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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2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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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珍.罗伯兹(Jane Roberts) 译者:王季庆
---------------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
心灵的宣言
我的人生定义它自己
你的也一样
让那些修道者留在
他们的地狱与天堂里
让科学家们
与那些无故创造出来的星星
禁闭在
他们垂死的宇宙
让我们每一个人都勇于
打开我们梦的门
探索
那非主流的领域
我们就从这儿开始吧
罗注:这是一九七九年六月末,当赛斯在结束本书时,珍写的一首长诗的首段。除了其他寓意之外,这首诗是心灵独立的一个热切宣言,反应本书中赛斯概念而写出的。
序----------------------------------------------------------------------------------
"出神状态"是一个非常具有个人色彩的现象,它代表意识由日常的实相转向了一个内在的实相。可是不管一个"出神状态"有多么的私密,它却必须发生在由共同事件组成的物质世界里。我被那些事件触及,而你们也一样;因此即使当我在出神状态里坐着,口授赛斯的书时,我毕竟也无法游荡得离我们共同的实相太远。
当我为赛斯说话时,我坐着的椅子是现代制造业的产品。在我面前咖啡桌上的那杯酒,香烟,以及大量生产出来的桌子本身,全都在提醒我,至少在目前,即使我最具冒险性的进入其他实相之旅程,也是根植于我们全都一起分享的具体事件世界里。
我的先生罗伯.柏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把我替赛斯讲的话逐字记录下来,用一支现代的笔把这些"幽灵之语"写在讲究的笔记本上。在我ESP课里的"赛斯课",一直是录了音的,而这个礼拜当我正在录一个广播节目时,赛斯也"透了过来"。因此科技及其所有含意从来没有离这一切太远。
举例来说,正当赛斯在口授《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时,三哩岛核能意外事件发生了;而倘若那件事变成了一场大灾难的话,我们雀门郡也就会被用来安置难民了。当然,自从我们在一九六三年的后半年开始第一堂赛斯课以来,已经发生过许多戏剧性的全国性事件,但是赛斯极少提及这些事情,即使提到的话也只是为了回答案我们的问题。
可是在目前这本书里,他深入地讨论了我们和私人实相是如何的与群体经验打成了一片。为此之故,他检视这公众舞台,而对"三哩岛"及"玛斯镇集体自杀案"谈了很多。这两件事都发生在赛斯口述这本书的期间,虽然这两个案例都发生在现代,但却富有典范性的涵意。
一如过去,罗的注为本书提供了必要的外在背景,而点出了我们正常生活的架构:赛斯如此殷勤的每周"出现"二次,把我的眼镜丢开,这就是我出神状态开始的信号。当然,除此以外,在这种日子里,我自已的情绪,臆想,喜悦和悲伤也在我心里织出它们的尘俗之网。我自已的写作也许进行得很好或者不怎么样,这一天也许很安静或者被不速之客打扰了,或者是穿插着生活里任何正常家居的高潮与低潮。
举例来说,当赛斯在口授《群体事件》的时候,我们的另外一只猫(比利)死了。那时赛斯正在讨论"三哩岛意外事件",但是因为我们觉得太难过了,所以他停止了口授,而给了我们一些有关动物死前及死后意识的精采资料---因为"悲剧"以各式各样的形式出现,而我们最家常的生活里所发生的事也给了赛斯一个评论生命本身的机会。
所以,即便我的焦点是在别的地方,我的意识转而向内,从那个另外的观点,却有一个聚光灯打到我我们的世界上,几乎象是我们梦里的一个人物突然醒了过来,走出了那个梦,而心中有数然敢对我们醒时的世界加以评论。或许这不是一个好比喻---赛斯绝不是一个梦中角色,而事实上,我也几乎从来没有梦见过他---但他是一个人物,其实相的舞台与我们不同,一个透过我写书的人物,却是由他的而非我的立足点写的。
在这本书里,他以一种不妥协的智慧评论了我们的宗教,科学,时髦的教派,并且也评论了我们的医学信念---就好像---这好像他代表了那更睿智的人类心灵深处,而那是永远知道得比我们多的---就好像他不仅是用我的声音说话,而且也代表了许许多多人的心声---就好像他代表了我们已容许我们自己忘怀了的真理。
什么真理?就是我们的梦在白天活了起来;就是我们的感受与信念变成了我们所体验到的实相;就是,以更深入的说法,我们就是我们参与的那些事件;还有,为了一个理想去谋杀仍然是谋杀。但是还不止此,赛斯提醒我们身为小孩时已知的事:我们具有善的意向。
"你创造你自已的实相。"这个声明是赛斯资料的基石之一,几乎从我们的课一开始他就说过了,并且在他的书里也一再的强调。然而,在《群体事件》里,赛斯更进了一步,主张我们私人的冲动就是要提供发展我们自已能力的原动力,同时使这些能力对人类和自然界的最佳利益也有所贡献。他在此所说的是我们正常的冲动,基至是那些人家告诉我们是危险的,混乱的及矛盾的东西。赛斯主张,如果我们不信赖我们的冲动,我们也就无法信赖自已。
这本书大部分是谈到我们冲动的目的,以及在科学和宗教的眼光里,它们的名声是那么坏的理由。赛斯在这儿真正要说的是,我们的冲动,就是要帮助我们在个人的基础上创造我们的实相,而同时还能增益我们的个人生活及我们的文明。
但是如果我们具有善的意图,又为什么有时候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赛斯毫不回避地面对这些问题,而分析偏执狂和理想主义者这两者的动机。而人们的确是理想主义的。许多各种年纪的读者写信给我们,问我们他们怎么样才能发展他们自已的潜能,而同时也帮忙带来"一个更好的世界"。对于他们在社会上看到的糟糕现象,不论与他们切身有关与否,他们都深表关切,并且深恶痛绝。
在这本书里,赛斯清楚地给我们看,我们每一个人能怎样对这个群体的实相有所贡献,并且把那些问题简明地画出轮廓,以使我们不致于陷入幻灭或偏执。
既然我们全都牵涉在世界性的事件里,所以非常要紧的是,我们也要了解我们是如何参与那些全球性的行动,并且看出我们对自已及人类的负面信念又如何造成了离理想甚远,而且与我们所宣称的目标大相径庭的情况。为此之故,赛斯解释了弗洛伊德与达尔文的学说如何的局限了我们的想像力和我们的能力。
当然,罗和我也是在弗洛伊德式和达尔文式的观念世界里长大的,也难免于这种狭隘观点的不幸结果。那些理论连同对"有缺陷的自已"之宗教信念,已经在我们每一个人的生命里留下了印记。透过赛斯课,赛斯给了罗和我一个崭新而更广大的哲学架构,一个我们与读者分享的架构。那个架构还在继续浮现出来,离完成还远得很。答案还没有全部进来,我们仍在学习如何问对问题。
当赛斯开始这本书时,我个人正在探讨"英雄式冲动"的概念(与我们普通的冲动有所不同的那些),那抒我们推向建设性行动的内在动力。然而,在这本书里,赛斯声明我们必须学习去信赖的正是我们正常的日常冲动 ,即使是我也被吓了一跳!我们一般性的冲动?当我们在找"英雄式冲动"时所忽略掉的那些吗?我终于开始了解:我们正常的冲动就是英雄式的,虽然我们误解了它们。在某一方面来说,这整本书就是在介绍我们的冲动---我们所跟随的以及我们所否认的冲动。
我自已对冲动也伤过脑筋,只跟随我认为会把我导向我想去地方的那些,而剧烈的削减我认为会影响我工作的那些。像许多其他的人一样,我以为跟随我的冲动是达成任何目标最不可靠的方法---除非我在定作,那时,一种"创造性"的冲动就成了最受欢迎的了。我没有了解到所有的冲动都是创造性的。就因为这样子的偏僻,好多年来我都有一种最恼人的类似关节炎的症状,除了别的理由以外,那也是我削减了身体想动的冲动之结果。
在过去,当赛斯告诉我要信赖自发性的自已时,我说:"没问题",而想像着某个假设的"内我"(INNER SELF)那是与我有意识的意图多少有点距离的。但是当赛斯在这本书里一再重复"信任你的冲动"时,这个讯息终于影响了我---而其结果 是我身体上已然有了相当的进眇。这个看起来离得很远的内我其实并没那么远;"它"透过我的冲动来与我沟通。以某种说法,冲动就是心灵的语言。
但是,攻击性或是矛盾的,甚或想杀人的冲动又如何呢?它们怎能被信任呢?赛斯回答了这些以及许多其他的问题,直到我们读到他的解释时,才禁不住奇怪,我们过去怎么可能对自已的天性如此的误解,以致辞于不信赖那些正会引领我们自已以及全人类向灵性成长的讯息呢!?
那么我自已在所有这些事里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呢?在我眼里,它是对诗人之原始角色的呼应;去探索个人私密心灵之所及,去推挤通常的心理界限直到它们让步,打开一个新的神秘领土---人们和人类本身的心灵---而感知了内在实相的壮丽美景,然后诗人再用文字,韵律或歌曲来转译那个景象,传述给人们。
最早的诗人们很可能半是巫师,半是先知,为自然力,为生者与死者之"灵"说话,说出他们心目中天人合一的景象。他们大声的讲他们的讯息,唱他们的歌,颂念他们看到的景象。而也许那就是为什么"赛斯如是说"(《SETH SPEAKS》(译注:这是赛斯书《灵魂永生》的原名)),首先是透过话语,而非透过自动书写来沟通的原因。"赛斯书"主要是说出来的成品,也许赛斯课本身就与我们的某个古老时代相呼应,那时我们正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到大部分与我们切身相关的资讯:我们中的一员替所有其他的人旅行到"集体无意识"里去---一个可以说是改变并且扩展了那个人的旅程---然后尽我们所能的把我们的"所见"传述出来。
然而,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种改变了的"介于世界之间"的人格可以是令人惊奇的稳定;而如果他们是按照我们所谓的个人性而形成的话,他们在他们独特的复杂性上的确是胜过了我们.因为如果赛斯只是被我的无意识"出神"资料所填满的一个心理模型的话,那么他的确是把我们对人格的通常观念给比下去了,并且也暗示出,如果我们要用到自己整个潜能的话,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呢.
因此我的确变为这里面还牵涉得更多.我认为赛斯是我们将来可能会成为的自已的模型---我们内心有个部分从来没相信过"自已有缺陷"这套废话---而赛斯就是那个部分的代言人.
就我和赛斯之间的关系而言,因为我们长久以来的合作,我认为我们一定已经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心理联盟;可以说我有一部分是赛斯,而至少在课里面,赛斯必然是珍的一部分,双方都在一种心理上的契合里.赛斯必须用我的声音来讲话,并且以我的生活为参考,而我心智的内容也确实因为这些课而有极大的扩展.当然,我的日常生活是怀着对那个联盟的知识而度过的,而我现在正常的例行生活包括了每周两次的"变成赛斯",而且已经行之有年了.
举例来说,这篇序代表了我对这整本书唯一有意识的贡献.但如赛斯常常说的,我们人格的无意识部分实际上的确是有意识的.这完全是一个"焦点"的问题.并不是说赛斯只是我另一个焦点,因为以同样的说法,我也是他意识的一个焦点;而应该是说,赛斯代表着我们自己这类意识从中浮现的那心灵更大的部分.最重要的就是探索人类意识的范围,当意识接近其他确实存在的层面时,它改变了多少?
但 ,不管我们想怎样定义赛斯的实相,到现在为止,对一件事情我很有把握:他是在把我们对自己,对世界,对宇宙以及对"存有本身"的源头之最深的无意识知识传递给我们的意识心.赛斯并没有宣称他无所不能,因为他并不是.不过,他的资料清楚的提供了无意识知识的这种转译,以及直觉性的揭露.照赛斯所说,这种揭露并不比那些在大自然本身就可以得到的知识更了不起,只是我们早已遗忘如何去读大自然的信息;这种揭露也不比当我们自己在灵感泉涌时所能得到的那些更神秘,但是,我们却已遗忘如何去解讲习那些通讯.反之,许多人甚至害怕灵感本身.
我认为这种现象就进化而言是重要的,有助于形**的意识.并不是说这种资料没有常被扭曲,或者没有常被忽略:但是不管怎么样,它必得被一再的诠释,便得它能适合人类在时间架构时的经验.
心理的复杂性真是无与伦比!我刚刚才碰上一个能说明我正在讨论的概念的好例子.当我在写这篇序文的前几段时,这些字句本身仿佛以某一种节奏带着我走,我觉得了像我在吸引超过我平常能力的能量与知识.然后,由于黄昏已近,我就跑去小睡一会儿.此时,又有更多的概念来了,我就在卧室里把它们草草写下,主观上的速度加快了,并且在继续加速中---然后我撞上了一堵心理上的砖墙,而无法把观念带得更远.在那一刹那,我突然体认到赛斯就在我心智的"墙外".下一刻,我就睡着了.当我在半小时后醒来,就开始准备晚餐.罗和我边吃边看电视新闻,然后我就回到书房.
我刚一坐下,主有一个资料的丰富矿脉打了开来,使得我几乎来不及将之写下来;而祖国统一就正从我先前概念中止的地方开始.我得到了许多赛斯下一本书的标题,甚至当我正在为这本书写序时!在每一个标题背后,我感觉到多种层面的资料,那是赛斯可以得到,而我却得不到的.
然而,在资料涌现之前的片刻,我感觉到一种很怪的心理界限,和某一种的加速状态,而在这个例子里,它至少点明了赛斯和我思想的交会点.然后,有一个很短的心理上的休息,一个几乎是介乎两者之间的心理平台,赛斯的大纲就从那儿开始浮现.
在这之后的那节课里,赛斯证实了那个资料相当于他计划中新书的部分大纲,而当他快完成<群体事件>时我"捡起"的标题是正确的,因此,虽然当我在两天之后写这篇序文时,他尚未开始新书,但他随时一定会开始口述<梦,"进化"与价值完成>,届时我会拿掉眼镜,赛斯会再一次的说:"现在,口授",而罗会在他的新笔记本上写下一个标题.
当然,赛斯课和赛斯书是不可避免的与我和罗的关系连在一起.而罗所做的还是远超过一个资料的纪录者或滕写员,他那带着质疑与探讨的了不起心智总是激励我全力以赴,帮助我尽可能清楚的看我自已及这些课程,若非有他的鼓励和极积参与,我怀疑赛斯课是否会以目前的形式存在.
因此,虽然赛斯的书进入了公众世界,赛斯课本身却是源自我们的私人生活中.然而,我们那些生活是与群体事件的舞台并存的,那些事件有时轻柔的拂过我们,或在其他的场合剧烈的影响了我们的日子.在这本书里,赛斯描述了那把我们全拢一起,并把我们和私人经验混入世界性事件的存在之连续体.这是你们的世界,也是我们的世界,希望这本书会帮助我们全体把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珍.罗伯兹谨记于纽约州艾默拉市 一九七九年九月二十二日
译序 王季庆-----------------------------------------------------------------------------------------------
经过多方面的协调,"赛斯书"终于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方智的新时代系列了.我想这正是为数不算顶多,但却热爱"赛斯"资料的读者们引颈企盼已久的好消息.
"赛斯书"的奥妙深厚,造成了其在国际间历久不衰的名望,而在国内,也有越来越多对人生,心灵深感兴趣的人发现了这个宝库.它涵盖既广,涉入又深,好像"赛斯资料"是已存在于某个次元的对宇宙真相,人生真理的终极认识,而透过珍源源不绝地传了过来.
赛斯曾说,他是一位教师,而每个世代,隔一阵子总有人将那些趔载传过来.古代的宗教创始者,先知哲人所证悟的,也是同源的东西吧?只不过年代久远,口传失真,记录散失或被错误诠释,或受各地国情民俗的影响,加上人为的道德律,变成神圣化,僵化的教条,教规,仪式,而失去了原始的精神吧?
"赛斯书"是给那些心理,心智上已准备好放下扭曲,陈腐的旧观念,去开发一片新天地的人.它指出社会,文化上种种积非成是或是似是而非的成见,拔开我们眼前重重雾翳,给了我们一双新心眼去看穿事情的真相.
因为其内容涵括了心理,物理,医学,意识等等,原本就是非常艰深的理念,而语言,文字是线性的,真的难以承载真理多次元的真貌!因此,在读"赛斯书"时,它唤起的,不是我们仅靠扒理的逻辑理性,却是打开了我们内心深处的直觉,令我们与之呼应,仿我们涌起莫名的感动与了解.
不过,喜欢穷究一切的人,初读"赛斯书"也许欣喜若狂而囫囵吞枣,或自认为已得其三味,但奉劝有心人必须捺下性子,置之于案头床边,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刍,将之渐渐变成你的血肉,最终成为你通往自已"大我"的心灵桥梁.
赛斯资料之博大精深可以一个对联概括之:
道通天地有无外
思入风云变幻中
此书这完成,因许添盛赞之极力鼓舞,并实际上在我一字一句的令其成形中,与我一同思索,推敲,没有他的坚持,恐怕我没毅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竭力于译介"赛斯书",这不是一个"谢"字了得的.
另外,陈建芬自愿替我修订原稿,增色不少,也一并谢过.
目录--------------------------------------------------------------------------------------------
第一部:自然事件.流行病与天灾.
第一章 自然的身体及其防御.
第二章 集体的冥想.
对疾病的健保计划.信念的流行病,以及对付绝望的有效精神性"接应".
第二部:架构一与架构二.
第三章 迷思与具体事件.
社会所依存的内在媒介.
第四章 "架构二"的特性.
一个对肉体取向的意识所避的媒介之创造性分析,以及事件之来源.
第五章 经验的机制.
第三部:害怕自已的人.
第六章 控制下的环境,以及正面与负面的集体行为.
宗教性与科学性的狂热派,以及个人的偏执狂.
第七章 善,恶及大灾难.
玛斯镇,哈里斯堡以及理想主义者何时成了狂热份子?
第八章 人,分子,力量及自由意志.
第九章 理想,个人,宗教,科学与法律.
第四部:身体力行的理想主义者
第十章 好,更好及最好.
价值完成相对于竞争.
第一部:"自然"事件.
流行病与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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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自然的身体及其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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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零一节 一九七七年四月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一分
(在开始<群体事件>的第一节之前,我想对我的太太与我在"赛斯书"中所扮演的角色做一个简介.赛斯处称是一个"以能量为体性之人",当珍在出神状态时,他透过她说话,珍和我希望每一本书都是独立完整的,因此,新的读者能从一开始就了解所发生的事.)
(照赛斯自己的定义,他已经不再具有肉体,虽然他告诉我们,他已经活过好几辈子,因而,转世的概念也在他的资料中出现,而这是第六本赛斯书.赛斯称珍为"鲁柏",称我为"约瑟",照他所说,这些存有(entity)的名字只是表示在我们这一生里,我们比较趋向于与我们的存有或是全我(whole self)的男性面认同---存有或全我本身非男性也非女性,但在它们里面包含了好些个我们其他的"自己"(两种性别都有).)
(我们认为,在我们有生之日,赛斯事实上可以每天二十四小的说下去,而仍然无法说尽所有的资料.问题只在珍和我没办法撑下去!于是这些令人惊愕的创造力与能量促使我们继续下去,不管我们对赛斯的实相或非实相怎么想,甚至也不管他告诉我们他是什么.)
(但是,制作赛斯书以及一大堆未出版的赛斯资料,也并没有用掉珍所有的能力,因为她自己还写了十本书.这些包括了诗集\小说以及由她自己有意识的观点所体验到的心灵事件.她还有好几本书正在进行.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赛斯和珍对意识之独特而仍在成长中的看法都影响了现在她所有的作品.)
(目前,让我们假定珍和我比以前更了解我们的意识是没有限制的,除了那些透过个人的感知与了解而强加于其上的限制之外.意识创造一切,或所有我们知道的一切反映了意识的个别创造,而那些卓越的精神与物质的成就可以是无穷尽的 .在此就暗示了无限的概念----这个概念所包含的暗示令我们不安,因为虽然赛斯资料暗示了我们每一个人的无限创造力,我们仍然明白意识心是无法真正理解在这样一个观念里的所有含意的.)
(自从一九七九年八月赛斯完成了这本书之后,当珍对赛斯资料的责任以及其他人对书的反应开始再度表示担忧时,他给了珍以下两次的鼓励.她这种感受大部分起自赛斯书所引起的日渐增加的读者来信.)
(由以下的摘录中可见赛斯也触及了我们常常思考到的某些事.)
(摘自一九七九年八月二十九日的一节私人课
([每个人之内都有一种成长与价值完成(value fulfillment)的力量,那就是使得肉体的成长成为可能的力量,在胎儿背后的力量.在你事先就知道你将诞生其中的那个时期的本质,你俩都生而具有某种能力,而你们事先就知道了 .如果你们要让这些能力有用到的机会,你们就必须扩大传统观念的架构.就某种意义而言,它们给了你俩第二个生命,因为在旧的架构里没有一条可以令你们满足或是具有创造性的路子可走.])
([你俩都把我所给的资料以及你们自己的领会利用得非常好,有时候你们用得那么顺,甚至于没有觉察到你们的成就.在有些地方,你们仍然执着于旧的信念,但当你们的理解增长,你们所能做的仍然是无可限量的.也就是说,你们实在已经做得够好的了 ,而且还能更好.])
([在某些重要的方面,想像你们自己像是在一九六三年[当这些课开始时]才出生的.你们俩----因为你们俩都涉入了----不仅创始了一个新的架构,使得你们和其他人可以由之更清楚的看到实相的本质,并且可以说,你们还必须白手起家,学着去信任它,然后再把它应用在你们自己的生活上----纵使所有的事实还没有都进来.在任何一个时候你们从未曾有所有的资料可资吸取,像你们的读者能做的那样.所以 ,告诉鲁柏不要对自己批判得太严厉,而且,在所有这些过程当中,要他试着记住他的"游戏态度....."])
(摘自一九七九年九月三日八七七节的定期课
([所有的创造,基本上都是非常喜悦的 .它是游戏的极致,是永远生机盎然,片刻不停的.这些课和我们的工作将有助于带来一种精神上的新人类.概念改变染色体,但是这些课,鲁柏的书等等,首先而且最重要的必须是创造力充满喜悦的表现,自发的表现,而产生它们自已的规律......你画画,因为你爱画,而忘记一个画家应该或不应该是什么样子.叫鲁柏忘掉一个画家或一个通灵者应该或不应该是什么样子.鲁柏的自发性让他所有的创造能力浮现,试图把纪律或规律加在一个自发的创造上是徒劳无功的,自发性的创造,自动给了你大自然所能提供的最好规律.])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你无法了解任何一种群体事件的本质,除非你考虑到它们发生于其中的那个甚至更大的架构.
一个人的个人经验发生他身心状态的范围里,而基本上无法与他的宗教和哲学的信念与情操,能他的文化背景,政治理念分离----
(我们的小虎猫比利本来在旁边的椅子上睡觉,现在她醒了,伸伸懒腰,跳了下来,走向正在为赛斯说话的珍.比利蹲下来想跳上她 怀里,我把她抱了起来,走向地下室的门.珍仍留在出神状态.)
甜蜜的小动物是很难得的.
(我回过头来对赛斯说:"一点不错",在近来的一次课程里,赛斯曾说比利是一个甜蜜的小动物,她的确是的.我把她放在地下室,她每晚都睡在那里.)
所有那些理念合起来造成一个行为的"棚架",而荆棘或玫瑰都可以在那上面生长.也就是说,这个个人会向处面的世界生长,遭遇并且形成一个实际的经验,而几乎是像蔓藤似的形式,由它的中心向外蔓延,以物质实相的材料形成愉悦或美感的凝聚物,以及令人不快的或刺痛人的事件.
在这个比喻里,经验之蔓藤是以一种相当自然的方式由"心灵的"元素所形成的.这些元素对心理经验之必要就如阳光,空气与水对植物一样.不过因为个人经验必须借由这些理念的观点来解释,因此,除非以一个比平常大得多的观点来考量,群体事件无法被了解.
举例来说,流行病的问题无法只由生物学的观点来回答 ,它涉及了许多人极为全面性的心理态度,而且,符合了当事者需要与想望-----以你们的说话,这些需要是由那些无法与生物学上的结果分离的宗教,心理与文化的背景架构升起的.
一直到现在,我都避而不谈涉及了群体实相的许多重要而核心的主题,因为个人的重要性以及个人形成私人事件的力理首先必须被强调.唯有当实相的私人性被强调够了之后,我才会让你们看到个人实相的主大如何组合,扩大,以形成广大的群体反应-----好比说,像是一个显然新的历史文化时期的创始;ZF的建立或倾覆;席卷了在它之前的所有其他宗教的新宗教之诞生;集体的信仰改变;以战争形式发生的集体谋杀;致命流行病的突袭;地震,洪水或其他灾害;无法解释的传大艺术;建筑或科技时代的出现.
(在九点五十七分停顿,今晚停顿很多.)我说过没有关闭的系统.这也表示说,就世界而言,事件就如电子般的旋转,影响到所有心理与心灵的系统,就好像影响到生物的系统一样.我们可以说,每个个人都是单独的死去,因为没有另外一个人像这个人这样死去.同样的,我们也可以说"人类"的一部分随着每一个死亡死去,也随着每一出生而重生.而每一个个人的死亡,是在整个人类存在的更大范围里发生的,这个死亡对整个人类而言达到了某个目的,而同时它也达到了个人的目的,因为没有一个死亡是"不请自来"的.
举例来说,一次流行病达到了每一个卷入其中的个人之目的,同时它也在更大的人类架构里达成了它自己的作用.
当你们认为流行病是由滤过性病毒所引,而强调它们的生物面时,那么解决之道就显而易见了:你们研究每一种病毒的性质而发展出一种疫苗接种,给大众每人一小剂,而使得个人的身体可以与之对抗而具免疫力.
一般而言,接种小儿麻痹疫苗的人不会感染到小儿麻痹.利用这种接种方式,肺结核已大半被克服了.不过,仍有极大的隐伏数在其内运作,而这些变数正是由于如此大范围的流行病被以很小的架构来考量所引起的.
首先,致病之因并不是生物性的,而生物只不过只是一个"致命意图"的携带者.第二 ,在实验室培养出来的病毒和住在人体内的病毒是所有不同的-----人体能认得出这种不同,但你们实验室中的仪器却认不出.
请等我们一会儿......以某种方式来说,由于接种的结果,身体产生抗体而建立起自然的免疫力.但身体的化学性也被扰乱了,因为它知道它不是在对"一个真实的疾病"反应,却是在对一种生物上伪造的入侵反应.
我并不想言过其实,但那的确使身体的生物完整性受到了污染.举例来说,它也许在同时会对其它"相似的"疾病产生抗体,而过度运用它的抵抗力,以致于后来染上了另一种病.
(十点十九分.)没有一个人会生病,除非那个病满足了一个心灵或心理上的现由,因此,许多人避过了这种病.可是,在同时,科学家及医学人士却找到愈来愈多大众"必须"接种以抵抗病毒.每一种病毒都被单独考虑,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支发展一种新的疫苗来抵搞最新的病毒,而这大半都是建立在一种预测式的基础上:科学家们"预测"多少人会被,好比说,一种会引起若干件死亡的病毒所"攻击",然后作为一种预防措施,民众就被邀请去接受新的接种.
(强调的许多本来就不会得这这种病的人于是也乖乖的去接种,身体把它的免疫系统用到了极限,而有时候按照它所接种的疫苗的种类,在这种情况下,把身体的抵抗力运用过度(注一).那些在心理上已决定要死的人,反正都会死,死于那个病,或者其他的病,或者接种的副作用.
请等我们一会......内心状态与私人经验生出了所有的群体事件.人本身无法挣脱出肉体的自然范围,他的文化,宗教,心理运作及心理本质合起来,形成了私人与集体事件由之发生的背景.(大声的,然后又非常轻声细语,使得我几乎听不见.)那么,这本书就是要专门来谈那些伟大而横扫一切的情感性,宗教性,或生物性事件的本质,这些事件的力量仿佛会吞没一个人,或使他开心得不知所措.
在个人与自然的,ZF的,甚或宗教的巨大群众动向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集体的信仰改变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集体的歇斯底里,集体的治愈,集体的谋杀与个人又有什么关系?那就是我们在这本书里所要专门探讨的问题.
这本书将叫做<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
(较大声的你们可以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
(十点三十五分."那么我们就休息一下好了.")
(即刻的你可以说你对流行病所提的问题成了一个适宜的刺激;因为那问题由你而来,也就是由我们的读者而来.
(珍在惊愕的沉默中脱离了出神状态----那显示她对赛斯刚才一直在谈的事略有所知,就象过去有时发生过的.)
(我问她:"嘿!现在到底谁在搞人地什么飞机啊?"我们笑了起来,"如果这个资料是属于一本新书的话,我怎么能把它用作<"未知的"实相>的附录或附注呢?在课开始后不久,我就觉得你和你的赛斯一定在搞什么名堂.")
(她说:"哦!我真不敢相信!这完全不符我有意识的猜测----你可以把那句话写下来,以便两三年之后你或我可以把它打字下来......我真想象不到......")
(两天来,珍已经开始把赛斯<心灵的本质>的完稿打了一些字,她也在写她自已的<一个美国哲学家死后的日志: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观>然而,我认为她需要"赛斯在进行什么"的激励.这个情况还颇有讽刺性,因为还在一九七五年的六月里,是我直接了当的告诉她去开始<心灵>,只为了她可以有一本赛斯书玩玩.我也想要看看在我的要求下,她和赛斯能做出什么来.但这次赛斯唬了我,在结束<心灵>才两周之后就开始了这本书.不过,我举双手赞成,热衷的告诉珍,制作赛斯书,并且与赛斯一起探索他对实相的独特看法,而试着把他的一些概念用在我们日常"实际的"世界里,永远是一件愉悦的事.)
(珍已经开始把赛斯<心灵的本质>的完稿打了一些字,她也在写她自己的<一个美国哲学家死后的日志: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观>.然而,我认为她需要[赛斯在进行什么]的激动.这个情况还颇有 讽刺性,因为远在一九七五年的六月里,是我直截了当的告诉她去开始<心灵>才两周之后就开始了这本书.不过,我举双手赞成,热衷的告诉珍,制作赛斯书,并且与赛斯一起探索他对实相的独特看法,而试着把他的一些概念用在我们日常[实际的]世界里,永远是一件愉悦的事.)
(我重申我的想法,告诉珍不管刀累积了多少未订合约或未出版的赛斯书,都没有关系:比起没有任何等着要做后,我们所处的绝对是一个更具有创造性与更有趣的地位.珍同意了,同时仍旧在担心怎么去处理这些年复一年累积起来的资料,至今我们还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可以把它们全部出版.)
(珍说:[我很鬼崇哦!我没告诉你所有的事,我在想如果我们真的做一本新书的话应该用一种问答的方式.]即使那个想法对我也是个启示,因为她没有提过要开始一本新书.在我们谈庆时,赛斯回来了一下下.
(十点三十九分.)我们已开始了第一部,叫做[自然事件,流行病与天灾].
(然后过了一会儿:)第一章:[自然的身体及其防御.]
([但我真的很惊讶,今晚我真没想到会这样.]当珍一变回到珍时她就说-------因此又重新强调了我们对赛斯现象的一些无穷尽的疑问:到底是她人格或存有的哪一部分------不论那部分可以被称为赛斯或什么------曾忙着计划-----组织-----这个新的工作?这样一个创造性过程怎么能在她一点都不知情氰 况下发生?到底人类成就的极限是什么?)
(我们边聊这本新书,边吃了点东西,我好几次念给珍听书的标题,她好像不是很喜欢它,最后她说:[我不知道我是否会继续上课,我只在等着,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得到任何东西......])
(在十一点二十五缍继续下去带着许多停顿.)
死亡在生物资上是必要的,不只是对个人而言,而且也是要确保人类生生不息的活力.死亡是一种心灵与心理上的必然,因为过一了阵子,灵魂充溢 的,不断更新的能量不再能被转移到肉体里去了.
每个人都天生的知道,为了在精神上与心录上的存活 ,他的身体必须死."自己"会长大得超过了身体.尤其是自从有了达尔文的进化论之后,接受死亡的事实变得暗示了某一种弱点,因为不是说强者生存吗?
到某个程序,流行病与被认出的疾病有一个社会学上的目的,它们提供了一个可被接受的死因------对那些已经决定要死的人是个顾全面子的办法.以 他们的说法,这并不是指这种人做了一个要死的有意识决定:但这种决定常常是半有意识的.(专注的)也许是那些人觉得他们已完成了他们的目的------但这样子的 决定也可以是建立在一种不同于达尔文主义者所了解的求生欲望上.
你们不了解在出生前一个人就决定要活着.一个"自己"并不仅是身体的生物机制之意外具体化.每一个旌的人渴望被生下来.当那个渴望不再作用时他就死了,没有一种流行病或疾病或天灾------或杀人犯枪里射出的流弹------会杀死一个不想死的人.
求生的欲望一直被夸耀得很厉害.但人类心理学却很少去处理相当主动的求死欲望,在其天然的形式里,这并不是一个想逃避生命的病态的,受惊吓的 ,神经质的或懦弱的企图,却是求生欲望的一个明确的,积极的,"健康的"加速,在其中,这个个人强烈的想 离开肉体生命,就像小孩子一度想离开父母的家一样.
在此,我说的并非自杀的欲望,那涉及了以自我蓄意的方法明确的杀死身体------常常是以一种具暴力性的方法不过 ,理想上说来,这种求死的欲望只会涉及了减缓身体的生理过程,逐渐的把 心灵由肉体中挣脱出来;或在其他的例子里,按照个人的特性,对身体的生理过程有一个突然而自然的终止.
不去管它的话,"自己"与身体是如此的密切合作,以致于它们的分离会是很平顺的,而身体会自动的随顺着"内我"的愿望.举个例子,在自杀的情形下,"自己"到某个程度独断独行,而身体却仍有它自己想活的意志.
(停顿良久,许多次之一.)我对自杀会有更多的评论,但在这儿,我并无意暗示一个夺去他自己生命的人有罪.然而在许多这种例子里,死亡会以一个"疾病"的较自然结果的样子来到,事实就是如此.举个例子,一个想要死的人本来就预备只体验人世生活的一部分,比如说童年,而这个目的会与其父母的意向相吻合.例如,这样的一个孩子也许会透过一个想体验生产,却不一定想体验育儿岁月的女人出生.
(十点五十七分.电话响了起来,我们共同的专注是如此深,此致于被这突然的响声吓了一跳,但珍却没有脱离出神状态.身为赛斯,她瞪着我.我也瞪回去,并没有起身去接.很幸运的,铃声很快就停了.)
这样的一位母亲也许会吸引一个想要重新体会童年,却非成年生活的意识,或一个可能会教给这个母亲一些极度需要的教训的意识.这样一个孩子可能在十 岁或十二岁,或更早就自然的死亡.然而,科学的帮助也许能使这个孩子活得久得多,直到这样一个人开始遭遇到,一个可说是硬塞到他身上的成年生活.
结果可能会生车祸,自杀或另一种的意外.这个人可能成为一次流行病的罹难者,但是却会失去了生理上或心理上运作的平顺性.在这儿我并不是宽容自杀,因为在你们的社会里,自杀太常是矛盾信念的不幸结果------然而,说真的,所有的死亡全是自杀,而所有的出生在孩子与父母双方全是有意的.同样的,你也无法把世界某部分人口爆炸的问题与流行病,地震及其它灾害分开.
(停顿良久.)在战争里,人们自动的繁衍后代以补充那些被杀的人,而当种族过度膨胀时,就会对人口施予自动的控制.然而,所有的这些在各方面都会适合所涉及的个人之目的与意图.(有力的.)口授结束,此节结束,给你们我最衷心的祝福.
(十二点十二分.珍在给了她自己一些资料后,没有替赛斯说再见就突然由一个非常深的出神态度里出来,她说:[自从休息之后,我什么都不记得.]我们都累了.)
注:我对赛斯接接种的资料特别感兴趣,因为我有两次在接种之后有严重的身体反映,珍也有过一些不愉快的接种经验.就我自己而言,两次预防性的[医疗]都在一九六三年珍为赛斯开始谈话 之前.其中之一导致了使我失去工作能力两周的强烈血清反应;另一次,造成长达数日的部分麻痹.
我接受那些疫苗是因为我对传统父母的及医学的压力,及我自已当时的信念让步(虽然不太甘心),他们认为我应该接受接种,因为对我有[好处].甚至到现在,在我的皮夹里我还带着一张警告卡,写着我对致少某种疫苗的反应,以及一个[严重声明]:如果为了任何理由----好比说,在一次意外之后-----人们发现我失去了知觉,绝不可以给我任何注射,因为我也许会对它有致命的反应.自从经过那些非常不愉快的经验之后,我再也没有打过一针,我也绝没有意思要打针.我已经不再相信我会死于任何一种我禁 用的疫苗了----但同时,我也不想去发现我如果打了的话可能会发生什么!
不过 ,在我们的社会里几乎不可能舍掉预防接种----它们是我们全国性和个人性医学信念系统的一个如此强烈的部分.我确信当赛斯进行<群体事件>时会详细解释集体接种这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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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零二节 一九七七年四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七分
(上星期三晚上的定期课没有举行,我们正在改建我们[坡居]的前廊.在上星期四工人打了新地板的水泥,今天他们架起了新台阶的模板,再灌水泥.天气好极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停顿,今晚停顿很多.)到某一程序,流行病是那些卷入的人的一个集体自杀现象的结果.可能会牵涉到生物的,社会的,甚或经济的因素,因为为了各种不同的理由,并且在不同的层面,整群的个个人想在某一个时候死去----但却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死去,使得他们个人的死亡等于是个"集体声明".
在某个层面,这些死亡是对当时那个时代的抗议.不过,那些涉及的人都有其个人的理由.当然其理由各有不同,但也全都涉及了超过个人理由的"想要让他们的死达到了一个目的."那么,这种死亡的部分原因就是要让幸存的人去质问当时的情况----因为人类元意识的都很明白,这种集体死亡的理由必然超过了一般所接受的信念.
在某些历史时期,穷人的苦境是如此的可怕,如此的无法忍受,以致于发生了瘟疫的大流行,真的使得有这种社会,政治与经济 情况的整个区域完成毁减.可是那些瘟疫一视同仁的夺去了富人和穷人的生命,因此那些自满的有钱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好比说,卫生的条件,私密性以及精神的安宁肯多少也必须给予穷人,因为穷人的不 满会有十分实际的后果.那些就是抗议性的死亡(注一).
就这个而言,每一个"受害者"或多或少也都是冷漠,绝望或无力感的"受害者",它们自动的降低了身体的抵抗力.
不过,这种心境不但真的降低了身体的抵抗力,它们还启动,并改变身体的化学性质,影响其平衡而开始致病.许多病毒天生就具有引起死亡的能力,但在正常的情况下却对身体的整体健康有所贡献,与其他的病毒共存,而每一种都促成了对维持身体平衡十分必要的活力.
不过,如果某种病毒被精神状态激发到更活跃或过度增值,那么它们就变成"致命的"了.实际上它们会以哪一种方式来传播,则视病毒的种类而所有不同 .个人的精神问题够严重的话,真的会显现为社会性的群体事件.
一种疾病爆发的环境能指出引起这种混乱的政治,社会与经济状况.常常这种爆发发生在无效的政治或社会行动----那就是说,某些一致的集体社会抗议----失败或被认为无望之后.它们也常常发生在战时,在反对他们所卷入的战争的国家里.
首先是心灵上的传染:绝望比蚊虫或任何一种疾病的外在病媒动作更快.精神状态活化了本来可以说不活动的那种病毒.
(在十点十六分停顿.)绝望也许看起来好像是消极的,只因为它感觉外在的行动是无望的----但它在内心煽动了怒火,而那一种传染能由床跳到床,由心跳到心.不过,它只触及那些在同样状况的人 .它带来一种加速,在其中团体行动的确还有一件事可做.
现在,如果你相信你只活一辈子,那么这种情况看起来会极为悲惨,而以你们的说法,这显然是不怎么美丽的.然而,虽然在一次流行病里,每一个受害者都死了他"人个的死",但那个死亡却变成一种集体社会抗议的一部分.那些最亲近的"幸存者"的生命被震撼了,而按照流行病的范围,种种不同层面的社会生活本身也受到了干扰,改变,重组.有时候这种流行病最后终于导致ZF的被推翻,或战争的失败.
这其中还有与大自然相关的更深的生物性的关连.你们是具有生物性的动物.骄傲的人类意识建立在你们肉体存在之广大"无意识的"完整性之上.在那方面来说,你们的意识就和你们脚趾一样的自然,那么,就人类的完整性而言,你们的精神状态是非常重要的.绝望或冷漠是一种"生物上"的敌人.促进这种精神状态的社会情况,政治现状,经济政策,甚或宗教或哲学的架构带来一个生物上的报复,像施于干柴之烈火.
那么,流行病达到了好几种目的----警告说某种情况将不被容忍.有一种生物性的愤激将会继续被表现出来,直到情况被改变为止.
(在十点三十一分停顿良久.)请等我们一会儿......即使在英国大瘟疫的时期,有的人受到侵袭却没有死,也有的人与病患及濒死的人相处却没被那个病波及.不过,那些积极涉及的幸存者却以完全不同于那些死于疾病的人的眼光来看待自已:他们是未被绝望所触入的人,他们将自已看作是有办法,往往他们把自己由先前非英雄式情况的生活里唤醒,然后表现得非常英勇.现况的可怕令他们震惊,那是先前他们并没有卷入的.
人们濒死的景象让他们对生命的意义有了一些洞察力,而激起了社会性,政治性与 心灵性的新理念,因此,以你们的说法,死去的人并没有白死.流行病因着它们的公众性而道出了公众问题----在社会学上来说,那些问题威协着要把个人扫到心灵的灾难里,正如在生物学上来说,威协着要将个人扫入身体的疾病里一样.
(停顿.)这些也是种种不同的流行病之范围或界限的理由----为什么它们扫荡过一个区域却放过另外一个区域,为什么在同一个家庭里有人死了有人却活下来----因为在这个集体的冒险里,个人仍然形成他自己私人的实相.
(在十点四十二分停顿.)请等我们一会儿,在你们的社会当中,科学性的医学信念在运作,而先前讲过的那一种预防性医学采取了一种接种措施,在健康的个人身上带来了一种很轻微的病况,然后就会引起对更巨大的侵袭的免疫.
对任何一种疾病而言,这种措施对那些相信它的人都会相当有用.不过,有用的是那个信念,而非那个措施(更大声的).
我并没有建议你们放弃那种措施,当它显然对这么多人有用的时候----但你却该了解它为什么能带来人们所要的结果.
不过,这种医学技术各有其针对的疾病:你无法给人接种健康动物的求生欲望或他们的热望,愉快或满足.如果你决定要死,而你以这样一种方式避过了那种病,你会很快的患上另一咱病或遭到意外.预防注射虽然对某一个疾病有效,但也许只会加强了先前那个认为"身体是无能的"信念.看起来好像是,不去理它的话,身体一军政 会发殿出当时"时髦的"疾病,因此,就你们的偏僻来说,那一次预防注射的胜利可能导致了最终的失败.
可是,你们有你们自已的医学系统,我并不是要颠覆它们,因为它们正在颠覆自己.以你们的说法,我有些声明显然无法被证实,而显得几乎是一种亵渎.然而,有史以来,不管医学技术的状况如何,没有一个死掉的人是不想死的.某一种的病有某一种随着时空而变的象征意义.
(十点五十六分.)请等我们一会儿......你的手累了吗?
("没有.")
(停顿.)过去这些年来,对达尔文的"适者生存"(注二)曾有热烈的讨论,但却很少强调生活的品质或者幸存本身;或就人类而言,很少人探讨是什么使得生命值得活下去.非常简单,如果生命不值得活下去(较大声),没有一个"族类"会有理由继续生存下去.
每个文明,事实上就是社会性的"族类".当某个文明看不见活下去的理由时,它们就死了,但它们却播种了其他的文明.你们一已的精神状态合起来带来了你们文明的集体文化姿态.那么,到某个程度,你们文明的存活与否,真的相当依赖每个个人的状况;而那个状况最初是一种精神的和心灵的状态,而再生出具体的有机体,那个有机体是与每一个其他人的自然生态,以及每一个其他的生物或存有----不论多微小----密切相关的.
虽然有所有那些"逼真的"现实故事来做反证,担生命本身的自然状态是一种喜悦的,默许自已的状态----在其中,行动是有效的,而去行动的力量则是一种自然的权利.如果你没有如此被相反的信念所遮蔽的话,你会在植物,动物及其他所有生命的身上十分清楚的看见这一点.你会在你身体的活动里感觉到它,你细胞的极重要的个别肯定带来了你肉体庞大而极为复杂的成就,那个活动自然会促进健康与活力.
我并不是在说某种被浪漫化的,"消极的",懒散的心灵世界,却是一个没有障碍的清晰实相,在那里面当家的是和绝望与冷漠相反的情绪.
那么,这本书将专门谈最能促进精神,心灵与肉体的热望的那些状态,而那是使得一个族类想要延续下去的那种生物上与心灵上的因素,这种因素促进了在所有层面上所有各种生命彼此的合作.没有一种族类与另一种竞争,却是合作去形成一个环境,在其中,所有的族类都可以创造性的存在.
(有力的:)口授结束,我们这一次会有一本震耳发聩之书.你可以结束此节或休息一下.
("那休息一下好了.")
(十一点十七分,今晚珍的传述一直相当的热切,虽然停顿了许我次,有时还停了很久.在课开始前,她还在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想要上课,但就如在其他的这种情形里,一旦她开始后,她还是传过来极佳的资料.)
(在十一点三十七分以同样方式继续.)
那么我再继续一会儿.
你们住在一个具体的社区里,但你们首先是在一个思想与感受的社区里,这些思想感受激发了你们的具体行动,也直接影响了你们身体的行为.动物的经验是不同的,但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动物也有个人的意向与目的两者.它们的感受无疑也与你们的一样算数.它们会做梦,而且也会以自已的方式推理.
它们不会"担忧".当在它们切身的环境里没有很明显的迹象时,它们不会预期灾难.它们自个儿过活时,并不需要预防医学.不过,宠物却被施予预防接种.在你们的社会里,这几乎变成了一种必要.在一个"纯粹自然"的环境下,你们不会有这么多活下来的小狗小猫.肉体的存在有其阶段性,而以那种说法,大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当一种物类过度繁殖的时候,那么流行病的例子就会多起来.这对人类和动物都同样的适用.
生活的品质是重于一切的.初生的动物若非在它们的意识完全贯注在此地之前就迅速,自然而无痛苦的死去,就是被它们的母亲杀死----并不是因为它们是羸弱或不适合生存的,却是因为物质的环境产生不了使得存活"值得"的生活品质.
不过,如此短暂的化为肉身的意识并没有被消灭,却是以你们的说法在等较好的条件.
在人类与动物族类里也都有"试探",在其中,对肉体生命偷看一眼或窥探一下,只此而已.那么,横扫过动物群的流行病也是生物上与心灵上的声明,因为在其中的每个个体都知道,只有它自己最大的成就才能满足在个人基础上的生活品质,而由此对其族类的集合存活有所贡献.
(在十一点五十五分停顿.)根本上,受苦并不一定对灵魂有好处,顺其自然的话,野生的动物并不会去寻求它.有一种自然的同情,一种生物性的知识,因此,一只动物的母亲知道现存的条件能不能养活新生的后代.动物直觉的了解它们和生命的伟大力量之关系,它们宁愿当新生儿的意识尚未聚焦时就把它饿死,而不让它在不利的条件下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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