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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25 23:23
之彷佛不断的骚扰与威胁,生命却以一种整体的稳定性继续运作。一般而言,对所有的物种也是一样的。植物和昆虫符合这更大的画面,所有的鱼类和鸟类也一样。
我在别处说过,没有一种物种曾被灭绝--而以那种说法,没有疾病、病毒,或细菌,曾全然由地表上消灭。首先,病毒改变它们的形式,以你们的说让,有时以无害、有时以致命的形式出现。所谓健康和疾病的状态也不断地在变--而以那些更大的说法,疾病本身是一种健康,因为它使得生命和健康本身可能(全都相当热切)。
后来我们将讨论这对你们--个别的人--有何意义,但就目前我想强调一个事实:虽然将疾病想做是一个威胁、一个对手或一个敌人可能似乎是非常自然的,事实并非如此。
受苦(suffering)这个主题显然与手头上的主题有极重要的关连,但基本上来说,疾病和受苦并不必然相连。受苦与死亡也不必然是相连的。受苦的感受,以及疼痛,的确存在。有一些是相当自然的反应,而其它的则是对某些事件学来的反应。赤足在火床上行走极可能会引起你们、我的读者们感觉最尖锐的疼痛--同时,在一些原始社会里,某种情况下,同样的状况反而会产生狂喜或喜悦的结果。
那么,我们暂且要以"疾病"与受苦分开存在的样子,来讨论它。然后,我们将讨论痛与受苦,及其含义。不过,我真的要提到,疼痛及受苦也显然是重要而活生生的觉受--所以是身体可能的感觉和觉受经验的全部功能之一部分。因此,它们也是生命活力的一个记号,而在其本身,当它们扮做学习性的通讯时,往往会为回到健康负责。
(停顿良久。)所以,疼痛既是不舒服的,乃刺激个人去摆脱它,因而常常促进人恢复到健康的状态。
口授结束。
(四点四十八分。)同时,提醒鲁柏,他的确是宇宙疼爱的女儿,而他的父母也是海洋与天空,就与是他的父母一样。就是如此。口授结束。不过,我也相当频繁地关照你们自己的情况,并将我的支持给予你们。
(四点五十分。"我很高兴我上了课,"珍说,"即使时间已晚,因为它有你要的资料。我做得不错。我能够使头脑够清楚以得到它。"她似乎感觉很好,而我告诉她,她做得很好。而本节深入了昨天在课结束时我记下的,有关在我们世界里健康和疾病的角色问题。我累了。
(在九点四分左右,我在打此节时,珍在卡拉的帮助下打电话来。她说,卡拉告诉她,一年前她在四月二十日那天入院时,卡拉在值班。我没记得这事,珍也没有。)
一九八四年四月二十二日 星期日 下午三点三十五分
(今天,一九八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没上课,但我们做了一些自由联想,所以我在此将写一个摘要,而接著记一节课和更多的自由联想--无论何时当它们传过来时。
(由于昨天珍的资料,我有几个问题。我说,这些年来,她的病可能令我们损失了至少半打书,这个评论引发她的一个响应;事实上,今天她提起了它。现在,她说,她什么也没做,除了每天作一点之外。我认为,就她最自发的天性而言,她曾以一个最不幸的方式由我处捡到自律的 概念。我们谈到,她的心灵为何曾这样做。她同意,在医院里,她是被保护不必去生活的。她也认为,她个人无法实践赛斯资料--她自己的"精神作品",一个好的形容--的高质量。那么,她的症状有令她数年来离不开她书桌的用处,因为她害怕,如果不去管它的话,她会飞开到某处,而不会做任何事。
(她的症状--以及现在,医院--保护她不受批评,消除书的巡回演说,那整个事情。在一开始,她被苏马利吓到了,正如一九六三年课刚开始时一样,但同时她也非常的好奇和有劲。她也对课间的考验、犯错的可能以及降神会感到害怕,以为她会被称为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一个爱现的人,之类之类。做对了不像做错了的份量大。很好。时不时地,今天的资料带来泪水。
(我讲到第一节为珍的症状的课--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十五日,第二〇八节的私人部分--然而她说,对她而言,整件事真正开始于,在一九六六年六月我们去了一个关于《赛斯密件》派对的前一天。我们的朋友想要庆祝她第一本"通灵"书的出版,她的第一次提到赛斯,但她在派对上读诗,而不肯谈那有关第六感的书--太窘了。一个奇怪的、保护性的行为模式。
(在四点四十分,当我问她,很明显地她的症状正朝著极大的问题前进,她的心灵为何没挺身保护时,她快哭出来了。她说,她的心灵的确挺身来保护她--当然,不然她早已死了。她提到各个不同时期的进步--她写她未完成和未出版的自传,《由那沃土》:她出版了的小说,《超灵七号的教育》,等等。但,每次一本新书出来,她就变得更糟。凄然欲泣地,她说,当一本新书出来时,她并不需要变得更糟--还剩下什么呢?她同意我说,她现在有医院的终极保护了。"我最好由此获得些什么,"她说。"挖出那些感受并不好玩,所以,天啊,它们最好值回票价。"
(可是,第二天,一九八四年四月二十二日,显然上了一课。它发生在复活节,冷飕飕的、灰色的一天。珍读过了昨天的联想资料;她总算读完了,但却必须费一番力气。之后,我们谈论那资料,她,宣告要上一课。)
现在--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以下的资料是给鲁柏的,也可被用为联想的资料。请等我们一会儿。
(停顿良久。)鲁柏觉得,他的写作,以及写作能力,是他存在的合法理由--亦即,写作的能力该补偿了所有其它的缺陷。他的母亲有助于令他觉得不讨人喜欢,但他的能力彷佛是他的可取之处--因而是要不顾一切地鼓励和保护的。
如果你写出一个鲁柏的好特质和极佳个人特性的单子,是有帮助的。
然后用这短短的一课作为自由联想的一个起点。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就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好的,"珍说。
(三点四十三分。我读此节给她听。
(之后,我们试了一些自由联想。珍开始谈到,她想要人们倾听她的诗的企图,以及她早期怕人们因为她的才气而认为她很古怪的恐惧。这导致她谈到有关我母亲对她的意见--虽然我试著让她知道,史黛拉的意见已改变了,而她在后来的岁月里真的喜欢珍了。珍同意。我说,批评过去是容易的,然而,一个人反而该只试著由它学习并了解它,而从那儿开始。今天我们彷佛来到了一个了解的道路尽头。
(珍年少时,甚至在大学里,会怕别人--怕她得不到他们的赞同。反之,我说,既然她的能力超越了他们的,别人该害怕他们得不到她的赞同。因此,她为什么该沉到公分母去?珍说她从没想到那个。我说,年轻人没有洞见去强调他们的能力,而不管别人的意见,真是太糟了--但我恐怕,这种想法通常是随著年纪而来的。
(即使在一九五七年夏天,宾州密尔佛作家会议的那些人,也告诉她,她该长大而不再渴望写作--说她该生个小孩。而珍觉得,她的身体可能会藉怀孕而背叛她。她甚至以为我也那样觉得。没错,我并不急于作父母,但我并没想到背叛,或讨价还价。珍是怕怀了孕会毁了我的事业,因为我将必须全天候工作。我很确定,我可以有更好的反应。
(我想今天重要的事是,当我们谈话时,我们看见,在每个题目上,珍如何描写负面的信念和反应--一个非常好的要点。它是我们以前有过的一个想法--但看来彷佛是,我们所完成的每一件事,都是面对著或不顾负面思维、感受及信念的密集火力轰击而完成的。
(然而,她终于承认,她知道她成功地赢得了我母亲--却非我父亲。至于对她自己的母亲玛丽,我说,承认她在那儿没成功,或选择彻退,或承认失败,是完全没问题的。珍认为她母亲在她是个小孩时就恨她,而甚至仍如此。珍说,母亲的憎恨导致她的需要保护--我说,完全正常。珍说,当她的父亲喝醉了时,告诉珍说,玛丽是她的敌人。显然珍相信这话。
(我读四月十八日的课的一部份给珍听--在其中,赛斯说珍已变得极端地害怕。那是极佳的一课。"但事情就是这样了,"珍凄惨地说。"我怕我已沉得这样深,再也出不来了。"一个诚实的、迫切的恐惧公然现身了。我许多次有同样的恐惧。在我臆测她的心灵为何没在这之前于她的症状上踩煞车之后,珍说,"但我已决定,够了就是够了。"无论如何,今天表达了情绪,而这节是个成功。)
一九八四年四月二十五日 星期三下午 三点十分
(没上课。以下是昨天,四月二十四日, 我们讨论的自由联想的一个总结:
(今天早上,珍心情不好而且不舒服"这是怎样的一种生活啊,"她说。她曾经想到死,但不想对我那样说。她在找某些更好的事的一个信号--可以提振她的精神的一些改善。当我读三月十九的课给她听,以及我从前习于来结束《梦》的随笔的一首伟大的苏马利诗之后,她感觉好些。
(珍甚至想到,请黛比• 哈利斯在晚上替另一本童书,或许也包括一本自传,记下口述。今天早上,护士和护士助手们说笑话、耍把戏,搞得不亦乐乎。这通常有助于令珍开心,虽然如果他们做事时心不在焉,比如说,当他们抬起她时,她会神经紧张。
(我们谈论到有关Prentice-Hall的不同意见。这些是可以预期的,但,说我们目前的情况而言,现在一切都似乎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珍认为她的作品、她的诗,都很好。在赛斯写《灵魂永生》之前,珍很怕他不会写书。我不曾有这种顾虑。珍觉得我对她的小说《反叛者》的出版有些失望--是没错。我俩都对那不好看、廉价的小说合集的设计不高兴。
(我一直在试著谈事件--在课开始前与开始时--与珍的症状。"我甚至无法回家一小时,而不因之花费两百元,"珍说,并开始哭泣。"但我并没准备好安于我目前的处境。"但她说,她常常很小心她对我说什么,因此她在我到医院时,不致老是向我倒垃圾。但我说,如果不是我,她能跟谁讲呢?此外,显然我比她所认知的,更了解她的心情和感受。当她说"我发现我以前一向真的不喜欢女人"时,令我惊讶。还有更多的。)
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甚至在涉及一个所谓"寄生虫与宿主"关系的情况里,也有一个合作性过程。举例来说,跳蚤事实上有助于增进循环,并且不断在刷动物的毛。在微细的层面,它们也消耗一些身体的废物,以及甚至比它们还小的生物。它们也保持免疫系统活跃与有弹性。
许多疾病实际上是促进健康的过程。水痘、麻疹,及其它相似的童年疾病,以它们的方式"自然地接种了"身体,因此它能处理其它因素,那些是身体及身体环境的一部分。
可是,当文明化的儿童在医学上接种以抗拒这种疾病时,他们通常并不显示相同的症状,而到一个重要的程度,自然的保护过程受到了阻碍。那么,这种儿童可能不会生他们在医药上被保护去对抗的疾病--但他们的确可能因此在更晚的时候,变成其它本来不会发生的病的"猎物"。
我在此是就一般而言,因为要记住,你们个别的信念、思维和情绪引发你的实相,所以,没人是在他的时辰前死去的。个人选择死亡的时间。不过,说真的,许多癌症及像爱滋这样情况的发生,是因为免疫系统曾被如此损害,以致身体自己的平衡过程没被允许去贯彻到底。
不过,再次的,在个人没设定他们自己的死期之前,没人会死于癌症或艾滋病,或任何其它的状况。
还有许多其它的条件要列入考虑,因为这种疾病显然有著强烈的社会关连。它们发生在社会性的族类里。这并不表示它们必然是会传染的,但它们的确与个人和他们的社会及自然架构之间的相互迁就,有个整体的关系。
(三点二十七分。)举例而言,一个城市可能老鼠横行--但整个画面会包括全部人口的骚动不安,对社会状况的一个极度不满、灰心的感觉,而所有的那些状况在一起,会促成那问题。毒鼠药可能真的加上它自己的危险,杀死其它的小鸟或啮齿动物,而污染了动物的食物供应。在这样一个假想的画面里,昆虫也无从避免这种状况(停顿良久)。事实上,在那个环境里,所有的生命形式都会寻求一个平衡的回归,回到更有利的状况。
你也许会奇怪,为什么这么多生命形式会卷入可能看似自我毁灭、往往会导致死亡的行为里--但要记住,没有意识认为死亡是个结束或是个灾难,反之,却将它看做继续肉体与非肉体存在的一个方法。
今天下午,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但无论如何,我已启动那些如此鼓励自我疗愈、信心及幸福的坐标。
("谢谢你。"
(三点三十五分。珍曾因护理照顾而被打断一次。"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稍早一些--相当的早--我感觉那会是今天的主题," 她说。"也是更针对你自己的问题。"然后她补充说,"我知道他在这一章里至少还会谈到另外两件事:在某些时代,人们大半死于三十几岁,在一段时期,比如说,而通常在另一段时期则活到非常老。还有,我们脱离了自己关于死亡的感觉,而在怕它。而他并不会叫人们不去接种,不然的话,他们结果会完全的困惑。"
(我认为这节非常的有趣。赛斯对跳蚤的评论令我好奇,关于要不要在屋子里用法兰克•朗威尔几天前给我的跳蚤**。这假定会杀死房子里的每一只跳蚤。而兽医给了我去蚤粉,去用在猫身上。实际上这会不会剥夺了它们一个有价值的共生关系?我开始暗忖,既然现在屋里的地毯全都弄干净了,今夏如何对跳蚤的情况妥协。
(我告诉珍,赛斯谈童年接种导致后来的疾病的资料,也许对统计学很有价值。显然有足够的纪录存在,以致这种关连可能找到--如果长期地、努力地去找的话。这样一个发现可能导致医学治疗的修正--虽然我不确定是什么或是如何。我告诉珍,这资料令我臆测关于乔•本巴洛的事:在他一生中,动过许多次手术,而常常满身都注射了药物。这种重复的用药是否可能与他现在得癌症有关?而甚至现在,乔也在接受强力的化学治疗。我相信他在掉头发。
(今天,珍说她曾与黛比• 哈利斯谈过,而后者每周会来三晚,同时珍尝试一些自发的口授。他们同意了,完成的稿子每页五角。不过,珍不知道,和另一个人尝试一个像自传这样情绪化的主题,会怎么样。我说让它自行解决吧。
(我和珍俩都很感动,昨天我们由茉德• 卡德威尔那儿收到总共不只九百元的支票。今天中午,在我去医院的路上,我将它们存在那特殊的账户里。
(今天早晨我没做《梦》。自我上次写那本书,已经超过一个星期了。)
一 九八四年四月二十七日 星期五下 午四点二十分
(今天明亮而温暖--当我离家去三三〇房时,几乎到了八十度。不过,珍的房间是舒适的凉爽。后来我开了风扇。她给我看,她右膝骨头破裂而曾发炎的地方上的大疤,今晨在水疗里部分剥落了。它现在是其先前尺寸的一半。在不见了的部分底下,我看见粉红色的新肉。在腿上排污水处仍有个大洞。不过,我俩对那进步都觉得很高兴。
(今天中午,在往三三〇房的途中,我停下来给医院,我前天从蓝十字保险收到的一万八千多元的支票。约两周前,我曾收到一张大约三千七百元的支票;两张在一起付清了医院给保险公司的账单。当我打开信而看到一万八千元的支品示时,我怕我根本感觉不到任何反应。在那时,我奇怪我的缺乏感觉。我将我的无动于衷归之于所涉及的长久等待、可能的话我绝不烦恼的决心,和可能我甚至根本懒得去检查的其它因素。必然涉及了愤怒。当三千七百元的支票来到时,我也一无所感。我承认,此时的缺乏感觉引起了我一时的担忧。
(似乎是,那款项是付了百分之百的账单,而非百分之八十--但此地,我在等著瞧,悬在一种像不行动或不反应的茧里… …
(当珍进入出神状态时,窗户大开著,而一缕新鲜的风充满了三三〇房。风扇仍开著。)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鲁柏的膝盖之明显的进步,是身体自我疗愈过程的一个好例子。
它无法被意识心完成--虽然意识心的确能决意使那过程发生。(一个该记住的要点。)膝盖会继续进步,而手指(左手的)也一样。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
口授。
我并不劝告我的读者们拒绝让他们的孩子接种,既然由于接种在你们社会里的重要性,你们现在必须考虑它。不过,科学本身到时候会发现许多这种程序的不幸副作用,而开始重新评估这整个题目。
是真的,有些土著--尤其是在过去--不会患上被西方医学视为自然的童年疾病。当然也是真的,某些原始社会曾因疾病而损失大量的人口。可是,有些这种例子,正是由于突然引进西方医药所引起的。
不过,我并没怪罪西方医药本身,却只是指出其许多不利的面向。医学也是在一种过渡状态,而它检查它的观念就与检查它的技巧是同样重要的--如果不是更重要的话。
用动物来做实验的概念,其缺点比好处要多得多;问题出在,一种意识明明在利用另一种, 故此与自然之合作倾向对立。
在遥远的过去,某些古代文明的确以这样一种方式利用动物,但是在一个远较不同的架构内。医生或祭司谦逊地讲出他们的问题,且透过仪式化的舞蹈,然后请求动物的帮助--因此,以那种说法,动物没被牺牲,也没被占便宜。反之,它们在一个合作性的冒险事业里联合在一起,在其中,动物和人两者都了解,并没有意识真的会死,只不过改变其形式。
在各式各样的情况及遇合里,动物真的常常对人相当有帮助,但所有这些例子,都是合作性的冒险事业。
(四点三十六分)当然,这导至我至少在此提及,为了人类的消耗,用在动物和家禽屠宰的残酷方法。那些生物被对待,彷佛它们并没拥有自己的感受和意识--而这样的态度显示对自然事件的一个最不幸的误读。一个直接的结果就是:经由这种程序所发展出的疾病,至少与会存在于有著不卫生状况的、一个非常原始社会里的一样多。就是如此。
不过,在那种环境,平衡会自己建立,因为在活生物之间的基本了解会被维持住。你无法将哲学与行动分离,而如果不是一方面有关于适者生存的扭曲哲学,还有上帝赐给人们动物、随他们想怎么做的自我本位假设,便不会犯下在屠宰场里的残酷。
口授结束。(四点四十三分)将我对鲁柏的膝盖所说的话谨记在心,因此他了悟到,事实上疗愈过程的确是一直在他之内运作的。那个了悟将足以帮助改变状况,以致你俩能比你们以为可能的还要快地一同回家。再次的,我启动那些提升力量和活力的坐标,而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四点四十五分。[赛斯午安。"〉
一九八四年四月三十日 星期一 下午四点十一分
(以下是我们在四月二十九日星期日下午讨论的自由联想资料的一个总结:
(当珍一年前入院时,她想到过死亡。她在打吗啡,并且有幻觉。法兰克• 朗威尔的父亲才去世,而她怕她会走上一样的路。当她较年轻时,真的不喜欢女人。她曾经害怕她的身体,以及性。当被告以她有像男人一样的头脑时,她视之为一个恭维。也认为女人不喜欢她--怕她在追求她们的男人、以及各种各类的事。
(我们谈到她家的环境,以及,在一九六五年殷司式忒林医师〔Dr.Instrream〕 的cui眠讨论会上的年轻心理学家如何重新唤起她的恐惧,和我自己的不安。珍忆起,曾被大学里的一位同学和我的母亲称为骗子。我们谈到宗教。所有这一切引起了一些情绪上的反应,却没眼泪。我一直试图回到珍得到她的症状之前,她变得有名之前,等等,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她,我记得赛斯说过一次,她的症状"是令人讶异地顽固。许多事都指出对自发性的一个极大的恐惧,在课已开始后一而再地被加强,还有那症状。
(当珍重述几年前在家、无法起床站起来时,她开始哭泣--终于到了无助的那一点。我对她生气而大叫,说如果她不起来,我会让她坐在那儿--故此表现了我自己深刻的恐惧:我们已在症状的过程中到达了悲伤和绝望的一点。她记得我有时会哭。我告诉她,有时当她不知道时我会哭。
(在四月三十日的下午,我们尝试了更多的自由联想:
("多年前在一九六〇年问,"珍说,"我认为我爱你比你爱我要多得多,而你可以自处得非常的好。"我说那是她那部分的一个完全的误解,我从不曾有这种想法,也从不想做任何这样的事。它从未曾进入我的脑袋。我知道事情令我很烦--工作,作一名艺术家,或试图去做,等等--但却完全与她无关。我甚至不像她怕变得怀孕那样怕作父亲。虽然我并不想作父亲。
(我们谈了很多我们早年在一起的日子--工作及我们的艺术、名声、金钱,以及别人的意见。我说我们所谈的大部分,都会被认为是生命中的正常麻烦,但我们曾将负面的意涵放在那些事情上,而忽略了正面的。在回顾时,我们说出的问题现在似乎是琐碎的。我补充说,每个人是如此的异于另一个人,以至于做批判是没用的,因此,每个人不如就做他们自己的事,而让琐屑之物落下吧。只要一个人不伤害另一个人,或偷盗,等等,谁能说是对是错?
(珍说,她认为,如果我必须在绘书和她之间选择,我会选绘画。非也,我说--我毕竟在一整段时间内,在商业艺术全职工作了四年,而其它几次做过半工。她同意她需要很多的肯定--在我们结婚时我还没完全了解的一件事。我补充说,我一直很以她作我的太太为傲,而认为我有了她是很幸运的。我从未质疑她的忠诚或爱,而我曾视以为当然她也有同样的感觉。我今天发现我有时可能会错--奇怪。
(反之,她甚至以为我有时对她的穿著方式不赞同,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几乎总是喜欢她穿著、做头发的方式,等筝。我没做过这样的批判。她说她常常忧闷的沉思。
(在四点三分,她说她被我们的谈话弄得不开心。我叫她就赛斯关于她的症状之"令人惊讶的顽固"的评论上一节课。她决定要吸一支烟,而看看她能否进入出神状态。我一直认为,课本身是一种自我cui眠。今天我们谈到自我cui眠作为突破的一个方法。
(当珍替赛斯说话时,她的声音颇为安静,因为它仍因昨天的咽喉炎,或不论她有的什么,而有点粗哑。她认为失去音量是由于自由联想的资料。今天下午突然起了强风--有时非常的强,而有时我很难听见珍在其噪音之上。她的眼睛常常闭著,而她有许多个很久的停顿。今天有时明亮而阳光普照,有时则非常灰、时而乌云密布。)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这不是书的口授。
最重要的,鲁柏必不可贯注于什么出了错上。以最深的说法,如果你们了解我的意思,没有事情是错的。反之,你们有一大团严重冲突的信念,以致没有朝向行动的清晰单纯的路。
(我了解赛斯的宣言,说以最深的说法,没有事情是错的。在过去这一年,当我试想了解在发生的事时,它是我常常用的一个观念。)
你想要清干净道路。自由联想是有价值的,因为它有助于指出那些冲突的感受和信念,将它们带入意识,并进入当下,在此它们真的能以至此已获得的知识去了解--却没被许可按照老的矛盾信念去实行。
情绪的表达本身,就是行动和动作的一个表达。要动,首先需要感受的表达,而任何感受的表达给更多的移动留了空间。就加速身体的动和疗愈而言,自我cui眠的确可以是无价的。表达,而非压抑,是重要的。
鲁柏往往没与他自己的感受联系上,却会试图理性化掉许多感受。他需要了悟,表达自己是安全的--而那表达不会带来遗弃。
(四点二十四分。今天珍也说过,她曾觉得她必须小心自己如何对待我,因此我才不会生气并弃她而去。那些感受多年来渐渐消退,然而它们在症状的开始上,必然扮演了一个角色。)
写书反抗天主教会的人被逐出教会。鲁柏将那些恐惧转到整个社会去。纵使当只涉及了诗,在创意工作和教会之间也有冲突。他的确该给自己暗示说,必要的洞见会到来,而不论是有意识或无意识地,适当的连结会做好。但观念在于,表达自己是安全的,并且,他人生的真正目的,的确是表达组成他个人实相的那些特性。
(停顿非常久。)他也该了悟,愉悦的确是个美德。尽一切办法彼此表达你们的情感,当它们自然发生的时候。鲁柏在儿时没被教以爱他自己,而将他的才气视为他存在的正当理由--他觉得,那是个多少可疑的存在,既然他母亲常告诉他,他该为他自己的不良健康负责。
这些议题的确全都彼此切合,但它们能够被解读,带入当下,而得到调解。身体不止会欣然同意,而且不止能带来一个非凡的复原。
(听到了吗,珍?)
我的确真的替你俩启动加速洞见、智慧、内心平安和疗愈过程的那些坐标,再次提醒鲁柏,他膝盖,和他身体能力的稳定进步。
祝午安。
("午安,谢谢你。"
(四点三十三分。当我替珍点一支烟时,她说,"我做得很不错,我并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有好几次我差一点回过神来,但我做到了。"我注意到她指的那些场合。我读此节给她听。当她聆听我时,有一两个想法。其一:她将有关逐出教会的事转移到失去友谊--如果你悖逆了他们,没人会想与你有任何瓜葛。其二,她试图更像我--更酷些,不表达这么多的情绪,更能自制些。而那在她那方面是个错误,一个严重的错误,我说,生自她对保护和爱的愿望。
("嗯,你可以看出它们是如何彼此相合在一起的,"我说,当我们在聊时,她开始感觉赛斯来了。由于时间不早,她不大情愿继续。我告诉她没有关系。
(四点四十五分。)换言之,鲁柏被赋予强大的创造力,他决意要表达它--但在同时,在他生命的早期,他便被给予这个概念:要表达他创造力天生具有的独特性本身,是极度危险的。这是主要议题的一部份。
他要了悟到,如果他在生命中有任何责任或目的,那就是要表达这些能力本身。(全都非常强调地),既然这些能力在他的组成中是如此地自然,它们也拥有其保护机制。他必须了解,他有自由表达他诗意的、通灵的本质,而追随它到它导向的不论什么地方--既然它的确是他进入存在的自然路径,以及他与宇宙和一切万有的最亲密的联系。
这节的确将议题相当好地绑在一起--而也可好好地用为自由联想。
此节结束。
("谢谢你。"
(四点五十分。珍在她第二次传述中被打扰一次。"那非常好,"我告诉她。它本身包括了极佳的暗示。我已计划每天读一阵子给她听。它作为一个自我cui眠的基础很好用,但我在此也计划帮助我的太太,而我们能看到,在每天下午我们能完成什么。
(我几乎没时间跟她讨论此节,但我认为它是一个最有价值的突破。它也令我看到,甚至珍的诗也是个嫌疑犯,在那儿, 我曾有个印象,诗是她的创造力本质上自由的 、未被恐惧和怀疑污染的一个面向问题。多年来,我一直以为,如果珍只写诗 ,如果她会有任何问题的话,也只有最小的 问题。)
一 九八四年五月二日 星期三 下午四点二十九分
("山岳深深沉入海底,而我仍是我,"当珍相当年轻时,她在一首诗里写道。
("我变成神的一位祭司,以学会罪是什么,"她也写过。当她与她母亲住时,她见到的神父们不喜欢那些作品,因为她写了它们而申斥她。珍反叛了。她拒绝从教会取得一个特许状,以便她可以读某些作品。她又告诉我一次,当她还是个青少年时,一位神父在她后院所做的焚书行动。这是我们在五月一日讨论到的一些自由联想。
(珍将四月三十日的课记在心里,但还没试过任何的自我cui眠。我俩必须有一人保证她每天读它或听到它。我曾有试著cui眠她以正确开始的想法,但却重新考虑了一下。我决定,让她有时间思考那节,比较好一些,然后再导入cui眠的事。我认为那节在其本身就是一种cui眠,并且是极佳的一种。)
(今天当我到达三三〇房时,我发现珍的叫人灯今天早晨出了问题,而现在看到,它悬在其罩子外,折卸了一半。人们时时在房中进出--一度有四位护士与护士助手在那儿,笑笑闹闹。午餐后,我试著读四月三十日的课给珍听,而彷佛我们每念几行就被打搅。更有甚者,今晨有位护士无意中将珍的药弄错了。
(珍终于变得相当生气和心烦,而突然谈起今天三三〇房的缺乏私密性,这全是我们今天,五月二日,自由联想的一部份。她激烈地表达她的感受,带著泪说,如果她想要私密性,住在医院里并非得到它的好方法。她补充说,她是一直要私密性的。 "说起来很笨,因为我明明知道这样是得不到任何私密的,"她喊道--而我认为她正在清出一条路,如赛斯在上一节所建议的。
(珍重申她没有信任她的女性身体,而她想她现在正为她的不要小孩付出代价--终究,她曾被告以那是女人该做的事。她也认为教会对母职的教诲是含糊不清的。她在高中时读过莎士比亚的一首十四行诗,也给了她一个想法:她在此生的角色是生孩子,而忘掉别的一切。她不曾喜欢过那首诗,而希望它干枯而逝。她认为教会意指一个女人该是个修女或母亲。
(一个修理工终于来修叫人灯了,那意味著当他在房中时,珍必须被遮盖起来。这也令珍心烦。她已开始试著读一课,但做得不好,因此在四点二十五分我接著读完它。到那时,我们已有许多次中断了。"呃,"她说,"今天下午我非常的不爽,并且我不舒服,但也许如果我吸一支烟而安定下来,我能上一节短课。我感觉赛斯就在附近,而他有两个评论,所以我该得到它们。"
(没错,下午大半时间她都仰卧著。相当不舒服。昨天也一样。不过,我认为她的表达愤怒是非常有益的。她的赛斯之声仍不像平常那么清晰,她"日常的"声音也一样,但两种声音都比昨天的改善了许多。她今天的传述比较快,但她的声音仍旧不怎么大。到现在,外面的天色相当亮,所以我们将厚重的蓝色窗帘拉上了。而我们上完了整节,没有任何的干扰。)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情绪的表达是非常好的,尤其是愤怒与挫折的释放。
这并不表示,你们该集中在那些情绪上,却是承认并表达它们。这允许新的感受取而代之--而再次的,加速了所有层面的移动。
最初,珍可能很难表达某些资料,但它是非常值得那努力及短暂的爆发的。不过,这种经验该随之以你们双方彼此的再保证,以及鲁柏那方的自我提醒,他的存在与经验的确是被安全与爱所护持的。
那么,自由联想的确是在以它该是的样子运作,而那表达将清干净精神与情绪之路,以便鲁柏自然的、天生的高亢精神能开始再露出它们的脸。那么,你俩都将那情况处理得很好。
我真的启动加速你们个人及共同了解的那些坐标,以及的确促进一股自然的蓬勃生气和愉悦重新涌出的自然疗愈过程。
("好,"珍说,"是我。"
("谢谢你。"
(四点三十五分。"我告诉你,我不知道我能否上课,"珍说。她的嗓音变得多少有点破破的,而且哑哑的。我读此节给她听。她在课开始前不久,真的不开心起来。我再请她安心,说让这节穿透进去。然后,我说,"你可以写你自己有关所有这一切的书,就像《珍的神》 。"
("如果我真的感觉心情高昂,我也不会知道要做什么。"
("不过,你可以享受它们--在你质疑它们之后,"我开玩笑说。)
一 九八四年五月六日 星期日 下午四点二十三分
(珍昨晚打电话来。她说她的床垫感觉舒服些了。过去几天,珍的床垫有很多问题,当她仰卧时觉得很不舒服,而心情忧郁。
(昨天我去拿割草机,没写《梦》,今晨因为写信,也只工作了一个半小时。两天前,从Prentice-Hall转来四十九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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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25 23:24
(今天早晨,威尔逊医师来看珍,而建议说,他想清掉珍右膝上方开口而流水的地方。那儿有一个大洞,虽然疗愈的迹象是很明显的。他也说,即使珍动个手术,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矫正那腿。珍和他讨论一种椅子,珍可以坐在里面,而他提到像某种轮椅似躺椅的交通工具,那可能可以调整来给珍用。
("我前两三天可怕的忧郁发作已过去了,"她说。"它就这样不见了。"我该发现是那些感受促成了她整个的不舒服,因为观察著她,我很确定,她大半的问题是由她自己的反应引起的。然而,今天当她仰躺著时,她也曾非常的不舒服。的确,当我试著令她坐好吃晚餐时,她以这样一个严重的角度跌落到床的一边,以致我必须请人帮忙来扶她再坐直起来。
(有时,我自己的恼怒明显地显示出来,因为彷佛不论我自己做什么,或任何别人做什么,我的太太都不会舒服--至少那时不会。她的右腿,以它现在折迭的样子,一直在朝左边推她,令她很不雅观地歪斜著。
(在她吃过饭而我正准备离开时,珍说,"我对令你的生活如此艰难真的非常有罪恶感,"
并且说了更多那类的话。我想这是第一次--至少就我记忆所及--她以如此一个简单、直接的、方式作这样一个声明。我马上想它是个极佳的自由联想资料,我们该追下去。我回答说,我们最好忘掉它,而试著集中焦点在未来上--然而这种罪恶感可能在她的日常生活中扮演了一个具重要意义的角色,而我们该找出这是否如此。
(我自己的摆锤实验最近告诉我,由于我认为自己在过去该帮珍更多而有罪恶感。只今天早晨,我的摆锤(注一)才第一次说,我不再感觉有罪了。这于我是个成就,且是我该继续探索的一个。我已习于早上在早餐后,以及晚上上床前的最后一件事,是用摆锤。它看来运作得很好。我尚未与珍谈这资料。现在可能是时候了。
(当珍上课时,三三〇房的窗子大开著,而有时交通噪音颇令人烦躁。房内变得有点冷,珍叫我关掉风扇。)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口授。记住,生命的每一段(segment)都是被价值完成激发的,所以,永远是以一个合作性的过程--改正:以一个考虑到其它每段生命的需要与欲望的过程,试图去用并发展它所有的能力和潜能,并以尽可能多的方式去表达自己。
某种病毒的存在本身,就提供了对抗许多其它疾病的安全性,不论那些病毒是否以活跃的方式存在。当然,很显然的,地球整体的实质稳定之所以可能,是由于永远在发生的风暴、"自然灾害"及其它彷佛的灾难。然而,这种事件促进地球伟大、蓬勃生气的食物补给,而对星球资源的重新分配也有用。就是如此。
以同样的方式,在整体的画面上,疾病也促进健康,以及生命之所有面向。价值完成在微生物和国家内运作,在个别的生物及整个物种内运作,而它联合了生命所有的显现,以至于,生物与它们环境的确是联合在一个整体的合作性冒险里--在其中,每一段在创造性、成长与表达上,几乎都在寻求去超越自己。在一个较小的、个别的架构里,每个男人和女人,都被这同样的价值完成所激发。就是如此。
你们很快将明白,常常由于恐惧、怀疑,或误解,有些疾病是如何被"设定来对抗价值完成"的损伤所引起--而其它疾病如何可能实际上导致被误读或误解的价值完成的例子。
我也想在此强调,生命的所有面向不只是体验觉受,却是情绪性的感受。所以,有一种天生的侠气(innate gallantry)在生命所有的段落中运作--值得你们尊敬和思量的一种侠气。那么,你该尊敬你身体的细胞、你心智的思维(停顿),并试图了解,甚至最小的生物都与你分享生命的胜利和脆弱之情感经验。
那么,我再次祝你们午安。
口授结束--而再次的,我启动如此加速你们广大的能量、力量和能力的那些坐标。
("好。"四点四十五分。)
一九八四年五月九日 星期三 下午四点二十九分
(以下是我们在一九八四年五月七日,星期一下午的自由联想资料:
(我描写给珍听,我最近用摆锤来研究,我对她发生症状和掉牙齿的罪恶感。我们在此进入相当的细节。那时,我们谈到我前下方的牙龈,而我一直有太多的牙齿问题。我相当详细的解释,由于珍有毛病,我生出的罪恶感。涉及了一些情绪。珍认为,我能令我的牙齿和牙龈重生。
(我们随之讨论,她对她早年宗教性的家庭环境,尤其是对在她生活中的神父们的反应。她同意说,就她钉牢在宗教上,比如说,以及后来在我身上而言,她自己的行为是强迫性的。这其中,有些可能是由于她缺乏一个正常的家庭环境,没有个父亲,我们说,然而我感觉,无论如何,在她的个性里,有很强的独立因子,会鼓励这种行为。当然,所有的极端都是不可接受的,像犯罪的一生一样。珍缺乏对神父们的一个对抗影响力。当达伦神父在她十来岁向她献殷勤时,她也觉得被"背叛"了。焚书的事也没帮助。宗教的概念真地抓住了她,而我认为我们仍只部分了解其原因。
(记住这一点是重要的:在我们谈过后,我突然发现我的牙龈停止烦扰我了。我告诉珍,我已忘了那情况。教训是很明显的,如我到了家后写的:与那些相关的人分享挑战大有帮助,而也许是不可或缺的。彷佛是,别人能帮助将一个情况的负面面向减到最小,同时强化正面的。我曾以这方式给珍帮助吗?或藉加强共同的负面信念而阻碍了她?但这事件帮助我得到,可由简单的沟通得到的,有疗效益处的一手经验。它提醒了我治疗师的古典躺椅。我要与珍再多谈谈这个。)
※
(这是一九八四年五月八日星期二--珍五十五岁的生日--我们的自由联想的一个总结:
(珍尝试用我带在皮夹中的摆锤;这是在我们讨论近来我用摆锤的事之后。自从我的牙龈挑战过去数日达成了相当的缓解,珍就变得越来越感兴趣了。她也多少受到威胁,说我比她得到的效果要好--我却认为她自己的态度阻碍了她,并且不该做比较。今天我们用它也有困难,因为是她生日,发生了几个额外的干扰,当各个职员进来唱歌给我们听,等等。他们带来卡片及锡箔玩具。我给珍一张卡及糖果,并带进连翘花,令她感动泪下。那黄花灌木生长在坡居的前院里。
(由于职员的干扰,珍没做多久的摆锤。她说,她也觉得该掩饰她的用摆锤,"人们真的会认为我是疯子"。我说事实是,没人对躺在她肚子上的摆锤付出丝毫的注意,甚至也不了解她在做什么。我补充说,她必须对自己诚实,她的问题来自她没有如此,而如果她想要用摆锤,那么她该如此做。
(珍的确得到几个答案,并且用左手拿著摆锤,比她以为她可以的拿得好。首先,当她问她是否有一个用她能力的清晰之路时,她没收到答案。然后,"不"的答案来了。摆锤说它可帮忙珍打开通往动作的一条清晰之路。当在用摆锤时,她的确有重量或动的感觉,她说那是个好征兆。不过,她大半决定要说说话。
(有关她生日的思维立刻引她到母亲节和她自己的母亲,玛丽。珍讲了很久,有关围烧著玛丽和她自己杂乱无章的矛盾事件。她发现,她小时曾爱过她的母亲,并努力的想替她做事,甚至当玛丽驳回她的努力,比如说,在买一件颜色"错误"的睡袍时。
(然后我们谈到她的外公、外婆与珍和玛丽的关联;她外婆的死;我以前没听过的,对市府提出的诉讼;社会福利;珍的外公,约瑟•波尔多,及珍对他的感情,等等。她告诉我,如何由于她外公的死,玛丽赢得对市府的诉讼,而在雷克街和纳尔逊街角,竖立了一个交通灯。珍对那诉讼没回忆到任何细节:花的时间,涉及的金钱。她当时可能是五或六岁大。我说,再次的,珍看到了家族里的极端行为。彷佛没有任何中间立场。她谈到她外公在六十八岁时的死亡,当时她是二十岁。我听她说她从未读她任何的诗给他听过时,很感惊讶。)
※
(五月九日:珍读视了前两天的自由联想资料,而真的做得很好。她相当快地读了一部分。当我们略微讨论时,她提醒我说,她有时仍有孤立感。我说它们也许是够正常的,每个人本质上都是孤立的,至少是独自的,既然没有别人能替他们过活。他们无法替他们生或替他们死。同时,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在世界上需要相当稳定的、甚至经常的强化。
(在电视节目"追寻"〔InSearch〕上,我们看到一个关于克理夫•贝克司特和他有关植物对人类情绪的反应--或否,如偶尔的例子--的工作。我们认为非常有趣。
(在她用午餐并读自由联想的资料后,珍说,她并不知道她自己该怎么办。我开始回又堆积起来的书迷来信。在三点四十五分,珍说她感觉到一个"更大的你"--意指我--在她身边。她说,那很难描写,而回响我对它是我自己的存有或其一部分的问题。她从那存有感觉到一股极大的爱。她说,如果可能被描述的话,它可能是"环形的",虽然就彼而言它是无形无相的。
(当我们谈论那"形相",而我写这笔记时,它的余波仍流连不去。珍并没有意识地思索灵异的事。先前,我读我昨天买给她的生日卡上的句子给她听,而她与昨天我第一次读给她听时一样地欢喜它。这两次我们在读时都有激动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否可能触发了她的经验。但我俩由读那卡片而生的情感,本身就是宝贵的事件。
(当珍说她终于感觉赛斯在附近时,时间已晚了。在她开始后,我们有一个干扰:一个年轻女孩送来史帝夫和崔西•布鲁门索送的一碗花。当我从女孩处接过花来,放在我椅旁的架子上时,珍安静的躺在出神状态中。)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这不是书的口授。
(停顿) 鲁柏今天下午的经验,是对你自己关于沟通及其重要性的注的一个反应。
(见此节的开始,我在五月七日自由联想结尾的注。)
在这例子里,那些笔记容许鲁柏看到联合你们,以及联合所有生命之更大、却甚至更亲密的一种沟通。
关于植物沟通的电视节目也有作为一个推动力的用处,以便鲁柏可以感受所有生命都偃卧其中的"内在世界"爱与合作之流。鲁柏谈到有时觉得孤立,而那经验也是要让他看到,孤立本身也是个幻觉。
(停顿良久。)这种沟通存在于每个层面,但为了他自己个人的理由,且由于你们的关系,鲁柏特别地对你自己更大的人格集中焦点:那些往往看似如此难以适当表达的爱、深刻的了解及尊敬的属性。
再次的,我加速启动疗愈、蓬勃生气及幸福的那些坐标--此触及"生命之灵"(the sprint of life)本身涌出的源头。
("谢谢你。"
(四点三十五分。在我读给珍听此节后,她对她的经验说,"它并不特别的生动,但够明显到引起注意的地步--你懂我的意思吗?"我说在课中她已有效地回答了她自己有关那经验的问题。我建议说,或许当她一个人时,她可以再有那经验--比如说,在晚上。)
一九八四年五月十二日 星期六 下午三点三十七分
(今天,当珍仰躺著时,她又非常的不舒服。现在,这模式已持续了好几天了。 "现在,当褥疮在治愈中,你如何能比以前更不舒服呢?"我不久前问道。 她不知道。我自己最后的结论是,涉及了更多的事--它与珍的心态和信念有关。
(至少,当我在三三〇房时,珍的胃口在走下坡,而她在自由联想和课上都松懈了。下午我想过,请求医务人员开给她一些Darnoset ,或一些像它的东西,但我没提,因为我觉得我太太会排斥这想法。然后,昨天,在我说一节课可能有帮助时,珍答应今天上一课。
(今天暖和--六十多度--有时下雨。窗户大开著,因此交通的噪音撞击我们。走廊那头某处,一个女人不时地叫唤著--持续几小时后,得花许多努力和精力的一个展示。一个护士称她为"屁股上的芒刺"。然后当她补充说那女人真的有痔疮时,大笑起来。但对我而言,她难以理解的叫唤指出不只是身体上的一个折磨。)
现在,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这不是书的口授。
鲁柏近来的不舒服,部分是由于害怕他的身体不能完全治愈它自己,纵使他真的发现了他的危境的理由。
当然,恐惧是一直在那儿的,而你们最近的努力只不过是将它们带到显著的地方,或用一束光照著它。这可以被抗衡,如果鲁柏强调,他的确是被安全地护持著的,而他的存在是被自动自发地托住的。那安全与再保证的想法对抗了恐惧,而再次打开了自由联想的通路。
这节该有助于将你来访时--正是当他想要表现得最好的时候--往往如此明显的不舒服减到最小。换言之,他太过努力了。他的每个活动真的能轻易地一个流到另一个里,而他该提醒自己,在他之内的内在智慧,的确靠自己永远在寻求他最大的利益,而它自己也永远在为他工作。
如果他想要的话,叫他想象这内在智慧为一个挚爱的父母。这也将钝化他对自己父母可能有的任何嗔恨的刀口。
我可能回来一会儿,但我现在真的启动增长自爱、蓬勃生气和幸福感的那些坐标。
(三点四十五分。我两次读此节给珍听。我处理信件,谢谢经由茉德• 卡德威尔的努力,收到的六百五十元捐款。当然,我们注意到,赛斯说,珍的不舒服只部分由她无法治愈自己的恐惧而来。那么,别的理由又是什么呢?珍随后说,她认为赛斯真的会回来。在四点十六分继续。)
他不舒服的另一个理由与他的生日有关,再加上母亲节--也就是明天--的想法。
由于他和母亲之间的糟糕关系,母亲节的想法令他半僧恨又半悲伤(停顿良久),而他曾希望在生日前有进一步的进展。
显然他真的相信身体能开始觉得越来越好--而那是个可用的好暗示,因为它暗指持续地输入信息,而没涉及绝对。
(四点二十分。我读此节给她听。她又觉得赛斯来了。四点二十三分。)
他的身体并没有新的"错误"。这种恐惧显示,对身体的不信任到某程度仍在,因此他该恢复他关于阴性、他的肉身,及健康之间联系的记忆。
我真的想提到,我们的书的销售量的确在增加,并且会继续如此。
再次的,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四点二十六分。我读此节的后半部给珍听。"我有个感觉,在我们书的销售量的增加上,必然涉及了什么,当我读完后,珍说。信件又累积了不少,而现在我又落后了。
(在今天的课后,我觉得沮丧,因为对我而言,似乎在所有这些时间之后,珍仍未摆脱她的恐惧,尤其是对她自己身体及其过程的不信任。我视生日/母亲节的麻烦为:只是在症状理由的一个二十年循环之最近的新主意。问题不在与她这些日子为何如此不舒服,却是:为何身体、心灵选择了去忍受那些症状这么久。)
注1:在一九七四年,我在珍/赛斯的《个人实相的本质》 里写道:"摆锤是个非常老的方法。我用它来取得--ideamotor,有关刚刚在我们平常意识之外的知识的潜意识反应。我握著一个悬在在线的小重物,以便它可以自由的移动。藉由在心里问问题,我按照那摆锤是往前后或左右摇摆 而获得"是"或"否"的答案。
第七章 与健康有关的童年状况,及给父母的建议
一九八四年五月十三日 星期日 下午三点十分
(在卡拉的帮助下,珍昨晚打电话来。今天很暖和,当我开车到三三〇房时,大约六十三度,并且还下了雨,而后来在下午雨势很大。我在《梦》的工作上没有进度,并且明天可能也做不了多少。如果天气不错,我必须要剪草。我也想画些画,但在此时这似乎不可能。
(珍自己读了昨天的课,我也帮帮她;她对我自己写的注没说什么。她午餐和晚餐都吃得不好。而今天早晨她的确要求服用Darvoset来缓解她的不舒服。当我今天抵达三三〇房时,她已仰躺著了。乔治亚将她放在那儿的,并且今晨也替珍洗了头发,很好看。)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口授。
我们将开始第七章,名字叫:"健康有关的童年状况,及给父母的建议。"
(停顿良久。)对**而言,健康和疾病的概念,与哲学的、宗教的及社会的信念是密切相连的。它们甚至更与科学观念以及科学一般对生命的看法纠缠在一起。不过,儿童是远较天真的,而虽然他们对父母的想法作反应,他们的心智仍是开放而充满了好奇的。他们也被赋予了一个几乎令人吃惊的弹性和活力。
他们拥有对身体及其所有部分一个与生俱来的爱。他们也感觉到一个热切的欲望,要去学有关自己的肉体觉受与能力,及所有能学到的一切。同时,年轻的儿童尤其仍保有一种与宇宙、与所有生命合一的感觉,纵使当他们开始在某个层面上,将自己与生命的整体分开,而去从事愉快的任务时。当他们视自己为与所有其它个体分离与分开之时,他们仍保持了一个内在的理解,和一度曾体验与整体生命合一的记忆。
(三点二十一分。〉在那个层面,甚至疾病也只被认作生命经验的一部分,不论它可能是多么的讨厌。甚至在一个幼小的年纪,儿童喜悦地在他们架构内探索所有可能觉受的一切可能性--疼痛与喜悦一样,挫折与满足一样,他们的知觉始终是被好奇、诧异,及喜悦所推进的。
由双亲与医师那儿,以及藉那些人对他们自己的不舒服做了什么,他们得到对健康和疾病的第一个概念。甚至在他们能看见之前,儿童已经觉察,就健康和疾病而言,父母期待他们什么,因此,早期的行为模式形成了,他们随之在**期对之反应。
你可以休息一下。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但我真的启动加速你自己疗愈过程及幸福的那些坐标。
(三点二十六分。我回了几封信,感谢捐款给珍的医院基金的人们。卡拉测了珍的体温--九十八度四。我读最后一句给我太太听。在三点四十四分继续。)
目前我们将谈到拥有一般良好健康的儿童,但他们也可能有一些平常的"儿童疾病"。后来我们将讨论有格外严重的健康状况的儿童。许多儿童经由他们父母善意的错误,获得不良的健康习惯。当父母实际上因孩子的病而奖赏他时,这尤其是真的。在这种例子里,生病的儿童远比平常受到纵容,给予特别的注意,给予像冰淇淋这样的美食,宽免一些平常的家务,并以其它方式鼓励他将疾病的发作认做是受到特别照顾与奖赏的时候。
我并不是指,不该和蔼对待生病的儿童,或给予一点特别的照顾--但该为了儿童的复原奖赏他,并且该努力保持小孩的日常生活尽量正常。儿童往往对他们一些病的原因相当明了,因为他们常常从父母处学到,生病可被用为达到一个想要结果的方法。
父母往往对自己隐藏这种行为。他们故意对自己生病的原因闭上眼睛,而这行为变得如此的习惯性,以至于他们不再意识到自己的意图。
可是,儿童可能对他们意愿自己生病相当的觉察,为了避免上学、考试,或他害怕要来的一个家庭事件。不过,他们很快学到,这种自觉是不可接受的,因此他们开始假装无知,反倒迅速地学会告诉自己,他们彷佛毫无理由的有了一种病菌或一种病毒,或伤了风。
父母经常促进这种行为。有些人只不过太忙,无法问儿童关于他自己的病的事。给一个孩子阿司匹灵,然后在送他上床时附上姜汁汽水和一本著色簿,要简单得多了。
这种程序不幸地剥夺了一个孩子重要的自觉和了解。他们开始觉得是这个或那个不适的受害者。既然他们浑然不觉一开始是自己引起了这问题,于是并不明白自己拥有改正这情况的力量。如果同时他们又因此种行为受到奖赏,那么当然,压力便减少了,因此,一次生病或健康不良能变成获得照顾、受宠身分,及奖赏的方法。
觉察这些事实的父母,只藉由问他们生病的理由,便可以在孩子幼小时帮助他们。一个母亲可以说:"你不必发烧才能不上学,或作为得到爱和照顾的方法,因为我不管怎样都是爱你的。而如果在学校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想法子一同解决,所以你不必令自己生病。"再次的,这种行为的理由在儿童的心中往往相当的清楚。所以,如果当孩子小时,父母开始这种问话和再保证,那么小孩会学到,虽然生病可以用来获得一个想要的结果,但还有较好、较健康的方法能达成这个目的。
很不幸,有些父母以最不好的方式用到暗示的本质,以致一个孩子常常被告以他是体弱多病的,或过度敏感的,而不像其它小孩那样强健。如果那种行为继续下去,那么,孩子很快会将此种说法当真,而开始实行,直到它们真的在孩子的日常生活里变得太真实了。
口授结束。
此节结束。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四点十三分。 为了不知什么理由我没读此节给珍听。她仍不舒服,所以我比平常早些帮她侧躺著。大约九点二十五分时,她在卡拉的帮助下打电话来,当我在打此节时,她说她觉得好些了。)
一九八四年五月十四日 星期一 下午三点三十分
(今天冷得多,且有雨。当我到达三三〇房时,珍又仰躺著了。不过,由于湿度特高,风扇有时开著。现在珍的生日和母亲节--赛斯说促成她不适的因素--都过了,她彷佛好过了一点。)
现在--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非常久的停顿。)当然,良好的健康是与一个家庭关于身体的信念密切相连的。如果父母相信,身体不知怎地是精神的一个较差的工具,或如果他们只是视身体为不可靠的,或软弱和脆弱的,那么孩子将在幼小时开始认为,健康良好是稀有的,而学会将沮丧、缺乏精神,及身体的疼痛视为一个自然、正常的生命情状。
如果,在另一方面,父母视身体为一个健康、可靠的表达和感受工具,那么,他们的孩子将以同样的方式看自己的身体。双亲对彼此,及对他们的孩子,表现一种喜爱的感情是非常重要的,而因此不需要诉诸生病为得到关注,或考验父母的爱和奉献的一个方法。
儿童并没有自然的理由对身体的任何部分感觉羞耻。没有一个身体的部分该被以秘密的、悄悄的声调来谈论。可是,每个孩子都该被告以,他的身体是个珍贵的私人所有物,因此,很容易建立对身体私密性的一个令人满意的感觉,而没有任何羞耻或罪恶的暗示。
不用说,父母该同等喜爱他们的男孩和女孩的身体,因此,没有一个不如另一个的想法。每个孩子都该尽早被他们的父母教育,以使小孩一再被提醒身体自然的资源和疗愈能力。
(停顿良久。)真的相当担心他们孩子对疾病敏感的父母,常常过份热心,强调所有种类的运动及与运动相关的节目,但孩子们感受到了他们父母未言明的恐惧,而试图藉由在运动项目里达成高目标或成绩来使父母放心。
没有一个区域的思维或信念没在某方面触及健康的主题。所以,在这整本书里,我们将谈论许多一开始彷佛与手边题目不相干的概念。
口授结束。
(三点五十一分。)再次的,教鲁柏提醒自己对他身体的想法,及其与他的性和健康的关系,是个好主意。这会帮助他发现他对身体不信任的原因,因此,他能开始对身体的可靠性、足智多谋,与有力的疗愈能力有一个新的感受。
今天下午,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但再次的,我真的加速你们自己的疗愈能力,并加快你们自己幸福和安全感的那些坐标。
("谢谢你。"
(三点五十五分,我读此节给珍听。当她在传述时,被医院职员打断了两次。我该注明,在今天上课前,她读昨天的课读得非常好--快而容易。)
一九八四年五月十五日 星期二下午 四点三十二分
(今天,珍仰躺著,舒服了一点儿,虽然并不太多。她午餐--或,就彼而言,晚餐,吃得很少。但,她读了两节,读得很好。我说,我正认真的考虑放弃回复大多数书迷的来信,它们近来增加了不少。我越来越不容易找出时间集中心力将《梦》完成了。
(珍右膝上的溃疡显示出明确的,痊愈征象,而在内部愈合了--比她左手的骨节要好多了。
(虽然外面并没那么热,我们打开了风扇,而窗子也大开著。珍的赛斯之声比平常大得多。我可以补充说,整节课间,我都有"眼睛的事情"--那些明亮、锯齿状的模式移动过我的视野。我形容那效应,并附加了一幅素描,在一九七五年出版的、珍的《意识的探险》 里。今天的插曲是很久以来的第一次,我相信是由压力引起的,但它没继续很久。我没花时间用摆锤去学到更多。)
现在--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这不是书的口授。
如果鲁柏和你讨论他对身体的不信任,会有相当的帮助--故此表达在你们关系的架构内的那些感受。
那些感受不该以不赞同来对待,当然,因为它的确是的,由于鲁柏不赞同这种感受,他常常隐藏它们。以这样一种方式表达,它们可能真的诱出鲁柏的眼泪--而或许也令你流泪。
实际上,鲁柏该同情地对待那些感受,解释给它们听,它们来自何方。这容许那情绪一些清晰的解决。他甚至可能视那些不信任的感觉为:他自己疼爱的、被吓怕的部分,然后,再次的,同情地对自己的那个部分说话--告诉它,它为什么不必再害怕,而在言词和情绪上强调,自己被吓怕的部分现在不再需要防御,却能允许它自己自由和自然的表达。这些建议,如果付诸实行的话,其价值会是相当可观的。告诉鲁柏,在我们的下一节,我将再开始书的口授。包括谈"越来越好的药"的资料。
那么,我祝你俩有个愉快的下午,而再次的我加速你们自己的疗愈能力,并加快你们自己的安康感及平和心境。我给你们的建议是相当强而有力的。
("谢谢你。"
(四点四十分。"嗯,我很高兴我做了口授,"珍说。"在你读给我听时,我要抽一支烟。"课开始后,珍马上被一位拿维他命C的护士打断。记录那一课时,我十分讶异,珍自己的某个被吓怕的部分,能在她其余的精神和肉体的人格上施加这样大的力量。然后,我想,也许我根本不讶异--对追随形形色色心理训练的治疗师而言,这种事可能是司空见惯的。再次的,结果我很沮丧。
(珍感觉到了这个,因为她说我会不赞同。我说,否认她症状的存在是没用的。而她回答说,她已可感觉到与今天的赛斯课相连的情绪。我想我们明天可对那事做些什么,然后才发现,我们的验光师,吉姆•贝克,在两点后会到,送来一些时候以前,他替珍检查的两副眼镜。那是我们尝试自由联想的黄金时间,然而,珍必须有她的眼镜。
(上课后,正当我帮珍侧卧时,我们的邻居乔•本巴洛--他癌症很严重--打电话来,邀我与他和他的太太玛格莉特共享中国食物及"大黄"派〔rhubarb pie〕。我在七点三十分后才抵达他们的家,因为我在试著令珍舒服一些。食物非常可口--直到当我讲话时,两块鸡肉卡在我的喉咙里。乔躺在沙务上,看见我试图吞咽,而将玛格莉特从厨房叫出来。我还能呼吸,却有些费力,因为我喉咙的肌肉一直试著将肉咽下去。我知道这情况可能变得很严重,但我们都没慌张。玛格莉特曾是位学校护士,她用上汉默李奇法:用她强壮的手臂由我背后抱著我,用力挤。在第三次挤时,一、部分鸡肉由我的口中跳出。我可以哑声讲话,同时感觉第二部份向我的横隔膜慢慢下去。令本巴洛一家惊讶的是,我终于能吃完我的饭。那一瞬间,我已准备好让玛格莉特用所有必要的力气,甚至到压断一两根助骨的程度,如我读过可能发生的。而那晚躺在床上,我暗忖,万一我没活过来,珍会发生什么… … )
一九八四年五月十八日 星期五 下午三点四十八分
(昨晚当我到家时,我看见法兰克•朗威尔介绍我接触的、剪草坪的年轻人做好了他的工作;而那草坪看来棒极了。今天下午他还要回来耙落叶。
(当我到那儿时,珍仰躺著。她似乎觉得舒服一点了。吃过普通的午餐后,她戴著她新的近距眼镜,自己读了两节,读得飞快。我告诉她,我想现在她可以大声念,比我还快。
(从Prentice-Hall转来的信增加了相当的多,不论这是否与赛斯近来说书的销售量正在增加的声明一致。过去三天以来,涌来大批书迷的信。我已落后很多很多,觉得我再也无法回完信。事实上,今天是我在三三〇房没有至少回几封读者来信的第一天。它给我一种奇怪的自由感;下午似乎延长,或变长了。我相信我已到了弃绝书迷的信,或其大部分的信的地步。或许我会从写《梦》的时间里抽点时间来写一封最后的回信--包括赛斯的--寄给来信的人。我可以签名,如此而已。
(这资料是自由联想的东西,跟随著赛斯在五月十五日给珍的私人课里的建议。我们是要讨论她对她身体的不信任,及有关的题目。我们昨天曾试过,只不过吉姆•贝克带来她的新眼镜。以下显然是简化过并较短的,因为我无法记录我们间所讲的每一个字。我们想接通在文字背后的情绪。
(这些大半都在种种不同的时候讲过。珍由谈她的母亲开始,她如何在珍青春期时告诉她,她身体里有她父亲〔戴尔墨〕的血,而他是有梅毒的。珍被她的第一次月事吓到了,而告诉一位修女所有的一切--而,或许,那修女也有她自己的烦扰;珍没说,或许不记得了。
(她也重述,她如何由于月事而不必上运动课,而玛丽如何说戴尔墨因为有梅毒而眼睛不好,无法阅读。珍记得所有那些感觉,却并不感觉它们,她说。她非常怕怀孕,而从不乱来。在我们结婚后,她害怕怀孕,认为它会毁了我们的事业。我提醒她说,当她真的怀孕时,我并没有太心烦,而是接受了它。她觉得,二十七年前,在科幻小说大会时,男人们没认真看待她,因为她是个女人。通灵的事也一样: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她觉得男人比女人优越。
(她非常早就与写诗认同。"我相信我所写的东西,但人们说,我有一天会没了兴趣而去生小孩,我下了决心不要。"很难与大多数男友分享诗,她发现,装笨更聪明。玛丽一直鼓励她的诗,而两个女人有好几年分享了诗。珍习于写诗来赢回玛丽的欢心:"同时我又觉得这样做是出卖自己。我对那事记得很清楚。"我不记得珍以前告诉过我这点,虽然她可能有过。
(珍好几次很害怕她可能怀了我的孩子。然而,除了有一次在一个ji情的片刻,她从未有要小孩的冲动。"但我明确感觉到你阴性的部分是你无法信赖的部分,"她说。当我们谈这些事时,她说她越来越烦躁和紧张,而要吸一根烟,因此我们离被埋葬的情感近了。我问她关于赛斯,一个透过女人说话的男人。她说,她怀疑,作为一个女人,如果她说话像个男人,便会有更多权威。在赛斯课开始时,她"感觉到一种口是心非"。我也不记得这个。她再次变得神经紧张,声音几乎带泪。她回想到,赛斯有一次说过,如果他以女人的身份传过来,珍是不会忍受的。所有这些男性的玩意儿都与她童年岁月里的神父有关。
(关于信封实验--赛斯必须几乎是无所不在的--因为她将教会的权威转移给赛斯。一个重点,并且我认为是个新的。再次的,珍是紧张而烦躁的,快哭出来了。但我说,教会不会赞同赛斯。进来了一个念头:她在开始一个假的教会--的确是个异端--还有个假神,赛斯。天主教忏悔救赎的想法在此混了进来。我补充说,既然她要用那能力,而非否定它们,如教会会要她做的,她选择继续她精神上的叛逆,因此必须透过症状付出身体上的救赎。她的诗的创意部份,一直试想超出教会要它走到的地方。我说,一个工整的圆,没有出路。珍说她可能要咬指甲了。她非常的不舒服,却没有眼泪。
(我们谈了很多有关于她生命中的神父们,以及她的作品与他们早先的教诲建立的冲突,还有他们个人的行为,好的和坏的。当珍的诗与教会有了矛盾时,或当拉金神父烧她的书时, 她不记得她母亲有任何反应。我认为这很奇怪。
(三点三十五分。她再次的紧张与烦躁起来,而又抽了一支烟。她谈到上一节课,将它全部组合起来。她再描写川顿神父的所有那些探访。她谈到,当她才三或四岁大时,一位神父放她上床,如何带性欲地和她"玩",而玛丽如何终于想通了。 这就是当我们住在一起时,打电话给她的那一个,他老了,住在宾州南边的一家老人院里,我相信。她描写,当川顿神父对玛丽生气的时候 ,如何背对玛丽坐著,而拉金神父又如何对她献般勤。她在一个男性支配的世界长大。珍当她才十三岁,与拉金神父第一次见面时,他说:"你就是太冒失了。"一个好的问候语, 而显然珍还记得的一个。当我们在聊时,她今天才发现,她:"你是个好孩子,直到你长到十八岁--然后你变成一只母狗。" 在佛罗里达, 珍好几次以为我将离开她。我并没有。
(当珍的母亲读纸牌或茶叶算命时,珍很害怕。她记得她母亲做出后来的预言--但我问,她做过多少并没成功的预言呢?可能以后上百吧!
(以上所有都是一九八四年五月十七日的自由联想资料。)
(以下是一九八四年五月十八日的课:)
现在,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这是书的口授。
我之前曾提到,游戏是成长与发展不可或缺的。儿童透过游戏演出来学习。他们想象自己在所有各种的情况里。他们看见自己在危险的尴尬处境里,然后如魔法般想出自己的脱逃方式。他们尝试其它家人的角色,想象自己富有或贫穷、年老或年轻、男性或女性。
当他们看见自己在所有种种的情况中强有力地行动时,这容许儿童一种自由、独立,和有力量的感觉。不必说,实质的游戏自动有助于发展身体及其能力。
对一个孩子而言,游戏和工作往往是同一件事,而父母们能利用想象的游戏,作为加强健康和活力概念的一个方法。当一个孩子脾气不好或暴躁不安,或头痛,或有其它看来不严重的不舒服的时候,父母能利用这想法:让那孩子想象你在给他一颗"越来越好的药丸"。叫孩子张开嘴,而你放那颗想象的药丸在他的舌头上,或叫孩子想象拿起药丸,放在他嘴里。然后给孩子一杯水将药吞下,或叫孩子为自己取水。然后,叫孩子念三次,比如说,"我已吃了一颗越来越好的药,所以我自己很快就会觉得越来越好。"
这样一种游戏越早开始越好,而当孩子长大些时,你可以解释,一颗想象的药丸,往往与真的一样有用--如果不是更好的话。
这并不表示,我在叫家长以想象的药取代真的药,虽然,我重复,它可能完全一样有效喔。不过,在你们的社会里,几乎是不可能没有医药或医学而活下去的。
虽然我要强调那点,我也要提醒你们,天生地与理想地,身体是相当有办法疗愈它自己的,而显然能治好自己暂时的头痛。在你们目前的阶段,你们必须以一个全然不同的学习系统来取代,身体才能展示其真正的潜能与治愈能力。
(四点五分。)在其它的儿童病例里,叫孩子玩一个治愈游戏,在其中,他好玩地想象他又再是完全健康地于户外游戏;或叫那小孩想象和一个朋友在谈话,描写那疾病为已过去了。甚至在老人院里,也可用游戏,因为它可以令自发的感觉复苏,给意识心一个休息而不再担忧。
许多古老的与所谓的原始人利用游戏--当然,还有戏剧--为了它们的治疗价值,而往往它们的效果有与医学相当的治疗性。如果你的孩子相信,一个特定的疾病是由一种病毒引起的,那么,建议一种游戏,在其中,那小孩想象病毒是个小虫,他可以胜利地以一个扫把赶走,或扫出门去。一旦一个孩子懂了这主意,他常常会编造他自己的游戏,那将证明是最有益的。
儿童们不被教以这种游戏,却往往被教去相信,任何的情况、疾病或危险都将变坏,最不喜欢而非最喜欢的解决之道将被找到。可是,藉由这种精神性游戏,强调想要的答案,儿童可以在早年学会,以远较有益的方式利用他们的想象力和心智。
短短休息一会儿,我们还将继续。
(四点十六分。珍吸了一支烟。在四点二十三分继续。)
最糟糕的一个概念是,相信疾病是上帝送来的一个惩罚。不幸的是,这样的一个信念是许多宗教所倡导的。所以,想要做乖孩子的儿童,可能很不幸地努力去得到不良的健康,相信那是神的关注的一个征兆。被神惩罚往往被视为比被神忽略要好。持有这种观点的**,往往让他们的小孩过著骚乱和沮丧的一生。
在所有种种的疾病里,几是可能的时候,且以不论什么方式,游戏都该被培养。许多独裁性的宗教根本尖锐地拒绝容许他们的信众沉迷于任何一种游戏,而不悦地视之为罪恶。纸牌游戏和家庭游戏--像"大富翁",实际上是极佳的练习,而任何形式的游戏都鼓励自发性,并促进疗愈及平静。
口授结束。
(四点二十九分。)在鲁柏这方的一些游戏行为,会有相当的益处--如果你俩可能一同沉迷于某种游戏,还会更好些,纵使只涉及了心智的游戏--没有特殊目的,除了好玩之外的游戏。
举例来说,某个版本涉及你俩和法文书。
再次的,我的确真的加快那些有助于疗愈过程的坐标,而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四点三十二分。外面起风了、变冷,而且乌云密布。"告诉你实话,我是这么地难受,我以为我无法上课,"珍说,在我帮她转身前,她吸了一支烟。我们想到包括法文书,甚或字谜等游戏。在三三〇房窗子旁,刚开始长叶子的林木里,我看到一只好小的黄乌在树枝间掠过。我指给珍看,但她除了一抹颜色外,无法看到什么。我想,昨天下午,我也看到同一只鸟。
(所提到的书是珍在纽约州色拉托加温泉市,斯塞摩学院时代的法英文课本。几年前,珍开始复习她对法文的知识,而我曾请她教我一点法文。有趣,但我俩都没坚持我们的想法。)
第八章 儿童的游戏、 转世 ,以及健康
一九八四年五月二十二日 星期二 下午四点二十四分
(以下是一九八四年五月二十日在四点二十分给的,自由联想资料的一个简短的总结:
(珍讨论昨晚的一个正面的、精力旺盛的梦,在此没有纪录。珍说,昨晚的梦系列是她对她身体能力的庆祝--她坚持身体的绝佳运作。她认为她没用到身体的能力。"我请它原谅我没那么做。我给它动的自由--而现在我整个下午都难受极了。"
(她的不舒服状态可不可能是身体响应的一个征兆?她习于想:"如果我不停地用我的身体,我就不会做事--那样是歇斯底里的, 因为现在我几乎不做任何事。"她不知道她的身体是否会完全恢复,然而,她真的相信,她可以伸直她的断腿。我反而建议,她了解她好的左腿目前是在一个可以伸直的地位。她没有想到那点。 她现在真的认为身体上的恢复是安全的。
(珍感受到一些情绪--她拒绝去思考它--她在她人生这么晚的时候,才开始一些涉及她的存有的方案。这是我的问题引来的结果。她认为是可能的。
(惩罚。我们必须更多地探索那观念。珍用暗示--她请母亲原谅她,反之亦然,而她也原谅自己。我认为几乎必然涉及了惩罚。当我们谈到这时,珍变得相当紧张和烦躁,所以我知道那儿是有什么东西的。)
(今天下午,珍好几次告诉我说,她得到赛斯书下一章的题目。她也说她想要恢复再给预言。)
现在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开始新的一章,标题是:"儿童的游戏,转世,以及健康。"
请等我们一会儿… … 当儿童游戏时,游戏事件往往与在游戏架构外所体验的平常实质事件一样的真实,甚或更直一实。儿童在玩牛仔与印地安人,或官兵与强盗,有时可能变得像:如果他们真的在日常生活里被陷入这样的一个冒险里一样,被那追逐或追捕吓到。
然后,儿童更生动地运用他们的想象力,甚至,在某些时候用上他们所有的感官,以跟随或加强想象力绘出的画面。的确,有许多种的实相、许多版本,而在人类学会集中焦点在一个特定的实相包裹上之前,还要许多时间呢。
在如此做的时候,他们随之以结构的方式运用他们的想象力,而有助于加强主要的实相架构。不过,有一段时候,年幼的儿童利用到一个了不起的想象自由,以至于,他们能以体验日常生活的同样专注、力量,及活力去体验"替代的"事件。事实上,一个有力的白日梦,可能显得远较围绕著它的其它日常事件要来得真实。当孩子在玩时,他有很强烈的喜悦、愤怒或危险感。孩子的身体往往反映出,如果所谓的"游戏"事件是真的时,会引起的那些情况和反射。
你们大半的经验都是直接发生的,在那儿,感官、想象力、动作和肉体的确实性相遇。可是,在梦中,你往往感觉好像你全然是在另一个地点,而你所有的感官彷佛都以那个地点为轴心而旋转。换言之,你的经验是与你平常的生活区域分开的。你可能梦到,你在走或跑或飞,然而,那些活动是与想象力、动作,及肉体的确实性相遇的地区离得够远,以至于,相对地说,你的身体保持安静,同时你似乎在别的什么地方自由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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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25 23:24
(四点四十分。)以一种方式,转世可以用同类的比喻部份地解释。你同时有许多存在--但每一个都有其自己的生活区域,你的那部份集中焦点于其上。事实上,那个部份有其自己的名字及自性,而是其自己城堡的主人,可以这样说。
每个自己有其不可侵犯的点,在那儿,想象力、动作及肉体的确实性相交。不过,像孩子的游戏一样,事件发生在事件内,全都戏剧性地真实与生动,全都诱发特殊的反应和行动,而每一个都拥有自己私密的生活区域(热切地)。
口授结束。
(四点四十四分。)我的确想开始这一章。再次的,我加快那些有助于自我疗愈能力、内心平和、启发和了解的坐标,而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四点四十五分。今天珍又是非常的不舒服,尤其是仰躺时。今天早晨她服用了Darvoset,下午当我在那儿时又服用一次。)
一 九八四年五月二十三日 星期三 下午四点三十一分
(今天早晨,我做好了给珍在床上用的活动阅读架,而在下午将它拿到三三〇房。珍能以某种方式用它,但并不如我希望的那样好。不过,它有帮助。她有时仍很不舒服,而现在是每四小时服一次Darvoset。)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在任何特定的一天,一个小孩都可能去骑旋转木马。同一个小男孩或小女孩也可能跨坐在一个玩具马上,而假装那马是旋转木马的一部分。同一个孩子可能在电视屏幕上看到一个旋转木马的影像,或被告以另一个孩子去游乐场玩,而接著骑过旋转木马的事。
那孩子将被骑旋转木马的直接体验完全吸引。他或她的确可能同样全神贯注--或者更甚地--想象他在骑弹簧木马。当然,当孩子看电视上旋转木马的影像时,会有一些涉入,同时,关于另一个孩子去游乐场玩的事,就不会令他感到同样多的兴趣。
以多少同样的方式,事件出现并反映在转世的存在上。所有的生生世世都发生于同时,就如假设的孩子之旋转木马的经验全都发生在同一天。
不过,以转世的说法,旋转木马事件可能在某些存在里直接地体验,或在另一生里,只变成像一个影像,或发生在涉及真的马,而非旋转木马的一个事件上。换言之,一生所经验的事件,都会以某种方式反映在其它另一生所经验的事件上。
(四点四十二分。)我并不是说,在一生里的事件会引起另一生的事件,却是说,有一个整体的模式--一个可能事件的储存所--而在每一生中,每个个人选择适合他整体私人目的的那些。然而那些生生世世将是相连的。一个个人在一次生命中可能有一个严重的疾病。另一生中,那事件可能变成一个不舒服的梦魇。在另一生中,那个人可能有个好友患上同样的病。又在另一生中,那个人可能决定作个医生,给同样的病找到一个原因及一个疗法。
不过,并没人命中注定要为在另一生所犯下的任何罪而受苦。任何一生中,一个人自己存在的理由和目的,都可以在那生本身里直接找到。
(停顿良久。最后那句话回响了我给《梦》所写的一篇随笔。)
口授结束。
(四点四十八分。)我祝你们有个最美好的下午。即使课很短,我也想继续口授。再次的, 启动加快你们自己的疗愈潜能,并促进幸福和平安心境的那些坐标。
(四点四十九分。"嗯, 我想就是这样了,"珍说。在我替她转到左侧前,她吸了一支烟。她不舒服。)
一九八四年五月二十六日 星期六 下午四点三分
(昨天,我在邮件里收到,在纽泽西州、理堡的心理学京山姆•曼纳翰替〈改变实相〉的夏季版写的长篇文章副本。今天我将那篇文章带到三三〇房,以便珍可以读到。曼纳翰博士非常赞同地将赛斯资料与几个心理学派相比,而我告诉珍,我希望他的文章会显示给她看,她作品的普遍有效性会继续成长。她喜欢那篇文章,而同意她的作品影响力会继续成长。
(今天当我在回信时,她说,今天她延迟上课,因为她从我这儿收到我想要暂停一下、以赶完其它的事的讯息。没错。但我告诉她,如果想她上课,我今天是准备上一节的。)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而我将继续口授。
许多拥护转世的人,非常坚定地相信,在一世里的一种疾病,绝大多数在过去一生里有其根源,所以,要发现目前的疾病或难局的理由,转世的逆向cui眠是必要的。
随著这种信仰,也可能有一种相当传统、刻板的因果报应版本。所以,你可能在此生为你前世所犯的错误受罚,或你可能真的在为几千年前所做的错事补偿。再次的,的确,一个人所有的转世存在是相连的--但,在一世里的事件,并不会引起下一世的事件。
我必须再一次的提醒你,所有的时间同时发生,所以,关于"现在的惩罚是过去行为的报复"的混淆信念,实际上会是没有意义的,既然在同时的时间里,所有的行为都会是同时发生的。
(停顿良久。)不过,你可能对一种特定的疾病有整体的理由,那是和罪与罚毫不相关的,
但,反之,可能涉及一种非凡的好奇感,及想体验的欲望,那是多少有点非常规的--通常不会追求的--异国情调,或以某种说法,甚至是怪异的。
不论其本质,每一生都拥有其自己独特的有利位置,而有时候,一个人可能采取一个无名的病,或长期的病,只为给他自己大多数别人会避开的经验。一个个人可能寻求这样一个立足点,以便以一种不同的方式看宇宙,问一下,从任何其它位置提出,也许便无法回答的问题。
(四点十六分。)举例来说,另一生也许是与极佳的健康及活力打交道,而如我提过的,在另一生可能献身于疗愈的艺术--但,整体而言,鲜少有人将健康问题本身作为经常的转世主题,虽然在一个人生为众多贫穷寒微的百姓之一的情形里,可能有这主题的强烈暗示。
如果你有健康上的问题,在你切身的经验里找其理由,而比起将它们派给遥远过去里的一个原因,要好得多。疾病的理由几乎永远在目前这生的经验里(停顿良久)--而纵使童年旧事原先可能启动了不健康的行为,容许旧的行为模式运作的,却是目前的信念。
请等我们一会儿,我们将继续。
(四点二十二分。珍饮了一口咖啡,吸了一支烟。在四点二十八分再开始。)
如果你关心任何--精神、情绪或身体上--既定问题的话,你该记住某些事实。我在别处已提及其大多数,但它们在这个脉络里尤其重要。
新的一段。你必须了解,你创造你的实相,由于你对它的信念。所以,试著了解,那疾病的特定困境,并非什么其它中介强加在你身上的一个事件。要了悟,到某个程度,你的困境或你的病是你所曾选择的,而这个选择是以点点谪谪的小而彷佛不重要的选择做成的。可是,每个选择都曾导向你目前的困境,不论其性质如何。
如果你了解到你的信念形成你的经验,那么,你的确有一个很好的机会改变你的信念,因而改变你的经验。
藉由对自己非常的诚实,你可以发现你自己选择那困境或疾病的理由。既然当你做每个选择时,你的用意都非常好,你没理由感到罪恶--只不过,选择是建立在信念上,那是信念而非事实。
我们在下一节将继续口授。再次的,为你俩,我启动加快你们自己的灵感、启示及自我疗愈的那些坐标。
("谢谢你。"
(四点四十四分。自上次休息后,三分钟内,珍已被打断了两次。"哇!我感觉那儿有这样一大块资料,"她说。"而他甚至还有更多呢,但时间已晚,晚餐盘将会送来了,而你必须替我翻身,等等… … "我看得出她有能力继续。"我想他也会回答那位心理学家在他的信里写到的一些重点,"她说。我也有同感。
(她今天觉得好了些,那也许是较长的课的一个原因。自从今天早晨,她说没吃Darvoset,那是个进步。杰夫•卡德开给她另一种维他命补给品--一种辛辣的无色液体,我闻起来像橙皮。这自几天前的血液测试后就开始了。珍极不喜欢那味道。)
一九八四年五月二十八日 星期一下午 四点八分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如果你在任何一种严重的困难里,一开始去想象你的问题是你自己的信念所引起,可能彷佛是不可理解、不可相信,甚或丢人的。
事实上,其反面可能看似为真。举例来说,你可能丢掉了一连串的工作,而可能彷佛相当清楚,在任何那些境况里,都不是你的错。你可能有一种似乎不知哪儿来的严重的病,而你可能觉得,你自己的信念简直不可能与这样一个吓人的病的开端有任何关连。
你可能在一个或好几个非常令人不满意的关系里,它们没有一个像是被你引起的,同时,你反而觉得好像你是个不情愿的受害者或参与者。
你可能有个危险的药物或酒精问题,或你可能与有这问题的人结了婚。在两个例子里,那情况都是被你自己的信念引起的,纵使在一开始这也许显得非常不可能。为了这特定的目的,我们将讨论从童年就升起的疾病或情况,因此,我们不包括天生残障或非常早期的威胁生命的童年意外,或最不幸的儿时家庭状况。这些将分开来讨论。
(在四点十九分停顿良久。)在大多数例子里,甚至最严重的疾病或复杂的生活条件和关系,都是在面对多少显得是无法克服的困难时,被一个想要成长、发展或扩展的企图所引起的。
一个个人往往在为某个显得是阻塞住的目标努力,而因此,他用所有可用的精力和力气去绕过那妨碍。那妨碍通常是一个需要了解或移除,而非绕过的信念。
在这本书里,我们将涉及信念的本质,并涉及林林总总的方法,那会容许你选择那些导致一个更令人满意的生活信念。
虽然这本书名为《健康之道》,我们讲的不仅是身体的健康,却还有精神、心灵和情感的健康。举例来说,如果你的亲密关系是不健康的、不满意的、挫折的,或难以达成的,不管你的身体状况是如何的强健,你是不健康的。不论你的情况为何,自问,如果你不受它的束缚的话你会怎么做,是个好主意。一个酗酒者的太太,可能全心全意希望她丈夫停止喝酒--但如果她突然问自己,她会做什么,她可能--够令人惊讶的--感到一阵恐慌。在检查她自己的思绪及信念时,她很可能发现,她如此害怕达不到自己的目标。以致事实上她鼓励丈夫的酗酒,因此她不必面对自己的"失败"。
显然,这个假设的情况是我的意思的一个信手拈来的例子,而没谈到会围绕著那男人和那女人关系的数不清的其它信念及半信念。
口授结束。
(四点三十六分。)不过,再次的,我真的加速你们自己疗愈能力、灵感及启示的那些座
标。
我真的的确经常关照你俩,现在我祝你俩有个最美好的下午。
("赛斯,谢谢你。"
(四点三十七分。"在那些我觉得不想上课的日子,你可以休息,"当我们谈天时,珍说,
"但在我觉得想上课的日子里,我想该上--"
("你觉得你该上课,或你想上课?"我问。
("喔,两者都有,"她说。"两个是一起的。当我想做时我就想做,"她笑出来。当我读此节给她听时,她吸了一支烟。我认为这是很好的一节,而我确定,包含了适用于我们情况的很多东西。)
第九章 你、你、你、和你。活在自相矛盾中
一九八四年五月二十九日 星期二 下午四点
我祝你们另一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下一章,标题是:"你、你、你、和你。活在自相矛盾中。"
(停顿良久。)每一个人都是如此的独特,以致我显然无法讨论形**类经验的所有不可数计及复杂的信念缕--然而,在此,我希望,以某种方式,列出足够的"明确的概括",以便你们读者,就你们自己的生命而言,都能发现许多适用之点。
事实上,你可能发现不只一个你,却有好几个你,可以这样说,每一个追求某种目的,而你可能进一步发现,有些这种目的彼此抵消,同时有些则彼此对立。当然,这种相反的目的能导致精神、身体和情绪上的困难。
许多人相信,让他们自己出头、表达他们自己的想法或能力,是危险的。在另一方面,这种个人可能非常积极的要在某种艺术、专业或其它活动领域有所建树。在这种例子里,有两个相反的目地在运作--表达自己的欲望,及害怕如此做的恐惧。
如果两个信念都同样的具主宰性与不可或缺,那么,情况就变得相当的严重了。在一方面,这种人可能试著在社会里、商业上、艺术或科学里"获得成功",却发现他们自己每向前一步就后退两步。换言之,他们将遭遇自己造成的阻碍。如果这样一个人开始成功,那么,他们会被强而有力的提醒,对缺乏成功的同样主宰性的需要--因为,再次的,此人相信自我表现乃是必要而可欲的,同时又是极危险的,故此必须避免。
(四点十四分。)结果,难局以许多方式呈现。此人可能在财务上成功,只不过做了一个严重或错误的商业判断,因而丧失了财务上的利益。另一个人可能藉由身体本身来表达同样的难局,因此,身体的活动力虽然是如此可欲,却仍显得是非常危险的。
当然,对大多数个人而言,这种推理听来相当古怪,但我们讨论中的人,比如说患有风湿性关节炎,或一些其它损伤动能的病人,可以问他们自己这个问题:"如果我摆脱了这状况,我会做什么?"
就像先前提到酗酒者的妻子。这样一个人可能突然受到一种恐慌感的攻击,而非松了一口气,故此头一回体验到潜在问题下的、对动的恐惧。
然而,为何会怕动呢?因为如此多的人被教以:力量或能量是错的、破坏性的,或罪恶的,所以要被惩罚。
好玩的、喧闹的儿童往往被告以:不要做爱卖弄的人,或不要表现他们正常的蓬勃生气。宗教强调戒律、节制,及苦修的重要性。所有这些态度,还有其它要为许多心灵、身体、精神,及情绪问题负责的信念,都可能对人极端的不利。
很不幸的,也有一些特定的教诲是性取向的,因而在一个性别上而非另一个性别上显示其效应。男孩们仍被教以要"酷"、冷静、好斗,和肯定自己--相反于要温暖、合作、合群而不虚张声势。男孩们被教以:在任何方面依赖都是没男子气概的。一般而言,在青少年期,当被母亲亲吻时,他们变得尴尬--然而,既独立又依赖,既合作又竞争,是相当自然的。
这种年轻人怀著想要独立的欲望长大,然而在同时他们也经验到合作与依赖别人的自然驱力。许多人结果为任何他们认为依赖或没男子气概的行为惩罚自己。他们常常害怕表达爱,或优维地接受情感上的滋养。
结果,有些这种人变得严重地被胃溃疡折磨,因此他们的胃在接受物质的滋养时,变得疼痛及溃疡了。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但再次的,我的确真的加速导向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
("谢谢你。"
(四点三十三分。珍一离开出神状态说注意到,没人为了任何事打扰我们。我告诉珍,像昨天的课一样,此节又是非常的好;显然它有许多地方适合我们的情况。当我们聊天时,我听见一位护士在门外推著药车。珍吃过她的阿司匹灵和Dorvoset,在我替她翻身前,吸了一支烟。
(乔•本巴洛今天下午回到医院,替他第四回合的化疗做准备。我在七点离开珍后去看他。他看起来和讲起话来都好多了。乔对他得与癌症共处多久表示忧心。他也描写了过去三个月来他常有、却没告诉玛格莉特的一个梦。对我而言,它听来显然象微他对死亡的恐惧及他抗拒对死亡投降的战争。他同意我委婉提供的解释。无论如何,我根本没那么有把握我是对的。)
一九八四年五月三十日 星期三 下午四点十五分
(在昨天的课的结尾,我写说,我在七点离开珍后,去看乔• 本巴洛。当我在他的房间,五二二房时,玛格莉特下去和珍问好。乔预定周四早上回家。
(昨晚,珍仰躺著,极端地不舒服;她说,她左臀上的褥疮无止尽地令她难受。她吃了Dorvaset和阿司匹灵,但这些都没有帮助。今天当我抵达三三〇房时,她仰躺著,觉得好多了,虽然并不自在。我告诉她,午餐时,约翰•本巴洛打电话给我,说他的父亲暂时不会回家,医生在他的一叶肺里发现了一处感染。昨天没人知道此事。)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继续口授。
(停顿良久。)对关于力量或能量的利用有强烈矛盾信念,并且有时拥有特多要求被利用的精神及身体能量的人,也往往经验到癫症。
在许多这种病例里,所涉及的这人是智力极发达的人,拥有明显却鲜少被充分利用的天赋。这种人对个人的力量和能量是如此惧怕,以致令他们的神经系统短路,阻断去做任何有目的行动的能力,至少暂时如此。
由于他们了解到,他们的确天生拥有强大的天赋和能力,这些人往往为他们的疾病而非他们的能力寻求注意。由于他们的机智和面对苦恼的机敏应对,他们可能变成职业病人,他们的医生偏爱的人。可是,这些人也是活在相反的目的中。他们决意同时既表达自己,又不表达自己。像那么多其它人,他们相信,自我表达是危险、邪恶,且必然导向受苦的--不论是否自己造成的。
这特定的一群人也常常被一种特别的愤怒占有:他们因不能炫耀自己的力气和力量--反之却"被迫"做出一种有时显得吓人及羞辱的行为,而对自己狂怒。
(在四点二十八分停顿良久。)罹患癫瘸的人也常是完美主义者--如此努力要做得最好,以致他们结果有一种非常不平顺的、抽筋的身体行为。
在某些例子里,口吃是同类活动的一个非常温和的例子。在一方面,有些癫瘠病人觉得高人一等,同时在另一方面,他们比正常人表现得笨拙得多。再次的,许多人也相信,那些具有特别才能或天赋的人,是不为人所喜,且被迫害的。
这带我们到不幸与浪漫相连的一大堆信念。
休息一下,我们很快会继续。
(四点三十四分。珍喝了一口咖啡,并吸了一支烟。"有时我觉得好像有一大块资料在那儿,然后其它的日子却什么都没有。"她说。在四点四十一分继续。)
这些信念围绕著艺术家、作家、诗人、音乐家、演员,及其它彷佛在艺术或其它形形色色的自我表达方式里,有非比寻常天赋的人。这些信念导致最悲惨的传奇,在其中,有天赋的人永远为宝贵的自我表达的礼物以某种方式付出代价--藉由灾难、不幸,或死亡。
口授结束。
(四点四十四分。)鲁柏的不幸夜晚是他自己对身体恐惧的结果--与他随之拾起乔自己可怕的恐惧的事实有关,而这些刺激了他自己的。
多少涉及了玛格莉特的探访,以及你去探访乔的病房。要珍去再多做一些有关他身体表现的自由联想,纵然令他不舒服,也是个好主意--而那些恐惧不该被不耐地对待。它们能够并且应该被规劝,纵使这意味著一而再地去看相反的信念。
在我们下一节里,我将试著给你们治著这个方向的一些进一步的暗示,而我现在祝你俩有个美好的晚上,及一个舒适而愉悦的晚上。
("谢谢你。"
(四点四十九分。昨晚当我去看他时,乔跟我谈到他的恐惧,但我没机会告诉珍此事,直到今天下午我在三三〇房看到珍之后。换言之,珍自己拾到了乔的恐惧,除非当我离开后,玛格丽特去看珍时可能谈起过。
(注:玛格莉特并没有--反之,她告诉珍,乔觉得好了这么多,以致家人计划星期三晚上接他回家,而非星期四早上)
一九八四年五月三十一日 星期四 下午四点十五分
(在五月二十八日,水疗部的一位护士将一个空盘掉在珍的左脚背上,造成皮肉上的一个那种凹伤。珍说很痛。那一点仍会疼,但在疗愈中。今晨,乔治亚及另一位护士助手将珍的右腔骨撞上担架的金属架上,那是他们将珍放在上面抬去水疗部用的。珍痛得大叫,而乔治亚哭了。珍立刻开始告诉自己,一切都会没问题,而事实看来也如此。虽然在她的小腿和脚一带都一触就痛,却没有伤口或乌青。当我今午到达三三〇房时,没看到肿胀。
(因为我必须在一点四十五分离开去看牙医,珍比平常快地吃了午餐。我回来时告诉她,我会试著跟她一同做自由联想或上一课。她说她不知有没有力气作自由联想--"虽然我真的意图要试试,像赛斯说的。"昨晚她比较好,但仰躺著仍不舒服,服用了Darvoset和阿司匹灵。
(我打电话到五二二房给玛格莉特,看看乔如何。当时乔正在做骨头扫瞄。玛格莉特说,他变得比进医院时衰弱多了,虽然显然预后是没问题的。)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这些观念有许多亲戚,因此,我们事实上有一整个家族的信念,它们全都以某种方式相关连。
最重要的,与有关创造力及表达相连的扭曲,是相信知识本身是危险的、邪恶的,并且必然会导向灾难的信念。此地,天真无邪被视为等同于无知。实际上,你在这种信念背后所有的是,对自由意志与做选择的一个恐惧。
你的知识越广阔,你对可能的行动,及随之变得可得的一大堆选择就越觉察。那么,也有人对知识有一种强烈的渴求,他们相信知识是好而有益的,同时在另一方面他们同样热烈地相信,知识是被禁止且危险的。
当然,所有这些例子都导向严重的左右为难,并且往往在同时将一个人拉向两个方向。它们也是许多心灵、情绪和身体问题的原因。
在此可能也该注明,当涉及了女性时,这对知识的怀疑就加深了,因为,传说相当错误地给予一个印象:如果知识为女性所拥有时,它便加倍地可怕。当我们讨论明确与性别相连的信念 时,这该被牢记在心。
必然像是很显然,在所有这种信念背后,都有对自然、人,与生命本身的不信任。
(四点二十八分。)不过,我们也必须记住,以一种方式,信念本身是工具,而在某些情况,彷佛相当负面的信念也能为更有益的信念扫除障碍。所以,讨论了这么多的负面信念,别去称任何信念本身为坏的或邪恶的,是个好主意。它们以自己的方式,并不比,好比说,病毒们在它们本身,更坏或邪恶。如果你以那方式看待它们,你将避免被彷佛只会导向毁灭的负面思维及信念之无止境的行列所压倒。反之,举例来说,将负面信念与横扫全国的暴风相比:它们有它们的目的--而总的来说,那些目的有促进与支持生命本身的倾向。
不过,在我们仍在这讨论当中时,提醒你自己,任何情况都可能被改变得更好。不断提醒你自己,对一个难题最有利的解答,至少与最不幸的"解答"一样的可能。也提醒你自己,不管你所有的担忧,生命本身的精神都是持续地在你的经验内,而形成你的肉身。
(停顿良久。)在这节里,再次的,我加速鼓励幸福及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叫鲁柏对最后几句特别注意。
("赛斯午安。"
(四点三十八分。再次的,我们没被打扰。珍的传述很好。当我在替她翻身前读此节给她听时,她吸了一支烟。)
一九八四年六月一日 星期五 下午四点十二分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停顿良久。)大多数人的确过著不令人满意的生活,其中,许多个人在寻求那些由于全都在争取他们注意的大团矛盾信念而几乎无法达成的目标。他们自相矛盾。
这不仅导致私密的两难、疾病,及彷佛无希望的关系--却也导致全国性误解的纠葛,以及世界性的失序。不过,的确有办法突破这种冲突,而那些表达、和平与满足的更宽广大道是每个个人都可得的,不论整个画面看来彷佛多糟糕。
所以,是可能改善你们的健康,并加深你们所有经验的质量的。
就你们所了解的俗世生活而言,想象所有的疾病终究都会被征服,所有的关系都不可避免地被满足,或预见一个未来,在其中,世上所有的人都被以平等与尊敬相待,显然是太乐观了。在此书里,先前提到过的更大架构里,首先,疾病本身是生命之整体活动的一部分。所谓的生病状态,对肉体生命就与正常的健康一样必要,所以,我们说的不是在地球上的涅盘--但我们的确在说,本书的每个读者是可能加速他私人的感知,及延长并扩展平常的意识到一个程度,以至于和目前的经验对照,生活可以几乎被认为是"人间天堂"。
(在四点二十八分停顿良久。)这涉及了一种最深奥的再教育。到此为止所提到的矛盾信念是我先前所谓"意识的官方路线"的结果。显然,人们在那些矛盾信念开始之前很久,就经验到疾病--但再次的,那是由于疾病状态在个人和全世界的整体健康所扮演的角色。
那么,我们必须做的是,重新来过。的确相当可能这样做,因为你将与你切身熟悉的资料打交道:你自己的思维、情绪和信念。
当然,你必须由你现在的位置开始,但如果努力去贯彻我们将在此建议的那种新假设的话,没有人不能改善他的位置到一个相当的程度。到某程度这些概念已经在了,虽然它们在世界经验里尚不占主导地位。
休息一会儿,我们将再讲一点点。
(四点三十五分。在休息时,琳达拿来珍的阿司匹灵和Darvoset;我的太太仰躺时仍不舒服。在同时,外面有很大的铿锵声:三部救火车及其它的车子,全都鸣著警笛,在我们三楼窗外的角落转弯,显然开向急诊室的临时入口。一会儿之后,医院的播音系统传来一个"蓝医师"的紧急传唤。在四点四十四分继续。)
这替换的思考方式在生物上是恰当的,因为现在应该很明显,某些信念和概念有助于促进健康,而其它的则阻碍它。
这些概念是自然与生命本身所有部份之情感态度的转译。它们比任何的药还好,促进各种各类生命价值完成的表达,不论其形式。
口授结束。
(四点四十七分。)一个注:这将是此书第一部--称为"进退两难"--的最后一章。当我们开始下一章时,它将是第二部--称为"重新来过"--的第一章。
我想提醒你俩,我所说的真的是可能的,比不可能可能多了。就是如此。
鲁伯可以从他现在的位置开始,因为每个人必须以手头的情况开始。威力之点就在当下。
现在我祝你们一个最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谢谢你。"四点五十分。)
第二部 重新来过
第十章 一个新的开始。指示、建议,与决定--以及何时去忽略这些
一九八四年六月三日 星期日 下午三点十一分
(今天中午,一位护士及一位护士助手在三三〇房的门口与我会面,告诉我她们花了半小时想令珍舒服。当我到达时,她仰躺著。她仍在服用阿司匹灵Darvoset,而这两种药正开始影响她的听觉。我注意到,上一周她又听不清了--我必须说得更大声、转大电视的声音,等等。
(不过,珍吃得不错,而之后重读了前四节,当我在回一些信时。我告诉她今天早上法兰克•朗威尔来访。我们同意了Crimson King红枫在后院里的位置;明天下午法兰克将要种它,并带那年轻的家伙来剪草,那已差不多六寸长了。昨晚和今晨又下了雨。)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首先,给鲁柏的一个便条:告诉他,不要拖延关于他对身体表现的恐惧的自由联想,却尽可能开放地与你讨论这点。
这的确也容许你给他一些安慰,而有助于减轻你没能帮得够的任何感觉。不过,那感觉该被抒发出来--然后不再贯注于其上。
我们现在要开始本书的第二部:"重新来过。"下一章将称为:"一个新的开始。指示、建议,与决定--以及何时去忽略这些。"
我们想要重新唤起的思维和信念,是那些在童年里具主宰性的,如在此书先前提到过的。他们是在每个生物与生俱来的心灵上、精神上、情绪上与生物上的信念。儿童们相信,不只会有个明天,还有许多个明天,但他们也相信,每个明天都会是有报酬的,且充满了发现。
他们觉得自己偃卧在一个整体的安全感里,即使面对著一个不舒服的环境或情况。他们觉得被吸引向其他人及其他的生物,而听其自然时,他们信任自己与别人的接触。他们有一种天生的自我满足与自我欣赏感,且本能地感觉,去探索和发展他们的能力,是自然且对他们好的。
休息一会儿。
(三点二十三分。因为我一直在咳嗽及吸鼻子,试图打喷嚏,珍叫停了。我告诉她,我觉得喉咙里有点东西。不过,我真的并不知道是什么令我发作的。)
他们期待关系是令人满意且持续的,而期待每个事件都有可能的最好结果。他们享受交流、追求知识,同时也充满了好奇。
所有那些态度都提供了促进他们身体生长与发展的力量与精神健康。对**而言,那些概念不论听来怎样简单,它们在自己内仍携带著必要的力量和推动力,来充满生命之所有部分。后来,矛盾的信念往往扼杀了这种先前的态度,因此,当儿童们长大为**时,他们几乎拥有一套相反的假设。这些假设视为理所当然,任何紧张的情况都会变坏,与人沟通是危险的,自我完成带来别人的嫉妒与报复,以及,作为个人,他们活在一个不安全的社会,那个社会是设在一个本身是野蛮、残酷,且不计代价地只顾它自己存活的一个自然世界里。
休息一下,我们将继续。
(三点三十三分。罗勃进来量珍的血压。天气冷而多云。在三点四十二分继续。)
你的身体实际上靠大量喜悦的期待而活。
胎儿是被对未来的生长与发展的期待所推进的。去预期最不幸的情况会恶化,而非改进,已经够糟了,但相信人类必然会毁灭它自己,或核子毁灭几乎是不可避免的,真的就是鲁莽了。
许多人不再相信死后的生命,而因此,很多人就被否定了一个心灵上或一个身体上的未来。
这剥夺了身体与心智为了享受任何追求或活动所需的热情和目的。这种信念使得任何人类努力都显得无用了。有远较健康和有益的对核能危险反应的方式,而我们在本书后面会讨论这些。
目前,我只想建议,所有这种信念都该尽快地被了解与讨论。我们希望显示,大多数自然促进健康的信念都可以适用于所有精神的、身体的,或情绪的疾病或困难。我想要保证你,不论你的境况、年纪,或性别,你真的都能重新开始,由你之内重新唤起那些先前更天真的期待、感受和信念。事实上,如果你能按照儿童的游戏来想象这努力,而非将它视为一个极度严肃的**追求,要好得多。
换言之,甚至对最严重的问题,我们也将徐徐灌输一个多少游戏性的态度,因为游戏这概念本身,就鼓励想象和创造能力的利用。
这个重新来过--
(三点五十六分。林妮拿来珍最近在用的阿司匹灵和Darvoset的混合针剂。它留下一个苦味。我读此节给她听,而再次的必须为她说得大声些,以便她听到我。在四点十分继续。)
再次的,由于时间的同时性,信念可于现在这一刻改变。
不必为了信念的"原始"原因,苦苦寻索进入此生或任何其它一生的过去里。现在,做某一种的改变将自动"全面的",可以这样说,改变所有的信念。不过,你不去过份强调达到结果,却容许自己一些余地,是重要的。你习惯性地对你的信念反应,往往不加思索,并在一般对时间的概念,以及你对它的经验内--你必须给你自己"一些时间"去改变那个习惯性行为。
如果这样做的话,你将发现自己对想要的信念,与对不想要的信念一样轻松而自动地反应。不过,如果这样做的话,心里要记住儿童的游戏概念。这将容许你保持整件事悬在那里。
早在长大**之前,儿童就会扮演**,因此,当你仍在成长到那个更有利的画面时,你同时可以与更想要的信念游戏。
口授结束。
再次的,我加速导致身心平安、并促进疗愈过程的那些坐标,而我祝你俩一个最美好的黄昏。
("赛斯午安。"四点十九分。)
一九八四年六月四日 星期一 下午三点十九分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我想深入讨论的问题之一就是,自发性与健康和疾病的关系。
你肉身存在的本身就是依赖许多自发性的过程的平顺运作。你的思想、呼吸及运动,全都被大半是无意识的活动--至少从你平常想作是意识心的观点来看--所指导。
你的身体经常不断地修补它们自己,而你的头脑会思想--全都没在你正常有意识的注意之下。这也适用于所有那些使得生命变得可能的内在过程上。你的思想是有意识的,但思考的过程本身则否。在儿童的行为里,以及在他们肢体自然的节奏性活动里,自发性尤其重要。情感也彷佛以一种自发性的方式来来去去。
的确没错,好像人格的某些自发性部份,远比我们如此有理由感到骄傲的有意识部份,还要来得有知识。
不过,许多人害怕自发性:它唤起放肆、过份,及危险的自由。即使不那么热烈地反对自发性的人,也往往觉得它不知怎地可疑、讨厌,也许导向令人蒙羞的行为。可是,自发性代表生命本身的精神,而它是活下去的意志,和激发行为、动作及发现的那些冲动的基础。
以最直一实的说法,你的生命是那些自发性过程所提供给你的。如我们在过去的书里提过的,人类人格曾一度"较与自己合一"。他更平等地照顾到无意识与有意识的经验。人比较觉察他的梦和所谓的无意识活动。
只不过因为文明人多少过份强调运用一种知识来超越另一种,使得人们害怕自己无意识的、自发的部份。那恐惧本身就引起他们堵住更多又更多的无意识知识。既然自发性的部份与身体活动是如此相关,他们在促进良好健康上非常重要,而当人们感觉与他们自发的自己分离时,到同样程度,他们也觉得与自己的身体分开了。
(三点四十三分。)这种人变得害怕自由、抉择和改变本身。他们拼命想要控制他们自己及环境,对抗一大团似乎从内心来的、猖獗的、自发的原始冲动,及一个无心的、混乱的、古老的自然力量。在物质世界里,这种行为往往导致强迫性行动--样版式的精神和身体活动,及带著强烈压抑色彩的其它情况。在此,任何表达几乎都变成了禁忌。意识心必须尽可能控制所有的行为,因为这样的一个人感觉到,只有僵化的、逻辑的思维才够强,而足以抑制如此强烈的冲动力量。
(停顿良久。)这些态度可能反映在相当简单的强迫行为里:不论需不需要,无止境地清扫房间的女人;追随某种精确、固定生活路线的男人--只开某些路线去上班;比其它人洗手洗得多得多;不断给衬衫或背心扣扣子及解扣子。许多这种简单的行为显示一种极度需要对自己及环境获得控制,所导致的样版行为。
休息一下。
(三点五十二分。珍喝了咖啡,并吸了烟。天气变得多云了;我告诉她,我希望法兰克• 朗威尔在我们家种红枫树,同时那从学校来的年轻家伙在剪草。于四点继续。)
任何过份的行为都可能进来,包括吸烟过度、饮食过度,以及饮酒过度。
有些人可能很难相信,自发性是该被信任的,因为他们可能只觉察破坏性或暴力的冲动感觉。自发地表达冲动的概念,在那种情况下,将是最令人恐怖的。
事实上,所涉及的人们在压抑的、并非暴力的冲动,却是自然的、爱意的冲动。他们害怕爱的表达或依赖的需要,只会给他们带来责备或惩罚。所以,他们藏起渴望,而破坏性的冲动事实上有助于保护他们,不去做他们不知怎地学会去害怕的爱的表达。
科学本身,虽然在一些区域那么的精确,却常常将本能的、冲动的--
(四点六分。林妮进来给珍药。她告诉我们,她将离开医院去Painter Post ,一个在艾尔默拉西边约十七哩的小小区,作个护士长。我们祝她好运。我在四点十四分读最后一句给珍听。)
--混乱的、破坏性的活动视为同一种。
自然及人的内在本质两者都被视为包含著野蛮、破坏性的力量,文明和理性必须坚定地与之抗衡。科学本身往往展示强迫性的和仪式性的行为,竟至编排其自己的推理路径,以便它们含括安全领域,而固定地忽略那使得科学--或任何别的学科--成为可能的自发性伟大内在力量。如我先前说过的,自发性明白它自己的秩序。再没有比自发地生长其自己所有部份的肉体更高度有系统的了。
(全都热切地:)就如你的生命是由这些自发过程提供给你的,可以这样说,宇宙的生命也是以同样方式提供的。你看见物质的星辰,而你们的仪器探入遥远的太空--但,使得宇宙成为可能的"内在过程",是那些推进你自己思维的同样过程。所以,相信自发性与纪律只是相反的东西是错误的。反之,真正的纪律是真正自发的结果。
(四点二十四分。)生命中每个元素的价值完成都依赖那些自发的过程,而在它们的源头是基本的肯定性的爱,及对自己、宇宙,及生命情况的接受。
口授结束。
再次的,我启动加快你们内心平安和自我疗愈过程的那些坐标--记住,它们是自发的。
("谢谢你。"
(四点二十六分。我告诉珍,她做得很好。她有一个略佳的一天,而吃得不错。当我开上坡居时,我屏住呼吸--然后看到草真的已割好了;它看来棒极了。当我开进后面的车道时,我看见法兰克已种好了红枫树。还不只此,他将他的耕作机拿回来了,而再次的挖好了后院,准备播种野花的种子。〉
一 九八四年六月五日 星期二 下午三点五分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停顿良久。)自古以来,宗教就试图帮助人了解他自己主观的实相--但宗教有它自己的黑暗面,而为此理由,宗教不幸助长了对自发性的恐惧。
宗教没去促进人的内在价值的概念,反倒教人不信任内在自己及其外在显现。大多数教会宣扬一个强调有罪的自己的观念,而将人看成是被原罪污染了的一种生物,甚至在他出生之前。
这扭曲了的画面描述一种罪人的族类,天生被邪恶的、有时候是魔鬼的力量驱策。在这教义里,人需要为他的出生道歉,而生命的情况被视为神降在其犯错的生物上的处罚。很不幸地,这种观念也反映在心理学的领域里,尤其是在弗洛伊德派里--在那儿,比如说,"说溜嘴"可能出卖了自己隐藏的、穷凶极恶的真实欲望。
无意识被了解为久已被文明丢弃、不受欢迎的欲望之垃圾堆,同时再次的,大多数宗教理论都投射出,必须被好的工作、祈祷和救赎束缚住的隐敝的自己形象。
在这样一大团负面假定之中,一个好而无邪的内我概念,几乎像是可耻的。去鼓励那个自己的表达,显得是鲁莽的,因为彷佛太清楚了,如果意识的盖子被打开了,好比说,各种各样的内在恶魔及被激怒的冲动就会冲出来。
(在三点二十分停顿良久。)再次的,对内我怀有这种看法的人,往往将同样的概念投射在全部的自然上,以致自然世界显得同样的神秘、危险,并且有威胁性。
以政治的说法,这种人也寻找强烈的权威团体或ZF,强调怯律和秩序在公正或平等之上,而倾向于将社会上较穷、处于较不利地位的成员,视为充满冲动、危险,永远准备革命的。有这种信念的人相当常会过度训练他们的身体、任职警卫,或以某种方式设定自己去控制他们的同胞。
在此,我并不是说,所有的警卫、军队或不论什么的成员,都落入那个类别。不过,这种人将倾向于朝向一个极为有纪律的生活。他们许多的健康问题都将处理爆发(eruptions)--内部的溃疡、皮肤发疹,或非常明确的精神与情绪上的爆发,以及,由于平常遵守纪律的行为模式而更为显著的力量与脾气的大爆发。
休息一下。
(在三点五十分继续。)
在大半这种例子里,都缺乏一种情绪表达的正常范围。举例来说,这种人常常觉得极难表达爱、喜悦,或感激,而这缺乏表达被别人视为理所当然,他们看不清其实情,却反倒认为那人只不过是谨慎而已。
次要人格及精神分裂的插曲也多少具有这种特征--当矛盾信念阻积起来而被抑制,再次地出现为突然的爆发行为。而当人相信内我真的是一窝混乱的冲动时,那么,一个人就变得越来越不可能表达正常范围的活动了。那人随之觉得了无生气,且与工作及家庭脱了节。
可是,表达是生活的一个必要部份。每个人都感到那驱策力。当一套僵化的信念威胁会使行动显得无意义时,那么另一套被埋葬的、压抑的信念可能浮出台面,提供新的推动力,正当需要它的时候--但也形成一个带有那些与主要自己的特质几乎相反的特质的次要人格。
对所有这些议题,我们还有更多要说的--但现在我想讨论,与性别及健康有关的自发性,或缺乏自发性。
所有刚提过的负面信念,或多或少地都触及了性别。那些有著刚提过的信念的人,往往将性想做是兽性的、邪恶的,甚至是可耻的。
当关系到女性时,这些态度被强化了。当然,你们对性有一个很强的驱力,而如果你们同时相信它是可耻的,那么你便处于一个非常暧昧的处境了。还有这种信念及矛盾的妇女,往往结果做了子宫切除术,很巧地由持有同样信念的男性医师开的刀。
许多男人期待有儿子,却同时尊敬婚姻为可敬的家庭生活的一个必要部份,而同时觉得婚姻不知怎地贬低了人--尤其是男人--而性行为本身只在它带给他一个子嗣时才是正当的。
这样一个男人将寻花问柳,或与他认为低于他的女人有性行为。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他甚至会觉得和他自己的太太有性行为是错的,相信性行为对他俩都是如此贬抑的。在许多这种例子里,这些人会是伟大的运动员,追随传统的男性消遣,而也许对艺术或任何与女性沾上一丁点关系的兴趣表示蔑视。
口授结束。
(四点三十三分。)再次的,我加快加强你们自己身心平安、而便利你们自己直觉能力利用的那些坐标。
我祝你们一个美好的黄昏。
("谢谢你。"
(四点三十四分。珍相当慢的传述被职员们打断了三次。我告诉她,这节非常好,就与在最近系列里所有的课一样。她很高兴。
(今天很热--超过八十度--而头一次感觉像是夏天一样。珍今天觉得好些。她午餐和晚餐都吃得很好,而很容易地翻了身。她仍在用Darvoset和阿司匹灵疗法,加上钙与其它额外的维他命--我们不知它们是什么。佩姬•加拉格在大约六点四十分来访,所以我准备好而离开了医院,没和珍读祈祷文。)
一九八四年六月六日 星期三 下午四点九分
(我带给珍一个鸡肉三明治--一连串中的第三个,且是我由一家便利商店买的烤鸡做的最后一个。她再次地很享受它。她仍不舒服,但今天觉得好一点了。我告诉她,我得早些离开去看牙医。昨晚,我弄裂了一颗牙,我怕我失掉它了。
(我建议珍,她可在我离开前上一课。一开头她毫无感觉,而当我等待时,我处理了一些信。最后她说她觉得赛斯在附近了。她的传述有点慢,却稳定。)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许多宗教及所谓密教知识的派别曾提倡,性与心灵的概念是彼此正相反的。
在运动竞技场的人们也往往鼓励这观念,即:性的表达不知怎地会使男人衰弱,并削弱他的体质。神职人员发誓以保证禁欲。再次地,事实上,性的表达在人类经验的整个范围是个重要的元素,鼓励身心的健康与活力。
有些人可能比其它人有较强或较弱的性驱力,然而那驱力是任何个人自然节奏的一个强大部分。阻积起来的话,这种性驱力仍是一直想得到表达的,而往往是有习惯性"性纪律"的人,会突然发作一阵阵性的杂交或暴力。
实际上,哲学性的强调身心纪律,与对有罪的自己信念的一个组合,往往带来最不幸的人类两难之局。这些概念通常与权力是可欲却危险的感觉并驾齐驱。于是,禁欲意味著储藏起一个人自己的力量。有这种信念的人往往有严重的便秘,并有闭尿症状--举例来说,保留水、尿或不论什么。
(四点二十一分。)他们也可能有肠胃的问题,许多是过度喜爱极端辛辣的食物。有些则有极大的胃口,纵使这些可能被一连串的节食所调节--它然后又被暴食破功了。
涉及了人性里这么多其它的元素,以致我并不真的想指出任何罪魁祸首,然而在鼓励那种行为上,男性隔离的社区显然恶名昭彰。当然,在这种机构或小区里的每一个人所受的影响并不相同--但,相对地说,你们的确有这类封闭的社会,而它们真的能变成狂热主义和僵化的行为样版的摇篮。再次的,在此你发现,强调的是纪律而非自由意志,以致选择的机会剧烈地减少了。
一个社会越开放,其人民便越健康。
此节结束。
("谢谢你。"四点三十分。)
一 九八四年六月七日 星期四 下午三点二十一分
(今天很热--超过九十度--当我中午到达三三〇房时。 珍今天好些, 而三三〇房开著冷气和风扇,窗户也大开著,一点都不热。我带著短裤,便换穿了;我的凉鞋己在那儿。天气有一种奢侈 、多汁的感觉,好像我们的地球终于由一个敌人转成一个滋养的 、护持的父母。帮珍吃午餐后, 我处理信件,直到她说她准备上课了。我告诉我太太,我的牙真的掉了。)
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我所说的也适用于沿著女性路线隔离的组织, 虽然是到一个较少的程度。
在两个例子里,两性都被否定了任何真正的沟通, 而维持住一个极端人工的架构,在其中, 两性实实在在地彼此变成了陌生人。这也鼓励了形形色色 、歇斯底里的反应,以及比正常人们经验到的一个更大频率的"传染性疾病"。
这情况也以一些变化发生在宗教的狂热派里,不论严格的性隔离是否被强制执行。如果人际关系受到高度管制和监督,或家庭成员被鼓励侦察他们的亲友,那么你便有同类的对自然的表达及沟通的缩减。
在这种社会里的人们,往往受到营养不良、频繁挨揍、灌肠剂的过度使用,及常常过度施行体罚之苦。儿童被严格地管教,而欠缺正常的自发性成了常规而非例外。这种组织的成员往往得了他们身体无法运用营养的病。他们常趋附某种时尚食物,但由于真的害怕自发性到如此的程度,他们往往变得罹患了与身体的无意识过程相关的疾病。
(在三点三十四分停顿良久。)当然,你也能发现单个的家庭--或一整个国家--像狂热教派一样运作,交托给压抑及其结果的暴力。
那么,你拥有的概念,在身体处理其营养、运用其健康和活力时,扮演了一个大角色。如果你相信,身体不知怎地是邪恶的,你可能以几乎饿死来惩罚它,纵使你的饮食就平常标准来说可能被认为是正常的。因为,你的概念可能引起妨碍你身体接受养分的化学反应。如果你相信身体是邪恶的,最纯净的健康食品饮食将会或可能会对你根本没多少好处,同时,如果你有个健康的欲望并对你的肉体给予尊敬,那么吃电视餐,甚至快餐,也很可能保持你的健康和足够的营养。
如果我们在谈健康,必须要看的是你的信念。你们有最有效率且美丽的肉体器官、最高贵的关节和附件,最充满生气的肺及最精美的感官。要靠你形成一个配得上你的肉体形象的身体--因为你是被你的信念所滋养的,而那些信念能令你每日的食物增益你的活力,或增益你的忧心及压力。
休息一下。
(三点四十五分。林妮进来检查珍的生命迹象--它们全都正常--并给她Darvoset。一位新的护士助手问明天的菜单,一如往常,我将它留在走廊里的药盘上了。在四点四十四分继续。)
不幸信念的重量也许最沉重地落在较老的人口上,因为信念已有一段较长的时间比较通行无阻了。
那些特定的信念实际上在青年身上生了根,所以,彷佛所有的生命之花都该在年轻的**里完全盛开,然后从那显赫的位置越来越快地落入不利用和无秩序。
这些概念不只在较老的人口身上引起严重的困难,它们在许多直接或间接自杀的年轻人行为上,也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对这些年轻人而言,生命的巅峰在望,只维持一会儿,然后就被夺走了。过度的强调被放在年轻的美和年轻的建树上,以致显得是,生命其余的活动必然都相形失色。
藉经验得到知识不被认为是个够实际的学习方法,以致随岁月而来的技巧与了解鲜少被纳入考虑。
再次的,到某个程度,宗教与科学--尤其是医学--彷佛全心在鼓励有关人性最负面的信念。人们视为理所当然,所有精神的、身体的、心灵的及情感的满足都随著年岁的增长变差。人们视为理所当然,记忆丧失、身体变弱、感官迟钝,而情感的生鲜度黯淡了。在四,五十岁之后,甚至想象性活动都常被认为是可耻的了。
面对那样一种未来的投射,难怪许多青年情愿在看到退化的第一个暗示--第一条皱纹或第一丝灰发--之前,就死掉。这种自然信号必然多么显得像是灾祸的先驱啊!而在天平的另一端,较老的双亲被他们成年的儿女对待,好像他们正落入一个二度童年的怪诞版本里。许多人真的对较老的人说话较大声,无论他们有没有任何的听力问题。
你们整个贸易和广告、竞争和商业的世界,都延长这态度。这还不算娱乐工业的冲击,它反映对青春的同样荣耀化,及害怕变老的恐惧。
变老有非常明确、绝佳的边际效应,我们在本书也将讨论--但此处我想要向读者保证,基本而言,并没有单单被年老带来的疾病(热切地)。
身体往往因为用得越来越少而被用坏(译注:所谓"用进废退说")--而那是由于对在生命晚年里的健康肉体之真正能力少有研究。那段岁月也包含某些节奏,在其中,正常的疗愈过程是非常加速的,而在身体内的生命力本身并不会用完或变少。在任何时候,其表达可能被阻碍,但每个个人独特的能量并不会单单因为年纪而枯竭。
关于较老的人及其生活方式,我们还将说更多,也会讨论几乎立刻会来驰援的许多信念和概念。自杀的主题也会在一个不同的脉络里讨论,而当我邀我的读者去重新来过时,我要你们了解,你们真的能从头来过,不论你的年龄或境况。
口授结束。
再次的我加速鼓励你们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并加快你们自己的疗愈能力。
("谢谢你。"
(四点三十五分。时间渐晚,而我没读此节给珍听。)
第十一章 从最底处向上重新来过。求生的意志
一九八四年六月八日 星期五 下午三点十四分
(再次的天气非常暖--至少九十度--但再次的三三〇房又很舒服。微风习习,在三楼上很明显。午餐后,珍和我一起读祈祷词。我看了一会儿信,直到她说她准备好上课了。她似乎比近来要感觉好一些。她的传述比较慢,却稳定。)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重新来过--改变一个人的信念,是个大胆的努力。十分可能,在路上你会变得沮丧或幻灭。
在这种时候,给你自己一些放松的时间是个好主意。将你的注意力完全转到别的什么事,而心里说,"目前去他的。"整个概念涉及一个过程,在其中,你同时既试又不试,在其中,你不努力去达成结果,反而温和地开始容许自己去跟随主观感受的轮廓,去发现幼时那些心灵和生物上有效的信念,并带给它们至今你这一生所获得的最佳智慧。
所以,当你变得沮丧时,一个游戏性的转移该给你令你神清气爽的释放。一个逃避性的电影或小说,或买一些可能放松你的意识心的琐碎小玩意儿。我们实际上是抱著获得与我们的身体、我们的心智、我们的同胞,及环境和谐的一种新感受,而卷入了一个生活方式的改变,卷入了我们对自己及世界的看法的改变。
没错,再没有更令人兴奋的冒险,而它将带来比远征到任何陌生景色更多的惊奇及发现。你们的信念的确以其自己的方式是活生生的。现在,别将它们视为理所当然,反之你将开始注意它们的独特性及多样化。
(三点二十八分。〉 不过,如果我们在谈的是重新来过,不妨从最低点开始而往上努力。这样,你可以看到最黑暗形式的信念,然后渐渐看著它们开始显现能量、活力和新鲜的推动力。
此章结束。
下一章的标题是"从最底处向上重新来过。求生的意志"。
在几乎所有健康不良、不幸的生活条件,或心、身压力的事情里,都存在著否认、恐惧,及压抑的强烈味道。
当涉及自杀时,这些便以它们最严重、最明显的方式被看到--尤其是在年轻人的自杀里。后来我们将讨论一些与自杀有关的转世影响的特例,但目前我们将关心年轻人日益增加的自杀数字。
在某个时候,大多数人会思考到他们自己死亡的可能性。那是对生活形势相当自然的反应。不过,对某些人,死的想法彷佛变成挥之不去的执念,以致它感觉上是逃避生活难题的一个方法。它甚至在某些人的脑海里形成了一种诱惑。
可是,在所有存在里的推动力是存在的欲望--朝向表达、发展和完成的推动力。考虑自杀的人,有些相信死后的生命,有些则否--而以最深的说法,所有的死亡多少都是自杀性的。如果想要幸存的话,肉体生命必须结束。不过,有某些促进自杀活动的条件,而许多宗教和社会--虽然不是全部--曾对终止一个人自己的生命,持有极大的争议。
个人与生俱来地想与他们的同胞合作。他们有一个帮助别人,及贡献给共同利益的需要。相反的,许多自杀的人都觉得他们不再被需要,或事实上他们存在的本身妨碍了别人的幸福。自杀的年轻**不见得是来自社会最贫穷或最低的阶层。事实上,贫穷往往成为一个强烈的推动力,导致此人去为他的日常所需奋斗。
这样一个人的日子,可能如此被不要命的活动挤满,以致根本没时间去思量自杀的事,因为,为生命本身奋斗是如此的紧张。
再次的,价值完成、发展和目的的欲望是如此强烈,如果那些彷佛被否定了的话,生命变得--或彷佛变得--比较不珍贵了。在许多例子里,是中上层阶级或富裕人家的子女,碰上这种危及生命的两难之局。有些年轻人被他们的家庭供养得这么过度,以致彷佛再也无法达成比他们拥有的更多。
(在四点停顿良久。在其传述间,珍被打断过一次。)如果他们的父母过度宠爱他们,那么年轻人可能真的觉得自己好像附属于父母,或只是他们的所有物。在另一方面,有些中上阶级的家庭,强调竞争到如此一个地步,以致孩子们彷佛觉得,他们只是因为他们的成就而被看重,而非只由于做他们自己而被爱。
对大多数人而言,这些情况彷佛都不特别的激烈,而显然在世界上有远较糟的人类幻灭的例子。然而许多这种年轻人真的看不到自己做为**的前途。
他们想象不出自己做为未来父母,或有某种事业的样子。就好像他们的整个生命加速到**生活的边缘--然而往更远处他们便什么也看不见了。一路上,不论对父母是否明显,这种年轻人开始感觉生命是无意义的。这种人往往是极有天赋的,然而他们觉得好像那希望永远不会绽放。
在大多数例子里,这些年轻人事实上是相当隐秘的--虽然他们展示给父母和朋友的自己可能看起来是活泼而合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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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25 23:25
你们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
(四点十一分。我读到此的课给珍听,但这并不容易:由于掉了牙,我很难清楚地发音。在四点三十四分继续。)
不过,这种人能帮助他们自己,而且能被别人帮助。
首先,让我说清楚,没有一个人是为了自杀而"被打入地狱"的。并没有特定的"惩罚"。
可能自杀的人,纵使很隐秘,通常会对一位朋友、亲人,或亲密的家人提及此事。这题目不该被忽略或谴责,却该诚实地检验。自杀冲动部分的神话的确是其隐密的面向--所以,那感受的表达本身就是有益的,并导致较好的沟通。
的确,自杀者部分的两难可能是被与别人缺乏沟通、对朋友或家人的动机的一个误解,及表达自己的需要和愿望的困难所引起的。
口授结束。
再次的,我加速启动你们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并且加速你们所有的身体过程。
("赛斯,谢谢你。"四点四十二分。)
一九八四年六月九日 星期六 下午三点三十八分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停顿良久。)如果你是个常常思量自杀的人,你的确该跟一个知己谈谈你的问题。
在你这方面,这沟通将有助于澄清事情到一个程度。这样一个人是在考虑一个不可逆转的步骤--显然不该轻率采取的一个。这种人往往是在一种非常沮丧的心态里,以致他们已不再思考继续活下去的理由,而只提醒自己死亡的可得。
其它人往往能做些彷佛无害的小评论,而突然打开心理失常者的心智,令他看到新的可能性。因为自己整个精神、身体、情绪,及心灵的部份永远被刺激去寻求更进一步的成长、发展与满足,那么心智十分可能把握甚至最微小的事件,那至少会暂时自发地免除此人的沮丧,甚或绝望。
如果你是在这样的-个状况,一定要提醒自己,任何问题的得以解决,是远较自然和可能的,而每个问题都有个解答。死亡并非解答。以一个非常基本的方式,它是个结束。
不论你可能觉得多沮丧,你的确仍想活下去,不然到现在你会已经死了--所以你有个寻求生命和活力的部份,而那个部份也该被表达。暂且延迟做任何决定是个好主意。无论如何,如果你真的选择自杀,你总是可以杀死你自己的。可是,如果你自杀了,你这生的选择就完了。
告诉你自己,直到你的生日,或假日后你才会做决定,或你将延后任何决定一个月甚或一星期--你觉得舒服的无论多少时间。
任何治疗师也能借著做这样的建议而坚持到底,同时,借著让那人选择这样一个决定延后的时段,而获得病人的合作。
(三点五十四分。)告诉这样一个人,他不可以,或不该自杀是没用的--而的确,这样一个过程可能相当的危险,加强这人朝向一个死亡决定的倾向。应该强调做抉择的概念:求生或求死,的确是每个人的选择。
当他们在为自杀辩论时,有的人可能说,"我有死的权力。"而虽然这是真的,但你们行星上的每个人,都需要每个活著的人的每一点帮助和鼓励,也是真的。以某种说法,每个个人的能量的确使得世界继续运行,而自杀是拒绝一个基本的、合作性的冒险。
有著普通健康的人常常思考自杀,也真的就已在一个重要程度将自己关在世界之外了。甚至他们的肉体感官也彷佛模糊了,直到他们往往追求越来越大的刺激。在身心有病的期间,或不令人满意的生活条件里,这同样的态度也以较少的程度,在种种不同范围变得明显。可是,如果你是这样一个人,你也还有其它可以采取的步骤。将你自己投射进一个满意的未来。提醒你自己,如果你要它的话,未来的确是在那儿的,而你可以长成那未来,就与你从过去长成现在一样的容易。
许多沮丧的人,几乎全心全意贯注在世界的悲惨上--可能带来其结束的可能灾难。他们提醒自己,这星球是人口过剩的,而投射到将来人为或自然的最悲惨灾祸。
这种思维必然会引起沮丧。它们也绘出对实相的一个极偏颇的观点,遗漏掉有关人的英雄主义、他的同胞爱、他的好奇和同情,及自然世界本身伟大的救赎特质。因此,这种人必须改变其注意力的焦点。
生命其它创造性的、积极的、有成就的部份一直都在,而单单对它们的思考本身,就能提振精神而远离紧张。
休息一下。
(四点十一分。珍吸了一支烟。今天很热而灿烂。一阵好风吹过三三〇房的窗外,使得山林木新的绿叶随之起舞。在四点二十三分继续。)
要点是,世界所有的问题也都代表伟大的挑战。尤其需要年轻人去努力促进和平及解除核武,去担起解除食物管制、重新分配食物来源,和鼓励国家加入这样一个创造性冒险的任务。那些的确是有价值和激动人心的,与过去任何世代面对的理想一样的高贵。世界需要每只手和每只眼,并为爱和关怀的表达大声疾呼。贡献自己给这样一个理想,远比以悲哀的眼睛和悲怆的声音不断地哀悼全球问题值得赞许。
如果你是了无生气的,下决心踏出朝向行动的第一个小步,无论它们可能是多小。提醒你自己,生命就暗示著行动和动作,而即使最沮丧的思维活动,都在了不起的突发节奏里流动。
在这儿给的所有建议,于较轻的状况里也有帮助--在平常发作的忧虑、紧张或健康不良里。即使那些有非常严重疾病的人,也永远能希望有所改进,因此,即使一个人由于一个严重的健康难局而考虑自杀,这事也该被慎重的权衡。
彷佛最不可逆的身体状况,都甚至曾戏剧性地改善,因此,每个明天的确提供了那个可能性。不过,再次的,个人必须做他自己的抉择,而毋需面对担忧灵魂本身会不会因这样一个行为而被谴责的额外负担。
大自然并不诅咒人下地狱,而在所有存在全都偃卧其中伟大的爱的领域里,诅咒是意义的。
再次的,我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并加快疗愈过程--而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四点四十分。我在替珍翻身前,读此节给她听。她在四点二十八分曾被拿药来的护士打断。)
一九八四年六月十日 星期日 下午三点二分
(珍似乎好了一点--不是很多--而我回信,直到她说她准备上课了。她最近都开始得早了不少。)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除非涉及了肉体的疼痛,该避免用药--尤其是对那些在沮丧状态的人。
(停顿良久。)所谓的兴奋剂(uppers) ,很快就需要镇静剂(downers)来调节情绪,而心智结果达到一种混淆状态,常常在一种恍惚中。在老人院里,对那些被认为老耄之人,甚或精神错乱的人,这种用药也真的该被认为是危险的。在一些别的情形下,这药有时实际上被给予过动儿,在那儿,其效果可能非常的不可预料,而产生鼓励自杀倾向的情绪,即使在那些如此年轻的小孩里。
许多在社交场合嗑药的人,真的是在玩一种心理的俄式轮盘赌(译注:在左轮枪中放一颗**,每人轮流往自己额头开枪,六枪中会有一人中弹而死。)他们的感受可能是像这样:"如果我命不该绝,这些药不会伤害我,而如果我命该绝,我吃什么又有何区别?"不过,他们是对自己的生命冒了某种险--那些沉浸在此种活动里的人--而风险可能很高呢!
没错,有些知识的流派几乎将某些药品的利用荣耀化,当做是在鼓励意识的扩展和释放压抑。在有些古老的文化里,的确以这样的方式利用药物,但其用处是很被理解的--而更重要的是,其利用是在社交上被接受的。不过,那些社会是高度仪式化,而以其方式是十分样版的,就像你们的文化可能对你而言一样。
(在三点十四分非常长的停顿。)医生在开任何改变心智的药时,都该极端的小心,而显然不鼓励处于沮丧状态的病人去用它们。在药物影响下,选择变得有限了,而显然人们在药物影响下曾自杀过--否则他们可能不会。我并不是说,单单药物会导致自杀,但药物心理学已经包括一个会促进俄式罗盘赌的态度,那只会增加了问题。
人们也用药以便"放松"。彷佛像是,有些药让一个个人放下恐惧和压抑的阻挡物,而在情绪上超越日常生活的问题。不过,事实是,许多这种人反而用药物作为一种化学毯子,它有个掩盖而非抒解的倾向。
"放下"是信任你自己存在的自发性,信任你自己的能量、权力与力量,并对你自己生命的能量投降(abandon)。"投降"这字本身可能冲击一些读者为特别的强烈,但自然的每个元素都对那生命形式投降。你身体的每个原子也一样。那么,对你自己生命的力量投降,是依赖诞生出宇宙和你,在大自然内却超越大自然的伟大力量。
朝向精神、身体、情感与心灵健康的首要第一步,正是那种投降、那种接受与肯定。
(在三点二十六分停顿良久。)求生的意志也天生在自然的每个元素里,而如果你信任自己的自发性,那么"存在的意志"便经由你所有的活动而喜悦地释放与表达。它也十分真实地洗掉沮丧和自杀的倾向。
休息一下。
(三点二十八分至三点三十六分。)
那些感受的确鼓励意识的表达,并释放否则可能会埋在紧张和恐惧下的直觉性信息。这种了悟有它们自己生物上的效应,刺激身体所有的疗愈属性--也轻易地将心智推向"更高的"组织,在其中理解到,生命所有彷佛的不足都得到了弥补。
这向自己生命的权力及力量役降的感觉,并不会导致一个心智的隔离,反倒容许自己去感受它在一个宇宙的创造性戏剧里扮演的角色。这样一个了解往往无法诉诸言语。反之,它们是在"纯知"的爆发或突然的理解中被感知和经验的。
自然世界本身是去其它实相的门户。你并不需要试图遮掉物质世界,或你平常的意识,以便达到导致蓬勃生气的健康或经验的必要知识。事实上,自然世界本身就是其它实相的一部分,而所有实相的源头现在就在你的存在里,就如在任何其它的存在里一样。
你学会越充分地活著,彷佛隐藏的"宇宙的神秘"就开始出现得越多。
它们并不见得以很大的喧嚣或炫耀突显出自己,但,突然之间,最无害的、无邪的鸟鸣,或一片叶子的景象,可能都透露出最深奥的知识。那么,很讽刺的,许多企图发现大自然"隐藏的"神秘的人,忽略了自然本身,或视肉体为令人恶心的,或不知怎地是由较差的振动组成的。
可是,在自杀的例子里,我们看到最剧烈相反的两极。到一个很强的程度,这种人排斥他们自己的生命,而往往包括一般的生活条件。许多人抗议说,他们首先就不想被生下来,而他们那样感觉,因为已如此彻底的压抑了内心求生的意志。他们也常表达一个强烈的与他们父母、朋友、家人、一般同胞疏离的感觉。一路上,他们已忘记童年合作性、游戏性的冒险,而爱的表达本身变得极其困难。
不过,在此章里所有的建议都的确能帮助破解那些习惯性的思考模式,而当这样一个人在看一位治疗师的话,如果整个家庭都加入治疗,会是非常好的主意。
往往这在财物上是不可能的,但将这样一个人纳入某种团体的情况里,是个绝佳的程序。在全都思虑过自杀的几个人之间的沟通,也能建立一个极佳的支持情况,尤其是有一位治疗师设定了一些指导时。并非所有可能自杀的人都会去贯彻,而许多结果都过著长而有生产力的生活,所以,即使当负面的想法以其最严重的形式展现时,仍有改善与实现的希望。
在危害生命的病例里,那同样不幸的信念、感受与态度也以较少的程度,及以不同的混合呈现。不过,那些信念可能没那么容易观察到,而许多人可能根本否认它们的存在。最后,它们往往被一个创伤性的生活情况触发--一个配偶或父母的死亡、一个主要的失望,或任何令特定的涉入者震惊和心乱的经验。
在某些癌症、严重心脏问题,或其它实际上威胁生命本身的病例里,这些态度常常在场。
在这种例子里,对个人信念的了解,及产生更新的、生物上更重要的信念,显然会改善情况,并有助于缓解状况。
(四点十六分。结果这成了此节的结束,虽然我们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当我们听见一位护士推著药车停在三三〇房门外时,珍停止说话。一会儿后,我们听见,她开始捣碎一包维他命c 时的重击声。珍说,"我不知道你可以听见维他命c 呢。"我在四点四十五分替她翻了身。)
一 九八四年六月十一日 星期一下午 四点八分
(我告诉珍,我在大约四点醒过来,担心我此周必须做的所有的事。我准备开始《梦》第七章的另一节,但了解到我必须让它去。我必须去银行取支票及汇票,以便支付税金及账单,接上花园的水管,并学会如何用我买来浇后院的花的新洒水器。然后,星期三早上,我约好了见我们的律师,关于税、珍的社会福利,等等。这个月稍晚,我该申请我自己的社会福利津贴。无疑的还有其它事得做。
(所以,今天早上我没空写《梦》,但希望明天有空。试图完成那本书令我觉得,好像我的脚陷在流沙中,一直到膝盖。我不断地失去我的投入感,以及如此不可或缺的每日的创造性努力,而我不断地寻找重新寻获它的方法,并且维持它在日常的基础上。珍建议我弄一个支票户头。那会有一点帮助,但我需要的远较多。我已尽可能地削减了,包括一大堆的商业信件,及我们可以涉入的方案。我不再回某些商业信件或读者的来信。
(在所有其它的事之上,我学会了一件事:我永远不会再创造像这样的一个情况了,在此,在一本书送给出版商之前,已过了好几年。某个地方,某件事必须让步。我想要回到每天至少画一点画的境地。这对我自己的幸福也许是必要的--甚至是不可或缺的,虽然我必须小心不要在这上面给我自己负面的暗示。
(今天又是极热。)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原想自杀的人的问题通常不是抑制的狂怒或愤怒的问题,它反倒是一个人觉得,在他私人生活中,没有进一步发展、表达,或成就的空间,或那些属性本身是没有意义的。
求生的意志已被先前提及的信念及态度颠覆了。
有著威胁生命的疾病的人也常觉得,在他们生命的某一点,进一步的成长、发展或扩展,如果不是不可能的话,也是极难达成的。往往有著那人不知如何处理的复杂家庭关系。对许多这样的人而言,危机点来临而被克服了。不知怎地这人学会绕过那不舒服的情境,或由于其它人的涉入,情况改变了--而转眼问,疾病本身消失了。
不过,在所有的例子里,价值完成、表达和创意的需要对生命是如此重要,以致当这些受到威胁时,生命本身至少暂时减弱了。与生俱来地,每个人的确了解,有死后的生命,而在某些例子里,这些人领悟到,的确是时候了,是搬到另一个实相层面,去经历死亡而再次开始另一个全新世界的时候了。
往往,生重病的人相当清楚地认出这种感受,但他们被教以不去谈它们。求死的欲望被某些宗教认做是懦弱、甚至邪恶的--然而在那愿望背后,存在著求生意志的所有活力,它也许已在寻找新的表达与意义的管道。
(四点二十分。)也有那些罹患一种严重的病--好比说心脏问题--的人,经由一次心脏移植手术,或其它医学程序被治愈了,却只成为另一个彷佛无关的疾病--比如说癌症--的牺牲品。不过,如果亲友们了解,涉及的个人并没成为这疾病的"牺牲品",而他并非普通所说的一个受害者的话,他们会松了一口气。
这并不是指,任何人有意识地决定去得这样那样的疾病,但它的确是指,有些人本能地了解,他们自己个人的发展和完成,现在的确要求另一个新的存在架构。
当人们知道他们将死,却因为害怕伤害所爱的人的感情,感觉无法跟他们沟通时,就产生了很多的寂寞感。然而,另一种个人将过著长久而有生产力的生活,即使当他们肉体的活动力或健康是最严重地受损时。他们将仍觉得,自己还有事要做,或是被需要的--但他们存在的主要推力仍是住在物质宇宙内的。
每个人的目的是如此的独特与个人性,以致试图在这种事上做任何判断,都是相当不适当的。也有整体的画面,因为每个家庭成员在每个其它成员的实相里,都扮演了某个角色。
举例来说,一个男人可能在他妻子死亡之后,很快地死去。不论其境况,没人该判断这种例子,因为不管这样一个男人可能死亡的方式,它都会是由于他的生命推力、意图和目的已不在物质实相里了。
口授结束。
再次的,我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 并加快疗愈过程。
("谢谢你。"四点三十三分。)
一 九八四年六月十二日 星期二 下午两点五十八分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继续口授。
许多癌症病人都有著殉道者的特点,往往多年来忍受著令人不快的情况或状况。
他们觉得无力、无法改变,然而不愿留在同样的位置。最重要的要点,是唤起这样一个人对他自己的力量和权力的信念。在许多例子里,这些人象征性地耸耸肩,说,"该发生的就会发生",但他们不会实际地对抗他们的情况。
不要过份开药给这些病人也是重要的,因为有些根绝癌症的药物副作用本身常是危险的。反之,有些人想象癌是某种可恨的敌人、猛兽或仇人,然后藉精神性的假战斗,在一段时间后驱逐了癌症,也时有所闻。虽然这技巧的确有其益处,它却也令自己的一部份与其它的为敌。比如说,想象癌细胞被某个想象的仙女棒中和了,要好得多。就是如此。
医生们可能建议一个病人放松,然后问他自己,哪种的内在幻想最有益于疗愈过程。即刻的影像可能立刻来到脑海,但如果没获得立即的成功,就叫病人再试,因为在几乎所有的例子里,都会看到一些内在的画面。
可是,在整个问题背后,是害怕利用一个人的全部力量或能量的恐惧。癌症病人最常感觉一个内在的不耐,当他们感受到自己对未来扩展与发展的需要,却觉得它被阻扰了。
如果将新的信念插入旧的信念,便的确能驱散阻碍那能量的恐惧--所以,再次的,我们回到那些自动促进健康和疗愈的情绪性态度和概念。每个人都是个好人、宇宙能量本身的一个个别化的部份。每个人本就该表达他自己的特性与能力。生命意指能量、力量,及表达。
(在三点十三分停顿良久。)那些信念,如果教得够早的话,会形**所知的最有效的预防医学。
再次的,我们无法过度的一概而论,但许多人十分明白,他们不确定自己想活或想死。无论如何,癌细胞的过度蓬勃生气,代表表达与扩展的需要--唯一还开放的领域--或看来彷佛如此。
这样一个人也必须与社会不幸的、有关疾病的一般想法竞争,以致许多癌症病人结果变成孤立或孤独的。不过,就如在几乎所有的疾病例子里,如果可能有一种"思维移植"手术的话,那病会迅速地消失。
即使在最悲惨的例子里,有些人突然恋爱了,或他们居家环境里的某些东西改变了,而那人也彷佛一夜间就改变了--同时再次的,疾病消失了。
当然,痊愈可能涉及许多层面的帮助。我称正常的沟通世界为架构一,同时架构二代表那内在的世界,其中,所有的时间是同时性的,而正常时间里要花上几年时间的行动,在架构二里可能发生于一眨眼之间。
休息一下。
(三点二十二分至三点三十六分)
简短地说,架构一处理你们正常意识到的所有事件。
架构二涉及在你们有意识的注意底下,所有那些自发性的过程。当你很年轻时,你的信念是相当清晰的--即是说,你有意识和无意识的倾向及期待是和谐的。可是,当你较年长,而开始累积负面信念时,那时你有意识与无意识的信念可能相当的不同。
你可能有意识地想要表达某些能力,同时无意识地你害怕这样做。不过,无意识的信念并非真的无意识。你只不过不像你觉察正常有意识的信念那样地觉察它们。负面信念能阻塞在架构一和架构二之间的通路。对那些在任何一种困难中的人,去做以下的简单练习,是个极佳的主意。
尽量放松你自己。舒舒服服地坐在一张椅子里或躺在一张床上。在脑海里告诉你自己,你是个非常好的人,而你想改写自己的程序,摆脱任何与那特定声明矛盾的想法。
下一步,温和地再提醒你自己:"我是个非常好的人,"加上:"表达我自己的能力是好而安全的,因为在如此做时,我表达了宇宙本身的能量。"
相同意义的不同句子可能来到你自己的脑海。倘若如此,将它们取代我给的句子。有数不清的、可用的有利练习,但在此我只提及显得最有益的几个。
那么,另一个练习是,再次尽量放松你自己。如果你有某些疾病,想象它是点点灰尘。告诉你自己,你能看入你的身体。你可能看见街道或大路,而非肌肉与骨骼,但随顺著显现出的影像。举例来说,你可能看见沿街有著泥土或垃圾的街道。那么,在脑海里看见自己将残砾扫干净,叫卡车来载垃圾去一个垃圾堆,在那儿你可以看见它烧毁而消失在烟雾中。
(在三点四十九分停顿良久。)代替我刚概述的戏剧,反之,你可以看见入侵的军队,攻击自家的军队。在这样的一个例子里,看见侵略者被逐出。你看见的画面会跟随你自己独特的倾向和特性。
自己之无意识层面只有从你自己的观点看来才是无意识的。实际上,它们是相当有意识的,而因为它们的确在处理身体之自发性过程,它们对你自己的健康与幸福状态也是全然熟悉的。
你也能与那些部分沟通。再次的,尽量放松自己。舒服地坐在椅子里或躺在床上。可能椅子要更好,因为如果你是躺著的,可能很容易睡著。你能将自己的所有这些部份叫做助手、老师或最适合你的不论什么名字。
只去做一个直接的要求,要求一些画面或影像展现在你的内心里,它将代表你自己内在实相的那些部分。
所以不要惊讶,因为你可能看见一个人、一个动物、一只昆虫,或一个风景--却信任你收到的不论什么影像。如果它彷佛是一个人,或天使,或动物的影像,那么,叫它跟你说话,并告诉你如何最有效地摆脱你的疾病或问题。
反之,如果出现了一处风景,那么,要求一连串这样的影像,它再次地会不知怎地指向复原之路,或问题的解决之道。然后,贯彻你收到的不论什么答案。在所有这些例子里,你在打开架构二的门,清扫你的沟通管道。既然你的肉身本身是由驱策宇宙的那能量本身所组成的,那么,没有关于你的任何东西是那能量不觉察的。只要对你自己重复这些想法,就能有释放压力,及加速疗愈过程的结果。
这些练习可能为你自己的其它练习作出建议。如果是如此,贯彻它们--但,到某个程度,每个读者都该由其中的一些受益。
口授结束。
再次的,我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并加快疗愈过程•
("谢谢你。"
(四点二十五分。当珍在上课时,她的速度随著过程稳定地增加。我告诉她,她做得很好。)
一九八四年六月十三日 星期三 下午三点十三分
(今天是个非常热、非常忙的一天。今天早晨,在我于十点去见我们的律师之前,我做《梦》的工作半小时。当我离开房子时,在车道上遇见了法兰克。朗威尔,他在查核,我是否以他告诉我的方式给后院及新树浇水。
(法兰克马上就走了,但我去律师那儿仍迟到了。我们谈了许多事,而关于珍的社会福利、残障给付、收入,等等,他还要回复我。他也由宾州的哈利斯堡替我申请了一张出生证,而将查查社会福利,看当我仍在工作时,我可能得到哪些福利。
(回家路上,我在便利商店买了一只烤鸡,而给珍做了一个午餐的三明治。它很好,几乎仍是热的。她吃了一顿好午餐。我回了一些信,直到她告诉我她准备好上课了。)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继续口授。
再次的,该尽一切可能将幽默插入生活情况里。
举例来说,病人可以开始从杂志和报纸搜集笑话,或滑稽的卡通。在电视上看喜剧将有帮助
爱的重新唤起很可能启动架构二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疗愈能量变得不再阻塞,而也将它们的可能行动之线送到此人的生活情况里--即是说,一旦架构二的管道打开了,那么,新的可能性立刻在生命的所有领域打开。当然,其中许多都对健康和疗愈过程有一个直接的关系。
休息一下。
(三点四十二分。不远处有一声雷鸣。站起来伸懒腰,我看见我先前弄错了:那时,事实上天还没开始下雨。但现在下了,相当好。我们决定早些替珍翻身,以便我能在五点四十五分离开去看牙医前喂她。我为此已从午餐留了一盘食物,万一晚餐没及时出现的话。不过,晚餐的确来早了,说好像我们曾要求它似的,所以在我离开前,珍已吃了她大半的晚餐。〉
一 九八四年六月十四日 星期四 下午三点二十分
(今天凉了不少。昨晚至少下了一些雨。珍今天似乎觉得好些。)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继续口授。
在这些,及所有的情况里,该记住,身体永远试著疗愈它自己, 而甚至最复杂的关系都试著解套。
(当赛斯说出此句时,我感到一阵很大的悲伤。)
就生命所有彷佛的不幸而言,发展、完成及成就,远远比死亡、疾病及灾难的比重要重。重新来过是可以做到的--任何人在任何情况皆可,而无论先前的情况如何,都能带来一些有利的效果。
以最基本的方式,在所有的疾病背后,都有表达的需要,而当人们觉得,他们的成长领域被削减时,那时他们便煽动行动,意思是要道路畅通无阻,可以这样说。
在健康问题显现之前,几乎永远有一个自尊或表达的丧失。这丧失可能发生在环境本身,在社会情况的改变里。例如,在所谓艾滋病的事情中,有一群的同性恋者,许多是第一次"出
柜",参与提倡他们理想的组织,而突然面对人口的许多其它部分的怀疑和不信任。
想表达他们自己,及其独特能力和特色的奋斗,驱策他们向前,然而却太常被围绕著它们的无知和误解所挫败。结果便有了某些像一种心理感染的东西。当所涉及的人挣扎著去与反对他们的偏见战斗时,他们开始感觉甚至更沮丧。许多人几乎恨他们自己。就所有他们彷佛的虚张声势而言,他们害怕自己的确是人类不自然的成员。
(三点三十五分。)这些信念瓦解了免疫系统,而带来与此病如此相连的症状。到那程度,艾滋病是个社会现象,表达深深的不满足、怀疑,及一个被歧视的社会环节的愤怒。
无论肉体上发生了什么改变,都是因为求生的意志减弱了。艾滋病是一种生物上的抗议,好像象征性地说:"你们不如杀死我们吧。我们可能比现在你们对待我们的方式还要好些!,"或好像它是一种自杀剧,其中的讯息是;"看看你们的行为将我们引领到什么结果!"
我并不是说,艾滋病受害者全都是自杀者--只不过,在许多例子里,求生的意志是如此的被削弱,而开始了如此强烈的意气消沉,在其中,这种人看不到他们自己未来进一步成长与发展的空间,最终常同意了他们自己的死亡。
甚至医师和护士对于处理这种病人的态度,也只太清楚地显示,不单是他们对那疾病本身的恐惧,也显示了他们对同性恋的恐惧,同性恋被视为邪恶而被许多宗教禁止。在这种例子里,情绪以最高的速度运转,而艾滋病人常被人类社会排开。往往他们的朋友也舍弃了他们。然而,爱滋病可被那些并非同性恋者、却有相似问题的人获得。(停顿良久。)像一些现代的麻疯群落那样地隔离一些人,是大错特错的。
幸运的是,当社会的状况改变,当人对人的不人道甚至对最具偏见的人也变得清晰时,那病将自然消失。
休息一下。
(三点四十七分至四点)
同性恋者可由本书中的概念获益,尤其是,如果小团体集合起来,检查他们自己的信念,而加强他们求生的意志、求生的权力,及存在的基本完整性。
不过,任何愤怒或敌意也该表达,同时不被过度地贯注其上。
许多其它彷佛是由病毒或传染散播的疾病,以同样方式也是与社会问题有关的,而当那些状况被改正了时,疾病本身也大致消失了。该记住的是,任何医药程序、技巧,或用药的效果,大半取决于病人的信念与感受。
不幸的是,围绕健康与疾病的整个画面,大半是负面的,在其中,甚至所谓的预防医学也可能有严重的缺点,既然它常常不只是在问题浮现之前,却在万一问题可能会浮现时,便建议药品或医技去攻击一个问题。
许多公共健康的宣告例行地公布种种疾病的明确症状,几乎像是画出疾病的地图,以供医药消费者吞咽。除了传统医药,还有许多其它的技巧,像是针灸、敷手(the laying on of hands ), 或可能被认知为疗愈者(healer)的人的工作。
可是,身体自己的疗愈过程是永远活跃的--那就是我为什么如此强烈地劝告你们,去依赖它们,连同无论什么看似合适的医药帮助。但,个人,甚至作为一个病人,必须永远有个选择,并有权拒绝任何被建议的治疗。
(四点十四分。)不过,主要议题永远是,个人的信念系统,及他放在身心上的价值感之不可或缺的重要性。
我们一直在处理相当猛烈的疾病,但在其它的领域,同样的观念也是真的。举例来说,有些人历经一连串令人极不满意的关系,同时,反之另一个人却可能体验一连串一再复发的疾病。尽管所有这些问题,在每个人的生命里,生命力都持续地运作,而能在任何时候带来最深奥的、有益的改变。要点是,尽量清除脑海中阻碍生命力美好、平顺运作的信念,而积极地鼓励那些促进健康和疗愈经验之所有面向的发展信念与态度。
(四点二十五分。)口授结束。
再次的,我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并加快疗愈过程--而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四点二十六分。没人出现来测珍的生命迹象--那意味著职员们进度落后了。事实上,当我在那儿的其余时间--直到七点十分--都没人出现来测生命迹象。为了改变一下,我们今天没一起祈祷。最近她想在午餐后祈祷。"当你准备离开时,我变得太忧郁,而不想在那时再做了。"
(卡拉--通常在晚上很晚时帮珍打电话给我的护士助手--去度假了。今天下午我们在猜测,她就该回来了。也许当珍能再打电话给我时,她会觉得好些。)
第二十章 与进一步的转世关系有关的死亡或疾病之早年例子
一九八四年六月十五日 星期五 下午三点十二分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在我们讨论其它形形色色以较平常的样子出现的健康和疾病之前,我想谈谈多少属于特殊状况的主题--在生命早期里,往往彷佛没有原因或意义的身心两难之局。
宇宙若非有意义,就是没有意义。既然宇宙的确是有意义的,那么,纵使是显得混乱、残酷或怪诞的情况,也必然有理由及原因。不过,即使在这种例子里,某个程度上,个人的确能重新来过--或至少那些与问题中人最接近的人能开始看见一个更大的存在架构,在其中,甚至最悲惨的实质情况都不知怎地得到救赎。
在许多例子里,这种子女的父母,比他们的孩子受的苦更多,因为好像这种家庭是不公平地背负了最不幸的灾难。
我们希望更进一步解释这更大的存在架构,因为,它的确也影响了所有面向的人类情状。
下一章:"与进一步的转世关系有关的死亡或疾病之早年例子。"
(三点二十三分。)如我先前说过的,大多数身体上、精神上、心灵上,或情绪上问题的理由,都能在这一辈子找到,而由于同时性时间的本质,现在的新信念也能影响过去的那些。
以一个基本的方式,现在的信念是可能实际上修改彷佛是过去一生的信念。我必须再次解释,所有的生生世世都是在同时活过的--却是以不同种的焦点。可是,你对时间的传统概念,使得说一辈子是发生在另一辈子之前或之后,比较简单。
再次的,没有人因为在一次前世犯下的罪而被惩罚,而每一生中,你都是独特的。在你内的、给你每次生命的内在智慧,也给你每次生命的条件。显然对你或你们许多人而言,似乎大多数人都永远会选择生得健康和完整、在一个绝佳的环境里、有著富爱心及基因优势的双亲--换言之,健康、有钱又聪明的长大。
可是,生命太过深奥、种类繁多,而需要很深的情绪反应和行动,那是永不可能被任何一套环境充分满足的--无论它是多么的有利。
(三点三十四分。)人类充满了一种好奇和神奇感,以及探索和发现的需要,因此,甚至好几世生为国王的男人,都会发现自己觉得无聊,而决定去寻找一个不同或相反的存在。
那么,有些辈子,你是生于幸运的环境,而在其它辈子,你可能发现一个贫穷和匮乏的环境。你也许一辈子里生在绝佳的健康中,有著很高的智慧及了不起的机智,然而在另一生里,你可能生来有病、残废或有心智缺陷。
看来也彷佛每个胎儿都必然自然地渴望生长,完整地由母亲的子宫出来,而发展到一个自然的童年和成年。可是,以那种说法,也正有同样多的胎儿想要做为胎儿的经验,而不进行到其它的阶段。他们没有要长大到完全的人类发展的意图。事实上,许多胎儿在决定再更进一步、而正常地由子宫出来之前,先探索了存在的那个要素无数次。
那些没有发展的胎儿,仍然对身体的整个经验有贡献,而他们觉得在自己的存在里是成功的。对这些议题的一个了解,有助于明了早年的死亡和疾病,及自发的流产问题。
休息一下。
(三点四十五分至三点五十二分)
这些全是生命的持续暗流的一部分,而同样的议题适用于其它许多其子女在非常早年就死亡了的物种。
这并不是一个不关心的宇宙或自然在运作,但,部份意识在不论什么层面选择某种经验,它滋养了生活环境,而带来也许永没在生命表面显出的满足。
不过,在人类的例子里,许多问题无疑会上升到前面来。我并不想一概而论,因为每个生活情境都太独特而无法如此。我的确要指出,并非所有的胎儿都必然意图发展成正常的婴儿,而如果医学透过其科技,结果变成在指挥一个正常的出生的话,那孩子的意识也许永远不会觉得与肉体经验正常地联盟。
那孩子可能从一种病到另一种病,或只展现一个古怪的对生命的厌恶--一种缺乏热诚,直到他终于在一个稚年死去。另一个人,在同样的境况下,可能改变心意而决定顺随正常生活的经验。
对有些人而言,听见动物的母亲拒绝哺育其子女,或有时甚至攻击它,彷佛很不自然--但在那些例子里,动物母亲是本能地觉察那情况,那样做是避免子女去受未来的痛苦。
我并不劝告你们去杀死畸形儿,但我的确要指出,即使是在最严重的例子里,这种情况是有意义的,而所涉及的意识然后选择另一种的经验。
也有全然健康、正常的儿童,事先决定他们只要活到成年的门槛,快乐并充溢著梦想和成就的希望,却不去经验任何幻灭、遗憾或悲伤。这种青年死于疾病或意外,却像一个过了精彩一天的小孩那样去赴死。在大多数例子里,他们选择迅速的死亡。
从某方面来看,这种小孩可能对那些最接近他们的人,试著描述他们的感受,为了缓和那惊吓。通常,这些人并非传统说法的自杀者--虽然他们也许是。
(四点十二分。)或许,人类行为最大的变易,显示在精神状态,而因此,如果他们的任何孩子被证明是一般认为的精神障碍,父母易于感觉最心碎和沮丧。首先,这名词是被别人抛下的一个判断,而一个特定的人格可能在他自己对实相的感知里觉得十分安适,而只在被别人面质时,才变得觉察那不同。大多数这种人是相当平和而非暴力的,而他们的情感经验也许真的包括了正常人所不知的细微差别和深度。
许多人只不过是从一个不同的焦点感知实相,感觉一个问题而非思考一个问题。
(四点十七分。当我们听见我们认为是某个人在走廊里将医药车推向我们房间的时候,珍休息了一下。然后一切都变安静了。当我探看时,没看见任何的车,也没有任何护士或护士助手。就好像我们是单独在此楼上。
(无论如何,由于此节差不多已到了我今晚能打字的长度,而我也还得去购买食物,我建议珍结束它。)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再次的,我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并加快疗愈过程。
("谢谢你。"
(四点二十分。仍旧很安静。根本没人来测珍的生命迹象。珍说,他们昨天也没有。一个新的政策吗?一位护士曾带进来珍的darvoset阿司匹林,就是那样了。)
一九八四年六月十六日 星期六 下午三点二十三分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现实里,在人类发展里常常发生的所有彷佛古怪的变异,对整个基因系统的弹性都是不可或缺的。
举例来说,试图"培育去掉"那些似乎不幸的、分歧的基因特性,并无益处。肉体系统会变得太僵化,失去其自然岐异的力量,而终有一天带来人类存活的一条死路。
可是,几乎难能有这种可能性,既然以最先进的科技也几乎不可能执行这样一件任务--而说真的,想这样做的企图本身,很可能立刻触发整个基因系统那方的一个反应,因此,作为补偿,新的变异以甚至更大的频率出现。
有一些个人,为了他们自己的理由,的确事先--在一辈子或另一辈子中--选择接受这样一个变异的基因传承,往往为了从一个最独特的面向去体验生命,而有时则为了鼓励否则不会发生的其它能力的成长。
人类意识正常地体验全面广泛的节奏、形形色色的觉察状态,而其令人讶异的弹性部份是依赖其缺乏死板、自己自发的倾向,以及对好奇、神奇、发现和情感的接受能力。
(在三点三十五分停顿良久。)这事不常被注意到,但许多所谓精神障碍的人,拥有他们自己独特的学习能力--即它们往往以异于大多数其它人的方式,学到他们真正学到的东西。许多拥有其他人没发现的能力,那是最难解释的。他们在学习过程本身里,可能以与其他人不同的方式利用化学物。有些可能甚至对物理与心理的空间有较优秀的理解。他们情绪上的能力也是相当前卫的,而十分可能地,他们就数学和音乐而言是有天赋的,虽然这些天赋可能从未开花结果--既然没人预期它们。
许多残缺的人以他们的方式,就如天才一般,对人类的发展是不可或缺的,因为两者都维护了人类意识的弹性本质,并促进其对付事情的能力。
再次的,每个人都造成自己的实相,但每个家庭成员也分享了其它人的实相。所以,不比寻常的基因差异的例子,也往往有带出家人那方的了解、同情和同理心特质的用处--而那些特质对人类发展也是不可或缺的。由于任何这种状况的理由可能是如此的岐异,那么,甚至在面对畸形时,生命也该被鼓励。如果所涉及的意识有其自己活下去的理由,那么它也会尽量善用即使最悲惨的状况。反之,如果这意识是违反自己的意图而被医学过程维持住生命,它会以某种方式终止自己的肉体生命。
(停顿良久。)看来彷佛婴儿是没有信念系统的,因此无法以任何方式主控自己的实相。不过,如先前提及的,身体细胞本身在那些朝向健康和发展的生物倾向上拥有一个相等物。纵使在那些肉体存活可能显得无意义的例子里,生物仍有可能去改变其路线到一个惊人的地步。
被贴了精神残缺甚至白痴标签的儿童,往往能生长和发展到远超过医药科学的假定--尤其是,如果挚爱双亲帮助他们,不断提供刺激和兴趣的话。
这并不是说,所有这种儿童都该被在家照顾,或,如果双亲受环境所迫,而将他们的子女放在一个机构里,就该觉得内疚。不过,在每个个别的案例里,父母的直觉常会指向最合适的方向。如果他们了解到,在这种情况背后的确有个理由,那么,单单是那个了悟,就能减轻父母的负担,而帮助他们决定在自己特定的例子里所要采取的路线。
(非常长的停顿,双眼闭著。)口授结束。
再次的,我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并加快疗愈过程--而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四点十六分。当我今天告辞时,珍问我,我认为此节如何。我说它们非常的好--真的。我告诉珍,它是我所预期的。她说,她和赛斯一直想试著以某种方式处理一些相当麻烦的东西,以便它不致太讨厌,而结果能有令人乐观的诠释。不过,在此我并没完全引述她的话。
(珍在传述时,被打断了两次。她说,职员们将不在定时测她的生命迹象,尤其是当他们忙碌时。)
一 九八四年六月十七日 星期日 下午两点四十一分
(当我开车去医院时,天气阴又冷。昨晚和今晨下了一些雨。对我而言,三三〇房是偏冷的,但珍觉得舒服。
(卡拉休假回来了,而我想今晚她可能帮珍打电话给我。今天下午当我在三三〇房里睡午觉时,玛格莉特•本巴洛打电话来,邀我今晚过街去吃晚饭。)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每一生影响每个另一生,而人格的某个部分不仅保留过去世的记忆,也保留未来世的。
当开始研究转世时,人们偶尔会忆起前生经验的场合,但对时间的传统概念是如此之强,以致所谓未来的记忆被封锁了。
换言之,内我觉知你所有的存在。它明白你许许多多的辈子在哪儿及如何彼此相合。只不过由于你从生下来便如此的外向(oriented outward),以致那个内我有时对你所知的自己而言,可能彷佛是陌生或遥远且不相关的。你甚至不可能有意识地觉察那存在于一辈子里、所有无限小的细节;你的意识将会如此的满溢和杂乱不堪,以致你无法做选择或使用自由意志。
要在同时处理许多辈子的资讯,甚至会更困难。就你们而言,思考要花时间,而你们会如此地卷入思考本身里,以致行动会是不可能的。从你们的观点,所有你生生世世的内在知识,都与那些构成你存在基础的自动过程属于同一范畴。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4-25 23:27
那是说,基本上,你知道你其它的生生世世,就与你知道如何呼吸及消化食物一个样。涉及了一种不同的知道。
这并不是指,关于你自己转世存在的一切有意识的知识都永远是你得不到的--因为,经由种种不同的练习,你的确能学会回忆起一些那类资料。不过,它的确意味著,你与生俱来地觉察你所有的存在,而在一生里获得的知识,会自动地转到另一生去,不论那一生是现在、过去或未来。
(两点五十四分。)所以,你可能尝试许多不同类的经验,有时赋予自己卓越的属性和力量,仰仗身体的力量在所有其它的考虑之上,然而,同时在另一生里,你利用且发展不寻常的精神能力,享受创造性思维的胜利,同时大半忽略身体的敏捷和力气。我并无意暗示,你必然在与相反的行为打交道,因为,当意识经由肉体感官表达自己,而企图探索情感、心灵、生物和精神上的存在时,那儿有无尽的变化--每个都是独特的。
我要强调,在每一生内,一旦那生的条件被固定之后,自由意志将充分运作。
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
(两点五十九分。当我回一些信时,珍吸了一支烟。下了细雨。在三点三十六分继续。)
那是说,如果你在贫困或沮丧的环境里,那么,自由意志不会改变出生时的条件。
经由你做的选择,它能帮助你在成年生活里变得富裕。了解到,甚至不幸的出生状况都不是由某些外界的**处强加于你,却是在你自己实相的内在层面选择的,该有帮助,并显然多少令人感到安慰。
这同样也适用于几乎任何的情况。关于一般而言的受苦的本质,各宗教持有一些彼此全然相反的想法。有些相信,受苦是上帝送来的惩罚--因著过去或现在的罪,甚至疏失;同时,其它的宗教派别则坚持,受苦是上帝送来,作为他对所涉及的个人之特殊的爱:"上帝必然非常爱你,因为他给你这么多的苦楚。"( 如珍曾被几个护士告知的。)
生病的人常常被人告以那个说法,及相似的说法。那个概念假定是这样受苦对灵魂是好的,是为一个人的罪补赎的方法,而以某种方式,做了一个暗示:此生的苦楚,将在天堂加倍的偿还。
这种观念鼓励个人觉得像是受害者,对他们自己生命的状况根本没有主控权。
(这也唤起了我的反讽及气馁的感觉--因为,告诉珍这种事的护士们,假定是比她的健康要好的。其暗示是,上帝爱珍比爱他们更多,而会在天堂里透露此点。那么,这留给那些较健康的人哪种天堂可指望呢?想必是较差的一个,也许以未知的方式?这该令这种人踌躇… … )
反之,人们该了解,受苦纵然不舒服,在你们整个存在的脉络当中,它的确不知怎地有一个意义--再次的,它并不是被什么不公平或不在乎的外在力量或自然施力推到你身上的。
到某个程度,那种了悟能帮助缓解受苦本身到某程度。我也没在倡导一种宿命论的态度,那多少在说:"我在一个我不了解的层面选择了如此这般的不幸状况,因而,整件事是我自己无法控制的。我对它无计可施。"
再次的,首先,几乎所有的情况,包括最极端的,都能被改善到某个程度,而如此做的企图本身,就会增加一个人对他自己环境的控制感。这并不指,那些不利的情况,以普通的说法,一夜之间就会改变(虽然理想来说,那也是可能的),但,对自己生活的掌控感会鼓励所有精神和身体的疗愈性能。
(三点五十二分。)就在这样一点"重新来过"而言,主要是要记住,别太快地预期太多,
同时认识到,瞬问的治愈的确是可能的。
再次的,精神性游戏,插入幽默与消遣,是极端有价值的,以令你不致太过努力。有些人太努力去自发,同时,其它人则害怕自发性本身。对转世生命的知识是自发地持有的,而你能由那知识收到深奥的洞见。这发生在当你并没在寻找它,但却与整个观念够熟悉,因此你觉悟到这种知识是可得的时候。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我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并加快疗愈过程。
("赛斯,午安。"
(三点五十八分。珍今天晚上真的打了电话--在大约十点时,正当我坐下开始打这节时。 我在本巴洛家待得比我预计的要久。晚餐极可口,之后,约翰和我在好几个题目上有个很有意思的谈话。他读过了珍最近的书,《超灵七号的教育》,而非常的喜欢它。)
一 九八四年六月十八日 星期一 下午四点二分
(昨晚及今晨,我们时有大雨。)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不过。转世的遗产是很蓬勃生气的,而它在某种情况下可能有个肯定它自己的倾向。
我说的并非寻常的事件,却是相当非凡的事件,当以某种方式,转世的记忆似乎渗漏到现在的一生。再次的,这并非寻常的经验。它鲜少发生。在有些场合--有时是在健康不良或彷佛年老糊涂的期间--这种例子可能发生。他们比较倾向于发生在青春期,虽然我的确要强调我们在说的是特殊案例。
老年人常常开始以他们以前没用过的方式,练习自己的意识。也许占据他们思维的分心事比较少了。他们也许寂寞,然后,相当惊讶地发现自己在尝试演出种种不同的经验--就目前情况下,在物质世界彷佛最难达成的经验。
由于他们往往是害怕的,并且对未来不确定,他们比较倾向于将思绪抛回到幼年,去构到他们最早的记忆,而在脑海里试著从记忆中所爱的人的声音,获得安慰,却在脑海里看到一瞥他们没期待的影像,或听到其它并不是他们渴望的声音。
事实上,从许多其它世来的许多插曲的片段,可能涌人他们的意识,而当然,在大多数例子里,他们对这种经验是相当没准备的。另一方面,通常,这种插曲是极令人安慰的,因为,生命之前已被活过许多次的内在保证,正骑著它一起来到。
所涉及的个人随之可能会回到正常的意识,但如果当那事正发生时,他们说话或喃喃自语,任何观察者可能视为理所当然,认为这里涉及了精神错乱。在那些情况下,不该开药,除非病人变得非常的烦躁或混乱,而要求它们。不过,在大多数例子里,那些经验不会留下任何不利的副作用。
在健康不好的期间,或麻醉过度的状况,也可能发生同类的事,因为在有压力的期间--不寻常的压力--意识没有充足的敏捷可依靠。在青春期可能发生同样的事,而很容易被误以为是一个精神分裂的插曲。
这或许比其它提到的事更常发生,但,通常,这种事件不会重复。在它们打开那人的心智、 令他对生命抱持比以前更大的视野后,它们只留做回忆。
口授结束。
再次的,我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并加快疗愈过程。
("谢谢你。"四点三十二分。
(医院职员令珍中断此节两次。不过,她的生命迹象被测量了,体温高到一〇一• 四度--珍很生气。珊侬说,由于天气热而期湿,珍的体温才升高了。
(刚在我离开三三〇房之前,天开始下小雨,但当我开车回家时,它很快地变成倾盆大雨。偶尔雨下得这么密,我几乎看不到我往什么地方去。这令人既清凉又振奋。)
一 九八四年六月十九日 星期二 下午两点四十一分
(简直不能说医院是个安静的地方,当救火车和警车在我们窗下停下来,它们的警笛在尖叫和哀嚎,而人们又在三三〇房外,推著咯喳咯喳的药车,听著像是一大堆颠簸的锅子和盘子--所有这些,当珍准备好上课时。我禁不住好奇,任何需要一点儿安宁和安静的病人,会怎么办!)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不过,到此为止,我们一直在处理矛盾的信念--而它们大部分都能单单在此生的脉络里著手解决。
这些信念可能有肉体或精神上的后果,虽然在大多数例子里,两者不会立刻发生。我们已处理了随之可能发生的许多肉体难局中的一些。在其它例子里,个人在精神或情绪的层面上面对那些困难。人格的一部份可能全心赞成个人权力的善加表达,而被激发去表达运用他的能量和力量。人格的另一部份可能害怕权力及其运用,正如另一部份在里面欢欣鼓舞一样。
通常来说,有时候,人格的一个部分不去发展肉体上的并发症,反倒真的以肯定、力量和能量去行动,同时,另一个同样合法的部份,却拒绝以不论任何方式去用能量或力量。两个想法是如此相反,且是如此的势均力敌,以致有意识的人格几乎无法忍受同时觉察两者--
(两点五十分。乔治亚、玛莉珍,和简进来戏耍,吃包著巧克力的苏打饼干,而对他们明天计划为我开的生日派对丢下模糊的提示。我假装无知--我以为。他们一边告诉我她们偏爱的蛋糕是什么,一边问我--而我说,有巧克力糖衣的巧克力蛋糕。
(在两点五十八分,我读此节的最后一行给珍听。)
在这种例子里,虽然人格的一部分在表达它自己,并指挥一般的意识能力,另一部份却呈现默认、潜在,及未表达的状态。这个人可能带著权力、能量和力量,在或长或短的期间,决断地做事。然后,有时出其不意地,人格害怕的、无生气的部份会取代意识的正常能力--显得沮丧、沉默寡言,而难以与人沟通。
人格的一部份将继续有意识的行为--去工作、购物,或不论什么,同时人格的其它部分则根本不记得做过那些事。
举一个假设的例子。称人格肯定的部份诺玛A,其消极的伙伴为诺玛B。诺玛A 出去跳舞,到酒吧去,然后将整个的程序交给诺玛B,诺玛B发现自己在吵闹的环境里,被她不记得的人围绕,而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她现在的目的地。
她的记忆走向将回到她最后还在主控她的意识的时候,而她对诺玛A 的存在,也许有,也许根本没有任何概念。诺玛A可能喜欢行动、运动、跳舞和身体的活动,同时诺玛B可能较喜欢阅读、散步,或画画。
这种人格甚至可能有不同挂的朋友--诺玛A 和B ,各自有她们自己的友伴。虽然这些人格可能看来如此的歧异,可是,他们是彼此相连的,而偶尔可能设定他们自己相当怪异的那种沟通。也许给彼此写神秘的字条,将它们留在必然会被找到的地方--却用一个特别的密码、象征或药物,因为,太清楚的一个沟通会瓦解整个关系。
人们可能实际上继续这种存在好多年,直到一些事件什么的显示某些东西不对头:举例来说,诺玛A 的朋友可能遇见诺玛B的一个朋友,或,记忆里的空隙最终可能变得如此频繁,以致很显然的,有些事出了毛病。诺玛A和B代表精神分裂相当简单的例子。而我的确保持故事的简单,以维持议题的清晰。
诺玛A可能真的变成一个越来越肯定或好战的人格,甚至展示出暴力的倾向,同时另一方面,诺玛B可能变得甚至更胆小、沮丧,且孤独。
不过,在其它层面,每个人都很觉知另一个人的在场,而在那些层面,他们的确会对彼此的活动反应。当然,这意味著整个失忆的过程,无论看来是如何的完美,都是表面的。我用了关于权力的不同信念作为一个例子,但,可能涉及任何信念--如果一个人以几乎同等的重量持有它和它的反面。
(三点二十分。)一个部份可能相信性是好的,同时另一部份却激烈地相信性是邪恶而堕落的。此地我们将用一个男人做个假设的例子。乔A可能是个绝佳的丈夫、负担生计的人和父亲、一个去教堂的人,他相信性的美与善。乔B可能最热切地执持相反的观点--说性至少是邪恶的,或许由魔鬼派来,且有失一个好人的身份。
在最表层,乔A可能经常去教堂,对他的家人和蔼体贴,并且,比如说,每晚下班都回家吃饭。他可能在或长或短的期间,继续一个富有成效的、有成就的存在。
然后,也许无预警地,他可能突然拒绝与他的太太做爱,变得对孩子不友善,下班后,晚餐前,停下来喝几杯,甚或开始去找小姐,或开始一次外遇--往往与一个他认为低于他的女人。乔A发现酒瓶散布在他的衣柜四周时,可能大吃一惊,既然他根本极少喝酒。乔B 可能突然在一个陌生的睡房"苏醒",与一个他这辈子显然彷佛从没见过的妇人,在一种"瓜田李下"的情形。
另一方面,乔B可能发现自己在一场家庭野餐或其它的聚会中间--令他不耐和不高兴的事件--或更坏的,他甚至根本不记得他的家人。可是,这种难局变得越复杂,便越难将之保密,因为其复杂度本身倍增了它被发现的机率。当然,还有变数。
乔B正在喝酒的时候,可能突然被送回到他乔A 的自己。沟通的种类可能非常的独特而令人困惑,其范围从数目密码到无意义的句子,或听见想象的声音,那有提醒自己的一部份的作用:在他的存在里,涉及了另一个彷佛陌生的人格。
休息一下。
(三点三十五分。三个职员测了珍的生命迹象。她的体温又升高了--九十九度四--没人知道为什么。在我们窗下,有许多的车声。在四点七分继续。)
在许多例子里,可能涉及非常强烈的被迫害感与妄想症,但这些将在下一章讨论。
在我们刚讨论的那种分裂行为里,cui眠常被用为治疗法,常常其企图不仅是将人格的两个层面介绍给彼此,并且也要发现他们以这样一个方式分裂的原始时间。
虽然在一个出色的专业cui眠师的手中,cui眠也许有相当的价值,在这种情形下,作为一种疗法,它仍有严重的缺点。由于其本来的本质,cui眠结果可能更进一步地分割这人格。
在这种治疗下,有时候好像发现了新的、较差的人格片段,但反之,这些人格非常可能是被治疗本身创造的。cui眠师显然想治愈他的病人,而精神分裂的所有形式在知性上都是令人著迷的。所涉及的人格之片段被给予极大的注意,而他们可能攫住那注意力,寻求进一步令cui眠师目眩神迷的方法,然而同时破坏复原。
在会谈中,跟不论哪个主要的人格说话是远较好的,去说服他治疗师的关心和兴趣,同时让他知道,在其它层面,他是相当觉察自身其它片段的存在的。
有分裂问题的人们,往往喜欢文字游戏和字谜,因此,他们很可能用这些来困惑任何治疗师。这样一个人会考虑任何一种治疗这个事实本身,的确意谓著他已准备好著手对付一个相当的挑战。那么,可以向人格的每个片段表达,他们每一个要变得觉察另一个是个相当大的挑战。你可将那情形与一个人和他的姊妹或兄弟分开好多年相比较--可是,解释说,那分离是心理上而非身体上的。
(在四点二十一分停顿良久。)以一种方式,所有这些活动,都是其它活动的变奏。如先前提及的,另一个人,不去形成这种片段自己,可能享受权力的运用,又如此怕它,以致他体验一次癫瘸的插曲,而非一次精神分裂的插曲。
在我们回到对其他身体难局的讨论之前,我们将讨论一些更进一步不寻常的心理事件,以及它们与矛盾信念的关连。
口授结束。
再次的,我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并加快疗愈过程。
("谢谢你。"
(四点二十六分。我想,这是珍住院以来最长的一课。"可能比你想要的更长。"她说,意
思是,今晚我得花更多时间打字。它大约是在我能处理而不落后的限度。
("我忘了告诉你,"她说,"我先前得到了下一章的标题:" 从神只、英雄,及其它著名人物来的"讯息"--或,更多矛盾的信念。")
第十三章 神只、英雄,及其它著名人物来的"讯息"--或,更多矛盾的信念
一九八四年六月二十日 星期三 下午三点五十分
(今天,我六十五岁了,但显然我不觉得。我猜它假定会作为一个人一生的里程碑--但我并无计划要退休、辞职,或放弃创作生活。我觉得我远胜过从前。
(医院人员的确给了我一个生日派对,而虽然我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考虑到他们明显的善意和鼓励、卡片,及食物--比我们,至少珍和我,能吃的更多--它仍是个令人愉快的惊喜。护士长玛丽,做了有巧克力糖衣的巧克力蛋糕。我展示给他们看我花俏的内衣,当做一个笑话,而收到适当的啊和喔声。甚至在三三〇房外走廊的一些陌生人也看到它而笑了起来。我同时一口气吹熄了蛋糕上所有的蜡烛--也许有二十五根,我猜职员们没预期我能做到。
(到大约两点三十分时,我有明显的饱足感,而我们仍有食物剩下。一整天下来我都在小口地吃它,直到我觉得自己最好停止。许多人停下来祝我生日快乐。
(在我离开珍之前,玛格莉特•本巴洛打电话来邀我去晚餐,但到那时我已饱了。我在他们家停下来,拿我明晚的晚餐。乔的儿子说,乔因为化疗,头几乎秃了,而且非常虚弱。他们也给我一包书。约翰调给我一杯威士忌加苏打水,像我有天晚上在那儿喝的一样,而我几乎立刻开始感觉其效应。到那时我事实上已半醉,所以直到九点五十分我才开始打字。)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将继续口授。
在我们继续前,我想提醒读者,在我们讨论过的这些或任何其它的问题之中,可能有一段沮丧的期间,或,觉得一个人自己的问题根本没有解决之道。
这无论在何时发生,都该跟随我之前所给的步骤。简而言之,立刻拒绝去为未来或过去担忧,告诉自己,如果你想要,你可以在另一个时间去担心--但目前你不会去关心过去或未来。
提醒你自己,就你可能读过、听过或归纳过的一切,显然,并非所有不幸的情况都不可避免地采取最黑暗的调子,而的确其反面才是真的;因为,如果前者是真的,世界及所有的生命早已真的经由灾难和大祸而被毁灭了。
集中精神在当下一刻--但更重要的,集中于当下一刻最愉悦的面向。如果那一刻有令人分心的、令人不快的面向,那么,坚决地将那一刻不论什么令你愉快或舒服的影像带入脑海。这些可能是非常单纯的。举例来说,忆起紫罗兰的香气,或试著听见雪的清脆嘎吱声,或试著观想一个海洋或湖泊。所有这些过程将有安宁你的身心,及增进你自己储备的作用。
(四点。)这是个可跟随的极佳政策,因为无论你在何处,你都可以开始。它至少将暂时助你缓解恐惧和怀疑,因此随之你后来能以更多的把握进行整个议题。
此节结束。休息一下。
(四点二分。我们听见在走廊里的药车。一位年轻的护士带来珍的DarVoset 和阿司匹灵。现在,在医院里一切都很安静而平静了。在四点十三分继续。)
我们将开始下一章。标题,如先前给的,是正确的。
关于实相本质的矛盾信念,几乎能带来任何形式的两难之局,因为个人永远试著令他的环境合理化,而至少试图看世界为一个一致性的整体。
一些试图将矛盾信念放在一起的最复杂方法,往往是精神或情绪性的方法。一个人越觉得世界不一致,他花在企图将世界恢复原状的努力便会越多。
有些人拥有彼此如此相反的信念,以致他们被迫做出最复杂的精神或情绪上的策略。他们的困难将彷佛如此巨大,以致,只有一些从外在来源来的干扰才足以给这人一个完整和健全的感觉。一个人可能变得如此害怕用他自己选择或行动的力量,以致创造出一个超人的建构--一个彷佛超凡入圣的人,他下令给这涉及的个人。
(在四点二十五分停顿。)再次的,让我们用一个假设性的例子--这次是个名叫唐纳的男人。
唐纳可能如此怕做决定、如此犹豫不决,以致他建构出一个想象的超人,他命令唐纳做这做那。举例来说,如果在工作上碰到一个决定,那么,那超人会命令唐纳实行某一个路线。唐纳已放弃了替他的行动接受责任。这想象的人可能说他是上帝,或从现在或过去来的一位著名英雄,或耶稣基督,或穆罕默德,而所涉及的人格将相当确定事实是如此。
举例来说,唐纳也许幻听到神或英雄的声音, 那声音可能如此频繁,以致变得非常令人分心,或它可能只出现在压力过大的时候。
再次的,我们以一个相当简单的画面开始。我们的朋友也可能确信,他自己是邪恶的、没价值的,甚或堕落的、最卑劣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或许就建构一个人工的魔鬼或恶魔,他不断地惹恼此人,而甚至下达一个极具破坏性行为的命令。
这个人,像唐纳,也放弃了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而觉得不能叫他为任何可能做出的破坏性行为负责。
(在四点三十七分停顿良久。)所提及的两种人格的任一种,也可能开始觉得被某个外在的媒介迫害、追逐,或骚扰。当然,在所选择的媒介中间,有联邦调查局、中央情报局、苏联秘密警察、三K党,或不论为任何理由从事暴力行为的争议性团体。
有时这种插曲持续很长的一段时间,但它们也可能只出现几天之久,自发地澄清,而或许几年后又再出现。
口授结束。
再次地,我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并加快疗愈过程。
("谢谢你。"
(四点四十一分。珍说,"我有个感觉,凡任何时候赛斯给像这样的练习时,都是在我及读者们正需要它们的时候。他提倡的东西,有些我做得非常好,而其它的我做得不好。"
(我心想, 对极了。我常觉得,赛斯的资料与珍自己的状况平行,不管在那一刻它可能是什么?。我认为,就此书而言,这尤其正确。其大部分可以是赛斯专为珍而说的资料。 )
一九八四年六月二十一日 星期四 下午四点三分
(今天早上, 我才刚将昨天的信件分类好,今天另一批较少的,从Prentice-Hall出版社及独立寄送的信又到了。
(不过,看过这些信是有报酬的--因为在林林总总的信里,我发现加起来超过三百七十五美金的支票。我们既感激又感动。现在,当一批信来到,我必须立刻打开它们,看看是否寄了钱来。不然的话,在我去调查它们之前信可能躺在那儿好一阵子。我以前习于不打开它们,直到我拿起它们回信时。一位加洲居民打电话给在德州的茉德•卡德威尔,告诉她,他有我们的许可,销售珍在一九七五年结束的ESP 班的录音带。我们未曾给任何人许可去那样做,因此,我需要调查那整件事。)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有些人可能看来行为完全正常,除非在一个谈话过程中,谈起了某个主题,或,除非在环境里的一些刺激唤起了他们。
举例来说,个人也许正在够正常地侃侃而谈--当他听到远处警车的警笛声时。这人立刻跳起来,确信那是联邦调查局或其它机构追踪他的证据。
有警笛的车子可能消失,然而受惊的人的态度和行为很可能立刻令他们的同伴了悟到,有些事出了差错。这心理失常的人可能立刻开始一个冗长的激烈发言,描述之前的插曲,在其中,他由一城到另一城被追捕。可能有进一步的并发症,在其中,此人坚持他的电话被装了艾滋病器、信被打开,而私密性不断被侵害。
对此人的伴侣而言,这可能是任何事出了错的第一个信号。大半这种例子里,这冗长的激烈发言可能继续一会儿,同时,在远较不严重的插曲里,反之它可能立刻就跳到关于被如此追捕的无秩序、混乱的思绪。或反之,个人可能开始对一般警力的一个相当激昂的讨论。
实际上,在那些情况里的人常常如此害怕权力的运用,在经常**下的想法,实际上给了他们一种被保护感。
休息一下。
(在四点二十五分继续。)
重点是,在这种情况里,这人将试著用来自外界的证据,以证明他的确是被追捕的。
以同样的方式,幻听上帝或一个恶魔声音的人,这样做的确为的是在他自己的头脑里维护精神正常的概念。只要他相信涉及了一位神明或恶魔,那么,这人可以认为整个事件极为非凡,绝对不同于普通的经验,却是有效的。
如果治疗师试图说服这样一个人,幻想的那个人并不存在,那么,这威胁到此人对个人精神正常的观念。
口授结束。
再次的,我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的那些坐标,并加快疗愈过程。
("谢谢你。"四点三十分。)
一九八四年六月二十二日 星期五 下午三点七分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那么,极其重要的是,任何治疗师说服案主,虽然那超人是自我创造的,并且/或那声音是幻觉--这并不意味案主是疯狂的。该做一个努力去帮助案主了解,思维和信念的错误是要为那情况负责的--而,移除那些错误的信念能缓解情况。治疗师该清楚表明,他了解,就一般的说法,案主并没在说谎,当他报告说听见魔鬼的声音时。
按照目前这特殊案例而言,治疗师该随之指出所涉及的思维和信念的错误,而试著解释其多少是习惯性的模子。
首先,观念必须被解开,然后习惯性的行为才会开始瓦解。治疗师也该向案主保证,在许多思想和对话的主题和题目上,案主运作得相当好。当然,这主题本身是如此的广泛,可以很容易的就它写一整本书呢,所以是不可能在此包括所有涉及的议题的。
有些错误关系到对实质事件的误解。这个人--确信他是被某些秘密组织追捕--再次的,可能听到在一辆非常真实的警车上的警笛。错误在于,假定那辆车是在追逐那人而非其它的什么人。治疗师能帮助案主学会去质疑他自己对这种事件的个人诠释。
所有这种案例,都有其自己奇特的并发症。在次要人格(secondary personalit)他的例子里,通常指导活动的主要运作部分可能是男性,展现所有平常的男性特质。可是,次要人格可能彷佛是女性,甚至以一种似女人的声音说话。或可能是其反面。
也可能这个人穿著男性的衣著,然而次要人格却穿著女性的衣衫--反之亦然。
(三点二十五分。)可是,我们主要所卷入的是彷佛失忆期间的特征,通常非自愿地发生,除了或许有点头痛外,往往没有任何的过渡。
在这个类别里,我并没指像鲁柏这样的人,他以一种轻易安详的感觉替另一个人格说话,而其结果的信息是极佳的知识--证明对个人及别人都有帮助的、不寻常的常识之明显产物。不过,在所有我们讨论过的那些例子背后,还是有价值完成的需要,那曾大半被矛盾甚或相反的信念堵住了。
(在三点三十一分非常久的停顿。)无论在一些读者看来彷佛多么不可置信,却是真的:甚至最具破坏性的事件,也是建立在对实相的误解、相反的信念,及没能力接受或表达爱上。事实上,那种狂怒,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落入彷佛不只不完美、却是邪恶世界的控制里的记号。
休息一下。
(三点三十四分。珍的生命迹象测好了。我写了一两封信,直到她准备好继续了,然后读最后一行给她听。在四点十分继续。)
这带我们到另一个最危险的信念--即,目的可以使手段正当化。
绝大多数的破坏性行为,都是与那信念一致地做出来的。它导致一个纪律的过度僵化,而逐渐削减人类表达的范围。事实上,你该可以看见,我们在讨论的问题,首先就以限制"可有的选择"开始,故此削减了表达的范围。个人会试著尽可能最好地表达自己,因此,每个个人随之开始一个全神贯注的努力,去寻找仍旧开放的那些表达途径。在这整本书里提及的所有建设性的信念,都该被用于这一章所有的例子里。个人必须觉得够安全及被保护,以追求自己的发展,并帮助其它人的完成。口授结束。
再次的,我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并加快疗愈过程的那些坐标。
("谢谢你。"四点十八分。)
一九八四年六月二十三日 星期六 下午三点二十八分
(昨天,早餐后,珍被采了血做测验,但我们还没听到任何结果。今天中午,我在急诊室遇见杰夫•卡德--正当我想到他的时候。他说,他担心所收到的关于珍没有以前那么舒服的报告。我说,这种期间似乎是循环不已的,说我看顾著珍,而如果我认为任何别的事出了错,我会呼叫什么人的。珍同意循环性的描写。)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在精神分裂行为里,能发生的最稀少且特殊的发展就是,建构一个彷佛拥有了不起力量的超人-- 一个能说服别人他的神圣性的人。
历史上,大多数例子都涉及了男性,他宣称他有千里眼、预言,及全能的能力。那么,很显然,受影响的个人,当他给命令或指导时,被认为是在替上帝说话。我们在谈的是"造神",或"造教"--随你喜欢哪一个。
在几乎所有这种例子里,纪律是经由引起恐惧而教给信徒的。非常松散地说,教义说,你必须爱上帝,不然祂将毁灭你。这种教义最不可信的面向,看来彷佛应该使它们很容易被识破。可是,在许多例子里,传说或教义越荒谬,它们就变得越容易被接受。以某种奇怪的方式,就因为这种故事不是真的,信从者才相信它们是真的。几乎所有宗教的初始,都曾以某种方式涉及这些精神分裂的插曲。
如此涉及的个人,一开始就必然是极端的心理失常:完全准备为反对社会、国家,或宗教的议题作战,而因此,能成为以同样方式受影响、不可数计的其它人的焦点。
(在三点四十二分停顿良久。)阿道夫•希特勒勉强落入这一类。虽然他欠缺替一个超人说话的特征性记号,这是由于他经常视他自己为那超人。问题是,虽然这种宗教也能启发人们做出伟大的同情、英雄主义及了解的行为,它们的存在却依赖对实相本质极端错误的解释。
如果我们在此触及了主要的宗教,那么,有史以来直到今天,也还有数不清的较小的狂热教派和异端,都有那了不起的心理力量与能量的同样戳记,连带著一个与生俱来的自我毁灭与复仇的倾向。
到种种不同的程度,其它较不引人注意的个别案例,也能拥有同样的神奇和神秘感。
显然无须浪漫化精神分裂行为,因为其似浪漫的成分早已以一种不幸的样子连结在大众的脑海里,彷佛将疯子和天才放在某种无法定义的关系里。像这样的声明中,这种信念是很明显的:"疯狂是精神健全的另一端。"或:"所有的天才都触碰到疯狂。"
在这种概念底下,是对心智本身的恐惧,相信直到某一点其能力是好的并且可靠的--但如果它跑得太远,那么它就有麻烦了。
在那个意涵里,跑太远是什么意思?通常它是指,知识本身不知怎地是危险的。就是如此。
不过,在某些例子里,建构出来的超人能对国家、社会,或宗教的状况作出敏锐的评论。
可是,大多数这种人,开始预言世界的结束,选民--不论他们是谁--将被拯救出来。不只少数人曾给这个世界性的"查封"明确的日期--那些日期来了又去了。许多人仍继续追随那些似乎已证实自己错误的同样教义;那人想到一个更新的借口,或一个更新的日子,而事情又照旧进行。
不过, 再次的 ,甚至在远较简单的案例里,建构出的人往往会做出--顺带地说,并没有成真的预言,而几乎永远在给命令和指令,那是好不质疑地遵行的。
在精神分裂行为底下, 还有许多其它很深的心理联系。但,既然这本书也致力于其他的主题,我们要继续谈,矛盾信念带来精神或身体上的困难的其他方式。
口授结束。
再次的,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并加快疗愈过程的那些坐标。
("谢谢你。"再次的,当珍在替赛斯说话时,职员打断她两次。 四点二十分。)
第十四章 涅盘、对就是力量、基督士兵进行曲,以及人体作为一个值得拯救的行星
一 九八四年六月二十四日 星期日 下午三点二十三分
(昨晚晚餐时开始溃烂的一个口疮,当我试著入睡时,实在令我不舒服。我起来了三次,而今晨它似乎比之前更肿和疼得更厉害了。长话短说,昨晚我用摆锤占卜,而它坚持,由于我没回书迷的信,所以我因担忧而发展出那口疮。
(今天早上,我一下床,又用了摆锤,而收到了同样的答案。昨晚它似乎没什么用。可是,这次,几乎在我给完自己一些温和的正面、暗示之后,我突然马上开始觉得好些。我立刻知道我将能吃早餐--也许不那么舒服,但至少能吃。我感觉肿开始消退,好像一个气球被戳破了。
(当我刮胡子时,我觉得进步在继续--再次的,好像变魔术一样。我向我的潜意识道谢。当我今晨起身时,我觉得这么难受,以致我考虑寻求紧急的医学救助--对我而言非常少有的事。一整天,进步都在继续:晚餐比早餐及午餐都来得容易。而再次的,我加强了我对那简单的工具摆锤的信心--至少,为我自己。
(珍今天也过得好些。她的牙龈疼痛已两天,而那已好些了。)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开始新的一章,称为:"涅盘,对即是力量(right is might),基督士兵进行曲,以及人体作为一个值得拯救的行星。"
很少人对我们在上一章里提及的密教情况,有很多个人性的关怀。不过,许多人都涉及了形形色色的宗教概念及哲学,其影响在个人经验里是相当不幸的。大多数个人偶尔有一阵子的健康不良,他们由之康复了--因此,总的来说,达成了一个相当舒服的中庸状态。
带著强烈宗教情操的人,往往被多过寻常的健康不良及个人困境所烦扰,这很不幸常常--却非永远--是真的。事实是,宗教曾是人所曾持有的一些最好想法的媒介物--但它也曾是顽固地坚持、曾折磨人类的最恼人观念。
你无法将哲学自生活分离,因为你的思维和意见给你的生命其意义与原动力。有些人相信,生命是无意义、没有目的的,而其无数的部份是光靠机率落到一起的。显然,在此我说的是科学的教义,但这种教义是远较宗教性而没那么科学的,因为它也期待只靠信心而没有证据地被相信。
(三点三十七分。)这种概念必然也会渲染其追随者对其他主题的想法:性、经济,及显然对战争与和平的观念。
再次的,自然的每个部份都是被内在活力、能量及其内的生命力推进的。如果个人相信,他和他的工作是没有意义的,则身体无法健壮。这种哲学没在自然里或在宇宙里给人一个赌本。
无论如何,所有的生命彷佛都在航向灭绝。至少可以说,灵魂、死后的生命,甚或从一代到下一代生命的整个观念,大半都变得可疑。在这样的一个哲学世界里,人会彷佛根本没有力量。
(三点四十三分。唐娜进来查珍的体温:九十八度八。我没告诉珍,但,当赛斯说话时,我真的有两次短短地睡著了--我从没做过的事。经由今晨的用摆锤,我达到我所欢迎的免除紧张及忧虑的感觉,仍在继续。的确,今天早晨,我很难坚持写《梦》的工作,甚至当我开始同时以精力和放松重新振作的时候。
(我读最后一行给珍听。在四点十分继续。)
如先前提及的,那些观念可能与可能自杀者的发展有所关联,尤其是一个年轻的自杀者,因为它们似乎有效地阻挡了一个未来。
不过,这同样的概念是如此地没有前途,以致它们往往触发一个全然不同类的反应,在其中,一个最顽固地坚持那些信念的科学家,突然做了一个完全"重新取景"的动作。这能推他到一个颇为严重的精神分裂反应,在其中,科学家现在最狂热地保卫--只不过短时间之前,他最狂热排斥的同样概念。
以一些变异,同类的"突然皈依"可能发生在:当一个人曾贬低宗教的观念及信仰,突然做了一个不同类的重新取景动作,结果成了一个再生基督徒(twice-born Christian )。
两个机制都突然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使信念系统排好。将所有的怀疑推到一边,反之却接受一个对新信念系统的严格遵守,以及在那新目标底下,生命本身一个新的重组。
口授结束。再次的,我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并加快疗愈过程的那些坐标。
("谢谢你。"
(四点二十分。"我注意到我还没吃任何的Darvoset,"当珍离开出神状态时,她立刻说。通常在四点左右,有人会送它来。在几分钟内,真的有位护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4-25 23:28
士带来了。
(今天中午我早了一点离开家,以便我有些额外时间上到医院的五二二房,看看乔•本巴洛是否在那儿--但他不在。在离开珍后,我又去了一次,而这次找到他了。我们愉快地聊了大约半小时。乔躺在床上,整个时间双眼都闭著,虽然他警觉地跟随我们的谈话。明天他回到化疗去。两天前玛格莉特告诉我,乔由于无法控制血糖,已回到医院去了。今晚,她告诉我,医生在以因素林控制血糖,以便乔可以接受化疗。
(当我开进家里的车道时,约翰•本巴洛从他的车库走出来,拿给我一大块柠檬派。在医院里,玛格莉特和我曾对她的柠檬派开玩笑。当我开车回家时,她打了电话给约翰。)
一九八四年六月二十六日 星期二 下午三点三十一
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强权即公理"(might is right)这句话,也可以反过来写。(译注:此句英文成语,中文约定俗成的译法"强权即公理",白话意思是:"有力量〔 权力,强权〕就是对的",此处赛斯将之反过来,说成是"对即是力量"。)
许多世纪以来,被视为理所当然,神是站在最强、最富的国家那一边。彷佛无疑的,如果一个国家是贫苦或被践踏的,是因为神令它如此。
这种想法实际上将人们绑在锁炼中,促进了奴役及其它不人道的作为。同样的不幸也适用于东方的涅盘观念,以及基督教的天堂观念。两者都曾被那些有权势的人用来压制广大群众,去藉由许诺在死后世界里的未来极乐,而合法化劣等的和不充分的生活条件。
在涅盘与天堂的概念之间,有许多的不同,但每一个都不只被用来把受苦合法化,却也教人们去寻求痛苦。其想法是,一个人越被迫害和中伤,在一个未来的存在里,就会得到越大的报偿。
在此书里,我想避免专注在密传的修持(esoteric pratices)上,但它们的确有时会侵入手边的主题。
苦修、过份禁食、对身体的个人虐待,好比自我鞭打--所有那些修行都是在相信"受苦本身是某件要追求的事"的信念下实施的。在这样一种方式里,痛苦变成一个被追求的目标,而愉悦变得翻转成痛苦。
那么,十分平凡的人往往相信,受苦本身是朝向个人发展和心灵知识的一个方法。就健康而言,这种信念可能有最不幸的后果。它们往往要为在轻率的手术中,肉体器官不必要的牺牲负责。
有些人如果认为他们太快乐的话,就会变得焦虑和担忧--因为对他们而言,那意味著没为他们的罪付出足够的代价。他们也许被一些无可否认的危险威胁著,直到最后,他们再一次以某种方式找出自己的惩罚一一同时一直在好奇,他们为什么如此常被健康不良或疾病围困。
这类症候群可能影响个人、家族,而到某程度的整个国家。它们直接减轻人的健康、存活,及蓬勃生气。
对于核子毁灭,或其它此类灾难经常不断的恐惧,也能落在这个类别下。
休息一下。
(四点四分。珍听到走廊里的医药车,但几分钟过去,才有位护士带进Darvoset。珍说她最好结束此节。
(四点二十二分。)口授结束。
再次的,我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并加快疗愈过程的那些坐标。
("谢谢你。"
(在课间,我告诉珍我希望今天下午法兰克已找了他年轻的朋友来剪草, 如他今晨答应的,但毫无成果。当我开上我们的路时, 我立刻看见草还没剪。那地方看来糟透了,虽然法兰克说,他在院种的一些野花, 正开始从护根用的麦杆与草里冒出来了。
(珍在九点三十五分打电话来,正当我在打此节时。)
一 九八四年六月二十七日 星期三 下午三点二分
(珍的康复情况看来并不很好--我告诉她,她的身体正在搞些花样呢。今天她的脚令她相当不舒服。她的右肩有些肿,而我也认为她的脸颊看来浮肿。之前我曾看过这种信号,却不记得它们是什么意思,如果真有什么的话。今天她的体温是一〇〇度--又上来了。近来,她有过这样的摆荡,而午餐吃得不多,晚餐更少,说她必须非常从容地吃,以便不反胃。就我所知,没有护士曾对医生说任何事。
(今天相当凉,间或有云。我以为会下雨,那意味著法兰克又不会剪草了。〔而我对那件事又说对了。〕
(我不以为她会要上课,或觉得想上,但珍说她想。当她开始时,她的声音一开始相当微弱而遥远。停顿如常。)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大群大群的人变得如此确信上帝最终的报复与惩罚,以致他们开始为它做计划。
他们的人生变成是逃避痛苦、而非追求愉悦或满足的一个方式。这对个人而言是真的,但它也适用于所谓的存活团体,他们集中在美国的某个部分,搜集补给品以使他们继续存活过大屠杀,而防卫他们的家人避免那些可能偷他们粮食的人。
大多数这种人预期一段混乱的时期,在其中所有的法律都崩溃了。另一个版本强调经济的领域,预见使得一个人与另一个人较量的经济崩溃、无ZF,及其它的状况。
当然,这些人们相信,任何既定情况都将变坏,而被带到其最悲惨的结果。那态度渲染了他们所有其它的信念与行动。有些用宗教的教义,而其它的则依赖科学的信条来证明其论据,但在任何例子里,他们都被示以一个欺骗与报复的世界。
在这种情况下,良好的精神或身体上的健康都几乎难以盛行。反之,在这国家以及国外,有些最有益的团体,他们真地积极却和平的聚集在一起,去为全世界的解除核武努力,而著手对付像核子废料的问题。他们的努力也导入到其它地方,试著说服世界的所有地区去平等分享他们的财富与食物。
这些可能是"抱负极高"的目标,不过它们本质上是正面的对准完成与成就,以一种强调合作与了解的方式,将人们的能量集合在一起。
再次的,结果并不能使方法合理化--因此,再多的战争都永不会产生一个有意义的和平。
这种概念影响生命的每一个层面,从最微观的一直往上。并不是说,植物了解以通常说法的"你"的概念--但它们的确拣起你的意向,而在"世界的存活"的竞技场,它们也是生死交关的。
我也无意浪漫化非人类的生命,或高估其资源,但大自然也有其自己的方式--而在那种方式里,它不断地朝向一般的生命存活努力。自然可能不会保你出来,但它永远在那儿,将它自己的活力及力量加入于这行星整体的好处与健康上。记得我先前说过的,有关疾病与非疾病状态的关连。交流在病毒和微生物之间闪现,而它们能在一瞬间改变。那么。再次的,最具乐观性质的念头,是生物上最恰当的那些。
休息一下。
(在三点五十二分继续。珍的声音多少强大了一些,她的步调快了一点儿。)
这是一个好地方去再次谈起一些极端的食物修习,像是过度禁食,及对所谓的自然饮食的执迷。
我说的并非对食物的纯粹之一个自然而健康的兴趣,却谈的是一个令人烦恼的过度关心。这常常过份到,彷佛没有一样食物是完全令人满足的,而那贯注变得集中在对食物的恐惧上,而非在其好处上。
许多这种态度背后的概念是,身体本身是无价值的,而让它挨饿不知怎地减低了肉欲的胃口。你通常以一阵混乱的不同种类的饮食法为结束。
有些几乎完全集中在蛋白质上,有些在碳水化合物上--尤其是米--但,无论如何,自然范围可得的大量食物和养分却被删掉了。
这使得身体在一个经常的骚乱状态。事实上,有些人是如此的确信,进食是不对的,以致他们节食直到变得饿极了,然后吃得过饱,而强迫自己吐出残余物。
其他他人,在一个留意自己体重的好意企图下,完全跳过早餐-- 一个非常差劲的程序。吃适量的在所有食物范围里的食物,并且少吃多餐,要好得多。我了解到,你们的社会习俗也支配了你们的饮食习惯--但,一日吃四次轻食,整体上会对你非常好,而给身体一个更稳定、规律的滋养。
这些食物概念是重要的,因为它们是由父母传给孩子的,而父母往往用食物作为奖赏孩子好行为的一个方法,故此开始了孩子向过重的状况前进。
口授结束。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我已启动促进你们自己身心平安、并加快疗愈过程的那些坐标。
("谢谢你。"在四点十分结束。
一九八四年七月四日 星期三 下午四点四分
(今天早晨,我从杰夫•卡德收到一个非常令人心烦的电话。他也很烦恼珍这些日子比她以前--好比说,两个月前--显然不舒服得多。他不希望珍受罪。这次,杰夫没建议用抗生素,却告诉我说,在珍的右膝与左手上的溃疡不会自行痊愈,而在她右肩顶上的新肿块,可能转成另一个这样的区域。〔它并没有。〕他相信,珍有一个流动的感染,而他希望它不进入珍的血液里去。我曾怀疑同样的事。杰夫说,珍的膝盖需要动一个手术来改正其状况。
(当然,在那通电话后,我有许多的问题。我替珍以及在我俩之间发生的事感到难过。我也对她选择的角色感到愤怒,纵使当我想我基本上了解它的时候。杰夫打电话来时,我在读珍的书《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第一节的最后部分,一九七七年四月十八日的,连同我为《梦》写的一个注。那段是谈死亡与自杀--自然的死亡,不是别的喔--以及我们如何持续以医学干扰人们选择的死亡时间。很难说是个巧合喔,我悟到。
(在诠释那些段落时,我看出,若按珍自己的选择,她在两年前就会死了,但她的计划被我和医院人员干扰了。虽然,她在令自己保持活著这事上,显然扮演了一个不可少的角色,我相信,那举动是在她自己自然的、选择的死亡时间被雄翻了之后。换言之,她改变了心意。不然的话,没有一事能令她活著,任何治疗都没用。
(我也因珍好一阵子都没让任何有关她的资料透过来而生气。我认为,这意味著,她有罪的自己,或不论什么,已再次地钳紧了。它不想要她复原。那么,最大的问题是,自己的那个部份为什么会要--且真的--继续它们可怕的破坏方式,甚至到了带来其自己的死亡的地步--因为,我想,如果让它的话,死亡会是最终结果,顺著它们选择的路径的最后一步。为我也曾想了好一阵子,珍在转世上彷佛有的两难之局里,可能有线索--赛斯从未深谈那点。这是不许可的。
(我将《群体事件》带到三三〇房。珍略好一些,然而仍不舒服。她可以吞下一些药而不吐出来,但对食物则非常小心。我忘了替她做一个我答应过的咸牛肉三明治,她一直指望用它当晚餐。乔治亚曾告诉她,杰夫打了电话给我,而她对那电话的版本的确是悲观的。珍明白杰夫的担心。
(杰夫建议我们暂且什么都别做,同时他监看珍的状况。她的体温有变化,但一般而言尚可。昨天下午它是一百度,但晚餐后降到九十八度七。今晨低了不少。我告诉她,她右肩的肿看来消减了不少。但她的脸颊是肿的,且多少有污斑,杰夫今晨注意到了。午后略晚,脸颊和肩膀看来都好多了,而珍也表现得好些。
(昨天我告诉珍,我知道她的身体在"搞些花样"。但,是什么呢?我说我希望不是她的另一次,一边进步,同时却在变坏的情形--在过去那些年里,我习于怒气冲冲地叫嚷的事。我们有个长谈。我说我要关于她想活或想死的资料--或她是否与《群体事件》里的信息一致,试著去死她自己自然的死亡。我想知道,她有罪的自己如何想它在对珍的身体所做的事,它是否在意,甚至是否了解,其保护性的行为威胁到它自己的生存。或,珍的死亡是否有罪自己的终极目的?我说这情况必然是常见的一个。我觉得我在这儿说中了什么,但不确定是什么--接近更基本的人类状况,却鲜少被了解的一些东西。
(我告诉珍,如果我们为她的状况在责怪她自己的那个部份,毕竟其实是最真实、最简单和最诚实的部份,而它们在带来珍自然死亡的角色,正在被我们意识心的管闲事和干扰推翻的话,会是个笑话。到底"真相"何在?我问。
(下午过去,珍没上课。当我们谈话时,她哭了几次--我想,大半是哀悼她可能再也回不了家、看见那房子和土地,等子。我自己也想哭,因为我觉得她是对的。她说,她心太乱而无法上课。我说,我要谈她的东西,而非写书。她说,她一直在上较长的课,以获得她可以用在自己身上的信息--她每一天都试著去利用它。对我而言是新闻。我说也许她努力过度了。到四点二十五分她仍没上课,而我不认为她会上了。
(我们也讨论了珍的恐惧:她在此生已做了所能做的一切,故此,已准备好鞠躬下台了。我告诉她,如果她想要离去,我无法、也不会试著拉住她,而我再也不会让她与维生仪器连接在一起。我也不会要别人对我那样做。而在我们谈话的所有时间,我没办法却只是错过、只是无法了解她为什么在做她在做的事。我也没忘记赛斯几个月前的声明,说基本上我俩都没做错什么。
(但,我们是如此的害怕和不愿意去面对或理解相反于我们被教导的有关死亡的概念,以致我们简直会对自己做任何事,以阻止大自然以其自己自然且具创意的方式运行。我们如何真的能抗拒自一生下来便灌输到我们里面的东西?
(在我们谈话的期间,我举出一长列--以我的观点--珍在"现在已完全掌控她的人格那部份"之永不满足的指示下,多年之间放弃了的事。现在大势已去,除了她的卧病在床,而她这些日子甚至无法平静地做那个。她甚至放弃了所有的阅读,即使有了我们如此热切地向吉姆•贝克要的新眼镜。我为她做的、阅读用的黑板架,闲置在三三〇房的衣柜里。珍只用过一次。她说,因为较长的课,她才没用它,或读任何的东西。
(午睡之后,我问她为何不多阅读,以保持与世界的联系,而从她那儿得到一个相当大的反应。她生起气来,大叫说,如果我要她去做,她会读更多。我笑出来--今天的第一次,我说--并且告诉她,只因为我要她多阅读,她才那样说--并非她建议自己那样做。后来,她的确建议我带一些读物去。我告诉她,《群体事件》仍是一本很棒的书。"那它为什么不是一个家喻户晓的字词?"我问。没答案。
(在她对阅读爆发的怒气之尾声,珍结果说了一些重要的话--她没阅读,是她做错什么事的另一个例子--"而那说是我们在谈的事,不是吗?所有那些我做错的事?"太对了。当我说我不会再就阅读的事烦她时,她说我说话像个殉难者。那么,一个人在这样一个情况下怎么能赢,当任一方都被否决时?
(做所有相关的事去展示自从六月二十八以来,发生过的复杂连串事件,是没有用的。珍仍病得厉害。今天,当她说她会试著上一节课时,我很惊讶。偶尔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弱,我必须叫她重复字或句子。
("我将跳过开头的话,"她说。)
再次的,主要议题涉及了,对身体的信任
这情况本身是医院环境的一个不幸面向,但你跳到涉及了最坏情况的结论。以你们的说法, 鲁柏的确受到一个流感似状况的折磨--但加在上面无法计量的恐惧,延长了情况。
此节结束。
("谢谢你。四点七分。
一九八四年七月十七日 星期二 下午七点
口授:(时间,七点至七点十分。)
在我的屋外有些麻雀
和一只知更鸟
在我的门外,
还可能有只乌鸦
或一只兔子,
而知道它们在那儿
是美好的。
小树林仍在侧园,
而花栗鼠和松鼠
自在奔跑。
在黄昏知道它
全在那儿是美好的。
微风吹过
侧边的树而
泥土的芬芳
穿过
纱窗,在空气中
有许诺
它提醒我
我的少女时期
以及漂浮在
那儿的梦。
一九八四年七月十八日 星期三 下午四点
口授:(时间,四点至四点十五分。七月十九日修改)
我期待著秋天,
它已不远了,
而我想活起来
充分在肉体里,如我所曾有地,
而让秋之疾速
带我所有的生命到智慧
知识和时间里
之新的上升。
我还不想死。
那与我所曾有的任何目的一样清楚。
我要透过我的肉体轻松地醒来与活著
带著一些侠气与爱。
在峭拔的山峦上有风--
不论究竟它们在哪里--
但知道宇宙唱歌
纵使在我没去过的地方
是美好的。
有上升绕行月亮的亢奋冒险,
及像野驴般跳跃
的阴影
在呼啸和蜷曲的世界里。
因为处处都有魔法,
而它以,舞过且溅到
我脑海的崎岖思维
的一个秘密生命
旋转过我的细胞,
而那儿有新早晨发生
在我身体所有的部份里。
让我活著同时好奇并流浪
经过我本性无数的小径。
一九八四年七月二十二日 星期日 下午一点三十五分
口授:(时间,一点三十五分)
碗柜说,"能先生,我有许多
小蛋糕和小饼干。
我想与你分享
--只有你和我而已。
我们来一个小派对
而也许唱一些歌。"
熊说,"哎呀!
慢著,碗柜先生。
虽然我肯定你的目的
是好的,我打赌你有时
是个难驾驭的家伙,
对一个由如此可爱的木头
做成的生物而言。
我知道在这儿某处
你有个把戏,虽然我不
聪明,那么,你独自
吃你的小饼干吧,但上帝保佑你的
心,亲爱的心。"
口授:(时间,两点十五分)
我宁愿坐在外面
与一只猫
在太阳下,那儿所有的
秘密都是自由的,
而在小径上跳舞
嗅著甜蜜的毛茛花
而追逐
早生的萤火虫
而跳跃过细小的山径
那儿空气
明亮又自由--
然后拿出一副
望远镜,而
极目四望。
那么(举杯)祝
猫和花,
还有彩虹及紫丁香树。
那么祝你有个可爱的
早晨并对
山岚微笑
因为每一天
的确是你会有的
最美的一天。
口授:(时间,两点二十七分)
空气有它所曾去过的
每个地方的记忆,
因此北极
最冷的空气
记得棕榈树
和熏风,
而在缅因州的深林里
吹过的微风
记得好久好久以前
在南法
海岸边闪烁的
南夜。
一九八四年七月二十五日 星期三 下午六点五十分
口授:(时间,六点五十分至七点)
〈蛙后〉
蛙后
调整她的后冠
而召唤王国里
最好的王子,
而当她等待时她按摩
她修剪美丽的足尖。
她说,"我派你去一个
最神秘的任务,
因为我要搜集
最可爱的夜晚和白昼
来装饰我们王国的墙壁。
我们将有世界所曾知道的
最壮观的艺廊,
我们可以在那儿冥想
发光的夜晚和白昼
而将它们留下给我们自己。"
王子眨眨眼说,
"亲爱的可爱王后,你一定不能那样做,
因为世界会哭到
睡著,而很快地死于心碎。
目前,自然的美属于我们所有的人。
没人能将它偷走,
因为它们自己存在
于心智的世界里
那儿再没有小偷能去。"
一九八四年七月二十七日 星期五 下午两点十七分
口授:(时间,两点十七分至两点二十二分)
假设有个穿孔
在远处的空气里
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嗯,我打赌有个人会从另一边
补上它
以致它还再维持
一百年。
一九八四年七月三十日星期一下午四点四分
(今天,午冬后,我给珍看她在医院口授的最后两篇诗--七月二十五和七月二十七日的。然后一会儿后,她叫我转低电视音量, 拿出我的便条纸簿。她口授了另一首。
有一个讯息在
一个邮箱里
单单只为给我看。
它也许在某个
旧牧场前,
藏在俄亥俄州,
或也许在某个
海边的邮箱里。
它世代以来都在那儿,
只等著我。
不过,它可能远较接近地
等著我
在我的生命和讯息
唱著同样的生命歌的地方。
(当我问珍,她要不要我读回给她听的时候,她说她不要听。我告诉她我喜欢它,但在回想时,我看出其内容远比我最初了解的要透露出真情。我相信它确实在处理珍是否要活或要死的问题。
(在此,我将移到珍相当晚之后开始的课上面,而不进入更多的细节。我很惊讶她说要上课:"鲍伯,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做,或能做多久,但我将试试… … "〔 译注:鲍伯(Bob)和罗(Rob)都是罗勃(Robert)的昵称。〕
(我该补充,在读她的诗和新的口授给她听之后,我又读了在六月二十四、二十六及二十七日《健康之道》的最后三节。珍没要求这个,但随我选些东西读。
(珍的赛斯之声普通大小,她的传述很好。我认为她将这一小节传达得非常好。)
无论如何,在每个人之内,不论他的年纪或情势,都有新的生命在生长和成熟。存活的概念远远延伸到此生经验之外,而每个人都有随时准备好的新肉体和心灵的存在,因为并没有像灭绝这种事。不管你以通常讲法是活或是死,你永远是有意识的、觉察的,且是你自己,而你永远是宇宙性冒险的一部份,不论你意识的状态,你永远涉足其中。
你是被支持的,从未被遗弃,且永远被一切万有伟大却亲密的在场挚爱地支持著,祂的爱形成你的气息、你的生命、你的死亡,因为在其中,未知的神性是永远被祝福且永远被认识的。
祂是已知及未知的,形成创造的所有阶段,而你是被抱在祂里面的,受宠成为一切万有的神圣架构的一部分。
(在四点九分结束。
("你知道吗,那可以是本书的结束。或我还会再说一点儿,"珍说。"不管发生什么,鲍伯,我希望所有的资料有一天会出版,如果可能的话。并不是要给你一个负担。也许,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可以找些帮助。"
("是什么引起所有这一席话的?"我明知故问。
("这整件事,"珍说。"我不知道我会活还是会死。"她相当实事求是地说。"我将会怎么样,就会怎么样。"
("你是想活或想死,我知道你全都思考过了,"我说。"自从你在大约七月四日的时候停止进食。对我而言就很显然了。"
(整个下午,我时不时地想哭,当我变得越来越确定,珍真的在慎重思考整件事。她吸了一支烟,而我们一直谈到大约四点四十分。珍说,她珍惜我们结婚以来在一起的每一天。我也是--而在那三十年里,我不相信我们曾分离超过四或五天。我说,我也许无法靠我自己出版所有的资料。还有,我可能不会再结婚。珍说我可以和苏好起来--虽然我怀疑苏会想那样做。
(我说,我希望我们从未离开塞尔,而珍同意。也许事情会不同。她说,"不要解剖。"当我问她,她要土葬或火葬,她没对任一个模式表示强力的想法,最终却选择火葬--也许因为我说,如果在她下葬几年后,我想搬出城,我该怎么办。她没想到那个。她说,就她所知,她的外公、外婆及其它人都葬在撒拉托加,虽然我们对她母亲不确定。我们猜,她的父亲,戴尔,葬在佛罗里达的什么地方--我们不知哪里。
(在我替她翻身之后,当我试想告诉她我多爱她时,我忍不住哭了。珍也哭了。纵使在多年来累积的所有迹象之后,我仍无法相信这事在发生。今天的课的意义及冲击使得事情十分清楚。
(当我将她侧卧好之后,我找个舒服的姿势坐著,睡我习惯性的午觉,但没真的睡多少。我悲伤极了。珍说了她多么的爱自然,以及她多么想再看一次房子和猫们。我跟她讲四只鹿的事--三只公的一只母的--今天早晨我在后面看到的,一点一点地咬所谓的野花花园。现在有一些血红的罂粱花开了。
(珍几样东西都吃了一点儿,当作晚餐--与她最近几天做的差不多。这其实对她而言是个进步,因为自从大约七月四日起,除了少数例外,她没吃进任何固体食物--然后又只吃,可以说,一点渣子。当七月过去,看著她的行为,我可以看到她的确在饿死自己,而如果她继续下去就会死。她掉了许多磅;她的手臂看来像骨架--到一个较小的程度,她的腿也是。
(晚餐后,我发现了几样事。几天前,护士们曾告诉珍,不论何时,珍需要的话,她可以有吗啡;是用注射。她也说,昨天她恢复吃甲状腺的药物,她在七月四日停掉的--那上最后的一小课的日子。她也透露,她已三天没去水疗了,而必须认输而再去;她是试著避免更多的痛。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4-25 23:29
(我在六点五十五分读此节给她听。"做得好极了,"我说。
("嗯,就这样了,"她说,"那就是结尾。"
("这本书的,或赛斯资料的?"
("我不知道。我们走著瞧吧。也许我会开始什么别的,而一口气做完,"她说。她几乎笑出来。"但现在我在试著活过每夜和每天。"
(我听说,她的夜晚尤其难过。"要是我能得到一点点内心的平静,会有多好啊!"她说。
(我问她,她想不想试试自由联想。我说,我认为她中断了它,是因为她怕它没有用--虽然我认为它显出了它是有用的征兆。我也认为,她停止自由联想,因为它与导致她身体动弹不得的那些深深抱持的信念抵触。我告诉她,在上个月,我放弃了希望,她必然也是如此,而她的状况正完美地反映出,我们每个人的那个损失。她似乎同意。
(我想补充,虽然,有生命就有希望,而如赛斯说过许多次的,一个不想死的人--如珍某一天说她并不想的--不会为任何理由而死。但我告诉珍,我不能叫她做某件她不想做的事。我补充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不会想活。
(那么事情就是这样了。卡拉在九点十五分替珍打电话来,当我在打这资料时。她告诉我说,珍爱我,而她"今晚比较舒服"。我请卡拉给珍我的爱。我的太太晚上比较好可能意味著什么,也可能不…… 今天下午我告诉她,我已准备好随时收到医院的电话,叫我赶快去,因为我太太变弱了,死期不远了。而珍微笑著说,有许多次她都好想叫人打电话叫我去看她,尤其在深夜。
(我爱你,珍,而不知该笑或该哭。我觉得是后者。我祝福你,无论你离开或留下。我猜,今天的课说明了一切,因为它说,为你--和为我--前景都看好,而如果是那样,我们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我将以此句做结,虽然我极其诚恳地认为,那些被留在后面的人,比那些走了的人要难受得多了…… )
一九八四年七月三十一日 星期二 下午三点五十四分
(今天珍吃了个较好的午餐--那是说,不过让只鸟活著的,但比起七月的大部分,仍是个 进步:一点汤 、一点蛋黄、咖啡、一点蛋奶冻、巧克力牛奶,等等。
(午餐后,在她无法以两副眼镜的任何一副读昨天的课时,我读给她听。 昨天她的眼睛也是这副德性。结果,在我们聊了一会儿后,我问珍她想不想试试自由联想,但没有得到任何明确的答复。
(她痛得这么厉害, 以致我结果给了她至少十分钟我认为是好的暗示。 可能进入了cui眠。这一回似乎帮她放松了;她的手臂和手变得轻松和松散些。她彷佛较轻松地躺在床上,而整个下午提到那经验好几次。我将多试试这样的东西。她很爱我从家里带来的花。
(后来我告诉珍,有天法兰克•朗威尔说的一句话,当我解释给他听,珍这个月很难过之后。"嗯,"法兰克说,"当她不上课时,她总是那样。"我看得出来,这令珍思索起来。偶尔我俩都会这样想,但法兰克随兴的一句话,刚好击中目标。
(我问珍,她是否认为,上课有平衡那些有罪自己的、非常限制性的想法的作用--说当她放弃上课时,那另一个自己就有自由去使出力量和信念。她不知道,但我认为那是一个有效的想法。我补充说,这整件事令我好为难,并且一直是如此,因为我永远不确定是否要坚持叫她上课或算了。我对要求珍继续上赛斯课的事,一直很小心,害怕它们可能主宰了她的生活。如果结果"事实"刚好相反,岂不讽刺。至少现在,对我而言显得是,避免上课的损害有个非常负面的冲击。
("拿出你的东西来。"在我将法兰克的话告诉珍、而我们讨论它一会儿之后,珍说。她在床上躺得高高的,头靠在枕头上。她的赛斯之声既费力又强大,我认为,虽然她在用字上没有问题。可是,她的声音不一样,而节奏明显地与平常不同;她每几个字就停顿一下。)
这些课,就像生命本身,是源自广大无垠、永无休止的存在之创造力的一个礼物。
它们单独地在它们里面携带著未知知识的璀璨,而它们升自鲁柏生命的深源,在它们自己内,包含他生长在期间的邻里和世界,他认识的人们的力量和活力,组成实相的足智多谋和能量。隐藏在课里的有,川顿神父、他(珍)的母亲、他的邻居和老师了不起的活力--但,在那之外,这些课连结并统合了如他曾经验的存在的历史,因此,在以我的声音说话,并替我说话(颤枓地),他表达了宇宙有福的活力和答谢,正如经由这些课,甜蜜的宇宙承认其自己的在场与存在。而你们两人一起也活在一个生命内,它表达出许多声音,而向外流溢其自己的慈悲、高兴与喜悦到全世界上,蓬勃生气它、更新春天,而永不真的结束。
那么,让我们继续。
(四点二分。"说这样,"珍说,"我不知道他说"让我们继续"是什么意思,但那是我得到的最后一句。我不知道--我分不出它是个哈啰或是个再见… … "
(我读此节给她听。"嗯,我会说,你要它是什么,就可以是什么。"
(她点头。"我觉得如此奇怪,我不知要做什么。"
("那也许是个好兆头--一个改变的兆头。让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珍说她觉得"害怕和恐慌",而那,我知道,是个好征兆。我告诉她,我们触及了一些需要拉出到公开的东西。不过,在我能试任何像自由联想的事之前,珍说她还有更多可说的。
(四点十分。)到某个程度,那么,鲁柏在课里为所有的人说话,为满溢著思维和情感的联合心灵说话,它被风记录下来,给私密、亲密,却又世代相连的男人和女人的生命其声音--以便,倾听或阅读这些课的许多人,也听见他们自己的内在声音,而感觉他们自己的本性,以及宇宙本性之轮廓。
("那就是了,"她在四点十四分说。我写注,而帮她点了烟,直到在四点半要准备翻身的时候。
(今天下午,我感觉到一丁点的希望,而当然,希望它继续。也许上课会帮助珍。我也提过许多次,我想带她回家。"但不是回到那儿的床,"我说,指的是我们拥有的医院用的床。"我完全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指,我想至少看到你多少走动一下。")
一九八四年八月一日 星期三 下午三 点十三分
(随著我们昨天的谈话和行为,今天珍看来且表现得多少好一些。我带来二月五日和六日的课,而在午餐后读给她听。今晨我随意地选择了它们,但只拣了那些我要的,因为它们的意思是,珍没有病,如赛斯一直坚持的。换言之,我告诉珍,她并不需要招来任何有细菌或微生物附著的、身体上使人衰弱的疾病,而被贴上"无法治愈"的标签。
(这些课也强调,她害怕如果用她的才能,世人会攻击她。我也有这种恐惧,但到现在对我而言,它们已减轻多了,而我要她也到达那信念平台。我告诉她,我知道她可以,而她是否想活是极重要的。终究,在人生里,几乎没有比被她的症状攻击更糟的事,所以,还有什么可损失的呢?
(二月五日的课甚至强调,治愈她右腿的能量,也可令它伸直 ,今天我试著说得比较轻松些,但结果我怕在我急切想启动什么事的当儿,我做得过份了。我想珍被从这么多角度来的众多想法及建议轰击,可能会混乱。
(不过,她的确同意试著上一课,虽然我认为她并不觉得做得到。我曾提她这样做,为的是帮助她用自己的创造能力,既然它们如此地是她的一部份,然而在以前的时候, 我想到叫她不要去用那些同样的能力,因为我觉得它们会令她的病更糟。我想现在我学到了--并且希望有助于教会珍--除了在每一个领域全力以赴之外,再没别的了--而那个决心和行动将战胜一切而放她自由--身体上、创意上及精神上。
( 她向后躺在床上和枕头上,偶尔哭一些些,常常以哽咽的声音说话,而再次以一种不同的节奏--像昨天一样,每几个字便被长长的停顿打断。)
我祝你们(半哭著)有个最温柔与和谐的下午。
("赛斯,谢谢你。你也一样。"
(为停顿良久。) 就我所能得知,现在鲁柏并不会死。
他仍在积聚他得救的希望,而对, 一般的状况变得惊慌失措。 他仍在朝复原努力,虽然恐惧和慌乱的确相当地减缓了那复原--而说到复原,我只是指,回到这最近令人烦恼的问题之前的情形。
(常常怪怪的传述,被情绪便咽,长长的停顿。)
甲状腺的药有帮助,而我相信食物的情况会慢慢地回到先前的时期。
让他休息一下,而或许我们能回来一下下。
(三点二十一分。珍再次半哭著。她感到恐慌,那意味著我们很接近什么东西了。我问她那会是什么,但她没回答到够让我追问那题目。
("我要花一分钟才能回去谈它。"
("好的。"一个字一个字谨慎地:
(三点二十七分。)课的本身该足以再保证,让他的一些恐慌消退,以便他能开始至少再感觉到有一些镇静回来了。现在你的支持的确是无价的。
(珍如此安静地躺著,双眼闭著,头在枕头上向她的左边偏著,嘴张著,以致我以为她睡著了。)
避免"错在哪里"的议题,极为重要。
(停顿良久。)反之,教他试著感受仍在他内心作用的正确。那么,那正确能有助于化解或绕航那些其它的要素。
我祝你们有个充满希望的美好下午。
("谢谢你。"
(三点三十六分。珍叫我读此节给她听,并将我的看法告诉她。我说它的确非常的好--正是我所预期和希望的。它显出希望的一个再现,一切并没失去。珍对复原没那么多把握,但我说我认为在过去数日我看到那事的征兆,而现在觉得它会发生。她的胃口在慢慢的改善。她的手臂和手比较能轻松的休息,整体而言,她彷佛更放松了一点。我想试试更多的暗示,像我昨天做的。我告诉珍,我了解要她实现这些事会比较难,但我认为事件会证明它们。
(当我检查电视、准备好晚餐等等时,我将珍侧躺著。我在七点十五分离开。她的生命迹象还好--我相信是九八•五度。没做祷告。晚安,甜心。)
一 九八四年八月二日 星期四 下午三点二十一分
(昨晚,珍没打电话来。她说,昨晚,跟著那天所有的事件,在我于大约七点十五分离开她后,她"昏过去"了,而好好地睡了两个半钟头。不过,她后来并没那么舒服。今晨,她去水疗。痛。后来在三三〇房里,因为她无法用叫护士的按钮,她必须喊出来求援,而有个护士大声斥责她。然后乔治亚才来帮忙。
(我很失望,珍今天午餐吃得这么少。当我抵达三三〇房时,已开始觉得累了,所以决定不去催逼任何一点。我想,也许我们尤其需要时间,从过去数日的情绪里恢复过来。我也觉得,珍的命运是在她自己的手里,而任何别人做的任何事,并不会改变那个。我们每个人也都一样。那么,她的复原是要看她了,虽然我仍觉困惑,当她说她不想死时,为什么将她的情况弄到这样的极端。
(珍从三点到三点六分口授这首诗。
每个女人、小孩和男人
都与我们一样的无名,
每个人却被秘密地命名
为自然王国的
皇亲贵戚。
风向我们敬礼
星星向我们致谢
作为永恒伪装的
家族的成员。
(应她的要求,我读这诗给她听。有时她不想听它们。她告诉我昨晚的一个栩栩如生的梦,而在此节末尾,我对那梦有个诠释。
(然后我读昨天的课的赛斯部分给她听,而没读我的注。珍说她今天整个来说觉得好一点,而我觉得她看来也如此。"我不知道我今天会不会上课,"她说,"但,将你的纸和笔放在手边。"而随后她立刻开始上课。她的话满载著情感,比昨天传述得平稳,然而,节奏仍不是轻松快速的。
(我对她终究上了课很感讶异,以为她今天可能想更放松些。)
我祝你们有个和谐希望的下午。
("午安。"〉
让鲁柏提醒他自己,他的诞生并不必为他母亲的伤残负责。经由生下来,他并没抢掉他母亲目己的生命。
(一瞬间,珍的赛斯之声就越来越法然欲泣了。)
他没有理由(停顿良久)觉得有罪,或为他母亲的情况惩罚自己。经由他的诞生,他并没以任何方式谋杀她。所以,他并非谋杀犯或毁灭者,或可鄙的。那么,以任何方式,他并非他母亲的谋杀者,也不必为他父母婚姻的破裂负责。
他没有这种罪行可忏悔,或得去惩罚自己。所以,他不是地球的一个不自然的女儿。
休息一下。
(三点二十七分。当珍离开出神状态时,眼泪不断淌下她的脸颊,而当她越哭越厉害时,眼泪就更多了。到了休息时,她几乎是以沉重、阴森森的声音在传述她的字句。她啜泣,脸湿答答的,嘴扭曲变形。
("那就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问,意指多年的症状。她没回答。我认为太好了,她表达了内心深处的感情,正如我对她自发性地--似乎--选择了此节的主题,感到惊讶一样……我说,这必然很好。
("我总是试著买东西给她以为弥补,"珍喊道,她整个脸被含泪的情绪扭曲。"我不知道她是否恨我。我猜她恨我。"
("嗯,"我说了好几次,"不论她现在在哪里,我肯定希望你母亲明白她对你做了什么。"
我摸索字句以表达我的愤怒,因为看著我太太哭泣,显然唤起我内心的强烈感情。我觉得想对玛丽说一些带刺的话--尤其是当我记起两天前我看到的那些老照片。一个站在撒拉托加的中央路上雪中的三岁小孩,如何能为伤害任何东西--或任何人负责呢?
(我试著重新保证她好几次。"甜心,你从未伤害过任何人--"
(你不会想到--在像这样的一个时候,卡拉进来测珍的生命迹象。既然她在这儿,我请卡拉找一个人来清干净珍的耳朵,因为她近来听力又有问题了。
(卡拉还没离开一分钟,另一位护士就进来,说她等一会儿再弄珍的耳朵。我说好。
(到现在珍没在哭了,但她发红的双眼和脸必然透露出真情,虽然没人说任何话。"你从没伤害任何人,"我又说。"我不知道我试图说什么。"我保持缄默,而非像我想做的去咒骂玛丽。"在我说更多话之前,我最好闭嘴。")
告诉鲁柏,他并不需为杀害他的外婆或管家负任何责任。
所以,就彼而言,并没有理由自我惩罚或补赎(哭泣著),或混乱。因此,他并没有以任何方式被诅咒--没被神或自然,所以他没理由诅咒自己。所以他是无辜的,并且很明显是如此。
(三点五十分。一位护士送来珍的维他命。然后另一位进来问好,并谈及我们得到的阵雨。"如果再有任何那些小孩进来,我要狂叫了," 当她们离开后,珍说。但她们全都是很棒且可依赖的人,看到她们是可喜的,并且她们显然喜欢我们。
(我读到此为止的课给珍听。在三点五十六分,珍说,"还有更多。"现在她的传述比较镇静,也比较平稳了。)
也没有理由去怪他的母亲,或对她持有任何的怨恨。因为玛丽对这种议题完全不了解。
(停顿良久,双眼闭著。)在解读人生时,常常发生误解这种态度及不幸的错误,就像是你插入了一个不属于那里的额外元音或音节,却改变了一整段的诠释。那么,让那个错误被抹去。
(在四点一分停顿良久。"我猜就是那样了… … "
(在此节结束后不久,珍开始移动她的双臂,向上伸展而转动它们。她的脚和足趾也动了,而她的头动了一点儿。那动作令人忆起,以一个较小的规模,她在一九八三年十月开始做的,结果却放弃的那一些。
("你在做什么?"我问,"卖弄吗?"
(珍没回答。紧闭著嘴,当她一而再地动她的身体时,她发出哼哼和哀哭的声音,以声音表达她在身体上做出的同样努力。这些动作也是对新的自由的一个明确反应,而我提醒她说,赛斯今年早些曾说过,一旦容许它的话,身体将立刻开始反应。我说,这显然是那些反应的一个征兆,也是我甚至未曾想到的事。这课及这动作显然真的表示新的东西。
(当我问她时,珍说今天的课及动作可以被解释为与她昨夜的梦有关。她梦到,一旦某样事情、事件,被启动了,它们不可避免地会继续其动态,直到它们实现--然后世界会结束。"嗯,"她说,"如果我发现那些事不是真的,那么世界就不会结束。"我说,那个梦似乎像个象征性的声明,那老的信念意指,她没有希望挣脱一个先前的结论。但,如果在珍和玛丽之间的那些事件,如今天的课里声明的,不必向前进到它们不可避免的结局,那么就有希望。
(这并不是指,我对玛丽没仍旧怀有怨恨。纵使如赛斯说的,玛丽没了解所涉及的议题,难道这说给她虐待别人的自由?我知道,这是个大题目,并且是卷入其中的所有的人选择的,但仍然… …
(晚餐后,珍再度开始一连串手臂--尤其手--的动作。她身体的其它部分也在响应--就像是,一旦它了解它被放任自由了,它马上就试著尽量去动。非常令人振奋,珍,继续努力。伟大的事是可能发生的!
(卡拉在九点三十分替珍打电话来,告诉我珍又在做那些动作。那么,我的太太已然投入了。很好。)
一九八四年八月三日 星期五 下午两点五十九分
(当我抵达三三〇房时,珍看来轻松得多。"不要碰我,"她说,她仰躺著看电视上的肥皂剧,"年轻和不安分的人",如她每天午间做的。"我只想躺在这儿,让Darvoset 生效… …"
(她吃了一个相当小的午餐。在两点五十九分,当我们在谈天时,她开始讲到关于再次的觉得害怕和恐慌。很快地她半哭著、伸吟著,手臂和手从我支撑著它们的地方动起来。她的确说了她的恐慌感是与昨天关于她母亲玛丽的课,以及昨晚她的梦有关。我说很好,但她无法实际地确定她今天的恐慌之来源或主题。她继续半哭著。当我问她是否在想著玛丽时,她喊道,"读读----读读昨天的课。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在两点四十八分读那节给她听。珍在呻吟和哭泣。她不要听我替那节写的注,或她昨天口授的诗。我认为她听听那个注是很重要的,但除了等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在两点五十八分,含泪地呻吟地:"罗勃,我要上课试试。我会尽力去做… … 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 …好吧,我要试。"然后,含泪地、带著许多停顿、大半时间闭著双眼:)
活著并不需要任何巨大的努力。
可以说,不管他自己如何,他不会死。他的活著是世界上最自然的事。所以,他并没被抛弃。神秘的、创造性的治愈能量的确护持著他。尽量忘掉膝盖,以及彷佛的障碍。
(非常久的停顿。)身体的动作已经开始肯定它自己。让他找到那动作。最要紧的,再保证他去感觉其在场。再次的,上课该自动地帮助他镇定心神,而让恐慌消散。
我们将回来。
("现在这样说好,"珍说。
(三点三分。她仍含著泪,她的声音常常因情绪而哽咽。她服了Darvoset 来帮她自己镇定下来。雨下得很大,正如昨天下午的阵雨。至今,读今天的课有帮助。昨晚卡拉曾说,当她打电话时,珍仍在做她昨天开始的动作。现在,珍告诉我,一位朋友早些曾来访。当动作开始时,珍曾请她离开,因为她还不想在别人面前做那些动作。
("现在,"珍说,"我的恐惧似乎是,不管我自己如何,我将会死。"
("那是没问题的,"我说。"它只是另一个恐惧。只要不去隐藏它。它会消失的。但它显示,事情到了一个什么地步--现在是从死亡彻退的时候了。"
(珍吸了一支烟。我告诉她,我读给她听昨天的注是很重要的,尤其是那些与她母亲有关的。她终于同意了。
(三点三十分。"再上一点课,"珍说。现在她的传述镇定得多了。)
进一步提醒鲁柏(停顿)他尽了他的力量去帮助你母亲,在他觉得你有时无法对你母亲表达的爱与沟通上(停顿良久)努力时。
提醒他,他对你们公寓邻居加拉翰小姐、对他的许多学生的友好行为,以及他给你的爱。也提醒他,对于他的母亲,他也没有恶意。真的要常常亲切地提醒他,他多年深爱著他母亲,而他自己的存在令他的外公体验到一种爱,那是他晚年的一道光。
这些元素在他的生命情事中,全都是活生生而非常强而有力的--因此,他与他母亲的关系,并没在任何方面(停顿)变成一个孤立的贯注,存在于生命的其它情事之外。提醒他,鲁柏爱自然,并且一向如此。自然爱鲁柏,并且一向如此。
读读我们最近的资料,也是个好主意,以珍的名字取代鲁柏。对他自己、宇宙、你,及他的朋友及读者,他是珍。
("好了,"珍在三点四十分说。
(在三点四十五分,当电话铃响时,我们在谈话。是约翰•本巴洛。他的父亲,乔,在两点去世了。约翰刚离开家,正如在我母亲于一九七三年十一月去世之前,珍和我也刚离开赡养院。珍和约翰说了话,谢谢他照顾我。约翰告诉她,我是个"很棒的男人"。当她告诉我时,我半信半疑,感觉到一股情意。珍开始哼我俩都知道却无法安置的一首歌--也许是从一个意大利或西班牙歌剧来的一首咏叹调。她说,她认为它不知怎地与乔有关连。
(在一个晚的晚餐后,我去看本巴洛家人。玛格莉特与我拥抱。她几乎哭出来。我看得出他们全都哭过。然而他们的电视在放世运会,约翰拿给我一杯威士忌苏打。也有很多的笑声和玩笑。玛格莉特问我,我愿不愿意在乔的丧礼上担当一位荣誉扶柩者,我说当然。她说我不必做任何事。第一件闪过我脑海的事是,我没有西装可穿--只有我的灯芯绒裤子。我没提到这个。
(昨晚我没打字,只在今晨,带我们的猫,比利,绕屋做过它早上的短途旅游之后,打了这节。十点二十五分,电话铃响,是乔治亚。她让珍讲话。"没什么大事,"我太太说,"但我有个蹩脚的晚上。你愿不愿意早来一点,陪我吃午餐?"
(乔治亚说,她会替我叫一个冷火腿盘,而珍和我做了些安排以便我中午到那儿--她说,不必更早。今晨珍不去水疗,而乔治亚要开始在床上给她沐浴。
(这是头一回我太太要求我在一个不同的时间去。我视之为一件好事,因为我曾叫她这样做,而它可能有作为一个极佳的治疗法并加强新信念的作用。)
一九八四年八月四日 星期六 下午三点
(我在十二点五分抵达三三〇房,正当珍在服她的darvoset的时候。她觉得不太舒服,但后来似乎改善了不少。当午餐盘、连同乔治亚替我叫的冷火腿盘送来时,我不饿。珍也吃得很少,除了几杯冰巧克力牛奶外。我猜,当我看到她再次地不想多吃时,我感到沮丧。
(在两点三十分,珍开始恐慌发作,正如她最近一直做的。哭泣和伸吟。她再次无法告诉我它们的来源,虽然我们相当肯定涉及了同样的事--大部分是她的母亲。我替她清洗了她的近距离眼镜,叫她戴上,她抗拒著。然后我叫她读我替她拿著的昨天的课文--如果我没坚持,她就不会做的事。她先读了赛斯资料,然后在我的坚持下读了注。
("我猜,我让恐惧进入每件事里去了,"她含泪地说。
(我也是又难过又有点生气。"你的确是的,"我说。"你让它统治了你生命的每一点,几
乎每个思维,而真的没多少剩下了,还有吗?"
(她的恐慌没像昨天持续得那么久,而我希望她持续地体验恐慌会导致其消散。在唏嘘之间,珍重复地说她要试著上一课。"我会尽力去做。")
再开始,慢慢来。
叫鲁柏告诉自己,他能缓慢却确定地在他的思想、感受、信念里做小小的调整--纵使他在恐慌,也能感觉那些改变在他的心灵里移动。
提醒他,并非他所有的天性都真的对他有利,而创意的改变和感受的征兆开始浮现,像小小的幼芽。
再次的,他没被抛弃。他在任何方面对他母亲的问题都没有责任,而不论他的恐惧有多强烈,无论如何宇宙的能量都会举起他来。课程的确自动地加入其自己无穷的挚爱感,藉由聚集疗愈的能力--它们有它们自己的慰藉效果。
有时,并非课的文字,却是课的声音本身,也藉由直接影响身体本身而将镇定转移给他。
整个情况不只是暂时的,却已经自己转回头来,恢复身心到一个重要的程度。
(二点十四分。在珍要求之下,我读此节给她听。我难以感觉喜欢它。当课进行时,我再度感觉愤怒。我奇怪它会有什么好处。当然,可能是我自己今天的态度和心情--然而,这节可以是珍过去十年来所给的课的任何一节。而在所有那些其它的课里,她的情况都较好--而仍旧没任何事发生!
(我必然到达了那个点,在那儿,我不觉得她要任何东西,除了她获得的之外--因为,终究,我们每个人不是都创造了我们自己的实相吗?毫无疑问,我自己的挫败和憎恨可能为了我自己的安全而冒出头来。
(在课后,珍似乎觉得且说得好多了。当我在四点三十分替她翻身时,她经过另一段移动她的手臂和手的时间,而脚动得较少了。我禁不住告诉自己,我之前看过许多同样的事,却没有持久的结果。
(在九点五分, 卡拉帮珍打电话给我,正当我结束此节时。她听起来相当好。我们彼此交换爱的话语。)
一 九八四年八月五日 星期日 下午四点九分
(当七点五十分接到医院的电话时,我正在吃早餐。在那个时间的电话吓了我一跳。护士说,珍不大好。她们无法让她舒服,她不吃早餐。而她要我去。简得立刻告诉珍我是否去看她。我离开早餐、猫们 、房子,关上灯,开车下去。我并没认为这是个生死交关的危机,却是我们近来的谈话、上的课、恐慌发作等等的结果。当我离开房子时,雨下得正大。
(珍真的不舒服,两个垫块一直垫到她的肩部,垫高并挤入以使她不能移动。我让两位护士扶住她,同时我弄掉那垫块前,她服了Darvoset。事实上, 我觉得她的烦躁是另一个好征兆。
(事实上,一会儿之后 。我令我的太太恢复吃早餐了。我们置她于舒服得多的位置。她吃得相当好, 喝了巧克力牛奶、咖啡,吃了一片果酱土司,咬了几口蛋和培根。我的在场无疑有助于她的恢复进食。
(当她进食的时候,恐慌还间歇地发作,而我们到某程度将它说开了。我叫她千万别埋葬感受,而我不认为她曾那样做。珍想起了好几个极佳的洞见。其一是,她可能曾将惩罚与身体的动作联想在一起--这想法源自她在天主教收容所的日子,在那儿,小孩子被罚下跪很长的时段,作为对形形色色"错事"的惩罚。当我们看电视上芝麻街节目的一个非常富创意的小喜剧时,这来到了珍的意识。我以前从未听过她做这样的连结。
(另一个洞见是,"身体有其自己的权力。"她曾多次这样说,我也一样,但显然之前它对珍没有那么多的意义。
(在早餐期间,当她一时又变得不安与恐慌时,我像另一天那样重做暗示/温和的cui眠。再次的,结果非常好。当我说出每个字时,珍专注地瞪著我。
(我告诉她关于我在昨天的报上发现的乔•本巴洛的讣告,而今天在我离开三三〇房后,我会过访殡仪馆,看看乔和他的家人。还有,明天早上我会去丧礼。
(今天一位新护士过二十岁生日。职员们有个派对,及好多好吃的东西,因此,一位护士为珍和我组合了更多的食物。珍吃得满不错。不过,她也感受到恐慌的片刻,与她的母亲及家庭事件有关,而我们将它讲出来。
(我未曾了解到,她的外公,约瑟•伯多--珍称他为"小爸爸"--曾因肺结核住过两年 院,当珍大约十岁的时候。当我们聊天时,我也明白了,当珍的外公想搬出中央路的房子时,他卖掉了所有的家具,并令所有的水电瓦斯等都关掉。玛丽随之成功地瓦解了他的计划,而不准他再踏进家门。对珍而言,这像是家里的第二次离婚。这伤害到那六岁的女孩。当她三岁时,父母就离异了。
(当珍告诉我,我以前没听到过的事时,她哭了。我说,如果她想要自由的话,她必须将过去放在它的位置。她想起好几个对我而言新的记忆--像是,在周末晚上,去撒拉托加温泉市下百老汇的青年中心跳舞和社交,等等。她举出许多她很喜欢做的事--跑步、溜冰、跳舞,以及,为了好玩的纯走路。纵使在那时,她就爱自然。
(我很高兴。鉴于她有过的、所有这些她早年喜欢的事,我建议她,在有压力的时候,试著聚焦在它们上面,而非我们平常谈到的那些负面的事。总的来说,我认为我们学到了很多,与我昨天的心情相比,我们终究是有希望的。
(当我问她是否想上课时,她惊讶地说,她没有什么想法,而几乎难说是准备好了或有心情。我说她并不必得如此。她显然开始焦躁起来,并仰躺得够久了。但,珍终究几乎立刻开始了一节。她慢慢地说,双眼时时闭著,她的声音仍然不稳,有时非常情绪化,甚至颤枓著。)
再次的,你的帮助是无价的,它也升自在你心灵里浮现的平安和力量的新感受。
现在,那些能量来驰援鲁柏了。(停顿良久。)被抛弃的感觉被表达了。藉由他将资料以不同的方式组合,重新安排经验,将思维由里到外翻转过来,这是个疗愈性的办法,会替疗愈、安适与安心开路。
(在四点二十分停顿非常的久。)在许多,即使更令人心烦的经验里,有一个能随机应变的力量。鲁柏现在又开始替表达清除道路了。重要的不只是课的字句(传述非常不稳定),因为在那些底下,疗愈能量正以其它方式被转译。
他该提醒自己,寻找一个新的放松之新征兆,不论它多小,因为那些征兆现在的确在显示它们自己。
我祝你们有个最富同情及支持的下午。
("赛斯午安。非常谢谢你。"
(四点二十四分。"由于膀胱的痉孪,我必须停好几次,"珍说,那有助于说明她不稳的传述。她说,同时,她有一两次感觉到恐慌,而她脑袋中有个非常动听而易记的有名调子流过。"我不知道。"她说。"我想我从赛斯那儿得到:"鲁柏在水疗里会没问题的。" 因为那是我一直在害怕的一件事。"
(珍晚餐吃得不怎么多,那似乎没问题。我有点累了。我在七点十五分离开,开车到殡仪馆。我对我的蓝色牛仔裤及鞋子感觉扭捏。我那么早又勿忙地离开家,没有时间去计划更正式的衣服穿。我带著我平常在三三〇房小憩时穿的外套--它看来比较可以见人。
(但在殡仪馆我很快就发现,它根本没关系;人们什么都穿。我在那儿遇见约翰、玛格莉特,及其他人,而签了访客簿。乔躺在一具深红的棺材里。我告诉约翰,他真的看来很平静,与他生前的任何时候都不同。我的感觉就和注视我的父母亲在他们各自的棺材里一样。人们又笑又开玩笑。我告诉约翰,我会参加明天在殡仪馆的葬礼,并愿意担任扶柩者,只要时间安排得出来。他们都了解,因为他们知道我整天都在医院里。今天的事件之后,我不认为我该考虑迟去三三〇房。我告诉本巴洛家人,如果一早发生任何事我会打电话。约翰说,在事完之后,他们有足够的食物供我吃一星期。甚至在我们的实相里,生命仍在继续。
(当我在打这段时,我期待卡拉和珍的来电,但,我在九点五十五分结束此节时,没有电话来。珍,好睡。)
一 九八四年八月七日 星期二 下午四点五分
(以下是八月六日星期一活动的笔记:
(今天早晨,我在九点十五分穿载好要去乔•本巴洛的葬礼。我不想在房子里晃到九点四十五分--仪式是在十点--所以我告诉玛格莉特,我会先跑去医院看珍,然后走过去。珍好一些,很惊讶看到我,试著决定要不要去水疗〔她没去〕 。
(我是六个扶柩者之一。我们在仪式后站在外面露台上,三人一行面对面,同时其它六人在我们之间抬著棺材,走下台阶到丧车去。
(我发现整个丧礼经验相当有趣,虽然我对正在进行的事很少了解。一位神父在殡仪馆短短地致词,也许是为了惊吓价值,他以藉由告诉我们,我们每个人迟早都会经验乔•本巴洛经验过的同样的事来开始。那房间有著梁木天花板,令人印象深刻。我认为,在那放棺村的大房间内,"无时间"的特质、光线等等,本身就不只有一点象征性,与房间一样孤立于明显的日、夜,或季节的时间之外。
(我可以看出,丧礼过程的每个动作曾是如何小心地演化,以帮助丧亲的家人与死者分离。终究,那过程数百年来已被精炼了。
(负责的神父--有三位--说乔自己曾计划了丧礼的大部分,而乔曾问他:"问什么好人会死?"神父扩大那问题道:"为何任何人会死?"
(当我们进入教堂时,标题为"天主教的葬礼"的小册子被分给我们,而我保存了我的那本。在仪式期间,我试图将它塞在外套的口袋里之后,我终于相当公开地将它带出去。没有人盘问我,向我要回它。我要把它给珍看。
(那小册子解释了很多--我们在教堂座席里经历许多的坐下、站起和跪下;本巴洛家的孙辈拿到祭台的礼物;我们聆听的圣歌;各位神父读的圣经选读;我们给首席神父诵读的适当经文的响应,他读自若望福音及其它的圣经经文。
(后来,当我们在三三〇房一同看完小册子时,珍说它全是弥撒仪式的一部分。只不过,她现在很惊讶看到它全是以英文刊印。在她的时代,它是以拉丁文印在一页上,英文翻译印在相反一页上。对她而言,新的方式彷佛非常奇怪。
(不过,仪式没有我以为的长,而刚在中午之前我们就在往墓园的路上,迂回过两边有树的安静侧街。天气变得闷热而明亮--事实上,对活著的人是个美丽的日子。虽然我同意神父,当他们每一个都说,乔现在是在一个甚至更好的地方了。
(也许有二十至二十五个人在墓旁,相较于在教堂里大得多的一群。神父们短短地致词。他们是全然诚恳的人,而我发现聆听他们是很吸引人的,当他们以如此绝对的诚恳和确信说著耶稣基督、死后生命等等时。我想,他们的承诺是终生的,因此必然与大多数其它人不同。我暗忖,他们多常对死者进行大致相同的程序,而猜测他们的诚恳和爱如何必然在这种常常重复的时候对他们很有用。因为,对被留在后边的那些人,他们每一次都必须听起来真诚、加入那些必要的个人风格,以及参考资料和小故事,以配合新亡者的个人历史。
(我没等到放下棺材。我不知道最亲近的家人有没有。约翰•本巴洛做了安排,要某人顺便送我回医院,我的车在医院。午餐后,珍和我读完丧礼的小册子。我觉得平静而累,拖延了这些笔记很长一段时候。
(在殡仪馆,一位朋友告诉我,他不知道珍和我在所有这阵子是如何忍受的。我说,你要不然就是能应付这场合,不然就不能。他同意,而提供我们任何他能给的帮助,我告诉他我非常感激。我的确是的。)
※
(一九八四年八月七日。中午派蒂打电话给我,说如果可以的话,珍要我早些到三三〇房。我吃完了一个三明治就去了。到那时珍很不错,但她早上非常难过。她去了水疗,而弄得不太好:新的人--学生--帮她就位,而没做对。不过,珍说她有个比平常好得多的夜晚。
(在近来的日子里,我告诉她好几次,我认为一般而言,她的右膝排水排得少多了,而她身上几个其它的疤正显示好转的征兆。她左肩胛骨的肿块每天的尺寸变化得相当多。
(今天我相当安静,大半因为我觉得疲倦,而不知还能做什么来叫她吃东西或对身体的动作更开放。所以我什么都没说,觉得很挫折。珍午餐吃得很少,虽然她说早餐吃得较好。我决定,关于水疗或吃东西,我不要再说任何什么,既然它显得没有效果。
(我没期待她上课。当她上课的时候,她的声音相当的不稳;她停顿了许多次,偶尔以一种我难以了解的奇特发音说话。眼睛常常闭著。)
别视为理所当然,说水疗的状况有最坏的意涵。
膝盖的物质(排水)是从底下干上来(停顿良久),而那也是疗愈过程的一部份。动作在被重新分配,但再次的,对过程的信心是极为重要的。
我将试著回来(停顿良久),而鲁柏昨晚部份的夜晚有相当的进步--那是说,更平静。
(四点十一分。我读此节给珍听。在四点二十六分短短地继续:)
再次的,课本身将有助于促进身心放松和舒服的感觉。那么,我祝你们有个支持性的晚上。
("谢谢你。"四点二十七分。珍晚餐吃得非常少--然后全吐了出来,因此结果从中午起便没有进食。我既挫败又泄气。她就是不肯吃。九点十五分,她在卡拉的帮助下打电话来,说了些有关在夜晚过去前她该吃些东西。我不知道她如何能做到那个。我没问。)
一 九八四年八月八日 星期三 下午两点十五分
(今天没上课,但我想要展示一些诗和笔记的混合物。
(珍午餐吃得很少。关于水疗或任何别的东西,我没怂恿她或问问题。她从两点十五分--两点二十八分口授了以下的诗。)
高高在秘密的山上
那儿自然的
宣言到来,
我感觉一个圆满而自由的新音调像
在某个古老甜蜜的食谱里的
一整个新世界。
那些素材是
闪闪发光且金黄且明亮
并充满了期待,
而那音调旋转
在自然的世界里蜷曲
带著一个敬礼,许诺
一本新书出现
在高高山上
那儿地球的
宣言做出。
而那儿有一阵风,
一个冲刺和一个力量和声音,
一个什么都不说的声音
却形成生命的新字母
它发光而嗡嗡而群集
而射进碎片,
光的七巧板,甜蜜的神秘之**
像火焰的种子般射出,
以只有我知道的
一种狂暴和一种力量
和一个秘密。
(然后在两点三十三分至两点三十七分〉
有许多星期一
塞在角落里
儿童们将它们丢在那儿
好久以前,所以我将它们搜集
起来,清洗干净
晾起来让它们干。
时间的风迅速地
吹干它们
因此它们在早晨的
新阳光下扑动,
一个宇宙性的洗衣房。
(今天当我到达三三〇房,我得知的第一件事是,杰夫•卡德已将珍Darvoset的剂量由每三小时增加到每两小时一次。珍终于告诉我,她早上非常难受,虽然在夜晚她大半都相当的好。
(她的话转向到,事实上,说她再度在思考死亡--也许在她的睡眠中--以得到一些心境之宁静,并且也给我一些宁静。有时那痛真的令她受不了。她谈到她如何的爱生命,以及她生病前,甚至之后的好一阵子,我们曾有的美妙时光。她也说,她很惊讶,她的生命结束于这样年轻的年纪。她告诉我,在她死后我会有一个很美好的生活,而我自己要很自由。
(她以她上次告诉我关于她死亡的相似的事时,所用的事实求是的声音说所有这些,那是在赛斯非常最近才说的,无论她怎么想或怎么说,她现在都不会死的话之前。我将之牢记在心。然而,她又这样,再次相当认真的处理死亡的可能性。
(她肩膀上的肿又起来了,但我注意到,她的膝盖根本没排水,而整个下午也都没有。珍说,她一直在想象自己在华特街的老公寓里〔我们结果有了两户〕,以及如她以前那样在城里游逛--一切都像是她在做最后一次的大巡礼。当她说完所有这些之后,问我觉得如何。我说我没有任何话可说。我不再像以前那样说个不停,或生气,等等。我难能叫她做她不想做的什么事,但我也没说那个。如果她想死,就是那样了。我想,管它去死。我决定--再次的--不再担心她的死活,或她正在饿死她自己,或不论什么。
(当我在准备用欧雷油按摩她的腿,如我在替她翻身前总会作的,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当我压她左膝下的主要的筋/韧带时,我发现它像钢铁一样的紧绷和强壮--一如平常。但下一秒钟它突然非常有弹性地让步了。在我手底下它彷佛变成了橡皮。珍惊讶地叫出来。她的腿开始发枓,而脚也动了。当我按摩腿一会儿之后,她的头与肩膀也动了。惊喜:赛斯曾说,她的身体已开始将自己转回头了。
(我发现右腿上同样的相应状况。当我小心地按摩它时,它也开始动,包括脚、头和肩膀。当我再按腿时,珍又哭了,并且一直发出一连串低低伸吟的声音,眼睛闭著。我知道她既害怕我的触模,那很痛,又没预期到在腿里的反应或动作。
(我告诉她,我不想做过头了,所以我将她翻到侧面。在我小睡后,我将她翻回。当我用枕头撑起她的腿时,我发现她仍会动,因为筋仍是软的。同时珍感觉到痛--我说,够自然的--因为按照传统信念,没被用到的肌肉假定会痛。我也释放出几个带刺的评论,意思是,不论她的身体要什么,她都不会让它做它爱做的事。
(我说,她多年来都压制她的身体,而现在,当它动时,她就会痛而抱怨,纵使那动想必是她所要的。我发现我令她迷惑了,因为她无法分辨,在我说身体想要自由,及她想压制它的狰狞欲望之间的不同,我解释了,而她彷佛弄清楚了。不过她很痛,而我再按铃要Darvoset,因为职员送迟了。
(珍对发现未预期的动作又惊又喜 。我说我们明天再试试。事实上,晚餐后她开始甚至更痛了。除了在她的右大腿轻轻地按摩几下,我不知该怎么办。感觉它在我的手底下动,即使我也很惊讶--即是说,随著膝盖的破碎,被保持在那位置好几个月之后,它还能这样做。不过,她的小腹仍像石头一样硬。
(我额外停留了半小时,试著帮她镇静下来,而在那儿似乎终究有些进展。她问我,我是否感觉一些希望,而我说是的--来自一个先前说她强烈地思考死亡的人的一个奇怪问题!
(我知道,我自己关于她不让身体走它自己的、疗愈之路的说法,显然是对她先前有关死亡的话的反应。我不认为我说得过分--虽然,当然任何像那样的事都令珍烦恼,即使当它是真的时。然后,我假设,最重要的--我就我之所见表达自己的诠释--我结果认为我的话是说对了,因为后来她告诉我,我表达了一些直觉的真相。谁知道--也许终究有些可抢救的东西。
(当我在七点三十分准备离开三三〇房时,珍事实上笑了。"也许我终究会回家?"她问。 "这就对啦,"我说。几天前我提到过那个想法。)
一 九八四年八月九日 星期四 下午三点五十八分
(昨晚,珍没有打电话来。我早到那儿几分钟;派蒂才刚替她翻身,而她痛得厉害。不过,她有个好的夜晚和早晨,还吃了一些早餐。当她要求我时,我几乎立刻按摩她左膝底下,而很高兴地看到她的腿、头跟肩膀里的动作立刻回来了。她说,整晚和早上,她都对自己保证,动是可以的,她信任她的身体,而有过一些动作。
(她的膝盖只有少量的排水。今晨她没去水疗:"你别开玩笑了。"
(在午餐时,我告诉她,如果还有点可能,我希望她今天上一节,当做鼓励她的新路线。在一个很少量的午餐、Darvoset等等后,我读她昨天的课和诗给她听。她完全准备好上一课了,但我还没催她。我读八月七日的课给她听,在其中,赛斯说她身体的进步已经开始了。
("我相信可以说它们已是了,"我告诉她。我说我希望它们继续,我要她在家和我一起。她的左手令她很不舒服,而我按摩它。她的手臂和手继续在动。
(三点十五分。珍又觉得恐慌了,我们谈了谈。她不确定其原因。我想涉及了她对动的恐惧,以及旧的家族的玩意儿,而她同意。她半哭著,她的手臂和手开始更多的动作。我揉了揉她的腿,得到更多的反应,却试著不做得过度。
(珍说她想试试上课。她的声音多少有点悲伤,且有许多停顿,但总的来说是可以的。眼睛常闭著。)
事件是如我们说明的--
(碧进来看我们好不好;她说,她今晚值班。我读那行给珍听。)
--从遥远的国家那些宣告来到。
(停顿良久。)鲁柏正喜悦地了解正常身体动作的奇迹。再次的,课本身的确实质地重新安排、重新组织,因此,身体和精神的内容都充满了抚慰的疗愈讯息和灵药。
鲁柏会活著回家,在一个好得多的身体情况下。
(停顿良久。) 我也许会回来一会儿。
("好的。谢谢你。"
(四点。珍说她仍感到一点恐慌,而在半哭著。琳来串门子,告诉我们她在四点三十分Darvoset来--为了什么神秘的理由迟了半小时。
(我读此节给珍听。我称之为极佳的。我说,关键在提到她的了解身体的动作。我提到赛斯说的喜悦,而珍说她感觉到它,甚至当我帮她移动手臂,而她在叫时。我给她点眼药,而在她经历过种种额外的动作后,转大了电视的声音。我告诉她,我要她回家--家里所有的房间都在等她。
(当我给珍按摩、准备替她翻身侧睡时,珍的动作--尤其是腿的--相当令人吃惊。我惊讶地发现,当我按摩她膝底下的筋时,她的脚开始前后移动了一寸--她至少好几个月都做不到的事,而证明了左膝关节并没冻结。我恭喜她。在我替她翻身后,而翻身本身的确是非常的轻松----她完全没有叫,彷佛是在某种平静中。按摩她的手臂和手,以及她身体的其它部份也容易些了。我告诉她,她做得很好。
(事实上,我没要求她,而她继续她的动作。不过,晚餐没成功--在喝了半杯汤后,她开始吐,吐光了一切。这令我不安,珍并不以为意,而我抑制住我的失望。
(我陪著她直到七点三十分之后。"你最好离开这里,"珍说,意思是,我待得越久,她越会持续地动。我只关心她别做得过度,而之后肌肉酸痛。我常常告诉她,看到她动是多么棒,这动作表示,她的身体是极愿意合作的,如果允许它的话。我真的认为,要不是她如今已学会了,就是正在路上。重要的是令它继续,而不努力得过度,要让身体自己来。
("如果你照今天的样子继续改善,"我说,"你会突飞猛进的。"她同意。而我说,为什么不呢。永远是可能的。如赛斯说过的,奇迹是未被阻碍的自然。珍,什么都有帮助,所以,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至少,目前,我什么都能接受。珍昨天说过,甚至只要有百分之三十的改善,她就很快乐了。也许她是在路上了。
(九点二十五分。在卡拉的帮助下,珍打电话来,我正在打这些话语。我再次告诉我太太,今天她做得很好。)
一 九八四年八月十一日 星期六 下午四点九分
(今天我将珍称为鸢尾花的她那幅画带去三三〇房。那是她最好的一幅画。她很高兴看到它。当我打开包装纸时,有两位护士在场。我告诉珍,明天我会换掉在布告栏上的我的油画画像。同时,我将数周来带到三三〇房的其它的画调换一番,并从墙上取下一些东西。看起来很美。
(当我抵达时,珍觉得烦躁不安,所以我赶快让她翻身仰躺。不过,她说大部分夜晚都过得相当好,早晨也好。没有水疗。她牢记著提醒自己对她身体的信任,那有所帮助。
(她吃了一个比平常好得多的午餐,包括一点点固体食物。午餐后,如我一直在做的,我按摩她的双腿,而再次地获得好的反应。手臂、手和头也动了。
(珍叫我读一些赛斯资料给她听,所以我选了最后的九节--以我们自从七月四日起长久的停工之后,在七月三十日新的决心与意图开始。它们全是短的课,但现在承载著我们未来,而至今都带来好结果。我们也谈到未来的计划。
(当珍说她想上一节课时,她在出神状态里的声音相当不稳,而我必须请她重复几个字。)
现在,鲁柏--珍--将能以好得多的情况回家,终于能(停顿良久)坐在一个轮椅似的椅子里。
右腿将变得可以动得多,因此他可能坐下。会有逐日的--
(四点十二分。很不幸地,一位护士送来珍的Darvoset而打断了我们。她只停留了几分钟,但还是太久了。)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但他将再度坐在他的后阳台上。
("就那样了,"珍终于说。
(四点十四分。珍服了。Darvoset--她大约每两小时都要服。"有没有可能--恢复得够好,能再次坐在后阳台上?"她半哭著问。
("有何不可呢?"我说。
(她继续发出哭声,她的脸扭曲著。"只是能回家和再坐在我的阳台上的可能性… … 以我的全心全灵,我如此想要相信它… …"
("好吧,"我说,"那就让我们去努力做到。"
(从她的右膝,我看不到任何的排水,而我相信她左肩的肿已消掉相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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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25 23:29
了。整个下午,她有时会相当不舒服, 但总的来说,我想她是好些了,那意味著,我们这些日子的方法有相当的帮助。)
一九八四年八月十三日 星期一 下午三点四十五分
(珍昨晚没打电话。当我今天到三三〇房时,莉塔和派蒂又有困难令她仰躺得舒服。我摆平了她,而她好多了。不过,她午餐吃不多。
(珍说,她在夜间与今晨偶尔做了动作。我在三点十五分按摩她的腿,再次有好的结果。我看见脚和脚趾在反应,明天我要更集中在它们上面。
(在按摩了相当一段时间后,珍口授了这诗。她的脚仍在动。眼睛常闭著,声音安静,许多停顿。
在世界
遥远隐藏的巨石
远远的上方
那儿自然所有的
宣告上升
快递来一个甜蜜迅速的讯息
在其中亲爱的秘密
被展开来。
动作的种子,
甜蜜,发光而神秘
以一个突然而未知的音调
说和动
眼眶
其意义单单只有
我知道。
其源头是更高的
其讯息更清晰
虽然它说话不以字
不以字母
及音节。
(在四点二十六分,在我们谈过种种主题,像珍喜欢的政治之后,她叫我转低电视音量。"我可能说不超过一或两句。")
我只不过想对鲁柏再保证我的在场,让他知道,我在此再度肯定我关于他坐在阳台上的那些声明。
(停顿良久。)再次地,也告诉他,不论课的文字,新的细微差别和动作是藉课本身携带的。
我祝你们有个好的、再获保证的下午。
("午安。"
(四点三十分。珍的口授如此的安静,以致我必须请她重复几个字。赛斯提及的,是上周六--八月十一日--的课,当他头一次提及,珍会能再次坐在她的后阳台上时。自从那时,他也提到过同样的事。
(是给珍翻身到她左侧半小时的时候,然后我要小睡。我先按摩她的腿和手臂,而再次地得到好的反应。她很好,而的确对我们正在创造的新希望反应。)
一九八四年八月十六日 星期四 下午四点三十七分
(从三点四十七分到三点五十七分,珍对我口授此诗。
在人所曾见之
最高云层后方
有山峦与
隐藏的洞穴,所有
真实的宣告由之而来。
它们的句子是无声的
然而它们包含一个字
它释出并填写
神袛与人之间的
秘密合同,
在久远之前说出
没有一个字或一句耳语
且只单为我说
以一个神奇音调
与一个秘密的讯息
与一个甜蜜的反应
唯有我知悉。
(在四点三十七分,珍说:"你也许想写下这个。但我有了这想法,不吃也许是身体之疗愈性断食情况--身体自己对疗愈的自然版本。"
("为了什么目的?"我问。
("疗愈过程。"
(我并不真的了解她对我问题的答案,但我看她承受不了我的追问,所以我让它去了。她吃得仍不足以阻止体重的减轻。因此--如果坚持不吃,它将有极端严重的后果。她已然远远超过限度了。)
一九八四年八月十七日 星期五 下午三点三十分
(今晨,乔治亚大约在十一点三十分打电话来。珍请我早些到三三〇房,因此我去了。我在写《梦》的第九章--刚开始。正当我打开车库的门时,我遇见一个女人,她正开进车道,她有个肿瘤而想见珍。她好几次写信给我们,而在不久之后我便停止回信了。
(我跟她谈了几分钟,说我没有选择,必须走了。我听见她车子的散热器在沸腾,虽然它并没漏。她跟著我的车下坡,而进入那儿的加油站,在那儿我跟她挥手道别。我说我也许收到了她最近的信,但已有一阵子不回信了。
(珍不像上次她一早叫我去三三〇房时那么糟糕。我在午餐前特别按摩了她的左腿;有帮助。
(午餐后,我下楼去交付一张昨天从我们的保险公司收到的支票。那相当小的额度,美金五千,是个谜。我不知道它是为什么的。会计部门也不知道。
(当我终于回到三三〇房时,我跟珍说,奇怪。也许整个保险的烂帐将以更多的混乱重新打开。我该知道,过去几个月的安静是骗人的。我们的账单已再次累积到大约五万五千元了--而此时保险公司一直没寄给我任何支票。我以为医院可能每一季或什么的给他们账单,必然是个一厢情愿的想法。
(如果有任何可能的话,我将忘记所有这一切。
(再次的,珍午餐吃得很少,虽然乔治亚说,她早餐吃得还可以。本质上,她还在挨饿。当我下去付帐时,珍和乔治亚谈天和吸烟。珍说,她晚些会上课,然后当我准备处理信件时,她改变了心意。她的声音颤枓得厉害,不大清楚,相当尖而没什么音调变化。眼睛时开时闭。)
我祝你们有个最富同情与治疗性的下午。
鲁柏对那恐慌感毋需害怕或羞愧。它们也该被表达,而再次的,它们随之为新的能量清出道路。你见到的额外动作,就像季节一样,自然的升起,而将带来一种越来越增加的轻松感。
现在,将会看得出沉著的征兆。再次的,你是最有价值的辅助。将课读回给他听。我们也许会或也许不会回来,但我的存在、注意力和能量是与他同在的。
("行,"珍说。
(三点三十六分。那"羞愧"的话对我而言是新的。"那或许是我为何上这一课的理由,"珍说。她说她有时对恐慌感到羞愧,而同意我说的,如果那羞愧可能是用来压抑恐慌,它--恐慌--会更持久。
(我必须承认,当我太太说,她对恐慌感到羞愧时,我吃了一惊。我没想到她还剩下什么事可瞒著我的--但在反思时,我明白她的行径是十分典型的、十分秘密的。也许我早该猜到像这样的事正在进行--但另一方面,我又怎么会有责任呢,除了可能在一个不重要的方面?
(令我绝望的就是像这样的事件,因为再次的,我看见珍沿著同样的老路走,而好奇,从这所有的一切,到底学到了什么--如果真的学到了任何事的话。我奇怪,如果我太太是在死亡的门口,并且目前正饿死她自己,一个人怎么能说学到了很多呢?我们必须遇见和克服的每个桃战都是在一个较低的层面,而单单去突破它或克服它,只将一个人留在陷落本从那儿发生的上一个层面。从来没有冲上梯子几个阶梯的激涌,我们可以胜利地从那儿回望。
(当我按摩珍的左腿时,她发出如此多的噪音--伸吟--以致乔治亚进来了。我解释了其益处, 并展示给她看我在做什么。乔治亚明白了。在课后,我按摩了珍所有的四肢--而再度达到一些极佳的结果。珍尤其在她的腿和脚里有更多的动作。而尽管有那些好结果 ,再次的,我暗讨:你得做什么 ,才能起码回到你最近跌落下去的栖息之处?)
一九八四年八月二十三日 星期四 下午两点四十六分
(这是给八月二十二日的注:
(令人惊喜地,我们做了一件使我俩都觉得非常快乐的事。珍告诉我,今天早上照顾她的一位助手的事。她与丈夫及三个孩子分开居住,今天中午看到一台二手的洗衣机,而付不起一百三十元的价钱。"告诉她我们会付,"我说,或那个意思的话。也许我说,"我们能替她买。"那会省了她去自动洗衣店洗衣,虽然它并不提供那干衣的部份。珍立刻热心地同意了。彷佛得到了信号般地,助手进来倒空珍的尿袋,而我们对她解释我们的想法。可预期的,她首先拒绝了,但我们说服了她。
("从来没有人为我做过像那样的事,"她说。我们不很详尽地解释,别人帮助过我们。我们决定,明天我给她现金,而非叫她或店家寄账单给我。她无法相信。她吻了我们两个人。我们请她不要告诉任何人,虽然我预期她会告诉乔治亚--她在医院最亲近的朋友。在她工作完离开时,又再谢谢我们。
(我很久都没看到珍对做任何事如此地热忱了。她真的充溢著愉悦,而我立刻知道我们做了正确的决定。我发现,这在我太太身上可能有非常疗愈性的效果。以这方式帮助别人对我们而言是个突破。我常常好奇,我--或任何别人--还能做什么去帮助珍,而此处,一个可能的答案一直就摆在我们眼前:。。。。。。)
※
(八月二十三日。今天早晨,在五点四十五分,电话铃声令我爬出了床。除了在医院的人之外,不可能有任何别的人,我奔出卧室时一边在想。是尚恩,夜班护士。我跟珍说话: "我并没濒死或什么的,但你现在能不能来?我好难受… …
(我喂了猫,刮了胡子,而在七点前抵达三三〇房。珍很酸痛。我叫了两位夜班助手来帮我将垫块从她身子底下拿出来,而我们渐渐地令她舒服了些。她整个脸因为痛而紧张,看来不怎么标致。Darvoset帮助她镇定下来。我看见在她左肩胛上肿胀的水泡大了许多--这引起她很大的不适。一开始,她不知要继续侧睡,或是仰躺,但事实上,移动位置有所帮助。护士长玛丽进来,而我说该刺破那水泡以排水而减轻压力。她同意:"他们会用一根针刺进去。"她在病例表上注明而离开了,非常和蔼--但一整天都没有任何行动。没有医生出现。
(在早餐时,珍说,如果有丝毫可能的话,今天稍晚她想上一节短课。在一天进行之间,她彷佛觉得舒服些了。我带了《梦》的第九章及笔记本到医院。当她叫我关上门,并拿出上课的笔记本时,我正在做书的工作。
(珍的声音时断时续,几乎是尖锐的,以一种不比寻常的单调声音说著。大半时间她的眼睛半闭著。)
一个最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不管其彷佛的单纯和傻气,赠送金钱以便帮助别人目前的需要,以其自己的方式,是个天才的手法。
由于鲁柏混合象征和实际的天性,以一种他好一阵子都没体验到方式,这举动给他一个绝佳的、明确的自我赞同感。非常有价值,这是他开始消耗固体食物的原因。
在赞同他,并在你非常早的探访上,你自己的举止也是无懈可击的。
我无法过度强调这些点。我也强烈地建议,像这样给予你和鲁柏知道有所需要的人小额的金钱,结果可以是朝向行动和动作的转折点。我建议这种活动立即开始。当然,那些书曾以更大的方式帮助人,但我们要这一种对明确自我赞同的快速预防接种--可以这样说。
身体正展现甚至更多的活动征兆,而所提及的这种举动将美妙地加强移动的新轻松。
你自己对金钱建议的默许也是极为有关的。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但再次的,课本身将鼓励更多的镇静和信心。我的确可能回来,但我要你俩讨论这节。
("谢谢你。"
(三点。当课进行时,珍的脚开始随著一致移动。我读此节给她听。由于法兰克•朗威尔来访,我们没法多讨论它。我告诉法兰克,他帮我们在后院种的红枫显然已死了,但他说它并不见得真的死了。
(我按摩珍的肢体和帮助它们动作,有好的结果。令我惊讶的,今午她尝了好几种不同的食物,那是在乔治亚的要求下,膳食部在她的餐盘上送给我的一些东西。过去几天,我在她的饮食上看到一些进步,但至今今天是最佳的。)
一九八四年八月三十日 星期四 下午两点五十分
(昨天当我在十二点四十五分到三三〇房时,珍侧躺著。 她看来很糟--由于吃得太少而憔悴--我想,她蜷曲的姿势像个老的胎儿。
("我也许选择了死亡,"她无力地说。
("你是有,"我坦白地说,"现在不会太久了,现在我看不到你改变自己的方式了。 太晚了。"
("我不想听,"她说。"将电视转大声。"她喜爱的肥皂剧正上演。
(那小小的交谈几乎综合了这些日子来我们的态度, 以及珍变坏中的身体状况。昨天她吃了一些午餐,却没吃什么晚餐。今天她午餐吃得更少。我提醒她我在四点十五分必须去看牙医。这立刻压缩了她能在其中做任何事的时间的想法,虽然我并没感受到任何压力。她常常问我几点了。)
(在一个贫乏的午餐后,珍说,昨晚她灵光一现,像一个"耳炸声",说她这次并不会死。它很短,却非常清晰。我知道她在午餐后有事告诉我,却没料到这个。我根本对这新闻毫无反应--而立刻忆起,当我们的律师告诉我,保险的事已完全解决了时,我的全然缺乏反应。显然,一次又一次的"服用"恐惧、担心及消极,以及珍每日更糟的情况,我完全麻木了,而无法反应。我并没相信或不相信。也许我是害怕去希望。
(无论如何,珍彷佛觉得好多了,所以当她甚至谈到今天下午上个课时,我也随声附和。我要她帮我填写菜单,因为我决定,将她从不碰的项目放上去是没有用的。
(然后她说,她的腿吵著要做活动的运动,所以我特别按摩她的左腿,她的腿和脚动得相当好。
(当她想要的时候,珍仍能加紧做事--所以我们早一点上课,因为我稍晚要离开。在所有这些时间之后,我必然是比我想象的还消极,因为,当她说她现在不会死时,我不相信她。因为看来她的生命显然已几乎结束。这些日子当她说她将死时,我同意她。
(她的赛斯之声根本很弱,而我很难明白一些半颤枓的话语。大半时间双眼半闭。)
我们省掉开场白。
鲁柏的感觉是对的:他还没准备死--他还不会死。在有某种感觉与知道那感觉是真的之间,有个区别--即是说,也许,你真的觉得甲即乙,但你的诠释可能完全错误。由于你觉得,比如说,甲与乙为一,这并不会使得它们如此。
当然,许多的困难是由环境引起的,而他越早能回家越好,无论这可能显得是多么大胆的假定。
他必须重获那回家的决心,而因此你也该尽你所能地同样去做;你觉得那件事是没希望的,并不表示那件事真的是没希望的--而这一点必须被尽可能清楚地了解。
将想象力移向那方向是极重要的。你俩的确是可能这样做的--那个创意的、想象的动作的重要移动。
再次的,单单课的本身的确有帮助,并且恢复一些宁静。
等一下。我希望随后会回来。
(两点五十九分。"哦,我的天,"珍说,用一个变成她喜爱的表达方式。"让我喘口气吧。我一说我想去做--上课--我说吓著了。它显示,你如何必须让那些感受出来。我希望我能大吼大叫,但我没办法… …"我读此节给她听。"哦,我的手臂,"她说。我感觉它们一下,而珍正将它们保持得像弯曲的铁棍似的姿势。
(三点六分。"我猜我会再多做一点。哦,天哪,好难… … "
再次的,鲁柏表达那些恐慌的感觉,从而向外释放它们,是极重要的。那个释放也放松了肌肉,并重组结构,像是将晶体以一种新形式组合在一起。
再次的,这课本身将有助于放松:… …(注1)
(三点八分。"哦,鲍伯,就这样了,"她说,半哭著。"我希望我能尖叫出来。"我不止一次叫她尽管那样做。
(我们聊了一会儿。珍彷佛对我何时会离开去看牙医比什么都在乎。她的世界已变得如此的受限制。
(当她终于问我,我对此节怎么想时,我很难表示任何的希望,相对于我现在久已觉察的那些负面感受。我说了像:"今天早晨,当我在做《梦》的第九章时,我必须重读一些追溯到一九八一年的课--它们是完美的。它们对什么出了错进入了精确的细节,而它们今天说像一副手套那样符合。只不过看看你现在的处境--糟多了。"这四年怎么了?
(当快到我要离开的时间时,我终于表达了一些怒气。我控诉珍没有关心我经历的情绪风暴。这发生在当我试著使她的手臂舒服、而发现她尽量令她自己保持僵硬时--毕竟,她是假设该知道而己学到了的。这使我沮丧。我觉得被这种行为打败了。
("但我真的在意,"珍抗议说。"我非常在意。我甚至想到去死以让你自由。"
("相信我,"我说, "我也那样想过。如果我说我没有, 我就是在说谎… … "
(我该补充说,我并不是指,我希望她死,以便我能自由 。我要她活著--跟我一起在家、工作和唱歌。在牙医的椅子里我想到这个。当我在晚餐时回去,却忘了告诉她,明天我会。正当我在打这一 节时,珍打电话来。)
注1: (在珍去世四天之后,一九八四年九月九日的注--赛斯最后的话,一直到最后都想帮忙。)
跋
那么,拿去吧,这最后一本书。赛斯资料的结束--或是吗?现在,我做完《健康之道》的校对工作,而多少镇静一点之后,至少能稍稍地跟那个问题打交道了。当珍在医院的最后几天,她简直就停止了进食,而我知道她过渡到另一个实相的时候近了。
当她在一九八四年九月里的那个凌晨在睡眠中去世时,我在她身边。与平常一样,如在《健康之道》里的纪录显示的,赛斯做了他那部分,还更多。然而,当珍决定了要走时,他也默许了。他那部分没有抗议,例如,没有关于他的声音"被永远静默了"的反控。我也没有任何一种的反叛感觉--只有一种麻木的接受状态。
虽然我告诉自己,我知道珍还活著,我并不习惯面临肉体的死亡。当我太太侧躺在那儿,她美丽的眼睛仍张开著,它们是蓝色的,带著淡褐色的小斑点,而像一个孩子的眼睛那样清澈而平静,我用原子笔画了两幅我太太的像。我有个模糊的想法,我会用那素描作为我将替她画的画像的参考。我想,它们会是独特的。(我尚未画那些特定的肖像,但仍计划去那样做。)
珍在年轻时,曾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既然她是在一家天主教医院去世,我召请了一位神父到她的床边讲话。当他说:"挚爱慈悲的天主,我们交付我们的姊妹给你。你在此生非常爱她… … "我试了,却哭不出来。神父答应给我一张他的悼词副本。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参加了珍早已决定下来的火葬,料理了许多法律事项,付了帐,与几位朋友简短地谈话。我们的墓地不在艾尔默拉。后来,当我能独处时,我的眼泪开始来了。我每天哭泣,哭了不只一年。然而在我太太死后第二天,我便回去工作,完成《梦、进化与价值完成》的卷二。
我还能做别的什么呢?
而正如珍仍存活著,她的作品也一样。虽然一个人能说,她在这个实相的生命已过去了,她的志业却并没有。许多人写过信说,每次他们读珍的书时,它们都是新的--他们不断地在它们里面发现新的资料。这也发生在我身上。它同时发生在珍ESP 班的录音带上,当她替赛斯说话、当她自己与学生交流,或当她以出神语言--苏马利--说话及唱歌时。所有这些事都是多奇妙的存活征兆啊!
然而,甚至还有更多东西出自珍那了不起的大量作品。比如说,整洁打好字的、包含她的诗的十五本三孔纸夹;她的论文和日志;其它一大堆未出版的赛斯资料,我在序里提到过其中之一;一本我可能做成可出版模式的、未完成的自传;同样的,来自未完成的小说《超灵七号》第 四集的一段,在其中,珍谈到七号的童年;一本她的画册,附带著评论;几本我仍认为值得出版的早期小说。无疑的,足以让我用余生去作,而或许在我加入我太太之后,让别人继续去作。
多年来,珍和我的工作导致我们收到成千上万的信件,不只由这国家,还有外国。我仍满怀感激地每天收到信,而仍在奋斗著以某方式回复每一封。珍和我常说,没有别人的反应,我们又会在哪里?除了在最开始可能逃过我们的书信外,我保存了所有的。
当珍在一九七〇年出版了《灵界的讯息》时,我们对她作品会有的冲击相当的没有准备。现在,一盒又一盒的信存在耶鲁图书馆,在那儿,它们的私密性受到了保护。现在我有许多其它的可送去。我爱我们所曾收到的每一封信,甚至那些不怎么友好的。以我的意见,与那些我们素未谋面的人们的友谊,是罕为人所知和体验的。往往那些朋友以我们无法相比的方式付出了他们自己。他们仍然如此。
所有赛斯课--定期的、私人的及给ESP 班的--副本都在耶鲁,我们文件的收藏里。许多其它的资料也在那儿:我曾花了好几年收集它。所有这些差不多都是对外公开并且免费的,只有关于为私人用途可以拷贝多少的几个限制,有时候需要我的允许。
我很引以为傲,在这个实相、我们复杂而非常具创意的系统里,我帮助过珍和赛斯。我感谢他们--正如我感谢你们每一个人,亲爱的读者,为了你们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贡献。那么,我们每个人都是一切万有伟大神秘的一部分,我们一起探索它,却各自以我们自己的方式。
如赛斯在《健康之道》里,一九八四年七月三十一日的课里说的,"这些课,就像生命本身,是源自广大无垠、永无休止的存在之创造力的一个礼物。"
我想以这样一句话来结束这跋。
罗勃• 柏兹
纽约州,艾尔默拉
一九九七年九月
124429951
发表于 2012-4-26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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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429951
发表于 2012-4-27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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