顿)去开始一个意识无穷尽的可能变化之潜能。到那个程度,这种心理粒子在那个阶段是未专门化的,同时在它们本身内包含了一种天生的能力,去向不论什么变得合适的方向专门化。

  (九点二十六分。)它们可以是,并且它们的确是,在同一个时间无所不在的。它们有时带著质量运作,而有时则否。现在,你们是由这种隐形粒子组成的,而你们肉眼所见的每样其他东西也是如此。到那个程度--到那个程度--你们自己意识的一部分是同时无所不在的。它们并没失散或以某种普通的方式扩散,却是极有反应的,并且就与你熟悉的意识同样的高度警觉。

  你们觉察的自己只代表了一个"位置",在其中那些隐形粒子刚好交会,获得质量,而累积起形状。科学家只能感知一个电子如他们看到的样子,他们无法真正的追踪电子。他们无法在同时确定其位置及速度,这同样也适用于你们的意识。正当你们想一个念头时,你们自己思想的速度就把那些念头带离开你了--而你永远不能真的检视念头,却只能检视关于念头的念头(带著安静的幽默)。

  因为你存在,你在同一个时候无所不在。我相当明白你们几乎无法追随那心理动作的事实。如我们待会儿会看到的,你们的想像力会领你们对这观念有一些认识,甚至有一些情感上的理解。虽然在一开始你们的推理能力可能会踌躇,但那只是因为你们曾训练理智以一种局限的方式反应。

  由我所谓的"感知的间隔"(intervals of perception)。(停顿。)你们通常会意识到神经上的重要性事件,而那神经上的时机,是一个几乎无限的顺序系列的结果。(停顿。)那些顺序是活动在其中发生的区域。每个意识在每个区域内都调准到适当的顺序,每个区域都是建立在其他的区域上。举例来说,那些隐形粒子是你们的身体形成于其上的骨架--它们移动得比光速还快,然而,你们却不会晕眩。你们并不觉察这种移动,你们是对准了一个不同的行动顺序。

  那么,有不同的世界在不同的间隔以不同的频率在运作。那些世界在其他的时间是有意识的虽然你们在神经上只配备好去感知你们的间隔结构。当我说到时间时,我不只是指如你们所谓的其他世纪,但在你们所知并且神经上接受的片刻与片刻之间,还有其他种的片刻。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说是时间的其他版本,以及其他种类的成就,那并不依赖你们通常对"经过时间而成长"的概念(注二)。

  这些有的可能在第一次阅读时看似相当难懂,但我知道你们全都比你们所了解的要聪明得多--直觉得多。我也知道你们已厌倦了人家讲给你们听的简单故事,仿佛你们是儿童似的。而你们的心与脑都渴望有配得上它们的挑战;你们想尽可能的伸展自己,因为你们每个都生而具有朝向价值完成的冲动。

  只因为,尤其在你们的时代里,你们已训练自己去限制自己意识的本质,所以这种概念才看似奇怪。你们至今一直相信训练你们伟大的想像力及智力,将它们及其活动限制在物质世界里,因为人家告诉你它是存在的。可是,在儿时当你还没这样束缚你的想像力之前,你们每个都有你们自己的梦--唤醒你去觉察你自己本体的其他部分的梦。现在,有许多经验对你开放--如果你够自由去容许它们的话--那会使你瞥见在其中也有一个实相的那些其他间隔。

  在这本书稍后我会讲一些这种练习。不过,如果你的信念拉住你而不让你前进,那么,所有这种方法都是无用的。所以,我所有的书的主要著力点,都是要增加你们自己思考与臆测的区域。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二分到五十九分。)

  现在:口授结束。

  在像今晚的资料里,一如在一般的课中,你们结果总是得到了的确以某种重要方式是来自时间之外的资讯。

  这要求鲁柏以一种高度加速的方式,将想像力与理性溶在一起,并且在一般而言显然是无意识的层面--将他推入我的领域的层面。我在其它间隔也有我自己的意识--以你们的说法,那是涵括你们间隔的间隔。

  现在,鲁柏正历经一些深奥的治疗性改变。可能性在每一点与你们的时间相交,而那些可能性是被心理指挥的。所以,再次以你们的说法,他是在一个绝佳的交会点,而他痊愈的机会是非常大的。告诉他我这样说。而你俩都有责任,因为你俩的人生以它们的方式汇合在一起。

  (诚恳的:)此节结束,并祝晚安。

  ("谢谢你,赛斯。")

  注一:在《"在未知的"实相》卷二附录十九的注六,我写道:"通常我们认为质量指的是一个物体的体积或重量。古典物理学说,在一个物体里,物质的分量是按照它与惯性的关系来测量的,而惯性又是物质动者恒动,或静者恒静的倾向。一个物体的质量是由将其重量除以由重力引起的加速度而得到的。"

  那个注是有关观念的一个方便的参考资料,因为在其中我也简短的讨论了次原子"粒子";原子的组成;分子;假定比光速还快的粒子;赛斯的意识单位;他之肯定意识在出体状态能旅行得比光速还快;珍的科学字汇;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此外,我还谈到了好几个那些题目的其他资料,也包括一些赛斯的说法。

  注二:珍二十五岁时--赛斯课开始之前九年--在她的一首诗<比人更多>里表达了片刻点观念。我仍认为以下这几行诗非常具启发性:

  在时钟的滴答与滴答之间

  长长的世纪过去

  从我们宇宙背后的宇宙里。

  在珍两天之后所给的《"未知的"实相》卷一第六八二节里,赛斯说:"有一些系统,在其中,从你们的观点看来的一瞬间可以持久到一个宇宙的一生。我并不是指一瞬间只是被拉长了,或只是时间被弄慢下来,而是指在一瞬里所有可能的经验都在那个架构里变得真实了。"

  第九一六节  一九八○年五月十四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分

  (昨晚当我开始打第九一五节时,我问珍赛斯为什么没有称他的"隐形粒子"为CU's,如他在本书前面以及其他书里所做的。这问题令珍不安,尤其是当我补充说,我怕赛斯是在一个新名词下重复资料。为了让珍觉得好些,我猜测说赛斯必然有他这样做的好理由,而当然,在一系列书中的每一本必然会有某部分的重复:那重复不只替新资料提供了一个基础,并且也使得每本书本身都是完整的。我说,毕竟我也试著用这些注来达成同样的目的〔注一〕。

  然后,当我们在等著上课时,珍从赛斯那儿收到资料,在其中赛斯将星期一晚上他用"隐形粒子"的理由解释得很清楚--而即然今晚他将解释,那我们在此就不用多说了。当然,我俩都松了一口气,并且当然,赛斯根本就不在意。)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当约瑟读上一节时,他奇怪我谈到的隐形粒子是否与我以前说过的意识单位(CU's)一样。

  他是该问这问题的,而我的每个读者也一样。一方面,虽然我知道明确术语的重要性,但我不要你们身为读者变得如此依赖术语,以致遇到一个以前读过的就立刻将之归类。另一方面,每次我重新介绍这种资讯时,我是从,可以说,另一个方向来做的。所以,你们身为读者,也要从不同的角度去理解。那样的话,你们就会从种种不同的观点,变得与某些知识熟悉起来。

  当你念那些段落时,那问题本身--"这些究竟是否是先前提到过的意识单位呢?"--就应引动了你的理智及你的直觉以另一种方式一起作用,纵使是只有些微的。当然,换言之,我希望在本书的这章及这部分专门谈这种主题,来激发你们的想像力及你们的智力。

  再说一次,记住,显现出来的宇宙来自一个主观实相,那是暗涵在你们世界本身的本质里的。那么,我希望你们从一个全然不同的事件的尺度来想那些意识单位。

  现在,尽你可能的想像一切万有的存在,一个如此壮观地复杂的意识,以致它的所谓心理划分真的是无穷尽的。时间的所有表象及对时间的所有经验必然是心理上的。举例来说,电子的"速度"会反映电子心理上的动态。

  (九点三十二分。停顿多次:)一切万有,身为所有实相及经验的源头,在心理上是如此复杂,具有如此多次元的创造性,以致它经常令自己惊奇。它就是暗涵在你们世界的每一处里的隐形宇宙,只透过历史性的时间对你们的知觉变成具体。所以,一切万有分散它自己,它一方面是"一个庞大的"主观存有,一个心理结构--而在另一方面,它也分散它自己到现象世界里。就神圣所有的意义而言,它是神圣的,然而,它甚至分散了那神圣性,以致以你们的说法(停顿良久),每个意识单位在其本身内包含了那些神圣的属性。一切万有并没有形象,但却在所有的形象之内(不论那些形象是否显现)。你们的思维是你们字句的隐形伙伴,而一切万有广大的未言明的主观性,以同样的方式是在所有言明的或显现的现象背后。

  (九点四十四分。)就彼而言,基本上任何既定的物种都不可能绝种,它可能消失一段时间,在历史性事件里有一会儿不显现了。当然,任何既定物种的基因模式,主要是住在那物种的基因库存里--但那基因库存并非独立存在,却是与每个其他物种的基因结构无形的连接在一起(全都非常热切的)。

  在物种之间,有没被认出的无数关系。所有物种的世代都在互动。显然,基因何时出埸的暗示,并非由一个假设在这行星上单独存在的物种所触发,而是对作用于所有物种之间的基因顺序反应。再次的,基因系统并非如人们假设的那样封闭。再次的,那是因为组成物质--形成物质--的基本意识单位本身就被赋予了一种主观的敏锐。这也解释了我先前的声明,我说以通常被了解的说法,环境及其生物一同"演化"。(停顿良久。)你们在觉性尺度(scale of awareness)上的位置,使你们倾向于将意识分类,以致只有你们自己熟悉的那些才仿佛适合那定义--所以,再次的,在此我提醒你们,以最深的说法,意识是无所不在的,因为一切万有分散它自己遍及物质实相。那个实相所有部分都有它们自己存在的权利,以及内在的目的。当然,所有的人及种族也是如此。

  (九点五十五分。)你们的想像力帮助你将那暗涵的内在宇宙的成分带入现实。显然,你们的想像力并不为时间所限制,因此,你可以想像过去与未来的事件。你们的想像力一直有助于你们形成你们的文明、艺术与科学,而当想像力与你们的推理过程联合时,它们可以带给你们有关宇宙及你们在其中的位置的知识,而那是你们以任何其他方式都无法得到的。

  口授结束。

  (在九点五十九分停顿。)

  附带一句:恭喜你,一如往常,《群体事件》的注棒极了(我笑了)。享受余下的夜晚吧,正如我真的希望你刚才享受了这一段一样(幽默的)。

  ("我享受了,非常愉快。那今晚剩下的时间你要做什么呢?")

  我要藉潜入一些新观念来恢复我的精神,因为,当然,对我而言也有新的观念,而我也一直从许多不同的位置潜入它们。

  祝你们晚安。

  ("谢谢你,赛斯,也祝你晚安。")

  (十点一分,在星期一晚上的课将结束时,赛斯曾给我们一个有关他自己实相本质的洞见。现在我告诉珍他今晚给了我们另一个暗示。他的声明特别令人感兴趣,因为赛斯指出在他非物质的实相里,"不管是在哪儿",他仍在发展,就像我们"在这地球上"一样。我补充说,我很希望他有天能评论一下他将去探索的那些"新观念"。)

  注一:珍所有的书以及我为她的赛斯书所写的注,显然包含了重复性的资料,或建立在某些基本观念之变奏上的资料,但那是无可避免并且必要的。个人及群体的,并且在人类知觉系统使之可能的程度上,人类创造了建立在非常有限的对内在与外在资料的重复创造与诠释之上的一个世界。若无我们特殊的沟通上的重复,我们几乎无法幸存,而任何其他的物种也是如此。

  我常常想,在赛斯书里的重复,与我们人类选择每天去承受的重复暗示之枪林弹雨--大多为负面的--比较起来,其实不算什么。我经常在正面与负面之间寻求平衡。不过,珍和我真的认为,一般而言,并且为了许多理由,我们人类很久以前就开始创造一大堆的负面想法与行动--到了这个程度以致那些特质遍布在我们世界文化的每一面。就我所知,我们人类是唯一耽溺于这种行为里的动物。举例来说,我无法想像动物们会如此做--它们没有这种必要!

  我很确定,以广义得多的说法,即使负面性也是创造的,并且常常是以在我们俗世的实相里无法理解的方式。但我的确相信,珍的作品在许多我们创造的那些挑战里,提供了更透澈及更有价值的洞见。那么,再说一次,在从最小到最大的世界尺度上--并且它们全都密切地"相互连锁"--意识寻求认识自己并且令自己惊奇。

  第九一七节 一九八○年五月二十一日 星期三 晚上八点四十九分

  (今天中午珍接到了另一封令她生气的信。令我觉得有趣的是,今晚赛斯讨论了那封信,以及珍在上星期一从赛斯那儿**到的两个思绪:"光是理性最后会变得非理性;光是想像也会逐渐变得较无想像力。")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非常幽默的)。现在:要记住我一直在说的这些意识单位并不是中立、数学性或机械性的。

  意识单位是你能想像出的最小的意识"包裹",而不管任何相反的想法,基本上意识与尺寸无关。如果有关的话,那么就会需要一个像世界那么大的球体,来涵括单单一个细胞的意识。

  所以,你的肉体生命是一个了不起的自发秩序的结果--由意识单位自发地形成的身体秩序。你对世界的体验大半由你的想像力及推理能力决定,这些能力并不像通常的进化信念所以为的随著时间发展。从一开始,想像力与理性就属于人类了,但自从你们所认为的历史以来,人类都曾以不同的方式去利用这些特质。在那个方面有很大的余地,因此,那两者可以以许许多多替换的方式组合,而每个特定的组合给了你们它自己独特的实相画面,并且也决定了你在世界里的经验。

  (停顿。)历史上来说,你们有许多的文明,每个都有它自己的活动领域,它自己的科学、宗教、政治及艺术--所有这些都代表了用想像与理性去形成一个架构的种种不同方式,而透过那架构,你们体验到一个多少一致的实相。

  (九点二分。)那么,人有时候曾强调想像的力量,而让想像了不起的戏剧性之光照亮他周遭的具体事件,所以,那些事件大半透过那光的色调被看到。在那些情况里,外在事件变成想像力的戏剧性力量的磁石。对内在事件的强调超过了外在事件,于是,世界的东西不只因为它们本身是什么,并且也因为它们在一个内在的意义世界里的地位而变得重要起来。当然,在这种例子里很有可能在那个方向走得如此远,以致自然的事件在其象征性内涵的重量下几乎是象消失了。

  近年来的潮流则适得其反,因此,想像的能力被认为极为可疑,同时,外在的事件则被认为是实相的唯一面貌。结果,你们有的是一种"非真即假"的世界,在其中好像生命最深的问题可以用某种复选测验来相当正确而恰当地回答似的。于是,人的想像力仿佛与错误连在一起,除非其产品可以被利用来利益唯物性的存在。那样说的话,想像力的被容忍,变成只因它有时提供了新的科技性发明。在想像的力量及推理能力的力量可被利用的许多方式之中,我只举了两个相反的例子。可是,还有无穷尽的变化--主观上及基因上每个都是可能的,并且,当然,还有许多你们做为一个族类还未曾发展的变化。

  鲁柏今天收到从一个显然会被视为精神分裂症的男人来的信。鲁柏觉得很难过--不只由于那个人的情况,并且也由于其哲学上的暗示。他想,天啊!为什么有人会形成这样的一种实相呢?

  (我俩--但尤其是珍--都震惊于来信者独特而原创的遣词用句,那反映了他所选择的实相。太诡异了。)

  且让我们来看看"精神异常"的问题。强调个人的完整性是非常重要的,而非通常给予任何一组征候的概括定义。不过,在许多这种情况里,这种个人是以与其历史时代不一致的方式,去组合想象力与推理能力的。(带著一些讽刺:)去宣传一个储积核子武器以便维持和平的人是疯子,虽然多少是个夸张的声明,但并非完全不对。在你们的社会里,这种活动却以一种完全令我不解的方式,不知怎的被标示为人道主义!

  这种计划并不被认为疯狂--虽然在那个字的最深意义里它们的确是的。这种行为有多理由,但对于你们所认为的推理能力--而非其相对的你们所认为的想像能力--的过分强调,至少要负部分的责任。

  (九点二十三分。)在写信给鲁柏的那个人的例子里,混合了某些特质,在其中,内在事件--想像的事件--就社会所接受的色调而言,对具体事件投射了太强的光。再次的,在此我说的并不是所有精神异常的案例。不过,我的确想强调,你们做为一个族类所珍视的心理标准,意谓著在想像与理智的利用上也必须要容许很大的余地,否则的话,你们可能变得被锁在一个僵固的意识姿态里,在其中想像与理智两者都无法再向前进了。非常重要的是,你们要了解在你们心理行为之内有了不起的心理上的多样性--而那些心理经验的种种变化是必要的,它们给你重要的心理回馈,而以整体而言极有益的方式来锻炼你们能力的伸展范围。

  那个来信的人想要大半住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他没伤害任何人,大部分时候他都养活他自己。从大部分观点来看,他对实相的观点是偏差的,但他给世界增加了一个若非如此就不会有的味道。而透过他的古怪,到某个程度,他让别人看到他们对实相的僵化看法的确处处都有破绽。

  我也并不是要将他或他那类人理想化,却只是指出你可以以其他的方式去用你的想像与理智。事实上,这些方式不但在基因上具有可能性,并且在基因上很有出现的可能--一个我随后在本书会讨论到的题目。当然,想像力与暗涵的宇宙打交道,即那些没有具体实现的广大实相领域,同时,理性则通常是与在它面前的"世界的证据"打交道。那声明一般而言是对的,但当然,明确的说,任何想像的行为都涉及了推理,而任何理性的行为都涉及了想像。

  口授结束。

  (九点三十五分。现在,珍为我俩传来了一些资料,然后在九点五十七分结束此节。)

  第九一八节 一九八○年六月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五分

  (在过去的十二天里,珍和我各自在努力于《珍的神》及《群体事件》,所以我们没上课。"今晚我想有节短课,"她说,"但并不是为《梦》这本书写的。我大略知道赛斯想讨论些什么......"然而,当赛斯传过来时,他的资料显然听起来像是书的口授。)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在试图解释你们世界的起源时,在我这方面有时涉及了几乎无法克服的困难。

  你们认为你们的宇宙有某些次元,而你们多少想要找到一个解释,那是建立在"那次元使得起源成为可能"这个说法上的。可是,那起源却必然是从那些比你们宇宙的确实性次元还大的次元里浮出的。在你们宇宙内的实相,无法支持包含这种主要事件的更大的脉络。所以,我必须到某程度遵循你们用来界定事件的传统说法。

  当我在那样做时,我也在试著引介给你们--至少直觉性的--一个更大的架构,在其中事件跨著你所知的实相。无论如何,我们要以非常可能看似有矛盾发生的议题来开始,因为你们对于一个事件的定义是如此简单,以致它们忽略了较大的分支--在一个整体而言结构与行动的更大统一里,那分支曾协调任何仿佛的矛盾。在此,你们的想像力会有很高的价值,因为它们常能知觉到对理智而言不明显的统一--你们已将理智训练成只去处理此时此地的证据。

  (在九点二十八分停顿良久。)"意识"有相关性、节奏与合音的"位相"(phases),而你们宇宙的分子"音乐"发自其无穷尽的抑扬。你们在那些节奏里的地位是非常重要的。(停顿良久。)你们存在于一种原始的间隔--不过,如果你能的话,将"间隔"那个字想作没有连续性时间的涵义。有点像是无限数目的乐队在同时演奏(停顿良久),而每个发出的音符也在所有可能位置与每个其他可能的音符一起奏出,并且与整个被演奏的乐曲的所有可能版本一同奏出。

  在奏出的音符之间会有间隔,而那些没有音符奏出的间隔也会是一个庞大的、未言明的节奏的一部分,而整个奏出作品的发展是依赖其上的。当然,那没有音符奏出的间隔也会是"事件",是行动的提示,也是反应的扳机。

  你们言明的宇宙从那种间隔浮出,从一个其真实本质仍不为你们的定义所夺获的"主要事件"浮出--所以,在我们书里的有些地方,我可能会说一件你们已知的事件同时是真实而又不真实,或它既是迷思又是事实。而在如此做时,我希望引导你们对一种远远大于你们通常的真伪判断的事件有些心灵上的理解。那么,也许你会让你的想像力作用于你们世界的一般事件上,而至少瞥见一部分照亮那些事件的更大智慧,所以,想像力会引导你直觉的对事件的源头以及你们世界的源头有一个感受。我曾提到过的意识单位就是那种"事件",而它们的确如所说的那样表现。换言之,意识单位也是存有,而你喜欢的话,也可说它是一切万有的片段体--力量与壮严的神圣片段,包含了如你所认识的所有的意识的力量,以你们的说法,它是个没有实质的浓缩物。

  除了你们自己的宇宙之外,还有许多其他的宇宙,每个都跟随它自己的间隔及它自己的音乐。你们对历史性时间的概念阻挡了我的解释。以那种说法(停顿),你们世界的实相向回伸展得远比你想像的要久远得多,而以那种说法--你需要这个界定--你们的祖先曾探访其他的星球,正如你们的星球曾被其他星球的人探访过一样。有些这种接触在时空内交会,但有些则否。有无穷尽的生命版本。那么,有其他像你们自己的族类,而在你们的实相无法涵括的存在之广大光谱里,曾有银河系的文明在条件适当的时候形成了。

  (九点五十四分。)

  时间架构并不如你所想的那样存在。存在的间隔显然不一样。以不可能解释的方式,有我只能称之为内在通道的东西遍布宇宙。你知道一个联想能突然在你的脑海里将你与一个过去事件如此清晰的连起来,以致它几乎像是在发生的一样--而的确,一个够强的记忆就像一个鬼影性的事件。所以,有些过程有像联想一样的作用,可以在宇宙本有的时间结构的路径之外提供其他的通路,而这些通路只不过是你们不知觉的事件之更大本质的一部分。

  (停顿。)有时候你们族类曾旅行过那些通道,而许多你们的迷思代表了对那些事件鬼影似的记忆。再次的,所有的存在都有一个节奏。所以,以你们的说法,你们族类回到它的本家行星以更新其根,换新血,回到自然,而在晨昏的甜蜜古老遗产里再寻找安慰。

  这行星曾经历过许多的变化,它曾出现又消失许多次。它明明灭灭--但因为你们注意力的间隔,所以每个"明"的时期当然仿佛长达好几百万年,然而,在其他层面上,地球是像一个萤火虫般的明明灭灭。

  我并无意藉这样一个描写来贬低物质生命的重要性,因为一切万有赋予它自己转变成的实相的每个部分一个独特的存在,那是在任何地方都不重复的;而每个意识的火花都被赋予了一个神圣的传承,那是永不会熄灭的--一个在宇宙的所有其他角落都很明显的火花。

  此节结束。

  这节也部分是对鲁柏心中一些问题的反映。我祝你俩晚安--除非你有问题。

  ("没有。")

  那么,给你们我最衷心的祝福。

  ("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点十分,"他偷偷塞进来的。"当我笑她时她说,因为她刚才说这节不会是书的口授。我也告诉她这是她最好的课之一。她回想到在她二十几岁时--约在她开始赛斯资料的十五年前--她写过一系列关于我们人类从太空回到地球的诗。"而赛斯在此说事情真的是那样发生的--至少在某些可能的实相里,"她说,"是一个老的科幻小说的想法。")〔注一〕

  注一:我告诉珍,以赛斯自己的方式,赛斯已将数学概念并入他的资料里了:我想他的可能实相、他的间隔的观念,与一条线有无限数目的点的观念之间有所关联--而有些对无限的数学定义,被认为比其他的定义要更基本,或属于一个更大秩序。实际上,在林林总总的数学派别里,从欧几里德(在约纪元前三百年活跃于希腊的数学家)的工作到现代的资讯理论,我找到与赛斯概念的许多关系。我的确认为,谈我们宇宙的"起源",赛斯资料可以被称为一个"理想点",与我们的数学系统相合;而他对一切万有的观念以数学来说是没有"限制"的。

  我问珍她是否认为欧氏几何的定理天生就适合描写心智的内在深度,或那些定理是否代表对我们视觉经验之有意识的及后天的诠释。她并没有想到那点。当我问她她从哪儿获得了她直觉性的数学知识时,她不禁笑了出来。

  "在高中我代数被当掉两次后才通过,而我想几何也是一样。"她说,"大半我都不懂--老师们教得太快了。当我真的了解了什么时,我就非常兴奋。有时候我得到了正确的答案,但却是由错误的方式得到的,所以,老师就把它打个错号--而那总会令我大怒。当我在便利商店打工时,我甚至算不出几两糖果的价钱,我不知道我到底给了人家多少磅免费奉送的糖果。"

  第九章 主要事件及实相的覆盖

  第九一九节 一九八○年六月九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五分

  (自从赛斯资料在第八章的最后一节里提到"主要事件"的观念后,珍就非常感兴趣。昨天从赛斯那收到许多谈"主要"的洞见,而做了笔记。她在今天晚饭后将她的某些讯息打了字,而我将这些放在注一里,只为显示出有时候赛斯资料的主体与她的"平常"意识有多接近。)

  现在:口授。新的一章(九):<主要事件及实相的覆盖(Reality Overlays)>。

  请等我们一会儿......主要事件是那些(停顿良久)其主要活动发生在内在次元里的事件。(停顿良久。)这种事件是太多次元而无法清楚的出现在你们的实相里,所以,你只看见或体验到部分。它们是源头事件,它们的主要动力是在你们可以称为梦的更大实相或内在实相的未知领域里。你用的术语并不会造成任何不同。可是,这种事件的原始行动是未显现的--非实质的。然后,那些事件"随之"在时间及空间里显示它们自己,并带著不凡的结果。

  主要事件以它的光照射在历史时间的"事实"上,而影响那些事件。主要事件也许结果被神话、宗教或艺术转译,或其影响也许实际上用来给予一整个文明一个架构,(很幽默的:)在圆括弧、方括号或不论你用的什么里(如我以后会解释的,如在基督教的例子里实际发生的)。

  现在,如我曾描写的,你们所知的宇宙的起源当然就是个主要事件。最初的行动并没发生在时间或空间内,却形成了时间与空间。

  以你们的说法,其他的宇宙,连同所有它们自己的时间与空间结构,是同时被创造的,并且是同时存在的。向外看进空间,因而向后看入时间的效应,是一种出现在你们自己时空画面里的固有习俗。那么,你必须记住,当你以起源的想法来想时,"起源"那个字的本身是依赖著时间习惯以及一个对开始及结束的信念。那么,开始与结束本身就是对你们的知觉仿佛是事实的效应。以一种方式,它们只不过代表你们自己注意力的开始与结束、界限、范围及限度。

  (在九点三十一分停顿。)我说,以你们的说法,所有的宇宙都是同时被创造的。你明白吗?句子结构的本身天生包含了时间,所以,你一定会以为我在说一个几乎无法形容的过去。并且我用的是时间的说法,但因为你们自己是如此习于那种分类,所以此地我们显然会撞上我们第一个仿佛的矛盾(见上节)--当我说,在事件的较高秩序里,所有的宇宙,包括你们自己的,其起始的创造现在正在发生,而所有它们的过去与未来都与之俱来,而所有它们的时间尺度一直在向外蜿蜒,而所有它们的太空、银河系及星云的出现,以及所有它们仿佛的改变,全都是你们观念中的这一刻立即而原始的被造出来。

  你们的宇宙不可能是它自己的源头。如果你试著只从你们客观经验的观点来研究你们的宇宙的话,其内在的神秘--那其实是意识而非物质的神秘--无法被解释,而必然会一直是不可理解的。你必须注意那经验的源头,你必须不注意空间,却注意空间的源头;不注意时间,却注意时间的源头--而最要紧的是,你必须注意体验时间与空间的那种意识。所以,你必须注意透过那些历史行动以彰显它们自己,而其起源却在别处的事件。所有这些其实都没超过你们的能力,只要你试著扩大你的架构就行了。

  (在一个热切的传述里停了很久。)当然,进化的整个概念,要求严格依附于连续性的时间观念,及那时间所带来的改变,而这种观念最多只能为你们族类或任何其他族类的存在提供最表面的解释。

  再次的,在这本书里,我希望伸展你们的想像力与理智二者之所及,去使你们感受到那大于你们通常的真或伪、事实或幻想之分类的事件。做为一个种族,你们存在的特性是来想像力的独特运用,胜过来自任何身体的属性。你们与那未显现的宇宙之连接,一直有助于指导你们的想像力,使你们觉察在物质存在里可能的可能性之丰富矿脉。所以,你随之可用你的理智去决定做为一个族类你想去追随哪条替代的路。

  (九点四十六分。)就那方面来说,在别的族类里,天生的知识真的更为清晰、灿烂且直接的转译成行动。我并不是在说什么愚笨的本能,反之,却是在说一种直觉的了解,一种高度智力,与你们自己的不同却惊人的复杂,那是其他族类天生配备有的。

  可是,人以一种独特的方式--一个由于其他族类之远较可靠的行为才使之可能的方式--与可能性及创造力打交道。

  以一种方式,人也配备有在一个非物质层面创始行动的能力,那然后变得具体了,而继续绕进绕出两个实相,将梦之事件与历史性事件以这样一种方式交织在一起,使得原先非实质的起源常常被忘记了。人相当自发的覆盖了真正的实相。他常常将梦之事件当成实质来反应,而将实质事件当成梦来反映。这适用于个人以及群体,但人常常不觉察那相互作用。

  就你们喜欢的进化观念而言,概念是比基因更重要的,因为再次的,我们在处理的不只是事件的表层,也不只是存在的某些物质机制。基因本身是有意识的,虽然是以你们不同的方式。你们的文化--你们的文明--显然影响了你们族类的福祉,而那些文化是由你们的概念形成的,并且是透过你们想像力与理智的运用铸成的。

  以你们的说法,当人们在你们的圣战里被杀时,某些血统因为你们对基督教的信仰而被消灭。你们的信仰决定谁应该去打而谁不应该去,谁该活而谁该死,谁该受教育而谁不该,谁应该被社会孤立而谁不该--全都是直接触及有史以来某些家族之幸存的故事,因而影响到人类整体。

  我在此并非特别在责备,因为远在它出现之前,你们关于善与恶的概念及信念,在所有人类的事情上都比基因差异物竞天择或环境影响的任何简单问题要重要得多。至少在人的例子里,对谁应该活或死的选择往往是绝非自然的。如果你想要了解人类的特性,那么,你无法避免对人类意识的研究。

  (十点五分。)口授结束。(好玩地大声说:)你是一个了不起的记录大师,我祝你俩晚安。

  (赛斯瞪著我,所以我问:"你觉得我前两晚的梦怎么样?")

  以后我再说你的梦,它们是了不起的制作。我祝你俩晚安。

  ("好的,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点十分。)

  注一:关于她昨天的活动,珍写道:

  "一九八○年六月八日星期日:当我在忙著过日子、淋浴、做头发、看报、做运动等等时,我一直从赛斯那儿得到......他写下一章的资料,我想那章的名字是<主要事件及一层层覆盖物>。一个文明可能覆盖在另一个上,所以,在存在的一个范围里的一个'真正的'文明,可能在另一个里看来像是迷思;那种事只代表了一种覆盖。"

  "我不太清楚的瞥见了亚特兰提斯的资料,不够清楚到可以记下来,还有关于基督教的资料,两者都代表了某种覆盖,并且是主要事件的例子。"

  "我得到关于主要事件的一个定义,但忘记了一些......是说主要事件是壮观的事件,其主要动力是在时间之外,但其在时间内的行动是宏大的--与它们实际的历史性联系相比不成比例。这样一个事件在历史实质部分,与其效应相比实际上是非常小的......还有,主要事件的某些事以不同的方式触及了想像与理性的世界。"

  "而且,虽然赛斯谈到有些事是几乎不可能解释的,他却喜欢那个挑战,并且感到一种成就而非挫败感......"

  第九二○节 一九八○年十月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四分

  (这是四个月以来珍的第一次定期课。此节不是书的口授,后来我会说明为什么我会将它放在本书里。现在我只想说,自从珍在六月九日上了上一节〔第九一九节〕后,珍已传过来十五节一系列的私人或删掉的课--其中十三节是谈赛斯所谓"实相的神奇之道"。)

  这些注主要是关于我们自己生活里个人及事业上的事情,我以粗略的时间顺序来组织大半的资料。有些是我从一九八○年的日志里取得,有些从我自己的笔记及档案,而有些则从私人的课程里取得。

  在她一九八○年的日志里,从六月中到七月二十日,有五周之久珍没在她的日志里写任何东西,但那两个月我们在事业上是很忙碌的。六月,我开始实验画我梦中的影像,这本身就给了我一连串的挑战。七月二日及十八日我分别寄出了《群体事件》及《珍的神》完成了的稿件。可是,在那期间我极难过的注意到珍的身体症状--她在"走路"及做其他日常工作上的困难--显然变得严重多了。

  到那时,我太太几乎总是有点不太舒服,而有时候则根本是在痛疼中。她必须坐在一个高脚椅上洗盘子。她仍靠在打字桌上一步一步向前推著走路--但她越来越少这么做,也许一天只有一两次。反之,她变得习于坐在有轮子的办公椅里,用脚推动自己而在屋里移动。她极少离开房子;她很难从她的写作房下那两个台阶到车库去开车。珍很不容易进淋浴间,她也很长时间坐在桌旁做事。她打字、写字或拿画笔时,手指都不太听使唤。

  珍不愿意一天躺下一两次以得到一些缓解,虽然通常我能说服她去这样做。一如往常,为了许多复杂的理由,她拒绝去遵循一般的医学途径--而我觉得我自己在那方面的成见也阻止了我去帮助她像我应该的做的那么多。反之,珍坚持试著用她的能力去帮助自己。看见我太太在这种痛苦里,我感到很悲伤,但除了帮她尽量弄舒服点之外,我终究也不能做什么。除了其它的事之外,我给她买了一个充水的坐垫,那给了她一些舒解,但她需要比那多得多的帮助。

  于是,珍在六月和七月当中越来越差的情况,使她准备好接受我说赛斯可以帮助他的建议。她将《梦》第九章的第一节放在一旁,而开始赛斯谈实相的神奇之道的课。如赛斯在八月六日给了他谈那题目的第一节时所说的:"当鲁柏完成了他《珍的神》那本书时,他发现自己手头有该被利用的所有那些时间。身体上来说,他也觉察到他的局限:看来仿佛除了工作外他没什么可做的。所以,他采取了合理的途径--而那途径说要解决一个问题你就去担忧它好了。"

  在六月初的那些日子,当珍开始显出身体上的那些进步时,我很高兴,而她也一样。在八月与九月里,赛斯遵循每周上课两次的时间表,循序渐进的给了一些非常令人兴奋的观念。那十三节是如此的紧密相连,以致我很难加以摘录〔注一〕。赛斯神奇之道的资料,代表了他帮助我们也帮助别人的最佳努力之一。珍的困难显然激发了那些资料,但它们的创造性也超越了我们自己的需要。而当我发现她将再继续这系列时,我立刻开玩笑的问她:"亲爱的,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但我可以看见她蛮高兴的,而她在思考这件事,那本新书的名字自然是《实相的神奇之道:赛斯书》〔The Magical Approach to Reality:A Seth Book〕。

  同时,在八月初珍又回到她写了一年的诗集,而在八月十五日她快乐的宣布想到了她一直在找的整个书名:《如果我们再活一次:或,公众的魔术与私人的爱》。她的编辑谭*摩斯曼,热心的同意她的书名。两天之后,珍开始写她计划为那本书写的三篇论文的第一篇:<诗及生命的神奇之道>。她对主题的选择是十分自然的:因为她在两天前已给了在那系列里的第三节。

  除了使珍能在身体上帮助自己之外,赛斯的神奇之道对她还有其他的益处。这些有的表现在她的诗中,不论那诗是否包括在书里。举例来说,在八月二十五日她为赛斯的新主题传述了第六节的当天,珍写了以下的无题诗。我怂恿她给一个题目,并且将之包括在《如果我们再活一次》里。在易使人误解的简单下,她的诗带著深奥的意义;我在别处从未看过那意义被表达得更好。如果她想在几行里综合她一生至此的工作结果,这诗的确是最好的:

  并非我的头脑比以前

  知道得更少,却是

  它的推理终于演译出

  其源头的神奇,而

  在它的逻辑之下

  感受到那推动

  它自己思维的

  更深的自发秩序

  见注二,在其中我用珍的诗做为焦点,来提供一些观点。的确,当我在为第九章作注时,我看出我为这本书写后记是多必要的事--去创造一个架构,以从我们的私人及事业生活里展示所有的资料。当然,我尚无法知道这样一个计划该包括哪些东西。珍说了几次她会帮我的忙,而她正在构想一本谈神奇之道的赛斯书。

  在九月初,谭寄还给我们《群体事件》编辑好的稿子,让我们校订,珍和我在上面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接受一些建议,但也否决了一些其他的。九月十三日我们从苏*华京斯那儿收到《与赛斯对谈》的卷一,苏现在正在写卷二的最后两章。十月初,我将《群体事件》寄还给出版社,那书已准备好会付梓了。珍在那十月的第一周里还在忙著她的诗和论文,同时,她的身体仍继续以一种差强人意的方式进步。尤其是她的走路颇有进展,而我有时候也能载她去美丽的乡野兜兜风。

  在这第九二○节的开头,我写说这节不是书的口授。当然,结果它却是的,因为赛斯在其中又从一个角度去阐明他价值完成的观念。这节课是由我们昨天下午与一位来自外州的意外访客的接触所引起的。不过,赛斯几乎没提及所涉及的那个人,反倒以较概括的说法论及精神病这题目。我在今晚的资料与第九一七节之间看到许多相关性;在那儿除了其他事之外,赛斯也讨论推理、富想像的心智及精神分裂症。那节至少一部分是由珍收到的那封令人不安的信所触发的。

  我承认为了一些我自己神秘的理由,我让我将称为比尔*贝克的年轻人迷住了。昨天下午他敲我们后廊的门时,他穿得很讲究,说话也很得体,而当他告诉我关于在他脑海里听见声音,并且问珍是否和赛斯也有同样的情形时,我并没太在意我感受到的怀疑。我把他介绍给我太太之后,就回到我自己的写作间去。如果我专心听他们来自客厅的低语,我可以了解他们在说什么,但我很少那样做。珍后来说,当她发现比尔是个精神失常的人时,她差点要叫我。比尔告诉她他曾因精神问题入院数次,而表演他能流利的说出他无法破解的一种"无意义"语言的能力。我们的访客曾从基督那儿收到几页资讯,他形容他如何将赛斯资料与他对年轻女孩的性幻想连在一起,并且详述当他试图具体实现某些赛斯的概念时,他所遭到的强烈峻拒。此外,还有其他更多的东西。珍捉到了他好几个矛盾的说法。

  比尔在知道珍不再上ESP课后,不久就走了。这插曲再度提醒我们,许多访客是在寻求某种帮助,而当珍在一九六三年底开始通灵时,我们完全没想到会弄成这样。有时候我们不太确定是否人们只是反叛体制内的学科所提供的帮助〔尤其是当那些'帮助'是部分或完全无效时〕,或是比多数人更觉察有些人--像珍--在人格中有其他的"心灵层面",可以向之要求讯息。然而,我告诉珍,瞧瞧我们近来从精神科医师、数学家及从事种种不同职业的一般人们那里收到的精彩信件。

  并且,我说既然比尔理解到他有些概念是他创造出来的"核心信念",因而可以改变,所以,他也从阅读赛斯资料中受益。他问珍:"倘若没有赛斯资料,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当我们坐著等上课时,珍说赛斯会讨论一般的精神分裂症--所以,显然访客的出现导致一个我们本来不会问的题目的的资讯。珍身为赛斯的传述从很快到有许多停顿,变化不定。

  晚安。

  ("赛斯晚安。")

  我要用你们昨天的访客来导出一个话题。

  首先,"精神分裂症"这名词基本上没有多少价值,许多不该被贴上那标签的人却被贴上了。有所谓精神分裂症的典型案例--以及所谓边缘性的案例--但在任何案例里,那标签都是极为误导,并且具有负面暗示的。

  在许多例子里,你们是在与形形色色的,有时相当多元化的人格之行为模式打交道--不过,却不是你们所谓正常人里那样被同化的或平顺运作的模式。那些模式被以一种夸张的方式看到,因此,在有些案例里,至少你能瞥见,在一般较洗炼或"修饰过的"社会人格之下,在心理上微不可见的精神、情绪及心灵的过程。

  暂时或长期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的人,缺乏某种心理的粉饰。这与其说是一种心理修饰的基本缺乏,不如说是采取了某种(停顿)心理上的伪装。

  且说,以一种方式,这种人是在与他们自己以及与世界玩一个相当认真的躲迷藏游戏,他们相信这句格言:"分化而征服。"为了我将会讨论的理由,就好像是他们拒绝把自己好好的整合起来,拒绝去形成一个还算统一的自已。在这背后的概念是:"如果你找不到我,那么,我就不必为我的行为负责了--那些行为必然多少会背叛我。"

  "自已"在运作上变得分散或分化了,所以,如果一部分被攻击,其他部分可以起而防卫。这种人用人格的种种不同他为间谍或士兵,分散其力量(停顿),而在那些情况下被迫建立起复杂的通讯系统,以维持那些自己的各部分彼此接触。在紧急时期,他们在自己的一部分与另一部分之间,建立起甚至更大的孤立,当然,那更强调了通讯系统,使得它必须经常的被利用。

  那沟通本身常常是一种心理上或象征上的密码,就像真的会用在军事情报上的那种。如果那些讯息被清楚的解码及了解了,那么,当然游戏也就结束了。因为了解那讯息的人就是那整合的自己,一开始也是那感受到需要这种伪装的"自己军队"(self-troops).

  (在九点三十六分较慢的:)这样一个人的确觉得被围困。这种人往往是非常有创造力的,储备了丰沛的精力,却被困于极度矛盾的信念中,不论是有关善与恶或强与弱的信念。他们通常是极端的理想主义,但为了种种不同的理由,他们不觉得理想自己的能力能被实现。

  在这儿我是一概而论的,但每个个别的案例应以其自己的方式被审视。不过,一般而言,这种人对自己有一个夸张的版本(停顿),如此的理想化(停顿良久),以致其存在本身就威胁到实际的行动。他们害怕做错,怕出卖了这感受到的内在心理上的优越性。通常这样一个理想化的内在自己,来自对极度扭曲的信念--再次的,关乎善与恶--的接受。结果你有了可以算是两个主要内在敌人的东西,优越的自己及低贱的自己。被认为善的特质被吸向优越的自己,好像它是个磁铁似的;而看似坏的特质则以同样的方式被吸向低贱的自己。这两个相当孤立的心理之两极,差不多有同样的力量。所有其他模糊的或没被任一方清楚了解的心理证据,则在它们自己的心理旗帜下聚集在一起。不过,心理上来说,这是一种环型而非线型的安排。

  (在九点四十四分停顿良久。)这种人害怕他们自己的精力。一方面那精力被指派成优越自己的所有物--在那个情形,那精力必得被用为了不起的冒险或英雄式的行为。在另一方面,那人觉得无法以一个正常方式去利用精力,因为在平常的世界里,没有一件事能符合优越自己的夸张理想。于是,那人变得害怕令他自己与世界对抗或专心去做普通的事,因为,他觉得在这种比较之下他只会贬低自己。

  他需要别人给他并不应得的那么多的赞美与注意力,既然他显得从他自己那儿得到很少。以一种方式,他到一个程度会拒绝为自己的行动负责--因此将它们带离其他人必须在其内运作的判断框架。于是,他能避免使他的"才能与优越能力"受到考验,那是他觉得他必然通不过的。他有点了解到优越的自己及低贱的自己两者都是心理上的制品。他的能力并不是真的那么伟大,他的失败也并不是真的那么灾情惨重。可是,对人格的这些极为矛盾的成分之信念,使他总是在一种骚乱中,所以,他感觉无能以任何一种一致的方式去做事。

  可是,"精神分裂"这个字涵盖了形形色色的经验--有些这种人相当满足于他们的情况,找到他们自己的一席之地,而能养活他们自己,或者找到人来养活他。其他人则住在经常害怕他们自已状况的一种气氛里,而在同时他们觉得很兴奋,就像士兵在战斗里可能是的样子。有些人在社会里可以相当正常的运作,而在任何案例里的情形都是很不相同的,包括了从只是不能适应社会的人,一直到有严重心理困境的人。

  (十点三分。)就大多数人而言(停顿良久),在冲动与意识心碰面之前,有一种心理上铺好的路可供冲动旅行,然后意识心再决定是否要追随或实行那冲动。(停顿良久。)可是,在我们正讨论的那种案例里,没有一条铺好的路;反之,却有片多岩石的野地,充满了随时都可能爆炸的地雷。

  (十点八分,停顿良久。)请等我们一会儿......记住,我们是在与一个分散了的力量打交道,人格的种种不同成分被派出去执行不同的任务--而以一种方式,它们被困于优越的自己与低贱的自己之间。于是,没有清楚的行动路线可被追随,纵使有的话也必然是被伪装了的。你没有与意识直接交会的朝向冲动,而有一阵阵来自另一源头或其他一些源头的冲动,浮现为去行动的命令。那冲动可能显现为告诉一个人去做这或做那的声音,或是透过书写的"自动"命令,或被称为幻觉的知觉。以这种方式,那个人不需要为此种行为负责,因为它们看来不像是由他自己来的。所以,在那个情况里,到那个程度,失败的可怕可能性就暂时的纾解了。

  对人格而言永远有一个整体的秩序,纵使它是在背景里。所以,在任何既定的案例里,所有不同的"自己"或那人得与之有接触的其他源头,会一起指向藏在底下的整体或统一。所以,外显的精神现象,以孤立的方式显出人格的那些没以通常平顺的方式被同化的成分。

  在无数的例子之中,"分裂性的插曲"发生在本来正常的人格里,在为了学习的目的及成长的期间,人格分出它的部分,并且帮助它们扩大它们的架构。

  人格的确能以种种不同的方式把自己组合在一起。在内在与外在知觉的利用上,以及它们被混在一起以形成在既定时候可被接受的一个实相画面的方式上,都有很大的馀裕。

  (在十点二十四分停顿良久。)肉体的感知给了你必要的一种回馈,但它也是建立在学习过程上,所以,从很小的时候你就学习以可接受的方式将世界的一片片拼在一起。以一种方式,在某些情况下,有些精神分裂症的情形,能让你对内在心理的的机动性(mobility)有较正确的一瞥。当你历经童年时,这种机动性会聚焦而且受到引导。在那特定的方面,分裂症代表了一种学习障碍。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可以。

  ("我听见比尔*贝克说一种非常流利的--呃,外国--语言,他说他无法破解的一种语言。")

  那语言是我(如我认为的)先前提到过的密码式讯息的一个绝佳例子。你明白吗?那语言本该维持其秘密性却变成了被夸张的优越自己之极有力的知识的象征,同时,却又使那知识无法被实行。去翻译那资讯意味著对具体沟通的一个更认真的承诺,那是这位年轻人不愿意做的。

  (停顿。)这种通讯能以几种方式指出那更大的心理机动性,那对儿童来说多少是自然的。关于这样的通讯,我将还有更多要说的。当你是孩子时,你不以跟**一样的方式得为你的行为负责;而分裂症常常在青春期或青少年开始,当人们觉得他们年轻的才华被预期产生果实时。举例来说,如果他们曾被认为天资优异,他们现在就该透过**的成就显示教育的成果。不过,如果他们几乎认定自己也是危险或邪恶的,那么,他们会变得害怕用他们的能力,而真的变得更怕自己--再次的--于是他们试图藉分化自己来征服自己。他们觉得被排除于价值完成之外。以一种方式,他们开始在世界里表现出不透明的样子,显示出一张分裂的脸孔。

  (十点二十五分。)此节结束。我将继续这主题,将之与价值完成更紧密的连在一起,并且强调在物质世界里积极行动的重要性,因而理想能被表达而非被惧怕,因而能有一些信心让冲动和其发动之间的门开著。

  注一:赛斯在这一节里没有夸奖我们。他也给了我们珍如何替他传递某些课的一个线索。可是,首先,他的神奇之道的资料立刻提醒了我,早在五月十二日珍就从他那儿收到了两个想法,那天她为第八章上了第九一五节。我强调这些点,是因为我认为它们很重要:"单单是理性最后会变成了非理性;单单是想象最后也会逐渐变得较无想象力。"九天后赛斯终于给了与珍的洞见有关的一些资料;见第九一七节九点二十三分之后。

  现在,摘录一九八○年八月六日星期三晚上的私人课(并且偶尔有些改述):

  "自然人的确是神奇的人,而到某个程度,你俩最近都有那种活动之心电感应的例子......架构二是一个颇为迷人却主要是假设的架构,因为你俩都不真的能以你们的方式,将之用在一个可被知觉的用处上。这并不是说架构二没在运作,不过,你们却没有你们想要的那种回馈。"

  "当你俩都专注的涉足于你们刚完成的方案时(《群体事件》及《珍的神》),相对来说,你们让你们大半的内在经验溜走了。不过,自那时以后,你们都曾震惊于,当你们感知并且执行你们甚至并不觉察你们拥有的资讯时,仿佛是如此神奇的轻易。"

  "有些你没读过的鲁柏的笔记,对这种活动有进一步的重要洞见。主要的要点是,接受一种不同的完整体取向之重要性--一个的确是人性之基本部分的取向。这涉及了你所知的自己与时间的一个全然不同的关系。"

  "涉及了时间的重要误解,大半要为鲁柏的许多困难负责,而对你也一样,虽然程度比较小。所有这些涉及了以一种更自然,而因此神奇的方式与实相产生关联。在你们的经验里,以及在任何生物的经验里,显然有一种自然的物质时间,它涉及了季节的节奏--日夜及潮汐等等。以那种物质时间来看,是没有基本的文化时间的......那是你们转移到自然的节奏上的。"

  "对那些惯注于局部、点点滴滴、生产线及准时赴约等等的文明而言,这种文化时间,整体而言运作良好。"

  "在文化上,鲁柏觉得每一刻都必须献给工作。你多少也有同样的感觉。自然时间与你们假设的极为不同,远较丰富,而它向内、向外、向后及向前转到它自己身上。"

  "当你作梦时,你是自然及神奇的自己,你利用在被所谓理性心智所经验的时间范畴之外的资讯。创造能力以同样的方式运作,出现在连续性时间之内,但主要工作却完全在时间之外做成......当你们都在努力于你们的方案时,你们的文化时间以一种你们觉得可以接受的方式被用掉。当那方案完成了,尤其是鲁柏,却仍有一个文化上的信念,认为时间应被如此利用以及创造性必须被指引,并且训练去落入适当的生产线的时间卡位。"

  "在此我要给你许多资料,因为很重要的是,你要了解和实相产生关联的不同方式,以及那些方式如何创造了所经验的事件。"

  "你俩都没真的准备好去剧烈的改变你们的取向,但你们正接近那门槛。如鲁柏的笔记也提到的,'神奇之道'意指你们实际上改变你们处理问题、达成目标及满足财富的方法。你转换到自然人的方法,那么,神奇之道的确是你私人经验的一部分。它们并不是玄秘的方法,但你必须确信它们是人该用以处理他的问题及面对挑战的自然方法。"

  "我用'方法'这个字,因为你了解它,但实际上我们在谈的是一种面对生命的方式,一个神奇或自然的途径,那是动物在宇宙里的天然本能行为的人类版本。那途径真的是与你们曾被教以的后天方法直接冲突。"

  "显然看起来,获得明确答覆的最好办法就是去问明确的问题,而理性心智首先想到的就是一张问题清单。就彼而言,鲁柏在这样一节课前的反应是自然的,并且到一个程度是神奇的。因为他知道不论他被教了什么,在他意识的一个层面上,他必须到某程度忘了那些问题,以及随之而来的心情,为的是在意识的另一个层面创造出那种适当的气氛--一个容许答覆到来的气氛,纵使它们也许是以与理性心智预期的不同方式出现。"

  "在你们两个人共同的许可下--并且我希望,在你们共同的热忱下--我们有好几节将讨论实相的,并且特别是你们私人生活的神奇之道,为的是创造那种气氛,在其中答案可以被体验到。"

  注二:一开始这些摘录有的在内容上可能彼此看似相当的不同,但我心里想著珍的诗,直觉的选择了包括在这儿的每一个摘录。我已有好几年想展示头两项了,而读者必然能猜出它们与那诗及赛斯谈实相的神奇之道是如何发生关联的。接下来的三项摘录则是由"神奇"系列后来的课程摘出,或直接与之有关的。

  A、摘自珍一九七五年的日志,她记不得她写的月份,只记得她是以高速写下:

  "如我们所知道的生命就是兴奋;具高度组织性--在所有层面:微观、宏观及心灵之中,都是兴奋。生命是在平衡与不平衡、组织与'混沌'之间的关系的结果。生命是永远在流变状态的兴奋形成心灵的与物质的结。生命具爆炸性却又充满了秩序;它变得如此充满了它自己,以致它以一朵花绽放的同样方式爆炸。这同样的原理也出现在一场风暴、一场洪水、一件谋杀案、一首诗的创作或一个梦的形成里,也出现在个人与国家的诞生与死亡里。我们本能的知道灾祸模仿我们身体内细胞的生与死--我们本能的知道所有的生命在死亡后仍存在,知道死亡是生命爆入新的形式,因此我们才对意外及火著迷。心灵本身在平常的意识层面跃过我们的信念,而将我们看作是所有生命的一部分,兴奋地形成所有种种的繁复。然后这繁复把它们自己注满到快要满溢出来,爆炸,逃出那架构,只为形成另一个。情绪本身,当我们容许它们时,能对此有所感受,而抓住那种兴奋感能让我们瞥见我们自己心灵存在的甚至更大的自由。这心灵的存在流入我们每个个人之内,然后跳离了那短暂生命的形式而进入另一个形式,个体的兴奋从一生跳到另一生。"

  B、摘自一九七六年的日志,当她四十七岁时,在三月六日写下这些笔记:

  "我自己的概念必然也被我在时间里的位置多少染了色,而中年仿佛是做这种研究的最佳时刻。因为理论上来说,时间向前延伸就像向后延伸得一样长;那是说,我参与其中的时间就与记得的时间一样长。"

  "在儿时我们没多少过去的时间可供回忆,我们仿佛来自黑暗,靠信心拿我们父母的记忆当作在我们出生前就有时间的证明。当我们慢慢变老,我们有过去的时光可以玩--一般而言,我们知道我们从哪儿来--而似曾伸展于我们的来源背后的黑暗,看来仿佛是我们的目的地。显然,从老年的观点来检视一下心智与实相将是无价的。"

  还有:"今天我感觉到那种加速,它告诉我,我的意图正向外旅行到未知里或到宇宙里,去带来对我的问题、甚至我并不有意识觉察的问题的答复。我从经验得知,足够的能量被发动了以做到这个。虽然结果会在时间之内为我所知,但我知道,以某种未知的方式我是从时间之外得到它们的。"

  C、摘自谈神奇之道的第二节,珍在一九八○年八月十一日星期一晚上的课:

  "鲁柏的心情与你自己的心情(心灵感应式的)相通,就像你也与你的老的(儿时)环境有某种相通,所以,在这些例子里,在其他的层面上你们有资讯的自由流动。"

  "现在,当你在理智上了解了那个,那么理智能将此视为当然,即它自己的资讯并非你拥有的所有资讯。理智能了悟到它自己的知识只代表了冰山一角。当你将那了悟应用到你的生活时,你会开始更进一步的了解,以实际的说法,你的确是由比你觉察到的一团更大的知识所支持,也由形成你存在的神奇而自发的行动泉源所支持。然后理性能了悟它并不需要单枪匹马去做事:并不是每件事都必须用理论解释出来或被了解的。"

  D、摘自谈神奇之道的第三节,一九八○年八月十三日星期三晚上。赛斯做了某些评论引得我写了这个注:

  "当然,赛斯不只是口述他的资料,并且必须在这样做时还在心里记著整节课,所以,他说出的每句话与前言后语比较之下都相当合理。仔细想想,这在赛斯与珍都是一个相当的伟绩,这怎么可能呢?"

  "我相信在此必然涉及了一个了不起的记忆,一个在更深层面上与我们所认为的时间之缩短并存在的记忆。赛斯--珍的能力提醒了我最近写的东西,谈到心灵的某些部分如何必须非常狡猾且小心地事先建构了梦,所以,当梦被重演时,它们给其他部分或需要它们的心灵那部分刚好是对的讯息。当我写道梦也是即兴的产品时,我在这儿并没自相矛盾。"

  E、摘自我给谈神奇之道的私人系列里的第十三节,也是最后一节的开场白。珍在一九八○年十月一日星期三晚上的课--只不过五天之前:

  (我很好奇赛斯为何用九月底的其他两节私人课来谈不同的主题。今晚当我问珍关于此事时,一开始她颇为就事论事的说她不知道。然后:"哦,我并没告诉你每件事,但我已知道有一阵子了。赛斯给的是我所谓的填空课,我在脑海里将它们那样命名了,它们包括了漂浮资料--他能在任何时候给的东西。它们并非书的课,也不是真正的私人课。它们在一段时间里维持课的进行--通常藉著讨论过去的资料--将之与现在的相连,并不一定加入新的东西,也并非特地谈一个主题。我想最初关于基督的课就是以那种方式开始的。"

  "所以,在这么多年之后我才发现了。"我说,"还有什么你没告诉我的,为什么是这么大的秘密?"

  "你从没问过我。"珍的答覆听来耳熟。后来我才发现,关于赛斯谈琼斯镇的资料她也给了我同样的答复。

  "我想填空课是发生于书的课之间的,为了是要换个步调--当资料并不必得切合一个更集中的整体的书的焦点。"珍补充说,为了记录之故,她同意将她刚刚告诉我的写一篇短的报告。)

  我们的谈话很快的提醒了我,我在两周前写的,还没放在这本书里的一些小记:

  "我想,当然,以一般的说法,赛斯资料的广大潜力命中注定无法完全发挥,不论在我们共同的实相里珍和我做什么,事实就是如此。她可以穷其余生每天上课二十四小时,而仍不会耗尽赛斯潜在的资讯库藏。有许多事指明他的资料是多频的,就象是珍觉得他已准备好在任何场合讨论一些主题中的任何一个一样。我称那种感觉、那种觉察,是赛斯可能实相理论的意义之一个不明显的暗示--因为就象可能的人格,他能获得的未说出的频道,不论它们是否在我们的物质实相里实现,都显然是真的。"

  "我能想见,光是在日复一日的基础上,当赛斯处理珍和我生活里的事件时,他的资料就几乎无穷尽的在扩展--而这还没包括他对他自己实相及他可能构到的其他实相,种种不同层面上的事件之反应及彼此的互动呢!在本书第八章,当我问赛斯在晚上剩下的时光(以我们的说法)他将做什么,他回答:'我要藉潜入一些新观念来恢复我的精神,因为,当然,对我而言也有新的观念,而我也一直从许多不同的位置潜入它们。'想想只这一个声明,一个人能问他多少问题!这种煸动性的说法,留下了一个未满足的好奇心的大洞。实际上,不论主题为何,赛斯大半的资讯都是如此。但显然的,如果赛斯真的将我们俗世生活的每个片刻都耗在个人资料上,那么,所有其他的就全成了'可能的'了。"

  第九二一节 一九八○年十月八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五分

  (今天珍的手臂与腿都不时的酸痛,但她感觉到那些谈神奇之道的课,已在她身上造成有益的改变。她对她在《如果我们再活一次》里的话与论文的进度"甚感欣慰"。饭后珍说赛斯可能会谈转世、精神分裂症及附魔,将这些题目连在一起。我立刻就能看到它们有时候能如何产生关联,然而,我却无法即兴的说出那联系。以下是三点:

  一、赛斯谈精神分裂症的资料是他周一晚上的讨论的延伸,那就是这节为什么在这儿的缘故。

  二、珍提及转世是来自我在晚餐时随意的猜测,因为我们听说本地的一男一女如何开始了一种激进的新共同生活方式,而令我们这地区的许多人惊愕不已。我曾臆测,是否被唤起的转世的联系也在这一对男女的行动里有所影响。通常在对人们行为的"现代的"社会分析里,这种因素根本不会被考虑进去--然而,有时候它们可能真的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可是,我显然无意假设转世的关系能够或应当用来合理化此生的行为,因为在任何的人类情况里,都涉及了许多其他心理因素。

  三、珍提及附魔是因为今天我念起她在我们订阅的一本学术性刊物里的一文篇文章。那篇文章包括了我们已经熟悉的大众知识。简言之,大半罗马天主教会里的当权者,都体认到几乎所有那些假定被邪恶力量"附身"的人,实际上都是需要治疗的精神病患;然而,教会却必须承认魔鬼及许多恶魔分别的实相,因为它们的存在已在福音里被确定了。当教宗保禄六世也在一九七二年当著数千人宣布魔鬼是个明确真实的存在时,这个矛盾就被加强了。)

  (低语:)晚安。

  (低语:"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继续上我们的心理学(带著温和的幽默)。

  (停顿。)再次的,在自己种种不同的分散部分之间的沟通,在这种情形里常出现为自动书写、说话、听见声音,或透过那人相信为来自别人的心电感应讯息。

  那假设的心电感应讯息,能被归之于同代人--敌人、神明、魔鬼或不论什么。外星人则是一个增加的项目。在大多数案例里,我们看到的是自己的强大部分的表现,那多少是被故意孤立起来的。心理上来说,那些表现可能出现或消失。它们代表一种下达命令的连环--不过,这连环通常都不会维持太久。

  尤其是当声音或通讯下达了要人遵守的命令时,它们代表了有力却被压抑的意象及欲望,强到够在它们四周形成它们自己的化身。有些能圆熟的表现出一个正常的人格,这相形之下看起来颇为真实。不过,那很少发生。通常,你看到的是,比如说,半个人格或甚至于还不到呢--冲动及欲望的片段表现,那只以片段的方式被戏剧化的表现出来,变成被一个人听见的声音或感知为有东西在场。

  在许多情形里,那主要的化身反而具有一种仪式性,利用在那文化的艺术、宗教或科学里已存在的心理模式,结果你就有了基督、外星人、形形色色的圣人、精灵或其他捏造的人格,而其特征与能力已众所周知。

  (九点十九分。)换言之,你们有种种精神分裂症的典型。而在任何既定时候,在任何个案里,所选择的特定典型--因为典型会改变--会十分清楚的指出那个人基本的问题及难局。本来这种文化的典型就存在于社会里,因为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它们将一个尚未了解的他心理实相的某些部分,以夸张的方式表现出来。这适用于"好的"精神分裂典型以及"坏的"典型--那就是说,适用于神明也适用于恶魔。

  在这种例子里,这种(停顿)与神明或恶魔、圣保罗或希特勒的"通讯",代表了对人格的一部分之戏剧化及夸张的拟人化,那个部分在当时是在下达命令的连环的顶端。

  (在九点二十五分停顿良久。)首先,实相主要是个精神现象,在其中感官的知觉以被组织起来并放在一起的方式,实质地完美"模仿"一个非实质的经验。这很难表达,因为透过肉身的赞助而运用的一种心理觉察,自动地使得某些资料的变形成为必要。

  (在九点二十九分停了一分钟。)魔鬼与恶魔并没有客观的存在,再次的,它们永远代表了人类自己心理实相的某些部分,那是到某个程度他还没有同化的部分--但反而却是以一种精神分裂式的表现从他自已向外投射。所以看起来他似乎不必为他认为堕落或残酷的行为负责,他藉由想像其他力量的存在--冥府的魔鬼或恶魔--而使他自己孤立于那个责任之外。(九点三十五分。)在个人的基础上,精神分裂症完成了那些文化的模式。比如说,在优越的自己或理想化的自己和低贱的自己之间的对比也许会变化,它们可能非常明显或有点模糊。在许多这种例子里,也至少会有一阵强烈却搅在一起的、也许是混乱的创造活动,在其中,那个人试图认知这些不同的因素,就象人类本身曾多次尝试创造性的、而有时混乱的创造他自己的宗教(带著温和的讽刺)。

  在此,你可以有从陈腐的胡说,一直到最精采的创造产品之间的任何东西。但在精神分裂的架构里,那产品将为期短暂,而以浓缩的方式在通常日复一日的生活架构之外被体验。基督的形象常常被用到,因为它是如此完美地代表了做为全知的神子之夸大的自己,以及正因为其高高在上的地位而被钉死的殉道者之组合。

  基督这个人物,代表了个人觉得无法做到的内我之夸张的及理想化的版本。他感觉他是被自己的能力钉死。在其他的场合,他可能收到从魔鬼或恶魔来的讯息,它们则代表了这个人对他肉身的自己之感受,那与理想化的形象对比之下,看似如此邪恶,并且矛盾。再次的,在此可能有种种不同的行为。

  不过,这种人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拒绝接受实相的标准化版本。纵使他们是如此的对自己感到不确定,以致他们的心理模式的确遵循著那些文化、宗教、科学或不论什么的模式,他们却试图以自己个人的方式去用那些模式。他们实际上是在将他们自己的人格组合在一起的过程里,且是还在大多数人安顿于一个或另一个官方的版本之后--因而,他们的行为让人瞥见在人类人格形形色色的成分之间不断变化的妥协。

  反之,大半宣称在精神分裂症的情况里发生的心电感应或千里眼的例子,是个人试图证明给他自己看,全能或力量之理想化的特质的确是唾手可得的--当然,这是为了补偿在较普通的作为里基本的无力感。不过,在某些情况里,有明确而十分真实的心电感应或千里眼的例子,栩栩如生的出体经验,及其他超越公认的实相领域的遨游。

  (在九点五十四分停顿。)不过,这些常常是复杂的,因为,个人的信念模式本来就具有如此一种夸张的混合,所以,这种插曲常常伴随著从宗教或神话来的幽灵人物。那些人可能觉得被迫有这种经验,只因为,再次的,为了先前给过的理由,他们不想面对行动的责任。

  以你们对时间的说法,人一直在将他自己人格未同化的心理成分向外投射,但在早得多的时候,他用各种各类不同的形象、化身、男女神祗、魔鬼或恶魔、好的与坏的幽灵来这样做。在罗马神祗未完全形式化以前,有数不清的好坏神明,在它们中有各种的等级,那多少"民主地"代表了未知却被感受到的人类灵魂之灿烂喧哗的特性,并且也曾代表他自己实相的那些感受到却未知的浮光掠影,那是人以一种方式或决心要去探索的。

  人人都了解所有这些"力量"在人类事件里都有角色要演。有些代表了自然力,那很可能有时有益,而有时无益--例如像风暴之神在干旱时期可能非常受欢迎,同时,如果他过分满足了他的百姓,他的力量就可能颇为人所惧怕。在"好的神与坏的神"之间并没有两极化的深渊。

  耶和华及基督教的上帝版本,在所谓善的力量与所谓恶的力量之间,带来了一个直接的冲突。藉由大半切掉了所有居间的神祗,因而破坏了发生在它们之间的微妙心理互动,而将人对他自己内在的心理实相之看法两极化了。

  在异教的时代并没有精神分裂症,因为那时的信念系统并不支持那种诠释。这并不意谓著你们现在会称为精神分裂症的某些行为不会发生,而是指一般而言,这种行为符合实相的心理画面。那是因为与精神分裂症相连的许多行为模式,是"被扭曲及被贬低的"行为模式的残留物。那些模式是人类传承的一部分,并且呼应一度曾有精确社会意义,且有确定目的的那些活动与能力。

  (十点十四分。)这些包括人与自然力量认同的能力,将他自己心理实相的一部分由自己向外投射,然后以一种重赋活力的转型--一个随之的确能改变物质实相的转型--再去看它们的能力。

  下一个自然的步骤应该是去重新同化自己的那些部分,承认它们古老的起源及能力,回到它们,因此,它们会形成一个新的外貌或自己的一个新版本。就仿佛是人无法了解自己的潜能,除非他将它们向外投射成一个神格(godhead)。在那儿,他可以以一种孤立的纯粹形式看它们,认出它们是什么,然后再接受它们--那些潜能--为自己心理实相的一部分(全都非常热切)。可是,做为一个族类,你们没走那最后一步。你们对魔鬼的概念代表了同类的过程,只不过它代表了你们对邪恶或黑暗,或你们害怕的能力的概念;它们也代表了你们自己潜能的成分。我并不是在说邪恶的可能性,但人必须了解,他是要为他的行为负责的,不管那些行为被称为善的或邪恶的。

  你们造成你们自己的实相,人类的"邪恶"存在,是由于他误解了他自己的理想,由于那看似存在于理想和其实现之间的鸿沟。换言之,邪恶的行为是无知及误解的结果。并没有一种力量叫作邪恶。

  此节结束。

  ("非常好。")

  告诉鲁柏放松,并且鼓励及依赖他的身体,当他正经历这么多改变时。因为那些改变都是有益的。(停顿,当赛斯带著一些幽默瞪著我时。)祝你们晚安。

  ("赛斯晚安。")

  (十点二十六分,我告诉珍这节又很精采,她说:"我真的希望他会接下去讲那些资料。"我也这么希望,因为看起来赛斯离将讨论带到转世的主题上尚有一大段距离。我非常希望他会如此做。)

  第九二二节 一九八○年十月十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四分

  (上周谭*摩斯曼打电话给珍,告诉她他已开始准备《如果我们再活一次》的出版合同了。今晨我写信给谭,问他Prentice-Hall对珍和我卖给他们的十五本书有何长程计划。在九月二十二日的私人课程里--赛斯谈人生的神奇之道的系列之一--他告诉我们我们的作品是"被保护的"。我一直对那个声明感到好奇,而今天我跟珍提到与我给谭的信相关的这一点。

  今天下午在我们午睡之后,珍相当不高兴,因为我们睡过头了;她后悔那失去的时间,因此我们必须比平常晚吃晚餐。不过,今晚赛斯在讨论与他价值完成的观念极有关联的珍的能力之一面时,他非常美妙的利用我对保护的问题的兴趣。因为那关系,这节与本书非常切合,纵使它并非本书的口授。)

  现在--

  ("赛斯晚安。")

  --你们是被保护的,你们的作品也是被保护的。

  (停顿。)多年前鲁柏有一个经验,那时他在客厅的中央瞥见一个奇怪的形相。他感觉那个形相是由能量组成的,并且显然是有要来帮助他或听他指挥的倾向。

  他也了悟到,至少到某个程度,这能量是他自己善良意图及他想帮助别人的愿望所累积的结果。他称这为"协助者"(Helper,注一),而他从未再清楚的看到过那形相。那形相代表了(停顿良久)个人化的、累积的正面能量,那在当时是对他有利的,提供他保护,但那也自动地对他的人生及人生计划产生有利的作用。

  可是,如你所知,保护的概念本身就暗示了威胁--所以,如果你相信威胁,你最好要有保护。鲁柏没有必要再看见那形相--只要感觉那有力的能量之实相,并且了解它是替他做事的就够了。以一种方式,那形相也代表了天真及有力的内我、自发的自己或自然的神奇自己--这些都是同义词。

  鲁柏知道可以把协助者派到别人那儿去,去帮他们,就那方面来说,那形相代表了自然的正面欲望及思维模式的伟大力量。(对我:)你有那同类的"形相"。这些形相代表了你们目前这个人从中跃出的更大的源头自我(Source-Selves)我告诉过你,关于你自己的生命以及其他人的生命,你拥有远较你理性上觉察得多的知识。一方面来说,当你具体的诞生出来,当你长大时,你根据那知识行事。再次的,如你在近来的一个电视节目上看到的,当松鼠埋藏干果时,它根据那种知识行事,而那松鼠之更大的知识也包括了其族类的知识。

  (九点三十分。)协助者代表了这种知识的那个部分。实际的说,了解这种知识及保护真的存在,以及你所有的问题并不需要只藉由有意识的推理来解决,是非常重要的--并且,说真的,很少有问题能以光那种方式来解决。

  你们的工作是被保护的,不只因为它是你们的方案之一,并且也因为以一种说法,它变成了它自己那种的存有--做得很好的一个,从你自己最佳灵感蒸馏出来,且存在于一个相当浓缩的形式里。因此,它也充满了能量,并且也变成一个能量的收集器。

  (停顿良久,在一个慢得多的传述里的许多停顿之一。)我并不想变得卷入于名词的混淆里,按照我们上一节的私人课,心智的力量远远大过那些一般被指派给单单的理性思维力量。举例来说,理性的推理用过火了,那实际上能限制智能的实际利用,因而使得心智的一些领域变得迟钝了。再次的,以一种说法,协助者代表了心智作用真正的能力,那种在直觉与心智活动两者背后的即刻理解。那么,你是在与广阔的理智--知晓者(knower)--打交道。

  (九点四十分。)那知晓者即刻觉察你所有的需要,并且是宇宙个人性地倾向于你的方向的那部分,因为其能量形成了你自己这个人,所以那保护永远护持著你的存在。它意谓著你活在"一个恩宠的状态里"。你可以不觉察那个状态,你可以否认它或拒绝它,但不管怎么样你是在其内的。它形成你个别存在的质地本身。价值完成意谓著每个人、每个存有,不论其性质为何,都自动自发的寻求适合他自己的完成以及别人的完成的那些情况。

  以最基本的说法,没有一个人的完成能牺牲别人的完成而被达成。完成不是以那种方式发生的。你们的生命本身追求完成的最佳指引,我们的工作也寻找它自己已完成的最佳指引。

  当你了解这个时,那么,你就能以一种安详的超然态度接受仿佛的挫败或仿佛的矛盾,体认到这种因素只以你当前的理智知识--一个必须局限于当前事件的知识--的观点来看才显得是它们的样子;而在你所谓其他层面的较大画里,这种仿佛的矛盾或仿佛的不幸情况,或不论什么,会被看为是于你有利的。你明白吗?在那理智层面你并没有所有的事实。所以,如果你将你所有的判断全都只建立在那个层面,那么,你会是相当短视的。

  不过,我们是在与经验的心理学打交道,所以,你自己按照你自己的反应改变那种情况。如果你觉得被某种情况威胁,并且缺乏保护,那么,你会采取否则你可能不会采取的某些步骤。所以,按照你是否体认到你的确是受到保护的,你的行为会有很大的不同。

  如果你累积了威胁感,那么,在你的层面你也对那些威胁感反应。保护是存在的,但在这种情形下,你不让自己接受其完全的利益。

  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分,当赛斯建议休息时我感到惊奇--那在这些日子的课里已很罕见了。然而,珍说因为她没有香烟了,所以叫停。

  珍拿了香烟以后回到我对面的咖啡桌边,而我形容最近学到关于克罗马尼翁人(Cro-Magnon)的事给她听。他们在约三万五千年前住欧洲,和现代人一样都属于人类(Homo sapiens)。他们在工具制造,绘画及宗教上--事实上,在他们整个的文化上--展现一种精美才艺。然后,我们又谈到纪元前三千年在巴勒斯坦的早期人类。

  珍对我们的谈话--主要是我的--感到兴趣。但最后她透露,对她而言,当赛斯说话时最好是不要中断:"我喜欢他一气呵成。"我回答说,我的问题应该没有带著要赛斯回答的暗示。

  然而,我说的话的确给课的资料带来一个改变,在十点九分继续:)

  关于你们简短的讨论之一。

  (停顿良久。)发明工具或制品的点子存在于脑海里,当它们为环境所需时就会被启动。

  比如说,在地球上各不同地区林林总总的部落会突然开始用新工具,并不因为彼此可能有实质的沟通,或文化上的交流,而是因为在他们自己环境里分别的状况触发了那精神性的过程,那过程启动了手头上的一个工作所需的工具的特定心象。于是那原先非物质的资讯,或由内在的视觉影像本身,或透过做梦的状态,被转化成实际的知识。

  梦一直被用为这样的一种连接物。对于你的生命,你知道的远比你以为的要多--对于你的人生及社会,你知道的远比你理智上的觉察的要多。早期人是在那样的地位,而他的发明--他的工具及他的作品等等--乃由心智的内在且永在的领域进入存在,被他对他一般而言在宇宙内的地位,及他与他自己环境的关系那无意识却颇为真实的评估所触发。

  (在十点十八分停顿良久。)以一种说法--原谅我再次用我偏爱的词儿--但以一种说法,文化并不是以通常假定的那种直接方式进化的。当然,文化会改变,但人类立刻开始形成文化,就好比海狸立刻开始筑坝一样(幽默的),举例来说,它们并没有好几世纪都在建造有缺失的坝,它们是天生的或被创造的筑坝者。

  人自动开始形成文化,他并没像你们以为的那样以最初步的文化来开始。他并没经过尝试错误来思考清晰的思想,反之,他一开始就相当清楚的思考,但他的确透过尝试错误而学习把思想转译成具体行动的最好方式。最先的文化就与你们自己的一样丰富。以你们的说法,阅读与写作是很大的优点,但在过去,心智也真的被用以记录资讯,并且以一种你们现在不用的才艺传递资讯。

  曾经一度,记忆是如此完美,以致人真的是活历史,并且在他们的脑海里带著他们的家谱以及他们族人的背景及知识,然后,那些再被传给他们的子孙。的确,在这种过程上,阅读与写作有某些优势;但那种古老方式拥有的知识,也真的以一种远较个人的、有意义的方式变成了一个人及一个社会的一部分。当然,那是一种不同的知晓,在其最佳状态,它并不导致对记得的资料死记式的演出,却是导致透过音乐、诗歌及舞蹈的一个戏剧性的演出。换言之,其演出是伴随著创造性的身体上的表现。实际的说,一个人心智真的无法包容现在在你们世界里可得的所有资讯--但那资讯大半不是处理宇宙及人在其内的地位的基本知识。那是一种次要的资讯--有趣却非赋予生命的资讯。

  (在十点三十分停顿良久。)人并不需要藉尝试错误,去学习哪种植物吃了有好处,以及哪些药草对治病有用。在他内的知晓者知道那个,而他自发的据之行事。当然那知晓者是一直都在的,但你们建立在没有这种内在知识存在的说法上的那部分文化,以及把理性思考当作答案的唯一提供者的那些笨想法,常常限制了你们自己对内在能力的应用。

  如果一切都顺利进行的话,你们将会有一种"新的"明觉意识,一种理智,它明白它自己光明的源头并非它自己,而是来自给它的思维提供燃料的自发力量。

  此节结束。

  ("棒极了。")

  祝你们晚安。告诉鲁柏要多换他的垫子

  ("好的,赛斯晚安。")

  (十点四十分,珍一离开出神状态就笑著说:"你还真的从那次休息得到了一点东西呢......"

  我告诉她,那资料的涵义非常令人著迷。我说,很有意思的一点就是,在她能接上一个仿佛无限能量的赛斯资料之能力里,她与早期人及他在自己内携带所有个人的、文化的及历史的资讯之能力颇有雷同之处。就如早期人靠自己运作,而没有我们所有的写作或任何其他现代的通讯便利;珍透过赛斯的运作也是一样。我在猜测,在珍与古代人之间存在著哪些转世的联系呢?赛斯从未讨论过这题目,而我们也没请他加以评论。赛斯做口传历史的潜能看来是没有限制的。

  赛斯并没回到他上周三晚在第九二一节里开始讨论的转世、精神分裂症及附魔的资料。)

  注一:见《意识的探险》第六章,在那儿珍形容她如何在一九七一年十一月变得觉察到协助者。她派协助者到许多要求种种协助的人那儿去,现在她仍在如此做。不少人曾写过当珍为他们这样做时,在他们生活中发生的有益事件,但她并没有保留正式的记录。我们常常在猜,至少对有些需要帮助的人而言,光是知道珍派出一个像协助者这样的使者来关心他们,就有心理上的益处,这帮助他们靠自己发动正面的行动。

  第九二八节 一九八○年十一月十二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九分

  (自从珍在一个月以前上了第九二二节之后,她又给过五次非写书的定期课,其中三节的一小部分包括了给她自己的赛斯资料。

  在十月三十日,苏-华京斯打电话告诉我们她已经写完了《与赛斯对话》卷二,而Prentice-Hall明年底将出版那本书。

  至于珍,今天在她的身体里发生了这么多具体的改变,到晚餐时她已如此"失却常态",以致她不知道她是否能上课。今天早上她提及赛斯可能会恢复写此书,而因为那个感觉,她花了一些时间重读书的记录。晚餐后,应她的要求,我给了她冰酒,并且开始写这些注,一边等等看会发生什么。

  事实上,我太太已变得相当的困居家中了。她花时间在上课、写她的诗集及绘画上。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是由我来负责外界的事了。我将在注一里写出她上周一晚上的课之私人或删除的部分,来综论珍的生活以及我自己生活的主要挑战。近来我们有时觉得相当的气馁,然而,赛斯却有不同的说法。我们的奋斗、我们的挑战,并且对我们来说最难做到的,就是尽可能的了解赛斯的资料。

  珍啜了一些酒后,她在九点十六分说:"至少我觉得他在身边了。"在传述中她停顿了许多次。)

  现在--

  ("晚安。")

  --那么,主要事件涉及了那些其主要推动力存在于时间之外的"工作"或行动,然而,其效应则在时间之内被感受到。

  这种效应可能突然出现在时间的范畴内,而非,比如说,缓慢的露出于那架构内。当然,以你们的说法,就是那种在时间之外的活动解释了你们宇宙的起源。那么,有不出现在时间结构内的活动次元,以及遵循你与们所认知的发展法则不同而十分自然地发生的发展。并不只是高度加速的时间版本能发生在确实性的其他层面(停顿良久),而是有些次元,在其中,那些版本并不会阻碍事件自然的"流"入表达。

  再次的,你们最接近的近似,会是在梦境里对时间的经验--或那些在你的梦里或在其他的意识状态里复杂的问题突然替你解开,因而那些答案完满的出现在你面前的例子。

  那么,是有与你所了解的时间毫不相关的"期间"(durations):操纵时间却与之分开的心理动作。任何一个完整宇宙的突然出现,就暗示了一个组织之不可想像的、了不起的发展--那宇宙并非只是出现自空无,却是一个内在的高度集中的努力之"完整的具体版本",一个灵感的具体显现随之突然进入物质的确实性。

  (九点三十二分。)那种活动、那种工作,存在于你们所熟悉的所有结构、组织及经验背后。

  (在九点三十四分停了一分钟。)请等我们一会儿......意念的世界处处渗透进物质实相,但意念,纵使在未被表达时,也拥有自己的组织、呼应,及自己的活动和发展的圈子。那么,主要事件从所有意念于其中发源的意念实相浮出,而透过天然的呼应统合那些意念。每个你所知的具体显现都有它永远偃对其中的非具体的对等者,它由之而来,并且也会朝之归去。

  (九点四十分。)比如说,你们的历史时间只是居住在地球上的一个时间族类,此外,还有许多其他的呢。时间本身出自意念,而意念本身则是无时间性的(停顿良久)。所以,以那种说法,并没有时间开始的一点,虽然从你们自己的观点,这样一个说法变得必要了。

  (在九点四十分停顿良久。)人几乎不可能看到是他透过他自己的联想与焦点形成"历史范畴"这个概念。所谓理性思维的专门化用法,常常令他窄化了可能放大他观点的对别类经验的神经性认知。在梦里,就那方面而言有较大的馀裕,意识变得较熟悉它自己内在的活动,并且甚至较熟悉它在平常清醒的偏见之外所做的那种工作及行为。如圣经上所说的创世的故事,是一个主要事件的象征性代表--当然,一个变成了它自己的事件的传说,在其四周形成了整个的艺术与文化、宗教与学术。这同样也适用于基督教本身,因为所有与公认的基督相连之仿佛的历史事件,并没发生物质实相里,它们发生在另一个确实性的层面,而被嵌入你们的时间架构里--触及这儿的一个角色,及那儿的一个确实为人所知的历史事件,且与当时的事件混合在一起,真到两条活动路线是如此的交缠,以致你不解开这个就无法解开那个(全都非常热切的)。

  因为对在你的事实世界里并没发生的事件的信念,才使得历史以某种明确的形式发生。因此,那些内在事件之主要的、辉煌的推动力,向外泼溅到人类风景上,推动了人们及文明。

  (在九点五十五分停顿良久。)在一开始,基督的故事根本不像它现在那么简明俐落,因为最后建立起来的公认的基督形象是安顿在一个神-人的无尽版本上的一个。这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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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5 13:57 | 显示全部楼层
的合一。那些目标点燃了你的创造力,并且曾(而且仍然)驱策你去探索存在所有可能的种类,寻求表达在每个存在--你们的以及我的--之内及之后的那些神圣的神秘。"

  "我们的探索所涉及的并非由别人传下来的第二手证据,却是我们的意识及存在与广大的未知因素直接的个人接触--自己(人性的并且脆弱的)与'神祗'及'永恒'之心理领域的会合,那是我们的天性感觉被吸引......并且独独能感知的心智的巨大领域。"

  "首先,我相信灵魂死后犹存,纵使我在心中相信罪恶及魔鬼的存在,我也启发那'创造性的自己'尽可能自由的走出去。在心中我感觉到该隐沉重而残酷的印记〔译注:创世纪里,亚当的长子该隐杀害其弟亚伯〕,感受到人类不公平地背著被罪及古邪恶所染的几乎不可抹消的负担--那悲剧性的缺陷。所以,我推理:如果我有缺陷,我必然自动地扭曲甚至那些看来最清晰的灵魂的经验。既然我分享了那有罪的倾向,那么,当我最信任我自己时,我必然不知不觉地陷入错误。然而,纵使有那些感觉,我还是(我们还是)坚定不移地向前进。"

  然而,毫无疑问的,就像是它们有它们自己的集体生命,珍的症状在《群体事件》及《珍的神》出版后每况愈下。举例来说,她的脚变得越来越肿了,甚至在她的椅子与沙发之间走那几步都非常的困难。好几次她拒绝了我--及其他人--提供她就医的协助。在这些笔记里我没写更多有关医生及医界的理由是,因为我根本没东西好写。珍,以那种她能表现的顽固的极致,在那方面根本就不肯合作。当她打她自己那有罪的自己的资料时,我们研究著它。一而再的,我们详细查看我们认为与她的症状有关的所有那些因素:选择、恐惧被弃以及自我保护的需要、悔罪以及她的天分之可争议的本质。七月到来,在四日的晚上--没错,我们在那假日"工作",因为珍觉得想要有一节,并且因为"时间"对我们而言已变得如此珍贵--赛斯传来一些非常有趣的新资料,以回答我们的问题〔注十二〕。

  自从在一九八○年六月九日第九一九节,珍为此书的这一章给的第一节以来,到七月八日我们已累积了六十一节完全私人的课〔在那十三个月里,我们也举行了十节正规的非写书课及另一节写书课〕。当珍在八日开始研究那大量的私人资料时,她突然把它搁在一边,而自发的给赛斯的神奇之道写了一个完整的大纲。自从在十一个月前她给了那题目的第一节之后,她就有许多次这种冲动,而我一直希望她会试著写下去,而且才在四天前,赛斯还说过他衷心的赞成这个方案。

  珍给此书这一章的最后一节是第九二八节;她是在八个月以前传过来那一节的。自那时以后,我为第九三一节准备了所有这些注记,为的是要整理出我们个人的、职业上的及世俗的生活情况--然而,当我向回看时,我不知道我是否适当的把每件事都通盘考虑到;除了那些我选择的外,我本可以选择其他的课,写其他的注记,珍和我也可以问其它的问题,而我可能得到其他的结论。

  举例来说,最近我读赛斯在第九一五节里的这段话:

  "现在,鲁柏正历经一些深奥的治疗性改变。可能性在每一点与你们的时间相交,而那些可能性是被心理指挥的。所以,以你们的说法,他是在一个绝佳的交会点,而他痊愈的机会是非常大的。告诉他我这样说。而你俩都有责任,因为你俩的人生以它们的方式汇合在一起。"

  那么,我为何没有将这篇导言的资料围绕著那一节来写,反而跟随著我后来的方向呢?为什么从那时起珍的身体状况退步了那么多?而为什么我们未能阻止那个滑落?在回顾时,帮助她的可能性仿佛是无限的,而至少其中有些显然比我们已选择的要好。

  珍不同意我的怀疑,而一如往常,她总让我按照我认为最好的方式把这书组合起来。她天真的接受我的劳力,如这些注出来的样子。而我很确定,那信任永远反映赛斯自己对实相的更大观点,如我刚才摘自第九一五节的话。我们的挑战一直反映出我们同时的所有可能实相,而透过它们,珍和我自己最大的画面被呈现了出来。在这个可能的实相里,我们用我们能自那伟大的整体收到的东西来努力。我们一直努力学习去问更好的问题。

  现在,我们已经赶上时间了,让我们开始第九三一节。一如往常,我们在一九八一年七月十五日,星期三,晚上八点三十七分等著上课。

  刚在课开始前,珍提醒我说,她最想要赛斯评论她今早的那个转世的梦。在四个月里,这是她第二次有这样的经验--对她而言这是非常不寻常的--而这甚至引得她以一种新的方式去反思她有罪的自己。在早餐后她将她所能记得的写了一个非常粗略的报告〔注十三〕。她认为那经验是由昨晚的电影所触发的。我只看到那节目的尾巴。但珍告诉我它涉及了一个人从现在的人生旅行到过去的一生里去,她觉得那故事的一些观念十分有意思。

  不过,结果珍的转世冒险也许达成了两个作用,它不仅给了她关于她有罪的自己一些洞见,并且现在她从赛斯那儿收到讯息,说道他关于这梦的评论可能会变成是给本书的口授。近来在不同的时候她曾浏览本书的课,所以也许我不该如此惊奇。她问我是否介意今天来做这本书,而我说当然不会,她和赛斯有绝对的自由去谈任何事情。珍回答说,如果赛斯真的讨论她的经验,就会与"时间覆盖"有关。她回到写书上并不紧张,她说书的口授并不表示她会放弃私人资料,或放弃她预期谈神奇之道的书。

  (缓慢的,带著许多长久的停顿:)

  现在。

  晚安。

  ("赛斯晚安。")

  时间覆盖是主要事件的版本,因为它们以这样一种方式发生,以致一个整体事件的一"面"可能出现在一个时间,而一面则出现在另一个时间,其余依此类推。

  那么,时间覆盖是某些事件的时间版本。这些时间覆盖永远存在。(停顿。)不过,它们可能藉由你现在所做的一些联想而启动起来,因而一些或从未来或从过去的点点滴滴带入你现在的时间。那么,所谓现在的时间是被在心灵深层的心理上的觉悟所增厚了,那觉悟是:所有的事件都是相互关联的,而任何既定的个人之转世经验,都提供了一个丰富的经验源头,每个人至少无意识的从其中汲取。这种通常无意识的知识,对人类本身有极大的益处;所以,至少在某些层面,人类的知识不至于被禁固在任何既定的一代里,却周流于整体更大的转世画面里。当然,在此相当涉及了可能性,而对特定的事件而言,落入一个时间顺序要比落入另一个容易些。

  不过,我不想让你们觉得你们注定了要经验某些事件,因为事实并非如此。可是,在你其他的转世存在里,会有你自己人生事件的"分支"可能做为时间覆盖出现,可是在某些点,这种事件比在其他点和你更接近。在其中,在任何既定时候的精神联系,可能令你联系上一些未来或过去一生相似性质的其他事件(注十四)。若说那些相似的事件是一个更大事件的时间版本,这个说法是更真实的。一般而言,你只经验任何既定行为的一个时间版本。无疑的,我们比较容易明白,一个生日、结婚纪念日或特定的象征或物件,如何可能被用为联想的连接物,而在你内心激起其他时候在相似的情况下发生的某些主题或行动的记忆。

  (八点五十四分。)实际上,就人类而言,那种心理行为代表了社会组织的主干,而正就是那通常隐而不显却确定的转世关系之过去或未来的记忆,巩固了社会组织,从小部落到大ZF都是如此。

  当然,到某个程度,你们曾经,或将会彼此相关。以那种说法,所有时间里的事件都会彼此相关。在你生命的每一刻,你都与一个未来或过去事件擦肩而过。

  在你们所知的文化里,这种资料一直不为你们所知。你们主要的信念系统,导致你们觉得你们现在的人生是单一的,不被任何对存在的先前经验之知识所支持,并且注定毫无未来的被切断或死去。反之,你永远携带著无数可得的未来的内在知识(强调的),你的情感生活在某些层面被那些无意识的觉悟丰富了。那是说,那些过去或未来爱你的人,是由特别的联系与你相连,那增益了你的情感传承与支持。

  如许多人曾假设的,尤其是在小说里,爱的关系的确是超越生死的,并且把你们放在一个特殊的交流里。纵使你们觉察到转世的存在,你们现在的心理行为也不会受到威肋,却仍能维持其突出性--因为只有在某些时空的交会点,实际的行为才会发生。不过,对转世学说多少一般性的接受,会自动的改变你们的社会系统,增益经验的丰富性,而尤其是嵌入了对未来的一个新鲜感受。因此,你不会觉得你的生命是条死巷。

  先前我提过好几次,我们必须达到一个点,在那儿你们能够看清似乎矛盾的资料,而这就是那种埸合之一。(停顿良久。)时间覆盖呈现给你一个画面,在其中你有自由意志--然而,你选择的每个事件会有它自己的时间版本。那些时间版本可能一个与另一个完全不同。而虽然你无疑的启动了你自己的时间版本,但就通常的了解而言,并没有一个真正的时间或空间,在其中那个版本可说是实际地开始了(再次强调的说)。

  (九点十四分。)当然,这样一个时间版本暗示了在时间中发生的一件事,然而,那事件可能只留下一个鬼影似的痕迹。可以这么说,因为它几乎没有具体显现,同时在另一生那时间版本也许是相当的突出--虽然在你自己的经验里,它只代表了一个平凡下午的一个相当琐碎的事件。

  不过,事件的内核正是被那种活动维持住的。你们在各方面都由过去与未来提供了一个可能事件无尽的来源,而由之组合你们生活及社会的事件。再次的,让我提醒你们,所有的时间都同时存在。

  昨晚,在梦境里的一个经验中,鲁柏藉由亲眼看到两个其他人生的一部分,而收到新的证据--只是环境的片段,但却如此深切的充满了可贵的私人所有物以及挚爱的人,如此切身而鲜活--以致他很震撼的觉悟到,存在的整个次元可以以这种细节与深度如此完整的继续,而且与他现在的人生同时存在。

  就好像他可以从任何一个这种存在走入另一个,就如你可以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一样。而在心灵的其他层面他明白那点--而当然,在心灵的其他层面,那些心理的门是开著的。

  (九点二十五分。带著许多停顿,但全都很热切:)不过,对于"转世的学说",鲁柏有特别的困难。因为如通常被描写的,人们似乎怪罪转世是目前不幸的来源,或他们否则无法理解的个人行为的藉口,而转世曾受到如此的污蔑。不过,透过你所了解的时间架构,转世的实相被用来启动活动以统合人类,强化知识的架构,传送资料,而也许最主要的是,在世世代代的男男女女之间强化了涉及爱、兄弟之情及合作的关系,若非如此,那些人彼此会是相当疏离的。

  举例来说,透过这种关系,穴居人与二十世纪的人有所交流,虽然在严格的时间说法里,人类似乎与其"先前"或"随后"的对等者毫无关联。

  透过这种行为,维持住人类整体的价值完成之目的与意图的焦点,然后那些必要的条件再被植入所需要的不论什么时间或空间里。再次的,在所有这种冒险里,自由意志仍然在作用。

  现在,虽然看起来你们的世界一直在包括越来越多的资讯,但你们特定的那种科学却是相当狭窄的一种,因为它只接受某些特殊的臆测区域为有效的。而在它界限之外的区域变成了禁忌,以致未知的领域不再是物质的宇宙或太空的神秘,却是内的宇宙以及心智的神秘,因为这些被体验或被怀疑为存在于那些官方的区域之外。到那个范围,科学对"未知"的恐惧远多过它对宗教的恐惧。

  宗教被它自己对善与恶的诠释所牵累,但它并不否认意识的其他版本之存在,或不同种的心理活动及生命。(停顿良久。)当然,转世暗示了个人存在的延伸超过了一个时段,独立于一个身体形式之外,以及智慧透过非肉体架构的转译或传送,而暗示了心理行为、记忆及欲望是有目的的行动,而毋须任何实体的身体机制--那是在目前发展阶段的科学根本无法接受的说法,并且它也无法找到证据,因为科学方法会自动排除了这种证据所要求的那种经验。

  那么,人们会变得对任何一种暗示了转世生命的个人性经验变得十分害怕,因为他们面对了科学的禁忌,或是被某些宗教或狂热派的扭曲解释所惊吓。因此,你们保护你们自己,挡住那本身就会让你经验到你自己转世存在的许多十分自然的涌现,而且在受到压力的时候,你们常常否定掉那你本来可以收到的心理安慰。

  我并不一定是指其他存在的全面画面必然会来到你的脑海里,但当在其他世里那些为你所爱的人多少感受到你的需要而回应时,你多少总会收到一个支持或情绪的改变。

  那么,事件的整体本质以一种与你们所假设的不同方式存在,却只有小小的一部分切入你们认知的实相里--然而,在底下全都与一个广大的心理活动相连。你可以将这事件比为实质的心理环境那较不寻常的景色底下的心理共鸣。

  那就是书的口授。

  (九点五十七分,在给了珍几行个人资料后,赛斯在十点一分道晚安。)

  注一:在一九八○年十二月二日的晚上,珍打了这个资料:"今天下午完成了《珍的神》的校订工作。觉得这很重要......当我做完时,我领悟到,为了那甚至看来坐著不动的工作,也需要多少身体的活动与精力。因为我曾很不舒服,坐著、转移我的重心、身体酸痛及视力模糊等等......但以某个新的方式,我仿佛了解,多少看似脑力的工作其实是依赖著身体的活力、弹性等等......然后相当强烈的作者的活动力;那是说,坐下来削减掉冲动、分神,以便确定我会'做我的事',目不斜视的追求我的目标;那新书的合约立刻将我导到那种行为上。而我真的明白这种行为到达极致时,结果会窒息了我的写作,打败了它仿佛想要保护的目的。但我真的害怕行动及身体活动会令工作分心......现在,我明白,天啊!即使是对打字而言冲动也是大有好处的;想像不吃力的打字及看东西,只是想我在想的东西,而不是试著把我的手指放在正确的键上。我觉得好象我在这儿悟到了什么......稍微感觉松弛。当然,如果事实是如此的话,这整个过程可以很快的被转向活动力。今晚我并不是在写关于这种行为背后的理由--许多想法--但的确想写下一些什么来......"

  注二:在珍开始真的显出身体的症状之后,有时候我对基本上她是个神秘家这个事实的觉察,变得埋在许多其他较"实际"的事情之下了。也许在这本书里我应该更加强调她的天性。在那些时间里,我从未将她那基本的特性视为理所当然,反之,我却是如此轻易的接受了它,以致并未有意识的强调。她并没把那个名词用在她自己身上,然而我认为珍的神秘天性虽然与大多数人如此格格不入,但实际上却提供了要了解她的身体状况、她的选择的唯一真实架构。

  对较传统的人而言,珍的方式可能有时仿佛不可理解--但在她看来,那只显示出我们对她观点的缺乏理解。做为一个神秘家,她可能有我们大多数人所没有的探索人类状况的某些途径之动机。她对基本的实相之看法是她的看法,而甚至我有时候也必须仍得暗中摸索才能了解她所选择的角色。去实际的实行她的方式,如她所做的,则是我办不到的。她牺牲身体活动以便有更大的创造性活动,是我无法做的一个"交易"。珍曾告诉我:"我告诉我自己,如果我让自己做那个,那么我将做这个来补偿。"一个人可以说那种等式很难说是一种神秘的观点,然而,我知道在她的例子却是如此。我本来就不相信在生命里那种交易是必须的,但对珍而言,什么是真实的,与对我而言以及对大多数其他人而言可以相当的不同。她的确有她的理由。

  珍的天性甚至让我不只一次的臆测,她也许实际上是从对她非实质的存有或全我而言远为本乡的一个实相,来探访我们的可能实相。我并不是指做为一个实质的生物,她曾神奇的转换过现世的实相,但她是密切的与在那另一个实相里的她自己的版本相连。当我跟她提到这点时,她点头不语。珍的"任务"(一个她不会用的辞汇),会是给我们关于我们的族类在我们的历史范畴里曾做了什么--不论是更好或更坏--的更深的洞见,并且点出了我们能做什么----打开了我们眼前未预期的景象,鼓励我们去探索比我们一向要远较活跃的那些领域。

  (当然,以上所说全都只是故事的一部分--因为照赛斯所说,珍的其他版本存在于许多可能的实相里。对我们每一个人而言也是如此。)

  注三:我们在一九五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结的婚--而我们的确没想到在整整二十六年后,珍会写以下这篇东西。下面是她一九八○年笔记的节录,而方括号内的字是我加的。

  "昨天在校对《群体事件》时,我感觉到那本书真的令我不安,有一种聚焦的效果。我眼睛的毛病在赛斯开始口授那本书〔一九七七年〕的同一个春天开始;我正在写关于威廉*詹姆士的书,而那些人则因为赛斯资料而在纽约市Prentice-Hall的办公室外举牌抗议。先前我没留意到这个事实,就是《群体事件》代表赛斯和我对官方意见的直接攻击--或在我看起来似乎如此,而之前我们可以说只是藉推理去那样做的。"

  "我接受那本书的每件事,但我想我觉得如果我要如实去说的话--而我已下决心如此做--那么,我也需要更加防备这个世界,而开始削减活动。我的想法是,我的眼睛在肌肉压力到达某一点后变坏了。〔防备的〕念头也是在读了一位朋友在圣诞节送我们一本谈威廉*詹姆士的书之后才又回来的。詹姆士的态度与我的常很相似--他决心勇敢的去探索意识,不顾一切的向前--在同时却又被安全所吸引、不喜欢争论及想要平静等等。我想我也是那样。每当我对那资料,对它呈现给世界的智慧特别担心的时候,赛斯对书的口授就会停上好一段时间。"

  "事实上,赛斯在书里给了我们架构一与二的东西来帮助我。以《珍的神》那本书,我的确好几次抓住了那儿的新灵感以及追随冲动的资料,而有一些非常好的症状改善。〔罗的强调:〕但从一开始,对于直接说出其中的许多概念--那在同时是我热切、甚至热情地相信的--我就远比罗要来得紧张及焦虑......我害怕如果你太过分......说出真相......体制就会铲掉你的讲台......或人们会不再买那些书......有点像......咬那喂你的手。你只能讲这么多。然而,我一直知道这些概念是与官方的相冲突的。只不过〔我们先前的〕'攻击'较不直接。"

  "近来我在努力于安全的想法,告诉自己并相信我是安全且受到护持的,而且我真的依赖我自然的自发动作。现在,当我写这篇时,一些老的笨东西情绪化的来到我脑海里--我的母亲说我毁掉那些我爱的人或诸如此类的废话。但好象我一直感觉,不受干扰的话,自发性的我会拿走给予人们慰藉的毛毯,而我对比觉得难过,纵使同时我也知道那些哲学毯子是长了虫的,必须去掉。并且我也的确明白,我在提供一些远较好的东西......"

  在我看过她的笔记后,我告诉珍:"亲爱的,但你做得好极了。"我很高兴去鼓励她,因为我相信我所说的。我又说,如果她有困惑的话是十分可以理解的:她不只在提供我们世界藉以了解实相的新方式,并且在她对她所做的不确定里,她感觉她必须完全靠自己来对世界证明她的想法,那是很少人以这种全面性的方式必须做的。

  在同时,她必须保护她自己,因为我俩都陷入那令人不安的想法,就是每回珍太接近任何一种基本真理时,她自动的威胁到许多人们在我们的实相里建立的根深柢固的僵化信念系统。显然,珍认为她的同代人常常排斥她--而有时候我也如此认为。我带著相当大的讽刺说,意识再一次的探索它自己......

  在珍传述《群体事件》的课时,有一次中断了九个半月,而在本书第九章里的中断,则有八个月之久。

  注四:珍在六周前写了我在注三里引用的资料,而在她给新笔记本写的这自发的随笔里,她试图再超越那个想法,不只藉由追溯她自己的过去,并且也藉由将赛斯最近的一些概念放进去。以下是摘录:

  "二月六日星期五收到一本激励人的书,在读了我一九七三年笔记的一部分后:"

  "赛斯做为一个'主要事件',就如蒙娜丽莎,比一件正常物件或组成它的材料要'更真实',同样的,所有好的或伟大的艺术都比其自己具体的显现要更大。将艺术想作是心灵构建的一个自然现象,知觉与意识的一个混种,它改变、扩充、以及伸展人生的经验,并且把它们放入一种不同的观点下,藉由嵌入新的原创资料,提供创造行动及问题的新解答的新机会。"

  "将这种创造力主要地局限在解决人生的问题上,或主要将之导入那个方向,将限制并且桎梏了它,因为它被放在一个不正确的焦点上。"

  "我们必须超越那个--回头来强调创造性的崇高面。否则的话,我们只能有一个较好的解决问题之架构......我曾排斥别人或我自己将所有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投射到赛斯书上--假设赛斯必须证实他自己为一个问题的解答者--或实用主义比艺术重要。较大的观点是,艺术的本身就比人生要大,虽然它是自人生中跃出;而赛斯及我的书只藉做它们自己就超越了那个。它们自动的将人们放在一个不同的、更广大的心理空间及另一个参考架构里,在其中,相当多的问题消失了,或根本不适用......"

  "要做到那点,我必须放弃以责任做为主要焦点的老感觉,因为它们会对赛斯书的架构造成压力。尤其是当我要求在每一本书里回答所有的问题等等。"

  "再次的,就如处理主要事件一样,我们完全是在处理一个不同的行动架构,在那儿蒙娜丽莎比组成它的物质属性要'更真实',这并不是要否定其素材的有效性。但主要从对或错的架构去讨论赛斯及他的概念,就如只从颜料及画框的物质属性之有效性去考量蒙娜丽莎是同样的事:非常非常的具限制性......我并不需要符合任何标准。我不需要用'使那资料有用'或透过我的行为证明它有用,因为它以创造力超越了对错的参考层面的方式证明它自己。否则的话,我就是在跟自己作对。"

  注五:就彼而言,我曾常常告诉我太太,如果她决定完全--永远--放弃上课我也没问题。在这种时候我总是想任何能对她有帮助的事。我曾不只一次的问她,是否她只为了我才继续上课。珍对我最重要--不是那些课或任何其他她可能做的事。她的存在才是我想要与之共度余生的。再次的,我想起在本书卷一第五章里赛斯的声明,见一九八○年二月六日第八九九节:"但你们的生命以及每个生命的目的是在其存在里(热切的)。那个存在也许包括了某些行动,但那行动本身只因它们是从你生命的精髓跃出才有重要性,你的生命只藉由存在就一定会完成其目的。"

  注六:赛斯继续在一九八○年二月十七日的那节中说:"有任何这种困难的唯一其他时候也涉及了责任,那是当他集中于他上这些课的责任时--那是说,当他集中焦点在需要、功用或用处上,而和所涉及的其他主题分开的时候。于是这种感受有一阵子可能凌驾于他自然的倾向,他自然的快乐与兴奋之上,否则他是会用那种心情看待我们的课的。"

  (热切的:)"首先,他不会只为了你的缘故或主要为了你的缘故,上了这么一长段时间的课(不只十七年):这些课一定会逐渐减少。不过,你的确有一个很大的角色要扮演,而我会更清楚的谈到这点,以及你有时可能误解你自己的一些态度。不过,除非他想要上课,否则没有任何事会令他上了这么久。"

  赛斯二月十七日的评论也反映了珍自己的想法,如她才在十一天以前描写过的,见注四的摘录。

  注七:当珍有这种非常启示性的经验时,她常常叫醒我,而每回我都试著安慰她。请注意她如何从她早期宗教训练的力量,以及宗教对未知力量的恐惧的另一个角度来表达--以及甚至现在在她对知识的追求里,她如何仍需处理的那些因素。她在笔记里写道:

  "一九八一年三月八日,星期日早上。"

  "我有一部分根本不想去面对这个资料。但昨晚我有一个最奇怪而相当吓人的经验--且因为没有多少真实的事件可为凭藉,而更加奇怪了。在我们上床后,很快的我就发现我是在一个梦魇式的经验当中,一个在情绪上非常生动的经验,却没有真正的故事情节。我只知道涉及了以下的事:一个儿时的童话,以及一个像是我在儿时的玩具,名叫苏西的令人喜欢拥抱的猫娃娃,而且是我最爱的。无论如何,主要的是那故事......而我想不起来了;我没有想出那关联,我只知道我哭著醒来,我的身体很酸痛。我坐在床边,从我那时的感受写出以下的关联。"

  "它们是这些:整个的世界及其组织都藉某些故事,像是罗马天主教会的那些,而维系在一起的;想要透过那些故事去看或审视它们里面的真理,是危险得不得了的事。而有种种的禁忌来令我们不要那样做,因为......在另一边有一个不可理解、可怕的、混乱的、恶意的次元,超过我们想像的力量;而去质疑那些故事就不只威胁到个人的存活,并且也威胁到如我们所知的实相的结构。所以,'逐出教会'是种惩罚或咒语......那意味著不只是放逐,并且是将那人完全孤立开那些信仰系统,使他们与那些可怕的实相之间没有屏障......没有一个可以在其中组织意义的架构。这才是诅咒真正的意思。那么,去寻求真理是最危险的善意行为......报应必须要又快又准。"

  "我记不得与引起这些感受的梦魇相关的事件,但同时我是受到......一种心理力量的攻击,它要我了解这样一个路线的危险性。当我再回去睡觉时,这整件事就会再发生一次。有一度我想好像有一个童话故事的名字以斗大的字出现在空中,意思也是由这些故事提供的已知秩序之外,有狂暴的力量和人类的存在作对(令我想起了'潘朵拉的盒子'的老想法)。"

  "我将所有这些与三件事拉上关系:前天晚上我在电视上看到的一部电影,在其中那英雄终于看穿他的人民的神明;罗有一天在后院找到而带回来的一个碎布娃娃(它也许是被一只狗衔来的,它的右臂没有了)--但它让我想起我的老苏西;以及昨天我读的关于一本有关死亡的书的一部分评论"

  "那本书是建立在大自然与人类作对的想法上;而宗教则是人类在那不安全的范畴内运作的企图。我的感触甚至更深,我觉得宗教、科学或不论什么,并不是试图想发现真理--却正是不想去这么做,反而是用一些令人满意的故事来取代真理。而我假定,如果一个人坚持得够久的话,他会找到故事里的漏洞,而破坏了整个的架构。那些故事的意思,是要让每个人避免以这样一种可怕的方式去接触实相......故事里的角色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替人们做到了这点,而如果你继续......〔探索〕......你威胁到使得生命可以忍受的精织的组织架构......"

  注八:赛斯在一九八一年三月十一日星期三晚上的私人课:

  "在这儿我并不想详谈一个文化的历史,但历史上你们的组织大半是建立在你们的宗教观念上,而那些观念的确是极端僵化的。举例来说,在中世纪基督教思想的压迫性是广为人知的。艺术表现的本身被认为极为可疑,如果它逸出了被接受的箴言之外,而当然尤其是如果它引领别人去采取反对那些箴言的行为的话。到某个程度,同类的政策仍反映在你们目前的社会里,虽然科学或国家本身也许取代了教会,成为权威之声。"

  "在这种想法背后就是基督教义的要点,或至少是要点之一:地球人是一种有罪的生物,他爱犯罪。就那方面而言,他的自然表达必须要被密切的注意,必须要被导向官方的形式。而在那界限之外则是,尤其是在过去,非常令人不舒服的异教领域。"

  "在中古时代被逐出教会并非小事一椿,却是一件相当于'断绝'的事。它触及灵魂与身体两者,以及由这两者维系在一起的所有政治、宗教及经济状况。"

  "许多人依靠教会维生,而以转世的说法,今日活著的千百万人那时是熟悉这种情况的。修女院及修道院是长期的社会与宗教机构,有一些是极端的严酷,而其他的则只是在名义上以宗教为取向。但在创造性思维、异端及逐出教会--或更糟的,死亡之间的冲突有一个很长的历史--所有那些因素都多少包含在鲁柏的梦魇资料的结构里。"

  "对孩提时的鲁柏而言,教会是相当真实的;透过经常到(家里)来的神父们,透过与教会小学的直接接触,以及透过教会提供给这(无父的)家庭的支持。鲁柏非常早期的诗触怒了波神父,波神父烧了有关罗马沦亡的书,所以鲁柏对这种议题有一个不只是假设性的感受。当然,他的许多恐惧早在课开始之前,并且早在他领悟到传统的宗教信仰与完全不信任神性之间还有可行之道以前就有了。"

  "鲁柏变得害怕,如果他太过分,他就会发现他已把自己弹入了一个领域,在那儿问题与答案两者都是无意义的。去那样做是一件事,但他觉得把别人一起带去就是不可原谅的了--而在那些恐惧的架构里,当他的作品变得更为人所知时,他变得甚至更谨慎了。"

  "当然,恐惧的整个结构是建立在对有罪的自己及自己的表达之有罪本质的信念上。"

  "在那个范畴之外,那些恐惧根本完全没有道理。大致说来,世代以来教会透过恐惧的运用来统治,远多于透过爱的运用来统治。就正是在艺术表达的范围里,灵感才能最快的跳过当时被运用的教条式架构。教会颇能了解任何种类的灵感性资料的政治本质。即使做为一个小孩,鲁柏很明白这种宗教结构曾发挥了它们的用处,而他的诗则提供了一个管道,当他成熟时他可以藉以表达他自己的看法。"

  "他在十六世纪的法国的确创办了一个小小的修女会,而好些年来他都一直爱著他(五天以前)在梦里遇到的那个男人--一个神父。那爱情没有实现,但他们双方的爱却都非常热情而持久。"

  "即使在那时,鲁柏对教会的教义就有相当的意见,而那修女会实际施行的规章后来被认为在其中含有异端邪说的种子。当鲁柏成了一个老女人时,他被迫离开了他创办的修女会。他带著几个也被放逐的修女离开,最后饿死了。那是一个当非传统的思想模式及非传统的表达可能有致命后果的时代。"

  "诺曼地以及亚贝拉这两个名字来到脑海中。这梦来提醒鲁柏那些联系,但也是来提醒他,甚至他那时的生活也是被一个持久的爱情关系所丰富的。这两人经常通信,也常见面,而以他们的方式,共谋去改变一些可怕却又被保持为适当的教会政策的许多做法。"

  "那梦代表他的外祖父象征性的允许他回到这一生的过去,到一个严重受惊吓的时候--他外祖父之死--那发生在鲁柏十九岁时,那时他开始以科学信念来取代宗教信仰,猜测他外祖父的意识是否随之落回到一个虚无的存在状态,落入混乱,如科学显然仿佛在暗示的。在梦里他的外祖父幸存了,他的外祖父穿著一套太大的西装,那意味著他外祖父还有成长的空间。鲁柏有一个在脑海里听见说话声的小经验(昨天)--一个安慰的声音,那是他所能记得的,从与法国那生相连的其他人那里收到的十分合法的帮助,那是因那法国梦而来的。"

  "他仍需要你的肯定,并且当他感觉挫败时应该让你知道......"

  从珍个人的过去,我可以加上很多资料来补充以上所摘录的课;也许我俩在后来的书里能探索那些有意思的联系。现在,我只指出一点:那神父,在珍住家的后院烧她的书,以最明确的方式教给那成长中的女孩,她必须保护她天然的能力,以及她探询的心,以不受她最强烈认同的那个机构--罗马天主教会--的干预。

  注九:赛斯在一九八一年四月十五日星期三晚上的私人课:

  "身为年轻人,鲁柏在教会里找到极大的安慰,因为如果教会在教友里创造了一个有罪的自己的形象,它当然也提供了一个稳定的处理系统--一连串的仪式,给了个人一些希望的感受,如在大部分的基督教架构里,觉得那有罪的自己可以藉由固守某些部分的基督教教条而得到救赎。"

  "当鲁柏离开了教会,有罪的自己的观念仍在那儿,但先前用以释放其压力的方法则不再有效的在场了。他的观念被转到科学款式的有缺陷的自己。科学没有仪式,因此他处理这种罪恶感的唯一方法,涉及了标准的心理分析咨商--它本身加深了那难局,因为咨商本身就建立在内我是一个野蛮的冲动库藏的概念上。"

  "鲁柏的创造天性早就开始感知到,至少人类的存在包含了更深的其他实相。这里面有些是难以分开的。离开教会,比如说,意谓著仍携带著一些老的信念,但却没有了先前提供过一些保护的OK绷。"

  "实际上,从儿时他就开始以一种自然的方式寻求一些可以对实相提出解释,并至少与他最好的诗的自然观点有些相似处的更大架构。我以前曾说过,许多具创造力的、极有天赋的人多少都英年早逝,因为他们伟大的创造天赋找不到可以在里面生长的清晰空间,他们变得被当代的文化信念扼杀了。"

  "就彼而言,鲁柏的创造力一直为它自己的成长及价值完成而奋斗。他心灵的认知或启蒙代表了一个了不起的突破,意思是要给他额外的心灵空间,保护'自然的自己'能力的持续扩展。有罪的自己的观念,对每个持有它的人而言,是一个个人性的观念;但当然,它也向外投射到整个的族类里,直到整个的世界仿佛都被染色了。"

  "鲁柏的创造力突破出来,以提供我们的课,并且释放那先前几乎被压抑却未全部被压抑的心灵能力。"

  "他的诗在某方面有刺激的作用。也许带著一些夸大,但你也许可以说那突破是一个救命的东西,因为如果没有某些这种扩展,鲁柏会觉得无法继续他特定的那种存在。不可能以语言说出一个人或另一个人在人生中寻找什么,或哪些物质最能提升他的成长或发展,甚至同类的两株植物有时也要求完全不同的照顾。那么,这些课打开了对鲁柏的存在那很自然的特定一种价值完成之门。到某个程度,那可怜的、不快乐的有罪的自己,一个由信念与感受形成的心理结构,也在寻求自己的救赎,因为甚至它也已超过了那如此界定它的架构。"

  "我已说过,在几乎每个严重的不满或患病的例子里,其背后的理由并不一定会在被埋葬的恨意或攻击性--虽然这些也许存在--的发现或表达里找到,却是在寻求为了某个理由被否定的价值完成的表达里找到。"

  "鲁柏在心灵上与创造上都突破了--那是说,这些课几乎立即提供给他新的创造灵感及表现,以及心理上所需的扩展,而可帮助他满足做为一个作家及做为一个成熟的人的前途。不过,他仍有对有罪的自己的信念,并且在他内带著许多深深的恐惧,感到自我表达本身及自发性是极为危险的。"

  "就彼而言,鲁柏有可谓是创造性的一个两难之局。"

  "说那难局是不幸的是一回事,但说那难局之存在是因为在当时它给了他可谓一个新生命的突破也是真的......"

  自从十七年前珍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开始这些课以来,我第一次当赛斯在传述一句话时觉得背脊发凉--因为当时他说若没有某些如这些课的这种扩展,"鲁柏会觉得无法继续他特定的那种存在"。我认为他一定是指珍可能会选择去死。在课后我没有跟她提到这个,而第二天当她阅读打好的课时,她仿佛也没有这种反应。我们谈到了好几个早夭的天才;的确,我们常常在猜测,如果这种人选择继续活下去的话,他们会有什么更进一步的贡献。以一般的说法,很容易的说那些早夭是个浪费--但我现在说,这并不是从我所涉及的人的观点来看的。很大的动机、意图及目的之变化必然在运作,但每个人已做完了他在这可能的实相里所能做的--然后离开了。珍同意说赛斯传来了极佳的资料,我告诉她我看不出来它还能怎么更好。

  那一节也好几次触发了我自己的联想过程。我几乎立刻回想起赛斯在前一晚(八月十四日)所说的一段话,他讨论我通常对宗教的态度,而特别谈到我自己的有罪的自己:

  "你比较不受那个观念在其传统的宗教涵义里的影响并非巧合--你在你的尼宾那一生里大半解决了那个,并且由于你自己为你现在涉入的一生已做好准备。"

  (七年半前,赛斯提到我自己住在一世纪的罗马的一个版本:"所以,约瑟'是'尼宾,一位学者,不喜冒险,执迷于复写古老的真理,并且害怕创造性是错误的;具权威性并且苛刻。他害怕性接触,而他教育有钱的罗马孩子。"在《"未知的"实相》卷二,见一九七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的第七二一节,你可以说我仍执迷于真理--举例来说,当我将赛斯资料记录下来--只不过现在我称它们为无时间性,而非古老或新近的了。)

  然而,显然由于我对珍的关怀,我回想起她给本书第七章的一节,我查阅之后发现那是一九八○年四月二十八日的第九一一节--那是指,令人难以相信的,赛斯在几乎十五个月前给了那节。他主要在讨论一个人在出生前对于基因性缺陷的选择,但对我而言,他部分的资料很容易令人想起珍的情况:

  "虽然我承认许多人将不会同意我,但我从经验得知,大多数个人并不选择一次又一次的'快乐人生',永远安住在健全的身体里,被自然或遗传赋予似乎大多数人都认为是他们所渴望的一切礼物。"

  "每个人都追求价值完成,而那是指他们以这样一种方式选择种种人生,使得他们所有的能力及才华可被尽可能的发展,并且以这样一种方式使得他们的世界也被丰富了。有些人会故意选择'缺陷的'身体,以便更强烈的贯注于其他的领域。他们想要一种不同的焦点......这样的选择要求一种强化,那种强化是加诸个人方面以及双亲方面的......"

  而至少对我而言,在我们目前共同的情况背后的转世次元,则被一个第三个联想加强了。那联想是来自一九七九年八月二十二日未出版的第八七四节--珍在一周前完成了《群体事件》后的第一节。当我发现赛斯以下这句话时,我感觉明显的一惊,因为我已完全忘了它:"举例来说,珍在胎儿约三个月大时进入了它,而接受这个为一次新人生。你等得比较久。"我不记得珍曾提到过那一点资料;她确实从未请赛斯详细描述过,我也没有(附带一句,那是少数几次赛斯称她为珍而非鲁柏)。

  我将那些联想当作是指,不论她在目前这一生演化中的焦点为何,珍对我对她情况的反应,应该如她自己的反应一样的觉察--并且纵使我在前世解决了宗教的问题,这世我仍选择与她共享一个可能实相,在其中她身体的症状--如此的与宗教的主题密不可分--可能发生(但在同时,我提醒自己,她伟大的创造力无论如何找到了表达的方式)。假使如赛斯在四月十五日说的,像珍的那种冲突常常是来自有天赋的个人对价值完成之无回报的追求--甚至结局是早夭--那么,那个前提至少在意识上可被了解。我已怀疑了好一阵子,是否某些像这样的事也在珍的例子里运作。并非她病态的拒绝恢复健康,纵使以所有赛斯和我试著给她的帮助--并且甚至还要求过--但在这个具体生命里,她存在的最深部分有其他的目标,而她非肉体的自己及她身体的症状一同之迈进。我正开始觉得,若没有这种想法就很难理解我太太的长期挑战。

  我想,否则的话,当她面对著那些正在发生的不论什么剧烈的负面事件时,那个染病的人太常会被人遗以那个大大的问号:"为什么?"并且那些与受苦者一同受苦的人,在他们的一生里也会命定的得不到令人满意的答案。在对实相的传统看法所提供的狭隘参考架构之内寻找答案,可说是像透过一面不透明的窗窥视进入人格的深度......

  注十:赛斯在一九八一年六月二日的私人课:

  "你们对彼此的爱,够大到可以承受你们任一方任何的攻击性或憎恨的自然表达。如无先前提及的,因为鲁柏的景,他常常害怕被放弃。在他看来,仿佛他并没有提供大多数男人所期待于女人的东西,所以,如果他想要一个好的终身伴侣,他必须小心翼翼。他觉得在一份男女关系里,他自己许多的特质会被认为是不利的。"

  当珍替赛斯说完了那段时,我很想打那节,以便对她对自己的差劲评价提出最强烈的抗议,但我没有。反之,后来我将我粗略的声明附于那节之后,除了表达我对珍的爱之外,那声明也透露了其他翻腾的情绪:

  (我应该在这儿花一点时间来说明赛斯以前曾提及过珍的这种心态,而她也曾提到过。我从来没有任何这种感觉,因为从我们关系刚刚开始,我就一直很难确定珍是理想的伴侣--一个我认为最幸运的成就,一个我从未梦想我能做到的事。当我回顾时,我们的相遇与相守仿佛是世界上最自然与最不可避免的事;我怎能使这一切再更好呢?我一直非常为珍的能力与成就感到骄傲,并且很高兴参与其中。令我觉得心烦意乱、几乎心碎的事是,当岁月逝去时,见到她在这样一种越来越糟的身体状况里,尤其令人惊愕的是,这资料解释说这并非唯一的一条路。无怪乎我跟她说,我们为我们的成就付出了太高的代价。当然,我想见到她能像别人一样的行动,并且也有她自己的成就。至今事情并没有那样解决,无可避免的,这对我的感受、她的感受,以及我们的关系有一个深远的影响。我一直将我们的关系视为是天长地久的。它现在也仍然是。)

  注十一:我们在六月十八日的晚上上了那课,那天是珍记录她有罪的自己之资料的第二天。

  "有罪的自己所关心的主要议题在《群体事件》及《珍的神》里最清楚的聚集了。"赛斯告诉我们,"因为它们比其他的书更代表了一个直接的对抗,'攻击'罪与恶的整个观念之合法性本身,更戏剧化的强调人的基本冲动之善意......〔鲁柏的〕有罪的自己之解释,代表了在那方面一个迷人的心理文件,并且也显示自己的活动性以及想学习及改变的意愿--一旦那意图被表明了立场。"

  "叫鲁柏在心里请那有罪的自己谈谈它对女性的信念如何与对罪的观念连在一起,以及那些态度是否正在改变,这也许有些用处。"

  注十二:先前在这节的开场白里,我提到珍和她母亲玛丽之间的不良关系。

  "我现在想将有罪的自己的资料放入一个较大的背景里。"赛斯说,"理想的说,婴儿与父母'紧密相连',尤其是与母亲,但也与父亲,而且婴儿与社会的一般想法也紧密相连。这提示了安全感,在其中那孩子随之感觉够自由及好奇去探索其世界以及实相的本质。"

  "你们是社会性的动物。为了那个理由你们害怕被弃,因为你们本来就是要个别地发展,同时也与别人互动,那个互动给了你已确立的文明的特殊特质。"

  "现在,大半的时间鲁柏的家庭是个单亲家庭,而他在那个关系里并不觉得安全--且说那是个事先选择的情况。在这种密切的本质里有很大的余地......,对某些人来说,联系是如此安全,以致提供了一个整体的、相当永久的内在及外架构。鲁柏与他母亲的关系颇不令人满意,那个关系没能给他那种重要的安全感,而感受到被弃的威胁。他与宗教的文化上的信念则有非常强的联系,以弥补那最初的缺憾。有罪的自己的资料,代表了成为他原先的信念结构里很强的因素的那些概念。那'麻烦的'资料一直维持在蛰伏状态,直到他的好奇心及能力使他积极的挑战那些概念,同时他也在一种情况里,在那儿可能会引起被弃的自然恐惧。在某些点,新资讯的吸收与原始的信念结构在性质上是如此的不同,以致为了要吸收新资讯,这人格有一度处于两个信念系统之间。"

  "这种情况发生的那一点当然是在内部的,而它也许和资料的品质有关,也许无关,却与其性质有关。每个社会--或就彼而言,每个知识体系--有它自己固有的禁忌,而这些大多暗示了被社区所遗弃。不过,不管父母在任何时候生了气,与父母的坚定关系暗示了孩子不会被弃。"

  "犹记鲁柏的母亲用这样的句子:'我从此和你脱离母女关系。'以及:'你从此被剥夺继承权了。''我不再认你做我的女儿了。'这种情况增加了鲁柏的不安全感,然而也加强了独立感,因为他不必觉得他依赖于玛丽,那是若非如此他可能会觉得的。不过,旧的密切关系有一天会必须被面对,因为它们根本无法维持新的、更大的了解架构。那么,所谓的有罪的自己的概念,代表了好几层的活动--被你们社会里千百万的人,以及被鲁柏人格的某些层面所共享的信念结构之一些麻烦面。他现在正试著消化一个较大的架构,去变得与一个更高的知识脉络结合起来。"

  "一旦那些老信念被了解了,它们就不再会自认可耻、令人感到羞辱或遭人怪罪了......"

  "现在他想做一个谈神奇之道的方案的想法是非常好的,因为它建议了一个新的集中或焦点。"

  注十三:珍先前转世类型的梦经验,见注九摘自一九八一年三月十一日的私人课。以下是她今天为她的日志匆忙打下的字:

  "一九八一年七月十五日,星期三。昨晚,或不如说今晨,我有一个奇之又奇的梦,在发生时非常生动,我觉得相当重要,而现在我却几乎记不得了。事情是涉及了我们昨晚看的谈转世的一个精彩电视片子。在梦里我想我在考虑给那个片子写一本书,一个续集--但我也正在看我自己的一个,也许两个,转世人生,想著对转世的信念如何在现在打开了对未来的感受:我在学在此生未死时如何去拜访那些人生,那是仍旧在发生中的,而且我想是我很向往的。还有一条路及其他来自我过去的景色,我也想画下来;一个深具意义的绿瓶子;我很爱的人们,而也很可能涉及罗。有许多我已完全忘怀了的,关于在特定的人生里爱过你的人们永远在某方面给你支持;我们被赛斯在他最近书的口授里提到的时间一层层的覆盖所感染了;节奏性的时间覆盖发生在各个一生中各个不同的周年纪念或深具意义的事件重叠起来的时候,把它们暂时的带得更近些(像流星),那时彼此之间的交换和进出就特别容易。"

  "我身体上的毛病部分来自对未知的恐惧,一旦我领悟我在那个方向有天赋之后--而我们在这儿交的某些朋友代表了具转世来源的爱的关系,那提供了现在的支持,如果我接受它的话。"

  "对转世及永生的信念对生命增加了支持,因此生命不显得是条死巷。现在我可以放松,承认并且觉悟到我对有罪的自己的文件的确有某种恐惧(而非去假装我没有)。因为它们被带到光里,所以我真的能处理它们,并且看见它们是如何缘起的。谈社会是如何在一个转世的基础上运作的资料--不论社会知道与否--以及'联想'如何是有许多生的厚度,可以这么说,这些只是我记得和那经验相连的想法,同时,我已忘记那些事件本身,以及那些极端多采,并且充满了情感的景象。"

  在课后我告诉珍,她的资料带来了数不清的问题--只从我们在物质实相的这一方,在生者与"死者"之间形形色色的联络,一定与地球人类联络的数目相等。举例来说,在我读她的资料时,我会奇怪新近死亡的人与其他生的爱人相会时,会不会"稀释"了他对今生他留在身后的伴儿的爱?多讽刺啊!当那仍活著的一位为那已走的爱人悲伤,同时那新近死了的人却喜悦的变得觉察与其他存在及其他爱人的关联......

  当然,一个人也能以种种不同的方式把这整件事倒转过来:那新近死去的人,仍带著他非实质的情感,而与被留在身后的人感觉到同等的悲伤;他们彼此的伤痛能形成一个更强的联系--也许至少暂时的--比其中任一人在其他生生世世中与其他人创造出的感情更强。或那仍"活著的一个可以从死去的伙伴、亲人或朋友转开,以便在心灵上与身体上自由地去寻求新的冒险。不管是哪方死亡,在父母与子女之间形形色色的关系必然很广大。珍说,也许我们可以从赛斯那儿得到一些答复。

  注十四:在这章里见第九二○节注二的C,我写出了赛斯对谈及了珍和我的一个通讯的例子之评论,连同他对那现象稍短而较一般性的讨论。

  第九三二节 一九八一年八月四日 星期二 晚上八点五十分

  (赛斯在珍三周前为本书传述了第九三一节之后,在五节私人课之中只用了一节来讨论有罪的自己的一般性资料。近来在某些方面珍感觉好多了。

  我们在七月的最后一天收到《如果我们再活一次》的校稿,与珍其他的书比起来,这本她校起来轻松多了。

  今天下午我们有很长的讨论,关于我们想有创造的私密性之自然愿望,与我们的作品流入世间的事实之间常有冲突。我俩对于那些读我们书的人都有一种很强的责任感。这儿也涉及了珍有罪的自己,以及"它"对广播、电视访问、演讲、唱片录音带等要求珍面对大众时的态度。许多年之前她就不理会媒体的关注。我在珍开始转述赛斯资料之后相当一段时间才领悟到,虽然她天性外向而友善,其实她是个和我一样喜欢私聊的人。)

  口授。

  关于你们的讨论在我们下一节里我将有话可说。

  现在:再次的,主要事件是对你们的实相系统影响最深远的那些,纵使原始的行动并非实质的,却是发生在内在的次元里。大半的事件出现在时间里及时间外,它们的行动分布在一个内在与外在的表达范围之间。通常你们只觉察到事件的外在核心,而那内在的过程则不为你们所知。

  不过,那些内在过程也给了关于你们做为一个族类"在过去"用过的一些天生能力的许多线索。那么,那些内在过程有时真的会浮出。以下是个例子。

  上周末的早晨,鲁柏发现他自己突然生动的想到一些已婚的朋友。他们住在城外,距这儿不到半小时的车程。鲁柏发现他自己希望那些朋友住得近些,而且他突然充满了想看见他们的欲望。他想像那对朋友在这屋里,而令他自己惊异的想著,他也许待会儿真的可以打电话邀请他们晚上过来,纵使他和约瑟两人都已决定那周未不要有客人。

  更有进者,鲁柏不喜欢这么仓促邀人的想法。然后他觉察到那些特定的念头是侵入性的,与他紧接在前的想法完全无关;才在一会儿之前还在祝贺自己,正因为那一整天他都根本没做任何涉及了客人或其他这种活动的计划。很快的,他忘了这整件事。可是,约在十五分钟之后,他发现那同样的想法又回来了,这次更加的坚持。

  (在九点五分停顿良久。)那些想法持续了大约五分钟,鲁柏注意到它们,而又再次的忘了它们。不过,这次他决定不打电话给他的朋友,而继续做他自己的事。在差不多半小时后,那同样想法又回来了,鲁柏发现他自己对此感到惊异,而告诉了约瑟这整件事,并且再度的将之排除在他的脑海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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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5 13:58 | 显示全部楼层
 到这时候,时间已略晚了一些。鲁柏与约瑟吃午餐,而邮件到了,其中有一封信是前一天(星期五)早上由那如此营绕在鲁柏脑海里的那对朋友写的。他们提到要出门游玩(在星期六),而特别问到他们是否在同一天下午可以来访。从那封信写的样子看来,仿佛那对朋友--就称他们为彼得与波丽吧--那天(星期六)早上已动身了,而在傍晚的回程中会到艾尔默拉来。当然,没有时间回那封信。

  彼得与波丽看来应已上路,无法用电话联络了,虽然他们写电话服务的号码,并且也写说他们在离家前会打电话--然而,你们并没接到这种电话。

  当然,要把鲁柏的念头与感受归诸巧合也未尝不可,可是,他记得当时他感觉的生动性。看起来彼得与波丽的确会来,几乎好像鲁柏事实上曾打电话邀请他们一样。那天晚上他们真的来了。

  事实上有些事阻扰了那对朋友,使他们没在想离开的时候离开。然而,他们稍晚从他们的家打电话来说他们正要出门旅游,而在途中来造访。

  到那时,鲁柏对那电话及那造访都早有心理准备了。现在,那造访及鲁柏先前的感觉与念头是同一事件的一部分,只不过他主观的经验给了他所有事件之发生的内在过程的线索。所涉及的不只是这个问题:他是直接从他朋友的脑海里,或由那信件本身感知到他的资讯的?当然,在那时那信已被寄出,并且已在到鲁柏手中的路上了。

  所发生的是一种感知的内在主干--一个在背后支持的程式,可以这么说,一个带有它自己精确的心理调频器的内在感知机制,那多少是在你们意图的范围内运作的。这有一点像遥感,或像在一个注意力的心理范围内运作的一个内部的(停顿)雷达设备,当关系到你的某些事件来到你与之连接的可能性之较近范围内时,你多少觉察到它们的存在。

  某一种方式,你在那个层面"踏入那事件"。你接受或排除它为一个可能性。你做某种调整,或许改变物定的细节,但你踏入并且变成那内在过程的一部分--在事件变成一个确定的实质确实之前,影响它的形状、大小及性质。

  (九点二十七分。)许多世纪以来,那都是人处理他的生活或部落或村庄的事件的主要方式。你们现代的通讯方法,事实上是模仿你们内在的通讯方法。鲁柏的念头几乎融入到了一个程度,以致相当难以察觉;它们是几乎无害到一个程度,以致后来被接受为巧合了。不过,鲁柏的念头的确有一个额外的强度、活力及奇怪的坚持--他曾学到那是指明不寻常的心理活动之物质。要点是,在大半这种例子里,对一个快要来的事件的主观认识,是如此轻易而且透明的流入你的注意,而与当天的事件如此平顺的契合,以致没被注意到。你不知不觉的协力铸成事件的性质与形状,而忽视了当那过程可能显示它们自己的那些场合。

  当这发生时,你可能会问:是否可能你真的在事先感知一个行动?后来有些人可能比其他人更顽固的想要"证明"有些事件明明是被预知性地感知的(热切的),然而要点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事先被感知的,而你的确踏入了一个事件,变成其一部分,排斥或接受你"收到"的某个版本,或用力去做影响到事件的性质本身的某些改变。

  即使是意识心对于事件的结构,也包括了比你知道你拥有的多得多的资讯。所有组织的实质感知工具,都携带著它们自己那种内在的通讯系统,而在事件采取它们在时空里看似最终的明确的具体发生之前,容许事件在一个世界性的基础上操作。

  个人地及全球地,以一种方式来说,价值完成是所有事件的目的。(停顿良久。)再次的,价值完成是驱动自然之轮的动力,可以这么说。因为你们世界的起源的确是由"梦的世界"浮出的,所以,所有事件的真正的根都藏在这种主观活动之内;而个人的挑战与问题的答案,是你永远唾手可及,且准备好出现在具的确实性里的。

  在下一章里,我希望让你看到在你自己生活里价值完成的重要性,并且给你一些线索,这些线索会容许你较好的利用你自己的这种发展之主观及客观的机会。

  此章结束,口授结束,此节结束,并祝你俩晚安。

  ("谢谢你,赛斯晚安。")

  (九点四十八分。)

  第十章 快乐原理。集体梦与价值完成

  第九三三节 一九八一年八月七日 星期五 晚上八点二十二分

  (由于适当的侦测设备并没装好,所以二十八个月以前当三哩岛二号机的反应器过热,而其核心充满铀的燃料棒几乎熔毁时,ZF官员无法知道有多少辐射被释放到宾州的乡间。联邦与州ZF曾宣布他们已展开长期的人口研究,来测量这辐射的影响。不过自从一九二五年以来,科学家一直在稳定的减少他们对人类真正的"安全"剂量之估计,而许多人现在相信,即使是低程度辐射也没有一个完全无害的剂量。任何这种剂量都会增加地球的自然背景辐射,而背景辐射则会因为纬度及其他因素而在我们国内及全世界都有所不同。

  珍和我想,三哩岛意外的心理影响,至少与物理的影响一样重要--而总有一天它们在全世界都会重要得多。照我的想法,与三哩岛相连的意识具有一个未知的质与量〔注一〕。

  六周前,在伊朗的首都,统治的伊斯兰共和党有一百五十多名官员被**炸死,那爆炸摧毁了他们的总部。最初,革命的狂热派怪罪"大撒旦"--美国,他们也控告正在与伊朗打仗的伊拉克,但可确定的是十多个伊朗的地下革命团体之一与此有关。这大屠杀使得伊朗ZF立刻升高了要消灭反对什叶派统治的人的宣传。在爆炸发生之前,已有不只七十个异议分子被处决了;而自那之后又有许多人被捕。

  然后,昨天我读到一长篇关于在伊朗巴哈伊(Bahai)信仰的教众,正被ZF及什叶派严重迫害的报导。当我开始阅读时,我奇怪为什么伊朗人以这样不可爱的方式去骚扰一整群其他的伊朗人--真的想要灭之而后快?什叶派对巴哈伊的憎恨,是建立在世纪以来一种原始的宗教狂热上。纵使巴哈依教派也只崇拜一神以及可兰经,但他们和平而进步的方式太自由、太异端了;他们被称为不爱国,并且是世俗的。看来好像每天都有一些巴哈伊教徒被攻击,被剥夺财产,被施以私刑、或被处决。

  在所有这些里--爆炸、迫害及杀戮--我想到大而松的意识围在愤怒的反叛中打转,而每个意识,个人的与集体的,彼此合作或敌对,在它们选择的全国性结构的架构内,每一个都想认识它自己新的创造面〔注二〕。

  然后,刚在课开始前我提出问题,那是关于珍有罪的自己对近几周来我们想帮助她的努力之反应。我们还没看到我们想要的那种身体反应,而我想知道我们是否促使她有罪的自己去升高其保持她"在控制下"的企图。我解释说,我想赛斯及我们自己为了珍所做的努力每次都被消除了,因为我们惊动了她有罪的自己的恐惧--使它按照非常局限性的取向,更努力的去保护珍。

  珍今晚的想法是只上一节书的口授:"我不要更多私人的东西,那只会令我觉得更蠢。"她说。我提醒她,当我提到她有罪的自己时,我只是指我们为了方便之故将之拟人化的某些概念团罢了。)

  首先,口授。

  下一章(十)的题目是:<快乐原理。集体梦与价值完成>。

  如我常常提到的,在形成所有的事件里你都多少参与了一手,因而在某个层面,你是参与了影响世界的那些全球性事件的建构,不论它们是所谓自然的或文化的事件。

  先前我也说过梦在人类的早期背景里的重要性,以及它们对你们做为一个族类的重要性。在此我想强调梦的社会面,并且指出,梦也显示给你们那物质事件的实际形成所涉及的某些过程:所以,在意识的其他层面,在事件具体的发生很久之前,你确实进入一个事件,而这早先的活动大部分发生在梦境里。

  然而(记住我对于似乎是的矛盾所说的话),你的梦也是一种社会事件,而作梦的状态几乎可被想作是一个内在的公共论坛,在其中每个人都可以发言,并且每个意见不论多不受欢迎都会被纳入考虑。如果你想称任何一个梦事件为一个私人事件,那么,我必须告诉你,那个私人事件实际上是,你个人对一个更大的多面及多层的梦事件之贡献。所以,其中一个层面也许与你所属的一个团体--比如说你的家庭、你的政治或宗教组织--的利益有关,进而"向外"延伸到全国性ZF及世界性事件的领域。(停顿。)正如一般而言,你私人的有意识生活是住在某一种的社区环境里,所以,你的梦发生在同样的范畴里;所以当你替你自己作梦时,到某程度,你也替你的家庭、替你的社区及为全世界作梦。

  在一个时候,集体作梦是被理所当然的当成一个自然的人类特征--举例来说,在一个部落里,当逢荒旱而在找寻新的地点时,每位部落成员都会作梦,在其中那问题被加以考虑,而每位梦者处理最适合他能力及个人意向那方面的问题。梦者会在种种方向出体旅行,去看干旱的程度,并确定在任何必要的迁徒里,部落所能采取的最佳方向。

  (在八点四十三分停顿。)然后他们的梦在早晨、或在特别的聚会里为大家所分享,那时每个梦者会解说仿佛相关的梦。以同样的方式,其他的梦者则会与其他村庄或部落--也许在一百多哩外--的梦者彼此核对。有些这种梦是极端的直接,而其他的则按照梦者的风格以象征的形式出现。但无论如何,那梦被理解为除了具有私人意义外,还有一个公共的意义。

  在今日这仍同样的适用,虽然常常梦的本身被遗忘了。举例来说,为了看新闻或找忠告你会看晨间电视新闻,那提供你一种制造出来的梦,那到某程度技术性的达到了同样的目的。早期人类不会派摄影师及新闻人员到地球最远的角落,反之,他派出他自己的一面去搜集新闻,并且将之形成梦的戏剧。常常,这资料的大部分并不需要变得有意识;人类"无意识的"对它反应,将它直接变成行动。现在,这种梦只被做为后援系统,一旦它们被需要的时候就升到表面来;它们的目的是要增长人类以及个人的价值完成。

  心理学家常常谈到人的需求,反之,在此我想谈谈人的快乐(pleasure)。因为价值完成一个明显的特性,就是快乐的效应。人或自然并非那么想去满足需求,却是去活力洋溢的、放任的追求快乐--而透过追随快乐,每个有机体也找到并且满足需求。不过,在人生的体验里,所涉及的远超过起码需求的满足,因为生命处处都具有一个向往品质的欲望--一个承认快乐本身之肯定特质的品质。

  以你们的说法,在工作与游戏两者里,在兴奋与沉静中,在用体力及休息里,都有很大的快乐(停顿良久)。然而,"快乐"这字眼本身已常被抹黑了,而为有德的人所皱眉。

  (在九点停顿良久。)所以,作梦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增进人的快乐,那是指增进生活的品质本身。梦是综合了精神活动与游戏、心灵与情感的丰富创造性戏剧。当你在梦里开始去玩那些被考虑要具体实现的事件之种种版本,当你在梦里在一个个人层面上"看"你的家庭、部落、组织、社区及国家将实现的可能事件时,梦也将你卷入最具生产力的企业里。

  (在九点六分停顿良久。)口授结束。

  (如赛斯在今晚的开埸白里暗示的,他的确有一些资料给我们--纵使我太太已表明了她的不感兴趣--而那资料包含了一些令人惊讶的东西。见注三。)

  注一:最近我问珍,赛斯是否能给我们一些谈与核能相关的意识的资讯--一个我常常在臆测的迷人问题--而她答应我说他很快就会讨论这件事。我想他的资料一定会包含深入一般的"意识及能量"的整个主题,以及在像三哩岛意外的事件里,意识的角色之许多原创性的洞见。我提醒珍,不久前赛斯曾说,做为具肉体的生物,我们人类无法忍受直接面对一切万有那基本的、广大的、不可想像的令人敬畏与具创造性的意识。既然我们也无法忍受面对核能之了不起的天然力量,因此我常常奇怪,这个情形是否可以是一切万有必然的实相之一个世俗的、不完美的或受时间支配的比喻。

  一个注:自从珍转述了我试著回想起来的这段话已经六年过去了。它是摘自一九七五年五月十四日的第七四七节,而我发现我曾在《"未知的"实相》卷二第七四二节的注五里引用了那节的一部分。基本上我的记忆是相当正确的--然而,在重读赛斯的资料时对我却像是个启示。我告诉珍,我不认为有任何其他人曾说得那么好。透过赛斯,她表达了她神秘知识的核心:

  "一切万有一边走一边创造它的实相。每个世界都有它自己的推动力,然而,所有的终究是相连的。一个神的创造力真实的幅度,对任何一个不论多具重要性的意识而言,都会是不可忍受的。所以,那个光华是无限的次元化的(一直都极热切的),随著一个宇宙性呼吸的每个'片刻',世界向外盘旋而出;而诸多世界的分离乃为必要;并且个人与群体的理解永远以这样一种速度增长,以致一切万有在每个微秒增殖它自己,建立过去与未来,以及其他你们并不知道的时间尺度。每个在它自己都是一个实相,带著它自己的潜能,并且没有一个个别的意识曾失落过,不论它多微小。"

  注二:珍和我有时候一起、有时候分开听学生做的她ESP班的录音带。我还没把我有关意识的作用之思考为第九三三节整理出来,就听到了赛斯传过来以下两段;它们立刻提醒了我我刚在写的东西。

  第一个引用的是赛斯在一九七○年十一月三日给班上同学的资料:

  "暴力将永远被创造性的利用。即使你尝试要破坏你也无法做到。可是,超出那个之外,在同时,你所施的暴力其实就是施在你自己身上。你是一切万有的一部分--是你知道并且经验的所有的自然、你所知的世界、并且甚至是你知道你不喜欢的世界的一部分。如果你撕掉了苍蝇的翅膀,你自己就少了一些。如果人故意或带著恶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就你恶意的程度,你浑然不知的踩在你自己身上。暴力将永远被创造性的利用,但如果你并不了解这点――在你目前的发展速度你并不了解--那么,任何暴力都是一个对你自己的暴力。这适用于你们每一个,因为当你们想到暴力时,你们想的是恶意或攻击。不管所有的人做什么,他都无法真正做出任何的破坏--但当他相信破坏时,那么,到那个程度,他贬低了他的本然,而必须在使用创造力上头更下功夫。"

  我们的录音带大半是有日期的--但我下面所引的这节却没有。我估计赛斯大约在一九七四年间给了一群来参加一节课的访客这个资讯:

  "所有的行动都是创造性并且一再发生的--这是我唯一能让你们了解这些概念的方式。所有的能量都是个人化的。当你看著原子及星星时,你就是在看同时性的行动。当你想到过去与未来时,就正在同时看入过去,并且看入未来。由大脑的风景你正在试著看心智的风景。"

  "你并不感知在自己内在的意识。你也不感知在一颗星星里的意识--然而,星星是另外一种意识在你们实相里的物质具体化,并且也是你对它所感知到的一切。"

  注三:(赛斯在九点七分:)"你先前的评论(关于珍有罪的自己)是中肯的。再一次,记住有罪的自己的称呼是一个指认某些态度的方法,而那些态度的确在改变。"

  "可是,就我们这书的例子而言,鲁柏自己是在担心你的态度。当然,他整个的关切,到某程度阻塞了他的创造过程,那又进一步的令他紧张。此地的主要议题又是那责任感。所以他写作或不论什么,是因为他爱去做,而不是因为他应该或必须去做,那涉及了我的书,也涉及了他的书。"

  "他变得过分认真,过分强调那整个画面,如你有时也会的样子,以致那件事(珍的症状)看起来好象没有希望:在你眼前的证据等等。"

  "那种投射延续那种情况,你们的确得到你们贯注其上的东西。我试著打碎你们贯注的团块,而在种种不同时候也的确成功过,因此,创造性的改变在所有的区域显出,包括鲁柏的情况。"

  "可是,到如今,旧的习惯又回来了,而纵使有你们所有共同的好意图,将事情带到一个危机点的想法仍然远较它可能显得的更不利些。这并不表示这样一个方法有时候不会成功。它的确是指,全盘而言它是个困难的方法,而在那方面,以最大的诚实与清晰,我只能告诉你们我先前曾说过的:不论在某些场合这可能看起来多没根据,基本上说,当你在你脑海里削减它,在你脑海里摆脱其重要性,说象这样子的话:'毕竟事情还没那么糟呢。'或以其他方式将你的注意力转开,情况都会变得较轻。"

  "当然,要点是不要负面地投射到将来去,因为那样的话,你是在自找苦吃。既然身体状况在目前已很明显,至少你能领悟虽然这些令你面对了某种证据,但那证据的确会改变--而且能改变,并且正在改变,一旦你了解那证据虽然在场,却非不可避免的是唯一可得的证据。"

  "在每个阶段身体都被健康与活力所充满,那些法则并不会改变。鲁柏是安全并且被保护的。那些肯定现在在此是极为重要的。"

  "此节结束,说教结束。(快活的:)并祝晚安。"

  ("谢谢你,赛斯。")

  (在九点二十五分结束。赛斯所提到的"危机点",是绕著珍和我一直想帮助她的持续努力打转:见这节的开场白。我没领会到,珍在担心我会以为她该放弃在这本书上的工作,而去集中在我们的私人资料上,但我很快的就让她明白我并没那个意思。)

  第九三四节 一九八一年八月十日 星期一 晚上八点二十七分

  晚安。

  ("晚安。")

  以口授开始。

  人在梦境探索物质世界,还在他以肉体探索世界之前。这种梦向他保证其他的土地存在于他自已的土地之外,而促使他向前进入那些人类一直情有独钟的具体探险。

  一个人作梦时,可能突然在一个陌生的领域里,从一个不同的观点看著天空,并完全看不见一条熟悉的河流,并且在通常一个该有平原的地方看到一座山。以一种方式,这就与你发现自己在某个遥远的行星上,是个同样令人吃惊的经验(就彼而言,你们的确是以同样的方式探索太空,而至少在某些场合,你们自己的"来自外太空的访客"是从其他的实相次元来的梦旅者)。

  (停顿良久。)以这样的一种方式,人学到在地球上海洋的位置--或至少得到保证,这种大片水域的确存在,连同有关它们位置的线索,以及头顶上的星辰之配置。

  以同样的方式,梦对航海也是一个帮助。所以,梦能让水手们在陆地能被具体看到之前就知道陆地近了--没有一种人类活动没有得到梦及集体梦的贡献。

  当然,在人类政治里,梦有极大的帮助,所以,透过梦,比如说,部落领导者的意图会被其他人知道。在部落里的一些人专精于这种梦,而再次的,梦的内容是由梦者的个人意图、目的及兴趣所引导的。那么,以某种方式,梦有助于加强这种人的倾向,同时仍将它们导向公共的价值完成。对药草及植物生命最有兴趣的人,也会发现晚上的梦反映出白天的专注;所以,在那晚上的梦之旅里,也许那梦者会在另一个非本乡的地点检视奇怪的药草,或他也许被给予关于那些药草最好的治疗用法的知识。人们是天生的模仿者,就如某些动物及鸟类也一样。所以,当部落成员谈他们的梦时,他不只是讲出来,却以了不起的活力表现出来,小心的模仿他们在梦里可能会遇到的不论什么动物、人或地上的东西。

  (八点四十七分。)戏剧的起源正是以那种方式开始的。部落的领袖通常只在长期的"梦调查"之后才被选上,在那梦的调查里,新领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比如说,出现在人们的梦里。他们预期从他们的梦里收到忠告,这种资讯于是被说出,且被分享,并且与所有在重要决定被做出之前适用的具体考虑,一同被研究及检验(全部热切的)。

  再次的,你们的确仍继续这种活动,(虽然)你们已将你们的意识心从那些方向转开。这种活动大半并不变得有意识,因为你不要它那样。不过,在某些范围,随著身体旅行的增加,某种梦已变得更高度的切中要点了。在你们社会里的家庭常常是分散的,父母与孩子住得相当开,住在本国的其他地区或根本在不同的国家里,所以,可以这么说,那些将你与这种亲人连在一起的梦就上升到显著的地位。人们常常留意到他们除了在梦里,二十年都没再探访过的家乡的改变。在梦中,他们使自己熟悉已发生的改变,探访所爱的街道与房屋,或看看老同学。

  很少人会尝试实际的查核这种资料。换言之,有一整个相当不为人知的全球性梦网络--具有令人叹为观止的组织,资讯的交换在那发生,而给了你形成被认可的具体事件的基础。

  举例来说,如果小家庭留意他们自己家庭的梦,他们可以发现未被怀疑到的关联,并且感受到他们一直在心理上参与的主观及客观戏剧的互动。举例来说,注意你从报纸里寻找哪种资讯,你是看头版而忽略运动版,或是刚好相反?你看不看谈名流隐私的专栏?讣文?你是否寻找可怖的犯罪故事,或找更进一步有关政治权术的故事?那答案会让你看到你最常寻找的那种资料。当你作梦时,你多少会专攻同类的资讯,你会按照你自己的意图与目的,来组织你心智的内容,以及你可得的资讯。

  (九点五分。)所以,一个人的梦虽然是他自己的,仍会契入一个既定家庭的梦的一个重要位置。因为他自己的兴趣,一个人也许大半从梦中寻找问题或困难的警告,因而做家庭的梦之守卫--比如说,替每个别人做恶梦。那个人在醒时状态做为一个家庭的一员,也会扮演一个多少相似的角色。在这种例子里的问题是,一开始这样一个人的过度忧虑及恐慌的理由--为什么对这种可能的灾祸或罪案或不论什么,有这样强烈的兴趣?--而答案是在于对此人关于存在的本质本身之感受与信念的一个检查。

  不过,就团体梦而言,就这件事来说,仍然有一些人永远会做守卫者,同时其他人甚至在梦境也扮演著治疗者、老师、探险者或不论什么角色。没有一样技艺不是首先被一个个别的梦者构思出来,随后将之转移到社会的活动上的。

  那么,在梦境之中,家庭、社区与国家的需要及愿望是广为人知的。梦境是世界知识的一个丰富来源,因而也为其科技的自然发展负责。这是极为重要的一点,因为"在外面的科技世界"曾一度是梦的世界。那使得工业世界变得可能的发现及发明,一直潜伏在人类心智里,代表了可能性的一个内在的闪亮风景,而人透过梦的利用将之带入实现--那曾一度为潜在的,对物质之直觉的及有意识的操纵。

  价值完成会永远提供内在的方向,经常提醒人这种科技能被利用的最好方式。现在,在人心里最先想到的是拥有这种知识的需要,因此,它也变成一个重要的梦的题目或主题。那么,在梦境里,人们到某个程度寻找他那代的问题的解答。

  口授结束。

  (九点二十三分,见注一赛斯在九点三十五分道晚安之前,给我们的个人资料的几段摘录。)

  注一:赛斯告诉我们:

  "神奇之道的整个概念本身就会护持你。"

  "它应让你记起,以一种方式为你的存在本身负责的'真正的不费力'。当你变得在任何方面太过关切或担心时,记住是你在思考那些思维,但思考的过程却是完全不费力的。光是那个体会,就能进一步提醒你,意识心并不必有所有它需要的资讯,它只需要相信那获得资讯的方法是可得的--纵使那些方法是超出了它自己的活动范围之外。"

  第九三五节 一九八一年八月十三日 星期四 晚上八点三十四分

  (昨晚我们并没上定期课。今晚在我们吃了小羊肉及意大利面的晚餐后,我俩都有点昏昏欲睡--然而,珍也觉得有点烦躁。最后她决定要上课,"啊,我感觉他在身边。"她在八点三十三分带著一些惊奇的说。然后:)

  晚安。

  ("晚安。")

  口授。现在:梦发生在如此多层的实相上,以致相当不可能去描写它们真正的范围,尤其是那范围尚包括了在意识上不为你所知的层面。(停顿良久。)举例来说,在种种不同的人们或国家之间的重要沟通里,梦也有后援系统的作用--而,尤其是当这种团体之间的具体通讯被切断时,梦提供了资讯之流持续地从这族类的一部分流到另一部分。

  有不同重要性的梦--换言之,就彼而言,梦真的跨越过世纪,潜在的蜷伏在染色体本身之内;而没有任何一层意识在梦境里是没有某种参与的。举例来说即使是电子也作梦。梦触及微观与宏观的事件或实相,而并不只是一个人类的特性,擅自的出现在你自己的范围或你自己的族类之内。反之,梦是主观经验的一个范围,那是普及宇宙每一处的。

  如我曾提过许多次的,动物、植物、昆虫,乃至所有的生命形式都会作梦。所有分子构造展示那某种的内省性活动,就好像某个巨型电脑之内,在运作不只密切关联到它自己的程式设定及与之相连的可能性,并且也对形成它自己物质构造的电子,及各种可见与不可见的粒子之活动有一个深深的心理觉察。

  (在八点五十分停顿良久。)那么,你们一定会有许多较大的梦构造(formations),那只能被称为集体梦(group dreams)--你们自己的梦在其中发生,并参与其中的主观事件。你们期待物质世界所有的素质,不论多不同,都彼此契合而形成某种的永久性及秩序。那么,这同类的"彼此契合"也包括了主观的生活--或比如说,你私下的梦也是一个更大的梦实相里的片段,应该不会令你惊奇。私人梦对那个实相之运作的重要性,就如电子对你们物质实相一样的重要(停顿良久),为智慧及乐趣的累积提供了内在的途径。

  于是,有某种梦,在其中形形色色的物种彼此沟通,并且在其中环境及其居民的能量相配合。这些包括了一种平面的心理伸展,一种梦转译成另一种--资讯由一个系统转移到另一个,在其中象征符号本身变得活了起来。

  我只能希望在你们心内激起一些感受,那会让你们忆起你们自己在那些梦活动的隐密层面的实际行为,但它们于所有族类在环境中的发展里,一直是非常有关系的,将其中一个族类的意图与目的,活生生的保留在另一个族类里。且说,我曾告诉你们,实际上并没有基因的知识从地球上消失,它并没有消失不见,而是以潜在形式保留在一种后援系统里。因此,就可能性而言,每个物种在自已的基因模式之内,都带著彼此基因顺序的蓝图及专门化。

  那些基因顺序如此平顺的追随价值完成的追求,以致任何时候当条件适合时,它们都可以被重新启动--因为即使动物也不只光是关怀幸存而已,植物亦然,却还关怀我只能称为(停顿良久)情感品质的东西。那些品质追求对那些意识的条件一个完全的欣赏及创造性的延伸,那些"意识的条件"既标示每个族类为它自己,也将它与所有其他族类联合在一起。

  (在九点三十分停顿良久。然后,全都热切的:)以一种方式,你们自己的梦以电子的样子运作或出现在其他的实相里,那是说它们改变它们的形相、它们主观的力量或方向,而变成宇宙运作的力学的一部分。这同样也适用于你们自己的思维。在你们想了思维之后,它们并没被"浪费"(带著幽默),或就这样被丢弃,它们也不消灭,却继续在宇宙里发挥其他非你目前所觉察的那些作用。

  (缓慢的:)这全都涉及了一个丰富的、繁多的创造力。快乐原理也许可以被比为最像是对美的潜在欣赏,那美是明显的无处不在,如果你寻找它的话。那是每种生命形态为自己存在的神奇而狂喜,在其中爱的价值超过了它们本身,而且在其中每个族类或生命形态又"领悟到":自己的成就无限地增益了所有其他形态的存在。

  口授结束。我们真的至少设法暗示了一些几乎存在于任何理性理解的边缘--最边边的边缘--的资料。我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谢谢。")

  (九点三十二分,"哇!"珍一出来马上就说,"那真的有点儿怪异,因为当我开始时我不觉得那么投入。但我变得真的很投入,非常接近某种重要知识,而在同时我也能说出来。你知道吗?就像你几乎在说那不可说的!相当狂野。或你将你自己尽可能的伸展......当我在替赛斯说话时,我试著拉下来的是一种不同类的知晓,感觉真是棒透了。"

  而我告诉她,她的确给了极佳的一节,而我希望这种重要的资料会是常识。)

  第十一章 神奇之道,以及"保存"与自发性发展之间的关系

  第九三六节 一九八一年十一月十七日 星期二 晚上八点三十五分

  (三个月之前,远在八月十三日,依著赛斯在七月八日给《神奇之道》的大纲,珍开始写第一章的初稿。同一天晚上她给本书的第十章上了最后的第九三五节。自那时起,她只上过两次短短的私人课,在十一月九日及十二日。所有那些日子里,她的身体状况起伏很大。赛斯在两节里都再度提供保证,在第一节里他说:"鲁柏仍在处理从他有罪的自己衍生出的资料。"在第二节里他强调,虽然珍仍害怕自发性的身体松弛,"鲁柏是安全、被支持,并且被保护的--当然,那是他在此时正想理解的讯息。"

  我从未见到珍在开始一个新方案时犹豫了这么多日,如她对《神奇之道》那样。通常她都会跃入她最近的创造灵感里,而这次她没如此做,对我而言是她长期的、一般的身体和情绪状态的一个清楚征兆。在她结束第十章之后,我继续安慰她〔如赛斯也在做的〕,因为我为她深深的感到挫败及关切。她不会肯定任何我能提供的其他东西。当日子过去时,她不只一次的否认她很沮丧。历年来观察我的太太,我早就开始觉得,我是在观察一个以不可置信的能力及决心,追随一条她选择的道路的人。而纵使现在,若我说珍的途径是相当符合她基本的天真及神秘的本性,也并不矛盾--因为她对她的天性的接受,才使她可能以她自己独特的方式去探索它。当她真的在悲叹她受到损伤的状态时,她也从不对一个假定不公平并且不关心的自然,问那厌倦的老问题:"为什么是我?"她只不过试著与她的挑战奋斗。

  那么,从八月十九日到二十六日,珍在写《神奇之道》的第二章〔注一〕。三天后,当她在写第三章时,我们收到《如果我们再活一次》前言的校稿。它们很容易校对,而后珍打电话回去,同意了一些修改。

  不久后,苏*华京斯从她在纽约州北边的家打电话告诉我们,她刚由Prentice-Hall收到她第一本印好的《与赛斯对谈》卷二,我和珍都祝贺她写出了两本好书。纵然我们并不能说是不偏心,但我们知道,在她对珍的ESP班里发生的事的长篇报告里,苏替她自己,也为我们写出优异的作品。透过她的观点,提供了我们三个--连赛斯在内四个--曾经并且仍在试著提供的新次元及洞见。苏签名送我们的《对谈》在十月初寄到了,看见它使珍很振奋。然而,我太太继续为《神奇之道》伤脑筋〔她这样形容〕,一再问她自己,她是否真的想写那本书。珍的直觉总是肯定她的确想,但是对她而言,那书总是进行得很艰难:《神奇之道》仍然没有像她想要的那样子流出。

  然后,在十月二十三日,珍创造性的争战引发她"照顾"(attending)的资料--在其中她从赛斯那儿收到说她在人生中唯一的责任是对她自己,"照顾当下"。赛斯告诉她,她没有义务去救世界。珍松了一口气,写了一首短诗去呼应赛斯的讯息,然后进一步写道:"我了悟到像许多人一样,我已变得害怕信心本身了。"我将这点资料放在本书卷一的前面。她的洞见帮助了我们两个。可是,她已超过十周没上过一节定期课或私人课了,所以,十月二十七日她在日志里记下她持续的每日创造性的挣扎:"而再次的,我在课及写作上都落后了很多,今天凌晨我从子夜'工作'到三点--而什么都没做出来。我怀疑整个计划〔神奇之道〕到底应不应该做,那神奇跑哪儿去了?我的灵感到哪儿去了?我的念头是,我应该把它们写下来,因为它们是整个画面的一部分,我觉得好些了......"

  跟著她最近信心的自我更新,珍开始注意到一些身体上的进步。在十月三十一日晚上,当四个曾是ESP班成员的年轻人从纽约市来看我们时,这些进步以一种非常不寻常的方式开始显现出来〔注二〕。他们一直在艾尔默拉地区找其他以前的学生,看是否谁有珍在替赛斯说话或以苏马利唱歌的老录音带;他们在搜寻里有一些斩获,得那晚我们并没放任何的那些带子。

  珍和我认为在二十九天内各种的事件--《对话》卷二的到来,珍写出她的"照顾"资料及诗,她先前学生的来访,以及甚至她与《神奇之道》的争战--曾助她至少在三个分开的场合恢复她身体的安适及健康感。她写了更多的笔记、更多的诗。我们继续试著鼓励她的新动作,如在注二里描写的那种,但它们开始减退。

  在这些注记的开始我写说,在珍结束了本书的第十章之后已有三个月过去,而她才在十一月九日上了她的下一课-- 一节私人课,在那节短课里,赛斯想把他的保证加在珍的及我的保证上面〔注三〕。同时,十二日晚上在赛斯建议珍恢复一周两次的课之后,珍替赛斯讲了另一节私人课,那节也很短〔注四〕。

  五天之后--在一九八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星期二,晚上八点三十五分--她给本书的第十一章上了每一节,每九三六节。以下是那节课本身的开场白:)

  (珍似乎考虑把我们周一 --周三课的常规,换到周二--周四去。

  珍向后靠著沙发,把她的脚放在咖啡桌上,而我坐在她对面,把我的笔记本放在膝盖上。在八点二十分之后不久,珍开始"觉得赛斯在附近"。我马上知道这节会是她较慢的一节,我只指出她在出神状态里一些长的停顿。)

  现在--

  ("晚安。")

  --晚安,口授。开始下一章(十一),题目是:<神奇之道,以及"保存"与自发性发展之间的关系>--请等我们一会儿。

  (停顿。)

  以一种方式,梦容许了一个学习过程的稀奇混合,却在同时又有引介令人惊奇的发展的作用。那是指梦促进了知识的保存(conservation),它们在技能的发展上是个辅助。藉由将资讯与你经验的其他结构穿梭交织,梦保存可得的资讯。

  在同时,梦有其令人惊愕的特质,促进了未被预期的发展之嵌入,而在那种情形,梦显得是在处理保存原则的破坏。以这种方式,梦也反映了你较外在的行为,保存了你已知道的东西,而却又引介了新的模式、新的自发性秩序,那有时会显得是与保守的议题相反。举例来说,当你梦到过去的情形时,梦加强了过去,而藉著把过去以一种不熟悉的方式展示给你看,将之染上现在与未来的色彩,他们也似乎颠覆了过去的完整性。

  (八点四十九分。)许多人也许希望我会增加许多方法来帮助你们学习梦及其本质。以这样一种方式,世代以来梦也暗示了大自然的自发性秩序,而容许你以一种更真实的方式去看人类。就彼而言,你们的生命是依赖所涉及的奇怪关系:如果保存原则及那未预期的,不是以它们现在这副样子存在的话,你们一天也活不下去。你们在人生里有这么多必须学习且记得的,而也有这么多你必须自动遗忘的--否则的话,行动本身会是相当无意义的。

  在一天里你做的行为远比你回想到的多得多,你并不知道有多少次你举起手臂、说一句话或想一个想法。以你们所拥有的那种意识而言,对保存原则的过分仰赖,可能削减了生命的过程。

  (九点一分。)不过,在私人生活里,并且在所谓的演化说法里,生命必须要有令人惊奇的事件、未预见的行为、刹那的洞见或行为的入侵。那些并不能只从任何知识的累积或简单的能量保存而来,却似乎暗示了全然不同的新发现。

  梦常常被用为一个架构,在其中突然的及伟大的洞见出现,那随后使一个人能以先前未预见的方式来看这世界。这世界的活动永远包括令人惊奇的事件之嵌入,这在大自然的所有层面,从微观到宏观,那是事实。如我以前曾说过的,所有的系统都是开放的。进化论及特创说两者的学说,强烈暗示并且加强对时间的顺序性质之信念,以及对一个以如此这般的方式开始,且持续到如此这般的结束的一个宇宙之信念--然而,是有出现在真正的大自然活动里的平行事件,并且在所有的经验里都有平行的进出点,这些容许了非官方的新能量之嵌入,及令人惊奇的事件之引介。

  (在九点十三分停顿良久。)再次的,这非常难解释。梦能影响--并且真的影响--文明的上升及陨落。不过,你们习于以一种特定的方式去读自然,并且在表层去经验事件。你们是自然地配备好去欣赏一个丰富得多的混合,而如我常说的,你们本身就拥有一个去探索你们存在的主观性分支的需要。

  当"时代不同",你们就会厌倦了老方式。连你们的梦都开始向新的途径伸展。在大自然的自然保存行为,与大自然想创新的必要之间的关系更有弹性了。在私人与群体经验里,在物质与精神行为里,在,比如说,星辰与人类的事件里,越来越多的非凡事件开始发生。

  那么,人们想将信念的老结构抛在一边,他们常常不自觉的渴望童年早期记得的知识,那时仿佛他们曾经验到一种经验的次元,在其中那未预期的被视为理所当然,那时"神奇的事件"相当自然的发生。他们开始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去看他们人生的结构,试图从大自然,并且从他们自己的本性,唤起一些优雅的不费力、一些几乎被遗忘了的自由。他们开始转向对他们自己人生的一个更自然并且更神奇的探究方式。在这种时候,在大自然里以及在社会本身里的保存因素,看起来似乎不像它们以前那么强了。先前被掩饰或忽略的令人惊奇的事件,似乎出现得越来越多,而处处都有一种新的快速及加速感,逐渐的改变了人们对他们自己生活的事件以及对别人的行为之期待。你们现在就在这样一种时代里。

  旧的、被尊崇的解释突然显得萎顿了,而不可预知的非凡事件似乎较为可能了。那种在梦里做的工作到某程度改变了,它们变得更积极、更具侵入性。可预见的行为--纵使是大自然的现象--也较难被视为理所当然了。在这种时候,人类开始越来越感受到保存的表象所寄于其上的行为之更大次元。

  (九点四十三分。)这种情况下,人的主观经验有相当的改变。人对他自己的感觉也改变了,但渐渐的,他对不可预知性的信任增加了,他比较愿意随顺它了。人类开始他自己的那种心灵的迁徒,人开始感受在他自己内更进一步的尚待研究的领域及行动的可能性。他开始渴望探索精神的陆地,并且将他自己的一部分派出去做特使。

  口授结束。

  (九点五十分。)现在:鲁柏就是那种特使。在人生的所有区域里有许多特使,而这不只涉及了你们自己族类这方面的一种兴奋,并且也涉及了其他族类那方面同样一种的好奇及兴奋。再次的,这极难解释--但存在于所有族类与环境之间的联系本身也受到影响,平行的通讯伸展并扩展,以包容可能性的随后发展,因为意识永远在不只一个范畴里认识它自己。而当保存与学习的属性在它们最茂盛的春天时,大自然可能以看起来最不可能的方式体验它自己。

  此节结束。

  ("关于珍这些日子里在吃的那些维他命,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我们今天稍早曾谈到这个问题。)

  今晚不谈--但不久我就会给你那方面的资料,以及关于鲁柏的资料,当他自己的一些新洞见会容许我去做比我现在所能做的更进一步的说明时。此节结束,并祝晚安。

  ("谢谢你,晚安。")

  (十点一分,珍模糊的记得,赛斯在说了今晚口授已完之后,令人困惑地继续写书的事。我告诉她,我想赛斯透过谈到我们人类的特使,而自己已触发了他的额外资料。我很高兴与珍是这样的一个特使,我不记得他曾以这样一个说法形容过珍,这是对她"这一回合"在具体人生里选择的神秘--通灵角色的另一个洞见。)

  注一:如果我立刻看到她在八月二十六日跟著她为《神奇之道》第二章一起写的未命名的长诗时,那我对珍一直有的关怀必然会转成彻底的恐惧。她并没将那首诗完成,也没有拿来给我看。并非她想要把它藏起来,但我俩无法告诉对方每件事--当她写那首诗时,我刚好不在场,而她把它夹在她的一九八一年日志里,不久之后我就"意外的"发现了它。即使我真的发现那诗时,我变得悲伤,继而害怕,然而在我读它时又变得更有希望,我立刻知道必须把它放在这里。因为当珍写她的诗时她正非常低潮。也许是她诗意的表现艺术使我如此强烈地与她的情绪认同,但我突然感到甚至我也从未真正的了解她的挑战之无数层的深度。在这诗里,我看见她重新表达了对被弃的古老恐惧,还有她缺乏活动性的难局--而我的恐惧是由我认为是她也许会选择永远离开这物质实相的一些讯号所引发的(在她上这第九三六节的七个月之前,我也有相似的感觉:在第九章第九三一节的注九里,见我摘自一九八一年四月十五日私人课的评论)。

  如果珍写了定稿,那她也许会削短她的诗;反之,我认为读者应该看看在某一天里她如何自发而诗意的与她的挑战搏斗。不过,为了要节省篇幅,在每一节我将它特有的短句"兜在一起",而用斜线将它们分开:

  在我之内有些什么/潮汐起伏/好像我让自己/

  有一会儿/被冲走/到海里/同时留下/

  一些细长的壳/在岸上/乾瘪皱缩,/

  依稀活著。/〔却〕有著凶猛的/嘴与眼/

  半活著。/但啊,那一半/是热情的/

  并充满了/生命的渴望。

  那另一半/冷静的,/与波浪合流/

  越过世界与岩石/如雾消散,/

  超越阻碍/无牵无挂。/而我的心/

  在脆弱的壳里/呼唤,/"回来吧/

  亲爱的对等者。/我已精疲力竭,/快死了,/

  一个半空的/壳,纸样薄/我所有的/

  生命活活的/并且燃烧/只在我头里/但几乎/

  一无骚动。/你怎能离去/留我在这样一个状态/

  脆弱/并且暴露?"/

  有时根本/没有回音,好像/

  我的声音本身/变成了雾/或失落在/

  浪潮声里/直到仿佛/我真的/

  被抛弃,/分离自/某个被遗忘的自己/

  它已走往别处/没有我,/所以在我们之间/

  那鸿沟/是如此遥远/以致来去的/

  讯息/隔了如许久/才构到我/

  而只有我自己/未来的/后代/

  才能在这儿/攫获其意义/

  然后我听见--/今天早上/如我以为我听见的--/

  一些回应/它说,/"你认为谁/派我/

  到这样一个旅程/若非你自己?/它说,/

  '别替我/担心。我没问题/但赶快--

  走,当那潮水/涨满,利用/

  其波动/我将加上/

  所有我/能借予的。/让你自己被带到

  肉体/在其甜密的胆怯里/会害怕

  去跟随的地方。'/因此我就那样做了。"

  我几乎不记得/却认得那声音/并觉得/

  某个遥远的浪潮/转回头,/

  某个神秘的自己/携带著/超越已知的/

  百万讯息/以及异国的珍宝回到/

  我在等待的地方。

  而一个急促的动作撼动了/我枯干的手腕/

  微细却猛烈,/我一惊(冷颤)/

  它曾经/这么久都没动过。/那容著我心

  的细长壳子/仿佛被一阵突然的风/

  掀起了一边/而神经与肌肉/

  之蜷曲/乾枯的触须/自己松了开来。/

  我的颜色改变,/我白色羊皮纸般的/皮肤变成珊瑚色,/

  细小的皱纹消失了。/我的身形开始/

  再度充实/当我感受到一个/奇怪的自己回来....../

  现在更快速的/抚慰著心灵/那巨浪/

  来自未知的/精神大海。

  一点一滴/我的力量升起。/我的肌肉舒卷开来/

  它曾被紧紧的摺缚,/等待未来之用/

  而现在我坐起/将脆弱的手指/

  梳过我晒干的头发。/我说,"我们太过火了/

  我的朋友。/从今起我们将/携手同行/

  尽我所能的远/走路或游泳--或我将/

  与你一同精神旅行。/但我不会再独自/

  留在家里,/而将用具转低/一半,等著。"

  "其实你也不必。"/那声音现在较清楚/

  直到它/由我自己的嘴/发出(充满活力,大声)/

  不再在远处。/我们在一起/闲谈了半夜/

  同时我将/疏离之网/自我的手指及脚趾/

  甩开。/我的壳变软如一张网/

  然后崩散/而欢息著被早晨的/风/

  带走。/围绕著我们四周/

  海滩收拢/黑暗中/突然跃起的/

  珍贵影像,与连合心的浪潮/的浪潮/

  一同进来。

  我的对等者说,/"那些宝藏/标了/

  你的名/而每天/会到来一会儿,/

  从最神秘的/地方来的/不可思议的惊奇。/

  但我也变聪明了--/发现你在这儿/

  等我,多好啊。/没有一个旅程值得/

  扰乱我们的和谐,/自己的统一。/

  而对于未分割的/自己/所有的旅程/都是可能的。"

  "现在我只想/完整的站起来/走过/

  海滩。"我说。/而手挽手/我们这样做了,/

  笑著我们二而一,一而二的微笑。

  我珍视珍给她诗的结尾,因为在里面她至少重新肯定她自我治愈的可能性。然而,纵使当我的恐惧减低,我的希望也受到影响,因为她没有明白提到将一个更了悟的有罪自己整合到她的心灵里。我想,珍的身体、症状现在与她同在,而我们在往恢复的路上尚必须处理它们。当我们在我读了她的诗之后谈天时,我被绊住了:悬在为我太太感到的绝望与她会选择继续活下去的希望之间。

  注二:我们的四位访客很久以前就已变成我们的挚友。我确信他们的适时到来对珍最近的进步大有贡献。他们对我俩提供了热诚、信心与强化,并且在我们内重新唤起一种对仿佛更无邪的旧时代的怀旧感。

  我稍微的改写了珍于一九八一年十一月二日在日志里写的话。这些事件再次的显示她身体之不可置信的强韧、创造性,及不停的去纠正她自己并且继续下去的企图--当身体被容许向信心反应时:

  "在我的身体状况里发生了一些真正有益,并且奇怪的发展。"珍写道,"那发生在上星期六晚上,十月三十一日,当那些孩子从纽约市来访时--我几乎两年未见的学生们。在他们来访期间,我注意到放在咖啡桌上的我的右腿会突然很快而未预期的掉落到地板上,然后他们走了。当客人走了后,我跟罗谈谈天,然后打起瞌睡来--而后再次的,我的腿忽然落下来,而整个身体不听使唤的转向左侧。这发生了好几次。然后在打盹儿时我突然发现我的身体向前移,半站起来,带著强大的能量以及多少是自然的动作--全都自动的。"

  "效应在星期日继续著。有一次我的右臂突然向左移动,以突然的能量将我拿著的一包香烟甩到地上。然后,星期日深夜我看电视,每次打盹儿几分钟--我醒过来,发现自己半身溜下了沙发,溜到地板上,我吓著了,试著坐上我的椅子。我叫罗,他在另一个房间;他扶我回座。然后有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我的身体在清理它自己。"

  注三:赛斯在十一月九日星期一晚上,几乎用了整节课来处理我们个人的挑战。在晚餐后珍曾宣称她想试著上一节课--她不知道它会是私人的、写书的或谈别的资料的课。她刚才重新念完几节书的课。她对自从八月以来上她第一节课的想法既紧张又不耐,以下是摘录:

  "鲁柏仍在处理随著他有罪的自己的资料分支出来的资料,"赛斯说,"而这资料通常跟随著自从那时在他写过的诗及笔记里相当明显的发展方向。"

  "他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有一小部分仍未打字,而应该要打,因为光是打那个资料就会造成一个推动力。那整个有罪的自己的资料该被复习。他的确变得害怕信心本身了。"

  "他目前正在面对那种感觉,发现其理由,并且试图重新捕获一些那年轻无邪的自己本身的信心感。那信心存在,甚至在教会教义强加于其上之前就已存在。他正在试著发现他自己天然的信心。当然,那尝试把他带入与不论什么仍阻碍著他的疑惑之冲突里。"

  "再次的,身体的确拥有这样一种自然的信心,而它与玄秘的方法等等都毫无关系--但再次的,它在处理一种不证自明的生物知识。有一种更情绪化的亢奋与那些议题相连,所以,举例来说,有那暂性的恐慌感。这些该被讨论,我将有更进一步的相关资料加在鲁柏情况的整个范畴上,但我今晚的课只想给他一种即刻的方向感。"

  "我知道如何加快心灵的推动力,在适当的方向给它温和的轻推,去插入一个保证的暗示,而这就是我上这课的意图。有罪的自己的资料,在此时被用作一个小小的心灵源头:那是说,他仍对之反应,而那同样的资料也许会由不同的观点出现。"

  (在九点十四分对我说:)"关于你自己的反应我也有话可说,并且我建议--但只是建议--再次的,你们通常一周两次的课还是要上,做为一个支持治疗性的努力的架构。"

  "我的确短短的给了他一个讯息(在一九八一年十月二十三日):照顾当下的事,因为它在那儿是有一个理由的。在每个人的生命里,以及在你自己的生命里,在你存在的每一点,你问题的解答或达成那些解答的方法,在你的日子里就永远如任何既定问题一样的明显--或不如说,一样的在场。我的意思相当简单:那些答案已经存在于你的生活里了,只是也许你还没把它们整理好,或以必要的方式组织它们。在鲁柏的例子里,那些解答就在你们通常所关心的所有那些区域里--读者来信、这些课及通灵能力。当你以适当的神奇心态照顾到在当下的东西,那么,改变了的组织就能发生了。"

  "相信一个'供应你的神',不论他的名为何,的确是身心健康的一个心理上的必要条件。鲁柏并不想面对这种议题(停顿良久),他感觉它们打开了所有有组织的宗教滥情的心理流沙。有罪的自己的资料是在发挥作用,打开了欲望及意图的必要门户。当鲁柏打好了那些随后的小诗时,那条路就他看起来会好像清楚得多。那无邪的自己正在被发现。"

  "鲁柏正在处理涉及自己与其源头之关系的相当深奥的资料--这资料在你们目前的情况里正在被处理。那些解答不但会自动的引导他到一个实际的解答上,并且会导向他一直在寻找(强调的),而同时却又在害怕的发展区域。"

  (当赛斯离开我们之后,珍泛起笑容。她很高兴她上了这课。"在中断以后,我仍会害怕。"她知道赛斯要她打字的是什么资料。我应提一下我们的失望,因为一周前她经验的那些奇怪的新而快的身体动作〔见注二〕,很快就逐渐消失了。)

  注四:赛斯在十一月十二日星期四晚上给珍和我的资料中的这些洞见,显示出他如何继续试著帮助我们去帮助她:

  "现在,令鲁柏担心的正是不费力,也就是说自发的放松,在于它并非是在任何一点明确决定的东西,却仿佛是自己发生的。"

  "鲁柏的身体正容许它自己放松,尤其是在沙发上当他的背有所支撑时。紧张减轻了,而常常这紧张的突然减轻也吓著了他。在身体那方面,这是一个相当短暂性的极佳治疗。不过,在控制被持续的用在身体上之后,那放松分解了许多强大的控制因素。这些都是极大的好处。藉由这种方法,僵硬被抽离了身体。他是安全、被支持及被保护的--当然,那正是此时他试想让自己明白的讯息。藉由提醒他那个支持与保护,你能帮助他。身体知道它在做什么(强调的)。"

  "今晚稍早他试图解释给你听的那些想法,是绝佳的。他讨论的那些想法,在心理上使他重新振作,尤其是加上了你的帮助。有罪的自己的资料用它自己的方式是"设定时间的",所以,虽然已有好些资料被写下来,效果却是一段一段的--那是说,它们是跃入甚至更大洞见的线索,那在任何一个既定时候也许并不明显。很重要的是,当他真的觉得恐慌时,要告诉你。可是,那感受本身并不持久。再次的,放松是创造性过程的一部分。"

  "我希望完成我们这本书,不管你们的出版计划或什么的,而在目前的情况下,那对我们的朋友会有益处,当他看见在那区域有一些每日的成就。(停顿良久。)不过,我要鲁柏看见治愈是在发生、他能信任自己的心与身、并且自己的所有部分都在被处理,不论任何既定时候这是否明显。在这种地方我们的资料并非虚构小说。不幸的是,在你们的社会里,你需要每个你能得到的好的暗示去平衡恐惧及负面的制约。"

  "鲁柏并不需要每年按时出一本书。创造性的资料会流出来,由于鲁柏他自己特有的本性,它会流出来。去表达那个本性是安全的,甚至去探索那本性也是安全的,并且容许他自己在存在的源头里得到一些安慰也是安全的。"

  "当然,可以给任何人这同样劝告的适当变奏,而也同样的中肯。"

  第九三七节 一九八一年十一月十九日 星期四 晚上八点三十分

  (珍昨天心情不太好,她的确告诉我,她有点惊奇的领悟到,赛斯也许比她想的要更接近完成他的这本书。我以为赛斯离完成这本书还早得很呢。

  珍给本书上的卷一第五章第九○○节是在差不多二十个月以前,在那节的注一里我描写了一个栩栩如生的梦--赛斯在那节告诉我,我在那个梦里看到了我自己的存在多面的光,以及这宇宙多面的光。参与那事件的是我们的朋友,弗罗*华特曼,他是一个极慷慨且热心的人,多年以来他帮助过我们许多次,他即那个将我们的双车车库的一半改造成珍的写作室的营造商。珍和我都各自与他分享了几个通灵经验。

  和华特曼、他的一个儿子及另一个帮手有关的喜剧性连续剧,开始于今天下午。"嘿!罗,是只浣熊耶!"惊奇的弗罗从屋顶上往下叫我,他手电筒的光照亮了那动物脸上的黑色面具,并使得它的眼睛发亮。当它蹲在火炉烟囱的底部时,显然那浣熊选择了那个地方做为将临的冬日的安全温暖的庇护所。那三个男人试了几个方法去劝诱那半野半驯的生物退出烟囱,但都无效。最后,弗罗打开了炉子的节气阀一点点,而在火炉里点燃一张报纸:那烟马上令我们非常生气的房客迅速的爬上烟囱,穿过屋顶,而进入长在前廊一角的铁杉树里去了。然后,弗罗的两个帮手站卫兵,令那浣熊留在树上,弗罗则抬了一块非常重的平石头走上楼梯,压在烟囱顶上;他将一片铁丝网固定其上,为防止动物和鸟进入的永久封口。

  我将坐在椅子里的珍推到前廊,在从地板到天花板的大玻璃后尽量接近那棵铁杉;我们在三尺之外向上看那吵叫的动物。我们曾好几次见到浣熊们在那树上玩,而住在农场上的弗罗也常常看见他们。这是一只成年的浣熊,有混合著黑棕色与灰色毛的厚皮,那颜色恰好与那树干的颜色相配。在那阴暗的一天,我们无法看见那黑脸上的眼睛,也分不清它是公的还是母的。弗罗告诉我们:"浣熊跑不快,如果大狗白天在空地上追到它们,就会攻击它们,但那只浣熊如果被逼入死角,甚至能杀死一只大狗。"他补充说如果今晚我们听见屋顶"碰"的一声,那就是有只动物已想办法移开烟囱上的石盖了。

  珍今晚为赛斯的传述一点儿也不快,但仍比上周二晚上那节的步调要快许多。而我们并没有从我背后的火炉或屋顶听到任何声音。)

  现在:口授。

  那同样不可预知及可预知的活动的奇特混合,也在基因的模式里运作,在其中基因的系统大半被建立以保留特定的特征。然而,却也能表现出一种行为,那在基因上仿佛是不忠实的、扭曲的或引介一些改变,而那可能显得是对基因完整性的一个戏剧化歪曲。

  可是,如我会试著解释的,那些怪异的基因事件,常常提供了弹性及加大的可能性,那对整个基因平衡来说是最为必要的。梦行为真的能--并且常常也--影响基因的改变,且有改变细胞行为的触机作用。在你经验的每个层面,并且在大自然似乎有的界限内的每个层面,在你生活中似乎是分开的精神与物质面之间,都有相互的取予。

  有些每个人都参与了一部分的决定,是在你通常甚至并不知道它存在的活动范围里做的,你听清楚那句话了吗?

  (我告诉赛斯:"是的。"我正在得到相当怪异的印象,即到某个程度,他今晚的资料会从我们与浣熊的经验长出来,纵使他并没提及那件事。)

  一个国家的人民在任何既定的时刻,能决定去启动或经验一个特定事件,几乎完全在实质的领域,或将其成分以这样一种方式分离,以致其一半被实质的经验,而另一半则在梦的实相里被经验。当然,能量的转化经常在发生,所以,比如说,一个可能的物理风暴,反之可能出现为一个经济风暴。

  (在八点四十六分停顿永久。)它可以显示为一大群人的一个情绪风暴。反之,它也可以显示为一串,比如说,吓人的梦。这样一个不利的身体状况,比如说,一个疾病,在其存在的每一点,也许转成"一个吓人的梦"。然而,在所有这些例子里,自我建全性的必要标准都被维持住了。

  当然,这同样的改变也适用于幸运的事件,它们也许透过完全的具体表达被经验,或透过一连串许也涉及了社会或经济事件的具体显现被经验,或透过一个绝佳的气候--极佳而几乎完美的夏日般的或不论什么的日子之突然到来--被经验。那么,可预知的及不可预知的,都被用来形成物质经验的界限。

  你对这种概念越开放,你经验之流就会越大。

  (九点。)如鲁柏在他自己的书《珍的神》里常提到的,你永远不该接受一个与你自己经验矛盾的理论为事实。举例来说,人的经验包括所有各种科学无法解释的行为。那是正常并且好的。科学若说其方法对研究这个或那个范围的经验无用的话,我们不能责备它--但科学至少该被狠狠的敲一下,如果它自动的排斥这种行为为效的、合理的或真实的,或当它企图将这种事件放在确实性的领域之外时。当科学试著假装人的经验是局限在科学所能解释的那些事件时,我们可以很正当的谴责它。

  当然,十分可能,你可预知的世界,并不因为那些令人惊奇的、不可预知的、非官方的事件而无法存在,反之却正因它们而得以存在。有一种更大的自发性秩序,而你们世界那仿佛不可预知的成分,为这秩序提供了它们自己的线索。

  (在九点十五分停了一分钟。)请等我们一会儿......藉由注意到仿佛不可预知的事件,藉由改变你的焦点,你的确能开始感受这样一个实相的较大模式。而那个实相在你自己的经验里留下了许多痕迹。对于它自己的确实性,以及那没被给予官方承认的你在各种表达范围里的参与,它处处都提供了暗示与线索。

  那么,在人类经验的模式之内,就有人类的更大能力的证据:当他记得,比如说,一个预知的梦、一次出体--当他感觉到来自不是具体来源的知识侵入或融入他的脑海里时,他就在与他自己更深的了解打交道。这样一个生物,不可能是在一个无意义的宇宙里意外地制造出的基因工程的傀儡。

  如果人对他自己主观的行为,对那些持续升起的与大自然的认同感,付出更多注意力的话,那么,进化论与特创说两者有一半的权威性指令就会自动的失效,因为它们会显得不合理。这并不是要画出一整个新系列方法的大纲,来使你增加你的通灵能力,或记得你的梦,或演出出体动作,而毋宁是要完全改变你对人生的探索方式,使你不再挡住这种自然的自发活动。

  (九点三十五分。)口授结束。

  (在给了珍几页个人资料后,赛斯随后在九点四十七分结束此节。)

  第九三八节 一九八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星期二 晚上九点七分

  (我们在大约八点三十分坐著等上课。再一次的,当珍替赛斯说话时,她用了许多长长的停顿。我认为今晚她透过赛斯,美妙的讨论了几个她对物质实相本质的关键性洞见--而我认为这题目还没有任何人曾讲得这么好过。)

  现在--口授。

  (停顿良久。)当然,如你了解的物质生活之整个画面必须从你自己的观点去体验,但你应了解其复杂性,其秩序以及结构和设计之庄严华丽,也只是无限无量的实相所给合出的其中一个例子而已。而那些实相,每个都由它自己的本质和它自己意识的本质之癖好及特性所构成。

  从某方面来说,"无意识"这个字是无意义的。当然,意识有无穷尽的版本,连同它们自己的世界,形成意义及目的的组织。这其中有些与你们自己的混合,而反之亦然。"内在结构"是意识的结构,而更深的问题终究只能藉由承认内在参考的存在来探讨。

  (九点十六分。)请等我们一会儿......时间的本质,关于宇宙的开始或结束的问题--这些无法藉由研究生命的外在状况而被肯定的探讨。因为物质性的参考本身,只不过是内在心理活动的具体显现而已。你们只在宇宙侵犯到你们的知觉时才觉察到它,但在那知觉之外还有些什么,则一直不为你所知。于是,在你看来,世界在过去的某个点开始--或必然早已开始--(在九点十八分停顿一分钟),但那就像是假定一片蛋糕是整个蛋糕,在炉子里烤好,并且也许在一个下午就吃完了。

  实相的内在参考,涉及了全然不同的一种经验,具有在每个可想像的点混杂及混合的组织模式。当你睡觉时,你就像调一架钢琴一样调你的意识,以便在醒时,你的意识可以清楚的感知那累积成物质经验的适当音符及音质。你存在于其中的那些内在参考领域,当你的经验加于其上时,正完全的改变它们自己;而你自己(停顿良久)的身分在你所了解的出生之前,是偃卧于那些参考之内的。

  你是你自己的一个有意识的版本,与你所有的同代者一同创造当代的实相。当我用同代者时,我是指所有的物种。你以某种方式了解你的意识,但也十分可能以其他方式了解世界的意识。

  (在九点三十五分停顿。科学家并不知道在地球上存在著多少物种--只知道它们总共有数十亿之多。)比如说,如果你由侧面了解,结果你仍会有一个有秩序的宇宙,但在其中对身分的本质会有完全不同的了解,强调了一种有意识的毗连的主观沟通,那形成了主观性及心理的连续性之其他种类或模式。这些导致了"人格"或存有的构成,它们以跟随与你们不同的路线,来觉知它们自己的身分,同时以它们的方式,它们也与你们一样对你们宇宙的形成有所贡献。

  (非常缓慢的:)你们对物种数目的计算是极为不可靠的。再次的,你们只承认那落入某种注意范围的那些种生命为活的。你们客观化及分类。在自己与非自己的东西之间、在有机体及其环境之间所画的界限,在你们这方面是非常武断的。所以,有完全逃过你们注意的心理模式,因为它们不跟随你们建立的传统规定。这些心理模式组合了你分类的东西,所以,你们有隐藏的心理价值或心理生灵,它们以其它你不知道的方式,组合了环境之属性以及自性之属性。

  它们看起来会像是大自然的精灵,如你们从你们的观点多少必然会这样诠释它们的。它们显然会是你们心理上的亲戚,但却有它们自己的时间尺度、语言及心理上的联盟。这些的确与你们在物质生活的结构里承认的那些种意识一同存在。可是,当你作梦时,你常常与这些意识的表现接触。并不只是它们和你们沟通或你们和它们沟通,不如说是,在睡眠时,你们所学到的通俗属性多少被放松及放弃了。可以说,你看见"转角后的光"。你看见意识的一个族类,一种在任何正常的对进化的解释里必然无法解释的族类。而这些暗示了存在在所有层面(热切的)的沟通,保护著不只对你们自己人类必要的基因参考,并且也保护了存在于你们毗邻,并与它们相连的其他组织形式之组合。你们常常误解这种参考,和许多你们有关善灵与邪灵及怪兽的传说,以及出现在民间传说里人所造出来的种种奇怪生物。

  (十点五分。)不过,当然,曾有一度,你们用不同的看法面对这种其他的构成,在它们的行为与你们的行为之间看见许多相似处--以某些具特征的方式,至少感知到引起你的反应与认可的一些经验。

  那么,曾有一度,以一种方式,你们对允许进入你们实相圈的种种意识要开放得多。就彼而言,曾有一度,你们没有像你们现在这样,做这么细的画分。反之,你将这种意识的表亲包括在你们当中,接受一种同志关系--因为至少到某程度,由一个焦点的改变,你可以看见人性的不同版本,以及一个人类化的能量与环境之邻接的联盟。十分简单的,你们感觉以某种方式,在世界里你们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它们像你却又不像你,它们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将宇宙的内容组合在一起。当然,这种物种根本无从出现在进化的规则之内,或被感知为实相,除非你放松了你通常的感知与行为的习惯。

  (十点十八分。)无论如何,在你们之间的接触常常发生--如我所说的,在梦里,在你通常焦点的改变里,并且在你们的艺术里,在那儿你们的定义比较不武断。当你开始将你自己的物质实相带入更精确、更清晰的焦点时,你停留在你们自己对人类意识的看法上,相当武断而完全关掉了其他的因素,以便清晰的框起并且界定物质秩序的界限。现在,这种人格(停顿良久)在你看来仿佛非具体可见的,但你曾经可以把它们带入你们的感知范围里。

  (珍在十点二十五分停了非常久--事实上,停了这么久,以致当她坐在沙发上的两眼闭著时,我以为她也许睡著了:)可是,你们将分类终止在你们终止的地方,宁愿把人类看作是万物之灵。这意谓著你们突兀的划了一条线,那在现在看来好像是必然该画线的地方。不过,你们在其他活动层面继续那友谊,那些层面仍是开放的。而不论何时,当我们想要进行对作梦以及梦世界的任何讨论时,那些层面必须被纳入考虑(热切的)。

  (十点二十七分。)口授结束。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让你的手指头歇一歇......

  (这节剩下的私人部分请见注一。)

  注一:就如我认为这课的正文是珍最好的课之一,我也认为她为他自己传述的那些资料也是同样的好。

  (赛斯在十点二十八分:)"近来,你对鲁柏有极大的帮助。至今在我们对他自己情况的讨论里,我们为了很好的理由而没有触及某些资料,因为他尚未准备好要面对。"

  "不过,当他的能力成长时,他当然感受到其他实相的轮廓、其他世界的踪影。他多少感觉到那些意识的表亲们--这些似真又非真的环境,这些可能经验更进一步的延伸--而他决定他必须要非常小心的涉入--而显然到某个程度,这种感觉削减了他的自发性。"

  "在人通常放在意识上的限制之下,这种谨慎是相当自然的。鲁柏不管到哪里都带著他的保护与安全。那是一种自然的恩宠,是任何一种意识的特征,其保护及有效性是永远被担保的。鲁柏不论到哪里都是安全的,不论他到哪里,他的心理姿态都受到尊重。"

  "在我们的下一节我将以一个个人的方式对这个题目谈得更多。不过,这一些声明将帮助鲁柏,并且帮助他扩大他与那些友善同事的内在交往圈,那些同事属于其他的类别,但的确仍是友善的同事。"

  "此节结束,并祝晚安。"

  (十点四十五分。)

  对我而言,珍感受到那些"意识的表现"、那些"友善的同事",以及她对她内在知晓的非常谨慎的反应,是她这些年来的信念及作品的一致性的清楚表征。而如我在本书的注里曾指出的,很显然,纵使有赛斯和我自己的一再保证,她并不觉得安全,不论她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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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5 13:59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我准备这篇注时,我发现了她在一九七七年三月十九日--四年又八个月之前--写的两首无题诗的草稿。就我而言,这两首诗大大的增强了她态度的一致性。我认为我正好在此时发现它们,绝非巧合,稍后我会把两首诗录下来。

  我明白,那段时间真的是珍在第九三六节注一里的诗,与她这两首诗之间的情感桥梁。所有的三首诗不仅与她的,也与我的信念及情绪全然一致。

  可是,现在,我又更进一小步的了解到,如果这三首诗反映了珍对她能力的深深恐惧,它们也因她决心去努力发展那些天赋而联合起来。她在下面第一首诗里表达的"不偏不倚的方向",与我在本书第九章第九三一节注六里引用赛斯有关她的资料是直接相关的:"不过,除非他想要上课,否则没有任何事会令他上了这么久。"

  再一次的,我将珍的诗每节里的短句集在一起,以斜线分开。

  诗之一

  如果在我诸多的季节内/有愤怒的冬天之根/

  一个未经性开发的原野/

  一个力量,比秋天疯狂的热情

  更怪异/更原始/(肆虐却荣耀,橙黄与/

  墨绿叶子破裂,/飘落四处)/

  那么,就让它有吧。

  而如秋天之狂暴/情绪自有道理/

  在自然/更深的清楚神智里/所以我必须有......

  不偏不倚的方向--/

  虽然我思维之叶群/看似分开/

  它们各自骑在一个原始的力量上/无重量的被带走--/

  那么让我与它们一起/被如此护持吧/

  虽然我骚乱的旅程带著我,/像带著它们一样,/

  越过激荡的树头。/因为更高处/

  天空将一切/安全的包容。

  诗之二

  (一)

  如果我变古怪了--/腿疯狂弯曲--/

  手臂半弯--/不再站直走路/

  一个身体上被放逐的人--/一个心智的怪魔--/

  好吧,不必再道谦--向人/向我。

  当你用头/撞天/而天退让--/

  你受到撤退的诱惑;/多疑、迷惑/

  像只害怕的动物/受到善待:你咆哮

  假装去舔或咬/你自己--/太害怕到

  甚至不敢摇尾。

  (二)

  所以现在是说/"没问题"的时候了/

  并捡起那/神奇的头骨/去试/其奇怪的新/

  滋养。/我曾绕著它逡巡/太久了/

  转著圈,嗅著;/而我从未/说谢谢。

  (三)

  有人神奇的/解开了我的狗链/而我是如此的害怕/

  我假装它/仍在那儿甚至/比以前更紧。

  "啊呀,"那神奇的声音说,/"你自由了--/

  你难道没注意到吗?/你为何不跑开/像任何幸福的/

  动物?"/而我说,"别说谎。/我不会听你的。"

  那是多年以前。/现在我在发抖,疲倦,/

  单独被绑在/黑风里。/我继续拉扯/

  不在那儿/但却是如此真实/的链子。

  直实的剪刀/剪不断/那种链子。/

  所以我在制造/想像的剪刀/剪断/

  梦皮带/或一千个银色的/碎片--/

  它们在我/既梦且真的眼睛之前/融化。

  第十二章 生命云

  第九三九节 一九八二年一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八分

  (在珍制作这本书的期间又有两个月过去了,我们过了一个非常消沉的假期。现在,这新的一年已差不多过一个月了;天气很冷,但冰冻的土地上却没有雪的踪迹。我们的信件仍如往常般的繁重。那些"没用到的时间空隙",那些在本书最近的几章之间长达数周的中断,对我而言已变得非常令人忧心,因为它们逸出了珍自然创造节奏之外。在那些中断写书的期间,她甚至没上许多私人课;在第十与十一章之间她只上了两节私人课,而在第十一与十二章之间只上了四节。那非常稀少的课本身,就是我们心身的一个明显"症候"。

  我将珍在开始第十二章之前所上的四节课中的第一节,当作是关键的一课。对我们而言,它的确是极佳的一课。我们觉得它乃是一个转折点--然而,吊诡的是,我们完全不确定我们能转到正确的方向!珍在给了第十一章最后一节的一周后传述了那课,而我将它放在注一里。

  在第二天,十二月二日,我们彻底的讨论了那节,结果珍变得针对我在有些注记里写的东西而替她自己辩护。我已许久没见她展示如此的活力了,而我很高兴同意珍的一些好观点,其他的我则不太同意。我叫她打下一篇结论,以放在我们的下一节里。同时,我试著使她比较容易自己去打字。近来她很难把她的手提得够高,去够到放在她写作室橡木桌上的打字机。我花了些时间做一个较矮而非常坚固的桌子,当她坐在办公椅上时,那桌面刚好在她膝盖上面一点;而在那较底的高度她打字会容易得多。因为她的手指活动得不怎么好,常会打错,但她很努力的去改正〔她的笔迹也不像以前那样稳了〕。如她在十二月三日打下的:"罗刚做了一张新的木制打字桌,有适当的高度等等,而我现在正在试用。它很好用,想开始写日志,想开始写作......也想再开始上课或无论如何这样告诉我自己。"可是,她并没有打我叫她打的结论,那天晚上她上了第十二章之前四节私人课中的第二节〔注二〕。

  我们讨论赛斯资料以及我们自己想法的这个计划--包括每天给珍听我们录下来的建议--是来自十二月一日及三日的那些课。显然,我们正试著鼓励架构二的活动。"罗和赛斯给我们开始了一个计划,虽然我们几乎还没开始,但我真的感到一点轻松及平静。"这是五日早上当珍坐在新矮桌旁时的一部分打字。"昨天我觉得这个地方在我周围滴答作响。下午我回了一点信,但并没真的开始写那原为计划一部分的笔记。我的打字仍然很糟,但我知道这会改进。在这些杂记里,我不觉得有任何灵感之流,但我的确感觉到一个潜在的流在浮出。而且我真的觉得......稳定,比较满足......当我写到这儿时,我感觉有一个明确的表达阻碍,以及一些不太严重的恐慌,但认知到当我决定写杂记时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这事实......立刻写下来,我将告诉罗。"

  那天下午发生了一件有正面意义的事。珍由Prentice-Hall收到她新出版的诗集:《如果我们再活一次:或公共的魔术与私人的爱》,珍甚至比她的散文诗《灵魂与有生灭的自己在时间中的对话》出版时要更高兴。《如果我们再活一次》再度将她带回她创造性作品的最早时光,那后来又将她引回变成一个有诗集出版的诗人少女时代的美梦。如我在赛斯书的各种注里显示的,透过她对艺术的初恋--诗,珍以一种令人惊愕的简单清晰表达她的信念,而将她神秘的天真和知识以及她对物质生活之开明的接受结合在一起。

  "我尽我所能的开始......读赛斯课。"珍在十二月七日记录下她和我实行我们为她所做的计划之努力。我们放我们做的建议的录音。"我真的觉得表达受阻;打字时我的屁股痛,我坐在一个明显的关节酸痛中,那带来了一些泪水,然而那是一种伸展的觉受。右臂也同样如此。有这么多我想写的。"她在那天稍后写道。因为虽然我们并不知道以何种方式,但我们的建议却帮助她对准到在她的家乡,撒拉托加温泉市里,她儿时的一些亲爱的影像:她看见自己在一个位于撒拉托加湖岸正接著城外的游乐场里;她看见自己在她上的天主教国小对面的公园里"非常年轻的在跳绳";她见到现在全已去世的家人,并且与他们来往。那晚她有极生动的梦。

  如珍所称的她"早年的自发性撒拉托加影像",她对她自己过去的重新创造,第二天仍继续著。我觉得她的视像特别犀利,因为在其中,她看见她自己有著身体动作上完整而无意识的自由,那是年轻人如此视为理所当然的。我奇怪是否她的一部分也许在看她的童年,以便提醒她那活动传承,去帮助她现在重新发动它。"〔再度〕看见我自己跳绳......但那些地方本身〔今天〕对我而言仿佛比那些人更具意义。"她写道,"那些地方相当的宽阔,有颜色,而我从它们向外看那些景色,所以进入它们到某个程度;一定包括了......当我差不多三岁的时候......有个模糊的概念,当我约五岁时,邻屋的一个老人死了,我在他家的前廊玩耍,而有个人带我去看尸体--我的第一次这种经验......那么,现在我要读一节神奇之道的课。罗和我今晨读了最近的课......"而那天晚上她有更多强烈的梦。

  五个月之前,在本书第十一章第九三六节的开场白里,我写说在一九八一年的八月底,珍写了《神奇之道》前三章的草稿,在接著的所有日子里,她只写了三章非常松散的草稿。在十二月九日,我认为她可能再也不会写完那本书的想法,被她自己的笔记证实了〔注五〕。

  那晚珍传过来在第十二章开始之前她上的四节私人课中的第三节。她听觉和视觉的困难仍在继续。赛斯再次提供了与我们每日计划相关的资料--但那并非我决定将那整节放在注六里的理由。

  当新年假期逐渐接近时,珍工作得越来越少了,仅管十二月十五日她上了她的第四节私人课;其最具启发性的主题--绘画与儿童心理--是与本书的主题分开的。我们只见了几位朋友。不过,我比往常还更忙:处理家务,准备过圣诞节、在种种方面帮助我的太太、为本书写注、并且试著累积一些作画的时间。珍没有再继续写《神奇之道》,也没像她在十二月初谈到的去找医学协助。我们的自助计划逐渐开始减少,就如以前的许多个一样〔注七〕。最后,有一天珍无所事事的坐在她写作间的打字桌前,为了想让她开心起来,我尝试了在几乎六年半前使她开始写赛斯《心灵的本质》的一个非常奏效的策略:这次,站在她背后,我用双臂围著她,而将一张空白的打字纸卷进她的打字机里--但以下是她第二天写下的东西:

  "一个阴暗的早晨。我感到我自己的一种明显的犹豫,以及其他感觉的参杂。由暖气管出来的热气气味与罗仍留连不散的油彩气味混想来,令人略感舒服。突然,阳光从天空泼洒出来。当我打字时,我的身体发酸,手臂疼痛。看来仿佛罗在他的画室里是完全的静默。我想到我特别想写下来的一个经验:昨天早上我的感受与今天很像:情绪不怎么好,身体酸痛,却觉察到突破这魔咒而活动活动的需要。"

  "昨天午餐后,罗开玩笑的放了一张纸在我的打字机里。他说:'只要打上第一张,就会开始写一本新东西。'他回到他的画室,而我闭上双眼,试著看见我的〔心灵〕图书馆;一片空白。我又再次试一次,突然看见一个女人坐在我对面的客厅桌子边。"

  那是珍那年在她日志里写的最后一点东西,但她并没注明日期。虽然她告诉我她蛮喜欢那个视像,她却说得很少,也没加以说明。我犯了个错:我应该坚持她给我一个详细的口述或书面报告,并且如果必要的话,写我自己的注。我的确记得她描写一个衣著褴褛的老妇人,她的唇在动,好像在跟珍说话似的,但却没有声音。那视像极为短暂,但却相当真实。请注意珍觉得她自己从她的写作间被移到了客厅里。不过,无论如何,我试著用直接积极的建议去帮她去除怀疑及忧虑的企图失败了,她并没开始任何新的长程写作计划。

  在假期后,珍为几张圣诞节时朋友送我们的压克力花卉著色。她写了一些杂记,并且试了几首诗。她的手写字仍旧不稳,打字仍常出错。可是,她也开始偶尔出现一个令人不安的新发展--她的声音有些微的颤抖。我随之觉悟到,每次我听见那种颤动,她的说话就会有点慢了下来。我们认为这声音的效应,是与她的视觉和听觉困难相连的,那些也是时有起伏。珍既担心又不担心。而再次的,我在她身上看见她对她创造的实相--我常如此难以了解的那个实相〔也不了解我自己为何参与其中!〕--的那种天真的接受。并非她毫无怨言的欢迎这身体上的挑战,而是她以一种心态将它的到来覆盖起来,而继续尽可能的活下去。当我们谈话时,我试著尽量不让她紧张,同时,我心里在猜测,这声音的改变是否是她从这世界撤退的进一步征兆。在我们去年十二月一日的私人课之前,我向她承认我害怕她正逐渐减少她与这世界的沟通。

  我俩都不知道这样一种颤抖或减慢会如何影响这些课,举例来说:珍已有好几周没为赛斯说话了,所以,我们还没办法知道!我由回想她十二月三日传述私人课时极佳的声音力量而得到安慰。对她而言,她的声音是在实相与实相之间的一个有力而戏剧性的连接物,不论她在替她自己、替赛斯说话,或以她出神状态的语言苏马利说话或唱歌时,都充满了能量及情感〔注八〕。由一个体重在一百磅左右的人发出来的声音,其稳定及力量,对我们而言一直是非常令人安心的。我们尝试赛斯曾多次建议的:在讨论她的声音效应之后,我们给了珍温和的暗示,说那些效应可以减低很多,然后将我们的注意力转开。事实上,我希望我们几乎孩子气的依赖--我觉得那至少和她对声音挑战的接受所涉及的一些心理因素密切相关--会使得它们完全消失。

  在假期过了两周之后,珍才终于在她一九八二年的日志上亲手写下第一次正式的笔记:

  新的日志(一九八二年一月十五日星期五)

  在次页她写道:

  我的所爱:  我的优点:

  罗--    诚实

  房子--   漂亮

  景色--   许多才能

  阳光--   写作

  大自然--  通灵

  猫咪们--  诗

  有些人--  好头脑

  写作--   心好

  许多其他的--

  我迫不及待想做的事......

  写完赛斯书

  这种名单永远可以延伸。不过,我立刻想到将这些物质加在珍的特色上:

  苏马利的有力歌者

  一个很好的演出者

  不知变通

  不可置信的固执

  基本上是天真的

  我想大多数人会同意珍以苏马利唱歌是非凡的具原创性,而且她是个极佳的自然的演出者。她毕生事业里的戏剧性很容易被错过或跳过,因为它是如此弥漫于所有她创造性的努力里。她完全觉察到,那种特质在她在班上唱歌与讲话时变得明显得多,但她并不需要有意识的唤起它--那戏剧性就是在那儿。每次在它自己的形式里,那戏剧性仍在我们的课及她的诗、写作与绘画之内。

  不过,有些人会争论,我名单上的后面三个特性到底是珍的资产或阻碍。我相信它们中任何一个按照情况可以是此或彼。我的态度是,所有那些被珍和我列出物质,代表她创造性的部分如她本来的样子--而我接受它们全部。

  珍在十五日曾写说,她想赶快结束赛斯的书。在接下去的十天里,她没有在日志里写任何东西。她画了更多的画。她声音的颤抖不但没加重,反而在某些场合减轻了,甚至在其他的场合消失了。她说话的缓慢则较持续,并没变得更明显。跟随著我们自己的暗示,我们做得相当好,而没萦绕在那些声音的挑战上;我们没对赛斯发出信号请他讨论此事。珍在一月二十五日星期一晚上的九点四十八分,的确有精力去坚定的开始口授第十二章的第九三九节:)

  现在--晚安。

  (晚安。)

  口授。我们将开始新的一章(十二),题目是:<生命云>。

  (停顿。)约瑟在今天的讨论里用到这词语,而对于你们的宇宙被"开始"播种的方式,那是一个极佳的形容(注九)。

  不过,要了解,"梦云"这个词也一样的好。〔然而〕对于一切万有是如何将其自身包裹在其无数实相的构成物里,它是一个令人深省的说法。此种生命云"仍旧"存在--每个生命的种子,生活的种子,在其本身内包含了它自己保护性的外壳,它自己必要的滋养及环境的情况,它自己可能性的系统和分支。

  那些可能性的分支像是遥远的感受器,找寻出那些适合种子的最佳价值完成与发展的条件。以最简单的说法,那些生命云会派出它们的内涵,到(停顿)最适合它们自己需要的环境。在另一方面,生命云能完全播种它们自己的世界。空间本身已然说出了一个"已开始的"创造,因为不论空间显得多空,它却看起来像是一个广阔的大教堂、账棚或金字塔的形状,目前也许内部是空的,具有如此遥远的墙,以致它们没被看到。

  可能性也许在处处打转,然而,在任何既定的刹那却当然仍是看不见的。所以,在这突兀而奇怪的比喻里(停顿),你也许会听到一个微弱且短暂的呼呼声,如风打转的声音,而认为它不重要--然而,你听到的却是一整个世界的可能性飞驰过你站立的地方(热切的)。

  因此,你自己整个的生命结构以其在实相的包裹里锐利而精确的定义,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云,那在其他的实相里可能被感知,也可能不被感知。那个云在其内包含了永在更新的新创造性之源。当你作梦、睡眠或思想,你自动的增益了一个生命云或梦云的其他次元,那是由你自己主观动作的行动本身浮出的。

  (在十点十分停了一分钟。)甚至无限都在每一刻、在每一处被表达,因为无限本身并非与宇宙的本然分离的什么东西。因为宇宙是"无限"的创造性的一个部分。以那种看法,新的物类一直在出现,不论你自己的情况是否容许你感知到那个浮现。你们自己可能是那浮现的一部分。从你们的门槛或焦点,你们相对的会不觉察你们自己在一个新的时间门槛上的移动--因为对在那门槛上的存在而言,你们会是已经到达了;然而,对你们而言,在你们目前的状况,他们的存在至多只是理论性的,就好像他们是未来的自己。当然,从你们的观点他们会是如此。

  在其他的层面,你的梦不只与你同代人的梦混合交织,并且也与,以你们的说法,在所有的时间与地点活著或死去之人的梦混合且交织。每个宇宙--比如你们知道的那个--被用为存在的一个小殖民地,而在其自己本质的特性之内是无限的。

  就彼而言,今晚的有些资料只会在梦境里对你有意义,并且这本书的字眼可能会惹起你对那些意义的注意。再次的,所有这种生命云的每个部分都追求价值完成,但可叹的是那名词本身并不足以表达生命之多变、目的或意义的本质。

  (十点二十八分。)可是,这个目的或意义并不与你自己的存在分开存在。你是生命之意义及目的的一部分--但那些目的"来自"你自己存在的源头,是太伟大而无法在如你了解的个人性结构内表达或描写。不过,有时当你在聆听音乐或当你深深的被情感扰动,并且当你不在它与你之间保持一个很大的距离时,这种了解常常被体验或感受到。

  从"你所在之处"开始,以爱照顾你拥有的生活,将最能让你领会到对你自己的意义的一种感受。

  我说的这种照顾是什么意思呢?"照顾当下",照顾这桌出现在你面前的丰富的实相。照顾你是的这种人,并且照顾对你自己独特性之怀著爱心的珍惜。以这样一种方式照顾你的生命,将把你带到与你自己存在的内在行动更清晰的沟通里。

  口授结束。

  (十点三十九分。在给了珍几行资料后,赛斯在十点五十八分结束此节。)

  注一:八周后我只写出我对在一九八一年十二月一日星期二晚上私人课的长注之综论。这些注是来自我们在八点左右开始的一个未预期的讨论,在珍告诉我她想上一节谈她自己的课的几分钟之后。但当我回到客厅却发现她靠在沙发上睡著了--手上还拿著一支点著的烟。当她惊醒时,一长段烟灰掉在她的怀里:"当我一个人时,我再也再也不会那样做了!"她悔恨的叫道。然而,当我走出去到她的写作间去拿她的办公椅,那是我在做笔录时坐的,她又睡著了。我认为她在说了她想要一节个人课之后又睡著了,是一个不好的现象。然而,我认为在这节里赛斯谈到了我们尚未能完全理解,更别说克服的核心信念。只有当珍容许他,赛斯才能替我们做得更多。但在我们奋斗了这么多年之后,我不再确定她能了。

  我恐怕在我们的"讨论"里大半是我在说话。但再次的,我们试著以某种共同的身心观点来看我们的生活。我们没吵架,甚或辩论。我们从未吵过架,然而,我说了后来我希望我没说的话。我假设这种遗憾是不可避免的,但如果我能告诉我太太,比如说,有关我认为在中东如此活跃的意识风暴的话,那么,显然我也会很想讨论我对于我们自己的挑战的感受。我俩对她的情况都如一向的那么关切。今天珍曾有恐慌的感受,而我试著帮她度过,这在我内也产生了恐慌--毫无疑问的。有时候我无法相信我像今晚这样说话,纵使我再次被驱策去相信,在最深的层面上珍的神秘方式正带给她她要的东西(见第九章第九三一节的注九)

  我告诉她,我认为在那些层面上她真的并不想再上课了,而我们处处都可以见到那种线索。而如今,她的这么一个强大的部分是如此反对她的心灵工作,如此害怕其暗示--被席卷及与她早期的宗教灌输相反--以致她的恐惧将她置于身体上的一个僵局。我说,既然她变得越来越无助,以一般的说法,我们很难说是在解决我们的挑战。"并且别告诉我你目前的状态意味著你在变好,像赛斯说的,因为你前没有。"我说。"你多久没走路了?--我想现在已一年又两周了。甚至也没能靠著你的打字桌走。我知道你也许在透过心灵的方法来应付某些一辈子的挑战,所以问题变成,到底你想搞到什么地步?显然,在这个可能性里我将身体的存活放在第一位,但你呢?甜心,我必须承认有时候我怀疑......"

  珍听著我继续唠叨:"我已经再度快到拒绝帮助你上课的地步了,我知道我以前曾说过,但这次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别的。如果我们在下几节内看不到一些相当剧烈的改进的话,如果你要上课,你可能结果会对著墙讲话,或对著录音机讲,如果你能操作它的话。我无法阻止你自己替赛斯讲话,或对著另一个人讲,但我能拒绝去鼓励你。"

  "我对疾病的想法,"我说,"是做为一个种族我们在意识上对它了解得这么少,以致就彼而言,我们仍真的是在黑暗时代。我已有那种感觉很久了--觉得我们对人类究竟是什么的了解,最多也不过尔尔。赛斯提供了我曾听过的最了不起的洞见,而为了那些,我是感激不尽的。我认为在任何我们以为我们做为一个族类已学到事情上坚持已见都是很危险的,因为我无法想象在未来的千年里我们还会攀附它多少。而同时,我们在黑暗里摸索。现在,要叫任何一个人去将之解决,并且去对全世界证明它,并且在同时治愈自己,可能是要求太多了。学习了解我们的能力是个社会与文化的事情,而你或任何人都需要帮助,许多帮助。只不过当试著学习一些事情时,你又能从哪儿得到帮助呢?"

  "我并不是要威胁你去住院。"我告诉珍好几次,"去年夏天,当弗罗和我及其他人无法说服你时,我就放弃了--"

  珍说:"我不想那样做。我宁愿在家里自己试一些东西,好比请一位眼耳鼻喉科医生或一位骨科医生来--但不要医院。但我对你说的放弃上课感到非常震惊。"

  "我并没计划今晚都说出来。"我说。

  所以,就我所能记得的,这是珍第一次说出她在考虑医学上的帮助,纵使只在某些条件下。就在最近,她开始偶然的复视及听觉上的问题。后者已削减了我们的沟通,因为这些日子在跟她说话前我几乎自动的都会踌躇,除非我们是面对面。

  不过,珍主要的困惑是,纵使有赛斯及她有罪的自己的资料,她身体的症状仍持续到这样一个程度,虽然偶尔有减轻。她说,显然我俩仍未有意识的肯定,在某些层面上我们的挑战与恐惧是什么。显然,我与她一样的深深卷入于她的症状里。我们谈到在我们制作《群体事件》及本书所涉及的许多耽搁。一周前,对于结束本书的第十一章她"感觉良好",但近来却没怎么动《神奇之道》,除了重读她给那本书的开头所写的草稿之外。今晚,我承认我的恐惧,我甚至在猜测,以一种方式,她已开始了一个长程的战役,若非完全的消除,也至少的减少她与世界的沟通。因为以一种几乎不可能是意外的方式,她的感官一个接著一个的被牺牲掉了,珍透露她也有相似的想法。

  我解释说,近来我一直在想,当一个人选择生而具有非常强的才华,但随后发现为了不论什么理由,他无法用它们,或必须付出很高的代价时,会发生什么事。最初我认为,在自然的架构内能发生这种冲突是件矛盾的事--随之我了悟到,它们必然一直在发生,而因此,实际上根本是自然的。我以前一直认为,没有任何事能阻止一个人显示一个伟大的能力。现在我告诉珍,我明白事情并不那么简单。用或不用一个特性有许多的分支,就像有许多人拥有这特性诸般版本:从在一生里完全埋没,到只被搁置不理,就以其本来面目被利用,或在表达中被彻底的转化。

  (赛斯在九点四十五分开始:)"我对你们的讨论有一些评论--长话短说。"

  "鲁柏并不欠我什么。如果他决定不上课,或不在所谓的心灵领域运作的话,这也并不表示他在任何方面是个失败者。他并不欠我一种承诺感,可是,我会支持我给过的谈他健康的资料,不论你是否难以了解,或不论你是否能让你自己接受它。"

  "我的确承认,从你的立足点--或观点--可能很难接受我所做的一些声明,那看起来或许甚至与你在一个日常基础上对鲁柏的观察,及他对他自己的经验直接矛盾。"

  "对你俩而言,显然他看起来并没变得好过些。反之,常常看起来其反面才是真的。你们现在可能觉得太难去做那必要的信心之一跃,药在没有更多的证据去支持他的情况下--纵然随著明显的多得多的困难,鲁柏的确体验到相当常有的释放感。如果那些感觉没有更进一步的效果,那么,它们又有什么好处呢?因此你俩必然会感到奇怪。"

  "我知道,那些释放感是身体的治愈能量的指标。而我也十分了解,整体而言,你觉得这样的一个声明不可接受。"

  (在九点五十九分停了非常久。)"不过。我绝不会阻碍如你了解的鲁柏之复原。我也不会觉得鲁柏或你在任何方面辜负了我。鲁柏的确需要回到一个更早的定位。那种美感、那种重新定位,能减轻他有时自己背负起来的责任感。他需要一个朝向较简单的议题--那些在其本身内带著一个更简单的孩子似的神奇--的定位。他需要从对人生较'沉重问题'的过分关怀转开,去放掉要靠他去替他自己及你、及全世界解决那些问题的感觉。"

  (越来越慢:)"对你而言,那大半应是很明显的。以一种方式,那些压力并不仅是关于一个人及那个人与他自己的天性之关系。又因别人写给你们的信,那些议题现在被鲁柏对其他人的人生之了解而加重了。在同时,他并不直接与这种人打交道,所以,举例来说,他无法像一个治疗师那样的追踪到底。他的ESP班数年来给了他一些直接的接触,当他自己帮著去指导别人,并且能透过他们的成就或行为看到结果。"

  "他显然期待自己比人家要求他的更多,而我相信几个月以前我曾经给过许多这种资料。不过,我会记著你的问题,整理一下他的经验,看看我能给你一些什么资料。可以说,其他的评论只不过是方便的绷带而已,但一路下来却是极端的有益健康。当他感觉恐慌时,你挚爱的触摸--一个轻柔迅速的按摩或拥抱--对神经系统就与任何别的东西一样迅速的发生作用,并且比任何医药要快得多。动物们甚至早就觉察这种即刻的治疗行为。"

  (在十点二十一分停下了很久。)"我所做的关于自发的自己与生俱有的本质的声明,如果被接受的话,可能极为有用。你们正试著重新界定个人身分的定义本身--这不是件容易的事。不光只是鲁柏,世界上的人现在也多少正在这样一种重新界定的过程里,对那种功课是不可能指派一些时间因素的。"

  "在同时,以某种方式,鲁柏体验到那压力。"

  "今晚,我不能再多说什么了,但我的确会做我可能做的不论什么更进一步的联系,而我会把我自己的助力及能量加给鲁柏,在它们最有用的不论什么层面上。"

  (十点二十八分,珍非常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又停了很久。她的双眼闭著。然后,她开始轻轻的打呼:当然,她是睡著了。在惊讶之余,我犹豫要不要叫醒她。最后,当我开始把我的笔记本收起来时,她一惊而回到她的赛斯意识:)"那么,我将结束这一节。今晚在几个场合我已经在课里徘徊,以看看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可能即刻为我所注意到,而我如往常般祝你们晚安。"

  (我在十点三十二分与赛斯道晚安。)

  如我为这节的开场白所做的,我也做一个总结。珍记得在睡觉,但却不记得在那段时间里可能发生的事。我们了解她如何能从出神状态漂入睡眠--如果她累了,比如说,或深深的离体了--但虽然我问了她,她却不懂她为何在出神状态里醒过来,却非在她通常的醒时意识状态。她甚至还继续替赛斯说话。当我收拾我的笔记本,并且喂猫时,她又打起瞌睡了。我帮她从沙发挪到她的椅子里。

  "但放弃上课真是太糟了!"当我推她到浴室时她喊道。

  "亲爱的,别担心。"我笑道。"我知道根本不会那样。可能我完全弄错了。我真的预期你马上进行此书,以及其他的通灵玩意儿--虽然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再写《神奇之道》。"

  但我一想到当她继续工作时,她会变得怎么样,我就很害怕。我们谈到开始另一个阅读及讨论赛斯概念的每日计划。真的,并不是我们不同意赛斯,或觉得他的资料不可接受,却是我们无法令它照我们想要的样子对我们发挥作用--那是说,明显的凌驾深而有力的内在目标。也可能有些事没被说出来,因为珍可能无意间阻塞了它们。我告诉她,赛斯对我所认为的最主要的冲突根本什么都没说:在她所谓有罪的自己与她自发性的自己之间的冲突。我甚至同意我们挑战可能很成功的在一个或更多的其他可能实相里被处理了,而以那种说法,那是一个我们完全可以接受的学习方式。不过,这样一个路线所留给我们的解答,可能比我们在这个实相里想要的解答要差得多。而我真的相信,在这儿也必然有可能的解决之道。我们的信心何在?我们要学的还很多呢!

  注二:在十二月一日的私人课之后(见注一),我跟珍建议我们开始一个阅读并讨论赛斯资料的每日计划。顺著那个想法,两天后赛斯建议我们开始研究谈生命的神奇之道及谈有罪的自己的课。然后,他评论了一下这种做法之循环性的、有益的本质:

  "......显然,对你俩而言,这看起来像是你们开始了许多为治疗而设计的计划,却只眼睁睁的看著它们消失。可是,就这种方案而言是有个节奏的,而'自己'在某些时候振奋起来,开始这种活动,然后显然的舍弃了它们,是很自然的。"

  "它们以某种原动力开始,给你某一种的进步,而不管那进步可能多大或多小,必然有一个消化的时候--那是说,当在一段时间里的刺激是一种间歇性的方式时,它是更有效的,当某些方法被试验、应用等等--但就治愈过程的本质本身而言,也必然有放松、转向及转移的需要。"

  "不去管它的话,'自己'知道如何利用这种节奏。如果你信任基本的自然人的特性,一般而言,在世界里你根本不需要像我们这种课--因为这种知识会是那世界的一部分,并且包含在其文化架构里,并且在人们的日常习惯里。"

  我想,多么讽刺啊!赛斯说如果一般而言,我们人类在创造我们的实相时做得较好的话,他就会是不必要的。

  在上一个注里我也说过,珍"近来"没写多少《神奇之道》......赛斯今晚说:

  "谈神奇之道的那些课......可用为有价值的跳板,来从你们自己的创造领域里释出灵感与了解的新触机,因而产生治疗性的发展。换言之,它们应是方案的一部分,不论鲁柏在写书方面想要怎样去处理那些课。"

  "另外一点:不论任何仿佛的矛盾,任何特定的创造活动的有益面都远胜过任何的不利。创造力的本质,不论是哪种特定的展现,都反映在一个整体的一般方式里,而自动的增进了生活的品质。而这种益处是确定的,不论有什么也变得很明显的其他情况。我想在此说明,不论任何对你们而言仿佛是太明显的副作用,在我及鲁柏的上一本书(《群体事件》)的制作及发行里,益处是远胜于任何的不利。"

  "举例来说,如果那本书没被制作或发行的话,你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以那问题可能显得悬而未决。以同样的方式,我的下一本书或不如说我们正在做的这本书的出版,一定会带给你们更大的益处,而非不利。当然,表达是比压抑要好得多--但还不只如此,压抑这回事不能藉加上更多的压抑做为一种治疗的方式来解决。那是说,〔鲁柏的症状之〕问题会以不同的方式冒出来,不管其明显的触机为何。"

  "如果一个困难的明显触机是一个创造性的成就的话,那么,那困难本身也'负有'它自己自然的治疗性解决之道。"

  在课后我告诉珍,很清楚的,赛斯资料的讯息是,要放弃这些课的高度创造性的努力,对我们而言会是一个很大的错误,不论那些课是否会被出版。我说我很高兴收回我在上课前所做的观察--即在更深的层面上她不再想继续上课了。我又说,再次的,我们可以试著寻找症状本身的创造性范型,以找到她的以及我的挑战的解答,因为那就是那些解答将被发现的地方。

  注三:在我为本书写的后记里,我提到将会变成《如果我们再活一次》的东西--从一九七九年九月十三日的私人课导出的东西。在三个月之后我给第二章第八八六节写开场白时,珍决定那本书将包含"自我们在一九五四年二月相遇之后这些年里,她赠给我的一些诗",赛斯也同意了。相当不谦虚的,我在下面提出珍在一九六五年十一月五日写给我的一首情诗的第一段。这段是在第二节里,那节的名字就叫作<如果我们再活一次>。珍常重写她的诗,但在她十六年前写的这段诗里,她只改了两个字,并且加了一个字。她那时三十六岁,我们已经结婚十一年:

  前生(给罗)

  在哪些前生

  我们曾活过?

  我的细胞记得

  我的脑子无法追忆的事物。

  你的轻触

  使得影像飞起

  如叶片在风中扬升

  从地下的

  无声层次里。

  当然,我喜欢那首诗--但以一种不同的方式,我也一样喜欢珍在约十五年后(一九八○年八月二十五日)写的讲另一个主题的无题诗时。她那时五十一岁。我将那首诗借来放在本书第九章第九二○节的开场白里,并纵恿她给它一个名字,而且把它放在《如果我们再活一次》里。在第六节<奇怪的自由>里,珍两者都照做了。她也改了那诗的形式,但我认为是她最好的创造性洞见之一的那些字倒没改。

  理性之源

  并非我的心知道的

  比以前少,

  却是其推理

  终于演绎出

  其源头的神奇,

  而在其逻辑之下

  感觉到

  那推动它心念的

  更深的自发

  秩序。

  注四:不可避免的,珍的影像经验提醒了我不只两个月前的写的注,这注是谈到珍透过怀旧而重创了远去,是在本书第十一章第九三六节的注二里。她的影像经验使我找出一堆她设法从童年保留下来的破旧黑白照片。连同她年轻时的诗的残句,那些照片是她对她童年所拥有的唯一具体遗留物。而再度研究之下,我了悟到它们真的是多么的有价值。我谈到要请一位职业摄影师将它们复制并放大;我心想终有一天要把其中一些放在某本书里。不过,那个想法得等一等:有好些年珍已不想拍照了--或让她自己的照片被展示,不论它们是在什么时候拍的。

  注五:我一直在鼓励珍写《神奇之道》,但我对她有朝一日会完成那本书的希望,这几周来一直在减退。当我在读她的笔记时,我并没给她任何负面的暗示。纵然在那段文字的结尾她表达了有条件的乐观,但我真的认为那本书是死了。除了两个小小的改正外,我将她写的东西原封不动的呈现如下:

  "一九八一年十二月九日。每回我想到开始《神奇之道》时,我感觉到这种勉强;我不确定是什么在烦我,重写记录,将日常事件组合在文字里,或什么--但为我自己,我想要更多的生活乐趣及神奇,以及较少的苦工。我曾计划一本连环故事书,包括罗的一些梦及诠释,指出这个或那个细节如何符合那画面,现在却觉得那儿有些压力。今午我想到,在此时那种方式仿佛是太理性了;我要一个调子较轻松、较快及较豁达的书,如果要有任何特色的话,这书的技术本身就应是神奇的......强迫读者做一些非时间架构的联系。关于第一部,我想到的可能性,包括原始的节略课,一个接著一个,也包括罗的注,却完全没有我自己的东西。接下去是第二部,其章节追随一个直觉性的形状,偏向更多的联想和有罪自己的玩意儿,显出心灵活动的一部分。可以以一个非常像我已组织好的第一章开始,然后每章只有一或二节,直到第二部。我不知道,只是一个想法......"

  "今天上午我读了第一章,而那差不多就是所有我做的,并且想了一下这些点子......而这个下午到此为止我也只做了这个。想要再看一遍那章。"

  "现在,在大略重读第一章之后,这次它像是蛮不错的!所以我将再读其余的,而看著我做何想法......"

  "现在,反之,我对有罪自己的症候群感到不耐,想将自己与神奇的自己结盟。"

  最后:在考虑我对珍的笔记的诠释后--即她不会完成她谈赛斯的神奇之道的书--我开始想像有一天自己来组合这样一本东西。

  注六:赛斯在这极佳的一课里,不但设计了他的资料来帮助珍和我,并且也帮助其他的人。就我的看法,他也回答了我太太在今天稍早写的笔记(见以上注五)。不过,除了所有那些点外,我认为很了不起的是,虽然珍有身体上的困扰,但她接近了她在本书第一、二章某些节里,两年前就获得的传述的抑扬顿挫及激发出的确定感。

  (赛斯在八点四十九分开始:)"鲁柏真正开始了解到,神奇的探究方式的确是对人生经验的自然探究方式。"

  "它是童年知识的**版本,动物知识的人类版本,'无意识'理解的有意识版本。我告诉你,架构一与二实际上是联合起来的,但它们看起来仿佛如此的不联合,以致几乎不可能用任何其他的说法来讨论。可是,为了要了解这一点,理解架构二那不可争论的存在的简单概念是非常重要的。"

  (在九点三分停顿良久。)"你们不必以一种过分紧张的方式,去担心是否要立刻将新的人生原则放进实际的经验里。你不需要担心,或因愚笨而贬低自己,如果愚笨显出来的话(非常长的停顿,双眼闭著)。看看我们在一起做的,长长的工作记录,应该很明显,我们的概念是导向某些方向--因为我不只曾试图剥去你们的官方概念,并且还训练你们去接受一个实相的新版本:一个可以以许多方式描述的版本。在历史的年鉴里,这版本曾经被述及,但许多那种方式也居然毫无异议地,并且以最好的意图给了一个错误的画面:你结果有了神明与恶魔、累赘的方法、及风靡一时的教派,而常常使得理性降低了。当然,我希望我们的'范型'避免许多那样的陷阱。"

  "在那些编年史里有一个又一个的传说,一个又一个的故事,一个又一个的历史,形容来了又去了的文明,升起又陨落的国王,而那些故事永远代表了心灵的文化,并且描写当人类心灵探索其与俗世经验相会时的诸般探索途径。"

  "有些登山者被问到他们为什么登某一座山峰时回答:'因为那山就在那儿等著被登。'--所以那自然的探究方式、那神奇的探究方式等著被用,因为它存在,并且因为它代表进入一个实相世界的开放门户。那是一直存在的,一直是你们的文化及经验的基础。至少理论上说,神奇之道应该被用,因为它们代表了人生最和谐的方法。它是一种生活方式,它自动的加强了你们所有的能力,并且加快了你们的理解。"

  "到某个程度,今晚这相当短的一节,应除去你们那方面的急迫感或自我批评感,那令你们质疑,你们何时或如何才能'学会去使'那神奇的探究方式以任何特定的方式发生效用--那是说,你为什么不能,比如说,以一种更快、更有效的方式帮助鲁柏的情况,而学会去使那探究方式发挥效用。"

  (九点二十四分。)"你应该了解,那探究方式一般而言是在人生中最好用的一个,但它会改进所有的情况,纵使你在某些领域仍有问题,而且其利用必然会增进你们人生的整体品质。那个认知摒退了压力,因此你能到某程度放松你的旧心态,容许那神奇之道在曾是争论焦点的那些领域发生作用。"

  "神奇之道令你与你自己个人对宇宙的知识和谐一致。它令你与当你是个孩子时对你自己的神奇感受接触,而在通常是超过你对自己的具体知识的层面上,它是为你所熟悉的。那么,最好是因为你认识到它是什么而去用那方式,而非特别去用它以便得到什么你想要的东西,不论那东西多有益。(全都非常热切的:)在我的层面,毫无疑问的,用那种方式能自然而轻易的清除掉鲁柏的困难。如果你用它是因为你认知它在你自己内天生的正确性、它天生的'优越姿态',那么,它自动的把你放在更大的信任与信心里。它打开了你的选择,扩大了你理解的视野,因此,那些困难本身根本就不再那么重要了--而再次的,以一个更自然的方式从你的经验里消失。"

  (九点三十七分。)"以一种方式,在我们关系的编年史里,我给过你们的所有资料,都是想要领你们以某种方式到一个地方,在那儿至少可略微瞥见实相的真实本质。你们现在就在那一点上。"

  "以一种方式而言,鲁柏的身体状况代表了一种瘀伤,而那是一个人在他朝著对人生经验的更大理解之长程旅途中所承受到的创伤。以宗教的说法,你开始瞥见了一个许诺之地--一个心灵之'地',代表了不受阻的天性之实相(再次全都非常热切的)。"

  "要问的'适当'问题不是:'我能进入那地方吗?'那地方就在这儿,你现在在的地方,而它一直就在这儿。旅行到一个目的地的模式、信念、方式及方法,创造了那目的地本身。(一分钟的停顿。)若无对你们目前存在模式的信任,你们是不可能运作的(停了一分钟)。'因为越过'那些发亮的信念包裹,那儿存在著觉受本身的广大库存,那个真正'超越信念'而存在的'地方'。"

  "宇宙并不仰仗你们对它的相信才能存在。在它自己内,宇宙包含了它自己对它自己知识的理解、它自己对它自己的神奇认识、它自己的和谐定律与秩序、以及它自己的组织。它拥有甚至最小的可能性,并且维持其原状。因此,在一个宇宙机制的急速移动里,没有任何最短暂的可能生命、生物或生灵曾失落过。"

  "不过,甚至要想感受到那种实相的存在,你也必须已经'打开了到架构二的门',而开始用那神奇之道做为你与经验打交道的自然的本能方式。"

  (一笑:)"本节结束,并祝晚安。"

  (十点五分,"赛斯晚安。")

  注八:在珍《意识的探险》第七章里,她透彻的讨论她如何开始在一九七一年十一月,以她的出神语言"苏马利"说话及唱歌。

  珍在ESP班里创始了苏马利,而当我们在四年后结束了那班,并且搬到坡屋时,就大半放弃它了。就与她替赛斯说话一样,她在歌唱里最大的力量与戏剧性是在班上产生的。在我们定期的、私人的及写书的课里,赛斯大部分以一种较安静及有条不紊的能量对我说话;我永远感觉到他的活力及幽默,但他从来不像在班上那么大声、快速或喧闹。珍显然对在那些聚会里来自三十多人的能量融合敏感,而透过她,赛斯反应得非常老道。她唱歌时的情形也是一样,她发声的范围可由最细腻的女声颤音及微妙差异,一直变化到有力的、深沉得多的声音。

  我开始觉得,我以前应该鼓励珍更常以苏马利说话及唱歌,不论当我们单独在这坡屋里时,或比如说在一个星期五晚上当我们有客人来访问时。我放弃那么做,部分是因为我不想再增加珍去表演的压力,不论那资料有没有被录音:并且部分是因为除了在稀有的场合,她并没主动想唱--或上课--如她在我们城内的公寓里常常自发地那样做。

  偶然一次珍会对她自己唱歌,当她坐在她写作室的桌边向东看透落地窗,看那向北向上延伸到树林的小街。街对面是我们邻居白色外墙的房子,我们很爱那些邻居,而他们也爱我们。我们的朋友在他们的房子边有一个大院子,里面长满了树及开花的灌木--珍喜欢的一景,她描述并且画了好几次的景色。的确,在一九七九年六月有雾的清晨四点,她正向外看著那个景色,而有了灵感去称她"眼神如孩子般清澈"的那部分为"珍的神"。出于那洞见,她将几周前她开始写的书命名为《珍的神:心灵宣言》。见《群体事件》第九章第八六○节的开场白及注一。

  当我不在家时,珍偶尔会录下一支苏马利的歌;后来我可能会听到她在重放,但我并不唠叨她,叫她跟我分享。当她的症状一边加重时,她的歌就变得更柔和、更深沉了。虽然她很少将之译成英文,但我知道它们的主题。如赛斯一样,它们代表了她心灵的一个部分,提供安慰给另一个以我们的说法更有意识的部分:它们在以最细腻的个人细节,处理她对她创造出的实相之质疑--她想知道她为何做她的选择、为何她决心继续努力下去、她对我们钟爱的地球及我们的宇宙之接受。有时她的歌唱从她在后面的写作室传过厨房,转了个弯经过大厅到我的画室;而有时我听见在唱到一半时她的声音破了。她被她的渴望淹没了,她停止不唱了。

  注九:当赛斯引述我提及了"生命云"时,他是回溯到珍和我今天午餐时的讨论,那是关于最近的新闻报告及报章的报导:有些著名的太空物理学家、数学家及天文学家宣告,他们相信一种"泛精子论"(a theory of panspermia)--即以一般时间的说法,地球上的生命是由太空"播种"的,而非藉由纯机率在我们星球上一些原始泥浆或海升起的。那些人相信演化--即如达尔文提议的,生命一旦开始创造了,就一直增加其复杂性,而经由天择及随机突变,或DNA复制错误而"演进"成今日的我们,以及我们看见的生命及生灵。除了其他的徵兆外,这些反叛的科学家提出在太空里有广大的微生物之云的证剧,并在某些陨石里鉴定出细菌和霉菌的极微化石及数种氨基酸。他们宣称纵使以四十六亿年的年纪,地球在数学上仍不够老到能让生命有时间去演化(在约三十八亿年前开始)成现今这复杂得不得了的形式。在演化理论里之时间上的不足,是珍和我常常感到奇怪的一个问题。

  泛精子论是说,生命是由弥漫在我们整个银河系的一个活生生的组织来到地球,而在那儿是有一个创造者、智慧或上帝的。今年在和珍谈话时,我更进一步的说,银河本身是活的--不只是充满了生命。珍和我讨论到,一切万有可能透过可能性的角色,在地球上播种生命的诸般方式,以及当环境与心灵的状况恰当时,某些随后的形式如何能在地球上生根,并且因而给予一个演化进程的面貌。我说一切万有也许有很多次提供给活生生的地球那些同样的初级形式,只不过为了许多理由地球拒绝了它们,或没能发展它们。但纵使这些最近的科学理论也是建立在一个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概念上;它们的支持者并不认为基本上时间是同时的--即宇宙现在正在被创造。我们有一个有意思的讨论,见本书第一章第八八二及八八三节。

  第九四○节 一九八二年二月三日 星期三 晚上八点五十二分

  (我们没上上两节的定期课。珍嗓音的问题并不大,但当她回信及写一些诗时,她的字迹不是很稳。今晚晚餐后她建议我准备好上课的笔记本,虽然当我在八点三十分与她在客厅里会合时,她说她并没觉得赛斯在附近。

  请注意,今晚当赛斯用到"你们"这个字时,他不只是指珍和我,并且也是指一般的读者。)

  晚安。

  我没给过你们形形色色的方法或建议,告诉你们如何去解析或了解你们自己的梦,虽然我在这本及其他的书里常常提及这种话题。

  我没给过你们有关出体旅行的复杂方法,然而,藉由改变你们的心态,所有我们的书都将帮助你们在你们内带来会自动增强这种活动的改变。我们的书在你们的世界里将拥有一席自然之地,否则的话,没有方法会帮助你们。

  我也不要你们以为你们问题的答案是在梦境里预见包装好的,而除了那些(停顿良久)拥有独特才能或拥有玄秘世界某些神秘知识的人,一般人几乎无法构到它们。许多人远在印刷术或阅读开始以前,就学会相当熟练的去阅读自然,去观察季节,去探明"灵魂的季节"。所以,那些答案就与你们自己后门的台阶一样近,因为在你们存在的门槛上,你们自动的站在知识的中心。你们从未在事件的外缘。

  不论你们的境况、你们在人生中的状况、你们的专长或你们的性向,在你们自己的门槛上,你们是站在所有实相的中心--因为在你们的中心所有的存在交会。在每一处你们是所有存在的一部分,而它们是你们的一部分。宇宙的每个部分携带著所有其他部分的知识,而一个实相的每一点都是那个实相的中心。那么,你在宇宙里自成中心。

  再次的,纵使你们的梦及思绪,也走出去以助成新的世界。

  (在九点十分停了很久后,慢得多的:)这种想法应该自然的在你们内激了远较广大、却又远较多的深入洞见--在这洞见的光照下,预先包装的知识之模糊的浮夸言词开始消失。当这情形发生时,于是,你们每个人内的说法者都能浮到日常意识的表面,而不会被认为是饶舌之人、疯子或愚人,也不会只因要引起你们的注意而必须扭曲他们的资讯。说法者是最先教你们具体语言的那些内在声音,你们称他们为电子的声音或神明的声音都是同样的正确,因为每个都是一切万有的一个代表,如同泉源一般溢流出知识与爱。

  (在九点二十二分停顿良久,然后专注却幽默的:)当你们站在你们肉体的门口,你向内看一个不可置信的灿烂心理冒险。在这种声明里我并没用象征,而隐于它们内有重要的亲切线索。你触及的每个汤匙,你重插的每朵花,你说出的每个音节,你照顾的每个房间,都自动令你触及宇宙的自然情感--因为每个物件,不论多亲切或通俗,都在变化与领略之中生机盎然。

  (九点三十分。)所以,我并不要你们集中努力去记住感知其他实相的方法,却是去了解这种洞见处处唾手可得的。如果你们了解那点,那么你们会相当自动的重新安排你们自己思绪的组织。你们会开始读你们自己的思绪,就如你们现在读一本书一样容易。去读你们自己的思绪,远比学著去读别人的思绪重要,因为当你自己的感受为你所知时,你轻易的看到所有其他的感受也都反映在你自己的里面。当你把视线转离这个世界时,你是在更密切的看著它。当你在读像上句那样的句子时,你多少释放了你自己的心智,打开了更大的组织。你们的人生是你们正在记起的一个梦。

  你们正在同时记起它,并且创造它,看著它从你们自己的爱与知识的注意下长出,而就像你仿佛是站在其中心似的。所以,你也站在你所有梦的中心,那些梦随之仿佛将自己向外旋转出去。

  那么,再次的,你们的物质宇宙始自一个作梦的中心。

  (停顿良久。)口授结束,祝晚安--当然,虽然你们也能期待一些亲切的课,它们就快来了(诚恳的,且带著幽默)。

  ("晚安。")

  (九点四十五分,纵然珍有许多长长的停顿,我也觉得赛斯突然结束此节是我没料到的。"他快要结束了。"她说,指这本书。"我总是会知道,或我认为我知道。对我来说,他开始有接近尾声的感觉了。")

  第九四一节 一九八二年二月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一分

  (今天下午珍和我替她规画出一个"信条"的大纲,我们希望她能遵循它而回到她如此喜爱的具生产力的努力上:写作、作诗、画画、上课、回信〔我们每周仍收到三十到五十封信〕、烹饪及喂我们的猫比利及咪子等等。晚餐后我写了那信条的一个版本,强调珍写散文及处理信件的能力,关于那声明是否对她会有任何有益的效果,我就不得而知了。

  在这本书的最后一节里,赛斯继续对那包含一切的"你们"说话:)

  口授。

  你们住在一个你们相信你们必须奋斗才能存活的世界里--所以你们奋斗。

  你们相信大自然的自然风貌不知怎的对你们自己的存在怀有敌意,所以,被单独的留在自然的手里你们会迷失。在你们心理的架构本身之内你们曾那样相信,所以,在你们的经验里所有这些事情大半被证实无误。

  没什么事情教你们你们是生物,我一直试著把你们引导到一个感知的新门槛,在那儿,演化的老迷思可以被看成是在一个信念的森林里--一个本身真的是神奇地形成的森林--过时的、古老的或被弃的城堡。(非常久的停顿。)那森林是你们想像的世界,的确,你们心智的想像,但却由一个内在世界上升起的天生创造力给予了力量,这内在世界真实得多的代表了**的源头。这世界曾大半被由科学与宗教带来的伪装所隐敝,但在你们的时代里,那风景开始对你们自己的欲望显得如此黑暗且具威胁性,如此的禁忌且陌生,以致其结果仿佛更是不可避免且迅速的了。

  在这本书里,我希望我给了你们一个华丽得多且真实的画面,它代表了你们生命、结构、存在与思想的来源。实相的内在世界、梦的世界,代表了一个存在的模型,在其中新的能量、活力及存在,处处都很明显,准备好上前来形成新的转化,能量及欲望的新组合。

  那个内在的心理宇宙是一个心灵的完形,被价值完成、爱及欲望,被没有限度的爱的价值推动、形成、维护或驱策(热切的)。那宇宙并不会放弃它自己或它任何的生物,它是被一套不同的原则、一套不同的价值,以及被内在合作性的丰富所统辖的。

  (在九点二十三分停止了一分钟。)在旧的信念变得较不显著,而终于落入适当的败坏之前,你们也许需要一些时间--附带的说,那个败坏的确有它自己那种的庄严、能量及美。但现在在你们存在的领域里,所有的意识内在自然的倾向,都渴望有建设性的改变,更清晰的视野,去再度经验它们肉体的灵性、身与心的优雅之与生俱有的感觉。它们想再度感受是它们天赋权利的那种不费力的活动。

  (全都更热切的:)我希望这本书多少让你们每个人接触到你们自己内在的心理活动、你们创造性的呼吸,所以,你们增添了元气,并且在你们自己的心智与精神里感受到新的希望、新的意图,以及俗世及灵性力量的快活。你们住在自然恩宠的状态,那是相当活泼且主动的,不论科学宣告意识拥有其自己的意图与否。当然,大自然一向都是超自然的。

  本章结束,本节结束,本书结束。

  (九点三十三分。)回到你们自己的讨论,它们对你们很有用,因为它们在你们那方有助于清楚的沟通。

  (停顿良久。)那些谈神奇之道的课,等到你们了解它们,并且付诸实行的程度,的确代表了有关你们世界的本质及结构之最"自然的真理"。

  我将以适合你们的愿望、需要及目的的上课时间表继续下去。此节结束。

  ("谢谢你。")

  (九点三十七分。在珍脱离出神状态后,她和我只是呆望著彼此。本书终于完成了!为了好几个理由我们觉得悲伤。纵使在上周三晚的课结束时,珍就说过赛斯已近于结束此书,但他实际的完成本书仍旧令我们愕然。我恭喜她;我告诉她她又创造了另一本会帮助许多人的好书。

  不过,我们所有的反应都远比以前当珍靠自己或与赛斯一同完成一本书时要缓和得多。不论在过去的两年四个月里,我们为自己创造了什么其他的挑战,知道这本书在进行,在我们生活中一直是个令人安慰的基础,而即使在那些制作的长时间延迟中那也是真的。我们很遗憾那支持已经没了,并且我们知道,当本书的创造开始从我们切身的感知消退时,其他的挑战将不可避免的向前移。基本上事情已归结到,我们希望珍能日复一日的继续下去,并且现在当赛斯和她完成了他们的书,我们的新信条会提供她支持。

  见本书卷二后记的第一节,在两年半之前我在那节的开埸白里写道,珍为她的第三本"七号"的小说《超灵七号与时间的博物馆》已写好了约十七章。她把它放在一旁以便开始写《珍的神》。虽然当她在与赛斯制作本书时,她好几回考虑重拾七号第三集,但她从没做到。不过,近来她谈到要写完它,我希望她会做到。

  我无法对《神奇之道》说同样的话--一年半前当赛斯开始谈一堆有关那个题目的极佳的私人课之后,珍和我第一次讨论的非常有希望的作品。我眼看著珍好几次试著写那本书;上个月在第九三九节的注五里,我终于表达她不会完成那工作的想法;或以另一种说法,《神奇之道》还没被她起死回生!但显然的,珍有自由去从事任何的方案,而她选择不去做完其中的一些。我认为如她计划的《神奇之道》会是一本好书--但它结果被至少两个主要因素推翻了;她太受到引起这神奇之道资料的主题〔她身体的症状〕的抑制了,而且由于她选择去模仿我把赛斯书组织起来的驴步,因此她觉得困扰。那个方式不容许她创造性的自由自发性的向前冲。如我在第九三九节的注五里写的,我可能终究会试著自己去组合这样一本书。

  纵使如此,两天后当珍在打她二月十日的日志之粗略的最后笔记时,她心里还想著神奇之道:"手指仍有令人心烦的问题......希望能消除它,部分利用罗打给我的暗示性新信条。用右手打字,就我来看,纵使那个也可被利用成神奇的途径。再次的,赛斯在星期一完成了他的书。"

  一个月之后加的注:上次珍在笔记上写的话真的是最后一次,因为在二月二十六日她结束本书的十八天之后,她就住进了一家本地的医院,治疗听力问题、类风湿性关节炎及一些其他的毛病。珍和我的医院经验已变得如此复杂,以致我开始想描写它们--及不论它们可能会发展成的什么--写成一系列给本书的依时序的随笔,以取代我一直预期要写的较传统的后记。对我们而言,那惊吓是非常伟大的,并且还在继续中。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我知道我们将需要很多时间来了解与这发展相关的所有深深令人感动并且冲突的情绪、心灵及知性的事件。每天当我看著我可爱的太太,在多年的挣扎之后躺在她的病床上时,我感觉那些事件的汹涌--而我看见它们在珍内,并且感觉它们在她内!

  以一种方式而言,我们共同的世界在二月二十六日垮在我们身上了,然而,我们继续住在我们信念的骚乱当中。在本书的注里,我曾一而再的指出珍和我如何试著了解我们创造出的可能实相。就医院经验而言,我告诉自己,如果我能写有关涉及了整个国家的意识风暴,我显然也能描写且反思我们自己的意识风暴。珍和我必然仍有多得不可置信的东西要写,纵使我认为以较基本的说法,每个个人实相的某些部分在意识上是不可得知的。如赛斯在三年前说的:"意识试图朝向自己理想的发展生长,那也助长了它参与的所有组织的理想发展。"

  那么,什么是珍和我向之生长的那些"理想发展"呢?像那样的问题必然令赛斯比令我们更感好奇;他与我们的来往--当然,尤其是和珍--对他而言就与对我们而言一样,都是个学习经验。毕竟,赛斯是与我太太在从事一件终生的事情,而就如赛斯是依靠透过珍的心灵传来讯息,珍也依靠她从赛斯那儿所能得到的讯息,然后传给我及其他人!赛斯必须要旅行过怎么样的意识风暴,以及平静的区域,才能帮助珍如他做到的那么多?就他而言,那些风暴及区域并非实质的,反之,却包含了情感的强度--就如对我们而言基本上也一样。

  珍从她的神秘取向,从赛斯所提供的东西里选择她想学和用的东西。我认为如果一个人不是神秘者,这样一种存在状态只能被近似的了解:显然有许多可能的变奏,但神秘者选择我们其余的人只能以最模糊的方式了解的挑战。珍对她宇宙之神秘的创造只是她自己的,这一直是如此,并且永远会如此。她曾一而再的在虽然看似简单,实则不然的诗里,以及在课里,表达了她的方式。那种方式是我只能部分理会的一个创造泉源。现在当珍卧病在床时,我们共同的实相在我看来仿佛十分难以理解,但我知道对赛斯而言这显得透明得多,并且在此时,他看见我们看不到的我们伟大的活跃潜能。

  虽然在医院里,珍从赛斯那儿曾得到暗示,但她并没替他说话,而我不知道她将来会不会再替他说话。

  现在--我从某个"能量人格元素"那里借来这句话:我要注明,三年半之后,在本书快要出版前,我们拥有的许多资料的影印本已被转移给耶鲁大学图书馆。这些包括了上千页的赛斯资料,正规及删除〔或私人〕的课;珍及我自己的日志,以及其他的杂稿,写下的记录及笔记;ESP班的录音带;珍的一些诗及画,及我们两人的一些照片。我也寄给那图书馆数千封读者来信的原稿,而这转移仍在继续。)

  后记

  罗勃*柏兹

  一九八二年八月十二日。我原本计划给《梦、进化与价值完成》写一篇标准的序言。可是,当我变得投入于描述围绕著今年早些时候,我太太珍*罗伯兹住院的一连串复杂而负荷著情感的事件时,那资料自动开始组织成一系列附有日期的随笔。我非常高兴去跟随从我创造性的自己而来的这个直觉,因为它答复了许多我已开始担心的问题。

  事实上当珍在制作那本书时,她已然受损的身体状况持续地变坏。在完成后不久,她进了医院。既然我们一直想要确定我们的"心灵工作"是产生在我们日常生活的范畴内,在这些随笔里,我著手写出与《梦》的创作有关的极为个人的资料。

  就像这些随笔出现在此的样子,我是一篇接著一篇写的,不过我发现当我写到后面时,又会给前面的做些补充。光就篇幅而言,很快就变得显然不可能在某一天写下所有的资料。可是,纵使再看一遍,我也无法讨论到我想谈的每件事;这些随笔可以轻易地长成一本单独的书。这种将东西织在一起以使它们"切合",对我而言只不过是天性,但我并没改变我任何的原稿--我拒绝那样做--我将那些对珍身体上的困难,以及我们与之相连的由来已久、有时令人难过的感受,第一次自发的描述,也一字不改地保留下来。在写这随笔时,我没有看《梦》本身,以免太受影响。反之,怀著对赛斯资料的整体知识及信心,我们要所有这些资料如实显示,我们是如何过日子的。

  再有进者,将资料以随笔形式表出的选择,有一个比所有其他好处加起来还有价值的好处:它容许我们一点一滴逐渐深入我描述的事件,以及"我们与之相连的由来已久的、有时令人难过的感受"。不然的话,那些情况可能对我们而言太具破坏性,太具威胁性,情感上太沉重,以致我们无法以文字所需的最起码的一点客观性去展现它们。许多事件及感受,对珍和我引起了如此深的试炼及挑战的暗示,以致我们常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这不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在这个年纪(珍和我分别为五十二及六十二岁),为何以如此恶梦似的内涵创造生活?我为何每晚必须让亲爱的太太独自留在医院里,以致当我独自在坡屋上床时很想哭著要她回来?我们为何无法安然共度平静和创造性的日子?而在这星球上,世代以来,又有多少亿万的其他人曾有同感--而且将来还有?我们的人生为何结果变成这样,当我们觉得光是度过每一天都是一项成就?

  那个朝向生存的基本动力,变得优于任何其他事。的确,在我随笔里提到的挑战开始后的数周中,像写书和画画这种创造性的活动,相形之下往往不大重要了。对我而言,珍的情况变成代表了在我们特定之共同选择的、可能的世俗实相里我们所不知的一切。

  然而,珍和我对此真的一直都很有创意的,而在过程里对一切万有的了解更接近了好几阶。如果我们常常害怕,我们也感受到"我们活了下来"这样一股残酷的得意扬扬之情。我们选择了那整个经验,当然,它仍在持续中。赛斯告诉过我们无数次"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我们同意--而这也就是我俩与传统确立的信念有最大分歧之处。传统是说事件发生在人身上,而非由他们所创造。

  随笔这个形式让我们至少有机会稍稍研究一下,至今我们的创造性学习经验曾采取的种种形式。我们很快就同意,多年来我们是曾设计了这疾病症候群,然而,伴随身体上的发展而来的情绪上的深深震惊,像来自另一个可能实相之攻击性的黑鸟般扑面而来。我们学到了。我们以几周前还仿佛不可置信的方式调整了过来--而,讽刺地,如常常发生在这种情况里的样子,一旦我们卷入了我们新的共同实相里,就好像是那些特殊的挑战老早就一直有兆头似的。

  这些随笔包含了对这整个罹病经验的意义之深刻洞见。我们的生命已无可挽回地改变了--经由选择--而也并非变得更坏。珍和我用意志加强我们在某些领域的焦点。我确信当读者细读这些随笔时,事情会变得很明显:我不但是为他们写,也是为珍和我自己写的--全部包含在我们无休止地试想更了解、更掌握我们在"这一回合里"身心的深入探险。

  随笔一 一九八二年四月一日 星期四

  "让我的灵魂在别处找到庇护所。"

  这句发人深省的、预言式的话,是珍在一九八二年二月二十六日住进纽约州艾尔默拉市一家医院之前几天,从她唱给她自己听的一首苏马利歌里来的。苏马利是她在出神状态里能说或唱的一种"语言",而且能将之转译成英文。她以一种我从未听她用过的悲伤、低沉、颤抖的嗓音录下她的短歌。以影响我们生活至深的住院之前及之后的经验而言,这首歌中无法形容的感情深度,真是有了不起的先见之明。

  的确,在五周之后,珍从医院回到我们的坡屋后,我才知道她录了音:三月三十日我在她的写作室里发现了它,夹杂在其它的录音带中。她没贴标签,而我出于好奇开始放来听。那歌哀恸的调子在室内沉重地游走。它立刻令我联想到一首挽歌或哀歌,而纵使根本没有任何转译,当我开始直觉地了解它是多有意义时,不禁背脊发凉。

  我在几分钟后放录音带给她听,她给了我一个快速的翻译--"让我的灵魂在别处找到庇护所。"那是一个冷天的下午。她裹得紧紧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垂著头聆听。我要她再译多一些,但她只重复那一句。她强打起精神,顽固地说稍后她会给我更多些。我立即明白那录音带的内容是如此的暴露出她对她的病的感受,如此的令她骚乱和害怕,以致她在那时无法叫她自己去探索那些深刻的情感。我也知道我太太怕那讯息对我的影响--因为她已给了我的句子能有什么意义,除了她的灵魂至少已在考虑离开她的肉身的可能性,或许想在一个非实质的领域找庇护所?我接受她的反应,而只能在有点失望中等待,同时开始写这随笔的其余部分。

  日子一天天过去,珍继续拖延翻译的事,直到我终于对她的拒绝合作感觉不满与绝望。我决定尽量绕著那句很棒的话来写。因为那时我知道她并无意写出一个英文的版本;她心灵某个孩子气、天真却又极度顽固的部分,如赛斯老早以前开玩笑地形容为"执拗的地方",就这样接管了,而决定不再谈那个题目。为了它自己的理由它不干了,不必多说了。以前我曾见珍以这种方式动作过,而我知道她心意已足。

  不过,为了不使人有一幅关于我太太的不正确的画面,让我补充说,她将那仿佛不妥协的例子,与在大自然(即一切万有)前的一种玄奥的直觉性天真,及对自然之显现的一个伟大的如实接受,和在那个架构内她自己的存在及创造组合起来。虽然在这一点上珍并不完全同意我,我却认为,基本上珍是个神秘者--在我们外向的、物质化的社会里这并不容易,因为它代表了如今为人了解的一种生活方式。这是她为了许多理由而选择的角色。神秘主义仍大半被认作是一种深奥的宗教性表达,而且是相当不实际的一种,但就我看来,那两种情况都不适用于珍。她的"神秘的方式"是被一种强烈的秘密特性所加强,那种特质常常被她仿佛的外向个性和行为掩饰住了。我花了很久时间才悟到这点。我也必须学到,她一板一眼的脑筋是直接来自她的神秘主义;而因此她可以是相当冲动的。关于珍,没有任何事是打折扣的。她是极端地忠诚;她是个观察入微的人,有许多才能,聪明并有极佳的批判品味。她显出的保留态度--例如,她有意的压抑冲动--都是习得的方法,的确是具有保护性质的。我真的觉得她属性的特定组合是独特的,而如果她没有那些特性,我不认为她能像现在这样表达赛斯资料。在所有这些随笔里,我希望给她的个性补充许多洞见。

  同时,在我发现那带子之后两天,我问珍:"今晚你想上一节课吗?"

  起初她不知道。珍自上星期日,三月二十八日便从医院回家。她在医院待了三十一天,治疗严重机能不足的甲状腺、眼球凸出及复视、几乎完全丧失的听觉、轻微的贫血症及初期的褥疮。好几个褥疮已长了好几个月。那些发红的圆圈慢慢地在她臀部、尾骨及右肩胛的"压点"绽放时,我俩都没觉察那是什么意思。褥疮:一个最先加进我们迅速增加的医学语汇的名词--而且一旦它们站住了脚,就变**最难摆脱的顽固苦难之一。即使到现在,珍的褥疮也还没完全复原,虽然有几个已封口了。

  附带说一句,当她入院时,她的褥疮并未发炎,却在不到一周后发炎了。怎么搞的呢?好几位护士告诉我们:"是葡萄球菌。"珍的主治医师曼达莉医生宣告:"如果在尾骨上的疮发炎到骨头,那你至少得待在医院六周。"她开始给珍每天两次涂抹双氧水及磺胺消炎药的治疗。而我则开始看书,知道光是葡萄球菌就有多少种,以及在医院里发炎是多平常的事,因为那些机构本来就不是最干净的地方......。

  在施以充血解除剂,及动了两次手术用细小排脓管插入她耳膜以减轻内部阻塞后,珍的听力进步许多。曼达莉医师最后告诉珍,她的甲状腺根本就停止作用了,所以医生开始了治疗:给珍服用一种合成的甲状腺贺尔蒙,以恢复她的内分泌系统,进而恢复她所有的身体功能。珍终其余生都得服用这些药刃,至少那是目前的预测。曼医生开了眼药以使珍的眼睛湿润,还有一种液体的水杨酸(代替阿斯匹林)以控制关节痛及发炎。这两种药每天都得用四次。增进的腺体活动也预期会对珍的关节炎有益,而可能对她的贫血症(一种常伴随关节炎的状况)也有用。我要求曼医生给珍做食物过敏检验,因为我读过对种种的食物及添加物的反应可能会触发关节炎,但曼医生说:"如果珍有过敏,珍自己应该会知道。"--一种我彻头彻尾不同意的看法。但我认为,通常被诊断为有类风湿性关节炎(rheumatoid arthritis)的问题就在于,不只当你入院时你有病,当你出院时你也有病。很不幸地,在这种例子里,医学的艺术仅止于此。

  在我问珍今晚要不要上课之后,几经犹疑,珍决定给本书的后记做些贡献。这于我们而言是个新经验。由于关节炎之故,珍甚至难以执笔,所以她想口授她的资料,就好像她自己在写一样,而我则为她笔录。不过就如我为赛斯的口授所做的一样,我以另体字替她记下时间、偶尔的停顿及任何其他的资讯。

  (一九八二年四月一日,星期四,晚上七点十分。一旦珍开始口授,她的步调不错。事实上,我必须相当快地写,因为在这初始的实验里,我不想叫她放慢下来。)

  赛斯用"价值完成"这个名词来暗示生命更大的价值与物质--也就是说,我们活著不仅是要继续、要保生命的存在,并且要增益生命本身的物质。

  我们不只是接过生命的火把并将之传下去,好像奥林匹克的接力赛的赛跑者那样,而且我们每个人都给那火把加上我们所独有的一份力量、一份意义和一种特质。我们以个人、以家庭、以社会的一员,并以人类的一员的身分这样做。无论何时,当那火焰有变暗、有失去而非增进潜能及欲望的迹象时,那么危险信号便出现于所有的地方。它们出现为战争及全国性的社会动乱,同时在个人层面上也出现为家庭危机、疾病(停顿)及灾难。

  在《梦、进化与价值完成》里,赛斯概括出伟大的宇宙性及私人性的能量,它们曾经将宇宙这实相以及我们个别日常生活所倚赖的那些私密的、凝聚的实相带入存在。

  (七点二十分。)如果不去试试我们自己的潜能,不在世界上试试自己的功力,那么在我们的时间架构里,我们是不可能在知性中认识自己潜能的。我们必须藉由欢喜地踏入物质能量、物质时空的既定世界里,才能激发我们的冲动及欲望,试试我们的能力,找出我们的力量。在每个个人的发展里,我们一再演出将我们自己的宇宙带入存在的可惊事件。宇宙并非在某个朦胧的过去里被创造出来,却是被我们自己的思维、梦想和欲望重新再创造的--因而实相同时在所有可能的层面上发生。而我们每个都在那生命的努力里扮演一个角色。

  当我们犹疑、退缩、踌躇时,当我们为了节省精力而退缩时,当我们让恐惧而非信任指引我们的活动时,当我们的生活品质不如我们知道它应该是的样子时--那么警报灯便闪了起来。(停顿良久。)一个接著一个的危机可能升起以吸引我们的注意。这发生在许多人的生命里--因而近来这同样的警报也出现在我自己的生命里。

  (七点三十五分。)当我写这篇后记时,我正从一堆疾病里复原,从住院了一个月里恢复,而现在我正试图看看我个人的情况在哪里能符合赛斯更大的观点。那是说,个人并非只是人们常称之为演化过程的一个枝节性问题--他正是整个的问题所在,舍此则不会有人类,不会有生存,也不会有精致的基因合作之网来产生任何生物了。

  ("我要一根香烟。"珍在七点三十六分突然说。"亲爱的,你做得非常好。"我宣称,轻拍她的膝说:"棒极了!"

  "是啊,我知道我弄到它了--谢天谢地。"她答道。然后我们安静地并坐在客厅破沙发旁的圆桌旁。

  "我不知道--也许那就是我今晚所能做的了。"最后珍说,带著一抹困窘的笑容。"我很难进行下一部分......"但是她在七点十五分又说:)

  在我们其他的书里,我偶尔会提及我身体的症状。可是,到上个月赛斯结束了《梦》的口授时,我身体的状况恶化了。两周后我几乎无法离开我的椅子到沙发上去。在一个周末回复了差不多五十封来信之后,下个周末我却几乎无法提笔写我的名字。不久我的听力开始消失,然后突然变得被堵住了。几天后我出现在一家本地医院的急诊室里--而在那儿,我对医学的整套测试很快变得熟悉起来。(停顿良久。)我被放在电脑断层扫描机里,光溜溜的臀部被痛苦地压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桌上,头被奇怪的甜甜圈围绕著,明亮的白光和数字到处闪著。人们只用X光照了我的头。

  (当然,珍是指一个现代的X光机,它以一系列明亮的断层影像显示身体的内部。)

  (在七点五十一分笑了一声:)稍后那同样光溜溜的臀部,瘦骨嶙峋的,又被压在另一张金属桌上,而这回电极接在我头部每处可以连接的部位上,因此可以做一个脑电图。他们除了叫我在过程中闭上眼以外,没给我别的指令。(停顿。)某种白色的胶曾透过我的头发在头皮上搓揉以增进电性接触,而当检验结束时,检验者抓住仪器的一部分,一下子就把整个玩艺从我头上拉开--我觉得好像整个头皮都拉掉了。那中年女护士明显的漠然令我勃然大怒。

  "价值完成?"我想,"我让自己陷入了什么处境?我人生的事件又怎会演变到这地步?"当然,如任何熟悉医院的人都知道的,这只是开始。还有数不清的验血,我也必须被抬上抬下病床,抬上抬下可移动式便器。

  (在八点五分停顿。)我八十二磅的血肉,被本性善良却往往没耐心的陌生人--护士、护佐和工友们--拖、拉、推,而我最私密的身体过程变成了一种公共记录。真恐怖!

  ("你看,我从不知该在这些后记里说多少,"珍说,"这么多种不同的人看这些书--"

  "就照你自己的方式做,"我说,"管他的。你根本别无他法。")

  我记得我第一次在医院排便时,闭著眼睛忍住羞辱的泪水。我觉得我的手臂被一个工友扶住(停顿良久),我瘦薄的肚皮和肋骨在灯光明亮的房间里用著力,我的臀部由另两只陌生的手臂支撑著,同时第三个人--我不想说得太粗俗--

  (八点十二分。"没关系,"我说,"如果必要的话我们可以修一修。")

  --擦掉我被给以三剂强力通便剂的结果。然而,我知道,即使在那些步骤里也有一种伙伴之情--我也许忽略了太久的一种,当一个族类或家庭或社区聚合起来以帮助他们其中一员的伙伴之情。而如我将会明白的,尽管医学本身所有悲观的暗示,但就在危机之中,也有某种无可置疑的合作感--一种"鄙俗的"身体上的乐观,及一种我久已忘记其存在的幽默。

  (八点二十一分。)在这本书里,赛斯的确在某种程度上谈到了一些疾病的本质,例如它们应用在个人生命及基因存活上的情况。而我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一个月,心里最记挂的就是肉体的存活--很难说是个巧合。他们告诉我,我的甲状腺严重机能不足,而且有关节炎。他们用X光照射我的手而非我的膝盖。有种验血显示我有轻微的贫血。但其他的检验和X光显示我有很好的肺--虽然我吸烟--健全的心、胃及其他器官。我笑了。

  (在八点二十二分停顿良久。我想珍是累了。她或许可以补充说,她笑了是因为她并没有医生们以为她会有的脑瘤、癌、血管炎或任何几种其他的疾病。她觉得她打败了来自医药人员的几个与所有那些疾病有关的负面暗示。)

  我喜欢几乎所有的医生、护士和工友们,他们也喜欢我。他们大多不知道也不在乎"我是谁",很少人熟悉我的作品。我发现我能在那最初看来似乎如此陌生的环境里把握住自己。我学会开玩笑,即使是当我的臀部正在便器上方危险地摆荡,同时我希望它对准了目标时--而我再度感觉到和人们久已忘怀的同志之谊,以及与我的工作无干的一种内在成长。我有种权利在地球上活著,因为我像其他每个生物一样出生于此,而光是在那个层面上,我就是肉体的能量与合作的伟大架构的一部分。

  (八点三十一分。"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在停了很久之后珍说,"我很惊讶我说了那么多。我不知道我做得到--尤其是以那种方式......如果你没建议的话,我绝不会去试的。"

  珍并没在出神状态口授这资料,如她制作赛斯资料那样。她并不觉得特别有灵感,也完全不确知如何进行,不过,她的创造力立刻来支援。)

  此处且容我解释:当珍住院时,我们都没试图去"说服"那儿的人--医生、护士、医技人员等--去相信赛斯资料。除了说珍是个作家而我是个画家之外,我们没告诉任何人我们人生中的兴趣。我们并不想将我们的信念强加在任何人身上。在危机中,我们有意识的共同决定去向医学界熟练的专业人员寻求某种帮助,而我们愿意向他们学习,纵使这些人必然会有与我们十分不同的信念系统。

  随笔二 一九八二年四月五日 星期一

  (七点十五分。我们下一节"珍的课"发生于四天后。)

  在晚近几年里,对存在于赛斯对实相本质的解释与我们自己对它的私人经验之间的多种迫切的不同,我再也不能视而不见了。举例来说,在这本《梦、进化与价值完成》里,赛斯将我们描写成一个生气蓬勃的、善意的族类--与物质调和一致的意识,被我们自己的宇宙性成分美丽地裁制好,去过有生产力的、有心灵享受及物质享受的生活,每个个别的生命都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同时也增益了所有其他生命的潜能。

  然而,我读到报纸上那些所有可怕的新闻故事在预言灾祸,也看到电视屏幕上每天的悲剧新闻事件被用活生生的色彩加以戏剧化。但还不只如此,我在自己的生命里也看到肉体症状在稳定的累积。

  假使如赛斯主张的,生命有如此伟大的潜能,它是在如此丰富的创造性与生产性的层面开始--那为何我们的经验这么常令事情看来好像是,我们在奋力对抗未知的或漠不关心的宇宙力量,或我们对自己的资源及创造力如此无知,或我们永远被关在我们自然的传承之外?

  无疑的,我们一直误解了自己。无疑的,就我自己看来,我们对生命的每个标准解释,现在都相当无用了,不论它们在过去可能曾帮助或妨碍了我们多少。

  (在七点五十一分停顿良久。)我开始警觉,甚至我自己肉体上的无能为力,其实也是创造性的冒险,而在我经验里出现为坏的,或限制性的,甚或悲剧性情境。或许实际上它们是我自己这方面的一种努力,想探索价值完成以重组我生命的广大能量。但我没能勇敢地面对生活方式的巨大改变,我慌张起来而觉得自己几乎是被攻击,被迫进入一种身体越来越不自由的生活。因此,再说一次,那经验又如何符合赛斯的《梦、进化与价值完成》呢?

  就我所知,好些年来我都活在两套"事实"里。过去成立的旧解释已站不稳了,最后看来几乎是不可理解了;而赛斯的新解释好像又超乎我所及,至少在某些领域--在对身体和心灵的宁静非常重要的领域。当然,当我们的生活仿佛侵犯到人类最大希望的领域,并且侵犯到最大恐惧的领域里时,同样的过程出现在我先生罗的生活里。

  (八点二分。"哦,我说完了。"珍突然说。今晚她的传述与上回一样快,然而却较消沉。她的声音带著那同样的颤抖。她累了,而当我在抵抗被压制了一半的咳嗽--我很少有的毛病--时,我的情况也不怎么好。)

  昨天珍从医院回来满一周了。因为好几个原因,我们发现那是极为艰难的一周。昨晚我告诉一个邻居:"这是我们在一起二十七年来最难过的一周。"看著我极好的、可爱的太太如此衰退到目前近乎无助的状态,几乎令我无法忍受。珍对她自己的状况则表现出一种坚忍的态度,如果我是体验那状况的人,我会无法忍受的。我怕有时候我的反应非常坏,我的情绪在绝望与极大的温柔、爱和同情之间摇摆不定。我想哭却哭不出来。我以沉痛的心情渴望见到我太太向我走来,臀部无邪而喜悦的摇摆,就如当我每天离开印刷厂--我在那儿担任商业艺术师--时,她来接我的样子。那是在一九五四年我们婚后不久。我并不想要珍像魔术似地再度回到二十五岁--只不过我极想看到那无拘束的、没预先计划的动作本身的喜悦重现而已。因为现在我了解,动作的自由至少是一个人创造潜能的真实反映。

  刚过去的这个星期我们充满了一种孤注一掷的能量,我们挣扎著想安定下来,以便能多少有规律地回到"工作"--我们的艺术--上去。令我们惊慌的是,我们发现珍在住院期间失去了双腿的大半功能,因为在那个月里她被强烈地阻止去以她习惯的方式用它们。这使我们想帮她像以前那样坐在有轮子的办公椅上,以便在屋子里移动的所有努力都非常难办了,也几乎打败了我们想自己独自生活的努力。我们约好一位有执照的护士每周五天下午来为珍做两小时物理治疗,并帮她换褥疮上的药膏。我俩都不想要住在家里的帮手。就我而言,我怕这样一种安排,不只表现出我们已接受了珍真的陷入一种可怕而永久的情况里,而且结果还会在心理上和创造力上摧毁我们。

  珍努力想重获她双腿的力气。在她入院后,我在不知不觉中体重开始减轻,而现在已到了别人开始注意它的地步了。我拚命努力多吃一点。在我太太回家后我变得极为忙碌,仿佛打了数不清的电话和跑了数不清的腿,为的是去配药,去试各式各样的床、床垫和椅子,去办保险,去买移动式便器,去装一个连在我们普通电话上的不持听筒的电话,这样珍就不必拿笨重的标准式听筒。我们甚至在卧房里装了一个有遥控设备的小型电视,以便当她在晚上睡不著时可以看看电视。当我开始睡在较安静亦较暗的客厅的沙发上时,我们买了一对无线的对讲机,以便珍任何时候都能在她床上呼叫我。

  而在所有狂热的活动之间,我们的绘画与写作--我们一直视为我们生活的创造性中心、我们这回选择活在地球上的根本理由的那些活动--已退到很远的距离,以致它们变得像是隐约记得的梦了。

  我们尚未上过赛斯课,不论是正规的或私人的。珍的精力尚未达到它该达到的指数,虽然她服用的合成荷尔蒙已帮了她不少(曼达莉医生告诉我们,为了避免使心脏和内分泌系统负担太重,荷尔蒙剂量必须慢慢增加)。

  随笔三 一九八二年四月十六日 星期五

  我们的日日夜夜在如此千变万化的活动里过去,被如此不均匀的睡眠时段打破,以致我们几乎没留意是热天或冷天,晴天或雨天。草开始从棕色变成淡淡的黄绿色。珍白天常在椅子上打瞌睡,晚上却常醒来看电视上的老电影。在她回家的头几周,我每次很少睡超过两小时:好像我老是在爬起来检查她褥疮上的纱布,调整她的枕头,帮她在具有最佳支撑力的马达推动的震动空气床垫上弄得舒服些。我会给她一些饮料,并且按摩一下她平躺时卷曲的腿(她无法伸直她的腿)。当她吸两口烟时,我会陪她坐一会儿。夜晚有一种庄严的无时间感,我一直很喜欢。那种感觉围绕著我们的卧房--但纵使我往往是睡眼惺忪的,也可以很敏锐地觉察到那种宁静能被电视机刺耳地危及到多大的程度。

  珍试著用她受损的右手写字,由于她无法好好握笔写下在她脑子里活跃的想法,她一而再地受挫。有时她用录音机来补偿她写字能力的不足,但这却令我们面对要找时间誊写录音带的问题--而至今我们还没那样做(附带说一句,那资料大半是如此的涉及个人,在此时我们还不想要其他人涉及它)。

  (四月十二日星期一晚上,我们终于上了我们头一次的"新"赛斯课。它很短,但正如我预期的,非常精彩。我们很高兴上了课,因为,如我告诉珍的,如果我们想了解我们生活中导致住院经验的所有事件,我们必须利用我们的每种能力。而纵令这是一节涉及个人的课,我仍认为它包含了适用于我们所有人的线索。珍如往常一样轻易地进入出神状态,但她的赛斯嗓音包含了自她回家后我在几个场合里注意到的同样颤音。)

  (赛斯在八点五十六分带著些幽默对我们说:)纵使你们抱怨不已,你们却颇为了解带动你们生活的决定和行动,因此鲁柏比平常更觉察到心理上及身体上的操纵,那正是躲在一般所谓的意识心所携带的资料之下。所以,在他的生活与他如何去过那生活之间,出现了一种暂时性的鸿沟--如刚在住院的空隙之前他的状况所显示的,在他的生活与他该如何去处理它之间,变得很明显有一个停顿及迟疑。

  我将助你们更进一步了解这些操纵,因为许多人--大多数人--在做是否要在任一特定时刻继续他们的生命的重要决定时,进行了同样的过程。但他们远比鲁柏不清楚那些议题。

  (在九点五分停顿良久。)请等我们一会儿......这整个议题已经进行有一段时间了,而争议多少是一个灵魂面对它自己的立法,或也许站在它自己面前像个陪审团的样子,在一种既私密却又公开的心灵审判里解决它自己的案子。生命的决策往往是以这种方式做成的。就鲁柏而言,它们带著一种心灵与身体的逻辑和经济,在如此多重不同层面的确实性上都很明显。以这样一种方式,隐藏的议题被迫暴露出来,他所怕的弱点和不足之处被积极地演出,从而可以被适当地提出、分类及估量。到可能的不论什么程度,配合你们的时间,我会试著解释这种事情。

  (九点十分。)当然,到这样一个程度,那件事是有治疗效果的。鲁柏现在要远比先前更肯在他生命中做某些改变,他更将自己视为一个活生生的生物集合体--比以前较不孤立,剥除了超级完美的(潜意识)模型,因而不再有必须按照这样一个心理束缚过活的强迫性行动。(全都相当加语气地说出来。)

  那么,他(鲁柏)不必试著去做完美的自己、超越的形象--而事实上到某个程度,他发现自己是那恳求的自己,敲著生物性的世俗之门,就像任何发现自己因不幸而受伤的生物可能向别的生物求助一样。他发现了一个混杂的世界,很难说是黑或白的,一个有相当多妥协的世界,在其中,纵使在最不幸的情况下也有一些行动、一些改进、一些创造性反应的空间。因此,游戏规则已自动地被改变了。议题是更清楚而戏剧性地被描画出来。

  (九点十八分。)关节炎的情况是如我(在几次私人课程)所说过的,但你们仍面对了医学对那情况的诠释,所以要靠鲁柏去将它排除。他正在以他天然的治疗性步调回到活动上去,不再害怕他走得太快,却清楚地明白活动和动作代表了对人生的挑战唯一安全、健全而创造性的反应。

  我们不想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做冗长的讨论,只要了解活动的变动过程。鲁柏可以修正他现在的自我形象。它是不完美的,但它是柔顺而愿意改变的。

  仅此而已。这是要给你们一点开始--而一如往常,给你俩我最衷心的祝福。

  ("赛斯,非常谢谢你。晚安。")

  (九点二十五分。我们对这一节感到很满意。它包含了几个重要的线索。珍说,关节炎是医学就其见识和观点所能提供的唯一诊断--但在这么多年之后她能不能"将之排除"?赛斯一直都坚持她根本没有关节炎。反之,照他说来,珍采取了她身体的无法移动,做为防止她用她独特的能力走得太远、太快的一种保护。然而她也用她的"症候"来强化她对这些能力的贯注,并强化我俩天性中强烈的秘密面。不过,我必须补充,这些陈述代表了对非常复杂的心理现象极为简化的说法。

  同样重要的是,赛斯建议珍不需要再"试著去做完美的自己",纵使是在一个无意识的层面上。而坦白地说,我想从珍及赛斯那儿得到更多资料,关于她如何深思继续活下去的好处。

  事实上,我对知觉的迟钝甚为惊讶,好像再一次的我又才刚开始了解,珍选择了从事一个旅程,在其间她愿以肉体上及情感上的强烈方式探索自己及世界--与她和我通常透过赛斯资料及我们自己喜欢探询的心智去做研究的较知性的方式相反......我被她的决定及我自己在这样一个计划里默许的参与吓著了。而我自讨,为何我们大多数人,在大多数时间里,都以如此昂贵的代价,去买我们的新经验和知识。)

  (一九八二年,四月十六日,星期五,上午九点三十分。赛斯--珍在五天前传来那小小的一节。今天早晨珍以她自己的课继续下去,首先她尽力透过写作去那样做:痛苦地、笨拙地握著她的笔,她花了不只一小时记下头四段--纵使如此,在查对我们的记录后,我补充了日期和顺序。)

  所以,我知道一件事:现在写这篇后记的我,与赛斯口授这书时的我已非常的不同了。而当他谈判到世界的开始时,我开始在思考结束我自己私人的存在圈子。非透过一种暴力的自杀,而是透过一种半蓄意的全面撤退。

  很少有明显的暗示出现在罗为此书写的注记里。一则因撤退的过程在一开始是很慢的。其次,当赛斯在本书写到超过四分之三时,他开始用一系列的私人课深入探讨"神奇之道"(the magicalapproach)--处心积虑要帮助我和其他象我这样的人,去改变我们对经验的探究途径,从而改变经验本身的资料。罗那时对我身体状况的详细注记,出现在那些页里。

  所有那些有关"神奇之道"的工作,便是拖了这么久才完成本书的原因。事实上,除了在一九八○年十月上了一节之外,从一九八○年六月初直到一九八一年七月中,我放下本书的工作超过十三个月。

  我们可以将这后记资料的一部分插入本书那个大空隙里,因为它很重要的部分是在那时得到的,但我们不想以不同的主题去打断那些讲书的课。反之我们决定在此概括我们的故事,而且一直讲到住院的经验,因为那是合理的结果。罗也想把这资料展现为一个单位,因而它能被用为我们已在讨论的未来的书的一个基础,而我同意他的决定。

  (十一点三十分。我终于如我以前那样开始写下珍的话。)

  的确,赛斯谈"神奇之道"的资料是如此令人著迷,以致到他结束本书时,我已将其大部分组合成另一本书,尽管它大半是涉及个人的。还不只如此,那些"神奇的"课还自然地发展成另一个系列,这次是谈赛斯称为"有罪的自己"(the sinful self)--我的及别人的--的人格之一部分,而那些课而又令我写出许多页的资料,直接来自于我自己的有罪的自己。那了不起的个人启示发生在一九八一年六月。那么,讽刺地,在我自己半有意识的撤退里,我不但生下了此书,并且生下了几个其他有趣的长程观念。而即使所有这些都生自我自己心灵与心理的挑战和难局,我知道它们是极好的且值得出版。

  我能感觉罗希望我自己的努力会帮助我。他也尽他可能地用一百种方式帮助我。赛斯在七月里恢复写《梦》,但我似乎每天越做越少。夏天转为秋天,然后转为冬天,而我几乎没注意到。当我坐在书桌旁时,我开始在椅子上打瞌睡。偶尔我会有意识地知觉到自己想著,让我的欲望一个一个地舍掉,并且让我自己就这样漂走到一个毫不惊讶的死亡,在某些层面上是多容易啊!

  那是说,我认为它可以全都如此轻易、自然而无痛苦地发生,以致没有一个点你可以说:"现在她活著,而现在她没活著。"

  也许我已写出了所有我该写的。也许我生命之火正来到它自己自然的结局。为什么要试著去将它再煽起来呢?尤其是如果它那最初的喜悦已永远消失了,或那条路比延长生命所必需的决心和痛苦的不适要好多了。因此当我从某个奇怪的内在存在听到我自己的声音慢了下来,也只是略微警觉而已。我的声内出现了颤抖,好象母音和象征有无尽的空隙--不平整的边缘--而我的某部分甚至在我话语的中间像烟似地逃走了。

  (十一点三十五分,"让我轻松一分钟。"珍说。她的步调一直很快。然后较缓慢地:)

  我的听力开始减退,最初是逐渐地。我想,让人们绕过我说话,我不再在乎了。然后是一股令人失措的冲击,有天我发现自己几乎全聋了。这儿并没有温和的寂静,因为"没有声音"比我所能记得的任何事情更令我惊吓。(停顿良久。)罗在屋里吗?如果我看不到他我就不知道。他是否正保护性地站在我椅后,准备帮我把自己弄上床,或他是在几间房间之远的厨房里?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没有脚步声,没有泄露活动的秘密的暗示。这经验打断了我的撤退。我记得我不知怎地,将四周所有的寂静与一堵冷峻的白墙画上等号。而(我不知为何有那种感觉,但我就是有)我不能聋著死去(珍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笑了一声说)。我想我曾想像每件事都会渐渐地关闭。我显然没预想到一个感官突然地关掉了。

  其后几天--在一九八二年二月中旬。我决心理清听力的问题--至少在某个层面上,就是那个决心终于引导我到医院的急诊室去。我们没有可招呼的家庭医师,却透过一位也是护士的好朋友的无价协助,我们与那医院的一位医师订下了时间。

  (十一点五十分。我们停下来用午餐。)

  不过我们没回去"工作",一直到我们享用完了善心的邻居为我们准备的晚餐。那时我们的探访护士已来过了。我很快地跑了一趟药房和超市,并写了两封信给读者,解释我们没时间见客。然而,我在此地的努力连带有好些的反讽和幽默,因为我才对好第二封信,就有人敲我们坡屋的前门。一位未预期的客人站在那儿,一位年轻的女律师从旧金山飞到艾尔默拉来见珍。虽然珍的情况不是顶好,她仍与访客讨论了一小时有关访客的问题。

  (这天〔四月十六日〕晚上,珍建议我们坐在客厅的桌边,我来将她上午的口授读给她听。但她却代而宣布:"我猜今晚我要上上赛斯课,但它不会很长......"这使我很惊讶。当她在七点三十九分进入出神状态时,她的声音有很明显的颤抖--比四月十二日明显不少--及一种难以界定的遥远感觉。我认为在下面的摘录里,赛斯相当俐落地将她过去的信念、她目前的状况,以及她在面对她的挑战里还有多远得走,全都包含在一起了。)

  现在:在鲁柏的一生里,已发生过几次涉及了甲状腺的同样过程,而在每一次里,它都修好了它自己。

  不过,如果鲁柏先前曾有他走得太快的错误想法,而必须抑制自己并且得小心的话,现在他则接受了医学的预断,那是事情并非如此的"具体证据",而事实正好相反:他太慢了。如果我们说的话无法说服他,或他自己的了解抓不住事实,那么你还有带著所有医学专业权威所说出的"真相"。而如果曾经有位医师几年前告诉过他他的听力有多好,医学专业现在则告诉他他的缓慢(他的甲状腺机能不足)已损害了他的听力到惊人的地步。

  更有进者,在此有会改正那平衡的必须药品--甲状腺补充剂。而它也就会生效。

  (在七点四十六分停顿良久。)如果鲁柏曾经发现他自己在想像:他必须能坚强和完美以便解决其他每个人的问题,现在他则发现自己相当的无助而"不受保护"--那是说,他身体的状况使他陷入这样一种情况。那超级完美、不实际的自我形象离他而去。它无法活过这样一种情况。

  (七点五十分。)因此,相反于这完美的自我形象的信念,并且不论无助与否,鲁柏还是不屈服......

  (七点五十八分。)在他自己与医院里的其他人之间,存在著某种同志之谊。欲望和冲动变得切身、清晰,更容易看出来。与身体有关的不适导致即刻的回应......他的弱点戏剧性地公开了出来,而从那一点,除非他选择死亡,否则他只能向前进......因为他突然觉得那儿终究还有一些移动的空间;先前在他预期的超人的活动面前,所有的成就仿佛都构不上标准,然而现在,成就却是可能的了。

  那么,他会继续进步,因为他已容许自己一些活动的空间,一些改变价值完成的空间。不过,当这些改变发生时,要信任身体的节奏。到院子里走走(如珍今天下午在护士陪伴之下,坐在轮椅里做的)就是个好例子,在实际的和象征的层面上都很重要。

  (在八点一分停顿良久。)以一种说法,有罪的自己创造出来要求这么多超人的自我形象,而它将鲁柏的身体包裹起来好像在水泥里一样。然而,那形象在住院经验里破裂崩塌下来,留给鲁柏他自己较本有的、远为实际的形相,那是他能与之相处的。当你们能够时,务必看我"神奇之道"的资料。可以说,鲁柏一直在调低其"自动调温器"。现在他的欲望和意图已将之设定在一个健康而合理的度数,而内在过程自动地启动以带来他身体正常的加速,正如先前他的意图导致身体的自动缓慢。

  今晚讲够了。我祝你们晚安--要知道你俩都已有重要的新进步。

  (我说:"赛斯晚安。")

  (八点十分。"如果赛斯是对的话,我不知六个月之后你会在做什么。"我问。"身体终于变得如此不顾一切的想摆脱那僵化的有罪的自己的超人形象,以致它会自己住院了一个月--纵使它为了达到目的的几乎杀害了自己......"珍同意了。她立刻描写好几回当她认为她的甲状腺严重失常的时候。我记得其中的两次。)

  在课后我开始臆测相较于珍在一九八一年六月收到的资料,她"有罪的自己"现在会怎么说。在那一阵狂热的活动期间,她有罪的自己曾以三十六页密密麻麻的文字,雄辩涛涛地解释及卫护其行动。我俩都被透过珍的笔而来的揭露弄得胆战心惊,纵使我们的确不甘愿地承认我们至少在知性上了解那个自己所提出的许多点。当那资料展露出来时,我变得很生气--气珍的心灵不论为何理由如此顽固地抓住这样一套信念不放的那部分,并且气我自己也不比她更了解其范围和深度,以及它们能有多伤人。我也想起几周前,在四月十六日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私人课程里,赛斯自己所给的资料:"鲁柏的许多信念都已改变,但对有罪的自己之核心信念则仍非常顽固。(对我:)虽然你没以同样方式拥有它,你也被它沾染了,从早年的背景得到这种信念,主要是从你的父亲......"

  虽然我很想要,在此却不可能展现珍自己论他自己有罪的自己的资料,但很快地我真的想要简略地给头几页的一部分,让读者知道,一个人非常早年的经验如何在后来的岁月里有最深的影响。如你们将会见到的,那资料显然引起了和它所回答的一样多的问题,但现在我们只能略略触及这整件事。在我们寻求了解时,我们还得花上数年的努力呢。无疑地,珍选择她此生所有的挑战,而我也一样,我们相信每个人也都一样。但贯注于某个活动上的一个主要附带情况,涉及了一个人(往往在与别人的密切合作中)如何应付这些挑战:一层层揭露情感与意念新而原始的深度。那是怎么样的洞见、反叛以及,是的,接受......

  我想,我可能写下许多空洞的文字来描述人生的神秘,以及我们每个人如何尽力去做,虽然我们也许往往不了解我们在做什么;但我真正想做的只是说明,在珍的情形,纵使她可能以为她在人生的某个主要区域失败了,但很幸运地,珍对她自己的情况得到了某种了不起的洞见。她在她自己人格的种种不同部分和赛斯及我的助力下试著做到了这点。我们希望她的个案能有助于启发其他人。为何她现在无法走路或拿笔写字有其理由,我们坚持要知道那些理由是什么。其中有些显然是由珍所谓有罪的自己产生的。她和我要面对什么样的挑战啊!再次的,让我引一九八一年四月十六日珍举行的一节私人课里赛斯说的话:"相对说来,你们这种意识除了极为了不起的潜能外,也远涉及了一些与生俱来的问题。你们在学如何由你们自己的信念形成实相,同时却又有自由去选择那些信念--举例来说,以一种动物所不能的方式去选择你们的精神状态。在那更大的画面里,并没有错误存在,因为每个行动,不论愉快与否,不但在它与自己的关系里,并且也在与......目前意识心也许并不能看见的一个更大画面的关系里,都会以它自己的方式得到补偿。"

  没问题。我们同意赛斯的整体观点,以及这儿所暗示的一个最高的神秘--但我们也想现在就尽可能的达成那弥补,并且是在有意识的身心层面上。

  我开始那种追求的一个小小方式,就是去教珍用左手写字--实际上是用印刷体写--现在她的左手比右手灵活得多。我认为要她做这事也许不是那么困难,因为她一向怀疑她生下来就是"左撇子",而在很小的时候被强迫用右手写字。她还没针对我的建议做任何事。

  在一九八一年五月底和六月初,我们出版了几年心血的成果:赛斯--珍的《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及珍的《珍的神:心灵宣言》。我很确定那些书包含了许多绝佳的工作。我也很确定随著它们的出版,珍的症状--尤其是她行走的困难--变坏了不少。至少在表面上,就好像是她心灵的某个有力部分,为了这些书出现在市场上而强索一个狰狞的补偿。我想,或许那部分在创造一个身体上的残障,以容许珍出版禁忌的资料,同时保护性地孤立她自己--及我--不受物质世界的排斥。我俩都变得极为困恼。我们共同的毕生事业,在一个具体灾难的边缘摇摆不定。

  那么,在一九八一年七月十七日,我们深切的需要导致珍自发地写出她有罪的自己之资料,就很难能说是个意外了。以下是那些我答应给读者们的非常暴露性的段落。我在本书第九章第九三一节中放入它的开头。我在这儿重复那资料,不过却补充了不少。同样的,我少数插入的话是放在括号里的。

  有罪的自己之宣言

  我憎恶所给我的不公平的命名,因为如果我曾相信罪的现象,而想要--显然太僵化地--逃避它的话,其实我的意图及兴趣一直不是逃避罪,而是追求永恒的真理;与宇宙性目标的联盟,或至少在精神上与自己、全我及宇宙心的合一。那些目标点燃了你的创造力,并且曾(而且仍然)驱策你去探索存在所有可能的种类,寻求表达在每个存在--你们的以及我的--之内及之后的那些神圣的神秘。

  我们的探索涉及的,并非由别人传下来的第二手证据,却是我们的意识及存在与广大的未知因素直接的个人接触--自己(人性的并且脆弱的)与"神祗"及"永恒"之心理领域的会合;那是我们的天性感觉被吸引......并且独独能感知的心智之巨大领域。

  首先,我相信灵魂死后犹存,并且启发那"创造性的自己"尽可能自由地走出去,纵使在我心里我也相信罪恶及魔鬼的存在。在我心上我感觉到该隐沉重而残酷的印记(译注:创世纪里,亚当的长子该隐杀害其弟亚伯,而额上永留印记)感受到人类(不公平地)背著被罪及古老邪恶所染的几乎不可抹消的负担--那悲剧性的缺陷。所以,我推理:如果我有缺陷,我必然自动地扭曲了那些看来甚至最清晰的灵魂的经验。既然我分享了那有罪的倾向,那么,当我最信任我自己时,我必定会不知不觉地陷入错误。然而,纵使有那些感受,我(我们)还是坚定不移地向前进。

  对罪及有罪的自己之信念,在不可数计的世纪以来,都深埋在人们对于自己和神的观念里。文明围绕著那些信念及演化,而宗教也随之运转。所以我主张我是被不公平地攻击了(或许那是个太重的字眼),因为我以我自己的了解个人化地接受了一个哲学,那是万人也曾屈从,并且"最聪明的"族类也曾对之给予他们的忠心与信任的。

  然而,即使在童年时光,我也渴望从这种教义里释放出来,去寻找替代的解释,去没人到过的地方,并且冒险跑到所有官方信念的界限之外去。

  而对我而言,这并不是儿戏,却是主要的挑战--在一个生命之内发现所有生命的意义;在一生脆弱的瞬间里找到永恒之广之深的证据,去发展那广大的未知幅度。所以,如果在追求这种目标时,我太过谨慎而又反应过度的话,它显然并非出自恶意,却是一个保护创造性自己的善意企图--一路小心以免背上许多世纪以来人们因罪的信念而背负的真正重量,它为我所无法理解。

  丢弃这个或那个恶的象征并不难,但假设所有这种象征隐藏了一些深奥的真理,并且投出某种抑制性的力量,而无知的我仍没感知到它呢?因为在我们--你和我--的经验里,到此时那创造性的自己一直难以控制地向前冲,不顾许多古老及现代的文件中所有告戒的声明,而我们的书正在被百万人阅读。

  所以,我脑海中坚持人天生有罪的信念,成了人对他自己天性无知的一个经常性的提醒。我怎能确定我们的眼光没有同样也被扭曲了,认为我们的罪乃在不接受罪为一个价值?或许罪本身包含了一些逃过我们计算的,仍未被发现的价值。

  所以以一种方式而言,〔珍的〕身体症状变成了一个心理上的弃权,因而在某个更大价值的的法院里,我们不能因引领他人离开确立的信念而〔被告〕,那些信念是我们仍然舍弃的,同时又没有任何完成了的结构物,可以容许人从一个〔救生筏〕转到我们试图提供的新救生筏的便利通路或安全通道。......

  但--现在变得很明显--我自己并非被形上学说法的罪所沾染(如我以为我可能是的),却是被我没有排除的对罪的信念所沾染。因此,为了保护自己及他人不受我们作品里任何要命的缺陷--罪的盲目使人看不见这缺陷--所影响,那"弃权"乃是必要的......

  诸如此类。那全都是很了不起的资料,关于珍心灵的某部分为什么会觉得需要防备世界或防备她自己的另一世界,它比我自己的想法要更精确和透彻。虽然她有罪的自己之现身深深地困扰我俩,但也似乎提供了一个神奇的心理之轮:终究会解放珍扭曲的肉身的了悟。然而它却没有用。任何事都没有用--赛斯、连同所有他论神奇之道的资料、新书的出版,纵使是珍自己的作品也没有用。在一九八一年那个夏天,我们学习如何启动她的复原的挑战仍与我们同在。

  随笔四 一九八二年四月十七日 星期六

  (七点三十分。晚餐后,我告诉珍我要写写此书的随笔。珍说她自己想再多做些口授,所以我同意替她做记录。)

  毫无疑问的,我是困在人生的对比之间而太过觉察来到脑海的无穷尽问题。在加一边则有赛斯资料本身,以及赛斯在他书中的表现。

  (在七点三十四分停顿良久。)他的概念不知怎地引我到了一个点,在那儿经验的次元本身应该改变。如他展示的,他的观念与自发性打交道,那是大自然天生具有的无羁的力量。赛斯坚持说,如果人至少在原则上追随那些力量的话,它们会提升人的身分,而以一种光辉和喜悦充满它,在其中,人类的老问题大半会消失无踪。

  无疑的,我们和其他人的一生曾强烈地被赛斯资料影响,而变得更好。显然我们的理解因而加深了--然而面对著那伟大的前途,我为什么几乎无法离开我的椅子呢?而如果自发的秩序在宇宙的运作里是如此重要的成分,那我为什么在自己的日常生活里将之排拒于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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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5 14:02 | 显示全部楼层
(在七点四十分停顿良久。)在同时,罗和我常常以为手上这本书再也不会完成了。我可能判定我在赛斯研究上已用了太多时间和精力。在没做任何有意识的决定之下,我可能根本就停止上课了。(停顿良久。)当然,我的确继续上课,而这本书已完成了。我越来越明白,人生的经验是在伸展于人生的对比之间的架构里演出的。我们悬吊于最大的希望和最深的恐惧之间的世界里,同时却很少面对它们任何一个的纯粹形式。

  (七点四十八分。此地珍如此强调地说话,而好像约好了似的,一阵微风吹进开著的前窗,吹动挂在窗内的玻璃风铃,它们悦耳的合音满溢室内。)

  就赛斯的书和我自己的经验而言,价值完成,在这儿都是最大的议题。而如果我真的了解赛斯在这书里所说的,我不会需要在日常生活里经历这样一个不舒服的戏剧。

  (在七点五十一分停顿良久。)我们的活力想要表达它自己。整个自然世界是〔扩张〕的一个不可压抑的表达领域。适者生存的老概念、传统的进化过程、男女神祗等都无从解释〔宇宙的神秘〕--但当我们愉快而自由地用我们自己的能力,我们变得如此接近于我们的本然,以致有时候我们变得很接近宇宙的本然。那么,纵使是我们最不幸的恶作剧,我们最悲哀的冒险,也不是绝境,却可做为一个门户,进入宇宙更深的理解,及与它更有意义的关系里。因为我们本是宇宙如此重要的一部分。  (七点五十八分。珍突然说:"后记结束,那并不意谓著当你把所有资料打字时我不会再加以补充。你可以用一篇短短的尾声做结。")

  随笔五 一九八二年四月十八日 星期日

  (上午九点三分。昨晚珍宣告她给《梦》的后记已写完了。我没说什么,但我猜她还有话要说。然后当我们去睡觉时,她又提出了两个主题来讨论:为什么我们在过去没为她的身体状况更积极地求医;还有赛斯多年来给她的许多私人的、或删除的课。

  今晨又出现了第三个主题,那是我们近来常谈的。它是有关这些日子以来,全国各地冒出来的"赛斯们"。珍非常希望我们保护独特而原创的赛斯资料的完整性。)

  赛斯给了许多专谈我自己身体状况的课,最后我变得既困窘又迷惑:那些课显然是棒极了--我为何无法更实际地利用它们呢?

  当然,我不知道,如果赛斯现象没有出现在我生命里(在一九六三年),或假使我没有那些课可依靠的话,我的身体会在哪种状态里。而即使在最私人的课程里,赛斯永远将其资料织入更公共的领域里,因此我们未出版(且非常具争议性)的资料,谈到一个人的病和其他家人、社区关系,以及在所有人类活动之下的信念系统本身之间的关系。我们对人有哪种信念,就会带来我们遭遇到的那种疾病。那显然是赛斯最清楚的讯息之一。个人永远在一种改变的状态,将一组症候命名并高贵化,只会令它们更显著,并提供了它们另一个永恒性的架构。

  (九点十分。)当然,赛斯无法替我过我的生活。他也无法替别人过他们的生活--然而,多年来那些写信要赛斯或我帮忙的身体有毛病的人,我开始对他们感到越来越大的责任感。他们--及我自己--的需要仿佛遮蔽了赛斯能提供的伟大希望:融合了解和理解来消除困锁住个人的老信念模式。

  当我自己的问题从一九六○年代末开始,我顽固地抵抗医药的帮助。如果我摔断了一条腿,我会去找位医生把它弄好。我觉得能独自处理我那种特别的困难。(停顿良久。)症候是够明显的:僵硬、动作变慢和普遍的缺乏活动性。我以为,当我直接在身体上下工夫,不以药物来混淆议题,且在我如此狡猾地创造出的实相和我之间没有别人的话,我可以很轻易地关照我自己的发展情形。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办法真能学到什么东西呢?我以为在我的身体状况和我个人的信念之间,我放进越多的中间人我就会越迷惑。

  (在九点二十一分停顿良久。)我不太清楚我在哪儿画清界限。举例来说,如果我觉得我心脏病发作的话,我知道我会马上跑去医院,但这却是个慢性的状况。诊断给了一个清楚明确的原因:一个严重机能不足的甲状腺,这与赛斯对我身体状态较广的诠释完全不冲突。

  (九点二十五分。) 我仍然必须要医生告诉我如此。赛斯是对的:我是走得太慢--而非太快,如我所害怕的。我曾令自己太过镇定,抑制自己太过,直到我唯一希望的是立刻改变我的路线为止。

  当我还是孩子时,当我母亲已经因关节炎而卧病不起时,当我被诊断有个机能亢进的甲状腺时--我母亲告诉我那是个可能导致精神失常和死亡的病--医生令我恐怖。如果医学界与发出那医学的魔咒有任何关系的话,那么显然它也可以十分有效的消除它。

  (在九点三十五分停顿良久。)到了去年,当我的症候转剧时,我开始觉得人生的挫折超过了愉悦。其他令人不快的事发生在我们的私人生活里。出版我的书的公司Prentice-Hall正在改变组织和政策,我在那儿的长期友人与编辑谭*莫斯曼,考虑换到另一家出版公司去工作。而--非常令我烦恼的--我再三听到传闻说,形形色色的人在公开地"替赛斯说话",并且索费甚高。

  (九点四十三分。)我感觉我的工作受到了污染,而更有甚者,那些很明显被其他的赛斯这么轻易地骗了的读者们,使我很生气而且失望。如赛斯曾说过许多回的,他只透过我说话,以保护资料的完整性。而的确是他与我之间的那约定,永远向你保证了赛斯著作的可靠性。

  不管怎么说,所有那些问题给了我很大的压力。

  我希望有一天能讲出我身体上和创造上的整个挑战,当然那至今仍未结束。目前这本书大半在谈主要与宇宙的发展有关的个人发展:两者本为一。(停顿良久。)在人想做创造性的调适时 ,他往往似乎反而在生命的活力上加上了不幸的污点。然而,最终,这些也变成建设性的操纵,虽然当时我们也许并不了解其目的。

  (九点四十九分。"我猜就此为止了,"珍说,"这些东西是和昨晚的东西在一块的。")

  "事实上,"当我们讨论她关于其他赛斯的颇为温和的评论时,她现在继续以强得多的语气说,"我深深地感到愤怒。有些自认是我或赛斯的'追随者'的人,竟宣称他们在替赛斯说话,如此轻易地愚弄他们自己--如此对他们自己的动机视而不见,或没觉悟到他们是在利用人们。他们也在利用我的书去为他们自己的书背书......"

  关于珍那可理解的保护作品的愿望她许久以前曾做过非常清楚的声明。在《灵界的讯息》(一九八○)的第九章里他写道:"有好几个人告诉过我赛斯藉著自动书写与他们沟通,但赛斯否定了任何这种接触,他说他的通讯只限于与我一起的工作,以保持赛斯资料的完整性。"而在她《灵魂永生》(一九七二)的序言里,她引赛斯一九七○年一月十九日在第五一○节里说的话:"虽然为了保护资料的完整一贯性,我的通讯始终将透过鲁柏做独家报导,我还是要邀请读者知觉到有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无论如何,如果他真的透过别的人传述,为什么赛斯自己不干脆那么说?我们对他就他的能力和意图所做的声明,和对他所有其他的声明同样尊重。如果我们从一九六三年起试想"检查"赛斯以"独占他"的话,那老早就会变成了一个不可想像的复杂而不诚实的任务:当珍和我重写那些课时,会变得卷入了对他资料的不断扭曲里。对我们及对我们的读者而言,这样一个程序可能会变成一个创造性的悲剧。

  甚至在一九八一年出版的《珍的神》里,珍也举出了来自赛斯的一些比较晚近的资料,以显示他并不独自与其他人沟通。不过,他曾如此做的想法却很具启发性呢。在珍的书里,请见一九七九年八月二十七日的第八七六节,赛斯在解释有两名妇人近来曾宣称赛斯曾与她们接触之后,他说:"现在,我并没有与那些妇人沟通--但她们对我的信心有助于她们利用某些能力。"

  这整个具体而微的风暴,几乎是足以令人感到奇怪:那些别人怎么在珍开始替她的赛斯说话并且出版了珍--赛斯资料之后,才让他们的"赛斯"现身呢?受到启发而去运用一个人的能力,是我们很愿意接受且可理解的发展。但宣称替珍的赛斯本人说话,做为一种表达方法,则完全是另一回事......

  随笔六 一九八二年四月二十日 星期二

  (早上八点四十七分。昨晚,我问珍要一些有关她住院期间的资料:由她自己的观点,以及探测、检查并讨论过她的问题的那些医生的观点。人们中有些人就当她的面谈论她,好像她不在那儿一样--而,珍说,由于她的听力当时仍很受损,她几乎觉得她不在那儿似的。)

  就我而言,仿佛当医学一旦抓住了你,它就想合理化它的存在,在那些幸或不幸的足以被认作是其"适当的候选人"身上施展奇技异能。

  当他们讨论我的病情时,几位最聪明的年轻风湿病专家及整形外科医师,已替我的将来拟定了周详的计划--或看似如此。当他们跟罗和我说话时,我试著聆听,但我的听力仍这么差,以致我几乎每次都不可能凑成一整句。所有的医生似乎都同意,我有一种耗竭性的类风湿关节炎,带有些微的发炎。但有位医生严肃地告诉我,如果我真是个"适当的候选人",那么除非经过一连串人工关节置换手术,否则我再也无法走路,甚至不能将我的重量放在两脚上了。

  做为一个"适当的候选人",意谓著我愿意将我的生命托付给医药科学。至少住院一年:花费在治疗、处科手术及更多的治疗上,直到我总共有了至少四次分别的手术为止。我的膝关节和髋骨关节从而可被替补。

  可是,我的情况有某些缺点,我身体的两侧不均衡,因此,我结果可能有四个光亮崭新的金属和塑胶关节,而仍无法好好地走路。我可能需要一枝手杖或一个学步车。不过,医学会愿意去试。出自其善心,它所有的科学程序都因我而调动。没错,这种外科手术上的可能性所费不赀,但总可以找到某种保险来承担那费用。但不管费用的问题,有一位整形医师负责让我留在医院里,直到整个过程全部完成,再次的,尤其是如果我被证明是个适当的候选人的话。

  (在九点二分停顿良久。)做一个适当的候选人,意指摆脱掉那些褥疮,此其一,同时还得做大规模的物理治疗。不管我听力差不差,当我聆听那些医生说话时,我几乎可感觉医学开动了它所有的装备,准备好替我上阵了--而当时我却还没准备好做任何这样的决定。首先我想看看我的身体会如何对合成的甲状腺贺尔蒙反应。我想,该死的!我真希望我能跑,因为,老天啊,我会尽快地逃离这里!

  (九点五分。)我看到的那群年轻医师们,那些专家,可能是艾尔默拉市人们所知的最花梢的花花公子。他们是看来最高级的年轻人,穿著最新的流行服饰,而纵使在医院里,他们也按照最佳的社会习俗打扮。集体看来,他们像是魔术师,无缘无故就能变出花样,以他们迷人的笑容和态度令你呆住,试图说服你信从某个奇怪的主义。

  (九点十二分。)在这个例子里,那是"手术"主义。那是唯一的办法:在我这年纪(五十三岁),若不接受全面而完全的手术,那是多么罪过啊!

  (在九点十三分停了一分钟,眼睛眨了眨,然后又闭上。)一位医师告诉我,我身体的动作一定会改变,当我的甲状腺......

  (在一句的中间停了很久之后,珍开始打瞌睡。她的头点了下来,姿态也变了。到九点十七分她睡著了。看著她越来越歪斜,我心想不知她是否真的还有心灵及身体的储存来治疗她自己。或许她的挑战对她而言是太厉害了。她的底线是什么?在十七年不断增长的奋斗之后,她还能承受多少?不论为了什么理由,她是否选择了--有些是老早选择的--那些挑战?

  珍在九点二十分惊醒。"现在那只是关于手术的事--"

  "你知道你睡著了吗?"

  "直到我醒过来才知道。"她半带著愧疚的笑容说,"现在我想要你写些东西,但你不会赞同,因为它不是关于这后记的--"

  "我才不在乎呢!"我说,"如果你不想把它放在这书里,没问题,我们仍可以写下来,不是吗?"

  九点二十五分。"那么,那就是所有给后记的资料喽......"而现在珍口授了她知道她终归会想用在别的地方、相当于三页打字纸的"其他医院的资料"。)

  事实上,我渐渐了解到,珍是如此地害怕有关那些手术的念头,以致她在精神上将所有这种可能性搁置一旁。只有当她在家时,在我的帮助下,她才开始探测她替自己创造的物质实相之可能的深度。套句话说,她是"真正地、深深地受到震惊"。医师们竟然真想将她的主要关节切除,再以金属及塑胶的关节取代,插入骨端而固定位置。珍哭了起来,她的声音颤抖:"但纵然如此,这些年来我从没觉得自己病了,直到我住进了医院。"我们听到并读到的关于关节替补手术的热烈报告,对她毫无意义。"当然,也许一个或两个关节。"我说,然后闭嘴,不想将我的恐惧加在她身上。但四个那种手术?而为何停在那儿?如果他们固定了她的膝盖和髋关节,她的肩膀又怎么办?她无法抬臂过肩。"哦,他们也会给肩膀动手术。"一位医生在珍面前告诉我,单调没有起伏,好像我们在讨论一个需要重建的无生命机械。那么,六个手术。但我太太的肘及手指又怎么办?有个医院的人告诉我们,手指或指关节的替补往往没那么成功,因为手的骨头相当小而纤细。但我们很可以说,珍必须能握笔写字,用那特定的初级方式表达她基本的创造力,甚至比走路更需要。所以可能有八个或十个手术?

  我自讨,纵使身体的心灵寄主愿意忍受任何一个或所有这些"外科程序",身体又会怎么样?我以忆起我档案中有的案例来解决自己的问题。这些案例解释了种种不同年龄的人,如何在数年间忍受好多次不可置信的手术。但我很怕去想我亲爱的太太,在我有意或无意的依从下,变得卷入于一个相似的实相里。我知道她离做有关外科手术的决定还远得很,但我可不想给她任何这种建议,不论能看到她站起来会有多好。关节替补手术是不可逆转的程序,而在我的档案里,也有它们失败的案例。

  不过,除了根本的失败之外,我搜集的有些文章说,一个传统的人工关节替补--比如说,给膝盖关节--通常在松掉之前只能维持四到七年。一个非常令人气馁的展望!当一个植入物开始摇晃时怎么办呢?和我们谈过的医生没有一位提及这个可能性。珍和我也读到过,医学设计者正在透过动物实验,努力改善一个有多孔性表面的人工关节,以增进骨头与金属的连结;它可以维持十五年。我告诉珍,不论我们是否会选择利用任何的"外科程序",有一天我们会非常详尽地询问整型医生可用的程序。

  所有检查过珍的医生,虽然试著对她有所帮助,并且以他们所见的"真相"之名提出建议,可是,对我们而言,除了其中一位之外,所有他们普遍的无意识偏见都是负面的。例外的那位,是珍在最后一次诊治时被介绍去看的年轻医生。他恰巧是一开始收珍入院的医生。他就珍的现状给予她鼓励,而珍感觉与她有一种立即的心灵上的融洽。但他是位神经学家,而由于他们认定他的特殊技术在珍的情况里帮不上忙,所以我们越来越见不到他了。于是,如珍所说,以压倒性的医学观点看来,手术是珍唯一的可行性了......

  随笔七 一九八二年五月七日 星期五

  在这篇随笔里,我将触及几个主题,有些已被提及过。当我们在写这些东西时,珍和我自动被一而再地导回到先前的资料去,但每次我们都试著更深入于该主题,以发掘意义和洞见的新层次。当我试图去综合我们对赛斯资料多年的承诺--因为不可避免地,结果我们是在处理被社会普遍接受的信念架构之外的概念--将之全部组织起来是个极具挑战性的工作。自从珍出院已经过了四十一天,而光是这"时间"的过去,已给了我们关于她的病及我们的信念、意图和欲望更大的视野。

  在至今尚未讨论的主题之中,有赛斯(及我们自己)对转世、对等人物(Counterparts)、可能实相及架构一和二的概念。珍在她上个月的口授里(见随笔三她自己在四月十六日的课),简短地谈到赛斯"神奇之道"的资料--因而开始了她"有罪的自己"颇长的引述。所以,为呼应她谈有罪的自己的文章,我将引两段摘录,以暗示赛斯的"神奇之道"是什么意思。

  如果,如珍在四月十七日的课里口授的,"我们活在悬吊于我们最大的希望和最深的恐惧之间的一个世界里",那么,无疑地,我们可以说,她至少选择了去深入她某些"最深的恐惧"。她目前受损的情况,显然激发了有力的身、心冲突与挑战,而我个人估计,她正在以她自己独特的方式去处理它。那个方式是与其他任何人都不同的。我认为,如果她部分的心灵"害怕那些恐惧"的话,其他部分则否--或至少它们选择去面对那些恐惧,并且实际上在许多年前便开始那样做了。否则珍的"症候"无法存在于任何层面上。我也不是在暗示宿命的概念。当然,在此探索的机会是非常广泛的。而我内心仍相信一九八一年四月十六日--至今已一年多以前--赛斯说的:"在那更大的画面里,并没有错误的存在,因为每个行动,不论愉快与否,都会以它自己的方式得到补偿(redeemed:指在某件表面上不好的事背后可能赋予其价值的因素),不但在它与自己的关系里,并且也在与意识心或许无法感知的一个更大画面的关系里。"

  我此处显然不是在写在平常宗教意义里的救赎(redemption)概念,虽然我认为非常可能在一些其他的、比我们视为理所当然的身心架构更大的架构里,也许涉及了一种宗教意义的救赎--及了解和接受--的概念,做为对一切万有的直觉理解的一部分。

  既然透过婚姻,并且透过至少好几次转世和对等人物的角色(依照赛斯所说,以及我们自己的感觉),我在此生与珍是如此密切相关,在这对救赎的追求里,我也和她一样深深卷入其中。就我们目前关于意识那无局限本质的想法而言,我们认为共同的追求在我们出生前就已开始了--出于选择--而我们预期终我们一生它都会继续下去。举例来说,我不是指耳或心的治疗"这一回"不能或不会发生,却是指,如果它们真的发生了,它们也是会与我们生命整个、广大得多的模式有很深的关联。那么,就我而言,救赎意谓著一个持续的追求或旅程,涉及了一路上为了不论什么目的,我们选择去创造的事件--而我认为,某些那些目的真的会涉及"目前意识心也许并不能看见"的东西。那么,我们相信这种事说明了我们自己这派的信仰,也指出珍和我认为我们还有很多得学的。而我们试图将赛斯的声明谨记在心:"你们的知性并不必得知道你们所有问题的答案。"  不过,和其他每个人一样,珍和我在人世层面上过活,所以,无可避免的,我们往往发现自己在那些架构之内碰到日常的挑战。然而,我们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因为我们在内心抱持著赛斯在一些主题上的想法。仿佛我们能感觉他的观念--与我们自己的问题、概念和成就混在一起--经常在一种特别的兴奋和启示性的洞见里打转。即使当事情不顺,当我们在不论我们想做的什么事里,自觉"愚蠢"或受阻时,我们仍有这种感觉。

  在这种时候,我就会想到转世和对等人物的概念。在这儿我谈的只是赛斯两个较大的观念。但在没太过详论它们之下,我可以思考我更大的、非实体的"全我"(whole self)或"存有"(entity)是如何由几个心灵相连且投射到时间里的其他"具体"自己所组成。就赛斯而言,基本上是没有时间的,只有一个最高的、无法描写的一切万有所显现的了不起的"广阔的现在"。不过我们粗糙的肉体感官,甚至我们的身体,坚持以线性方式--透过生、老与死等不可避免的过程--诠释那广阔的现在,因此为了帮助我们了解他的说法,赛斯以我们能用感官去了解的方式,提出了他有关转世的自己及对等的自己的概念。

  他告诉我们,我们转世的自己探索过去、现在和未来--但基本上全部在同时存在,因为如他定义的,时间是同时性的。我以前曾写过,做为具体的生物,我们永远会觉得"同时性时间"的矛盾说法很难理解,至少在知性上是如此。

  在继续谈下去之前,我想要讲清楚我所谓"转世的自己"是什么意思(同时暂且将这讨论限制在"过去")。因为,举例来说,说"我是十二世纪德属巴代利亚的一个农奴"也是矛盾的。如赛斯和我在《"未知的"实相》卷二里都提到过的,我们每个人身分的焦点都在现在--而非在广阔的现在的某个其他部分,正如每个转世的自己有它自己历史性的身分焦点。

  如果一个人能回到那十二世纪的一生,即使是以一个观察者的身分,他会发现什么呢?一个个别的人--并且他并不急于将他的身分献给任何人,或让它被想作只是某个"未来的"自己的一个化身而已!我认为当人们漫不经心地谈到曾活过其他的生生世世时,他们忘了那些从前活过的人是完全独立的生物,纵使他们在心灵上与别人有关联。那旅游者是几乎无法住进他自己的其中一个人格里的!有趣的问题:当二十世纪的一个人被来自二三五五年(比如说)的一位访客告以他代表了他的未来者的"过去世"之一,他会有何反应?

  那农奴无可避免地会透过一个与他未来的自己不同的焦点去看他的时代。再想想,当在现在与过去投生者之间涉及了性别的改变时,又增加了多少感受和感知上的挑战!情欲--以及举例来说,对相反的生殖器之公然的性好奇及兴奋--有时必须讨论到,虽然至少在文字上这些与转世有关的性之细节仿佛是个禁忌的题目。相对比较之下,有关转世的文章里,有很多讨论到一般的性行为模式--由乱交到压抑--的资料(我很好奇,一个长期的、过去世的性幻想,是否可能与今生或来生的一个真正的性问题或挑战有关)。

  但,我们的时光旅客会愿意放弃他现在精神与肉体的焦点,去全然进入一个早先的人格里吗?我想,在压倒性的大多数情形下--或许根本--不会。因为以那种说法,它会意谓著将全我或存有的一部分舍弃,那部分曾透过投射到我们"现在"的时间里,而获得了一个独特程度的某种意识和物质形式。然而,当我再考虑之后,我不敢排除这种古怪的发展。在广大的可能实相(在本文内我也将论及)之内,也许像那样的转换能够而且真会发生。那么,如果是那样的话,只有从我们狭隘的观点来看他们才奇怪。

  更有进者,珍和我相信,在cui眠之下的"前世回溯"里,真正发生的是,那被实验者(除了对cui眠师自己有意或无意暗示的反应外)从一个目前存在的舒适及安全里,安适地看他的前生。甚至当受试者非常不喜欢目前的挑战,而试图将这归因于一次或多次的先前存在里的事件时,也是一样的。宣称一个人在九百多年前是个农奴是没什么问题的--但一个人更可能是调准到围绕著那农奴的实际身心实相的微小信号,或是**到与农奴的全我或存有相关的那个别人格的某些成分。两种可能性都使他能安全得多地--并且有趣得多地--去宣告他的农奴身分。

  在这有这么多我可以讨论的,以致时间和空间的匮乏令我非常有挫败感。我只能暗示一下我认为重要的几点。谈转世的书和杂志--这年头还包括录音带--充满了回到前生的故事,而其中有一些说得是天花乱坠。然而,即使承认像赛斯广阔的现在的古老观念,参与这种探险的人往往颇愿意忽略"转世也应该同样可以从相反的方向--未来--运作"这个结论!正如最近有位非常敏锐的年轻女士写信问珍和我,为什么人们不能像被回溯到前生那样成功地被前推到来生去?的确有理。我们颇为大量的信件中,极少带给我们像那样的问题。

  早在一九七四年,赛斯答复我自己对这主题的思考说:"你们害怕去考虑来生,因为以你们的说法,那时你们就必须面对首先必须遇到的死亡。"(见《"未知的"实相》卷二附录十二。)当然,赛斯说的是我们大多数人心存著在传统上、文化上慢慢灌输的对死亡的恐惧。无疑的,一个人未来的死亡,是个比"面对"任何他可能碰的前生死亡远较个人性且锐利的"预期",因为前生死亡已然发生了!但看来显然透过探索"来"生,仿佛和探索"前"生一样能让人看清目前的挑战。

  我说到一个"成功的"来生探索,因为显然要构到未来是难多了。在本质上,一个来生无法被证实--查对记录等等。完全没有线索。珍和我读到过许多设计来使一个人回溯到前生的系统,这种"旅行"往往是由cui眠师启动的。它甚至可以自发地发生,而我曾以那种方式瞥见我自己的前生(见《"未知的"实相》卷二第七二一节)。不过据我所知,我俩都没有和一个未来的自己有这样一种直接的接触。我认为,在cui眠之下幻想来生的冲动必然非常诱人;但不论一个人多努力去试,在cui眠之下,他最多只是达到一个不成形的未来状态,这又如何解释?无法去到未来,将时间反转过来,可以被视为是当前自己这方的一个抗拒信号。

  关于经由梦境,或许是被睡前的cui眠或自我暗示教唆,去触及来生又怎么样呢?我们自己的结果至多也不暧昧的,相对于珍和我所有的"普通的"预知梦,那些我们则能以写下的记录加以留档。来生的梦的追忆可能为了不令守护者--有意识的目前自己--惊慌而被彻头彻尾地改扮过了。我常常在臆测,对来生的线索必然存在于我记录下来的数百个梦之内。

  关于投射到遥远的来生的报告似乎很少,或许有意识的自己非常犹疑,而不愿在意识的这样一个未探测过的池里游泳,即使是目前和未来的关系被假定存在。

  我的重点是,虽然没问过赛斯,我也觉得一个人越向前旅行时,他就会碰到越多的可能实相以及可能的人生。冒险深入这样一种纠缠中,会要求一个人经常在它们之中做选择--因为每一动,甚至每一念,都能将旅行者送入一个不同的可能性里。在某些案例里,当事人会很害怕迷失在所有那些实相里。(万一一个人不想要他选择的一个可能实相怎么办?但那必然是一直在发生的事!)有意识的自己在此所感知的无常,很可能抑制它想知道一次或多次的来生--正如害怕在此生事先调准到一个人肉身的死亡一样。将这两个因素加上第三个十分自然的忧虑--至少在任一来生中总不可能避免的有些不愉快的事,那么我们至少就有三个有力的抑制,或心灵障碍,制止了我们对来生的觉察。还会有其他因素。考虑了每件事之后,我们可能大半时间根本不想知道来生。

  我离题一下来说,很明显的,当由有技巧的治疗师指挥时,前世追溯被证实对某些个人极有帮助。不论转世是否被客观地证实了,围绕著那观念,甚或那想法本身的信念结构,就已成了一个很好的架构。在其中,透过治疗师使用cui眠、譬喻、联想、象征及其他非常可敬的方法,某些今生的挑战被解决了。

  我们有多丰富的创造力啊!由过去的立足点看来,我们每个的现在是未来的一部分;从未来的立足点来看,我们每一个现在都是过去的一部分。

  我认为很幽默(且讽刺)的是,不论知觉与否,那些从事前生追溯的人也一直在玩未来的自己这个说法--因为从他们够到的任何"前"生的立足点来看,他们的今生显然代表了未来的存在。以一种方式,且以那种说法,这也适用于珍的例子,当她接触赛斯时,甚至在他们之间构建的"心理桥粱"上:当赛斯告诉我们,最后一次肉身生活是在十七世纪的丹麦,那时珍和我代表了他的未来具体的自己。我这样说是因为赛斯自己曾评论说,我们三人是"同一存有的分枝"(这一次,见《"未知的"实相》卷二附录十八)。然而我们现在全都是不同的:"现在在他的今生里的鲁柏(珍),并不是我自己。无论如何他却是我曾一度是的赛斯之一个扩展和具体化。"

  所有这些都是极端简化的说法。在给自己和种种不同部分指派过去或未来的身分时,一个人应该非常小心,因为最终,当一个人更多移近到广阔的现在时,像过去、现在与未来这种构筑便开始溶掉了。而如赛斯及珍的例子里,可能性和选择开始起了重要得多的作用。

  不过,珍和我并不特别认为,在我们目前这生里,我们曾受到其他生所选择的任何成功、失败或疾病的很大影响,除非最广义的说:比如一般的身体、人格特征和能力。我随意且带著些幽默说,这多少可说是我们共同的一个矛盾态度。也许我们是太顽固而无法全心同意这种可能性存在,或即使有我们所有的挑战,也许我们只有太著迷我们"现在的"肉体生活,而不想全然同意赛斯。

  那么,谈到我们对赛斯资料的接受和利用,或不利用时,我们的态度也许点出了我们无意识的力量与弱点。我们也许比我们愿意承认的更做了我们时代和观念的"囚徒",或更深深的植根其内。不过,珍本来就从未有意识地对转世的想法太过热心。她是以天主教徒的身分长大的,而且极热情地接受那信仰。珍相信,许久以前她便将教会对转世的教条留在后面了。她不想用那观念做拐杖:她的谨慎是来自其他的信念,我会简略地摘录(至于我自己,当我长大时,除了只听过转世的名词之外,什么都不知)。但我们会第一个同意,在某些赛斯课,以及在她非常发人深省的诗里,珍曾鼓励她直觉和创造性的自己去认真地讨论转世。在她第二本诗集《如果我们再活一次:或,公共的魔术和私人的爱》里,这很明显。从<我又活了起来>第三段的开头写著:

  我又活起来了,

  忆起一千个季节,

  在我心之透明花瓶里

  安插又重安插

  那些个四月和九月

  而将之放在

  我注意力的架上--

  一个小型的静物。

  甚至从这小小摘录里就可以看出来,珍的诗反映了我试图在第一篇随笔里描写的,在大自然(因而,最后就是一切万有)面前那同样神秘、直觉的天真。很可能她的心灵已由她的全我或存有引出实相的"事实",那比我俩有意识的知识要好多了。我俩都有过涉及所谓"同时性地存在的转世自己"的心灵表现,我们曾公开过几个,有些经验是在梦境里发生。我们对转世的不关心,也许只代表了我们这方有意识的刚愎,但我们相信,每个人都永远有自由去接受或拒绝任何这种选择或因果关系--不论我们选择去做什么。不,我们宁可将我们目前的挑战认作是以最明确的方式对我们的全我的知识有所贡献,而非我们被我们转世或对等人物的关联影响太多。可是,我完全不确定其他有多少人有那样的感觉。我的确知道,纵有局部的差异,对转世的接受千年来已遍及全球,而在美国最近的民意调查显示,有四分之一的人相信它。

  我也知道在本书的几章里,赛斯提到涉及转世的基因因素。他说,基本上我们的基因结构和我们的转世历史都是意识的系统,它们是"彼此混合的"。前者是物质的,后者是心灵的,是我们内在知识库的一部分。我不怀疑他是对的--也就是说,在我们短暂的人生里,不论在何"时",我们探访我们想要的不论哪种意识系统:在我们的性别取向及其他人格因素的宽广界限内运作的一种选择和自由意志。

  不过我一直在臆测那结果,关于一个人之选择不去探访他任何的转生的库藏,不论是在过去或未来。这种做法会非常恰好地消除了他这次应付他的"业"(karma)的需要--万一真有一个意识系统具体表现了那古老的观念的话。想想一个人能有多少乐趣,若他在年幼时--甚或未出生时--决定去体验一个不受其他心灵关系妨碍的生活;它在那儿没有多少事要"解决"。眼前有多少自由啊--而是的,也有多少挑战啊!佛教和印度教会禁止那想法本身:一个人竟敢考虑逃避,或只是忽略他的命运!然而我们的群体实相,显然是大到足以给我空间去产生这种狂妄的想法......

  所有这些提醒了我,近来媒体曾登过几个故事,细说医学如何不仅努力试想替像癌症这种祸患找解药,并且也宣称已将其研究范围缩小到一些特定的基因,它们影响到不像行为这种可想像的东西--比如说,沮丧。还不只如此,社会学家正提出他们非常具争议性的概念,说大半的人类行为都有一个终极的基因基础,那转而影响文化的改变等等。

  那么,一个人可能会问,如果像沮丧这样所谓的负面品质有一个基因性基础,那正面属性像喜悦--甚或像转世--的基因又是什么?如果转世和基因系统是彼此混合的,那么可以说,甚至一个人去忽略他转世传承的决心也是建筑在基因上的--而去探索这样一个状态之彼此矛盾的分枝会很有趣。我们的细胞还可能含有其他哪些神奇?在自娱的同时,我是以大大简化了的说法在说:如果我们"连续性的"生生世世的痕迹是基因式地嵌入的,将它们理清会是一项巨大的重任。

  我知道,在此时研究者不可能在我们每个细胞核里携带的四十六个染色体上约十万个基因之中,发现任何转世传承被以密码设下的证据。我们的基因将遗传自肉体上的祖先们的特征传下去--但那个赠予是否也被转世的属性以任何方式影响或指挥了呢?那些因素可不可能就和来自一个祖父的遗传一样的有力呢?在装饰为了制造(透过核酸DNA及信差RNA)所有我们身体的蛋白质所需的颤抖的模板时,每个细胞内的基因都有它们各自的工作要做。但如果将我们的基因天赋首先想作是一个意识的系统,就像我们转世历史一样,便能看出如赛斯说的,这两种非具体的系统如何能彼此相混,而其一影响另一个。那么,可以想像,我们每个人可以是一袋祖先与转世传承的混合物,比我们愿意承认的更"混种"。有意思......我们选择要怎么去用在每一生我们展现给自己看的那些可能性,可能全然是另一个问题了。

  而为了要使随笔易于处理,在我讨论的这个部分,我绝口不提涉及了基因、转世及可能的实相必然会有的枝节。

  当我在写这篇时珍替我写了以下的东西:"我认为对转世资料太明确的'解读'(reading),令我们忘记时间的同时性质,并提倡了一种'严酷'的态度。例如,我们可能想要知道一个前世自己的时间和地点--而对'过去'的贯注本身就会深化了我们对时间的执著。寻找细节将使我们更远离那些事实必然含在其内的更大的感知次元。"

  "举例来说,我觉得罗和我已一同活过许多次,并且是以许多种的关系。但我并不想花许多'时间'去探索那些人生。我'知道'我们改变且补充那些其他的存在。"

  "当我写诗时,我往往能感觉到那个超越生命的焦点,而抓住'真的事实'。"

  那么,我们并不反对转世,只是留心我们与之相关的信念。在我的讨论范畴内,就赛斯来说,转世是对等人物的观念历史性版本。对等人物的观念就是,我们每个人都在身体上与某些活在同个时间的其他男人和女人有关联,而他们也是以一个肉体的自己无法相比的形形色色的观点去探索肉身生活。这意谓著,每个转世自己在它自己的时段里,有其一丛的对等的自己,而所有都在非实质的层面彼此相连,像神奇的齿轮在不断改变的模式里啮合在一起,跨越了时间和实相。而一个人一旦了解这种说法的转世和对等人物的概念,就变得很难想到其一而不想到另一,因为它们看来是如此的不可避免。

  (显然,有些对等的自己得以实体相会,如转世的自己所不能的。再次的,在某种情况下,并且以《"未知的"实相》卷二里所说的方式,珍和我认为我们曾邂逅几位我们对等的自己。只是为了好玩,当每个人都存在于他大得多的转世及对等自己的家庭中时,想像一下即使只有五个人的家庭里就会有多复杂的关系。让我们读者中的数学家计算,光是涉及在"过去、现在和未来"这五个人的转世及对等自己们可能有的心灵交会的数目!)

  赛斯不只强调,在我们所知的这地球上,转世和对等的自己们的不断的心灵活动--他还告诉我们,每个这些自己都能进入其他的或平行的实相。我引用他在《"未知的"实相》卷一第六八一节的一段话。

  "所有可能的世界现在就存在。在任何一个实相里,最微细的方面(aspect)的所有可能变奏现在就存在。你经常不断地在可能性里穿出穿入,一边走一边东挑西挑。在你身体里面的细胞也在做同样的事。"

  所以,如果珍在这个实相经历疾病,她在另一个里则否--但在那两个极端之间,她也在一连串的可能宇宙里探索了她疾病的所有阶段,基本上在"瞬间"闪过那些可能的宇宙......在那有些实相里,我以种种不同的关系陪伴她。在其他实相中,我是那个生了病的人!在某些里,我根本没跟她实质地共存。但如赛斯说过的,既然我和她同住在这个实相里,那么在她任何一个实相里,我的存在至少永远可能。从珍的立足点上,这同样适用于我。而虽然赛斯还没如此说(就我记忆所及),我也认为,在可能实相自发的计划内,我们每一个人在同时都在探索性别和意识的所有面向。

  那么,越过那些人类取向的界限,必然还存在著一群可能的实相,涉及了心灵与身体形式的改变,通常说来,那是我们极难与之发生关联的我们自己非人的面向。我们可以进一步讨论这种"界"(realm),但,反之我要说,即使在这里,我也想不出有什么会抑止在某些那遥远的可能实相和我们自己现世的宇宙之间发生交流。这就全看你想在哪里停止你的思绪,看你能想像什么了......

  我们曾在赛斯的《群体事件》及珍的《珍的神》里,引用许多赛斯论架构一与架构二(Framework 1 and Framework 2)的资料。他在那些主题上的讨论是个极佳的例子,显示了处理一个个人情况的企图,也能产生能够帮助许多人的非常创造性的想法--因为一九七七年九月十七日,在一个设计来帮助珍处理她身体症状的私人课里,赛斯引入了他的架构一和架构二的观念。

  就赛斯而言,架构一只不过是个代表我们视以为当然的日常、线性、有意识的"实用实相"。在其中,"时间"和事件自动一刻接著一刻的展现。它是我们大多数人不假思索地在里面过活的环境。可是,在架构一之外存在著架构二,而它代表了伟大的无时间性或同时性的广阔现在,一切万有如此挚爱的一个显现。所有我们的爱、计划、思想、行动与选择活在架构二里;全都按照我们的信念由架构二流入架构一。

  如赛斯四年半前在那节引介课里告诉我们的,珍的"身体本身没有问题,除了信念的应用之外......纵使你认为身体真的有点问题,那么必要的调整会在另一种〔在架构二〕的时间里进行,那在架构一里则根本不花时间--或,不花你以为需要的时间。"为了强调,我自己在最后一句画了线,因为很容易忽略它有多重要:我们对完成一个像治疗的行动所需时间的个人观念,会控制其进程。然后,过了一阵子,赛斯做了一个我随后一直认为最反讽的声明:"不过,就创造来说,鲁柏长久以来就在架构二里运作,而这节课应有助他达成某些关联,使他能自动地将这种方法用在身体状况上。"

  接下来随著许多正规和私人的课,赛斯在其间讨论架构一和架构二。正如当我们有意识地太靠近一个根深柢固的情况时可能发生的,珍和我很快便悟到了真相:我们并非无法调准到架构二求助,以使我们在架构一创造的共同实相里替她找到治愈--而是,在物质实相里我们从架构二汲取正是我们想要的东西,纵使往往是在一个无意识或不经意的层面上。再次的,是个选择的问题,并且是很难面对的真相。如我在这些随笔里试图显示的,我们并未停止想构到那更大架构的努力。我们以种种的方法,试图透过我们情感和理性的银幕所做的正是那个。就彼而言,在架构之间的沟通真的是无法阻止的:我认为,如果一个人中止了那交流,就会造成肉身的死亡。就我们而言,任何时候当我们决定一个身体上的疾病是"错的"时,我们可以学习去改变它。但唯有当我们决定我们不再需要那病时,它才算是个错误。

  我该说明赛斯曾非常简短地提到架构三与四的存在。我相信他说,他与珍最初的接触发生在架构三的环境。我自己则猜测,我们与不久前我提及的某些人的可能实相之沟通,可能涉及了架构四--透过前三个架构。

  但如果,以我们的说法,在架构之间的互动对每个人都存在的话,那么,在我看来它们对每样东西也就都存在--而我的确是指所谓"无生命的"东西(这儿不是深入此点的地方,但赛斯认为是我们为了许多理由,片面地决定何者为有生命,何者为无生命)。每个转世的自己、每个对等的自己以及可能的自己,都有其所需要的架构。最微小及最巨大有生或无生的存有也都如此。所以"很可能"一个人能想像到的前卫的可能实相也大半如此--因为我不想径行否认有些没有这种架构结构的可能实相或许也存在。真是奇怪的单次元的"扁平国度"!但在每个那些"架构互动"运作的地方,它们有助于每个受造物、每个存在、每个精髓或重要的原则完成"意识心目前也许无法感知更大的画面"。以我在此甚至无法开始描述的方式,所有的架构终究必然在一切万有难以形容的范畴里结合。

  在这随笔的一开始,我提到赛斯在一九八○年讲了一连串谈"探究实相的神奇之道"的课。在写出我答应要给的摘录之前我想说明,赛斯只不过是说,从架构二(并可能从其他的架构)我们以我们选择的不论什么聚焦的方式:正面地、负面地、神奇地、实在地、怀疑地等等,汲取我们想要的不论什么资料。如他于一九七二年二月十六日在一节私人课里告诉我们的:"你们得到你们贯注其上的东西。没有其他的主要规则。"那么,位于不论哪个俐落地包好的时段--过去、现在或未来--里的每个转世的、对等的和可能的自己,都能利用神奇之道做为一种选择。可是,那简单的去利用它的宣称,涉及庞大的了解和经验,并且是珍和我以我们有意想要启动它的方式,发现极难做到的--虽然照读者的信来看,至少他们许多人都能没多大困难或根本没困难地利用赛斯资料的种种不同部分。

  赛斯在一九八○年八月十三日的私人课里--他谈神奇之道系列的第三节--说:

  "以最简单的说法,神奇之道理所当然的认为,任何个人的生命会完成它自己,会发展与成熟,环境与个人是独特地相配而一同运作的。这听起来很简单,可是,它们是每个细胞的信念。它们被印在每个染色体上,在每个原子内。它们提供了弥漫每个活的生物、每只蜗牛、你头上每根头发的一个天生固有的信心。当然那些天生的信念在生物性上是恰当的,提供所有生长与发展的原动力。"

  "每个细胞都相信明天会更好(安静地,带著幽默)。我承认,在这儿我人格化了我们的细胞,但那句话具有坚定不移的真实性。更有进者,每个细胞在它自己内都相信并了解它自己的必然性。换言之,它知道它自己超越死亡而活著......"

  以及:"神奇之道理所当然的认为人是个团结的生物,就像动物一样在自然里完成目的。不论那些目的是否被了解了,神奇之道理所当然的认为每个个人都有一个将来,一个实现的将来,纵使明天就可能死亡。神奇之道理所当然的认为发展的方法是在每个个人之内,而实现将自然地发生。整体而言,那种方式在你们的世界里运作。若非如此,根本就不会有世界了。如果最坏的必然会发生,如科学家显然以为的,当然,甚至连他们说法的进化也会是不可能的了--一个可以放入某处的妙谛(全都很热心地,但也带著相当的幽默。)"

  "你们需要这背景,因为我想建立这神奇的方式能被理解的气氛。"

  在第一篇随笔里我描写曼达莉医生如何告诉过珍,说她的甲状腺已"根本停止作用了",以及曼医生如何开始小心地以每日五十微克的合成甲状腺贺尔蒙,恢复我太太的内分泌系统。

  可是在九周后,珍和我却都准备增加剂量了,因为她显然需要。我提过几次她在椅子里打瞌睡,甚至公然睡著了。曼达莉医生同意低落的甲状腺活动与这些情形直接相关。然而所涉及的还不只是瞌睡--我还没详谈而只能在此时提一下的效应。我们也还没和她的医生讨论这些--我们自己秘密天性的清楚征兆--但珍相信由于甲状腺药物治疗,她有几次半幻觉、半灵异的经验。

  "我有几次新的意识改变状态的经验,"她吃力地写,"而这些与我以前曾做过的任何事都相当不同。因此之故,很难将它们归类......"当我们显然在出体状态(out-of-body state)时,她也曾与我--有时还与某些友人--长谈。在这儿说的是她以为她和我一起做的事,然而当她"醒来",她发现我们并没做任何那些事。她常常提到当她打瞌睡时她"意识里的空隙"。昨天在上午十一点五分她说:"我不知道我在椅子里做什么。"她会在告诉我她必须用活动便器后又睡著了。"我不喜欢甲状腺这码子事给我的感觉......我觉得我挡了你的路,或挡了生命的路......"那次她显然感觉沮丧,而我试著鼓舞她。

  此外,珍还描述了与甲状腺药物治疗有关的一些独特的出体经验。举例来说,这些不像她觉得她的心灵自椅子的物质组织上升的标准经验。反之,她觉得她的身体在椅子里非常令人信服地被举向天花板......有时那些事件真的变得很奇怪--因为在珍椅子里翻转过来,而脚先接近我们卧室天花板。于是,在她底下,是一个颠倒的电视屏幕,以及窗帘在顶格而非在底格的两扇窗子(译注:他们用cafe curtain,即窗帘只遮住下半段窗子而空出上半段)。还不只如此,由于她的"复视",珍有时间看到两个电视萤幕和四扇窗子!不过她还没见到她自己的身体坐在她底下,像在出体状态可能发生的样子,而她也没有看过或与任何已逝的人谈过话。

  在这时,在任何这些插曲里,珍并不知道如何涉及了幻觉,或到什么程度,或根本有没有;有时梦境则显然涉及了幻觉。但我在这儿提及的经验,加上其他的,曾打开了她能力中一些令人惊讶的新次元,而稍后她想要彻底的调查它们并写下来。

  随笔八 一九八二年五月二十三日 星期日

  到如今应该很明显,在这些随笔里我描写过的所有的"自己"和处理方式,大半只代表了当赛斯试著将他的种种概念让我们了解的时候,他在语意学上所做的游戏。基本上,所有都是一体的,如他从他的有利地位,比我们能从我们的地位要明白--且能感受--得多的。

  所有仿佛有的区隔,都反映了一个统一整体的各部分,这无疑是我们最老的观念之一。就彼而言,当我们努力奋斗去理解实相的"真正"本质时,这观念与我们一同自史前时代长大。在传统上,由于缺乏一个更好的架构,我们以宗教的说法去谈那感受和知识,但我想现在科学也越来越常在找寻一个学说--甚至一个假说--它会将我们通常主观的变数锁定成物理学统一理论(unified theory)的一个更人性化的同等物。无论如何,人是什么东西?从珍和我能推断的(尤其是经由我们的阅读),至少有些世上领先的科学家们变得愿意争论意识本身了。我手边部分最近的科学文章,尤其是由物理学家写的,包含了不久前会被烙上玄学,甚或更糟名称的参考资料。

  但我带著一些好笑的感觉注意到,科学吸收这种异端邪说,是藉由将它们织入当前已建立的想法,并在其中将它们发展出来--比如像量子力学的"大千世界"(many worlds)的诠释观念。非常简单地说,这个"量子的说法",可以容纳"我们每个人只住在无数的可能或平行世界之一里"的主题。这理论甚至也采用了进化的理论,因为那些其他的世界,据说是与我们所居的这个世界平行的进化。然而在量子力学内,并没有解释一个人的个人身分如何或为何选择去跟随某一条可能的道路,而意识本身是不被考虑的(不过,有些物理学家曾暗示,当次原子核子--光子--走上它们分别却"共鸣的"(sympartetic)路途时,它们彼此沟通)。在此请原谅我语带讽刺,但赛斯一直在谈意识的分枝,并且也主张,我们并不只住在一个可能的世界,而且还经常凭著选择在它们之间移动--而如果一个人选择的话,是在瞬息间那样做。

  (我要补充说,赛斯和量子理论都预言,由"空的"空间能自发地创造出物质的粒子--对我来说,这仿佛是与某些能量不减定律相连的事件。这些定律中有一个说,物质无法无中生有。赛斯说经由意识的行动,这自发的创造一直在发生。不过,在理论的量子世界,某种条件是不必要的:超重核子在强力的电子场之中等等。)

  我们有些读者寄来努力于这些题目的科学家的新书和文章副本,他们说若珍和我让体制来"证实"赛斯已讨论了好几年的观念岂不更好。但再次的我又觉得很讽刺,大体而言,科学甚至不觉察赛斯资料的存在,尽管我们收到代表形形色色的学科的个别科学家们赞同或鼓励的信函。我们觉得没必要证实。如我上周才给一位书迷写的:"不论他个人做何想法,没有一位有名的科学家会公开支持去相信赛斯资料。无疑地,在事业上那是不智之举。"

  有一天,为了我们自己的乐趣,我要请赛斯评论一下存在于他的概念与量子力学的概念之间的关联。我想他会指出,既然量子力学的概念是建立在我们"知道"的每样东西--物质、能量、我们的感官资讯--都是由光子组成,或是由无实质的"场"之互动组成,那随之又十分吊诡地产生非常活跃的次原子束或粒子,那么至少量子力学类似于他的叙述:基本上宇宙是由意识本身组成的。但我想意识的连续体(continuum)或一切万有不只包括了量子力学的现象,而且也包括了赛斯的非实质EE(电磁能量)单位,及他的CU's(意识单位)。那么,以那种说法,量子力学是个未足够深入于基本实相的理论,纵使最近物理学家是将他们的统一场论(unified field theories)建立在量子的思维上(这些理论本身也是相当不完整的,因为在此时他们只并入了自然界里四个基本互动的三个:电磁学以及强和弱的核子力。至今,引力仍未被所有整合的企图所收编)。

  对我而言,意识或一切万有是个无所不在的,真是无法描写的觉性(awareness),对我们人类而言是没有止境的。包含了不只是时间、空间及所有感受、思维客观性的属性,并且也包含了在我们非常狭隘的内在与外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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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5 14:03 | 显示全部楼层
知之外无数的其他特性、展现及可能性。那么,就物理学而言,实相仍然是不可知的。

  纵使珍得留在像她现在的受损状态里,她在我写以上的段落时说,看来我们有赛斯资料仍比没有要好些。"我绝对宁愿以它碰碰运气,而不愿没有它!"她宣告。

  六天前,在五月十八日,曼达莉医生终于增加了她开给我太太的甲状腺贺尔蒙药丸的剂量--从每天五十微克到七十微克,令我们大大松一口气。"但还要好几周才会见著好处。"她告诉珍。药量的增加是几天前医生下令验血的结果。

  在我们无止境地找寻一个没完没了的个人问题清单的答案的过程里,我们讨论过一个说法,珍用自己的方式描写过一个自她童年起的循环:她的父母,戴尔墨和玛莉,一九二八年是在纽约州北部一个有名的度假圣地沙拉脱加温泉市结的婚。他们在一九三一年离婚,当时珍是两岁(她直到十一岁才再见到她父亲--他自己也是来自一个破碎的家庭)。到珍三岁大时,她母亲已有了严重的类风湿性关节炎的毛病。说真的,女儿只有意识的记得看见她母亲自己站立过一次。我们只有几张他们在婚后不久戴尔墨给玛莉照的相片,显示一个美丽的女人穿著泳衣站在佛罗里达的一处海滩上。

  我们有些其他的书包含了更多资讯,关于珍如何长大:没有父亲,与一位很快变得卧病而怀怨的玛莉住在一起。母女被社会福利养活,而多年来由一连串巡回的管家协助。玛莉是个聪明而愤怒的妇人,她活在经常性的疼痛里,而她以若非精神异常也很接近异常的行为例行地虐待她女儿(例如,她会把棉花塞在嘴里,假装她要自杀而吓年幼的珍)。珍也在一家严格的天主教孤儿院住过。她父亲死于一九七一年,享年六十八。她母亲死于一九七二年,也是同样年纪;几年没见过玛莉的珍没参加葬礼。我也没劝她去。在我这方面,在与玛莉见面的少数场合,我一直觉得非常不自在。

  跟我们谈过的医生们,都不会公然说类风湿性关节炎是遗传的--只说"它似乎在家族里流传",而且得病的女人比男人多。然而除了她母亲的病例,在珍的家族里并没有关节炎的历史,只有一两位祖父母有过风湿病的"例行"痕迹。奇怪的问题产生了:那么,为什么首先是玛莉,随后是珍开始显出她们的症状呢?就我们尽可能接近的推测,玛莉是在约二十六岁开始发病。珍则是三十五岁发病;她明天就五十三岁了。我自己相信,至少在珍的例子里,那年轻女孩的心理制约要远比任何身体上的遗传倾向来得重要,也远较具伤害性。我想,玛莉对世界的傲慢怒气(由她所选择的,不要忘了),深深地穿透珍在发展中的心灵,而令她建立了在任何时候、在某些情况下,都可以被启动并转成身体症状的压抑的、保护的内在屏障。自许多可能性中,女儿的制约是心灵上被选择及接受的,而她是要透过那个焦点来与母亲的行为互动。对我而言,这是"一个可能活动的过程能被所有涉及者同意的方式"的一个例子。

  我甚至认为,如今已有很好的医学证据证明我对珍的"症状"的看法。近年来,类风湿性关节炎被发现是一种复杂得令人惊异的病,涉及了很多身体的免疫因素。在患类风湿性关节炎的过程中,一个人自己的免疫系统攻击身体而损伤了它。一个非常简化的解释是,在一个周而复始的过程里,种种称为吞噬细胞的单核白血球变成巨噬细胞,或清除性细胞,又转而释出吃掉健康关节组织的酵素。结果所生的残渣吸引更多的单核白血球等等。一个发炎性细胞碎屑的累积,最后破坏了关节的软骨而吃掉骨头。

  可是,还不只如此,因为现在实验显示,脑-心联系透过压力的制约能影响免疫性,加强其效力或抑制它。直到几年前,免疫系统是全然不受任何"外在"影响力的影响,还是个医学的教条。但近来某些脑化学质被发现与免疫系统里的细胞化学"受体"配成了对,而研究者预期会发现更多的这种关联。那么,就身体而言,我认为在诊的例子里,很可能始自她幼年期的长期压力,恒常地过度刺激她的免疫系统。玛莉一再告诉珍说她不好,说女儿的出生引发了母亲的疾病。在她还不到十岁时,珍已发展出驱之不去的结肠炎症状--常常与情绪紧张连在一起的大肠的炎症。到她十三、四岁时,已有了一个亢进的甲状腺。玛莉--及其他人--告诉她她会耗竭自己而在二十岁前死去。她的视力很差;她需要很深度数的眼镜(她却很少戴)。最后在她三十五、六岁时类风湿性关节炎开始了:珍的免疫系统大大地加强了它对她身体的攻击。

  (我相信等到这本书出版时,目前有关免疫系统和风湿病的医学想法会扩大很多。不过,关于珍的早年心理制约和她目前的挑战之关联,我真的认为我说得没错。)

  不久前,我提到所有与我太太有牵涉的人可能曾同意一系列可能活动的方式。你能想到多少种可能性就有多少种可能性。我几乎无法将之全在此表列出来。举例来说,在架构二里,怀著珍的玛莉,可能与她未来的女儿决定了在她们人生中要追求的某系列行动。或在架构二里,她俩甚至可能在玛莉出生前就合作达成这样一个决定。如果要考虑到转世的话,她们这回失常的关系,可能反映过去的一个不同却类似的关联,而也可能对任何未来的一生有重要的影响。更有进者,珍可能选择了现有的关系,以便终有一天会有助于缓和她对赛斯资料的接受和反应,令她格外谨慎;虽然她事前就照料好与生俱来的某种坚毅和天真的组合。为了使她以选择的能力加紧前进,这组合是必要的。她可能事前便协定好,由她外祖父那儿"借"一些强有力的神秘物质,她外祖父是法裔加拿大人和加拿大印第安人的混血,珍在儿时与他非常的认同。而珍的意志力--照赛斯说"是令人惊异地强"--在此生可能加强了她的对等人物们的了解和决心;她可能会(或已经)与这样一个人见面;另一个人可能住在海的那一边,比如说,而从来不会碰面。

  在所有这些之中,我只略微暗示了涉及来自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其他家庭成员的复杂关系。数学上的可能组合是极大的。而我在所有这些里的角色又是什么呢?我俩何时在架构二里做了我们自己的约定,而它们又将如何在架构一里实现呢?甚至可能在我们任何一个人出生之前,玛莉、珍、她外祖父和我就一同设定了最初的局面--而在某个可能实相(若非在这一个)里,我们正是如此做的!要表达我在此的感受和想写的东西,文字变成了极不够用的工具,因为我想同时记录我能想像的每种组合关系......

  从"过去"的不论哪一点,只在这个可能实相里,不论什么最初的为每个当事人同意的行动路线,这些年来在架构一里,参与者让它经历几乎无穷尽的选择和修改:但却永远在大自然的伟大结构之内,并且伴随以每个当事人从他们个人在任何时刻的著眼点去接受、拒斥、中止或改变整件事的绝对自由。

  那么,只回到玛莉和珍身上,我认为她们长程的循环行为和互动,不论在表面上看来有多痛苦,却代表了母女两人为了某种她们想要体验的整体目的,分别及共同设定的深深挑战。横跨实质与心理的时间,不但这两个女人会在情感上受到考验而更富足,她们的存有或全我也是一样。

  当然,在同样的时间架构内,她们的一个共同创造就是类风湿性关节炎,因为珍约在玛莉去世前八年显示她的症状。可是,珍以我在第一篇随笔里提到的顽固脾气,从未告诉玛莉她自己的疾病;既然两人不再相见,玛莉从未有意识地知道这事。不过,我们俩都认为心灵上她是的确知道的。我甚至认为母与女共享那同样的风湿病例--并没有两个分别的例子。

  "哦,你为什么非得那样写!"当珍读到最后一句时,她痛苦地喊道。那刚好成了我今日工作的结束,我在晚餐后拿给她过目。"那是个很妙的想法,但--"

  "我知道那是个好想法,"我说,"我想人们一直在那样做。在流行病里也一定发生了同样的事。但我无意让你难过--别管他吧!"

  在以上几页里(自从我开始讨论我对珍的早年心理制约的信念),我曾指出目前我个人能使我们的世界有意义的唯一一种想法。尤其是当我想到典型日报的典型头版"新闻":战争、污染、贪污、贫穷及罪案,全都太正确地显示,在此时我们人类多不认识或了解我们自己--以及想到,个别与集体地我还有多远要走。

  就算对"生命奥秘"及宇宙,我们人类最好的了解是极端不足,珍和我仍不认为大自然是完全客观地、漠不关心地残酷,或根本不在乎,如科学想要叫我们相信的。对我们而言,远较基本而令人满意的是,我们直觉性的理解到,这个我们襄助创造的"大自然"是一切万有活生生的显现,而在它壮丽全景里的某处,每个行动都有意义,并且是真正有价值的。我们并没被矮化。我们怎么能被矮化?因为,如我先前写的,如果珍和我同意"所有仿佛的区隔都反映了一个统一整体的一部分"这个古老的概念,我们也认为,以某种方式那整体是包含在它每个部分里。科学称这概念为"全学"(holonomy),但赛斯多年来都在讲同一件事却从未提到那个字,珍甚至不知道那个字。

  当然,当我写这些东西时,我明知赛斯和我们自己的许多要点至多不过是理论罢了,纵使是非常有意思的理论。有些可能被争辩说它们甚至不是理论,只是假说--尝试性推断出的解释,需要更进一步的实验和检查。更糟的话(我怀著些幽默地写),它们可能"只是"些想法。不论它们的身分为何,珍和我从好几千位来信的读者那儿得到了鼓舞,他们曾一再说明,他们如何将赛斯资料非常正面的用在身心两方面。

  不过,由于其根本的本质,且纵使包含了足够的"证据",以支撑一个解释某种现象运作的概括性原则,一个理论仍无可避免地包含了错误,因为它本来就建立在不完整的资讯上。因此,它可能遭到后来的理论攻击,研究者藉之以减少或消除那些错误。在寻找一个最后可变为"事实"的真理的过程里,发生了待续不断对细节的琢磨。

  随笔九 一九八二年五月三十一日 星期一

  自从我从医院接我太太回家,至今刚满九周。上星期(在另一次验血后)珍的医生才刚再一次提高她服用的合成甲状腺贺尔蒙的剂量,这回由每天七十五微克到一百微克。

  在第一篇随笔里,我提到珍的顽固、天真与神秘主义的独特组合,而就彼而言,什么都没改变。不管她对接触到的医学做法和建议感到的恐怖,不管她对风湿病在肉体上引起了实质损害的惊慌,直到她--及/或她的全我--从整个疾病症候中得到她所想要得到的东西之前,她是不会放弃任何东西的。她对实质生活有一种不可置信的顽固耐心,这个特质支持她度过了所有的挑战与成功。我想,在她早年与她母亲相处的可怕岁月里,这特性也必然特别的重要。她的决心甚至在她三、四岁时的照片里就不知怎地显露出来。珍学会拒绝去反击病弱的玛莉的怒气和挖苦,而压抑她的自发性和冲动,因此便开始了压抑的习惯。然而她是完全不狡猾也不世故的。

  透过她早年与天主教会的密切关系,她学到罪的观念。至少在珍的例子里,很容易看到,当天真的孩子开始保护她自发的自然神秘主义时,教会关于罪的教诲如何开始增长。我认为她的压抑随著"有罪的自己"上升到如此重要的地位而滋长,当时光过去时,它在心灵里钳制得越来越厉害,继续其误导却"善意的企图以保护创造性的自己......在其方向上保持警戒,以免好几世纪以来人类对罪的信念带来一个真正的重量。这重量虽然也为我所分享,我却无法理解。"因为,当然,有罪的自己的过度反应,虽然没带"恶意",它们本身却变成了这回珍长程学习挑战的一部分。

  直到她病得如此严重以致可说是被逼去住了院之前,我一直觉得,我太太那一心一意却不知变通的意向焦点,能撑过要达到一个特定目标的不论多久的时间--不论是五分钟或五十年。她的病令我去质疑那个前提,但现在它又归回原位了。当珍面对她自己在物质实相里的投射时,她可能并不是有意识地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但她心灵的大部分却是知情的(而我认为这适用于任何一个人)。

  在我们结婚的初期,我常告诉她,不论我有什么想法,或是我想要什么,她都会有她的"症状",而她会否认这话。然而我认为她是如此,因而我被迫去搜寻更大的了解。我必须学到,如果在我分享的一个婚姻里,我太太发展出一种慢性病,那么我的某些部分也参与了那个共同的创造。对我而言,最后除此之外别的都不合理,我现在绝对相信我们每一个人的确创造了我们的实相。"当然,你与其他人之间的交互作用的确存在,"赛斯很久以前告诉我们,"然而,其中仍然没有一件事是你所不肯接受的,也没有一椿事不是被你的想法、态度或感情所吸引而来。"(见《个人实相的本质》第一章,一九七二年九月十一日第六一三节。)在那些存在的较大架构内,珍和我仍在探索、仍在搜寻--一块儿--使得像疾病这类特质成为可能且可以了解的因素。

  在所有这些随笔里,我一直无法很深入珍和我想要讨论的大多数主题,还有许多我甚至没提及的,所以这记录是相当不完整的。而不论我们的时间和空间在此是否很有限,要真的透入任何主题或信念更深的核心,似乎仍然是不可能的。也许如果珍和我能做到那点,伟大的蜕变便会发生:我们经由可能性更向一切万有前进,与所涉及的主题相关的紧张,便更会将它们自己转化成极为喜悦的答案和挑战。

  我几乎没提到我们的梦。就珍的身体症候而言,它们大半保持为无意识现象:我们一向知道我们常有"症候梦",但却没能一贯地忆起它们,以便能在它们上面下很多有意识的工夫。现在仍是如此。显然在那方面我们久已做了我们的选择:就珍的病这深深影响情绪的题目而言,我们决定保持我们大半的梦工作在一个直觉和无意识的层面上,然后,我们精确地从架构二获取我们想要的东西。

  但那简单的声明也意谓著,我们有关珍的挑战的梦工作,常常被赛斯那三百四十七次完全私人的及一百五十九次半私人的课有力地纵恿著。大半赛斯讨论珍的症候的种种面向的迷人而有益的资料,都够普遍化而足以公开,并且能帮助别人,但由于其非常强烈的个人意涵,它成了我们尚未开始的一个方案。

  不过,一定有很大量贴切的梦资讯准备好为我们取用,而或许在赛斯的帮助下,珍和我对她身体上的挑战搏斗时,有一天我们对共同的与个别的梦所扮演的无疑具治疗性的角色会学到更多。就算我们对于过去、未来及其他的现在存在状况如何,我们有个人性的隐讳,在梦的层面,我们任何一个转世的自己、对等的自己或两者种种不同组合之间的交换,又对珍的症候有何影响?我如何卷入在其中?珍和我的家人又如何卷入,而回溯到普通时间的多少代呢?珍的身体上的疾病经由梦境扩散到其他可能的实相到什么程度?我认为珍本人能处理许多这种问题;如果她决定那样做,可能靠她自己向它们调准频率,或经由她"心灵图书馆"的转达。这调查可自动地发展成一本书--我跟珍开玩笑说,甚至发展出一本"世界观"的书。

  在我给她看了这篇东西的第二天早晨,我问珍她对这样一本书有什么想法。"我不喜欢谈它,"她说,"但我曾考虑过这个想法--想过关于像那样的东西的一些想法。但我宁愿不去讨论它。"

  "好吧。"我说。我为她的反应感到惊喜,因为她不想谈某一个题目,往往是她结果会以它做出一些创造性的东西来的征兆。

  当然,事实上,任何生物每一秒的生命都代表最深的一种创造行动,因为它送出那个实质存有想继续以肉身方式活下去的决定的讯号。我想,自从进医院后,珍已得到一些了不起的收获。我们的朋友全告诉她,每次他们见到她她看起来都更好。她有美丽的光洁皮肤;她种种的关节活动都更自由,虽然她离能走路还远得很。她现在每天能很笨拙地打个半页字。"在那些够令人害怕的医院插曲当中,我学会如何在战斗状态--可以这样说--依赖我的身体。"她有一天写著--我认为是个够合适的比喻。

  她也用我去年买给她的四寸乘六寸的水彩画纸,画了她首次的两张淡彩墨笔画。在这些素描里,以它们用线条和原色画出的简单而有力的花样,珍不知怎地超越了她日常的挑战,而非常清晰地反映出她对世界基本的神秘看法。她斟酌试作的小诗也有同样的味道,其中大半她认为不仅是不完整,而且相当的不足取:"我甚至不会把它们打出来,像你那样。"她评论道。然而我喜欢像这样的句子:"让挽歌被听见,扫净它前面的一切。"及:"我发展出一种对死亡的感受,当一个人几乎不自知地离开了已知的路径。"及:"我吸入公共的空气而它变成了私人的。"珍偶尔也以苏马利唱歌,也以那种"语言"写下了几首短歌而未予翻译。为我们自己的记录,我一直很小心地搜集珍在这段休息和试炼期间所创作的散文、素描、诗和苏马利。

  如今她复视的程度已减轻,但仍可能需动手术以改正她视觉肌肉的不平衡。才刚问世的一种实验性治疗,将提炼自蜡肠菌素的一种药注射到眼睛的肌肉里,最后可能对她有益;显然这种没有副作用的措施,可藉鼓励两眼的再对齐而消除外科手术的需要。不过,珍仍旧非常反对药和手术--纵使当她继续每天服用合成甲状腺贺尔蒙以及液体水杨酸时,她同时也很觉察她信念里的矛盾。在他四月十六日的课里,赛斯告诉我们,有好几次珍的甲状腺已"修好了它自己",但这回我们不认为那已完全地发生了。在最近的一节私人课里(五月十日)赛斯告诉我们:"那腺体正在由它自己启动它自己--开开关关,可以说,表现出一种滋滋作响的效果。总体而言,身体在探索最好的代谢节奏,并且使它自己与药物治疗配合一致。"

  刚才所引的赛斯的话,无疑令读者们臆测,自从四月十六日之后我们从赛斯那儿,以及自四月二十日后从珍那儿还得到了什么资料。答案是我们又上了十三课--其中四节是珍"自己"讲的,而九节是赛斯透过她讲的。最后一节是六月七日赛斯传述的。

  纵使由于明显的篇幅限制而无法在此引用那些课,我可以特别提到珍和赛斯两者都在继续发展于已展示的课里提出过的主题。它们长程的重要性在于,当我们在我们目前的人生里寻求更加了解我们所选择的承诺时,给珍和我一个密集研究之继续不断的进度。我们的问题反映了每个人不论有意识或无意识都有的问题,而在其中是在我们所知的每件事背后的永恒人性的"为什么?"在那些课里的资料轮流的,是令人兴奋的、痛苦的、启发的、观察入微的、困惑的和使人发狂的--而有时候,则似乎同时是所有那些。虽然它很难说全是奉承话,甚至有一些,由于我们人类的局限性可能在日常生活里不是很有用,但我们很想出版其大部分。因为如果那资讯在珍和我内心唤起如此悲喜交集的情绪,在别人身上,它一定也会如此。当它凸显出一个人的力量与弱点的同时,也可做为学到更多的一个原动力或驱策力。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当珍开始记录她有罪的自己的资料时,我对珍和自己感觉的愤怒久已消散。我不会宣称其残渣不会埋在我心灵内,但当一个人同意你真的创造你自己的实相这概念时,就很难再气下去了。

  有时珍会变得沮丧,正如她仍在椅子里打瞌睡一样。当我在自己的写作间工作时,偶尔会听到她坐在起居室的牌桌边自言自语。我知道在这种情形她往往是睡著了而在说梦话,解决当她致力于她选择的学习过程时,由她心灵的层面持续升起的心理上的方程式。我尽力帮助她。当我花了所有时间在写这些随笔时,我一直怕我太让她落单了。珍说她的确会感到寂寞。

  自从珍回家后,我们已放弃了许多旧的生活模式,而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我们现在有自由可以每天集中焦点在几件主要事情上。我们又重被提醒--更正确地说,我们教我们自己--肉体生命本身是一个表达的神奇媒介,并且在那方面也是极为变化多端的。

  我们共同的贯注变成像是先照向一件事,再照向另一件事的一束耀眼的光。由于珍仍需要经常的照顾,我们的睡眠模式保持相当平均地分配在白天和晚上。既然我不再能在赛斯书上一次工作几小时,我训练自己在通常一个小时的时段里,在精力的集中爆发里"生产出"文稿。绕著这些创造性的流溢,我忙著照管我太太、料理家务以及与我们的日常生活相关的许多差事、处理我们的出版事宜、见客并试著至少回复一些信件。我再一次地变得觉察我的梦了,珍也一样。自从珍出院后我便没再能回到绘画上去。我必须雇人剪草皮。我也没能恢复我惯于在社区的峻峭街道上的午夜漫步。珍的护士现在一周来两次,只需如此(举例来说,我太太的褥疮已受到控制了)。

  在曼达莉医生的要求下,几天前珍在家里接受她例行的放血。今天(六月十八日)医生用电话通知我们,验血的结果,我们能增加珍甲状腺贺尔蒙的剂量从一百微克到一百二十五微克--一个颇受欢迎的进展,因为我们希望它会增进珍日常的精力。然而,也有不受欢迎的消息--因为验血也显示,在珍的血液里液态水杨酸药物的浓度太低。有将近十六周的时间她每天服那药品四次。曼医生指示我们让珍再回头服用阿司匹灵,以使任何风湿痛和发炎受到控制:"你每天最多能服用十六片。"

  珍立刻完全拒绝了,觉得那剂量高得离谱,而宣称她可能会回到她服用到十粒阿司匹灵的老惯例。我们既气愤又惊慌。知道处方的药物终究并没有效,令我们非常不安。我多少有点怀恨的说,至少在某些例子里,那是一个人从医学不完美的营运里必须学会预期的令人失望的结果。用阿司匹灵治类风湿性关节炎?我们总觉得那是无法置信的。但曼医生说,纵使与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最近开放进市场的新消炎、非类固醇的药相比,那仍是最好的方法,因为后者往往产生较大的副作用。而我近来为我们的档案搜集的出版资料,强化了她的劝告。

  看来似乎再一次的,我必须以麻烦的方式学到,在珍的例子里,我们能达成的任何改进都会是来自我们自己内的(因为我显然和她一样的卷入并且得为她的病负责)。就我们一辈子的习惯和信念系统来说,此时在我们心里又挑起了这种感受绝非巧合。就我们喜欢隐密的倾向,及我们想尽可能自足的愿望而言,这一回,不同的行为模式不适合我们在肉身生活里选择的行动方向。我再次特别提到,以我的看法,珍的依赖至少有部分代表了一个"救赎"的寻求,包括了其他不"只"是与我们此生相关的动机和实相;的确,她受损的状态是从她神秘的天性创造出来(但却并非由它引起)!

  因此虽然我认为在最近几周里珍有了"长足的进步",我也认为,基本上她还没解决她的病的整个议题--甚或要不要继续活下去的问题。

  "我可能不想再写什么东西了,"她在五月二十七日口授说,"我怕我已失去了所有的灵感--二十年的答复还不够,而如果是那样的话,可能我的人生已走投无路。我计划再写其他有罪的自己的资料......"

  但她还没开始那样做。

  我应当补充说,我不认为珍已开始将有关她"类风湿性关节炎"的医学诠释"搁在一边",如赛斯在四月十二日传过来时建议的。珍若想改变造成她的情况的根深柢固的信念,将需要她心灵的好几个部分的合作,包括她有罪的自己,而看起来在此时,我俩都没准备好去试著达成那种整体效应。我们的害怕失败,无疑地在此扮演了一个很有力的角色。讽刺的是,珍有罪的自己在她的病象里是个主要的创造者及参与者,所以她能引起的任何有益的改变,首先都会要求她心灵那非常顽固的部分在态度上有一个主要的改变。如果我们能创造那样的改变,就真的是一次胜利了。所有这些都预设了我们两个将准备好去从架构二汲取"新的事实"到我们的日常生活里来。

  于是,在我的年纪(六十三),我又再度学到,不论我多么想,我都无法替珍过她的人生,或保护她不受她自己身心的探索和选择的动机的影响。她也无法为我那样做。在许多层面上,那种心灵干扰根本就被当事人忽略,并且理当如此。无论如何,珍的决心会负责保护她自己,而她天生的神秘本质必须完全知道并接受她肉身死亡的时间、样子和方法,不论它什么时候发生,这些都和她肉体的"生"一样是她肉身生命的一部分。我深深相信,她的心灵本就会坚持她不需要我(或任何别人)给她任何一种基本的保护--只需要了解。我每天忍受著这个主题:我太太是在做深重的决定的过程里,而一旦她决定了,在身体和精神两方面都会据以反应。

  在那方面来说,珍的全我或存有完全接受她的行动,透过她的个别性,做为"它"有效的学习过程的一部分--我不是指它是以任何被动或遥远的方式那样做,却是以可能的最密切、敏感的方式,而也可能是以我们现在无法理解的方式。不论她的"死亡"在何时发生,在与她的全我合在一起的那个刹那,所有的一切都会以最细致的创造性和了解被解决,因为我相信珍自己一定会像一个个人那样继续"活著"。

  我也相信这样的挑战--涉及要不要继续肉体生命的决定--对地球上每种生物都一直是存在的。珍和我完全不知道我们个人的故事会有什么结局,但我们的确想讲这个故事。

  切合我在这些页里谈到的题目,我想引我一直认为是赛斯给过的最好资料中的两节来结束这随笔。这些课仍活著,而在其中他强化我们每个人的确创造了我们自己的实相的想法。两者都能在《个人实相》第一章里找到。

  摘自一九七二年六月七日第六一○节:"就算你自己没体认到,你其实向来都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像是你的眼睛知道它看得见,虽然它看不到它自己,除非是利用反映。同样的,你所看见的世界,反映出你是什么,所不同的只是这不是反映在镜子里,而是反映在一个立体世界里。你投射出念头、感受和期盼,然后再把这些东西当作外境一样地认知回去。因此,当你以为外界的东西在观察你的时候,其实是你从你投射物的那个角度在观察自己。"

  另摘自一九七二年九月十一日第六一三节:"当然,你与其他人之间的交互作用的确存在,但是,其中仍然没有一件事是你所不肯接受的,也没有一椿事不是被你的想法、态度或情感所吸引而来。这个法则适用于你生命中的每一个领域。用你们的话来说,这个法则还适用患C前及死后。你们所拥有的这个可以创造自己经验的能力,是一项最神奇的秉赋。"

  随笔十 一九八二年六月二十三日 星期三

  最后,既然我以珍的一首苏马利之歌的一行来做第一篇随笔的开场白,我认为以苏马利来结束最后一篇随笔也是很适当的。

  不过,这一回,我有一整首苏马利的翻译可以展示。昨天下午,当珍坐在我们坡屋玻璃窗围起来的前廊上时,她即兴地唱出那首歌。那是个温和、晴朗而微风轻拂的日子,我为她打开了所有的窗子。鲜绿的草地斜下去,一直到排在路边的枫树和盐肤木。我并没请她为这最后的随笔做一首歌;事后她告诉我她没想到我已那样接近结尾了。我只知珍开始以非常悦耳的调子唱歌,歌声流遍了屋子。我从我的写作间很容易听到她的歌声。"哦,你的歌声是如此清亮而甜美!"有一天当我太太在探访护士帮她换褥疮药时开始唱起歌来,那护士惊叹道。而现在她声音很清晰,几乎没有颤抖,显示自从回家后珍进步了不少。现在她的歌声和二月间出院前几天她录下来的凄怆的苏马利歌,相去何止千里!当时她曾悲叹:"让我的灵魂在别处找到庇护所。"

  不过,珍没有录这首新的苏马利--我们为之遗憾--因为她无法离开她的座椅去找她的录音机;我只顾听她唱歌,听得入迷而没想到录音。她一唱完便写下了译文。当她吟给我听时,我立刻知道它会出现在这儿,因为她无疑地以寥寥数语唱出了这些随笔的基本主题--咏唱大地与一切万有那崇高、不朽的意识,咏唱我们每个人永远在寻找的、在我们每个人永恒的私人世界里意识永远使之成为可能的、怀著爱心的救赎:

  苏马利治愈之歌

  当你

  睡眠时

  地球上

  所有的碗橱

  都装满了。

  大地之母

  找出每一个

  需要。

  当你

  哭泣时

  你的泪水

  如甜蜜雨滴

  落在小小的

  干裂山丘上

  那山丘升自

  你无法看见的

  世界

  然而在那里

  你是被认识的。

  当你

  睡眠时,

  大地之母

  填满你所有

  血肉的碗橱

  直到满溢。

  在那些是你们的

  却又超越你们

  所知的

  世界里

  没有一个原子

  没得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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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5 22:29 | 显示全部楼层
心灵的本质[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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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5 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赛斯:《心灵的本质》-来自你存在深处的启示

  【该书提供了对人类"心灵的本质"的超乎想象的深刻而广阔的启示,并详谈意识、梦、想象 和创造力等,对于爱情和性的特质也有深入的揭示。】

  第一章 心灵的环境

  你进入你称之为生命的状况,又走了出去。在其间你经历了一生。悬挂--或显然看似如此--在出生与死亡之间,你质疑你自己存在的本质。你思索你的经验并研究过去的正规历史,希望在那儿找到有关你自己实相的本质的线索。

  你的生命似乎与你的意识同义。因此看起来好像你对自己的知识是渐渐增长的,就如你的自我意识是从你出生而开始发展一样。更进一步,看来似乎你的意识将遭遇死亡,过了那一点你的自我意识就无法幸存。对你儿时的宗教,你可能怀著一种几乎是充满希望的怀恋,忆起一种保证你得永生的信仰体系。然而大部分的读者,却渴望著某些私密的和亲密的保证,并寻求某种内在的肯定,以确知自己的个人性(individuality)不至于在死亡时被粗鲁地开革。

  每个人都直觉地知道自己的经验有其重要性,而且有某种意义联系著个人与更大的创造模式。每个人偶尔都会感知一个私密的目的,但许多人却因为没能有意识地知道或清楚地觉察那内在的目标,而充满了困扰。

  当你是个小孩时,你知道你朝著**成长。因为相信你未来将具有的能力,使你能维持生存,也就是说,你毫无疑问地视自己是在一个学习与成长的过程里。不论你遭遇到什么,你都是生活在一种崇高的心灵空气里,在其中你的存在(being)得以充电而发光。你知道你是在一种变成(becoming)的状态中。那样说来,这世界也是在一种变成的状态。

  在个人的生活里以及世界的舞台上,行动一直在发生中。你很容易就可以看看你自己或看看世界。看见你自己是如此地被你目前的状态所cui眠,以致所有的改变或成长似乎都不可能:或看见世界也是同样的情形。

  一般而言,你并不记得你的诞生。无疑地,你似乎也不记得世界的诞生。可是,在你诞生前,你已有一个历史--就像在你看来,世界在你出生以前已有一个历史。

  各类科学仍然彼此相瞒。物理学假装说一个世纪存在于一个世纪之后,同时物理学家们却领悟到,时间不只对感知者(perceiver)是相对的,而且所有的事件都是同时发生的。考古学家愉快地继续为“过去的”文明的遗物勘定时间,而从不问他们自己那过去有何意义--或是说:“相对于我的感知点,这是过去。”

  天文学家谈到使你们自己的世界显得渺小的外太空及银河系。在你们所认识的世界里,也有战争及关于战争的谣言、毁灭的预言。然而尽管如此,对这世界而言,不为人知的无名的个人--男或女,内心固执地感觉到一种鼓舞的、坚决的肯定,即:“我是重要的,我有个目的,尽管我不了解我的这目的何在。我这看似如此不重要和无效率的生命,在我未认知的某方面,却是最关紧要的。

  虽然受困于一个似乎是挫败的生活,被家庭问题所缠,为病魔所侵,以及在所有实际的目的来说似乎是被打垮了,然而每个个人的某部分却会奋起反抗所有的灾难、所有的挫折,并且至少偶尔会瞥见那不可否定的恒久的有效性(validity) 。我就是在对每个个人那知晓的部分说话。

  一方面,我并不是个容易相与的作者,因为我从你们不熟悉的意识层面说话。另一方面,我的声音又有如飘在风中的橡树叶般的自然,就像四季对你的灵魂来说是那么的自然,我从对你们心灵来说是同样自然的知觉层面说话。

  我透过一个叫作珍&#8226;罗伯兹的人来写这本书。珍是她出生时的命名。她与你们共享肉身存在(physical existence)的胜利与劳苦。 (停顿一分钟。)就像你们,她面对著的一生似乎是自她出生时开始的,而这一生是悬在从出生的那一点直到死亡离去的那一刻。她问过你们在安静时刻曾提出的同样问题。

  不过,她是如此热切地问问题,以致撞破了你们大多数人所树立的障碍,因而开始了一个旅程。那是她为自己也为你们而从事的--因为你们的每一个经验,不论是多微渺或看似无足轻重,都变成了你们族类的知识。你们从何处来?往何处去?你们是什么?心灵的本质又是什么?除非它与个人的心灵有所关联。我从你们自己已忘怀却又未忘怀的那些层面向你们说话。我透过印出来的书向你们说话,然而我的话却会在你之内重新唤起,在你未出生之前,以及在你儿时,向你说话的声音。

  这将不会是枯燥的论文,孜孜不倦地告诉你所谓心灵的某些假设性结构。而是会自你存在的深处,唤起你已遗忘的经验,并且从无垠的时空里,把那神妙的本体--即你自己--结合起来。

  现在:地球有个结构。以那种说法,心灵也是一样。你住在你们星球表面的某个特定地区,而你在任一既定的时间只能看见那么些地方--然而你把海洋的存在视为理所当然,即使在你下能感觉到它的浪花或看见它的潮水之时。

  而纵令你住在沙漠里,你也靠著信心承认广大的田地和倾盆大雨的确是有的。你的某些信心确实是以知识为基础的。有人去过你没去过的地方,而电视提供你影像。可是,即使如此,你的感官只带给你你切身环境的图像,除非它们受到相当不寻常的、某种特定形式的培植。

  你认为地球有个历史是理所当然的。以那种说法,你自己的心灵也有个历史。你教会你自己向外看入物理的实相,但在那儿找不到你存在的内在有效性--只有它的效果。你能打开一架电视而看到一场戏,但你心灵的内在活动力及经验,不但神秘地包裹在你打开电视的外在动作里,也让你能了解所呈现的影像。因此通常你都没抓住你自己心灵的活动。

  电视剧在呈现于你的频道之前,它在哪里--以后又到哪里去了?它怎么能在这一刻存在,而在下一刻结束,当条件正确时却又能重演?如果你了解其中的手法,就会知道那节目显然并没到任何地方去。它仅只存在(is),而有适当的条件就会为你触发它。同样的,不管你是否在演一出地球的“节目”,你都是活著的。不论你是在时间之内或之外,你都存在(are)。

  希望以此书,我们能使你与你自己的存在(being)接触,尽管它存在(exist)于你所习于观察它的脉络之外。

  就如你住在某一州或镇或村里一样,你目前“住在”心灵的内在星球的一小块地方。你将那地区认定为你自己的家,为你自己的“我”。人类已学著去探测物理环境,但当他们欣喜、勇敢地从事采测心灵的内在基地时,他们才刚开始那更伟大的内在旅程呢!以那种说法,是有一块心灵的陆地。不过,这块处女地是一个人的天赋权利,而没有一块是与任何其他的相同的。但的确有内在的交往发生,而正如外在的大陆是从地球的内在结构中升起的,同样的,心灵的陆地是从一个更伟大的、不可见的源头浮露出来的。

  正如地球是由许多环境所组成,心灵也是如此。正如有不同的洲、岛、山、海与半岛,同样的,心灵也有种种不同的形状。如果你住在一个国家,你常把世界上其他地区的当地人视为外国人,同时他们自然也如此看你。以那种说法,心灵包含了实相的许多其他层面。从你的观点,这些也许显得陌生,然而它们却是你的心灵的一部分,就如你的国家是地球的一部分一样。

  不同的国家遵从不同类的宪法,即使在任何一个地理区内,也可能有形形色色的当地法律为当地人所遵行。举例来说,如果你在开车,你可能懊恼地发现,一个小城的当地速限比另一个城的要慢好多。同样的,心灵的不同部分依它们自己当地的“法律”及它们不同类的“ZF”而存在。它们各自拥有它们自己的地理特征。

  如果你在环游世界,你必须常常调整时间。当你旅游过心灵,你也将发现你自己的时间自动被挤得变形。如果试著想像,你能在这样的一个旅游中,带著你自己的时间,全干净俐落地装在一只手表里,那么你对将发生的事会相当惊讶。

  当你朝著某个心灵世界的边界前进时,手表会倒著跑。当你进入心灵的 其他王国时,你的表会走得快些或慢些。现在,如果时间突然向后倒走,你会注意到。如果它跑得够快或够慢,你也会注意到其中的差别。如果时间非常慢地倒退,而按照当时状况,你可能没觉察到那差别,因为要用掉这么多“时间”来从现在这一刻到它“前面”那一刻,以致你反而可能只会察觉某事似曾相识,好像它以前曾发生过一样。

  可是,在心灵的其他领域,甚至更奇怪的事也可能发生。表的本身可能变形,或变得像石块一样重,或如气体一般轻,以致你根本无法看清时间。或者指针可能永远不移动。心灵的各种不同部分习于这些所有的情形,因为心灵骑在任何你认为是“正规的”当地法律上,而在它自己之内有能力应付无限数量的实相--经验。

  现在:显然你们的肉体具有很少人予以充分利用的能力。但还不仅如此, 人类自身拥有调整的可能性,使它能在极其不同的情况下,在物理环境中生存与延续。隐藏于肉体的生物性结构之内有潜在的分化(latent specialization),容许这族类继续下去,而且把不论什么理由所可能引发的星球的任何变化,都考虑进去了。

  不过,虽然以你们的经验来说,心灵是调适于地球的(earth-tuned),它还有许多其他的实相系统“要对付”。那么,每个心灵在它内都包含著,在任何情况下都有可能实现的潜能、能力和力量。

  心灵,你的心灵,能够反向、正向地记录与体验时间--或横向经过“替代的现在”的系统(system of alternate presents)--或它能在一个无时间的环境里,维持它自己的完整性。心灵是时间丛(time complexes)的创造者。理论上说,你的日子里那飞逝而过的一刻能被无限延长。但这不会是一个静态的拉长,而是生动地深入于那一刻里,从那里,所有你想到的时间,过去与未来以及所有它的可能性都显现了出来。

  如果你正在看这本书,你就是已经对正规的观念厌倦了。你对你存在的那些更广大的次元(dimension)已开始有所觉了。你已准备离开所有因袭老套的主义,而你多少会等下及去检视与体验那本为你天赋权利的自然流动的天性。那天赋的权利已被象征和神话蒙蔽良久。

  意识形成象征,而非其反面。象征是伟大的丰富玩具。你能用它们来建造,正如你用孩子的积木一样。你能从中学习,就像你以前在学校里把字母积木堆在一起来学习。象征对你的心智(mind)而言,就像树木对土地一样的自然。可是,对孩子讲一个关于森林的故事,和真实的小孩在一个真实的树林里,这两者之间是有区别的。故事与森林都是“真的” 。但以你们的说法,一个进入真实森林的小孩涉入了森林的生命周期,踩在昨天落下的树叶上,在远比他的记忆还古老的树木下憩息,而在夜晚仰望天空,看到一个下久即将消失的月亮。另一方面,看一张森林的画,可能给孩子一些绝佳的想像经验,但它们将属于另一类,而孩子知道其间的不同。

  可是,如果你错把象征当作了实相,你将会安排你的经验,而坚持每座森林看来与你书里的图画一样。换句话说,对你自己心灵的各个不同部分,你将期待有差不多相同的经验。你将随身带著你本地的法律,你将试著以手表来计量心灵的时间。

  不过,我们必须用某些你们的用语,尤其是在一开始。另一些你们所熟习的用语,我们将把它们挤压得完全认不出来了。你自己存在的实相,只能由你而非任何其他人来阐释,而后你自己的阐释至多也只能被理解为一种参考点。只有当那些专家、心理学家、神父、物理学家、哲学家和宗教导师们能忘掉他们是专家,而直接与私人的心灵;--所有分化的来源--打交道时,才能对你解释你自己的心灵。

  当我用“心灵”(psyche)这个术语,你们有许多人会立即对我的定义感到好奇。

  任何字,只因被想到、写下或说出立刻暗示一个明确陈述(specification)。在你们的日常生活中,给每件事物一个名字来区分它们是很方便的。可是,当你是在处理主观的经验时,定义常会局限而非表达任一既定的经验。显然心灵不是件东西。它没有一个开始或结束。你看它不见也摸它不著。因此,要以通常的语汇来描写它,是徒然无功的,因为你们的语言主要在允许你们认明实质的而不是非实质的经验。

  我并不是说文字不能用来描述心灵,但它们无法对心灵下定义。“我的心灵和我的灵魂,我的存有(entity)与我的大我(greater being)之间有何不同?”问这样的问题是无用的。因为所有这些术语,都是想表达你感觉到在你内的、你自己经验的较伟大部分所做的一种努力。可是,你们对语言的用法可能使你们急于想有个定义。希望此书能让你有些亲密的觉知,一些明确的经验,而使你对你自己心灵的本质有所认识。然后你将看出,它的实相逸出了所有的定义,违抗了所有的归类,而以充满活力的创造力,把所有想俐落地将它打包的企图推到一边。

  当你开始一个实质的旅行时,你觉得自己与你走过的土地是有所分别的。不论你的旅程有多远--骑机车、开汽车、乘飞机或步行--用脚踏车或骆驼,卡车或轮船,你们仍是那流浪者,而陆地、海洋或沙漠,是你游踪所及的环境。可是当你开始进入你自己心灵的旅行时,每件东西都变了。你们虽是那流浪者,旅行的男人或女人,但你也是那交通工具以及那环境。你一边走一边形成那道路,形成你旅行的方法,以及形成自身(self)或心灵的丘陵、山脉、海洋,或小山、农场和乡村。

  在美国早期殖民时期,男人和女人横越北美洲向西栘殖时,许多人完全不怀疑越过好比说崇山峻岭之后,土地的确会绵延下去。当你像开拓者一样旅游过你自己的实相时,你一边前进一边创造每一片树叶、每一寸土地、每一次日落与日出、每一个绿洲、友善的小木屋或与敌人的遭遇。

  那么,如果你是在寻找说明心灵的简单定义,我帮不上忙。不过,如果你想要体验你自己存在的辉煌创造力,那么我会用一些方法激起你最大的冒险心、你对你自己最大胆的信心。而且,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将绘出你心灵的图画,以引导你去经验它,一直到所能及的最远大的范围。那么,心灵并非一已知之地。它不单只是块陌生之地,你可以旅行到那儿或经过那儿。它并非一个已完成或近乎完成的主观宇宙,已经在那儿等著你的探测。反之,它是一种不断形成的存在状态,你目前的存在感居于其中。你创造它,而它创造你。

  它以你认知的实质方式创造。另一方面,你为你的心灵创造了物理的时间,因为没有你,就没有对季节及春去秋来的体验。

  那也就不能体验鲁柏(赛斯给珍的“存有”的名字)所谓的“某一时刻的可贵私密性”。因此,如果你存有的一部分想要超越这些时刻那孤独的前进,你心灵的其他部分则愉快地冲入你自己那特定的时间焦点(time focus)。就如现在你想了解你自己更大的存在之无时间性的、无限的次元,因此“即使现在”那非尘世的本体(non-earthly identity)的多重成分,也同样渴切地探索尘世存在的次元和生物性。

  早先我曾提及,如果你试著带你的表或其他的计时器,进入实相的其他层面,所可能发生的一些怪异效果。现在,当你试图以其他类型的存在方式来诠释你的自性(selfhood)时,同样的惊讶或扭曲或改变可能像是在发生。当你企图了解你的心灵,而以时间的观念来定义它,那么转世的观念似乎有道理。你想:“当然,我的心灵活过许多次肉身的生命,一次跟著一次。如果我现在的经验为我的童年所主宰,那么,我目前的一生必然是更早一生的一个结果。”因而你试著以时间来定义你的心灵,而在如此做时,你限制了你对它的了解,甚至对它的体验。

  让我们试试另一个比喻:你是个正面临灵感的分娩之痛的艺术家。在你面前是张帆布,而你正同时在它所有的范围内工作。以你们的话来说,帆布的每一部分可以是一个时段(time period)--好比,某一个世纪。你试著在心中维持一个整体的平衡与目的,因此当你在这帆布的任一特定部分挥毫时,所有在整个地带内的关系都可能改变。不过,在我们比喻中的神秘帆布上,从来没有一笔是真被抹掉的,而是留在那儿,更进一步地改变在它这特定层面的所有关系。

  可是,这些神奇的笔触,并不是在一个平面上的简单描画,却是活生生的,在它们内带著画家所有的意图,这意图透过每个个别笔触的特性,得以显相。

  如果画家画一个门户,所有在它内能感觉到的**法都打开了,并增加了实相更深远的次元。既然这是我们的比喻,我们就能按我们的意思随意地伸展它--比任何画家更能伸展他的帆布。

  因此,没有必要限制我们自己。在画家作画时,帆布本身能改变尺寸及形状。同时在画家的画里,人物也不仅只是一个描画而已--以永远凝固的玻璃般的眼睛或夸张的笑容回望著他,穿著他们最好的假日服装。反之,他们能面对画家而反唇相讥。他们能在画中侧转,看看他们的同伴,观察他们的环境,甚或超出了画本身的次元而向画家质疑。

  且说,在我们的比喻里,心灵同时是那些画,也是那画家,因为画家发现画里所有的成分都是他自己的一部分。更有甚者,当我们的画家环目四顾时,发现他真的是被他也正在制作的其他画所包围。当更进一步地观察,他发现有一张更伟大的杰作,在其中他以一个画家的姿态出现,而正在创作他正开始认出来的同样这些画。

  我们的画家于是领悟到,所有他画了的人们也正在画他们自己的画,并且他们以甚至连画家也不能感知的方式,在他们自己的实相内活动。

  在灵光乍现的洞见里,他想到他也在被画--有另一个在他背后的画家,从他那儿他自己的创造力涌出,而他也开始看出画框之外。

  现在:如果你被搞迷糊了,没关系--因为那表示我们已经突破了因袭的观念。在这个比喻之后,任何我说的话相较起之下会仿佛很简单似的,因为到现在为止,至少看来情形必然像是,你很少有希望发现你自己更大的次元了。

  再次的,与其试图给心灵下定义,我宁愿试著激起你的想像力,使你能跳越人家告诉你的你是什么,而得到某种直接的体验。到某个程度,此书本身提供了它自己的展示。我叫珍&#8226;罗伯兹“鲁柏”(而因此,是“他”),只因为这名字指明她的实相的另一部分,同时她认自己为珍。她写她自己的书,并且与你们一样过著日常的生活。她有她独特的爱憎、特征和能力:和你们每个人一样,她有她自己的时空位置。她是心灵的一个活生生的画像,在她自己的本身,并在既定的环境内独立自主。

  且说,我来自实相画面的另一部分,心灵的另一个次元。在其中可以观察你们的存在,正如你可以看一张正常的图画那样。

  以那种方式来说,我是在你们的参考“架构”("frame" of reference)之外的。在你们自己的实相画面里,看不到我的视角。我写我的书,但因我主要的焦点是在一个“比你们自己的要大些”的实相里,在你们的参考点内,我无法以我自己的样子完满地出现。

  因此鲁柏的主观视角由于他的欲望和兴趣而打开了,并且也展露了我自己的欲望和兴趣。他在自己内,打开了导致他存在的其他层面的一扇门,但那个存在是下能在你们的世界完全表达的。那个存在是我的,在实相的另一个层面以我的经验表达,所以我必须透过鲁柏来写我的书。心灵里的门,和从一个房间导向另一个房间的简单开口不同,因此我的书只让你们略微瞥见我自己的存在。不过,你们全都有这种心理上的门,导入心灵更大次元的地区,因此在某种范围来说,我为那些不在你们日常生活范畴内出现的、你们自己的其他面说话。

  超越于我自认为我自己的存在之外,还有其他的。到某个程度我分享它们的经验--举例来说,到一个远超过鲁柏分享我的经验的程度。

  例如,在某些相当少有的场合,鲁柏曾经能够与他称作“赛斯第二” (Seth Two)的那位接触。然而,实相的那个层面与你们自己的隔得甚至更远了。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代表心灵的一个甚至更远的延伸。“赛斯第二”与我有一个近得多的关系,在于我认出我自己的本体为他的存在一个清楚的部分,而鲁柏则感觉没有多少相通处。以某种方式来说,“赛斯第二”的实相包含了我自己的,然而我觉知我对“他的”经验的贡献。

  同样的,我的每一个读者与心灵实相的同样层面都有关联。广义来说,所有这些是同时发生的。鲁柏贡献并形成我的经验的某部分,就像我也对他有贡献一样。你们的本体(identity)并非已完成的某物。你最细微的行动、思想和梦想,都增加了你心灵的实相,不论当你把它想成一个假设性的术语时,心灵对你显得是多伟大或多严肃。

  鲁柏专门研究意识和心灵。我大多数的读者也都很感兴趣,但他们还有其他紧要的事,使他们无法开始这样一个广泛的研究。

  你们全得应付物质实相。鲁柏和约瑟(赛斯给珍的丈夫的存有的名字)也一样。到此为止,我所有的书都包括了约瑟写的长注,可以说,它们形成了背景。不过,我的书已超越了这些界限。以你们的话来说,在时间里只能完成这么多的事。甚至约瑟现在还在帮我以前的草稿(《"未知的"实相》)打字。那本书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写的,以将鲁柏和约瑟的个人经验与一个更广大的理论架构连接起来,以致二者实不可分。

  因此,在这本新书里,我有时会提供我自己的“布景”。换言之,心灵的制品逃出了实际的、物质的界限,因此从我的实相层面,我不能再期望约瑟做比记录更多的工作。因此我要请求我的读者对我忍耐。以我自己的方式,我将试著提供适当的参考资料,因此你们会知道当这本书写出的时候,在你们的时间内正在发生什么事。

  大致来说,这书的写作发生于一个“非时间或在时间之外的范畴”。然而,实质上鲁柏和约瑟用了许多时间去制作。他们搬到一个新家。当我讲话时,鲁柏如常地在吸烟。当他坐在他的摇椅上前后摇动时,他的脚搁在一张咖啡桌上。在我说话时,时间将近午夜。早些时,一场大雷雨在咆哮,它的回声仿佛要把天震破。现在安静了,只有鲁柏的新冰箱的嗡嗡声听来像某种机械兽的低鸣。

  当你在看此书时,你也沉浸于如此切身的实质经验里。不要认为它们与你的存在的更大实相是分开的,却要认作是它的一部分。你并非存在于你心灵的存在之外,而是在它内。当你们读这些句子时,你们有些人刚把孩子放上了床,有些人也许坐在桌旁,有些人也许刚去过洗手间。这些世俗的活动也许看来与我所告诉你们的十分不相干,可是在每一个简单的动作,以及最必要的身体行动里,有伟大时、神奇的、未知的高贵(elegance) ,而你居于其中--在你最平常的动作里,有关于心灵的本质及其在人类的表现上的线索和暗示。

  第一章结束。

  《心灵的本质》

  The Nature of Psyche-Its Human Expression

  Jane Roberts

  "本书除了深入人类心灵的特质,并详谈意识、梦、想象 和创造力等课题外,对于爱情和性也有独到的见地,可以说是浩瀚的赛斯资料中,唯一的"性学",其深刻、 中肯、宽容、慈悲,鲜少有能与之相比的。"--译者

  第四章 心灵与性的成分的关系,他和她--她和他

  第七六五节一九七六年二月二日星期一晚上九点二十三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第四章:(心灵与性的成分的关系,他和她--她和他)。那是标题。

  现在:对性的扭曲概念,阻止了许多人与内在经验达成密切的联系,然而这些内在经验却不断在平常的意识之下涌动。那么,看看心灵和它与性别的关系是个好主意。

  心灵既非男性也非女性(not male or female)。可是,在你们的信仰系统里,心灵通常被认作是女性的,包括从它的创造性生出的艺术产品也是。在那范畴里,白天时光和醒时意识被认作是男性的,包括太阳也是--而夜晚、月亮与作梦的意识,被认为是女性或消极的。以同样方式,攻击性通常被理解为激烈的自我肯定的行动,是男性中心的,而同时女性成分是与滋养原刖(Nurturing Principle)认同的。

  实质地说,除非首先你们有个人,否则你们不会有男性或女性。那么,你们每个人首先是独立的个人。在这之后,以生物性的说法,你才是具明确性别的个人。由于你们所具有的特殊焦点,你们对男性和女性加诸了重大的意义。你们的手和脚有不同的机能。如果你想要集中注意力于它们不同的行为上,你们可以它们不同的能力、机能与特性为基础,建立一整个的文化。然而手与脚显然是属于两性的装备。在另一个层面这比喻仍是十分适当的。

  心灵是男性与女性,女性与男性;但当我这样说时,我体认到你们一开始就把你们自己的定义加在这些用语上。

  (在九点三十八分停顿。)生物学上来说,性别的取向(sexual orientation)是为了绵延种族而选择的方法。不过,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特定的心理特性附著于那生物的机能。我十分明白,以你们的经验来说,身体与心理的明确不同的确存在。但那些如此存在的特性,是由于安排规画的结果,而非人类自身与生俱来的,即使从生物性上来看也不是如此。

  事实上人类的活力之所以得以确保,就是因为人类并没有在性方面过度专门化。例如,人类没有固定的交配时期。相反地,人类可以自由地生殖,因此在发生不论何种灾难时,它不会被束缚于死板的模式里而可能灭种。

  (长久的停顿,许多次中之一。)人类受到的挑战和问题是与其他族类不同的。它需要更进一步的防护措施。较具弹性的交配模式就是其中的一种保障。此外,连带著在个人的特性和行为上也有更多的变化,因此没有一个人是固限于一个严格的生物性的角色。如果那是真的,人类永远不会关心到超越肉体存活的主题之外的事,而事实却非如此。没有哲学、艺术、政治、宗教,甚至结构性的语言,人类在肉体上也可以活得很好。它可以追随完全不同的途径,但那些将只限于和生物性的取向相连的途径。

  那就不会有男人从事所谓女性的工作,或女人从事所谓男性的工作,因为在那种个人行为上将没有选择的馀地。

  就此而一,动物的行为有比你们所了解的远较多的馀地。因为你们是按照自己的信念来诠释动物的行为,你们也以同样态度诠释人类过去的历史。例如,在你们看来好像女性总是照顾子女,喂养他们,因而她被迫留在家附近;同时男人却在打退敌人或猎取食物,因此,漫游的男人看起来要远较具好奇心与富攻击性。事实上,情况并非如此。孩子不是一窝窝地生。穴居人的家庭是远比你们所假设的更"民主的"团体--男人和女人并肩工作,孩子们跟著父母双方学习打猎,而女人则在途中停下来喂奶。人类独立于其他动物之外,就因为他在性行为上没有仪式化(ritualized)。

  (十点。)除了男人不能生育的事实外,两性的能力是可以互换的。男人通常重些,这在某些地方是在身体上比较有利--但女人较轻而跑得较快。

  女人也多少轻些,因为她们需要加负一个孩子的重量。当然,即使如此也仍有变数,因为许多女人比小个子的男人要大些。但女人能打猎打得与男人一样好。如果同情心、仁慈与温和是女性的特征,那么没有男人能是仁慈或富同情心的,因为这种情感将是生物性的不可能。

  如果你的个人性是被你生物性的性别所规画,那么你将完全不可能做任何在性别上未被规画的行为。一个女人不能为人父,一个男人不能生育子女。既然你是可以自由去做任何你以为是以性别取向的活动,那么在那些区域,那取向是文化上的。

  可是,你想像男人是攻击性的、积极的、有头脑逻辑的、发明性的、外向的、文明之建造者。你把自我(ego)认同为男性。因此无意识(unconcious)似乎是女性了。而女性特征通常被认定为消极的、直觉性的、滋养的、创造性的、非发明性的、关心保持现状、不喜欢改变。同时,你们认为直觉性的成分相当地吓人,好像它们能--以未知的方式--爆炸而扰乱已知的模式。

  有创造天赋的男人发现自己在某种两难之局(delimma),因为他们丰富的、感性的创造力与他们对男子气概的观念直接冲突。而那些拥有被认为是男性化特性的女人,在另一方面也有同样的问题。

  以你们的话来说,心灵是各种彼此合作的特性的宝库,其中包含了女性成分与男性成分。人类心灵包含著这样的模式,可以以许多方式组合在一起。你们将人类的能力加以归类,因此看来似乎你们是男人或女人,或主要为女人和男人,而其次才是人。然而,你们的人性首先存在。你们的个人独特性对你们的性别赋予意义,而非其反面。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三分到十点三十八分)

  现在:与一般盛行对过去的理论恰好相反的是,相较于现代,穴居人时代在性别方面的分工要少得多。

  家庭是个非常具合作性的团体。早期社会的基础是合作而非竞争。一些家庭聚居在一起,任何时候在这样一个团体里,都有各种不同年龄的儿童。当女人即将生产,她们做那些能在洞穴的居室或附近做的工作,同时,也看顾其他的年幼儿童;而没有怀孕的女人则与男人们出去打猎或采集食物。

  如果一个母亲死了,父亲就接过她的责任,在他内的爱与亲切的品质,与在女人内的一样活生生。在女人生产后,她喂孩子奶,在采集食物的旅程上把他带著,或有时让团体里的其他女人喂孩子奶。女人往往在生产后立即加入狩猎队,而爸爸在家用动物的皮毛制衣。这容许男人在长期的狩猎活动后得以休息,也意味著家中的**不会过分精疲力竭。那么,工作是可互换的。

  (缓慢地:)一旦他们能够,孩子--女孩与男孩一样--立即开始采集食物和打猎,由较大的孩子带领,随著他们体力的增加而越走越远。发明能力、好奇心、智巧等品质,不能只被配给一种性别。人类若有那样的区分,早就无法幸存。

  (十点五十二分。)你们太习惯于以机械(mechanics)的方式来思索,因此在你们看来好像是:没受教育的人不了解交媾的性行为与生育之间的关系。你们如此习于对生育的一种解释,这么熟习一个特定的架构,以致替代的解释显得全然无稽。因此一般都很相信早期人类不了解性jiao。

  然而,不需文字或语言,甚至动物也了解它们性行为的重要性。早期人类不可能更加无知。纵令没有课本概括出整个的程序,男人也知道他在做什么。女人了解生孩子与性行为之间的关系。

  (热切地:)若以为女人因怀孕时间长,而不能了解孩子是得自性jiao,那是极为愚痴的事。身体的知识不需要一个复杂的语言。就此而言,你们对生产的语文性诠释,在某些标准来看是非常局限的。以你们的方式来说,它在技术上是正确的。

  但一个小孩生下来,是一对父母的同时也是地球的一个子孙,他的细胞的确与任何树、花、或一阵海潮一样是地球的一部分。一个人类的孩子,对的;但他也是涉及地球全部历史的一个后裔--一个新的受造物,不是只由父母而来,而是从大自然的整个完形(gestalt)而来,父母本身一度也从那儿出来。这是一个既是个人而又是公众的事件。在其中地球的物质元素变成个人化,在其中心灵与地球合作,成就了一个诞生,这诞生是人性的,而以另一个方式来说,也是神性的。

  现在:历史性地说,早期的人以他们自己的方式,远比你们更了解那些关联,而当他们发展语言时,首先就用之以表达这生之奇迹。因为他看见他经常地再补充他的同类,而所有其他的物类也以这同样的方式被补充。

  总是有更多的士地。不论跑得多快或旅行得多远,早期的人都不能耗尽土地、树木、森林、或食物补给。如果他来到一个沙漠,他仍知在某处有肥沃的士地,纵使要找到它们是另一回事。但世界本身似乎没有止境。以一种你们极难了解的方式,它真的是一个无涯的世界;因为对你们来说,世界已缩小了。

  (十一点十六分。)这无限的世界经常不断地再补充它本身。儿童来自女人的子宫。人认识死亡,许多小孩是死胎,或自然地流产了。不过,这也是事物的自然常规,而在那时远比现在轻松地做到。并非所有的花种都落在肥沃的士地而开花;那些未生长的种子回到土里,形成其他生命的基础。生物性地说,胎儿生长发展--我这儿讲得很慢,因为我在耍点小花样--而当天生的意识与适当的形式合一,一个健康孩子诞生的条件就对了。当条件不对,孩子不会适当地发展,大自然便使它流产。肉体的元素回归于土地,而变成其他生命的基础。

  只有那些完美地与他们的时空环境调和一致的孩子才存活下来。举例来说,如果孩子是自然地流产了,这并不意味著它的意识被消灭了。它只是没有发展。

  虽然没有交配期,但在人类与地球之间,仍有一个密切的、生物上的关系,因此,当气候情况、食物补给及其他要素是有利的时候,女人自然地怀孕。

  举例来说,人类事先知道何时荒季将临,而自动地改变受孕率以为补偿。不受干扰时,动物也做同样的事。广义地说,早期人对所有的东西似乎都自我繁殖的情况深有所感,而这是第一件引起他注意力的事。后来他用你们当作是迷思(myth)的说法来解释这富足。然而那些迷思包含一种知识,逃过了你们对性事字面的、特定的诠释。不过,这种知识住在心灵里。如果你对你自己的心灵有任何直接的体验,你就极可能发现自己碰到某种事件,而那是不怎么符合你对你的性别本质的概念的。

  你休息吧。

  (十一点三十五分到十一点四十九分。这是写书工作的结束。赛斯透过来给了我几页个人资料,而在十二点十五分结束此节。)

  第七六八节 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二日 晚上九点四十三分

  (上两节极有意思,但不是给书的口授。两者都包括了关于自杀的情报,是在一位听到我们年轻友人自己引致的死亡后给的。我们希望终有一天看到它们出版。

  (然而,今晚赛新开始口授《心灵》,正接上他一个多月前丢下的地方。)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继续我们性的炉边谈话。(幽默地:)这是题外话--不必为书的一部分,如果你喜欢的话也可以放进去。

  你们对性的信念--以及你们由之而来的经验--使你们以非常局限的眼光来看待性。当然,心灵自己的知识是远较广大的。意识的改变,或个人方面尝试去探索其内在自身的企图,可以轻易地瞥见那种可能显得异常或不自然的性行为(sexuality)。

  甚至当社会科学家或生物学家探索人类性本质时,他们也是按照显现在你们世界里的性本质的架构去做的。有些十分自然的性的变奏(sexual variation),甚至涉及生殖,在你们当代任何文化的人类行为里都还不明显。这些变奏只出现在你们世界的微观(microscope)层面,或在不是你们人类的其他物种的行为里。

  另起一段:当种族的状况有所需要,一个人是十分可能同时成为一个孩子的父亲和母亲的。在这种案例里,你们所谓完全自发的性的反转或变形将会发生。在微观层面,此种过程是十分可能的,而且天赋于细胞的结构中。甚至在你们的世界,以目前来说,有些被认作是女人的人,能做他们自己孩子的父亲。

  (罗注:在这些篇幅里,赛斯说的是与单性生殖相似的现象:一个未受精的卵、种子或泡子的繁殖,如在某些苔藓虫、昆虫、藻类等的情况.也有人工的无性生殖,来自机械地或化学地刺激一个卵的发展。)

  一些被认作是男人的人,可能生育小孩,而由同一个人做父亲--可能。能力是在那儿的。男-女、女-男的取向,并没像你们目前的经验里那样的分开。它不像你们所假设那样地与心理的特征相系,它也非如它现在表现的,与生俱来地集中于某个年纪。青春期会来,但它到来的时间则依族类的需要、它的状况和信念而有所不同。你一辈子都是一个个人。一般而言,你只在那人生的一部分时间里运作为一个能生殖的个人。

  (在十点一分停顿。)在那段时间,许多因素都开始作用,意在使这过程吸引涉及的个人、他们的部落、社会或文明。在那种环境下,一个相当强的"性别"认同是重要的--但(较大声)在这之前或之后,与性别的过分认同可能导致样版化的行为,在其中,个人更大的需要和能力不容许被完成。

  因为你们的价值判断常常缺乏--如果你不见怪--所有自然的常识,所以所有这些就变得很复杂了。你们不能将生物性与你们自己的信仰系统分开,那相互作用太重要了。如果每次的性jiao都意在制造一个小孩,那么早在你们开始前你们已溢出了这星球。因此性活动也意在享受,做为纯粹热情洋溢的一种表现。一个女人会常感觉,在月事期间正当她最不易受孕的时候,她在性方面却最活跃。在此所有各种反对性关系的禁忌都用上了,尤其是在所谓的士著文化中。在那些文化里,这种禁忌很有道理。这样的人们正在建立人类存货,他们直觉地知道,如果性关系被限制在受孕最容艾滋病生的时期,人口将会增加。血是一个明显的记号,那个在月事的女人是比较"不易孕的"。她的丰富不见了。在他们心里,在那段时期她的确是"受诅咒的"(强调地)。

  我以前曾说过关于你们所谓的自我意识的成长--让我再说一遍,它有它自己独特的报偿。那个心理上的取向,将把人类导向另一种同样独特的意识。

  不过,当那过程开始时,自然的深沉威力必须"被控制",以使成长中的意识能明白,它自己是与这自然的根源分开的。然而,对人类如此必要的儿童继续从女人的子宫里生出来,因此那自然的根源是最昭彰明白、能被观察,而不可否认的。为那理由,人类--不单是男人而已--对女人的行为和性安置了那么多禁忌。在"压抑"它自己的女性成分里,人类试图获得与伟大的自然根源一些心理上的距离,因为为了他自己的理由,人类试图从这根源露出头来。

  (在十点二十五分停顿。)你要休息吗?

  ("不要。")

  在你目前经验的世界里,当你到达老年时,性方面的不同就不那么明显了。有些女人表现出你们认为是男性的特征,脸上长毛,嗓音较沈,或身形变得有棱有角;同时有些男人的嗓音比以前要轻而柔和,他们的脸变得较平滑,而他们身体的线条柔和下来。在青春期之前,有同样彷佛的不分明。你们强调性别认同的重要,因为在你们看来,似乎一个年轻孩子必须知道,他将以最精确的方式长成一个男人或女人--(较大声:)甚至连最小的细节也得严守规则。

  最细微的偏离也被惊慌地看待,因此个人的身分与价值,完全维系于和女性或男性身分的认同上。大家期待每种性别的人有完全不同的特征、能力和表现。因此,一个不感觉他自己是十足男性的男人,就不信任他做为一个人的身分。一个怀疑她自己不是完全的女性的女人,也同样不信任她人性的完整。

  一个女同性恋者或男同性恋者,是处在非常不稳定的心理基础上,因为他们觉得最为他们个人所拥有的兴趣与能力,却正让他们显得是性异常者(sexual ccengrics)。

  这些是够简单的例子。但一个拥有被你们的文化认为是女性化的兴趣的男人,他自然地想要进入被认为是女人的园地。在他做为一个人的感觉和身分,与他由文化来定义的性别之间,他体验到强烈的冲突。当然,同样的情形也适用于女人。

  由于你们过分夸张的焦点,使你们相对地对"性"的其他方面变得盲目。首先,性本身并不一定导向性jiao。它可导向不会制造小孩的行为。你们所认为的女同性恋或男同性恋的活动,在生物学士或心理学上来说,是十分自然的性的表现。在更"理想的"环境,这种活动会盛行到某个程度,特别是在主要的生殖年龄之前或之后。

  为那些咬文嚼字的读者,这并不指这种活动在这种时期将成为主流。但它的确意指并非所有的性活动都是以生育为最终目的--那在生物学上是不可能的,也会成为这个星球的惨祸。因此如果你愿意这么说,人类享受许多性表现的不同途径是有福的(较大声)。现在占主要势力的强烈焦点,的确阻碍某些种类的友谊的形成,那是完全不一定会导致性活动的。

  女同性恋和男同性恋,如他们目前所经验的,也代表自然倾向的夸大版本,就象你们对异性恋经验的版本也是夸张的一样。

  休息一会儿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我们休息一会儿。"

  (十点五十分。在休息后,赛斯回来给了珍和我一些极佳的资料。其中包括有关他与我们的关系,以及他的书在我们生活中的地位的讨论。在十二点五分结束。)

  第七六九节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九日星期一晚上九点二十分

  (珍打完了她的书《心灵政治》(Psychic Politics)的稿子,且曾收到有关她现在称为《保罗&#8226;塞尚的世界观》的(The world view of Paul Cezanne)的更多资料。她每天黎明即起(整个冬天都是如此),写作并享受一天的开始。

  在今晚的课之前,她和我讨论关于人类性本质的赛斯资料的重要性,希望他会扩展它。)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所谓两性的战争及其衍生的问题,是不"自然的"--在那范畴,同性成员之间的打斗也不自然。举例来说,即使在动物之间,当它们在自然状态时,雄性也不会为雌性而搏斗至死。

  我以后会说明我所谓"自然的"的意思。不过,举例来说,当你观察动物行为,甚至在看似最自然的环境里时,你并不是在观察这种生物的基本行为模式,因为你们的世界里存在著那些相对较为孤立的区域。原因很简单,你们不能通过公设一两个或二十个的自然区,来观察动物在其中的活动,而指望发现比那些生物对现状的调适之外更多的东西--一个加于它们"自然的"反应之上的调适。

  天然资源的平衡,动物漫游的模式,迁徒,气候状况--所有这些都必须纳入考虑。这种孤立的观察区,只会带给你一个自然行为扭曲了的画面,因为动物还是被囚禁在其内的。文明四面包围著它们。

  其他的动物不被允许进入。被猎者与猎物非常受到管制。动物行为的所有范围都被改变,以尽可能地适合环境,而这包括性活动。到某个范围动物受到在改变的世界的制约(Conditioned)。且说人显然是自然的一部分,因此你可以说:"但那些他带来的改变也是自然的。"不过,当他研究这种动物行为,并且有时用动物的性模式来对人类性行为说明某些要点时,那时人们并没有把这点考虑进去,而好像是在说,现在观察到的动物行为,指的就是它们主要的或基本的生物学的天赋本性。

  (九点三十五分。)那么,男人为女人打斗是不自然的。这是一个纯粹文化的、学得的行为。以我们了解的历史来说,人类不能承受这种误用的精力,也无法承受这种经常的敌对。

  每种族类都涉及一个合作性的冒险,所有地球上的存在最终都建立其上。你们把目前的信念反投射(Project)回历史里,而误解许多你们在自然界观察到的情况。我所提到的合作,是建立在爱上的,而爱有个生物性的基础,正如爱有个灵性的基础一样。举例来说,你们的信念使得你们否认在动物里存在著感情,而任何在它们之间的爱的例子,被编排为"盲目的"本能。

  到某个程度,教会与科学家们一样有责任,但神父和科学家并非什么外来的人,无缘无故强加在你们身上。他们代表你们自身的各个不同面向。当人类发现,他必须在某程度把自己从环境及其他在其内的生物里孤立出来时,人类发展了他自己的这种意识。结果是,宗教宣称,只有人有个灵魂,且因具有情感而高贵。在另一方面,科学也配合得很好,主张人活在一个机械的世界,而每个生物都由一个无懈可击的本能的机器来驱策,对痛苦或欲望同样无知。

  可是,那形成所有生命基础的爱与合作,以许多方式显示自己。性代表其一面,而且是重要的一面。广义来说,一个男人爱一个男人,以及一个女人爱一个女人,是与向异性示爱同样地自然。就此而言,双性(bisexual)更为自然。那样才是人类"自然的"天性。

  反之,你们已把爱放入非常确切的分类里,因此只在最受限制的条件下,它的存在才是对的。爱走入地下,却以扭曲的形式与夸张的倾向涌出。在不同的时代,你们为了不同的理由遵从这条路。没有哪一个性别该受责备。你们性的情况,只不过是你们意识的情况的一个反映。做为一种族类,至少目前在西方世界,你们视性与爱相等。你们想像性是爱的唯一自然表达。换言之,爱,似乎必须只透过对被爱者的性方面的某种方式的探索(幽默而声音较沈地)来表达。

  不过,这还不是置于爱的表现上的唯一限制。有无数的书给以指导,每个都宣称它所说的方法才是正确的。某种高潮是"最好的"。更有进者,只允许在异性之间有爱的表达。一般而言,这些人还多少必须是同年龄的。此外还有其他的禁忌,包括种族的或文化的、社会的与经济的限制。如果这些还不够,那么,大多数的人根本相信性是错的--一种灵性上的降格,只为人类的绵延才为神所容许。

  (在十点二分暂停。)既然爱与性被视为相等,明显的冲突升起了。母爱是唯一被认为健全的一类,因此在绝大多数情形下是非性的。一位父亲能为了他对孩子的爱而非常有罪恶感,因为他被训练去相信爱只能透过性来表现,不然就没有男子气概,而与自己的孩子的性行为又是禁忌。

  创造性骑在爱的浪潮上。当爱被否定它自然的表现时,创造性受到创伤。你们的信念导致你们假设,一个自然的双性将导致家庭的死亡,道德的沦丧,性罪行横流,以及失去了性别的认同。可是我要说,我上面这一句话正是你们你们目前情形(带著无情的幽默)的恰当写照。接受人类自然的双性,终将有助解决不止是那些问题,还有许多其他的问题,包括大规模的暴力、谋杀的行为。不过,以你们的话来说,在你们的情况里,将不太可能有任何轻易的转变。

  亲子关系有它自己独特的情感结构,甚至洮过了那些你们置于其上的扭曲。如果更较强调你们的双性本质的话,它古老的完整性将不会被削弱,反而会强化。

  如果古老的双亲特质不是如此强行地集中于母亲身上,孩子会过得好得多。这本身导致对母亲不健康的过分依赖,而形成母亲与孩子之间一种人为的联盟来对抗父亲。

  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六分到十点三十八分。)

  现在:异性恋是双性的一个重要表现,而在性方面代表生殖的能力。然而,异性恋建立在双性基础之上,而(热切地)人若没有双性本质的话,家庭的较大架构--氏族、部落、ZF、文明--将是不可能的。

  那么,基本上,人类天赋的双性提供了合作的基础,使得肉体存活及任何种类的文化交流成为可能。如果"两性的战争"是如所假设的那么普遍,并且那么自然而凶暴,那么,在男女之间真的不可能为任何目的而合作。在男人之间或女人之间也不可能,因为他们将会经常处在彼此交战的状态。

  在一个人一生的自然生物性的流程上,有不同强度的各种时期。在其中爱及其表达会波动变化,且倾向于不同的方向,这当中也有很重要的个人变奏。可是,这些自然的韵律很少被观察到。在小孩间女同性恋或男同性恋的倾向十分自然,可是,大家这么怕它,以致通常也同样自然的异性恋倾向也被阻挡了。反之,年轻人被套入了样版。

  个人的创造性倾向,常常在少年期以强烈的方式显露。如果在不管哪一个性别里,那冲动在其表现上与期待于他或她的性别不一致,那么这样的年轻人变得困惑了。创造性的表现似乎与期待的性的标准直接冲突。

  我不是说女同性恋和男同性恋只是导向异性恋的阶段。我是说,女同性恋、男同性恋与异性恋都是一个人的双性本质的合理表现。

  (在十点五十四分,缓慢地:)我也是强调爱与性不必要是同一件事这个事实。性是爱的表现,但它只是爱的表现之一。有时以别的方式表现爱,是相当"自然"的。然而,因为"性"这个字的内涵,对你们有些人而言,可能好像我在提倡一种乱交的性关系。

  反之,我是说生物性和精神性的爱的更深结合,是在所有个人的与文化的关系之下的基础,这种爱超越了你们对性的概念。异性恋的爱,至少如你们所了解的,给你们一个亲子的家庭--一个重要的单位,在它四周形成别的团体。可是,如果只有样版式概念的男女关系在运作,就没有足够力量的结合力或刺激,把一个家庭与另一个家庭铸合在一起。男人之间的敌意会太强烈,女人之间的竞争会太严重。而在任何传统能形成之前,战争将扫光挣扎中的部落。

  在社交世界与显微镜下的世界,合作都是至高无上的。只有一个基本的双性能给人类所需的馀地,而阻止某种会妨碍创造力与社交的样版行为。那基本的性的本质容许你个人能力的完成,因此人类不至于沦于灭绝。因此,人对他的双性本质的认识在未来是必要的。

  再次的,在两性之间有显然的不同,但那些是不重要的,它显得如此巨大只因你们如此集中注意于其上。人类的伟大品质:爱、力量、同情、智力和想像力,不属于任一性别。

  (十一点十三分。)只有对这天赋双性本质有所了解,才会释出在每个不论是男人或女人中的那些品质。当然,那些同样的能力是每个种族的人的自然特征。不过就与在性别方面一样,你们曾持续地在种族方面立下同样的区分,因此某个种族在你看来显得是女性或男性。那么,你们把你们对性的信念投射出去到国家上,而用在国家和战争的术语,往往与用来形容性的术语是一样的。

  例如,你们谈到统治与归顺,主人和奴隶,一个国家的被强暴--在战争与性上用到的相同字眼。

  男人和女人都是人类种族--或族类,如果你较喜欢这样说--的一个成员,因此这些区分是人类自己放在自己身上的。再次的,它们是当人类实验其意识的路线时所发生的区分,带来了自身与其馀自然界表面上的分离。

  休息一下。

  (十一点二十四分到十一点三十三分。

  在给珍一些资料后,赛斯在十二点九分结束此节。

  我们俩都十分高兴赛斯传递了关于性的资料,困我们曾收到许多男男女女的信,他们对他们的性别认同感到困惑,常因为自己女同性恋或男同性恋的倾向,而被罪恶感压倒。)

  第七七○节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一分

  (没有进一步的问候,幽默地:)性论。

  ("很好。")

  你的身分根本不依赖你心理上或生理上的性别。

  你的性特征代表你人性的一部分。它们提供重要的表达范围,以及将经验分类集组的焦点。你的性的特质是你本质的一部分,但并不界定你的本质。

  可是,你们的信念如此个人地并集体地构成了你们的经验,因此相反于那些概念的证实性资料或是很少,或是以扭曲的或夸大的形式显示它自己。在生物上与心理上,以某种不为你们社会接受的方式运作是十分自然的,而那似乎与你们对人类历史的想法相违背。那么,就你们的定义来说,有些人在性行为上像个男人,而心理上像个女人是十分自然的,而其他人以相反的方式运作也是十分"自然的"。

  再次的,因为你们指派心理的特征与男性或女性的性别相连,所以这也许看似很难了解。永远有人自然地寻求为人父母的经验。他们每个人并不必要在任一特定时期都是异性恋者。

  人性较广大的模式要求一个双性的联系(affiliation),允许在性的遇合上有其馀地,这个馀地提供了一个架构,在其中个人能表达感觉、能力和特征,而那是跟随个人心灵的自然倾向,而非性的样版。在此我所说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好比只是给女人更多自由,或把男人从传统的养家糊口的角色中解放出来。我的确不是谈论如人目前了解的"开放的婚姻",而是远较重大的问题。不过,在我们能考虑这些之前,有几点我想要说明。

  (九点五十八分)有些生物性上的可能性,很少在你们目前的环境里发动,而与现在所说的主题有些相关。

  思春期(puberty,通常指舂情发动期,男孩约在十四岁,女孩约在十二岁--译注)在某个时间来到,被与自然界情况有关的深层机制所发动,这机制也与人类的状况,及以某种说法你们转置于自然界之上的那些文化的信念有关。在其他方面,你们的文化环境当然是自然的。那即,思舂期到来的时间有所不同,而在那之后,就可能生育子女。然后,到一个时间这段时期会结束。在所谓的性的活动期,人性较广大的次元变成严格地被缩狭到性别的样版角色里--而本体的所有各面,其不适合的都被忽略或否认。并实是,很少人能适合那些角色。他们大半是对传统上所了解的宗教的诠释结果。而科学家虽然看来好像很独立,却往往只是为无意识地持有的情感性信念找到知性上能接受的新理由。

  生理上有一段很少被经验的时期,如在"恶心的笑话"里玩笑性地对老年与第二次童年的暗示。这特定的潜在生物能力,只显示在稀有的例子里--因为,一方面,它代表现在很少受欢迎的一件事。不过,生理上来说,当身体接近老年时,它是十分可能完全地再生的。的确,一个十分合法的第二思春期是可能的,在其间男人的精子是年少力强而活力充沛,而女人的子宫是柔韧而有能力生育的。我相信圣经上有这种生育的故事。

  在人口过剩的时代,这种种机制大概是不被希冀的,但它是人类现今被搁置的一部分,代表自然的能力。在你们世界的某些地区,孤立的人们活过了百岁年纪,强壮而有活力,因为他们没被你们的信念所触及,也因为他们与他们所知并了解的世界是和谐共存的。于是,当一个小团体企图维持它自己的生物性姿态时,这种第二思春期偶尔发生,并且因而生下孩子。

  (十点十八分。)通常第二思舂期与第一次一样地跟随同样的性别取向,但并非永远如此--因为十分可能新的性联系与第一次相反。这是更少有的--但人类如此做以保护自己。透过医学技术,你们有些老人被维持活得够长,使这种过程得以开始,但却以扭曲的形式出现。有时在心理上很明显,但在生理上受到挫折。于是,第二思春期是"此路不通"的。它没地方可去。在当前,它在生物性上既不合时宜也不被需要。

  若不去干涉,这些人有的可能带著满足感死去。当用医学技术维持他们活下去时,肉体的机制继续奋斗使身体重生,而带来这第二次思春期--那在自然情况下只会在不同的条件下发生,而在心智上是远较警醒,并且意志力是没受损的。到某个程度,在这天生固有的、很少被察觉的第二思春期和癌症的发展之间有所关联--在癌症里,以一种夸张的方式"生长"变得特别明显。

  (长久的停顿。)等我们一会儿……,几乎在所有这种涉及癌症的案子里,精神与心灵的生长都被否定了,或这个人感觉他不再能在个人或心灵上适当地生长。这生长的企图于是发动了身体的机制,而结果是某些细胞过分生长了。这个人坚持不是生长就是死亡,而强造成一种人为的情况,其中生长本身变成了身体上的灾难。

  这是因为一个堵塞发生了。这个人想要在个人方面有所生长,但又怕这样做。总是有个人的不同情形必须列入考虑,但通常这样一个人觉得自己是自己性别的殉难者,被囚禁而不能逃避。这显然可以适用于性器官的癌症上,但背后的原因通常与任何这种情形有关。因为由思春期的性问题而开始的那些问题,使得能量(energy)被堵塞了。能量被体验为性的能量。

  且说,被认作老化的、或无法料理自己的老年人,有时经验到性活动的新涌现,而这没被给予出路。除此之外,他们已失去他们从前用以表现精力的传统的性角色。常有未被留意的荷尔蒙的改变。许多人在冲动时--有些不仅是性方面的,也是知性方面的--表现出一种神经质的、奇怪的行为。新的青春期(adolescence,通常男为十四~二十五岁,女为十二~二十一岁--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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